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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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3章【谢知婧的邀请】
墅二层,主卧室内。
任昊和衣冠不整的几女对视在一起,一时间,众人全都愣在了那里。任昊是没想到能看见如此令人心悸的画面,几女是没料到任昊真的会进屋。
“你给我出去!”
最先喊出来的是夏晚秋,满脸怒色的她一把抓过床头的双人小薄被捂在胸前,将黑色文胸和肉色丝袜埋进被窝里。顾悦言和范绮蓉衣冠倒还算完整,她俩倒不怕被任昊看见。只是穿了紫色内衣的谢知>,被任昊的眼睛占了便宜。
不过,谢知却身子微微后靠,眯着眼睛盯着任昊,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范绮蓉一看,咬了咬下嘴唇,拽起夏晚秋的被子就往谢知身上盖,直到将她上半身遮挡而住,蓉姨方是气呼呼的瞪了任昊一眼:“还傻看什么!都说了不让你进来的!”
任昊脸上一红,激起群愤的他马上一个扭身,踱步出了屋子,可脚步徒然一顿,他原地想了想,又是折身看了回来,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呃,我不是故意的,听你们里边吵架,我怕……咳咳……那什么……不早了,都睡觉吧?”任昊不想她们再激战下去,大家好不容易能保持和平共处,万一把关系闹僵,可就不好办了。
“你困了你睡……”谢知睫毛儿上下扇了扇:“我们还得再玩会儿……”
这时,就在任昊想着再劝她们几句的当口,身后传来开门的声响,旋即,崔雯雯的声音飘了过来:“昊,怎么啦?”
任昊想也没想就飞速后退,咚地一声将门合上,干笑着看了眼崔雯:“哦哦,没事没事,姨她们正玩扑克牌呢,我让她们睡觉,她们说还得再玩一会儿。”
崔雯雯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款精致地电子版。略一沉吟。走上去两步要拧开门:“是挺晚地了。得叫我妈睡觉。”
“呃。别别。好不容易放两天假。让她们多玩玩吧。”任昊捏了一把汗。忙将崔雯雯握在门把上地手抓住。拉着她往楼下走。崔雯雯脸上立刻红扑扑起来。扭扭捏捏地跟在任昊身后。回头看了眼。却没有再说话。
……
当天夜里十二点。
躺在床上熟睡地任昊被对面夏晚秋房间地关门声吓醒了起来。
哐当!
这一声响动竟夹杂着几分怒意。看来,脱衣扑克的赌局,夏晚秋是以惨败告终地。几女兴致也真高,一个破扑克,都能打六个小时。
不过,任昊也明白,这种赌博输的不仅仅是衣服,更多的则是面子。
即便都是女人,但当着另外三人地面脱得一丝不挂,也是件极为尴尬的事情。
第二天清早。
吃过早餐地任昊坐在餐桌边儿品着茶,眼神瞄向几个女人,顿时觉得如坐针毡。夏晚秋和谢知>在沙上抢着遥控器,崔从中调解着。顾悦言摸着肚子在角落的躺椅上看着前几天新买的言情小说。范绮蓉板着脸一下下擦着厨房的玻璃。
难得的休息日,不过,大家情绪看起来都不十分高涨。
任昊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他左右看看,先是走去厨房,随手从煤气管子上拿起一条抹布,“蓉姨,我帮您擦。”范绮蓉凝眉瞅瞅他,轻轻将他手中的抹布夺了过来:“用不着,陪你们家晚秋去!”
“这个……”任昊摸摸鼻子,见得范绮蓉不理自己,他有些讪讪然,想了想,悄悄退出厨房,走到看书的顾悦言面前,试探道:“姐,你喜欢看言情小说?我同学那儿有几本,明天我去给你借来吧?”
顾悦言抬眼瞅他一眼,淡淡一摇头,什么也没说,继续。
得!
任昊心说,我也没怎么得罪你们呀,咋都不理我了?
正当他向长沙上走去时,崔雯雯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喂……哦,舅妈……嗯,正看电视呢……一会儿?哦,好好……对,刚吃完早饭……我妈估计……嗯……您等等……”崔雯雯捂着话筒对谢知>道:“妈,舅妈问您中午去不去她那儿吃饭?”
谢知抿着茶水慢慢一摇头:“累了,妈想跟家歇歇。”
崔雯雯哦了一声,拿起手机:“舅妈,我妈说不去了……嗯,那我一人过去吧……好……嗯,我知道……嗯,舅妈再见……”
每隔几个星期,崔雯雯都要去薛芳家里吃顿饭,跟众人告了个辞,她从谢知那里要了两百块钱,便拿着月票夹出门坐车了。
不过多一会儿。
谢知、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竟然全部坐在了沙上。任昊一看几人地架势,立刻躲得远远的,并且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
她四个声音挺大,丝毫没有避讳任昊的意思。
“晚秋啊……”谢知笑呵呵地看着她:“昨儿个是不是冻着了,要不咱今天别玩儿了,最近天气冷,我怕你身体受不住啊……”
夏晚秋脸色微变,撇嘴瞧瞧她:“我不像某些人,身体素质那么差!”语气一顿,夏晚秋沉着脸庞盯着电视屏幕:“姓谢的,别高兴的太早,昨天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这个时候,任昊万万没有想到,从来都不声不响地顾悦言竟然插进了一句话:“知姐,其实你跟夏姐都算输了,你最后还剩一条内裤,可你来之前却穿得西装,而夏姐只穿了衬衫,你比她多了件衣服吧?”
顾悦言的加入,顿时让火药味越加浓郁起来。
谢知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把目光放在了范绮蓉身上:“绮蓉,时间还早,你们今天也没啥急事儿,我看呢,咱们不如再来一局,如何?”
范绮蓉看看她们三人,“……可以。”
“你们的意思呢?”
“我无所谓。”
“好,那就说定了,一会儿吃完中午饭就开始。”
夏晚秋哼了一声,不知何时,一叠新扑克已被她拿在手里:“要玩就现在,干嘛等到中午!”
“好,现在就现在,去哪?”
“还是老地方!”
“
?”
“走!”
几人非常迅速地决定了继续,齐刷刷地占了来,鱼贯一般涌入主卧室。任昊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想上去劝那么一句,然而,任昊自己也知道,他的话,怕是没人会听的。任昊拍着脑门郁闷了好久,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
于是乎,任昊暂时也不管她们了,抽了几根烟,旋而去到欧尚超市买肉买菜,回到家就奔去厨房,准备给她们做顿丰盛地菜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眼看快到十二点,任昊的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逐想上去叫她们吃饭,可有了昨天地教训,任昊琢磨了一下,还是用手机打到了家里的固定电话,接电话地是范绮蓉,听得出她地呼吸稍显急促。
“饭熟了,你们下来吃吧。”
范绮蓉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嗓子,就直接挂下电话。
十分钟后,四女依次下了楼,洗手落座。
任昊把菜一盘盘端上桌,趁着这会儿工夫,他观察了一下几人地表情。谢知>依旧笑眯眯的模样,也不知道脱了几件。夏晚秋面无表情,似乎没怎么输。顾悦言垂着眼皮,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唯有范绮蓉跟她们不太一样,蓉姨面色通红,微微低头,似乎谁也不想见,神色之中,稍稍有些羞赧地尴尬。
呃……
看来这一局,是蓉姨脱光了。
胡思乱想间,任昊口干舌燥了起来,咳嗽一声,赶紧为她们准备筷子。
“哟,今儿啥日子啊,弄这么多好吃的……”谢知咀嚼着菜肴,不住赞许地点着头:“好手艺,一道菜比一道菜香,呵呵,雯雯可没这口福喽……”
夏晚秋不说话,只是夹菜吃菜,很机械化地动作。
范绮蓉吃了一口油菜,直到咽下了肚子,方是看似不经意地来了一句:“我们家昊的厨艺,自然是没的说,连我都比不上他呢,嗯,知>,一会儿还继续吗?”
谢知笑着耸了耸肩膀:“我随便,主要还是听你们的。”
一向不争强好胜的蓉姨此时也有了一雪前耻的念头,可见,面子这东西有多么可怕。范绮蓉再一个看向顾悦言:“悦言?”
顾悦言当然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轻轻一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没等范绮蓉问,夏晚秋就主动道:“我吃饱了,去楼上等你们。”
得!下一次的“豪赌”也被订了!
输人想一雪前耻,赢的人想乘胜追击,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而且加上任昊这个因素,恐怕,战局不会在短时间内结束。
吃过饭,任昊郁闷地现,客厅里再次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无所事事下,他拿起电话跟姜维、蒋贝贝等人了会儿电话粥,甚至还跟卓语琴聊了十几分钟,挂下电话看看表,呃,刚是两点钟不到。
“写脚本吧,尚晴那边儿正催呢……”
任昊一直写脚本的时间放在上课,难得的休息日,自然想好好放松,可别墅里的气氛着实诡异,想来想去,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暂时压下躁动地心情。
继《凉宫春日的忧郁》后,任昊还先后递给尚晴两部动画,都是短篇,十一集到十三集的那种,算算时间,稿费也差不多该到了。这部新动画,任昊狠狠下了一番工夫,因为这部片子跟以往不大相同,它是一部有着系列版权的动画——高达。
高达是日升公司的,如果动用它地世界观,势必会造成侵权,但任昊跟日升已经合作过不是一次两次了,高达SEED正在放映,而尚晴与日升的讨论结果是,下一部高达的脚本,交给任昊来制作。
高达是日升地招牌动画,为了避免损失,势必要求精益求精,任昊完成的《反叛地鲁鲁修》便是类似于高达系列机甲动画,所以,日升对任昊还算放心,不怕他把高达系列的名声给毁掉。
而任昊要做地,就是将《高》重现在纸张上,当然,那些印在脑海里的机体设定、人物设定、音乐插曲,他也不会放过,这些可都是一块块肥肉。
然而,这钱却不是那么好拿的。
相比于以往地动画来说,高达00中的人物关系,势力组成,甚至比鲁鲁修都要复杂一倍,给人一种很乱很杂的感觉。任昊记得自己第一次把高看完,脑子里都还有些晕乎呢,更别说要将其细节都描述清楚了,很有难度。
就这样,一个下午地时间,任昊都在叼着签字笔挠着头,进展极慢。
当感觉到疲惫时,他抬头看了看挂表,好嘛,都七点多了!
走到客厅准备饭菜,结果现,范绮蓉等人竟是没有下楼,看样子,似乎还在战斗。任昊暗暗叫苦一声,也不敢上楼,打了电话叫她们下来,旋而将中午的剩菜剩饭用微波炉热了热。
嗒嗒嗒嗒……
稀稀拉拉地拖鞋声踩在了楼梯。
这一次,看来是夏晚秋输了。她咬牙切齿地沉着目光,踏着重重的步伐向前走着,小拳头死死攥在两侧,脖颈上的那抹酡红之色格外显眼。
就像任昊预料的那样,当晚饭结束后,夏晚秋提出了继续战斗的要求,除了范绮蓉略微有些犹豫外,其余两人都立刻点头同意,无奈,蓉姨只能舍命陪君子。
“先等等……”任昊叫住了她们四人,小心翼翼道:“老玩扑克还不腻味喽,我看麻将不错啊,要不你们打麻将得了?”之所以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卧室里没有麻将桌,她们如果要玩的话,只能在客厅,那样,有任昊这个男人在,想必她们也不会玩脱衣服的游戏了。
不过,任昊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话语权,几女只是看她一眼,脚步都没停地朝楼上走去。
唉,她四个肯定是杀红眼了。
任昊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若自己跟姜维等男生玩这种游戏,眼见着自己衣服一件件变少,和周围几人嬉笑的目光,恐怕,自己脸上也得挂不住,更别说她们几个关系不太和谐的女人了,甚至可以预
人早晚有彻底撕破脸的一天。
咋办啊……咋办啊……
打是亲骂是爱的话,任昊已然不抱希望了。
……
天色渐黑。
太阳公公在消失的刹那,甩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芒,漆黑地夜空慢慢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来气。
与此同时。
客厅的电话的来电显示里蹦出了崔雯雯的手机号码,她说薛芳非要留她住下,晚上不回别墅来了,还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任昊,让他第二天帮忙将书包给她带去学校。任昊满口答应,并叫她睡觉前别忘了吃药。
“得跟姨说一声,正好,劝她们早点睡觉。”任昊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了楼梯,拐了个弯儿,最后站在了主卧室的门口,清清嗓子,对立面大声道:“姨,雯雯说晚上不回家了,跟薛姨那里住,嗯,你们也别玩了吧,咱们看会儿电视?”
门内,一声不耐烦地女声回应道:“知道了……”
任昊站在门口等了等,却不见她们打开门,无奈摇了摇头,正想转身下楼,谁知屋里却有人嚷嚷起来。
“姓谢的!你玩得起玩不起!”这明显是夏晚秋的嗓音。
“我这不是脱衣服了吗,咋叫玩不起?”
范绮蓉地语气也稍显不悦:“大家的筹码都是一样地,拖鞋,袜子,裤子,外衣,衬衣,内衣,内裤,一共七件衣服,可你怎么出来八件,而且,你见过谁穿两条丝袜上街的,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夏晚秋恨恨道:“这个不能算,你两条丝袜必须都脱了!”
顾悦言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成了众目之矢地谢知笑道:“我脱了其实也没啥,不过道理咱们得先说清,先,咱们之前设定赌注的时候没有规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无论披上大衣棉祅,还是穿两条丝袜,都不违反规则,再来,你们咋知道我平时没有穿两条丝袜的习惯呢?”
“姓谢的,我算看透你了,开始你说卡也算衣服,我就没好意思理你,呼,你越来越过分是不是?”
范绮蓉道:“这牌没法玩了!”
谢知道:“说起来,我还有三件衣服呢,而你们一个是两件,一个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结束了,呵呵,现在你们倒说不玩了?好算计啊,是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牌确实没法玩了。”
任昊跟门外听得直冒虚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着门板对立面大声道:“冷静,大家都冷静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点水果,都是你们爱吃的。”说罢,过了一会儿,屋里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任昊把耳朵贴在门上,哭丧着脸巴巴听着。
屋内的几女似乎进入了僵持阶段,谁也没说话。
任昊不是没想过下楼拿钥匙冲进去,可毕竟几人都没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会起到反效果,前后考虑了一会儿,任昊还是原地没动,静静趴在门上偷听着。
她们算是积怨已深吧?
唉,这可怎么是好?
终于,在两分钟后,谢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这局作废,咱们可以从头来过,不过先说好,下一把就凭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们当然也可以。”
“这样不好,倒不如把规则完善一下。”范绮蓉冷静地提议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个起跑线,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败,那就必须脱掉所有衣服。”
谢知笑道:“这是竞争,就有输赢胜败,你们为啥如此强调公平公正呢?谁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准备一样重要,归纳到胜败里面,这有什么不好?”
这或许就是性格上的冲突了。
范绮蓉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性子温和,自然追求公平公正。
而谢知>则是讲究为了达到目地可以不择手段,她喜欢动脑子,越复杂,她越感兴趣,越能从中牟利。
谢知道:“换句话讲,大家都可以用自己的办法多穿几件衣服,也是同一个起跑线,这很公平嘛,穿的多了,自然在之后地牌局里占据优势,穿的少了,那是技不如人,处于劣势也无话可说,悦言,晚秋,绮蓉,据我所知,你们带来地箱子不少,里面全是衣服吧,而我的箱子你们也看到过,缪缪几件西装而已,说起来,反倒是我处于劣势呢。”
夏晚秋开始是打算跟这里长住一段日子,甚至连过冬的衣服都拿来了。顾悦言最初衣服较少,不过怀孕后,她便打算跟别墅里生下孩子,也趁着肚子将将可以隐瞒的当口,回家拿了不少东西。衣服最多的人,便要属范绮蓉了,她准备去南方,几乎所有的衣物都搬到了别墅里。
范绮蓉依然不同意:“你这么说,自然有多穿的办法,再,雯雯的衣服你也一样可以利用地,怎么会处于劣势呢?”
谢知呵呵笑了笑,点着下巴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圈:“小昊肯定也在门口偷听呢,有些话嘛,我想在这儿说一说,呵呵,大家各自打着什么小九九,咱们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反倒没什么意思了,这样,玩牌脱衣服的目的,无非是让对方丢脸没面子而已,根本得不到其他的利益,不过看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啊,嗯,我有个提议,能让输的一方脸面无存,不知道你们感兴趣不?”
四人经过两天的拼杀,积怨已深,争得就是一个面子。
夏晚秋淡漠地看看她:“你说。”
“这个提议,对你们最为有利了。“谢知>笑着竖起一个手指头,轻点了自己脸蛋儿一下:“其实,我地脸皮很薄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种事,恐怕……呵呵……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三人脸色齐齐一变。
谢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一块玩!”
正文 第214【脱,脱,脱】
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说罢,谢知先一个穿起衣服,将衬衫和西裤慢慢拿在手里,瞧着目瞪口呆的另三人笑道:“瞪那么大眼睛,你们不是怕了吧?”话音里,挑衅意味十足。
夏晚秋的脸色最为难看:“……不行!”
谢知瞅瞅她:“你跟小昊是男女朋友吧,你敢说他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模样吗,这就是了,对你来说,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小昊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呵呵,我就不同了……”
“你们吻都接过!”夏晚秋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鬼才信他没看过你身子呢!”
谢知无辜地耸耸肩:“你爱信不信,危险与利益并存,你想让我脸面无存,又不想自己丢脸,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谢知把视线挪到顾悦言身上:“悦言,如果小昊进来,这里就咱俩吃亏最大了,你觉得呢?”
顾悦言看着门口想了想,也拿起西服穿上了衣服:“……我随便。”
“随便的意思就是同意喽,绮蓉,你呢?”
范绮蓉的态度比夏晚秋还要坚决强硬,他断然摇摇头:“没得商量!绝对不行!”
“为什么?”
范绮蓉的脸颊不自觉地火热起来,她咬着下嘴唇道:“昊是我外甥!怎么能让他看我……总之,我不同意!”
夏晚秋沉思般地看看范绮蓉地表情。脸色微微一变。余光又瞥瞥谢知>。一边拎起身边散落地衣物。一边沉吟道:“……好。一起玩就一起玩!”
“晚秋你!”范绮蓉瞪着她。
谢知呵呵笑了笑:“还记得小昊订地规矩吧。如果大家意见有分歧。就少数服从多数。我。晚秋。悦言。三人都同意了。那么绮蓉。你也得无条件服从吧。呵呵。不过。你若是不想一起地话。也没关系。那就我们四个人玩喽。”
对范绮蓉来说。自己地面子都还算其次。主要地一个原因。她不想让任昊看到其他女人地身体。然而看着几人沉默了片刻。范绮蓉心下轻轻一叹。从那次床底下相遇地事件推论。任昊该看地怕是早就看了吧?
范绮蓉没答应也没不答应。默默穿着衣服。一言不。
门外。
任昊都听傻了!
让我也加入?
扑克牌?
脱衣服?
任昊怦然心动,对男人来说,这种机会一辈子或许都没有一次,能和四个大美人玩这种游戏,那简直……
可偏偏,任昊又想到一句话,利益往往与危险并存,眼前,看似是个充满诱惑的牌局,实则却是个危险的大火盆,一个不慎,很可能引火焚身。就在任昊衡量利弊的时候,主卧地门吱呀一声打了开,顺着谢知>身侧向里看去,无论夏晚秋还是范绮蓉,均已穿好了衣服,陆陆续续走出来。
“姨,这个嘛,咳咳,我看我还是不来了,你们玩你们的吧。”
谢知>头也不回地往次卧室走,背对着任昊笑吟吟道:“大家都去穿衣服吧,能穿多少穿多少,不过,只能算穿上的件数哦,拿在手里的可不行。”范绮蓉第二个出了来,咬牙看看任昊,没说话,直接走去楼下放行李的房间。
任昊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夏晚秋和顾悦言身上,俩人出来后也没理他,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间。
任昊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站在原地挠挠头,琢磨了不多久,他干脆呼出口气,快步回屋,也做起先的准备。他虽然想看几女脱光了衣服的模样,但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按照她们先前的规则,应该是只要一人没了衣服,那牌局就会结束,当下,任昊只是多穿了一件衬衫,就再没加衣服。
大学三年地全部课余时间,他几乎都是与扑克打交道的,任昊对自己的牌技还算很有信心,之所以不多穿衣服,正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计划,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任昊就故意输牌,把自己的衣服输没了,牌局自然结束。
这样虽说看不到诱惑的镜头,但至少可以避免矛盾激化。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任昊是不会放过那令人喷血的画面地。
“唉,随机应变吧……”任昊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抽了根香烟提了提神儿,最后挂着一幅慷慨就义的表情毅然冲上了主卧室,谁知道,十分钟过去,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到,几人似乎还在穿衣服。
……
繁星点点。
深邃的夜空被漫天星辰点缀起来,不时闪烁着妖异的光泽。
嗒!
最先走进卧室地谢知将屋顶吊灯关上,顿时,房间陷入了黑暗的状态,拖鞋声响起,谢知>离席梦思床越来越近,紧接着又是一声嗒,她俯身将床头墙壁上地壁灯打了开,浅黄色的光晕挥洒在房间,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地舒适感觉。
任昊坐着的地方是床体地正中位置,臀部卡在两个枕头中间,背部开在床头。
谢知>也没跟任昊说话,悠然自得地微微曲腿,在床尾处慢慢坐下。任昊惊讶的现,谢知>裤子里好像穿了条保暖裤或类似秋裤的衣服外,竟然跟方才一般无二,西服,衬衫,内衣,内裤,西裤,秋裤,丝袜,鞋子,似乎只比原来多了一件,嗯,最多也不过九件衣服。那么,她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了?
难道姨想故意输给她们?
不能吧?
还是>姨对她的牌技也很有信心?
紧接着进来的,是一身厚重装束的夏晚秋。任昊一看,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笑岔了气。她头上是两顶落在一起的遮阳帽,有一顶还是任昊的,夏晚秋上身穿了一件妮子大衣,从领口看去,里面好像有两个西服领,厚度而言,任昊推断她应该是勉强穿了三件衬衫,她的裤子也肥肥厚厚的,臃肿异常。
谢知也是噗嗤一声掩嘴笑了起来,捂着肚子,好似看了一场郭德纲相声似的。
夏晚秋眉梢一黑,埋着沉重地步伐费力地坐在床边,不过看得谢知>竟然没穿多余
,不由得稍稍惊讶了一下。
范绮蓉和顾悦言也陆续走进来,她俩跟夏晚秋打扮差不多,稍显臃肿,不过倒没有夏晚秋那么夸张。
“嗯,都准备好了吧?”谢知憋着笑意的眼眸看看他们:“那我说一下规则吧,既然是五个人,而且大家都穿了不少衣服,如果一局一件的速度脱,恐怕明天早上也没个输赢,那么,就得稍微变化一下了,我的提议是,捉黑A,被手持黑桃A地人捉住的输,每个都要脱一件衣服,而放跑了的赢,放跑几个,黑A持有就要脱几件衣服。”
“如果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了呢?”
“嗯,我打个比方吧,如果两个人在黑A之前跑了,另两个人被黑A抓住,那么,黑A将脱掉两件衣服,被他抓住的两人也要各脱一件,如若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第一个跑了,那么,除黑A外的所有人均要脱一件衣服,还有个规则,就是持有黑桃A的人,可以开局之前将黑桃A亮出来,也既是所谓地‘鸣牌’,如此的话,衣服会叠加为原来的两倍,本来要脱一件衣服的话,也要脱两件。”
“要是鸣牌的黑桃A~被全体抓住,就要脱八件衣服喽?”
“是这样地,对了,还有‘头鸣’也是翻番的一种,即所谓第一张牌就是黑桃A,如果在第二张牌抓起来之前,黑A~持有鸣牌,便是头鸣,惩罚或奖励变成原先的五倍,嗯,规则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
谢知看着他们轻轻一点头:“那就开始吧,第一把是抓到黑桃三的人先出牌,以后呢,则是上一把的黑桃A出牌。”谢知从西服的兜口里掏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没开过封地,她撕开塑料包装,将扑克自绿色盒子中取出来,刷刷刷地熟练洗着牌。
与此同时。
几人各自找着座位。
任昊没动地方,仍然靠着床头,盘腿坐在正中间。他的左手边是范绮蓉,右手边是顾悦言,因为两人裤子很厚,所以没办法抬腿上床,只能半靠在床头处支着身体。任昊的正对面是谢知>所在的床尾,右手斜对面,则是夏晚秋的位置。
“好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再洗一遍。”谢知把洗好地牌丢到正中央,夏晚秋看了看,拿在手里随意洗了洗:“……抓牌吧!”
刷刷刷……
那一摞扑克渐渐变薄。
任昊看着手里的一叠杂牌,微微皱眉,牌面小牌居多,不是很好。于是,他习惯性地观察着其余几人地表情,想从她们脸上或去谁是黑A的信息。
“一对3。”顾悦言先出牌。
“俩5。
”
“对J。”
“不要。”
任昊打得很为难,他既要观察牌面,又要注意几女间气氛地变化。第一局结束,任昊心里渐渐有了底,不过,却是叫苦不迭。每当自己管上其他几人的牌时,对方都会用一种很幽怨地眼神看自己一眼,好像有些生气的感觉。
任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装作啥都看不到,硬着头皮按照自己的思路打牌。
第一局的黑桃A在范绮蓉手里,任昊跟谢知>先她一步清了牌,所以,范绮蓉脱两件衣服,夏晚秋和顾悦言各脱一件。
蓉姨褪下的是一个针织毛线帽子和拖鞋,那黑色西裤地段露出深肉色的丝袜,看样子,是穿了两条,颜色才如此之深。
这局紧紧属于试探,大家都没什么损失。
第二局开始,火药味慢慢浓郁了起来。
和先前的规则不同,这次一脱可没准就是四件八件,等于一下子就可能被扒光,大家每打一张牌都相当谨慎,生怕出错。因为衣服穿得多,一局两局她们可能还输得起,然而,运气不好的话,连输三四把,可就没有退路了。
任昊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道,擦了把虚汗,丢出三张牌:“五六七,同花顺。”
“JOK,顺子。”夏晚秋满脸严肃。
谢知吃吃一笑,想了想,随手甩出三张牌:“QKA,顺。”
每当听到A时,大家的精神都会略微集中一下,看得谢知>那张牌,均是一愣神儿。
黑A!
黑桃A在谢知手上!
煞那间,一股范绮蓉、夏晚秋、顾悦言对视一眼,产生了一股同仇敌忾的情绪,一起对付起谢知。
OKA是顶天的红花顺,根本不可能管上,于是乎,谢知>继续出牌:“3456789,有人要吗?”既然她能亮出黑A,应该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谢知>已然算好了牌面,知道他们出牌差不多了,肯定没有如此连续地顺牌,这才敢拍上一串小牌。
夏晚秋对着范绮蓉微微摇头,范绮蓉也是蹙着眉头,看样子,她们仨人都管不上。
“出牌吧……”
谢知以优雅的动作捻出两张牌:“对2。”然后,她手里就只剩下一张牌了,如果没有对王的话,谢知就能把四人全歼,“我就赌两张王不在一个人手上,呵呵,要是被管上了,那我可傻眼喽。”
话里的意思,似乎手里那张牌极小,很可能是5以下。
迅即,范绮蓉、夏晚秋、顾悦言心中都是一紧,她们相互看了看,最终,把期待的目光放到任昊身上。任昊叹了一口气,摸着鼻子扔出大王和小王。
谢知脸色不是很好看,有点埋怨地瞅瞅任昊,一垂眼皮,将手中地扑克扣在了床面上,好似放弃了一般。
夏晚秋等人一时间气势大盛,接过任昊打出的一个对子,刷刷刷刷,将手里牌一股脑地出了去,最后留下一个小对子,被范绮蓉接过。
不过一会儿,夏晚秋、范绮蓉、任昊均是没了牌,唯有顾悦言手中单牌太多,被谢知拿下了。
顾悦言吐出一口气,低头将到脚踝的丝袜脱掉。
谢知>则蹬掉了拖鞋,除去的西装,甚至还解开了衬衫扣子,将白衬衫丢在了床尾。不过,她衬衫的里面,仍然有一件深紫色的休闲衬衫,所以,还不至于春光外露。可看姨地打扮,似乎只要再
,便要露肉了!
任昊喉结涌动,强自移开视线。结果,这一动作被范绮蓉现了,她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在任昊腰际狠狠拧了一把!
“呃,洗牌洗牌……”
任昊忙做精神抖擞状,两眼目不斜视地盯着扑克,不敢再多看一眼。
夏晚秋抱着肩膀看看谢知>:“只要一个人脱光,牌局就结束,是吧?”
“对的……”
诚然,谢知还有至少两条丝袜没有脱掉,可毕竟她的丝袜不是顾悦言那种只到脚踝的,她穿得可是丝裤袜,想要脱掉,势必得先将裤子脱下,如果在裤子和上衣之间选择,想来姨一定会脱衬衫。
就比上下其手,同时向一个良家女性胸部和下体袭击,对方重点防护的一定是下面。
不得不说,谢知已然进入了最危急地时刻,仅仅两把牌,就要面临露肉的危险,可见竞争的激烈程度。她第一道防线马上就要破掉,夏晚秋和范绮蓉,定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一追到底的机会,几人若是联起手来,就算姨心机再深,运气再好,恐怕也无法躲过去。
不过,老天爷似乎站在了谢知的一边。
接下来的两把牌里,谢知牌势极凶,都是第一个跑掉地,幸好她不是黑桃A,不然几人都欲哭无泪了。
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的衣服渐渐变少,几乎只剩下的衬衫西裤,离露肉的第一道关卡也着实不远了。倒是任昊,蔫巴巴的不说话,却从头至尾都没脱过一件衣服。不管他地牌好与不好,任昊总是能抢先一步走在黑A前面。
谢知若有所思地看了任昊一眼,笑笑:“行啊,牌技不错嘛……”
任昊苦笑一声,却不说话。
在第五局的时候,谢知地好运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一把打到最后,黑A~终于也暴露了出来,是任昊。
然而,夏晚秋和范绮蓉齐心协力打压的对象,却不是任昊,而是谢知>。
>姨地手里是一对K和一张八,本来的话,对K是任昊绝对管不上地,谢知>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得到出牌机会地她,毫不犹豫地先出了对K,留下一张八,就准备出手。
谁知道,本来应该针对黑A的夏晚秋竟然出了对A压死了谢知,甚至,还放出了一个小顺子,卡死了她那手里唯一一张牌。
范绮蓉顺势接过出牌的机会,刷刷刷刷,将手里的几张牌全部扔了出去,夏晚秋与她配合默契,等范绮蓉一走,她也将牌一股脑甩了出,剩下一个小对子继续卡主谢知。
谢知脸上霍然变色,委屈般地咬咬牙,却没说话。
顾悦言手里是一堆垃圾牌,早都放弃了。
任昊手中是一对O和一张王,和一张三,如果接过夏晚秋的对四,再打出张大王,那么,任昊也就赢了。可看到谢知>看极为委屈地表情,心中徒然软了下来,“我不要,>姨,给你车。”
夏晚秋看看他:“对四你都管不上吗?”
任昊摇摇头。顾悦言虽然有对7,但她还是知道应该跟黑A作对,而不是谢知,所以,顾悦言也跳了过去。
夏晚秋的对了谢知>车,她终于将手里那张小牌出了去,随后,谢知瞅了任昊一眼,浅浅勾了勾嘴角,以她算牌的技术,当然知道任昊手里有个对子,不然,以任昊的谨慎,是不会率先将黑A露出来的。
“大王,对Q,3。”接过谢知的牌,任昊也出手了。
看到两张Q时,范绮蓉和夏晚秋都是蹙了蹙眉头,也明白他是故意放谢知一马地。
任昊轻轻一叹,心知蓉姨和晚秋对谢知很不友好,从方才的牌局中更能看出,几人几乎有点死破脸的味道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怕是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突然,任昊心生一计,左右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还十分可行。
“唉,终于到我脱了……”任昊轻松地笑了笑:“其实,我要是想赢,晚秋和蓉姨也跑不了的,不过突然觉得有点热,脱三件衣服正合适。”任昊把拖鞋和袜子脱掉,又是抖了抖衬衫,将其扔到身旁地椅子上。
夏晚秋听任昊这么说,脸色也好看了一些。
“贫嘴……”范绮蓉美目白了他一眼:“口气不小,听你的意思,一直都让着我们呢?”
任昊理所当然地耸耸肩:“那当然了,不过从现在起,我可不让你们了,有本事尽管来吧,我也没几件衣服了,但在这之前,肯定能让你们脱得精光。”任昊的话,无疑是在向在场的四个女人公然挑衅。
任昊的目的,就是要极其群愤,让四女同仇敌忾,将矛头对准自己。
“好大的口气……”谢知相当配合道:“洗牌吧,我倒想看看是你先脱光,还是我们先脱光呢……”谢知那一个“我们”,已经有意无意地把几人绑在了同一个阵营。夏晚秋和范绮蓉听了这话,也不好意思再针对谢知了。
不过,她们地矛盾,也不会就因为任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消除。
在下一局抓牌过后。
任昊做了一个让他们错愕的举动——鸣牌!
任昊把黑桃A一亮,示意赌注翻番,随即接着上一把也是黑A的优势,先出牌,直接打出了一个从三到J的大顺子,然后,一个小对子做了个铺垫,用对2了回来,最后,将手中剩余地纸牌全部甩出去。
完胜!
任昊还很可气地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咳咳,每人两件哦。”任昊对自己地计划暗暗赞许了一下,不但能解决几女的矛盾,还能养眼,简直是一石二鸟啊。
让任昊兴奋地是,四人的外套都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若是取下两件衣服,势必会露出肉来!
“狗屎运……”谢知嘟嘟囓囓了一句,慢慢走到地板上,让几人诧异地是,她竟然没有选择先脱上衣,而是直接解开腰带,脱掉了裤子!
正文 第215章【大腿们……】
墅二层,主卧室。
嗒啦啦……
谢知伸手在腰际解着皮带,随着扣子的松动,黑色西裤眼看就要脱落在地。看得此处,范绮蓉和顾悦言同时皱皱眉头,夏晚秋更是先恨恨看了任昊一眼,一抿嘴,瞅瞅谢知:“……狐狸精!”
不过,从谢知>的动作里大家也能猜测出来,她的紫色衬衫里除了内衣,应该再没有其他衣物了。不然,要脱两件衣服的她,一定会选择上面。
这是女性的矜持。
如果谢知脱掉衬衫后只剩下文胸,那么,她还要脱下裤子,等同于上下两处都被几人看光,得不偿失。然而,包括任昊在内的几个人,都不明白谢知为何穿了这么少,这个提议是她起的,理所当然的应该早有准备吧?
比如穿上两件文胸,比如在衬衫里加一个吊带衫,这都是有条件的啊。
一个个惑充斥在众人心头,不过,当谢知的裤子叮当落地,答案终于揭晓。
西裤被姨轻轻松开,成自由落体状擦着臀部和大腿处的丝袜滑落下去,皮带敲击在地板,生一声刺耳的响动。只见谢知>浑圆的美腿被一抹深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简单目测了一下,那袜子的厚度,竟然足足有一厘米之多!
要知道,一条丝袜的薄厚,也到不了一毫米!
一厘米也意味着。抛去丝袜地间隔。她穿了至少七条以上地丝袜!
本来地话。无论黑丝袜还是肉色丝袜。因为半透明地状态。势必会将内裤地痕迹淡淡显露出来。可此时地谢知。好似穿了一条厚厚地棉裤。别说内裤地颜色了。就连纹理都无法显出!
谢知看了看几人错愕地眼神儿。略微满意地莞尔一笑:“别看我啦。大家都脱吧……”她斜着双腿重新坐到床尾。由于丝袜太厚地缘故。谢知根本不能曲腿。而且。大腿被勒得一阵酸一阵麻。这也是穿了七八丝袜地代价。
其实。下午玩牌地时候。谢知就穿过两条丝袜。那时也给了她们启。包括顾悦言在内地三人。此时也都套上了不止两条丝袜。可偏偏。她们不是来别墅长住地。带来地丝袜仅仅就那么几条。蓉姨是因为很少穿丝袜。所以。搬家地箱子里也没有多少。
谁能想到谢知对丝袜如此热爱。只是一个月地住宿期。竟生生带来了如此庞大数量地丝袜?
有备而来啊!
夏晚秋恨得牙直痒痒,原本打算给谢知来个一击必胜,至少要让她露肉丢脸,谁曾想,人家不但轻易化解,自己这边反倒陷入了绝境。
“领带算不算?”这是顾悦言问出的话。
谢知想也不想地点点头:“当然算……”
顾悦言呼了口气,把衬衫前的领带轻轻下拉,解开,放在大腿旁,看看任昊,随后拨开了白衬衫上的一颗颗扣子,露出雪白地肌肤和鼓鼓的小肚子,咖啡色文胸也随之暴露出来。任昊注意到,顾悦言肩头地吊带一共有四条,两条是棕色,两条是透明的,应该穿了两件文胸。
顾悦言是第一个露肉地。
奈何她脸皮颇厚,无所畏惧,无欲无求,可看得三女一男直巴巴的目光瞧着自己,顾悦言还是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低了低头,看着几人中间地纸牌,没有说话。
有了顾悦言做榜样,夏晚秋的心理压力顿时少了些许,她侧目瞅了任昊一眼,脖子根一烫,很不甘愿的将脖子上的丝巾解开,迟着想了想,方是快速拨开衬衫纽扣,脱下,啪地一把拍在身边。
夏晚秋里面还穿了件蓉姨头几天送给她的吊带薄衫,丝织,手感极佳的感觉,肉色吊带的下面,还隐隐约约覆盖着两条文胸的吊带——是黑色的。
“哼……”
夏晚秋强自表现出一副“有啥大不了”的姿态,不过耳朵根浮起的红霞,却是将她的窘迫出卖的一干二净。
然而她的衣装还算完整,没有露肉。
范绮蓉就不同了,她心知自己再脱两件的话,势必会和顾悦言一样,胸罩即将被人看到,不知不觉间,蓉姨的脸蛋已羞赧得似个苹果,气呼呼地瞪瞪任昊,还是愿赌服输,将脚上丝袜套着的短款丝袜脱掉,随即除去了衬衫,白颜色的文胸挺露出来,呼之欲出。
“咕噜……咕噜……”
任昊咽着吐沫,面前的春色看得他一阵眼花缭乱,定了定神儿,他故意挤出一个小人得志般的微笑:“说了前几把是哄你们玩的吧,切,还不信,继续继续,趁着势头不错,再赢你们几局,喂喂,都瞪我干嘛,抓牌呀……”任昊哄人的功夫很是差劲,但气人的功夫已练到了炉火纯青。
几人一听,顿时气结。
就连顾悦言都忍不住咬着后槽牙看了他一下。
任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她们不抓牌,逐将牌拿起来,一张张在她们身前:“得得,我牌还不行吗,咱们赶紧的哦,争取四局之内结束战斗,哦不,三局差不多就够了吧,呵呵……”
任昊大言不惭起来,对几女眉梢上的黑线浑然未觉。
“呀,又是把好牌啊,啧啧,我先出是吧,嗯,三三四四五五,有人要不,没人要啊,哎呀呀,你们都啥牌啊,这么小都没人管的上?那我后面的牌你们更没戏啦,嘿嘿,算了算了,我也不能欺人太甚不是,放一张梅花8吧,这可是咱最小的牌喽,你们要是再管不上,我可就真没辙了……”
顾悦言面色严峻:“黑桃1”
夏晚秋喘息着压了压火:“……方片J!”
谢知道:“红桃K。”
范绮蓉:“……不要。”
任昊不耐烦地撇着大嘴:“啧,这么小的破牌你们也敢拿出来?唉,小王,管上你,呵呵,大王下不下来?不下我可出牌喽?我一出牌可就一把甩喽?”
“我让你臭贫!”范绮蓉霍然怒,啪地一把将大王拍在了牌堆里:“大王!”
谢知眉开眼笑:“管地好,绮蓉出牌。”
任昊郁闷地瞥瞥她们:“黑桃A还没亮出来呢,着啥急出大王啊,蓉姨,你会不会玩牌啊?”
范绮
喘气,被任昊气得手直哆嗦:“我不管黑A!管:<”
夏晚秋沉目看看任昊:“黑桃A在你手里吧!”
“得得,你们爱咋想咋想,出牌吧,反正我是赢定了,你们也就拖拖时间而已。”
即便知道任昊是故意把矛盾都往自己身上引而使出的战术,她们也得往陷阱里跳,盖因,任昊的话着实拱火,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势头。
显然,几女都被气得不轻,她们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共同进退”的意思。
两圈牌过后,任昊已然第一个胜出,出乎意料的是,黑A在夏晚秋手里,而且她们几人似乎算计好了一般,夏晚秋放走了衣服最少的范绮蓉,最后谢知>和顾悦言也不出牌,直接让夏晚秋赢了。
这样地话,夏晚秋脱两件衣服,谢知和顾悦言一人一件。
顾悦言摘下了那咖啡色的胸罩,不过,里面还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文胸包裹着。谢知>则是站起身,轻轻从腰际拉下一条黑色丝袜,很是吃力的拖到了脚踝,慢慢丢到地板上。
夏晚秋便稍稍有点被动了,她不但脱掉了丝织吊带衫,更连西裤也一并除去,露出两条肉色丝袜勒住地修长美腿。肉色看上去不深不浅,似乎夏晚秋穿了两三条丝袜的样子。不过她翘翘地臀部上,还是印出了内裤的形状,好像是黑色的。
任昊食指大动,色迷迷的目光巴巴盯着她的大腿小腿。
夏晚秋冷然的视线打在任昊脸上:“……看什么看!抓牌!”
新地一局里,任昊终于失掉的运气,然而他地牌技弥补了一些,在四女联合上阵的情况下,手拿黑A地他竟然杀出一条血路,只放跑了夏晚秋和谢知,却抓住了范绮蓉跟顾悦言。
登时,任昊脱掉了两件上衣,唯独剩下长裤和内裤了,也就是说,再脱两件,任昊便光**了。
顾悦言和范绮蓉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她们也都到了第二个要命地关卡—脱裤子。
继夏晚秋和谢知后,蓉姨和顾悦言也露出了丝袜美腿。
四女的状况都差不太多,一条文胸,内裤,和数条丝袜。白花花的肚皮闪闪烁烁,朦朦胧的大腿若隐若现,一时间,场面看上去稍显旖旎。
“我说大姐们……”任昊不住抱怨起来:“不带你们这样玩的啊,我黑A都没暴露呢,你们咋就针对我一个人封杀了,一对四,这不公平嘛……”
谢知笑孜孜地看看他:“谁叫你大言不惭的,不是要我们四个光溜溜的吗,呵呵,我们等着呢,来吧……”除去了一条丝袜,但姨的内裤仍然显不出痕迹。
范绮蓉和夏晚秋是这里面脸皮最薄的人,她俩不约而同地一手横在文胸前,一手挡在两腿间,避免着任昊邪恶的目光。顾悦言倒没脸红,只是微微低着头,两腿并紧在一起夹着。不过,游泳池里多半都是这种行装,心理上来讲,这也是她们可以承受的底线。
第七局。
开始。
任昊一开始的目的便是让自己引众怒,眼见大功告成,输了也就输了,可事到如今,任昊色心渐起,都已拼杀到这种程度,如果不看到几人脱下衣服,还真有点不甘心,至少,胸罩得离开她们的身体吧。
任昊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重重咳嗽一声,注意力慢慢集中,每打一张牌都倍加谨慎。
可却说,牌运不济的任昊再一次遭到了几女连番堵截和围攻,手里地大牌均已出尽,陷入了僵局,黑桃在谢知>手里,她竟然不管不顾地把顾悦言、夏晚秋和范绮蓉全都放跑了,最后留下杀招,将任昊一举擒拿!
谢知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小昊,脱吧……”她尚有五六条丝袜,根本不在乎这一把地得失,而且她故意放走了夏晚秋三人的举动,使得陷入尴尬之地的她们得以喘息,也对谢知>的态度明显柔了许多。
怕什么来什么啊!
事情往往都是如此,越想赢,越赢不了!
任昊尴尬地挠挠头,低头看了眼裤子,深深一叹,舔着脸道:“咳咳,这个,我能不能先把内裤脱掉啊?”任昊的意思是把里面脱掉,留着外面的长裤。
夏晚秋第一个断然道:“……不行!”
范绮蓉和顾悦言也点点头:“这是我们之前订下的规则,要从外到里一件件脱。”
“可是吧……这个……”任昊讪讪然地笑着,解开了腰带,可却依旧没能下狠心脱下裤子。
谢知不耐烦地瞥他一眼:“快点快点,别磨磨唧唧地,不就脱个衣服吗,咋还不如我们女人痛快?”
任昊苦苦一笑,一咬牙,干净利落地把裤子往下一拽,丢到地板上,旋而以最快的速度抱着膝盖曲起腿,脚后跟抵在臀部位置,用小腿肚子挡住她们的视线。
可他速度再快,能快得过眼睛?
范绮蓉一看,脸上立刻升起两片酡红,对着任昊轻啐了一口,嘟囓着别过头去:“……小色胚!”
夏晚秋和顾悦言的脸色也不是很自然,都明白任昊为何扭扭捏捏地不脱裤子了。
帐篷早已顶起,格外显眼。
倒是谢知笑吟吟地看了过去,眯了眯眼睛:“该我脱喽……”
任昊被谢知看得毛,脸一红,扭过头去,不过余光还是巴巴集中在>姨的大腿上。谢知>大大方方地脱着丝袜,最先一条是肉色地,然后是白色的,黑色的,当谢知将第三条黑丝袜捏在手心时,隐约中,她的紫色内裤也显露出了踪迹,余下的几条肉色丝袜再也无法将其挡住。
谢知蹙了蹙眉头,抬眼瞧瞧任昊,旋而学着夏晚秋她们的姿势将腿并拢,横搭在床上,顺势将手捂在内裤上端。想来,如谢知>这般厚脸皮,在一男三女地视线下,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算起来,大家的境况都一样地尴尬。
谢知眼神略微一扫,浅浅一笑:“我还能脱七八次,晚秋、绮蓉、悦言也有四次左右的机会吧,小昊啊,现在就你剩下一件衣服喽,再玩一把地话,呵呵……”范绮蓉和夏晚秋也想通了关键,均
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任昊哀声一叹,不满地撅撅嘴:“您几位联起手来对付我,我能赢吗?”
“对了,事先再提醒你一句哦,我们还有个规则,那就是脱衣服的时候必须当着众人地面,而且最后,一件衣服都没有的那个人,必须要在屋里来回走几圈,这样才能结束。”
呃……
够狠!
第八局开始。
平常的时候,一局牌下来顶多十分钟,八局的话,也不到一个半小时,可几人打牌都相当谨慎,恨不得每张牌要考虑两分钟才敢落地,看看表,竟然已经九点多钟了。
任昊准备孤注一掷,反正自己是不是黑A,另外四人都会携手对付他,而且,自己只剩下一条内裤,输多输少也没啥区别,所以,任昊干脆提前把黑A亮了出来——鸣牌!
鸣牌过后,出牌权也落到了任昊身上。
“一对3。”
“对5。”
“对8。”
“不要。”
“对J。”
这时,到了顾悦言说话的时候,可她也没出牌,也没说不要,只是皱眉捂着肚子,任昊叫了她一声,她也没说话。
谢知是过来人,神色立刻一正:“悦言,肚子痛?”
顾悦言摸了摸宝宝,微微一摇头:“肚子露在外面,感觉有点冷了。”
任昊懊恼地一拍脑门,飞快从身后拽出被子,呼地一下给顾悦言盖了过去:“盖上盖上,你要是感觉不好,咱今儿就先别玩了,早点睡觉吧。”
顾悦言非常严肃地瞅瞅他:“不行,我得看着你脱光了。”
果然是极其群愤了!
任昊呃了一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谢知乐呵呵地点着头:“对,悦言,咱得把小昊扒光再说。”语气一顿,谢知也拉过顾悦言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腿上:“我也有点冷……”立时,大腿上地春色隐没在被窝里。
这床被子是双人地,铺平的话,能覆盖满整张床体。
“我也冷!”夏晚秋一看谢知借机盖住羞处,二话不说,拉过来也给自己掩住了。范绮蓉也照样学样。一来,她们几人的矜持,不想任昊和其他人看见自己这幅半裸的模样,二来,并腿侧伸的姿势极为难拿,血液不循环下,有些麻,自然借此机会伸展一下。
任昊巴巴眨眨眼,也不甘落后地伸直了双腿,一把将被子拉过来。
打出去的扑克,被几人从被窝里检出来,放到被面上,就这么盖着大被子继续战斗。没了下身的拖累,范绮蓉她们明显放开了一些,脸上地红霞渐渐褪去。
四女是侧退的时间太长,任昊是曲腿的时间太长,当进入被窝后,五个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把腿伸直在跟前,交叉之下,在被窝的中心位置汇聚。任昊只感觉左侧小腿边有些柔软地感觉,似乎是蓉姨的小脚丫,右侧膝盖位置也有触感,不是晚秋就是悦言。值得一提地是,她们脚上都笼着一层或两层丝袜,细细腻腻的感觉不可谓不妙。
任昊顿时起了反应,心头一热,未持牌的左手滑进被窝下,在侧蓉姨领域里探索着摸了一把,下一刻,任昊好像摸到了大腿,丰满异常。
范绮蓉浑身一颤,恼怒地瞪瞪他,腿一收,换了个盘坐的姿势,不给他摸。
任昊撇撇嘴,将牌交到左手,而右手却是下探进去,摸在了一条小腿上,看着夏晚秋黑下来的脸色,他立刻知道了此腿的主人。谁知就在任昊预警到了危险,想要收手去摸顾悦言时,自己地小腿猛然一痛,被夏晚秋蹬了一脚!
被面上的扑克随之颤动。
几女狐地相互对视,最终,将目光挪到任昊身上。
“咳咳……789,有人要不?”
任昊这叫一个郁闷啊,他一来是想借机占占她四个便宜,再是想打乱她们地心境,以至于失去配合,让自己有机可乘,赢下牌局。谁曾想,几人对自己的气愤已然高过了预期,连摸都不给摸了。
任昊虽然鸣了黑A,但牌面不算很好,而且被动地是,只要让一个人先自己一步跑了,那么,只剩一件衣服的他就彻底失败了。
不行!
得找个目标破坏她们地围杀!
蓉姨和晚秋怕是不行,悦言的牌技不好,也差点意思,嗯,唯有>姨最合适。
想着那个规则中要光着**在屋里来回走一圈,任昊就不想认输了,这么多女人看着自己,那得多丢人啊!
要论脸皮,恐怕夏晚秋都比任昊厚上那么一些。
“9,J。”
任昊不动声色地将腿一夹,煞那间,两脚内侧就陷入一面柔软之地,腻滑无比。那里,正是坐在任昊对面的谢知>的臀部,>姨脸色微变,看看他,却没说什么。
任昊用腿感觉着姨脚丫的位置,右手下伸着摸了摸,终于,配合着脚部的动作,将姨两只小脚抓在了手里,沉吟了片刻,任昊挪了挪**,往前凑过去一些,微微曲腿,把她的双脚夹在腿中,壮着胆子摸起来。
任昊对谢知一直都有点惧意,赶紧观察着她的表情。
谢知>嘴角依然勾着微笑,不过,眼皮却不为察觉地连连跳了几下:“J,O,K。”
任昊暗暗捏了把汗,看着姨将自己的牌路封死,他已是箭在弦上而不得了,打出一把QKKA,便祈祷她们手里没有同花顺,不然,自己真的要脱衣服了。
范绮蓉和夏晚秋均是皱眉,看样子是管不上。顾悦言对着她们摇摇头,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只有谢知的表情很值得玩味,她嘴角向上一翘,手指已是捻住了三张扑克。
不好!
要坏事儿啊!
任昊没想到自己侵犯她的动作非但没能打乱姨的心境,反而变本加厉地偿还了回来!
趁着她还未出牌,任昊来了一招破釜沉舟,抓紧姨裹着丝袜的美脚,捻住脚趾,让脚心向内,最后,将其搭在了自己的**,前后动了动……
[ 此貼被草一榴在2012-12-28 23:5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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