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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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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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裂痕
陈鱼说,五年前,我们曾有过亲密接触。 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五年之前,我何曾与你纠缠? 陈鱼说,你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 我更是纳闷,我肏过谁难道我心中没点B数吗?为何不记得你? 陈鱼说,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被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了,才是怪事。
我想,五年前,我还在大学,除了我的前前女友,我并不曾肏过别人。大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约炮这种无聊的事。闲暇时间练练字、写写诗,最不行就去跑跑步,什么抽烟喝酒打炮,这种恶俗的东西的,当年的我,还完全不沾染,也完全不屑一顾。说实在的,我很怀念当年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当年因为仙气弥漫,身心俱正,人也就生猛而神勇,有一种世界本该如此的良好感觉,但是现在的我,堕落太多了,每想到这个内心就一阵绞痛。
我对陈鱼说,五年前?不可能,五年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鱼叹了声气说,是啊,当年正是你那股蔑视一切的劲头,十分吸引我。 我是越听越糊涂,吸引你,我们何曾有过交集? 陈鱼说,交集自然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继续说,我是你前女友的隔壁室友,你去找她时,我被你身上那种气质深深折服。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让你的基因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啊,简直莫名其妙,那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鱼说,自打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心中就蠢蠢欲动。终于在某天,我主动去找你前女友拉近感情。后来,和她熟悉了一些之后,我就向她诉苦,说我上一个男朋友已经分手半年了,这半年一直素着,很是难捱。她果然上钩,她调侃的语气问我说,要不,让我老公给你疏通疏通?我很不好意思,不过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你前女友说得来。 陈鱼说,我后来问她怎么这么想得开,她说反正最后也不一定是我的,我俩关系蛮好的,给你用用也无妨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你们是怎么操作的,居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被骗过了。 陈鱼说,我让你插进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内射,一次是在旅馆,一次是在放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样。
边说着话,我和陈鱼边往那边走。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了小哥刚才指的地方。 陈鱼的话让我回忆起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自己,对比现在的自己,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变得贤者模式了些,对她的欲望骤降。再一想到她身上粘着的别人的体液,让我对此时的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我拿出烟来,点了一根,问她要不要抽。 陈鱼说,先不抽了,一会儿再说。
陈鱼说,你知道我对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问是什么? 陈鱼说,你有一回批评别人说:没有去过的地方不要妄加评判,然而当时你,对什么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妄加评判。你这种对自己对他人的双重标准,我却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帅气无比。 我当时啊,是啊,我当是还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间俗人的感受。 我说,道理这种东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谁身上。
我们并排坐下,我不时吸一口,听她继续说。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 ,原来是你啊。 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钟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回。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
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特别刺激也特别害怕,心脏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 你说:“骚货,给我扶好”。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 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 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去。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
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也正是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令人有些不适,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没有回。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常俗事痴痴恋恋。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 发消息请安,不回 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 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吵吵架拌拌嘴。 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俩连体了,我们是怎么连体的呢?我们到底是如何连体的呢?用什么连体了? 但是我没有问,因为现在的她必定不会搭理我。
我收到陈鱼的消息:每天 每夜 每个地方 你说了算 我想起陈鱼从他老板屋里出来的时候,哭的肿的像桃儿一样的双眼,加之走路东倒西歪有一种林妹妹的即视感,鸡儿立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约她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节外生枝,不能给小哥的怒气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阵我每天独自行走,尽量避免和同龄女同事交流,虽然小哥看上去丝毫不关心,但多少肯定能看进去一点,只是表面上,她对我肯定还是隔岸相望,完全不理。我也暂时没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机会。 请求原谅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
我心里明白,机会,总会到来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机会,凭心去做就好了,因为我对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会差的。 但机会哪天才回来,我并不知道,我无法操控,除了等待,别无他法。我期待机会来临,但也并不着急。为了以后请小哥原谅时我能够理直气壮,我活成了一个禁欲系废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处理,两周下来,我明显感到我的那根东西更低悬挂了,更加圆胀了。
我几次看见午饭后小哥和她的性奴们陆陆续续回到公司,他们都有些垂头丧气。小哥这几天本来就不开心,她的几个性奴估计被小哥整治的够呛,有怨气的性奴只好在陈鱼的肉体上发泄,陈鱼显然被草的有点散架。看陈鱼走路,虽然有意控制走路姿势,但还是在某个瞬间,透露出了她腿间的不适。 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间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兴,因为小哥越是这样的放纵,越容易宽宥我那天不理会她的罪愆。小哥这么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给我看的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过结果适得其反,我从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许的愧疚之情。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另一个感觉是,我觉得有些愧对陈鱼,说到底是因为那天的事情,令她遭受着这不白之冤。不过陈鱼从没有跟我说过什么,哪怕一句抱怨,她这种不言语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为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为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为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为难,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众人,心里一阵得意,还没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谓,因为,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在做的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么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这么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么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闹,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闹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没事,脸要是花了的话,你们可怎么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没流血,磕掉了一层皮,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么,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钟,转身离开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么多日,还从来没有好好聊过,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为止的东西,除了杀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色情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么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没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么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小哥咯咯一笑说,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我说,当然至于,这半个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说着我用腿用力夹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声。 小哥男朋友忙问怎么了,小哥撒谎说,没啥,被菜汤溅到了。
我说,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 小哥说,她会原谅你的,说不定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还有些赌气而已。 我内心狂喜,说了句但愿如此。 小哥说,说不定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和好的礼物了呦。 我说,哦?是什么啊? 小哥头一歪,说到,那可说不准。 说话间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个瞬身来到桌子下面,小手探进我的沙滩裤,轻轻的拨弄几下我的那根东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励,那根东西瞬间响应了个一柱擎天。 虽然并无后续,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间,已经冰融雪化,乌云散尽了。
心开了,气氛也就开了,世界也就无所谓了,说话也开始带风了。不一会儿我就把小哥对象侃晕了,他不胜其烦,这不,他起来了,他出去了,他下楼去抽烟了。
我看他走远了,就对小哥道歉,说那天确实是我有问题,我知错了,原谅我吧。 小哥眯着眼想了下,说,行吧,最近这段时间,也给够你脸色了,你也表现的不错,我原谅你了。 我听到这句话,恨不能跃过桌子骑到她身上,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并不能这样做,我只好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她的眉眼秀发、她的温度味道,一如既往,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仅仅十天未动,却似阔别多年。 我拉住了她的手,有种断剑重铸、骑士归来的感觉。
呆呆的在那儿呆了几分钟后,小哥说,那天我跟你发那么多信息你也不回,跟你说话也不搭理,你是要干嘛?陈鱼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吗?说着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说,陈鱼?怎么可能,她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我会被她迷住? 小哥说,我自然也知道不是因为她,但还是生气,这十来天我也把那小姑娘折腾的够呛,现在想想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下回和她一起玩儿的时候,我得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说,我一猜你最近就没闲着,看陈鱼平时走路都不稳了。 小哥一脸黑线的问我说,咋的?你还心疼了? 我说,是啊,我心疼她要是病了还怎么让你出气。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破涕为笑,拿她铁拳捶我。 我一把揽她入怀,刹时间,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全数归位,前几天随风摇晃的心魂,飘若浮萍,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的瞬间,我的心才终于不再流离失所,终于得以安放。我吻向她的头发,那丝丝缕缕的存在,是我这极其无聊的一生中少有的安慰,像是我自幼时起就独自照料的日月星辰。世界上有些东西,只关乎美,无关利益,每当看到这样的东西,如尽得天下之美,心头万般不惧。小哥身上,就有些东西,能让我产生这种感觉,比如发丝、味道,都是我的专属毒品,每一见到,都如痴如醉,世间有这种超凡脱俗的存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好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行了,我也原谅你了,别这么粘人,快回去座位上,让我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意犹未尽,说怕啥,我用背部挡着呢,他能看到啥,难道他还能透视不成?但我还是回去了。 那天下午的事情,到此就算全部结束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那晚小哥去了我的住处,跟她男朋友嘿咻了半夜,听小哥的语调甚是欢快。我心中的熊熊欲望被她的呻吟声撩起,我又开始盘算那些未竟的玩儿法。 我要等一个机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
那天以后,小哥对我好了很多,偶尔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又在给我递鸡腿了。我美在心里,只要是小哥递来的,我都能吃的渣都不剩。
那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酝酿了几天,终于成形了。 择日不如撞日,计划成形的当天我便开始实施计划。
我把小哥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到了陈鱼,暗示陈鱼把他勾引上床。 当陈鱼马上要得手的时候,我告诉陈鱼,不要出去开房,要去他家里。并且在干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引诱他叫你老婆。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希望我在客厅遇见他时,他会告诉我说,他刚才肏的是他的老婆。
第三四天,我晚上回家时候,看见洗手间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女人身影,虽然因为毛玻璃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头长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小哥刚才还跟我聊天来着,不是小哥。是陈鱼吗? 我正纳闷着,看见她来到门前,侧身,想来是对着镜子擦拭身体,除了头发是黑色,通身上下一片肉色。 我突然觉得,毛玻璃后那种隐隐约约的肉体,竟然充满了诱惑。我把东西放在,再出来看的时候,她的阴户位置,竟然多了一层黑色,这是她穿上的内裤吗?还是她的阴毛呢?我不得而知,但是突然感到兴奋。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肏到这个人,并且要把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面。
于是我联系小哥说,你男朋友正在家里约小妞,你想来观摩一下吗? 小哥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说,我偷吃的不比他多多了,有啥好观摩的?不去! 我说,当然不只是观摩,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们4P。 小哥说,累不累啊,还4P。 我说,来吧,就当是重归于好的见证。 小哥说,给跟你重归于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服了你了,行吧,我过去。
之后我去告诉小哥对象,说我女朋友今天要来,正好你女朋友也在,我们终于一起好好玩儿一次了。 他挠了挠头,好像在想要不要点破那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我接着说,刚才透过毛玻璃看见你女朋友,身材真不错。 他嘿嘿一笑说,是啊,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脱光了才能显示出好身材。 我说,那就说定了,今天我们来个淫乱大啪,一会儿我们分头准备下。
条条暗度,我也终于把小哥度到了我的床上。 今晚准备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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