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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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灵堂奸妹
我是有恋妹情结但还算克制。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 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 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价求售,看在 眼里每当想到爱玛落在别人怀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发滚。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 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
「就只是这样。」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 臭婊子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只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 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
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平日假装对爱玛关怀备致,你还不是 和我同一类人,不过我贪求的金钱,你的则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 后,她其后的骂语只敢在心中说。
不管母狐狸说什么恶毒的闲言闲语。我在心里清楚我不是单纯的贪求爱玛的 美色,而是因为强烈到非独占她不能满足的爱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 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 烦恼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进一步加大力度借这个机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托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插到帮会内的事已 办好了。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 边。
*** *** *** ***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
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拼。不过首先今 日就去拆礼物。
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着 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 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 乳。颈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
这个灵堂现在虽然布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 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 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 狸捉到里面。
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 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 进来。至于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 你吗?」
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 我为止。
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事吗?当时的那间房和这里一样,黑漆漆 的。」
「记得!那是个很可怕的回忆!还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够像那时候一样 依靠哥哥吗?」爱玛柔声细语充满信任的问我。
听到妹妹的说话,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执起她的青葱玉指来看,唯独没有了 一只尾指。看着爱玛的手指上的断口,回忆起那一天她的惨叫、哭泣和颤抖的身 影,我整颗心都像碎裂了一样呀!但今后将会不再一样,爱玛会只属于我一个, 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她。
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 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当我找 到父亲的地下调教室时我明白了,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主意,我 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 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淫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
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言闭上眼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葇荑捆绑 起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 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气我的兽欲。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胸口中满溢着灵欲 一致的感情。
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 后缩。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 一对玉乳,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
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 好好地加以惩罚。」
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爱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凄凉可怜叫人心痛。
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 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 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都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快 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
「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玛 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无 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吸引我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
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裸露 出她纤美修长苗条嫩滑的双腿。试想当我进入爱玛体内时,她会如何这双洁白细 嫩的美腿夹紧我的腰肢呢?想到这里我越发疯狂起来。
「不要……」
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 不守舍。
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双腿 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制 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
望看地下室的墙壁,想像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 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乳,使 其更加突出丰满。白里透红娇小但弹力十足的乳房,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
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红呼吸急促, 就像性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拼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
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演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 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
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荡艳妇身上,锻 炼出来的爱抚技巧都用在爱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 乳上,轻拢慢撚,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
把爱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在发出无意 义的啍声,忍耐住不尽失矜持狂放地叫出来。
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
爱玛脸上流露出复杂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 分别了。
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
我反复地进行爱抚,挑逗起爱玛的官能感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痴迷的时 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
在我的折磨之下,爱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湿,衣服紧贴在胴体之上, 显得更加性感,特别是湿衣下的小屁股蛋。深陷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爱液所 沾湿。
爱玛面泛挑红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 不同……又……」
平日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性虐待狂,爱玛内心一 定惊惧交加。
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 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
「爱玛!爱玛!你为什么留着那个贱人的血液?你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人,明 明还是一个处女,下身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么喜欢被人捆绑吗?你这么喜欢被人 折磨吗?爱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爱地在她脸蛋儿上抚弄,瑟缩颤抖的妹妹 让我疯狂地爱恋。
「你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流 快感的浪潮。你这个变态。」
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爱玛的花容月貌之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乳房上用力拧。
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爱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于热祸上,肤色发红地挣 扎。
「好过分!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呜……」 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
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你虽然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 欢你。被你迷得痴痴迷迷,连兄妹的身份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护 和热爱你这个,被虐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爱玛汗水唾液交加,红彤彤的脸蛋。
把爱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然后我脱去全身的衣服 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挺的分身侵占和征服爱玛。
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湿濡着。
撕破爱玛处女的象征,进入到她的体内,我感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 苦。
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心 痛。但除了哥哥的身份,我内心的感受更为复杂。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我 在憎恨着身为那贱人女儿的爱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人生总是矛 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
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若 没有兽性,又如何传宗接代?
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操我的妹妹。
在二人的接合处,处女的鲜血混和着爱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天真 无邪的爱玛,现在却像一只淫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 的叫声。
说到淫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 来把爱玛变成淫兽的。
爱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插捣弄之下,不断渗出淫秽的爱液,并且收 缩起来,使我感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
「哥哥,我们是兄妹来的……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爱玛悲痛的叫道, 可是却仍然呓语不断。
我坚信,爱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肉体却留有那个淫妇的血 统。
爱玛从没看不起我这个贫贱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难, 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淫贱肉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肉体上的原罪,却是 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体,我才能帮她赎罪。
「为什么不可以!你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欢的感觉吗?这就是哥哥对 你的爱,好好地接受吧。」
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感,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 能悦乐。
爱玛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
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满全身的,灵魂飘浮 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
「不要……」
悲哭声之中,爱玛的花穴因应我阳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
在彻底获得满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 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爱玛以为自己在乱伦时的悲痛表情。其次则是因为最近总 是无法压抑,那股像焚身般叫人焦燥的淫欲妄念,使我不能忍耐。
我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之后还要揭穿,臭嫖子卖女求荣的事,进一步的伤害爱玛。而在她最无助的 时候,还是只有我能够出来安慰她。这样一来无论身心爱玛都会完全属于我。
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样子打的。陷入绝望中的爱玛,将会理解和接受我 的爱。今后我要做的事,就是展开身为哥哥对妹妹的愉快调教。
不过!该说是人生变幻无常,还是我的能力还太幼嫩呢!事情并不像我所想 像……
地下室的门骤然被打开,在这个隔音的房间内,传来了外面嘈杂的吵闹声。 进来的除了柏保狄亚,还有那只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
一群士兵!
我为之大惊失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带头进内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 娜·奥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内掷地有声的人物,父亲是一代英雄豪杰,母亲是化身 成人类的雌性龙,在异族通婚之后,生出了她这个带有龙族血统,美貌与智慧并 重,艳色惊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丰满胴体,犹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头波浪般的黄金秀 发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对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则放射着箭矢般的锐利眼神,樱 桃小嘴红润娇嫩,配上头上的一对龙角,威武娇艳并重,简直如同天上下凡而来 的女武神。
身上穿着雪一样白的丝质披肩,同样材质的窄身长裙。虽然被盔甲与衣服掩 盖着她的光滑亮丽的肌肤,可是其身材之丰腻,前凸后翘的胸部与臀部,堪称艳 压群芳。
如果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时间去欣赏她的美丽。可是,在这 个罪恶横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闻之色变的,能力更胜美貌的首都治安 官。每年被她逮捕和当场格杀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恒河沙数。
第六章 龙女治安官
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多次来白屋调查,名义上是调查父亲死前的罪行,实 质上是来向我这个新帮主示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强奸爱玛的时候闯入地下室。
「玛丽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帮忙,这个禽兽居然在他父亲死后,就强奸自己同 父异母的妹妹,欺负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国法。」
那个臭嫖子满脸假哭的表情,拿着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 整死我,最好是给当场格杀掉。
我现在满头大汗,看着玛丽娜满脸厌恶的神色,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我, 她以如同行云流水般俐落的动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铝金属的棍子即将有所行动。
玛丽娜柳眉一皱的嗔道:「艾利奥斯·拉夫朗,我现在要以强奸罪名的嫌疑 逮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丢人的……」接下来她俏脸一下,不愿说下去。
偏偏在这个时候,爱玛因为大量陌生人的闯入,自己身体半裸且满是汗水和 爱液,惊吓得大哭起来。
此时此际我唯有兵行险着,就这样裸体动武,行险一搏掳玛丽娜来作人质带 爱玛杀出去。
「爱玛穿好衣服我们一起逃。」我挥舞着拳头正面强攻向以勇武驰名的治安 官。
脸上更形不悦的玛丽娜飘然一闪,不退反进冲到我身旁,使棍如使剑轻盈俐 落地攻过来,棍招如电神妙无方地立时把我圈在棍势之下。
如果我手中有武器,当然不会这样狼狈。可是手无寸铁的,又身在地下密室 之内,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怎挡得着她长江大河般绵密的攻势,不久就被她擒 下踩在地上。
铝金属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好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玛丽娜瞪着我的淫根,声色俱厉地摧动棍子上 的魔法,在贯通全身的高压电之下,我痛得内脏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觉收场。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两个士兵左右夹在中间,玛丽娜那个毒妇, 将我光屁股地游街示众,直接押去治安局的临时监狱。
连一句解释与安慰的说话,我都没有机会对爱玛说。
因为那两个贱女人的关系,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爱意的机会。她现在一定在 心中恨死我这个大哥。
仰首上望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四周尽是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该死女人的 尖叫声,好像没见过男人的鸟似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小女人似地,因为没有衣服就害羞尴尬。
可是我内心之中却填满了悔恨与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亚这个臭婊子, 以为她只会卖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结治安官,设下这个陷阱引我上勾。
我实在太大意了!
不过,我还没有输,就算我犯了乱伦和强奸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讲的不是正 义,而是被告与原告之间财富与权力的较量。我有钱,还怕买不动法官吗?
*** *** *** ***
被关进临时监狱之后,士兵才让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时间就要求找柏保狄 亚和律师,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咙,这些见钱眼开的士兵竟然也不理会。
睡在肮脏冰冷的囚室地上,吃着比石头还要硬的面包,喝着没有任何味道的 清水。我的信心为之动摇,第二天醒来甚至有南柯一梦的感觉。一夜之间,我由 黑帮的新一代帮主,变成了官府的阶下囚。这未免太不真实了!
就这样在监狱中过了三天,我身上发出浓烈的臭味时,柏保狄亚才第一次带 同律师来见我。
被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没有了最初的激动,冷静沉着一如从前的我。 困扰我多日的淫念好像在发泄到妹妹体内后就彻底消失了一般。
我的确曾经被富贵冲昏了头脑,可是我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才,三天的冷静 足够我在内心反复想清楚一切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马上保释我出去!」
柏保狄亚满脸愁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少爷!事情并不简单。虽然 你犯的仅是强奸和乱伦罪,可是陷害你的并不只有夫人一个。单是进来探监已花 了我不少功夫。」
「我知道!还有那个流着爬虫类血统,假正经的治安官。」
「不只这样,是我们的敌对帮白鲸派的大后台卡古鲁亲王。」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他们有后台我们就没有吗?去找格鲁古 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后台吗?讲后台我们不比他们弱,讲钱你即管动用我的财产 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柏保狄亚默然地承受着我的愤怒,接下来说道:「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帮中 不服少爷的长老们,藉这个机会向格鲁古宰相进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 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宰相已经决定放弃你来弃车保帅,他不会出手帮你的。只 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用少爷的财产。打官司比的就是谁的钱多!可是……」 柏保狄亚激动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写一封授权书给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钱吗?」
「是的。」
律师识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写好了交出去,可是拿着文件看的两个人却困窘地不 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画一只乌龟上去,要正正经经的签名才可以。这可是法律文 件。」柏保狄亚深感为难的说。
「我是豆大一个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当然只好画乌龟了……你不是这样想的 吗?」随着我嘲讽的声音,我一把将桌子反转,一脚踢在柏保狄亚的小腹上。
就算他身经百战,被我这样子奇袭,也要阴沟里翻船。
「冲动鲁莽是没有用的,少爷您给我冷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的。」强忍着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亚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你真是一个忠仆呢!被主人打了也不还手。」
负责监视的士兵,蜂拥而上想捉着我。
我以椅子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个,把我在街头锻炼出来的武术全用了出 来,以一敌三也不落下风。
「虽然龙游浅水,但我才不输给你们这群虾兵。」
士兵们尖叫着呼唤同伴来增援,而我,则无视这些杂碎,专注在柏保狄亚身 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辈子的狗,别想现在换我当家,就想坐 我的位置。」
「少爷你误领会了。如果你是不想签文件的话,我叫律师把它收回。我是来 帮你的,相信我!」柏保狄亚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不要再演戏了!你的拳头长锈了吗?想要我的财产和帮派的话,就放手跟 我打一场。你赢了的话我全部都奉送给你。」我挑拨地举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 兵,把愤怒发泄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来要等你静下来,我们才能继续谈。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话,就跟士兵们 说。我会尽快来见你的。」
柏保狄亚没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语双关地说完,就带同吓慌了的律师一起向 外走。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深藏不露没有上我诱敌之当,根本没擒下 人质的机会。
我把胸口中的怨气,都发泄在士兵身上,先后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没有人能 制服我。最后在他们找来更高级的好手来之前,我见好就收主动返回了监房中。 这股威势和霸气,使得士兵们再也不敢小看我。
被玛丽娜逮捕的当天,我没有想出来。但白屋是我们的根据地,帮中手下众 多之地,柏保狄亚就算不敢或来不及拦阻,只要叫人带个口讯给我。我也不会被 人当场逮捕。
如果还有什么怀疑,就是他在三天里居然对我不问不闻,一见面就提出诸多 难题,找机会要我授权他管理财产,就可确定无误。不要说他肯定有参与陷害, 我甚至认为他就是主谋。
*** *** *** ***
士兵们为了报复我对他们的殴打,接下来开始不给我食物和水,把我单独囚 禁。
身处绝境我还可以喝自己的尿,监狱内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间内还不会 饿死渴死。
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并没有丧失自信和斗志。心中所 想就是如何出去,因为就算我有钱,用不到的钱也像镜花水月的空中楼阁,没有 人替我奔走我怎么去行贿法官。要离开这里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 交出财产给柏保狄亚,希望他看在我们无仇无怨,又曾追随我父多年饶我一命。 我当然不会有这么蠢,相信黑道中人的慈悲心,另一个方法就只有逃狱。
身处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那奇怪而老成的小姑伊 莲娜,以及我最疼爱的妹妹爱玛,她一定在内心恨死我的了。多得在街头成长的 经历,如果我只是一个懂得饭来张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亚对付身陷狱中的话, 我为求保命一定什么也交出来。
怎会干得出饮尿和吃老鼠蟑螂的异行,更加没有一身肌肉和武术来自保。在 真正受到考验的这个时刻,我才能够体会黑道中的权力不可能靠血统继承,自己 的天下得要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要怪责我就只有怪责自己被爱玛的美色所迷, 身陷险境而不自觉。
柏保狄亚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他能娶了爱玛,帮主之位还不是他的,如今 两者皆被我夺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当日,我被人行刺或许就是他安排 的,但以他的老谋深算又似乎太鲁莽了,不是他的话也是帮内其他的野心家。
喝尿就当作是尿疗法,听说对身体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边荒野人不也 是这样吃的吗,就当是味觉的新体验。很多所谓英雄豪杰死也不敢干的事,我却 能够默默认受。身在狱中我除了想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所爱的妹妹。我告诉自己无 论吃多少苦楚,都决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后要娜拉和玛丽娜这两个贱女人 也尝一尝喝尿的滋味,不过是喝我的尿,还有要她们也来一次裸体游街。
黑道的信条就是一报还一报!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还以颜色的。
*** *** *** ***
经过了好几天,总算恢复了吃喝的供应。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月,才开始对我 的审判。
出庭当天,我穿的还是第一日发给我的囚衣,衣服没洗过一次人也有洗澡的 机会,脸上长满鬍子,头发仿如杂草。以这个模样出庭,自然不会让法官有什么 好感。
不过其实也没有影响,反正审判的结果都已经是内定好的了。不过我仍然选 择自辩,除了不放弃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给臭嫖子和柏保狄亚找麻 烦。能够拖延审讯的话,他们所花的贿款亦水涨船高,不拖白不拖。
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显出庄严和肃穆。凡是帝国的法庭之内,法官的背 后都刻有一个正义女神像,她蒙着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贫富贵贱,都会公 证地予以审判。
当然只是表面上如此,实质上法庭藏污纳垢,公正和真理这四个字在这里可 得要一个个用铜币来算,没有钱就没有公正和真理。
虽然我真的强奸了爱玛,可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怎样也算不上乱伦。我只有在 后者上作文章,希望能减少一项罪名。要知两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几乎必定是 死刑。
但真正上到法庭后,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严苛。一开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强 行给我往口中塞了一块布,让我无法自辩。法庭采取闭门审讯,而一个旁听者也 没有。
接下来捡控官逐一举证,当日爱玛所穿的衣服,我使用过的绳子。然后询问 娜拉这臭婊,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词。整个过程花了一个小时,帝制的效率充 分显示出来。
接下来陪审团连退庭商议也不用,直接给我宣判有罪。那个胖得像头猪的法 官,马上就可决定我的生死。
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们,认为雕刻正义女神将的人之所以要替她蒙眼, 就是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
身为胜利者,娜拉这贱妇身穿一件红裙,撑着一把红色遮阳伞,意气风华, 打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孔雀开屏。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年龄、什么出身,一个不要脸的母狐狸。
在审判到了这阶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 道:「就凭你这下贱的身份竟然夺去我女儿的初夜,满身臭味的野种。」
「我再下贱也没有你下贱,为了引诱我上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我身上下药。 你究竟把药下在哪里?」
这淫妇风骚地笑道:「原来你还不太蠢。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好了,我把药 下在爱玛的身上,她的身体会发出一种只对男人有效、无色无味的,使人情绪暴 躁、性欲高涨的春药。不过现在知道也太迟了点!」
虽然是敌人但面对柏保狄亚和娜拉这对狗男女的联手,我真的自叹不如。他 们不止有实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亲情。要下手杀我柏保 狄亚有的是机会,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 受人非议。娜拉更险阴到用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作诱饵,我能够不上当吗?
「我想你也明白形势比人强,只要你交出财产,我还可看在你父亲面上,饶 你一条狗命。」
我强认满胸的怒火道:「我要爱玛以证人身份出庭,让我来审问。否则你想 都不用想。」
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劲,才把说到口唇边的一连串脏话忍下来没说。
「你以为你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身为阶下囚你还想怎样?我劝你别痴心妄 想了。」
「不答应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见不到爱玛我死不瞑目。」
嘴上是这样说,我可不认为自己会死。一定能够脱困而出报仇雪恨的。
「但你得先签署转让财产的文件?」
「我现在签了你还会让我们见面吗?」我恶狠狠地骂回去。
「也罢!姑且相信你这野蛮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别想要脱罪。要敢反 悔的话,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
谈判的代价,是法官用程序问题,解散了陪审团,改由新的陪审团去裁判。
我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还有脱罪的机会。可是,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爱玛一面 的。
公理在世上还是有其价值的,柏保狄亚他们要侵吞我的财产,大可用伪做文 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费的金钱,以及时间绝对不会便宜 到哪里去。相反取到我的一个签名就简单多了。
退庭之后我关在收押犯人的房间,等待送回监狱。柏保狄亚看来花了不少黑 钱,法庭的警备深严到别说是人,连一头苍蝇也飞不出去。
就在绝望之中,可看到有两名一高一矮把头盔压得很低的守卫前来,打算把 我押出去。一直以来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时有八个人。莫非的时来运转,有机 会逃狱了吗?
他们冒冒失失地打开铁闸门,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险。
我静心等待到他们示意我出来,一出来我就快如闪电地出手,勒着矮个子的 胸口和颈项。
咦!矮个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软,身上飘着一股香气,一点都不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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