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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希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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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依的小手握着软绵绵的鸡巴,又揉又搓,始终不见反应,撇了撇嘴,将手抽了出来。

“还没恢复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事关男人的尊严,又不能直接承认,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医生说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很长时间没用了,可能会稍微迟钝一点。要不……这样吧,你用嘴帮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陆依依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你是我老婆嘛!这是你大显神威的时候了,你帮我立起来,我才能更好地服务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

我心里慌得一批,嘴上胡说八道起来。陆依依斜眼看着我,突然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什么啊?”

“就是那个……不行了,阳痿了。”说完,陆依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阳痿呢?你跟谁学的,这么贫气。我不跟你玩了,你走吧,你走吧!”我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往门外推。

陆依依双手抵住房门,说什么也不出去,两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我说陆依依,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我现在正在康复期,胆子小的很,经不住这样吓。你要真把我吓成阳痿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陆依依表情严肃的连连点头,盯着我瞧了一阵,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也是拿她没办法了,这事儿是挺丢人的。我用手捂脸,摇头叹息。陆依依忙劝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丢人丢到家了。我大马金刀的往床边一坐,双腿岔开,指着胯间,生气的说道:“废话少说!舔!”

陆依依忙摆出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样,蹲在我的身前,点头说:“是是是,你是大爷,我惹不起。”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露出软皮蛇一般的小弟弟。

陆依依抬头看着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轻轻弹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瞪着她说:“你有毛病啊?疼!”

陆依依阴恻恻的笑道:“平日里威风八面,耀武扬威的,现在老实了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她,忍了半天,哼的一声笑道:“行,你现在就得意吧,等它起来了,有你好受的。”

陆依依伸手拖住睾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点起来,我都等不及了。”

“嘿!陆依依,你是反了是吧?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舔。”

陆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后上身前倾,俯首埋在胯间,右手扶着软趴趴的肉棒,小嘴轻启,将龟头含进嘴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终向上抬起,盯着我看。

以前让她帮我含过好多次了,但这么软绵绵的状态下,进入她的小嘴里,还是第一次,那感觉真的很奇妙。我低头看着她,没来由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陆依依抬眼看着我,嘴里含着鸡巴,嘟哝道:“很恶心。”

“恶心?”

陆依依将头缩了回来,蹙眉说道:“硬起来的时候就怪恶心的,软绵绵的,就更恶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里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按住她的小脑袋,用力按了回去,大声道:“少废话,快点舔。”

陆依依扶住肉棒,张嘴欲含,忽然抬头问道:“我帮你舔了半天,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我被她问的脸上一阵滚烫,忙找借口:“那还不是你舔的不够认真呀,你得不能傻含着,你得带点技巧。”

陆依依不满的撇了撇嘴,将肉棒重新含进嘴里,又嘬又舔,还不时的伸出舌尖,挑逗龟头马眼,可谓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

我凝神屏息,想象着气沉丹田,夹紧屁眼,用力提肛,鸡巴似乎有了一点点反应,可始终感觉有气无力,无法坚挺勃起。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慌神,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又重新软了回去。

陆依依费劲含了半天,始终无果,最后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说道:“我尽力了。”

我一声呜咽,躺在了床上。陆依依可能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别担心,这可能是你的伤还没好,没有完全恢复。”

我扭头看着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陆依依为难了,支吾了半天,说:“那个……可能要咨询一下医生了。”

“那要万一,我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呢?”“别说这种丧气话。”陆依依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你一定会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说了,现在医学都已经那么先进了,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陆依依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就可以用力的干我了。”说罢,小脸一红,埋在了我的怀里。

我心中大为感动,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心生愧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陆依依小脸埋在我胸口处,闷声说了句:“真恶心。”

“什么恶心?”

“你说的话真恶心。”

“这是情话。”

“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特别扭。”

我现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复,也没心情跟她拌嘴吵架。她能顾及到我的尊严,我真的很感激她,可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还行,要一辈子都这样,那不真的成了太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响,探头看了一眼,问道:“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跟陆依依出去转了一圈。”我随口回了一句,回到了卧室里,躺在床上,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这些天我已经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个男科大夫了。我估摸着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过于焦虑引起的,属于心理范畴。本来是想让陆依依帮着刺激一下,性欲起来了,自然而然就好了。可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难不成,陆依依对我已经没法让我产生原始的冲动了吗?那谁还能帮忙呢?

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不过这事儿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没戏。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诺了。

北北?北北……还是算了。

安诺?她肯定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不过……让我去求她?我宁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这个头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计就是妈妈的原味丝袜了。可是,如果让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更加疏远我的。

不!这是为了给我治病,这是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妈会理解的!

晚饭

时,妈妈见我闷闷不乐,问道:“又怎么了?饭也没吃几口。”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搞到妈妈的原味丝袜,这事儿肯定不能跟她明说的,估计她也不会给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胃有点难受。”

“是消化不良了吗?我房间里有消食片,你要吃两片吗?”

“不用了,其实也没多大事儿。”

晚饭后,我没有回卧室看书,说是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

自从我那里受伤之后,很久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妈妈腿上的丝袜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闪躲,尽量不被刺激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始终找不到机会。妈妈那条原味裤袜,到底放在那里了呢?

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什么呢?走来走去的?”

“妈,您吃完饭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妈妈瞥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妈妈对我实在是太了解了,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起她的警觉。实在找不到机会,最后被赶回屋里学习复习去了。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有点不靠谱。实在不行,干脆跟妈妈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我宁可让陆依依知道,也不想让妈妈知道。

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小弟弟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感觉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这天吃完晚饭,妈妈上换上了运动衣,估计是要外出运动。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妈妈今天上班时,正好穿的是一条轻薄透亮,光滑细腻的连裤黑丝袜,回家后就脱掉了,现在应该就放在她的卧室里。

等妈妈走后,我再三确定没有危险,便悄悄地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会将卧室房门锁上,好在我从小就练就一把开锁的好手艺。

打开房门,溜进妈妈的卧室里,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那种刺激、兴奋又带点紧张的感觉,简直太熟悉了。

我闭眼沉醉片刻,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可能是锁上房门的关于,妈妈比较放心,所以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而胸罩内裤以及连裤丝袜,全都放在了床边的洗衣篮里。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妈妈的原味黑丝裤袜,放在鼻子前面,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浑身燥热,只觉着一股麻劲儿自背后升起,直窜头顶,激动的身子抖了几抖。

我能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起来,原本软趴趴的鸡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我身子猛打一激灵,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妈妈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前,而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裤袜。

片刻之后,妈妈气的喊道:“凌小东,你在干什么?”

“妈,您……听我解释。”我吓的腿肚子打转,刚刚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软了回去。

……半小时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的无奈。我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了,妈妈听了之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医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恢复阶段,是会有一些障碍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压力呀。

可哪个男人能这么大度,能把这种事儿看的这么开的。妈,您得帮我呀。”

不知妈妈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眉头一皱,嫌弃道:“我怎么帮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烦得很!妈,我要是以后好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帮你跟学校请半天假,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傻乎乎的问道:“那医生能帮我治好吗?”

“我怎么知道?起码要看去看了再说吧。”

“哦……”我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点。”妈妈训斥道:“这么点小事,就把你给吓破胆了?”

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胆子也没什么用了。”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没什么别的追求了啊?”

“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后代生孩子了,这不是人类本能嘛。”

妈妈嗤笑道:“行,你还有空耍贫嘴,说明你还没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一句,转身想要回房间,妈妈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见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一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我心里琢磨,妈妈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想来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裤袜有关,想要警告我,但我现在这个状态,估计她也不好开口训我。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好的,并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是长期焦虑,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

我毕竟还很年轻,想恢复也不难,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时多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

另外,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过度沉迷。临了又给我开了一些中药,用来调理身体。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现在的疑心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回去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侧目瞧了我一眼,见我双手抱胸,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问道:“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感觉那医生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点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能好的了么?医生不是说了,要放松,不要有压力。”

我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口气:“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压力,可压力一直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医生不是说了嘛,让你平时多锻炼身体。不如这样,从明天开始,你早点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过头去,皱着眉头,看着妈妈:“跑步?有用吗?”

“有没有用另说,对你身体总是好的。”

“起的够早的了,要早读,你现在还要让我晨跑。”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不是想赶快好吗?那你就别那么多废话,听我的!”

“嗯……”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对了。”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爸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你不去买身新衣服吗?”

“买新衣服干什么?我又不去。”我将身子转向了一旁。

“你爸结婚,你不去?”

“那还是你前夫呢,你怎么不去?”

“嘿!怎么说话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了身子,不耐烦的说:“我不是早就跟您说了嘛,我不去。”

“你是家里的长子,你要不去,你爸得多伤心呀。”

“家都没了,我还长什么子呀。”我嘟囔着说:“我不去,我爸伤不伤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了,您肯定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是,您心胸旷阔气量大,可我得对您忠诚呀!”

妈妈不屑的哼道:“我用得着你对我忠诚嘛~!”

“行了行了,再说吧再说吧。”我随口敷衍道。

妈妈不再理我,专心开车。沉默一阵之后,我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妈妈不耐烦的说:“行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用不着跟我玩什么迂回战术。”

“那个……那个……”我双手夹在双腿之间,神情有些局促的来回晃悠着,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转念一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呢,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刚才医生说,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刺激……”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妈妈没有吭声,也在拿眼斜视着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说。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前两天,陆依依回来,本来想让她刺激我一下的。呃……不过没什么效果。”

妈妈脸上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依旧没有接话。

“我本来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以为让她刺激一下,就什么都好了。可是……”

沉默半晌,妈妈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看来是没打算接我的话茬。以妈妈的聪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装糊涂,我也不好挑明了说。

……次日清晨,五点钟就被妈妈叫了起来,逼着我去晨跑。我皱着眉头,哭丧着脸,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道:“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昨晚看书看到很晚,感觉刚刚睡着。”

“你还想不还好了?医生让你锻炼……身体。”说着,妈妈也打了个哈欠,看来她也还没完全睡醒,强迫着自己起来的。

治病和睡觉,确实是一个很难的选择。我挣扎了许久,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终于咬着牙,强行唤醒自己,洗脸刷牙,换上了运动服。

妈妈把头发绑成了马尾辫,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运动小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短袖运动体恤,下身是黑色紧身五分裤,脚上穿着专业的跑步鞋。以前妈妈为了瘦身,坚持过一段时间的晨跑,当时我凑热闹,也跟着跑了一阵子。后来嘛,起床是有点困难,渐渐地也都没有继续跑了。

我跟着妈妈下楼,跟着她做起了准备活动。妈妈停止上身,右腿屈膝迈向前方,左腿伸直,足尖着底,一边压腿一边对我说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晨跑是有很多好处的,能加速新陈代谢,增加免疫力,让你一整天都处于一个精神饱满的状态。”

“哦……”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右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

妈妈起身作做着转体运动,由于上衣特别紧身,将胸前丰乳包裹的浑圆饱满,再加上腰肢纤细,就显得胸部硕大如瓜;椭圆领口,肥美乳肉挤出一道深邃迷人的乳沟,晨光洒在白皙细致的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蜜黄色,看起来格外的摄人心魄。

我跟着妈妈做着准备运动,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身子,她每旋转一下身子,胸部便会随着晃动,椭圆形的乳廊尽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缭乱,总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异动着。

“多运动,对你的大脑也是有好处的。等一下跑完了,回去洗个澡,吃完早饭再去上学,你会感觉一整天都特别精神的。”

妈妈弯腰,上身下压,做起了体前屈的动作。虽然妈妈已经年近四十,但平时有做瑜伽,身体韧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几乎对折,双手很轻易的碰到地面。

我站在妈妈的斜后方,眼见她的紧身裤绷的紧紧地,美臀上翘,浑圆性感,双腿之间,凸起一个小包,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饱满如馒的白虎阴阜,只觉着身体里一阵燥热,下体好像跳动了一下。

妈妈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扭头望来,见我正呆愣愣的看着她,不由得一阵恼怒,斥道:“你愣着干什么呢?跟着做呀!”

“哦!哦!”我连忙点头答应,为了掩饰尴尬,慌乱的做起了伸展运动。

随后,妈妈在前面领跑,我跟在后面。今天天气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在晨跑锻炼。妈妈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既然开始了,就要坚持下去,目标的每天十公里。但你现在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刚刚起步,每天三五公里能坚持下来就不错了。”

我问道:“那您现在能跑几公里呢?”

“我……”妈妈想了一下,哼的一声:“十公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跑了三四公里,妈妈就开始大喘气了,我是还好,也可能是注意力完全在别的地方,倒也没觉着多累。

妈妈的肌肤本来就跟匀了粉似的,一出汗就特别的白腻,乳房又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穿着运动背心,包裹的很紧,但一跑起来还是会上下晃动,形成一道道的白腻乳浪,再加上那润红唇瓣中溢出的喘息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又跑了一阵子,妈妈终于坚持不住了,停下来弯腰喘气,右手手背抹去额头汗水。我停在她身边,笑着说道:“您这十公里,可是够短的呀。”

面对揶揄,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好久没有跑了……有点……喘不上气了。”

“光说我了,我看您这身体素质,也该加强锻炼了。”

休息片刻,妈妈继续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着她额头溢出的香汗,衬的皮肤格外白腻,真想伸手替她擦一下。不过,说来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也不怎么样,跑了一阵子之后,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和妈妈在路边停了下来,妈妈双手撑膝,弯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我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的胸脯,忽然觉着,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也是挺不错的。

如同妈妈所说,早上起来跑步,出一身大汗,回去冲个澡,然后再吃早饭,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突然之间,我对治疗身体疾病,又充满了希望,上课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中午学校食堂里,人茫茫多。打好饭菜之后,我端着餐盘在找位置,找来找去,在角落里看见了唐老师,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双手扶额,一手拿着眼镜,面前的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问道:“老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唐老师闻言一怔,抬头望来,我突然发现,她虽然眯着眼睛,但没有了那副老气的眼镜,她的面容还是十分娟秀的。

“哦,凌小东啊。”唐老师赶忙将眼睛戴好,然后声音轻柔的说道:“坐吧,这边没人。”

我在老师对面坐了下来,瞧了一眼她的饭菜,只有一碗粥和一叠炒青菜,连主食都没有。我笑着问道:“老师,您中午就吃这些呀?”

“嗯,我不太饿。”唐老师微微一笑,却隐隐的透着一丝忧郁的气息。

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唐老师依旧没有动筷,过了一会儿,手机传来消息,她低头瞧了一眼,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我抬眼望着她,问道:“老师,您这不像是不饿,好像有什么心事呀?”

“嗯?”唐老师一怔,反问道:“我有什么心事?”

“您有什么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楼下跟老公打电话的画面,笑着说道:“应该跟感情有关。”

“你怎么知道的?”唐老师惊讶道。

我嬉笑着说道:“我妈刚离婚那会儿,经常露出您这样的表情。”

“我什么表情呀?”

我想了一下,说:“幽怨,委屈,特别让人心疼。”

唐老师闻言脸上一红,啐道:“小孩子,胡说八道。”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妈离婚了?”

“嗯!过完年离的。”

“为什么呀?”话一出口,唐老师似乎是觉着不应该问的,连忙摆了摆手:“这个你可以不说的。”

家里发生的事儿,确实不太好跟外人说。我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唐老师的手机又传来了信息,这回她连看都没看,直接将手机扣在了桌子上。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老师,您到底有什么心事呀?能跟我说一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您排排忧解解愁。”

唐老师白了我一眼:“你能帮我什么呀?”

“您别小看我,我去年一年经历的事儿,电视剧都拍不出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呀?”

“狗血极了,我跟您说。”

唐老师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微微一笑,开始低头吃饭。我一边用餐,一边偷偷打量着她,确实有点微胖,但形体并没有走样,也没有给人特别臃肿的感觉,也算得上身材匀称,尤其是那月盘似的圆脸,鼻梁挺直,眼睛不大,却十分清澈有神,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的媚人;皮肤又白又嫩,犹如凝脂,四十来岁了,依旧水灵灵的。

唐老师没有在同我说话,匆匆吃完午饭,拿起手机离开了食堂餐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联翩,虽然没见过唐老师以前是什么模样的,但年轻十岁,绝对是个大美女。或者,以她的身体条件,稍微减一下体重,肯定也表现在漂亮多了。

从这天起,我就开始每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锻炼。虽然强迫自己早早起床很痛苦,但是能够欣赏到妈妈身躯跃动的美景,还是很让人开心的。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妈妈怎么说我,我都没去。北北借口请不了假,也没有去。

天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我的身体素质确实有所改变,跑起来比以前更加轻快,耐力也比以前强了,只是那话儿没有明显的改善,已经勃起不能。期间妈妈又带我去看了一次医生,还去做了心理疏导,但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希望渐渐地变成了失望,我又重新回到了焦躁不安的老路上来,失眠、焦虑、心虚、惶恐不安,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学习,最近一次模拟考试成绩,简直惨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里,换鞋时见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两条纤细小巧的白丝美腿一翘一翘的。

不用说,肯定是北北放假回来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将书包放回了卧室,然后回到了客厅。北北听到动静,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口问道:“听说你考试烤糊了。”

“听谁说的?”

“老妈说的。”

北北的两只白丝小脚向上翘起,荡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心不在焉的说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够惨的。老妈一说起来,就唉声叹气的。你这复读,怎么越读成绩越差呀?”

“嗯……谁知道呢。”我随口回了句。

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又长又宽松的家居服,正好盖过屁股,两条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微微岔开,小腿上翘,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双腿之间的神秘部位。虽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种朦胧的美感,格外的诱人。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北的胯间部位,想象着松软白嫩的少女阴阜,水润如瓣的阴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应该跟妈妈一样,是个白虎馒头小穴。

我感觉脸颊一阵火热,身体里有股冲动,由背后一直蔓延到了胯间部位,软趴趴的鸡巴跳动了两下。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将肉棒挺立起来,重振雄风。

“是不是因为老爸跟安诺她妈结婚的事儿?”

我没有空理她,紧盯着她的阴部,脑海里想象着她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翘起少女圆臀,白色裤袜连同内裤一起半褪在双腿之间,露出松软白腻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到紧致红润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有感觉了!

北北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猛地回头问道:“问你话呢!”

我吓了一跳,忙将头转向一旁,恰好看见妈妈站在厨房门前,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TOP Posted: 11-30 11:26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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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么反应这么慢,傻乎乎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

“凌小东!你给我过来!”

妈妈娇声厉呵。

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

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

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么事儿吗?”

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

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么也没干呀。”

“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

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

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

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你又怎么啦?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

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澹澹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

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

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么近,干什么?”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

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

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

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

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

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

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

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

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她跟我说什么,我都假装没听见,然后趁机躲到一边去。

对此,北北显得有些不大高兴。

星期天一早,妈妈要出门办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独处,晨跑结束之后,便命令我拿上书本,去图书馆复习。

我觉着妈妈有些小题大做了,稍微发表了一下抗议,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妈妈临出门时候,再三警告我,必须马上离开家。

无奈,我也只得照办。

准备回屋收拾书包,无意间瞧见北北悄悄地熘进了妈妈的房间里,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等我从房间里再出来时,恰好她也从妈妈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进去时,原本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这两条纤细的美腿,上衣下摆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

这会儿再出来时,腿上却套了一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将她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有些纳闷的看着她。

这应该是妈妈的连裤袜吧,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连裤丝袜跟我做爱时的画面,那种纯真、羞涩与性感的完美结合,这时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问道:“干什么啊?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忙收起心神,问道:“你……偷穿妈妈的衣服?”

北北小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关你什么事。”

说罢,踩着拖鞋,快步熘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用力将门关上。

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时,脑子里时不时的会想起早上的画面,天真无邪的少女,上身穿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纤细得少女美腿上裹着代表性感与成熟的肉色丝袜,这种冲击感和反差感实在太强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来回乱窜。

听从妈妈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里,妈妈依旧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返校。

她已经换上了鹅黄色的卫衣,还有蓝色连衣裙,腿上依旧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站在北北的卧室门前,看着她噘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弯腰收拾姓李的样子,那股子冲动劲儿又上来了,我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个样子回学校吗?”

“嗯,怎么啦?”

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

“我就是觉着奇怪,你干嘛要偷妈妈的连裤袜?”

北北脸上有些羞红,转身过来关门,我赶紧伸手将门顶

住。

北北几次使劲,都没有如愿,瞪着我说:“我穿妈妈的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让陆依依偷穿妈妈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呃……”

我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北北小脸一仰,哼的一声:“兴你们偷穿,就不许我偷穿呀?”

“那你总得有个原因吧?怎么突然想起偷穿妈妈的裤袜了?”

北北小嘴一噘,有些不忿:“我还想问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妈妈一顿数落,还不让我穿白色连裤袜了。”

啊~!原来因为这个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讲。

我打量着北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身子一阵烘热。

北北见我眼睛有些发直,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犹豫片刻,我说道:“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你这么穿去学校,会被同学笑话的。”

“笑话我?”

北北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了一下,说道:“感觉挺好的呀,有什么好笑的?”

“太成熟了。”

我斜倚在门框上,给她讲解起来:“肉色丝袜贴近肤色,如果腿型好的话,会给人一种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觉。小女孩是很难驾驭得住的,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北北眯起眼睛,斜视着我:“你很懂嘛~!”

“嗯……”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这个问题,然后继续说道:“你穿着这妈妈的裤袜,太成熟了,都变成妇女了。”

“你才妇女呢!”

北北不满的说道:“秋冬的时候,我见很多女孩子都穿着肉色打底裤,也没见有人说她们是妇女啊。怎么到我这儿就成妇女了?”

“那是因为……因为……那就是给年轻女孩设计的。你穿的是妈妈的,那是给妇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协调,很怪。”

“行了行了,我脱了还不行嘛。”

北北不耐烦的嘟囔了两句,转身回到床边,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弯腰将肉色连裤丝袜一点一点的从腿上褪了下来,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出来。

这画面始料未及,无论是北北弯腰脱下裤袜的姿势,还是那不经意之间闪现的小内裤,都让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发干。

直到北北坐在床边,将裤袜完全脱下来,这才勐然反应过来,忘记关门了,抬头瞪了我一眼,羞红了脸说:“看什么呢!”

我赶忙转过身去,走开了。

不多会儿,北北从屋里出来,将手里拿着卷好的裤袜,扔到了洗衣篮里,然后对我说:“妈妈要是问起来了,你替我解释一下吧。”

“哦。”

我斜视着洗衣篮里的肉色连裤袜,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窃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离家返校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洗衣篮前,将肉色裤袜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一口,上面依旧残留着少女的清幽体香。

就在我内心冲动,陶醉不已之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北北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塞进了口袋里。

当我走出去时,跟妈妈撞了个正着,她瞧了我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

我故作镇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北北上学去了?”

“嗯。”

我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掏出连裤袜,藏到了枕头下面。

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算稳住心神。

最近两天,妈妈对我有些疏远,北北走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吃了晚饭,也就叮嘱了一句,回屋学习,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想学习,但因为不能勃起这事儿,心里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法控制的。

我希望妈妈可以更加关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励,不要总是关心我的学习。

深夜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双原味连裤丝袜,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地嗅着。

裤袜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北北弯腰褪去肉色连裤丝袜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胯间软绵绵的肉棒,似乎起了一些反应。

我将手伸到了胯间,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裤袜将鸡巴包裹起来,感受那那份丝滑柔顺,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起来。

先是陆依依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脱下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下一下的盯着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

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我将两条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将脸埋在少女嫩滑香软的足心处,坚实肉棒插在陆依依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撞击着。

紧接着,身下的女人由陆依依渐渐地变成了北北。

我的亲妹妹被我扛着两条肉丝美腿,疯狂肏弄着,她那羞红的小脸转向一旁,轻咬右手指节,左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而娇怯的喘息呻吟之声。

我感觉身体热极了,包裹在裤袜里的肉棒,已经渐渐地抬起头来,我疯狂撸动着,但始终半软不硬的,跟以前那种硬的像铁一样的状态,完全没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还是不够吧?我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我疯狂肏弄的女人,渐渐的由北北变成了妈妈。

妈妈身上穿着制服西装和白色衬衣,扣子解开,领口大敞,一双白腻软滑的如瓜肥乳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间,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条口子,性感的蕾丝内裤扒到一旁,坚硬的鸡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馒头穴里,疯狂的抽插肏弄。

妈妈纤细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丰腴娇美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肉色连裤袜裹着鸡巴,越撸越快,虽然比刚刚稍微硬了一些,但依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经来了。

不会吧,阳痿还没治好,早泄又来了?想及此处,我心里彻底慌了,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渐渐地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着妈妈的两条肉丝美腿被我分的开开的,噼成了一字马,双手按着妈妈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挺动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疯狂抽插,将馒头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

用力撸动几下,突然感觉快要来了,我心里一慌,赶忙停了下来,拼命忍耐着,但半软的肉棒还是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我就

这么静静地躺着,半晌过后,将沾满精液的连裤袜从鸡巴上拿了下来,卷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床边。

我真的感觉很累,心里七上八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这一夜,又是在焦虑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楼之后,做准备活动时,妈妈见我精神不振,一脸的疲倦,不由得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又熬夜了?”

“有点失眠。”

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妈妈责备道:“不是不让你熬夜吗?你这样子,怎么学习呀?”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有些恼怒,用力挠着头,大声嚷道:“学习学习,除了学习,您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你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吗?”

“有!但是您不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了?”

“您要真的关心我,就不会这么问了!”

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妈妈喊道:“你干什么去呀?”

“回去睡觉!”

“你……你不跑啦?”

“跑什么跑,一点用都没有。”

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睡起了回笼觉。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妈妈准备好了早餐,见我起床,也没生气,柔声说道:“赶紧洗把脸,吃饭吧。再晚就迟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对妈妈发那么的火,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妈妈对面,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妈妈面色平和的掀开锅盖,帮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吃饭吧。”

妈妈低头用起了早餐,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见她并未因此生气,绷着的心弦稍微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过,不仅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有心理焦虑的原因。

本来以为妈妈的丝袜可以给我更多的刺激,给我一些信心的,没想到阳痿没治好,又来了早泄,突然之间,我感觉特别没劲,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下午回到家时,妈妈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凤眼微闭,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皱皱巴巴的肉成了一团,很明显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骗到手,用来打手枪的那一双。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来,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妈妈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过来。”

我迟疑片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然后转而望着我,冷声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这么隐秘,妈妈到底是怎么找到的?“这个……”

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要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你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怎么敢呢?您的话我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犹如仙音入耳,余音绕梁。”

“行了!你别给我贫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便打算了我的话,凤眼乜斜,轻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沉声问道:“你不是你……阳痿了么?你不是说你变太监了么?那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知道妈妈指的是我昨晚射在连裤袜里的浓精,挠了挠头,小声问了句:“鼻涕?”

“你把你妈当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能撇了下嘴,将视线移到了一边去。

“早上我发现少了双袜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

妈妈叹了口气,怒其不争地说道:“你……你这是旧病复发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你拿的?谁拿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这个……”

“咱们这个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北北拿的?”

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虽然确实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妈妈说,这是从北北腿上脱下来的,被我骗来的原味裤袜,那罪过可比现在大的多了。

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干脆实话实说算了。

“妈,您的裤袜是我拿的,拿来干什么用的,您也清楚。我没办法了,实在没办法了。除了您……那什么能让我有点冲动之外,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妈妈瞪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头一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了呀?”

妈妈急的张开了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沉声说道:“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

“干什么呀?”

“带你去看医生。”

“还看医生?那医生有什么用呀,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就开点安慰剂,这都几个月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倒好,阳痿没给我治好,早泄又出来了。”

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但又一想,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妈妈似乎也被我的话给惊到了,回头瞪着我,脸颊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赶紧回屋复习去吧。”

“复什么习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华,病治不好,有什么意思?”

我嘟嘟囔囔的回到了卧室里。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妈妈也没有喊我吃晚饭。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饥肠辘辘的爬了起来,发现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苍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心里感觉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张不开口,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了早饭。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半天假,上午带着我去看医生。

可能是昨天闹得有点太尴尬了,自始至终再没什么交流。

原以为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的,没想到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下车后,我随着妈妈往楼里走,等电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您不是要带我去看医

生吗?”

妈妈沉声说道:“带你来看心理医生的,是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

“怎么又看心理医生?”

妈妈扭头瞪着我:“你觉着你心里很健康吗?”

我无话可说。

我的心理是不怎么健康,这我承认,至于什么原因,其实我明白,妈妈也明白。

以为这事儿,我前前后后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了,他们那一套说辞,我早就熟悉了,感觉没什么用。

心理医生的诊所在十八楼,是个看起来挺温柔的中年妇女,胖胖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见面之后,跟妈妈热情的打着招呼,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闲谈几句之后,医生就带着我进了会诊室,妈妈则直接坐在沙发上,扭头望着窗外,发起了呆,对房间内的陈设没有丝毫兴趣。

这医生说话技巧很高,对我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她问什么,我就是实话实说。

能有一个人,可以吐露一下压着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紧绷许久的心弦,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离开房间之后,看见妈妈手里端着茶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我心想,妈妈这有点太随意了吧。

医生同妈妈低声交谈了几句,妈妈不住的点头,然后安排了一下下次的会诊时间,我们便离开了诊所。

等电梯时,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不知道那心理医生跟妈妈说了什么,但妈妈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低落。

半晌后,电梯门开了,刚要迈步进去,发现里面人有点多。

妈妈有点犹豫了,里面的人问道:“进不进呀?”

我估计妈妈是不愿意跟这帮人挤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还是几个男人。

我抢先一步进去,用身子往里硬挤了一下,给妈妈让出一块空间来。

后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来,妈妈想了一下,走了进来。

当电梯门关闭时,我为了不引起妈妈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后挪。

开始时,还没什么感觉,等到了十五楼时,下去了两个人,原以为可以宽敞一些了,没想到又上来了一个胖大婶,直接把剩余的空间全给占了。

妈妈被挤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旧是西服窄裙,黑色连裤丝袜,以及尖头细跟的高跟鞋;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腻修长的脖颈;浑圆挺翘的屁股顶在我的裆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鸡巴跳动两下,竟然渐渐地抬起了头来。

虽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现在天气尚暖,裤子单薄,直接顶在妈妈身上,肯定能够察觉到的。

我就这么一直用裆部一直顶着妈妈,享受着肥美圆臀那肉弹弹的感觉,心里一阵舒爽惬意,一阵内疚自责。

好在妈妈没有吭声,直到一楼,随着人流涌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

妈妈低着头,走的很快,我紧跟在后面,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车之后,妈妈坐在驾驶位上,愣愣的望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了好久,妈妈轻叹一口气,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因为只请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学校,下车前,我低声向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迟疑片刻,说道:“你已经是复读生了,没有重来的机会了。今年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不管怎么说,你都要以高考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妈妈本能的抬起手来,将要碰到我时,却勐地停下了下来,悬在半空,犹豫了好久,终于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小东,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一定要稳住心神。”

说来,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抚摸安慰过我了,我的心里暖暖的,有些内疚,又有些茫然无助。

下车之后,妈妈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学习,可偏又无法实现,我实在想不出来,无法勃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下午放学回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我回屋换上了家居服,然后去卫生间方便。

在经过洗漱台时,无意间朝洗衣篮里瞥了一眼,意外的发现,里面放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看样子应该就是妈妈今天上班时穿的那条。

我愣了一下,走进卫生间里开始小便,脑子里却想着,妈妈为了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裤袜,每次换下来后,都藏得好好地,怎么今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洗衣篮里?难道又是在钓鱼执法?没道理呀!我都这模样了,再钓鱼,根本没一点意义啊。

难不成……妈妈把换下来的裤袜放在那里,故意让我偷的?这……似乎有点道理……妈妈最关心的是我的学习,而我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因素,压根没法学习,妈妈就把原味裤袜拿出来,好让我稳住心神,安心学习。

这逻辑似乎说得通。

可是……以妈妈的性格,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吗?我心情有点激动,却又不敢确认。

站在洗衣机前,望着洗衣篮里的黑色原味裤袜,可以想象,几个小时前,它穿在妈妈性感修长的美腿上。

那轻薄透亮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我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我犹豫了好半天,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我是真的害怕这又是妈妈的一次考验。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卫生间,走到了出房门前,见妈妈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站在厨台前忙碌着。

“妈,我回来了。”

我小声打了个招呼。

“嗯。”

妈妈答应一声,并未回头看我。

“用我帮忙吗?”

“不需要,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

我转身刚要走,妈妈忽然扭头喊了声:“小东。”

“啊?”

我转回身,疑惑的望着她。

妈妈张了下嘴,欲言又止,脸上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纠结,最后说道:“没什么,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休息一下,吃饭完再看书吧。”

“哦。”

我离开了厨房,站在卧室门前,心里琢磨着妈妈刚才的态度,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难不成,跟那双原味裤袜有关?犹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卫生间里,望着洗衣篮里的那条轻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裤袜,心里痒痒的。

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样



看样子,妈妈似乎是有意让我拿去,缓解心理压力的,可我始终下不定决心。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妈妈低头进了卫生间,我吓的腿都软了,忙将手缩了回来。

没想到,妈妈抬眼见我站在洗衣机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有些尴尬,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妈妈一连串的行为举止,不禁让我浮想联翩,但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晚饭时,我和妈妈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两旁,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想着说点什么,试探一下妈妈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难不成直接问妈妈,洗衣篮里的那条原味裤袜,是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就这时,妈妈反而先开口了,低声说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压力挺大的,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你尽量放松就好了,妈妈不会再逼你了。”

我不知道妈妈这话是否出于真心,但总觉着她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我绞尽了脑汁,使劲的琢磨着妈妈的这一番话。

又想起洗衣篮里的那双黑丝原味裤袜,难不成那真是妈妈给我的福利?对!

妈妈肯定是想到这一层!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复习之中。

如果,那条原味裤袜是妈妈不小心放在洗衣篮里的,那现在肯定已经被她收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里,让我拿走释放压力的,那现在一定还在那里。

想及此处,我一咬牙,起身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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