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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浮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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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好意思啊,天生水多
  鲜水镇东边有座大湖,湖面莲叶铺展,渺渺无边际,荷花开得正好,在夏日的热浪中欢快地跳动着,湖中许多游船穿梭其间。
  湖岸杨柳堆烟,正是夏日避暑圣地。日未落西山,周边已经游人如织。岸边须发皆白的钓叟,时而挥动鱼竿,孩童们在湖边追逐嬉戏,好一番热闹景象。
  一只游船上,柳迦陵有些心烦意乱,此前被指尖高潮,那感觉实在有些回味无穷,一手心不在焉地放在琴弦上,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裙子里面……
  身为羽化山年轻一代弟子的大师姐,需要时时刻刻端着架子,除了修行之外,爱好也只能是弹琴这种雅事。为了维持清冷师姐的形象,别说与人打闹,就是耳朵稍微沾上点污言秽语,也得将那弟子好好惩戒一番。
  清冷师姐禁欲多年,没想到却被女人指奸到高潮,柳迦陵想到先前的淫靡,又荒唐地想到,手指已是如此美妙,若是将男子那什儿插进去……
  清冷的脸蛋,顿时红霞朵朵,赶紧摇摇头,手掌拍拍脸蛋:宗门血仇未报,怎可思虑荒人意志的淫靡事。
  可是……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好像也影响复仇大计……
  脑子里思绪乱飞,脸蛋愈加通红,突然,身子一僵,缘是纤腰被一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臂环抱。
  「小美人,食髓知味,思春了吧?」说话的,正是欠了无数风月债的太阴仙子。
  「没…没有…」赶紧抽出了裙子下面的手指。
  「是吗?让本宫检查检查。」
  白临芊将提溜的货物先扔进船舱,坐在船沿,也不提裙摆,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直接泡进水里。随后将美人放倒,仰躺在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滑得似泥鳅,钻进裙子,直刺腿心……
  「亵裤都湿透了,还说没思春?」白临芊将她身上衣裙翻到腰间,没想到这妞还穿着一条白裤,扯住裆部正要脱,柳迦陵赶紧双手抓牢:「别,不可。」
  白临芊坏笑道:「小美人,你不知道你越反抗,本宫越兴奋吗?」
  裤子难逃厄运,不仅被脱,还被撕成了片片破布。
  柳迦陵慌忙扯下裙摆,周围碧荷间,各类小舟穿梭其间,不远处就有一只,要是船上有人看过来……
  她却不知,眼前的仙子其实有极严重的暴露癖,只是这么多年一直隐忍着。
  柳迦陵怯声问道:「掌教大人,何事找我?」
  「差点把正事忘了。」白临芊一拍脑门,「小娘子,有没有对象啊?」
  「没有。」
  「那喜欢你师弟吗?」
  「小师弟很多人喜欢的。」
  「那就让他把你身子破了吧。」白临芊语出惊人,女儿家二十年的清白身,哪能说给就给?
  「你来这里不就为了接近他,想拉他和你们一起给羽化山复仇?」
  柳迦陵愕然,原来仙音阁的一切都在她的监视之下,那背后所做的一切行动,她也应该知晓,从宗主那得到的惊天秘密来看,白临芊与皇室应该有很密切的联系才对,那为何没有阻止针对朝廷。
  白临芊笑道:「他中了淫毒,不快点把那东西释放出来的话,可能就小命不保了。赶紧的,脱衣服吧。」
  柳迦陵脸色绯红,身体僵硬无动作,白临芊却动作迅速,将儿子拔了个精光,推到柳迦陵眼前,白白净净的大肉棍暴露在空气中,离着鼻尖不足一尺距离,浓烈雄性腥臭扑面而来,头一次见到异性身体的柳迦陵,羞得慌忙双手捂住眼睛。
  可她不知道,这副女儿家的娇羞媚态,落入白临芊眼中,分明是在挑逗。白临芊果断把手从领口钻了进去,往外一扒,裹着翠绿色肚兜的椒乳蹦跳出来,一只手灵活似蛇,绕到后边,解开肚兜绳结,轻轻一扯,雪白椒乳再无片褛。
  解衣手法之娴熟,叹为观止,不知从姑娘身上攒出的经验。
  啊~ 柳迦陵一声尖叫,慌忙间把手臂从脸上拿下来,双手交叉,捂住不安分跳动的酥乳。
  不料,此举正中下怀,白临芊的魔爪又转移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身袭击。方才扯碎了她的外裤,本以为能直抵花心深处,白临芊属实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一层亵裤,亵裤扒下,里面还有一件内裤……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保守吗?要是换她这个寡妇,穿了裙子,别说外裤亵裤,内裤有时候都懒得穿,光溜溜的,别提多清凉舒爽。
  私处被袭,柳迦陵慌忙分出一只手来挡,一手护住胸部。白临芊将她搂在怀里盘腿坐着,一手在她身下较量,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张开嘴,邪笑道:「宝宝,快来捅她嘴巴。」
  白辞宴邪火愈重,精虫上脑,也不管什么洞,不受控制的,捅了进去。
  处子佳人的小嘴温热湿滑又紧致,前所未有的舒爽冲击大脑,他也没经验,只提起大屌在狭小的空间里横冲直撞。
  只是他爽到飞起,柳迦陵眸子瞪大圆溜,她从未想过,男人的坏东西,还能插进嘴里,支支吾吾道:「别…啊…嗯…太脏了,别插……别插进嘴里啊。」
  「那地方……是撒尿的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白辞宴不为所动,意外发现,当龟首撞到小嘴里的喉洞软肉时,快感愈加销魂,在本能地驱使下,双手扶住头部,胯部死命前耸,硕大的龟头刺进喉咙深处,堵得没有一丝呼吸空间。
  白临芊还在捏乳插穴,看到美人不堪受辱,香汗淋漓沾湿头发,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忙推开儿子,笑骂道:「臭宝宝,轻点弄,柳姑娘眼泪都肏出来了。」
  肉棒退出,带出口水,顺着嘴角,落到胸上,柳迦陵忙取了丝绢擦拭,又在船沿俯首沾了清水擦拭口涎,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口浓茶漱口,连着漱了十来次,蜷缩在船舱轻轻啜泣。
  白临芊有些心虚,好像玩得有点过了,没料到小美人洁癖有点严重。也对,自己这种渣女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臭屌入嘴,何况她还未经人事。
  要不放过她?
  那是不可能的。
  可必要的安抚还是要有,白临芊红艳似火的嘴唇,落到仍然流淌着淫靡口涎的双唇,四张柔嫩唇瓣相交,香嫩软舌挑开贝齿,拨弄美人香舌,柔嫩触感让柳迦陵登时眼神迷离,心中恶心减轻许多。也不再害羞,两条舌头像黏滑的泥鳅纠缠厮磨,细听还有滋滋水声。
  双手再不顾忌,攀上白临芊饱满仙乳,似要子债母偿,将方才的债索取回来。
  只是刚舒服没多久,绝品仙子就被人拖走。
  白临芊既无语又有点高兴,霸道宝宝即便神志不清,也不想让她被别人亲。
  白辞宴不去管衣衫半褪,香肉暴露的柳迦陵,反倒将衣衫整齐的娘亲压在身下,双目如电,盯着娘亲眼眸。
  白临芊学着柳迦陵,双手交叉在胸前护住胸部,苦兮兮道:「你不会想上我吧,我可是你娘。」
  妖孽的仙子又冲柳迦陵求救道:「本宫下面流了太多水,又酥又麻,没力气了,你快把拉走,我是他娘,不能让他干啊。」
  哪里是求救,分明是叫春。
  令白临芊意外的是,柳迦陵并没有过去,而是在母子两人注视下,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白临芊发誓,她这辈子没见过那么红润的脸蛋,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鸽血红宝石,如果不是傻宝宝太小气,真想抱着一阵狂啃。
  柳迦陵躺在船舱内的软榻上,两条腿缓缓打开……
  腿心花穴,阴唇张开,娇嫩粉肉乍现,无数男人痴想的销魂洞,湿哒哒的蜜汁汩汩外涌,魅惑着男人享用。
  这一幕极致诱惑,白辞宴肉根雄壮到极点,火急火燎得回过身,不料率先碰到佳人酥体的却是娘亲。
  白临芊病并拢双腿坐到床头,让柳迦陵的头阵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冲儿子道:「儿子告别的处男,当娘的怎么能不在一旁给点指导呢。」
  白临芊弯腰,抓住儿子肉棍,抵在穴口,临门一脚。
  「就这样,往前挺。小美人,第一次有点疼哦,忍着点。」
  坚硬粗涨的龟首一马当先,率先破门,雄壮有力的茎身随之长驱直入,狭窄紧嫩的处女玉穴,无比激烈的收缩包裹着不速之客,腟道密褶带来的压迫感,使得身后少年倒吸一口凉气,直教他爽到灵魂颤栗。
  滚烫粗长的肉棒一冲到底,坚硬粗长滚烫的肉棒,毫无缝隙的填满了娇软滑嫩又紧窄的处子美穴。
  「啊……好疼。」
  下体撕裂的疼痛直冲大脑,疼出一阵冷汗,美人一声高昂哀鸣,娇嫩玉体忍不住抖动起来,激起阵阵乳浪。
  「啊…啊…啊……轻点,轻点…师姐受不了啊……」
  神智近迷又初尝禁果的少年,哪里听得进去,抱着仙子美脚,嘴巴亲吻玉足,下身依旧狠狠冲撞。
  「不要……啊……再干下去,师姐会坏掉的……」
  禁欲多年的冷美人,着实不堪蹂躏,冷汗已将床榻浸湿。白临芊本有教训一下这个试图抢走儿子的美人,可看到儿子一点不怜香惜玉的大力冲撞,有点于心不忍,脱了鞋,将两只娇嫩玉足搁在了二人结合之处,这样儿子的坏东西,只能伸进去一半。
  柳迦陵痛苦减轻不少,可早该料到,床上的仙子也是不会安分的。
  此时的姿势极为奇怪,白辞宴将胯下美人笔直纤细的美腿抗在肩上,站在榻下耸动阳具,她上半身躺在娘亲怀里,娘亲双腿绕过腰间,玉足抵在他的胯间,而她的手,自然不会闲着。
  两只雪白大奶水球一般,在娘亲手中滚来滚去,雪白晃眼,乳肉时而堆集成峰,时而四溢如涛……蹂躏得她,浑身绵软无力。
  美人贝齿紧咬红唇,竭力让自己控制不发出声,哪怕白临芊手指狠掐一下蓓蕾,也只是轻哼:「嗯~ 轻点…」
  就在此时,湖上传来几道声音:「咦,那是不是迦陵的仙子船?」
  「肯定是,琴都放在外面呢。」
  「迦陵仙子,今日十分有幸遘遇,不知能否为我等弹奏一曲?」
  白辞宴只觉包裹肉龙的腟道肉褶,紧缩力道骤然加重,原来柳迦陵为外面声音一惊,平日端庄的琴师,极害怕被人发现此刻淫靡景象,身体应激,紧绷起来。
  忽然,清丽家人柳眉颦蹙,啪~ 一声重响,肉龙一插到底,顶到了子宫口,原来坏女人又使坏,起缓冲作用的脚丫突然撤走。
  势大力沉的撞击声,再度响起。
               啪啪啪~
  噗嗤噗嗤……
  没几下,不堪蹂躏得羞美人,只觉蜜穴深处传来极其强烈的酥麻之感,令她娇躯剧烈抽搐,秀眉紧锁,脚趾蜷缩,美乳层层波浪激荡,即便素有洁癖,也顾不上手掌全是肮脏淫液汗水渍,捂住嘴巴……
  「啊呜……不行…不行了…。」
  小穴深处,一股浓烈阴精决堤而出……
  本就强弩之末的少年,初尝美味的龟首,受了这一发热烈浇灌,再受不住,爆发出数道更加滚烫的阳精。
  「迦陵姑娘?」外面又传问询之声。
  可是刚经历破身之痛的琴师,软如芋泥,瘫软在床,发白的唇瓣实在抽不出力气出声回应。
  白临芊与那外面道:「迦陵姑娘正和情郎幽会呢,没空搭理你们。」
  「里面的姑娘莫要说笑,迦陵姑娘可是我们鲜水镇冰清玉洁的仙子,并未成婚,断不会与人媾和。」两条小船靠近,船上各有三四个青年。
  「啊~ 」柳迦陵忽然惊叫出声。
  缘是那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太阴仙子,掀开了船上帷幔,虽只一眼,却将舱内春光全给人瞧了去。
  迦陵姑娘赤身裸体,躺在床榻,折腾一天的白辞宴,泄了淫毒,趴在她柔软无骨的酥体昏睡过去,嘴里还叼着女神的一粒乳头。
  船上有人叫嚣:「迦陵姑娘定是被人挟持,我等身为同乡,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
  「杀了里面淫贼,救出迦陵姑娘。」
  白临芊走出船舱,呵呵笑道:「不知道还以为你们真是一群正人君子呢,不就是想趁机干一炮吗?迦陵姑娘今日确实不方便,不如奴家让你们干如何?」
  这些男子,虽然没有特别养眼的帅哥,但胜在年轻,渣女仙子又生了调戏一番的念头。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眼前仙子身上,瞳剪秋水,眉如远岫,登时心惊:天,她的眉眼怎生的如此好看。
  迦陵姑娘脸蛋婉约似小家碧玉的,在这张国泰民安的明艳面前,得不到半分胜算勾人魂胸脯更加鼓囊,动人魄的香臀更加圆润,更有一双绝品美腿,笔直修长,简直能缠断男人雄腰。
  此女哪是人间该有,除了梦中仙境,再无别处有。单是看一眼,七八杆长枪纷纷立起。
  「你们想干我吗?」说着,渣仙子还故意将领口下拉些许。
  痴汉们早已眼冒金星,口水流成河,只待一人率先冲出。
  「不过奴家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可受不了你们一起上。想上我,得看你们够不够硬。」
  「仙子想如何看?」
  「自然是上手摸了,只要你们能在我手下坚持一盏茶的功夫不软,奴家就让你们为所欲为。」风骚仙子娇媚说道,「谁先来呢?要不再你们把你们宝贝掏出来比一比,谁的最长,奴家就先给谁撸。」
  两船上的男子被风骚仙子勾魂索魄,脑子哪还有半分理智,纷纷解开裤腰,有的更是直接赤身裸体,一排鸡巴齐齐朝着仙子昂首。
  虽然容貌只是个二十岁的姑娘,可众人并不知道,眼前仙子的心性,早就荤素不忌,与乡下五六十岁的大妈无异。
  白临芊根本没有一点羞耻心,看到这么多雄性肉根,非但不羞,反而感觉别样刺激直冲大脑,脑子里不禁意淫:要是这群家伙一起上,该是怎样一番景象?一手各握一只,两只脚丫各踩一只,身下再骑一根…要是全射身上来场精液浴会不会很刺激?怎么办,没试过群玩,好想试……
  很久没有被男人填满的身体,不争气地哗啦啦流出水儿……
  回到现实,仙子不禁感叹:怎么就生了个活爹出来,这不准那不准!
  「仙子,在下可要来了。」
  几人中的优胜者,精着身子,跳到船上,他身材健壮,脸也不算丑,就是小麦色的皮肤颜色深了些。白临芊瞥向胯下,表情愕然,好雄伟的巨根!
  就像男人瞧见巨乳,仙子也有兴奋。
  「快看,娘子的乳头凸起来了。」不知谁是大喝道,原来仙子衣衫轻薄,饱满乳肉绷出惊人圆弧,稍微一点变化,便展露无疑。
  没办法,闷骚的渣女仙子,许久没被滋润,一根超级硕根立在眼前,动情也很合理吧。
  白临芊无语,出来只是想调戏这帮家伙,把他们火气燎起来,然后再赶他们走,没别的意思,挑逗男人却不给肉,渣女表示心情很爽。
  可现在局势有点失控,好想把这根大家伙塞进去。
  都怪臭宝宝,干嘛不再强硬一点,娘亲又不会真的反抗。还挡着我的面,干我的女人,真是气死我了……
  健壮汉子自然不晓得女子内心不讲道理的复杂心思,天王老子也挡不了色心大起男人,一颗包天色胆驱使,汉子咸猪手抓向娘子白皙如玉、不染一点凡尘烟火的素手,却被一掌打开。
  「本宫准你动手了?」水眸忽透凛然霜寒,汉子遭受一股透骨寒冷,浑身僵住,仿佛随便动一下,下一秒,就会灰飞烟灭。
  仙子盯着巨根,内心挣扎着:都送上门了,不摸白不摸,摸两下怎么了,反正又不会放进去。
  柔弱无骨的滑软酥手,握住粗壮如同婴孩手臂的硕根,缓缓上下捋动,享受着手上滚烫带来的舒爽。
  棒子的主人更是爽得头皮发麻,仙子的肌肤嫩滑如玉,将肉根握得紧紧的,简直比自家媳妇那松松垮垮的阴道还要舒爽。没一会儿,手冲带来的极致刺激,令他产生强烈的喷射兆头,汉子为了多享受片刻,心一横,牙齿狠咬了一下肥厚的嘴唇。
  鲜血流淌,痛感快感交织,终于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嘿嘿笑道:「娘子,一盏茶的时间快过了哦。」
  后来,汉子时常懊悔:千不该万不该,当时挑衅那疯批干嘛。
  白临芊冷笑一声,掌心力度徐徐加大,汉子不知,哪怕是精钢神铁,在她手中也跟棉花一般无异。
  「啊,痛,仙子轻点……」
  可哪还来得及,引以为豪的坚硬肉棒,被捏成一团烂肉,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哎呀,软了呢,还有谁要来试试吗?」仙子笑眯眯问道。
  众人早已脸色煞白,裤子都来不及提起,仓皇摇桨逃离。
  哼,给你撸,只是因为本宫想玩玩具,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玩本宫的仙子玉体?
  赶走一干淫贼,返回舱内,见到儿子的衣服已经被重新穿好,在床榻上睡得昏睡,柳迦陵背着她,赤身裸体,正用布帛沾了清水,仔细清理小穴深处间断冒出的淫汁。
  美人玉背纯白无暇,纤腰如弱柳,偏偏臀儿圆滚滚白花花,腰臀间起伏的曲线,夺人心魄,恰是催动春心的一记猛药。
  仙子本就欲火炽盛,当即春心放荡,快步上前,一下将美人扑到地上,豪峰贴玉背,素手抓香峰,渣女仙子放着自己豪峰不抓,最喜抓别人香乳。
  「别啊,地上脏…」舱底本铺了一层羊绒地毯,可有洁癖的美人还是心里膈应,只是若是听到接下来的一句话,她肯定后悔祸从口出。
  「原来你想和我上床啊。」
  不待淑女拒绝,仙子已将她扯上床榻。白临芊将儿子胸膛当作枕头,仰躺在床,又将光溜溜的雪白胴体压着自己的身子。
  长腿盘夹美人腰,魔爪奇袭美人胸。
  娇羞的美人,脸颊微泛起桃色,汗液沾湿俏红的脸恰似花瓣含露,眉宇之间流传春水般的柔情,秀眉轻扬,似是轻风拂过湖面的波纹,细腻而不失力度。眼眸深邃如同夜空亮星,闪烁着期待与智慧的光芒。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顾盼之间,流转出无尽的娇羞与端庄。
  「愣着做甚,不想揉我的胸吗?」
  柳迦陵呼吸一滞,随后双手果断攀上那对无数人垂涎的完美凶器,隔着单薄顺滑的丝质抹胸,凶狠地侵袭。
  软,紧实,弹性极好极好。
  直教人飘飘欲仙,难怪世人常说,『男儿腹中诗书千万斤,不及女子胸前二两白肉』。
  无比舒爽的手感,让美人胆子大了几分,她手上毫无章法,只顾肆无忌惮地揉捏乱抓,然后报复性地掐她坚硬的乳豆。
  不谙情事的姑娘,被蹂躏乳尖时,会感到丝丝疼痛,她只想报复回来,殊不知对白临芊这种老色胚来说,掐得越狠,她只会越兴奋,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自己掐自己。
  从儿子中毒开始,她就一直在被刺激,先是配合二人破处,方才又见到久违的肉棒,现在又被掐弄敏感点,饶是渣女也有些坚持不住。
  「先别掐了,本宫也快到了,帮我舔出来。」
  柳迦陵发懵,她实在不知什么叫舔出来?
  正思绪乱飞时,白临芊挣脱起身,圆臀坐在儿子胸膛上,背靠船壁,双腿大开,将光洁无一丝毛发的私处展露无余。
  只见滚滚白肉的腿心:花唇盛开,粉桃艳艳,水光润润。
  柳迦陵看得痴了,良久才感叹了一句:「好漂亮。」
  「那还不快舔?」
  柳迦陵本来褪色的脸蛋又瞬时红艳,支支吾吾道:「尿…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骨子里浪荡的女王哪会容她拒绝,抓住肩膀往前一带,两条修长美腿趁势缠住脖子,一张羞红的脸蛋,就被迫停于仙屄穴口。
  美人哪里见过这等淫贱事情,扭了扭身子试图挣扎,可惜徒劳无果,见她不肯动弹,白临芊只好在一旁指导:「先用舌头舔腿根肌肤,然后在用你的鼻尖蹭阴户,再吮吸花唇和阴蒂,之后将你的舌头当作男人阳根,刺进里面搅弄,或者用舌尖快速舔弄阴蒂,能多快就多快。」
  柳迦陵听到指导,还是矜持不肯,渣女又威胁道:「不舔我就一直夹着你,要是被你醒来的师弟撞见,你在她娘亲胯下承欢……」
  柳迦陵害羞又刺激,纠结之下还是伸出舌头,花园过于漂亮,不受控制地轻轻点扫两瓣花唇中间粉嫩的蜜肉,又对一顿吮吸,然后才开始按白临芊说的流程给她口交。
  「啊,爽!」白临芊舒爽地叫了出来。
  口了小会儿,柳迦陵忽然咬住淫豆,轻轻用上下贝齿来回搓动。此前白临芊挑弄她这里,舒爽得她欲仙欲死,这是要以牙还牙。
  白临芊本就在崩溃边缘,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再按耐不住。
  「啊~ 好爽,我要泻身啦。」
  「舔我,嗯~ 舔我…再激烈点…受不了了…噢,泻了泻了…」?激烈的喷泉汹涌决堤,水量极其惊人。
  可怜的小美人,躲闪不及,脖颈、胸乳,乃至小腹全被淫液打湿,甚至还有些喷进了嘴里。
  白临芊咯咯笑道:「不好意思啊,天生水多,又把你弄脏了。」
  柳迦陵只好忍着疲软,又清洗一遍身体,返身想要休息却又犯了难,床并不大,趟三个人显得非常拥挤,而且白临芊泻出的清泉,将床单湿得透透的,能拧出水来,万万睡不得人。这条船只是为游玩准备,并无备用被单。
  然而白临芊却毫不拘束躺在上面,媚眼如丝盯着她娇羞模样。
  「掌教,要不回仙音阁歇息?」
  「不要,这床小,适合大被同眠。」
  「可……床单都湿透了。」
  「介意这个?简单。」白临芊一把扯掉床单,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铺在床上当被单。
  柳迦陵首次见到这副完美无暇的极品仙子胴体,又心生自残形愧之感,此外又有种抱住的冲动,美女也想贴贴。
  刚走到躺下,后颈就被一条藕臂勾住。
  此刻,狭窄床榻三人紧挨,一丝不挂的白临芊左拥鲜肉右抱美人,不禁臆想:胯下要是再骑个大猛男,这日子,想想就觉得滋润。
  「辞宴在羽化山过得如何?」白临芊突兀问道。
  「耀眼。」柳迦陵想了想回答道,随后解释,「天赋极好,宗主之子,修行极为用功,偏偏从不炫耀这些。每有危险总是冲在前面,与大家同甘共苦,宗内许多人都和他有过命的交情。」
  「羽化山灭宗之时,给许多幸存同门都安排了后路,不准我们提复仇的事,直到我们听说孤身斩杀陆地神仙,才知道他劝我们放下仇恨,只是想一人背负所有。」
  白临芊忽然生出一丝愧疚,说道:「他很珍惜你们这帮朋友,是因为在京城受了太久的孤独。所以你们想继续复仇,还是别拉他了,他为羽化山做得已经够多了。」
  柳迦陵默然,宗主死前就劝幸存下来的同门不要复仇,说死人没有活人重要。而且天下凝一,乃是大势所趋,统一各方势力,于千秋万代都是幸事。
  可是,朝廷使出下作手段,父母同门蒙受不白之冤惨死,血海深仇如何放得下?
  师弟如今已是半个废人,还是不告诉他真相,飞蛾扑火这种事,让他们来做就好。
  「能问掌教一个问题吗?」
  「鬼神引是谁传他的,宗主不可能传师弟如此阴邪魔功。」
  「告诉你也无妨,来自京城,一个无时无刻都想干掉本宫,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野心家。而他设计我儿子,我偏偏也无法拿他怎样。」
  夜色渐深,本想休息的柳迦陵欲哭无泪,简直快被气疯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绝美仙子,呼声大如放屁,根本睡不得。
  舒缓过来的柳迦陵,起身来到船舱外,月明星稀,晚风正好,手不知怎的,就探入了裙子里面……
  她不知,远处的黑暗里,两道黑影正窥视着这边。
  「这小娘子也不错呢?好想干」
  「这小娘子算什么,等拿下云梦水府,太一门覆灭的日子就不远了。上边可说了,只要斩杀一名太一门四境修士,就可以干一次骚媚入骨的太阴仙子。」
  「那可是天人境,咋这些小角色真能干得到吗?」
  「天人境怎么了?那堪称举世无敌的羽化山宗主又如何?不照样见了阎王?上边大人物一言九鼎,拿下她就是战利品,到时候管她什么境界,也只是你我胯下一条母狗。」
  「小声点,别让她发现我们在监视。」
  「怕个卵,隔这么远,你我专攻潜行的修士,天人境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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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咖啡不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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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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