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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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9)甩不掉的春梦 王老五看看左手的表,心里想着徐缨,这只表他戴了多年,总舍不得换,即使昨天陈铭川刚送给他一块自己最喜欢的欧米伽,但他还是决定戴浪琴,因为这是他失去贞操的纪念。 司马文晴和徐缨,王老五觉得这两个女人有相似之处,但具体是哪些地方相同,王老五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他从来没认为象徐缨那样的女人是坏女人,反而觉得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是纯粹的,并不复杂。美丽漂亮的女人很多,但优秀纯粹的女人很少见,这也怪不得女人,男人应该负主要责任,因为自古男人注重女人的,是她们的漂亮和美貌,根本没花太多心思去了解她们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价值和存在意义,尤其是在有着悠久历史的中国,在封建思想长期的熏陶下,把女人文化看成是繁殖文化,认为女人就是为繁殖后代而存在的,这种思想,即使是到了当代,有的男人还是这么的认为,甚至于有很多的女人也自认为女人就是为男人而生为男人而活。很明显,徐缨不属于这类女人,她是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活,是那种拼命挣扎着要活出自我的女人。 那么,司马文晴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王老五总觉得司马文晴有点不对劲,可又找不出哪不对。自己在她面前,象一只羔羊,可怕的是,自己喜欢当羔羊这个角色,还心甘情愿的被她控制,她摆布男人的本事和想控制男人的欲望,让王老五既喜欢又害怕,喜欢的是她的美丽和她身上透露出的那股霸气,害怕的是她那强烈的控制欲,毕竟,王老五是个男人,也是生长在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社会中,是不甘心被女人当作羊羔的。王老五暗自提醒着自己,得看清楚啦,否则自己会在司马文晴那里越陷越深,最终不能自拔。他和司马文晴才见第二面,就被她身上特有的东西深深吸引着,这种东西就是欲,王老五和她在一起,很明显的能体会到她内心那种火山般的欲望,随时都会喷发的欲望,而自己就象是很希望她为自己喷发一样,焦急等待着,随时愿意与她一起融化。王老五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后最好少和她来往!’王老五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拿出打火机,心想:‘这妞出手这么大方,肯定是把我当小白脸了。年轻轻的,做个酒店大堂领班,五千八也得花她半个月薪水吧?’想到这,手机突然响起,看了看,不认识的号码,把车靠边慢慢的开着,开始接听电话:“你好!哦,是司马小姐呀!是吗?这是你的电话,好的,我会保存的,有空一定给你打,哈哈!不会的,看在你送给我打火机份上,我也不能忘记呀。是,我在开车,好,也祝你愉快,以后联系,拜拜!” 原来是司马文晴打来的,王老五挂断电话笑了笑,也是,收了人家的礼物,连人家电话都不知道,虽然接了名片,可看一眼也记不住呀,以该怎么还她这个人情呢?人家主动把电话号码告诉他,目的就是要他记住:‘别忘记给我打电话哦!’王老五的这个周末,过得是香艳刺激,但也很疲累。在杨汇音的身体上,尝尽了人间最美的‘佳肴’,别人花一辈子去追求都难有一次的极乐,他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多次的享受到,为享受人间仙境般的感觉,他付出了全部的身心,做的时候没觉得怎样,可毕竟是快四十的年龄,与二十多岁时是没法比了,一阵阵的疲倦向他袭来,打着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此时坐在车子那恒温的真皮驾驶座上,双手很轻松的握着方向盘,把车速控制在八十公里谩时以下,好在郊区别墅离市区不远,他虽然开得比平时慢了很多,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家。 把车开进车库,从车子后坐上拿上陈铭川送给父母的礼物。 父母午睡还没起来,王老五把手中几个袋子放在客厅里,自个上楼倒在卧室的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那个伴随着他多年的春梦,又开始萦绕在他大脑里:阳光明媚的夏日,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在家乡那条两岸杨柳青青的小河里哼着小曲,四肢舒展着仰躺在清澈小河里的一湾集水到膝盖的小潭中,双手戏耍着流经身边的水流,长长的黑发有一大半飘散在水中。一个少年男孩,正悄悄躲在一棵茂密杨柳树上,借着杨柳枝叶的掩盖,从来回摇摆的柳枝缝隙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水里白嫩的少女。少女除了头发是黑色外,其它地方全是粉白娇嫩,就连身子中间微微突出在两腿间的地方,也和她身子颜色没什么两样,胸部也见不到隆起,和少年的胸部是一样的,此刻那少女正用双脚向上踢着水,水花在她的脚两边象雨点一样升起又落下,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一颗颗的水珠仿佛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少年看得口干舌燥,满脸是汗,右手抓着的一杈柳枝在他激动紧张中瑟瑟发抖,那少女听见动静,也不侧头向这边看,咯咯的笑着说你就别在那偷偷摸摸了下来吧。少年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很不情愿的从树上缓慢的往下爬,到了柳树下,不知道自己应该跑开还是应该留下继续看,正左右为难时,那少女又说干嘛杵在那还不快来帮我搓搓背。少年象听到老佛爷的旨意,象电影里的太监般差点就单腿跪下手触地的喊喳了,忙不跌的抹光身上衣物,欢天喜地的跑到水里,笑嘻嘻的来到少女身边,象她一样的躺下。少女看着他笑嘻嘻的说你是个坏小子。少年傻呵呵的说我不坏是我先在树上掏鸟窝你后来才洗澡的。少女看着他那也是白嫩的小弟弟很奇怪的问你的肠子怎么露出来了?少年仍然傻呵呵的答爸爸说这是命根不是肠子是用来生孩子的。少女取笑少男说你个傻冒生孩子是妈妈不是爸爸我才是妈妈所以才会生小孩。少男奇怪的问你没小弟弟怎么生孩子?少女还是用取笑的口气说说你傻冒就是傻冒我没有小弟弟但我有小妹妹,说着把眼睛移向她自己的胯部。少男也跟着她的眼睛往她那里看,并奇怪的说怎么是那个样子真难看。少女回敬着说你的才难看呢象根猪肠子。少男问我可以摸摸你的小妹妹吗?少女说只要你让我摸你的小弟弟我就给你摸。少男把手伸过去,少女把手伸过来,相互好奇的摸着自己没有的东西,少男摸着少女的小妹妹,感觉肉肉的滑滑的分成两瓣,少女摸着少男的小弟弟,感觉到是圆圆的硬硬的。少男觉得少女的手很暖和,少女感到少男的手很温柔…… 王老五突然惊醒,每次做这个梦,一到这里就惊醒。这个梦是在他小学五年级时候开始做的,那时侯他还十二岁不到,在梦中的他就是那少男,梦中的少女是他的一个女同学,梦里的情景让他很舒服,在他摸那少女和那少女摸他时,他就被惊醒,醒来觉得小弟弟那里粘粘湿湿的,当时他根本不知道那是遗精,只是心里很害怕,从此落下这个春梦常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的‘病根’。 自从和徐缨有过男欢女爱的交流后,这个春梦出现在他梦里的次数明显减少,但一两个月还是会做那么一两次,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做这个梦后不再遗精了。他曾经也尝试着要甩开这个困扰他多年的梦,但都没成功,今天又开始做这个梦,而且是在他消耗体力精力后做的,所以让他觉得更是奇怪。 正想着怎么会做这个梦的时候,母亲在楼下喊他,王老五起来走到楼下。 饭桌上,王老五把已经订好机票的事给父母说了。母亲问陈铭川有没提到给王老五找媳妇的事情,王老五含含糊糊应付着。 母亲看出他明显的瘦了,而且精神也不是那么的集中,这才两三天工夫,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心里想:‘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母亲是过来人,能瞒得过她的法眼吗。 王老五吃完饭,给母亲讲了讲那些红参膏的服用方法,要他们记得天天吃。 母亲把回老家要买的礼物清单给王老五,说这些是能想到的,以后想起什么来再临时加。 于是王老五在以后的几天里,开始为父母回家要带的礼物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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