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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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工商银行支行行长 到了黑天鹅大酒店豪华的商务套房中,杭州市工商银行空闻街支行的行长温裕光,正一个人坐在那里,无聊地看着电视。李文倩带着刘翠兰,轻轻地推开了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温裕光一看见李文倩和刘翠兰走了进来,连忙把电视关了,站了起来。这个温裕光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矮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过早地发福了。刘翠兰看到温裕光这副样子:心里不由得凉了半截——没想到自己第一攻关的物件,居然就是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个子还不到自己的肩膀,自己几天晚上就要陪着这个糟老头子睡觉,那岂不是太糟塌自己了吗? 李文倩大概觉察到了刘翠兰的心思,她向刘翠兰使了一个眼色,同时,偷偷地用手在刘翠兰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刘翠兰这才反应过来——刘翠兰转而心想,算了,冲着那二十万元的奖金,就算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吧。 和刘翠兰不同的是,温裕光对李文倩带来的这个年轻女人相当满意,他满脸堆着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嘴里面虽然一直在和李文倩支吾应付着,眼睛却一直不停地对着刘翠兰身上各处关键位置处上下打量,进行着目测。 温裕光打着哈哈,道:“文倩呐,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我已经等你们好半天了。” 李文倩连忙陪着笑,说道:“温行长,实在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今天路上车特别的堵,所以走得比较慢。” 温裕光说道:“没关系,来,大家坐下来说话吧。” 李文倩见状,便道:“来,温行长,我先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我们”纳尔逊(中国)“公关部第一才女——刘翠兰小姐!” 温裕光眯着老鼠眼,不怀好意地笑道:“刘小姐还这是漂亮啊,身材那么好,简直比电视上面的职业模特还要标致……” 李文倩接茬道:“温行长,我们刘小姐还是大学的高材生呢!这不今年大学一毕业,就到我们这里工作来了,今天还是培训结束第一天做公关工作,温行长要格外照顾噢!” 温裕光心头一热,赶忙色眯眯地道:“原来是这样子的啊,那更加要关照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刘小姐适应自己的工作的。” 温裕光说完了,暧昧地笑了笑,接着说:“你们”纳尔逊(中国)“才在杭州开展业务没几个月,就招揽到了这样的优秀人才,真的是人才济济,令人羡慕啊!” 李文倩又带着刘翠兰和温裕光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也算是培养培养气氛,等到刘翠兰和温裕光已经算是相处得比较融洽起来,这才道:“温行长,真抱歉,今天晚上,我们公司内部还有活动,我必须先走了,请别见怪哦,我就把刘小姐留下来,和你先谈谈吧。” 温裕光道:“好,文倩呐,你有事情就下去忙吧,你们公司的事情,我和刘小姐两个人谈就好了。” 李文倩便起身告辞,临出门前又拍了拍刘翠兰的肩膀道:“翠兰,你可要好好陪一陪温行长哟,温行长可是杭州市有名的财神爷哪,咱们”纳尔逊(中国)“虽然不缺钱花,可是,拉拢了他,自然会有大笔大笔的资金源源滚来,不管是公司,还是你个人,谁会嫌钱多咬手不成?你要好好干,把他弄到自己的石榴裙下,以后,好多事情都可以让他去做!” 刘翠兰心领神会,道:“文倩姐,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觉得温行长这个人挺好的,你放心走好了,我会把他抓到手心里面的。” 李文倩放心地点点头,走下了台阶,先坐车回去了。 温裕光只是把李文倩送到房门口,就由刘翠兰陪着李文倩一直走到了黑天鹅大酒店的门前,所以,并没有听到两个人之间说的这一番话。 刘翠兰回来后,顺手锁上了房门。 温裕光色眯眯地走向刘翠兰,拉着她的手,把刘翠兰拉到沙发上,两人坐下来。 刘翠兰虽然打心底里讨厌这个肥头大耳的老怪物,但是,还是强忍着心里面呕吐的感觉,堆出一副娇滴滴可爱的笑脸,向温裕光娇美得笑了一笑。 温裕光只这一笑,就更觉得人血沸腾,更加迫不及待地刘翠兰的手拖住,笑眯眯地道:“刘小姐,你们”纳尔逊(中国)“是非常有名的跨国企业,实力那么雄厚,这次怎么还要找我这个行长要贷款呢,而且一贷就是三个亿呢?” 刘翠兰笑笑道:“温行长,这你就不知道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我们”纳尔逊(中国)“虽然势雄财厚,但是,相对来说,我们的摊子铺得也很大。做生意不怕本钱大,只要本钱大,公司的许多专案,就可以立刻上马,大笔大笔的利润、钞票很快就可以赚得回来。温行长,你放心,我们”纳尔逊(中国)“这么大的身家,从银行里面贷这区区三亿元的资金,你们银行可以说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风险的。” 温裕光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轻轻握着刘翠兰的小嫩手,两手又搓又捏,色眯眯地道:“真的没有风险吗?” 刘翠兰柔柔地笑着,道:“那当然,我们堂堂的”纳尔逊(中国)“你还信任不过吗?无论如何,肯定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风险的,这一点,我可以向温行长您保证的。” 温裕光话里有话地问道:“你只是”纳尔逊(中国)“的一个公关小姐,你拿什么保证啊?” 刘翠兰自然明白温裕光的意嗯,于是,卖弄风骚地道:“我可以用我这个人向你保证啊!” 刘翠兰一边说,一边又在俏丽的脸颊上面,堆出了可爱的笑容,媚眼如丝般地看着温裕光。 温裕光狡点地道:“那你们”纳尔逊(中国)“是把你这个漂亮的公关小姐、无价宝押给我了?” 刘翠兰故意做出很配合地样子,道:“可以啊,只要你温行长敢把我收下来。” 温裕光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伸出手想要将刘翠兰搂在怀里面,因为温裕光的个子比较矮,搂着身材高挑、苗条的刘翠兰,样子显得非常的滑稽、可笑。 温裕光奸笑道:“我当然敢要你!” 刘翠兰内心慌张,表面上却做出狐媚的模样,技巧性地躲开温裕光的搂抱,脸上却娇滴滴笑着道:“好啊,温行长,从现在起,我就抵押给你了,是你的人了,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温裕光虽然没有能把眼前的美女彻底抱入自己的怀里,但是,听了这话,也知道这漂亮的女人只不过在等自己的一纸文书而已,不由得心中大乐,道:“刘小姐,你真是知情识趣的妙人儿啊!” 说着话,温裕光还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刘翠兰却道:“温行长,这是我第一次到外面公关,有了我做抵押,您是不是可以放心先把合同给我呢?” 温裕光色眯眯地点点头,道:“我现在随身没有带合同,不过,我包里面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为了表示我对刘小姐的诚意,我们两个可以现在就用那台电脑,做一份合同,我先盖好章,你再带给李部长,让他们盖好章后,还给我一份,就算生效了,我这可是看在刘小姐的面子上,这才委曲求全的喔,刘小姐你看如何呢?” 刘翠兰连忙点头感谢,温裕光却别有意味地接着道:“为了方便刘小姐的工作,请刘小姐先洗个热水澡吧!呵呵……” 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房间当中的穿衣间。 刘翠兰听了这话,立刻明白温裕光暗示的意嗯,满脸通红起来,只好点点头,站起身,从穿衣柜中拿出一件女式的丝质浴袍,一个人到浴室当中沐浴起来。 当刘翠兰沐浴之后,穿上丝质短浴袍走了出来,这时候,外面的温裕光也换了衣服,身上穿着一袭花格子浴袍,在睡房当中摆好了笔记本电脑河相关的部分资料。 温裕光看着露出雪白大腿的刘翠兰,脸上泛出笑容,说:“不好意嗯,刘小姐,又要麻烦你帮忙打字了。” 刘翠兰连忙说道:“温行长,没关系,我们还是要先办好公事嘛,这样我回去也好向李部长交待。” 说罢,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短浴袍,便转身走进了卧房内;温裕光,也立即紧紧跟在后面,走进了里间那个布置得十分的豪华雅致的暧昧空间里。 就这样,刘翠兰众精会神的坐在电脑萤幕前面,随着温裕光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温裕光则紧靠着刘翠兰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刘翠兰那雪馥馥、交叠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刘翠兰微敞的浴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乳房,随着刘翠兰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但更叫温裕光赏心悦目的是刘翠兰那美艳的娇脸,他毫不避忌地欣赏着刘翠兰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和姣好的脸蛋,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 刘翠兰感受到温裕光灼灼的目光,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肉体即将被这个无聊的官员就地享用,也忍不住不只一次地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臻首。 平时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员,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漂亮女人,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刘翠兰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刘翠兰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萤幕说:“这个字打错了……” 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温裕光清楚地感觉到刘翠兰胸罩肩带的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眼前的美女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而刘翠兰在温裕光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嗯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是,刘翠兰自己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然而,老好巨猾的温裕光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刘翠兰的耳边说:“刘小姐,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刘翠兰的一双柔荑之上。 刘翠兰几乎可以感觉到温裕光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温行长……没关系……我还不累…… 不用……休息……“听着刘翠兰期期艾艾的说词,温裕光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还说你不累?你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刘翠兰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 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对不起……温行长……我……马上重打。” 刘翠兰此时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令她显得更加可爱。 温裕光静静注视着刘翠兰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刘小姐,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刘翠兰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温裕光执意的敦促,最后任凭温裕光牵着她的小手,走出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后温裕光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休息一下,我去冲杯饮料来喝。” 温裕光转身到另外的房间去以后,刘翠兰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之中! 当温裕光一手拿着一杯咖啡走过来时,刘翠兰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温行长,你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去泡才对。” 然而温裕光只是笑呵呵地说:“你已经忙了那么久,冲咖啡这种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东西了。” 说着他便递了杯咖啡给刘翠兰。 刘翠兰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咖啡,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温行长,我们进去继续做完那份合同书吧。” 温裕光也站起来说:“好,我们赶完合同,再说别的事情。” 于是,刘翠兰在前、温裕光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 刘翠兰自然知道温裕光口中说的“别的事情”是什么意嗯,以前的刘翠兰在周梅森等人的调教下虽然已经变成了淫娃荡妇,但是毕竟还算得上你情我愿、两情融洽,可这一次陪温裕光这个老怪物,则是无可奈何,成了纯粹出卖肉体的妓女,这种心理转变对于她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良家妇女第一次下海,毕竟有些内心忐忑,她感到非常紧张,冷不防一个踉跄,撞到了卧房内的电视机台上面,台子也一阵剧烈地摇晃。 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温裕光,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让她坐在电视机台对面的双人大床上,关切地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我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刘翠兰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痛的感觉,让刘翠兰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而温裕光特意让她穿在身上地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一旦掀开浴袍,温裕光肯定一眼就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刘翠兰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 但温裕光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刘小姐,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温裕光说着,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刘翠兰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温裕光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温裕光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 温行长……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尽管刘翠兰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温裕光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 只听他煞有其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 说着他便掀开刘翠兰浴袍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刘翠兰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虽然知道自己的肉体马上就要送给温裕光随便蹂躏,但是,刘翠兰还是本能地抗拒,只想尽量拖延被温裕光压到身下任意进出的时间,现在再忽然被温裕光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刘翠兰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温裕光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温行长……这…… 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虽然温裕光听到刘翠兰这么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 刘翠兰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温裕光面前,只见刘翠兰脸上顿时尴尬得通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也显现出红晕。 这时温裕光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刘翠兰的臀部,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他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刘翠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双人大床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摆放着笔记本电脑等的梳妆台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温裕光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女人不安的心境,温裕光悄悄抬头看了刘翠兰一眼,发现刘翠兰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不过温裕光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刘翠兰说:“来,刘小姐,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我帮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刘翠兰犹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温裕光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温裕光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刘翠兰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温裕光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 当温裕光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温裕光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翠兰,大腿再张开一点。” 温裕光不再称呼她刘小姐,而是直接用了亲昵的“翠兰”两个字。 刘翠兰只好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温裕光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刘翠兰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刘翠兰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 不过温裕光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刘翠兰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翠兰,再张开一点就好!” 刘翠兰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床边缘处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温裕光,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叹道:“啊呀……温行长……这样…… 不好……不能……这样子……唉……“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刘翠兰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温行长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到了她隆起的阴唇,即使隔着三角裤,温裕光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刘翠兰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能够并拢。 她的反应正如温裕光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温裕光早就在那杯牛奶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情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2CC 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刘翠兰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10CC,所以温裕光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位送上门来的女公关,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自己,让自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第五章 温裕光的手段 想到这里,温裕光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刘翠兰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温裕光便看到了那付令他魂不守舍的姣美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乳罩下摇荡。 温裕光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刘翠兰的乳肉,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吮吸的乳头,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刘翠兰胸罩的暗扣。 而这时已然浑身颤抖的刘翠兰,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一边伸手推拒着温裕光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温行长…… 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但已经淫兴勃发的温裕光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刘翠兰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床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刘翠兰的胸前猛钻。 这么一来,刘翠兰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想要保护住自己的乳头,但终究还是被温裕光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胸罩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温裕光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倡狂与火热。 可怜的刘翠兰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愿意迎合,她知道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暂时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为妓女的现实。 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儿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拚命地想要推开温裕光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温裕光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两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床铺上。 压在刘翠兰身上的温裕光,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呼吸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端诱人品尝的模样,叫温裕光这色中老手一时之间也目瞪口呆了! 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刘翠兰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翠兰,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刘翠兰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刘翠兰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温裕光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温裕光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刘翠兰臂膀上的乳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温裕光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刘翠兰的乳房,随着刘翠兰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刘翠兰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翠兰,我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翠兰,不要怕。” 刘翠兰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温裕光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刘翠兰耳轮的舌头,悄悄地栘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 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刘翠兰,直到温裕光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抵进她的双唇之间的时侯,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温裕光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温裕光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刘翠兰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温行长…………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温行长…… 你要适可而止呀!“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温裕光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刘翠兰慌乱地张大眼睛,拚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温裕光,岂会让刘翠兰如愿? 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刘翠兰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温裕光的双手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女人的香肩、一手则从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刘翠兰的性感内裤里,当温裕光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刘翠兰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温裕光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刘翠兰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 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刘翠兰胸膛一耸,温裕光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黏的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美人的裤底…… 确定刘翠兰已经欲念翻腾的温裕光,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刘翠兰的肉缝里面,开始轻扣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刘翠兰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温裕光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刘翠兰已然硬凸着的乳头。 当他含着那粒充血肿胀起来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现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温裕光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刘翠兰,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这样咬……嗯…………喔……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么用力呀……喔…… 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呐……温行长……你叫我怎么办啊?“温裕光听到她哀哀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翠兰,我这样咬你的乳头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 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刘翠兰的阴道。 刘翠兰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温裕光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温行长……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可以……唔……哦……温行长……你赶快停……下来……哦……噢……你要理智点……啊……” 但刘翠兰不叫停还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温裕光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刘翠兰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刘翠兰肉洞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乳头上大含大咬。 这次攻击展开以后,刘翠兰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床上的被单,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铺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耽溺于享受的淫猥神色,温裕光知道她并不想抗拒,因此连忙把右手从她的性感内裤中抽出来,准备转向去脱掉刘翠兰的内裤。 当温裕光拉扯着被刘翠兰压在臀部下的内裤时,刘翠兰也只好配合着,挺腰耸臀,被他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 而温裕光眼看刘翠兰已经动情,也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除刘翠兰的浴袍与胸罩,在刘翠兰的配合之下,他轻松地剥光了刘翠兰身上的衣物;而温裕光的眼光无意间注意着一件事,他看见刘翠兰主动地把缠夹在她是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他知道怀里的女人已经春心荡漾、无法自制了。 温裕光贪婪地用目光,抚摸着刘翠兰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凹凸的完美肉体,令他由衷地赞赏道:“喔,翠兰,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刘翠兰此时更是满脸绯红,用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温裕光,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满面羞窘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温裕光迅速地翻身而起,脱掉身上的浴袍时,刘翠兰发出了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温裕光根本没穿内裤,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庞然大物! 似乎发觉了刘翠兰吃惊的表情,温裕光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刘翠兰的小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 而刘翠兰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年龄足足可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但她握住肉棒的那只小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温裕光一边欣赏着俏佳人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刘翠兰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王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于是,女人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粗胀,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 刘翠兰望着温裕光的肉棒,更加还用力套弄了几下,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温裕光知道刘翠兰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肉棒,就表示她已经放下身段,不会再拘泥于公事公办的那层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刘翠兰身上,把他那根肉棒,置放在刘翠兰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刘翠兰乳房中间磨擦起来。 而乖巧的刘翠兰也配合着他的抽插,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拚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温裕光的粗长的肉棒,而她那对早巳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看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龟头。 眼看刘翠兰对自己的肉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温裕光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剠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操,他的龟头便会碰撞到刘翠兰的下巴。 刘翠兰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温裕光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哦,好大的龟头……你好强壮喔……温行长……噢……你真的好壮……” 温裕光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紧盯着刘翠兰的双眸说:“告诉我,翠兰,你喜不喜欢我的肉棒?” 刘翠兰瞟了那根紫涨的肉棒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 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在经验老到的温裕光眼中,马上知道刘翠兰的阴道里面必然已经淫水潺潺,只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刘翠兰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他硬挺的肉棒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刘翠兰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 然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先是用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刘翠兰的下巴和脸颊,直到刘翠兰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龟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 刘翠兰似乎也闻到肉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温裕光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温裕光的阴囊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刘翠兰,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瞻地凝视着温裕光色眯眯的双眼。 温裕光这时握着他的肉棒,一面拍打着刘翠兰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张开你的嘴巴,宝贝,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快!我要你帮我吹喇叭。” 但刘翠兰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温行长……人家不会吹…………啦……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会这个啦……“一听刘翠兰从来没有口交过,温裕光心里更是大乐,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暗中让刘翠兰喝下的春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淫水直流,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龟头或舔舐肉棒,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是,除非饥渴的浪穴已经得到满是,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终究是难以拒绝帮男人的任何要求。况且他让刘翠兰喝下的剂量,至少是其他女人的四倍以上,就算以前那个曾经被他好淫了一天一夜的俄国美女,虽然高头大马、体力过人,甚至比一般男人都强壮的金发妞,也只不过用了刘翠兰一半的药水,便让她浪荡的像个下贱至极的妓女,至于其他十多个被他下过药的美女,在床上时就不必提有多么的贪婪、淫秽了! 所以,温裕光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肉棒轻拍着刘翠兰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人刘翠兰的口中,但俏佳人却是拚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温裕光的龟头闯入。 温裕光除了左冲右突,不断企图闯关之外,嘴里也持续地哄着刘翠兰说:“乖宝贝,快张开嘴巴,帮我把龟头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刘翠兰还是不肯就范,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 而胸有成竹的温大行长,好像也乐于和自己胯下的美女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刘翠兰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刘翠兰的双唇,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刘翠兰逃无可逃地合上眼帘,任凭他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刘翠兰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温裕光在用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刘翠兰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温裕光那等待多时的龟头便想趁虚而入。 而就在他的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刘翠兰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闭上嘴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龟头,刘翠兰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温裕光的马眼,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温裕光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刘翠兰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温裕光的脸! 此刻的温裕光在等不到刘翠兰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龟头挤进她的嘴里,起初刘翠兰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温裕光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 当刘翠兰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温裕光的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嘴里,虽然刘翠兰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龟头成功闯入,刘翠兰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龟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温裕光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刘翠兰的脸颊和额头说:“宝贝,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 刘翠兰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龟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龟头一口咬断,而温裕光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不过刘翠兰也深深地咬住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刘翠兰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温裕光的龟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里的部份。 温裕光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刘翠兰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你真美!宝贝,我喜欢你这样子!” 刘翠兰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温裕光的整个龟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肉棒冲撞在口腔内,使刘翠兰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龟头吸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抵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自己的第一个嫖客。当温裕光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时,刘翠兰发出了一连串咿晤相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温裕光腰一沉,已经准备好让刘翠兰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温裕光试探着将他的龟头顶进刘翠兰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刘翠兰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 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刘翠兰柳眉紧皱、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刘翠兰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告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温裕光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龟头整个撞入了刘翠兰的喉管里。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刘翠兰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大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温裕光,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刘翠兰以为他就要拔出肉棒,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温裕光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肉棒全干进了刘翠兰的性感小嘴内! 温裕光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刘翠兰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俯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副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刘翠兰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 看到这里,温裕光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肉棒,当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温裕光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龟头塞住的刘翠兰,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 而温裕光看着娇躯曲卷,呛得泪流满面,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翠兰,冰冷而残酷的说道:“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帮我好好的吹!” 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刘翠兰,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不知何时已被温裕光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龟头,但被温裕光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 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龟头一眼,然后终于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龟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的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根肉棒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肉棒,抬头仰望着温裕光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温裕光一看这个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说:“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根肉棒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
第六章 开张接客 正如温裕光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美丽女人,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肉棒。 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峻沟舔舐时,温裕光看着自己被刘翠兰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龟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乖宝贝,你把我舔得舒服极了!” 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刘翠兰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温裕光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肉棒,但是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刘翠兰,面对眼前这根活蹦乱跳、怒气冲冲的肉棒,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温裕光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刘翠兰,知道这经验明显不够丰富的女人,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敦的地方还很多。 因此,当下他便握住刘翠兰的一双柔荑,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肉棒,然后告诉她说:“试试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刘翠兰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温裕光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东西……这么大……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温裕光继续怂恿着她说:“你先试试……不要担心……我会慢慢教你…… 以后你就会迷上深入喉咙的快感了。“刘翠兰再度深深凝视了温裕光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让那硕大狰狞的龟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龟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肉棒吞入口腔里,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再次开启。 但无论刘翠兰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温裕光的肉棒彻底吃下去,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温裕光的屁股借力使力、而温裕光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 然而,已经被温裕光的龟头顶操得干呕连连的刘翠兰,虽然知道温裕光的龟头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肉棒,她一试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肉棒。 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刘翠兰才大大的喘了口气说:“呃……温行长……你的……实在……太长了!……人家……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这次温裕光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没关系,翠兰,多试几次你就会成功;现在,先帮我把睾丸舔一遍再说。” 刘翠兰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温裕光一眼,便左手掀起温裕光的肉棒、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阴囊,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那对睾丸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呕舐整付阴囊。 就在温裕光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刘翠兰忽然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睾丸隐隐发痛,温裕光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睾丸加以咀嚼和咬啮。 当刘翠兰尖锐的贝齿猛地咬住那粒肥硕的睾丸时,只听温裕光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刘翠兰的脑袋,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么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踉跄直退,随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铺上,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阴囊检视,好像刘翠兰已经把他咬掉了一个睾丸似的。 而刘翠兰也下知道是玩出了兴趣、还是药效助长了她的淫心,一看温裕光逃了开去,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温裕光,然后抓开温裕光护住下体的双手,接着一面伸手抓住温裕光的阴囊、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哦,温行长,对不起,咬痛你了!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人家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温裕光,眼看刘翠兰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过量的春药所导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诫着刘翠兰说:“轻轻咬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我的睾丸咬破了!” 刘翠兰轻笑了一声说:“温行长,我知道,这次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温裕光的整付阴囊,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忘握着温裕光那根粗硬的肉棒,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温裕光便已爽得浑身颤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刘翠兰说:“来,宝贝,你爬上床来,我要和你玩69式。” 刘翠兰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温裕光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温裕光的肉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温裕光面前,当温裕光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宝贝,你的肉洞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美丽的骚屄呢!” 刘翠兰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温行长,人家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给你……” 温裕光知道刘翠兰早巳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刘翠兰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刘翠兰的两腿内侧。 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女人的阴道入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刘翠兰,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拚命把阴唇压向温裕光的老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噢……天呐!温行长……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舔深一点……呜呜……喔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好棒……好舒服!” 看着刘翠兰胡乱摇摆的臀部,加上充满了卧房的浪叫声,温裕光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肉洞整个含进嘴里,当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刘翠兰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道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温裕光便发觉刘翠兰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的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淫水,散发着刘翠兰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温裕光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刘翠兰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刘翠兰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温裕光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刘翠兰沉溺于被男人舔逼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刘翠兰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刘翠兰的两腿之间。 当他把脑袋钻向刘翠兰的下体时,刘翠兰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 但温裕光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纡解,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阴唇,使刘翠兰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办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是两寸的阴唇花办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 温裕光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阴道啊!” 说罢,温裕光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刘翠兰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刘翠兰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刘翠兰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 而这时刘翠兰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拚命把温裕光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温裕光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翠兰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温行长…… 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痒死……我了…………呀……“温裕光听着刘翠兰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刘翠兰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 宝贝。““喔!不、不要再来了!温行长……如果你喜欢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 刘翠兰带着哭音说着。 温裕光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告诉我,宝贝,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刘翠兰,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啊?……温行长……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温裕光一面抱住刘翠兰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龟头瞄准她的阴道肉缝说:“因为如果你只被自己的男朋友干过,那我就不能破坏你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你帮我吃出来就好。” 刘翠兰一听几乎傻掉了,她望着温裕光的裸体,不明白温裕光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故意让他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 一看刘翠兰没有反应,温裕光立即将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刘翠兰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温裕光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温裕光说:“啊,温行长……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干人家……” 温裕光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刘翠兰一定什么秘密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将龟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肉棒纵情抽插的刘翠兰,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环抱在温裕光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温行长……好人……温行长……求求你……爱我……快干进来……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怜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天呐……痒死我……了……涨死人了呀!” 温裕光也吻着她的耳轮说:“那就快告诉我,你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时的刘翠兰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温裕光说:“啊……温行长……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干人家…… 噢……亲爱的……快点……快点来当……我的……第七个……男人……吧。 ““什么?我是第七个?那你不是第一次来搞公关了?” 温裕光心里啐骂着,他虽然早就料到像刘翠兰这样的超级美女,不太可能会是个处女新娘,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高雅的她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入幕之宾! 刘翠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温行长,人家在进入”纳尔逊(中国)“,出来正式公关之前……就被纳尔逊的人……干遍了。” 听到这里,温裕光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肉棒便有泰半没入了刘翠兰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若非刘翠兰早巳淫水泛滥,以温裕光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早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回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温裕光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但双颊红嫣嫣的刘翠兰依然尚未满足,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说:“哦,来吧!温行长,请品尝一下我的后庭花吧。” 温裕光毫不客气地和淫荡的女人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裹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而品尝着肛交滋味的美人儿,虽然痛得眉头深锁,但脸上却也充满了令人心醉的神态,温裕光拚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他打算射精在刘翠兰的菊蕾内,这样,刘翠兰的三个洞便全都被他射过精了!对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温裕光终于痛快地发射在刘翠兰的肛门的深处以后,两条湿淋淋、赤裸裸的胴体,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温裕光沉沉睡去以前,还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铛铛钟声——凌晨三点!换句话说,他至少整整好淫“纳尔逊(中国)” 送上门来的美女公关超过了四个小时。 从黑天鹅大酒店中疲惫得出来,刘翠兰坐上回来接她的车子,回到了那所“芙蓉水榭”、“人间天堂”的小白楼。李文倩再次对她褒奖有加,“纳尔逊(中国)” 集团的那三亿无息贷款,已经顺利地拿到了手。李文倩遵守诺言,刘翠兰也果然顺利地拿到了她第一次做公关小姐的二十万元人民币的奖金。 从此,刘翠兰和黄丽丽就变得更加堕落、麻木,出卖肉体的羞耻感,已经变得荡然无存,她们已经首先彻底堕落成“纳尔逊(中国)” 庞大阴谋的工具和帮凶。这以后,堕落和罪孽犹如地狱中腐尸上面开放的娇艳花朵,培养着致幻的、毒药的美,是存在变为合理,是卑鄙和阴谋得以通行。 刘翠兰和黄丽丽在“纳尔逊(中国)” 在隐秘处修建的“芙蓉水榭”的出卖肉体的生涯,就这样正式开始了。
第七章 黑云压地 清晨,披头散发、衣着不整的梅雪被韩彪和曹长青架上了一辆轿车。李文倩也钻了进去,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司机驾车开出“芙蓉水榭”风驰电掣而去。 梅雪从昨天装疯开始便没有吃饭,浑身无力,坐在后排坐上被夹在韩彪和曹长青之间,仍在傻笑、胡言乱语着。她自然猜得出来,这是去接受精神病医生的检查。她又想到舅舅,担心自己会在医生和仪器面前露馅。她听说过,现在精神病医院里的仪器很先进,能测出人是否真疯。 但她并不害怕这个。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到了医院,下了车我就跑,向人多的地方跑,最好是能碰到员警,当即把“纳尔逊(中国)” 的罪恶都说出去! 总会有人报案的。那么,我就是被这两个打手打死,也死而无憾。我一定要为柳湘筠报仇!我一定要撕开“纳尔逊(中国)” 的真面目,让那些作恶者得到惩罚! 然而,她发现这辆车并没有开往市内,而是进了也是水库边上的一栋别墅。 院子里已经停着一辆轿车。 “怎么把我弄到这儿来了?” 梅雪心里面暗问着,被韩彪和曹长青搀下车,嘴里唱着歌。 在前门下车的李文倩和刚才给车子开大门的老汉嘀咕了几句什么。 蓦地,梅雪明白了:他们是防备我去了大医院会道出真相,便让医生来这儿。 她顿时绝望了:“我的装疯如何能瞒得仪器?天啊,我可如何是好?” 梅雪猜对了。她被押进别墅的一间屋子里,见里面已经坐着一名戴着眼镜、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 “事到如今,也只有继续装下去了。” 梅雪盯着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暗说。猛地推开架着她的韩彪,向那个人扑过去,叫着:“爹——快救我呀!他们要吃我,说我要嫁人了……” 那个人吓得站起身连忙躲开。 韩彪猛冲上去拉住梅雪的胳膊。 梅雪回过身抱住韩彪:“啊!你才是我爹。爹,我怕……我好怕,抱着我,带我走,快走啊!” 韩彪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别、别怕,别怕!” 梅雪指点着那个人,神秘地小声说:“我认识他!他是观音菩萨。是吧,爹?” 韩彪附和道:“是,是。你坐在椅子上吧!” 梅雪被韩彪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忽然又站起身,随即趴在地上,在地上用手指甲划着房子,嘴里叨咕着:“这是我家!我有个好爹、好娘,还有个布娃娃…………“韩彪和曹长青把梅雪拽起来,按着坐在椅子上。梅雪看看他们,嘴里发出一阵傻笑。 李文倩到了先来的那个人跟前,和他握手,笑着问:“您就是市精神病医院的蒋主任?” 那人说:“我是蒋焕民。您就李部长了?” 李文倩点点头:“麻烦您了!检查的仪器呢?” 蒋焕民说:“我的眼睛就是仪器!” 李文倩“这”了一声。 蒋焕民问:“怎么,信不过我?” 李文倩迟疑着说:“不是这个意嗯。” 蒋唤民说:“我从中国医科大学毕业,在杭州市精神病医院工作了近二十年,当主任也十来年了,手头经过的精神病患者有几千个。我对他们太热悉了!” 李文倩压低了声音:“人……就不能装出精神病来吗?” 蒋焕民点点头:“还真遇到过几个这样的人!因为这个原因、或者那种缘故,装疯卖傻,不明就里的人看上去和真疯子没什么两样,但没有一个逃过了我的眼睛。” 李文倩指点着已经在哭着抹眼泪的梅雪问:“那么,蒋主任就看看她吧!” 蒋焕民问:“请告诉我,她这样已经多久了?” “从昨天上午开始的。” 李文倩回答道。 “当时可有什么突然的事件发生?” 蒋焕民接着追问道。 “这……” 李文倩迟疑了一下,说:“她看到有人被汽车压死了。” “那个人是不是她的亲属或朋友?” 蒋焕民口头不说,心里面却有些恍然。 “是的。” 李文倩连忙点头称是。 蒋焕民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当时她有什么表现?” 李文倩嗯考了一下,回答道:“她……扑了上去又哭又叫,忽然晕了过去,醒来就这个样子了。” 蒋焕民点点头,打开带来的一个小皮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罐头瓶,打开盖儿,来到梅雪跟前,说:“姑娘,别哭了,喝下这里的药,病就好了。” 梅雪仍是不时叫一声“爹”哭得悲悲切切。 韩彪遵照李文倩的示意,把着梅雪的下巴使她抬起头。 梅雪看看他,不再哭,笑了,叫着:“爹!” 蒋焕民把罐头瓶送着梅雪的嘴唇边上,劝说着:“喝吧!这是蜂蜜水。” 刚一闻到那呛鼻子的骚味儿,梅雪就知道了是尿。李文倩等人透过玻璃从其颜色也猜出了是什么,都盯着梅雪。梅雪顿时有了要呕吐的感觉。但她知道,必须喝下去,不然等待着自己的将是被迫害致死,复仇、揭露“纳尔逊(中国)” 的打算再也不可能实现。 “喝!” 她心一横,暗暗命令着自己,眼睛仍然在看着蒋焕民,本能般地张开了嘴,用力控制着自己的味觉神经,不敢呼吸,一口口真地喝了下去。 在梅雪连喝了几大口之后,蒋焕民住了手。梅雪却伸手抢了过去,“咕咚、咕咯”很快就喝光了,而后晃着瓶子兴奋地叫着:“好喝,真好喝!我渴了,还有吗?” 蒋焕民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罐头瓶。 几个人一看就知道了是人的大便。当蒋焕民拧开盖子,臭气顿时喷了出来。 李文倩赶紧住鼻子,看着蒋焕民、梅雪。 “我一定要为瓶柳湘筠复仇!” “一定要把他们”纳尔逊(中国)“的真相公诸天下!” “一定要使那些作恶的人包括这个大夫,都受到法律的严惩!” “只许成功,决不失败!” 梅雪在心里暗叫着,脸上满是傻笑,双手接了过去,晃着头左看右看。又一阵恶心袭来,刚喝下肚子的那些尿在翻腾。她不敢马上再吃这屎,怕立即吐出来,只好用傻笑来拖延时间,控制自己:“嘿嘿……” 李文倩催着:“吃啊?怎么不吃?” 梅雪知道再不吃不行了,用手指扣出一块,刚向嘴里送去,又恶心得要呕,只好把那块屎抹在脸上,以使自己能适应这种气味,嘴里叫着:“去斑霜!去斑霜!” “这不是去斑霜,是……” 蒋焕民说,一时也想不起来说是什么好,“是很好吃的东西!尝尝吧。” “爹,真的?” 梅雪直勾勾看着他问。 “真的、真的!” 蒋焕民用力点着头说。 梅雪好像是真的相信了,又用手慢慢扣出一小块儿,严厉命令自己:“为了报仇,吃!” 她的眼前浮现出惨死的柳湘筠。她不敢再想别的,将屎放进嘴里,盯着对面的墙,墙上出现了柳湘筠的血迹。她一边咀嚼着,用力吧嗒着嘴,一边哼着歌。 当用力咽下去之后,尽管她极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还是又要呕吐,但终于控制住了。她知道,怎么也不能再吃下去了,忽然有了主意,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罐头瓶摔在地上,惊恐地躲在韩彪的身后,指点着对面墙壁叫着:“鬼!那里有鬼——爹你快救我、救我!” 韩彪回过身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说:“别怕!没有鬼的,没有鬼。” 蒋焕民对李文倩低声说:“此人确实是疯了,由于当时受了惊吓,整个大脑神经发生了错乱,患的是狂暴型神经分裂症。” 李文倩小声问:“不必再用仪器检测?” 蒋焕民连连摇头,满有把握地说:“你放心,绝对没有问题!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算什么精神病医院的主任医师?你若不信,可以把她带到我们医院去,如果上了仪器,她不是这病,我从此再不当医生!” 李文倩松了口气,从挎着的小皮包里取出一千元钱递给蒋焕民:“劳驾您了!” 蒋焕民惊喜地说:“这么多?这……这怎么好意思收?” 李文倩说:“就当没有这桩事发生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蒋焕民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好、好的!” 李文倩说:“那么,就坐接你的车回去吧。” 蒋焕民连声道着谢出去了。 梅雪这才放下心来:亏得没有用仪器! 原来,为了鉴定悔雪是否真的疯了,李文倩不敢贸然带梅雪去医院,因为想到了如果梅雪是装疯,到了医院就会揭开“纳尔逊(中国)” 高薪招聘公关小姐的真相。于是,她在昨天晚上向林雪峰做了请示之后,向一个在杭州市精神病医院工作的护士长(她的高中同学)打听谁在这方面鉴定水平最高。这个护士长是蒋焕民的外甥女,一听她说是为“纳尔逊(中国)” 董事长林月良的亲属检查是否得了精神病,知道会给不少出诊费,便推荐了蒋焕民。其实,蒋焕民的医术并不高,也不是从中国医科大学毕业的,靠着向领导一次次送礼才当上的主任。再者,他根本没看重此事,又因为私人出诊赚钱不便带出医院的成套仪器,便用了土办法鉴定。这才使梅雪得以蒙混过关。 回到芙蓉水榭,李文倩命将梅雪关进地下室中一间黑屋子。 而后,李文倩又命其他公关小姐、打手们来到一楼舞厅,继续进行“派对”众人仍然是脱光了衣服进行。李文倩重新组合了男女同伴,但仍然让蓓倩和韩彪为一对。她这样做,是希望蓓倩在接受了韩彪之后,真能接受其他任何丑的、凶的、怪癖的、难以接受的男人,完成特别重任。尽管在昨天看上去蓓倩已不讨厌韩彪,她还是要再磨炼磨炼蓓倩,因为过几天要有个来自北京的副部级高官。林月良对她说过,这个人长像十分难看。她估计大概比韩彪还丑。她已经在心里安排了最漂亮的蓓倩或者谢灵雨,去对那位副部长“攻关”地下室里梅雪的傻笑、哭叫声不时传进一楼来。 公关小姐们胆颤心惊,任由着那些打手们在自己的身上放肆地抚摸、亲吻,不敢反抗。打手们遵照曹长青的命令,除了还不能占有这些人外,任意凌辱,淫秽的语言声中加着怒斥声调笑声…… 王东鼻子包扎着药布,仍然参加了今天的“派对”同伴是那个名叫俞玲的女孩子。当他忽然将手伸进了俞玲的两腿之间时,俞玲猛地大叫起来,随即大哭。 王东并没在乎,还在那里摸着,并且放声大笑。 所有人都扭过脸去看着俞玲、王东。 李文倩、曹长青就站在俞玲旁边不远,都看到了王东刚刚抽出来的手,曹长青已经又对打手们交代过了,不许碰这些女人们的下身。他很恼火地叫了声:“好你个王东”刚要奔过去,被李文倩一把拉住了。 李文倩阴沉着脸走了过去。 王东看了李文倩一眼,忙站起身,笑嘻嘻等着挨训。 李文倩却没有指责王东,反而踢了俞玲两脚叫骂道:“闭上你的厌嘴!以为你还是金枝玉叶、是完好的处女呀?早已经烂了的臭骚厌还当个什么宝似的不让碰?” 俞玲赶紧捂住了嘴:心里隐隐作痛,眼泪流得更多了。 李文倩指点着她:“还敢淌眼泪?长青,给我打她一顿!” 俞玲见曹长青从旁边桌子上抓起皮鞭走了过来,急忙擦去眼泪:“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文倩向曹长青摆了一下手,问俞玲:“饶了你这次,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能听吗?” 俞玲连连点着头说:“我听、听……” 李文倩道了声“那好”转过脸看看众人:“你们在芭堤雅看过性交表演,大概都忘了吧?现在,我让你们再见识见识!” 俞玲马上明白了,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眼里又流出泪,赶紧擦去。 李文倩看着王东:“上次你也去了芭堤雅,学得怎样?” 王东兴奋地说:“吹牛不算数,让我证明一下吧!” 李文倩说:“那好,我就准许你和俞小姐好好表演一下。” 俞玲还是仍不住哭叫起来:“不要啊!” 曹长青一鞭子抽在俞玲的身上。 李文倩叫道:“你不是说听我的吗?再敢哭,打你个半死,让你去和梅雪做伴儿!” 俞玲咽下了哭声,忍着痛,擦着眼泪。 王东一纵身将俞玲扑倒。 小姐们马上都低下了头。 李文倩高声命令:“都抬起头来!谁再低头,她的”男人“就给我学着王东去做!” 小姐们赶忙都抬起头看着王东和俞玲。 李文倩脸上露出冷笑。她在一开始对应聘的大学生们进行体检时就知道了已经有谁破身了,其中就有俞玲。为了慑服其他人,并进一步去除这些女大学毕业生的羞耻心。 俞玲一时之间呆住了,有那么片刻的功夫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哭,闭着眼睛,像昏过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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