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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梦魇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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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第199章
   阮红玉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叶枫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
  叶枫双眼发直道,原来阮红玉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
  阮红玉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叶枫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
  叶枫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
  阮红玉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
  叶枫欲火上冒。
  阮红玉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枫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
  叶枫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 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佐藤次郎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
  阮红玉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
  叶枫淫笑道。
  “然后怎样?”
  阮红玉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
  叶枫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
  阮红玉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
  叶枫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
  阮红玉淫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枫哥,你绑得太紧了!”
  阮红玉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
  叶枫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阮红玉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叶枫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阮红玉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
  虽然阮红玉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叶枫吸了一口气。 冶艳风骚,热情如火。论身裁,豪乳蜂腰,盛臀美腿,热带风情,青春焕发,真是少见的美人儿。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
  阮红玉荡态撩人地说。
  叶枫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
  阮红玉理所当然道。
  叶枫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枫哥,亲我……亲亲我……”
  阮红玉淫荡地叫,看见叶枫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
  叶枫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
  阮红玉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叶枫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
  阮红玉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
  叶枫靠在阮红玉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
  阮红玉颤着声叫。
  叶枫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阮红玉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
  叶枫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
  阮红玉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
  叶枫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阮红玉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叶枫捡起一块破布,在阮红玉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
  阮红玉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
  叶枫诡笑道。
  “不……不行的……枫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
  阮红玉尖叫道,原来叶枫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叶枫怎会住手,记起阮红玉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
  阮红玉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
  叶枫跨在阮红玉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阮红玉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
  阮红玉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
  叶枫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阮红玉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
  阮红玉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
  叶枫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阮红玉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
  阮红玉嘶叫着说。
  叶枫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阮红玉出了一口气。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
  阮红玉依依不舍地抱着叶枫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
  叶枫诡笑道。
  “我不害怕!”
  阮红玉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
  叶枫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阮红玉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
  阮红玉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
  叶枫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
  阮红玉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
  叶枫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
  阮红玉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叶枫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
  叶枫骂道。
  “是……我是的!”
  阮红玉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吧。”
  叶枫将福岛正雄已经被杀死的消息告诉了藤田美雪,和福岛美理,母女俩痛苦了一气,被叶枫劝导。
  “快点起来!事已至此,南国有啥用?”
  叶枫手忙脚乱地扶起福岛美理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宫本,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
  福岛美理紧张地说。
  “为甚么?”
  叶枫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
  福岛美理伏在叶枫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
  叶枫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
  福岛美理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
  叶枫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
  福岛美理知道叶枫留下,破涕为笑道。
  福岛美理烧饭时,叶枫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福岛美理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福岛美理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叶枫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福岛美理欣喜莫名。
  “枫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
  福岛美理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叶枫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福岛美理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福岛美理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
  叶枫看见福岛美理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福岛美理扭动,发觉叶枫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叶枫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福岛美理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福岛美理驯若羔羊地让叶枫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妈妈……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
  叶枫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刚长出来一点点,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叶枫说:“现在开始角色扮演,你要配合我啊。”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肉骨头的!”
  叶枫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福岛美理口里的布巾。
  福岛美理马上会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你……你要怎样?”
  福岛美理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
  叶枫执着福岛美理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
  福岛美理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
  叶枫握着福岛美理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
  福岛美理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叶枫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
  叶枫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
  福岛美理哭叫着说。
  “你……呜呜……放过我吧……不要!”
  福岛美理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
  叶枫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福岛美理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
  叶枫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
  叶枫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福岛美理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叶枫叶枫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
  叶枫一手握着福岛美理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叶枫的怪手也像叶枫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
  福岛美理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叶枫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福岛美理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
  叶枫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
  福岛美理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叶枫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
  叶枫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
  福岛美理凄凉地叫。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
  福岛美理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叶枫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
  福岛美理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
  叶枫爬在福岛美理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
  “小贱人!”
  叶枫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福岛美理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叶枫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福岛美理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福岛美理已是快感连连,胡乱叫亲老公了,再也投入不进强奸的游戏了。叶枫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福岛美理体里爆发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福岛美理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事到如今,福岛美理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叶枫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啊……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
  福岛美理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叶枫,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 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叶枫知道福岛美理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福岛美理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叶枫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
  福岛美理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叶枫的身体。
  爆发过后,叶枫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福岛美理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
  叶枫温柔地舐去福岛美理鼻尖的汗水说。
  “……”
  福岛美理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叶枫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酒井法子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福岛美理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枫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福岛美理好像知道叶枫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福岛美理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叶枫手拿皮鞭,领着叶枫和叶枫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
  叶枫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
  福岛美理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
  叶枫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福岛美理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
  福岛美理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
  叶枫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福岛美理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叶枫贪婪的目光里,福岛美理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穿上新衣服吧!”
  叶枫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叶枫带回来的,叶枫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福岛美理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叶枫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叶枫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叶枫,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福岛美理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
  叶枫笑道,结好皮带后,福岛美理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
  叶枫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
  叶枫把一根皮索系在福岛美理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让我瞧瞧!”
  叶枫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福岛美理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
  福岛美理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
  叶枫笑嘻嘻地掀开福岛美理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
  福岛美理凄凉地叫,叶枫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叶枫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
  叶枫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福岛美理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
  叶枫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福岛美理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叶枫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叶枫的指头,尽管没有叶枫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声音是从福岛美理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福岛美理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福岛美理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
  叶枫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
  叶枫把福岛美理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 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福岛美理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
  叶枫笑嘻嘻道。
  福岛美理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
  “这是尿吗?”
  叶枫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福岛美理眼前晃动着说。
  福岛美理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
  叶枫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福岛美理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
  叶枫含笑着解开福岛美理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
  福岛美理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
  叶枫冷笑道。
  “……不……不是的!”
  福岛美理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
  叶枫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
  福岛美理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
  叶枫玩弄着福岛美理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我活,我也会让你快活的。”
  叶枫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玩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
  福岛美理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污辱了。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
  叶枫挑了根最小的说。
  叶枫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福岛美理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
  福岛美理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叶枫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
  叶枫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叶枫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福岛美理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
  启动了开关后,福岛美理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你过瘾的。”
  叶枫遗憾似的说。
  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阴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福岛美理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尿了!”
  叶枫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
  叶枫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
  福岛美理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size=4] 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
  叶枫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
  福岛美理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
  叶枫拨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
  叶枫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
  推开了叶枫,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小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
  叶枫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
  福岛美理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
  叶枫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
  叶枫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叶先生?”
  叶枫喝道。
  “……谢谢……叶先生……”
  福岛美理哽咽着说,尽管叶枫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福岛美理伤心欲绝了。
  “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size=4] 第一个男人。”
  叶枫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
  叶枫笑道。
  这时福岛美理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叶枫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福岛美理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叶先生见礼!”
  叶枫喝道。
  福岛美理‘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叶枫看清楚了,福岛美理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 ,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
  叶枫冷哼道。
  福岛美理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叶枫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 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叶枫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叶枫看见福岛美理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
  叶枫轻描淡写道。
  福岛美理也不待叶枫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叶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叶枫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
  福岛美理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叶枫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
  叶枫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福岛美理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门铃唤醒,却是酒井法子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
  叶枫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
  酒井法子撒娇似的抱着叶枫的臂弯说。
  “枫哥,都是我不好……”
  藤田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
  叶枫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藤田美雪忽地伏在叶枫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
  叶枫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
  藤田美雪流着泪说。
  叶枫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
  藤田美雪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
  酒井法子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
  藤田美雪说。
  “难道我不气吗?”
  酒井法子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
  叶枫拿着酒井法子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
  酒井法子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
  “还有我嘛!”
  藤田美雪浪笑一声,把酒井法子搂入怀里。
  酒井法子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
  酒井法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叶枫和藤田美雪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酒井法子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藤田美雪也还罢了,叶枫却伏在酒井法子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
  酒井法子发狂地扯着叶枫的头皮叫。
  叶枫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酒井法子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藤田美雪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酒井法子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酒井法子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叶枫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叶枫经验丰富,知道酒井法子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彷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
  叶枫喘了一口气,大著舌头说。
  “美!”
  酒井法子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
  藤田美雪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酒井法子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酒井法子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叶枫,只是叶枫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
  酒井法子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
  叶枫不识趣地把玩着酒井法子的乳房说。
  “
  ※※※※※“贱人!”
  酒井法子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玩具,咬牙切齿道:“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
  “不……”
  藤田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
  叶枫在藤田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
  藤田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
  叶枫笑嘻嘻地张开了藤田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
  藤田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
  叶枫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
  藤田美雪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叶枫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叶枫,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
  酒井法子冷哼道。
  叶枫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藤田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
  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私处,怎不使藤田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
  叶枫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
  酒井法子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
  叶枫轻抹着藤田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
  藤田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
  叶枫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
  酒井法子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
  藤田美雪厉叫一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枫哥吧!”
  酒井法子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
  藤田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
  叶枫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
  藤田美雪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
  酒井法子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
  叶枫按捺着藤田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枫哥……救我呀!”
  藤田美雪号哭着叫。
  “救我……呜呜……枫哥……救我……”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酒井法子的说话。
  “……你……你放了我再说。”
  藤田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
  叶枫轻吻着藤田美雪说。
  叶枫把头脸埋在藤田美雪的胸脯上说。
  叶枫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藤田美雪的乳房,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
  藤田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叶枫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
  藤田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
  叶枫兴奋地在藤田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叶枫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藤田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
  藤田美雪触电似的彃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藤田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
  藤田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叶枫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
  叶枫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
  藤田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
  叶枫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
  藤田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
  叶枫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
  藤田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叶枫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藤田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
  叶枫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漉的肉洞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藤田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著叶枫的抽送。
  叶枫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藤田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叶枫感觉一股暖流自藤田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酥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
  叶枫喘息着说。
  “……你……呜呜……”
  藤田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叶枫轻吻着藤田美雪的乳峰说。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宫本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宫本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酒井法子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宫本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宫本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宫本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宫本的卧室。
  “宫本,起来!”
  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宫本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
  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
  宫本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父亲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
  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
  宫本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
  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
  宫本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
  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
  宫本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佩剑。
  “佩剑!”
  宫本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
  黑衣人沉声道。
  宫本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佩剑反手刺去,岂料宫本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佩剑顿时少了一截。
  宫本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佩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宫本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 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佩剑突然电射而出,宫本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佩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
  宫本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
  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叶枫。
  “好……好……”
  宫本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宫本已经没气后,叶枫才拔出佩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宫本削断佩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叶枫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宫本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宫本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TOP Posted: 03-23 17:47 #201樓 引用 | 點評
小草梦魇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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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第200章
  该是把阮红玉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叶枫直觉这个越南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在地下室里,叶枫看见阮红玉的身体曲作一团,“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叶枫柔声道。
  叶枫解开阮红玉后,游目四顾,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遭受了毒打,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 说:“我背你走吧。”
  “叶先生,谢谢你……”
  阮红玉热泪盈眸道。
  叶枫也不打话,把佩剑咬在口中,让阮红玉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阮红玉抱着叶枫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
  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阮红玉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叶枫脸上。
  阮红玉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叶枫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叶枫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福岛美理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福岛美理已经睡了,是叶枫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叶枫抱着一个女子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叶枫没有忙着解释,把阮红玉放在福岛美理的床上,扭头对福岛美理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
  阮红玉热泪盈眸,拉着叶枫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叶枫柔声道。
  叶枫只道阮红玉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福岛美理走到外边。
  “枫哥,她是甚么人?”
  福岛美理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
  叶枫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阮红玉的遭遇。
  “杀手?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
  福岛美理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
  叶枫道。
  假装熟睡的阮红玉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福岛美理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
  叶枫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福岛美理伏在叶枫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
  叶枫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杀手,不是血玫瑰吗?”
  福岛美理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
  叶枫叹气道。
  “枫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妈妈,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
  福岛美理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
  叶枫打着呵欠说。
  “我给妈妈摇个电话吧,宫本死了,他她一定高兴坏了。”
  福岛美理说。
  藤田美雪正在和酒井法子,和田美月在福岛正雄的家中,昼夜加班,将福岛正雄生前留下的所有财产,财产密码,瑞士银行的所有本票,全部找出来。听到宫本的死讯后,藤田美雪激动地哭了。
  晚饭后:阮红玉洗完澡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叶枫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阮红玉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叶枫掳走藤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阮红玉身后的,是一身女佣装束的福岛美理。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谢谢你杀了我的仇人。枫哥!”
  福岛美理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
  叶枫惊叫道。
  差不多是全裸的,福岛美理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 ,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福岛美理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福岛美理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
  阮红玉亲热地靠在叶枫身旁说。
  “我们都可以服侍你……”
  阮红玉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
  叶枫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
  阮红玉无耻地在叶枫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福岛美理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阮红玉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
  叶枫取过阮红玉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
  阮红玉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福岛美理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玩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叶枫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叶枫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
  阮红玉伸手去解叶枫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
  叶枫笑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你们俩个小淫妇吧。”
  “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
  阮红玉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
  叶枫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
  阮红玉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叶枫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叶枫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阮红玉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福岛美理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枫哥哥,你找甚么呀?”
  阮红玉看见叶枫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叶枫给藤田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福岛美理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
  叶枫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
  阮红玉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
  叶枫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
  阮红玉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
  叶枫吃定了阮红玉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阮红玉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
  叶枫看见阮红玉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
  阮红玉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福岛美理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叶枫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
  叶枫冷冷的说。
  “……轻一点……”
  阮红玉淌着泪,慢慢爬到叶枫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叶枫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
  阮红玉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叶枫发觉阮红玉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
  阮红玉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叶枫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叶枫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
  叶枫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
  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阮红玉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叶枫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福岛美理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叶枫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阮红玉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叶枫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阮红玉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福岛美理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叶枫叶枫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叶枫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叶枫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真好……”
  阮红玉放浪地叫。
  福岛美理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阮红玉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著叶枫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叶枫君临天下的跨在阮红玉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阮红玉的声音,‘啪啪’作响。
  福岛美理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
  阮红玉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福岛美理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
  阮红玉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福岛美理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阮红玉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叶枫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阮红玉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叶枫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阮红玉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阮红玉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福岛美理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福岛美理记得有一趟,叶枫曾经在叶枫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像叶枫叶枫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福岛美理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福岛美理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叶枫叶枫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叶枫,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阮红玉所言,喜欢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红玉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福岛美理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
  阮红玉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福岛美理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阮红玉,她伏在床沿,叶枫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福岛美理……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
  阮红玉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叶枫奇异的目光,羞得福岛美理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福岛美理……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阮红玉拉着福岛美理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姐姐……你怎么了?”
  福岛美理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阮红玉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
  叶枫让鸡巴深藏阮红玉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枫哥……我……”
  福岛美理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叶枫对望,低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叶枫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福岛美理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
  “枫哥……”
  福岛美理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叶枫怀里。
  叶枫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福岛美理的娇靥,然后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福岛美理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叶枫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福岛美理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你……你要怜着我呀!”
  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福岛美理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叶枫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
  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福岛美理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叶枫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福岛美理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叶枫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
  叶枫轻吻着福岛美理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
  福岛美理娇喘着说,鸡巴仿佛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叶枫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福岛美理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叶枫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叶枫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叶枫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福岛美理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了步伐,轻挑慢捻,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叶枫情意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福岛美理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叶枫开始快马加鞭,纵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 刺下,福岛美理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停。
  “美吗?”
  叶枫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
  福岛美理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
  叶枫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
  福岛美理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叶枫,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叶枫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福岛美理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叶枫虽然存心和福岛美理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福岛美理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老公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
  福岛美理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叶枫的肩头咬下去。
  叶枫痛哼一声,福岛美理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福岛美理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叶枫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
  叶枫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
  福岛美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
  叶枫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
  福岛美理有点害怕地说。
  叶枫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福岛美理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见阮红玉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阮红玉身上。
  “想弄死人吗?”
  阮红玉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福岛美理悄悄往叶枫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阮红玉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叶枫叶枫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福岛美理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
  阮红玉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枫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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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第201章 靖国神社
  叶枫在酒井法子和田美月的帮助下,消灭了宫本家族,和虹口组建立了友好关系。并且还收了日本陆军元帅的夫人和女儿。以及越南特工阮红玉。
  下一步的计划就是炸毁靖国神社,叶枫没有轻举妄动,在东京等着宋雪来汇合,三天后,宋雪和亮剑小部队终于悄悄来到东京。和叶枫见面之后,大家热情地拥抱。叶枫得知,那些前来日本帮忙的雇佣兵,已经被宋雪平安地送出日本国境,宋雪让他们全部赶到澳洲。在那里会有一大笔现金等着他们挥霍。这批经过生死考验的雇佣兵,对宋雪也敬佩得很,表一以后只为宋雪一个人效力,请求加入亮剑部队。
  宋雪没有马上答应,因为这伙人底细还不是很清楚,再者说他们没有足够的纪律性,还需要考察一段时间,不过可以暂时地收买他们,只要有钱,就会有人给你卖命。日本政府为了保住福岛核电站,给宋雪瑞士银行的账户乖乖地打了五十亿美金。
  打发这些佣兵顺利离开日本后,宋雪就和亮剑小部队化整为零,悄悄来到东京。
  随后,宋雪让酒井法子和和田美月将阮红玉和藤田美雪,福岛美理母女,秘密送往澳洲。宋雪对酒井法子说:“酒井,从今以后,你向你们的征服递交辞呈,就不要留在日本了,这里太危险。”
  又对阮红玉说:“你带她们回到澳洲,按照我给你的地址,和我们的人取得联系,你最好不要暴露,密切注意和监视黑桃K的行踪。我们办完日本的事情,马上去和你会合。”
  酒井法子等人就开始准备秘密撤退,酒井法子的私人公寓就留给叶枫和宋雪做基地。
  三天后,酒井法子带领几个人乘飞机飞离东京……
  安排这些女人撤退后,宋雪说:“到了我们动手摧毁靖国神社的时候了。”
  他拿出一张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大家都过来看看。”
  叶枫瞩目往地图上看去,那个红圈圈住的地方正是靖国神社!
  “靖国神社,有很多高手看护,其中最厉害的,就是黄金K党的红桃老K。听说他是一名修真神僧,就住在靖国神社,名誉上是为日本人看家护院,实际上他是手美国政府的差遣。成心兴建靖国神社挑起中日矛盾。这一次,我们说什么也要摧毁了这个靖国神社。”
  靖国神社,位于日本东京都千代田区九段坂。该神社之所以能够闻名日本甚至闻名全世界,就是因为这里供奉着自明治维新以来为日本战死的军人及军属,其中绝大多数是在中日战争及太平洋战争中阵亡的日军官兵及殖民地募集兵,类似华人社会的忠烈祠。靖国神社在[size=4]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一直由日本军方专门管理,是国家神道的象征;在二战后,改为宗教管理。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要评选最仇视靖国神社的国家的话,那一定是非中国莫属了。至于为什么,来看一看供奉在靖国神社的日军成员就知道原因了。
  靖国神社供奉的阵亡者组成:戊辰战争:7751人;西南战争:6971;甲午战争:13619;占领台湾:1130;义和团事变:1256;日俄战争:88429;[size=4] 第一次世界大战:4850;五三惨案:185;九一八事变:17176;抗日战争(1937—1941)191250;抗日战争(1941—1945)及太平洋战争:2133915。
  如果说靖国神社是日本人光荣的征战史的话,那同时也是中国人的不折不扣的屈辱史。最让所有中国人不能够容忍的是,直到现在,日本历届首相还不断参拜供奉在靖国神社中的14位曾把四万万中国人民置身于水深火热和王国边缘的甲级战犯,把中国和其他国家人民的抗议和愤怒置于不顾。
  靖国神社,作为日本神道的象征和圣地,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有着来自日本全国各地的信仰者的参拜。
  宋雪带领亮剑小部队开始按照计划行动,来到靖国神社后,今天也同样不例外,靖国神社依然有着不少来来往往的参拜者。
  所有的参拜者都是安静有序的,因此人虽多,但却显得非常的宁静。可是,突然几辆轿车一路横冲直撞地开到了靖国神社前的广场上。从车里面下来了十几个穿着二战时候日本军军服的日本年轻人。
  他们的到来一下子便是吸引了所有朝拜者和游客的注意力,他们都认为这些人是在拍电影呢,便纷纷前来围观了起来。
  可是,那些年轻人突然四散开来,纷纷冲到那些游客的面前,都是一把抓住他们的衣领,左右开弓,对那些中国游客拳打脚踢起来,同时用一口流利的日语愤怒地吼道:“八嘎,你们这些该死的支那猪,你们统统地该死!你们的,竟然敢和我们大日本帝国作对!总有一天,我们将占领中国,占领整个亚洲,成为世界的统治者!”
  所有围观的人一下子便都是懵了,不过,很快他们便都是反应了过来,那些日本人都是纷纷叫起好来。有几个穿着二战服饰的老日本兵,竟然唱着日本二战时的军歌跳起了舞来。
  忽然,那些人丢下了手中的中国人,纷纷抽出挂在腰间的战刀,朝着那些二战老兵砍了过去,霎时,一蓬蓬鲜血,一条条胳膊腿什么的残值断臂漫天乱飞。
  “你们的,都是战败分子,你们丢尽了大日本天皇的脸,丢尽了大日本帝国的脸!你们统统地该死!你们和东条英机,松井石根一样,都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
  “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光荣,杀!”
  “我们不接受战败,我们要占领中国,占领亚洲,占领整个世界!”
  “让东条英鸡这些侮辱了大日本帝国的民族耻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我们需要勇士,不需要垃圾!我们要光荣,不要耻辱!我们要整个世界!”
  屠杀很快便是波及到了普通的日本人和那些游客,一个接一个的日本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整个靖国神社陷入了慌乱和恐惧之中。
  不得不说日本警察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就这一会功夫,一阵警笛之声便是由远及近迅速地向着靖国神社的方向传来。
  “妈妈,日本警察来了!”
  叶枫一叫脚踢翻一个正准备惊慌而逃的小日本,用地道的日语对正在不断屠杀小鬼子的众人吼道。
  众人听了把手中的战刀用足了劲朝着小鬼子密集的地方甩了过去,就这么一下,又有几十个小鬼子去见了他们的天照大神。众人甩完刀后都跑到他们来时乘坐的车前,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把把微冲,重机枪,红箭筒等等单兵作战武器,还有耳麦等通讯工具。每个人身上都是挂满了枪支弹药,手雷更是密密麻麻地挂了一身。装备好后,叶枫一声令下,十几个人便是迅速分散到各处,寻找最佳的战斗点。
  叶枫等人刚刚做好战斗准备,几辆警车便是来到了靖国神社的广场上。正惊慌失措的人群看到警车之后,都是疯了一般朝着警车狂涌而去,把警车当作了临时的挡弹牌。拥挤的人群直接把警车的门给堵死了,里面的警察干着急就是打不开车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了车门,刚把一只脚迈下了警车的警察们,还没来得及迈下[size=4] 第二只脚,就惊恐地发现一片密集的火箭弹和手雷朝着他们飞了过来!
  轰隆隆的巨大爆炸声一声接一声的传来,被火箭弹和手雷击中的警车一辆接一辆的爆炸开来,车内的警察和警车周围的日本人都被炸成了粉碎,好的也不过只剩下胳膊大腿什么的,几百人竟然没有一个是稍微完整一点的!
  但这只是开始,更多的警车从四面八方开来了。这次他们都学乖了,在很远处的道路拐角处他们就把警车停了下来,让后下车慢慢形成一张严密的包围网朝着叶枫他们慢慢收缩而来。
  叶枫一脚踹开一个挡在自己前面的日本猪,端起手中的狙击枪砰砰两枪打爆了两个快要靠近他们的警察的头,通过耳麦道:“兄弟们,不要恋战,退到靖国神社内和他们慢慢玩!”
  天星嘿嘿笑了笑,“兄弟们,准备手雷,我们先给他们来阵手雷雨!3,2,1,扔!”
  随着天星一个扔字,几十枚手雷铺天盖地地朝着那些正不断靠近的警察飞了过去。剧烈的爆炸声过后,又是十几具尸体被送上了天空。
  “我靠,小刀你这个家伙能不能省着点用,我刚才一次才扔了三枚,你丫的都敢给我仍六枚!一会等进了这破庙之后,我看你用什么!”
  叶枫恶狠狠地训斥道。
  小刀嘿嘿笑了笑,“你就放心吧,我会省着用!”
  叶枫站起身来,朝着一个离自己只有二十来米的警察一阵狂射,一口气打完了枪中所有的子弹,直接把那把微冲给扔掉了,手一招便是凭空多了一柄火箭筒,朝着那个早已经被他打成塞子的警察扣动了扳机。那个倒霉的不能再倒霉的家伙就这样被炸成了肉末。
  就这样众人且退且战,慢慢地朝靖国神社内退去。可这一路上总是会遇到不少从靖国神社内逃出来的小鬼子妨碍他们的行动“妈的,给老子来几个人清理一下道路!”
  叶枫一声低骂不悦地道。
  石头等几个扛着火箭筒的人赶忙应了是,齐齐来到靖国神社通道口,架起了肩上的红箭筒,没人连着射了几发才停止。等硝烟散尽,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燃烧的房屋和花草树木,被炸裂的不成样子的道路,使原本漂亮整洁的通道彻底变成了通往人间地狱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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