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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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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第七章 月下之心

  一声哀怨的叹息,将背靠柳树,盘腿冥思静想中的叶天龙惊醒。他看了看捧在怀中的剑鞘,没有丝毫变化的剑鞘依旧是朴实无华,而他合掌的手心却已经是满把的汗水。
  “还是不行啊!为什么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叶天龙摇摇头,有些不甘心地从柳树下站起来,轻轻抚摸著剑鞘。
  “难道真的如凤舞说的那样,飞舞的花瓣只是我的一时幻觉吗?琴儿,你告诉我啊!”
  自从那天叶天龙不经意之间发现这把从青峰山得到的剑鞘产生的奇怪变化,他便对这剑鞘留意起来,只要一有空就研究起这把剑鞘。很快,他发现当自己的力量注入剑鞘时,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会从剑鞘上传回到他的身上。
  随著他将自己的神意全心投入,他甚至可以从这把剑鞘上依稀感受到柳琴儿的气息,这是一种非常难以想像的事情,但他似乎真的能从这剑鞘上感应到柳琴儿的呼唤。
  心神越是投入这剑鞘,他就越发感受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讯息,似乎这剑鞘在向他发出心灵的感应,好像要告诉他什么东西一样。
  但只能到此为止,任凭叶天龙想尽办法,也无法再得到更多的信息,也没有再出现像那个时候的花瓣飞舞场面。
  这种感觉让叶天龙十分痛苦,就像是柳琴儿就站在他眼前的某个地方,但却被一层朦胧的烟雾笼罩著,让他可以感觉到,可以看到身影,就是无法接近她,触摸到她。
  越是这样,叶天龙就越不想放弃,他决心一定尽早把剑鞘的秘密参悟出来,可是事与愿违,他越是执著于解开其中的奥秘,反而收获越少。这几天,剑鞘里那种好像是柳琴儿的气息渐渐微弱下去,心灵中的感应也渐渐减弱了。
  发觉到这样的情况,叶天龙不由得更加著忙起来,生怕在突然间剑鞘会和自己断了联系,所以,他要抓紧时间来参悟剑鞘的奥秘。
  在叶天龙宣布晚上他要一个人独坐静心的时候,包括于凤舞在内的所有女人都是不免大为惊异。这可是难以想像的事情,根本不合叶天龙的性格,她们还以为叶天龙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或者说是和她们开玩笑。
  一时之间,席上热闹非凡,众女七嘴八舌,纷纷议论起来。
  面对倩公主和晨月她们的询问,叶天龙并没有怎么多说,只是说自己想要好好领悟一些武技修为上的问题。而从初期的惊讶中恢复过来的于凤舞和龙灵儿则是暗暗点头,看出原来叶天龙是为了柳琴儿和剑鞘的事情,她们也不禁为这个男人心中所藏的如此真情感到意外,同时也十分的感动。
  等到叶天龙离开之后,晨月马上技巧的向于凤舞追问其中的原因,毕竟她是十分聪明的,从于凤舞和龙灵儿的表现中看出她们两个人已经是知情的。
  而倩公主更是断言:“这家伙一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准备晚上躲著我们去偷香了!”众女不禁一阵莞尔。
  于凤舞见状,犹豫了一下,才将叶天龙的心事告诉了在座的众女,听完之后,席上所有的女人顿时都陷入沉默之中,各自在心中想著自己的心事。
  叶天龙在房间里静坐了半天,从月上柳梢一直到月近中天,还是一样没有什么结果。感到无比泄气的他看著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灵光一动,突然想到在这样的月夜到花园的柳树下试试运气,说不定可以解开剑鞘的奥秘。
  说做就做,他跑到花园中,找了一棵最大柳树,迎著如水的月华盘腿坐下,沉心静气,将自己的心神全部投入剑鞘之中。但让他失望的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静坐了半天的结果依然是毫无所得。
  正在暗自感慨之际,传入叶天龙耳中的哀怨叹息已经变成了一丝宛如游丝的音符,萦绕在月夜下的花园,让人闻之顿生悲伤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还是谁在花园里呢?”
  叶天龙难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便悄悄地往发出声响的地方行去。
  沿著弯弯曲曲的小径,叶天龙一直走到一座花棚的附近,奼紫嫣红的花丛中,一个身披白纱的女子正斜倚著当中的棚柱,手中拿著一枝晶莹的白玉笛。
  夜风习习,月光如水,女子的幽香醉人,美丽优美的胴体更诱人。轻轻的白纱衣裹不住她万种的风情,而她斜靠的姿态更是独具女性典雅的优美风华,这是极有教养的贵妇淑女才可能流露出来的风情仪态。
  月华笼罩在她的身上,有如给她添上了银色的光辉,她的周身都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色光环。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让叶天龙疑是天上人间,花仙下凡。乍看之下,他的心中涌起一个古怪的念头,几乎认为是柳琴儿感应到他的呼唤,现身来与他见面了。
  但仔细看去,这个女子和柳琴儿是完全不同的,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明白无疑地告诉叶天龙,她是另外一个人。再行一步,叶天龙便从她的背影中认出她是宁素女。
  横笛就唇的宁素女浑然没有发觉叶天龙的近身,依旧沉浸在自己所演绎出的凄婉音乐之中。乐声哀婉如诉,一丝一缕的浸入人心中,让人情不自禁慢慢进入了音乐所构成的天地之中。
  本来想出声招呼的叶天龙渐渐被音乐所触动心中的记忆,他有些茫然地迈步,一直走到她的身后不远处,便静静地站住,仔细聆听起这一直浸入到他内心的音乐来。
  随著宁素女婉转低回的笛声,渐渐的,许多藏中心底的伤心往事,一些已经被叶天龙用记忆覆盖的东西全部泛起。一股悲伤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恣意翻腾。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视线在模糊,酸楚的味道在身体里面蔓延。
  笛声凄凉哀怨,就像是蔓延的长青藤,将心灵用悲伤层层包裹起来。叶天龙的心在思绪那无边无际的海洋中起伏,渐渐地,他听懂了宁素女的笛声,这是宁素女用她的心在诉说著她的不幸身世,这是一颗自小就孤苦无依的心灵。
  模糊的视线中,叶天龙依稀看到在冰天雪地中,一个小女孩跪在逝去的双亲前面放声大哭,那悲惨的场面让人不忍目睹。景像再转,小女孩被卖入青楼后,接受非人的训练,稍有不当,就要受到严厉的责罚。挨打之后,还要笑脸相对。终于成为受人瞩目的红倌人,但人前的风光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满足和快乐,因为她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在尘世随波逐流,无依无靠的可怜人,当韶华不在,红颜逝去,没有人会再想起她。当她的相貌真的发生改变时,所有人的白眼让她再次体会到人世间的冷暖。最后,她的生活稳定了,也不用抛头露面去惊世骇俗了,但心中的孤寂和彷徨依然是挥之不出的伤痛。
  笛声幽幽,似乎是在替主人发问:“人世间,何处才是我真正的归宿?”
  一曲终了,宁素女已经是泪流满面,而叶天龙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中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涌出。
  一阵清风吹来,对面那数株桃花,像是花期已尽,又似乎是被宁素女的音乐所感动,竟站不住枝头,万万千千的花瓣就这样凭空扬起,那样恣意地旋舞,那样轻盈地飘荡。
  风带动宁素女的轻纱罗衣,是那样旁若无人地顾影自怜,彷彿倾其一生的诉说和呢喃在一帘的花瓣雨中。
  风止了,花也静了,站在飘满落英的小径,叶天龙的心中一片空灵,只有他的泪水缓缓地滑过脸庞,滴在他手中的剑鞘上。剑鞘上开始出现淡淡的光芒,这光芒在慢慢地发散,溶入了无边的月色之中。
  低回了一声,宁素女缓缓转身,叶天龙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的娇躯猛的一颤,连忙举起袖子擦去脸上的珠泪。
  “大人,宁素女一时感怀,倒让大人见笑了……”
  叶天龙缓缓地摇头,望著这个震动了自己心灵的女子,坚定有力地说道:“从今以后,你不会再感到孤单无助了,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地保护你!”
  宁素女呆住了,她从叶天龙的话中可以深深地体会到一种真情,这是非常奇妙的感觉,这一刻,她好像可以见到叶天龙的心,触摸到他从心底发出的柔情,暖暖地一直穿透她的心。
  这些日子以来,于凤舞和晨月她们为了恢复宁素女的相貌,可以说是想尽了各种办法,但盘踞在宁素女身上的魔灵具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和魔法力量,使得她们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这样的结果,让宁素女感到有些绝望,难道她以后的一生都要以这种可怕的相貌示人吗?如果一生下来,就是这般厉鬼般的相貌,也许还好一点,宁素女却是曾经拥有过绝世的美貌,个中的反差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
  午夜梦回,她经常会为自己的相貌暗自垂泪,虽然说现在于凤舞她们对自己都很好,但自己在她们的中间,真是一种难以想像的滋味。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感怀万端的她用笛声传达的心声,会被叶天龙听到,而且还被他用心听懂,这个男人竟然为她流泪,并向她敞开了心灵,让她那感到孤苦的心得到一种莫名的安慰,一刹那之间,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和他的心灵发生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契合。
  直到这一刻,宁素女才真正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叶天龙,发觉到他竟然是和往日的那个好色男人判若两人,和她以前所见过的那些男人也完全不一样。她也不禁感到迷惑起来,难道是自己还在梦中吗?
  一阵微风轻拂,叶天龙看到宁素女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禁心有怜惜地解下自己的外衣,走过去披在她的肩上。
  “夜深露寒,你小心,不要著凉了。”
  宁素女顿时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软弱,她的娇躯一软,整个人靠在了叶天龙的怀中,晶莹的珠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靠著坚实的胸膛,她感到他的胸怀中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安全。
  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凉凉的,叶天龙也感到一阵心酸,可以想见,自己怀中的这个玉人心中是多么的愁苦,她的生涯是多么的不幸。
  他任由宁素女发泄了一通,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给她无声的依靠和保护。说来奇怪,抱著这样一个身材绝美的女人,叶天龙第一次没有产生丝毫的欲念,有的只是想如何尽力去保护安慰她。
  好半天,宁素女的香肩才停止了抽动,她慢慢仰起了脸,斑驳的珠泪,衬上那张形同厉鬼的丑脸,那样子简直可怕之极。宁素女的脸庞现在十分可怕,可偏偏她那双明眸和娇美如花的樱唇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动人,这样两相对比,使得她的相貌益发得骇人,但此刻在叶天龙的眼中,却是对她感到更加的怜惜,命运为什么会对她是这样的不公呢?
  “我是不是很难看,很可怕啊?”宁素女的眼神黯淡,喃喃地说道。
  叶天龙用怜惜和珍爱的眼神注视著怀中的宁素女,她那双含泪的明眸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他柔声说道:“在我的眼中,你还是以前那个艳绝尘伦的你,是值得任何男人珍惜和怜爱的。”
  宁素女痴痴地伸手,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柔荑摸上了叶天龙的脸,如兰的纤指温柔地拭去他脸上残留的泪痕。
  “我会永远记住此刻,记住这味道,因为这是你为我流下的眼泪……”
  将纤美的玉指慢慢放进自己的檀口,闭上眼睛深深地舔了一下,宁素女轻轻地说道。
  心中涌起一阵难以置信的冲动,叶天龙猛的将她抱紧,嘴唇用力压在她那娇美如花瓣的樱唇上。
  “唔……”
  宁素女迟疑了一下,马上热烈地迎合起来。唇舌相交,激情难抑。她的小香舌腻滑灵巧,迎合著叶天龙的行动,纠缠,点压,配合十分默契,让叶天龙的热情益发的高涨。
  半晌,宁素女才喘息著推开叶天龙,神情复杂地说道:“大人,我……”
  叶天龙竖起一根指头,挡在她的檀口上,不让她说出下面的话来。
  “你不要多想什么,用你的心去感觉,相信我!”叶天龙的眼睛中流出真挚的感情,温柔地将宁素女包围起来:“好了,现在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开始会是一个全新的日子。来,我送你回去。”
  宁素女迎接他的目光,突然嗯了一声,用力抱住他,低低地说道:“谢谢你……谢谢……!”
  他本能地抱紧了宁素女,温柔地、绵绵地,亲吻著她柔丝似的发髻。
  片刻,宁素女突然挣扎著一跳而起,明眸中异彩晶亮:“你不要送我,让我一个人在梦中多留一会儿……”
  看著宁素女衣袂飘飘渐走渐远,叶天龙的心中感到一阵温馨甜蜜,能够用自己的爱温暖她孤苦的心灵,这让他十分快乐。这种感觉,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宁素女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园门,叶天龙依然站立著,他的心神依然沉浸在一份奇妙的感觉之中,眼前的天地都好像变得更加美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让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的心灵充满了欢欣鼓舞。
  静静地享受了半晌之后,他的视线偶尔触及到一边的剑鞘,这才蓦然想起来,自己今天预定的目标是领悟出剑鞘上的奥秘,他不禁暗自在心中喃喃地说道:“琴儿,你不会怪我吧?”
  说来奇怪,虽然今天同样是没有悟出剑鞘的奥秘,但叶天龙此刻却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焦急不安,往常的那种对剑鞘的患得患失是全然消失,心中空灵宁静,一如明镜无波,祥和安静温暖的感觉充溢著他的身心。
  蓦然,一股奇异的波动从剑鞘上传来,一直传入他的心灵。骇然低头,叶天龙才发觉到剑鞘已经变得十分明亮,而且渐渐烫手起来。
  “这是……”叶天龙的心猛然震动,急忙全力将自己的心神投入剑鞘。
  刹那间,他手中的剑鞘大放光芒,七彩的霞光从剑鞘中不断涌出,围绕著剑鞘不住流转。
  瞬间增高的温度让叶天龙无法再将剑鞘拿在手中,正当他要运足力量来抵抗剑鞘上的热度之际,一股强大莫敌的力量从剑鞘中爆发出来:“啪!”的一声,他的手好像是被强大灼热的电流殛了一下,顿时五指一松,剑鞘便落到地上。
  “糟糕!”他在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俯身伸手要去拿剑鞘。在他的身边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股温暖的香风轻轻吹拂在他的脸上,如兰如麝,却又非兰非麝,从鼻端一直渗到他的心中,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而地上的落英开始慢慢的飞舞起来,在缤纷的落英之中,霞光流转的剑鞘居然缓缓的升上来。
  叶天龙的身躯一震,他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用力擦了一下双眼,这时空中也出现了缤纷的花瓣,飘飘洒洒,纷纷扬扬,轻舞旋转。一时之间,在叶天龙的周围,各色的花瓣悠然纷飞,桃红樱白,烟花空朦。
  一道强光闪过,让呆立的叶天龙感到眼前一花,等再看清楚的时候,他再也站立不住了,浑身的力量好像在这一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
  一个朦胧的人影慢慢现身在美丽的花瓣雨中,落英缤纷,她缓缓地走出来,赤裸的玉足好像是踏著飞舞的花瓣,那玲珑的脚趾有如是上等的水晶,发出七彩绚丽的光芒。恰到好处的足弓,纤美润白,似乎是从来没有沾过丝毫的凡尘俗世。
  叶天龙想出声,想喊叫,但他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甚至有一种昏眩的感觉,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我的爱人,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
  甜美清澈的声音有如天籁一般,传入了叶天龙的耳朵,他缓缓地抬头,从下往上将站在眼前的女人看得十分真切。
  修长的大腿,细细的纤腰,饱满的酥胸,晶莹的肌肤,秀丽的粉面是天然的桃红色,晶莹皎洁,吹弹得破。那远山眉和黑亮的明眸,有如名匠雕塑的琼鼻,以及弓形从嘴边起来形成优美的曲形线条。这一切,都组成了已经深深印在叶天龙心中的娇靥,她就是柳琴儿!
  虽然她的娇躯上一丝不挂,赛雪欺霜的胴体毫无遮掩的立在花瓣雨中,丰润得像浴中的美人,可她的脸上却带著圣洁的容光和高贵的风华,让人生不出丝毫的亵渎之心,甚至多看一眼都会有一种罪恶的感觉。
  “琴儿!琴儿!……”
  叶天龙感到自己的心高兴得都要快裂开了,他颤抖著伸出手,虽然心中已经千百遍地喊叫著这个熟悉的名字,也以为是用尽力量来呼喊这个名字,但实际上这声音只是在他的喉咙里面不住翻滚,最后出来的是颤抖得几近嘶哑的声音。
  漫天飞舞的花雨渐飞渐止,各色的落英布满他们的四周,整个空间中流动的幽香是益发得中人欲醉,让人感到如梦似幻。
  柳琴儿缓缓伸出了双手,脸上泛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樱唇轻启,发出了天籁般的声音。
  “你不欢迎我回来吗?天龙!”
  猛的从地上弹起来,叶天龙张开双臂,将柳琴儿紧紧抱在自己的怀中,用力得好像生怕他一松手,柳琴儿就会从他的眼前消失一样。
TOP Posted: 04-03 23:38 #16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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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第八章 情可动天

  怀中的玉人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叶天龙才骇然松了他的双手。不过他还是将柳琴儿揽在自己的怀中。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如何也不再放手,只有将这美好的胴体抱在怀中,他才有一种真实的触感,才知道眼前的并不是一场梦。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叶天龙惶恐的声音,柳琴儿回了他一个娇媚的眼波,娇嗔道:“你把人家抱得太紧了,腰都要被你搂断啦。”
  望著眼前笑靥如花,轻嗔柔语的美女,叶天龙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来,平时的机灵和口才全部飞到九霄云外,他只有望著她傻笑的份。
  “傻瓜!”柳琴儿忍不住嗔笑了一声,才让叶天龙的脑筋稍稍活动起来。他将柳琴儿拥在怀中,在她的耳边喃喃地说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太好了……”
  兴奋而无伦次的话语,让柳琴儿感到叶天龙对她的情意,她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酸楚的味道,这一段时间来的所有情绪顿时化作了奔涌而出的泪水,她将自己的螓首埋在叶天龙的怀中,喃喃地诉说她的思念,她的心情。
  心中的狂喜稍稍平复一些,叶天龙才将柳琴儿轻轻抱起,行到花棚边的凉椅上坐了下来,心满意足得让柳琴儿坐在自己的怀中,听她细细诉说这段时间的分离。
  那天在青峰山,柳琴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实是化光遁去,她是被圣魔神剑带到了一个五彩缤纷的空间中。在这个由创世神所设立的地方,圣魔神剑上的庞大力量和它本身所带的知识全部涌入她的身体,她的头脑之中。
  而她随后便化身为这把平淡无奇的剑鞘,她的精神力通过剑鞘可以看到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站在舞台外,看著舞台上面的人演出一幕幕戏剧,又像是在做梦一般,梦里的一切都可以看得十分清楚,但就是不能参加进去。
  同时,柳琴儿也在这一段时间里,消化神剑所带的知识,学会如何利用神剑的力量来使自己重新回到叶天龙的身边。
  说到这里,柳琴儿轻轻依偎在叶天龙的胸膛,仰起秀美的脸庞,吐气如兰,柔声嗔道:“知道吗?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可你就是不把我救出来……”
  叶天龙发急道:“我不知道怎么做啊!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天天都在思念吗?你为什么一直不出来告诉我怎么做呢?……”
  “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柳琴儿伸出一只莹白的玉手挡住了叶天龙的嘴巴,含笑说道:“化身为剑鞘的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是在用我的心灵呼唤你,从来没有和你中断过联系,只是你的心灵有时被太多的东西所遮蔽,感应不到我的呼唤。”
  听到这样的话,叶天龙不禁感到一阵汗颜,他只有用满含歉意的眼神望著怀里的柳琴儿,道:“对不起,我知道很多时候,我让你伤心……”
  “不,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解开了神剑之印,让我能够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柳琴儿温柔地说道:“如果你的心灵没有充满无私的爱意,就不会和圣魔神剑发生呼应,也就无法打开这把剑鞘上的封印,我也就无法恢复……”
  “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叶天龙连忙打断柳琴儿的话:“你现在不会再离开我身边了吧?”
  “这个……”柳琴儿沉吟了一声,俏脸上显出迟疑的样子,叶天龙的心顿时猛跳了数下。
  看到叶天龙惴惴不安的样子,柳琴儿忍不住娇笑起来:“不会了,既然已经把神剑上的封印打开,我就不可能再被它带走了。”,叶天龙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但紧张的神情还没有在叶天龙的脸上完全消失,柳琴儿却又拉长了声音道:“不过呢,有一点……”
  “什么!?”叶天龙一下子又把心提起来,紧张地盯著柳琴儿。
  “如果你对我不好,或者欺负我的话,我一伤心生气,还是会变回剑鞘的哦!”
  柳琴儿的明眸中闪过俏皮的眼神,笑嘻嘻地说道。
  “吓死我了!”叶天龙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连忙一本正经地说道:“幸亏我是一个不会欺负女人的好男人,一定不会让你伤心生气的。”
  “你是一个不会欺负女人的好男人!?”
  看著叶天龙睁著眼睛胡说八道,柳琴儿伏在他的怀中笑得花枝乱颤:“从遇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一直被你欺负,还说自己是个好男人?”
  “可那是让你体会到快乐啊!”叶天龙不由得乾笑了两声。
  柳琴儿不禁抬起头来横了他一眼,拿起了拳头敲在他的胸口,道:“不过想想真气人啊!我为什么舍不得离开你这个专门欺负人家的坏家伙呢?”。叶天龙心中大乐,急忙将柳琴儿拥在怀中,好生怜惜了一番。
  “可怜我们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啊……”默默享受了一会儿叶天龙的温柔,柳琴儿突然幽幽地说道。
  “不要想太多了,只要你没有事情,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了!”叶天龙在柳琴儿的耳边喃喃地说道:“孩子,我们以后还是会有的。”
  “都是为了神剑的缘故……”柳琴儿有些伤感地叹道。说到这里,她突然奇怪地问道:“对了,天龙,你好像一直没有问我有关神剑的事情啊?”
  “看到你出现,我都已经快乐得忘记了一切啦!”叶天龙望著柳琴儿,深情地说道:“有了你,我就很心满意足了。”
  柳琴儿紧紧抱了他一下,表示心中的感动,然后微笑道:“现在神剑就在我的身上,这把神剑现在归我们所有了,你高兴吗?”
  “哪里啊?”叶天龙呆了一下,柳琴儿出现的时候她是一丝不挂的,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得下一把剑。他不禁将柳琴儿的娇躯又仔仔细细看一遍。
  “傻瓜,神剑在我的身体里面啊!”柳琴儿看到叶天龙迷惑的眼神,便柔声解释道。
  “在你身体里面?”叶天龙更加傻眼了,一根指头点在柳琴儿娇美如花的酥胸:“难道那把鬼剑藏在这里?这里?”。说著,他的指头顺著美好的曲线往下移动。
  柳琴儿伸出拍了一下叶天龙的手背,将他的手指打掉,娇声道:“不要乱点,弄得人家好痒啊!”
  看到叶天龙还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柳琴儿轻轻叹息了一声,正色说道:“我现在其实就是圣魔神剑的剑鞘,也是它的护剑之灵,如果要使用这把神剑,就从我的身体里面将它召唤出来。”
  原来柳琴儿的身体之所以能够被圣魔神剑选中,就在于当时她的体内所孕育的胎儿具有九炎天脉的精血。作为创世神的神器,圣魔神剑是和创世之神联成为一体的,当时在青峰山,圣魔神剑就是感应到魔法阵中有九炎天脉的存在,它才会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而华柔拿到圣魔神剑后,居然拿柳琴儿来试剑,这一下,结果圣魔神剑就接触到柳琴儿身上那股九炎天脉的精血,受到天脉精血的吸引,圣魔神剑马上就让自己溶入柳琴儿的身体。
  正是因为得到圣魔神剑上的力量,柳琴儿才会那样轻松地击败当时在场的那些高手,毕竟这是圣魔神剑千年蛰伏后的一次爆发,其力量足以毁天灭地。
  但柳琴儿她并不是九炎天脉的真正主人,故此她也不能真正完全得到圣魔神剑上的全部力量,加上圣魔神剑又已经将她那一点九炎天脉的精血完全融合掉,这样一来,使得神剑的威力减少不小,神剑也无法脱离柳琴儿的身躯,再去找它真正的主人。而且柳琴儿失去了身上那一点九炎天脉的精血,她也无法真正使用这把神剑。
  这样种种微妙的变化,使得柳琴儿成为圣魔神剑的剑鞘,而她的再次出现则是需要具有九炎天脉的人用充满无私爱意的心灵来呼唤。
  其中的原委十分复杂,柳琴儿也只能是大概地知道一些,所以,她能够告诉叶天龙的也只有她知道的一部分而已。
  “如果你呼唤出圣魔神剑,我就会变成附在神剑上的剑灵,不,应该说,我的精神和身体组成了圣魔神剑的一部分,不,……”柳琴儿到说到后来,她自己也有些说不明白了。
  叶天龙不禁问道:“那就是说,我要用圣魔神剑的时候,你的身体就会消失?”
  “对,就是这样的。”柳琴儿点点头:“因为圣魔神剑的使用,需要消耗我的生命力和精神力,毕竟它现在并不是完全的一把神剑。”
  叶天龙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他抓了抓自己的头皮,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连忙出声问道:“这样说来,每一次使用这把圣魔神剑的话,就要用掉你的一部分生命力和精神力了吗?”
  “我想是这样的。”柳琴儿沉思了一下,道:“可能是圣魔神剑所吸收的那一点九炎天脉的精血根本无法完全发动它自身的力量,如果和它融合的是完整的九炎天脉,就可以提供给它发挥的能量。所以,现在要发挥出圣魔神剑的力量,就需要我付出生命力和精神力。”
  “这把鬼的神剑还真是麻烦啊!”叶天龙忍不住大发感慨:“吞掉了你我的孩子不说,还要消耗你的生命力和精神力。”
  听到叶天龙这样的话,柳琴儿又陷入深深的伤感之中,毕竟那还没有出世就消失的孩子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是她和叶天龙两个人爱的结晶。
  感到气氛一下子又沉闷起来,叶天龙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变得这么笨,又挑起了柳琴儿心中的伤感。
  眼珠一转,叶天龙马上有了主意:“咦,你这里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被叶天龙大惊小怪的样子吓了一跳,柳琴儿连忙顺著叶天龙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看之下,不禁飞红了俏脸。原来,这个家伙指的是自己胸前雪白柔滑的玉女峰。
  “有什么不一样的?”柳琴儿忍不住娇嗔道:“难道你看花眼了?”
  “不是,不是。”叶天龙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大了不少,变得比以前丰满多了。”一边说著,他还一边比划著。
  柳琴儿娇羞不已,急急说道:“你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呢?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你又多了不少的女人,早就忘记了我这里是怎么样的。”
  叶天龙呵呵一笑,凑到柳琴儿的小耳边,低声道:“你身上的每一处都印在我的脑海中,这里的大小更是被我的双手量过无数次,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说著,他的手又滑到柳琴儿的纤腰下。
  “还有啊!你这个地方的肌肤也变得更加娇嫩腻滑,连色泽也变得透粉,……”
  一阵久违的酥软感觉从下面涌上来,柳琴儿不用低头看,就知道叶天龙手指的地方是哪里,她不禁大发娇嗔:“你这个色鬼,就知道看人家的这些地方!”
  “因为我想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变化啊?”叶天龙低笑著:“到底是不是我以前那个亲亲老婆回来了?”
  柳琴儿顿时白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那你是不是还要仔细检查一下那里面呢?”
  “是啊!这个是一定要的!”叶天龙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不说,我还真把这给忘记了呢!”
  “你这个大色鬼!”柳琴儿不禁大嗔道:“才一见到人家都想欺负人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檀口已经被叶天龙的大嘴封个结结实实。叶天龙一边用舌头在她的檀口中搅动,一边用空出来的手在她娇美无比的娇躯上游走,上探迷人的峰峦,下试娇嫩的玉溪。上下其手,不消片刻,柳琴儿便已是情动如火,从秀美的琼鼻中流出了诱人之极的娇吟。
  当叶天龙的嘴巴离开娇艳如花的樱唇,柳琴儿的玉靥已是桃花点点,迷人之极。
  “现在让我好好看一下,到底有哪些地方发生变化了。”叶天龙在柳琴儿的小耳边喃喃地低语一声,然后开始往下移动。
  “啊!……”柳琴儿激情地呻吟了一声,分别这么久,她的身体还是十分熟悉叶天龙的调情手法。当感觉到酥胸前一热,她便知道叶天龙下一步要做什么,那种期待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莹白如雪的肌肤上,那胭红的两点傲然挺立著,并随著叶天龙游走的嘴巴微微颤动著,似乎是在召唤叶天龙前来品尝它的娇嫩和美好。
  张开嘴巴将娇嫩的花蕾含进口中,一股芳香从他的舌头一直传到他的心底。他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磨,偶尔噙住越来越坚挺的嫩蕾往上提拉。每当这个时候,柳琴儿就会发出细细的尖叫声。
  叶天龙的手滑过柳琴儿那如丝般的肌肤,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下,触到的是柔软而蓬松的萋萋芳草。柳琴儿的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连她自己也分不出这到底是由于期待还是兴奋的关系。
  叶天龙的手指准确无误地落在柳琴儿最敏感的突起上,刹那间,柳琴儿的整个娇躯猛的一震,全身都好像变得僵硬。
  “你的反应好激烈啊!”叶天龙从柳琴儿娇美的酥胸上抬起头来,满眼含笑地望著柳琴儿,低低地说道。
  柳琴儿的娇颜红润,娇羞不已:“你好坏啊!故意挑拨人家!明明知道人家已经这么久……这么久……都没有……”
  看到柳琴儿的小嘴微微张开,那种红艳艳的诱惑力让叶天龙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巴移动过来,柳琴儿那柔软的舌很快就细细的缠绕著他的舌头。
  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极富技巧地逗弄著柳琴儿玉门的上方和两侧丰美娇嫩的羞唇,让她的纤腰随著自己的手指跳著诱人的舞蹈。点点春露汇成了滴滴的玉液,现在柳琴儿的大腿也开始不住扭动张合,泄漏出她内心的火焰和渴望。
  “啊!……”叶天龙的嘴唇一离开柳琴儿的檀口,娇羞的呻吟立刻响起。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越来越濡湿,叶天龙便将柳琴儿整个娇躯抱在怀中,让自己的坚硬准确地抵在丰隆腻滑的羞部上,从玉门涌出的春水很快湿润了在下方慢慢磨动的巨大。
  柳琴儿不住地摇头,秀发在他的眼前飞舞,一双秀美浑圆诱人的玉腿紧紧盘在叶天龙的腰间,恨不得一下子把他吞没。但叶天龙却牢牢地握住她纤细有力的小蛮腰,就是不让她的心意得逞。
  “你好坏,好坏啊!……”柳琴儿忍不住挥舞自己的粉拳,在叶天龙的胸口不住地敲打著,一双美眸早已被满溢的秋水迷蒙,亮汪汪的,夺人心志。
  看著眼前那丰耸圆挺的玉峰上下跌荡,左右晃动,两点嫣红更是在眼前划出道道迷人的风光,叶天龙的眼睛都快要射出火焰来了。
  终于在柳琴儿大声的呻吟声中,叶天龙缓缓深入,巨大的充实感从柳琴儿的下面一直冲击到她的顶门处。快要到达终点的时候,叶天龙猛然间一个加速,强烈的冲击一下子把柳琴儿的情火推到了顶点。
  “呜!……”一声娇吟,柳琴儿紧紧抱住叶天龙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剧烈的娇喘起来。一股液体从她幽深的秘处喷涌而出。
  “现在才真正开始呢!”叶天龙等柳琴儿的娇喘稍稍平息,在她的耳边宣布道。
  随之而来的是强而有力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觉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柳琴儿的身心。她只有放纵狂猛的扭摇夹吸,恍若狂涛骇浪中的小舟。
  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接踵而至,把柳琴儿的一颗不住地往上推,一直推到云端,在空中飘荡。
  湿润温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叶天龙感觉到那滑腻的洞壁不断的蠕裹夹吮,力道越来越大,他开始了更加猛烈快速的冲击,酥麻之感也越来越强烈。
  巨大的充实感填满了整个泥泞的花径,让柳琴儿已经完全迷失在快美的巅峰。
  许久,许久,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柳琴儿的整个娇躯挂在叶天龙的身上,无力的喘息著,瘫软下来。叶天龙则是双手紧紧搂住吊挂在自己身躯上,几乎进入昏眩境地的柳琴儿,享受著其中的激狂美妙滋味。
  云收雨散,柳琴儿是神魂飘飞,如临太虚幻境之中,迷茫得如痴如醉,在叶天龙的怀中满足的娇喘著,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和柔情。
  当叶天龙和柳琴儿携手出现在于凤舞她们的面前,她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站在她们面前的柳琴儿除了她们熟悉的俏丽娇媚外,还带著一种难于言传的圣洁容光,让人不由自主生出崇敬之心。
  “你从哪里找来的,居然和琴姐生得一模一样,简直就像是双胞胎一般。”晨月忍不住问叶天龙道。叶天龙和柳琴儿相视而笑。
  柳琴儿声若银铃,笑靥如花:“是我啊!我就是柳琴儿啊!”
  看到众女怀疑的眼神,叶天龙不禁笑了一笑,开始将柳琴儿和圣魔神剑的事情细细道来。
  听完叶天龙的解说,连于凤舞也不禁喜极而泣,她紧紧抱住柳琴儿,口中喃喃地说道:“太好啦!太好啦!……”。众女也围绕著她们,又笑又说,但说些什么,却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表达出心中的狂喜。
  一阵狂喜的发泄,众女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晨月突然感叹道:“真可惜啊!如果孩子能够保住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柳琴儿不禁苦笑了一声,道:“毕竟它是创世神所有的神器,也是天地之间第一把神器,发生在它的身上总应该是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叶天龙连忙岔开话题,上前搂住柳琴儿的纤腰,道:“没有关系,今后我们一起努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面,让琴儿再一次蓝田种玉!”
  “好没羞啊!”柳琴儿忍不住娇嗔道,众女顿时发出一阵娇笑。
  为了不引起外界的轰动,柳琴儿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宣传,而且众女还商议出了一个统一的说法,对外介绍的时候,就说由于叶天龙太思念柳琴儿的缘故,他找来了一个和柳琴儿几乎完全一样的美女。
  “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神剑在我们的手中,不然的话,我们就会变成大陆上头号的公敌!”于凤舞最后说道:“所有的人都想拥有这把天命的神剑,可他们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和它相称的实力,得到神剑就是死路一条。”
  叶天龙点点头,如果神剑的消息漏出去,不要说别的危害,单单是每一天找上来的人就够他头疼的。要是说让他把神剑交给皇帝,以消去他身上的巨额债务,叶天龙也是绝对不干的,因为现在神剑就在柳琴儿的身体里,可以说和柳琴儿的生命是息息相关的,难道要他把柳琴儿也交给安德列三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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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第九章 一夜之间

  “事情越来越麻烦了,该是出动城卫军进行扫荡的时候。”
  石义信望著眼前缺少表情的男人,有些苦恼地说道。他虽然从感情上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却是明白,目前在整个东督府中,这个男人是最值得信赖和商议的一个人。
  叶天龙离开之后,东督府在明的方面是石义信负责,但暗中的一切活动却都是鲁图先在指挥。也正是有鲁图先手下那些无孔不入的耳目,东督府才掌握著帝都艾司尼亚的一切形势变化,石义信处理公务和事情来自然也是胸有成竹。
  “不可能的,尤那亚和吉里曼斯他们不会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鲁图先冷静地分析道:“现在大人不在艾司尼亚,如果我们想调动东督府的城卫军,一定会招徕他们的攻击。他们对于东督府可是虎视眈眈,只要有一点地方可以供他们发挥,他们就会抓住不放的。”
  “但这样的话,靠艾司尼亚的治安单位根本就控制不住目前的局势啊!”石义信看了看手中的一份报告:“光是监视那数千名可疑分子,就要花费我们很大的力气了。何况,三太子和左宰的人还不时发生冲突,……”
  说到这里,石义信长叹了一声,他能够做的都做到了,但往往这边抓了人,军部和中书省很快就会动用各种手段放人,除非是当场处置,不然的话,根本就是效果不大。而且很多时候,尤那亚和吉里曼斯的人相互铲除异己,都是在私底下做的,他虽然通过鲁图先得到这些情报,却无法按照正式的途径来处理这些冲突。
  “让他们狗咬狗不好吗?”鲁图先淡淡地说道:“那些潜入艾司尼亚的可疑分子不但尤那亚的人在暗中监视,就连吉里曼斯的人也在暗中监视,真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方的势力?”
  石义信的眉头一皱:“那奇怪了,这些人潜入艾司尼亚,难道是受别国指使来做破坏活动吗?”
  “有这个可能。”鲁图先点点头:“武安的嫌疑最大,如果他们能够在艾司尼亚制造出更大的混乱来,法斯特进攻武安的行动就会出现很大的变数。”
  石义信的眉头又是一皱,他听出了鲁图先的话语中,提到法斯特的时候,并没有用认同的口气,好像根本没有认识到他自己现在也是为法斯特而效力。
  但石义信还没有开口纠正鲁图先的错误,匆匆而来的紧急情报让他们两个人同是精神大振。监视那些不法分子的人注意到他们好像有所行动了!
  与此同时,同样的情报也传到了尤那亚和吉里曼斯的耳朵里面,让他们立刻把大部分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人的身上。等这些人一动手,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调动军队,趁平乱的大好时机,铲除掉那些和自己做对的家伙。
  尤那亚和吉里曼斯全部都是抱著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是几乎同时调兵遣将,召集人马,筹划多时的计划一行动起来自然是有条不紊,快速迅捷。
  一下子,艾司尼亚城内无数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这一批潜入艾司尼亚的人身上,这一夜,到底有多少人在静静等待著事件的发生,已经不得而知,但各方势力的活动骤然停止之后,却让艾司尼亚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平静。
  轻轻的敲门声,把靠在椅背闭目养神的安德列三世唤醒。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娇艳如花的女人,身披一件宽大,却薄如蝉翼的紫色披风,随著她的款款扭行,可以看见披风里面的胴体居然是一丝不挂。那忽隐忽现的酥胸,软玉般的的小腹以及修长的美腿,让安德列三世的眼睛不禁为之一亮。
  “奴婢叩见陛下!”这女子向安德列三世盈盈下拜,口吐莲音。
  “琬儿,起来吧!”安德列三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谢恩之后,琬儿站起来,解开了身上的披风。一卸之下,一具丰腴的成熟胴体立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安德列三世的面前。一对高耸的乳峰,纤细的小蛮腰,雪白的肌肤,显得高挑而又丰满。
  琬儿扭著腰肢,丰臀微颤,乳波荡漾,艳光四射地走了过来,投身于安德列三世的怀中。一双细细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慢慢抚摸著,媚眼如丝,水汪汪地望著他。
  琬儿丰满迷人的胴体和媚惑的眼神有如强烈的春药,一下子便将安德列三世的欲望挑了起来。当绵软的小手触及到他的胯下之物时,顿时让它从有气无力的软垂状态变成了择人欲噬的兴奋状。
  琬儿发出恰到好处的娇呼声,让安德列三世更是感到雄风大振,似乎是又回到了年轻时代。他也开始动手了。口手并用,上下求索。
  呻吟和喘息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交织出荡人心神的声浪,刺激得两个人更是兴奋异常,动作也益发地剧烈起来。
  安德列三世闭上双目,痛快淋漓的冲刺。听著耳边不时传来琬儿娇滴滴的呻吟和浪语,让他心中的火焰益发不可收拾。
  一阵恣意狂欢,在琬儿的阵阵销魂蚀骨的呼叫声中,安德列三世颤抖著,急促地喘著粗气,接著便浑身舒坦地软在她的身上。
  “精彩,真精彩啊!”
  安德列三世喘息未定,房间里面突然多了一个阴冷的嗓音,有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让他心神剧震。
  血手天蝎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房间中,深陷的眼眶中闪出妖异的红光。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是从无间地狱出来的鬼物。
  “能够看到法斯特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亲自表演的春宫,真是让我感动万分啊!只可惜,没有我想像中的精彩啊!”
  看到血手天蝎摇头晃脑地嘲讽,安德列三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从琬儿的身上爬起来,披上了衣裳。
  “大胆,你是谁?竟敢深夜闯入皇宫!”
  皇帝的威严气势让血手天蝎的神情微微一呆滞,毕竟安德列三世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这一厉声喝问,言谈举止之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压迫性的威仪。
  但很快,血手天蝎就恢复过来,勃然变色道:“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来吓唬人!”
  安德列三世神色一凛:“来人!……”
  “不用叫了,这座楼里已经没有别的活人了!”血手天蝎狞笑著说道:“和你的女人道别吧!”
  安德列三世的身子一挺,一改往日平淡的气势,威势逼人,眼睛盯著血手天蝎喝道:“谁指使你来的,怎么找到这里的?”
  “啰嗦!”血手天蝎冷叱一声,大袖疾挥,一道淡淡的血红色劲气凌厉地攻向安德列三世的面门。
  安德列三世身形一转,整个人从琬儿的身边飞起,双掌齐出,从斜向反击。
  一声怪响,劲气与袖风相触,发出了怪异的震鸣。接触的劲道骇人听闻,让血手天蝎暗暗吃惊。法斯特的皇帝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手,真是难以置信。
  大袖前拂,血红色的袖风鼓动中,一只枯枝似的怪手伸出,血红的颜色,红得怵目,当胸向安德列三世抓去。安德列三世大喝一声,双掌一分。
  又一声爆响,安德列三世的身子再次斜飞而起。被强烈的袖风所迫,他的身形不再沉稳,手脚也似乎失去控制。
  这时,他已经绕到似乎是被袖风击昏过去的琬儿身右。蓦然身子一震,安德列三世急忙一脚踢出,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琬儿的一双手臂已经如蛇般缠上了安德列三世的大腿,娇躯如灵蛇般的扭动了两下,闪过了他的一腿。双臂用力一拉,安德列三世的身法顿时月乱,便无法再如意地避开血手天蝎的攻击。
  血手天蝎的食指连点,数道血红色的指风准确地击中了安德列三世胸口的要害部位。这家伙的指功太厉害了,刹那间安德列三世便气散功消,连移动手脚的力道也消失了。
  “叭哒”一声,安德列三世摔倒在地上,四肢一伸,像是瘫痪了。松开双臂,琬儿长身而立,她就这样赤裸著动人心魄的胴体,站到血手天蝎的身前,和他一起望著倒在地上的安德列三世。
  “为什么连你也要害我?”安德列三世虚弱地问道。他的嘴角渗出了血迹,已经变得发紫,这是血手天蝎的血焰功所至。
  琬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为察觉的伤感和无奈,但很快她换上了一副狠毒的神情。
  “因为我是武安人,是你们法斯特人把我掳到这里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安德列三世一呆,随即无声地笑起来:“原来世上真的有天命一说啊!玄天先生啊!玄天先生,你果然是厉害,那么早就算到了今天!”。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血手天蝎和琬儿就静静地站著,毕竟眼前这个老人是统治了庞大的法斯特帝国整整六十年的皇帝。
  突然间,安德列三世的神色大振,望著琬儿道:“你身上所带的异香一定是指引方向用的吧?还有,上官清儿一定是你的同伙吧?”
  琬儿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伤感,她用力点点头,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不管怎么说,安德列三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虽然占据了她青春生涯的大部分时光,但也让她体会到了生活中痛苦和快乐的滋味,。
  安德列三世身边的女官,也负责安排他的后宫生活,同时也是他的女人,今天刚好是上官清儿值日,而安德列三世又恰好点到了让琬儿来陪伴他。这样一来,在上官清儿把皇帝身边的侍卫圈打开了一个缺口之后,血手天蝎就可以相当方便地潜入到安德列三世的身边。
  但如果不能确定皇帝的位置,也是无法完成刺杀任务的。因为这一座楼有四十九个房间,房间和房间之间都有机关暗道相连,而且安德列三世身边还有数个贴身侍卫是寸步不离左右的。
  所以,今晚要服侍皇帝的琬儿便服下了一种药物,可以从身上散发出奇异的香味,这样既可以提高她的吸引力,又可以指出安德列三世所在的房间。
  在上官清儿的掩护下,血手天蝎很轻松地找到了安德列三世的房间,又采用暗中偷袭的办法,将在旁边房间里面的那几个贴身侍卫杀死,因为没有想到皇帝身边的女人上官清儿会对付他们,那几个身手高明的贴身侍卫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糊里糊涂地丢掉了性命。
  安德列三世在琬儿出手的瞬间,便将其中的关节想明白了,只可惜为时已晚,他已经无力回天。他十分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的消失,没有想到居然会死在两个女人的手中,一瞬间,无数的记忆从安德列三世脑中闪过。
  年轻时的意气风发,登基后的指点江山,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的豪情满怀。想起和吉里曼斯在帕里的相遇:“让我们来一起改变这个时代吧!”。共同说过的话好像又一次在耳边响起,可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再谈起,好像他们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安德列三世的眼中,美丽雍容,清雅华贵,那种逼人的气质让人目眩,她的脸庞有八分像于凤舞,但眉目之间却比于凤舞多了一点成熟。这么多年来,他没有一刻忘记过这张粉脸,这是让他铭心刻骨的一段记忆。
  “我就要来和你相聚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了!”安德列三世在心中默默诉说著:“知道吗?你的女儿和你实在太像了,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一旦接受了一个男人,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
  从于凤舞的身上,他想到了叶天龙,这个得到他两个最宠爱女儿的男人。也许叶天龙身上有许多的缺点,但他懂得如何用人,知道如何充分发挥手下的才能,有足够的气量去接受那些在才能上远远超过自己的部下,这些就是上位者最需要的素质。
  想到自己身边的几个儿子,安德列三世在心中暗暗叹息,文冶达和尤那亚虽然才华超群,但他们都缺少一种容忍的气量,也许是太过聪明的人都不喜欢比自己聪明的人。而伊春则是缺少了一种坚忍,过于懦弱的国君是一个国家的不幸。
  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上官清儿悄然无声地走进来:“怎么样,成功了吗?”
  琬儿点点头,没有说话。毒手血蝎此时却已经在安德列三世的椅子上坐下,慨叹一声,口中喃喃地说道:“这就是法斯特皇帝的位子吗?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为什么,你也要背叛我?”安德列三世看到上官清儿走过来,眼中闪过愤怒的神色,十分虚弱地问道:“难道我待你不好吗?”
  “不,陛下您待我很好。”上官清儿柔声答道:“只是我还很年轻,而陛下您已经老了,老得可以做我的爷爷了。我不想我的后半生要在苦修院里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安德列三世的身躯微微一震,眼中的神光渐渐暗淡下来。按照法斯特的法律,当皇帝死后,他的女人都要进入神殿特设的苦修院里,素衣青灯,终其一生,都不得见任何外人,即便是她的亲人也不允许。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下任皇帝的母亲,她作为皇太后,得到全国人民的敬拜。
  正是由于这样的法律,许多皇帝的女人在皇帝死后,选择了以身殉葬的道路,特别是一些得到皇帝宠爱,有一定官位的女人,让她们去过苦修的生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所以,有些聪明的女人就想出另外的办法来逃避这样的命运,她们使出浑身解数来让继位的皇帝记住自己,从而好借助新皇帝的力量,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安德列三世的脸上蓦然出现一阵红光,他的双眼紧紧盯著眼前的上官清儿,惨笑一声道:“如果有机会,请转告于凤舞,我一直深深地爱著她,请她原谅!”
  “……”上官清儿和琬儿不禁呆了一下,安德列三世心中所爱的居然是于凤舞?
  “好,我答应你!”血手天蝎似笑非笑地答道。
  “还有,请告诉倩儿,以后要她自己照顾好自己,……”说到这里,安德列三世的眼神完全暗下去,他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到最后再也没有声息。琬儿和上官清儿站在跟前,脸上不知不觉流下了两行清泪。她们的心中,现在是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现在应该是颁布旨意,把太子殿下迎出来的时候了!”血手天蝎站起身来,威风凛凛地说道。
  上官清儿应了一声,匆匆离去。面对这个浑身邪气的家伙,她是多看一眼都感到难受,若不是文冶达的关系,她又从血手天蝎的身上学到了一些的绝技,她是根本不会相信血手天蝎的。
  白白等了一夜,众人预想中的动乱并没有发生,各方面的人都开始陆续收兵回去了。哪里知道,这个时候宫廷的钟声沉重地响起,一声,一声,好像打在艾司尼亚每一个人的心上。
  “你说什么!?”正在吃早饭的吉里曼斯听到手下的报告,双手一抖。
  “宫中的消息,皇帝陛下在凌晨三时突然逝世。”
  “当!”吉里曼斯手中的白玉碗跌到地上,碎成片片。
  “居然死了,死了……”吉里曼斯颓然倒在椅子上,口中喃喃地说道。看到自己的主人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面前的手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见到吉里曼斯微微挥手,便会意地全部退了下去。
  吉里曼斯茫然地望著地上的白玉碎片,心中闪过无数的记忆片断,渐渐地,回忆中那些的情景在眼前一一浮现,变得越来越清晰。
  年少气盛的时候,相遇在帕里的盛天京,为了一个少女,他们仗义出手,将对方数十人打得落花流水,从此开始了两个人长达六十多年的交往。那个时候的他们是多么意气风发,都是心怀大志,决心要在大陆做出一番大事业。
  回到法斯特后,安德列三世登基,吉里曼斯他也从一个税务官做起,在财政部和中书省的工作中展现他的才能,逐步到达目前的地位。
  “让我们把法斯特帝国变成大陆第一的帝国吧!”吉里曼斯一直记得安德列三世在登基前的一个晚上,对自己说的话,那时,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都亮闪闪的。而法斯特帝国也果然在安德列三世的治理下,成为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开始发现变化,虽然两个人表面上一如既往,可吉里曼斯心中明白,有一些在心中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即使是在两个人结为儿女亲家之后,还是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不过,吉里曼斯也不担心,因为他在财政和政务方面的才能,是深得安德列三世的看重和信任。毕竟法斯特帝国的强大,也有他吉里曼斯很大的功劳。
  “竟然无声无息地就走了,连通知都不通知我一声,安德列啊!安德列,……”
  吉里曼斯的叹息声在房间里回荡。虽然对皇帝的不满日渐增多,两个人的分歧也越来越大,但此刻听到安德列三世的逝世消息,吉里曼斯还是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伤感,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一直到应先生匆匆赶到,吉里曼斯才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听自己这个智囊对形势的分析和判断。
  “二太子文冶达在陛下逝世之前,突然得到了陛下的赦免,恢复了他的太子身份和地位。大人知道这其中含有什么意思吗?”
  应先生摇头晃脑,再三斟酌的样子,让吉里曼斯十分焦急,但他知道这是应先生的习惯,也没有办法出声催促。
  “依先生的意思是……”吉里曼斯猜测道:“和文冶达有关系?”
  “不错,我想其中一定有问题!”应先生轻轻敲著桌面:“具体情况要等到大人参加完无忧宫的紧急会议之后,我们才能够决定如何应对。现在我们只能先做好动手的准备,因为这种时候,一定要有名分才可以。目前的关键在于,谁会成为法斯特的皇帝,而这也是得到第三方势力的要点。”
  吉里曼斯点点头,艾司尼亚现在是自己和尤那亚两股势力对峙,双方的实力也相差不大,安德列三世这一死,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因此那些第三方的势力便成为其中的关键。得到他们的支持,自然就可以压倒尤那亚,而忠于法斯特皇帝的他们却是要看皇帝的继承人。
  听到安德列三世逝世的消息,尤那亚手一抖,捏碎了正拿在手中的杯子,几乎是狂叫起来:“怎么可能呢?父皇他春秋正盛,又是练武有成,怎么会一下子就去世呢?”
  “殿下,您冷静一点!”身边一个额头高广的男人出言劝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想到如此去应对!”
  尤那亚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多谢师兄提醒!”
  这个名叫费先哲的男人,是他从师门请来的三个高手之一,为人多谋善断,一身的武技在大雪山排在前五名之内,另外两个武技强横的高手,则是尤那亚的两个师叔。
  “一定是文冶达搞的鬼!”冷静下来之后,尤那亚的智慧便充分发挥出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居然这么巧,父皇逝世之前会把他放出来!”
  费先哲微微一笑,道:“去调查一下昨晚在陛下身边的那些人,一定可以找到其中的蛛丝马迹。如果今天无忧宫的紧急会议中,能够仔细检查陛下的话,也可以发现问题的。”
  “皇帝陛下驾崩!!”
  消息有如一阵风,传遍了艾司尼亚的街头巷尾,无忧宫上挂起来了白旗,艾司尼亚城头也升起了宣布国丧的旗子,无数的信使从这里出发,朝法斯特帝国的四面八方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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