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秋梦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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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你是条母狗 一句话有多大的威力,不但要看这句话说得有没有水平,还要看这句话说给谁听。 毫无疑问,今天这翻话,田鄂茹是说到丁二狗的心坎里去了,他真的没有想一辈子窝在这临山镇,这种欲望从有了那一百万之后更加的强烈。 “田姐,我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的?”田鄂茹眼睛一亮,连带着脸上还布满了红霞,自从和李凤妮在村委会的床上搞了那一出之后,他已经不是那个情场初哥了,知道该怎么样哄女人开心,以前只是碍于和霍吕茂的关系,他的心里一直提防着田鄂茹,可是现在,他的目标是跳出这个临山镇,他需要更多的支持,有时候女人的力量是不能也不敢忽视的。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有时候你想活的像人,首先就要学会像狗一样活着,今天的低头,是为了明天昂起头迎接崭新的日出。 丁二狗主动的走向田鄂茹,低头看着田鄂茹仰起的脸,那是一张期盼的脸,期盼他采取更加激烈的动作,这个女人的表情告诉他,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迎接着这个年轻男人的所有摧残和蹂躏。 近了,近了,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就好像置身于一片花海般让丁二狗感到了心醉。成熟少妇的韵味,让他有点神魂颠倒。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全身心的去欣赏田鄂茹,他发现,田鄂茹本身具有的狐媚之气令他也难以自紧。 几根手指合成一个窝型,将田鄂茹的下巴高高的托起,同时低头去吻她的香唇,这一刻她等了很久很久,但是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反而有点羞涩了,可是食髓知味的丁二狗不管这些,一只手固定住田鄂茹的脑袋,以便自己亲吻她,另一只手揽住田鄂茹的芊芊细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但是这里毕竟是在野外,站的地方都很不好找,更不要说躺的地方了,还是田鄂茹比较有经验,挣开呼吸渐渐沉重的丁二狗,回头看了他一眼,慢慢走向电动车,就在丁二狗一愣神的功夫,田鄂茹居然褪下了她的裤子和里面所有的一切布料,手扶在电动车上,弯下腰,只留一个洁白圆润的屁股裸露在外面。 风在静静的吹,田鄂茹屁股上的温度在一点点流逝,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丁二狗上来,不禁有点恼怒的回头一看,丁二狗居然看呆了,两眼放光,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在干什么?”田鄂茹羞怯的问道。 “哦哦哦,奥奥”。丁二狗这才回过神来。 一切都很顺利,后来的丁二狗,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姿势,总是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试验,当然每次都是尽兴而归。 “你今晚跟我回去吧,去见见我姐”。 “你姐?哪个姐姐?” “是在海阳县检察院当检察官的那个,今天是我妈妈六十大寿,我爸爸去世的早,我们想给她过个寿”。 “你大姐没来?” “她去澳大利亚考察了,也不知道是去玩还是干什么?” “我这样去,会不会引起误会,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我就说是霍吕茂派你送我回来的”。 “那,我今晚住哪里?” “就住我家啊”。 “啊?这要是所长知道了,还能得了啊?” “他怎么可能知道呢,现在都天黑了,明天你先回去,我晚会再去上班就行了”。 “我还是觉得这事有点玄,要不这样吧,我今晚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来,回我们村,这样行吗?” “你不想见见我姐,对你以后有好处的”。 “咳,以后再说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行以后我们专门去找她也行啊”。 “那好吧,走吧,天不早了”。两人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刚才的一场激战让田鄂茹更加舍不得这个年轻的小男孩离开自己,但是她也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太大,所以,不得不忍。 “怎么了姐?”走着走着,田鄂茹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嗯,没事,还不是你,刚才没轻没重的四处乱捣,我差点让你穿透了,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劲”。田鄂茹有点羞涩的说道。 “要不,我骑车带着你吧”。丁二狗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也看出来了,田鄂茹走路有点不自然。 “不用,天太黑了,山路不好走,二狗,你这名字是不是和你的那个东西有关啊”。 “嘿嘿,你真的说对了,我们村里有个家伙说我的这个宝贝能比得了两只大狼狗,所以才叫我丁二狗,为这事,我还和他打了一架呢”。 “真是够贴切的,我看你该叫丁三狗,三条狗也没有你的大”。 “田姐,你不能那样说,你说我是狗,那你不成了小母狗了”。 “哎呀,你敢说我……” 正文 34.二姨子姐姐 两人慢慢下了山之后,丁二狗骑车带着田鄂茹来到了田家庄,这个时候村里的人家都已经开灯了。 “哎呀,三妮,你怎么才回来,老太太都已经念叨你好几回了,咦,他是谁?”田清茹说着话,看到了田鄂茹身后跟着推车的丁二狗。 “姐,我哪能和你比啊,你有车,你看看我这车,能比得过你吗,今天的事又特别多,干完了就快黑了,老霍不放心,就让小丁送我来了”。 “那他呢,老太太这六十大寿,他都不露露脸”。田清茹有点生气的说道。 “唉,这事你还不清楚吗,他来了妈更生气,还不如不来呢”。 “也是,哎,小丁,把车子推进来吧”田清茹一转身,拉着田鄂茹进去了,只留下丁二狗将车子抬上高高的台阶,还有田鄂茹给老太太买的礼物。 “你老实给我说,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你身上这事什么味啊,好像是,好像是……”田清茹闻到了田鄂茹身上不一样的味道,但是那个味道她是很熟悉的,可是她还没有说完,就被田鄂茹一把捂住了嘴。 “嘘,小声点,你是警犬吗,就知道闻味”。田鄂茹白了田清茹一眼。 “你和他真的?那霍吕茂还让他送你来?”田清茹一脸的不相信。 “不该管的事别瞎管,妈呢,你们做好饭了吗?” “做好了,就等你了,你先进去吧,我去看看那个小孩”。 “哪个小孩啊?”田鄂茹一愣。 “嘻嘻,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小孩啊,我看看怎么样,刚才天黑没看见”。 “去,警告你,他面子薄,不要吓人家”。田鄂茹心里一暖,她和这个二姐最贴心了,来的路上还在想还怎么样告诉她,也好让她帮帮丁二狗,这下子好了,靠她的狗鼻子居然就能猜到两人刚刚干什么事,我身上真有这味道嘛,田鄂茹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没有啊。 丁二狗将车子搬到院子里,正在往下卸东西。 “嗯,不错,是比霍吕茂那家伙强,喂,小伙子,几岁了?”田清茹调侃道。 “吓我一跳,你好田姐,我叫丁长生,别人都叫我丁二狗,今年十八了”。丁二狗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也不由得抬头看着这个据说是检察官的女人。 此刻的田清茹,没有一点检察官的严肃,倒是颇有一番成熟女人的味道。刚才只看见田清茹穿着一身白色女士西装,现在看的更加的清晰了。 田清茹看起来是属于端庄优雅型的,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比起已经是蜜桃一样的田鄂茹,她这个二姐更加的有女人味,让人心动,让人迷醉。 这个时候她侧着身子扭头看着丁二狗,这样的女人是最有看透的,因为只有侧影才能看到一个女人最完美的曲线。 那白色的上衣包裹下的美丽侧影,该高的高,该底的底,凹凸有致,曼妙丰隆,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她胸前那两座怒耸的山峰下急剧变化成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盈盈一握,丁二狗真想知道一只手揽过去是什么滋味,再往下的曲线又急剧扩张成肉感十足的丰臀。 丁二狗能想象到那两条白色的库管里隐藏的修长双腿是什么样子,即使是穿着白色的西裤,他依然能感觉到那婀娜动人的曲线。 “丁二狗,呵呵呵,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啊,你在家排行老二啊?” “不是,是那个,那个,不好说这事,田姐,你和那个田姐说一声吧,我走了,送到她我就放心了”。 “哎哎,不行,没有她的同意你走了我怎么交代啊,啊,呵呵”。田清茹逗丁二狗道。 “那,麻烦田姐替我给她说一声吧”。 “真走啊?”田清茹问道,她也考虑了,今晚是老太太的生日,不适合有丁二狗这个外人在,虽然老太太不喜欢霍吕茂,但是老三这样将人明目张胆的领到家里来也不是个事,要是老太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肯定会生气的。 “嗯,我走了,再见田姐”。 看着这小子消失在夜幕里,田清茹心里有点莫名的感觉,这感觉可能来自妹妹田鄂茹,也有可能来自这个刚刚走掉的男人,想不清楚是为什么。 “小丁走了”。田清茹坐在田鄂茹身边说道。 “走了?不是说好要留下吃晚饭的吗?”田清茹怀疑是姐姐说了什么话才使得丁二狗跑掉的。 “这个和我没关系,他自己要走的,看得出,是一个很有眼色的家伙,什么来路,今晚跟我睡,好好和我聊聊”。田清茹低声对田鄂茹说道。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老太太问道。 正文 35.真放火了 夜幕笼罩了整个大地,天上星星点点的星光,给这漆黑的夜晚一点生机,毕竟,光亮对于人类来说是希望的象征。 丁二狗走在这黑暗里,他在消化从田鄂茹身上得到的消息,他感觉到了自己又多了一条路,原本他想紧紧抱住寇大鹏的大腿,一步一步的向上走,但是现在看来,他有了另外一条更好的路,而且这条路起点更高,当然,这条路的风险很大,再怎么说,田鄂茹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她的丈夫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是带自己入警察这个门的师父,万一让人知道了自己干的好事,那么他在临山镇是呆不下去的。 有时候他也有一种负罪感,特别是在面对霍吕茂时,这种感觉愈加的强烈,可是少年的心性,向往人上人生活的丁二狗,已经被田鄂茹画下馅饼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知道,自己上了田鄂茹这条船,就很难再摆脱这个女人了,但是他不怕,和得到的东西比起来,他还可以承受这种若有若无的束缚。 他不想再过穷日子,不想再过被人看不去的日子,他想过让人仰慕的日子,就像是上次开寇大鹏的车回家一样,那种被人羡慕的感觉是他心里最大的享受。 “丁二狗,你在哪儿呢?”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张强打来的电话。 “我在家呢,怎么了?” “马上回派出所,或者直接去芦家岭,那里出大事了”。 “啊,到底出什么事了,老大不是在那里吗?”丁二狗脑袋一蒙,不知道是不是所长出事了。 “老大在现场呢,支部书记李建设家被人点火了,现在生死不明,赶紧赶到现场”。说完张强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他想问问李凤妮怎么样了,但是张强已经挂断了电话,丁二狗呆站在路上,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圈来,但是也就是愣了那么一小会,撒开双腿向芦家岭跑去。 他脑子里全是那个穿着朴素,但是难掩她美丽姿容的女人,那个给了他第一次真正的亲吻,让他知道亲吻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的女人,可是现在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呢,丁二狗离开了大路,大路拐着弯,路远,晚上虽然视线不好,可是丁二狗毅然放弃了大路,抄山间小路,直奔芦家岭。 前几天还在这里吃饭呢,现在已经是一片的残垣断壁,几间屋子已经烧成了白地,连后院的柴禾也烧没了,丁二狗感到嘴里一阵发苦,难道李凤妮和李建设都没有了吗? “老大,什么情况?”丁二狗凑到人群里的霍吕茂身边问道。 霍吕茂回头一看,下了一条,丁二狗脸上青一块黑一块的,全是泥巴,再看看身上,警服已经是被扯的一条一绺的,“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我在家里呢,张强给我打电话说芦家岭发生了大事,需要紧急支援,我想了想,你在这里呢,是不是你遇到什么是了,所以就抄山间小路跑过来了,怎么样,没晚吧”。丁二狗虽然心里惦记着李凤妮,但是现在不是表现的时候。 “你小子,没晚?你看看,消防队已经救完火了”。 “哦。对了,老大,这火怎么烧起来的?” “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人为纵火,不过现在还没有定论,所以不好下结论”。霍吕茂小声说道。 “老大,我知道是谁放的火”。 “你知道?谁?” “王老虎”。 “你怎么知道的,快说说”。霍吕茂将丁二狗拉出人群,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 “老大,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和王老虎赌博吗,就是因为这小子想阴我,我才下的手”。 “他和你没什么仇吧,为什么阴你?” “我也不知道,这都是李建设书记女儿告诉我的,她说那晚她想回去拿几件衣服,但是走到门外时,听见刘麻子、陈标子、王老虎三人商量设个局引我上钩,骗我输一大笔钱,以后就能听他们的话,他们还说到了这次选举的事,就是想给李建设一个教训,准备点李建设家后院的柴禾垛,我以为我赢了王老虎,他就不敢点火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敢玩真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不信你问问李凤妮就知道了”。丁二狗一脸认真的说道。 “李凤妮现在不在这里,他陪李建设去医院了”。 “哦啊,李凤妮没事吧?” “她没事,就是手臂上有点烧伤,李建设烧得不轻,估计身上一半的皮肤都要植皮,还有,这件事你告诉过谁?” “什么事?” “臭小子,就是王老虎要烧李建设的事情”。 “没有啊,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哦,这就好,张强这下子怎么还没到啊”。 “老大,我觉得现在就要去王老虎家看看,我觉得弄这么大的阵仗,要真是他点的火,肯定吓跑了”。 “咱们俩个去是可以,就怕抓不到他,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正文 36.我是在守活寡 “可是咱要是不去,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跑了,到时候再去追的话,估计已经不在临山镇了,到时候让别人在别的地方抓住,咱临山镇的派出所多丢人啊”。 霍吕茂还在犹豫时,张强带人赶到了。 “张强,你们怎么搞得,到现在才到,你看看丁二狗,从梆子峪跑都跑来了”。霍吕茂看见张强,心里就来气。 “所长,我们在所里就是为了等他才来晚的”。张强说道。 “行了,不要找理由了,丁二狗,你现在领张强他们去找王老虎,看看还在不在,如果不在了立刻告诉我,如果在的话,立马控制起来,还有那两个叫什么标子和麻子的”。 “好,我知道了,张哥咱们走吧”。丁二狗前头带路。 “二狗,为什么要去找王老虎,是不是你小子公报私仇啊?”张强很不忿的说道。 “张哥,这次真没有我什么事,是李建设的女儿说的,她亲耳听到过王老虎和那两个家伙商量着要去李建设家点火,这不,还真着火了,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不去找他找谁呢”。 王老虎坐在陈标子家的堂屋里使劲挠着头皮,不时抬头看看外面,虽然那天和丁二狗赌博时,到最后的关键时刻,这两个家伙都跑了,但是要是说起来,在这芦家岭,还就这两个人信得过。 “虎哥,这火真不是你放的?”陈标子也看了看外面,刘麻子出去打探消息了。 “废话,要是真是我放的火,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可是,要真不是你放的,你回家就得了呗,警察也不会找到你头上来的,就是找到了,我们也会给你作证的。” “作证,谁信你们啊,哎呀,这事是说不清楚了”。王老虎说道。 “虎哥,虎哥,不好了,丁二狗带着人去你家了,好像是去找你的,怎么办?”这个时候,刘麻子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道。 王老虎一愣,这事还真是让他猜对了,不行,得马上走,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不该去惹这个丁二狗,他娘的,这辈子都翻在他身上了。 “唉,看来我要出去躲躲了,这里是呆不住了,他们肯定还会找你们的,谁有钱,快给我点,我以后会加倍偿还你们的”。王老虎说道。 “虎哥,我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钱”。刘麻子说道。 “虎哥,我这里就剩下三百多,给你贰佰,我留一百给孩子买奶粉行不?”陈标子见王老虎看向自己,连忙将家底都漏给王老虎了。 王老虎心里一叹,他妈的,还说要给老子作证呢,一棍子下去肯定全栽老子身上,连点跑路钱都不舍得给,这十几年的赌友,也就这交情了,王老虎接过二百块钱,一句话没说,出门就窜进了夜幕里。 灯光下,一对并蒂莲花躺在被窝里,都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田鄂茹依偎在田清茹的怀抱里,她已经好久没有和二姐这么亲近了,经过了在山上和丁二狗的一阵拼杀,她现在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三妮,你真的打算和这个什么二狗继续下去?”田清茹低声的说道,一只手抚弄着田鄂茹的满头秀发。 “是啊,算看清楚了,做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我要过自己的生活,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可是这要是被霍吕茂知道了,你还想不想活啊?”田清茹很担心的问道。 “别给我提他,二姐,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守寡,守活寡你懂不懂,你们倒是很好,两口子卿卿我我的,我呢,看着一个大男人一点用没有,你说我能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 “唉,这件事我从没给别人说过,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个事是一次不如一次,现在直接就完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活寡妇,你懂吗,白天有工作还好说一点,到了晚上那种滋味你能明白嘛,一晚一晚的睡不着觉,偏偏你身边还就躺着一个男人,这种日子,我真的是过够了”。 “你是说霍吕茂废了?” “不废也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那样了,我也没有办法,什么招都使了,我也死心了,我过我的日子,他过他的日子,我才三十岁啊,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守下去吗?” “可是你毕竟是有家庭的呀,要是让他知道了,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所以你要帮我,把我调到海阳县城去,我先离开这里,那样慢慢的距离远了,到时候我就离婚”。 “离婚?你真的这么想和那个小屁孩结婚啊?” “谁说要和他结婚了,我是说先离开霍吕茂,至于以后的再说吧,哎,刚才你说什么,小屁孩,呵呵,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丁二狗吗?” “为什么呀?” “呵呵,我告诉你,是因为……” 正文 37.先让你验验货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这杆秤有时候秤别人,有时候也秤自己,听到田鄂茹如此说,田清茹不禁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在守活寡呢,该有的夫妻生活一个月也难得有一次,这一年下来,又能有几次呢,长时间的两地分居,已经将两个人之间的激情磨灭了,也磨淡了。 她从事的是检察官,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保密的,有时候办起案子来几个星期不着家是常有的的事,而她的老公是在白山市纪委工作,也是业务骨干,他们面对的是官员犯罪,更加的需要保密,所以一年之间两口子能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 “那你就这样堕落下去?”田清茹说道,说这话时脸有点红,因为刚才田鄂茹告诉她为什么那个男孩叫丁二狗时,她竟然意外的有了反应,她知道,这是她空旷太久了,可是这话她没有办法向这个妹妹说,因为她还要脸面,她不想人家知道她也生活的不幸福。 “姐,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堕落,我怎么了,我这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是那孩子也太小了,你比他大十二岁啊”。 “咳,管他呢,现在流行姐弟恋,只要你情我愿的,你管他大小呢”。 “这要是让他家里知道了,小心人家家长来找你算账,骂你勾引人家小孩子”。 “嘿嘿,不会的,他家里没人了,就剩他自己了,姐姐,你要是有机会的话,帮帮他,他现在还是个联防队员,你能帮他搞个警察的编制吗?” “得了吧,我可没有那本事,警察的编制多难搞啊,要是普通的事业编还好说一点”。 “事业编也行啊,我就是要他知道,只有我能帮他,我要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要他欠我一辈子,一辈子都值我的情”。 “哎哎哎,是我帮他,不是你帮他,搞清楚好不好?”田清茹不乐意的说道。 “哦,二姐,难道你也看上他了,这下可好了,他不知道得有多高兴呢,二姐,我这人开放的很,不介意和你共用一个男人,怎么样,我给你牵牵线”。 “你这个死丫头,脸皮这么厚啊,看我不掐死你”。说着,田清茹扑向了田鄂茹,姊妹两个在床上闹作一团。 “呵呵,姐,二姐,不要闹了,我可以先让你验验货……”田鄂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丁二狗和张强几个人都晚来一步,不但没有在王老虎家里找到王老虎,就是连刘麻子和陈标子家里也没有找到,这就更加的显示出,王老虎就是那个放火的人。 “老大,怎么办,明天就要选举了”。 “这也没有办法,乡里肯定是不会同意另外定选举日期的”。霍吕茂有点伤感的说道,他和李建设的关系不错,所以很为李建设感到惋惜,不然的话,这一届的村支部书记还是李建设的。 “釜底抽薪啊,这招太毒了”。丁二狗嘟嚷道。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霍吕茂转身问丁二狗道。 “老大,你说会不会不是王老虎干的,而是另有其人”。 “这话怎么说,王老虎这条线不是你说的吗?” “是我说的,我也只是听李凤妮说的,但是有件事我们没有考虑到,那就是这场火的受益人是谁,我看了你给我的书,有个词叫做犯罪动机,这场火的动机是什么,谁能在这场火里得意呢”。 霍吕茂眼睛一亮,“你是说选举?” “有可能,如果除了李支书,谁最可能当选这个村支书,那么谁的犯罪动机就最大,是不是老大?” “那这事可就有意思了,等明天选举完就知道了,二狗,李建设这人不错,你给我盯死了,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挖出来,要给李建设一个说法”。 “老大,我知道,这里没什么事了,我想去医院看看李支书”。丁二狗语出至诚,但是霍吕茂心里一笑,这小子难道真的看上了王老虎的女人。 “去吧,我给消防车说一声,你跟着他们去县城吧,可能在县城医院呢”。霍吕茂很痛快的答应了。 丁二狗站在门外,看着屋里一个女人的身影,很明显,这个女人的右臂受伤了,不但缠着白色的绷带,还吊在了脖子上,而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他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浑身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样。 丁二狗没有进去,而是到了医生值班室,“医生你好,我想问个问题”。 “哦,你是哪个病房的,有什么事吗?” “我是今晚送来的那个烧伤病人的侄子,我想问一下他还能治好吗?” “很难说,我们这里条件不好,你也看到了,按说烧成那个样子应该在无菌病房里,但是我们这里没有那样的病房,所以这样感染的可能性很大”。 “哪家医院治疗这样的病最好?” “那当然是省城江都了,那里有家烧烫伤医院,是我们华江省最好的烧伤医院了”。 “那我叔叔现在能转院吗?” “嗯,如果租一个好一点的救护车,再配上医生和护士,应该可以的”。 “好,医生,我们马上转院,请你帮忙联系一下省城的医院和救护车吧,我出高价租车,谢谢,请快点,钱不是问题”。丁二狗急切的说道。 正文 38.买鸡蛋的老头 “二狗,你怎么来了,这是,这是要干什么?”吊着一只胳膊的李凤妮开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丁二狗还有丁二狗身后的几个医生和护士。 “凤妮姐,这里的条件太差了,我们去省城,都是我不好,是我惹下的祸,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走吧,你不用管了”。 “什么呀,这不干你的的事,再说了,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去省城看病啊”。李凤妮将丁二狗拖到一个僻静处小声的说道。 “凤妮姐,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是王老虎干的,但是我觉得我也有责任,所以你就听我的吧,不然的话我会一辈子不安的,老支书不能不治,你看看这里的条件,根本不行,只有省城才有无菌病房,所以必须走,马上走”。 这个时候,医生和护士已经将李建设推了出来,李凤妮看到车上的父亲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 “凤妮姐,你放心,钱不是问题,我有的是钱,放心好了,听我的”。丁二狗挺起腰杆,胸脯拍得咚咚响,看到丁二狗强装大男人的样子,李凤妮心里不禁一酸,自己最需要男人帮助的时候,没想到会是他,再想到那天早晨在村委的床上被这个毛孩子压在身下强吻的情境,脸色渐渐的红了。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救护车加上医生,一共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居然收费三千元,但是这点钱对于丁二狗来说还不算什么,所以痛快的支了钱,将李建设和李凤妮送进了江都大学附属医院,这里是治疗烧伤烫伤最好的医院。 一进医院,先交两万元的押金,然后将李建设转到了无菌病房,有专门的护士二十四小时看护,而丁二狗也将李凤妮安排进一个单独的病房,这样可以让她更好的休息,在大病房里太吵杂了。 “一共花了多少钱?”丁二狗将李凤妮安排好之后,坐在病床前给她倒了杯水,这个时候李凤妮才问丁二狗。 “凤妮姐,不是告诉你了吗,钱不是问题,我有的是钱,你只要在这里安心养病,外面的事情你不用管,老支书那里有护士呢,二十四小时看护,没问题”。 “你看你,都热了一头的汗,天这么晚了,你也睡会吧,我也休息会,这一晚上折腾的”。李凤妮伸出手帮丁二狗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丁二狗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怎么说呢,田鄂茹那个女人是一个典型的狼女,只要和丁二狗在一起,必定会想着干那事,永远没有知足,好像丁二狗就是一个油井,她每天就想着将丁二狗榨得干干净净,在男女的世界里,永远没有满足。 但是李凤妮又是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像是丁二狗的妈妈,贤惠,持家,知道过日子,所以每次见到李凤妮,他的心里都是暖洋洋的,他想,或许将来自己就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当自己的妻子,但是目前来看除了李凤妮,他还没有找到那样的女人。 “不了,凤妮姐,你睡会吧,我出去看看老支书”。丁二狗扶着李凤妮躺下,并且给她盖好被子,将灯调到最暗,然后就出去了。 出了门之后,丁二狗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就在刚刚扶李凤妮躺下时,他竟然看见了李凤妮的罩罩,或许对于其他的女人,他会有感觉,毕竟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正是青春期泛滥的年代。 但是他看到的是一个有点破烂的罩罩包裹着李凤妮丰满的一个山峰,是的,他没有看错,是破烂了,一个村支书的女儿竟然穷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赶到无菌病房边,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正在照顾着李建设,他才放心的出了医院,这个时候天已经渐渐放亮了,这是他第一次来省城,一切都觉得新鲜,宽宽的马路上车来车往,他不时被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惊醒,然后是司机的一阵乱骂,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不属于这里,在这里他要低调。 一抬头,看到了电视上常常看到的大润发超市,他知道超市的东西便宜,所以就等在门口,等着开门,门口已经有一大帮的老头老太太在等着,真不知道这些老人来超市这么早干什么,丁二狗站在旁边点了一支烟美美的抽着。 “小伙子,不要在这里抽烟,是要罚钱的,努,那里有监控,你赖不掉的”。一旁的老者提醒道。 “哦,是吗?”丁二狗从善如流,赶紧将烟掐死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看到丁二狗这么听劝,老头来了兴致。 “小伙子,是外地的吧?” “是啊,大爷,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禁烟好几年了,你要是本地的,肯定知道,我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海阳县的,是不是啊?” “嘿,老爷子,你真是神了,我就是海阳县临山镇的,您去过我们那里?” “什么,你说你是临山镇的,那你肯定知道芦家岭了?” “当然知道了,我昨晚还在芦家岭执勤呢”。 “哦,你是个警察?” “也算是吧,我是联防队员”。 “哦,难怪啊,听你的口音这么熟悉,我在芦家岭插过队,呆了六年多呢,对那里还真有感情,现在想起来,还和昨天一样呢”。 “老爷子,有时间回去看看,现在不一样了”。 “好好……” “快点,开门了……”正在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这些老头老太太一个个的向前挤去。 “大爷,这是干什么呢?” “买鸡蛋,便宜,早晨要比平时便宜,我先走了,晚了就没了”。老头很灵活的向着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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