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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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范遥现身 既然在大都败露了行藏,张超群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从客栈中出来,正是星光璀璨,他独自一人,昂然而行。 他自己艺高人胆大,无所畏惧,实在不成,便倚靠保命皇牌勃朗宁,当世之中,能逼得自己使用手枪的,恐怕也没几个,那玄冥二老虽然厉害,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就算是他们能避开子弹,但自己冷不防给他们喂上一颗枪子,就算武功再高些又如何? 不过,他虽是不怕,但却要考虑到纪晓芙,是以,让她留在客栈中。才出了客栈不久,拐上一条僻静小巷,心中警兆忽现,走出两步,停下说道:“是谁跟踪在下,鬼鬼祟祟的算什么好汉!” 话音刚落,只听十余米开外,一人现出身形,青衣长袍,身材高大,月光之下,赫然便是苦头陀! 张超群心中一跳,说道:“原来是你!” 正要说出他身份,忽觉不妥,他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怎能轻易就道破他身份,那也显得自己太过神奇了。 这时,苦头陀闪身离去,几个纵跃之际,已然到了数十米开外,回头转身,只是瞧着张超群。超群哥立时知道,这是要自己跟了他去,哈哈一笑,发足追去。 苦头陀见他追来,转身又走,张超群苦笑一声,追了去,心中在想:这若是有手机的话,岂不是方便多了…… 追了一阵,此时夜深人静,不多时便跟着他出了北门,苦头陀继续前行,折向小路,又走了七八里,来到一处乱石冈上,这才停步转身。 张超群其实在城中便已能够追上他,见他停步,也停了下来,正欲交谈,苦头陀口中“嗬嗬”一声,突然扑将上来,他左手虎爪,右手龙爪,十指成钩,攻势极是猛恶。 张超群左掌挥出,化开了一招,说道:“要试探我武功么!” 苦头陀毫不理会,竟似没听见他说话一般,只见他左手自虎爪变成鹰爪,右手却自龙爪变成虎爪,一攻左肩,一取右腹,出手狠辣之至。张超群赞了一声,道:“苦大师武功不错啊!” 苦头陀鹰爪变狮掌,虎爪变鹤嘴,一击一啄,招式又变,三招之间,双手变了六般姿式。张超群见他攻势凶猛,也有心试试这位明教光明右使的武功,当下施展格斗术,与他硬碰硬地对攻,这苦头陀的招数甚是繁复,有时大开大阖,门户正大,但倏然之间,又是诡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显是正邪兼修,渊博无比。 张超群斗得兴起,时而使出格斗术,时而又换成龙爪手,斗了几招,突然又变成太极拳,没等苦头陀反应过来,转而又换了古墓派的武功,斗到七八十招时,苦头陀呼的一拳,中宫直攻。张超群使出乾坤大挪移,引得他一拳落空,顺势一招“貂蝉拜月”右掌如灵蛇般伸向他后腰,一掌虚劈,在他身上轻轻一击。 苦头陀身躯一颤,向后跃开,向张超群瞧了半天,从腰间拔出剑来,打了个手势,要张超群比剑。 张超群昨夜曾见过他教导赵敏学剑,知道他剑术造诣极高,心中不禁一凛。他虽然学过玉女剑法和全真剑法,但这一年多,就从未使过,拳法他有前世的格斗术军体拳和太极拳的基础,而刀剑这种冷兵器,却是生疏,尽管学过,却是从来不愿用。他知道这苦头陀是在试探自己。想来也知道了自己新任明教教主了,若是自己不能在武功上让他心服口服,这家伙恐怕不会奉自己为主。 其实,在看金大师的倚天屠龙时,最让超群哥感慨而敬佩的人,就是范遥,身为江湖儿女,最重要的忠义二字,一切为本门派的利益,这方面,明教众多高手谁能与他相比? 当阳顶天夫妇失踪后,如谢逊所言“此后教中众兄弟寻觅教主不得,过了数年,为争教主之位,事情越来越糟。白眉殷二哥竟又下了光明顶,自创天鹰一教”教中几个顶尖的人物,光明左使杨逍想的是当教主来着,而五散人也抱着同样的心思,鹰王自创天鹰一教,龙王则为了自己的丈夫破门出教,狮王忙于与成昆的恩怨,在教主突然间不知所踪,明教众高手为争教主之位,互不相下,以致四分五裂的时候,独有他却认定教主并未逝世,独行江湖,寻访教主的下落。并且后来听到明教诸人纷争,闹得更加厉害,更有人正在到处寻他,要以他为号召。他无意去争教主之位,却探听到汝阳王决意剿灭江湖上的门派帮会,并对明教不利,为图挽救,于是一咬牙便毁了自己容貌,扮作个带发头陀,更用药物染了头发,投到了西域花刺子模国去,以便混入王府相机解救。” 范遥为明教如此,试问明教众多高手谁可相比?此等计谋心思?又有谁可比?所以韦一笑长声一叹,说道:“阳教主派逍遥二仙排名在四大法王之上,确是目光如炬。这等计谋,甚么鹰王、蝠王,都是想不出来的。” 只是这样一等一的人才,先是苦恋黛绮丝而不可的,后又为护教之事受尽磨难,毁了自己容貌,屈辱于王府之中,受责于张无忌而自断手指。其实以他的才华而言,进可率群雄并起,逐鹿天下,退可隐身江湖,风尘游乐。只是他最终选择了一条苦头陀的江湖路,所为何来? 张超群心中对他敬重,但手底下却是不敢丝毫大意,范遥心比天高,哪能轻易服人?当下,凝神以对,将佩剑缓缓拔出。 苦头陀一声不响,一剑直刺而来,他剑招忽快忽慢,处处暗藏机锋,张超群以最为熟悉的玉女剑法逐一拆解,范遥一击不中,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几乎没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张超群不禁暗暗赞叹,此人非但心智坚忍,武功更是不在杨逍之下,光是这手快剑,若是自己不懂得这当年风 骚一时的玉女剑法,只怕十几招后便要败在他手底下。 苦头陀长剑挥舞,使出“乱披风”势来,白刃映日,有如万道金蛇乱钻乱窜,张超群凝神苦斗,若非仗着内力浑厚,以真气贯注于剑身,使得苦头陀剑招微有迟滞,只怕现下已然落败,这苦头陀不断变换剑招,宛如疾风骤雨,招式更是极尽变幻之能事,斗到一百多招后,张超群不得不换了全真剑法,他虽然剑法不够快,但胜在真力充沛,连绵不绝,而且全真剑法七剑七式,共七七四十九式,剑招正大精绝,乃是全真教的祖师王重阳所创,当年华山论剑,他技压黄药师、欧阳锋、段智兴,洪七公,夺得“天下武功第一”的称号,这样的天才所创剑法,又岂能差了? 很多人在看射雕英雄传的时候,看到王重阳之徒全真七子,他们七个虽然武功高强,但却是二等高手,在黄药师、欧阳锋手底下,简直就是喽啰级别的,可黄药师等人却又打不过王重阳,这是为何? 其实,并非是因为全真教的武功太逊,而是要看使用者的武功修为,此刻的张超群在内力造诣上,并不弱于当年王重阳太多,全真剑法在他手中,便是如虎添翼,他学习全真剑法时,内力连二等都算不上,自然不觉得这套剑法有多厉害,反倒是觉得玉女剑法也比这要厉害得多,可他却忘了,玉女剑法乃是林朝英专为克制全真剑法而创的,所以他才有这种错觉,玉女剑法虽然不差,可毕竟对手是范遥,他可不会全真剑法,所以玉女剑法的针对性便差了许多了,这一路全真剑法施展出来,张超群渐渐反败为胜,在剑招上将范遥完全压制住了,若非是怕伤到了他,早已分出胜败了。 超群哥正使出第四剑的斜辉脉脉时,剑光大盛,将范遥的攻势笼罩住,只听得一声脆响,双剑相交,张超群虎口一麻,已将范遥手中长剑震得脱落坠地。 范遥长剑脱手,面色灰败,向后掠开几步,怔怔地瞧着不再进逼的张超群,他一站定,登时双手作火焰飞腾之状,放在胸口,躬身向张超群拜了下去,说道:“小人光明右使范遥,参见教主。多谢教主两度手下留情。小人无礼冒犯,还请恕罪。” 张超群正惊叹于全真剑法的奥妙,见他终于开口说话,虽然他十多年来从不开口,说起话来声调已颇不自然,听起来也觉颇为别扭。 “哈哈哈……” 张超群大笑数声,急忙抢上前去,双手将他扶起,说道:“原来是本教范右使,我早已听说本教逍遥二仙的大名,今日相见,实是不胜之喜,自家人不须多礼,快快请起。” 范遥长身而立,说道:“明尊佑护,赐下教主这等人才,我明教中兴有望了。” 张超群笑道:“范先生,你过奖了,其实,我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才疏学浅,原是要请范先生多加指点的。” 范遥连称不敢。张超群四下一望,道:“此处离大都城不远,敌人耳目众多,咱们到前面山坳中说话!” 范遥点头,两人一口气奔出十余里,到了一个小冈之后,此处一望数里,不愁有人隐伏偷听,但从远处却瞧不见冈后的情景。 两人席地而坐,交谈起来,果然和金大师描绘得一般无二,这范遥当年不愿和教中兄弟争位,远远避开,却在一个偶然的机遇,见到成昆,隐约听到成昆和玄冥二老商谈,言语中流露出要对明教不利的消息,范遥侃侃而言,将这十余年自毁容貌,打入汝阳王府之事一一说来。 张超群虽然早已知道,但听他亲口道来,仍是震动不已。 范遥说罢,站起身来,向张超群恭敬一揖,道:“教主,有一件事属下向你领罪。”……
第128章 玩王姬(一) 张超群微笑道:“范右使但讲无妨,不论你做过什么,我都替你担待着。” 范遥眼中现出感激之色,点头道:“当年属下改头换面,到了汝阳王府,为了坚汝阳王之信,在大都闹市之中,亲手格毙了本教三名香主,显得本人和明教早就结下深仇。残杀本教无辜兄弟,乃是重罪。范遥大事未了,不能自尽。先断两指,日后再断项上这颗人头。” 明教教规,残杀本教兄弟,乃明教五大禁忌之一,因此杨逍、四大法王、五行旗等争夺教主之位,尽管相斗甚烈,却从来不伤本教兄弟的性命。范遥此举,实在不是小事,是以首先便说了出来。 张超群淡淡一笑,道:“范右使,这算什么罪过了,你为本教甘愿自毁容颜,屈身于龙潭虎穴,范右使对本教实有大功,你杀本教的兄弟,那是出于无奈,我年轻识浅,无德无能,明教有你这等人才,那是万幸,你千万别说什么领罪之言。” 范遥见他竟不怪责自己,颇有些意外,心中感激,道:“教主真的不怪范遥么?” 张超群想到金大师原著中,张无忌因为听到范遥此言,脸上不豫,逼得范遥自断手指,这等迂腐之人,原也只配跟女人画画眉,喝喝酒。范遥这等人才,难道还抵不上三个小小的香主? 想到此处,张超群正色道:“范右使,你为了明教受了这等重大的折磨,我若还要怪你的话,就不配当这个教主了。当年前任阳教主夫妇遇难,明教群龙无首,大伙儿都忙着争夺教主之位,唯有你范右使不愿与人相争,却在背后维护本教,你忠于明教,别说是杀了几个本教兄弟,就是现在你要刺我一剑,我也决不怪你,倘若范右使以后还要再提此事,便是在说我张超群不配当教主。” 范遥虎目落泪,激动不已,拜倒在地,泣道:“属下愿为教主出生入死,永远忠于教主,忠于明教!” 张超群再次将他扶起,经此一事,两人相互知心,再无隔阂。当下,范遥将投身于汝阳王府后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这汝阳王实有经国用兵的大才,虽握兵权,朝政却被奸相把持,加之当今皇帝昏庸无道,弄得天下大乱,民心沸腾,全仗汝阳王东征西讨,击溃义军无数。可是此灭彼起,岁无宁日,汝阳王忙于调兵遣将,将扑灭江湖上教派帮会之事,暂且搁在一边。数年之后,他一子一女长大,世子库库特穆尔(也就是王保保)随父带兵,女儿敏敏特穆尔(即赵敏)统率蒙汉西域的武士番僧,向门派帮会大举进击。乘着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际,由赵敏带同大批高手,企图乘机收渔人之利,将明教和六大派一鼓剿灭。 其时范遥正奉命保护汝阳王,并没有参与光明顶之役,是以后来方知本教新选了一个少年帮主。 两人畅谈半夜,超群哥将救人之事给忘到了脑后,直到远处官道上一骑夜行而过,方才想起来,便向范遥简略说明本教已和六大派捐弃前嫌,同抗元朝朝廷,因此要将关押在万安寺中的六派中人搭救出来。 范遥迟疑了片刻,道:“敌众我寡,单凭我们两个,难以办成此事,须当寻得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给六派的人服下,待他们回复内力,一哄冲出,攻鞑子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一齐逃出大都。” 张超群点头道:“范右使所言极是,只是取解药却是难办。” 他知道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分藏在玄冥二老那里,但却不敢肯定因为自己的出现,会否有什么改变,毕竟这种事全信了书里的,那也太没谱,万一有丁点的错漏,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更何况,经过昨日跟赵敏的一番旖旎,或者,只要自己跟她好好说,她会听了自己话,将六大派的人都放了也不一定。 范遥说道:“我在郡主面前从未说过一个字,因此郡主虽对我颇加礼敬,却向来不跟我商量什么要紧事。只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对方却不答一句话,那岂不扫兴?加之我来自花刺子模这样的西域小国,她亦不能将我当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是什么,我却无法知道。不过我知此事牵涉重大,早就暗中留上了心。如我所料不错,这毒药和解药是由玄冥二老分掌,一个管毒药,一个管解药,而且经常轮流掌管。” 张超群叹息一声,道:“赵敏工于心计,我远远不及,玄冥二老是她的心腹,她也如此小心,实在是厉害得紧。” 心中却想道:好在她是女子,对我的态度也是暧昧难明,昨晚我施展乱摸神功,说不定已经将她征服了也未可知。 范遥又道:“郡主这么做更加稳当。咱们此刻想偷盗解药,就不知是找鹿杖客好呢,还是找鹤笔翁好。而且,听说毒药和解药气味颜色全然一般无异,若非掌药之人知晓,旁人去偷解药,说不定反而偷了毒药。那十香软筋散另有一般厉害处,中了此毒后,筋萎骨软,自是不在话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药,就算只有一点儿粉末,也是立时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张超群点头道:“那倒也不难,只须把毒药和解药都偷了来,随便找个人来试一试,哪一种药整死了他,便是毒药了,另一种就是解药。” 范遥笑道:“那倒是,只不过玄冥二老武功高强,尚在我之上,想要强取,那是极难的,不知教主有何办法?” 张超群微笑道:“办法么,我倒是有,不过欠缺一件东西。” 范遥道:“请教主指点。” 张超群道:“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法子,我知道鹿杖客此人好美色,而鹤笔翁却贪杯,他们武功虽高,却都有弱点,咱们就针对他们的弱点下手,只要有一种能使人筋骨酸软,便好似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的药物,到时候,范右使你带了去,偷偷下在鹤笔翁的酒里,等药力发作的时候,范右使你先行闹将起来,说是中了鹤笔翁的十香软筋散,那时解药在何人身上,当可查知,乘机便即夺药救人。” 范遥道:“这种药物,属下早已备下了,这个没问题。只是鹤笔翁性子狠辣,却不及鹿杖客阴毒狡诈,如果能确定解药在鹤笔翁身上,倒也好办。可万一解药在鹿杖客那里,那就棘手得多了。” 张超群微笑道:“鹿杖客虽然棘手,但咱们可以找他弱点啊,比如说……” 范遥猛一拍大腿,兴奋道:“有了,郡主貌美如花,教主轻功不在青翼蝠王之下,只须偷偷将郡主点了穴道,放在鹿杖客的床上,这色老头十有八九会按捺不住,就此胡天胡帝一番。就算他不敢对郡主无礼,这个时侯,我就突然闯进他房里,叫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到时候,他只好乖乖地将解药双手奉上!” 张超群额头滴下鸡蛋那么大的冷汗来。 “范右使,你……” 范遥奇道:“怎么?属下这条计策不好么?” 你怎么不拿自己的老婆放鹿杖客的床上!张超群心中将范遥的祖宗八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脸上却是淡然镇定,道:“赵敏身边护卫极多,想要打她的主意那是极难的,万一事败,就功亏一篑了,这万万不可。” 范遥拍打着脑袋,道:“是,教主说的是。” 转而又道:“郡主这厢是不成的,不过在今年春天,汝阳王爷纳妾,邀我们几个人在花厅便宴。汝阳王夸耀他新妾美貌,命新娘娘出来敬酒,我见鹿杖客一双贼眼骨溜溜的乱转,咽了几口馋涎,委实大为心动,咱们去把她偷来,扒光了衣服丢在鹿杖客床上,那头淫鹿还能把持得住?”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这个法子最好,郡主这边不成,汝阳王的爱妾却不可能有什么高手在保护的。” 当下,两人详细商议了一番,只觉此事极为凶险,万一有何差池,只怕六大派全军覆没。张超群其实心里还在抱着幻想,幻想自己施展美男计,让赵敏心甘情愿地放人,那便皆大欢喜,可是,他也知道,赵敏虽然是郡主,但要她公然做出这样忤逆父亲和家族的事情,却是决计做不出来的,汝阳王本来就功高震主,大元皇帝对他忌惮得不得了,那还不趁此机会大开杀戒?赵敏再被自己迷得团团转,也不能去坑害自己父亲吧!张超群幽幽一叹,打消了这个念头。 定下心神,和范遥商议,先要在城外准备好马匹和马车,人救出来后,杀出城去,分乘车马,到昌平会合。 这一商议,便到了天明公鸡报晓时分,计议已定,洒然告辞,张超群返回客栈,和纪晓芙说了此计,当下,便去城中依计办理。办妥此事,留下纪晓芙在西城外,张超群则在市集上买了个大布口袋,等待天黑,便去汝阳王府捉王姬。
第129章 玩王姬(二) 夜深人静,张超群换上了夜行衣,直奔王府而去。 这身夜行衣穿在身上,其实还是蛮有感觉的,紧绷在身上,很显肌肉,超群哥那健美结识的健硕身材显露无遗,在这个倚天世界穿古代人的衣裳都穿了几年了,都是那种宽宽大大的样式,把超群哥当特工时锻炼出来的完美肌肉都掩盖住了,他第一次穿夜行衣,便感觉到从前特工的影子回来了! 王府距离万安寺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张超群白天时已经查探了清楚,此时轻车熟路,没一会儿便摸到了王府。 王府这条街,远远的就有暗哨明桩,但对于张超群来说,有等于无,本身就具有高素质的反侦察能力,再加上古墓派学来的轻功和九阳神功的基础,这些土拉吧唧的乡下猴子想要发现超群哥的踪迹,那实在不怎么现实。 此时已是二更亥时,王府后院之中寂静一片,这个时侯,连仆人都睡下了,护卫们虽然戒备森严,但也只限于外院,后院住的都是女眷,护卫自然是要避嫌,不敢进入的,他们将外面守得跟铁桶般牢靠,却是没想到超群哥轻轻松松地进入了后院,就好像回自家厨房一般。 (注:古代把晚上7时至9时为“戌时”这是一更天,9时至11时为“亥时”亥时称为二更,前半夜11时至1时为“子时”子时就是三更,午夜1时至3时为“丑时”丑时是为四更天,后半夜3时至5时为“寅时”这是五更,早上5时至7时为“卯时”上午7时至9时为“辰时”9时至11时为“巳时”11时至下午1时为“午时”中午1时至3时为“未时”按照范遥所讲的,张超群轻易地来到汝阳王爱妾的房间门口,四顾一望,左右无人,轻轻一推门,门从里边栓住了,他拔出剑来,拨弄了好一会儿,才把房门撬开。一进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芳香,似是女子的体香,好闻得紧,将门关拢,悄悄朝里间摸索而去。 这汝阳王姬的房间甚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甚至都不用刻意去放轻脚步,超群哥借着房中微弱的光芒,向那张屏风后的里屋卧室缓缓行去。 越是往里走,那股香气便越是浓郁,超群哥不禁好奇起来,这汝阳王恐怕总有五十岁了,想不到还宝刀未老,不住地纳妾,这个王姬,究竟生得什么模样,会让汝阳王忍不住让她出来敬酒炫耀呢?那鹿杖客被这女人迷得神魂颠倒,难道她还能比赵敏还漂亮? 一念及此,超群哥更是对这女人好奇起来,走到床前,锦缎被褥之中,躺卧着一人,张超群嘿嘿一笑,猛地掀开被子,伸指飞快点去,只觉触手滑腻,被中之人,居然未着寸缕! 张超群张大了嘴,惊叹自语:老天,这王姬居然有裸 睡的习惯!当真是牛叉了,汝阳王出征在外,这新娶回来的小妾该不会是深夜寂寞,在这儿玩手吟吧? 他爷爷的,手感真好,张超群只觉脑中一热,伸手在这裸 女身上摸了一把,正巧摸到一颗圆鼓鼓的肉球,充满了弹性,紧绷着,滑嫩异常,超群哥立刻便口干舌燥起来。 “他妈 的,这小骚 货,与其便宜鹿杖客那老家伙,不如先让老子尝尝鲜!” 张超群手掌下滑,顺着那赤 裸的身体往下摸去,这如绸如缎的光滑肌肤,真是滑不留手,一路下来,便摸到毛茸茸的一簇…… 超群哥心跳越来越快,欲 火腾地一下便蹿了起来,偷香窃玉所带来的刺激,远比正儿八经的叉叉要来得更让人high,超群哥吞了一口唾沫,伸手入怀,取出火折子。 上不上的,得先验了货再说,万一这小骚 货不是貂蝉是母猪,那不是亏大了?一念及此,超群哥跳上 床去,将床幔放下,以免亮光被屋外之人见到。 “嗒”的一声轻响,火光一闪,借着亮光,超群哥向那王姬脸上瞧去,突然,胸前膻中和章门两处穴道一麻,身子登时僵住,李瑟大骇,火折子掉落在床,那王姬嘿嘿一声冷笑,手掌一挥,掌风凌厉,登时将火苗扑灭。 张超群心中登时冰凉一片,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要来捉王姬,这件事就只有范遥知悉,而这里居然会有高手埋伏,难道是范遥出卖我? 这个女子刚才一掌拂去,火即刻熄灭,掌风不弱,而且她点穴的手法也是颇为怪异,虽然远及不上自己,但却也是个高手了,范遥啊范遥,原来你在汝阳王府潜藏十余年,早已变节了啊,枉我还敬重你忠义!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王府!” 这女子光着身子跳下床去,一掌重重地打在张超群脸上,登时嘴皮破裂,脸上肿起,但超群哥反而是心花怒放,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如果她真是不知,那就不关范遥的事了,范遥并未变节! “你又是谁?你不是王姬么?” “啪”那女人又是一记耳光,这一巴掌倒是轻了许多,想是担心打死了他,但也打得超群哥眼前星星小鸟乱飞。 “知道我是王爷的爱姬,你也敢来送死,胆子倒也不小!” 说着,径自走到梳妆台前,点燃了一支红烛,火光跳跃,也正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映照得一览无遗,超群哥瞧得瞠目结舌,这个王姬居然胆大到这种地步!居然就这么在自己面前赤身露体,没有丝毫的羞耻! 超群哥被她点了穴道,身体动弹不了,只有两只眼珠子能转动,眼角的余光见到她那粉粉白白的裸 体,两颗饱满的肉 球随着她的走动而颤动着,简直就是勾人之至,只是却看不到她脸,不免遗憾。 这时,王姬已擎着蜡烛返回到床边,将蜡烛伸到张超群面前一照,惊咦了一声,道:“你这小淫 贼,长得倒也是不错!” 张超群听出她口吻中的轻佻,不觉讶然,而她的脸容,也尽收眼底,这王姬,相貌娇美妖艳,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脸蛋红嫩,秀眉如画,双目晶莹,琼鼻高耸,匀称得无可挑剔,尤其是她那对眼珠子,勾 魂摄魄,春 意绵绵,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天生如此。好一张天生的情妇脸!怪不得年逾五十的汝阳王也老树为其开花,张超群心中啧啧赞叹,脸上即刻现出迷醉的神情来。 “说!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为何偷入我房中!不说的话,把你送入皇宫里当太监!” 超群哥此刻的姿势很是怪异,蹲在床 上,一手下垂,一手前伸,一动也不能动。 “我……我是来找你的!” 超群哥见她连当太监这种不雅的话都说得出口,而且光着身子在陌生男子面前漫不在乎,心中激烈乱跳,随口说道。 “找我?胡说八道,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做什么!” 说着,这王姬竟是上了床来,站在蹲着的张超群面前,登时,一片茂密的桃源就出现在超群哥的眼前,距离不足半条手臂! 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散弥漫开来,竟像是从她那处传来,超群哥脸上登时红了,心跳得更快更急。忍不住开口道:“好香!” 此言一出,超群哥登时暗叫糟糕,这疯女人已是打了自己两个耳刮子了,这下还不要杀了自己! “啊!” 超群哥只觉头发一阵剧痛,脑袋一仰,被她揪着头发仰起头来,正见到这张贴了“红颜祸水”标签的狐媚脸蛋。 “好看么?很香么?” 这王姬红艳的嘴角浮掠过一抹诡异的笑容来。 超群哥闭嘴不答,那王姬却是冷笑着高举起手臂来,从上面摸出一条粗粗的麻花绳来,超群哥吓了一跳,这他妈 的是什么玩意儿!床榻之中,放这个做什么! 没过一会儿,超群哥便知道这绳索的用途了。 “小子,闯进我房里,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光溜溜的女人,乳 波荡漾,猛地将靠墙的床幔一拉,登时现出一个竖着的床垫。 这是什么玩意儿,超群哥忽然想起那些变态的视频,心中一震,这疯女人,该不会是要玩那调调吧! 没容得他多想,超群哥发髻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硬是被这变态的女人扯了起来,“砰”地一声,超群哥背脊靠在那软床垫上,紧接着,双手手腕和脚腕被包裹着牛筋的绳子牢牢绑住…… “你要干什么?” 超群哥的声音已经不能连贯了,被女人这样绑起来,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了,只不过,超群哥没想到这种调调在古代也会有,心中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他反倒是想,如果自己跟这光溜溜的女人换个角色那就更好了,这贱货,老子居然阴沟里翻船,倘若这事传出去,堂堂的明教教主被汝阳王的女人绑在床上凌辱,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你怕什么!既然被我捉住,你还想逃么?算你有艳福,若不是看在你脸蛋还算英俊,我可没兴趣。” 王姬的声音越来越媚,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超群哥的结实胸膛。 “很健壮嘛!” 王姬眼中如欲滴出水来,手掌向下滑去,顷刻间,便摸到超群哥的人间兵器。 “嗯……” 超群哥闷哼了一声,她手中力道不小,超群哥不是享受的叫,而是疼得叫。 “贱货!你想掐断老子的宝贝啊!” 超群哥骂道。 “哟,火气还不小啊。” “老子的家伙更不小哩,有种就来试试,老子干死你!” “啪!” 王姬一巴掌甩在张超群脸上,骂道:“小子,还敢乱吠!” 手一伸,扯住张超群衣裳,用力一撕…… “肉还挺结实,我喜欢。” 王姬眼中愈发 浪起来,突然,一只手伸到超群哥的下面,用力撕去,布帛破碎,一根雄伟的战旗高高挺立着。 王姬的瞳孔登时收缩,闪现出惊喜的光芒来。 “看什么!没见过老子这么大一条的?” 张超群忿然道。被女人绑住,这种感觉虽然刺激新鲜,但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同以往,这种调调,绝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 烛光映照下,超群哥那已被王姬脱得精光的健硕身材更显得壮健雄伟,尤其是那一根象征着男人的博大…… (注:根据统计及调查,所谓的完美比例与身高及体重是细细相关的。167-168cm的女性标准体重应介于48KG-51KG间,有些女性的骨骼较重,因此影响其体重,虽然不明显,但总是稍现不足。以上是以明星,模特及空姐所进行的标准。若不中,却也离真相不远矣)“你说,我好看么?” 瞧见那根巨大的宏伟,王姬愈发情迷意乱,眸子里闪烁不定,一只手握住超群哥的宝贝,腻声问道。 “呃……” 超群哥一声轻哼,这王姬委实是床上的尤物,见过主动的,但没见过这么淫 荡的。 “好……看!” 超群哥下意识说道,咽下一口口水,这骚娘们,身材虽然算不上高挑,但匀称极了,尤其是两颗大小适中的肉 球,凸起的两颗红樱桃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勾死人!那下 身处的蓬勃体 毛,更是黑亮如墨,莹然有光,以超群哥的丰富经验,毛毛越多的女人,情 欲也越旺盛,而这王姬,明显是那种整天脑子里都想着怎么被男人 干的欲求不满的女人! 他丫的,一上来就摸老子的命根子,这不是欠 干是什么! “霍”的一声,这王姬左手往张超群肩上一推,右手在那床垫上一拍,超群哥登时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被她推倒在床上,直震得变成脑震荡。 这王姬两条修长的腿子叉得开开的,就那么站在超群哥面前,居高临下的道:“小子,你若伺候得本宫舒服了,本宫就不杀你,将来我跟王爷说,给你在王府里找个差事,干得好,将来升官发财也不是没机会,听懂了没有?” 没等超群哥做出反应,王姬忽然蹲下身来,那带着淡红色的两片小鲍鱼,猛地压了下来,距离超群哥的嘴巴不超过两个厘米! 超群哥登时瞪圆了眼睛,这是干什么!这骚娘们,该不会是要我给她用口吧!这还要做人么?我是明教教主,怎能跟一个陌生女子做这种服务! 忍不住滔天怒火,超群哥大喝道:“骚货,你要干什么!你有种就试试,你看我会不会咬掉你他妈 的骚 逼!” 一股奇异的香气从王姬那小穴之中传来,超群哥心神一荡,只见那浓密的毛毛之间,嫩红的小穴上,沾着几滴湿漉漉的液体,但奇怪的是,通常女子的那处,怎么都会有点腥臊气味的,可超群哥却闻不到,反而是异香扑鼻,这令他万分不解。 “是么?你真的要咬我么?” 王姬果然没有再往下压,只是让自己的下 体对着张超群,声音愈发娇媚,充满着诱惑。“你想怎么咬?是用你的舌头?还是用嘴唇亲我那里?还是用牙齿?” 王姬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来,在自己胸 前抚摸着,不住地在那充满着弹性的肉 球上揉捏,而她脸上,更是娇媚嫣红,春 情 荡漾,秀眸微闭,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不时伸出小舌,舔着自己上唇,模样诱人之极。 随着她手掌的动作,慢慢往下移动,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泽,片刻,便在自己的那一蓬茅草间停留下来,五指张开,轻柔地梳理着,偶尔,一根手指便来到那散发出异香的桃源深处,轻轻一拨弄,沾上些许晶莹的露珠,再离开。 张超群毕竟是少年男子之身,血气方刚,见得如此挑逗,又怎能按捺得住,呼吸,越来越粗重,两眼渐渐失神,贪婪地望着那女子身上最诱人的桃源幽深,那盈盈欲滴的露珠,就好像是玉液琼浆,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又被牛筋绳索绑缚了,连仰起头这么小的动作都做不到了,但是,他那高高昂起的巨物,却是无视所有的束缚,狰狞地挺立起来。 “想要品尝一下么?很美的味道哦!” 王姬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 一滴晶莹的露水滴落下来,直接滴落在超群哥的鼻子上……呼吸,愈加地急促…… “啊,你……” 王姬手往后一捞,摸到一根巨大而热乎乎的东西,她几乎不敢置信,娇呼了一声,扭转着纤细的腰肢,回身看去。 “想不到你年纪小小,那家伙却是不小,天赋异禀啊。” 惊叹着的王姬,眼中涌起一层水雾。…… 可是她却依然没有将自己的小穴压下来,而是熟练地翻开自己的阴唇,寻找到了敏感的阴蒂,王姬左手翻开阴唇,寻找到了敏感的阴核,食中指揉擦阴蒂右侧,余下三根手指则以一种缓而慢的环形动作刺激阴蒂,犹如水中涟漪般逐渐扩大爱抚的范围,玉腿不时紧绷,挺直,紧紧地夹着超群哥的颈脖。 早已春情萌动的王姬,那两颗红樱桃也变得胀大了,她揉捏自己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揉,都像是在发泄什么,而她的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嫩滑的小腹下和萋萋芳草间徘徊,湿润的阴部分泌出丝丝蜜汁,沿着修长白皙的玉腿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线条,刻划出无比销魂的春情,那撩动爱抚的手指也由轻柔的节奏慢慢放快,细致的抚摸再也无法满足她越来越膨胀的情欲。 当放在超群哥头边不远的蜡烛发出一声“嗤”的声音时,王姬终于将她那湿透的阴部整个儿贴住了超群哥的嘴。 果然,是有一种淡淡的香甜味道,超群哥刚才看够了活春宫,此时又怎能按捺得住?贪婪地在她阴部舔着,不住地将那粉红色的两片柔软阴唇含住嘴里蠕动着。 “啊……痒……好痒……啊嗯……” 那宛如仙音的呻吟,慢慢地高亢起来,体内的欲望在燃烧。 超群哥舌尖宛转,不住在她娇嫩的阴蒂上轻舔而过,那莹然荡漾的蜜汁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而从花径之中流淌而出,将超群哥的嘴和下巴涂满了,那浓密的阴毛在超群哥的鼻端划过,王姬的腰身不住地扭动着,那淫靡的湿润阴部调皮地摇晃着,每每被超群哥灵巧的舌尖舔过,都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 情动的王姬美眸水汪汪的朦胧一片,不住声地吟唱着无意识的美妙音乐,正当超群哥细细品味着那香甜蜜汁时,她突然离开,媚眼如丝地瞧着超群哥,火光一动,已拿起那根红烛,媚笑着坐在他身上,手一倾斜,几滴红红的蜡油滴在超群哥的胸膛之上。 “咝……” 超群哥被烫了一下,却反而觉得更加刺激,只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下阴处湿漉漉地,尽数涂在自己身上。 忽然,她将蜡烛靠近自己那对颤抖着的酥胸,两滴蜡油滴在她高耸的乳房之上。 “嗯……” 这一声呻吟,宛如从胸腔中爆发出来,星眸微闭,微抬玉颈,露出极为享受的神情。 她有自虐的倾向么?超群哥心中一阵悸动,瞧着她仿佛极为享受的样子,超群哥愈加冲动,更为销魂的是,她此刻正坐在自己腰际,雪白娇嫩的臀部紧紧靠着自己那根大肉棒。 “啊……” 似乎感觉到了臀部后面的宝贝更加诱人,王姬终于缓缓地将红烛放下,退到超群哥的两腿膝盖处,两只雪白的小手握着那狰狞的巨物,吃吃地笑道:“好大的家伙,真不知待会儿进入我那里面,会不会疼得受不了呢!” “那就试试看吧!我就真怕你会受不了!” 张超群双目通红,声音颤抖。 “那可不见得,你若能满足得了本宫,才算你厉害。” 王姬淫浪一笑,忽然压在他身上,手臂伸长,从床头处取出一张厚厚的白纸,超群哥不解地瞧着她,不知那是何物,却见她将这半圆形的白纸展开,简直就和狗皮膏药一样,摊开了,那白纸之中传来一股清凉的香味,中间是黑褐色的一层。 正自好奇,王姬却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超群哥摇了摇头。 王姬媚笑一声,轻轻地道:“这个,是本宫千金换来的宝贝,你等下就知道妙处了。” 说着,慢慢退到超群哥的下身,瞧着他那根巨物,将手中的圆形白纸敷了上去。 “咝……” 冰冰凉凉的,靠,竟然拿那种黑漆漆的鬼东西涂在那里!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中国伟哥吧! 王姬双手齐上,非常细致地将这药膏尽数涂抹在张超群的阳根之上,并做着按摩的动作,没一会儿,超群哥便感觉到肉棒子上痒痒的,辣辣的,心中一惊,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催情药物! “感觉到了么?这东西,能让你玩得更久。” 王姬媚笑着,将那张白纸小心翼翼地折叠了起来,顺手塞到被褥之下。 “骚货,你想死啊!你跟别个人用这个那没话说,你跟我用……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 “是什么?你还有外号么?” “我外号叫做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别说你一个,就是来十几个,我也能搞得你们第二天爬不起床来,你还用春药?” 王姬眼中光芒一闪,满是喜色,道:“那就要试试了,我说过的话算数,只要你能满足本宫,本宫不但不会杀你,将来,我还能帮你的忙,让你升官发财。” “还那么多废话!还不快上来!” 超群哥只觉下身越来越热,尤其是肉棒子上,火辣辣的,好像还有几千只蚂蚁在爬。…… “噗哧”一声,王姬的阴部在超群哥的肉棒挤压下,汁水四溢…… “啊……你……你的东西好大,人家都快要被你胀死了……” 王姬口中轻嗔薄怒,心中却是欢喜得翻了。 当那硕大之物进入到一半的时候,超群哥忽然感觉到她那里面柔软之中似乎有着一块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紧地将他的龟头包裹住,轻轻一送,简直就是舒服之极。 她那骚逼,到底是什么结构组成的,怎么跟普通人不大一样!超群哥心中又是惊喜,又是诧异,当进入到三分之二时,他感觉到王姬的阴道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从外向内收缩起来,就好像一个很紧很紧的橡皮套子,那幽长的花径,几乎从外向内的,将超群哥的整条肉棒子都给吞噬了,而她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正牵连着花径之内抽搐而紧缩的肌肉,不住地收缩起来…… 霎时间,超群哥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好像被一张有力的小嘴给吸住了,不住地吮吸着……老天,这骚逼好厉害!在龟头的顶端,更是被一块软肉紧紧包住,那软肉之中好像有一个个凸起的小小肉点,不住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像是在吮吸,但更像是在噬咬,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达四肢百骸。 “啊!好舒服!你那里面真他妈的舒服!” 超群哥忍不住赞道。 被涨得极其满足的王姬终于在忍受住撕裂的痛楚后,坐在了超群哥的身上,她那阴道之中,当真是与众不同,那紧紧箍住超群哥肉棒的软肉,是如此强劲有力,让身经百战,能彻夜征战而不泄身的超群哥险些射了出来。 随着她腰肢轻轻一扭动,超群哥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强烈的刺激,令他感受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快感。 “很舒服么?” 王姬的眼中有些轻蔑,“就不知道你能坚持到多久。” 超群哥被她激起怒火来,道:“好,咱们打赌,如果我比你先来高潮的话,就算我输了,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你先泄身的话,就立刻把我放开,以后,你就要全听我的,我要你什么时候给老子干,你就得立刻脱光衣服,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老子干!给老子当性奴!怎么样?敢不敢打赌?” 王姬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敢的!” 纤腰一扭,窄窄的阴道中,花心被那根巨大的阳物一碰,登时又酸又酥,忍不住便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我被你点了穴,动不了,就麻烦你了,对了,如果你停下了,也算是你输了!” 超群哥嘿嘿一笑。 “那当然!” 王姬挺直了腰背,两只手撑住超群哥的腰间,下身扭摆起来。 她那里面早已泛滥成灾,淫水鼓胀,随着她那不住的摇摆,发出响亮的水声,圆弧运动进行了数以百次之后,王姬见对方仍是毫无喷发的迹象,转而换成抽插式,那扑哧扑哧的淫靡之音,伴随着这大床的吱呀声,春情勃发,淫浪之至。 眼见着她娇面布满红晕,艳丽含春,口中的淫叫声更加短促,超群哥叫了声,运真气凝聚一点,直通下身,登时,那肉棒子仿佛活了一般,一股电流刺激而出,令王姬不由得惊愕,一愣之后,惊喜道:“原来你也是各种高手!” 原来,这王姬实是一个身怀房事绝技的高手,她能运用真气令自己阴部更加紧凑狭窄,并自由地控制着阴道之中的软肉,只要她肯,天下间委实难有男人能令她满足。但今天,她真个儿是碰到高手了,改进了玉女心经的超群哥,自创叉叉宝典,说什么一夜十三郎,那还是保守的说法,天下间又有几个女子能跟他彻夜奋战而不败的? 两人棋逢对手,直搞得天昏地暗,床都快要散架了,仍然分不出胜负。 每当超群哥快要喷发而出时,便立刻运真气将自己阳精收回,始终处于不败之地,两人全身大汗,到了后来,体力耗尽,纯粹以内力在支撑着,超群哥的阳物之上早已沾满了浓稠的蜜汁,每一下撞击都是冰冰凉的,黏住她那依旧湿热而滑润的下体。心中不禁暗骂:这骚货,下面只怕流出一斤淫水都不止了,还能流,流不死你! 突然,超群哥想到和范遥的约定,说好了三更子时在万安寺会面,可是,被这骚娘们这一搞,只怕都到了丑时四更天了!这一想,不由得心急,内力一泄,险些就喷了出去,急忙锁定精关,大喝一声,双手一运力,挣断了绳索,那牛筋的绳索何其强韧,竟被他一挣而断! 王姬吓了一跳,就见这猛男俯身将自己压在身下,双手托住自己臀部,狠狠地往自己淫穴之中狂插起来,这一下反客为主,王姬芳心剧颤,也是差一点就喷出了阴精,被他扒开两腿,那巨大的阳物更加陷得深了,猛干了两三百下,张超群突然用力顶住她淫穴,好像磨墨一般,飞快地旋转起来。 “你要搞死我啊!哼哼……嗯……” 更加刺激的快感,令王姬全身颤抖起来。 “就是要搞死你!” 超群哥一边狠命地乱钻乱搞,一边释放出真气,那肉棒子像是通了电似的,不住地在她那淫穴之中猛烈刺激着。 “啊……啊……” 王姬浪叫着,突然猛地颤吟一声,湿淋淋的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散乱的秀发随着娇颜微转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凭着本能反应的她玉臂轻展,紧紧地抱住超群哥的虎腰,她只感到那又酥又麻的甜美感觉瞬间传至脑神经,整个人的肉体和心神都空荡荡的既难受又舒服,快感泉源如惊涛拍岸般一浪高过一浪…… 黏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不住的滴下,这是女子臻至高潮时蜜穴所分泌出的阴精,泄身之后的王姬,紧闭着双眸,死狗一般瘫软在被汗水浸湿的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达到欲 望巅峰的王姬,全身散发出异香,随着香汗而蒸腾挥散蔓延…… “你输了。” 超群哥得意地笑着,殊不知他自己的声音也颤抖着。
第130章 鹿杖客的闺房 云雨初歇,回过神来的超群哥突然跳了起来,瞧了瞧瘫软如泥的王姬,气急败坏地道:“快跟我走,就你这骚娘们耽误了大事了!” 王姬还处在高朝的余韵当中,全身酥软无力,问道:“什么大事了?你还有什么大事么?难道你还想着去哪一家姑娘的闺房偷腥么?” 张超群一怔,难道真的要带她去?把她脱光光放在鹿杖客的房里?便宜那头淫鹿?当然不成,咱去随便找个女人便是,这汝阳王府里总不至于只有他一个姬妾吧!当下便道:“你隔壁住的是谁?” 王姬媚眼如丝,哼哼了一声,道:“好大的胆子,在我面前,还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一刀阉了你!” 张超群心急火燎,哪里还有兴致跟她胡闹,眼看着时间都已经过了,而自己的衣裳已被干柴烈火的王姬给撕了个粉碎,哪里还能再穿了!正焦急间,看到王姬的衣裙,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将她衣物拿起。 王姬惊呆了,怔怔地道:“那是我的衣衫,你穿错了。” 超群哥在她胸 前两颗肉 球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爷要去办大事,借你的衣服穿,你乖乖地在这里呆着。” 王姬坐了起来,道:“你要去做什么大事?” 超群哥一边穿衣裳,一边道:“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 这女子衣裳,超群哥是第一次穿,而且又小了一号,反倒是王姬,披了一件轻纱,从橱里另取了一套较大的给他,又给他涂抹了些许胭脂,蒙上了一块头巾,在她帮助下,超群哥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绝代佳人! 打扮完毕,超群哥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嘿嘿笑道:“一不小心,这世间又多出一个大美女了。” 王姬吃吃笑道:“你倒也不知羞,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张超群见她轻纱覆体,一笑之下,两颗肉 球轻轻颤动,那滑如凝脂的娇美玉 体更是半遮半掩得诱人之极,两腿之间那一抹浓密的森林,充满着无限诱惑,张超群不禁怦然心动,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轻怜蜜爱,恣意蹂躏一番,超群哥何等手段?绰号一夜十三郎和床上小郎君的他,一淫指神功炉火纯青,出类拔萃,片刻之后,王姬娇躯忍不住又发软发热,捉住他怪手,往自己下 身乱摸起来。 她那桃源幽深之处春水未干,此刻又是江河泛滥,春 意成灾,王姬坐在张超群大腿之上,抱着超群哥头部,将自己两颗肉 球紧紧地贴住他脸庞,娇躯颤抖,仿佛呢喃一般,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 超群哥正叼着她一颗小小的红樱桃吮吸,含混不清地道。 王姬幽幽一叹,道:“知道么?我本姓赵,名叫霓仙。” 张超群抬起头来,道:“好名字,霓仙,贵妃宛转侍君侧,体弱不胜珠翠繁。冬雪飘颻锦袍煖,春风荡样霓裳飜……” 霓仙微微一笑,道:“亡国之女,名字再好,又有何用?” 超群哥一怔,道:“什么亡国之女?我怎么听不懂?” 霓仙却是不答,幽然说道:“张郎,你若是有大事须办,就尽快去吧,倘若张郎想我了,就来看看我。” 张超群心中一跳,站了起来,点头道:“差点就耽误了大事,我这便去了。” 走到门口,突然返回身来,道:“你……你愿意跟我走么?” 霓仙凄然一笑,眼中柔情陡现,却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张超群苦笑一声,推门而去。 从王府出来,张超群施展轻功直奔万安寺而去…… 从范遥处得知,玄冥二老住在万安寺后院的宝相精舍,张超群此时虽已来得晚了,但却见到和范遥事先商量好的,宝相精舍外围的厢房墙壁上画着一个叉叉,便知道范遥还未到来,心中暗喜,此时夜深人静,只听得一间厢房中传来阵阵轰饮之声,除此之外,再无他异。 在暗处躲了一会儿,忽听远处厢房有人推门出来,不由得急出满头汗来,心中阿弥陀佛地念了十几遍,转而又念着无量天尊和哈利路亚,好在出来的不是范遥,这才松了口气,突然灵机一动,伸手在地上捻了一把泥土,啐了一口唾沫,揉成泥丸,嗖地一声弹了出去。 鹿杖客厢房的门猛地开了,蓝影一闪,朝着泥丸坠落之处疾奔而去。张超群呼出一口气来,闪身进了鹿杖客房里。 无暇多想,立刻钻上鹿杖客床上,露出披散的长发和脸蛋来。 “我靠,鹿杖客这死老头,被子臭烘烘的,丫的,估计这厮三年没洗脚了吧!” 正嘀咕着,门外远远地传来脚步声,张超群急忙将自己肩头衣衫扯下,露出肩来,随即屏息,将内力内敛。 鹿杖客推门一瞧,只见床上横卧着一个女子,全身裹在一张薄被之中,只露出了个头,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被外,皮肤白腻,容貌美艳,不由得目瞪口呆,一怔之下,立刻闪身而出,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四顾察看,却哪里看得到什么了? 鹿杖客情知此事古怪,当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中,细看那“女子”时,不由得色授魂与,超群哥本就生得俊美,在王姬霓仙的改扮之下,更是美艳之中透出几分妩媚,端丽之中又透出几分诱惑,白皙肌肤上的香粉更是霓仙自创之物,非但香气宜人,更掺杂了少量的催 情药物,鹿杖客年事虽高,却是好色贪 淫,一生所摧残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此时见了如此“绝色尤物”从天而降,不由得又惊又喜,略一思索,便猜到定是他大弟子乌旺阿普对自己的孝心,大喜之下,见这动人的“尤物”面容美艳,肌肤莹然带有光泽,显是娇嫩之极了,那隐约可见的赤 裸“香肩”似乎是身上没穿衣服,这一下,淫鹿心头狂跳不止,暗想:既然是大弟子的一片心意,那就笑纳了先,享用完了,明天就传授他一招玄冥神掌吧! 鹿杖客走了上前,连连搓手,淫笑道:“小美人儿,身上没穿衣裳么?别冻坏了身子,让老爷来帮你穿……” 边说边往床榻走去……
第131章 大反串 这下糟了!倘若他真要过来毛手毛脚,这被子一掀开,老母鸡变鸭,什么都穿帮了!范遥在搞什么!还不来? 鹿杖客越走越近,那张阴森森的马脸,三角眼中冒着淫光,像是要把人吞下肚去的样子,也真难为他了,一把年纪,听说还淫得不得了,不知糟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估计那些被他叉叉的女人,多半没等他靠近,就吓得晕过去了吧! “美人儿,你怎么长得这么水灵呐?乌旺阿普那小子真孝顺,给我从哪里找来个这么香喷喷的美人啊……宝贝儿,来,让老爷给你暖和暖和,还没被男人摸过吧?老爷我马上就让你尝到人间最高享受的销 魂滋味……” 张超群攥紧了拳头,只待这老小子靠近,便一把将他制住,管他什么计谋不计谋的,捉住了他再说,抢了药去,再合范遥之力,两个人打鹤笔翁一个,难道还收拾不了他丫的?心中计议已定,眼见着这头淫鹿距离自己不过三四步,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鹤笔翁叫道:“师哥在家吗?” 鹿杖客一怔,回头答道:“在,干什么?” “噗”的一声,鹤笔翁伸手推门,那门却在里边闩着。他叫道:“师哥,快开门,有要紧事。” 鹿杖客忍着怒气,不耐烦地道:“什么要紧事?我正在练功,你别来打扰成不成?” 鹤笔翁的武功和鹿杖客出自一师所授,原是不分轩轾,但鹿杖客一来是师兄居长,二来智谋远胜,因此鹤笔翁对他向来尊敬,听他口气中颇有不悦之意,便不敢再叫。但他身旁的范遥却是不管他这么多,右肩在门上一撞,门闩断折,板门飞开…… “干什么!” 鹿杖客大声喝道。 只听得范遥大声喝道:“鹿先生,你好大胆!居然敢玷污王爷的爱姬!” 他这一开口说话,玄冥二老登时惊得呆了,他们和苦头陀相识已有十五六年,从未听他说过一言半语,只道他是天生的哑巴。 “你……你说什么?什么王爷的爱姬?” 鹿杖客满头雾水,回过身来,瞧着床上的“尤物”道:“你是谁?” 张超群哪敢说话!他一开口,谁都听得出他是男的,赶紧逼尖了嗓子,依依呜呜地叫着,装作是被点了哑穴。 范遥往床上瞧去,一时间没能认出张超群,但他也是见过王爷的爱姬的,看到床上的女子的确不是王姬,一呆之下,急忙又道:“鹿先生,王爷知道你心谋不轨,命我装作哑巴,就近监视察看,这位是王爷的爱姬陈氏,你说,她怎会在你床上?” 这句话中其实破绽甚多,但此时确实有个女子在床上,鹿杖客心怀鬼胎,虽然不认得,但这女子天香国色,普通人家的女子哪有这般美丽?不由得不信,兼之汝阳王对臣下善弄手腕,他也知之甚稔。范遥此言一出,鹿杖客登时软了,说道:“王爷命你来拿我么?嘿嘿,谅你苦大师武艺虽高,未必能叫我鹿杖客束手就擒。” 说着一摆鹿杖,便待动手。 范遥闪身退后两步,手指飞快在鹤笔翁胸口点了数下,这才笑道:“鹿先生,苦头陀的武功就算及不上你,也差不了太多。你要打败我,只怕不是一两百招之内能够办到。你胜我三招两式不难,但想既挟王爷的爱姬,又救师弟,你鹿杖客未必有这个能耐。” 鹿杖客向师弟瞥了一眼,知道苦头陀之言倒非虚语。他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要他撇下师弟,孤身逃走,终究是硬不起这个心肠。 范遥见他意动,暗叫侥幸,心中在想:教主当真是糊涂之至,说得清清楚楚那王姬所在位置,他却还是捉错了人!此刻,却不知他在何处? “鹿先生,此事尚未揭破,大可着落在苦头陀身上,给你遮掩过去。” 鹿杖客奇道:“如何遮掩得了?” 范遥说道:“你自己是不会宣扬的了,令师弟想来也不致故意跟你为难,苦头陀是哑巴,以后仍是哑巴,不会说话。” 鹿杖客道:“你说,你想要什么?” 范遥哈哈一笑,道:“鹿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老衲也不怕跟你说了,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和我交情颇深,老衲只求你赐我解药,救了她出去,你放心,郡主面前,由老衲一力承当。倘若牵连于你,教苦头陀和灭绝老尼一家男盗女娼,死于非命,永世不得超生!” 床上躺着的张超群眼皮一翻,心中嘀咕:他丫的范遥,你就不能想点新词? 鹿杖客听了一怔,随即微笑,心想你这头陀干这等事来胁迫于我,原来是为了救你的老情人,那倒也是人情之常,此事虽然担些风险,但换到一个绝色佳人,确也值得。他见苦头陀有求于己,心中登时宽了,笑道:“那么将王爷的爱姬劫到此处,也是出于苦大师的手笔了?” 范遥道:“这等大事,岂能空手相求?自当有所报答。” 鹿杖客大喜,只是深恐室外有人,不敢纵声大笑,突然间一转念,又问:“然则我师弟何以会中十香软筋散之毒?这毒药你从何处得来?” 范遥道:“那还不容易?这毒药由令师弟看管,他是好酒贪杯之人,饮到酣处,苦头陀难道会偷他不到手么?” 鹿杖客再无疑惑,说道:“好!苦大师,兄弟结交了你这个朋友,我决不卖你,盼你别再令我上这种恶当。” 范遥指着床上的女子笑道:“下次如再有这般香艳的恶当,请鹿先生也安排个圈套,给苦头陀钻钻,老衲欣然领受。” 两人相对一笑,心中却各自打着主意。鹿杖客在暗暗盘算,眼前的难关过去后,如何出其不意的弄死这个恶头陀。 范遥心知鹿杖客虽暂受自己胁迫,但玄冥二老是何等身分,吃了这个大亏岂肯就此罢休,只要他一安顿好这不知是王爷的第几个姬妾,解开鹤笔翁的穴道,立时便会找自己动手,但那时六派高手已经救出,自己早拍拍屁股走路了。 范遥见鹿杖客迟迟不取解药,心想我若催促,他反会刁难,便坐了下来,笑道:“鹿兄何不解开王姬的穴道,大家一起来喝几杯?灯下看美人,这等艳福几生才修得到啊!” 鹿杖客情知万安寺中人来人往,王姬在此多耽一刻,便多一分危险,当下取过鹿角杖,旋下了其中一根鹿角,取过一只杯子,在杯中倒了些粉末,说道:“苦大师,你神机妙算,兄弟甘拜下风,解药在此,便请取去。” 范遥摇头道:“这么一点儿药末,管得甚么用?” 鹿杖客道:“别说要救灭绝师太一个,便是六七个人也足够了。” 范遥道:“你何必小气,便多赐一些又何妨?老实说,阁下足智多谋,苦头陀深怕上了你的当。” 鹿杖客见他多要解药,突然起疑,说道:“苦大师,你要相救的,莫非不是灭绝大师一人?” 范遥正要饰词解说,身后忽然掌风大盛,一条人影从床榻上冲天而起,形同鬼魅般欺身上前,一掌朝着鹿杖客拍到,鹿杖客怎也料不到背后会有人偷袭,惊骇转身时,只觉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般袭来,“砰”的一声,鹿杖客身子飞了出去,撞碎了一张木桌,桌上茶壶茶杯统统碎落一地。 张超群一击得手,心知这两个人留不得,喝道:“范右使,杀了他们,以免遗留后患!” 范遥听出是教主的声音,大喜道:“教主,原来是你!” 张超群点头道:“少废话!看到本教主干嘛两眼色迷迷的?先合力杀了鹿杖客再说!” 饶是鹿杖客刚才被自己一掌击伤,他仍是不敢大意,鹿杖客受了伤,背靠墙壁,嘴角溢出血来,气喘不已,心知大限已到,紧握着手中的鹿角杖,半分不敢大意。 正在这时,便听远远地有人走来,鹿杖客大喜,开口叫道:“快来人!苦大师和明教教主在这里!” 一言而出,张超群已是迅捷无比地冲了上前……
第132章 百尺高塔任回翔(一) 张超群与范遥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抢上前去,掌风呼啸,向鹿杖客攻去。 两大高手合力一击,纵是鹿杖客再了得,也决计抵挡不住,然而,鹿杖客却是大喝一声,叫道:“你们再过来,我就把鹿角杖折断,叫你们拿不到解药!” 张超群和范遥同时停步,面面相觑。鹿杖客满面狰狞,冷笑道:“哼,苦大师,没想到你和魔教教主勾结到了一处。” 范遥道:“不错,本人可不是什么苦头陀,而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范某潜藏于汝阳王府十六年,为的就是防范鞑子朝廷陷害我们明教,鹿先生,你若识时务,把解药给范某,范某答应不杀你们师兄弟。” 鹿杖客冷笑道:“苦大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张超群皱眉道:“鹿杖客,你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鹿杖客瞧了张超群一眼,哼了一声,道:“张教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看是你快,还是我折断兵器的速度快!你要救人,我要活命,如若不然,大家一拍两散!” 张超群迟疑着,这玄冥二老的武功实是不在自己之下,今天这种机会,打着手电筒都难找,难道就这么放过了? 转头向范遥问道:“范右使,你怎么说?” 范遥心中也是好生为难,踌躇片刻,向鹿杖客道:“鹿先生,不杀你也可以,不过,你怎么向我们保证,在我们救走六大派的和尚尼姑们之前,不跟我们为难?” 这时,只听得门外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在外面问道:“鹿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玄冥二老身份何等尊崇,就是郡主也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没得到吩咐,也不敢擅闯。 张超群朝着鹿杖客使了个眼色,鹿杖客大声道:“你们退下吧,没有事情发生。” 外面的人答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远去.鹿杖客略一沉吟,细小的三角眼骨碌一转,说道:“张教主,我将鹿角杖掷出窗外,你自去救人,苦大师在鄙处留一炷香的时辰,时辰一到,苦大师爱去哪里便去哪里,怎样?” 张超群略一思索,已明其意,只须他将鹿角杖远远丢出,自己若要当场击杀他,他一声大叫,赵敏手下听见,自己便拿不到他丢出去的解药了,就算拿到,惊动了敌人,也就休想救人。而这房里少了自己,尽管鹿杖客被自己打伤,但范遥仍是不可能三招两招将他毙于掌下,他若寻隙大声呼唤,仍是功败垂成,反之,他师弟鹤笔翁穴道被封,投鼠忌器下,自然也不会声张,更紧要的是,解药由他看管,他丢失了解药,一时间也很难说得清楚,这样一来,双方都有把柄,谁也不敢乱来。 范遥说这鹿杖客狡诈多智,倒也真没说错,老头儿虽然好色,但心思慎密,片刻间便想出这两全齐美的法子,张超群不禁有点佩服他了,当下向范遥道:“范右使,你站到鹤笔翁身边去,一炷香的时间内,他若出声示警,你一掌将鹤笔翁毙了!他若安安分分,你也不必为难他们两兄弟,到时候见机行事,千万记得,你自己的安全为重。” 范遥点头应是,走到鹤笔翁身旁。 鹿杖客一点头,道:“有劳苦大师站到门边,张教主,你先出去。” 张超群应了一声,推门而去,片刻之后,鹿角杖一声呼啸飞出窗外,鹿角杖尾端锋锐处直插在十余米开外的一面墙上,“嗡”声不绝。 张超群闪身掠去,拔出鹿角杖来,这铁制的鹿角杖插得极紧,张超群见他受伤之后仍有这等功力,不由得一凛,取出一包解药来,揣在怀中,向高塔飞快行去。 范遥曾说,这塔中从第五层开始一直到第十层都关押着六大派中人,张超群却不知哪一层关的是哪一派的,悄悄绕过看守,到了第五层时,正要一掌震断了铁锁,一个黄衣人正半夜小解而回,途经此处,见有一女子鬼鬼祟祟地窥伺重地,立刻大声呼叫起来,张超群暗骂了一声国骂,懒得理会,右掌一拍,将那铁锁震断,打开门来冲了进去。 才上了阶梯十几步,塔中武士已冲了出来,张超群一拳一个,将这些武士一一击毙,大步向囚禁之处行去,张超群何等武功,这些武士哪一个能挡得住他一拳一脚的?他每走一步,身旁便倒下一名武士,直到死了二三十人,那些武士才惊惧不前,将这武功高强的“女子”团团围住,口中咋咋呼呼,就是不敢上前。 张超群见他们不来啰唆,也不愿耽搁,径自“率领”着王府武士来到囚牢前,只见第五层关的是华山派,张超群大声喝道:“鲜于通出来!” 华山派弟子均是萎顿在地,方才听到有刀兵相交声,才纷纷坐起,却见一名妖娆女子站在监牢之外,口音却是粗浊男声,都是大讶。 鲜于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迷茫地瞧着张超群,疑惑道:“姑娘何以认得在下?” 张超群见他相貌清矍,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风雅翩翩,微微一笑,道:“鲜于掌门,光明顶一别,你还是那么潇洒翩翩。” 鲜于通一怔,细瞧之下,终于认出来,面上喜色绽放,道:“张教主,原来是你!你怎么?” 张超群笑道:“废话少说!伸出手来!本大爷来救你们的。” 此言一出,自鲜于通以下,华山派众弟子都是喜形于色,齐声称谢,言辞之中颇多谄媚阿谀,超群哥倒也居之不疑,取出解药,在身后武士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交给了鲜于通。 那些武士虽然着急,却是谁也不肯送死,大声吆喝着,超群哥理也不理,但华山派的弟子们多日来受尽了他们凌辱欺侮,恶声相向,却也热闹。 这时,从塔下不断有人冲将上来,想来是大批人手到了,张超群虽然不惧这些脓包武士,但若高手到来的话,却也不易抵挡,当下不再迟疑,运力于掌,硬生生地将囚牢的铁条扯弯了,将华山派的人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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