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杨依依讲到她站在卡座边,手里拿着橙汁,准备应付一下就走。我脑子里全是她穿着那件湿透的T恤站在夜店里的画面,胸前乳头凸起的模样,还有她踩着金色高跟鞋,短裙下紧实翘臀微微晃动的样子。我心跳得厉害,手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忍不住打断她:“等等,依依,你说你本来想走,可他们劝你喝了酒?你不是最讨厌喝酒的吗?怎么就没坚持住?” 她靠在床头,眼神低垂,手指攥着床单,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我。她的脸还是那么白,嘴唇却有点干裂,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的情绪。她咬了咬唇,低声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气氛太热了,他们一直劝我,我推了几次没推掉,就想着喝一点应付一下。我没想那么多,真的。”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就一杯橙汁?”我皱着眉,声音不自觉提高了点,“你平时连啤酒都喝不下的,怎么会因为一杯橙汁就晕乎乎的?你是不是……是不是他们给你下了什么东西?”我心里一阵翻腾,想起那些视频里她被压在沙发上的画面,下体被粗暴抽插的样子,我喉咙发紧,手抖得更厉害了。 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橙汁没问题!我喝的时候没觉得怪,就是……就是后面他们又给我倒了别的酒,我没注意就喝了。”她顿了顿,眼神躲闪着,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之后就头晕得厉害,腿都软了,脑子一片空白。后来……后来就控制不住了。” “你控制不住?”我盯着她,心里又酸又堵,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依依,你平时那么冷静,连校队那帮糙汉都被你管得服服帖帖的,怎么会控制不住?你是不是……”我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有点享受那种感觉?”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和羞耻,脸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低下头,手指攥着床单更紧,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酒喝多了,身体就热热的,他们碰我的时候,我脑子是乱的,可身体……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我不想那样的,对不起……” 我看着她,眼前的杨依依还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御姐,可现在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眼神里满是愧疚和迷茫。我心里五味杂陈,想骂她,又舍不得,想安慰她,可又咽不下那口气。我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说:“行了,你继续讲吧。从你喝了橙汁开始,后面到底怎么回事。”
卡洛斯递给我一杯橙汁,说:“Bebe algo, Penélope. No te quedes ahí parada.”(喝点,佩内洛普。别站那儿。)我接过来抿了一口,清清凉凉的,味道还行,带着点酸甜,没什么怪味。我站在卡座边,灯光昏暗得像要把人吞进去,紫红色的霓虹灯扫来扫去,电音轰隆隆地砸在耳膜上,震得我心跳都快跟不上节奏。空气里一股混着酒精、香水和汗水的骚味,直往鼻子里钻。我皱了皱眉,心里想着应付一下就走,这地方吵得我头晕,跟我平时冷静的样子完全不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T恤胸口那块被酒沫溅湿了,黏在皮肤上,凉飕飕的,隐约能看见胸罩的蕾丝边,两颗乳头硬邦邦地顶着布料。我赶紧用手挡了挡,脸有点热,心里暗骂,这衣服太薄了,早知道穿件厚的。脚上的金色高跟鞋踩在满是酒水的地板上,咔哒咔哒响,走路时臀部不自觉地晃动,黑色短裙紧贴着大腿,勾勒出我翘臀的弧线。我知道自己身材好,160cm不高,可比例匀称,腿细长,皮肤白得在灯光下反光。可现在站在这群肌肉男中间,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卡洛斯忽然凑过来,他脱了外套,赤裸的上身满是汗水,胸肌鼓得像两块硬石头,锁骨下汗珠顺着往下淌,腹肌紧实得像铁板,八块分明,带着野性的力量。他胳膊粗得吓人,青筋鼓着,手掌宽大,带着热气拍在我肩膀上:“Penélope, ¿por qué tan seria? ¡Relájate un poco!”(佩内洛普,干嘛这么严肃?放松点!)他笑得一脸色相,蓝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胸口,嘴里一股酒气扑过来,热乎乎的,像要把我熏晕。我皱了皱眉,想推开他的手,可他力气太大,手掌像铁一样摁着我,热气透过T恤传到皮肤上,烫得我有点发慌。 “Estoy bien, gracias.”(我没事,谢谢。)我敷衍地回了一句,声音有点干,心里吐槽,这老外真黏糊,跟狗皮膏药似的。可他没松手,反而靠得更近,肩膀肌肉鼓着,汗水滴到我胳膊上,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他裤腰那儿露出内裤边,鼓鼓囊囊的,能看出那根肉棒的轮廓,又粗又长,隔着裤子都透着股霸道劲儿。我脸一热,赶紧移开视线,心里暗骂,这家伙也太没羞耻了。 迭戈也凑过来,他掀起灰色POLO衫的下摆,露出小麦色的腹肌,八块棱角分明,汗水顺着人鱼线淌下去,裤腰那儿露出黑色内裤边,隐约能看见他下体硬邦邦的凸起。他坏笑着靠近我,手里端着酒杯,胳膊肌肉随着动作绷紧,硬得像石头:“Penélope, tienes que probar esto. Es fuerte, como nosotros.”(佩内洛普,你得尝尝这个。很烈,就像我们。)他把酒杯递过来,琥珀色的液体晃荡着,酒味刺鼻,带着股烧喉咙的劲儿。我摇头推辞:“No, gracias. No me gusta el alcohol fuerte.”(不了,谢谢。我不喜欢烈酒。)可他不依,手伸过来抓我的手腕,粗糙的指腹蹭着我皮肤,力气大得我挣不开。 “Solo un sorbo, Penélope. No te va a matar.”(就一口,佩内洛普。又不会死。)他笑得一脸痞气,眼睛眯着,盯着我湿透的胸口,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来。我心里烦得要命,可看着周围这群肌肉男,一个个跟野兽似的,眼神里全是欲望,我突然有点怂了。算了,喝一口应付一下吧,别让他们缠着我。我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烈酒辣得喉咙发烫,脑子瞬间有点晕。我皱着眉咳了一声,迭戈哈哈大笑,手拍在我背上:“¡Eso es! ¡Así se hace, Penélope!”(就是这样!干得漂亮,佩内洛普!)他手掌宽大,拍得我背上一热,隔着T恤都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气。 我头晕乎乎的,酒劲上得快,视线有点模糊,腿软得有点站不稳。卡座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那些本地女孩已经彻底放开了。我站在那儿,手扶着桌子,脑子乱糟糟的,想走,可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卡洛斯递给我另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荡,他咧嘴笑:“Penélope, bebe más. Te va a gustar.”(佩内洛普,再喝点。你会喜欢的。)我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接过来,又喝了一口,烈酒烧得我胸口发烫,身体热得像要炸开。 卡座里的气氛彻底炸了,电音轰得地板都在抖,紫红色的灯光扫来扫去,照得人影晃动,像一群野兽在发情。我靠在卡座边,手扶着桌子,脑子晕得像踩在云上,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见周围的糜烂景象。那些本地女孩已经完全黏上了球员,一个个骚得让人脸红心跳,衣服穿得跟没穿似的,扭着腰贴上去,恨不得把自己塞进他们怀里。 那个穿红色紧身裙的女孩,胸大得像两个西瓜,红色布料裹得紧紧的,乳沟深得能夹死人,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屁股根,走路时一扭一扭,露出黑丝吊袜的蕾丝边,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她贴在卡洛斯身上,咯咯笑着,手指涂着亮红指甲油,在他胸肌上划来划去,指尖刮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刺啦声:“Hey, handsome, you’re so strong. I love your body.”嗓音甜得发腻,英文蹩脚得像背课文,可她那骚劲儿一点不含糊。她踮起脚,红色高跟鞋踩得咔哒响,胸脯故意蹭着卡洛斯胳膊,两颗乳头隔着布料硬邦邦地凸出来,晃得我眼晕。她扭着腰,翘臀在裙子里晃动,臀肉又软又弹,卡洛斯咧嘴一笑,手滑到她腰上,宽大的手掌直接捏住她屁股,隔着裙子揉了几下,臀肉被他捏得变形,溢出裙边。她娇喘一声:“Ohhh~ so good!”浪得让我头皮发麻。 旁边那个紫发女孩更夸张,紧身皮裙短得像条腰带,腰侧透视网纱露出粉色内裤的蕾丝边,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黑丝大腿蹭着迭戈的裤腿,骚得让人脸红。她靠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腹肌上划圈,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细长,指尖轻轻刮着他的POLO衫,嗲声嗲气地说:“You’re so hot, I love football players.”英文烂得像鹦鹉学舌,可她那副浪荡样一点不含糊。她紫色眼影涂得浓艳,眼角挑着,嘴唇涂着亮晶晶的唇彩,湿漉漉地撅着,凑过去亲迭戈的脖子,留下一串红印。她手滑到他裤腰,隔着布料摸他肉棒,迭戈坏笑着,手顺着她腰滑下去,捏住她翘臀,臀肉被他捏得溢出来,她浪叫一声:“啊~用力点!”扭着腰蹭他,皮裙掀起来,花穴隔着内裤湿了一片。 这些女孩像一群发情的母狗,围着球员扭来扭去,衣服越脱越少,胸脯、屁股、大腿全露出来,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卡洛斯搂着红裙女孩,手伸进她裙底,揉着她花穴,她浪叫着:“啊~用力!”迭戈抓着紫发女孩的乳房,捏得她尖叫连连,黑人球员把金裙女孩压在桌上,手指抠进她骚逼,干得她淫水直喷。我站在那儿,脑子晕得厉害,身体却热得发烫,看着这群人糜烂的样子,心里又厌恶又乱糟糟的。
卡洛斯和迭戈半拖半拉地把我塞进那辆黑色SUV时,我的脑子已经晕得像踩在棉花上,视线模糊,耳边只有他们低沉的笑声混着夜店电音的余震。我瘫在后座,头靠着车窗,冰凉的玻璃贴着脸颊,稍微让我清醒了一点,可身体还是热的,酒精烧得我胸口发烫,腿软得抬不起来。我想问他们要去哪儿,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只能眯着眼看前排。卡洛斯坐在副驾,赤裸的上身靠着座椅,汗水顺着他宽厚的背肌淌下去,肩膀鼓得像小山,肌肉随着呼吸起伏,硬邦邦的透着野性。他转头瞥了我一眼,蓝眼睛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咧嘴笑:“Penélope, relájate. Vamos a un sitio especial.”(佩内洛普,放松点。我们去个特别的地方。)声音低沉,带着狡猾的意味。 迭戈开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腿上,灰色POLO衫被汗水浸湿,贴着胸肌和腹肌,八块棱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坏笑着说:“Te va a gustar, Penélope. Es más tranquilo que el club.”(你会喜欢的,佩内洛普。比夜店安静。)我脑子一懵,想拒绝,可舌头打结,话到嘴边变成了低低的哼声。我靠在座椅上,手指攥着裙角,短裙被汗水黏在大腿上,勾勒出翘臀的弧线,湿透的T恤贴着胸口,两颗乳头硬邦邦地凸出来。我脸一热,赶紧用手挡了挡,心里乱糟糟的,又羞又慌。 车开了二十多分钟,停在一栋不起眼的三层楼前。外墙是灰色的水泥,门口挂着个小牌子“VIP Lounge”,灯光昏暗,周围静得诡异,跟三里屯的喧闹完全不同。卡洛斯下车,拉开后座门,伸手把我拽出来。他手掌宽大,粗糙的指腹蹭着我胳膊,力气大得我站不稳,直接撞进他怀里。他胸肌硬得像铁板,汗水混着古龙水味扑鼻而来,热乎乎的温度隔着T恤传过来。我头晕得厉害,腿软得像面条,只能靠着他,低声喘着气:“¿A dónde vamos?”(我们去哪儿?)他咧嘴一笑,手滑到我腰上,捏了捏我翘臀,低声说:“Un sitio para divertirnos, Penélope.”(一个让我们玩乐的地方,佩内洛普。)声音沙哑,透着股色色的味道。 迭戈锁了车,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手掌热得像烙铁,隔着T恤都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气。他坏笑着说:“Vamos, Penélope. Adentro está mejor.”(走吧,佩内洛普。里面更好。)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走进大楼。门一推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混着酒味扑过来,里面灯光柔和,墙上挂着暗红色的丝绒帘子,地板是大理石的,踩上去凉飕飕的,跟我金色高跟鞋的咔哒声混在一起。我眯着眼打量四周,这地方不像夜店那么吵,却透着股更深的糜烂味,像个藏起来的淫窟。 大厅里已经挤满了人,二十多个球员,都是那天比赛的队员,一个个脱了外套,穿着紧身背心或干脆赤裸上身,肌肉鼓得像铁塔,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有的靠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裤子里的肉棒硬邦邦地顶着,鼓起一个吓人的轮廓;有的站在墙边,手里端着酒杯,胸肌随着笑声起伏,硬得像石头。空气里全是汗味和酒味,混着股淡淡的烟草味,刺鼻又刺激。卡洛斯松开我,朝里面喊了句西班牙语:“¡Chicas, ya estamos aquí!”(姑娘们,我们来了!)话音刚落,从旁边的走廊里涌出一大群女孩,足有三四十个,脚步轻盈,鞋跟踩得地板咔哒响,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骚得让人血脉喷张。我靠在墙边,脑子还是晕的,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她们吸引过去。 这群女孩像是从夜场里批发来的,衣服一件比一件暴露,身材一个比一个火辣。她们不会西语,嘴里蹦着蹩脚的英文,嗓音甜得发腻,带着点装出来的浪劲儿。球员们一见她们,眼睛都亮了,可语言不通,卡洛斯转头看我,指着这群女孩说:“Penélope, traduce. Diles que queremos las mejores.”(佩内洛普,翻译。告诉她们我们要最好的。)我脑子一懵,想拒绝,可腿软得站不稳,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用英文说:“They want the best girls.”声音干涩,像被酒精烧哑了。 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走过来,穿着红色紧身皮裙,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屁股,腰侧透视网纱露出粉色内裤的蕾丝边,骚得让人脸红。她胸大得像两个西瓜,皮裙裹得紧紧的,乳沟深得能夹手机,走路时晃得眼晕。她踩着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钉子,咔哒咔哒响,腿细长,黑丝裹着大腿,蕾丝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冲卡洛斯抛了个媚眼,嗲声说:“Hey, handsome, I’m the best. You like big boobs?”英文磕磕巴巴,像背课文,可她那骚劲儿一点不含糊。她扭着腰靠近,翘臀在皮裙里晃动,臀肉又软又弹,隔着布料都能看出那弧线。她踮起脚,胸脯蹭着卡洛斯胳膊,乳头硬得顶着皮裙凸出来。 旁边一个穿黑色蕾丝吊带裙的女孩,身材娇小,胸却丰满得夸张,裙子薄得像层纱,乳头和乳晕都透出来,随着步伐晃动,像是要炸开。她腰细臀圆,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黑丝吊袜裹着腿,蕾丝边闪着光。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翘臀晃得像水蜜桃。她靠在一个黑人球员身上,那家伙身高两米,肌肉鼓得像铁塔,裤子里的肉棒硬得顶着,足有二十五厘米长,隔着布料都能看出那东西又粗又硬。她咯咯笑着,手指涂着亮红指甲油,在他胸肌上划圈,嗲声说:“Big boy, you so strong. I like you.”嗓音甜得发腻,英文烂得像鹦鹉学舌。她胸脯挤着他,乳房挤得变形,乳头硬得像石头。 大厅里还有几十个女孩,有的穿金色吊带裙,薄得跟纸似的,乳头清晰可见,翘臀晃得眼晕;有的穿露背装,背部皮肤白得发光,紧身裤裹着臀部,臀缝清晰可见;有的穿透视装,内裤和胸罩的轮廓若隐若现,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她们围着球员转,咯咯笑着,手指在他们肌肉上划来划去,指甲涂着艳色,指尖刮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刺啦声。有的女孩直接贴上去,胸脯蹭着球员胳膊,臀部扭着蹭他们裤裆;有的蹲下来,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他们肉棒,浪叫着:“Ohhh~ so big!” 球员们笑得灿烂,有的脱了背心,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汗水顺着锁骨淌下去,硬邦邦的肌肉在灯光下闪着光;有的解开裤子,露出鼓鼓囊囊的内裤,肉棒硬得顶着布料,青筋盘着,又粗又长,透着野蛮的劲儿。卡洛斯搂着红裙女孩,手伸到她裙底,揉着她屁股,她浪叫着:“Yeah, harder!”黑人球员抓着黑蕾丝女孩的乳房,捏得她尖叫连连:“Ohhh~ so good!”迭戈靠在沙发上,旁边两个女孩一左一右贴着他,一个揉他胸肌,一个摸他肉棒,他喘着粗气,坏笑着说:“Penélope, traduce. Pregúntales cuánto por toda la noche.”(佩内洛普,翻译。问她们一整晚多少钱。) 我靠在墙边,手扶着墙面,脑子晕得厉害,视线模糊,可这些女孩的身材和动作却像烙铁一样印进我眼里。她们扭着腰,翘臀晃得眼晕,胸脯挤着球员,乳头硬得凸出来,空气里全是香水味、酒味和汗水的骚味。我硬着头皮,用英文说:“How much for the whole night?”声音干涩,像被挤出来的。一个金发女孩转头看我,咯咯笑着说:“For you, honey, free. For them, five thousand each.”她冲我抛了个媚眼,手指在唇边舔了舔,骚得让人脸红。 大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球员们喘着粗气,女孩们浪叫连连,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野兽。我站在那儿,身体热得发烫,腿软得站不稳,心里又厌恶又乱糟糟的。卡洛斯忽然转头看我,蓝眼睛闪着光,手从红裙女孩身上拿开,朝我走过来。他赤裸的上身满是汗水,肉棒在裤子里硬得鼓鼓囊囊,盯着我笑:“Penélope, ven. Aquí empieza la verdadera diversión.”(佩内洛普,来。这儿才开始真正的乐子。)
[ 此貼被哥斯拉大师在2025-02-26 12:20重新編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