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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1-26

  74、美国篇(19)奇异的纹身

  兆良跑得气急败坏似的:“敏!那座雕像的泥还在这儿吗?”
  我指指工作台上放着的泥块:“良,干啥这麽紧张?”
  “你别问,先让我看看!”
  兆良失魂落魄似的,翻着那十来片属於半人半兽雕像的泥块:“敏!你帮我找找,帮我找找那个男人胸部的泥块!”
  看到兆良双手抖动,好像有点慌,就跟他找起来。
  “良,该是这几片!到底甚麽事啊?”
  “Sabrina刚才打来,她怀疑妈可能是被人吓疯了!”
  “甚麽?被人吓疯?她怎会知道?”
  兆良也没理会我在说,仔细地一看:“对啊!敏,你看!”
  我俯身看看,那男体左胸脯上有个像男性♂的符号,不过箭杆上多了两条横线。难道伯母刻的可能是一幅纹身图案,所以刻的并不深,我修补时也没留意。
  “Sabrina说做好了甚麽腊模,并合之後,发觉是妈的自雕像,而且神态惊异,她也吓了一跳,况且刚刚才晓得她进了疗养院,就怀疑这个雕塑有点问题。她翻看了妈过去做铜像,落单跟完工的所有照片,自雕像还是头一次。她说妈可能在雕像上表达些甚麽的,又再细看一次,就发现这个符号了。”
  我想的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被兆良摇了摇:“敏,你干啥?”
  “没……没事啊!我在想伯母经常说甚麽‘窗户’,究竟跟这个符号有甚麽关系吧了。……良……”
  “你想说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你……有听过你爸或者你妈有……有外遇麽?”
  “不会……我不相信爸妈他们会有外遇,只不过妈闹情绪而已。要是他们有外遇要闹离婚,早就散了,何必一直拖拖拉拉!”
  兆良斩钉截铁的说得我也不敢追问甚麽外遇了。
  “良,我猜这是纹身图案,但又想不到跟窗户有啥关系。”
  “纹身图案?”兆良好像有点被我点明了。
  “你妈刻名字比较深,这个符号却刻的不上力,我猜大概是纹身图案。”
  兆良有点急躁起来,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肘:“敏,我有旧朋友在Franklin Square附近有爿纹身店子,或者我们能找个头绪,你跟我一块儿去,好吗?”
  “良,你弄痛我了!”
  兆良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敏,你现在跟我去吧!”
  “良啊,你冷静一下好吗?纹身图案这麽多,店子也多的是,就是问了个头绪,你到哪儿找人去?况且有这个纹身图案的人,也未必跟伯母扯上任何关系。”
  兆良呆了呆,一时之间,从急躁变得好像无助了。
  “良,你别介意,我……”
  “敏,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
  兆良一下子抱着我,亲吻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又说:“良,我刚才听薇姨说,你妈出事当晚,应该找你爸爸去……之後伯母回来就呆呆的,你爸爸……他……有没有纹身?”
  “敏,相信我,我爸爸不会对妈做甚麽,他也没有纹身。”
  “你怎知道?”
  “敏啊!我刚回来也跟爸爸到过Oceanside,到过Levittown健身,难道我没看过爸爸胸口有没有纹身麽?”
  兆良又再说的有点气结激动,一会儿又嘘了口气。
  “良,对不起!我只是问……问个清楚吧!”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敏,我真是六神无主,你帮我想想,我该做甚麽?”
  看到兆良一脸无助,我走上前搂着他:“良,你别激动。我刚才听薇姨说,才会起疑。不过我直觉上,感到纹身跟伯母说甚麽窗户有关系……”
  兆良搂着我轻轻吻了一下:“敏,你怎会变成侦探了?”
  “……我只不过觉得伯母……疯了太可惜,才会多问几句……你别怪我多管你家事。”
  “我没怪你啊!你说来听听。”
  我抓着他的手,一起坐到工作台旁。
  “薇姨跟我说,当晚伯母要到甚麽体育馆找你爸,连晚饭也不吃,回来後就出事了。伯母经常呆着说甚麽窗户窗户的,难道一点儿也没关连,我才不相信。”
  兆良想了一会儿:“对!可能有关!”
  “良,事情会不会发生在体育馆?可是哪一间体育馆?”
  “我只知道爸在Oceanside、Levittown都是会员,如果还有其他的,就更麻烦了。不如我问爸到底发生甚麽事……”
  我插嘴了:“这事一定不能开口问你爸。你想,我们再提起这事,一来会触动你爸,二来他会怀疑你不相信他,才探问这事……我……总觉得,事隔四年了,就是问了,你爸也未必回答你。”
  兆良想了想:“敏,横竖我们要到体育馆,不如你先跟我到朋友那边问问,再到体育馆,好吗?”
  我楞了楞,你家出了事,难道你还想跳弹床?
  “敏,谢谢你!”
  兆良搂着我刚想亲吻,忽然看到薇姨在天窗外打扫,我猛的推开兆良,他却紧搂着我不放,还吻在我的前额上,仰头看看薇姨:“敏,怕甚麽?就是我在这儿跟你黏得紧紧的,薇姨也不会看到。”
  “甚麽?”
  “天窗全都是防窥防弹防火的!”
  “啊?这麽先进?”我有点出奇。
  “纽约暴乱後,为了保安,妈就着人把天窗全都换过了。”
  “良,走吧。我想看看!”
  对我这个爱偷窥的人来说,防窥技术就是我的敌人,我得要看看!
  “敏,你看!”
  “嗯,看甚麽?”
  薇姨拿着扫帚走过来问。兆良笑了笑:“没甚麽。薇姨,我们外出,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敏,走了!”
  太奇妙了,干吗我脑海好像想起甚麽事?最近在哪儿看过这种防窥玻璃,却是记不起来。算了,这麽多防窥窗户,要是流行起来,就少了个刺激的嗜好。
  “Hi,Michael,long time no see呀喂,哪时回来?”
  “喂,Steve,上个星期才刚到。嗯,无事不登三保殿,找你就是要你提供些专业意见。”
  “Boyfriend?”
  这个叫Steve的男生跟兆良差不多高,看到兆良抓着我的手,侧了侧头问起兆良来。一看便晓得是“半唐番”,黑黑实实、粗粗壮壮的,胸肌撑得红色白边背心挺挺的,还隐隐约约看到两颗挺凸的乳头。双手插在紧窄的牛仔裤裤袋里,手臂肩头上又蓝又红的纹身图案,恐怕他被背心盖着的身体全都是了。後面那位不知道是助手还是客人,手臂上全是龙呀虎呀的动物,看得我眼花撩乱。我真有点怕,在香港,纹身通常都是有点粗下的、黑社会的哥儿才爱这玩意儿。
  “我介绍。Steve,Rhys!”
  我们握了握手,看他瞪着双眼,由上而下打量了我两次,看的我也腼腆起来。
  “喂,Mike,好像还未成年啊!你多好哇,叼了只小鸡。”
  真讨厌!明明知道我叫Rhys,却直叫我小鸡,难听极了。兆良一手搂着我的肩头说:“那你别吓着他了。嗯,可以跟你查些资料吗?”
  “查甚麽资料?”
  “纹身图案。”
  “你几时有兴趣了?你也来得合时,本来我就快下班了。嗯,到那边再说!”
  兆良看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温柔地抓着我两肩,走进了一间四百来尺的工作室,里面还有一个壮哥助手,简简单单的两张较高的纹身床、办公桌,椅子也只不过三把。
  “嗯,坐坐!我这儿空间不多。”
  “Mike,坐吧!”
  Steve已经跟那个助手各坐了一把,兆良竟然抓着我先坐,从後抱着我,又坐了下来。我登时翻了翻眼,还是头一次当着两个陌生男子面前,跟兆良坐得那麽……那麽亲热,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Wow!你是示威来着?”
  Steve耸了耸眉,吹了个口哨,好像看着我们这样一起坐,他很兴奋似的。
  兆良笑而不答,又听到那个Steve说:“看你这张脸孔,好像在honeymoon啊!你看你紧贴得Rhys也害羞了,看得我也快憋不住,想吃个小鸡餐了。”一面说着,一面按摩自己的胯间。
  干吗这个Steve说话那麽粗鄙,兆良怎麽会跟他认识的?
  “嗯。不阻你了,我想问,你有没有看过这样子的纹身图案。”
  兆良稍为挺身向前,手指在桌子上的玻璃画起那个符号来,我却被他的下体压得更紧,虽然是软软的,却很是挑逗。
  “好像看过。问来干吗?”
  “绘这个图案的客人多吗?”
  “你想来一个啊?哼!小儿科,你看看我这个……”
  他一脸不屑地说,向後指了指那个助手:“Howard,让我朋友看看我的杰作吧!”
  看到那个助手,举起粗壮的双臂正要脱下背心,坐不稳的兆良搂着我的腰,又再向前推了推,一团软肉甚麽的都压着我在屁股上。兆良,你再顶我,我真……真要骚起来了。待那个Howard脱了背心,我登时目瞪口呆。干!
  只看到Howard两块厚厚的胸肌,胸沟两旁,各绘上一根硕大擎天的阳具,阳具上筋脉毕现,细腻无比,光暗颜色的运用下,立体感使得阳具圆滚滚、硬挺挺的感觉更加强烈。两根阳具的龟头重叠在胸沟上,还漏出淡白的精液,往下滴向Howard的胸沟,直达腹部的肚脐。
  肚脐周围被绘上两颗男人的头部,肚脐就是前边那个男人张着的大嘴巴,正在吞食从胸部两根大屌流到大嘴巴的精液。後面还有一个半边脸孔的男人,神情极似正在干着前边吞食精液的那个男人。Howard胸部上,两根大屌的根部,被绘在腹部前边的那个小男人举起双手抓住。两颗浅褐色的大乳头,居然被绘成这两根阳具下的卵囊,乳晕周围的体毛就变成两个卵囊的阴毛。这对卵囊却被後面的小男人举臂伸手揪着。
  我从来就没有想像过,竟然可以在男生身上,绘上这样的人体图案。猛的看到Howard还站起来,徐徐的脱了身上的牛仔裤、内裤。我吓的身体微微向後退了一退,兆良胯间那团软肉贴得我更加紧,让我登时想起他在马背上的雄风。
  Howard的下体全都刮掉阴毛,露出一根他本人耷拉着的大屌、大卵囊,可是小腹以至大腿两旁,却是身上那两个小男人的全裸相,还是站着後干的体位。而且从角度看上去,彷佛是我从楼上往下看着一对正面仰头交合的男性裸体。前边那个抓着两根大屌在吞食精液,後面那个揪着两颗大乳头的卵囊,正干着前边那个男人。Howard的阳具同时也是前面那个小男人的阳具,在小男人身上,那根屌和卵囊就显得更硕大无朋了。
  如果Howard当着我们面前勃起来,这幅纹身肯定令人看得血脉沸腾。不!我现在就看得流着点点淫水了。看着这麽淫秽的纹身图案,本来就浑身不自在,又兴奋却是尴尬,猛然感到兆良看的也有点反应,我就更加窘迫了。
  谁知Howard还用力鼓动两块大胸肌,肌肉拉得两根大屌在他胸部上,上下一挺一挺的,活像大屌挺起射精的一刻。我看的身体有点发骚了,真的发骚了,龟头也感到流出液体来。
  “嗯……嗯……这真是杰作。不过我不是来纹身的。”
  兆良看着笑了笑,也颇觉难为情:“你也知道我妈的事,我找这图案是……”
  明明知道是淫秽,我两根耳朵却进入入睡状态,开始听不到兆良在说甚麽,只感到我屁股被兆良半挺的大屌身顶着;脑海幻想跟兆良性爱;眼前却是Howard裸着的男体。嗯,不对,连他身上的,应该是三位壮男在我眼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有如真人的纹身,我会以为是黏水纸贴,将影像黏在他身上。
  Howard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徐徐转过身来。腰、背上竟然是一个半个人身高,满脸胡须的粗壮猛男,胸肌上的胸毛,绘的真是一丝不苟。他张大一双曲着膝的腿,擎起一根巨大的屌,Howard站着时脊椎两旁凹入,屌并不太粗,可是躬身时脊椎凸出,弄得屌身随即向两旁扩大,有如勃起。脊椎凸出时刚好是大屌底部的那条凹凹凸凸的海绵体,亏他能把人体骨骼也变成这样一幅诱惑的图案。根部两旁绘的两颗大睾丸,还各被一条黑色的东西绷着。Steve的绘功真是一绝,卵囊卵蛋圆滚圆滚的活灵活现。
  我敢肯定,从後干Howard的人,一定在视觉上享受很大的刺激,活像同时干着两个男人似的。两片结实翘起的股肌上,各绘上一颗男人倒下来的头颅,正伸出舌头舔弄Howard的屁眼。
  光看这样的纹身,我已经受不了,脑里瞬间全都是色慾,何况Howard本身也是一等一的壮男。这时Howard刚转过身来,“两个男人”的大屌卵囊,在我眼前一起晃了晃。Howard淫淫地对我笑了笑,我登时尴尬的垂下头来……
  “……就是这个原因,我才来找你问问。”
  干吗?原来兆良已经说完了。这时Howard已经套回裤子,坐在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鼓动胸肌。看着他胸部上栩栩如生的两根大屌,一挺一挺的,兆良的那根虽然已经回复原状了,我却感到自己的龟头口流出更多的爱液,一脸羞愧,内心却又渴望起来了,心脏酥麻的怦怦在跳。
  “纹身图案多的是,我看应该找个老行专,问一问……”
  这时Steve仰起头,放开嗓门的喊着:“Mark啊!你拿套图案集过来!”
  他真粗鲁,动不动大呼小叫的,活像个黑社会大头子。一会儿那个在外面的Mark拿着图案集走进来,放到他面前。他翻着翻着,兆良紧张的向前挺了挺,想看看图案。他每一次向前挺挺,我全身就软软的。好一会儿,Steve对兆良说:“Mike,我这儿没有,你跟我到附近另一爿店子问问,我跟老板也挺熟的。不过我也没把握能找着。嗯,你跟我来!”
  刚走到门口,Steve回一回头,看到兆良抓着我的手,皱起眉头,便说:“你看你们亲热得真让人羡慕,不过那边的老头是个homophobia,我看你把Rhys留在这儿吧,只不过一会儿,店子就在下一条街吧了。你问过就回来再接他吧!”
  兆良回头看看我,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下一条街?在美国一条街道等於香港几条,甚至更远的,究竟那店子有多远啊?何况刚刚被兆良顶得心猿意马,我骚得想跟兆良到体育馆跳弹床去,却听到Steve一副大男人的样子,锁着眉头对我说:“Rhys,你闲着无事,看看那些图案集吧,我们只消一会儿就回来。”
  又抬头对着两个助手说:“你两个看着店子,Mike回来後,才关门休息。Mike,走吧!”
  他简直就是吩咐我们各人应该做甚麽!抓着兆良的肩头走出门外,再把门口玻璃窗上挂着的营业牌子转了转,我就愣愣的看着“Open”在我眼前晃动,兆良就这样瞬间在我身旁消失了。我一脸无奈,看看手表,差不多五点钟,还要到体育馆。抬头再看看,那个Mark正在清理工具,便走回那个工作室,有点紧张的坐下来,伸手拉了那套图案集过来,垂头看着。
  我一面看着,有些只不过是一幅图案,不过越掀到後面,越觉得恐怖了,骷髅有的、怪异有的,啊!怪异的动物也有,有些人头没有眼睛。再看下去……
TOP Posted: 03-23 20:36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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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美国篇(20)眼花撩乱

  我瞬间感到自己在翻色情画报了,怎麽全都是交媾的图案。本来被兆良顶过,有点发情,现在看到这麽些栩栩如生的交媾绘画,我……也想要,兆良快回来啊……
  “Mike是你情人?”
  突然听到Howard问起来,你把我问倒了。虽然兆良对我棒极了,可是我又不能说他是我男友,我们仅认识三四天啊!
  我还在想应不应该回答,Howard就迅速把裤子退到膝盖,臀部往左右扭动,胯间耷拉着的大屌、长长的卵囊又一次在我眼前。Howard的大屌算得上是根好棒,没包皮,屌身上没有太多“蚯蚓”似的筋脉,龟冠的圆周比茎干还要大,看上去像船锚形状。
  “我看你很欣赏我这幅图案,我再让你看看吧!”
  听到这句说话,我登时胸口窒碍,呼吸更觉困难,活像被他这根船锚似的大龟头一下子抛过来,扣在心脏上似的。看他手心裹着大卵囊,两根手指擎着大屌的根部,把软软的,却粗胀的水喉管,画圈摇动起来,有如螺旋桨开动似的。他越摇得厉害,那个船锚似的大龟头越来越胀大,彷佛这个船锚被螺旋桨捆起来,大龟头卡着我的心房,向他这个螺旋桨扯去。他徐徐坐下来,向我伸手,看他肉肠的根部已经又粗又胀,微微一跳一跳的,充满生命力……
  “过来欣赏,我让你看个清楚!”
  我心跳加速,还是愣住不动。他扯了扯小腹近鼠蹊,两条落在大腿根上凸出的腹股沟韧带肌,大小男人的屌同时被扯了扯,我的神经也随着扯了扯。他迅即抓着大屌猛的打起来,大屌下的一对卵蛋也在松弛的卵囊里上下弹跳着。他自己在打,同时也像捋动腹部那个小男人的大大炮,看的我几乎喷出鼻血来。
  他甩开手站起来,我看着一根大屌,唉!应该是两根……嗯,我也不晓得是一根还是两根了,总之就是雄壮地翘起来的肉棍。腹上绘着的那个小男人,像极了我从楼上往下偷看一个裸男,擎起一根超乎比例的男根和卵囊,随着Howard的身体左摇右晃。
  “爱就过来舔舔吧!”
  心脏又再被这句说话抽了抽,被眼前这根、这两根大屌绷得喘气困难。他走近过来,我脸红耳赤的看着大小男人勃起的大屌摇动,两根大屌停在我眼前不到半尺,一挺一挺的翘起,坚硬无比,看着稍微陷落的马眼口,红润的独角兽好像向我的鼻孔喷出一股催眠剂,啊!是肉肠冠沟茎干特有的微酸气味,也发出热腾腾的气压,不断向我脸颊、鼻孔传送过来,真诱人。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挺了挺臀部,我才看到他大屌的底部,竟然也绘上一个男人的裸体,龟冠系带下就是一张大嘴巴,活像要叼着上面硕大的龟头似的。我瞪着这根屌再没知觉了,瞬间被拉到他的坐位前。他坐下来,要我蹲着,他颈椎落在椅背上,全身倾斜的坐着,让我看他身上玲珑浮凸的男人身体、看他身上使我失魂落魄的两个男体纹身。嗯,不对,是三个男体!不对!是四个啊!
  大屌擎得龟头已经对准我的嘴,心脏绷的更紧。还有他身上似乳头非乳头、似卵囊非卵囊的纹身在刺激我的性慾。就他身上的各种男性器官的绘图,我觉得我在跟一群器官在一起,可又看到Howard一块一块真实的,又结实的肌肉,这麽多男体在我眼前,我实在看得脑里乱作一团。
  要不要?内心挣紮,邱敏,你太淫荡了!可是男人阳具的威力是我的致命伤,又被兆良顶得发了情。要不要这根屌,不对!这两根粗屌?要不要?虽然有一根是假的,但视觉上我是叼着两根耶!
  “嗯……用力啊……啊……深一点……啊……啊……”
  Howard抓着我的头,不断挺起臀部,把他硬梆梆的大屌,连着小男人超大的阳具,挺进我嘴巴里。看着他腹部那个张着血盘大口的小男人,吞咽着胸部两根流下来的精液,我有如一次过跟三个男人连环干着,官能刺激得我奋力地吸啜着硕大的龟头,吐了口水,侧着头,用嘴巴向着这根,这两根炙热的大炮茎干上下磨擦,暖烘烘、硬挺挺的被我的嘴巴推动得两边摇动,微微打在脸上,好硬啊!
  “Oh my god…yeah…ah…am I hard…eh?……like it?Ahha…yeah…”
  我突然一下子扭动头部,嘴巴在他龟头上旋转磨磳,听到Howard轻轻压低动人的呻吟声,我敌不过一次叼两根的刺激,小嘴巴一下子向下,把又硬又热的大屌捅进口里,收缩口腔两旁的肌肉,裹着全根磨磳起来。这样叼着两根大肉棒,一根现实的,一根视觉上的,还是超大的一根,实在过瘾啊!
  肚脐那个大嘴巴,被Howard扭动的臀,弄得活像两片嘴唇张着张着,吞下精液似的。小男人的一双惊恐的眼神,看得出是给後面那个小男人突然挺刺後庭。我忍不住一手抓着他鼓胀的大卵囊,轻轻拉扯玩弄一对睾丸,嘴唇不断靠着口水的湿润,来回吸啜磨擦他硕大的龟头,唇边不断被他翘起的龟冠磨擦翻弄。
  Howard快活舒爽的举起双臂,露出他腋下诱人的腋毛。弯弯曲曲的腋毛,像一根根伸出来的指头向我勾魂似的。我憋不住甩开大屌,舌头刚伸出,便看到原来他腋窝里也绘上屁眼,在不太浓密的腋毛下,简直有如我在舔着一个屁眼。天啊!我还没试过舔男人的屁眼,刚哥、杰,甚至兆良的屁眼,我从不敢触碰。有时候1号未必能接受,他们也从没要求过。我有点疯狂地向他的腋窝,他的屁眼舔拨。
  我一手抓着Howard炙热的肉棍上下捋动,又粗又硬,在我手中一挺一挺的扯起来,我猛的一下子扳下他的肉棍放手,来来回回的让这条坚挺无比的回力棒,往上弹起来,爱死这麽有力的大屌了!我叼着他胸肌上的乳头,也同样是绘在两根屌下的卵囊。是乳头还是卵囊,搞的我越来越兴奋,管不住轻轻咬了口挺起的乳头。看着他扭动头颈的舒爽样子,渐渐地在呻吟。弄湿了乳晕上的毛毛,使绘上的卵囊更加性感诱惑了,简直像一个被叼的湿润无比的卵囊。
  我向下亲吻他的肚脐有如我跟那个小男人一面接吻,一面在抢食精液似的。我抓着Howard的大屌扳下,吸啜着他没有耻毛的大屌根部,阳具在我脸庞上散发着诱人的体温、展示肉棒挺举的力量,还有浓烈的大屌气味。忍不住抓着这根肉棍,用力压在脸上,来回磨磳。啊!动人的温暖、动人的力量。脸颊在享受雄壮男人肉棍的长度、硬度、温度、力度,啊!连湿度也来了!啊!味“度”也来了~龟头口渗出有味道的爱液。
  我要尽快享受一下,猛的吸啜他的龟头,舌尖疯狂地刺探马眼口,嘴唇翻弄他特别翘的冠沟,一手用力握着又硬又暖的屌身,靠着口水上下捋动得吱吱作响。双眼看着他仰起脖子的销魂表情,憋不住了,我一下子向下深喉了,把整根撑得擎起的肉棒往喉头送去,嘴唇夹着根部,画圈地扭动,好硬啊,这里是大屌最坚挺的地方,不是吗?不硬怎挺起全根来~啊……
  “啊……爽。啊……爽啊……啊……啊……”
  他突然挺起身,弯下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刺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究竟怎会可以自舔的啊?我吓的愣了愣,他突然说:“一块儿舔啊!”
  他扭动颈部,把头侧向一旁,我便从另一旁伸出舌头,两根舌头在抢着一颗红润的大龙珠,湿润流动的口水下,这颗龙珠彷佛在转动似的。我沿着他的龟冠舔弄内里的小蓓蕾,弄得他嗯啊在叫。
  舔着舔着,在我对面的竟然不再是Howard,而是Mark。他哪时走进来的?他抓着大龟头,两片嘴唇上下的套弄肉棍的茎干。Howard抓着我的头向屌身一压,我跟Mark就这样一起,各用两片湿润的嘴唇,夹着肉棍茎干上下上下的替Howard套弄起来。
  我从没试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一根大香肠,有点兴奋,跟他抢着吸啜,就更卖力的配合Mark,又吸又压的把弄着眼前擎天勃起的肉棒,暖暖的、硬硬的茎干落在嘴唇上更加诱惑了。Mark抵死的吸着龟头向他那一旁拉去,吐出大屌,我的脸登时就被这根暖烘烘的回力棒打了一下,又热又有力,感到肉棍的厚实坚硬。Mark抬抬头,好像要我跟着做,我们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弄着Howard胯间的大肉棍。
  Mark突然向下,大口一张,把整个阴囊叼进口里,右边的那颗还没全进,便用手指捅着那颗睾丸,把两颗一并叼在口中,向下拉扯。猛听得Howard强烈喘气,我也不放过机会,一口叼了肉棍,几经辛苦,才把它全根覆没在嘴里,紧紧裹着根部。Mark突然不再向下拉扯卵囊,反而向上,把裹着卵囊的上唇碰在我裹着根部的唇上。我吓了一跳,猛的退後,却把肉棍甩抽出来,“卜”的一声,猛听得Howard叫了一声,全身微微的一跳,好像全身都被抽扯了一下。
  “Yeah…ah ha…do it again…ah……ah……oh fuck…ah……ah…”
  他叫得活像就快要喷了,我一口压低他翘起的大屌,觉得被扳下来的肉棍特别坚挺有力,刚想一口叼下去,Mark吐出卵囊,跟我再一次套弄着肉棍的上下两面,继而慢慢沿着圆滚滚的茎干,按压着肉棍的两旁。猛看得Howard胸肌上绘着的两根大屌一挺一挺,我看他也就快要喷了。他人还没射,胸肌上两根好像不断漏出精液来似的。我们不断刺激他整根热腾腾、湿漉漉的肉屌,龟头越来越红润,布满了一个个微细口水泡。
  “Ahha…fuck…I’m…ahha…ahha…”
  Mark一口把大龟头叼去,用力点动头部,向着肉棍的茎干推下去,一下子将临近射精边缘的大屌深喉,有谁憋得住不喷出来?Howard双手抓着Mark的头,眯着眼睛,仰头猛喘,奋力的挺起臀部,把应该已经喷射着的肉棒推向Mark的喉头,来回抽插。
  我这时就像一只猫咪,被同伴伸了头过来,抢去滋味的大奶头。落得孤单地呆呆看着同伴吸奶,我却舔着嘴角上的味道,眼睁睁的看着Mark像猫咪吸奶般,吸啜着Howard那根大奶棒,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深喉吸奶,好像饥饿已久。我寻找其他的位置,想多挣一点,看到胸大肌上一对奶头,也算是奶啊,就一口叼了又咬又吸,弄得Mark呻吟的更加强烈。
  看着Mark的头埋首在男人的胯间,把翘起的大肉棍吞的没顶,一次又一次的将鼻子陷在Howard的鼠蹊上,扭动头部把嘴唇磨擦大屌根部。我听着男人射精时狂野的呻吟声,本来我就想吸他一口。突然想起兆良也有一根滋味的大奶棒,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乾不乾净,就作罢了。
  我坐在一旁,边看着Mark紧裹着Howard的硬屌,脸颊也陷在Howard的小腹上,喉头胀大了,手中扭着他鼓胀的卵囊,挤着两颗大睾丸,好像要泵出睾丸里的精汁似的。光看这个场景也湿了我的内裤。Mark吸啜着大屌强力向外拉出,“卜”的一声,肉棍抖动了一下,擎天扯起,Howard全身也抖了一下,这条动人的大奶棒,应该甚麽汁液都被吸的乾乾净净了。
  “不要!不要呀!”
  我突然被嘴巴还流着精丝的Mark抓着,他想扒我的裤子,我吓的一下子退後,双手抓紧裤头,他却向前想拉我过去。
  “Mark,你别玩过头,他是Mike的,Steve知道,有你好受了!你想要,来!”
  干吗像Howard这麽个大块头的男人,会甘心情愿被干啊?他扒光了自己,仰卧在纹身床上,脖子落在床缘。这是甚麽姿态,我从来没看过。Mark二话不说脱了裤子,擎天的肉棒一抖一抖的,一下子便把粗的像警棍的肉棒,向Howard口中顶进去,卵囊睾丸全都撞在他的鼻子上,撞得“泊泊”作声。还看到那颗睾丸被脸颊挤起来,还看到Howard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被大屌茎干每次插进时鼓胀起来。
  这个姿态看得我很激动了,看着Mark湿漉漉的茎身,时隐时没的陷在别人的口里,还被Howard吸得吱咋作响,这麽诱人的吸屌秀,连Howard射过的阳具又再次翘起,变成一根游戏杆。我管不住自己了,我要玩游戏,我要游戏杆!
  看着Mark雄纠纠的身体,和那根翘得硬硬的肉棍进进出出,太诱惑了。Howard还在我脸前骚的哼着喉音,伸手向我勾了勾,吐出大屌说:“爱就上来坐坐!”
  “你有套子?”我憋不住了。
  “啊……好粗啊……啊……好硬啊……”
  我已经稳坐在Howard硕大的游戏杆上,玩起大人的游戏来。我的小穴口裹着这位大哥哥硬硬的游戏杆,不断上下磨擦,画圈扭动。我要玩射击游戏,小穴口像外星人的吸盘,向着敌方的大炮进攻,我扭动大哥哥的硬杆子,活像追击外星飞船似的。啊,好玩啊,扭动硬硬的游戏杆爽得全身酥软。突然看到Mark疯狂向Howard的大嘴巴挺刺,小腹绘的竟然是个象头,那象鼻肯定是他的大屌了,看得我更加亢奋,狠狠的玩弄摇动大哥哥Howard身上的游戏杆又坐又扭。
  我向後伸出一手抓着他鼓胀的两颗大睾丸,边坐边抚弄,Mark下体突然全压着Howard的口,探身过来,想向我索吻。我却不想,亲吻很动人的,Mark又长得不够帅,所以我只是伸个手指头让他吸啜。射击游戏很紧张啊,肉壁有如手掌紧握着游戏杆,疯狂地画圈扭动,又猛烈地上下抽扯,大哥哥,你快射啊!干吗我玩了这麽久,按压这麽久,还是没发子弹出来?Mark又再挺次,Howard的脖子被Mark的擎天象鼻弄得鼓胀起来。
  时间快到了,我赶紧一手扯着一对睾丸,一手揪着Howard的大乳头,视觉上我好像抓着两个卵囊,眼下Mark的一根,在体内又一根,啊,不对,视觉上是两根,我忍不住这场3P的刺激,淫秽的纹身图案带动下,我活像跟四个男人一起在干,那不再是3P了,是5P了!
  “啊啊……啊啊……啊……”射了,终於射了,小穴口强烈抽搐,喷射到Mark的腹部,射到Howard的身上,一发又一发的喷出,我怎会射的这麽远?小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紧,裹得Howard突然吐出Mark的象鼻子,扭动叫嚣起来。小穴口感到有根硬梆梆的游戏杆激动地预备射击,我一屁股坐下去,他又射了!游戏杆一挺一挺的,挺了三次,我又再上下刺激他射精的大屌,听到男人射击的诱人呻吟声,我开始酥软的一屁股再坐在他的大屌上,享受大屌根部挺动射击的力量,俯身吸啜他弧形胸肌上的一颗大乳头,啊!是大卵囊,感受大屌在我体内强烈的挺动,直至徐徐的退消。
  Mark突然把我一下子抽起来,双手抓着Howard的腰,把他倒过头来,粗暴的拉脱大屌上的套子,仰起头来,把套子内的精液倒出,滴进口里。我看的目瞪口呆,还看到他拉开套身,伸出舌头在套子内舔着残余的精液。
  吸乾吸净了,环保的翻过套子另一面,套在粗糙的象鼻上,猛的再把象鼻,塞进Howard的屁眼。Howard叫的死去活来似的,被Mark大出大入的大屌挺刺了几乎百来次,两颗卵蛋狠狠撞击着身体,“泊泊”作响。Mark的大屌,彷佛一头发疯的大象,把粗壮的鼻子,猛的在Howard体内捣乱。Howard眼也翻了好几次,阳具又再勃起,还不断流出前液。
  干!他俩是不是都学过软骨功夫,Mark竟然边干着Howard,边垂下头来,叼着Howard的大龟头磨擦起来,把Howard直送上天堂了,看着Mark嘴唇紧裹着大龟头,上下套弄,Howard爽的嘶叫着,被干又被吸。Howard这时骚叫得好像在射精似的,看清楚他硬硬的大屌根部,又再一挺一挺,没猜错,他再射了。Mark吸得乾净,仰头又挺刺着。干了好一会儿,Mark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Howard酥软地向我招了招手,在我耳旁说:“你下床,到他後面,抓着他两颗睾丸抚弄,啊……啊……他就会射出来了!快!……啊……我被他弄死了!”
  我走到Mark背後,蹲下来看着他两颗硕大的卵蛋,在鼓胀的卵囊里,像沙包般一下一下的打在Howard的尾椎上,压的两颗睾丸挤了出来似的。我一手抓着他的卵囊,轻轻拉扯抚弄这对男人宝贝,猛听的Mark仰头嘶叫起来。干吗Howard料事如神?难道他俩是炮友?
  我刚抓着一对宛如乒乓球大小的睾丸,他就叫得销魂削骨了。光是抓着这对睾丸,这个湿润的毛毛卵袋,听着他的呻吟声,我也差不多要多射一次了。他的暴力也感染我了,我用力拉着两颗睾丸,探头叼着一颗睾丸,轮流的左一颗,右一颗,脱了口的卵蛋狠狠的弹回原处,再一次抓着它们互相挤压磨磳,突然感到两颗卵蛋被他的精索向上一提,再也拉不下来……
  “Ah…Fuck…ah…ah yeah…suck it…ah……I’m coming…ah ah ahha…ahha…pump my loads…ahha…fuck…ahha……ah……ahha…”




  76、美国篇(21)无功而还

  “良,抱我!抱我!”
  “敏,干吗突然要我搂着你?”
  刚坐在兆良的车上,我便嚷着兆良抱我,跟他热吻了好一会儿。当然啊,刚刚虽然不知道是3P还是5P的纯性,我怎会不挂念跟兆良有性有爱的结合?我恨不得就在车上跟兆良贴在一起。
  “你不想搂着我亲热吗?”我幽幽的说。
  兆良笑了笑:“当然想啊,不过你突然热情起来,我有点诧异吧了。”
  为免兆良怀疑我受了甚麽刺激,还是收拾酥软的心情好了。
  “良啊,那边找到甚麽没有?”
  “那个老板说,会问问其他纹身店子,应该很快就查出个究竟来,他会通知Steve。”
  车上跟兆良磨磨磳磳的,终於到了Oceanside体育馆,可能已经下班了,来的人比较多。我跟兆良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在体育馆餐厅里一面吃晚饭,一面谈起这事来。
  “良,这儿那麽多窗户,玻璃门窗,该怎麽查?我真想不出来。”
  “我醒起了,是门窗,门窗呀!不是窗户。我差不多每次探妈,她也会说这句。”
  “可能薇姨记错了,不过都是跟玻璃窗有关嘛!”
  对这个伯母常说的“门窗、窗户”,我也不晓得从何入手。兆良愣愣的看着碟子上的食物,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抬头对我说:“敏,你猜会不会是我爸经常到的那些训练室呢?如果妈找的是爸,她一定会到爸经常出现的训练室……”
  “对对对!亏你想得出来。那麽伯伯会在哪儿出现?”
  “医疗室、健身室、还有体操馆,该是这些吧。”
  “医疗室?来健身怎会到医疗室啊?”
  “我爸本来就是内外科医生,他也是这儿的临时医生,干吗不会出入医疗室?”
  我这才知道兆良他爸的职业,好奇的问起来:“伯伯经常来的?”
  “他偶尔会来,这儿比较远一点,Levittown靠近East Meadow,爸现在反而会到那边多一点。”
  我愣了愣,奇怪了!如果伯母晓得伯伯经常在Levittown那边健身,干吗会跑到这儿来找啊?
  我又再向兆良问起来了。
  “嗯,爸最初在这儿有个会籍,我跟妈也属於家庭会员。Levittown那儿是後来开业的,所以我不是会员。如果我不是上星期跟爸到过Levittown,我压根儿就不知道Levittown会有体育馆……”
  我更惊讶地问:“那伯母知道伯伯是Levittown的会员吗?”
  兆良看我一脸惊奇,忍不住问:“敏,你想到甚麽啊?我经常在香港,怎晓得妈知不知道会员的事。”
  “良,我在想,除非伯母晓得Levittown,她根本不会跑来这儿找伯伯,大概我们也找错地方了。可是,如果她不知道伯伯在Levittown有会籍,她根本就找错了地方,却来到这儿被甚麽人吓疯了。”
  兆良想了想:“可是我真不知道,妈晓不晓得Levittown那边……”
  “良,先别理会,横竖也来到了,我们看看去吧。嗯,我想起了,伯母跟薇姨说到甚麽体育馆,我们回去问问薇姨到底是哪儿吧。”
  “敏啊,薇姨只懂简单的英语而已,我想她也不懂妈当时说甚麽地方,要是她懂,还不跟你说了?”
  我们一直穿梭在伯伯出现的训练室、医疗室。走了好几个有医疗室的训练室,查看得仔细,甚麽发现也没有。走得累了,身体干吗会越走越冷?兆良看我有点瑟缩:“敏,你会冷啊?”
  “难道这儿会热吗?干吗突然空调开得那麽大?上次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冷。”
  “今晚会员多了自然开得大一点,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体育馆晚间不开放,一直人不多,当然不会调低空调了。”
  “啊,原来不是每晚开放的。”
  “对啊!”
  我好像想到甚麽~不是每晚开放~却说不出来。嗯,伯母那晚跑来,体育馆有没有开放呢?看到兆良打开了医疗室的门口,我再走到上次那扇互通的门口,看到外面壮壮的会员正在健身,突然听到兆良说:“敏,你暂时穿上这件吧!”
  我看他拿起一件白色的运动外套,两边袖子还衬上两条v型灰色的条子,下面就是名牌A的字样。我皱着眉说:“是谁的啊?你随随便便拿了人家的外套要我穿上……”
  “是我爸的!”
  我愣了愣,兆良微微笑地继续说:“这件外套是妈某年送给爸的。爸一直放在这儿,冷了就拿来穿。”
  尺码太大,看来兆良他爸也很高大了,可是穿在我身上,却像戏棚的戏子,肥肥硕硕的两个衣袖,看的兆良笑了起来。他双臂搂着我,又想向我亲吻。我推了推他说:“良啊,外面有人看到,还不放开我!”
  “嘻……”
  兆良手一拉,把我拉到他那边:“敏,你不是冷吗?让我给你点温暖耶!”
  我指着医疗室的门窗说:“不要啊,良,可能会有人从门窗看到我们,你忍忍吧!”
  兆良定了下来,一筹莫展,互相对望一下:“唉!看来我们是无功而还了!”
  兆良看到我有点无奈的表情,抓着我的手便说:“敏,别再想了!你要不要跳弹床?”
  我扁着嘴:“亏你这时候还在想这些!”
  兆良抓紧我的手:“那我们回家去吧!好吗?”
  看他表情有点沮丧似的。算了!下午让他顶得我本来就骚起来,对着他何必害羞:“你很想跳吗?”
  “当然啦,我早就预订了。”
  “啊……敏……啊……我……越来……啊……越爱你啊……啊……”
  “嗯啊……啊……良……嗯啊……嗯啊……”
  听着弹床吱吱声响、听着雄壮的兆良在喘气,我们正在弹床上,以垂直的69方式弹动着。忍不住刺激的冲力,我很快就在兆良口中出了,可兆良就是壮哥,弄得我倒挂的头部充血了,他还硬梆梆的不肯射出来,最後还是被他抱干着我。
  晕眩在他温暖的双臂之中,刚才的寒意一扫而空,我跟兆良的身心连在一起流汗。这次兆良真的一面跳,一面干进我体内。这样刺激的弹床性爱,肉壁越见紧窄,肉棍也越见硕大坚硬。被他一次又一次强烈地挺刺,我挤得他死去活来,他也弄得我灵魂出窍,全身酥软了。
  我被兆良雄纠纠的身体,压在仍然微微弹跳的床上,享受他激动的性爱动作,跟他一面亲吻,一面结合的快感,跟自己认识、有好感的人做爱,确实是3P不能比拟,身心都跟他连在一起,满足感强烈。待兆良性高潮时,他扭动腰臀的力度更猛了,把翘起抖动的肉棒,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抽插。
  “啊……好紧……啊。啊……啊……”
  我快活得翘起了屁股,享受硬硬的肉棍撑开我的肉壁,深深地把炙热的精液洗涤我整个灵魂,一刻间全身好像被温暖而动人的浓稠精液,射得我黏在弹床上,动弹不得。
  他猛烈的把活塞似的肉棍,泵出我的灵魂,抽扯我的心房;柔软的肉壁与坚硬的肉棒,随着弹床回弹力,把我们这肉贴肉的互相拉扯磨擦,变成我俩最亲密的一刻。我憋不住张开双腿,让兆良半蹲着,把硕大的阳具扳下,直插进体内,电击似的酥麻,在兆良爆炸性的射精高潮,有点粗犷的抽插下,我全身都为他而抖颤,那快感让我快乐、舒畅。这麽体贴的兆良,跟着他会快乐麽?会一辈子快乐麽……
  “敏,你想逛逛街麽?”
  看他紧抓着我的手,难舍难分的表情,他真的越来越爱我了。看我愣着不答,又再追问一次。
  “敏,我舍不得你……我想跟你到处走走,让我有个回忆。”
  看他酷酷的神情,有点失落,我忍不住说:“良,你想到哪儿,我跟你逛逛就是了。”
  看到兆良满脸笑容,幸福得似乎要溢满一地了。抓着我的手,边走边幽幽的说:“唉!我真失败!居然不能听你愿意叫我声老公……”
  “良,你别这样好吗?我们……只不过几天时间!”
  兆良瞪着我笑了笑,把外套放回医疗室,便抓着我的手离开体育馆。
  刚走过闸口,看到兆良拿出会员卡在闸口旁一部机器拍了拍,我突然想了想,楞在闸口处,右手还被已经走出闸的兆良拉扯了一下。
  兆良回过头来:“敏,干吗?不想走了?”
  我垂头猜测着,兆良又拍了拍卡走进来:“怎麽了?敏。”
  “良,你这片会员咭是记录会员出入的吗?”
  兆良微微笑:“当然啦!保安上一定要这样做啊。干吗?”
  “我在想,可不可以在这儿查出你爸,四年前3月27号到底有没有来过?”
  兆良立时板着脸,好像说我仍不肯相信他爸爸是清白的。我抢着说:“良,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薇姨不知道伯母到底跑到哪一间体育馆,这大概是我们唯一可以翻查资料的地方了。如果有记录的话,一定会有显示你爸妈出入的时间啊!”
  两人登时向着询问处跑去。
  “I am sorry,I don’t have my pa’s or mom’s number。”
  “Can you give me their names and ID?”
  “Dr。Gilbert Chen and Mrs。…”
  “Claire Chen,right。Ok,wait a minute…”
  那位黑人女仕一听到兆良他爸的大名,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当然啦,体育馆的临时医生,职员怎会不认识?看来他爸爸的人际关系好极了。我瞪着她在电脑键盘上输入资料,有点紧张起来。我真不想兆良他爸来过这儿,事件就不会闹大了。
  “Ah here……No!Your pa wasn’t here that day。No record。”
  兆良转过头来看一看我,好像是说他爸是清白了。
  “……and Mrs。Chen……in 19:17,out 19:28。”
  奇怪了,伯母只留过十来分钟就吓坏了?
  我突然想起刚才兆良说,体育馆不是每晚开放,就向她问起来。
  “No,we closed at 7 that night。But Dr。Chen holds the key of our backdoor here,it is specially for a part time doctor,hmm…maybe Mrs。Chen got one as well。”
  “良,你有没有门匙啊?”
  “当然没有。”
  “那你晓得後门在哪儿?”
  兆良带着我走到後门,原来後门只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直通往各个训练室。
  “敏,看来妈根本不知道Levittown那儿了。”
  “现在,我反而感到奇怪的是,伯母进来後看过甚麽,十来分钟就被吓的疯了。嗯,良啊,伯母既然有这儿的後门门匙,待会儿回家……可不可以……看看你妈的钥匙。”
  “干吗?你想……”
  我点点头,却看到兆良脸色为难:“敏,这是犯法的!”
  我叹了口气,为伯母想了那麽多,竟然卡在这儿。我垂下头说:“算了,良。你妈这件事,始终是个谜。”
  在体育馆外,我们手牵手,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看着寥寥无几的车辆驶过。暗蓝暗白的天空,感觉有点冷。兆良搂着我的肩头一面走,我却一面想,在美国,本来一个人独自走,就怕孤单的要疯了。兆良的出现虽然使我有点混乱,却又享受。伯母的事情再也无法查究下去,可是我觉得自己的心,为着兆良的家事,跟他同心的走在一起。我侧头看了看兆良……
  “干吗?”兆良温柔的眼神瞪着我,轻轻笑了笑,抓着我的肩头,紧了一紧。
  我仰起头来,突然觉得看着这片陌生的天空,内心泛起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又孤单,又寂寞,可又晓得有兆良这个爱我的男生,陪在我身旁。微冷的气温,脑海顿时翻出刚哥那夜抓着我的手,在小径上漫步回家,内心悲伤,却晓得刚哥爱我,可我跟他是遥遥无期。为生活奔波,为前途奔波,就是一对恋人也有分开的一天。
  杰呢?能不能跟我一起考进大学?我跟他将来又会怎样?谁能料?眼前的兆良,回港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碰面的机会,又或许他在这儿继续攻读下去。
  到底我哪时才可以离开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我很想搂着一个爱我,我又爱他的男人,结束孤单、结束这种内心说不出来的寂寞感觉。
  我宁可不要任何激情的慾望,我只想搂着相爱的人,我只就这一生,将来的我来不及祈望,我只渴望这辈子而已,我可以搂着爱人,拥有他对我的爱。为甚麽你对我们这类人,总是这样的残酷地飘渺无定?为何你怎也停不下来,让我抓紧你。
  脸颊上一阵微温湿润。
  “敏……我爱你!……我很爱你!”
  我憋不住了,一下子紧抱着兆良又哭了出来。
  “敏,干吗?干吗哭?”
  两行眼泪,吓得兆良更温柔地问:“敏,敏,干吗哭?说罢!”
  我含着泪,猛的摇头。
  兆良,我说不出来!
  他一下子搂着我:“敏!你也爱我,对吗?敏!别哭,我要你快乐!”
  我哭得更狠了。
  兆良,我不能对你说,因为我有点承受不了这生的孤单,好像我一辈子只会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的男生之中,却永远无法找到一个可以一辈子的爱人,要不就一辈子独自一人吧。爱是我渴望的,可是爱又把我砸伤了……
  “啊……”
  “Go to hell!”




  77、美国篇(22)死里逃生

  突然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把我从兆良身旁扯开,力度强大的根本不能让我站稳,瞬间摔倒在地上,再被拖拉了一次,眼前是兆良跟那个人,那个我们从不认识的白种人,混乱一片,我却尖叫起来,看到一张被街灯照得闪出寒光的小刀,满眼泪水却仍然看到兆良的手臂流着殷红的血。
  身体突然被那白种人的膝盖压着,双手被人扯住,我只懂在地上尖叫挣紮,看着那柄小刀快将朝我身上刺落,兆良拼命的从後跟那白人纠缠。脑海忽然从悲伤到惊惧,又从惊惧看到幽冥的死神~邱敏,既然这辈子只不过孤魂野鬼似的过活,就让他送你一程吧……
  一声急煞的车声,听到有位男子从车上擎着枪说:“Stop or I’ll shoot!”
  那个男人拼命的向另一方向跑去。来不及看甚麽人说这句话,我转头一看,兆良坐在地上神情痛苦地抓着殷红的左臂,吓得我哭不出来,跑向前抓着兆良:“良,良。我送你到医院,你……你……”
  我更慌了,又不懂驾驶,白车又不多,送他到医院,从何说起?
  突然看到Steve蹲在我们面前,迅速的把兆良扶到後座,一手推了我上车,随即驶车离开。
  “Rhys,你快脱下T恤绷着他上臂!”
  Steve驶得急极了,好像在赛车。我慌张地脱下T恤,绷着兆良伤口上方的臂膀。T恤太大,绷得并不紧,我也不知道怎办。
  “抬高手臂!”
  突然看到Steve两手脱下自己的T恤,前臂再压着方向盘,用力把衣料撕成数片:“抬高他手臂,再拿一块小的绷在上臂!”
  看到兆良染血的右手紧抓着左臂,我紧张的有点手忙脚乱,刚绷好了,伤口又涌出血来,我更加慌乱。看到Steve把纱布、化妆棉递上来。
  “敷上,再用大片的布条裹上!快!”
  我一面按着他的指示,一面看着兆良,泪水又再不听使唤了。
  “敏!我死不了!”
  兆良一说,我就忍不住饮泣起来。
  “Steve,你别开的那麽快,惹上警员就麻烦了!”
  “是你惹麻烦还是我?跟个未成年的小男孩一起,Rhys也不想出柜啊!……嘻嘻……我总要驶到下一个街口才放心!”
  听到Steve笑着说着,我才稍为安心。
  “我先送你回家,你休息一下,别动了!”
  我坐在後座的座位边缘,看着兆良久不久忍痛的表情,忍不住抓着他的右手,他气若柔丝的说:“敏!你……愿意……叫我老公吗?”
  Steve突然说:“啊!原来Rhys还不是你的B啊?那我可以追追他了!”
  兆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管不住自己,蹲下来往他的唇上吻下去,轻轻的对他说:“老公。你别出事啊!”
  兆良甜甜的笑了笑,右手搂着我的腰,我也顾不上Steve在前面,落在兆良胸膛上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真缠绵!大概你们当我死了!我当你们的证婚人好吗?”
  “那我祝你早日找到个心上人了!”
  兆良无力的说,Steve却摇摇头,轻挑地说:“I’ll never settle down,ha!”
  把兆良扶到睡房,我跟着兆良的指示,找了伯伯的医药箱,跑回去已经看到兆良躺在床上,样子有点晕倒似的。
  “Rhys,你出去!兆良只不过流点血,不会出事,我会替他止血包紮就得了。”
  心里放不下,却又被Steve吩咐的语气吓得不敢直说。突然电话响起来……
  “你甭听了!伯伯打来就麻烦了!出去吧!”
  刚走出房门,我的手电响起来。
  “敏儿,你跟兆良做的子模怎麽样啊?两天没接过你的电话,你们干啥啊?”
  刚才的电话一定是妈打来的。
  “妈,大概我要多住一两天,才会弄好,大後天我一定回来。”
  “嗯,你记得这个星期六就是婚礼了,早点回来,好吗?兆良呢?可以跟他说说吗?”
  “妈,兆良有点不舒服,已经睡了。我在他这儿很安全,你放心吧!”
  挂断了线,我愣愣的靠在墙壁,要从刚才一连串的缠绵、悲伤、惊惧、慌乱,平静下来。拿了件衣服套上,呆坐在睡房里,心想如果不是大街大巷跟兆良亲热地搂在一起,兆良不会受伤……
  “Rhys,你在哪儿?”
  听到Steve的声音,我走出睡房。
  “你真爱哭!兆良不会出事的。来!我跟你谈谈!刚才谁找你啊?”
  “我妈打来!”
  看他身上穿了T恤,可能是兆良给他穿上的。对着这个粗豪的男生,我始终有点怕。
  “来!你人细鬼大了,瞒着你妈。”
  他就抓着我的手,拉了我下楼,披上皮夹克,到了厨房,随便从冰箱拿了些食的,就坐下来。
  “兆良死不了。我刚刚包紮好,他还吃了止痛药……”
  “他睡了?”
  “嗯!”
  这间大宅日间就冷清清,夜里就更加静的难受,还要对着他不时向我紧瞪着的眼光。我压着声线向他问起来:“你怎麽会到那儿?”
  “我查出了那个符号的事,知道兆良跟你到了体育馆,就想到场看看。”
  “到场看看?看……看甚麽?”
  Steve双眼紧瞪着我,逼得我避开他的眼光,听到他说:“我跟兆良从小就一块儿在Oceanside体育馆受训练,干吗我不能看?”
  “谢谢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送兆良到医院。”
  “你要出柜,就把他送医院去吧!要是警方查起来,兆良搞的一身屎了!”
  我真怕跟粗粗鲁鲁的男生说话,他比起刚哥、小东还要粗鲁的多了。他看我垂下头来,又不答话,便说:“查过那个符号其实是个纽约市同志的派别,他们在这儿附近租用地方聚会,想来,在Oceanside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我倒想看看是甚麽一个派别!”
  我听了一愣。难道伯母就是看到这个同志聚会?我……
  刚抬起头想再问下去,看到Steve仍然瞪着我。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边吃边说,我点点头。
  “你说!”
  “刚才跟兆良到体育馆,我们查过会员出入记录,伯伯四年前3月27日根本没有到过Oceanside,我们猜,伯母不知道她丈夫在Levittown有会籍,所以跑错地方了,却可能看到甚麽就吓疯了……”
  Steve插嘴说:“哼!邪教也吓不得人疯,只不过一个同志派别,伯母也真脆弱到极了!”
  我徐徐又说:“伯母疯了以後,兆良说她经常痴痴呆呆的说甚麽门窗,窗户之类的说话,我们想来想去,查来查去,也猜不出个原因来。况且当晚体育馆没有开放……”
  “对啊!每逄礼拜二、四,晚间休息。大概这个同志会就在这两晚聚聚会吧!”
  我突然想起,便问:“那些聚会是不是合法的?”
  Steve向我眨了眨眼,莞尔着说:“嘻嘻,不合法,怎租用场地?况且,体育馆也要资金啊。”
  我垂头想了想,干吗伯母会吓疯了?我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想不通,可是又不能再查下去。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Steve突然对我说。
  我侧头看看他,他拿着几片榚点,往口里塞,囫囵吞枣。
  “我……我想……不过……”我吞吞吐吐的说。
  “嗯,饱了!”干吗他好像全没听我说似的?
  我有点不悦,不再说下去。他走到洗手盆,边洗着手,边看着我说:“不过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询问处的人说他爸跟妈应该有体育馆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不过兆良没有,他不许我拿了伯母的偷偷进去。”
  “你也想得简单!後门除了要钥匙,还要密码才能进去。不过,我明晚就想看看到底是个甚麽派别!”
  “怎去?体育馆不是七点休息麽?”
  “我有钥匙、密码。”他傲慢的说。
  我愣住了:“你有?”
  他转过身来,交着双臂,挑了挑眉:“我不跟你说过我自小就在Oceanside受训麽?我现在已经是体操舍的教练了!”
  我垂下头来,这麽个粗鲁的大块头,竟然是甚麽鬼教练。当他的学生,肯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了。
  “你还没答我!”
  “甚麽?”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
  “我想……”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冲口而出,随即又害怕起来。
  “那你答应要听我吩咐!嗯?”
  我点点头。
  “第一,不能跟兆良说。兆良醒了,你就跟他说,你妈要你明晚回家一趟,我会送你来回;第二,体育馆里,你不能乱来。听到吗?”
  我再点点头,他威吓的语调,又不大理会人家感受,看来点头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他想了一会儿,又说:“我看,我们要早点儿到,查查你的疑问。”
  “不过兆良现在伤了,谁照顾他……”我忧心的问起来。
  “有薇姨照顾就得了!难道她看到兆良这样,还会下班?你跟我查过後,我送你回来就行了……嗯,兆良的伤,你们得说个谎,别叫薇姨怀疑,通知伯伯就烦了,伯伯定会报警。”
  我看着这个大块头,就像听校长训话似的,久久不再说甚麽。
  “唉!我看我今晚得留下来,看看兆良的情况会不会恶化,弄不好真的要到80找伯伯了。”
  我紧张的问起来:“伤口很大?”
  “不!半寸左右,不过有点深!……我真想枪毙了他!”
  他想了好一会儿,又说:“Rhys,你拿兆良的车匙交给我,我叫Mark跟Howard把兆良的车子驶回来。好了,休息吧!”
  看着他徐徐走到客厅,脱下皮夹克,仰卧在沙发上,突然又起来,回头对我说:“你照顾兆良,我睡你房好吗?”
  这是他头一次给我有选择权,我当然点头,难道我跟他一块睡麽?况且他对我们有恩,怎也不能让他睡沙发。
  回到兆良睡房,我坐在他面前,看着睡去的兆良,T恤被Steve剪开了,手臂上的绷带有点血迹。内心祈求这个伤患不会废了他的左臂,他那麽热爱运动,为我而牺牲,我实在受不起。
  为着不容易入睡,我跟杰联络,跟他谈了一会儿,毕竟他在上班,只能谈一会儿。我坐回沙发上,想起这两个男生对我的爱,我怎麽处理?那麽恰巧他们都为救我而受伤,我真不知道怎麽处理,难道我要……眼前蒙蒙胧胧的……
  突然抽了抽,睁开眼睛,兆良已经醒来,躺在床上看着我。
  “良!”我走近去。
  “敏,干吗不睡在我身旁?”
  “我……我怕会不慎碰到你伤口。你还痛吗?”
  “痛啊!不过好多了。你甭憺心!”
  他顿了顿,又说:“敏,我要你睡在身旁。”
  我徐徐的爬上床,依偎在兆良的怀里。
  “良,我对不起你!”
  双眼红了一圈,忍不住掉下泪来。我哭是为了自己的欺骗行为,我爱杰,可是在美国两个星期,我真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孤单感觉。虽然跟兆良认识只短短三四天,可是就如兆良自己说,我被他使出的浑身解数,弄得我现在对他也有了感情。听到兆良跟我说:“敏,我怎舍得你受害?”我的内疚感就更加强烈了。
  “敏,不要哭了,你越哭就显得我越无能。”
  “良,别这麽说。我还没向你谢恩。”
  兆良徐徐地瞌了瞌眼睛:“敏……以後……我……看到这个伤口,我会想起你。”
  “良!良!你干吗这麽说?我……我不要你这麽说。”
  “我……我有个预感……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本来我以为,我可以留住你的心……”
  突然被他说穿了,心里百感交集。如果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当杰的男友,兆良对我这麽细心,确实是一个很理想对象。我顿了一顿:“良,我……我喜欢你……难道我不知道你对我真心麽?你给我时间,好吗?……我们还只不过相处几天……”
  跟他热吻了一会儿,我伏他胸膛上,听他在说:“敏,抱着你……我真满足……我会等你。”
  我轻轻的说:“干吗你对我这麽好?”
  “傻瓜!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找我的意中人,我找对了。这两天跟你一起,你各方面已经配合我了,就是等你跟我说一句话……”
  顿了顿,又再说:“当初还觉得你有点点儿怕我,不过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不像两口子麽?”
  “良……”我忍不住又再饮泣起来。
  兆良吻在我额上:“老婆,别在我面前哭了,我要我老婆快乐。一个男人最要紧的,就是让老婆感到幸福。”
  兆良笑了笑:“别哭了!”他爽朗的笑容又重回脸上,我内心却更忧虑……




  78、美国篇(23)惊吓发现

  第二天一大早,薇姨庆叔还没来,Steve已经过来看看兆良的伤势,换过点药物,替兆良重新包紮了一次,这次伤口只有少许流血,我的心情才稍为放松。
  “那我大约下午五点来接你。你反悔就call我吧!”
  Steve在门口前,拿了名片塞在我手上,就离开了。
  一连串的谎言,就在兆良家中出现了。兆良圆了个谎,骗得薇姨不怀疑了;我也说了个谎,骗了兆良,也骗了我妈。谎言我说的惯了,也没甚麽特别。我一直陪着兆良,下午时分他就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看电视节目。他这麽快就恢复过来,我心里也感到欣慰。
  听到车笛声,兆良跟我说:“Steve到了,敏。你去吧!替我问候你爸妈!”
  “嗯。我会了。”跟他亲了亲,心里在想,兆良你别怪我多事,我很想查个究竟,才会冒这个险。
  坐在谢仲衡身旁,我有点抖颤。他穿了件白边蓝色的背心,一条三个骨牛仔裤,全身肌肉显得粗犷极了,连说话也来得那麽粗豪:“干吗你不拿外套?”
  其实我怕你,我真的怕坐在一个好像黑社会大头子身旁,你以为我冷?
  “我出来的时候,慌慌忙忙,甚麽也记不上来。”
  “穿!”
  他把挂在座位旁的皮夹克拿下来,听到他问:“跟兆良认识多久了?”
  “我们才刚认识几天。”
  “甚麽?几天?几天你就跟他这麽亲热,还叫他老公起来?”
  仲衡惊讶的说,我尴尬的答不上话来。其实我没有思想准备叫兆良老公。兆良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怕被抛弃,感觉恍惚像投资者,手上拿两块钱,总比拿一块钱好。看到兆良昨天忧伤的眼神,我才忍不住多叫他一声。
  “想不到兆良这麽本事!”
  我轻轻的说:“其实我跟他在香港碰过一次面,後来我们在这儿的商场再碰见……”
  “你们挺有缘份啊!小夥子就是对这麽些浪漫有点憧憬……哈哈……我年纪大了点,不像你们……”
  “Steve,我们该怎麽查?”我赶忙转个话题。
  “体育馆大概六点半就开始清杨,七点关门。我看我们守在体育馆门口,一看到关门就从後门进去好了。”
  我有点好奇的问:“关门後,没有工作人员或者保安人员吗?”
  “体育馆没甚麽好偷,加上器材都上锁,有些安装在地上,偷来干啥?反而办事处那里有会员缴费处,只收信用卡,大笔的款项就没有了。以前还有位保安员,可是後来安装了监视器,就再没有了。”
  “听你这麽说,晚间的甚麽聚会都在後门进入吧!”
  “当然啊!能进场的都是职员,或者申请了的聚会才可以通过。”
  等待其实真累人。对啊!爱情,等着一个人跟你说些天涯海角的话,等到天荒地老,可能也是白等。抱着一个人,还是在想明天他会不会在你身旁;等机会,又要看运气、机缘,也可能永不会出现这个机会。
  现在我们等的,是体育馆大门关上,烦躁紧张,却又一定要等。从6:30分职员清场後,看到越来越多会员、职员陆续离开,我们下了车,到远一点的地方监视好一会儿。
  到了……这一刻有如看电影的紧要关头……
  灰色墙壁上的射光灯本来就显得有点暗,虽然仲衡是职员,我还是觉得鬼祟,体育馆也毫无声音,听着两人蹅在地毯上的声响,我开始有点惧怕起来。仲衡抓着我的手,要我随在他後。体育馆走廊内,我只听到我的心跳声。刚走到附近体操室,我们就发现有点奇怪,窗户上全都贴着“Priape’s Gay Club。(注四)”
  “聚会的人都在这儿贴上了防窥片,你看,体操室的窗户,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压着声线向我说。
  “他们不想让别人看到聚会吧!”
  “到医疗室看……脱鞋子!蹲下来走,只怕里面有人!”
  我们小心翼翼的到了医疗室,连这儿的门窗也贴上防窥片跟Priape’s Gay Club的字样,到底干啥这麽秘密?仲衡伏在门旁,听了听,没动静,才慢慢打开门,探一探。
  “没人!进去!”
  拿了我们的鞋子,都放在办公桌底。他直走到与体操室互通的门窗,我一醒觉,抓着他的手,想拉他回来,万一这门窗也贴上防窥片,体操室的人就发现我们了。
  仲衡胸有成竹的对我笑了笑,站在这扇门的窗户前:“暂时没人!”
  我嘘了口气,走到仲衡身旁,看到体操室真的没人,便轻声的说:“嗯,奇怪!为甚麽这个窗户却可以看到体操室?”
  这时看到仲衡垂下头来,摇了摇门窗下,一个用胶带黏在门户上塑胶袋子,暗暗地笑着。
  我轻轻的说:“甚麽?”
  仲衡向我眨了眨眼,伸手抓了抓下体:“这个医疗室会有人到来窥看体操馆的一切,顺便在这儿打一炮。你看!”
  仲衡突然打开互通的这扇门,随即躲在门後:“你看到我吗?”
  我登时明白了,轻声地说:“对啊!记得第一次跟兆良来,健身室那边的医疗室也看不进去。我现在才想起,为啥我看兆良家的天窗时,就觉得好像在哪儿看过这些玩意。”
  仲衡摇摇头:“走!我们到健身室看看。”
  没了鞋子,我们就沿着弯弯曲曲的走廊,蹑足的走近健身室。才刚看到健身室,那半身高的一片玻璃窗户,现在全都看不到内里,只有Priape’s Gay Club几个字。仲衡摇摇手,在我耳旁轻声说:“看来这儿也会有聚会,没猜错,医疗室也贴上了防窥片。蹲下来走,妨一妨室内有人!”
  我开始有点抖颤了,仲衡挑了挑眉,向我说:“你後悔就走回头,在後门门口等。”
  我猛的摇头,我当然不走回头路,万一有人进来,我可以躲到哪儿了?
  我们越走越慢。我越走越慌,越走越冷,身体抖动起来。蹲着从健身室的大片门窗下走过,来到医疗室,仲衡指了指门窗。我一看,真的贴了防窥片,医疗室内里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在医疗室门旁听了听动静,我看了看他,又再慌张的往医疗室门口对着的走廊把风,千万别在这时候出现甚麽人来才好。他听了一会儿,随即慢慢的扭开门锁,探了一探,在我耳旁低声说:“没人!小心!可能健身室有人。”
  我已经又怕又冷了,蹑足进了医疗室,本来就想拿兆良爸的外套穿上,却不翼而飞了。我打了个寒噤,仲衡看到了就抓着我的手搓了搓,徐徐的蹑步到医疗室与健身室互通的那扇门。看着他身体徐徐往上探了半个头,嘴角边笑了笑,随即站起来:“他们还没来!”
  我又嘘了口气,看仲衡打开了互通的那扇门:“你看!健身室那边看不进来。嗯,这儿同样有个塑胶袋。”
  突然一阵人声从医疗室对出的走廊转角传过来。
  “有人来!”吓得我登时心惊胆跳……
  “别怕!外面看不到……”仲衡往後看了看,抓着我手肘,推了我到靠墙的医疗床下,还好我比较矮小,可以靠着墙角避一避视线。看到仲衡的双脚走到门旁後,轻轻拉了拉白布帘前的伸缩屏障门,再躲在後面的白布帘内。听到他说了一句话:“别动,忍着点呼吸!”
  我怕得抖颤起来,探头看到医疗室门户打开,吓得後脑杓差点碰到床底。看到他们的脚,有些从医疗室门口走过,有两位走了进来。“得”的一声,好像是他们把门上锁了。两个男人有讲有笑的站到门窗旁,我吓的动也不敢动,只听到他们说了些淫秽的字眼,有些太俚俗,我听不懂。
  突然两个人静了下来,我更怕了,难道……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我按着口鼻,忍着呼吸,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别跳啦!我真怕他们听到……
  “的的……的的”好像是……好像是亲吻的声音,声音响了好一会儿,听到有个男人说:“Ah yeah,ready。Yeah,come on…”
  又再一阵的的声响,随着好像是拉练的声音。我怕的在想,他们到底会在这儿多久,难道我要等他们发泄了。发泄了,他们会不会跑到医疗床上干,那他们可能会看到我们了。
  医疗室就这样沈静下来,越静,我就越怕,因为不知道到底将会发生甚麽事。突然听到一声“吐”,跟着又一声。吱吱声随即响起来,他们在打炮了。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沈沈的呼吸声,越来越诱惑了……
  “Fuck,see,he’s thrusting his head deep down,oh……suck it,that’s hot……fuck,ah yeah…lock his cap……ah yeah……”
  我忍不住从床底向前探了探头,避过墙角的视线,微微往上看到一根几乎有八九寸长的大屌,被人抓着上下弄动。那根大屌还没完全勃起似的,只向前挺起来,有点向下弯曲。突然那只抓着大屌的手甩开了阳具,那根大屌不断一挺一挺的上下弹动着,龟头大的像个祭祀用的小瓷杯,吓得我张口结舌。
  “吐……吐……”
  大屌又再被人握着上下捋动起来,吱吱声响之下,满布了湿润的唾液,闪闪发光似的,看的出来那根屌被人用力的握着,随着手中向前套动,把那个大龟头挤得一下一下往上翘起来,好像用尽办法要把大屌打得全硬才甘休似的。看情况,他们一定是在互打了,因为声响越来越混杂,再不是单纯的声音。
  我刚想把头缩回去,就瞥见站在白布帘後仲衡那双毛茸茸的小腿,胯间还起了变化。难道仲衡穿平脚内裤?我看到紧窄的牛仔裤左裤管,有一条甚麽的,不断向下伸展,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伸到某一点,就停了下来,不再向下伸长。牛仔裤现在就好像裹着一根棍棒,向下贴在他的左大腿根上,被布料绷着的龟头,好像要挺起来,撑破界限似的,顶起了裤管。
  突然又听到更快速的吱吱声响,我再探看,那根大屌被人打的在我眼前上下抖动,那个红润的大龟头在空气中,一弹一抖的,随着两个人的手部动作挺起来。我听得全身又怕又兴奋,虽然只是看到一根白种人的大屌,却能想像会是甚麽一个场景,他们的喘气声也听得我有点难耐。
  “Ah…suck it…ah yeah…yeah…ah fuck……deeper ah…wow……he’s locking it…ah yeah…yeah…”
  我一下子差点吓破了胆,面对床的那个人跪了下来,真的以为被发现了,瞬间却只听到口交的声响,的的格格地响过不停。持续的喘气、口交声响听得我身体有点酥软,一下一下地传进耳鼓里,好不难受,脑海跟着他们一起荡漾起来,而且站着的那个男人,被吸得喘气声越来越急,双腿不断向前推……
  “ah…ah…”
  医疗室又沈静一会儿,被叼的那个男人突然急速地的喘息,听到门上的那个塑胶袋,发出了些有节奏的声响,“滴答、滴答滴、滴滴答”。我忍不住再向前一探,看到那只大龟头在我眼前喷射着男人的精液。一如仲衡所料,炙热浓稠的精液,就喷射在塑胶袋里。我看着这个男人不断拉扯着坚挺的大屌包皮,磨擦着龟头冠沟,把七八道精液强烈的激射向塑胶袋。另外的那个男人半喘着粗气,半笑在说:“Shoot all your loads…haha…ahha……fuck…he’s so hot……see……ah…ah……oh……ah……ah……ah…yeah…I’m coming…ahha…fuck……ah…ha……ahha……ahha……”
  突然看到那个刚射完精的男人向後退了一步,伸缩门被撞了一下,仲衡也退了一退,看着这连串触目惊心的画面,心脏几乎要从口里跑出来。原来那个男人正要射精,一下子推开另一个男人,擎着一根较纽约市警员的警棍子还要大一圈的粗屌,把红通通、湿漉漉的大龟头扳下来,向着塑胶袋喷射着一束又一束的精液。
  这样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喷射精液的画面、看着两个外国男人硕大的龟头,粗大的吓人的屌身、听着塑胶袋被喷出来的精液射得“沥沥”、“滴答”作响、听着那个射着精液的男人,迷魂失神的呻吟声,精液迅速强烈的喷射出来,我真快憋不住了,自己也湿了起来。另外一个男人还站到他後面,伸出两根手指根的隙缝,扣着那个湿润的大龟头与龟冠,前後快速磨擦,射精的那个男人瞬间全身抖动的在呻吟,这样勾魂的男人呻吟声,听得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突然看到仲衡垂着的手往左腿上,伸出个食指头在自己裤管湿透的一圈上,轻轻回旋抚弄着。啊!我的龟头也好像被仲衡的手指头在轻抚着似的。我肯定仲衡的龟头,已经越过平脚内裤的底线,撑在粗硬的牛仔裤布料上。
  突然听得两个男人在说:“Yeah suck it,crack it……ah……yeah…yeah…ah…”
  “Go in!”
  那扇互通门被打开,两对脚走了出医疗室,门就这样关上了。医疗室又回复沈静,我立即嘘了口气,看到仲衡双脚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小心翼翼的爬出,心还在跳的打桩似的。仲衡抓着我的手肘,看到门窗下那只塑胶袋被射得染满精液,门户上还流着一点一滴。仲衡却紧瞪着门窗,我看了看,吓得楞住了。
  一位白种壮男,全身赤裸的被黑色布条蒙着眼睛,身体被两位头上套了黑色皮夹的白种男人横向抬起来,往背向我们举起张着双腿,扳下大屌坐着的一个黄种人胯间撞过去。那个蒙眼的壮男还抬起头来,大张嘴巴,向着对方的胯间,吞吐着黄种男人坚挺的大屌。蒙着眼的壮男,胯间的雄壮还被一个蹲着的男人,全都鲸吞了,随着蒙眼壮男的身体,前後扯着他口中挺起的大屌。
  我被这样一个场景吓得愣住了。後面还有几个同样套上黑头套的男人,一面捋动胯间硕大无朋的大屌,一面看着那被蒙眼的白种壮男,啃嘬在他面前的挺屌。待我再清楚,忽然发现坐着的那黄皮肤的男人,穿起了那件伯伯的外套来?兆良爸?我差不多叫了出来,嘴巴登时被仲衡一手掌封了。
  仲衡轻轻拉了我一旁,我被这下子拉得无意的碰到他硬硬的下体,他低声说:“走!”
  我们走出医疗室,仲衡扭着门锁,再按下了锁,把门锁上,才抓着我蹑步走回体操室那边,仲衡拉了我走进体操馆的医疗室,穿回鞋子:“你看到甚麽?怎样那麽惊讶?”
  我抖颤的说:“好像是……是伯伯……”
  “伯伯?不会吧……伯伯偶尔才来这儿。”
  我回了回神:“我……最……最好不是伯伯……可是那个人穿上伯伯那件外套……”
  “甚麽外套?”仲衡出奇的问,一面拉着我走到体操馆里才停下来。
  “兆良对我说,伯伯留下一件外套在医疗室,冷了就会穿上……那件外套是伯母送给伯伯的,谁会好端端拿了人家的衣服穿……”
  仲衡想了想:“我看不会吧?伯伯怎会是同志?嗯,我看,待会这儿也有人到来,我要看个究竟。”
  我心想,你还想看?这麽SM,待会儿会不会看到些更恐怖的画面,我确实受不了。平时网上看到SM的,连拍打屁股我也不能接受啊!好端端跟爱人造爱,怎会出手打人?
  仲衡想了想,双眼好像看着我,却是看着我後面。我登时抖了抖,跑到他身旁抓着他,以为有人出现在我背後。
  “我在这儿,你怕甚麽?”
  看到他厚实的胸部,上臂腋窝处漏出一丛腋毛。我心在想,你当然强壮了!不过你只一个人,他们是一群,发生事情,你能逃的脱,也顾不上我……
  这时又听到有人群的声音,我慌得抓着他的手肘又摇又抖。仲衡拉着我,向他刚才看着我的方向跑去,原来是体操室後面一个破旧的旧式跳马箱,他瞬间就拉起了第三层跳了进去,随即坐了下来:“快进来!快!”
  看他坐在狭窄的跳箱内,举起一双粗壮的手臂,坚挺的胸膛、腋下浓密的腋毛,本来全都是我最爱的男体,可是一看到他,我又怕起来。干吗又再要我跟一个陌生男人藏在一起?他催逼的说:“想甚麽?快!”
  慌忙中我蹅了仲衡小腿一脚,刚蹲下来就看到那群头上蒙着黑色皮夹克的人,从走廊转角出现,还向着体操室走过来。仲衡一下子盖好跳马箱的上层,眼前登时一黑,徐徐看到光线从这只旧跳箱的破口处、扶把处和层与层之间隙缝透进箱里。
  我突然感到腰部被仲衡的双手搂着,一下子就被他拉了过去,挨近他身上,会阴向他的胯间碰了一下,鼓胀的卵囊充满弹性,还感觉到他软软长长的阳具,压的我差点叫了出来:“你坐着我的小腿,我一会儿就麻痹了。”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仲衡的眼睛,他笑了笑。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刚想推开他一点点,幽暗中看到他双眼紧瞪着我:“听我吩咐!别动了!”
  这时仲衡曲膝坐着,我的腰身就这样被他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一道又一道男人的体温从仲衡结实有力的胸腹,从他搂着我的双臂、双手,传到我身上。会阴刚好压在那柔软的大肉团上,还感到他微微耸起软垂的阳具茎干,这样贴身的感觉使我抖了抖。
  双手落在他温暖丰硕的胸膛上,一股男性味道从他胸部的起伏,刺进鼻孔,我推又不得,走又不得。干吗来到美国,两次都被男生,硬生生的搂着腰背?我们这个姿势简直跟亲热没分别,万一他兴奋起来,我怎办?
  我们面对面搂着坐在狭小的跳箱里,从惊惧抖震,听到人群声音越来越近,又被他这个黑社会大头子似的男人这麽亲热的搂着,我觉得自己落入圈套似的,心情怎会平静下来?
  我又抖了一抖,仲衡更用力地双手紧一紧,脸颊刚好落在他脖子上,全身又再贴着他的胸腹,被男人这样抱着,我只能抓着他手臂,身体软软的不能再动。他一下子垂下头来,把嘴巴贴在我耳旁,低声说:“别怕!你怕就伏在我身上,别看了!”
  我尴尬的登时羞臊起来,这时他又暖又湿的嘴巴贴在我耳旁,胡渣有意无意的刮弄我的脸庞,他这麽雄纠纠的身体,我怎能挣紮?我活像在跟他缠绵似的,好在没听到他喘气。我别过头,不敢再跟他的双眼对看。
  “来了!”

  注四:Priape古希腊神,拥有一根超长却永远勃起的阳具,管理男性生殖、繁殖、收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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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4907
威望:1699 點
金錢:681007 USD
貢獻:310300 點
註冊:2014-01-26

  79、美国篇(24)体操室的折磨

  文章从这里开始有点SM成份,不涉及血腥,却有点暴力。读者不喜欢的话,请别看了!不过我会尽量就着来写,不想把这文章变成单元变态篇。

  笑声、谈话声,响遍体操室。他们一进来,就像各有工作似的,有些人还走过我们身旁。赫然听到锁声,又听到一阵机械发出的声音。突然又碰到我们这只跳箱,我全身强烈抖了抖,惊恐的眼神,被仲衡看到,他把我搂的更紧了,我全都贴着他的身体。心脏究竟是为惊恐而跳动,还是为强壮的男人搂抱着而跳动?这时我脑袋全揉作一团。
  我明白他这样搂着我,是怕我吓的会叫出来,但他这样的抱我,我……我也会叫啊!还好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就只是搂着我的腰背,我又怕又觉得跟仲衡贴的太亲近,伏在脖颈上,嗅着他特有的男人体味,结实宽厚的胸肌却在这惊恐的一刻,带给我安全感。我百感交杂,又是惧怕,又是羞臊。如果是兆良,我乐得依偎在他怀里,享受他对我的搂抱,现在我只能幻想是兆良抱着我。
  待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男人吆喝起来:“OK,men?”
  身体被这下子吓了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向那个刚说话的男人前面。仲衡探了探身,从跳箱破口处窥探,我也从一条破开的隙缝看到那群男人正在脱下衣服,却是全都带上黑皮夹的头套。真恐怖,干吗要蒙着脸,只剩个嘴巴?
  这刻是我一生中,头一次看到这麽多熟男的大屌。以前经过学校的浴室,就连小朋友的,看也不敢看,有毛有翼的,更加不敢看,免得被人看到我脸上色彩缤纷。现在却是黄种人、白种人、拉丁人混杂,吊着一条半勃起的大水喉,龟头与前半截茎干悬垂在空气中微微摇头摆干。看着这二十来三十根色泽不一的肉棒、浓疏不一诱人毛毛跟大卵囊在眼前晃动,我的心脏开始怦怦地跳跃。
  我看了看眼前的仲衡,他却津津有味的一面暗地笑着,一面窥视。我别过头,他突然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浓密的胡茬刺激的贴在脸上,我吓得“花容失色”的以为他看的起了色心,却听到他低声说:“都穿短裤了!”
  他这样跟我说话,实在太亲昵了。我被他搂的全身酥软起来,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那对结实宽厚的大胸肌,侧头看向隙缝,所有的男人均穿上体操短裤,不过不是现代的纤维布料,而是旧式柔软的棉布料,布料紧紧贴着他们的胯间翘臀,凹的凹、凸的凸,把男人的下体全都展现出来,真诱人。我伏在仲衡脖子上,不想再看,免得自己先起了生理变化。
  “Start!”
  空旷沈静的体操室里,突然一声“开始”,我被吓得又抖了一下。
  Mentula conatur Pipleium scandere montem
  Musae furcillis praecipitem eiciunt。
  sed domi maneas paresque nobis
  novem continuas fututiones。
  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
  Aureli pathice et cinaede Furi,
  qui me ex versiculis meis putastis,
  quod sunt molliculi,parum pudicum。
  一阵高低起伏的声音,咒语不似咒语,言语不像言语,是甚麽鬼仪式?好像一个邪教似的,听到这些我不懂的语言,就更加惧怕。那男人抖动的喉音,活像从地狱跑出来的使者、魔鬼,说着一大堆不伦不类的语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主持人,不断念起咒语来,听的好像坐在梵谛冈听着教宗说拉丁语,又似伊斯兰教午祷,使我毛骨悚然,再抖了抖。他的语音抑扬顿挫,还带着命领的抖颤声音,是茅山师傅作法麽?
  Obscenis,peream,Priape,si non
  uti me pudet improbisque verbis
  sed cum tu posito deus pudore
  ostendas mihi coleos patentes
  cum cunno mihi mentula est vocanda……
  体操室这时响起叮叮铃铃的声音,我怕的伏在仲衡的脖子上,甚麽也不想看。这时我真需要一个勇敢强壮的男人紧抱我,因为我抖的厉害。我真後悔来到这儿,被困在这只跳箱内,走又走不得,还被仲衡紧抱着。可是如果他不在,我独个儿在这个场景,肯定跟伯母一样,被吓的疯了。
  难道伯母就是看过这些恐怖的事情?伯母可能在医疗室看过那个穿了伯伯外套的男人,以为伯伯变了同志,还玩起SM来。况且薇姨说他夫妻俩已经好一段日子分房睡,越想越觉得伯母有可能误会了伯伯。
  我伏在仲衡的脖子旁,一面抖颤,一面想着伯母的事。突然想起那个符号,一手抓着他的头,把他的耳朵向我嘴巴上压,轻声说:“他们有没有符号?”
  我只看到一群男人跪在那个“教主”面前,不断撸动胯间擎天扯起来的粗大阳具,一面听着这些重复的“咒语”。仲衡看了看,垂下头来,在我耳旁说:“那个主持有!待会再看!”
  我不自觉的又抖了抖,仲衡又再压着我的头,低声说:“乖,别看!”
  或许他也被那些叽哩咕噜的咒语、夺魂的铃声吓得有点惊讶了。我伏在他的脖子旁,就这样听着咒语、铃声,让我好不耐烦,好像幽冥使者要来夺命似的。我紧抓着仲衡粗壮的手臂,怕的要死,干吗会查上这个甚麽教派,是邪教麽?
  “Bring them in!”
  听到他又再说起英语,我抬一抬头,跟仲衡一起窥探,他们会带谁进来。两个被蒙着眼睛的白种壮男,被三四个男人抓着手肘带进来。两个白种壮男还是全裸的,一位胸腹长满了短短黑黑,有如乱草的体毛,体毛一直伸延到他的小腹,黑压压的一丛阴毛,好不性感;另一位则非常健硕,胸腹肌肉结实。从茂密的阴毛下,两人都耷拉着一根长长的大屌,随着被後面的人催赶,弄得大屌又动弹又摇晃。他们一下子被後面的几个男人,踢倒地上。随着後面进来的就是刚才在健身室看到的那几个男人,还有身穿伯伯外套的那个。他们全都带上头套,赤裸裸的走进来。
  我要查的就是那个穿伯伯外套的男人,我从没见过伯伯,他到底是不是?我立即贴在仲衡的耳朵上说:“穿外套的那个是伯伯?”
  仲衡窥看了一会儿,又贴在我耳朵上说:“身材有点似,待他说话吧!”
  我又问:“有符号?”
  “这个没有,但这里的人部份有!”
  伯母的观察力真厉害,一瞬间就看到这个小小的符号。那肯定当晚伯母看到这个聚会,同时被穿上伯伯外套的男人吓得以为自己的丈夫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时看到那两个白种壮男被迫跪下来,主持人又念起一段咒语来:
  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
  Aureli pathice et cinaede Furi,
  qui me ex versiculis meis putastis,
  quod sunt molliculi,parum pudicum。
  一面念,一面摇着手上的铃铛,後面两个男人,一手抓着那两个白种壮男的脖子,另外两人随即从主持人手上,拿了一个银杯,向他们灌下些液体。那两个白种壮男呛了几次,显得有点辛苦,不愿喝下。待他们喝了,又抓着他们的头发,一下子推向主持人耷拉的大屌上,挤得大屌落在他们的脸颊上,强逼他们两人替主持人轮流口交起来,主持人又再念起他的咒语来,垂着头,重覆地说:“Cupio te meam mentulam sugare”
  我不懂他说甚麽,语调好像在问那两个白种壮男似的。主持人越来越享受两个壮男被强逼地轮流叼着他,胯间很快就把男人能屈能伸的屌挺起来,长的有如婴孩小手臂,差不多九寸长,卵蛋也大得惊人。这时其他的男人站在原地,一面看着,一面套弄自己胯间的大屌,打的一个个卵囊撞着大腿根上,“泊泊”声响此起彼落。我却看得脊背冷一阵,热一阵,又想看,又觉得淫乱。
  “Say you are gay!”
  抓着两个蒙眼白种壮男的两个男人,不停重复问着。
  只听到那两个壮男刚刚把长长的、湿漉漉的大屌吐出,就猛的叫得体操室震天的声响:“I am straight!”
  我听了一愣,难道他们捉了两个异男来进行甚麽思想教育?这时连仲衡也向我看了看。又再听到那套上黑皮克的男子抓着他们,用力把他们的嘴巴,撞向主持人的大屌上,说:“You are gay!You are gay!Say it say it……”
  蓦地里看到两个蒙眼的白种壮男胯间,擎天扯起了一根八九寸的粗屌,红通通的龟头,浅肤色的茎干鼓胀得现出红红蓝蓝的筋脉。我觉得奇怪,如果是异男,干吗会勃起来?仲衡贴在我耳旁说:“他们应该喝了药物!”
  两个人不断被人推向主持人坚挺的大屌,吸啜起来,“卜卜”声响,听的我全身酥麻。主持人抓了两个同伴,两人好像晓得主持的要求,垂下头吸啜着他两颗大乳头。两个蒙眼的白种壮男,一人一口,轮流吸啜嘴巴前的肉棍,主持人开始喘着粗气说了一声:“Globos meos lambe!”
  其中一个白种壮男便被推向主持的大卵囊上,他张口叼着嘴巴前软绵绵的卵囊,裹着主持一颗睾丸拉扯起来。另一个白种壮男则被人不断推向主持坚挺的肉棒,来回套弄。这个白种壮男可能想让主持早点完事,嘴巴用力夹着屌身,向着根部推去,嘴唇边推得肉棒皱起一摺一摺的皮肤来。主持被这样强力的吸啜,越来越兴奋,自己也扭着臀部,对着嘴巴向前抽送起来。九寸长的大屌茎干竟然也可以在口中出入自如,全根覆没的抽插,看的我心跳加速。
  瞬间感到会阴上的变化,仲衡……他……他……勃起了。我又再被迫感受男生的男子气概在我的会阴下,由软肉肠变成大肉棒,甚至大警棍的整个过程,那种由软变硬、由短变长、由幼变粗的诱人生命力,还感受到它不断伸延、不断膨胀,我陡然脸红耳赤。会阴本来已经坐在仲衡整团软软的阳具与卵囊上,现在一下子就被粗胀的屌身顶起;腰身又被他两条大腿夹着,腰臀被他粗壮的手臂紧搂,身前结实有力的胸腹肌肉,一下一下渐渐急速起伏,我的会阴根本就是在“压根儿”,压着想向上挺起的大根儿。
  会阴传来男人胯间越来越兴奋的脉搏,一跳一跳的生命力,每一跳都使我感到好像在玩翘翘板似的被顶起来、每一跳都助长仲衡的屌身茎干膨胀与伸延。脉搏在大屌根部跳得更为明显,活像誓要撑起全根似的。眨眼间我的会阴再不是坐在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上,而是被一根坚硬的棍子顶起来。
  仲衡自知有了反应,若有所思的紧瞪着我一会儿,他稍急的呼吸声,听的我更加羞愧。我垂下头来,却看到他一对结实有力的大胸肌,一起一伏的在诱惑我。两颗乳头撑起贴身的布料,暖烘烘的男人体温像暖炉般包裹着我全身,我酥软的落在仲衡下巴上,感到他轻轻笑了笑,浓密的胡渣若有若无地磨擦我的前额。
  他再次抱紧我,更大胆地把双手插进T恤里,轻轻抚摸我的皮肤。两只炙热催情的手掌,在我腰臀上感到他的手指头在轻轻抚弄。我想反抗,手掌轻轻推了推他一对充满弹性的胸大肌,他却一下子收紧双臂,我完全无力推开他这麽强壮的搂抱,心房随着在会阴下那正在激烈地跳动膨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感受到男人胯间单杠挺举的性力量,彻底地挑拨离间我的理智与情慾。眼前淫乱的画面,会阴却又有一根雄纠纠的在挺动,我的脉搏彷佛跟随着他大屌根部的跳动,已经跳的上了颈脖,随时就要跳到喉头,随时就要兴奋的叫起来。
  主持人挺起擎天的阳具不断在白种壮男嘴巴里穿梭,一颗睾丸被拉扯,他亢奋的呼吸声传到体操室每个角落。嘴里念着咒语,喃喃地说:“Ah……ah…ah…Bibe semen meum…ah…ah…Bibe semen meum…ah…ah…yeah…Bibe ah……semen meum……ahah…”
  主持人一声狂叫,两个白种壮男被迫张大嘴巴,跪在主持人红通通的肉棍下,接受一发又一发炙热的精液,喷射在他们口里。主持人擎着屌身,在一个白种壮男口外,强烈地射出四五道奶白的精液,又转移至另一个壮男的口中,继续喷射余下的浓精。主持人诱人的呻吟声,听的我更骚、听的仲衡的大屌不断一挺一挺的挑着我的会阴。这次我一定死在这群男人的大屌下,这麽多根,还有粗豪的仲衡,後悔已经来不及。
  主持人刚喷射完琼浆玉液,便抓着白种壮男的头,一下子将坚硬的大屌茎干,全捅进他口里,酥软的呻吟起来。主持人扭了两下,又把大屌抽出来,捅进另一个白种壮男的口里。我实在已经开始湿润了,看着一根九寸长的大屌被吞的没顶,精液从龟头口喷出的射击力量,我已经软软的落在仲衡怀里,享受他一对炙热粗糙的手掌,在我皮肤上抚弄,享受会阴传来兆良胯间的生命力。
  对!在幽暗的跳箱里,我必须幻想仲衡是兆良,才会微感自己不是这麽淫荡,被壮哥雄纠纠的身体,各部分的搂抱磨擦,有谁会不为此而全身酥软?有谁会不为此而任他摆布?何况这个当儿,我根本不能反抗,反抗只会使外面的那群男人发觉我们的存在。
  兆良这时转过头来,双眼垂下,瞪着我脸上的表情,难道他感到我的心在狠狠的跳动?难道他真要在这只狭窄的跳箱里,跟我缠绵?兆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你放过我吧!
  我也感到兆良的心跳,他的一对胸大肌在我纤瘦的手上起伏,手心传来他刚阳发热的男人体温。我被他看的尴尬万分,腰臀被暖烘烘的手掌轻轻抚弄,一股又一股男性勇猛的气息,从兆良的胸部袅袅上腾,包裹着我的脸蛋。是我羞的脸红耳赤,还是他的体温,我想不出来。我晓得自己这刻理智脆弱的不堪一击,因为我的耻骨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觉,只要他再进一步挑逗,我便会像泥草揉合的墙垣,一下子全塌下来。
  “Come here!Come on,here!”
  我俩被体操室内突然响起的这句说话带回现场,仲衡转头又再窥探,却仍然紧搂着我不放。我怔怔的看着他一会儿,他刚才的眼神,带点柔情,认识他以来,我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猛地里听到三四个人一阵急步的声响,我再往隙缝探探。两个男人从後走出来,手肘锁着白种壮男的颈部,把他们向後拖拉起来,两根擎天的大屌,就在他们挣紮时,在胯间向四方八面硬硬的摇动。看着他们两根跟肤色一样的大屌身,龟头却是红得有点发紫,两颗卵蛋也随着挣紮,在长长的卵囊内滚来滚去,我的心房又被这两根擎天挺举的男屌轻轻拉扯着。
  其中一个白种壮男被抓起来,押到鞍马前。
  “Play for us,don’t stop!”
  那个男人抓着白种壮男的双手,放到鞍马上两个扶把,却听到那个白种壮男在喘气,药力好像发作起来。沈静的体操室,突然“啪”的一声,我又抖了抖,白种壮男随即挺身上了鞍马,做起体操来。
  全身脱的一丝不挂的他,雄壮的身体,每块肌肉均全力以赴地贲起。如果不是在这麽个场景,他的动作确实非常诱人。我不喜欢运动,却很哈俄罗斯的尼莫夫,对着尼莫夫,我脑海全是性幻想。这时却看到这个白种壮男在鞍马上,擎着又粗又长又坚挺的大屌,跟一个耷拉的卵囊。啊!他两颗睾丸在卵囊里,随着身体盘旋的动作,一起跟上面那根翘起来的大屌,四方八面的抛来抛去,尽数表现男人胯间的雄风。
  看着一根随着鞍马上盘旋动作而摇晃抛空的大屌,擎天的阳具、两颗在长卵囊内滚动的大睾丸,白种壮男的胯间,有如套上一根大炮,不断雄纠纠地随着旋转的身体抖动摇晃。翘起的大阳具像根天线杆,在全身贲起的男性肌肉下,显露绝顶的挺枪力量。这副正在体操的男人身体,有谁会不觉得诱惑?
  他有如一位训练有素的体操选手,由鞍头一直做到鞍尾,可是各人的焦点却落在他全身雄纠纠的肌肉,落在他靠药物一直挺动摇晃的直屌上。他越起劲地盘旋,那根肉棍便越摇晃的厉害,看得在场的男人极其亢奋,又开始捋动各自的大屌起来。
  壮男蒙着双眼也能做出纯熟动作,我忍不住贴在仲衡耳旁说:“体操馆学生麽?”
  仲衡摇摇头,又贴过来说:“体操馆有好几个教练,各有不同学生,不认识这两个!”
  突然感到他刚说完,便轻轻在我耳垂上吻了一下,再把下巴浓密的胡渣,一下子向我的脖子擦下去。我几乎叫出来,兆良,你……你别样好吗?
  我吓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粗壮的双臂一紧,我落在他胸前的手肘被压着,完全发不出力量,被他贴着耳旁,他口中暖暖的湿气、硬硬的男人胡渣,弄得我再度酥软,突然听到他低声说:“你皮肤真的很滑!”
  我羞的别过头,谁知他又突然轻轻吻一下我的脖子,那浓密的胡渣刺得我全身酥软,连带他嘴唇湿润的感觉,跳箱里笼罩着他全身的男人气味,我胸口一阵窒碍,心房随即狠狠跳动起来。还好他只吻了一下,又转头窥探。
  “Yeah!Keep going,ahha…keep on……ahahaha……”

  文中的拉丁文咒语注释:
  The penis tries to climb the Pipleian mount;
  the Muses drive him out with pitchforks
  but stay at home and prepare for us nine acts of fucking,one after the other。
  I will buttfuck and facefuck you,faggot
  Aurelius and pervert Furius,
  because you thought me indecent
  because my poems are somewhat sissified。
  I'd rather die than use obscene and improper words;
  but when you,as a god,appear with your balls hanging out,
  it is appropriate for me to speak of cunts and cocks。




  80、美国篇(25)鞍马扶把

  我再探过究竟,看到此时的白种壮男,大张双腿,向天举起,做出一套分腿盘旋动作。高速度的分腿盘旋,胸腹、手臂肌肉更为凸出,坚硬的阳具擎天的在他胯间一翘一翘的弹动摇摆。臀部旋转的高度,有如奥运冠军选手,身体完全没碰到马身,可是全身一丝不挂的他,盘旋时看上去,好像多了一条短腿似的,在男人分腿盘旋时,显得极度诱惑。看着它一翘一翘的摆动,在空气中抖得像剑击比赛中的利器,每一挑每一刺简直是向着我的心房挑刺过来。
  当他面向鞍马,举起张大的双腿,把男人的阳具、毛毛的会阴、屁眼全都尽露人前。粗屌挺得坚硬到了极点,可是两颗睾丸在软垂的卵囊内,随着高速盘旋动作,狠狠的四处抛动。啊!这一下粗大的阳具卡在他自己的手肘上,屌身划过手肘,又再向前弹起,这麽狠劲的阳具,就在他张大的胯间弹来弹去。他不仅把男人全身肌肉的力量发挥得淋漓尽致,他这条激烈地向四方八面弹跳起来,一翘一翘的大肉棒,也在展示男人胯间肉棒弹动的诱惑力,看的在场所有男人,无不极度兴奋地鼓掌骚动。
  “Stop,keep it!”
  壮男刚落在鞍马前,双臂还撑着扶把,双腿却保持大张向上举起,这麽个诱惑到极点的姿势,把白种壮男的下体全都尽露出来。叫他停下来的那个男人便一下子跑过去,一手扳下他撑的贴着小腹的大屌,不断用手磨擦套弄这根有如棍棒般坚硬的肉棒,另一手抓着他鼓胀的卵袋不断搓弄。白种壮男被蒙着眼睛,药力又在发作,这样被人抚弄胯间的器官,怎会不使他更奋力的挺起大屌?那个男人便把弄他胯间的肉棒,不断扳下、松手,玩起回力棒游戏来,回力棒弹回腹部的每一下,弄得体操室“泊泊”作响。
  “Keep it up or I’ll screw you…hahaha……”
  白种壮男越来越兴奋,坚硬的阳具不断被人向下压得屌身满布粗大的筋脉,扳下的势头还拉得鼠蹊部,两条腹沟肌凸出。两颗大睾丸被那男人一手抓着轻轻搔抓,越抓越觉得两颗卵蛋吊向上来,大炮却不断被人抓着上下调校它勃起的角度。
  这时我更被仲衡擎起的大阳具狠狠的顶起来。我怕的推着他的胸大肌,他却死搂着我,贴在他身上,轻轻旋转着下体,登时传来坚拔粗长的屌身,在会阴上一阵推磨似的快感,不光是坚硬的屌身,就连大屌下的那团鼓胀的卵袋,一并在会阴上推起磨来,两颗睾丸在胀乎乎的卵袋里滚来滚去,登时逼得我的心房被抽扯,呼吸困难。我贴着仲衡的耳旁恳求起来:“求……求你……不要这样!”
  仲衡回了回神,搂着我不放,却没有再在我会阴上推起磨来。我全身乏力,落在这个粗犷的男人怀里,我还可以怎样?如果是兆良,我早就让他为所欲为了。仲衡又再引颈窥视,看他两眼被色慾迷得神魂颠倒似的,男人这副眼神,我怎会看不出来?我还要向他求多少次,才不会被他强来呢?
  这时那个把弄大屌的男人,向後招了招手,三个男人走到他面前,开始抢食起来。一个叼着从大张双腿伸出来的粗屌,不断深喉式套弄还挺身抓着鞍马扶把的白种壮男,另外两个男人左右扶着他的大腿,强逼他保持双腿向天的姿势,他们的嘴巴却不断吸啜着大屌下的两颗睾丸。
  眼看白种壮男忍得极其辛苦,虽然蒙上眼睛,却感到三个男人在刺激他胯间的雄风,又要保持这个张大双腿向天举起的姿势,全身肌肉贲起却在抖动着,大屌感到被人强行用嘴巴扳下来。吸啜套动的滋味,加上药力的发作,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发泄。
  叼着大屌的那个男人还故意甩口,湿漉漉的擎天阳具即时狠狠的翘起,“泊”的一声弹回小腹上,龟头红得发紫,两条长腿一条短腿,就这样显示他的胯间的劲力。两颗大卵蛋又被另外两个男人吸啜刺激。这两个男人一看到大屌弹回小腹,嘴唇一起在大龟头两旁上下翻弄大屌翘起的龟冠。
  白种壮男就这样不断被人强力吸啜套弄身上最雄壮的大肉棍,那个嘬着大屌的男子疯狂地扳下翘起的屌身,一次一次的深喉磨擦,鼻子深陷在白种壮男浓密的阴毛上,嘴唇还不断抖动,磨擦挑逗大屌根部,深深地鲸吞口中一根巨棒。
  白种壮男红润的龟头冠沟肯定卡在他喉头,逼得他忍不住,呼吸急速起来,登时喘着粗气。看着这样的场景,一根粗屌被快速深喉套弄磨擦,两颗卵蛋不断被人舌尖挑逗,又或者咬起来吸啜,白种壮男开始叫嚣呻吟,全身肌肉抖震起来,所有头带皮套的男人在激动鼓掌。
  仲衡看到这样的情景,又再忍不住轻轻盘旋着下体。他的大屌也被我的会阴扳下,却是一挺一挺的顶起我来。他一下子搂的我贴在他两块大胸肌前,双手狠狠压着我的臀部,会阴跟大腿根内部即时包裹着他耸起的雄风。
  男人一对结实的胸肌急速起伏是何等动人,我抓着他厚实的肩头想推开他,却被他施以短促的强吻,吻在我的脖子耳垂上,强壮的臂膀压得我全无力量,贴在这对急速起伏的胸肌上,我活像被他的呼吸带动,情慾越来越高涨,可他已经性慾高涨的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完全的冲动了。
  他又再一面窥探,一面向我挑逗,我酥软的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双臂完全没迹象要放开我,我无奈地接受现实。猛的听到那白种壮男狂叫起来:“ah……ah……fuck…aha……ahha……fuck you…faggot…fuck…ah…ah……”
  只见那三个男子不断刺激壮男粗大的性器官,叼着大屌的那个男人,不断狠力地用口扳下粗屌,吸啜着这个异男正在喷射精液的粗屌。另外两个则不断用舌尖挑逗他毛毛的会阴、屁眼,还有一个抓起他两颗睾丸,想叼着它们,却只叼得一颗。
  突然从後又有两个男人上前抢食起来,其中一位抓着那叼着大屌的男人头部,用力向後一拉,把大屌强力的从他口中拉扯出来,白种壮男刚射精的阳具受到如此的强力磨擦,登时全身乏力,一屁股坐到鞍马上,却被身旁两个叼着睾丸的男人,扶着他一双大腿膝背,保持双腿向天张大的姿势。
  可是壮男仍喷射着精液的大肉棍,刚从口中甩出来,便登时向天弹起,龟头口强烈又激动地喷出老高的一束奶白浆汁,大屌再被一个男人抓着叼在口中啃嘬起来。他不断扭动头部,刺激白种壮男喷射着热精的硬屌,壮男呻吟得死去活来。体操室的所有人,看到壮男刚才向天激射精液的一幕,登时起哄,其余的互相亲吻、手淫起来。
  仲衡忍不住性冲动,一手手腕用力紧压我的臀部,上臂、前臂压着我的腰身,会阴即时感到他雄壮地挺起大屌茎干,完全向我显露他勃起的力量。他抓着我一双手腕,兴奋地旋转着在我会阴下挺动的硬屌,又再推起磨来。
  我实在无法抵受得住他坚硬屌身的挑逗,只能不断在他耳旁轻声恳求起来。他却垂下头来,向我的脖子又吻又吸,还吸到耳垂上,逼我就范。我全身被吻的酥软发麻,被他强壮有力的身体一时之间弄得情慾高涨。
  体操室一阵热闹的鼓噪声,跳箱里却被仲衡身体发出的热力弄得越来越热。我没有再看,只听到那白种壮男不断被人叼着射精的阳具,叫得天崩地塌。一阵跑动的脚步声,他还好像被不同的男人吸啜着射精的大屌起来,场内的男人登时为白种壮男的激射而一阵混乱。
  我却听到仲衡这时放胆地发出男性性冲动时的喘气声,我抓着他用力的二头肌,狠力的推他,却完全推不动。脖子上一下子被硬硬的胡渣划过,湿润的嘴唇吻着我的耳垂。啊!啊!我失守了,我要塌下来了!他抓着我的手腕,感到我完全乏力,更加大胆地搂着我,亲吻我的脖子、锁骨。
  仲衡虽然不是在我体内,他坚硬有力的阳具却顶得我死去活来。我软软的被他雄壮粗犷的身体,裹得全不能动弹,被他炙热的体温弄得我满头大汗。他一对大胸肌不断顶向我的胸部,压得我呼吸更为困难。突然发觉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我吓得更慌了。他赫然孔武有力的抱着我,嘴巴又再贴着我耳旁,一面伸出舌尖挑弄耳孔,一面激动地说:“帮我解决!我忍不住了!”
  吻了我的脖子一会儿,便抓着我的左手向下,往他的雄壮推落,那发烫的男人腹部,一块块坚实的腹肌,挑逗我的性慾。他稍为放松我的臀部,让我的手可以探进裤内,但是一双大腿仍然用力夹着我的腰身两旁。算了,只不过替他打出来,总比他要插进我体内好,他那麽粗犷,让他插进去一定挺刺得我痛苦不堪。
  我轻轻探入他的裤内,炙热的男人体温,一股男性粗野的下体味道,刺进我鼻孔里,彷佛是催情剂似的,从他下体喷出来的那股味道,笼罩着整只跳箱内,好不诱人。我的手指刚碰到坚硬的屌身,便感到它较跳箱内的温度还要高。我逼着自己幻想,这是兆良,这是兆良的根……
  我徐徐向下抓到曲着的大屌茎干,他稍微褪後,让我拉出他曲着很久的一根大屌。才刚抽出来,茎干立即向上弹起来,吓得我的手一缩,却被他龟头口溅出来的前列腺液,弄得我的手心湿润无比,又黏又润滑。他竟然流得前半根阳具都湿润了,炙热粗硬的阳具茎干在我手中,狠狠地一跳一跳的挺起来,彷佛向我诉苦似的,我坐压的它太久了。
  我怕他会过於兴奋,呻吟起来,只是轻轻抓着这根雄纠纠的男根,在它的茎干上下抚弄。仲衡却忍不住一下子搂着我,又再贴上来说:“用力!待会他们静下来,我就难受死了!”
  干吗男人要发泄就是这般一触即发的猴急?
  手中握着湿透了的肉棒,我垂下头来,贴在他脖子上,透过跳箱破口透进来的光线,瞪着手中这根红通通,六七寸长的硬肉棒。我紧握着棒身上下以手指根部,翻弄他湿润无比的龟冠,还看到前列腺液不断从龟头口冒出,随着捋动往下流向我的手上,润滑的磨擦,刺激得使眼下一对结实有力的胸肌不断起伏。我另一手盖在仲衡的嘴巴上,防他喘叫起来。姆指头在他的龟头上旋转滑动,他抖颤了。
  手中传来这个粗犷男人的硬度、热力,它跳动了,在我手中有如一根伸缩棒子,屌身的坚硬、屌皮的柔软,原来男人的大屌也是刚柔并济的,难怪我受不了煎熬,它发出的热力、魅力、劲力、弹力,正在燃烧我的慾火。当我在他龟冠後,翻弄他的包皮,磨擦他冠沟的小蓓蕾,他兴奋地急喘起来。我在他系带上来回挑拨内里凹陷的地带,大屌不断在一挺一挺的抵受我的挑逗。
  我的尾指扣着大屌的根部,我要感受男人大屌勃起的力量,这儿就是了。这儿就是最粗壮、最有力量,也是脉搏跳的最厉害的地方,我彷佛感到血液流过,冲向男人兴奋的大屌,把一切应该高傲的,撑得更高傲。
  激流让大屌越伸越长、让肉棒越硬越翘、让肉肠发出滚烫的热力,因着热力再发出肉肠特有的粗犷迷魂味道。我忍不住了,向下抚弄他一对吊了起来的睾丸,又热又湿,一股麝香味道刺激我的脑细胞,让跳箱里男人下体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我抽动磨擦他的大龟头,不断翻弄他冠沟後凹凹凸凸的小肉粒,看着他一对胸肌急速的起伏,两颗乳头性感地撑起布料,有如两根小阳具似的,可是手中的阳具不断有力地挺动,湿润的包皮,翻弄磨擦我的手指根,我再向上旋转着他翘起的冠沟,大屌茎干抖动的更厉害,有如跟我的手在斗力似的,擎天如柱。
  我另一手轻轻抓着他一对鼓胀的睾丸抚弄起来,催逼它们内里的液体,听到仲衡从鼻孔喷出来的喘气声,突然一束浓稠的精液直喷射出来,打在我脸颊上,一阵浓烈的精液气味,炙热的感觉,全都是最原始的生命力。一秒不到,第二束精液又在我翻弄龟冠时,水柱般在我眼前,激动的喷射而出,硬屌在震抖,阳具在我眼前趾高气昂地展示男人体内抽搐射精的生理、物理现象,精液发出诱人的浓烈气味,看着有如喷泉般的射精画面,我的心房也同样被它射的差点停顿了。
  我仰头看着这个粗犷的男人,他射精的一刻,脸上表情温柔酥软,迷离的眼神,仰起脖子,急喘如牛,T恤被他急速喷射出来的精液弄湿,洒落在我俩身上,也温暖地流到我手上。听着外面仍然哗然起哄的声音,也不知道那个白种壮男被一群男人搞成个甚麽样子,我却握着仲衡粗犷坚硬的大奶棒,挤出他过剩的奶汁。嗅着跳箱里那股浓烈的男精气味,感受他兴奋抖颤的肉棍喷了七八道,就鸣金收兵了。
  我靠着他炙热的精液,轻轻磨擦他敏感的龟头,他全身抖动,诱人的喘气声,使我卖力地抚弄他整颗红润的龟头,他不断的抖颤,感受我刺激他敏感的大龟头。那些凸起的小肉粒在手指根上磨擦,好像在我的肉壁里翻弄似的。弄了他好一会儿,仲衡双眼睁开,向我微微一笑,呼吸仍然急速,但我被他这麽男人的射精力量迷惑了。
  他伸手从裤袋拿出手帕,抹去黏在我脸颊上的精液,再抹去我俩身上黏黏的男人精液,随手裹了手帕,塞回裤袋里。他又再搂着我的身体,不过他一脸满足的,搂我的力度好像我俩缠绵过後似的,又亲昵又温柔。不过这次他的肉棒卵囊都露了出来,还被裤腰束得更鼓胀,顶在我的会阴上。看过他激情的射精画面,我脑海里突然麻醉起来,催眠似的全身一动不动,任由这个粗犷的男人紧搂着。为甚麽他可以这麽自然而然的向我要求,这麽自在的享受一个陌生人替他打枪,这麽自傲的在我眼前表现他雄壮的射精力量?他想焚烧我麽?
  他一下子跟我脸贴脸,活像我俩的肉体刚刚一起从高潮滑下来似的。他浓密的胡渣轻轻磨擦下,我更加酥软,全身轻飘飘似的被他搂着我。他粗壮的双臂托着我的腰背,我的指头轻轻抚弄他坚硬的二头肌,眼神恍惚,却又甚麽也看不到。外面的喧闹,我也已经听不到,好像混乱,又好像清醒,身体彷佛在等待男人的进入。就这样被一个满身精液气味的男人拥抱着,下巴贴在我眼旁,我真的需要了……
  “Ah…ah……fuck…ah yeah……ah yeah…yeah…ahha……ahha…ah……ha…”
  “Say,say you are gay……faggot…say it…”
  “Pump his frothy loads……”
  一阵狂野的男人呻吟声,吓得我俩又再探看究竟。这时白种壮男横坐在鞍马上,上身被两个男人抓着双臂举起来,腋窝里的腋毛被那两个男人的舌头挑弄;双腿却垂在鞍马两旁,同样被两个坐在地上的男人用力抓着。他们究竟要玩甚麽把戏?姿势怎麽这麽奇怪?
  我再一看,白种壮男的大屌根部,竟然被压在鞍马的扶把下,扳下了应该向天擎起的男根,两颗睾丸还好像被一条黑色的橡皮圈圈着,橡皮圈从阴毛上,向根部两旁八字型的圈起他一对睾丸,束的两颗卵蛋贴在根部下。鞍马前的另一个男人向着他这根硬得厉害的阳具,不断深喉吸啜,刺激白种壮男的大阳具。
  我吓的楞住了,虽然兴奋,却感到这样玩弄男人的阳具,好像有点过份。突然看到白种壮男的身体不断被後面两个男人放下举起。甚麽?他们玩起杠杆原理来?
  当白种壮男的身体仰卧在鞍马上,大屌被扶把压着根部前两三寸位置,把硬屌扳下来,强烈的压力把壮男整个龟头压得凸出来,粗大的茎干胀的爆炸似的,孔武有力得像一口大炮。大屌扳下来时,挤起屌身下的一对睾丸,在屌身两旁向上贲起,却又被压在鞍马的扶把下;当他的身体再次被抬起来时,扶把滑回大屌根部,让它又再回复翘起的状态。
  看着扶把下一翘一翘的粗屌,两颗睾丸在屌身两旁上下升降,鼓胀的几乎要挤出来,挺起扳下的大屌微微抖震着。这几乎是利用扶把作支点的杠杆原理,将大屌根部不断上下磨擦,同时又硬生生扳下挺起的阳具,活像要把他体内的精液泵出来。扶把压着他的大屌根部前两三寸位置,屌身一扳下来,挤着一对大睾丸向上顶着扶把,这样刺激男生性器官,太过份了!
  仲衡又贴在我耳旁说:“他们真疯狂!”
  说完又轻轻吻了我耳垂一下,我抓着他的背肌,软软的被他搂着,心脏却狠狠地跳动。看着眼前一根不断挺起扳下的巨根,会阴下又再蠢蠢欲动的阳具,我也不知道要待在这只跳箱内多久。外面那个白种壮男,叫得是痛还是爽,听他奋力的呻吟声,介乎两者之间。
  他不断被前面的男人强力吞吐整根翘起的阳具,大屌根部被磨擦的通红了,龟头胀得发紫了,这麽诱人的挺屌,随着这个杠杆原理,不断被扶把磨擦大屌根部,屌身却被一个又一个轮候的男人吸啜套弄,难怪体操室又一轮骚动。
  壮男的身体越来越亢奋,他後面的两个男人让他仰卧在鞍马上,拉着他一对粗壮的臂膀,不让他坐起来,坚硬的阳具就这样被扶把死死的扳下,大屌茎干挤了下来,两颗睾丸却向上升起,顶着扶把底部,突然他的腰部被一个男人伸臂顶起,害得他的大屌被扶把,更强烈地扳下去,红通通的粗屌,鼓胀激动的快要爆炸似的。
  那个男的抓了抓壮男弹动着的大炮,迅即涂了些润滑油在扶把下,又涂了些在壮男的肉棍上。他一离开,猛的看到刚才坐着的两个男人,拉着壮男的双腿向另一方向拉动,弄得鞍马扶把登时卡在壮男的耻骨上,大屌即时坚硬地向天擎起来。
  他们早就算好了,拉着壮男手臂的两个男人又再把他的身体微微拉回去,扶把再度压下翘起的大屌根部。四个人就这样一拉一扯,润滑的扶把不断磨擦大屌根部,使大屌在扶把下一阵擎天挺起,一阵又压着扳下来,一对睾丸也被迫升起磨擦着扶把,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男人的耻骨、大屌跟卵蛋这三大要害。
  我不忍再看,伏在仲衡的脖子上。我宁可跟爱人或者跟男人缠绵,也不想再看。阳具虽然坚硬,也是有血有肉啊,怎麽会被他们这样把玩?为何他们会这样?难怪伯母承受不了,难怪她以为伯伯爱上了这些瘾头儿。
  体操室突然全都静下来,只听到扶把磨擦屌身,和白种壮男急喘的呻吟声音。从会阴的感觉就知道仲衡看得极度兴奋,他的阳具又再发胀起来,睾丸胀得又再积起了大量的精液了。
  沥沥答答……沥答……沥沥答……




  81、美国篇(26)我憋不住了

  突然一阵男人喉头震动的呻吟声,听到地面上传来沥答的声响……
  “Fuck…he shoots…ah yeah……wow…such a powerful shot…oh fuck…”
  “Oh my god,crazy,ah…shoots like a rifle…my god…wow…what a load…”
  “He’s a stallion,come on,give us more…yeah…ah wow……shoot it harder…”
  “Wow,his red shaft’s pulsing crazily……oh fuck,what a beefy dick!Ah…yeah…”
  “Ah……wow……oh see his balls…ahha…yeah…he’s pumping out his loads…wow…gorgeous…my god……wow……ah yeah…”
  听到这些淫声浪语,听到地上发出十来次沥沥答答声响,没人会数算他射了多少出来,只会看着精液怎样激动地从这个白种壮男的龟头口喷射而出。可是我的心房狠狠的被抽扯着、被压着,因为知道那白种壮男的大屌一定是被他们这般玩弄下,猛烈地喷射出精液来,越听越觉得全身酥麻,沥答的声响,有远有近的,就像向我诉说他射击力的远近。
  仲衡忽然抓着我的後颈,贴在我耳旁,亲昵的磨擦我的脸庞起来。他的性慾又被这场把戏强烈挑逗起来。他紧张起伏的胸肌,大屌根部传来一跳一跳的性力量,一对鼓胀、积满精液的睾丸,全都是为男人渴望享受性爱、享受射精的欢乐而预备。他猴急的往我的耳朵、脖子上又吻又吸,我被他搂的全身发骚起来。他看了这样的场景,肉棒顶起我的会阴要继续伸长。我已经不晓得反抗,我体内也极度需要男人的慰藉,何况跳箱内又弥漫着他的精液味道,我不会奢望能逃的过他这样挑逗。
  仲衡紧抱着我亲热起来,他用力吻我一会儿,又急喘着气在我耳旁说:“那个男人射了好多好多,射得很远,真像一口大炮啊……啊……啊……”
  听到他抖震的说话声,活像已经在享受射精高潮似的,喘的越来越急,我幻想那个白种男人射精的劲力,虽然我没看到,单凭仲衡这样几句话,又再次使他性冲动起来,我不难想像他看到极强劲的射精力量。
  仲衡跟我又一阵热情的亲吻,搂着我乏力的身体,为所欲为地狂吻起来。他粗野地掀起我的衣服,挑逗我两颗小乳头。他真像一头野兽,性慾完全占有他的思想。我被他吸啜得心猿意马,双手抓着他扭动的头部,享受他粗野地挑逗我。他突然又贴在我耳旁,疯狂的吸啜起来:“求你……啊……求你替我……吸出来……啊……”
  我登时一愣,抬头看到他极度需要发泄的表情。我刚想说,又被他贴过来我耳旁,抖动催情的低沈声音,向我说:“大哥哥……忍不住……睾丸精索也胀的痛了……啊……你行行好……替大哥哥……吸出来……啊……”
  我真的很怕,打了一次,现在又要我吸,还有下一次麽?下次会不会恳求我的身体啊?我还在想,他已经把我的身体,向着这只底部成长方形的跳箱尽头推去。此时我从破口处看到那白种男人的大屌,不断被人轮流叼着吸啜,才想起他有药物的帮助,大屌才会长时期勃起,任人鱼肉。
  跳箱里的仲衡,裤腰束得他的卵袋鼓胀极了,两颗荔枝般大的睾丸,上面一根贴着小腹的大肉棒,在浓密的阴毛丛中,显得更粗壮。大屌底部那条海绵体,硬的全凸了起来。他徐徐俯身,脱下自己的T恤,放在颈後,身体靠在跳箱尽头,全身雄纠纠的肌肉,在乍暗乍光的跳箱里,更加神秘,充满男人肉体的诱惑。
  他两块强壮的胸大肌连着一对褐色的大乳头,一并起伏着;腹肌随着呼气,挤得一块一块的,腹部还有个纹身图案。他向我举起双手,双臂落在颈後,向我展现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肩肌肉,山丘似的二头肌深处,黑压压的腋毛全都湿了,散发男人肉体的野性气味。这副粗犷的男体,向我发出最後通牒,要我甘拜肉棒胯下。
  我稍微跪着,双手压着他张大的双腿,便俯身向着这个粗犷的男体进发。湿润黏液流满半根大屌,刚才射出的精液还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我忍不住轻轻抓着这根充满弹性、肉质感胀满的大屌根部,再用嘴唇裹着散发男人咸咸味道的大龟头,轻轻向下吸啜,翻弄翘起的龟冠。
  仲衡有样学样,一手姆指压下挺起的大屌,把茎干上的皮肤扯紧,两条海绵体鼓胀的像水管似的,展示肉棒坚硬的力量。他引诱地低声说:“快啊……嘬我的精液出来……我憋不住……”
  我搔抓他鼓胀的大卵囊,那个卵囊裹着两颗睾丸一起在我手中微微弹动。既然他说睾丸精索胀痛,我便当起泌尿科医生来,为他按摩着两颗鼓胀的睾丸,拉下卵囊,轻轻寻找卵囊背上两条精索,在精索上来回按摩。口中的大屌强烈挺起,龟头滑过上颚。
  他冲动的要把龟头擦过我的喉头,一只手压着我的後脑杓,向他坚硬的大屌根部推去。湿润无比的前列腺液,刚才没抹乾净的精液,润滑的使我顺利地一口把他雄纠纠的大屌全根裹在口里,炙热抖动的茎干,一挺一挺的大屌力量焚烧我的慾火。
  鼻孔嗅着男人从阴毛、大屌、卵囊处传来原始的体味。我不断按压他两颗胀乎乎的睾丸,软绵绵的卵袋被我轻轻拉扯,手指轻轻拨弄卵囊背後,探索着两条精索的位置。我把它们挤在一起,上下按摩。听到他轻轻嗯了一声,我仰头看到他瞌上眼睛,一脸爽死的样子,两块起伏的大胸肌像对我说,他很兴奋,他充满雄壮的力量。手臂贲起的二头肌,早就把我搂抱的死去活来了;腹肌优美的起伏线条、小弧形的小腹被一片浓密的草丛掩盖,草丛散发着男人下体的幽香。
  这样俯身仰望他,我有如向他强壮的、雄壮的身体,俯首称臣,有如要膜拜他的巨根。乘着外面还一片混乱的嘈杂声,我用力夹着他的屌身,裹得向前推去时,嘴唇强烈地享受全根阳具的凹凸起伏。我用尽全力退下他冠沟後的包皮,舌头磨擦他的系带跟肉陵间,让少被刺激的深沟,也受到磨擦。我又吸又嘬起来的,被淫慾激荡,我俩甚麽理智也没有了。
  仲衡看我自动向着他的挺屌深喉吸啜,双臂又再举起放在颈後,这样勾魂的男人姿态,我一手抓着卵囊睾丸轻轻挤压拉扯。嘴里吸啜着男人坚硬无比的阳具,另一只手抚弄他的乳头、抚摸他一对大胸肌,暖烘烘的肌肉,温暖我全身。他一脸舒爽的享受我的抚弄、吸啜,任由我对他这具优美又粗犷的身体上下其手。每块肌肉的起伏,全都是男人做爱时的力量,我渴望壮男的身体。
  两根手指夹着他凸起的乳头,轻轻扭动,指甲挑逗他凸出的乳头。我渐渐再向他坚硬有力的二头肌进发,这对坚实的二头肌,使我想起它们抓着我的腰肢、搂着我腰背,奋力抽插时的力量。我滑过粗壮的手臂,再用手指若有若无地拨弄他湿透的腋毛。他全身都是男人的野劲,太诱惑了,只要单看一部份,就使我发狂,就使我亢奋得需要他。
  我按着他结实的小腹,不断以大量唾液,把他浓密的阴毛弄得不能再湿,爱死湿了的男人体毛,这会使他更粗野诱惑。我一手抓弹着他鼓胀的卵袋,又再裹着硬屌,收紧脸颊的肌肉,挺起舌头,垫在他大屌的底部,让他全根茎干在我紧窄的口腔内,享受紧逼的、磨擦的、挺刺的快感,也让我享受这根肉棒千变万化的神奇生命力。
  看到他两块厚实的弧形胸肌越来越急速地起伏,我裹着大龟头,扭动头部,把大屌像游戏杆似旋转扭动,仲衡即时享受到硬硬的根部被圈动的刺激。我一面旋转肉棍,一面往下深喉,还用力推下他的包皮,让他的龟头各部份受到强烈的磨擦。当我紧嘬着屌身吐出,尿道壁被抽出空气,有如抽扯他体内的精液。他极力忍着亢奋的喘气声,按着自己的嘴巴,挺起两块急速起伏的胸肌。这对胸肌有如两颗睾丸般,它们越是急速提升起伏,就是男人身体最快乐的一刻。
  当我紧嘬着大龟头,再次扭动头部连着包皮一起向大屌根部推去,口中强烈感到他的大龟头整颗凸出,享受擦过上颚、舌头、脸颊,也让他享受龟头传来电击似的快感。他的腹部登时强烈抽搐一下,腹肌不断抖颤,再向下凹陷,有如我吸啜得把他的腹肌也拉扯着。我突然一下深喉,圈着他一挺一挺的大屌根部,享受男人粗大的圆周,再吸啜着整根大屌吐出,把龟头口内的空气抽空,抽扯他精囊内,即将要爆发的精液。
  手中两颗睾丸有上升的势头,我放开手,紧瞪着它们在卵袋里上升下降的奇妙力量。我狠狠地来回替这根大肉棒磨擦吸啜,口腔中感受他的大龟头,坚硬的茎干,挺刺喉头。他压下抖动的肉棍,让我磨擦他整根满布性快感的茎干。我感到大屌硬的有如棍棒、热得有如刚煮熟的香肠,孔武有力的撑开我刻意缩紧的口腔肉壁。
  看到他仰头扭着颈部,腹部鼓胀起来,抵受龟头口前,强烈的抽真空吸啜。我不断磨擦茎干,吸啜龟头,他舒爽的样子,完全不像个粗犷的男人,太舒服了,要暂时摘下他的粗鲁,可是,这时的我却变得粗鲁起来,我的嘴唇紧夹着他的茎干,感受硬屌的肌理,我用力夹着茎干粗胀的圆周,不断让男人的大屌快乐。
  突然听到外面又一阵骚动声音,那个白种壮男可能又再被人吸得喷精了。仲衡忍着快感,微微挺身,窥看外面的场景。我甩了口,埋首在他野性的胯间,一时张着嘴唇磨擦他炙热湿润的茎干,一时裹着龟冠,不断点头刺激他整颗圆润的龟头。
  他突然两手抓着我的头部,用力撞向他抖动的硬屌,嘴角一下子压在他两颗睾丸上,他随即一拉,嘴唇还微微感到两颗睾丸在大卵袋内的弹力,口中的硬屌已经一挺一挺的撬起我的嘴唇。
  仲衡忍着强烈的快感,一面看着外面白种壮男的射精表演,我却用力地裹着他整颗龟头,再给他一次终极的深喉,整根肉棒在我口腔内强烈抖动,坚硬的茎干一阵酥麻,由龟头传至根部,两颗睾丸又被撞击一次,彷佛泵着精液以的,看他还死忍着不射,我又再夹着屌身吐出,用力吸啜龟头口,抽扯他体内的精液。
  他一下子嗯了一声,全身抖动,用力把我的头推回他粗硬大屌的根部。他来了,我紧锁着他的大屌根部,不断微微扭动嘴唇,收紧脸颊磨擦他的茎干两旁,舌头挺起一并挤压着茎干的底部,感到他坚硬的肉棒完全失控的震动。舌头垫在阳具茎干下,磨擦在系带肉陵凹陷的敏感地带,大屌底部那根海绵体随着会阴强烈地一收一缩,节奏地的抽搐起来,滚烫的精液冲擦着酸麻的尿道壁,雄壮地向我口腔发动的攻势,狠狠的发炮还击。
  我再给他吐出,用力嘬了一口浓精,顺着精液的润滑,再一次强烈的深喉,他急喘得有如痉挛似的,忍着不发一声,两块湿润性感的胸肌急速地在我眼前起伏,大屌茎干却享受被全裹着磨擦的强烈射精快感。
  看他酥软地挨在跳箱尽头,挺起腹部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让我想起兆良特别喜欢一面射精,一面磨擦阳具,便不断裹着这根射精的大屌,为他磨擦射精时酥软蚀骨的茎干。嘴角轻轻撞击着他两颗收缩起来的睾丸,他快乐的不断挺起腰部,享受射精时被磨擦得抽扯着心房的快感。
  我也感到嘴唇不断被凹凸不平的茎干、包皮磨擦,龟头擦过我的喉头,狂乱地喷射他体内充足的精液。他狠狠的收缩会阴,精液强烈的直喷到喉头,滑向食道。我的口水已经把他坚硬的肉棍、阴囊弄得湿润无比。我抓着滑溜溜的两颗睾丸,让它们在手指头上滚来滚去。
  在我不断磨擦他酥软的茎干时,仲衡再忍不住,用力压着我的後脑杓,不让我再磨擦下去。眼前看着他野性湿润的阴毛,口腔全包裹着他抖震射精的肉棒,根部射击挺动的力量让我迷醉。我用力圈紧他粗大的圆周,嘴角压着他两颗湿润的睾丸,不断摇头,同时刺激他射精时酥麻蚀骨的根部、两颗收紧的睾丸。这时我完全拥有男人的下体,完全享受他雄纠纠的射击力。
  仲衡抽搐地喘气,胸腹震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否看到外面甚麽激情的射精画面,还是我吸得他升天了。他挺了十来次,龟头微微磨擦上颚颚垂,喉头感受一阵一阵温暖的黏液。当我把舌头用力向上挤压着他的大奶棒底部时,还感到精液急速流过海绵体的强烈感觉。他的双手也抖震起来,我再用嘴唇圈着根部往各方向扭动,他登时射的全身无力了,肉棍却为主人不断以精液回报我,向我展示男人坚硬到底的还击力,我要让他享受全根阳具被夹着射精的强烈快感。
  仲衡压着我的头好一会儿,大屌根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挺动,充满活力。看到两颗睾丸徐徐放松,向卵袋垂下,口里迅即享受肉棍射精後的一切生理变化。我只要稍稍移动,他也会强烈地抽搐一会。我唯有放松紧夹着茎干的肌肉,渐渐吐出湿润的阳具。想起这根大屌在我口里射了十多发,我忍不住再一次温柔地替他深喉,他再全身震抖起来,忍着整根阳具被刺激的强烈快感。
  跳箱外又是一阵鼓掌骚动。仲衡高潮过後,侧头探看,我仍是抓着他胯间的大屌,吸啜着从龟头口不时冒出的剩余精液,舌尖刺探他敏感的龟头口,挑逗他系带两旁的肉陵,再替他全根吸啜清理一次,终於把这个粗犷的男人搞定了。
  仲衡垂头看着我清洁了他的大肉肠,伸出炙热发烫的双手,又一次把我搂着,我抓着他渐渐软垂的阳具轻轻套弄。他亲热地抱着我,他那股粗犷突然荡然无存,还亲昵地吻在我的脸上。我很满足啊,竟然让一个粗犷的男人温柔起来。我圈着他的龟冠,轻轻翻弄,享受他的肌肉贴在我身上抖颤的感觉。
  他贴着我耳旁说:“你坏坏啊,我都射完了,还要套我的龟冠。喔……啊……啊。不过我喜欢……”
  他一面说,我一面继续我手上的工作。他说完双眼便紧瞪着我,我眼神迷离地仰看着他,却没有答话。身体确实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内心觉得不能向他要求。他跟我又一次脸贴脸,我的手没有离开过他渐渐软垂的肉棒。他看我不答,又亲吻我的耳朵,贴过来说:“你吸得我整根都酸酸软软,真厉害!不过我射的好快乐……射了好多!”
  难道你挺射的次数我不知道麽?我搂着他脖子低声问起来:“睾丸精索还胀痛麽?”
  他摇摇头,笑了笑,紧的搂着我。射精後的他,表情完全改变,整个人温柔起来。他热腾腾的男人肌肉直接贴着我,很热,真的很热,跳箱里全都是他的气味、他的热力,这股气味在侵占我的理智。
  “脱我T恤,我很热!”我轻声在他耳旁说。
  我要亲身感受他一对胸肌、结实的腹肌,向我散发男人保护的体温。在他粗壮的双臂中,我软软的落在他的怀里。
  “你看!”他转过头来,亲吻我前额一下。
  “我不想看!”我双手扣着他的颈後,我的皮肤瞬间贴着他雄壮的肌肉,我要的不是外面那些玩意,我只想两个人亲热。在他还看得津津有味时,我轻轻地解开自己的裤头,又再挺起腰肢,我要我的皮肤完全贴着他雄壮湿润的肌肉,这刻我最渴望的是贴着男人炙热的身体。
  他看我不断挺起腰肢顶向他的胸腹,双手便扣着我的腰背。我轻轻在他耳旁嗯了一声,他的体温真让我迷醉;他的一对结实强壮的胸肌,让我发情;他一块一块的腹肌,让我兴奋;还有会阴下他耸起的雄壮,几乎让我失控。
  他突然又说:“你看看!他们玩的真疯!”
  我紧搂着他颈後,痴迷地瞪着他:“我好热啊!”
  我抓着他坚硬的二头肌推开他,他转头又再窥探起来。
  我一面看着他的脸庞,一面小心翼翼地把裤子内裤全褪了,紧穿在左脚上。这时我全身赤裸,看着他裤腰下,长长的卵袋,射精後两颗睾丸耷拉下来,粗壮的屌身还圆滚滚的黏满我的口水。我再次慢慢挨近他,看着他窥探的脸庞,我轻轻抚摸他的二头肌,贴着他的耳朵说:“抱我!抱紧我!”
  他聚精会神地看着,伸出一对粗壮的臂膀,环抱着我的腰,我稍微蹲着,抓起他一双大腿夹着我的腰身两旁,一下子把会阴压在他软垂的肉肠茎干、鼓胀的卵袋上。他登时感到阳具贴着我的,是皮肤,不再是布料。他转头紧盯着我,亲热的在我耳旁吻了一下,说:“想我干你了?”
  双眼似乎瞳孔放大,视而不见似的,脑海一片浑沌,呆呆的说:“抱紧我!”
  他双臂扣着我的腰臀,我亲热的挺起身体,我好想贴着男人山峦起伏的强壮身体。会阴感到一阵又暖又软的感觉,男人软垂时充满弹性的阳具与卵袋也很挑逗啊。湿润的会阴轻轻磨擦他的肉肠,我尽量让他的胸腹肌肉贴着我,让我感受壮哥的雄壮,让他浓密的阴毛磨擦我的卵袋。
  仲衡看我这般亲热,便搂着我热吻起来,我不断轻轻挺身,跟他炙热湿润的皮肤、强壮的肌肉紧贴在一起。他一面吻我,一面抚弄我的腰臀,我开始动情了。他吻了我一会,又再转头窥探起来,这刻我明白杂志上说,女人很想做爱,男人却边做边看足球赛事是甚麽一回事。我要你全神贯注地跟我亲热啊!我稍微旋转臀部,会阴即时享受磨擦他充满弹力的阳具、阴囊,好动人啊!
  他突然又转过头来,双手不断上下抚摸我的腰身,我主动地亲吻他,用我嫩滑的皮肤磨擦他强壮的胸腹,还有──他两颗一直给我快感的乳头。他用力地吻了我一下,便搂着我,在我耳旁说:“你看看,真的越玩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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