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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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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七)舞台

    少年阿宾(五十七)舞台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8.22(台湾)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麽去了那麽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麽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後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麽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麽?”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着说:“哪有什麽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後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後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麽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麽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麽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後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後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麽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麽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麽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麽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麽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於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後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後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後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後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後,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後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麽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麽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麽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麽……怎麽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麽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麽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一个愿挨,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後,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麽动人、那麽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麽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後,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後,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麽敢强奸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麽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麽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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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八)蚀

    少年阿宾(五十八)蚀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9.08(台湾)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麽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麽。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麽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麽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着,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宾说:“你怎麽这麽早就上台北来了?你读哪里?住在什麽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你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着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着,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麽,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麽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於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着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着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着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着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着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後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着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着,她软软地浅笑着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於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着她的脸说:“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麽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麽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麽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麽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麽?”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後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麽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麽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罗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着。

    阿宾将勾着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着。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着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你怎麽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着他的胸膛,然後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着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麽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着,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着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麽大,钰慧怎麽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你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着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着她:“你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着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着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着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着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你有没有胶布?跟你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着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你。”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着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後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後,便又拿着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着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麽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着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後,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着被子,阿姿讶然的看着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着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着,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着,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後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馀。

    她於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麽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麽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龟头,阿宾怎麽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後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後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後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肉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麽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後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麽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着急也没有用,他终於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着那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麽香艳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着床上贴身肉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着看着,想起日後干着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艳大胆、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後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着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後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麽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麽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後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後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麽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麽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麽,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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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8:14 #58樓 引用 | 點評
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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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九)歧路

    少年阿宾(五十九)歧路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9.26(集集大震第六日,魂归来兮,台湾)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着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麽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後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後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麽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麽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麽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後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後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麽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後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於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麽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麽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荡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麽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後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後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於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麽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麽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後轻轻的贴上去,最後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麽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麽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敛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性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後稳稳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麽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着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抛在脑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後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後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麽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後,她终於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着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炼,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肉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麽,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龟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麽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那麽逼真,那麽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麽?他也怀疑为什麽自己的鸡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麽了,这怎麽可能?怎麽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乳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巴吞进小嘴儿里,龟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鸡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茎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啮着他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後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着会计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後,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後,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麽?”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麽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鸡巴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麽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於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麽。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後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麽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後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着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着。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鸡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着,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後会计小姐亲着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着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着,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龟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龟头开始被什麽东西紧紧地包藏着,一直向下被收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着两只骄傲丰硕的乳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乳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鸡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摸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鸡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粗长,插满之後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麽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於是她就摇起屁股,让鸡巴在穴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啮着她的奶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摸着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着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淫水沿着仲文竖直的鸡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粗肉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穴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穴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着鸡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深。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杆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着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射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着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穴心一烫,仲文的龟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着一酸,赶紧利用他的鸡巴还硬着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後全身连抖,陪着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精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着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插得深,插得快,插得她水花四渐,插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於肯定後生小夥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肉麻,更把她得花枝乱颤,一泄再泄。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着,从胡太太屁股後面“劈劈啪啪”的插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着前後摇。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穴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阵阵激荡,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鸡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精喷出马眼,全冲射在胡太太穴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发泄後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伯文站着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後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着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後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着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着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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