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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酒不欢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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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5章 梦中的虐待六
  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阴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杰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阴道,最后抓住了那根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阴洞,跟着袁可欣“啊“的一声凄惨叫声,一串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阴户。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肉棒塞进袁可欣的阴户里,开始在她身后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赵子杰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这些镜头看得赵子杰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赵子杰无法呼吸。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赵子杰惊吓得合不上嘴──赵子杰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子里。男人总算发泄完了赵子杰的兽欲,赵子杰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男人好像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赵子杰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赵子杰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赵子杰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赵子杰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像积了一大团水汽,赵子杰感觉就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赵子杰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赵子杰脑子里反反复覆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赵子杰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赵子杰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赵子杰赵子杰,却又被赵子杰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赵子杰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赵子杰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赵子杰赵子杰简直就不是个人!
  赵子杰心痛得几乎在滴血。赵子杰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拚命地猛拔,几乎将赵子杰的头皮都拔了起来──赵子杰痛恨自己,赵子杰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赵子杰不断地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赵子杰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赵子杰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赵子杰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赵子杰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赵子杰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赵子杰梦中情人啊!很久,赵子杰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赵子杰知道过去的赵子杰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赵子杰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赵子杰的意料,赵子杰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赵子杰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赵子杰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赵子杰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赵子杰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赵子杰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赵子杰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赵子杰。几天来赵子杰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赵子杰大为舒心。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赵子杰英雄救美的时候了。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赵子杰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性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赵子杰会像赵子杰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赵子杰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赵子杰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顶替赵子杰这个主人位子。赵子杰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赵子杰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赵子杰对她的爱。
  赵子杰又仔细地重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像赵子杰自己,但从赵子杰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着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不管赵子杰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赵子杰住在哪里。赵子杰决定从今天起赵子杰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像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赵子杰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赵子杰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赵子杰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赵子杰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赵子杰不想再犯任何错误。赵子杰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赵子杰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赵子杰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赵子杰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赵子杰心头猛地一震──赵子杰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赵子杰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赵子杰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赵子杰猛地冲到计算机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哪!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赵子杰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赵子杰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赵子杰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赵子杰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赵子杰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赵子杰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但赵子杰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赵子杰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赵子杰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赵子杰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赵子杰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赵子杰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赵子杰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赵子杰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赵子杰回家过夜睡觉……赵子杰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两个恐怖的字眼在赵子杰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赵子杰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赵子杰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赵子杰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赵子杰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赵子杰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赵子杰的心在往下沉。赵子杰用颤抖的手拚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啊!”赵子杰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赵子杰不敢相信这一切!赵子杰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赵子杰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赵子杰自己──赵子杰──梦游中的赵子杰!
  梦游!──对赵子杰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赵子杰毛骨悚然的名词。赵子杰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赵子杰父母曾告诉过赵子杰,赵子杰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赵子杰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赵子杰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所以赵子杰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赵子杰父母不得不带赵子杰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但赵子杰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赵子杰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赵子杰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赵子杰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赵子杰的梦里,赵子杰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赵子杰的思维完全混乱了!赵子杰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像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赵子杰目光呆滞地傻坐在计算机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赵子杰头脑开始渐渐清醒──赵子杰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赵子杰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赵子杰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赵子杰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赵子杰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赵子杰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赵子杰会改变赵子杰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赵子杰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毛。赵子杰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赵子杰的梦中情人,竟因为赵子杰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要是给她知道了,她会怎样想?赵子杰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赵子杰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赵子杰的那么残酷的行为全是赵子杰在做梦,她会怎么想。
  她必定会对赵子杰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赵子杰──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赵子杰在做梦──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赵子杰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赵子杰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长时间之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赵子杰的爱情。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赵子杰!
  天哪!赵子杰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赵子杰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赵子杰──这样赵子杰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赵子杰梦中情人的爱情。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赵子杰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赵子杰的梦中女孩──让赵子杰心里像刀子割的般的绞痛。赵子杰不愿再这样想下去。啊?不!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赵子杰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赵子杰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赵子杰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以后呢,赵子杰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像赵子杰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赵子杰发誓赵子杰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赵子杰必须要治好赵子杰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赵子杰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赵子杰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词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赵子杰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
  让赵子杰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赵子杰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赵子杰很高兴,赵子杰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赵子杰将赵子杰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来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赵子杰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
  赵子杰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赵子杰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做过这一切后,赵子杰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赵子杰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赵子杰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赵子杰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赵子杰必须防止赵子杰今夜还会再去“打搅“赵子杰那可怜的梦中情人。赵子杰躺到床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赵子杰都太疲惫了。赵子杰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赵子杰从小到大好像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赵子杰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赵子杰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赵子杰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某某网站里赵子杰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赵子杰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赵子杰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赵子杰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赵子杰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赵子杰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当赵子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赵子杰感到脑子里一片胡涂。赵子杰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赵子杰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赵子杰隐约觉得这些都像是赵子杰做的梦,但赵子杰脑子越来越清醒。赵子杰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赵子杰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赵子杰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赵子杰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过房间的。赵子杰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看窗户,昨天赵子杰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赵子杰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赵子杰看见赵子杰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么东西切断过。赵子杰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赵子杰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赵子杰无法摆脱。赵子杰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赵子杰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计算机上的播放盒。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赵子杰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赵子杰浇的尿液洗尽。
  赵子杰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可欣欢迎主人光临”。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赵子杰──赵子杰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镜头里赵子杰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啊……不……没有……可欣欢迎主人光临啊。”“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贱奴。”“啊……”赵子杰震惊地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赵子杰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赵子杰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赵子杰又跳过去用另外两条铁链将袁可欣的两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可欣。”镜头里传来赵子杰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啊……可欣……没有……可欣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可欣……”梦游中的赵子杰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阴部,就好像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接着赵子杰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像连着个什么──赵子杰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赵子杰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赵子杰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充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赵子杰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赵子杰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然而,镜头里的赵子杰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赵子杰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赵子杰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跨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像是在骑马提着缰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赵子杰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着:“噢……啊……主人……饶了可欣……啊……”梦游中没有人性的赵子杰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像拉“缰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痛得被过气去。插了一会后,赵子杰又移身到袁可欣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赵子杰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


  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赵子杰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赵子杰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梦幻中的赵子杰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还没有完,赵子杰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赵子杰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赵子杰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赵子杰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赵子杰的心。梦中的赵子杰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赵子杰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赵子杰,尽心让赵子杰快乐。就这样赵子杰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袁可欣疯狂地在赵子杰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着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赵子杰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梦游之中的赵子杰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赵子杰的胯下,将赵子杰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赵子杰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像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赵子杰扔在了地上,像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画面里的赵子杰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赵子杰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杖,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赵子杰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赵子杰心灵在发抖──赵子杰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赵子杰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赵子杰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赵子杰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天哪!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赵子杰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
  赵子杰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赵子杰突然想起录像里赵子杰这两次一出现都好像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赵子杰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赵子杰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赵子杰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赵子杰是知道的,就在赵子杰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像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赵子杰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赵子杰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了。赵子杰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赵子杰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赵子杰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赵子杰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赵子杰平时从来不看赵子杰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赵子杰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赵子杰的心中充满了恐惧,赵子杰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赵子杰真会发疯的。赵子杰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赵子杰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俬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哎,先生,您有预约吗?”“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秘书看赵子杰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赵子杰的问题:“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很快,小姐回来说让赵子杰准备见王医生,让赵子杰先填表交钱。赵子杰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赵子杰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赵子杰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赵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啊哈,很聪明。赵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像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啊,是这样。我明白了。”“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啊,赵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得非常正确。”“这是很危险的病?”


正文 第206章 梦中的虐待七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它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赵子杰倒吸一口凉气。赵子杰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赵子杰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啊,这个倒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赵子杰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赵子杰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赵子杰──最主要的是要治病,赵子杰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到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那到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心。”“什么?暴虐?”“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赵子杰心里总是想着赵子杰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啊?……”“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赵子杰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讶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赵子杰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说,真不知该怎么说。”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赵子杰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赵子杰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治赵子杰的毛病,赶紧问道:“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好像……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私企老总,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的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我知道了。”“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知道了。还有呢?”“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像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啊……就这些了?”“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这太好了。”“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赵子杰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赵子杰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交车,而公交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赵子杰相信深更半夜赵子杰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见过医生后,赵子杰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赵子杰再次来到袁可欣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后。赵子杰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赵子杰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尊从医生给赵子杰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赵子杰开的那两种药。
  赵子杰还将安在袁可欣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赵子杰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赵子杰没有观察到任何赵子杰梦游的踪迹。每天夜里赵子杰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赵子杰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经过这些休养和调整,赵子杰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急切地想再见到赵子杰梦中的女孩──袁可欣。赵子杰一直强力克制着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彻底好了之后,赵子杰能和赵子杰的梦中女孩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关系──那种仍然是主奴关系,但不再牵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是一种融洽的、两厢情愿的男欢女爱。
  现在看来这最关键的一步──治疗梦游症已经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来找袁可欣进行赵子杰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赵子杰现在仍然被袁可欣当成具有绝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袁可欣对赵子杰极度恐惧的性奴的心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赵子杰畏惧而服从赵子杰,而是真正地爱赵子杰、感激赵子杰将她从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赵子杰以身相许。
  赵子杰对袁可欣造成的心灵伤害,只能由赵子杰本人来抚平──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赵子杰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赵子杰刚刚一看见袁可欣下班后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赵子杰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赵子杰担忧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让赵子杰很难平静下来。
  赵子杰连做了几遍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赵子杰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错误。赵子杰屏住了呼吸,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袁可欣一定没有想到赵子杰会在她刚刚下班的时候来找她。门开了,袁可欣一眼见到赵子杰,立刻露出了一种好像是惊喜交加的神情,让赵子杰心里非常舒服。赵子杰知道她的这种神情多半是因为对赵子杰的恐惧而故意表现出来的,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袁可欣脸上的那种惊喜的样子实在是让赵子杰看了高兴。
  袁可欣迅速在赵子杰身后关上房门,再转到赵子杰的身前,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扑倒在赵子杰脚前,对赵子杰颤抖地说道:“可欣欢迎主人光临。”一切都还没有变──但赵子杰的心里的感受却大不一样了:赵子杰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惊喜之中还有许多担忧和害怕;也不再像后来两次那样,对她充满误解和鄙夷。现在看到对赵子杰依顺的袁可欣,赵子杰心里更多的是怜悯、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赵子杰用温柔和蔼的语气对地上的袁可欣说道:“你起来吧。”“谢谢主人。”袁可欣低着头,身子有些颤微微地发抖。赵子杰看着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开始膨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紧搂进怀里好好地抚慰一番。但赵子杰也知道这事还急不得,不能让她感觉到赵子杰变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赵子杰还希望能继续保持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赵子杰靠进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体香让赵子杰心荡漾,热血急涌。赵子杰强压住体内的骚动,两手轻轻握住女孩的双臂,又将她两边的头发往后缕了缕,双手顺势扶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对她说道:“可欣,我以后就叫你梦奴,好不好?”“啊……可欣随主人称呼。”对赵子杰表现出来的温柔,袁可欣显然有些惊讶。赵子杰继续说道:“梦奴,你是否听我的话?”“是的,主人。”“那好,那你亲亲我的嘴。”“啊……是,主人。”袁可欣好像更加惊讶了。她大约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温柔的命令,已经习惯于梦游中的赵子杰喜怒无常的暴虐打骂,她似乎很不适应赵子杰现在的语气。她依然紧垂着眼帘,不敢直视赵子杰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上凑过来的赵子杰的嘴,做出相当生硬的触碰式接吻。赵子杰紧张得不敢呼吸,好像心跳都已经停止。
  他们的两对双唇紧靠在一起有了好一会,赵子杰才慢慢稳过气来,开始稍稍地用力将嘴压在她的颤微微的嘴上,渐渐开始体会和异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那一瞬间赵子杰清晰地体会到自己心里对袁可欣的那种无限的柔情和爱恋,内心深处对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让赵子杰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脑袋后面,将她的双唇紧按在自己嘴上,用劲在她的唇上热吻住不放。
  赵子杰心里简直就觉得袁可欣的可爱的双唇赵子杰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赵子杰最后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赵子杰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爱意。赵子杰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袁可欣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赵子杰心里盘算,如果能将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福带给她,赵子杰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赵子杰也是心甘情愿。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说道:“可欣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赵子杰从心里笑了起来。赵子杰将她拉到床边,对她温柔地说:“梦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了。好不好?”“啊……可欣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可欣。”看着袁可欣惊慌失措的样子,赵子杰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赵子杰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拉下来侧坐到赵子杰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来惩罚你,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啊……主人惩罚可欣是应该的,可欣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可欣……应该受到惩罚。”“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啊……谢谢主人。可欣……”袁可欣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赵子杰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赵子杰并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赵子杰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情欲。赵子杰用手解开她背后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乳房在赵子杰眼前抖动。赵子杰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梦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将你身子完全地让我享受。知道吗?”“是的,主人……嗷……”袁可欣在赵子杰的刺激下身体开始反应,让赵子杰分外兴奋。赵子杰将她从赵子杰的大腿上放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袁可欣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拉下来,并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体会着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赵子杰全身摩擦的异样感受。”梦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点激情噢!”“……是的,主人。”袁可欣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么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乱地将嘴唇压迫在赵子杰的嘴上。她微张的嘴里呼出一股热流,让赵子杰激动不已。赵子杰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她的嘴,开始狂吻那醉人的双唇,同时拥着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两个手开始在她的乳房搓揉。赵子杰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从袁可欣的嘴吻过她的下巴、颈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乳房、乳尖,张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像是吸奶一样在上面贪婪地吸裹,再温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
  赵子杰越来越兴奋,轮流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舔吸,然后再从她胸口的中央紧贴着她的光滑的皮肤往下吻,吻过她的肚脐,再经过她的腹部,吻进了她阴毛的丛林。赵子杰两手撑开袁可欣的大腿,将她的阴私部位打开来,伸长了舌头吻进了她的私地,赵子杰舌尖舔到一片柔软湿润嫩肉,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赵子杰用手将袁可欣的阴唇扒得更开更大,将舌头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禁地,在里面不断搅动舔弄,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赵子杰满意地抬起头,看着她红润的阴户里的嫩肉在一紧一缩地抖动着,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后赵子杰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间,用手快速地搓动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将它刺激到最硬,然后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准备往里面进攻。赵子杰这时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到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正从她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滚落。赵子杰茫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何在流泪,是兴奋的?感动的?还是屈辱的?
  赵子杰愣了好一会,摩擦在她阴户口的肉棒没敢立刻向前捅入,讪讪地询问道:“梦奴,你怎么了?”“……可欣……不好,主人不惩罚可欣……吗?”看着袁可欣又提出惩罚的可怜的样子,赵子杰心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又有点可气。赵子杰发现赵子杰现在简直无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动不动就要傻傻地提到惩罚之类的事,总以为赵子杰会随时虐待她。赵子杰心软下来,对她温柔地说道:“你别哭了。我不会惩罚你的。”“……主人……”袁可欣呜咽着,却反而哭得更凶了。赵子杰感到很有些内疚,但是底下的肉棒像上了膛的子弹正待发射,现在怎能不插入就缴枪?赵子杰再问道:“梦奴,我可要进去了哦?”“是……主人……可欣不好……请主人……”赵子杰没再等她把话说完,一挺腰部,将肉棒深插入袁可欣的体内,两手扒到她胸前搂住她的双肩,嘴巴对着她的微张的嘴慢慢压下。袁可欣乖乖地两手搂住赵子杰的脖子,顺从地张开了双唇,让赵子杰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


  赵子杰的肉棒一进入温暖的阴道,立刻膨胀到极点,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让赵子杰全身都沐浴在一种暖洋洋的热潮之中,赵子杰开始一下一下地在袁可欣身上抽插起来。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压住嘴,胸贴着胸,那种极其美妙的刺激让赵子杰彻底忘记了一切。”嗷!”赵子杰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欢娱的呻吟。赵子杰减低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蠕动着身子,仔细体会在赵子杰心爱的女孩身上的每一下抽动和摩擦,同时在她的火热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舌头,感受那异性口腔里的津液的奇妙滋味。
  快感渐渐加强,赵子杰的下体越来越膨胀,热血在全身澎湃。赵子杰不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嘴唇在袁可欣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两手紧紧搂住她的颈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嗷!嗷!嗷!嗷!”赵子杰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整个下体都在用劲,就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袁可欣身体里追求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的极乐感觉。”嗷!”赵子杰彻底地放开自己,将大量的精液射进袁可欣的身体深处,达到了赵子杰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很久很久,赵子杰一动不动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销魂的快感逐渐冷却。
  啊!这才叫真正的性爱!赵子杰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体验这令人回味无穷的性的高潮,想到自己现在能永远拥有这个美丽迷人的袁可欣,可以想怎么尽兴地玩就怎么尽兴地玩,内心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切居然还得感谢赵子杰那可怕的梦游症,这也实在是荒谬到顶了。


  赵子杰抬起身,发现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嘘着,眼泪似乎已经干涸,但眼中的忧郁和迷茫还没有散去。赵子杰知道要让袁可欣也能和赵子杰一样去轻松愉快地体会两性交媾的乐趣,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至少她得先要体会并感激赵子杰的善意,不再惧怕赵子杰,然后她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真心接受赵子杰的抚慰。”梦奴,怎么样?喜欢我们这样玩吗?”“啊……是……主人。可欣……只要主人高兴,可欣就……”赵子杰能感觉到她话中的言不由衷,但还是相当高兴。赵子杰从她身上爬下来,看到她正抬起身准备给赵子杰作善后清洁,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赵子杰虽然也很喜欢她的服务,但赵子杰准备现在要慢慢将袁可欣的自尊培养回来。
  赵子杰相信她以后必定会诚心诚愿地为赵子杰做这些,而不是只是出于对赵子杰的暴虐的恐惧。也只有那样,赵子杰才会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这么温顺的情人,真叫赵子杰心花怒放。赵子杰真是无法想象自己最开始时是如何在梦中将袁可欣驯服的,那个时候必定充满了暴力和血腥。赵子杰也许会在袁可欣心理调整好了之后慢慢悄悄地套问她那时的一些细节,但那段历史的全部过程只能永远是一个迷了。
  赵子杰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说道:“梦奴,跟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去吧。”“啊?……是。主人……谢谢主人。”赵子杰观察到她在听到赵子杰要带她出去吃饭时,眼光突然地散发出一种光芒,像是惊喜又像是不敢相信,似乎还有许多害怕和恐惧。她没敢犹豫,立刻开始将三角裤和胸罩从地上捡起来,边怯生生地看着赵子杰,似乎仍然不相信赵子杰这么和蔼地请她出去吃饭会有什么善意,见到赵子杰鼓励的眼光后,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开衣柜,有些茫然地翻检着她的衣服,犹豫了好一会不知道要穿什么,最后还是转向赵子杰,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可欣穿……主人要可欣穿什么衣服?”赵子杰听了她的问话,心里有种非常甜蜜的感觉,这就好像是一个妻子在出门前问丈夫穿什么衣服似的,让赵子杰虚荣的心很感满足。”啊,你……你就随便……呃,这件吧。这件黄的。”赵子杰当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么衣服,赵子杰觉得袁可欣穿什么衣服都会非常漂亮。赵子杰对女孩该穿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对赵子杰这个从未有过女朋友的人来说也实在难回答。但是当赵子杰看见那件她第一次在“丰华“超市遇到赵子杰并为赵子杰口交时穿的黄色连衣裙时,赵子杰马上指示她穿这件赵子杰非常熟悉的裙子,说完后赵子杰还能体会到那种展示自己权威性的地位的满足感。
  女孩依言将连衣裙从头上套到身上,将衣服扣子仔细地一个一个扣好。赵子杰见到她穿好衣服后的样子,立刻回忆起那次在超市的第一次奇遇,心里又开始激动起来。那次奇遇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转折点。今天,赵子杰再带她出去吃饭,可以说是他们关系的另一个转折,正好再穿上这件具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袁可欣挑出白色的丝袜,一只一只地套到她美丽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配的橘黄色的高跟鞋。
  赵子杰盯着穿好衣服的袁可欣,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就在几个星期前,赵子杰哪里能够料到自己竟能如此拥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那时可是连想都不敢乱想。赵子杰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袁可欣解开她裙子上面的两个扣子,仅她露出来的一点胸部已让赵子杰立刻就神魂颠倒。而现在,赵子杰已经能在脑海里相当精确地勾画出这个裙子下面的迷人的躯体的每一个部位。
  在他们出门之前,赵子杰叫住袁可欣,对她温和地说道:“呃,梦奴,以后我们在外面我就叫你可欣;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当人面叫可欣主人的,让人听见了不好。记住了吗?”袁可欣抬头茫然地看了看赵子杰,然后又低下头去,答应道:“是的。主人。”赵子杰知道袁可欣还无法完全相信赵子杰对她说的不再对她粗暴的诚意,所以很有必要带她到公开场合,让她在一些具有安全感的地方和赵子杰相处。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慢慢忘却赵子杰的暴虐的一面。
  赵子杰将袁可欣领到街上,让她像个恋人那样挽住赵子杰的胳膊,心中的快意真是难以形容,心里竟又暗自哼起小曲:“可爱的梦奴你吻过来,吻过来,吻过来,我们的做爱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要我爱……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原来我的梦奴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梦奴你的心思还真奇怪……”赵子杰先带她到了一个相当高级的餐馆吃饭。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乱紧张样子,赵子杰心里反而很是得意。然后赵子杰又将她带到电影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买了票将她搂进去看电影。
  在电影院里赵子杰只是一直将她的肩头搂住,规规矩矩地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就像一对初恋的恋人那样,赵子杰有意无意地保持着那一分矜持和羞涩。过足了恋人的瘾之后,赵子杰在回去的路上又顺路将她带到“某某“元宵店。在这个对他们俩有着非常意义的地方吃元宵,让赵子杰心里非常激动和兴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晚上袁可欣都没有怎么说话。不仅没有主动说任何话,对赵子杰的一些像“吃饱了吗“、“电影好看吗“之类的问题也都是极简单的应付,而且总是在她低声的回答里带上“主人“的称呼,让赵子杰反而觉得尴尬异常。幸好每次她说话时附近都没有人,否则赵子杰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赵子杰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这么逛,但袁可欣却越来越显得有些急躁和焦虑,让赵子杰觉得这第一天最好不要太过火,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们回到了袁可欣的房门前,赵子杰让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移开好去开门。这时,赵子杰发现袁可欣的脸上显出了特别不安和焦虑的神情。袁可欣用几乎是发抖的手打开了房门,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赵子杰,眼角似乎含着泪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赵子杰心里明白,她一定是为赵子杰今晚的绅士的举止特别感动,她肯定没有想到曾经那么暴虐的“主人“也会有非常温柔的一面,她也必定在奇怪赵子杰为何会突然开始如此体贴地善待她。
  赵子杰潇洒地冲着她笑了笑,对她说:“梦奴,今晚我过得很愉快,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你这样逛街,你说好不好?”“……啊……什么?”看着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样子,赵子杰又对她说道:“我说,我今晚过得很愉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啊……是……是……只要主人……”袁可欣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的眼神,让赵子杰感到很难理解。但赵子杰猛然就明白了为何她现在会突然恐惧起来:赵子杰每次最暴虐地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在深夜的梦游之中。所以当现在正在临近夜里时,她看见赵子杰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虽然不知道赵子杰梦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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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7章 梦中的虐待八
  但也一定已经感觉到赵子杰在平时和在夜里的不同表现的巨大的反差。赵子杰用非常温柔但却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晚上你睡个好觉吧。半夜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半夜都不会来打搅你了。”袁可欣泪眼朦胧地盯着赵子杰,似乎无法相信赵子杰的话,用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对赵子杰结结巴巴地问道:“主人……不要……要可欣……了?”“什么?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还会常来找你,只是不会在深更半夜来打搅你。你当然永远会是我的好可欣。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袁可欣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眼里流露出可怜、茫然、和恐惧的眼神,让赵子杰鼻子也有些发酸。赵子杰知道她心里必定正在为赵子杰今晚的举止而感动,但也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恶梦般的悲惨生活已经结束,看来,只有时间才能让她完全理解赵子杰对她的善意。赵子杰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赵子杰第二天再次来到了袁可欣的住处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鲜花。赵子杰现在就像一个初恋的男孩,每时每刻全身都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心里不断呼唤着袁可欣的名字,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体或半裸的画面。赵子杰紧张不安地敲响了袁可欣的房门,胸中就像有个兔子在赵子杰的心口“扑通、扑通“地上下蹦跳。袁可欣慢慢地开了门,脸色却异常难看,发红的眼睛好像她一整天都没有睡觉──她身上还穿着昨天他们出去时穿的黄色连衣裙。她见到赵子杰手里的花,显得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赵子杰见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刚才兴奋的心情也一扫而空。赵子杰意识到袁可欣心里可能根本无法相信赵子杰对她做出的保证,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惧但又极其企盼的混乱心情中渡过的。看来自己是高兴得太早,要让袁可欣受到巨大创伤的心灵完全康复,可能还要努力很长时间。袁可欣将赵子杰让进房间,关了门,默默地从赵子杰手中接过花,看也不看就将花扔到了桌子上。
  赵子杰突然意识到袁可欣今天的举止很不寻常──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脱了衣服趴倒在赵子杰身前向赵子杰说“可欣欢迎主人光临“的那套见面“仪式”。赵子杰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这也许是个好迹像──她可能也开始相信赵子杰的善意了,起码她已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到赵子杰就会恐惧得发抖。赵子杰于是满脸笑意地对她问候道:“梦奴,昨天你睡得还好吗?”“……”“哈,梦奴,我正要告诉你,你今后见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喂,梦奴,你今天怎么了?”袁可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充满恐慌、矛盾和愤怒的眼睛里对着赵子杰像是射出了两道利箭,直视着赵子杰,非常恨恨地说道:“你……你不是我的主人!”啊!原来如此。看来袁可欣已经琢磨出来她的“主人“的性格发生的巨大变化。赵子杰对她这样的反应早就有过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不过这正好,这正说明她头脑还很清醒,不是赵子杰曾担心的她会不会因为受到长期的肉体和心灵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损害。
  赵子杰桀然一笑,将脸凑进她,对她笑道:“怎么?看着不像吗?你再仔细瞧瞧?”“不!你们长得是像极了。但是,你决不会是我的主人。你是谁?”“哈哈,梦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会是谁呢?”“你……我主人决不是你这个样子。”“是吗?我的样子怎么了?”“我主人……他……他……”“他没有我这么好,是吗?”“你……你到底是谁?”赵子杰看到她那种急切恐慌的样子,心里反而十分轻松。赵子杰不忍再逗弄赵子杰的心上人,稍稍严肃起来,慢慢地说道:“梦奴,你耐心听我说。我的确是你的主人,这绝对不会有错。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对你那么暴虐,现在却对你如此好,是不是?”“……我的主人……他……决不会容许我这么和他说话。”“是的。以前一段时间我非常残暴,让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现在心里想起来也非常不舒服。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后决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暴虐地对你了,你可以相信我……”“你……噢不!你……你不是认真的。你还会惩罚我的……”“不!你听我说。我不会再暴虐地惩罚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的。”“唉,梦奴,我当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经常在夜里来,穿着睡袍,还拿来各种刑具,对你又打又骂,残酷地虐待你,实在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不!……”“梦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呢?难道你希望我再对你施加那些残暴的惩罚才能信吗?我用插在电盒里的电线电击你的乳房和阴部,还用带链条的夹子将你乳房夹住,用各种东西塞到你的阴道里和肛门里,所有这些都是如此极端的暴虐,现在让我回忆起来都十分心寒。所以我决心不再那样对你了,你相信我吧。”“啊?你……不。不会的……你怎么会是这样……”“梦奴,你不用再怀疑了。我的确是你的主人。不过,我再也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会好好地待你,就像昨天那样。好不好?”赵子杰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双臂,将她几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稳。赵子杰知道她现在还很难从这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恐怕还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但一旦她理解并开始信任赵子杰,她就会知道赵子杰对她的真心和诚意。袁可欣两眼茫然地平视着赵子杰的肩头,似乎还是不信赵子杰说的一切:“你真是我的主人?”“当然啦。梦奴。”“那你不再惩罚我了?”“是的。梦奴。我决不会再对你动粗,也决不再用暴力来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说好不好?”袁可欣好像突然醒了过来,用一种急切的语气对着赵子杰急速地问道:“你……你……你不喜欢我,不愿再要我这个可欣了?”“梦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可欣。”“那你还会像以前那样惩罚可欣吗?你还会的,是吗?”“不。我不是说了嘛,我决不会对你再用任何暴力。”“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吗?”“梦奴,你说哪里话嘛。我爱你。我喜欢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后就不会再对你以暴力相向了。”“……你……”赵子杰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尽是愤怒和失望的表情,让赵子杰完全无法理解。
  “梦奴,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都在骗你?”袁可欣突然猛地抛开了赵子杰的手,对赵子杰愤怒地喊道:“你走开!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袁可欣的激动的样子让赵子杰十分痛苦。赵子杰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说服她让她相信自己的确是她一直称呼的主人──赵子杰开始后悔自己变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于求成了。结果赵子杰现在出现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赵子杰以前的暴虐的脾气反差太大,让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赵子杰稍稍缓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我知道你为何会这么想。这实在是由于我最近性格上变化比较大。我以前对你过于暴力,让你受了许多苦。现在我想改变改变自己,你怎么能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呢?难道你非要见到我对你残暴的样子才能相信吗?”“啊……你……你的性格……怎么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骗我了。”“梦奴,我真的没有在骗你。我的确是良心发现,不愿再让你受更多的肉体的折磨。而且,我觉得像我们昨天哪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难道喜欢那种凶狠和暴虐吗?”“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可你……”“是吗?那好,梦奴,那么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再暴虐你,对不对?”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赵子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赵子杰想起自己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后一个梦游的夜晚,赵子杰到这里肆虐的时候曾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赵子杰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可笑,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虐的主人,如果赵子杰再也不能来虐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赵子杰的奴隶强暴你、对你随意地打骂暴虐,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样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样了?”赵子杰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赵子杰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流露出对她“主人“的关切之情──难道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的奴隶的心理定势?难道她会拒绝赵子杰给她的解脱奴隶身份的机会?难道她还依然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做那个“主人“的性奴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适应没有“主人“的独立生活?
  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赵子杰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梦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赵子杰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赵子杰的伤疤。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像是着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后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赵子杰,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赵子杰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道水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声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了嚎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后支撑不住身子,蹲到到了墙角,最后坐到了地上。赵子杰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泄了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赵子杰。她的每一声痛哭,都像一根拴在赵子杰心口的绳子,将赵子杰的心一下一下的紧揪,刺痛了赵子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赵子杰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活已经结束后,还会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赵子杰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伤痛欲绝。赵子杰怎么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的产生了变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受虐狂──这个曾经让赵子杰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赵子杰的脑子里。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无法理解或相信赵子杰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毕竟赵子杰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切──赵子杰不能告诉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难只是赵子杰的梦游──赵子杰不能再给她已经非常混乱的脑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乱──赵子杰不能再冒险让她精神永久地失常。赵子杰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看着坐靠在墙角失声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着该怎样处理这一切。很久,他们就这么坐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已痛苦地凝固。袁可欣的哭声渐渐消沉,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嘘。泪水已经打湿那件黄色的连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赵子杰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梦奴,你真的喜欢我虐待你吗?”“……”“难道你……你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样,还……还用鞭子抽你,用电击你,用……其它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让你……”“啊……你……嗷……真的……”看到袁可欣脸上突然显露出的神态,赵子杰内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经被赵子杰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赵子杰来折磨她、暴虐她。


  “……梦奴,你真的喜欢那样,是吗?”“噢……”赵子杰胸中的积郁越来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强。赵子杰不知道自己该恨谁──这个可怜、但却已经有些变态的受虐狂,还是赵子杰自己这个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赵子杰猛地跳了起来,对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这个……贱奴!”“啊……”“你……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爬过来?”“啊……是……是……主人!”袁可欣见到突然又暴虐起来的赵子杰,本来已经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闪现出充满欲火的生机,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赵子杰脚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赵子杰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怨气猛然爆发,赵子杰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脸掀起,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好吧!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脱了衣服,还不把玩具都拿出来?”“啊……是。可欣该死……请主人惩罚。”袁可欣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去裙子,又翻身将床底的箱子拖出来,再次伏身在赵子杰的脚下。
  看到一箱乱七八糟的刑具,赵子杰心里又是一惊。赵子杰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忍受将这些东西用到这么娇嫩的女体身上,即使赵子杰知道她宁愿承受这些暴虐的惩罚,赵子杰也下不了手。赵子杰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提起扔到床上趴着。赵子杰咬着牙,从中挑出了里面的那个鞭子,一脚再将箱子踢进床底。赵子杰将鞭子在空中挥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样,颤抖的声音中竟搀杂着企盼的浪叫。
  赵子杰再也不按捺不着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带子上,在她身上划过一道红印。袁可欣在咬紧的牙缝中“呜呀“地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为之一颤。赵子杰一鞭下去,就像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彻骨的痛感像根针扎进赵子杰的心窝。赵子杰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机械地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赵子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抽打着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颤抖,最后再由痛苦变得越来越麻木,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混乱。
  “啪!”的一声,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带子竟被连续的鞭击打断。赵子杰看着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边。赵子杰无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觉竟会是如此强烈,竟百倍于上一次赵子杰鞭打她时感受。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感中的喜乐的呻吟。赵子杰向她的胯下望去,难以置信地发现她的下体渗出的淫液已经将她的内裤弄湿了一大片。赵子杰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赵子杰身子飘飘呼呼,从一种朦胧的梦意中慢慢飘醒。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飘进赵子杰的意识里──“啪啪啪啪“的连续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内裤里湿漉漉的阴户,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温暖的口腔里射精的高潮。袁可欣美丽清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地映到了赵子杰脑海里──赵子杰渐渐回忆起昨晚的许多细节──虽然都像是赵子杰做的梦。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后来看到赵子杰腰上的伤疤后,开始的悲伤欲绝的痛哭;然后是她听见赵子杰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话后露出的惊喜的神情。


  赵子杰回忆起那一切都不是梦。赵子杰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带子在她背后打断,将她整个背上都打得红成了一片。赵子杰最后竟发现在赵子杰的鞭打之下她的内裤竟湿了一大块,扒下来之后赵子杰确认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时候竟性欲高涨,淫液盛溢。赵子杰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边。被鞭击过的袁可欣主动地爬下来,跪到赵子杰腿间并将赵子杰裤子脱掉,努力地用舌头舔弄赵子杰的龟头,再将赵子杰暴起的肉棒含进嘴里,温柔热情地为赵子杰口交,直到赵子杰在她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赵子杰不知道她为赵子杰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职责,还是为了赵子杰赐给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报。赵子杰只是站在那里,肉棒上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让赵子杰不断回忆起以前她在电梯里为赵子杰做的口舌服务的情景,但赵子杰内心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肉体的激动和灵魂的震撼。赵子杰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发,那种高潮的强度依然让赵子杰两腿发抖,但赵子杰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赵子杰实在无法相信她真的是个受虐狂,赵子杰拒绝相信这一点。赵子杰将她拉起抱住,将那个属于赵子杰的肉体拥到床上。赵子杰尽情地亲吻着她的脸、脖子、耳鬓,赵子杰轻轻地抚摸她那伤痕累累的脊背,对她一遍一遍地发自内心地说着对不起,并将她流出的眼泪吻干。
  赵子杰和她身体的亲密的拥抱和摩擦让赵子杰情不自禁地勃起,赵子杰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她湿润的阴户,在她的体内热情地抽插,在极度的高潮中将快乐的精液射入她的温暖的阴道深处。赵子杰记起赵子杰射精后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赵子杰忽然清醒过来,赵子杰想起赵子杰现在还应该在袁可欣的房间里,就在她的床上。赵子杰猛地睁开了双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
  赵子杰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果然正一丝不挂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并没有袁可欣。赵子杰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怜地包裹着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墙角,红肿的双眼下的泪痕显示她已经哭了很久。赵子杰猛地跳下床,胡涂地看着可怜的袁可欣,不知赵子杰睡着时曾发生了什么事。袁可欣缓缓地抬起头,用无神的眼光看了看赵子杰,对赵子杰冷冷地说道:“你走吧。”赵子杰恍惚着回忆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赵子杰的梦奴现在为何又是这种冰冷的语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冲上头顶。
  “梦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为……”“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请你走吧。”赵子杰心里又是胡涂又是紧张,不知道她为何又再要和赵子杰争论赵子杰不是她的主人。难道──难道赵子杰昨天半夜又梦游了?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但是,不对呀?如果自己真的又开始梦游,赵子杰就会再次对她发狂,那么她应该会更高兴才对呀。”梦奴,你怎么了?你忘了我们昨天说的话了?你忘了我这里的伤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这不会有错的。你喜欢我惩罚你,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就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好不好?”“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赵子杰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话,自然不是那种主人对奴隶的口气。要让她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只能显示出赵子杰的暴虐的脾气才成。赵子杰想到这一层,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气对她吼道:“你……你这个贱奴。你怎么能不认你的主人?快爬过来,看我不惩罚你。”袁可欣就像没有听见的一样,低头坐在毯子里,对赵子杰的凶狠的命令一点动静都没有。赵子杰越发着急起来。赵子杰更凶地吼道:“你听见没有?你再不动……我就……好!你看我不惩罚你。”一边说着,赵子杰从地上捡起了昨天丢下的鞭子,对着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膝盖的地方猛地抛出一声响亮的鞭击。袁可欣皱起眉头怨恨地看了赵子杰一眼,竟不为鞭击所动,仍然呆坐着,用极其冰冷的语调再次对赵子杰说:“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后也不要来了。”看到袁可欣那种眼神,赵子杰手举着鞭子却打不下去。赵子杰心里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扎满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针,将赵子杰刺得遍体鳞伤。
  赵子杰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说赵子杰“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诉赵子杰,她虽然也承认赵子杰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现在赵子杰“不再“是了──赵子杰不够格了。赵子杰再要鞭打她惩罚她,也都是特意装出来的,没有半点诚意。巨大的恐惧袭进赵子杰的全身──赵子杰感到全身冰凉,血液在体内凝固,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赵子杰即将永远地失去赵子杰的可欣──那个曾让赵子杰不思茶饭、梦萦魂牵,那个令赵子杰痛惜怜悯的可爱的可欣──她只能是赵子杰梦中的可欣。赵子杰陷入一片混乱,整个人像僵硬了一样动弹不得,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久,赵子杰慢慢套上裤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门。天空一片晴朗,却半点也抹不去赵子杰心中密布的阴云。赵子杰真的要失去赵子杰的梦奴吗?天啦!那太可怕了──那个美丽迷人的肉体、那个顺从乖觉的灵魂。难道她不是喜欢被虐待吗?为何赵子杰再鞭打她她却没有了反应?难道她嫌自己鞭打得还不够狠?难道她觉得赵子杰昨天对她的虐待只是虚假的,没有诚意?难道她非要那种真正的、毫无人性的、没有理智的暴虐?难道赵子杰必须再次搬回到原来的住处、再次开始犯梦游的毛病、再次在梦中残暴地折磨她,她才会肯认赵子杰为主人吗?难道只有暴虐才能维系那种主奴关系吗?
  赵子杰痛苦地摇头。就算赵子杰自己真的能够恢复到原来的那种可怕的梦游之症中,赵子杰也无法忍受自己的那种可怕的、毫无人性的、潜意识里的残忍──而且,就算赵子杰在梦中能够收回失去的梦奴,但那毕竟只是梦啊!赵子杰不要做梦!赵子杰要的是真实的可欣──在这个真实世界中的真实的可欣!可是,梦奴却不愿在真实的世界中接纳赵子杰、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
  不行!赵子杰必须回去!赵子杰必须要说服赵子杰的梦奴。哪怕她不愿意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只要她愿意赵子杰做她的朋友也行──赵子杰其实从来就不留恋那种以暴力维护出来的主奴关系──赵子杰要的是爱!那种自然的、两情相悦的爱!对!梦奴现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吗?她现在混乱绝望的心情,除了赵子杰,她还能向谁倾诉?她那颗扭曲的灵魂,除了赵子杰,她还能向谁敞开?
  赵子杰飞奔回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着,像疯了一样不住嘴地喊着梦奴开门梦奴开门。没有回应。赵子杰继续狠敲着门,没有一点动静──死一般的寂静。赵子杰心里更加慌乱──赵子杰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飞也似地狂奔下楼,再从楼边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开窗户跳进房间。赵子杰一适应房里的光线,就发现赵子杰正对着袁可欣混乱惊讶的眼光。
  看到她还完好无缺,赵子杰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静。赵子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你……你……听我说……你若不愿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听我说……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我们……”“你……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梦奴,你听我说……”“你走吧……你不要再从这个窗户进来。这个窗户是专门让我主人用的。请你不要从这里进来……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梦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像以前那样……”“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气很暴躁,要是他来了看见你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会把你怎么样。你还是快走吧!”“啊?梦奴?你还以为那个暴虐的主人会来吗?”“你走呀!你走啊!我不愿再看到你……呜呜……你……快走啊!呜……”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来。她一边不住地嚎大哭,一边发疯般地将赵子杰向门口推去。
  赵子杰见到她痛苦的样子,内心有如刀割般的难受。赵子杰实在难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自己却在一旁无能为力。赵子杰被最后推出了房门,被关在了门外──屋里依然传来断肠的哭声。赵子杰的心碎了。赵子杰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经出现了恍惚,她已经有些失常──明明知道赵子杰就是她的主人,却还幻想着会另有一个暴虐的主人从她的窗户外爬进来。天啦!这一切可都是赵子杰赵子杰害的呀!


正文 第208章 梦中的虐待九
  赵子杰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中。赵子杰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赵子杰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赵子杰一整天都在等待着半夜的来临。赵子杰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赵子杰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赵子杰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像赵子杰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像还不全信赵子杰真是她的主人,她好像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赵子杰无法忍受失去梦奴。赵子杰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赵子杰──虽然不是清醒的赵子杰,而是那个暴虐的梦中的赵子杰。赵子杰无法再回到以前赵子杰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赵子杰也不愿意再那样──赵子杰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赵子杰梦中的可欣。赵子杰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赵子杰打招呼:“吆,是子杰啊,好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赵子杰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赵子杰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可怕残忍的刑具,赵子杰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赵子杰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还是这个脾气。子杰,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赵子杰再次冷哼了一声,对赵子杰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赵子杰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么。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了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赵子杰说道:“子杰啊,这还是才进的货,省城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赵子杰看的一片胡涂。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弄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赵子杰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某某网站上的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赵子杰以为都是变态的人编造的荒谬的性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虐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赵子杰更加鄙夷这个长相猥琐的老板。赵子杰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赵子杰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赵子杰撇了撇嘴。赵子杰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品。这个店赵子杰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淫具──各种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赵子杰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赵子杰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么极度淫秽的变态的刑具。赵子杰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赵子杰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当然,赵子杰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赵子杰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赵子杰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赵子杰从未见过──也根本是赵子杰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体画面,让赵子杰压不住的心作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阳具模型、大小粗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赵子杰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赵子杰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赵子杰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赵子杰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淫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阴户,小的是插入肛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赵子杰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赵子杰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紧吸了几口气。
  紧张的心情让赵子杰心脏剧烈跳动──赵子杰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赵子杰大声咳杖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赵子杰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袁可欣好像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可欣欢迎主人光临……可欣该死。可欣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可欣。”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赵子杰内心立刻火气上窜。赵子杰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是……可欣喜欢主人的惩罚。”赵子杰的怒火越发上升。赵子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声大叫。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赵子杰内心猛地揪紧──赵子杰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赵子杰没有选择──赵子杰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赵子杰的主人的承认。赵子杰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赵子杰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随着赵子杰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像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赵子杰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啊……嗷……是……是的……主人……可欣很淫荡。”赵子杰解开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那种惨叫穿透赵子杰的耳膜,侵入赵子杰的神经,让赵子杰痛苦得难以忍受。赵子杰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赵子杰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经湿透的阴道,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肛门。
  赵子杰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赵子杰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像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赵子杰的心上。但赵子杰必须冷酷无情──赵子杰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赵子杰;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赵子杰;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现在却有意识!赵子杰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即使赵子杰知道,赵子杰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像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赵子杰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赵子杰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体暴动肆虐。赵子杰翻下身,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赵子杰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赵子杰一想到就会心得要吐。赵子杰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赵子杰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乳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乳头夹到一起。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赵子杰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
  赵子杰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赵子杰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赵子杰的每一个动作。赵子杰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乳,将阳具挤进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为了将赵子杰的阳具能够更深地插入,赵子杰残忍地提起那个乳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你是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淫。”“嗷……嗷嗷……是……主人……”赵子杰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赵子杰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抽插。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赵子杰的肉棒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赵子杰在喉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赵子杰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赵子杰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阳具狠插她的喉咙──赵子杰已经开始疯狂了!赵子杰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抽插自己的阳具,一边在背后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阴部和大腿之间,就好像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打马的屁股催马向前飞奔。赵子杰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赵子杰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像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潮──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随着赵子杰不断的抽插劲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赵子杰在一种由快感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识全都迷失在猛烈的爱与恨的狂暴之中。赵子杰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液。赵子杰麻木地大骂:“你这个贱奴!就喜欢我这么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这样,对不对?”“……”“你说呀?你这个贱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赵子杰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气从赵子杰脊背窜起。赵子杰心惊肉跳地猛摇袁可欣的头部,再趴到她嘴边感觉她的呼吸──赵子杰一下子从恍惚的暴虐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射精后的快感巅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赵子杰拚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赵子杰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拍着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精液倒出来。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精液,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赵子杰惊得手脚发凉。赵子杰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乳头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边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赵子杰再次疯狂了──赵子杰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像是在这个弱小的肉体上肆虐蹂躏。就在赵子杰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来了,一口口的精液被她咳到赵子杰的身上──赵子杰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赵子杰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赵子杰那嘴上糊着的一片白色精液。”啊?你……”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赵子杰,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体。赵子杰充满深情地对她说道:“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赵子杰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赵子杰抽咽着说不出话来。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赵子杰,就像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对赵子杰迷茫地问道:“我怎么了?你刚才……将我……”“梦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拚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回来……我……我好怕……”“啊?你……”袁可欣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忍住了悲痛欲绝的眼泪,用她艰难聚集起的力气,冷冷地对着赵子杰说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她的话就像是一把铁锤砸在了赵子杰的心头──赵子杰的身体一下巨震,立刻意识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赵子杰不是她那个真正的暴虐的“主人”。”你……你说什么呀,梦奴?”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赵子杰:“我不是你的可欣。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都是假的……”“……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再来了。”赵子杰心中的悲哀简直无法形容。赵子杰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求地说道:“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可欣的吗?”“……”赵子杰全身冰凉,欲哭无泪。赵子杰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次将赵子杰的梦奴得而复失。”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动。赵子杰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床上扭动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渊之中。


  赵子杰又搬回到了赵子杰原来的公寓,赵子杰也停止吃医生给赵子杰开的药。赵子杰还开始抽烟──虽然赵子杰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赵子杰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赵子杰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袁可欣这些天好像处于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赵子杰开始几天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赵子杰进去见她,也不愿和赵子杰说话──但是赵子杰知道她需要赵子杰。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赵子杰,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赵子杰。
  赵子杰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赵子杰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肉体和精神的极限压力。赵子杰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赵子杰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后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后又会如何。赵子杰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赵子杰吃了以后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赵子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某某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说。那么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赵子杰激动。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赵子杰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东西能很快引起赵子杰的注意力──直到赵子杰睡觉前,赵子杰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赵子杰的心开始狂跳,赵子杰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赵子杰送来这么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赵子杰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赵子杰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赵子杰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赵子杰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赵子杰能够将赵子杰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赵子杰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赵子杰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赵子杰总是想着怎么伪装成暴虐,怎么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赵子杰在内心狂呼──赵子杰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赵子杰进门了──她不能让赵子杰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她不是给过赵子杰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赵子杰──那个剥去了伪善的赵子杰、那个本性的赵子杰、那个残忍暴虐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上次却在最后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赵子杰再次振作起来,赵子杰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赵子杰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赵子杰自己,也要为了赵子杰的梦奴。赵子杰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赵子杰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嘿,是子杰啊?今天想买一点什么?”“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么浣肠器还有吗?”“啊,有有,有。你等一下。”赵子杰用信用卡付了帐后就将包装撕开扔掉──赵子杰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赵子杰的本能会指导赵子杰怎样做。赵子杰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赵子杰梦游时常来的时刻。赵子杰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赵子杰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赵子杰。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后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赵子杰问候:“可欣欢迎主人光临。”“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随着赵子杰粗野的命令,赵子杰一脚踢在她的耳旁。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副手铐,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赵子杰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赵子杰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啊……主人……”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赵子杰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赵子杰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骑马提起马的缰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赵子杰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像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赵子杰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像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赵子杰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赵子杰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赵子杰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后洞里,将整管子液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赵子杰胯下的肉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后传来凄惨的哀鸣。赵子杰感到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于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赵子杰灵魂在空中飞舞。赵子杰又抽了一管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后激荡,胯下的肉体在赵子杰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赵子杰的阳具膨胀到了极点。啊!这才是赵子杰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
  赵子杰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赵子杰全身的感官。赵子杰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赵子杰的肉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赵子杰体内也越来越强烈。赵子杰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肉棒猛地刺进充满淫液的花穴,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赵子杰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赵子杰每一下抽插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赵子杰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赵子杰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赵子杰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赵子杰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肉洞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赵子杰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肉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赵子杰越来越疯狂了──赵子杰真正体会出赵子杰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潺弱的女体的过程中,赵子杰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赵子杰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赵子杰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赵子杰的全身神经并让赵子杰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赵子杰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赵子杰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赵子杰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潮迭加的顶点。
  “嗷……”赵子杰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赵子杰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赵子杰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赵子杰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床头,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赵子杰喃喃地说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赵子杰的软软的肉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后将赵子杰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性奴的姿势!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后,完成了她作为性奴的最后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赵子杰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赵子杰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计算机前,一边回忆着赵子杰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就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赵子杰极为恼火。
  赵子杰必须要迅速将赵子杰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赵子杰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赵子杰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赵子杰已不清楚赵子杰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正文 第209章 梦中的虐待完
  赵子杰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赵子杰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赵子杰已无法记起赵子杰是如何离开赵子杰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极了梦,在梦中赵子杰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忧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肉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突然的敲门声将赵子杰惊醒。


  赵子杰呆呆地坐在计算机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赵子杰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赵子杰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赵子杰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赵子杰。”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赵子杰?”“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赵子杰。”“你……什么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啊……有的……你等等。”赵子杰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赵子杰还要尽快记录下赵子杰快要遗忘的梦呢。赵子杰快速地翻着赵子杰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赵子杰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赵子杰的证件──赵子杰担心这个人会说赵子杰不是真正的赵子杰。
  邮递员检查了赵子杰的证件后对赵子杰说道:“啊,没错。真是赵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胡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赵子杰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赵子杰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赵子杰没心思管这些闲事,赵子杰还要急于将赵子杰的“梦“记录下来。
  赵子杰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计算机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赵子杰找不到开始的思绪。赵子杰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后又开始慢慢回忆起赵子杰最后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赵子杰记起赵子杰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赵子杰为“主人“,让赵子杰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迷乱中清醒过来。赵子杰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后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赵子杰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赵子杰的眼里:“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像──啊?赵子杰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赵子杰震惊。赵子杰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赵子杰不敢像赵子杰平时撕信那样鲁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赵子杰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赵子杰的手上的信纸都几乎拿不稳。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赵子杰的眼帘:“主人”。”主人,请容许可欣再这么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再叫您“主人“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像,曾让我无法分辨。噢!一想到我主人那副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潮湿了。我真是个淫荡的可欣。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条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将遭受强暴和蹂躏的恐惧,让我整个身子吓得发抖。噢!我是多么淫荡啊!在那一刻,我的下体竟被恐惧刺激得情欲高涨、性火难耐,我的阴户里竟渗出了大量的淫水。那种极端可怕的恐惧所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独自手淫的感觉还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赵子杰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像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赵子杰用令人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春情勃发,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的高潮。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裤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我已经高昂的性欲。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性欲的高潮。
  赵子杰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恐怖了!赵子杰竟将赵子杰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么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性欲高涨、淫水横流。赵子杰粗暴地将赵子杰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赵子杰的残暴之下,我的神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的刺激,什么是性欲高潮的快乐感。当赵子杰在我的喉咙里射出无数的精子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赵子杰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后,我就完全成为了我的主人的可欣。被赵子杰鞭打、被赵子杰凌虐、被赵子杰强暴。我在每一次面对赵子杰突然跳进我窗户的那一刻都会情欲高涨,期待着赵子杰又拿出什么特别残酷的淫具用在我身上。赵子杰每一次出现在我窗前时都会带来一样淫具。噢!只要一想到那种无法预料的恐怖,我就会立刻激动得无以言表。可是,我的主人并不常来找我。常常一连几天会不露面,也有可能会连续几夜都来强暴我、凌虐我。直到有一天,我在那个超市见到了您。噢!我当时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立刻让我下体潮湿起来。


  我又怕见您又想被您突然抓获的矛盾的心情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后来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时我又怎能将您和我的主人分辨出来啊?我惊吓地躲了起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发现我会怎样惩罚我。也许赵子杰会当场揪住我的头发?还是会当场将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来的时候都要警告我让我一见到赵子杰就必须将衣服脱掉,但我不知道在那个商场赵子杰会怎样对我。我无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脱掉衣服会让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了,那种恐怖当时立刻就让我下体充盈的淫液渗到我的内裤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后来我只要一想到那种因为害怕被迫暴露而产生的恐惧感就会性欲高涨。我几次鬼使神差地来到那个超市,不为了买东西,就是为了得到那种恐惧的刺激。噢!您一定无法相信我在那个店里走来走去都会让我禁不住地潮湿。终于有一天您出现了。我一下被您撞见,惊吓之中立刻本能地往边上跑,却引起了您的怀疑。我哪里知道您并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开,您大概就不会认识我,也许就不会有我们后来的许多故事。
  您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逼我暴露或严厉地惩罚我,竟真的同意让我在电梯里为您口交。这让我竟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感觉,但我还是不知道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那天最后电梯被突然打开时,我们那么狼狈地被别人看见,那种羞愧的暴露感竟让我激动不已。我真是个淫荡的我啊!我后来就数次到那个店里转悠,期待再次被我以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两次又见到了您,但恐惧的感觉让我没有勇气站出来,只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后不敢靠近。
  后来我发现您会常去“某某“元宵店后我又数次在那里附近走动,期待某种不同寻常的恐怖的事情发生。我果然又碰到了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让我再也无法逃避。噢!那种极度恐惧的时刻,我下体一下就湿润了。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电梯遭遇之后,我的主人告诉我每次见到赵子杰时必须喊赵子杰主人。可那天也许您是听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让我大声地重复地喊您主人,让我惊恐得无比兴奋!我那时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听见了会怎么样。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春情勃发、情欲高涨。
  但是,您让我失望了。当然这不怪您,只怪我认错了人。您并没有逼我在那个热闹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间。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只在夜里来找我的主人。但是,噢!您和我的主人长得一模一样,又让我怎么分辨啊!可是,您毕竟和我的主人竟是那样的不同。您在鞭打我时,我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兴奋,但却远远没有我真正的主人打我时的那种恐怖。除了有一回,您竟拿了把刀对着我。噢!我立刻恐惧到了高潮。简直是太恐怖了!
  但是,您并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来惩罚我。噢!我当时实在不明白我的主人怎么会对我说,只要我听话就不惩罚我的话。我的主人决不会对我说这种话的啊!我最后开始真的怀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两个星期也没有露面之后,您突然来到我的房间。噢!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么深地伤了我的心啊!那些日子里我每天都在街上乱转,在超市、在“某某“元宵店,在一切可能见到您的地方。我是多么期待着再见到我的主人啊!我是多么期望我的主人来用最最暴虐的手段来惩罚我啊!
  但是,在消声匿迹了那么长的时间后,您一见面竟全变了。您竟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告诉我以后要叫我梦奴,还反复地说您以后再也不会暴虐地折磨我、惩罚我。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抛弃我,我还怎么活下去。我主人只是两个星期没来看我,就已经让我心烦人燥,茶饭不思,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样。可我哪里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见到主人,赵子杰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没有了一丁点暴戾的脾气。
  我突然意识到您可能和我原来的主人不是一个人,这又给了我一些希望:我的真正的主人还会来找我。但我还是不敢贸然问您,我主人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您是很难想象的,我怎么敢当面质问赵子杰呢?您让我吻您,并和我温柔的做爱。也许在以前我会激动得性欲高昂,可那时我竟没有一点感觉,像个木头人一样地任您摆布。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伤心。您对我这么好,但我却实在无法享受。我的整个心身都是属于我的主人的、我那真正的主人的。
  您可能还记得,您那天将我奸淫后,其实您并不是奸淫,而是十分温柔地和我做爱后,提出将我带出去吃饭。噢!我那一刻竟以为您是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方式凌辱我,先是假装成要爱我做我的情人,然后再将我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让我暴露或做更加令人羞辱的丢人行为。我立刻恐惧得全身发热、下体湿润。那会是怎样一种刺激人的历险啊!我穿上您指定的衣服,装扮成淑女的样子,就是要被更加羞辱地在外面暴露或被迫做极其丢人的丑事。那时我真是又是恐惧又是期待,性欲高涨得浑身都燥热难耐。噢!可是,您却让我彻底地失望了!
  您竟然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恋人似地带到外面,竟没有半点非礼的举动。您的彬彬有礼的举止,让我彻底明白,您不可能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的那种冷酷、无情、残暴,怎么可能转变成这样的温情?所以当您第二天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当即勇敢地指出您是假冒的主人。噢!您竟然没有动气!您竟然依然对我那么温情脉脉,让我期待遭到您暴虐一顿的最后一点希望彻底落空。
  既然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就开始怀疑您可能是我的主人的孪生兄弟,毕竟你们长得实在是相像得无法分辨。我开始想到您必定将您的那个兄弟关起来了,因为我的主人最后一次来我这时曾抱怨过赵子杰被谁锁住,我甚至担心您也许已经将赵子杰杀害。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您身上竟有和我主人身上一模一样的伤疤!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要垮掉了。可是,您竟又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希望、一个虚假的希望。
  您告诉我,您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对我用最暴虐的手段来虐待我、惩罚我。在我将信将疑的时候,您突然凶狠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竟和我的主人一模一样,让我一下就以为自己又能找回到过去,噢!那个荒谬但却无比美妙的幸福时刻,我以为我又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恐惧的主人惩罚。当您鞭打我的时候,我真的出现了幻觉,我以为自己又真的再次得到了主人的暴虐的惩罚。我激动得立刻全身发热,浑身骚痒,在您的第一鞭之下我就达到了高潮,下体流出了许多淫液。
  可是,可是您,我的希望就像肥皂泡一样被您残酷地扎破了。您竟然在鞭打了我之后,还将我搂到床上热烈地吻我做爱,还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噢!您有多愚蠢啊!这世上哪里有主人还会对可欣说对不起的啊!您不知道,您是多么残酷地毁灭了我全部的希望。但是,您真正让我完全绝望,却是那天夜里。噢!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主人竟只是梦游中的您!而且您还请医生治好了您梦游的病,这不就意味着我永久地失去了您吗?噢!您知道这对我有多残酷吗?我的世界在那一夜整个地崩溃了!
  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您的可怕的梦游的秘密的吗?您治好了您的梦游,但您可能并不知道您在梦中还会说大量的梦话。您将您的一切秘密全都反反复覆地说了出来,就在我耳边。噢!我那时真是痛不欲生。如果您只是性格有了改变,我还可以幻想您能改回去。可是,如果我赖以生存的世界只是您的梦,我的主人也只是梦中的您,而您又彻底地治好了您的梦游症,您不就将我的整个世界给彻底摧毁了吗?噢!我是多么的痛苦啊!
  我知道我无法怪您,您是个好人。可是,您怎么能蠢到竟会以为主奴关系是可以靠爱而不是靠淫威来维系呢?您在梦中一遍一遍地说着您要爱我,再也不会来暴虐我。可是,这天底下哪里有用爱来维持主奴关系的呢?您后来也许理解了这一点,但一切已经太晚了。您做了最后的努力,上个星期的那个夜里,您竟穿上我主人常穿的睡袍,在半夜带着一个可怕的淫具踢开我的窗子。噢!那一霎我真以为我的真正的主人又回来了。
  您做得真是太好、太逼真了,我那一晚又多次被您折磨得在性欲的高潮中颤抖,在强烈的刺激中流出许多幸福的淫液。噢!您几乎就可以成功了。我竟真的出现了幻觉,以为我真正的主人真的回来了,就像以前我的主人折磨我的一样,您将我折磨到了我性欲的顶峰,用您那巨大的男性性器将我窒息得晕了过去,就像是梦一样。可是,当我醒来之后……噢!可是,您在最后一刻却毁了您精心设计的一切。您竟然会……
  噢!您不知道我有多痛心噢!您竟然会为我做人工呼吸,竟会嘴对嘴地为我吸去喉咙里堵塞的秽物,您难道忘了您应该表现得像我的主人啊?您知道我的主人会怎么对我吗?每次我被赵子杰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时候,赵子杰不是将我拉到厕所用尿或冷水将我浇醒,就是更狠劲地骂我装死并将我从昏死的状态中打得清醒。赵子杰怎么还会来屈尊救我,为我做人工呼吸,而且,还……还竟然还对我流下了眼泪!噢!这世上哪有主人还会为可欣掉眼泪的啊!
  我真是太愚蠢了,我怎么还指望您的表演会变成真的呢?不管您学得再怎么残暴、再怎么无情,可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一切都只能是虚假的。梦怎么可能会变成真呢?您在做梦的时候,必定是以为您的梦才是真实的世界,而我只是您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的可欣,所以您叫我梦奴,也正是那个意思吧?不过,我的真实的世界又在哪里呢?我竟没有梦。我曾恍惚地觉得我主人跳进我房间的每个夜晚都是我的梦境。可那不是我的梦,我清晨身上出现的伤痕都告诉我那不是梦,那就是我所生活的真实的世界。
  我自从您第一次跳进我的房间开始,就只是活在您的梦中世界里。您的梦中世界就成了我的真实的世界,我整个生命赖以存在的世界。当您后来在另一个世界跟我碰见的时候,我仍然以为我还是生活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可是您拥有两个世界,而我却必须在您的两个世界中跳来跳去。如果您能一直保持您的梦中世界该多好啊!那么,我至少还有半个世界是真实的,我或许还可以活下去,那种可以依赖的希望依然可以支撑我。


  可是,您决定了结束您的梦中世界:对我来说就是那个最最真实的世界。多么残酷的决定啊!您的梦结束了,我的生命也就只能结束了!我曾顽固地相信我那真实的世界依然存在,但我现在总算明白我完全错了。您那真实的世界被您摧毁以后就再也无法重建,尽管您做了那么大的努力。一切也都该结束了!我不后悔我的生命的结束。我一点都不后悔。我曾经那么幸福,和我主人一起的每个夜里。可欣的主人走了,可欣也必须要随他而去。
  我决定在今晚结束我的世界。我另外给了您一个便条请您来给我送行,当然是以我主人的样子来为我送行。我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我只能得到这个了,希望您今晚不要让我失望。当您跳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会喝下大量的安眠药,估计我能给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希望我也能让您满意,我会将您就当作我的真正的主人,能让您在您的梦奴身上得到您最大的满足。我还为我的离去写下了另一封简单的遗书,估计您不会为我的死遇到警方的麻烦。如果您真的无法和警方说清楚,您就将这封信交给警方好了,您不必为您在梦游期间做的任何事情负责。
  我知道您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怪您做出的那个残酷的决定。如果换了是我,我也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这个决定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非常好的。请您千万不要为了我的离去而伤心,哪有主人为了一个可欣的死而伤心的,您说是吗?一切都只是我的错!因为我是一个淫荡的贱奴!一个不可救药的贱奴!主人,保重了!可欣上××年××月××日赵子杰手指夹着香烟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么。赵子杰突然开始怀疑赵子杰现在是不是正在一个梦中。赵子杰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有。
  走出了车站,踏上满池红莲绿荷的堤岸,摇了摇头,那赵子杰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经过了袁可欣的事情以后,那赵子杰的心中却是久久的不能平静,在这种情况之下,那赵子杰不由的将那自已公司的事情交给了孙燕姿和那李欣仪两人,也没有跟众女解释是什么原因,便一个人来到了这个地方,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思考一下,自己末来的路应该何去何从。
TOP Posted: 10-20 10:51 #73樓 引用 | 點評
无酒不欢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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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0章 青梅母女一
  赵子杰在街口卖面的小摊子停下来吃一碗阳春面,顺便和卖面的老头闲聊几句,说出了要来这里住一阵子,并向他打探旅馆的所在。他向赵子杰打量了一阵,然後说道∶“外乡的读书人,如果你想在我们小镇渡假,倒有一个比旅馆更悠静舒适的所在。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呢?”赵子杰笑道∶“何止有兴趣,简直是求之不得呀!”於是老汉祥细地指点了赵子杰。吃完面,赵子杰付过钱,便依照他的指示,走过两个街口,在一条小小的巷子里找到一个青石铺地的门口。赵子杰依照老汉给赵子杰的说法,拍了三声门,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赵子杰说明了自己是一个远道客,想在小镇渡过一段时间。可是此地没有亲友,所以想找间房住。是明街口卖面的老伯告诉赵子杰,可以到这里问问,听说这儿有房子分租。小姑娘把赵子杰上下打量了一下,要赵子杰等一等,又把门关上了,赵子杰注意地看了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筑也不错。不一会儿功夫,小姑娘又开门请赵子杰进去了。赵子杰随着小姑娘走进上房,一位约摸二三十岁的少妇,微笑地招呼赵子杰坐下,客气地请赵子杰用茶。赵子杰先礼貌向她请问了贵姓,少妇微笑地说道∶“我姓白,不过你叫我素蓉就行了。不必客套的。”接着又她只是笑嘻嘻的,不和赵子杰谈起租房的事,反而和赵子杰闲话家常,由赵子杰的姓名、职业、一直问到有没有结过婚。赵子杰祥细回答了她的问话,并说出了因为仰慕小镇的风貌而来渡假。白素蓉高兴的表示愿意租房子给赵子杰,并答应供给赵子杰的伙食,当赵子杰问及价钱时,她笑道∶“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哩!如果一定要付钱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是大家做个朋友嘛!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不要讲这个啦!”赵子杰连忙称谢。素蓉又指着刚才带赵子杰进来的小姑娘说道∶“她叫做青梅,是和我相依为命的养女,让她带你到房间歇着吧!”这里一共有一厅四房,围绕着一个铺着细琢石板的院子,青梅把赵子杰引到西边厢一间明窗净几的房子里。殷勤帮赵子杰放置好简单的行李,接着就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并亲手拧了一条热气腾腾的白毛巾,赵子杰连忙上前要接过,青梅却轻轻把赵子杰推坐下来,然後轻轻地为赵子杰抹除扑扑的风尘。赵子杰虽然觉得非常意外的惊讶,也只有乖乖地让她为赵子杰洗脸。青梅丰满的身体挨近着赵子杰,一种少女的幽香直钻入赵子杰的鼻子。青梅又帮赵子杰抹了抹手,这时赵子杰接触到她那一双软绵绵的小手,禁不住轻轻地捏住说道∶“青梅,你的手儿又白又嫩,真可爱!”青梅并没立即挣开,她任赵子杰摸了一会儿,才柔情的说道∶“我去倒水了。”赵子杰放开青梅的手儿,让她把洗脸水端出去倒了。过一会儿,青梅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笑地说道∶“赵叔叔,我来帮你洗脚吧!”赵子杰说道∶“青梅,还是让我自己来,不敢劳繁你了!”青梅笑道∶“什麽话呀!赵叔叔是我娘的贵宾,我应该好好服侍你的。”说完就把赵子杰的鞋子脱下了来,又将赵子杰的双脚放入温水里。一面洗一面望着赵子杰笑道∶“我娘亲好喜欢你哩!我们这里很清净,没有外人骚扰的。如果我娘亲想和叔叔亲近亲近,不知叔叔肯不肯呢?”这时赵子杰的双脚正被青梅柔软的手儿摸捏得一股欲火从心中燃起,听她这麽说,不禁暗喜,不过嘴里却说道∶“青梅,我受到你们热情地招待,那里敢说不敢二字,只怕坏了你娘亲的名节哩!”青梅紧接着说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这里的事,你慢慢会清楚的,只要你肯和我娘亲近就行,其他的事就无须理会了呀!”青梅嘴里说着,一双嫩白的手儿将赵子杰的双脚又搓又捏,洗得乾乾净净,还用软布抹乾了。又套上一对拖鞋,才望着赵子杰笑道∶“赵叔叔,你跟我到里间洗个澡。”赵子杰跟着青梅从小门进入套间,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净室,一个早已盛着温水的澡盆,还有用来方便的净桶,可称为设备齐全了。青梅帮赵子杰脱下外套和衬衣,赵子杰笑着对她说道∶“行了,我自己来吧!”青梅把手伸到赵子杰腰间一面解赵子杰的裤子,一面认真地说道∶“我应该服侍叔叔的,你尽管让我为你洗澡吧!”说着已经把赵子杰的裤子脱下来,这时赵子杰胯间的肉棍儿已经竖起来,把内裤撑起着。青梅把赵子杰的内裤也褪去,小手儿握了握肉棍儿笑道∶“叔叔这里好棒哦!我娘一定会好开心的呀!”青梅把赵子杰扶进澡盆,对赵子杰嫣然一笑说道∶“叔叔先泡一泡,我出去把洗脚水倒了,再替你洗澡。”说完就飘身出去了。赵子杰浸在温暖的清水里,心里又惊又喜,不知这飞来的艳福如何消受。正在胡思乱想时,青梅已经回房了。她笑嘻嘻地说道∶“我也得脱去衣服,免得弄湿了。”说着转过身,慢慢地把她的上衣脱去,露出白晰的背脊和两条嫩白的手臂,又把裤子脱下来,只见浑圆的臀部白里泛红,两枝粉腿肥圆适中。青梅转过身来,身上只挂着一件红肚兜。她在洗澡盆旁边的小凳坐下来,开始替赵子杰洗擦着。一边洗一边向赵子杰讲了一些有关这里的事。
  青梅洗到赵子杰胯间的肉棍儿时,赵子杰被她弄得坚硬昂起。赵子杰笑问∶“青梅姑娘,你有没有和男人玩过呢?”青梅粉面泛红地说道∶“玩过。”青梅说完,圆圆的俏脸飞红。赵子杰伸手抚摸青梅可爱的脸蛋,说道∶“青梅,你长得真俊俏。”青梅娇媚地笑道∶“只要你和我娘相好,我相信娘都会让你玩我的身子的。好啦!你站起来,我帮你抹乾身上的水。”
  赵子杰站了起来,跨出洗澡盆。青梅替赵子杰抹身後,赵子杰大胆地伸手去玩摸她被红肚兜蒙着涨鼓鼓的乳房。青梅柔顺地依着赵子杰,任赵子杰把她丰满又弹手的奶子摸捏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道∶“我迟早让你玩个够的,现在娘等着和你吃饭哩!”於是赵子杰换上乾净的衣服,走出净室,回到上房。只见桌子上已经摆上一台丰盛的酒菜。白素蓉也已经坐在席上等着赵子杰。赵子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青梅殷勤地斟酒夹菜。席间赵子杰和素蓉谈笑风生,两杯酒落肚,素蓉面泛微红,谈吐间媚目如丝。用过晚餐,青梅把素蓉扶到床沿,然後收拾碗碟走出去了,房里只剩下素蓉和赵子杰俩人。赵子杰向她走过去,她便依入赵子杰怀里。赵子杰在素蓉粉嫩的香腮亲了一下,她闭着声音双眼颤声说道∶“亲亲,我要你脱我的衣服。”於是赵子杰将她胸前的钮儿解开,一对肥乳居然是高翘着,雪白的皮肤,滑滑嫩嫩。赵子杰禁不住把手在她鲜红的奶头上捏弄。素蓉轻舒两条细嫩的手臂,搂住赵子杰骚荡地叫了声∶“亲亲,痒死我了!你把人家弄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赵子杰搂紧了素蓉一阵热吻。她的嘴唇火热,一根舌头儿尖尖的送入赵子杰口里。赵子杰从她光滑的背上摸下去,摸入她的裤腰,觉两瓣臀肉格外肥厚。赵子杰让素蓉倒在床上,伸手拉下她的裤子,素蓉忽然叫了声∶“青梅!”赵子杰不禁楞住了。青梅走进来,把赵子杰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等赵子杰上床後,把帐子放下来,却把油灯拨亮一点,才走出去。明亮的灯光透过纱帐,把床上照得雪亮,赵子杰仔细地欣赏她的肉体,虽说显得稍胖一点,但是又白又嫩的,应该说是丰满哩!尤其是一对肥乳房,高高翘起的奶头儿粉红色的,纤腰细细,肚子平平,显然是还没有养过孩子。那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小腹,可以说是赵子杰一生未见过的活宝贝。这女人的屁股硕大而圆润,两瓣臀肉间的沟子既紧又深。那小腹的尽处,却是赵子杰所玩过上百个女人中第一次见到的奇货。通常的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销魂的肉缝总会比较深色,但是素蓉的肉洞口却是两片和屁股一般雪白的细皮嫩肉凸凸地隆起。一条细细的肉缝夹住一颗粉红色的小肉粒。四周一根毛儿都没有。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对玲珑的小脚儿,真是人见人爱。赵子杰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她的小手儿握住赵子杰粗硬的肉棍儿轻轻地摇动着,低声说道∶“亲亲,我一见到你,就恨不得让你玩一顿,今个晚上就让你尽情玩我吧!”那声音之娇媚,淫浪,十足扣人心弦,勾人魂魄。赵子杰趴到她软棉棉的肉身上,她的粉腿自动分开了,那小肉洞里的浪水,已经涌了出来,滋润了迷人的小肉唇。素蓉伸下手去握住赵子杰的下体,带到她湿淋淋的肉洞口,边说道∶“亲亲,我下面好久没有挨男人插过了,一定很紧,你先慢慢弄进去,轻轻地抽我。等松了再使劲吧!”赵子杰的肉棍儿慢慢地挤进一半的时候,她深吸着气,紧着双眼,赵子杰感到她肉洞里又紧窄,又温软。赵子杰用力挺了进去,只听到她叫了一声∶“哎哟!亲亲,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她的叫声是那麽娇媚和放浪,小肉洞箍吸着赵子杰粗硬的肉棍儿,赵子杰低头在她两粒奶头上吮了一会儿,就开始抽插了。她的小肉洞在赵子杰用肉棍儿抽插时,却不停地收缩着,使得赵子杰的肉凌儿在她肉腔里重重地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素蓉又娇又荡地浪哼着,像是替赵子杰努力玩她而喝采,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赵子杰插下去的肉棍儿。一会儿,素蓉的肉洞儿一阵抽搐,周身打着颤。赵子杰也感觉到她肉洞里涌出一股热流。而她却娇喘着,像是在叫,也似在哼。赵子杰热得发涨的肉棍儿,又是一阵狠狠地抽插,赵子杰们交合着的地方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赵子杰越插越猛,素蓉也越哼越浪。她把腿绕到赵子杰的腰际,一对玲珑的小脚互相勾住,肥白的大屁股,贴紧赵子杰的大腿股。她用手一按赵子杰的屁股,说道∶“亲亲!我怕你太累了,你顶着我下面,休息一下吧!”赵子杰真的把肉棍儿深深顶入他肉洞儿深处,她却扭动屁股,收缩着小腹一下一下地夹了起来。赵子杰舒服得浑身的毛管都放开似的,从头顶到脚心无处不是趐趐麻麻的,忍不住又抽送起来。赵子杰向床头的镜子望过去,由脚後反照过来的样子,真是太美妙了。素蓉那白白嫩嫩的小肉洞儿,夹住了赵子杰粗硬的肉棍儿。赵子杰挺入时,两旁肉唇而也带了进去。赵子杰抽出来的时候,肉腔里粉红的嫩肉也向外一翻。浪水横溢,肉体交合处一片滋润。素蓉忽然叫了一声∶“青梅!”使赵子杰一楞。没有来得及向她问话,青梅已经飘然进来了。素蓉说道∶“青梅,替你叔叔推一推,我怕你叔叔太累了!”青梅脱去上身的衣服,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内裤,挺着一对尖尖的雪白乳房,掀开了纱帐,笑地扒上床来,用一对粉嫩的手儿推着赵子杰的屁股,使赵子杰的肉棍儿又深又沉地频频椿捣着素蓉多汁的肉洞儿。素蓉浪哼浪叫着没有停过口,忽然紧紧地搂住赵子杰的屁股使赵子杰的肉棍儿插得更深入,青梅也停止推赵子杰的屁股,却搂住赵子杰的身体,用她的乳房紧贴着赵子杰的背脊。这时素蓉的肉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赵子杰夹在两付女人的赤裸的肉体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阵兴奋,底下的肉棍儿猛然一跳,赵子杰的浆液猛射出来,喷入她肉洞深处。素蓉像打冷颤一样地颤抖着,赵子杰也软软地摊在她身上。赵子杰的肉棍儿渐渐缩小了,素蓉的双脚也慢慢放下来。肉棍儿缓缓地滑出她的体内。赵子杰翻身躺在素蓉的身边,青梅脱下她的底裤,替赵子杰抹抹胯间的液汁,再叠一叠,塞住素蓉正在溢出浆液的肉洞。
  素蓉自己捂住了,娇媚地对赵子杰说道∶“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睡,就让青梅陪你睡吧!”赵子杰还未回答,素蓉已经下床到净室去了。青梅笑着对赵子杰说道∶“叔叔你先躺一躺,我去服侍娘洗洗就来陪你。”说完也下床去了。赵子杰闭目休息了一会儿,青梅又掀开纱帐,对赵子杰悠然一笑,说道∶“娘叫我来帮你洗洗底下。”赵子杰懒洋洋的回答∶“好累哟!不想起来了!”青梅却逗给赵子杰一个媚笑,她说∶“不用叔叔起身,我会帮你洗得乾乾净净的呀!”说着她就趴到床上,倒转头跪伏在赵子杰身旁,高翘起一个大白屁股,赵子杰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把,真是又细又白。青梅却扶起赵子杰软小的肉棍儿,一口含入嘴里,一股热气顿时包含着赵子杰的下体,她的嘴唇从赵子杰的毛茸茸的根部一直吻上龟头,还不断用舌头儿交卷舔弄。赵子杰抚摸着青梅嫩白的臀肉,底下的肉棍儿又迅速地在她小嘴里膨涨,青梅已经不能整条含入嘴里了,她就咬着龟头吮吸。赵子杰的肉棍儿在青梅小嘴里猛跳了两下子。她哼了哼,吐了出来,回头用媚眼望着赵子杰问道∶“叔叔,要不要试试青梅的小肉洞儿?”赵子杰笑着点了点头,青梅媚媚一笑,一个转身,双脚分开蹲在赵子杰身上,自己拨开那小肉缝儿,往赵子杰肉棍儿就要套下去。可惜她那儿太小了,一下子没套进,痛得叫了一声∶“哎哟!叔叔,你的东西好大呀!”於是把双腿又尽量分开,让赵子杰的龟头抵在她肉洞口,然後左右摇动着他的屁股,才总算套进去一个龟头。青梅的肉洞儿,小得太利害,把赵子杰的肉棍儿包得又紧又热。她也咬着下嘴唇,像是挨受不住似的。不过她还是一点一点地往下套,当套到底後,她无力地坐到赵子杰大腿根,上身伏下来,一对坚挺的肥奶,在赵子杰胸口上磨着。她说∶“叔叔,你那里好大呀!怪不得娘刚才浪成那样了!”青梅开始收缩着肉洞儿,夹得那麽均匀,一松一紧的,真使赵子杰舒服极了。赵子杰双手摸捏着她的屁股,到底是女孩子,细皮嫩肉的,而且很有弹性。赵子杰摸到她的小屁股眼儿,也是湿湿的,赵子杰将手指一揉,感到那小屁眼儿正在一松一缩的。赵子杰就伸进一点儿手指,青梅有节奏地收缩着底下的肌肉,两个肉洞儿同时在吮吸着赵子杰的手指和肉棍儿。嘴里浪哼着问∶“叔叔,青梅的小洞洞好不好玩呢?”赵子杰陶醉在兴奋中,没有出声回答,却觉得她的肉洞里越来越湿润了。青梅开始抬起她的臀部,让赵子杰的肉棍儿在她底下出出入入。赵子杰把双手从她的屁股移到她的乳房上摸捏着,青梅也开始兴奋了,她脸红眼湿,小肉洞儿却仍然频频在套弄。赵子杰也为她的浪态所感泄,尾龙骨一阵奇痒,就把浆液喷入她的体内了。青梅也感觉到了,她停止了套弄,把小肚子尾紧紧贴着赵子杰,小肉洞一收一放的,像小孩吃奶一样吮吸着赵子杰的肉棍儿。


  赵子杰的肉棍儿软下来了,青梅仍然用她的肉洞儿夹了一阵子,才让赵子杰的肉棍儿退出她的体内,却用小嘴衔着,还用舌头儿把肉棍儿舔的乾乾净净,赵子杰因为白天旅途的疲倦,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半夜醒过来,灯火仍然亮着,赵子杰发现青梅枕着赵子杰的大腿睡在赵子杰身边,小嘴儿仍然衔着赵子杰那条软下来的肉棍儿。她的下体正向着赵子杰这边,细毛茸茸的肉洞口有些浆糊状的东西还没有抹去。望着这香艳的景况,赵子杰的肉棍儿不禁又在青梅的嘴里膨涨起来,直顶她的喉咙。青梅被弄醒了,她睁开双眼娇媚地一笑,就吐出赵子杰的肉棍儿说道∶“叔叔,你把我弄得透不过气了,你要不要小解呢?我去拿来给你在床上用吧!不必下床啦!”赵子杰点了点头,青梅便下床到净室拿了一个夜壶,赵子杰爬起来,蹲在床上,青梅让赵子杰扶着她的香肩,又用手儿轻轻把赵子杰的肉棍儿扶正。方便完毕,青梅又到净室去了一会儿,才回到床上了,身上仍然是一丝不挂的。赵子杰把她光滑的肉体搂入怀里,青梅依在赵子杰怀抱里,向赵子杰讲起有关这儿的故事来。
  原来街口卖面的老汉,正是青梅的同乡。半个月前,素蓉曾经叫青梅放口讯,说是有房子分租,其实是在物色单身的外乡男子。不过小镇的远道客虽然不少,但总是行色匆匆,所以赵子杰还是第一个被指引到这里来的。素蓉一见到赵子杰,已经觉得很合眼缘,遂令青梅刺探,以致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赵子杰已经一箭双雕,不但和素蓉有了肌肤之亲,而且让她身边的青梅侍浴陪寝,极尽风流之乐事。赵子杰抚摸着青梅坚挺的乳房说道∶“你娘亲待我这麽好,真不知如何以报?”青梅笑道∶“娘亲和你结交,无非是彼此图个快活,你尽管放心在这里住下去,不必耿耿於怀呀!”这时候,自鸣钟已经敲了三下,青梅说道∶“娘就来陪你睡觉了。”果然不多久,房门“伊呀“一响,白素蓉飘身进来。青梅连忙起身迎接,赵子杰也坐了起来。素蓉走到床前,笑吟吟说道∶“青梅服侍得你好不好呢?”赵子杰连忙回答道∶“很好!很好!多谢你这麽的厚待我呀!”素蓉笑道∶“不用客气的!以後我还会让你玩别的女人,只是你可不要忘了有时要慰籍一下我呀!”赵子杰连声说∶“岂敢!岂敢!”这时青梅已经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白素蓉终於一丝不挂地投入赵子杰的怀抱里。赵子杰搂住她的娇躯,又捏乳房,又摸屁股。亲热了一会儿,那条粗硬的肉棍儿已经钻入她滋润的肉洞去了。赵子杰就要挺腰抽弄,素蓉按住赵子杰说道∶“不要抽动了,我刚才已经让你玩的很舒服了,你路上也累了,还是睡睡吧!”赵子杰笑道∶“刚才有睡过一会儿,所以现在还很精神哩!”素蓉搂着赵子杰道∶“你刚才也喂了青梅一次了吧!”赵子杰点了点头。素蓉笑道∶“所以还是歇歇吧!乖乖的插在我下面,不要动了。”於是赵子杰让素蓉侧身卧在赵子杰身上,肉棍儿深深地贯入她的肉洞里。素蓉像似很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赵子杰回忆着刚才和素蓉以及青梅亲热的交欢场面,也满足地入睡了。
  一连两天,素蓉都是在晚上九时左右就离开,只留下青梅陪赵子杰。直到半夜再回来和赵子杰一起睡。赵子杰心里很纳闷,又不方便直接问她。第四天晚上,素蓉和赵子杰温存一番,又飘然而去了,青梅正用她的小嘴衔着赵子杰的肉棍儿认真地替赵子杰清洁的时候,赵子杰好奇地问青梅道∶“你娘亲做什麽生意呢?为什麽总是在这个时间最忙呢?”青梅吐出赵子杰的肉棍儿笑着回答说∶“你想知道吗?我都不知道怎麽说好,不如等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就明白了呀!”於是青梅为赵子杰洁净好了,就替赵子杰穿上衣服,然後带着赵子杰走进素蓉平时睡的房间。青梅打开一个衣柜,里面竟是一道暗门。赵子杰随着青梅走进去,里边是一条青砖砌成,长长的通道。青梅在赵子杰耳边低声嘱咐赵子杰不要出声,然後小心地打开墙上的一个约摸斗大的小门。青梅向里头望了望,然後回头示意赵子杰向里面望进去。只见到里面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床上做大力戏。青梅小声在赵子杰耳边说道∶“这女人是男人的媳妇哩!这两人每个有总有一、两次要来这里偷情的。”赵子杰仔细一看,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仰卧在床上,身材不大,但是一条肉棍儿却是又粗又长。伏在他身上的女人约二十来岁,皮肤不算白,但是很丰满。她骑跨在男人的身上,蠕动着屁股,肉洞儿频频吞吐男人那条粗硬的肉棍儿。那一脸的浪样儿,像似饥饿已极的神色。赵子杰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交合时的情景,不禁看得血脉愤张,双腿间的裤子也被高高撑起。赵子杰一边看一边摸捏着青梅的屁股,又引她的手儿去摸赵子杰硬起的肉棍儿。
  青梅知趣地拉开赵子杰的裤子,把粗硬的肉棍儿放出来,浪浪的低下头,用她的樱桃小嘴给赵子杰含住了吮。赵子杰继续观看房间里偷情的男女,只见那女人软软地伏在男人的胸部,隐约听见她娇声说道∶“爹,我周身都趐麻了,你上来插插我吧!”男人翻身把女人压到底下,那女人赶紧将他粗硬的肉棍儿引入自己湿润的肉洞里。男人开始了狠抽猛插,干得女人摇晃着头浪叫着不停。
  青梅的小嘴也随着屋里那女子叫声的节奏套吮赵子杰的肉棍儿。屋里的男人插得狠,插得快,青梅的小嘴也含得紧,套得频。赵子杰望着屋里女子淫姿浪态,彷佛自己的肉棍儿已经插入她的肉体淫乐。一种舒服透顶,竟喷了青梅一嘴的浆液。青梅紧紧地含着赵子杰的肉棍儿,并把赵子杰射入她嘴里的浆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赵子杰问青梅道∶“你娘亲是不是经营客栈呢?”青梅抹了抹嘴笑道∶“你再跟我看看其他房间就知道了嘛!”说着又托着赵子杰继续走了一个房间的位置,她打开一个暗门望了望,说道∶“小翠不在,我们到轻红的房间看看。”说着又拉赵子杰向前走去,她打开另一个暗门,立即有一阵淫声浪语传出来。赵子杰和青梅一齐进去,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大床的床沿躺着两位一丝不挂的年轻裸女,其中一位女子生得小巧玲珑,一对乳房却特别硕大而坚挺。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着。双腿间有一位约摸三十来岁的男子,正舞动着腰股将粗硬的肉棍儿,向着她小腹尾的肉洞频频抽塞。裸女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弄有节奏地抛动,那阵阵淫呼浪吟正是从她嘴里发出。
  另一名女子生得珠圆玉润,她的双脚垂下地,毛茸茸的肉洞口湿淋淋的,显然也是刚刚被男人插过。青梅告诉赵子杰说∶“正在挨插的姑娘名叫轻红,虽然个子小一点,可是一对乳房特别巨大,所以好多客人都喜欢玩她。另外那个姑娘叫做小翠,本来应该在刚才的房间的。可能那个男人喜欢一次玩两个,所以把她也叫过来了。”赵子杰问道∶“这里是不是妓院呢?”青梅捂住赵子杰的嘴说道∶“小声一点说话,一会儿回去以後,我才慢慢告诉你嘛!”这时屋里的艳戏还在进行,不过那男子已经从轻红的肉洞里抽出肉棍儿,而捉住小翠的一对小脚高高举起,然後将肉棍儿挺入她的毛茸茸的肉洞里。小翠“哎哟!”地叫了一声,接着也哼哼渍渍地呻叫起来。赵子杰伸手去摸青梅那浑圆的屁股,青梅却拉着赵子杰的手插到她的裤腰里。赵子杰往她的肉缝一掏,却泄了一手湿淋淋的骚水。赵子杰向她微微一笑,青梅羞着把头钻入赵子杰胸前。赵子杰将她的娇躯抱起来,回到赵子杰住的房间里。
  赵子杰把青梅剥得精赤溜光,青梅也将赵子杰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赵子杰摸捏着她一对坚挺弹手的奶子,胯下的肉棍儿又硬立起来。赵子杰让青梅坐到怀里,她的肉洞也便套上赵子杰的肉棒子,青梅热烘烘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赵子杰塞在她肉体里的部份。她肉紧地蠕动着身子,用她的肉洞吸纳研磨着赵子杰的肉棒子,彷佛要将吞食进肚子里似的。但是较早时赵子杰已经在素蓉的肉体里喷过一次,刚才偷看俩翁媳私通时又让青梅的小嘴吃了一次。现在无论青梅怎样活动,赵子杰仍然金枪不倒。结果青梅的肉洞里倒自己磨出许多水汁来,终於软软地依在赵子杰怀里不动了。
  赵子杰抱着青梅躺下来,粗硬的肉棍儿仍然塞在她身体里。青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赵子杰讲起有关她娘亲所经营的妓院。原来就在这所房屋的後面,白素蓉暗中经营着一间小小的妓院。那里只有四位姑娘常驻接客,她们是白素蓉从外地买过来的,另外还有几个本镇的寡妇间中偷偷来做。这些女人经过她的药物和驯炼後,个个都成了淫娃荡妇。所以到时到候,总有一班长客,暗中在这里作乐。有时还自己带了女人来借地方偷情,除了刚才所看见的翁媳外。还有一对叔嫂,也曾经来这里私通哩!
  素蓉有一位当年在青搂时姐妹替她出面应付客人,但是钱银的事,到底是自己打理比较合适,所以素蓉每天晚上总是要到那边收数。赵子杰笑着问青梅道∶“你和娘亲有没有偶然拣过自己喜欢的客人受用受用呢?”青梅用力把赵子杰的肉棍儿夹一夹,回答赵子杰说∶“那倒是很罕有的哩!因为到这里大部份都是熟客,娘亲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几年来,我只知道她有三、两次扮成姑娘接远道的客人,还必须小心翼翼,当心让人知道。我自己也只试过两、三次。其中有一次是因为旺场时,又刚好玉环来月事,所以去替工。谁知遇上一个老伯伯,把我又捏又挖,弄得我好想给他插进去时,他却举不起来,真气人!”谈笑间,房门“呀“的一声,素蓉回来了。她掀开纱帐,青梅赶快要从赵子杰身上爬起来。素蓉拍拍青梅的屁股说道∶“不用拔出来,刚才我月事来了,今晚你就陪叔叔到天光吧!不过明天一早要记得去买菜才好。”青梅笑道∶“知道了,娘亲。”素蓉回房去了,青梅就让赵子杰搂抱着睡,赵子杰的肉棍儿也一直插在她的肉体里。直到天明鸡叫,赵子杰又把她压在下面抽插一轮,青梅浑身趐软了,赵子杰却没有射出来,直到她讨饶,赵子杰才放过她。青梅爬起来,八字脚地走出去了。赵子杰又睡了好久,直到青梅回来叫赵子杰起床。赵子杰和素蓉一起吃过午饭之後,素蓉又到後院那边,赵子杰也坐下来开始赵子杰的写作。
  素蓉回来吃晚饭时,笑着对赵子杰说道∶“真是巾巧,青梅的月事也来了。不过你也已经知道我们的秘密了,吃完饭,就叫青梅陪你到後院挑一个姑娘陪你过夜吧!”赵子杰连忙说∶“承蒙你这麽厚待,我真不知怎样报答才好!”素蓉笑道∶“不必客气了,只要你也好好对待我们俩母女,就皆大欢喜了嘛!”晚饭之後,青梅果然带赵子杰到後院的通道偷看姑娘门接客,赵子杰们逐一从暗洞望进去,除了轻红和小翠之外赵子杰又看见了玉环和惠香等另外两位姑娘。以及一个偷偷出来做的本地的寡妇。青梅告诉赵子杰这个寡妇的花名叫做玉卿。因为时候还早,四个姑娘的房间里还没有男人。只有玉卿的房间里有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
  青梅问赵子杰喜欢那一个姑娘,赵子杰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喜欢青梅你嘛!”青梅笑道∶“饱死了!谁不知道你们男人最贪心了,况且我今天不乾净,都不能让你玩。”赵子杰笑道∶“你的奶子可以让我玩嘛!”青梅笑道∶“你喜欢搓奶子,不如去搓轻红的吧!这里所有的女人中,除了我娘亲之外,谁也比不上她那一对大奶子哩!”赵子杰笑道∶“我们先看看玉卿怎麽应付客人好吗?”青梅笑道∶“也好!不过你到底挑那一位姑娘呢?我要先去通知娘亲,叫她不要接过夜的客人呀!”赵子杰笑道∶“就听你的吧!”青梅说道∶“那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去就来。”说完就向暗道的尽头走去。於是赵子杰一个人从小洞望进去,那位中年男子已经光脱脱的躺在床上了。那位叫玉卿的姑娘,大约也三十左右了。天生一张骚荡的脸蛋儿,却有一副看来还未曾生育过的身材。皮肤不算很白,又是个特别肥大的屁股。一双小脚,正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那客人像是毫不在呼似的,又像在闭目养神。而玉卿却骑在她身上颤动着肥大的屁股,在那儿左右摇晃,不时地抽套着。她开始娇喘着呻叫了,却仍然不停地抽套。那对肥大的奶子也一上一下地抛动。那男人就伸手去摘弄她的奶头。青梅很快又回来了,赵子杰学屋里的男子,把手伸进青梅的上衣里捏住她的两粒小青梅不放。青梅娇声说道∶“叔叔坏死了,知道人家不能玩,却偏要作弄人!”话虽这麽说,却也没有争扎和推拒,乖乖地让赵子杰玩弄她饱满的乳房。赵子杰边摸捏她的乳房,一边笑着说道∶“有样学样嘛!对不对呢?”青梅也说道∶“叔叔喜欢,我那敢说不对呢?我们看看别的房间好不好呢?”赵子杰说道∶“也好,看那一个房间呢?”青梅道∶“看玉环吧!刚才我出去时,见到她的熟客来了。”於是青梅带赵子杰到另一个秘窗,他们望进去时,玉环已经替客人脱光了衣服,让他睡在床上。那是个高个子,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子,已经高高翘起了。
  玉环却自己在脱裤子,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一身的肥肉颤颤地睡在客人的身边。一手握着那条肉棒子浪浪地说道∶“哎呀!好大哟!”说完却俯下头,张开小嘴一口含住。那男子让她吮吸了一会儿,终於忍无可忍地翻身趴的玉环身上。玉环也伸手拉着他的肉棒子往自己的肉洞里塞进去。客人使劲地抽插,玉环娇媚地浪叫起来。赵子杰说道∶“玉环真没用,一插进去就软了。”青梅笑道∶“她是故意叫床的,好让男人快些出精嘛!”赵子杰捧着青梅的脸蛋,在她的小嘴亲了亲说道∶“那你让我玩的时候又是不是故意叫床的呢?”青梅说道∶“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还像似假装的吗?我又不是像玉环她们,每天都要让男人弄好多次,我可是被你一抽弄,就真的趐麻了呀!”赵子杰把青梅的粉腮轻轻地拧了一下说道∶“小丫头,你一把小嘴可真管用,净说好听的话儿。迷死人了!”青梅娇声说道∶“当然啦!我这张嘴不止可以说些好听的话,还可以为叔叔含肉棍儿,让叔叔快活爽爽哩!”赵子杰搂着青梅又摸又吻的,青梅娇笑道∶“叔叔一定是看了人家在玩,等不及了。不如我们回房去,我去叫轻红来让你出出火吧!”说完就拖着赵子杰回到前院赵子杰住的房间里,她叫赵子杰等一等,就连蹦带跳地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了,一位身穿深绿色旗袍,二十岁上下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先向赵子杰弯腰行了过礼,然後笑吟吟地开口说道∶“白娘娘叫我来陪陪叔叔过夜,不知叔叔喜欢我吗?”赵子杰对她点了点头。轻红便站在赵子杰面前把旗袍上的布纽一颗一颗地解开来,赵子杰先看见她两个嫩白的肉球忽然跳了出来。轻红娇羞地对赵子杰笑一笑,又继续把她的旗袍完全褪下去,一副鲜嫩白晰的肉体顿时展现在赵子杰面前。轻红一对丰满的乳房和她娇李玉玲珑的身段吓得很不相乘。可作用子更令赵子杰感到她的双峰颤动着,充满了诱惑。轻红向赵子杰投怀送抱,赵子杰也老实不客气地摸捏着她的双乳。轻红说道∶“刚才青梅妹吩咐我替她为叔叔洗澡,我也想洗的乾乾净净的,再让叔叔受用哩!”


正文 第211章 青梅母女二
  赵子杰点头称好,轻红便把赵子杰脱得精赤溜光,她脱赵子杰衣服的同时,赵子杰的双手一直没有离开她那一对鲜嫩饱满的乳房,尽管那两粒奶头不知经过多少男人搓摸。却依然是那麽红艳诱人。赵子杰不禁赞道∶“好漂亮的一对奶子呀!”轻红也说道∶“叔叔,一会儿洗过了,我全身的浪肉都任你玩呀!”这时赵子杰底下的肉棍儿早已坚硬地竖立着,恨不得立即将轻红按倒在床上干进去。可是她小小的手儿已经拉着赵子杰粗硬的肉棍儿向净室走去。


  轻红先扶赵子杰浸到浴桶里,然後在赵子杰眼前仔细地洗擦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换特别地把她的小肉洞里里外外都翻洗了。然後她替赵子杰洗擦身体,她的手势显然没有青梅那麽纯熟,大概青梅为她娘亲洗惯了吧!不过当轻红为赵子杰洗那粗硬的肉棒子的时候,那手势却显示出她是玩鸟的能手了。赵子杰那条肉棍儿被她棉软的手儿搓弄摸捏,舒服得几乎要喷出浆液来。赵子杰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去掏她毛茸茸的小肉洞。轻红用乾毛巾抹干赵子杰和她身上的水渍,便和赵子杰一起到了床上。
  轻红先用她那一对大乳房夹着赵子杰的肉棍儿玩了一会儿。再用她的小嘴衔着吮吸,到底专业就是专业,赵子杰让她吸得打心眼里趐痒,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自己。轻红吐出赵子杰的龟头笑道∶“叔叔,你放松点,高兴时就尽管射进我嘴里吧!你先出出火气,轻红再让你插底下的小肉洞儿,你会玩得更开心哩!”赵子杰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听她这麽一说,便在她再度把龟头含入时,把精液喷了她一嘴,那时她也又吮又吸,而且“骨碌““骨碌“地把赵子杰喷入的浆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接着她继续吮吸着赵子杰软下的下体。轻红的小嘴实在利害,简直有死蛇翻生的功能,很快的赵子杰又被她弄硬了。轻红就跨到赵子杰身上,把她的肉洞儿套下去,赵子杰觉得又湿又滑而且暖呼呼的,也挺着腰配合她的节奏。
  轻红拉着赵子杰的手全玩摸她的乳房,又对赵子杰说道∶“待会儿你要再射出来时,我让你插进屁股眼里射。然後我们睡一觉,醒了我再让你正正经经玩到喷出来好吗?”赵子杰完全赞成她的提议,於是在她套得赵子杰兴起时,赵子杰就采取主动。轻红伏在床上,昂起嫩白的大屁股让赵子杰从她的臀缝插进去。她让赵子杰弄得淫呼浪叫,直到赵子杰喷入後,才相拥着安睡了。
  次日清晨,青梅进来收拾时,赵子杰醒了过来,只觉精神爽利,肉棍儿也一柱擎天,便下床将轻红的肉体移到床沿,举起两条嫩腿,玩起“老汉推车“来。轻红被赵子杰插醒了,就自己高举着双腿,让赵子杰腾出双手去摸捏她的乳房。青梅也过来推赵子杰的屁股,这下子足足把轻红玩了半个时辰,才在她迷人的肉洞里喷发了。轻红用她的手儿捂住灌满赵子杰的浆液的肉缝下床离开了,赵子杰却继续睡着了。直到午饭的时候,青梅把赵子杰摇醒,赵子杰睁开猩松的睡眼,一把将她拉过来摸乳房。青梅说道∶“你真是的,轻红的大奶子还没摸够呀!娘亲叫你去吃饭啦!”赵子杰穿好衣服随青梅到前厅,素蓉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一见赵子杰,就笑吟吟地挨过来说道∶“昨晚辛苦了吧!睡到不知醒哩!你在这儿住下来,女孩子有得你玩的。过几天我要再到城里接一个小姑娘过来,她还是个处女哩!来了以後,就先让你开苞吧!”赵子杰搂着素蓉说道∶“你这麽厚待我,真不好意思!”素蓉笑道∶“没说的,你对得我们也好嘛!”青梅插嘴说道∶“叔叔,今晚又试试那一个姑娘呢?”素蓉道∶“这里的姑娘,你叔叔迟早都有得玩,今晚可一个特别一点的女人让他玩个痛痛快快哩!”赵子杰听了觉得奇怪,楞楞的望着素蓉。素蓉“吃吃“的一笑,对赵子杰说道∶“哥!我的一切,青梅都告诉你了。我有心和你一起过日子,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是各有自由。不过你既然无家无室,那份买卖,就不要做好了。我这里不但有的是漂亮的姑娘,还有些人家的女人来往哩!今晚我就找一个大户人家的姨太太,她是我们对面赵家的三姨太。赵大爷已经七十几了,所以她有时都会溜过来我这里偷吃。不过我知道她天生贱骨头,要让男人虐待才特别兴奋。你可以尽管狠狠地插插她!”接着又在赵子杰耳边告诉赵子杰一些收拾女人的法子,但说完之後,却娇媚地依在赵子杰怀里说道∶“你可不许拿这法儿收拾我呀!”赵子杰把手放在素蓉的趐胸上摸捏着她涨鼓鼓的乳房,说道∶“你对我这样好,我怎麽好意思难为你呢?”说着赵子杰也望了望还在吃饭的青梅。青梅赶快插嘴说道∶“也不要对付我啊!”素蓉笑道∶“小妮子如果不乖巧,你就帮我收拾收拾她。”青梅都着小嘴说道∶“叔叔如果把青梅整死了,可没人帮你推屁股了呀!”赵子杰哈哈笑道∶“小青梅,你那麽可爱,我怎麽舍得玩死你呢?”素蓉也对青梅说道∶“乖乖的就不必了,如果不听话,可要小心我叫你叔叔玩得你脱下一层皮。青梅扮鬼脸伸了一下小舌头,没有再说什麽。吃过晚饭,素蓉吩咐青梅带赵子杰到後院,自己也离开了,说是要去接赵家三姨太。赵子杰随着青梅走过那条秘密的过道。赵子杰想再偷看里面的春宫,青梅说∶“娘亲很快就会回来的,下次再看好吗?”青梅带赵子杰走到一个暗门,推开进去,却是一间收拾得窗明几净的房间,从布置方面看来,好像是较早时偷看到翁媳通奸的那个房间。一进房间里,青梅就投进赵子杰怀里撒娇地说道∶“叔叔,今晚你在这里享福,青梅的底下会痒上一霄哩!”赵子杰摸捏着青梅的乳房,如果不是她月满鸿沟,赵子杰真想先插她一顿。
  青梅柔情脉脉地望着赵子杰说道∶“叔叔,你上床歇着吧!娘亲就快来了呀!”赵子杰放开青梅,装成熟客似的,先往床上一躺。青梅微微一笑,就悄悄退出去了。不一会儿工夫,素蓉带了一个女人进来。赵子杰坐起来一看,魂就飞了天外。原来赵家三姨太确实是一位明艳照人的美人儿。
  素蓉把她拉进床前说道∶“大爷,这是新来的小玉。”小玉向赵子杰娇媚地一笑,欠了欠身行了个礼。素蓉笑道∶“小玉不懂规纪,一切请你多多包涵。皮肉儿又嫩,你多多怜惜哟!”赵子杰大模大样地说道∶“没有说的,只要挨得住插就行。”素蓉打趣道∶“你放心,活儿不错,你玩上就知道了呀!”素蓉又将小玉的身子向赵子杰一推说道∶“好好让大爷受用吧!大爷要怎麽玩,可要乖乖的顺从呀!”又对赵子杰说道∶“早点歇着吧!叫小玉替你脱衣服好啦!”素蓉笑着走出去,小玉跟上去关上门,又走回来,向赵子杰腿上一坐,就骚骚的叫了赵子杰一声∶“亲哥哥!”赵子杰伸手就去摸她的奶,她扭着屁股,一声浪笑,替赵子杰脱衣服。当她看见赵子杰那粗壮的肉棍儿时,竟高兴得张嘴就含了起来。赵子杰让她啜吮了一会儿,摸着她的头儿说∶“小玉,上床吧!”小玉哼了一声,吐出了肉棍儿,脱去她上身的衣服,然後向赵子杰逗了个媚眼儿,慢慢的脱下她的裤子。原来她也是一个白嫩无毛宝贝儿。
  小玉赤裸裸的投入赵子杰的怀抱,赵子杰细看了她的全身,细白嫩滑的,还逆找不出什麽毛病来哩!比起素蓉,要多几分青春。比起青梅,却胜一点细嫩。赵子杰拨开她一双嫩白的粉腿,只见浪水已经冲出了口子。赵子杰将她压在下面,她握住赵子杰那粗硬的肉棍儿,导向她滋润的肉洞口,轻声说道∶“亲哥!妹那里小,轻一点呀!”赵子杰因为急於知道她的底细,所以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了底。小玉“哎哟!”的叫了一声,把赵子杰的身体紧紧搂住。赵子杰觉得她肉体被赵子杰闯入的部位在收缩着,温软的小肉洞紧窄地包围着赵子杰粗壮的肉棍儿。
  赵子杰先不抽送,享受着她一夹一夹的乐趣。这小肉洞儿可夹得逆好,又匀又紧的,一下比一下快,脸上的浪样儿,好像都要浪出水来了,哼哼秸秸地没有停过。赵子杰双手掐着她丰嫩的屁股,这小嫩肉的夹劲儿,也越来越用力。忽然,她停止了夹动,却扭起了她那肥白的大屁股,用她那小穴心子,在赵子杰龟头上研磨着,越磨越快。哼哼秸秸的,也分不出是从喉咙或者鼻子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赵子杰觉得一股热流冒出浸淫着赵子杰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儿。接着瘫软着身子,不再动了。赵子杰知道她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了,便提起精神,用那九浅一深的方法,抽到了头,又插到了跟,一下更比一下重。抽插得他的头在枕头上不断地摇晃,娇喘连连,淫哼浪叫着。赵子杰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饶的声音,眼看着她脸红眼湿的淫荡样儿,觉得特别喜悦和兴奋,越插越又有劲头。
  赵子杰狠抽猛插了足有五六百下,小玉骚骚荡荡地挺着小腹,迎接赵子杰粗硬的肉棍儿一次一次的进入她肉体里。一阵阵浪水继续冒出来,一身的浪肉,都在摇晃着,渐渐地,她只剩下微弱的娇喘。终於头儿不动,手脚也软了。整个身体像睡熟了一样,只有那白白嫩嫩的趐胸在微微地起伏。赵子杰真的有点儿怜香惜玉,不忍心再插她了。可是赵子杰的肉棍儿偏是硬梆梆,热辣辣。又想起素蓉事前的吩咐。就先把肉棍儿从小玉的肉洞儿退出来,仔细察看那个刚才任赵子杰狂抽猛插的小肉洞。只见那隆起的小丘像白馒头一样,洁白细嫩。湿润的洞口有片薄薄的小肉唇儿,又望望小玉的俏脸上的小嘴,那两片嘴唇儿也是薄薄的。
  赵子杰分了分小玉的屁股沟子,那粉红小屁眼儿,正紧闭着。赵子杰再次把肉棍儿插进她的湿淋淋的肉洞里润一润,就拔出来抵在她的小屁眼用力一顶。小玉“哎哟!”一声,痛醒过来。可是赵子杰的肉棍儿已经挤进去一个乌龟头。小玉睁开双目,用乞怜的眼光向赵子杰叫了声“亲哥儿!”像似不堪承受。
  赵子杰不顾一切的顶送着,真是又紧又暖,不禁狂抽猛插起来。她起先是“哎呀““哎哟“地浪叫,但是一会儿工夫,就已经承受得起似的,摇摆着肥屁股肉儿,嘴里也淫呼浪叫起来。赵子杰要她翻身伏在床上,昂起着大屁股让赵子杰玩,小玉马上乖乖的照做了。赵子杰一边抽插着她又紧又窄的小屁股眼儿,一面还伸手去揉她的阴核,果然,她的肉洞里冲出一股浪水,顺着嫩白的地大腿流湿了床单。同时她的小屁眼也一松一紧地收缩着赵子杰插入她身体里的一部份。赵子杰一阵舒服的感觉,那股热辣辣的浆液,就“扑““扑“的喷入她的肉体里了。
  当赵子杰射出的时候,她把个大屁股,拼命的迎凑着赵子杰的肉棍儿,使肉棍插得深深的。赵子杰拔出之後,躺到了床上。小玉在赵子杰脸上吻了吻,就下了地,像妓女似的,倒了热水,洗擦了自己底下的肉洞儿和屁股眼。然後又拧了一把热毛巾,伏在床上替赵子杰把下身洗得乾乾净净。还把一对卵蛋儿擦了擦,才把毛巾往水盆一丢。然後在赵子杰那条已经软小的肉棍儿上,亲了一个嘴。又放在她嫩嫩的脸蛋上搓揉一会儿,才睡到枕头上。


  赵子杰搂住她滑美细腻的肉体,竟然昏昏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赵子杰觉得下面痒丝丝的,原来小玉缩到床中心,用小嘴含住赵子杰的肉棍儿,慢慢地含、挑、吮、吹,竟把赵子杰弄醒了,肉棍儿也硬了起来。她更加卖力地紧紧含着,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赵子杰被她灵活的小舌头舐吮得一阵子趐麻。赵子杰说道∶“小玉,你好利害哟!赵子杰就要泄出来啦!小玉没吭声,只刁着赵子杰的肉棍儿对赵子杰点了点头,更加含得紧紧的。赵子杰一阵快美下,喷了她一嘴。小玉衔着赵子杰的肉棍儿,直到赵子杰不再射出了,才一口吞下满口的浆液,还把赵子杰下面舔得乾乾净净。
  赵子杰昏昏欲睡时,记得小玉枕着赵子杰的大腿,又将赵子杰的肉棍儿含入嘴里。次日天未明的时候,赵子杰又让小玉吮吸着肉棍儿而弄醒过来。她一见赵子杰睁开眼,就吐出赵子杰的肉棍儿,浪浪地笑道∶“亲哥哥!小玉底下好想哟!你玩小玉一场痛快的吧!”赵子杰见她骚得可爱,便撩起一阵欲火,又加上清晨时分,精力特别旺盛。下床用过厕所之後,就站在床边,举起她的双腿奋力的狂抽猛插起来。这下子可把小玉奸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完事之後,她侍候赵子杰穿上衣服,洗了脸,赵子杰丢下钱,像个客人似的,走了。赵子杰从大门出来时,因为天色尚早竟没有遇上别人。赵子杰兜了个圈子,回到赵子杰的住处,赵子杰敲门以後,青梅睡眼惺松的出来开门。回房以後,青梅又依入赵子杰怀里。她说∶“昨天晚上舒服吗?那个姨太太够味儿吧吧!”赵子杰摸摸她的屁股说道∶“没有你够味儿呀!”她向赵子杰腿上捏一把说∶“哼!我才不相信哩!
  赵子杰又睡下了。自从来这里之後,赵子杰每天至少都玩过一名女人。彷佛是赵子杰几十年来少近女色的突然补偿。赵子杰简直陷身春梦之中,可这毕竟是现实。这一天下午,赵子杰坐在书台上,想想算算,已经到这里半个多月了。在这些日子里,赵子杰不时和素蓉共效枕席之欢娱。夜里又有青梅这一位乖巧的可人儿伴寝,任赵子杰要摸就摸,要玩就玩。真是天仙莫及啊!正想得出神,青梅飘进屋里来了。她扑在赵子杰怀里说道∶“娘亲到城里去接一个新到的女孩子,今个晚上叔叔和青梅到她的床上乐乐好吗?”赵子杰吻过她的小嘴,又摸着她的乳房笑道∶“为什麽一定要到素蓉的床上呢?”青梅卖关子地说道∶“今晚你就知道嘛!”赵子杰并不追问,只是把手插入她的裤腰,掏弄她的肉洞说道∶“好吧!我就等到今晚才亲身体会。不过现在是你自投罗网,我可要先插插你这里哟!”青梅粉脸泛红,娇羞地说道∶“大白天的,羞死人了!”这时赵子杰插入她肉洞里的手指头已经是一遍湿润,就说道∶“青梅,我知道你是好想的了,如果只是担心突然间会有人来叫门,就不如别脱光,只松了裤腰,露出那儿不就可以玩了嘛!”青梅笑道∶“亏你想得出,不过如果有人来,你可要放了我呀!”赵子杰笑道∶“行啊!我就先帮你松了裤子吧!”说着赵子杰解开青梅的腰带,青梅把她的裤子褪下一截,就解开赵子杰的裤钮,把赵子杰已经粗硬了的肉棍儿掏了出来。低下头儿,就要含入她的小嘴里。赵子杰摸着她的头说道∶“不必用嘴弄了,我先让你快活一阵子吧!”青梅抬起头,俏眼望着赵子杰娇笑道∶“也好!叔叔你今个儿怎麽玩青梅呢?”赵子杰没答话,只将青梅的娇躯抱入怀里,青梅也乖巧地挪动着她的屁股,把她裸露出来的肉洞儿套住赵子杰的肉棍儿。赵子杰觉得让一阵温软紧紧包围着,舒服极了。赵子杰双手抚摸着青梅细嫩的屁股说道∶“青梅,我把你放到桌子上玩好不好呢?”青梅把她的趐胸贴紧赵子杰的胸前娇声说道∶“叔叔,我先把你夹一夹,等底下流出水了,才好让你放在桌子上抽弄嘛!”说着,便收缩底下的小肉洞一松一紧地夹弄着。赵子杰也腾出一手去摸捏她的乳房。
  俩人正在快乐的当儿,忽然大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青梅吓了一跳,慌忙争扎脱出赵子杰的怀抱,跑出去开门了。赵子杰略整了衣服,透过窗纱望出去,原来有人送一包大米来。青梅送走了来人,把大门关上之後,回到赵子杰房间里。一进来就投入赵子杰的怀里说道∶“吓死我了!”赵子杰搂住她微微颤动的娇躯,伸出一支手去摸捏她的乳房。青梅娇媚地望着赵子杰说道∶“叔叔,我就要去煮饭了,等晚上再让你玩吧!”青梅出去後,赵子杰往床上一躺,竞睡着了。晚饭的时候,青梅把赵子杰推醒,要赵子杰起来吃饭。赵子杰张开眼睛一望,屋里已经点上灯,原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晚饭之後,青梅拉着赵子杰到素蓉房间的净室里,帮赵子杰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说道∶“洗乾净一点好,我刚才已经洗得乾乾净净的了。”赵子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心里却在想∶洗得再乾净,回头也是让她的浪水淫液弄上一身。不过既然她喜欢,就由着她替赵子杰仔细地洗个乾净。倒觉得特别精神了。
  青梅光着身子拉着赵子杰赤条条地走到素蓉的床边,她先爬到床上,在後面纱帐的顶头的横条子处用力向下一拉,原来是一幅精工绘制的春宫图画。上面画着二十四式男女交合的姿势,画得维妙维俏。稍微巾到纱帐时,就像活动起来似的。青梅已经睡到床上,见赵子杰注意地欣赏那幅春宫图画。就凑近赵子杰,张开小嘴叼着赵子杰的肉棍儿。还用舌头舔卷着龟头。
  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这帐里床上,真是春色无边。尤其是青梅那一身丰满白嫩的皮肉,更使赵子杰淫兴大发。赵子杰的肉棍儿猛然涨大起来,塞满青梅的小嘴。青梅吐出粗硬的肉棍儿,用一双绵软的手儿握着说道∶“叔叔,你的太大了,青梅的嘴巴含不得了。你把我的双脚吊在床尾的带子上,好让你插进下面去快活了呀!”赵子杰看看床尾,果然有两条红凌的布带子。青梅分开了粉腿,赵子杰就把她一对小小的嫩脚,分套在两根带子上。青梅细毛茸茸的小腹,拱得高高。粉红的肉缝中已经湿润了。一对坚挺的奶儿,由於她急喘的呼吸而高低的起伏着。
  赵子杰伏到她的肉体上,她连忙用手握住赵子杰的肉棍儿说道∶“叔叔,我的脚被你吊起来了,可只有挨插的份儿,你可要轻轻的玩我呀!回头我照上面画的给你翻花样哩!”说着已经把赵子杰的龟头带到她的肉洞口。赵子杰等她的手儿刚一放开,就是用力的一下,把肉棍儿一插到底。青梅大声叫了一声“哎哟!”浑身颤动着,小肉洞是又紧又暖。
  赵子杰慢慢抽动着,那红嫩的细肉儿,被赵子杰的肉棍儿带了出来。插入时,连她那细嫩的肉唇儿也被塞进去。赵子杰越来越快地抽送着,青梅呻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终於闭着眼睛不再出声了。赵子杰亲吻她冰凉的樱唇,舌尖伸进时,牙齿是咬住的。赵子杰摸摸她的胸前,透过软棉棉的乳房,传来她微弱的心跳。赵子杰继续让肉棍儿缓缓地在青梅的肉体出出入入,一方面还轻轻地捻弄着她的乳尖。过了一会儿,青梅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她娇柔地望着赵子杰说道∶“叔叔,你好利害哟!青梅被你插得死去活来了呀!”赵子杰没回答,仍然观看着她小肉洞的肌肉让赵子杰的肉棍儿带进带出的,很是有趣。
  青梅趁赵子杰拔出的时候,伸出手儿握着赵子杰那条肉棍儿说道∶“叔叔,你把我的脚放下来,让我歇会儿。等我回过气来,我给你翻花样儿呀!”赵子杰依了她。青梅缩回两条嫩白的大腿,自己抚了抚被赵子杰插红了的私处。接着就参照那幅春宫图上的姿势骑在赵子杰身上玩“观音坐莲”。她抖颤着一对丰满的奶儿,把屁股又扭又摆,将赵子杰的肉棍儿深深地套到底。青梅浪浪地说道∶“叔叔,你把青梅的腰搂紧,我要磨你的乌龟头。”赵子杰搂着她的细腰,青梅就摇动着屁股。赵子杰感觉到她温软的肉洞里,也有一团软肉在摩擦着赵子杰的龟头,既快感又有趣。她又说道∶“叔叔,你含着我的奶头儿呀!”赵子杰吮吸着她的奶头,她却哼哼秸秸的,又出了浪水,娇喘着说道∶“叔叔,我又软了呀!”青梅真的软了,她压到赵子杰身上,一动也不能动。赵子杰抚摸着她的肥屁股,慢慢地揉到她的屁股眼儿。赵子杰说∶“青梅,你的小屁眼儿,要不要也让叔叔插个死去活来呢?”她连忙说道∶“叔叔,青梅的屁股不好,你爱插的话,就去插娘亲的,娘亲的屁眼儿倒是一绝哩!”赵子杰问∶“什麽样的一绝呢?你怎麽知道啊!”青梅笑道∶“娘亲挨插的时候,我常在男人後面推腰。我听说她的屁眼很会吮男人的,吮得比青梅的肉洞儿还要好哩!叔叔,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我的屁眼儿太小了,爹没过世的时候要插我,都进不去。我们还是玩花式吧!”於是赵子杰和青梅便继续玩尽那幅春宫上所画的姿势。当玩到“隔山取火“的花式时,赵子杰趁着湿滑刺入青梅的屁眼里,果然奇窄无比。青梅痛得哇哇乱叫,不断求饶,她高声嚷道∶“哎呀!痛得紧哟!叔叔饶了我吧!青梅的嘴巴和小肉洞任凭叔叔怎麽插都好,可千万别难为我的小屁眼哪!”青梅叫痛的声音彷佛给赵子杰一种莫名的刺激,赵子杰更加兴奋地让肉棍儿在她紧窄屁眼里活动。终於,赵子杰尽情地在青梅的挤迫体内喷射了。
  青梅仍然乖乖让赵子杰的肉棍儿留在她的肉体里,直至软小後自动滑出来。青梅又用她的小嘴吮吸乾净了,然後赵子杰们相拥搂抱。她对赵子杰说∶“叔叔,你就娶了娘亲好不好?”赵子杰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我要娶你?”青梅娇声说道∶“叔叔,我不能嫁给你,我不想离开娘亲的。你娶了我娘亲,也就能玩我呀!叔叔,你不要回去了。你就留下来跟我们过日子嘛!”赵子杰吻了她说∶“好吧!等你娘亲回来的时候,如果他再提起,我就答应她。”青梅甜甜的一笑,亲热地搂住赵子杰睡下了。次日午後,素蓉果然带了一个名叫巧菊的小姑娘回来了,赵子杰见她大约十五、六岁上下,身穿粗布衣服,皮肤略为深色,看来出身穷等人家。不过五官端正,唇红齿白,也算一个美人坯子,看来如果稍微得到调养,不愁是一个未来的尤物。一起吃晚饭的时候。素蓉高兴的说道∶“难得你并不弃嫌我残花败柳之身!”赵子杰点头赞成,素蓉又说道∶“我今晚将安排巧菊一齐和你,以增加的乐趣哩!”赵子杰心里暗喜,却连忙说∶“这……不太好吧!”素蓉笑道∶“巧菊是我新买来的姑娘,有你为她开苞,总好过她另日遇上难以服侍的客人嘛!巧菊,你说是不是呢?”巧菊羞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晚饭过後。素蓉吩咐青梅不能离开,要脱光了留下来凑热闹,青梅便首先脱得精赤溜光。接着素蓉要巧菊也脱光身上的衣服。巧菊低着头,羞答答地在赵子杰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巧菊原先被衣服遮蔽的肉体也是洁白细嫩的。一对未发育成熟的乳房虽然不壮观,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却非常迷人。赵子杰不禁伸手去捻弄,巧菊怕痒地缩走了。素蓉却要她替赵子杰脱衣服。巧菊只好战战兢兢地伸出颤抖的手儿来脱赵子杰的衣服。赵子杰当然要在她肉体上索油了,赵子杰伸手去摸捏她的乳房。她浑身发抖,像是求救似的望着素蓉。
  素蓉对她说道∶“巧菊,你叔叔一会儿就将为你开苞了,你应该乖乖的让他摸摸你的身体才对呀!”巧菊颤声说道∶“我怕呀!”青梅插嘴道∶“菊妹子,你不要担心,叔叔玩你,到底是一件乐事,叔叔都平时玩我的时候,不止要摸要捏,还把我插得欲仙欲死哩!”素蓉也说道∶“是了,巧菊,你叔叔一会儿也会将男人的东西放入你的身体里面,那时你将会得到从来没有过的乐趣的。女人生来就要让男人插进去的,你快把叔叔的衣服脱了吧!”这时青梅也走过去把素蓉脱得赤条条的。赵子杰望着身边三个一丝不挂的娇娃,底下的肉棍儿早已蛙怒了,当巧菊脱下赵子杰的内裤时,便弹了出来。巧菊又是吓了一跳。素蓉说道∶“青梅,还是你先和叔叔玩一会儿吧!也让巧菊开开眼界,就不会这样害怕啦!”青梅二话没说,已经跪到赵子杰跟前。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赵子杰的肉棍儿含入嘴里。还用舌头儿卷弄着龟头。
  素蓉又说道∶“巧菊,叔叔将会用他的宝贝插得我们好舒服的。所以我们要先服侍他一会儿,日後你接客人时,也应该这样做的。现在就让你学着做吧!你要仔细看看青梅怎麽做,然後你也试试呀!”青梅吮了一会儿,就拉让位给巧菊。未经人道的巧菊在这方面显然很笨掘。素蓉便在一边耐心指教。还亲自把着赵子杰的肉棍儿含、舔、吮、吸,为巧菊做示范哩!
  接着,素蓉要赵子杰先玩青梅一会儿。青梅赶快躺到床沿,举起两条粉嫩的大腿。摆好了姿势。挺着小腹,只等赵子杰的肉棍儿去插入。赵子杰双手握住青梅一对小脚丫。粗硬的肉棍儿轻车熟路地挺入她温软湿滑的肉洞里。当赵子杰抽送的时候,青梅不停的淫呼浪叫着。巧菊在一边看得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自己的下面。玩了一会儿,青梅的肉洞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使得赵子杰和她肉体交合的地方发出“渍““渍“的声响。青梅上气不接下气娇喘地说道∶“叔叔,青梅够皮了,你去插巧菊吧!”素蓉吩咐巧菊也躺到床沿。赵子杰从青梅的肉体里抽出来,移到巧菊的前面,这时赵子杰清楚地见到巧菊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之间,只有稀疏的一簇茸毛。那隆起的部位,彷佛大白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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