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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香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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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兴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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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5

第16章、淫乱大趴

无论善人恶人,无论世事变化,所循轨迹,周而复始。
长久的腐烂,短暂的学习,刻在光阴螺旋之上。
正因如此,才会多有欲求,好生是非。
所谓生命,无非是只要有阳光,大地,诗歌,就能完整的东西。
——全职猎人


我行尸在这堕落的人世间,大多数时间身心靡烂,整个无辜的皮囊,被欲望裹挟,被内外噪声污染。
就算偶尔清醒一下,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被污秽蒙蔽双眼。
偶尔来临一次的东西,相当于没有。偶尔来临一次的贤者模式,根本镇不住持续反扑的淫欲。
在几个瞬间,我曾经记起了世间的美好,但这些美好都很脆弱,挡不住肉欲的冲击,欲望一来,那些美好的东西瞬间溃散、分崩离析。

现在,已经素了很久的我,并没有神思清明,相反,只要身边有女人经过,我必定淫兴大发。我用力的观察她的每一寸丰腴,我用意念抚弄她每一寸肌肤,恨不得把整个自己塞进她的那份美丽,我已经过分饥渴,我早已饥不可耐了。

从和小哥再次和好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盘算着如何进入小哥的身体,我既想能够尽早进入她的身体,又不愿意显得我太贪恋肉体。所以设置了一个这样的机会,以多P的玩儿法引诱小哥来我的住处,和她对象一起,行男女之事。

我已经提前跟小哥的对象打好招呼,今天带上他屋里的女生来我屋里一起寻欢。并且由于我的诱导,他现在已经在对我说,那人就是她的女友了,大概他会自鸣得意一整晚吧,因为他会觉得他以假女友骗了我一整晚。

我把小哥偷偷接进来,当我把她身后的门关上后,我再也无法自持,我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她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丰盈。当我抱住她的时候,有一种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陷进去的错觉。
小哥被我抱得离开地面,她嘲笑我说,才几天没有肏我,就饥渴成这样?
我说,你这一阵过的多么滋润,随时都有享用的男人,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为了赎罪,这半个月,一直都素着,撸管都不曾有过。
小哥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印了一枚吻,语调疼惜的说,委屈你了~
这一句委屈你了,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面试一样,说得小心翼翼,听的我浑身酥软。嘴里却说,一句委屈你了管什么事,你不知道我这么些天等你等的有多辛苦,看我不惩罚你。

说着把她一把抱起,几步冲到床边,把她扔在了床上。褪下她的裤子,在她巨大的屁股上piapiapia左右开弓用尽力气拍了好几下,巨响。之后小哥转过身,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看你都这么羞辱奴家了,你解气了吗?
其实我哪有什么气,本来就没有气,看到小哥又这幅模样,登时就受不了了。我对小哥说,你躺好,盖住自己,声音有意的提高一下,一切和上次一样,知道吗?我去叫你那口子来一起肏你。
说完,不等小哥回应,我就去叫隔壁的人过来,一开门正好看到小哥对象在客厅。
他见我出来,就对我说,哥,我刚要找你说点事,听你屋里有点淫靡的气氛所以没有打搅。现在你可算是出来了。
我说,嘿嘿,这不好久没有爽过了吗,馋了,所以刚才有点失态。兄弟啥事?
他说,能不能先不急着多P,我得做一下女朋友的思想工作,需要点时间。
我心中呵呵一笑,现在他已经理直气壮的跟我说,屋里的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了。
于是我问了一句,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兄弟?
他说,女朋友叫小茹,一会儿肏的时候,我们直接叫骚茹就行。
我心想,你带过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秦茹,所以在你看来怎么叫都无所谓了,即便叫了再侮辱的字眼,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与你带来的女人无关。但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秦茹,其实也躺在那张床上,只是他并不知道。
突然心发奇想,当我肏着他的伪女友,边肏边喊骚茹的时候,真正的秦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哈哈哈,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鸡儿梆硬了。

我说,那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他说,一个半小时。
我擦,我说,你是乌龟吗?不行,一个半太久了。
他说,那就一个小时吧。
真特么的,我想他无非是想先吃一遍陈鱼,这么多时间,显然是想要先好好玩弄一番。算了,随他去吧。
我说,行吧,你悠着点,别一会儿我老婆想要,你却虚了。
他说,怎么会,嫂子呻吟起来和秦茹声音太像了,我一听到肯定欲罢不能。

我说,那就行,那就一小时吧,一个小时后来我屋里。
他说,这次也得向上次一样,要把她们蒙起来,关掉所有的灯,我女友害羞,如果不遮住脸,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心中呵呵一笑,你这是想让我以为你带来的人是小哥,并且想蒙我蒙到底啊。但是我们几个人里,究竟谁是谁,只有我是最清楚的。现在,既然你想让我错以为你带来的女人就是小哥,也正是中我奸计,于是我幸灾乐祸,所以我将错就错。
我说,行,这个没有问题。
两人商量一毕,各自回屋。

我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把在床上躺好的小哥从衣服中剥了出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我有一种人生逐渐圆满的感觉。
我把小哥剥干净后,再把小哥平躺的放在床上,那白嫩水润的皮肤啊,那微挺圆润的胸部啊,那严密闭合的腿啊。看的我都醉了。
我骑到她的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我层层挺进,好像是回到了故乡,我对小哥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无比熟悉。一路摩擦着小哥腔壁上的褶皱和黏膜,我像是巡视在阔别多年土地的将军,无比神勇,无比骄傲,像是衣锦还乡。

在小哥的里面,我觉得很舒服,舒服到心坎里。内心有一个满分的欢喜,不夹杂哪怕一丝狐疑。
这种事,不管曾经和谁有过多少次,我都未曾完全敞开心扉,快乐从未完整,往往我拥有的只是身体的快感,内心却在挣扎。
只有在小哥这里,我才能卸去一切防御,赤赤条条、坦坦荡荡,同时,也幸福的彻彻底底。

我告诉小哥,他们要过一个小时才会过来,我们先两人玩儿一会儿。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没兴趣。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吃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兴趣,是为什么,告诉我。
小哥说,和另一个女人在同一张被,而我却不知道她是谁,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吗?
我说,奇妙,但是也脆弱,要维持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见面,要付出很多努力。我曾有个师妹,很熟,时常一次自习、吃饭,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感觉,超爽,但很脆弱。因为她的名字,后来我还是在不经意间知道了。
小哥说,尽力而为就行了,精巧的东西,大多娇贵,这也是无可奈何。

我一边将自己的一部分在小哥的身体里推进去再拔出来,一边跟小哥说话。我问小哥说,你的经历,相对于我这种凡夫俗子来说,真的是大开眼界啊,甚至有点令我自惭形秽,使得每次进入你里面的时候,竟然有了几分敬畏,而不能纯粹的享受。
小哥说,何必为这种事自惭形秽,我做的这种事,全靠肉体,没有任何高明的地方,并且我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凡尘俗事,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我说,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奉若神明,多少会有些仰望的意思。说着,我往里有推了几下。
小哥说,奉若神明?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在进出谁的身体?是在奸污神明吗?
我心想,关于神,我心中的神另有其人,并不是你,虽然也已经很喜欢你了。
我突然顶到她的最里面,说,别贫嘴。你告诉我,像你这种程度的浪货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吗?我想听一点关于你失败的案例,从而找回一点自信。

小哥说,你总是这样,边享用着人家的身体,还让人家告诉你过去的糗事,哼!
我说,边玩儿边说才更刺激嘛,方正你老公还要等会儿才能过来,你给我讲讲,我们也打发一下时间。
小哥说,嗯,那好吧。有倒是有,但是很少,这种事一般都是手到擒来的。
我说好啦,你的光辉历史讲的我都快不敢肏你了,你现在给我讲一个逼都用上了,但是却擒不来的。
小哥说,有一个经历,到最后擒倒是擒到了,只是那孩子是被我强迫的,一点都不情缘,对我一点都上心,这属于你说的情形吗?
我说,算的,别在乎这些细节,快给我讲讲。
我突然觉得兴奋,下身开始快速在小哥身体里抽送了起来。
小哥急的直拍我,说,你…你慢点肏,这么快还让我怎么说?
可不是,我插的太快了的话,小哥就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哪还能说话成句?
于是我慢了下来,缓缓的进出,像是在研磨一道非常精致的菜,所有摩擦的感觉,因为缓慢,丝丝缕缕就都能感觉到,并细细品味,觉得悠远绵长温暖舒适。

小哥一边被我慢慢的研磨着,一遍说道:
到现在为止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我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也很可能是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了。所以说,我最辉煌最闪耀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并且越来越远了。从此,一生都是下坡路。
但在我读大学时,我还没有明白这一点,我为此事到处炫耀,我为这不值一提的小小成绩洋洋得意。
因为这个,初中、高中学生的家长也对我分外青睐,常请我去给他们孩子上课,也就是家教。
有一次教到一个这样的小孩儿,初中还是高中我忘了,说是已经17岁,但是看起来很小,长得清秀白净,很是好看。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爸妈出了价后,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他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在学习上一直都是事半功倍,是我教的最轻松的一个学生。所以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最开始我就呆呆的看着他写作业,他写作业时候认真的样子,让我喜欢的受不了,他的样子像谁呢,哦,像夜华历劫时小时候的样子,太可爱,太聪明,太专心,太稳重,看的我都傻了,如痴如醉。
后来,我为了打发时间,在手机上下载了几个游戏,他在写作业的时候,我就打游戏。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他,却对游戏非常痴迷。他有时候写完作业,也会看我打游戏,看的非常入迷。我尝试性的问他说想玩吗?他很高兴的点了点头,看到终于有东西可以吸引他了,我也很开心,就给他玩儿了会儿。他打的很好,熟悉了几次之后,就比我还厉害了。
这种情形有了几次之后,我就发现了,他不仅游戏打得好,还上瘾。于是我就开始动歪脑筋,17岁的他,长相如此正太,像是专门为吊我胃口而生的禁脔。
最开始,我以各种小事作为要求,完成后才可以玩游戏,从叠被子、扫地开始,逐渐往我真正想要的地方过渡。大约十天后,我终于会这么说了,我的胸今天有点痒,你帮我揉十分钟,才可以玩儿游戏,他会毫无怨言的、指法僵硬的给我揉完,然后高高兴兴的去玩儿游戏。
这种情形,持续了有三五天,每次他都做任务一样的把胸揉完,揉胸对他来说不过是劳动,游戏才是工资。我看着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这跟把七仙女定在原地却去摘桃的猴子有什么区别?再长大今年后,回想起现在的事情,心头恐怕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眼看我的任期快到了,还有半月我就不会再来教他了。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还是让他做了那件事。我告他最后的一个星期了,如果想玩儿游戏,就要答应我更多的事情,不仅要帮我揉胸,还要帮我按摩下面,并让他把他的东西伸进去帮我挠挠。
毕竟也快成年了,硬起来很容易,进来也不困难,教他一下一下插进来再拔出去,看着他尚显稚嫩的脸,更多的爽在心里。
他尽量表现的他并不是敷衍了事,确实烦了的时候,也只是问一句,姐姐还要帮你挠多久?我看下时间,已经二十分钟了,但显然他并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我说,要挠到你射精为止。
他问我说,什么是射精?
这怎么说,我还真不会解释。我打比方说,就像你尿尿。
他似懂非懂的又动了十五分钟,已经来到了四十分钟左右了,看来他已经无法容忍继续做这种无意义的抽插了。他做了半天努力,他让他的鸡鸡软下去了一点,然后尿进了我的阴道里。
之后询问我说,姐姐你看,我尿进去了,是不是可以了?
这真是气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确实是这么解释的,也是没法。只好同意他撤出来,去玩儿手机游戏。他听到我这话,如遇大赦,喜不自胜,笑逐颜开,我看他这高兴的模样,和艹我时候的一脸委屈,差点恼羞成怒。
第二天,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我让他先专心的艹半个小时,之后他开始烦的时候,我让他边玩儿游戏,下身不拔出来,继续在我里面来回抽送。17岁的身体就是好,就算一心二用,鸡鸡居然丝毫都不会软。
又半个小时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我问怎么了,他说想尿尿了。看来是要射精了。
我说没事,尿进来就行。我用腿夹住他,阴道里一阵用力,伴随着他的一阵抽搐,一股暖流激射而出,不错,是他的精液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没收一个人的元精。
我自然是美了,他也双眼发亮,跟我说姐姐刚才我好舒服!
从第三天起,都不用我刻意引诱了,他已经相当自觉,这天在我里面插了进五十分钟,绝口不再提什么时候结束的事情,直到最后发射在我里面。他满脸红晕,说比昨天更舒服了。后来又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这么舒服。最后居然,亲了我一下说,姐姐对我真好。
我啊,确实对他很好,只是这好,显然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他所理解的好,目前只在触觉上,其实,在心层面上的更多。
再后面是两三天,我每次都让他射进去,他也终于有些娴熟了,鸡鸡好像在这几天内还长了些尺寸,我也终于能够从他身上得到抽插的快感了,他那像子弹一样打出来的精液,直打的我花枝乱颤,射穿靡肉。
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儿,不用避孕,但是,谁知这一个星期的内射,还是令我怀孕了。
那几天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我带孕参加了毕业典礼,因为他知道我毕业的事情,还专程来祝福。我想,如果可以生下来的话,我们也是一家团聚了。我拿起我的化妆盒,给他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心中妄想着,其实你已经是爸爸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可以把娃生下来,一起过下去,说不定也会挺好。
但这终究不可能,毕业典礼之后,我还是拿掉了孩子。我面色苍白的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中萧条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腹部,读了几遍他的名字,是我对这一段不伦之事最后的回眸,从此之后,我与此人此事都,不再有瓜葛了。

对他,一个17岁的高中生,我费尽心机,但是他几乎全程不感冒,也正是为此,令我对他很迷恋。那是一种对气质的追求,无关身体的渴望。但是他全程都不正眼看我,对我的身体丝毫都不感兴趣,这令我觉得很失败。

我听完她口中所谓的失败,并没有让我找到自信,因为在我看来,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失败,只说明她的学生心思不在这里罢了。我想,再往后几年,当他再次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恐怕会追悔他完美的错过了人生巅峰。

自信其实也无所谓重不重要,我让小哥讲述也许只是为了满足耳欲而已,能不能找回自信,我都会骑在她身上,像现在一样,一下一下,不慌不忙,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夯夯到肉,我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她体内的一切褶皱,并可以随时在这片肥沃的生命之源上播撒上自己的种子。

伴着小哥的往事,我一直在她体内耕耘,她体内的那一片肥沃经过这长时间的舂捣,变得软软糯糯,这令我沉迷不已,妄想着我可以长长久久的深陷在她这泥潭。
这种她边讲述,边被我压在身下折腾的情形,让我觉得我好像是用鸡儿贯穿了小哥讲述的她那一段时光,好像我以一种异乎寻常的方式出席了小哥的曾经。

插了这么久,我依然兴致不减,慢即永动,别有一番风味。
我跟小哥说,知道吗?我特别喜欢边肏你,边听你讲你的曾经,听你说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真实故事。
小哥笑着反问我说,是吗?可惜上次在山上的时候,没有边肏边讲。
我说,是啊,那只好让你做一些补偿了。
小哥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拿过来她的手机,对她说,拨电话。
小哥心领神会拨通了她男友的电话。
喂!
喂!
在干呢这么气喘吁吁的?
我在和别人嘿嘿嘿,你信吗,老婆?
我才不信,你这能力我很放心。小哥一副不屑一顾无奈脸。
哈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老婆,我正在跑步,先挂了,拜拜!对了老婆,你在干嘛?
你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小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整个过程我都在小哥体内,一如既往的缓缓抽送,所以小哥并不需要克制,因为并不激烈,所以气定神闲,也就没有过分的呻吟。
这都算不得什么,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在这种场景下都没有觉得很兴奋,我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我边想边使劲往小哥里面顶了几次,小哥也配合的哼了几声。
或许我并没有出问题,我只是在为后面要发生的事情蓄力。

相比我这边的不瘟不火,隔壁在电话挂掉之后,撞击频率突然提升,高亢的呻吟声也穿墙而来。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两人都心下明白这是刚才那一通电话的功劳。

小哥说,还记得有次我们正在办事的时候,我妈妈来电话吗?我边接电话你边在下面插,并且你一点都不收敛,搞得我声音发颤,呻吟直接送到了我妈耳朵里。
我说,当然记得,你妈肯定注意到了,临了儿说了声注意安全,她指的是注意什么安全你倒是说说。
小哥说,还能是什么安全,还不是提醒我不要怀上你的野种。
我说,那可说不准,你妈妈可不知道肏你的是谁,她大概率以为是她未来女婿在她女儿。
小哥说,行了行了,别贫了,说不定你将来还真会成了她女婿。
我说,那也得你先开口才行啊。
小哥说,我开口,我他么下面的口都为你敞开了,还嫌不够?
我说,要是岳母也敞开这个口,就没啥问题了,哈哈哈。
小哥突然脸红,连着说了三个滚,滚滚滚~~
我哈哈大笑,就顺势起身了。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敲了敲墙,高声对那一侧的人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过来了。
那边愉快的应了一声,好嘞!看来这一个小时里他和陈鱼玩儿的也不错。
在他们来这边之前,我必须要再做一件事。只有做了这件事,才有机会圆下所有的假象。
不错,是纹身,我必须为小哥再造一次纹身,我拿出贴纸,和上次一样把纹身贴在了小哥的腿上,图像并无所谓,我不相信他还能记得住之前的图形是什么样。

等我一切搞定,并清扫了战场之后,他们也刚好要过来。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有啥好知道的?我更享受不知道她是谁的感觉。
我嘱咐小哥说,一会儿你就盖好你的头,如果忍受不住,发出声音时尽量把音调提高一些。
小哥说,我知道我知道,所有流程就像上次一样就行了。
我说,聪明,像上次一样就行了,但是你不必再来一脚了。
小哥笑了几声说,那要看他还会不会乱说话。

咚咚咚~
听到了敲门声,我和小哥对视了一眼,小哥把头蒙在被子下。
我又拿出一个夏凉被扔在床上,一会儿用来蒙陈鱼。
我过去开门,门打开的那个瞬间,惊掉了我的下巴。
第一,陈鱼的头上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显示是小哥男友想让她冒充小哥出现,要对我说这就是秦茹。
第二,门口居然是三个人,我擦,除了小哥男友,还有另一个男人。这他么怎么回事?
我真要问,小哥男友说话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先不用问,他的身份你知道后也绝对会很兴奋。先让我们进去吧。
小哥男友又说,秦茹之所以这样,是她比较害羞,做那种事之前不想让你看见她的脸。说好了哈,一会儿要关灯做。

我绝对会兴奋,呵呵,他是谁?还能让我兴奋?在这方面,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希望你所说的兴奋不会令我失望。
我敞开门,放他们进来。小哥男友侧身过来的时候,顺便捞了一把开关,把灯给关上了。对我说,哥,咱说好的,关灯,我老婆害羞。
我说,是该关的,我床上那骚货也害羞。床上的小哥听到我说这个,使劲跺了两脚床板。

小哥男友奸笑的问道,有多骚?我只和嫂子玩儿过一次,还没领教过她的骚。
我说,女人的骚都是差不多的,你这老婆有多骚,床上这位就有多骚。
小哥男友说,是啊,她们两个很像,声音都很像,骚起来应该也差不多,你可以叫我老婆骚茹。上一次,如果不是发现嫂子腿上的纹身,我还真以为身下肏的就是秦茹了。
我说,是吗?不过看体型,你女朋友看着苗条些,比我那位要瘦一些。
小哥男友在陈鱼身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说,是,我女朋友穿衣服显得蛮有肉,只有脱了衣服后才能发现她其实挺瘦。只是这份瘦,除了我,一般人没机会看到就是了。
我附和他说,是啊,没想到你的女人脱了衣服后会这么瘦,这真是挺出乎意料的。告诉我吧,身后这位是谁。
小哥男友神神秘秘的说,他,是秦茹的表弟。刚才,我俩一起肏他姐来着。怎么样,这身份,你兴奋不?
我回头看一眼床上,小哥似乎把腿并拢了些,只这个动作我就有点受不了了。这个身份确实有点令人癫狂。
我心想,刚才一起肏他姐?你少蒙我了,一会儿一起肏他姐还差不多,只是你们并不知道他姐真的要被你俩肏了。
我说,表弟啊,那还不错,快进来吧。

小哥男友对表弟使个眼神,说,快扶你姐姐到床上去。今天得让你姐姐好好爽爽。
我心想,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让你知道你老婆就在床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还能不能有如此兴致。
表弟把陈鱼领到床上去,边走边说,姐姐我送你来床边儿,一会儿会让你好好爽的。
显然,他们两个已经商定,他们要全程诈称陈鱼为女友了。陈鱼其实是知道我心如明镜,也就将错就错的配合他们演戏。

我让陈鱼盖上我刚拿出的夏凉被,对她说,把头上的东西解下来,憋的怪难受的,一会儿用着凉被蒙住头就行了,我不会看的。
小哥男友说,哥你是会玩儿的,上一次我们玩儿饺子,就是这么玩儿的。
我说,玩儿什么饺子,饺子是吃的。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口误口误。

我拿着几个避孕套给他们每人发几个,他们虽然接了过去,但是又给我放回了桌子上。
他们对我说,没事儿不用套儿了,我女朋友这几天在安全期,可以随便射的。只是,不知道嫂子是个什么情况。
我想,你这是仗着不是自己的女人,往死里占人便宜啊。
不过我也没有再追究,其实我是没有资格嘲讽他的。如果我嘲讽他,那就更该嘲讽我自己了。因为这床上,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我的女人,最起码,没有我名义上的女人。

三个人装模做样的又聊了一会儿,才跳到床上。我来到小哥身下,他们在玩弄陈鱼的身体。泾渭分明,暂时谁都没有入侵对方的后花园。

我们三个匍匐在两个相互不知底细的女人身下,在这最好年纪的四条腿上肆意蹂躏。每当表弟说什么话的时候,小哥的腿都不由自主的合拢一些。
想必小哥对她表弟的声音很熟悉,根据声音自然能够分辨出这个人是她的家人,所以每次听到她表弟的声音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并一下腿。即便小哥曾经叱咤风云,恐怕当遭遇家人时也难逃羞涩。
表弟并不知他表姐就在床上,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淫词秽语漫天飞,听到这个我自然是兴致勃发,小哥的内心感受,除了害羞,恐怕也掺杂着几分兴奋。在这种情形下,完成对禁忌的突破,想必也是小哥素所期待的。

小哥男友挑逗表弟说,表弟,休息够了没,来,继续肏你姐姐!
表弟嘿嘿一笑,说,姐,我来了,把你的腿张开,弟弟要进来了。
这俩人都知道那人并非小哥,还这么一唱一和的,显然是做给我看的。
我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小哥的缝隙,早已经湿成一团。当我手指略过她毛茸茸的草地湿哒哒的沼泽时,我心里说,说什么你姐你姐的,真当你姐不在吗?你所说的你姐其实就在这儿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兴奋,脱口而出,我女朋友跟你姐姐很像,声音身材都很像,先别忙肏你姐了,过来试试我女友。
我还没说完,小哥伸手过来拧了我一下,腿并的更紧了。
我被小哥拧那一下,哎呦一声,跳了起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可能这骚货还没有完成角色转换,刚听我让表弟肏她,她好像还不愿意,拧了我一下,疼死我了。

他们哈哈一笑说,这样难怪,谁能立马接受让一个陌生男人肏呢?
我心想,兄弟,这你就多虑了,这并不是陌生的问题,而是太熟的问题。但是是怎么个熟法,恐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这是表弟略带羞赧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哥哥我先上了,说话间,用膝盖行走到小哥胯间。他掰开小哥的双腿,身下的凶器距离小哥最神秘的地方越来越近。他把小哥的双腿越打越开,最后快要平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一只手搭在了小哥大腿内侧,感觉小哥的腿竟然有些发颤。
表弟不怀好意的调侃说,小娘子怕是没玩儿过吧,紧张的腿都在打颤了,不过别急,等会小骚逼会被我插到高潮而颤抖的。

我不知道小哥听到她弟弟说这种话是羞愧还是兴奋,只看她把被子更往脸上多盖了些。表弟也只当是小哥是少不更事,完全想不到其中另有玄机,伴随他几声诡异的笑,终于把他那根东西送进了小哥的体内,大呼一口气,喊一声爽。
插过几下之后,说,这小骚逼是真的骚,居然已经湿成这样了。过一会儿又说,这里面真是嫩到无比,肏起来太爽了。
我说,爽是爽了,只是不知道你姐姐在这儿,看到你这么肏小妞会作何感想?
表弟愣了一下,嗯?啊,可能会兴奋吧,也可能会有点羞愧,是吧姐姐?
在他的意识里,显然认定这里并没有他的姐姐,所以当我问这个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又以陈鱼冒充姐姐,企图遮掩。
在我看来这自作聪明有些可笑,但是这种情形在小哥看来,恐怕就别有意味了。

表弟开始在他姐姐体内一阵狂顶,不愧年轻,频率很快,一边肏一边口中略带抱怨的说到,骚货,你两条腿别夹这么紧啊,让我怎么肏啊?一会儿又说,骚货,你别推我啊,我都快插不进去了。
他姐姐却一直微力抵挡,一直都在抗拒被她弟弟插入。而表弟只是觉得胯下的女人为人害羞。

我看到这一幕,突然很有欲望。小哥男友看见我两眼放光,就对我说,来试试我女人吧,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让你享用我老婆。虽然略微迟了些,但也算是略表心意了。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像一个占尽先机的胜者。

我就顺水推舟的来到了陈鱼身前,我的手从她的脚踝一直往上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本来就身材纤细的陈鱼,在此时看起来,腿长的十分明显,我的手在她腿上游走时,能充分感受到她的大长腿如此修长,甚至感受到了无边无际。

我找到她的入口,寸寸挺进她的身体深处,等她那既狭且长的腔道终于被我占据后,我听得陈鱼轻轻啊了一声,她这一声呻吟,要算是对阔别多年老友的欢迎吧,上一次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探访她,距今已经五年有余了,想到这个心中不免感慨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这几年虽然我不是因为陈鱼才消沉,但毕竟我的人生已经翻船,现在就像一条漂流的破船;陈鱼则更是得过且过,跟上司跟同事胡混。我们都早已不复当年,不再英姿勃发不再豪情万丈,我们都萎了,开始精打细算、混吃等死,此外,沿路随手采撷一些视觉、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这就是我们剩下的全部人生了。

我已经认了,已经接受了大多数人的人生终究要坠落到一无是处,坠落到永无出头之日,坠落到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的设定。所以我们更要享受现世的快感,及时享乐,不问遥远。所以,当我的鸡儿再一次插入陈鱼体内的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自我毁灭的冲动,我恨不得将自己捣碎在她身体里,她的下身像是一滩烂泥,而我将被她的烂泥吞噬,我衣服鞋子留在原地,自身永远的消失于她的身体。

心中这么想着,但肉身并不消亡,我没入她身体的那一段依旧坚硬如铁。小哥的下面无比柔软,而陈鱼的里面则很黏。
这份异样的感觉令我心喜,我体会着那种黏膜给我的感觉,那是一种别样的刺激。我将自己的那根一次一次滑入她身体深处,我将所有的感觉都投入到现在肉眼可及的地方,比如这胴裸体。我沉醉于暂时的苟且,我沉醉于我冠状沟对她腔道黏膜的一次次刮蹭。为此片刻欢愉,我可以费尽思量。

我将那根一次次打进陈鱼的身体深处,伴随着一次次的侵入,小哥和陈鱼都开始发出了轻轻浅浅的呻吟声,这种撩人的声音一出,在她们身上驰突的这两个人像是得到了褒奖,抽送起来更加勇猛了。

我边肏边说,骚茹,感觉如何,被爸爸肏的爽吗?
看似我是在对陈鱼说,其实是对小哥说的。小哥在这种情形下,被她弟弟插的个人仰马翻,不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想必在阵阵羞愧中,也会感到十分受用。

两个女娃的一声声浪叫终于让小哥男友也跃跃欲试了,他对表弟说,嫂子这呻吟声跟你姐姐太像了,听得我贼jb兴奋啊。
表弟说,像我姐姐以前的说话声音,不过这几天我姐姐病了,声音有所变化。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是的呢。
显然,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小哥男友说,你先歇会儿,换我来一会儿。
表弟说,听这呻吟这么像姐姐,把持不住了吧?
小哥男友说,是啊,听的我那叫一个兴奋,有时候在隔壁听到,都会出现幻觉,觉得骚茹在隔壁绿我,哈哈。

表弟撤了出来,淫液微溅。表弟笑骂一句,骚货,汁真多!
小哥男友过去,又打量一番小哥的腿,亲吻了一下小哥腿上所谓的纹身,说了句,我是真爱这纹身啊,如果没有这纹身,哈哈哈~
我说,咋的?纹身怎么了?
小哥男友说 ,没事没事,我是说,这纹身我超级喜欢,哈哈哈~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随即托起他的东西,瞬间没入了。
他暗呼一声,说嫂子这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来,好像还紧了些,兄弟你真是调教有方啊。
我应他一句,兄弟过奖了。下身继续出没陈鱼里。

小哥男友,边草边咕哝,这人啊,一旦像了就处处都像,你说嫂子和骚茹吧,声音像也就像了,但是这逼操起来的感觉都很像,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也不是全都像,声音是很像,但是脱光后看起来差的还蛮多的,你女朋友要瘦一些,摸起来没有我老婆爽。
我问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这腿明显细一些。说着我在陈鱼的腿上,拍了几下。
小哥男友忙说是是是,我咋忘了这个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撇他一眼,他摸了摸额头,显然他刚才无意识间忘了陈鱼现在就是他女友的设定。

他就不再言语了,开始奋力抽插。小哥的腿明显比刚才弟弟肏她时张开的大多了,小哥男友肏她时就很省力,看着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表弟有点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门道,就找场子,说,这骚货终于没劲儿了,不使劲夹着肏她的人了,我刚才肏她时真是费死劲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后来再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实也不明就里,就附和这说,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不行?先别纠结这个了。
表弟边撸着他的东西边说,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说,让我老婆给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脚飞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声赶忙补充说,但是你不能看我媳妇的脸,否则我让你出不去这间屋子。
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
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
我拍了拍两个淫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好了,不要漏出来。

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等小哥的口交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大家一跳。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 ,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插,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
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
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那时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
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给老子躺好吧!
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
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浪这么荡呢?
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表弟
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弟
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她每一路过,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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