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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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8)受孕 在王老五和寒冰身体结合的时候,宾馆里的陈铭川和他老婆,正相战正酣。 陈铭川在他老婆的身上很有节奏的动着,她老婆觉得今天的他和以前大不一样,似乎雄风又回到了结婚前,所以很受用的在他身下不断的呻吟着,而陈铭川在老婆的快乐叫唤声中,好似得到了鼓励,很有自信的持久不泄。这段时间来,因为新项目的资金问题,他没好好的睡过一天囫囵觉,也没好好的和老婆亲热过,这次到岛城来,专门带上她,想好好的补偿一下这个对自己无微不至关怀的老婆,感谢她为他做的一切,自己为了公司的事情,父母全交给她照顾,而且照顾得相当的好,近几年来,父母就没得过什么大病,这些都是自己老婆平时辛苦的结果,所以他想好好的补偿她。 女人需要男人的补偿,除了不用为家庭经济担忧外,最好的补偿就是老公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吃喝拉撒是第一需要,而情欲的满足是第二需要。陈铭川的老婆不用为金钱烦恼,可以说第一需要陈铭川给足了她,但第二需要,在最近几年,尤其是他自己开办公司以来,就没尝到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甚至有时候他一两个月的在外面出差,自己一个人晚上的寂寞只有自己知道,那些有钱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就找小白脸,有相好的闺房密友也劝过她,让她别那么的压抑自己的需要,有时候可以在外面打打野食,甚至告诉她那些做鸭子的身体多么的强壮,技术多么的一流等等。可她也只是听听新鲜,独自在晚上想想而已,从没越过雷池一步,不是她没钱没时间,而是她觉得自己那样做,太对不起在外面为全家打拼的陈铭川了,所以在诱惑面前,一直守身如玉,她想始终如一的一生就伺候陈铭川一个男人。她也确实只有陈铭川一个男人,从第一次给了他以后,到结婚生孩子,她只让陈铭川一个男人占有自己的身体,她也只懂得陈铭川一个男人的身体,始终认为自己的丈夫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陈铭川似乎从没这么勇猛过,他翻来覆去的蹂躏着老婆,这种近乎野蛮的蹂躏,使他更加的凶猛,看着老婆在自己一下又一下的猛烈进攻下,变得尤其的敏感,尤其的竭,也尤其的美丽,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神话中的太阳神,而老婆却是月亮,她只有在自己的光辉照耀下,才能发光。 陈铭川的老婆,只要陈铭川需要,让她做什么她就乖乖的做什么,让她怎么摆姿势,她就乖乖的摆出他喜欢的姿势,她觉得自己的丈夫确实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已经享受到了不止一次的高潮,可在陈铭川的不停冲撞下,她一次又一次的娇喊着,肉缝收缩着,液体不停的向外渗透着,这是她最近两年来最愉快的一次。 可能是换了个环境的缘故,没了在家时那样的熟悉,人在陌生的环境中,往往会做出些和平时不同的事情来,陈铭川觉得今天老婆实在太美了,美得自己都不愿意和她肉体分开,身下的老婆犹如天仙,象一个爱神来到身边,只想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给她,让的嘶喊,让她昏厥,同时也让自己得到不断的美妙快感。 陈铭川终于爆发了,在老婆痛快的喊叫声中,他嚎叫着爆发了,他举起老婆的双腿,使出最后一点力量,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般,快速的耸动着,把老婆推向顶峰,也把自己推向了海底,他是爬在老婆高耸而酥软的胸补的,开始是洪水溃堤一样,接着是有节奏的点射。 陈铭川老婆环抱着他,亲吻着他的脸说:“铭川,你真行,真是太棒了!没累坏你吧?” 她自己全身汗湿,头发散乱。 陈铭川听老婆这样夸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很抱歉,以前没好好的给过你,今天似乎心情放松,所以一心只想着让你舒服,你真美,我太爱你了,宝贝!我真的有些累了。” 他也回吻着老婆,这是欢愉后的温存,是最美妙的时刻。 他和老婆相互抚摸亲吻着,享受着疲倦的快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才相互拥抱着睡去。 段向东这边,他看了一会电视,疲倦不停的袭击着他,他把电视关了,似乎也很满足的睡去,他的满足当然是精神上的。 王老五在寒冰,还在蒸房里战斗着,他似乎没任何疲倦,在寒冰的身上耸动着臀部,此时的他,没了刚回来时的疲倦,充满他身体的,是无尽的欲望,那种耗尽了又会产生的欲望,他象个水人般,满身的汗水在他肌肉纵横的皮肤上流淌着,脸上的汗水滴落在寒冰的胸口上和腹上,和寒冰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两人结合的部位也湿淋淋的,汗水混合着两人摩擦出来的液体,整个蒸房里充满着香味,性的香味,这种香味又刺激着他们不断的制造出香味来,于是两人的呼吸都有了香味。 寒冰在王老五身下舒畅的欢吟着,此时的她,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身体上的快感,心灵里的满足,被自己所爱的人占有着,一个女人,最虚荣的一切,她此时都有了,怎能不幸福啊。 在王老五有时快有时慢的耸动的动作中,寒冰已经被抛到空中好几回了,可她还是没觉得够,这只小馋猫在王老五这条大鱼的饲养下,已经变成只大馋猫,她那丰盈的私处,似乎永远充满着情欲,她整个的身体,仿佛就是欲望的化身,是妖魔的诱惑,她的一个陶醉眼神,一声声啊哦的叫唤,一次次扭动,都刺激着王老五身上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整个蒸房,被两人的情欲充斥着,昏黄的灯光都散发着淫荡光芒。 “哥,我……这几天……正好……是……是排卵……期,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很大的。” 寒冰在王老五的冲撞中,断断续续的给他说。 “那我们……这几天就……多做几次……一定要……怀上……啊!” 王老五俯下上半身,下半身没停,在寒冰的唇上吻着说。 “恩……你想……做几次都……成……我是哥……的女人……永远……都是。” 寒冰伸出舌回吻着王老五,把双腿抬高,放在他的臀部。 王老五实在太爱身下这个女人了,心情激荡着,把寒冰抱起来,自己坐在铺了蓝色浴巾的木条上,让寒冰跨坐在自己的上面,托着她湿淋淋的臀部,嘴吻着她汗津津的胸部,一下一下的耸动起自己的屁股,次次直插寒冰的身体最深处。 寒冰配合着王老五的耸动,嘴巴里不断呻吟声绵长而有节奏,像一首美妙的音乐,为王老五伴奏着,鼓励着他的勇猛和顽强。 王老五没让寒冰失望,动作的幅度在她的美妙呻吟中加大加快着。 寒冰觉得王老五快射的时候,把嘴凑在他耳边,娇喘呻吟着说:“哥,放下……我,把我……放平,那样容易……受精。” 王老五听寒冰这么说,忙包起他来,把她再次放躺在铺了浴巾的木条上,托起她的臀部,自己站着,加快着节奏,准备着把自己的种子播洒出来,种在这个难得一遇的女人身体里,现在,他最想的就是让这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 寒冰也做好了接受他生命种子的准备,此时性的欢愉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她一心只想着接受王老五即将洒在自己身体里的种子,所以她不在喊叫,眼睛盯着和王老五交接的地方,那是创造奇迹和生命的地方,自己也是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而现在自己就要接受生命在自己体内发芽了,这样的兴奋比性高潮还要高潮,能为心爱的人儿做他想做的事情,这世界上还有比这还幸福的事吗?所以寒冰一心只想为正在占有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怀上个孩子,同时自己也占有了这个男人,接受他播洒的种子,就是接受了他的全部,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的时候,是这个女人把身心全交给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这个女人想独占这个男人的开始。 王老五的念头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造人,过程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以前他和女人做爱,享受的是做的过程,但现在不这么想,他此时在做着的,就是自己父母三十几年前做的事情,制造了自己的事情,现在他也有能力制造一个小生命了,况且是自己第一次有了一个想把生命的火种播洒的女人,这可是和别的女人没有过的,所以王老五的心情无比兴奋,这样的兴奋与性快感无关,而是与新生命息息相关,他把自己的播种机深深的植入在寒冰的体内,把闸门打开,把一股又一股的生命种子,深深的播洒在了寒冰等待好的土壤里,王老五没有象以前那样高潮时的狼样吼叫,而是很精心的把自己播种机里的种子全部播洒完才熄了火。 寒冰已经感觉到了王老五那热乎乎的种子,已经洒在了自己湿润而温暖肥沃的土地上,也很小心的不让它漏掉半点的翘着臀部。王老五帮她托着,也生怕会被挤了出来,几分钟后,王老五才抱起寒冰,把种了种子的地方抬得稍高些,走出蒸房,两个人湿淋淋的走出浴室,走向舒适的大床,他把寒冰很小心的放躺下后,王老五拿了个枕头垫在寒冰的臀部下方,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能让种子跑了出来,然后给寒冰盖上薄被子。 寒冰看着王老五做的这一切,很开心的乐了起来:“哥,你可真认真呀,要是真的怀上了,你恐怕都不敢碰我身子了呢。” 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王老五嘿嘿的傻笑着说:“这次一定要成功,这可是我的希望啊,哪能马虎。你好好躺着别动,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喝。” 王老五说完,先到浴室里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汗,出来的时候腰上围上了蓝色浴巾。 寒冰躺在床上看着王老五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那个爽快啊,刚才他给予了自己身体上最大的快乐,现在他又给予了自己精神上最好的满足,人生还有什么缺憾的,就算不能和他共度一生,自己也觉得值了。其实寒冰已经觉察到王老五迟迟不向她求婚的一些原因了,自从上次和他母亲去了洗浴中心后,他的母亲再没给她打过电话,也没邀请过她去家里吃饭,这说明王老五的母亲不想要她做儿媳妇。但她没问王老五,她知道他也同样的爱她,像自己爱他一样的爱着自己,有了这些已经足够,还去奢求什么呀。所以她心甘情愿的想为他生孩子,生一个象他一样懂得疼人的胖小子,就算以后她什么也得不到,她也要生下他的孩子,算是报答他给予她快乐的回报。 王老五把热好的牛奶端到床前,嘴吹着热气,这样伺候人的活,他只有对母亲做过,那还是母亲摔断了腿时才有机会的,不然都是母亲伺候他。现在他对另一个女人这样做了,而且觉得很自然,说明他真的爱这个女人,爱她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即使要了自己的命也要对她好。 “冰冰,你躺着别动,我给你一口一口的喂,喝点热牛奶,肚子暖和了就容易受精,是这样的吧?” 王老五拿勺子舀了一勺,用嘴吹凉了,自己还试了试,才喂到寒冰的嘴唇上。 “哥怎么会知道这些?医学书里可没有哦。” 寒冰看着王老五那样子,不笑都难,所以又咯咯的笑起来。 “别笑,小心呛着。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你想啊,那些寒冷地方的人,比如俄罗斯,听说生育要奖励呢,说明什么?说明他们那里因为天冷,人的生育能力差。” 王老五边喂着寒冰喝牛奶边说着。 “被你这么一说,不是那么回事都象那么回事了。哥,我觉得这次能怀上。” 寒冰马上很认真的说。 “是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王老五停下来,很有兴趣的想听寒冰说说。 “刚才,我感到肚子里动了一下,像是你那小精虫钻到了我子宫里一样呢。” 寒冰说完呵呵的又笑了出来。 “真的吗?能感觉得到吗?难道别的女人也一样能感觉到?” 王老五还真信了寒冰的话。 “恩,反正我觉得是,应该是可以怀上的,我正好是排卵期呢。” 寒冰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的回答。 “嘿嘿!那可太好了,我就要当爸爸了。” 王老五高兴得就像自己真的有了孩子一样。 “看把你美的,等怀上了再高兴吧,现在还早着呢。” 寒冰瞪了王老五一眼。 “来,快喝吧,等会凉了。” 王老五又给寒冰喂起牛奶来。 “哥,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寒冰喝着牛奶的问。 “都喜欢,女孩像你,男孩像我,都很好。” 王老五笑着回答。 “那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寒冰像真的怀上孩子了一样,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未来孩子的名字。 “恩,想想啊。” 王老五抬起头想了想,自己自言自语的说:“你姓寒,我姓王,王寒,对,就叫王寒!” 王老五高兴的说。 “王寒,呵呵,你怎么想到这样的名字的?” 寒冰笑着问王老五。 “这个名字男孩女孩都适合,其实名字越简单越好,容易被人记住,那些喜欢给孩子起复杂名字的父母,是最不懂得取名字的。我们的孩子,用我们两人的姓作为名字,简单而具有深远意义。小名嘛,就叫寒寒,男孩女孩都可以,因为现在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管以后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把他(她)叫寒寒,大名叫王寒,怎么样?” 王老五还真有了当父亲的感觉,这些事,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现在竟然要为孩子起名字,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最大的快乐。 “恩,好!就叫寒寒。” 寒冰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和这个孩子,在将来很长一段日子里,将和孩子名字一样的寒。因为等待她的,是她这辈子最痛心的事。这个深爱着王老五的女人,在甜蜜的微笑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这天晚上,寒冰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走到一条清澈的小河边,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在河里游泳,那男孩看见她,就喊着妈妈、妈妈的从小河里跑出来投入到她的怀抱中。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9)一封情书 寒冰醒来的时候,王老五已经从外面跑步回来,开始在厨房做着早餐了,她冲了个淋浴,用浴巾包着头发,穿着浴衣在餐桌的椅子上坐下。 “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投入到我怀里,还喊我妈妈呢。” 寒冰用叉子叉了个小番茄,说完放进嘴里嚼着。 王老五正把荷包蛋煎好,端到桌子上,听寒冰这么说,就笑了起来:“你是真的想当妈妈了。” 转身再把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上端过来:“看来我们要有个男孩,这是人们常说的胎梦。” “这么说我这段时间不能乱吃东西了,为了宝宝的健康,我得小心点才是。” 寒冰也觉得像胎梦。 “没错,最好不要感冒,也别做剧烈的运动,多吃点水果和含钙高的食物,不要随便吃药。” 王老五坐下来,喝着牛奶说。 “奇怪的是在梦里没有你,那小男孩叫我妈妈,我也不怎么开心,这是为什么呢?” 寒冰用餐刀把荷包蛋切开,若有所思的说。 “不是说梦是反的吗?别想太多,反正是个好梦,快吃吧,你不是还要上班的吗。” 王老五也没往深处想这个梦的意义,催着寒冰吃早餐,在面包上涂了层果酱后递给寒冰。 吃完早餐,王老五要开车送寒冰上班,刚出门,一个邮差送来一封挂号信,王老五公寓的地址,知道的人不多,很少有邮件的,他有些纳闷,接过信一看那笔迹,就知道是谁,没拆就放手提包里了。 “哥,谁来的信,你不看看吗?” 寒冰见他不看信装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句。 “是陕北干沟村来的,等送你到医院后再看吧,不然你会迟到的。” 王老五边说边按了电梯,因为邮差也在,所以两人也没拉着手或搂着腰。 在车上,王老五给寒冰说:“今天我还要去送铭川他们,然后直接回别墅,不来接你,没关系吧?” “你忙你的吧。” 寒冰回答。 王老五把寒冰送到医院,直接开车到宾馆接陈铭川夫妇,段向东因为要到上海转乘飞香港的飞机,所以一早就走了,只给王老五和陈铭川发了个道别的短信。 王老五到宾馆后,给陈铭川的房间打了个电话,没人,再打手机,才知道夫妻两在餐厅吃早餐呢,于是王老五说在车上等他们。 他把包里的信拿出来,正反面的看了看,就拆开来,拿出里面写满字的信纸看。 哥:你好! 见信如见面,回到干沟村已经十来天,我十分想念哥,就在灯下写了这封信,本来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长途很贵,又没什么紧要的事情,所以就写了信。 有些话,我想给哥说,但又开不了口,这些天,我反复的想了想,觉得应该给哥说,要不然,我会一直挂在心里,总放不下,难受呢。 我是按你的吩咐,先去了娘那里,由继父送我回干沟村的。乡亲们看到我回来,都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水窖就快建完了,已经建好的都集满了雨水,来年干旱时,乡亲们就不会再渴了,你真为我们做了件大好事,我代乡亲们谢谢你。 小学的教室前天正式动工,乡长来主持的开工仪式,很简单的那种,没花钱。孩子们在开工仪式上还高唱了心爱的祖国,他们的歌声把我泪都唱出来了,其实他们应该歌唱的是你这个人才对。 陈老师也问起你,他希望在小学落成时,由你亲自把小学的牌子挂上去呢。他说上次你来,也没给你唱上首陕北民歌,等你下次来,他一定把村里最能吼的人找齐,好好的给你唱上一整天。 叔叔婶婶在我们走后,看到你留的钱了,他们一分也没花,说要等你来还给你,因为你是来帮助全村的,他门说什么也不能收你的钱,刚才婶婶见我给你写信,要我代他们问你好呢。 哥,我真的很想你,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很塌实。你不在这里,我总担心不能好好的监督好学校的施工,你说过要我听陈老师和技术员的,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总是心里空落落的,没了主心骨般。 我每天都到工地里,陈老师也去,偶尔村长也去看看,我们都怕施工队偷工减料,不能按时完工。 晓芊姐姐那里,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过段日子,我要和陈老师去西安买些教学用具,那时侯我再去看她吧。 哥,我该怎么给你说呢,写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法写出那三个字来。以前每到周二,我都能看到你留的字条,要是有一次没看到,我心里就会胡思乱想的,总是不安。开始我认为你会像其他有钱人一样,不把咱们这些穷人当人看,那样的人,我在打工的时候见的可多了,和你相处的时间长了,尤其是在和你一起回过干沟村后,我就觉得你和我们一样,也同样可以喝我们喝的水,吃我们吃的棒子面馍馍,和乡亲们一样的爬山走路。最关键的是你让我懂得怎么去理解原谅人,是你让我重新找回自己的亲娘。 哥,我爱你。我终于写出来了,是的,我今天要写的就是这三个字‘我爱你’,你在笑吧?你肯定在笑我,笑我这个小丫头片子,要是在你面前说出来,你肯定又要刮人家的鼻子了,是吧?可我是真的爱你,我想我应该有这样的权利了,因为我已经21岁,已经到了爱一个男人的权利年龄了。你知道一个女孩子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的难吗?所以请你不要拒绝我爱你,好吗? 我等着你的到来。 冬梅某年年某月某日王老五看完郝冬梅的来信,自言自语的说:‘小丫头片子!’正把信装信封里呢。 “谁是骗子?说谁哪?” 陈铭川笑着把车门打开问。 “反正不是说你。都收拾好了吗?” 王老五下车来,帮陈铭川把行李箱放车后备箱里。 “弟妹,昨晚睡得好吗?” 王老五说的是客套话,没别的意思。 可陈铭川老婆没这么想,以为他拿她开玩笑呢,脸羞红着回答:“可能玩了一天,累了,昨晚睡得很香。” 说完看了陈铭川一眼。 陈铭川倒是很自在的说:“哎呀!那太阳真是狠毒,我现在背还辣疼着呢。” 说着反手摸了摸后背:“武哥没疼吗?” “我的又不是钢筋铁骨做的,不也和你一样血肉之躯嘛,哪能不疼啊。” 王老五等陈铭川和他老婆在后座坐好,发动了车子:“过两天就好了,没什么的。几点的飞机?铭川。” “十点二十的。来得及,开慢点。” 陈铭川回答王老五,拿出电话给李仕兵打了电话,告诉他到达北京的时间。 王老五等陈铭川打完电话,边开车边说:“铭川,最近很累吧?” “是啊,为新项目的事情,我是真焦心啊,还好你出的主意为我解决了大难题。” 陈铭川在后面靠着说。 “等这个项目上马了,你就隐退吧,人不能总那么拼命,找个合适的人,把总经理位子给他,你就做个甩手掌柜,怎么样?” 王老五昨晚就想好了要和陈铭川谈这事。 “你和我想的一样,我也觉得最近身体不大好,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先你而去喽!” 陈铭川没想到王老五也这么想,真是英雄所见啊。 “瞎说什么呀!好好的,别说丧气话。” 他老婆在他大腿上打了一巴掌说。 “哈哈!是啊,弟妹怎么舍得你早走呢,我也舍不得,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知心的,咱说好了啊,以后你隐退了,就到岛城来住,我哥俩天天打高尔夫,说不定哪天可以超过老虎呢,那可为咱国人挣了面子了。哈哈!” 王老五一想到陈铭川退下来后要过的逍遥日子,心里实在为他高兴。 “老虎咱不敢比,我倒是有信心超过你的。” 陈铭川在后面也笑着说:“你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笑完他接着问。 “我想,你也有人选了!是不是?” 王老五反问陈铭川。 “你说说是谁。” 陈铭川欠起身子把头凑上去。 “你先说。” 王老五没回头的说。 “那这样,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个人,你用手机写出你想的那个人的姓,我也写出来,然后交换看一看,怎么样?” 陈铭川给王老五说。 “好啊!就这样办。” 王老五拿起手机,把车放慢速度,右手在手机键盘上按着。 “好了吗?” 陈铭川问。 “好了!” 王老五回答着把手机递给陈铭川,同时接过他的手机。 两人看了后同时哈哈的大笑起来。 “没错,就是他了,这头犟驴。” 陈铭川笑完后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头犟驴的。” 王老五把手机还给陈铭川:“难得的稳重,但又不失机警,是个好CEO人选啊。” “我很欣赏他的性格,海川需要这样的人来领路。你现在先保密,我还要观察他一段时间。” 陈铭川给王老五最后叮嘱着。 “那个你帮着找的职业经理人,听说很不错,已经上任了。” 王老五说的是帮司马文晴找的那个酒店管理人。 “我听他给我说了,说那家叫海星的酒店老总是个女的,你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女强人啊?以前可没听你提起过。” 陈铭川随口就问。 “你见过的,上次你来说要找个人去香港的时候,你不就住那家酒店嘛,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个能记住人的领班,还记得吗?” 王老五给陈铭川说。 “你是说那个领班是老总?” 陈铭川还真是吃了一惊。 “就是她,现在她的酒店要向南方发展,所以要找个人管现有的酒店,当时要请我去,我只好说帮她找一个。” 王老五不快不慢的开着车。 “唉!看来咱们是老了,一个女人,还是老总,竟然能当服务员,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能让陈铭川夸的人很少,他接着问:“你和她认识就那么几次,人家凭什么找你帮忙?是不是你追过人家啊?” “没有,是一般的朋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王老五真后悔自己不该提海星酒店的事。好在陈铭川没再追问下去,否则自己还真不好应付。 “对了,仕兵要结婚了,日子定在国庆节。” 陈铭川突然想起来似的说。 “是吗?这么大的事,他还没给我提起过,这小子可终于要了却她母亲的心病了。” 王老五回头,笑着说。 “武哥,寒冰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老夫人真的没法说通吗?” 陈铭川问。 “再等等吧,我会让妈同意的。现在寒冰还不知道母亲反对呢,但迟早她会知道的。我担心的是她知道了会如何反应,我真怕那样的事情出现啊。” 王老五的担忧,不仅仅是为寒冰,也为自己。 “武哥,寒冰那姑娘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哦。” 陈铭川老婆插话进来说。 “这次别再错过了,一旦错过,遗憾终身呐!” 陈铭川的话王老五能听懂,他指的是自己过去错过了江雪,可他老婆不知道,说明陈铭川这个人很可靠,王老五的这个终身朋友没白交。 郝冬梅虽然把信发出去了,可心里总是忐忑不安。那封信她是经过思想斗争才写出来的,她还没给哪个男人写过信,虽然自己接到过很多男生的情书,可她根本就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是什么。那个时候她忙着为生活费和学费奔波,根本就不去多想情啊爱啊的,她虽然很穷,但心气很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气质。气质是华丽的衣装包装不出来的,它不会随着财富的增加而增长,更不会因贫穷而衰退,它是一个人对自身的一种生活态度,在逆境中能不屈不媚。 郝冬梅不是因为王老五有钱才爱他的,她爱他那种豁达,爱他那种像父亲一样的安全依靠,爱他那种对人生的积极态度,总之,在郝冬梅的心里,王老五就是个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没有他解决不了的困难,这种神话般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她,所以她爱他。 她的感情表达方式,就如同她从小生活的土地一样,是大胆外露的,那种西北女孩的奔放,让她很难长时间的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可一个少女情怀的矜持又使她没勇气亲口向王老五表露,所以只能写信,似乎这种无声的语言给了她力量,她终于说出了‘我爱你’。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王老五现在只爱一个人,心里连那个相思了十几年的女人都抛开了,一心只爱着一个女人,怎么又能装得下她这个女人的心呢,所以郝冬梅说出来的三个字等于白说,还不如不说,或者说她说的不是时候。但这些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王老五现在身边有了女人,也许就不说了,因为她会考虑说出来可能给他带来的心理负担。 郝冬梅的信确实给王老五带来了负担,他在送完陈铭川夫妇后,在回家的路上,王老五才有时间好好考虑郝冬梅的信。他首先承认自己喜欢这个纯朴的女孩,但他从没对她有过邪念,不是她不美丽,没吸引力,而是他压根就没把她当作女人看待过,他只把她看成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她和杨汇音不一样,最起码他对杨汇音还有那种原始的欲望,但对郝冬梅他没有,从人的本性上讲,这是男女结合的根本,要是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男女是不可能擦出火花来的,没火花又怎么能燃烧起来。但问题就在这里,也是王老五烦恼的原因,他怕她像自己一样,自己把自己耽误了,自己是个男人,可以不在乎婚姻问题,可郝冬梅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以后是要结婚成家的,要是因为自己,而让她浪费了大好青春,那他就是个罪人。所以王老五要让她死了那心思,但要怎么做才能让郝冬梅死心呢?这就是负担,王老五十几年来的教训,不能再在这个苦命女子的身上重演,那种痛苦的滋味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所以王老五要想办法的把郝冬梅的火给灭了,要是等以后火苗越来越大,麻烦也就越大。可王老五也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郝冬梅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郝冬梅了,她的火焰已经难以扑灭,爱火已经蔓延在她整个生命的世界里。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0)情人与爱人的区别 王老五送完陈铭川夫妇回到家里,母亲给他说,最近来找他的电话象疯了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打来。王老五笑着回答说自己的电话坏了,所以他们都打家里来。 “可有个姑娘,从电话中的声音判断,应该很漂亮的,那声音很好听,而且很有礼貌。快给妈说说,是不是你最近找的新女朋友啊?” 母亲说的是司马文晴,王老五一听就知道是谁。 “妈,要是有很多女孩子打电话找我的话,你不是要高兴得又唱又跳了。没你想的那么好,也就是一些公司的事情。” 王老五和母亲坐在沙发上,拉起母亲的手接着说:“对不起,妈,这周没能陪你和爸出去玩。还想去哪里吗?我们现在就出发。” “这周算了,给你打电话的人,我都记录在那个本子上,你看看,可别耽误了大事。” 母亲很细心,她怕在打来电话的人中,有要紧的事情,所以一个不漏的记下名字和对方电话号码。 “哦,谢谢妈。真的不出去了吗?” 王老五拿起本子看,没忘记再确认一下母亲还出不出去玩的事。 “午饭后我和你爸到海边钓鱼,你也别出去了,在家好好的睡个觉,看你疲倦的样子,是不是公司出了问题哪?” 母亲心疼的看着儿子问。 “都解决了,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关心关心我娶媳妇的事吧。” 王老五是想用这话试探母亲对寒冰的态度有没有转变。 “我天天都在关心,可我关心有什么用,你要尽快的重新找个人,别再想着寒冰了,啊!” 母亲说完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中午想吃点什么?” 母亲问王老五。 “随便,只要妈做的,我都喜欢。” 王老五回答着走上楼去。 司马文晴下午要去广州,上午和新来的酒店总经理把工作交代完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给寒冰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要去广州,要她经常回家,看看她爸爸。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拿出手机,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 王老五上到楼上,想到司马文晴来过电话,是不是该回一个给她,表示一下感谢,正想着呢,电话却先响了起来,一看,是司马文晴来的电话,马上接听了。 “是文晴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还正想着要给你电话呢。” 王老五接听着电话,坐在了椅子上。 “是我,呵呵!还以为你都忘记了我啦。我才不信哥会给我打电话呢。” 司马文晴笑着说。 “你不是给我家里打了电话吗?谢谢你,妈告诉我了,说有个很好听的女子声音来过电话找我呢。对了,给你找的那个人,现在开始上班了吧?” 王老五问的是那个职业经理人。 “谢谢你,那人还真不错,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我已经把这边的工作放手的交给他了。往你家打电话,不是你上次说的吗?所以我就打了,你母亲还盘问了半天,害得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 司马文晴答。 “哈哈!让你为难了,对不起!” 王老五呵呵的乐了,笑完,接着说:“你别谢我,帮你这个忙,是应该的,当时找他的时候,我也不清楚这个人怎么样,现在你认为好,我也放心了,这样,你可以解放出来了。南方那边还顺利吗?” 王老五接着问。 “还算顺利。武哥,我下午要去广州,这次去时间会久一点。那边的项目已经启动,要落实土地的问题和设计方案。所以在走之前给你打个电话,我还真的是想你了,要等你给我打个电话,可是比登月球还难。” 司马文晴很少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几乎每次都是她给他打。 “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做事情很有效率啊。”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没怎么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怪哥了?” “是啊,是怪哥了,怪哥总是那么没人情味。” 司马文晴娇骂了一句,接着说:“什么女强人啊,再怎么强,还不都是你的女人嘛。呵呵!武哥,你真没结婚的打算吗?” 司马文晴再次追问王老五结婚的事,她多想听他亲口说‘文晴,嫁给我好吗?’这样的话啊。 “文晴,我该怎么给你说呢。其实,我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可是,又怕……” 王老五不想再隐瞒自己的事情,他说出这话,是为了让司马文晴打消和自己结婚的念头,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但这不是爱,他喜欢她的洒脱,喜欢她的敬业,喜欢她能很投入的做一件事情,她是个连做爱都相当的投入的人,这一点,和自己很象,所以他喜欢她,可仅此而已,他从没想过和她过一辈子。 “真的吗?那恭喜你啊!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未来的嫂子啊?” 司马文晴想哭,但又没有泪,想笑,可又笑不出。自己好不容易的爱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告诉自己说他有了结婚的对象,这事搁任何女人身上都会大骂那个男人混蛋,但司马文晴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也用同样的方式拒绝过男人,还不止一个。这也许就叫一报还一报吧,所以她理解王老五。 “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文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王老五也有些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在感情的问题上,他也是个受害者,和他同龄的人,都有家室,过着看似很幸福的生活,他王老五也想过那样的生活。司马文晴对王老五来说,就象他的老师徐缨一样,是他生活中的一个过客,难忘的过客。人的一生中,谁没有过这样的过客呢,只不过有的人能记住有的人记不住的区别。王老五没忘记过这些人,每一个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个都给过他快乐,每一个都是那么活生生的难忘记。但再怎么难忘记,他还是不能这么随便和其中的一个结婚,在过去的岁月里,伴随着他十几年痛苦的心上人,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最好的结婚对象,可现在不是了,寒冰才是他要娶的女人,既然要娶寒冰做未来的终身伴侣,那他必须开始忘记,司马文晴也是他要忘记的其中一个女人。 “武哥,别说对不起的话,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不是因为遇见你,我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爱呢。所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司马文晴还是流下了眼泪,因为她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这个男人是自己唯一爱上的,把他看作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男人,这声对不起,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崇高的地位,所以她是在为这声对不起而流泪,但没哭出声来,因为她不伤心,所以不哭,只流泪,哭是伤心的情感表露,流泪可以是伤心也可以是高兴或激动的表露,站在窗前的司马文晴,她没有伤心的哭,而是高兴的流泪,她为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流着高兴的泪,她为自己曾经是他的女人而感到高兴。一个女人,一生中能遇到几个这样的男人呢,她觉得自己做他的情人很值得,不后悔,一开始她本来就只抱着泡他的想法,是自己把自己泡了进去,怎么能怪他呢,所以司马文晴不伤心。 “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真的,文晴。但只是喜欢而已,你能明白吗?” 王老五虽然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可他心里清楚,她一定很难过,因为自己曾经也难过过,所以他想说点安慰她的话,也是真心话,安慰人最好的话,就是真心话,因此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我明白,又不是三岁小女孩,要是连这点都不明白,二十几年的饭,不是白吃了吗?我也喜欢你,武哥。” 司马文晴把泪用手指抹了抹,本来想说‘我爱你’的,可最后还是只说‘我也喜欢你’。 “我知道。以后别那么累,该休息就要好好的休息,一定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容易,要懂得自己多关心自己,常给我打电话,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的说。你在听吗?” 王老五像个长者一样的嘱咐着司马文晴,他能对她说的也只有这些。他不能给她太多的东西,但他可以给她多些关心,不能呵护照顾她,但可以安慰她,鼓励她。这个世界上,真正在乎一个人,不一定要给予他(她)什么,只要自己确实在心里惦记着,即使只记得那一瞬间的美好,都是一种爱,王老五想把这种爱传达给司马文晴知道,告诉她自己是很在乎她的,让她没有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独。 “听着呢,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没个完啊。” 司马文晴强笑出点声来说,自己母亲死得早,很少有人这样的关心过她,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很温暖,最起码自己不再觉得孤独,有个人在你耳边唠叨也是件愉快的事情,对司马文晴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听着王老五的这些话,她觉得他是把她放在心里的。 “哈哈!你是在骂我老了是吗?当哥的,怎么会不对自己的妹多说几句呢,既然你嫌我罗嗦,那就不说了,挂了啊?” 王老五那爽朗的招牌式大笑声,司马文晴很喜欢听。 “别,别挂,我还没说完。” 司马文晴忙说。 “还有什么吩咐吗?小姐,愿意为你效劳。” 王老五又学起服务生的口气问。 “你尽贫嘴。以后少抽点烟,满嘴的烟味,人家女孩子可不喜欢的哦。对我未来的嫂子好一点,可不许再花心了啊,要是被我看到你再和别的女人来往,第一个饶不了你的,就是我,记住了吗?” 司马文晴不想这么快的结束电话交谈,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听听他那哈哈的大笑声,甚至就算王老五不说话,只要听到他的呼吸声,对她来讲,都是一种幸福。司马文晴的调侃,怎么也没想到以后会变成现实,她一口一个未来嫂子的人,她做梦都没想到是自己的表妹寒冰。 “遵命,但你除外,是吗?” 王老五的小人本性又露了出来,随口就和司马文晴调笑起来,这纯属无心的调笑。哪个男人都喜欢吃女人豆腐,只要有机会,都会这么的咬一口,然后慢慢的回味。不知道女人是不是也这样,但王老五是男人,也喜欢吃女人的豆腐。 “不和你说了,越说越没正经,都要结婚的人了,还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担心我给未来嫂子告状。” 司马文晴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很高兴,她哪会去告状,帮着隐瞒还来不及呢。被男人吃了豆腐,有的女人会说那是性骚扰,这是因为女人没把吃豆腐的男人看在眼里,甚至很恶心吃自己豆腐的男人,所以才叫性骚扰,可司马文晴不同,王老五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愿意被他吃豆腐,身体都愿意交给他,还会在乎让他占点嘴上的便宜吗。 “那好,你多保重,挂了啊?” 王老五逗得她开心了,自己也心里舒服了些。 “恩,你也多保重,我得收拾行李了。拜拜!” 司马文晴说完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还来不及说拜拜呢,电话就断了,他放下手机,心里很不舒服,靠在椅子上,掏出香烟来,拿出司马文晴的打火机,眼睛看着这个打火机,又想起了和司马文晴的初次见面,想起和她一起去废都商厦,想起和她的第一次和在韩国餐馆的三人狂欢,一幕幕的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甚至在和她的肉体交汇时是爱着她的,和她那种很放松的尽情享受,王老五到死也忘不了。 “小武!下来吃饭吧!” 母亲的声音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没有点燃的香烟和打火机放在桌子上。 王老五回答着母亲:“就下来。” 他又从包里拿出郝冬梅的信,把信和江雪送的那支钢笔放在一起,他想把这封信也像钢笔一样的尘封起来,可他尘封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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