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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云滞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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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7章 天龙书房诱奸沈卉怡
  她问沈卉怡:“卉怡,你会打牌吗?”
  “不常打。”
  沈卉怡说。
  苏念慈兴高采烈地说:“我约人来玩吧。”
  没容沈卉怡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她们还没到家,苏念慈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苏念慈把位子让给了沈卉怡,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沈卉怡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卉怡,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沈卉怡让开位置,苏念慈替代了她。她在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天龙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书,见到了沈卉怡,他起身将她让了进去。
  “卉怡阿姨,来参观我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瞬间沈卉怡显得有些犹豫,天龙说:“这里原来是爸爸的书房,后来他忙于生意,书房就成了我的了,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允许爸爸和小妈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沈卉怡还是走了进去。她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天龙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都是爸爸梁儒康以前收藏的,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
  沈卉怡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沈卉怡觉得天龙离她很近,近到沈卉怡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她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沈卉怡知道他在逼视着自己,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天龙就在沈卉怡的身后说:“卉怡阿姨,你真美。”
  沈卉怡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沈卉怡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她眼波妩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沈卉怡胸中的摇荡心旌。
  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天龙突然把沈卉怡抱住了,他吻沈卉怡的脖子。
  沈卉怡感受着一个大男孩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她的耳垂和脖颈。在沈卉怡的发根沈卉怡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她的衣服里面,抚弄沈卉怡发热了的肌体。
  此时此刻,沈卉怡知道天龙那种大男孩的形象是伪装的,昨晚那个龙仔应该就是这个小坏蛋,省城明玉轩那个花花公子真相毕露,天龙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沈卉怡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沈卉怡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沈卉怡高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沈卉怡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卉怡阿姨,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的乳房。”
  沈卉怡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沈卉怡转过了脖子。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你小妈念慈的。”
  沈卉怡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大男孩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我小妈不管这些。”
  天龙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卉怡阿姨,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沈卉怡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沈卉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沈卉怡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拂着沈卉怡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沈卉怡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她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沈卉怡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
  “卉怡阿姨,你已经兴奋了。”
  天龙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沈卉怡的背上,使沈卉怡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沈卉怡的重量,因为沈卉怡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沈卉怡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沈卉怡的颈背,天龙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沈卉怡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到沈卉怡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沈卉怡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沈卉怡以为他要咬沈卉怡时,他放下了沈卉怡的头发,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沈卉怡的后背上,她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
  沈卉怡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她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沈卉怡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沈卉怡反问天龙,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拧沈卉怡的乳房,吮吸着沈卉怡的肩膀。
  “是。”
  天龙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沈卉怡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沈卉怡的屁股,捂到了沈卉怡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沈卉怡似乎已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沈卉怡的淫液。
  他撩起了沈卉怡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沈卉怡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沈卉怡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这时的沈卉怡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沈卉怡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她的腰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她的一只脚踝上。这么淫靡放荡的姿势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英俊年轻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天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沈卉怡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沈卉怡感到他的东西滑过她柔软的花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沈卉怡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沈卉怡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天龙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沈卉怡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沈卉怡的阴道,沈卉怡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沈卉怡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沈卉怡的腹部,刺人的沈卉怡的阴道,搜索、寻找着沈卉怡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
  天龙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劲儿,沈卉怡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沈卉怡的大腿摸到她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沈卉怡凸现的小肉蒂,而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沈卉怡已泛滥多水的阴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他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沈卉怡阴道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沈卉怡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大男孩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卉怡阿姨,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天龙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沈卉怡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阴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沈卉怡侧过脸,很害怕大男孩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兴奋,沈卉怡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沈卉怡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大男孩,这个沈卉怡好友闺蜜的儿子,沈卉怡跟他见面才不过几次,现在天龙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沈卉怡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沈卉怡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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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8章 苏念慈沈卉怡绿茵场助威
  沈卉怡在天龙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沈卉怡的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沈卉怡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沈卉怡。
  为了报答天龙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沈卉怡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沈卉怡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沈卉怡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沈卉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沈卉怡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沈卉怡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沈卉怡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沈卉怡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沈卉怡的大腿。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沈卉怡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就来了,卉怡阿姨,我要射了。”
  这是天龙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沈卉怡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天龙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沈卉怡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沈卉怡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沈卉怡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
  沈卉怡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沈卉怡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沈卉怡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天龙满足地在沈卉怡耳旁喘息时,沈卉怡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沈卉怡的身后,沈卉怡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沈卉怡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沈卉怡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天龙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
  沈卉怡凝视着大男孩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沈卉怡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天龙淘气地将沈卉怡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沈卉怡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沈卉怡顺手在他射过以后半硬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你小妈在外面打牌呢,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天龙考虑到下午有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算是为他破获李楚原城堡别墅地下基地案件归来低调庆功了,依依不舍地看着沈卉怡,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沈卉怡趁机摆脱他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沈卉怡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她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沈卉怡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天龙的书房出来,而楼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沈卉怡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沈卉怡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只有一个人躲在暗处暗自窃喜,正是如愿以偿的梁儒康,感谢儿子天龙和沈卉怡一起满足了他那有心无力的欲望。
  跟天龙一度春风,让沈卉怡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沈卉怡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自己小腹那一处。沈卉怡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
  而同时,沈卉怡对苏念慈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苏念慈像是毫无察觉一样,今天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沈卉怡逛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沈卉怡,沈卉怡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沈卉怡。以致沈卉怡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苏念慈关切地问沈卉怡:“卉怡,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
  沈卉怡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
  苏念慈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
  沈卉怡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苏念慈的手机响了,她对沈卉怡笑着说:“是我的龙儿。”
  沈卉怡正把她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苏念慈说:“卉怡,差点忘了,今天下午龙儿有一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特别邀请他去参加的,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沈卉怡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她们赶到市高中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苏念慈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秀发的天龙大声地对沈卉怡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
  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天龙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她们面前。苏念慈问道:“龙儿,你知道小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小妈一定来的。”
  天龙说,咧开一口白牙,妈妈林徽音因为有手术,开赛前鼓励了他之后就匆匆走了,他也暗自庆幸妈妈林徽音和小妈苏念慈没有遇上。
  苏念慈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天龙脸上的汗水,沈卉怡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天龙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何俏皮地偷偷冲沈卉怡眨了眨眼睛。
  沈卉怡顿时粉面绯红,娇羞无比,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熟悉的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她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沈卉怡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
  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天龙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沈卉怡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沈卉怡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天龙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她们的跟前,猛地朝着她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沈卉怡和苏念慈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她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龙儿,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
  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
  天龙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念慈,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
  沈卉怡问。
  苏念慈笑着答:“虽然我不是龙儿的亲妈,可是既然龙儿叫我小妈,那么我就把龙儿当做我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的。”
  随后,苏念慈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卉怡,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沈卉怡侧着脸笑笑。
  天龙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喜欢的。”
  苏念慈高兴地说。
  沈卉怡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
  他说。
  就在停车场,天龙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沈卉怡对苏念慈说:“我喜欢那大家伙。”
  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
  沈卉怡跨上那越野车,她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她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酒店,天龙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还牵着她的手让她下车。她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她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她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她光裸的臂膀。这时,苏念慈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
  苏念慈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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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9章 卉怡阿姨食髓知味
  天龙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苏念慈坐在她的对面,苏念慈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
  沈卉怡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她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上午在书房还侵犯她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样子。
  沈卉怡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她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天龙现在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她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她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
  天龙挚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
  苏念慈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她拿着酒杯说:“哪有这么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
  他就转到沈卉怡的一旁,同她碰了杯。她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她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沈卉怡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她摇晃着肩膀,她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而她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沈卉怡相信天龙一定瞅准了她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她的姿色,就和她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沈卉怡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她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她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飘荡在她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苏念慈虽然是特意安排龙儿来陪沈卉怡的,也是特意安排沈卉怡来陪龙儿的,说到底都是为了丈夫梁儒康的变态心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昨晚看着龙儿按摩猥亵沈卉怡,那时好歹龙儿还戴了一副面具,此时此刻看着沈卉怡在偷偷勾引龙儿,龙儿也在偷偷眉目传情,苏念慈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溜溜的感觉,难道自己在吃醋吗?这种感觉在当初和丈夫梁儒康偷窥到天龙和杨美珍偷情的时候就有过,苏念慈那个时候还不肯承认,现在她自己也不敢面对,更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看着天龙年轻英俊,面目颇有梁儒康当年的风采,身材健壮更多了梁儒康少有的男子汉气概,苏念慈心底也说不出的喜欢,自然也就有种说不出的醋意了,嫉妒沈卉怡可以勾引天龙。
  苏念慈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
  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
  沈卉怡十分清楚苏念慈这无名火气的由来,她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她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她昏眩,在卫生间里她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沈卉怡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小坏蛋。当她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她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苏念慈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天龙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天龙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她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她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苏念慈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她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沈卉怡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苏念慈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沈卉怡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一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象而已。
  那天晚上,沈卉怡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她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她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她的肌肤上使她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卉怡阿姨,别吓着了!是我的鞋。”
  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沈卉怡差点尖叫起来。她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沈卉怡问道:“你疯了,你小妈刚回了卧室。”
  天龙还是躺在床上,他说:“他们不会去我房间的。”
  沈卉怡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她的跟前。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了过来,吻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滑动如蛇,她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天龙把她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她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她,他的双手扳住了她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沈卉怡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她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的感觉,她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她一样,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沈卉怡的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天龙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她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她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地跳动着,在她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她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东西吞纳进了她的口中,随着她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大男孩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天龙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在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沈卉怡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她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她的里面。
  她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后,她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她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她的意愿,而是那时她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沈卉怡紧抓着天龙表示出了她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天龙跟她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沈卉怡两腿间那隆起的地方,龟头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她抬高臀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她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的肉体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大男孩那东西的抽动时,沈卉怡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来。他把她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抵着、或顶着、或是深探在里面搅动着,扩张着。而他的手掌也擎上她的胸部,且把弄着那两颗那呈现殷红的乳头,平抚着狂乱的尖硬起来了的饥渴。而当他轻轻地咬住她的乳头时,她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荡,上半身摇动着,更无助地在床垫上扭动着。
  天龙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沈卉怡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她的身上,汗水濡湿在她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她的魂魄在一阵轻渺地飞舞后又回到了躯壳。
  沈卉怡让天龙躺到床上,背朝着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她握住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扭腰展胯很轻易地就吞纳了进去。她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她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入到她的里面中去。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她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她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卉怡阿姨,我来吧。”
  天龙翻身覆住了她,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她脸颊旁边的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脸上。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她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实的快感令她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沈卉怡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她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她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大男孩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沈卉怡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天龙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她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她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她的身上。
  沈卉怡感到了大男孩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她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她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她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她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卉怡阿姨,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天龙由衷地说。
  沈卉怡说:“那得感谢你小妈念慈,是她把我带到炎都市来的。”
  “小妈也是身不由己。”
  天龙说。
  沈卉怡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念慈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卉怡阿姨,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
  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沈卉怡,他说:“小妈为什么不远千里地将你带到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
  这时沈卉怡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天龙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小妈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我爸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爸问小妈:那是谁?小妈把你的情况说了,小妈问我爸:卉怡让你心动了吧。我爸说假若能跟看到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或许可以欲火重生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小妈认真的地说:我把她带过来,安排她和龙儿偷情,看看能不能让你好起来吧。所以,小妈才回去京城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把你带到了炎都市来。”
  “你们一家人这叫什么?”
  沈卉怡虽然昨晚已经听苏念慈说过这个过程了,但是此时此刻在天龙面前还是要顾及自己的面子,自然要装作非常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她也经历多了,但她最不能容忍是在好朋友闺蜜的儿子面前失去自尊,而佯装愤怒才能保全自己的尊严。沈卉怡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住了门。天龙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她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天龙在门外说:“卉怡阿姨,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行为接受惩罚。”
  “你不用再解释了。”
  沈卉怡把门打开,她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她在他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她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卉怡阿姨,请你听我仔细地说。”
  天龙苦苦地哀求着,沈卉怡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说:“其实,卉怡阿姨你并不了解我的内心。”
  天龙扳着沈卉怡的肩膀,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她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这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大男孩就跪在她的面前,前段时间在明玉轩公司还迷倒众多美女主管的小坏蛋,她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天龙说:“并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让我心动情动的,从在省城明玉轩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沈卉怡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她不满地说。
  天龙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正因为我真心喜欢你,所以我才不想欺瞒你的,卉怡阿姨,我不想欺骗让我干到高潮的心爱的女人!”
  他躺倒到了沈卉怡的身旁,他说:“卉怡阿姨,现在你能理解我吗?”
  她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个可爱的大男孩,一时间,她们两人沉默无话。他拥住了她的身子,润湿的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吻着,而她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望之风开始在她们的头顶盘旋。
  本来满是委屈的沈卉怡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的场面她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苏念慈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却特别地,不到八点钟沈卉怡就让电话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疲惫不堪,天龙快天亮了才从她的床上离开,他不仅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她折腾到浑身酸软。
  沈卉怡洗漱了就下楼,他们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她,她穿着荷色的睡袍,她款款地步下楼梯,那拖曳到了脚面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掀开,两截光洁雪白的在腿时隐时现。
  她注意到天龙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里如喷火似的。那些纷乱的烈焰在她的身上舔来舔去。而梁儒康的脸上挂了一层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经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她的目光在远处默契地捕捉到大男孩的气息,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心花盛开,把个步子迈得更是娇媚毕现春情勃发。这样的气息感染了天龙,也感染了梁儒康。
  苏念慈春风满面地说:“卉怡,你看来气色不错。”
  “你也一样的。”
  沈卉怡说,她的那件红而带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她又发现她盛装打扮极其亮眼,这和这早餐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苏念慈说:“我跟儒康要出席一个楼盘的开工典礼。”
  “还没放完假,就这么急着生意应酬了。”
  沈卉怡随意说。
  梁儒康说:“是早先选择好的黄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丰富,玻璃器皿和银质餐具闪耀出富贵光芒。梁儒康在整个就餐过程大部分是侧着头,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苏念慈的悄然耳语。他们在餐桌既文雅而又体面。天龙则是笑而不语,有意无意的看了沈卉怡两眼,好像在思索着爸爸小妈走后的好事。
  沈卉怡不禁怀疑天龙昨夜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苏念慈的笑声放荡而又清脆,是那种志得意满的女人才有的笑声。天龙倒安静,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们就用完了早餐,梁儒康起身说:“卉怡,我们要赶时间,你就慢慢吃。”
  苏念慈跟她老公走后,宽敞的餐厅顿时陷入了静寂中,只有沈卉怡和天龙面对面,透过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后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丛的四周。
  “卉怡阿姨,你吃饱了吗?”
  天龙笑着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
  沈卉怡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她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的脸。这种有过关系却仍然若即若离含羞带怨欲拒还迎的感觉最是抓人心挠人肝牵肠挂肚让人受不了。
  沈卉怡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吧,毕竟是大白天的,而且他爸爸小妈刚刚离开。”
  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沈卉怡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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