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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扣动扳机

“啥又行了?”柳淑英被马小乐从背后偷偷抱了腰,心跳还未平息呢,根本没有想到马小乐说的是啥意思。

马小乐也不答话,抬手反抓住柳淑英湿漉漉的手,一下按到自己已经发硬的下身。“呀!”柳淑英惊讶得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捏了好几下,简直不敢相信,“小乐,是真的嘛?”

“咋不是真的哩!”马小乐大咧咧站直了身子,挺了屁股,“你再好好摸摸,保管是真的!”

柳淑英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只是从她发抖的手才能明确地知道,她很激动,内心的喜悦难以压抑。

“阿婶,想要么,现在就给你!”马小乐解开了裤腰带,将柳淑英的手放进裤裆里,“阿婶,我现在就让你好好做回女人,只是你不要大声叫唤,省得被别人听见。”Qī.shū.ωǎng.

“我……我想要,可是现在不行,正屋里还等着我这汤呢。”柳淑英颤抖的手来回摸着马小乐的话儿,舍不得似乎又无可奈何,“小乐,你这大家伙怎么好像比以前更硬了?就跟那水井上的粗铁棍般的硬。”

“咳,管它有多硬,你到底想不想要。”马小乐看着灯光下穿着枣红小袄的柳淑英,就跟夏天里看到水灵灵的樱桃一样,充满了欲望,“阿婶,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不想我也想了,我想抱着你猛干一通!”

“你……”柳淑英感觉脸火辣辣的,本来她就对和马小乐之间的事儿有些羞愧,再加上马小乐离开小南庄村去了乡里一年多的时间几乎没联系过,还觉着有些生分,可没想到马小乐说得这么直接,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马小乐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确憋得慌,昨天夜里就要憋不住了呢。现在马小乐决定,这么时间没雄起,攒的精力算是精纯浓烈的了,是上等品,他要把这些精纯浓烈的东西送给他打心底里喜欢的人,而现在在小南庄村,只有柳淑英了。至于田小娥,马小乐现在觉得她没有资格享受那么精纯的上等品。要说能不能让她讨饶,马小乐还真是有那股自信,虽然《悦女经》上说了,但凡事并非绝对,也许三两下就能让田小娥哭叫起来,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紧张重视,眼下,把火力对准柳淑英一顿猛发才是正路事。

灶膛里火焰熊熊,膛口里不断喷涌出热浪,这在冬日里,显得格外暖和。柳淑英无力站在灶膛口前,被马小乐伸手插进了衣襟前怀里,隔着薄薄的棉衬衣揉捏着许久未曾得到过呵护的两个圆胸,不由得咬紧了嘴唇,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马小乐觉着手不凉了,干脆就掀开了衬衣,贴肤摸弄了起来,这让柳淑英嘴里哼唧起来。马小乐想到这个时候时间不多,不能磨蹭,再说下身也已翘硬起来,便双手下移,插进了柳淑英的裤子里。

刚了插了一点么插动,腰带还没解呢。不过在马小乐掏出手之前,柳淑英已经自行解开了,“小乐,块……快点……”

马小乐一下把柳淑英的裤子、棉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上。逆着光亮,马小乐看到了柳淑英那浑圆白皙的屁股,在灶膛的红火光下尤为诱人,“阿婶,我受不了了,把腿分开!”马小乐急吼吼地脱了裤子,举起了那根硬胀的发紫的大家伙。此时柳淑英很听话,业已把腿尽量分开了,但因为裤子没完全脱下,所以分开的不算大。

马小乐从后面把家伙挺进两腿之间的时候,柳淑英觉得是夹到了一根粗大的烧火棍,不由得闭目抬头轻“啊”一声。这一声,狠狠地刺激了马小乐,挺着屁股乱拱了起来。

拱得并不费劲,因为柳淑英下面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液汁,满腿窝子里都滑溜溜的。

可能是许久不曾操练,马小乐老是找不到那口口儿,就连柳淑英都急了,上一点……向上一点……”柳淑英边说边下压了点屁股,觉着这样马小乐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入口。可是没想到马小乐的棒子被屁股压下了,更难灵活起寻找入口了,“阿婶,你抬起屁股,我用手找了门送进去就行了!”

柳淑英一听,马上两手扶着两个被烤得热烘烘的灶门脸儿,高高地翘起了屁股。马小乐低头看了看,膛里的火光忽闪忽闪的,把柳淑英下面照得若隐若现。“哎呀,你说这都啥回事,一着急连生理知识培训都忘记了!”马小乐暗自叫了起来,“金朵不是还找了模特作了人体示范了么,怎么能不好好运用下呢,那也太对不起金朵了。”

想到这里,马小乐伸手摸着柳淑英的大纯纯,用手指扒着,呵呵地说,“阿婶,这是大纯纯。”接着,又捏着两片小纯纯分得开开的,“这是小纯纯。”然后,手指扣巴着洞口儿,“这是……”话音未落,直起腰来扶着话儿一挺而入!

“呜——”地一声,这是柳淑英有所准备的情况用手捂住嘴发出了声音。

一进入柳淑英的身体,马小乐舒服的皱着眉毛闭上了眼,“嚄——”马小乐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气,也不管柳淑英的感受如何,只管伸缩着屁股,带着那根粗大的烧火棍在柳淑英的生命之门出出进进,来回绞拉着门口的大小纯纯,考验着它们作为大小卫兵的守卫能力。当然可以预想得到,被冲得东倒西歪、挤压得严重走了形的大小纯纯,哪里能经受得住如此的考验。

这一番好弄,把柳淑英搞得阵阵发颤,小腿直晃悠,“不要了不要了,小乐,我已经好几次了,再来就要真的昏死过去了……”柳淑英无力地摇着头,汗涔涔地说着。

灶膛里的火焰已经熄灭,但火红的膛灰依旧散发着热浪,把柳淑英的小肚子烤得热烘烘的。此刻马小乐也已接近尾声,到了冲刺的时候,他抱着柳淑英圆润的屁股,快速抖动着结实的屁股。两体交汇处,一阵激烈的撞击摩擦声“啪啪”地传出……

伴随着马小乐的呼吸由急促突然刹住,一切都是静止的,也没有声音。

几秒种后,马小乐伸直了脖子一仰头,“嚄——”地一声,就像愤怒的士兵终于扣动了重机枪的扳机。

柳淑英是真切地感觉到了,刹那间像是被幸福的子弹击得千疮百孔,异样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禁不住一个抽搐,两腿一软,扶着灶门脸儿跪倒在地上。

马小乐宣泄了的家伙此时也收起了威怒,乖乖地垂下来,等着主人把它放回去休整。

“淑英!骨头都啃完了,咋还没汤的呢?”赵如意在正屋里喊了起来。柳淑英慌忙站起身子,边拉裤子边喊道,“没留神多加了瓢冷水,多烧了会,这就来了,你等着吧,马上就好!”说完,就急急地指着门,示意让马小乐赶紧离开。

“阿婶,今个年关里我一直住果园子里,有空你去哪儿,我要好好睡你一个年头儿!”马小乐说完,不等柳淑英答话,猫着腰就走出了门,消失在冷夜里。

没走多远,马小乐觉着身上有些冷,刚才逮着柳淑英一番蕾打,身子可能有些虚空。马小乐赶紧裹紧了衣服,往果园子跑去,这么冷的天,跑起来要暖和些。

跑到果园的时候,身上已经冒汗了。马小乐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钻进了被窝。被子是胡爱英前几天刚晒过的,还很软,也很暖。马小乐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养着精神,夜里还有一场战斗,一场为男人而战的战斗,他必须去。

夜里又下雪了,“雪前暖,雪后寒”,老话一点不假。马小乐穿上衣服走出门的时候,没感觉到冷,再走几步,雪花就飘落了。

“他娘的真好,看来今年又是个好年头!”马小乐抬头望着天空,啥也看不见,只有片片雪花落在脸上化成点点冷水。

新雪落在还未化尽的陈雪上面,很快就积了一层。马小乐加快了脚步,向村里走去,他不知道田小娥是不是住在小商店里,而且他说过要来的,那田小娥会不会找人藏在旁边,到时一下把他摁倒了,那可糗大了,弄不好连乡政府的工作也没了。想到这里,马小乐停住了脚步,觉得是不是值得该冒这个险。

想了好一会,马小乐决定还是要去,因为这是男人的尊严,他不能让田小娥看扁了,要不在她面前还就真抬不起头来。就晚上在柳淑英家灶屋里把柳淑英给搞了,那感觉就是雄壮,人嘛,有时就得放开了。马小乐觉得,这会儿回村里过年,他就啥也不是了,不是乡政府的秘书,他就是他马小乐,一个长着大家伙的男人,他能干又想干的,就要干一下,不多想啥!

到了村子,马小乐从小巷子里绕到了小商店附近,竖起耳朵听了,也睁开大眼看了,确认旁边没有埋伏后,举步向门口走去。

此时,田小娥在店里正躺着呢,刘长喜的话正让她害怕呢,要是马小乐找了金柱,那她家这个年可就不安稳了。所以她盼着马小乐来,不管怎样,以后再也不瞎说啥了,就当马小乐一点问题都没有。

“砰砰砰!”

田小娥警觉地坐起身子,“谁啊?”

【113】 顶住腿叉子

“我!”马小乐收起手,答了一句。

田小娥听出是马小乐的声音,赶紧披了棉袄下床开了门,“马小……”田小娥刚说两个字觉着不妥,赶紧改了口,“马秘书,你还真来了啊,我之前说的都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

马小乐一听,很纳闷,这田小娥咋变脸这么快的呢。“玩笑?”马小乐鼻子里哼哼了一声,“这玩笑能随便开么?”

田小娥不安地搓着手,“马秘书,你看这么冷的天你还真来了,要不进被窝暖和暖和吧,多冻手冻脚的。”

马小乐也不含糊,脱了衣服就钻进田小娥的被窝,还真他娘的热乎,看来有个女人焐被头就是好!

“田小娥,今晚我要让你直到,我马小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马小乐在被窝里露初脑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呵呵……”田小娥傻笑着,站着不动。

“还不到被窝里来?”马小乐抬头问了句。田小娥慢腾腾地走到床前,脱衣服掀开被子的小小一角。马小乐哪里容她慢吞吞的,一把将田小娥拽了进去。

田小娥太瘦小了。马小乐没用力就把她拽了进去,抱在怀里一顿摸巴,“田小娥,你说你这么瘦小,能经得住我一插么?”马小乐使劲揉搓着田小娥的两个小而下垂的奶子,“瞧你这奶子,天天给曹二魁拽着当皮筋了吧,这么松!”

田小娥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被马小乐这么一弄巴,也是有想法了,一时还害羞地哼哼起来。马小乐一见,觉着挺趣,干脆把手伸到田小娥的裤头里去摸。田小娥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她这辈子除了曹二魁,还没碰过第二个男人呢,当下就紧张起来,两腿夹着。

马小乐摸到了一点稀疏的毛毛,就跟田小娥的人一样不起眼。“田小娥,你说你还是小姑娘啊,还羞答答的呢,你就张开两腿得了,给我插拔一番让你感受下我到底行不行,省得你指桑骂槐地说风凉话!”

“马秘书,你行,你真的行!我不是说了么,以前是我瞎说开玩笑的。”田小娥慢慢地放开了夹紧了两腿,缓缓地分开了,任由马小乐摸弄。

“哎呀**!”马小乐摸到了田小娥的私处,忍不住叫了起来,“田小娥,你下面骚水子还真不少,摸了一下手都湿了!”

田小娥听了,不好意思答话,咬着被头不吭声。

“田小娥,你怎么知道我真的行?”马小乐拿着田小娥的手,往腿裆里一放,“你试过?”

田小娥被马小乐牵引着,一下触到了马小乐腿裆里那根烧火棍,当即就惊吓住了,“小……小乐,你真的行了?家伙还……还真那么大?”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摸着么?”马小乐开始翻起了身子,“要是摸着还不相信,那我就让你试试!”说完,一下压在了田小娥身上,用那根棍子顶住了田小娥的私处。

田小娥哪里敢接纳这样的大家伙,赶紧伸手拽住了马小乐的话儿,“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向你陪个不是还不成么?”

马小乐给田小娥这么一弄,还收不住了,还真想日了她,“田小娥,你怕啥,我慢慢来有啥受不了的。”

“这么长的家伙,那还不穿到我胸口啊!”田小娥颤颤地回答着。

“放心吧,我还真干死你不成?”马小乐拿开田小娥的手,“老早前我就跟曹二魁说要操你的,现在我得兑现诺言,你就顺顺当当地给我日了,要不我一生气就搞死你也不停!”

田小娥显然是害怕了,“那你慢点,我说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插了。”

“行了,真是啰嗦。”马小乐撅起屁股,将话儿顶住了田小娥的腿窝子。

田小娥实在是瘦小,马小乐进去的时候感觉从未有过的紧,就连和金朵搞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感觉有这么紧。

田小娥疼得龇牙咧嘴,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所以她忍了,她不想这么早就叫不行,她想尽量让马小乐日得满意些,这样就不会再怪罪她了。

马小乐进去了,才及一半,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肉墙上,“不行了不行了!”田小娥终于叫了起来,“我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搅动了,不能再往里了!”

马小乐还很没那个狠心让田小娥遭罪,也就不再前进,照着这个深度,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田小娥,我是不是就是焐脚头的!我是放空炮的么!”马小乐说一句就狠狠地落一次屁股,弄得田小娥嗔呼不已,“不是不是,你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伙……”

听着这话,马小乐心满意足,也不再说什么了,只管“嚓嚓”地捣弄着田小娥。

好大一会儿,田小娥竟然偶偶啊啊地叫得越来越欢快了,这让马小乐惊奇不已,像张秀华那样的骚货,在他的奋力抽打下,也不过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就交了身子,可这田小娥还就能熬,现在至少两个二十分钟的不间歇插弄都有了,好像还越来越投入了。

马小乐不由得暗暗钦佩起古人的学问来了,这不就是《悦女经》上说得“小瘦,枯而后欲,无边。”么!

马小乐觉得不能和田小娥搞持久战了,他本意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软蛋,可不想和田小娥尝尽鱼水之欢愉。当即,马小乐加大了幅度,“呼哧呼哧”地大搞起来。

田小娥本来也差不多要泄身子了,又被马小乐狠狠地一冲撞,一下就到了极点,大叫一声伸直了两腿,身子绷直。这方面,马小乐已经很有经验了,惬意地从田小娥身上翻下来,等着她的复苏。

“我……我死过去了……”良久,田小娥舔着发干的嘴唇嘟嘟着。马小乐一见她醒了,想吓唬吓唬她,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拿大家伙顶住了腿叉子,“田小娥,老子想起你说我不行就生气,来,再弄一番!”

“不了不了!”田小娥立刻伸手攥住马小乐的根子,“不能了不能了,再来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

马小乐得意地停住了,“那也行,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不行的?我非要干死她不可,是不是顾美玉?”

“顾美玉?”田小娥皱起了眉头,“不是啊,她知道你不行?”

马小乐一听,觉得自己冒失了,“哦,不是,我不是觉着她是妇女主任么,可能和村里的女人们会多说些什么。”

“不,不是她说的,我跟她平时都不怎么讲话。”田小娥摇着头。

“那你是听谁说的?”马小乐沉了沉屁股,“要不我狠插起来你可受得了?”

“别别别。”田小娥缩着两腿,“是……是姚晓燕。”

“是她?”马小乐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真是欠日的货!”马小乐狠狠地说。

“你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昨个下午你从店里出来不是碰到刘长喜了么,他对我讲了,这事可不能乱说,要不到时麻烦可就大了。”田小娥跟受惊了似的,光溜溜的身子被马小乐压着,一动不动。

提起刘长喜,马小乐轻轻叹了口气,暗想:当初刘长喜和丁建设把他和马长根送到乡卫生院,也算是有恩了,而且这么好几年了,这两人的嘴也都还紧,没炒别人说出他被踢坏了的事,至于刘长喜的女人姚晓燕,也可以理解,毕竟是两口子,这事说了也难免,可就是姚晓燕嘴头子松,竟然对田小娥讲了。

“算了算了。”马小乐嘀咕着,从田小娥身上下来了,“那刘长喜对我算是不错的了,他媳妇我怎么好意思去日呢。”

“这么说你不找姚晓燕算账了?”田小娥拍着胸脯“啪啪”响,“那就好那就好,要不刘长喜可饶不了我。”

“刘长喜饶不了你?”马小乐一乐,“怎么着,他也有大家伙教训你?”

“啥啊。”田小娥一下显出很害羞的样子,“你以为别人都跟似的,长了个驴大的玩意儿,那刘长喜不是村长了么,得罪了他,咱老百姓还有好日子嘛。”想了一下,田小娥又说道:“不过你要是找姚晓燕算账的话,我估计她还巴不得呢!”

“巴不得?”马小乐眼睛一睁,“姚晓燕巴不得?”

“是啊。”田小娥乖顺地趴在马小乐的怀里,“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平时不怎么说话,可实际很好那一口了,她身子板还又结实,对那事儿特好呢!”

“娘的,那不是闷骚么!”马小乐呵呵地说。

“啥骚啊,女人喜欢那事就骚了啊。”田小娥红着脸说,“马秘书,你说你今晚把我睡了,以后还睡不睡?”

马小乐听了很奇怪,不过一想就明白了,这田小娥可能是怕再被教训。他才不会呢,虽说田小娥长的不难看,可毕竟是没啥过往交情,没日头,“不了,教训你一次就够了,你以后就别乱说了!”

“那……”田小娥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跟蚊子似的说,“那我以后还要说。”

马小乐一听差点晕过去,“田小娥,你欠操是不,你还要说?”

“我……我是想被你再操操。”田小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马小乐几乎都要听不见了,“你弄得我好受,特别好受……”

马小乐几乎要崩溃了,没想到这个田小娥还是这样的女人,“你,我说你可真是的,咋能有这种想法呢,一个女人家,好好守着男人过日子得了,还想被别人的男人骑来骑去的?”

“我……”田小娥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就睡你一下,没有机会就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马小乐说着开始穿衣服了,田小娥这女人,能脱身得赶紧脱身,免得麻烦。
TOP Posted: 03-16 02:57 #9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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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大年初一

抽开门闩,拉开小商店门的时候,风雪正紧。

小南庄村在风雪夜里很静谧,庄上静得连声狗吠都没有。马小乐裹紧了衣服,向果园走去。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地响。

一路上马小乐想着田小娥关于姚晓燕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姚晓燕还是个闷骚的女人。男人好猎奇,马小乐还真是想逮着姚晓燕搂紧了睡一下,尝尝身子板结实的她到底是个啥滋味。可是想到刘长喜,马小乐又摇了摇头,“唉,长喜啊,你对我不错,我也不是没良心的人,你女人我就不日了!”马小乐认为,女人可以日,但不能想日谁就日谁,做人得有个原则,不能昧着良心。

这场雪下得真叫带劲,时紧时松,飘飘忽忽的一直到大年初一。

两天多的雪噗噗簌簌地下着,人人都闷得心里发慌,即便是大年三十晚上和年初一早晨接二连三的鞭炮声,也没能闷气儿给消了,只是在响鞭的时候才兴奋一下。

这种天候,男人们还好,凑到一起打打扑克、搓搓麻将,年老的打那种麻雀牌,是麻将的简化版,多少赌上一点,带点儿彩头饶有兴致。最难熬的莫过于妇女了,东屋走到西屋,西屋走到东屋,这儿掏掏那儿看看,或者溜个门子,找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话茬唠唠嗑,只是到了做饭的时候,锅碗瓢盆的一阵忙活,才觉得是一个地道的女人了。小孩子可以捉麻雀,在院子中扫一小块地来,撒点谷子,上面罩一筐子,用小棍撑着边沿,棍上拴一绳子,一直牵到屋里头,那些饿不住冒雪出来觅食的小麻雀会前来啄食,只要它进入筐底,屋里一拉绳子,小棒一动,筐子一落,就罩住了。家里有狗子的,可以带着狗到野地里逮野兔子,要是胆子大一点的,走远点去南山上,野味更多呢,不过也危险,山里有狼,一般人家是不会让孩子跑那么远的,顶多在山脚下的小坡上转转。

马小乐对带狗抓野兔子的事也还饶有兴致,但他自己觉得已经不能那样做了,否则乡亲们会笑话长不大的。况且,阿黄已经不在了,少了那位老伙计,马小乐也没那个心思了。

想起阿黄,马小乐仍旧满怀感伤,心里不免一阵心酸,想着它死去的第一个年头,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供奉一下。

年初一大清早,马小乐就起床了,拿着红糖果子、糖酥,还有苹果桔子,还带着一沓烧纸,像模像样地来到阿黄的坟头前摆好了,烧了纸上了香,还叩拜了一下。

给阿黄祭拜完了,该回家吃早饭去。早饭是饺子和汤圆,马小乐在从果园回村里的路上心里就念叨着,以往巴望着过年,头好几天就想着热腾腾的猪肉饺子和带夹心的汤圆了,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好了些,可那多少年的情愫还依旧那么浓烈。

早饭很快就吃完了,按照规矩,村委会的干部们会凑到一起,到村里各家比较有本事的、老烈军属的人家里走走,拜个年。马小乐琢磨着,村干部们肯定回到他家里来,便让胡爱英准备好糖果,可是自己一摸口袋,忘记带烟了,金柱送给他的那条好烟落在果园里了。

马小乐赶紧回果园去拿烟,等村干部们来了好散散。

雪仍旧没停,其实通往马小乐果园子的路上这两天也一直没断人,从年二十九下午开始,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去看马小乐,哪怕随便唠唠嗑。尤其是今天,年初一,马小乐刚进了屋子没多会,拿了香烟正准备走呢,可来看他的乡亲们却是接二连三的。年初一上门是风俗,拜年的。马小乐觉得很不好意思,一般拜年是晚辈主动到长辈家里,他辈分不大,年纪也小,可村里却有那么多辈分比他大的人家都来了。

马小乐也不含糊,只要来了人,都拿好烟招待并且很客气地打着招呼,有小孩子跟大人一起来的,还会拿出好糖果塞到他们手里。马小乐知道,乡亲们来看他是因为就看在他在乡政府工作的份上,但人得学会还礼,也得对人家尊重,不能眼睛大了看不起人。

好不容易送走一批,马小乐赶紧锁了门也走了,要不晚一晚还有人来,那可就走不开了。

回到家里,马小乐开口就问,“爹,村里来人了么?”

“来了,又走了,人家事情多着哩,好多人家要去的,就没等你,他们让我传个话给你,中午到刘长喜家去喝酒。”马长根呵呵笑着,“小乐,你看你,到乡里头工作了,就是不一样,村干部们还得来我家拜年咧!”

马小乐也很高兴,人人都有份虚荣心,马小乐此刻在那方面就很得意,“爹啊,都来了谁啊?”

“刘长喜、丁建设、徐红旗、高得胜、顾美玉……”马长根扳着指头数了起来。不过马小乐听着有点不对头,“爹,怎么没有范宝发?”

“他啊,好像没看到。”马长根很认真地说,“没有他的人影。”

“哦。”马小乐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马长根看了,也轻轻皱起了眉头,“也是啊,他怎么没来,村支书也应该来的。”

马小乐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范枣妮啊,想那范枣妮到时报社去上班了,而且找的对象有时市里宣传部领导家的,那多牛气啊!想到这里,马小乐就不服气,觉着范宝发也太有点仗势了,可事实也的确如此,谁有了势不仗呢。

一切都在于自己,想通顺了就好。马小乐能想通顺,他范宝发摆架子不来就不来呗,也没有啥可计较的,不过想到范枣妮,马小乐就不能平静了,想那小妮子,小时候天天在一起也没啥两样,可人家考上学了,现在到市里去了,住着高楼大厦,走着平整的水泥路,即便下雨下雪,星点儿的泥都不沾。

想起这些,马小乐的优越感就荡然无存了,要是范枣妮换成别人可能也就无所谓了,可偏偏是范枣妮,马小乐对女人朦胧的感觉就是由她培养起来了。对于范枣妮,马小乐有种骑不了水牛怕被水牛看轻的感觉,他老觉得,范枣妮是看不起他的,起码不觉得他是根像样的葱。再加上以前范枣妮看到了他的话儿,还笑话他那东西太丑了,还追到大门外说,连他自己都觉得在范枣妮面前抬不起头来。

“小乐,发什么呆,他范宝发不来就不来,爱摆谱的人没啥计较头的。”马长根见马小乐闷闷不乐,想开导开导。

“啥啊爹,我可没想范宝发的事,他爱来不来,我不稀罕。”马小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在想今个中午去不去刘长喜家喝酒。”

“那得去啊,人家怎么说也是新上任的村长了,不去不是不给面了嘛。”马长根马上说。

其实马小乐知道这理儿,只不过刚才是为了掩饰想范宝发的事随口说的,不过就着马长根的话也就说下去了,“嗯,对,是得去!”马小乐说完,掏出一盒好烟撂到马长根怀里,“爹啊,尝尝这烟,可贵着呢。”说完,走出了家门,去大街上看看。

因为雪没停,大街上也没啥人。马小乐觉着没啥劲,便回果园里去,他已经打算好了,中午虽然是要去刘长喜家里,但也不能没点谱子,起码他刘长喜还得来叫上一次,要不也太没面子了。

走到村头,一群小孩在放鞭炮,啥点子都想着用,看到一坨牛屎,会把爆竹插进去,点了火性子就跑,几秒钟的功夫,那一大坨牛屎就被炸成星星点点的粪粒子,四散开去,要是有大人碰巧了经过,还会被弄一身牛屎,不过每遇到这种情况大人也不生气,都是有说法的,这预示着新的一年里要碰到大财运。

马小乐看到小孩堆里有二楞子,他玩得可开心呢。马小乐觉着二楞子挺可悲的,都这么大了,还傻乎乎的跟个孩子似的。“小康,过来!”马小乐对二楞子招了招手。二楞子一看是马小乐,“嗖嗖”地跑了过来,“小乐,怎地,逮虾子么?”

马小乐想笑,可笑不起来,“小康,天这么冷虾子都躲起来了,还逮个屁啊。”马小乐掏出五块钱,“小康,给你钱,去商店里买糖块吃吧。”

二楞子看着钱,想伸手拿,可没有,“不要,娘说了,不能要人家钱。”

马小乐想了想,觉着也不妥,给二楞子钱算是哪门子事呢,便收起钱随便说了句,“你娘可真好啊。”

“俺娘不好!”二楞子一听,很认真地说。

马小乐很纳闷,忙问道:“你娘咋不好了呢?”

“俺娘会打人,打俺爹了。”

“打你爹?”马小乐真是糊涂了,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而且柳淑英也不是那种泼辣的女人,咋就动手打男人了呢。“小康,你娘为啥打你爹啊?”马小乐又问道。

“前天晚上我和爹在屋里啃猪头骨,娘老是不进来,后来睡觉的时候爹说娘的裤头上有东西,说娘不干净,还说什么可能是偷汉子的话了,俺娘一听,气得不得了,就打了爹一个耳光,打完了又打了一个。”二楞子说话的口气上,一听是偏向他爹啊,因为赵如意不经常回家,每次回家都带好吃的给他,还逗他玩。

“小康,照我看啊,你爹该打,他胡乱说话,就该打!”马小乐说。

“不,我觉得爹好,娘不该打他!”二楞子说得很认真。

马小乐一想,犯得着跟二楞子较真么,便眼珠一转,“小康,只要你说你爹该打,你娘打得对,我就带你去河里捉鱼,可大了!”

二楞子一听,立刻拍起手来,“行,我爹该打,我娘打得对!”

马小乐心满意足地笑了,“好吧,我就带你去捉鱼,比他娘的逮虾子可过瘾多了!”

【115】 撑大了

二楞子一听马小乐嘴里说出“他娘的”,立刻让他淬两口唾沫。马小乐问为啥,二楞子说大年初一不能说脏话,否则要说一年的。马小乐嘿嘿直笑,说肯定是你娘柳淑英告诉的吧,二楞子点点头说是。

马小乐听了二楞子的话,突然冒出个想法来,今天无论如何要再睡一下柳淑英,好预示着一年到头都可以爬上她的床,起码也能一起钻个草窝什么的。不过眼下得说话算话,带二楞子先把鱼捉了再说。

马小乐带着二楞子,一直走到河里。河水结冰了,冰很厚,人走在上面也没事,况且冬季里河水大消,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没头顶。马小乐让二楞子抱着块大石头跟在他后头上了冰面,走到一处下面泛着淡蓝色的冰面下停了。

“小康,抱石头砸,把冰砸个窟窿来。”马小乐指挥这二楞子,很快就砸了个脸盆大的窟窿。马小乐蹲下来,把窟窿里的碎冰捞出来,擦干了手点了支烟,笑呵呵地对二楞子说,“等着吧,一会儿就有鱼会跳上来。”

二楞子不太相信,眼巴巴地看着,没两分钟,就看到小窟窿里冒出几个鱼头来,吐着泡泡出来换气。“有了有了,还真有了!”二楞子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然后蹲下来伸手要抓。

“别动,不用动手,一会鱼会自己蹦上来。”马小乐胸有成竹,按照以往的经验,鱼儿在冰下憋久了,遇到水面就兴奋得乱了神经,会跃出水面来欢庆,可冰窟窿就那么点,鱼只要跳出来一般就会落到冰面上,回不去了。

果然,没有半个时辰,二楞子手里已经提了五条鲫鱼了,每条都差不多有二斤。

看看差不多了,马小乐用脚把碎冰踢动了,全推进了冰窟窿里,“行了小康,不捉了,捉多了老鱼精就生气了,以后想可就难了。”

二楞子手上已经提着好几条鱼了,捉不捉也没啥了。到了岸上,二楞子还算有点头脑,说既然是两个人捉的,那就平分吧,没人两条半,说完就找了块小石头要把鱼砸断。

“行了,小康,你拿三条,我拿两条,不砸了。”马小乐提着两条鱼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刘长喜晃着悠闲的步子就来了,“乡领导,走吧,这都快中午了,先到我家候着,打个牌什么的,热闹热闹。”刘长喜对自己能当上村长很满足,自然很得意,“瞧着天,雪还下个不停了。”说完,用手掸了掸肩膀上的雪,“我再去范支书家看看,你先去着,红旗他们都到了!”

“行,我把鱼放下就去。”马小乐一手掏出烟盒,甩出一根给刘长喜便进门了。

本来马小乐想在范宝发之后去的,一般大干部和有身份的人都是最后到场,可觉着和范宝发较真也没劲,所以放下鱼就走了。

到了刘长喜家,姚晓燕正忙得不亦乐呼,活儿干得呼呼生风,马小乐看着她那充满劲头和活力的身子,想起了田小娥的话,突然间有了股冲动,想上去把她摁到在灶屋的烧火草上。

“罪过罪过啊。”马小乐暗暗说着,“不是已经决定不上刘长喜的女人了么,怎么还有这种想法。”想到这里,马小乐平静了下来,可一抬头看到田小娥正坐在灶屋里烧火,顿时又有些躁动了,“这两个人看来是关系不一般,啥都在一起,她娘的,不行老子两个一起搞了,看她们还私下里说我!”

这个想法让马小乐很激动,不过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下其中的乐趣,姚晓燕的话就把他打断了,“马……”姚晓燕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一说话脸就红,害羞,“你……你来了,屋里坐吧。”

马小乐一看这样子,觉着姚晓燕还真是有那么点味儿,顿时心里猛跳起来,下面也骚动起来,特别是看到田小娥在灶台前站起身来,眼勾勾地看着他,估计是又想和他搞那事了,不过他可不想了。

“哟,乡领导来了也不进来,在雪地里晾膘呐!”在屋里打牌的徐红旗伸长了脖子喊道。

马小乐听了,赶紧走到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了屋子,“你们来得早啊,烤着炉子打着牌,还真会享受!”马小乐掏出烟,一排子散了。

徐红旗把位子让给了马小乐,“瞧这把牌抓的,神仙手啊!”提到手,马小乐看了看坐他对门的顾美玉,有点不自在。顾美玉也有心要拨弄马小乐,笑呵呵地说道:“神仙手有啥用,再仙也不过是只手,还能当别的啥玩意儿用?”

这话别人听来或许没啥想法,但在马小乐就不同了。马小乐心里很是恼火,心想不管咋地,我马小乐的手也让你顾美玉欲仙欲死了不是,可临到头还说这种话,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这样的女人,就该被男人日得死去活来才知道什么叫收敛。

马小乐想找个机会让顾美玉见识一下他的厉害,可转念一想要是顾美玉像田小娥一样,被日了一次还想下一次,那他可有些撇不清了。想来想去,马小乐觉得男子汉还是该大度一点,就当没听到顾美玉的旁敲侧击,就是听到了也装作不懂。

刘长喜这酒喝得挺开,刚好是过年,都没啥事,只管喝就是了。马小乐喝得高兴了,说明天还是在座的,一个也不能少,全都到他家里,他要请酒。大家伙一致拍手,说谁不去就是孙子。顾美玉当然也要去了,虽然她对马小乐那方面有看法,不过马小乐毕竟是乡政府的人,她一个村妇女主任当然得巴结着了,她肯定会去的,那巴掌拍得不比别人闷。

酒席散场了,马小乐摇摇晃晃地走到灶屋里,姚晓燕和田小娥正说悄悄话呢,一看马小乐进来,都有点慌张。“咋了,你们说啥了,我一来你慌个啥?”马小乐有点兴奋,手指着田小娥,“田小娥,你是不是还想讨饶啊?”

姚晓燕听了,脖子一缩舌头一吐,要走出来。马小乐一把拉住了,嘿嘿笑着说,“晓燕,你跑啥啊,一起听听,你和田小娥不是啥都聊么。”

姚晓燕听到这里,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马小乐看了这场面,放开了姚晓燕,走到田小娥旁边小声问,“你是不是把我睡你的事跟姚晓燕说了?”

田小娥看了看马小乐,小心地点了点头,“我那是好意,我得让晓燕直到你那玩意儿特管用,省得她再对别人瞎说什么。”

“她敢!”马小乐以一听就一头火,“要是那样的话,我非搞得她嗷嗷叫不可,眼泪鼻涕一起流!”

“她不敢她不敢,她哪里敢啊。”田小娥慌忙站起来,指指外面小声道,“别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不好。”

马小乐这才回了下神,扭头看了看便出来了,跟徐红旗他们一起离开了刘长喜家。此刻刘长喜已经在床上了,他早就喝倒了。

马小乐他们一走,姚晓燕就进来了,“田大姐,马小乐都说啥了?”

“他说要日得你嗷嗷叫,还眼泪鼻涕一起流呢!”田小娥半开玩笑地说。

“啥啊,田大姐看你说的。”姚晓燕又不好意思起来,“你说他马小乐真个长了个驴大的玩意儿?”

“那我还骗你嘛!”田小娥煞有其事地说道,“他那玩意儿,红里透着黑,有粗又长的,看起来就蛮吓人的!”

姚晓燕听得面红耳赤,连连摆手道:“行了行了,别说了。”嘴上虽这么说,可姚晓燕心里却泛开了花:那马小乐要是真有那么厉害的话,女人要是被他抱在怀里一顿日的话,可会咋样呢?没准还真是嗷嗷叫,眼泪鼻涕一起流呢!

田小娥看姚晓燕出神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子,想啥呢,是不是在想马小乐?你要是想尝尝的话,姐帮你说说,找个时间那还成啥问题?”

“哎呀,看你说哪儿去了。”姚晓燕羞羞地跑了。

田小娥呵呵笑了,“也就是你没被马小乐日,要是日了保管你心里头想着!”田小娥这话是照着她自己说的,自从前两天被马小乐一顿猛搞,那个舒服劲儿还真是让她忘不了,想着要是马小乐再日她的话,她就使劲叉开腿迎着,不管下面会被撑得多大。说下面被撑大了,这话还是曹二魁说的,被马小乐在商店里搞过的第二天晚上,就是年二十九晚上,曹二魁回来了,吃完饭后上了床,抱着田小娥就大干起来。谁知曹二魁刚耸动了两下,就发觉情况不对,“小娥,咋感觉不对头的呢,你下面像是被撑大了许多啊,插进去没啥感觉的,这么松垮跨的?”田小娥一听,慌忙说道:“啥啊你,八成是你累的那玩意儿变小了,才觉着我的大了。”曹二魁听了觉着是有点道理,也不理会了,埋着头一阵抖和,便萎缩了。

可以说,现在田小娥是有点上瘾了,心想头一次没准备,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无论如何也得再让马小乐搞一次,得好好记着那味儿,以后就是没机会再被他搞,想想吧咋吧咋那味儿也解馋。

这不,看酒席散了,马小乐一走,她也呆不住,简单扒了两口饭就离开了。田小娥估计着,马小乐很有可能是去果园了,这下雪天别的也没啥去处,有几个牌场子他马小乐也不会去的。

念着这想法,田小娥拐上了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马小乐的果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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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半路杀

此时果园里马小乐正和另一个女人热乎呢。

谁啊?柳淑英。

原来马小乐从刘长喜家晕乎乎地出来后就奔向村外,他想回果园里睡一觉,晚上好寻机会再找柳淑英,可一出村子就碰到了。柳淑英正焦急地找二楞子呢。马小乐一看就明白,那二楞子肯定是吃完午饭又去捉鱼了。

“阿婶,找小康的吧?”马小乐走上前,伸手要去摸柳淑英。

柳淑英怕被别人瞧见,左右躲闪着,“是啊,小康饭碗一放就走了,也不见个人影,挺急人的。”

“别急,我带你去找!”马小乐嘿嘿笑着,“阿婶,咋不给我摸呢?”

“你瞧这空旷的,老远就能瞧见,啥时过来个人也不一定。”柳淑英脸上露出丝惊慌。

马小乐听了便收住手,“阿婶,上午我小康说你昨晚和赵如意闹别扭了?”

“别提了。”柳淑英有点无奈有点气愤,还有点不甘心,“昨晚就怨你,也没个准备就把人家弄得满腿窝里都是水,裤衩上也都是的,当时我没在意,睡觉时赵如意摸了,黏糊糊的一片,硬说我……”

“不承认不就得了么。”马小乐接过话来。

“我是不承认,可赵如意他不听,说这么多年也没见我出过那么多水,现在倒好,一不留神就冒顶似的出这么,肯定是外面有男人勾出来的。”柳淑英说得很委屈,“当时我真是又恼又气,忍不住就打了他耳刮子,可后来想想,我的确不是好女人,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

“行了阿婶,你别说了,我帮你说。”马小乐按住了柳淑英的嘴唇,“你没有对不起他赵如意,而是赵如意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没能让你尝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他不是罪过么,而你,偷偷摸摸地得到你应该尝到的快乐,有何不可?阿婶,凡事得想开点,再说我和你这事,只要不多想,就想咱们是在相互安慰取乐,为了活得更舒服,就没啥对得起对不起谁的。”马小乐说着,搂住了柳淑英向河边走去,“阿婶,我带你去找小康。”

柳淑英被马小乐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一时也不知道对与错,任由着马小乐搂着她向前走。

走到河堤上,往河床上一望白花花一片,堤坡上是白雪,河滩上是白冰。远远地就看到二愣子蹲在冰面上守着一个小冰窟窿,专等鱼儿朝上跳。

“阿婶,看到了没,小康在逮鱼呢,没啥事。”马小乐身体里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忍不住隔着棉袄揉捏柳淑英的前胸,“阿婶,刚好里果园不远,去我屋里头热乎热乎!”

不容柳淑英分说,马小乐搂拽着柳淑英就进了他果园的屋子。一进院门,马小乐就托起了柳淑英,“阿婶,我喝酒了,劲可大了,能感觉到不?”

“快放我下来,这地上雪滑滑的,要不可一摔倒俩了啊。”柳淑英既高兴有担心。

“俩就俩呗,如果摔倒了,我就在雪地里扒了你的裤子!”马小乐嘿嘿说着,一脚踹开了正屋门,进去走到床边,把柳淑英朝被子上一扔,“阿婶,快脱了吧,我下面急得很,今番我得好好弄你一弄,昨晚在你家灶屋里急急躁躁的,也没尝出个味道来!”

“你没尝出味道来,我可够了。”柳淑英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乐,你那家伙好起来咋感觉更厉害了?昨晚那几下就把我弄得软腿了。”

马小乐心想,有阿黄的狗鞭帮助,那还能差了么,不过他没对柳淑英讲这事,“也可能是厉害了吧,这老长时间憋得,不厉害才怪呢!”马小乐开始解柳淑英的棉裤。

“小乐,你跟阿婶说,这村上的女人你睡了几个?”柳淑英问话的声音很小。

马小乐不知道柳淑英问这话啥意思,要是搁在平时,马小乐是不会轻易说出啥的,可今天是喝了酒,兴奋着呢,“什么几个,除了你就还一个。”话一出口,马小乐就后悔了,不该说还有一个。

“谁啊?”柳淑英好像很感兴趣,“是不是金朵?村上有人说金朵早就别你给睡了,是不?”

“不是,我可没碰到过她的身子。”马小乐摇摇头。

“那……是张秀花吧?”柳淑英的表情很紧张,似乎怕马小乐回答是,但好像对马小乐是否睡了别的女人并不反感,也许她是想证明,这小南庄村和马小乐乱搞的不止她一个。马小乐头脑转了一下,觉着张秀花这个女人太骚了,名声不好,不能承认,便又摇了摇头。

“那还会是谁?”柳淑英皱起了眉头。

马小乐一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不能再否认的了,只得说出一个,“田小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曹二魁的女人?”柳淑英瞪大了眼睛,“她那么小,能受得了你?”

马小乐想到田小娥那晚在被窝里说的话,噗哧一笑,“还受不了了呢,搞了一次她还想第二次!”

“天哪,真是难以相信,田小娥那小女人还真是厉害。”柳淑英说着,棉袄的扣子已经解完了。马小乐也解开了她的裤腰带,拽着裤脚往下拉。

“不脱下来了,要是来人穿还不方便呢,褪到小腿就中了。”柳淑英拉着粉红色的衬裤,不让它随着棉裤一起被拽下来。

“来人?”马小乐一笑,“这雪天里谁还来,不好好呆在家里头暖和,除非有毛病。”

话音一落,门口就响起了田小娥的声音,“马……马秘书!”

马小乐一惊,小声道:“说有毛病的人就来了个有毛病的!”

柳淑英慌里慌张地提上可棉裤,掩住棉袄,“这可咋办,田小娥看到我们指定了会知道啥事儿!”

“阿婶,你别慌,这骚娘们来是找操的,我三下打发了她,你先到粮囤后面躲躲去。”马小乐拿了棉大衣塞到柳淑英手里。柳淑英接了棉大衣,慌慌忙地跑到了墙边的粮囤后面。

“马秘书?”田小娥胆怯地走了正屋门口,溜溜地向里瞧着。

已经钻到被窝里的马小乐假装睡得迷糊,“谁啊,喊啥呢?”

“是我,田小娥呀。”田小娥一听赶紧答道,也大着胆子踏进了屋里。

“田小娥?”马小乐眯着眼,“有事啊?”

“我……我是有点事儿。”田小娥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口。

马小乐赶时间呢,心想还磨叽啥,拉上床几下搞完算事。“田小娥,我知道你来是想和我睡一下的,对吧?”

“你……”田小娥毕竟是女人,而且又不是如张秀花般风骚的女人,虽然心里头是这么想的,但被马小乐一说,还是红了脸。

“还害羞啊,呵呵。”马小乐笑了,“来吧,赶紧脱了衣服进来,我今天好好让你享受一下!”

田小娥听到这里也不再掩饰了,边向床边走边解扣子。等蹬掉鞋子上了床,棉袄棉裤都已解了,一下就脱了下来,接着一掀被子钻了进去,“哎呀,马秘书,你这被窝咋不热乎的呢?”

马小乐心里道,我他娘的刚钻进来,热乎才怪呢,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的,“唉,一个人睡觉就这犯难为,咋也焐不过脚头来。”

“那刚好,我来给你焐焐……”田小娥进了被窝,翻身把衬衣脱了,因为没戴奶罩子,胸前两个不算大却很有摆度的球球顿时在马小乐眼前晃来晃去。马小乐忍不住伸手抓了,“田小娥,你这东西可真是有韧劲,拽个半米长也该是没啥问题的。”说完,手上使了点劲拉起来。

“马秘书,你说啥呢,那俺这东西不是成怪了么!”田小娥嘻笑着躺了下来,蜷腿把衬裤也脱了,只剩下个小裤头来。脱下衬裤来,田小娥稍微思索了一下,抬着屁股又把小裤头也脱了。

马小乐此时突然有了种兴奋,被窝里有个赤条条的女人,旁边粮囤后还有个女人。这股兴奋劲儿让马小乐突然很亢奋,一把捂住了田小娥的腿窝子,想揉搓一下,可刚一触到就“哎呀”了一声,“田小娥,你撒尿了啊,这么湿漉漉的!”

田小娥不是撒尿了,她一路上想事儿想的,老是沉浸在马小乐那巨大的进出快感,早已是泉流而出,哪能不湿漉漉的。“啥撒尿啊,是出滑水子了。”田小娥说得声音不大,女人总是有颗羞愧的心哪。

“呵呵,好家伙!”马小乐笑着,“那也好,用不着在磨蹭了,我这就让你蹬腿!”说完,躬身脱光了下身,摆着家伙压到了田小娥身上。

“别太急了,受不了,慢点儿……”田小娥对马小乐的大家伙还心存畏惧呢,一点儿也没有大意。

“知道了,快张开腿,把下面撑大点!”马小乐说完就沉下了屁股,田小娥很配合地分开了两腿,大大的,把裹好的被窝都撑开了。

马小乐在极其狭小的通道里奋然前行,倍受挤压而不屈不挠。田小娥有点儿不适,但稍稍忍耐之后便被无比充实的快感而取代。

马小乐进去之后,开始了自由地伸缩进出活动。

“别全进去,受不了受不了,到底了!”田小娥忘情地叫了起来。

【117】 上门捉

马小乐心里也有数,不能伤了田小娥,他不是那种不知死活的男人,不过酒后也有点难以灵活控制,几乎每次都是抄底而退,弄的田小娥唏嘘不已,却也有番难以名状的愉悦。

田小娥的呻吟让粮囤后的柳淑英难受极了,声声都像黄豆似的落在心头上,痒痒的说不出那个难受,她真想马上就被马小乐抱到床上去。

好在田小娥的呻吟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没过多大会儿,田小娥就尖叫着沉寂下来,憋着劲儿抖着身子,良久才幽幽地吐出个气儿,“马秘书,我我好了……”

马小乐还没好呢,不过他想着田小娥只是意料外的事情,关键是粮囤后的柳淑英,她才是今天的活力主攻方向,“好了就好了吧,田小娥,赶紧穿衣服走吧,要不等会来人了可不好。”

田小娥本还想好好歇会的,听马小乐这么一说也担心,便穿了衣服下了床。

也巧了,刚一下床,院门口就暴起了一个声音,“马小乐,你个缺德东西,还在乡政府上班呢,回来就搞人家女人!今天我捉奸捉到你门口了,看你还咋个说法!”

马小乐听了,头皮一麻,怨自己的嘴臭,怎么说来人就来人了呢。

田小娥也吓坏了,要躲到粮囤后面。马小乐一看那还了得,赶紧叫住了,“田小娥过来,就坐床边别动,就说是来借鱼叉的。”马小乐边说边套上棉袄,下身光溜溜地蹬上了棉裤下床了。

从窗户里向外看,马小乐看到了赵如意,已怒气冲冲地走到了院中,马小乐赶紧蹿出来,把他拦在正屋外,“赵老师,干啥啊你,大呼小叫的!”

“你……你有脸说啊你!”赵如意气得浑身发抖,“我,我都亲眼看到了,你把我女人从河边搂进了果园,本来我是想忍了,可我想想实在又忍不住!”

马小乐一听,顿时明白了,估计赵如意也是去河边找二愣子,看到了他和柳淑英在一起的。不过马小乐也疑虑,当时他曾四下里看了,没发现有人走动,即使有的话,那也是在远处,看不太清的。

想到这里,马小乐大声道,“赵如意,平常我尊敬你喊你赵老师,可你怎么不受尊敬啊,你说啥我搂着你女人来果园了,看花眼了吧你!”

“花眼?”赵如意依旧气愤不已,浑身抖动,“除非是我瞎了,否则我是不会花眼的,我就是看到你搂着淑英来这里了!”

“切,瞎掰!纯粹是瞎掰!”马小乐心里虚,也没啥好反驳了。

“好,你说我瞎掰,那你敢让我进屋搜么?”赵如意侧身要进屋。

马小乐赶紧伸手拦了,心想看来这赵如意是确定看到他搂着柳淑英进来了,不过好在田小娥出现的巧,可以拿她来作个挡箭牌,算是丢卒子保车吧,要不赵如意要是真的发现柳淑英在这里,他可是有点知识的人,知道怎么找要害,要是跑到乡政府一闹腾,那可就不得了了。

主意一定,马小乐赶紧把赵如意拉到工具棚子里,“赵老师,你看你,咋这么冲动的呢,听我好好说说。”马小乐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赵如意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慢吞吞地说,“赵老师,实不相瞒,我是搂着女人来果园了,不过不是你女人柳淑英,我跟你女人哪里来往的啊?”

赵如意听了,很纳闷,不知道马小乐还要说什么,只好竖了耳朵听。

见赵如意情绪稳了些,马小乐赶紧说道:“赵老师,敢保证是你看花了眼。”

“那你说那个女人是谁?”赵如意伸头朝屋里直瞅。

“唉,是曹二魁的女人!”马小乐好像很无奈,“你知道,曹二魁那狗东西对我多番使坏,对他这种人,没啥好同情的,刚好呢我喝了点酒,那兴趣来了,想找个女人,恰好就碰到他女人田小娥了,所以就把她弄到这里来了。”

“田小娥?”赵如意好像被如来佛救了,眼里满是希望的光芒,“真的不是我女人柳淑英?”

“不是,绝对不是!”马小乐使劲地摇着头,“赵老师,这事儿你可得帮帮忙,别对外人说,你也知道,我一个男子汉,也有那个需要,可还没媳妇呢,咋能憋得住?”

“这我知道,这我知道!”赵如意心情畅快地吸了口烟,“只要不是我女人就成!我是不会对外人讲的,你放心好了,我赵如意说话算话!”

“好,够意思!”马小乐拍着赵如意的肩膀,“赵老师,其实你也该对我信得过,你看你去理发店的事,让我不说出去我就没说出去,你可曾在村里听到过啥风声?”

赵如意摇了摇头,“还真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赵老师,就我那为人,你还不相信我么?”马小乐挺着身子,很义气地说道:“你是老师,再怎么说,你女人也是师娘啊,我能做那事儿嘛,亏你还是老师呢,冲动了不是?”

这番话说得赵如意连连点头,“小乐,哦,应该叫你马秘书了。”赵如意脸上露出了笑意,“你看我,还真是一时糊涂了,这样吧,明个到我家喝酒去,上午你和小康捉的鱼还在呢,又是道下酒的菜!”

马小乐听了赵如意的话,心里一时还有点过意不去了,觉着要是再去他家喝酒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往狠里说就是没人味。“不了不了,赵老师,明天我说好了请村干部喝酒的,改日的吧,改日时候碰巧了,我请你到我家去喝!”

“成,那也成。”赵如意慨叹着,“那就改日的。”说完这话,赵如意是想走了,不过他还是不太放心,因为他没见着田小娥,还不能就保证马小乐说得是百分百的正确。

马小乐从赵如意的眼神里读懂他的意思,觉着既然已经承认和田小娥搞那事了,也不必再挂块遮羞布了,便对着屋里喊道,“田小娥,出来吧。”

田小娥一直在窗户里看着,还想那赵如意拔脚走了呢,冷不丁马小乐一声喊,吓得她一哆嗦,不过既然喊了就出去吧,就照着马小乐说的那样,说是来借鱼叉的。

“哟,这不是赵老师嘛。”田小娥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两手时而相互捏着,时而别到背后,极不自在,“我……我是来借鱼叉的,那河里浅水冰下都是鱼,想插几条。”

赵如意一看田小娥真的出来的,一下彻底放开了心,“哦,那是那是,逮几条刚好过年呢。”

“是呀,不过马秘书说他家的鱼叉早就不知道搁哪儿了,也没借着。”田小娥说着说着愈发局促起来,急着要离开,“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赵如意以为马小乐和田小娥还没成好事,觉着自己搅了局子,有些过意不去,“不不不,我先走我先走,你们在找找看,没准还能找到呢。”

田小娥哪里还能站的住,已经抬脚了,“不找了,我得走了。”说完,跨出院门就跑了。

“嘿嘿。”赵如意看着田小娥落荒而逃,“来鱼叉,不知道想找几股的鱼叉呢。”赵如意坏笑着又对马小乐说,“田小娥那女人,是看中了你腿裆里的单股大鱼叉!”

“哎呀,赵老师,你可真是文化人啊,说起骚话来都不一样!”马小乐哈哈大笑起来。

“她想是想,就不知道她那条河是不是够大,没准还盛不下你的鱼叉呢!”赵如意也放肆地笑了起来。

“赵老师,瞧你说的,我又不是什么怪人,哪有盛不下的说法!”

“嘿嘿,你就别说了,谁不知道你那玩意大呢。”赵如意道,“不过村里三番五次地说你只是大,不管用,看来都是谣言,你那东西是管用的。”

“呵呵,赵老师你对这消息也挺灵通啊。”马小乐扔了烟屁股,“不过也不准确,我那玩意儿是大了一点点,可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那不成妖怪了么。”马小乐说完,想着屋里头柳淑英还猫在粮囤后呢,估计也够受了,便对赵如意说,“怎么着,赵老师,屋里再聊一会?”

“不聊了,有空再聊吧。”赵如意起脚朝外走,“我还得找淑英呢,她估计是出来找小康了,小康在河里捉鱼呢,我找着了,不知她有跑哪儿去了,我得去找她。真是的,找着了一个又丢了一个……”

赵如意说完就走了,马小乐看着他消失在雪地里,不禁感慨万分,“马小乐啊马小乐,要不是你脑子转的快,今天算是完蛋了!”

感慨过后,马小乐赶紧回到屋里,走到粮囤后一看,柳淑英蒙着棉大衣还蹲在粮囤后呢。

马小乐上前拍了一下,柳淑英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一看是马小乐,又惊又吓还又喜,“小……小乐,都走了?”

“走了,都走了,这下可每人打搅了,来吧,我那滚烫的东西还留给你呢!”马小乐拉着柳淑英往床边走。

“不行不行,今天这么折腾,我都受不了,那还能搞事呢。”柳淑英挣扎着不愿过去,还用手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吓啥啊,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这不是个好机会么!越是这会越安全!”马小乐硬是拖着柳淑英到了床边。

“小乐,我心里头慌慌的,总感觉今天不对头。”柳淑英似乎惊魂未定,可他硬是架不住马小乐的强求,“阿婶,今天是搞不行了,我想好了,今个是大年初一,今天搞了事,那就预示着要和你搞一年呢!”

“你……”柳淑英哭笑不得,却也有点被刺激的欲望。

“来吧来吧,别磨蹭了,越磨蹭越出事!”马小乐跳上了床,踢掉棉裤就光光地钻进了被窝。

柳淑英半推半就,很快也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拱进了马小乐怀里。

这番捣弄,马小乐毫无保留地让自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而柳淑英就像一片安忍而肥美的草原一样,任由马小乐的桀骜与无礼肆无忌惮地放纵着……

分不清是哀叫、嚎叫还是快乐的呐喊,反正最后柳淑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屋子,尔后透过门缝、窗户的空隙,在果园的旷野边上扩展开来,弥久不散。

这一天,年初一,马小乐觉得很刺激,以至于晚上回家吃完饭再回果园睡觉时,一直都小跳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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