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浮生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20
威望:5 點
金錢:10181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4-08-03
|
第5章 书楼旖旎 啊~嗯~ 女人的娇喘! 靠近之后,看到眼前两具不着衣物的裸体,白辞宴的瞳孔骤然地震。 一具肥美丰腴肉体,借着手臂力量趴在窗台,两只圆润大腿被身后的少年, 一手抓一条,抱在左右腰侧,夫人双腿间中间,少年粗黑的肉龙在美妇腿心进进 出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如缕。 美妇一身美肉,肚子下面一圈浅浅肚腩,少年每顶一下,臀浪翻滚,肉波颤 动,真如一汪肉池。最令人心惊肉跳的是两只跳动着的肥硕大奶,像只巨大水球 吊在半空中晃荡。 女子端庄的单螺髻,凌乱不堪,头发为汗液打湿,贴在晕得通红的脸颊上显 得无比妩媚。 女子惨嚎道:「轻点,嗯~啊~,我快撑不住了。啊~都快半个时辰了,你 怎么还不出来?啊~要泻了~」 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手上,又要承受身后少年无休止的蛮横撞击,女子 早已苦不堪言,逼得她连连告饶。 白辞宴定睛一看,不是杨雪盈又是谁? 白辞宴有些不可思议,杨雪盈平日打扮俨然端庄的贵妇,实在想不到,竟会 和门中弟子媾和。 不知怎的,偷窥别人偷情,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厌恶,似乎曾经撞见过很不 好的场景,正打算离开。 啪啪啪~ 只听那少年加快了耸动力度,喊道:「太阴仙子,我也要射了~灌满你的小 穴~」 白辞宴顿时怒不可遏,这少年居然把杨雪盈幻想成娘亲。 趴在满是水渍的地板的美妇嘲弄道:「白日做梦,掌门岂会看上你这种人渣?」 「看不上我没关系,我凉哥儿厉害,家世好,人也生得俊,修行资质更是绝 佳,这次还拿了考核第一,关键肌肉还硬。掌门那风骚货,迟早会被他弄到手。 到时候,肯定会给我喝口汤,我两兄弟,一起双飞绝美仙子。」 「你要是给爷伺候好了,到时候也让你尝尝那仙宫美穴。我还没日过天人境 呢,你说天人境骚浪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要是让她跪下来,给我含蛋品箫……」 嘭~ 随着一声沉闷声响,少年倒在了地上,白辞宴丢出的凳子,将他脑袋砸出了 血花。 少年怒急,盯着出手的白辞宴狂吼:「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少年身着一袭华丽紫袍,必是出自山下的权贵人家,不过白辞宴并不在意, 反正娘亲一直以来灌输的理念就是:看不惯就揍,反正有她,她揍不过,娘两就 一起去地府,也不孤单。 「不认识,也不打算认识,反正今天过后,你估计只剩半条命。」白辞宴冷 冷道。不知为何,娘亲不在时,白辞宴似乎很容易愤怒,仿佛体内住着一只恶魔, 稍微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燎起来。 对面掏出一柄剑,就来与白辞宴厮杀,白辞宴一点不慌,判断对方实力为三 境化罡境。虽然不能练气,但五境以下,他依旧可以嘎嘎乱杀。 看到白辞宴身上层出不穷的法宝,紫袍少年傻了眼,世人千金难求的法宝, 这家伙居然跟铜板一样往外掏。 没办法,投了个好胎。 争斗间,白辞宴不小心打翻一座照明烛台,火星溅到书架上,立时扑腾一片。 少年趁机逃走,杨雪盈顾不得衣衫不整,赶紧施法灭火,即使拼力抢救,还 是损失了数百余本典籍。按照宗门律令,焚毁典籍得挨受惩罚。 待到熄灭火焰,白辞宴询问道:「那少年是谁?你怎么……」 「吴侯家的世子,家父在吴侯手下当差,我也身不由己。这件事还请公子勿 要外传,我只说打盹时不小心打翻烛台,烧了典籍,挨罚就是。」 白辞宴点点头,娘亲常说,人生在世,少管闲事。方才如果不是那小子言语 辱及娘亲,即便杨阁主被强暴,他也不会出手。 「公子小心,门中有他靠山,恐会惹上麻烦。」 「无妨。」白辞宴淡然道,再大还能大过天人境? 果不其然,正当杨阁主帮忙找到一本记载各类奇术的《奇术录》时,外面就 有人来传他到广场问话。 广场聚集着很多人,大会还没有结束,考核前几名的弟子,有机会成为各大 长老的嫡传弟子,宗门长老正在挑人。 白临芊坐在高高的主位上,一言不发,淡漠的眼神扫视众人,像一座威严冰 冷的雕塑,看到儿子被带进来,眼神一亮。 主位下方两侧,坐着几名长老,其中一名双鬓半百的中年人,张天遥,太一 门的管事先生,娘亲懒得管事特意找的代言人。 那紫衫少年站在堂下,见到白辞宴过来,便指着他说道:「烧毁藏书楼的就 是他,当时他正在调戏杨阁主,我上前解救不得,不是对手,烛台就是他打翻的。」 啊? 颠倒黑白张口就来,当宗门人是傻子吗? 「他说的话可属实?」宗门的掌律长老询问杨雪盈。 杨雪盈看了看信口开河的少年,感受到少年意味深长的目光,选择了一言不 发,算是默认。 弟子中窃窃私语:「此人是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杨阁主谁不想摸啊,那身肉乎乎的美肉,想想都流口水。」 「这少年我还真没见过,难不成是哪位长老的关门弟子?瞧着挺俊,不像是 会调戏人的流氓。」 「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吴师弟乃是吴侯世子,吴家是太一门在山下的附属势 力,掌教考虑到这一层关系,也会重惩。」 太一门数千人,只有几位长老和一些核心弟子知道白辞宴的存在,广场上并 没有几人认识。 「调戏妇女,毁坏典籍,当处极刑,逐出宗门。」掌律长老威严的声音响彻 大殿,张天遥认识白辞宴,却选择在一旁一言不发。 有一群弟子立马应和:「长老英明,流氓恶贼,就该处极刑。」 「无规矩不成方圆,请掌教圣裁。」 那紫袍少年在白辞宴身边冷笑:「小子,出来混讲究势力,能打有个屁用? 要不你跪下给爷磕三个响头,从我胯下钻过去,我替你求个情?哈哈哈。」 白辞宴生出一腔怒火,正犹豫着要不要一刀子把他,忽然看见娘亲朝他伸出 了手,只好走了过去。 白临芊牵着儿子的手掌,扯进怀里,看到脸上满是烟尘,拿出一条手帕用旁 边茶几上的茶水润湿,轻轻地替儿子擦拭额头留下的灰烬。 众人一片哗然,谁人能得掌教如此青睐,掌律满脸惶恐,问道:「此子是谁 ……」 白临芊只以目光睥睨一眼,掌律感到毛骨悚然,立马住了嘴。 白临芊替儿子擦干净脸,一手揽住儿子肩头,拉着儿子在身边坐下。 白辞宴挨得很近,大腿贴着娘亲紧绷的臀肉,鼻尖充斥着她身体清香,惑得 他心跳加速,全然没注意到,她朝前方抬起了另一只手。 她的手虚空一握,白辞宴只听见嘭~ 的一声闷响,好像听到了气球爆炸。 广场上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仿佛失了魂魄,那个紫袍少年不见踪影,唯剩一 团血雾,弥漫空中,将地面染得鲜红。 这是活生生把人捏成了血雾! 广场上陷入可怕的寂静,轻描淡写,杀人于无形,这就是天人境的威压。没 有人再敢细究对错,实力就是对错。 良久,一名长老才轻声开口打破沉默:「掌教,继续选弟子吧。」 考核前几名的弟子有机会成为嫡传,陆续有人选择了师父,只剩一名白衣少 年。五官方正,剑眉星眸,面相瞧着儒雅,身材却是极度魁梧,似座铁塔,肌肉 矫健,手臂肌肉夸张到抵得上常人的小腿。 白辞宴内心泛起浓烈的醋意,娘亲的目光,已经在那厮身上扫过好几次,白 辞宴在心里头怒骂:白临芊,你个老色胚,见到俊俏猛男就走不动道。 「虞熙凉,你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名,想成为谁的嫡传?」张天遥问道。 白辞宴心中嘀咕:这就是那血沫沫儿口中的凉哥? 「弟子想拜入掌教门下。」那白衣少年双手作揖,显得十分恭敬,好个玉树 临风的翩翩公子。 娘亲没有回应,张天遥开口道:「掌教,太一门需要一位优秀的天才后辈, 引领未来。而且他出自京城虞氏,虞渊虽死,但虞家底蕴犹在,且归属太子势力, 收他为弟子于太一门,百利无害。」 白辞宴心里很不是滋味,收嫡传弟子,那岂不是意味着娘亲很大部分时间都 的和这厮待在一起,娘亲会搭着他的手,手把手指点他剑法,吃住一起,享受他 的按摩服侍,趁机掐她仙乳,摸她丰臀,甚至某些情况还可能师徒双修……他无 比确信,一旦收为弟子,这一切定会发生。 脑子止不住胡思乱想,白辞宴放在娘亲纤腰上的手,不由攥紧娘亲衣服,提 醒娘亲拒绝,可娘亲无动于衷,思绪如云飘忽不定。白辞宴心知不好,娘亲这态 度分明就是有意收徒,她是个重度颜控,买胭脂都得挑盒子最漂亮的,买椟还珠, 说的就是她这种人,珍珠好不好无所谓,盒子一定要漂亮。 姓虞的脸生得端正伟岸,肌肉矫健,修行资质好坏,在娘亲眼里根本不重要, 皮囊好就行。 虞熙凉目光一直在娘亲身上逡巡,眼里淫邪流露,心里肯定在想成为弟子后, 迟早把高冷仙子师尊按在身下狠狠玩弄,而娘亲似乎很享受被人视奸的眼神,白 辞宴心头愈加火气流窜。 良久,娘亲终于启齿:「成为本宫的弟子会很辛苦。」 娘亲嗓音很好听,如清泉流响,黄莺轻啼,传入白辞宴耳中,却与恶犬狂吠 无异。 白辞宴手上加力想掐娘亲腰间软肉,警告她不准收徒,可娘亲腰肢纤细,没 有一丝赘肉,干脆心一横,猛然揪住娘亲丰满臀肉,顾不上享受臀肉的弹性酥滑, 只是狠力掐肉。 白临芊被掐得肉疼,可又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不得不安静坐着,以免 被人发现翘臀遭了魔爪。作为报复,她搭在儿子肩上的手不动声色暗施力道,白 辞宴差点痛得叫出来,感觉肩膀快要骨肉分离。可他也不能怂,干脆豁出去了, 五指如钩,贪婪地抓攫玉臀。 众人目光齐落掌教身上,等她发话,殊不知她正和儿子胶着缠斗。 「修行之人,万水千山只等闲,岂会因辛苦而畏惧?」人模狗样的虞熙凉答 得义正言辞。 白辞宴始终观察着娘亲神色,见她正要开口回应,他心头猛震,病态的占有 欲绝不能容忍娘亲身边有别的男人,于是抢先站了起来,与那色胚说道:「想成 为我娘亲的嫡传,需要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与我一战,不论胜负,只分生死,活着便能成为太一门的少掌门。」 第6章 仙子祸美人 静,死一般的寂静。 生死之战,意味着和他不死不休,可没有什么点到为止。 认识白辞宴的师兄弟纷纷劝解:「小师弟,莫要胡闹,对方已然见溪境,你 一个淬体境拿什么和人家斗?」 「难不成小师弟藏拙,早就能够引气入体了?」 「二十岁入见溪,便可称为天骄,而他只有十五岁,小师弟你赢不了的。」 修行境界划分,白辞宴自然知晓,前五境分别是淬体、凝气、化罡、金刚, 见溪。 修真便是修炼真气,人体气府为城池,经脉为驿路,流动其中的人口便是气, 修真就是要不断拓宽驿路,扩建城池,容纳更多的气。 凝气便是在体内修出真气,化罡真是真气提炼变成更浓稠,金刚为体内修得 真气圆满。 见溪则是引外界灵气入体为己所用,乃修行途中一道天堑,世间茫茫多的修 士就是倒在此门之外,穷极一生不能到达。 当白辞宴说出要分生死之后,全场目光都聚集在身上,别人如何看他并不关 心,只是来自身后娘亲的寒意,让他有些发怵。 「给我滚上来。」白临芊轻声斥责。 白辞宴自然不会听话,嫉妒让人面目全非,娘亲多看两眼的人,都得死! 「战否?」白辞宴朗声质问。 虞熙凉呵呵一笑:「别说我欺负你。」
斗法持续半炷香,虞熙凉没想到对面的家伙居然拥有仙兵,天泣剑,本是太 一门掌教的杀器。 世上仙兵何其稀少,其内拥有器灵,不是七境天象往上,根本难以掌控,何 况一个真气都没有修成的家伙。 白辞宴不顾后背被剑气撕开的血肉,眼神凶恶,提着剑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虞熙凉赶忙求饶:「我认输。」 「我没给你说清楚吗?此战不论胜负,只分生死。现在认输,晚了。」白辞 宴不依不饶,举剑刺出,仙兵所携剑气似苍龙出海。 嘭~ 一声巨响。 剑被人挡下,出手的正是掌律。 白辞宴被气势震得倒飞数十步,本就受伤的身体,立马咳出一口鲜血,染红 地面。 掌律道:「比武切磋,既分出胜负,何必再决生死?何况,靠着仙兵取胜, 算什么本事?」 有弟子也劝道:「小师弟胜负已分,大家都是同门,没必要。」 「是啊,再打下去,你伤势也会加重。」 白辞宴没有说话,如同冰冷的恶魔,只顾着调整呼吸,他要再次出剑。 他有一个发现,因为愤怒,体内似乎凝练出一股真气,而杀人,对他来说似 乎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剑势起~ 又飞速休止。 白临芊来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一切。 虞熙凉和掌律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掌教出面。 白辞宴一脸怒容望向娘亲。 白临芊悠悠道:「既然舍不得他死,你就替他死吧。」 玉手一指,天泣去如流光,掌律头颅滚落尘埃。 「徐铁山,你就是太一门的新掌律。」 枯瘦如铜丝的老头受宠若惊,赶紧顿首。 场中一片死寂,堂堂八境修士,山下都是王侯一般的存在,一念之间就被摘 去头颅?所有人都会腹诽:一宗掌律,地位如同一朝丞相,即便你是掌教行事未 免太过霸道? 只是无一人敢将心声说出来。 虞熙凉脸色惨白,掌律本为族中收买,是自己在太一门的大靠山,结果瞬间 被诛杀? 白临芊走到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本宫不是好杀之人。我说他替 死,你就不用死,依旧是太一门的核心弟子,可以选择一名长老拜师。」 说完拉着白辞宴准备离开,可白辞宴看到娘亲拍他手臂,那力道分明是在揩 油,沉着脸,对虞熙凉说道:「你最好滚下山,不然迟早断了你这条手臂。」 飘雪宫,白辞宴自己房中。 白临芊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药瓶。白辞宴精着身子,下巴搁在娘亲丰腴的大 腿,一只手不老实在娘亲腰臀间游走,方才在大殿,尝到了娘亲揉捏肥臀的美妙, 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想着身体受伤,娘亲总会心软些,只是刚抓没两下,啊~白辞宴突然吃痛嚎 了起来。 「娘,你抹的什么?」 「毒药。」 白辞宴心里念叨:不就摸个臀儿吗,小气得很,还故意加重力道,哼,我就 是死,今天也要捏个够。 娘亲的肥臀饱满如圆月,即便隔着厚实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肉感弹 性。白辞宴一会儿来回轻揉慢搓,一会儿五指如钩抓攫臀肉,一会儿指腹剐蹭, 玩得好不尽兴。 衣服被丰腴的臀肉绷得紧直,把玩间,白辞宴还是骇然发现,娘亲的臀沟之 深邃丝毫不亚于胸前硕乳,不同于乳沟之下空无一物,臀缝间可还有更迷人的风 景。邪念升起,白辞宴便以中指指腹,从腰部脊椎线,缓缓下滑,滑过尾椎骨, 指腹挤开臀部软肉…… 白辞宴心脏扑扑狂跳,娘亲的屁眼近在咫尺,之前出于对娘亲的尊重,他可 不敢光明正大采摘嫩菊,今天心情不好,干脆豁出去了。 指尖继续下探。 要到了要到了,就要摸到娘亲的嫩菊了。 啪~ 啊~ 随着一声猛烈的脆响,白辞宴叫得惨烈,缘是娘亲一个重如泰山的巴掌,坠 在了光着的大腚上。 「娘,我腚上挨了一刀还流着血呢。」 啪~又是一巴掌,毫不怜惜地落下,只听见娘亲嘲笑:「让你不老实,活该。」 啪~又一巴掌,不过这巴掌声音却没那么清脆。 缘是白辞宴受了不拍臀之仇,不共戴天,当即报复了回去。 「你还敢还手!」白临芊怒。 啪啪啪~ 巴掌像是密集的冰点,狠狠砸在已然通红的屁股,红肉翻滚,惨叫连连,白 辞宴败得惨烈。 他是没想到,万事清冷的娘亲也会生气。 「下次还敢动不动玩命,我打死你算了。」 「哼,谁让你看他的。」 「老娘一个守寡多年的俏寡妇,就爱看猛男,你小屁孩管得着吗?」 「再猛也差点被我宰了。」白辞宴嘀咕道。 啪啪啪~又是几记重拍。 屁股火辣辣的,白辞宴不敢再放肆,娘亲是真的动了怒,打得太用力,出了 香汗,润湿的发丝粘在脸颊,白皙玉靥,也铺了红霞,似绽放的玫瑰,显得十分 魅惑。 玉人雪肤染夕色,落在白辞宴眼里,胜过人间绝好春景,撩得他心痒难耐。 白辞宴情不自禁地撑起身子,嘴巴朝着娘亲脸颊,狠狠地啄了上去,啵唧~ 然后脸颊埋进娘亲仙乳,双臂藤蔓一样缠住娘亲娇躯,撒娇道:「娘,我错了。」 嘴上求饶,心里却叫唤:下次还敢。 白临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滚,别粘着我。」 「你干嘛去?」看到娘亲准备出门,白辞宴问道。 「找男人。」白临芊斗气道。 白辞宴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扑向已走到门口的娘亲,顾不上背后还流着 血。白临芊早有预料,灵活闪现消失在视野。 太一门南边的仙道大派云梦水府来了信使,白辞宴知道娘亲本该接见信使, 只是自己受伤,娘亲只好优先紧着自己。 白辞宴没有回到床上修养,穿了件衣服,来到藏书楼找杨雪盈问些事情。 翻遍奇术,白辞宴总算找到了几种能封印人记忆的术法,只要知道有谁会, 谁和娘亲关系好,就能知道找到究竟是谁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吴侯世子被掌教所杀,再不用用身体取悦男人,杨雪盈心情极好,在往常的 位置看些话本小说,两只硕大肥瓜只被衣衫遮住半部,整团乳肉全搁在桌上,大 方供来往的弟子偷偷欣赏。 杨雪盈从白辞宴找出的功法名字里面,选出了《梦春秋》。 「此术不仅能够封印修为,修至大成,甚至能够封印别人记忆,而当世最擅 长此术,只有一人。」 「谁?」 「国教教主,风修宁,他与掌门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我还有个疑问,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时候?」 「就月前你第一次来这里呗,掌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我都第一次听说呢, 不过外界多少有些传言,之前我都不敢相信。」 白辞宴此前出手验证了一个猜测,他并非无法凝练真气,只是被人封印。而 愤怒,似乎是开启真气的密钥,因为娘亲打算收徒,心生愤怒,察觉体内竟出现 一股细微的真气。 从娘亲这儿套出真相,怕是有点难,那娘们铁做的一样,油盐不进。白辞宴 心中寻思,得找机会下山寻个真相。 在楼中读书又待了许久,直至日隐月现,回到飘雪宫,发现娘亲居然还没有 回来,白辞宴眉头皱起。又跑哪里去疯了?太阳落山了还不回家,不知家里还有 个伤员吗?当娘的也太不省心了! 找到徐铁山一打听,说是下山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 白辞宴一听,不消说,指定又是去了鲜水镇。 鲜水镇是离太一门最近的镇子,离着三十里山路。镇上新开了家仙音阁,楼 里酒水好,乐师的琴音也好。 娘亲说她喜欢听曲儿,所以带着白辞宴三天两头常去。 后来,白辞宴发现不对劲,和娘亲吵了一架:放屁,你那是好曲儿吗?你就 是馋人家乐师的身子。 自己在的时候,娘亲就对那琴师又看又摸,要不在,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心 里恐惧潮水一般席卷。 白辞宴感觉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轻。娘亲只要离开视线,心头就有无数虫蚁 肆虐,也顾不得伤势,往山下狂奔。 仙音阁雅室,舞女腰肢摆动轻柔似风中弱柳,大袖飘非似蝶翅翻飞,妙舞当 配仙音,屋里却并无琴声。 主位上,琴师长腿斜放,身子被人从后搂住,肩头枕了一颗美人脑袋,一双 让人耳朵心神骀荡的国手,精美滑腻如同上等白瓷,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迦陵姑娘这手肉乎乎的,摸起来可真舒服。」玩世不恭的仙子嘻嘻笑道。 琴师柳迦陵,脸羞得滴血,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在众人面前,被美艳无 双的仙子搂在怀中,又亲又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曾有过男人?」白临芊却不打算放过她,温婉动人的美人,她忍不住狠 狠欺负的冲动。 柳迦陵摇摇头,突然,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美人销魂嘤咛,简直就是在诱 人犯罪。 「处女穴果然十分紧致,手指插进去都差点出不来。」白临芊调侃道。 原来方才一根修长玉指,毫不怜惜地迅猛突入私处,穴中干涩,痛得叫了出 来。 「掌教大人,嗯…别…别碰那里。」美人脸上红潮更盛,羞怯似醉。 白临芊在她耳边呢喃:「早就想吃你了,只是本宫儿子跟在身边,死活不准。」 「别…掌教也是女人……」 「不信本宫手法?你这种未出阁的美人,一盏茶功夫就能让你泄身。」说着, 柳迦陵身下亵裤,被白临芊一把扯下,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暴露在视线里。 白临芊淫心大起,将柳迦陵平躺放下,翻身骑在小腹上,扯下玉人腰带,猛 地剥开衣衫,圆滚滚的两团软肉,一下子蹦了出来。 胯下美人惊慌失措,正欲敛回衣衫,手刚欲动,就被两只柔嫩脚丫踩住。 主位高上一个台阶,面前只有一张案几,根本无法阻挡下面众人窥视。 台下左边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眼角鱼尾纹很重,但穿着贵气,头缀金玉,衣 佩绫罗,显得风韵十足。 妇人起身对着眼痴的众弟子暴喝:「还看什么,不怕被剜了眼睛?都滚出去, 今天看到的,谁敢乱嚼舌根子,休怪留不得全尸。」 众人慌忙离开后,房中只剩三人,妇人又道:「小芊,云梦水府如今式微, 天下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国教依附朝廷,大陵朝廷接下来就准备对云梦 水府动手,毗邻的棠溪剑宗宗主陆渊明言,只有你嫁给他,剑宗才肯相助。水府 好歹是你娘家人,水府宗主是你亲姨妈,你真要见死不救吗?」 「只要你肯嫁,三宗联合在一起,都为你马首是瞻,还怕他区区大陵王朝? 你小时候不是说长大要成为天下侧目的女王吗?机会近在眼前,水府覆灭,下一 个就是太一门啊,小芊……」 白临芊却是压根不予搭理,双手攀上胯下美人乳峰,手掌来回转圈轻轻抚摸, 第一次被别人袭击胸部,柳迦陵只觉得胸前一阵酥痒。又感受到,胸部玉手略微 加重力道,改抚摸为推拿,一会两乳齐向中间,挤出一条深缝,一会两乳外扩, 一会又将乳肉往上推,试图让她含住自己的乳头,只是可惜,柳迦陵乳房不算小, 只手不可握,可终归还是不够硕大,白临芊试了多次她也含不到。 妇人瞧着荒唐一幕,敢怒不敢言,只哀求道:「小芊……」 「看在曾经叫你二姨的份上,本宫没想杀你,但你别自己求死哦。」 妇人无可奈何,默默退了出去。 白临芊的手却停不下来,柳迦陵浑身越来越燥热,身子越来越软,只好求饶: 「别这样,上仙饶了我吧,啊~ 」。 她这一求饶,反倒激发白临芊的兽性,手上再不留力,手法再变,又抓又捏, 饱满乳肉面团一样在她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直至一对玉腻乳鸽印上红色指印, 白临芊开始向两颗粉红蓓蕾发动进攻。 她柔嫩无半点瑕疵的两根葱指,夹住两颗粉嫩鲜艳的樱桃来回揉搓,情动的 处子,眼眸媚意流动,春意无限,春色将粉白的玉靥,染得更加红艳欲滴,未经 人事的处子佳人,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娇喘。 嗯~啊~ 殊不知这两声娇哼,直让身上的色鬼化作一只雌兽,指尖娴熟灵巧的揉捻, 每一次揉搓,就像在拨动琴弦,撩得身下的娇躯止不住地颤动,香舌吐出的春浪, 犹如天籁,专门拨人心弦。 啊~ 又是一声销魂惊叫。 原来一只修长的葱指,再次突然袭击女子二十年不曾有异物突进的圣洁美穴。 相比之前干涩,如今泛滥成灾,湿滑温热的层层肉褶,将手指包得严丝合缝, 美人完全是爽得叫了出来。 白临芊手指享受着穴内温热,媚笑道:「反应这么大?莫非以前从未自渎?」 「母亲说女子成婚前不可做那事。」 「这么说本宫夺了你的第一次,那你以后给本宫当小妾如何?」 白临芊生了将温婉美人拐上山的念头,一来自己可以随时亵完,二来还可以 给小屁孩当个通房丫鬟,省得一天到晚粘着自己。 世人不知,白临芊好男色,更好美人,几年前被儿子撞见和他老爸的奸情, 儿子愤怒至极,她才收敛了性情,不再渣帅哥猛男,改祸害大美人。 「看本宫指奸你喷潮。」 白临芊将美人抱到案几上,让一口处女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方才简单的插入,已经让敏感的处女肉体流水潺潺,细密黑森林下边的一线 天,两瓣肥厚阴唇大开,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泛起水光,就像饱满的桃肉鲜嫩多汁, 看得人只流口水。 食髓知味的美人,只觉下身空虚瘙痒难耐,迫切等待着入侵。 可白临芊却是优哉游哉,手指在雪白丰腴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滑到腿心, 也只轻轻碰下阴蒂,就是不光临深处,身下美人被蹂躏得身软体酥,粘稠蜜液汩 汩往外渗流。 大腿摸够,白临芊又一手揉搓乳尖,一手食指拨弄美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 频率极高,美人身体剧烈颤抖,求饶:「别碰那里啊…」 外表高冷,内里闷骚的仙子,自然发现身下美人不堪欺凌,即将决堤而出, 她却立马收了手。 嫩得出水的美人,本就敏感,身体愈加饥渴,怯声:「掌教莫要折磨贱妾, 您想玩,就快些进来吧。」 「进哪里?」白临芊坏笑。 「我的…阴穴…」美人脸色绯红,双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 白临芊也不再挑逗,并拢两根修长葱指作长枪,剥开粉红花瓣,轻柔地进入 温暖湿热的腟道,手指享受着腟道无数柔嫩肉芽的舔舐,时而旋转手指研磨肉芽, 时而指腹抠挖肉壁,时而快速进进出出,没有用力,以免损坏美人最珍贵的处子 身。 啊~ 性感娇嫩的身体,耐受不住娴熟的蹂躏,一股清亮甘泉,喷薄而出。 白临芊抽出水淋淋的手掌,移到柳迦陵的嘴边,黏糊糊的蜜液沿着掌沿缓缓 流淌,啪嗒~ 一滴稠液,滴落嘴唇。 「小淫娃,手都被你弄脏了,快给本宫舔干净。」 「不要啊,脏。」柳迦陵死死咬紧嘴唇,说什么也不肯松嘴,下面流出的东 西怎么能吃啊! 柳迦陵咬死不肯就范,白临芊也不强求,手掌转而袭向椒乳,乳肉被满手淫 汁涂抹得亮晶晶的,白临芊又按着她开始揉捏,乳肉堆在中间,形成一道诱人深 缝。 「好可惜本宫缺根肉棍,不然非得狠狠奸淫你这对宝贝。」 「掌教大人自己不是有更好的吗?」柳迦陵怯生生嘀咕。 掌教大人的胸脯,胸怀若谷!修行之人,玉肌嫩肤晶莹如冰雪,触感却似膏 似腻。柳迦陵内心怨怼:我本人间倾城色,在她绝世仙颜面前,也不过一朵残花 败蕊。 「怎么,你想摸吗?」 柳迦陵咽了咽口水,之前被她蹂躏肆虐,自己有报复的冲动,可眼前人带来 的压迫感,俨然一位傲然绝世的冰雪女王,压得她不敢造次。 柳迦陵伸出手掌,隔着衣衫,按上天下无数男人觊觎的圣峰,轻轻地捏了一 下,女王没反应,反倒是她自己爽得骨软酥麻,心里怨怼老天:天,为什么我是 个女儿身。 「你可以伸进去哦。」 柳迦陵耳畔炸响惊雷,手太过激动,颤抖着,向那深处进发…… 砰~ 手指刚挑开抹胸上沿,门就被人推开,一名眉眼和白临芊极相似的俊俏少年 突兀出现在门口,喘着粗气,脸上堆满乌云,积了一腔雷电火气。 白临芊看到儿子突兀出现,心虚道:完了,小屁孩又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