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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斯拉大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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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杨依依讲到她站在卡座边,手里拿着橙汁,准备应付一下就走。我脑子里全是她穿着那件湿透的T恤站在夜店里的画面,胸前乳头凸起的模样,还有她踩着金色高跟鞋,短裙下紧实翘臀微微晃动的样子。我心跳得厉害,手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忍不住打断她:“等等,依依,你说你本来想走,可他们劝你喝了酒?你不是最讨厌喝酒的吗?怎么就没坚持住?”
她靠在床头,眼神低垂,手指攥着床单,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我。她的脸还是那么白,嘴唇却有点干裂,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的情绪。她咬了咬唇,低声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气氛太热了,他们一直劝我,我推了几次没推掉,就想着喝一点应付一下。我没想那么多,真的。”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就一杯橙汁?”我皱着眉,声音不自觉提高了点,“你平时连啤酒都喝不下的,怎么会因为一杯橙汁就晕乎乎的?你是不是……是不是他们给你下了什么东西?”我心里一阵翻腾,想起那些视频里她被压在沙发上的画面,下体被粗暴抽插的样子,我喉咙发紧,手抖得更厉害了。
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橙汁没问题!我喝的时候没觉得怪,就是……就是后面他们又给我倒了别的酒,我没注意就喝了。”她顿了顿,眼神躲闪着,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之后就头晕得厉害,腿都软了,脑子一片空白。后来……后来就控制不住了。”
“你控制不住?”我盯着她,心里又酸又堵,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依依,你平时那么冷静,连校队那帮糙汉都被你管得服服帖帖的,怎么会控制不住?你是不是……”我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有点享受那种感觉?”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和羞耻,脸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低下头,手指攥着床单更紧,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酒喝多了,身体就热热的,他们碰我的时候,我脑子是乱的,可身体……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我不想那样的,对不起……”
我看着她,眼前的杨依依还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御姐,可现在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眼神里满是愧疚和迷茫。我心里五味杂陈,想骂她,又舍不得,想安慰她,可又咽不下那口气。我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说:“行了,你继续讲吧。从你喝了橙汁开始,后面到底怎么回事。”




卡洛斯递给我一杯橙汁,说:“Bebe algo, Penélope. No te quedes ahí parada.”(喝点,佩内洛普。别站那儿。)我接过来抿了一口,清清凉凉的,味道还行,带着点酸甜,没什么怪味。我站在卡座边,灯光昏暗得像要把人吞进去,紫红色的霓虹灯扫来扫去,电音轰隆隆地砸在耳膜上,震得我心跳都快跟不上节奏。空气里一股混着酒精、香水和汗水的骚味,直往鼻子里钻。我皱了皱眉,心里想着应付一下就走,这地方吵得我头晕,跟我平时冷静的样子完全不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T恤胸口那块被酒沫溅湿了,黏在皮肤上,凉飕飕的,隐约能看见胸罩的蕾丝边,两颗乳头硬邦邦地顶着布料。我赶紧用手挡了挡,脸有点热,心里暗骂,这衣服太薄了,早知道穿件厚的。脚上的金色高跟鞋踩在满是酒水的地板上,咔哒咔哒响,走路时臀部不自觉地晃动,黑色短裙紧贴着大腿,勾勒出我翘臀的弧线。我知道自己身材好,160cm不高,可比例匀称,腿细长,皮肤白得在灯光下反光。可现在站在这群肌肉男中间,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卡洛斯忽然凑过来,他脱了外套,赤裸的上身满是汗水,胸肌鼓得像两块硬石头,锁骨下汗珠顺着往下淌,腹肌紧实得像铁板,八块分明,带着野性的力量。他胳膊粗得吓人,青筋鼓着,手掌宽大,带着热气拍在我肩膀上:“Penélope, ¿por qué tan seria? ¡Relájate un poco!”(佩内洛普,干嘛这么严肃?放松点!)他笑得一脸色相,蓝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胸口,嘴里一股酒气扑过来,热乎乎的,像要把我熏晕。我皱了皱眉,想推开他的手,可他力气太大,手掌像铁一样摁着我,热气透过T恤传到皮肤上,烫得我有点发慌。
“Estoy bien, gracias.”(我没事,谢谢。)我敷衍地回了一句,声音有点干,心里吐槽,这老外真黏糊,跟狗皮膏药似的。可他没松手,反而靠得更近,肩膀肌肉鼓着,汗水滴到我胳膊上,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他裤腰那儿露出内裤边,鼓鼓囊囊的,能看出那根肉棒的轮廓,又粗又长,隔着裤子都透着股霸道劲儿。我脸一热,赶紧移开视线,心里暗骂,这家伙也太没羞耻了。
迭戈也凑过来,他掀起灰色POLO衫的下摆,露出小麦色的腹肌,八块棱角分明,汗水顺着人鱼线淌下去,裤腰那儿露出黑色内裤边,隐约能看见他下体硬邦邦的凸起。他坏笑着靠近我,手里端着酒杯,胳膊肌肉随着动作绷紧,硬得像石头:“Penélope, tienes que probar esto. Es fuerte, como nosotros.”(佩内洛普,你得尝尝这个。很烈,就像我们。)他把酒杯递过来,琥珀色的液体晃荡着,酒味刺鼻,带着股烧喉咙的劲儿。我摇头推辞:“No, gracias. No me gusta el alcohol fuerte.”(不了,谢谢。我不喜欢烈酒。)可他不依,手伸过来抓我的手腕,粗糙的指腹蹭着我皮肤,力气大得我挣不开。
“Solo un sorbo, Penélope. No te va a matar.”(就一口,佩内洛普。又不会死。)他笑得一脸痞气,眼睛眯着,盯着我湿透的胸口,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来。我心里烦得要命,可看着周围这群肌肉男,一个个跟野兽似的,眼神里全是欲望,我突然有点怂了。算了,喝一口应付一下吧,别让他们缠着我。我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烈酒辣得喉咙发烫,脑子瞬间有点晕。我皱着眉咳了一声,迭戈哈哈大笑,手拍在我背上:“¡Eso es! ¡Así se hace, Penélope!”(就是这样!干得漂亮,佩内洛普!)他手掌宽大,拍得我背上一热,隔着T恤都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气。
我头晕乎乎的,酒劲上得快,视线有点模糊,腿软得有点站不稳。卡座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那些本地女孩已经彻底放开了。我站在那儿,手扶着桌子,脑子乱糟糟的,想走,可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卡洛斯递给我另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荡,他咧嘴笑:“Penélope, bebe más. Te va a gustar.”(佩内洛普,再喝点。你会喜欢的。)我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接过来,又喝了一口,烈酒烧得我胸口发烫,身体热得像要炸开。
卡座里的气氛彻底炸了,电音轰得地板都在抖,紫红色的灯光扫来扫去,照得人影晃动,像一群野兽在发情。我靠在卡座边,手扶着桌子,脑子晕得像踩在云上,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见周围的糜烂景象。那些本地女孩已经完全黏上了球员,一个个骚得让人脸红心跳,衣服穿得跟没穿似的,扭着腰贴上去,恨不得把自己塞进他们怀里。
那个穿红色紧身裙的女孩,胸大得像两个西瓜,红色布料裹得紧紧的,乳沟深得能夹死人,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屁股根,走路时一扭一扭,露出黑丝吊袜的蕾丝边,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她贴在卡洛斯身上,咯咯笑着,手指涂着亮红指甲油,在他胸肌上划来划去,指尖刮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刺啦声:“Hey, handsome, you’re so strong. I love your body.”嗓音甜得发腻,英文蹩脚得像背课文,可她那骚劲儿一点不含糊。她踮起脚,红色高跟鞋踩得咔哒响,胸脯故意蹭着卡洛斯胳膊,两颗乳头隔着布料硬邦邦地凸出来,晃得我眼晕。她扭着腰,翘臀在裙子里晃动,臀肉又软又弹,卡洛斯咧嘴一笑,手滑到她腰上,宽大的手掌直接捏住她屁股,隔着裙子揉了几下,臀肉被他捏得变形,溢出裙边。她娇喘一声:“Ohhh~ so good!”浪得让我头皮发麻。
旁边那个紫发女孩更夸张,紧身皮裙短得像条腰带,腰侧透视网纱露出粉色内裤的蕾丝边,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黑丝大腿蹭着迭戈的裤腿,骚得让人脸红。她靠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腹肌上划圈,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细长,指尖轻轻刮着他的POLO衫,嗲声嗲气地说:“You’re so hot, I love football players.”英文烂得像鹦鹉学舌,可她那副浪荡样一点不含糊。她紫色眼影涂得浓艳,眼角挑着,嘴唇涂着亮晶晶的唇彩,湿漉漉地撅着,凑过去亲迭戈的脖子,留下一串红印。她手滑到他裤腰,隔着布料摸他肉棒,迭戈坏笑着,手顺着她腰滑下去,捏住她翘臀,臀肉被他捏得溢出来,她浪叫一声:“啊~用力点!”扭着腰蹭他,皮裙掀起来,花穴隔着内裤湿了一片。
这些女孩像一群发情的母狗,围着球员扭来扭去,衣服越脱越少,胸脯、屁股、大腿全露出来,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卡洛斯搂着红裙女孩,手伸进她裙底,揉着她花穴,她浪叫着:“啊~用力!”迭戈抓着紫发女孩的乳房,捏得她尖叫连连,黑人球员把金裙女孩压在桌上,手指抠进她骚逼,干得她淫水直喷。我站在那儿,脑子晕得厉害,身体却热得发烫,看着这群人糜烂的样子,心里又厌恶又乱糟糟的。



卡洛斯和迭戈半拖半拉地把我塞进那辆黑色SUV时,我的脑子已经晕得像踩在棉花上,视线模糊,耳边只有他们低沉的笑声混着夜店电音的余震。我瘫在后座,头靠着车窗,冰凉的玻璃贴着脸颊,稍微让我清醒了一点,可身体还是热的,酒精烧得我胸口发烫,腿软得抬不起来。我想问他们要去哪儿,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只能眯着眼看前排。卡洛斯坐在副驾,赤裸的上身靠着座椅,汗水顺着他宽厚的背肌淌下去,肩膀鼓得像小山,肌肉随着呼吸起伏,硬邦邦的透着野性。他转头瞥了我一眼,蓝眼睛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咧嘴笑:“Penélope, relájate. Vamos a un sitio especial.”(佩内洛普,放松点。我们去个特别的地方。)声音低沉,带着狡猾的意味。
迭戈开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腿上,灰色POLO衫被汗水浸湿,贴着胸肌和腹肌,八块棱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坏笑着说:“Te va a gustar, Penélope. Es más tranquilo que el club.”(你会喜欢的,佩内洛普。比夜店安静。)我脑子一懵,想拒绝,可舌头打结,话到嘴边变成了低低的哼声。我靠在座椅上,手指攥着裙角,短裙被汗水黏在大腿上,勾勒出翘臀的弧线,湿透的T恤贴着胸口,两颗乳头硬邦邦地凸出来。我脸一热,赶紧用手挡了挡,心里乱糟糟的,又羞又慌。
车开了二十多分钟,停在一栋不起眼的三层楼前。外墙是灰色的水泥,门口挂着个小牌子“VIP Lounge”,灯光昏暗,周围静得诡异,跟三里屯的喧闹完全不同。卡洛斯下车,拉开后座门,伸手把我拽出来。他手掌宽大,粗糙的指腹蹭着我胳膊,力气大得我站不稳,直接撞进他怀里。他胸肌硬得像铁板,汗水混着古龙水味扑鼻而来,热乎乎的温度隔着T恤传过来。我头晕得厉害,腿软得像面条,只能靠着他,低声喘着气:“¿A dónde vamos?”(我们去哪儿?)他咧嘴一笑,手滑到我腰上,捏了捏我翘臀,低声说:“Un sitio para divertirnos, Penélope.”(一个让我们玩乐的地方,佩内洛普。)声音沙哑,透着股色色的味道。
迭戈锁了车,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手掌热得像烙铁,隔着T恤都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气。他坏笑着说:“Vamos, Penélope. Adentro está mejor.”(走吧,佩内洛普。里面更好。)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走进大楼。门一推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混着酒味扑过来,里面灯光柔和,墙上挂着暗红色的丝绒帘子,地板是大理石的,踩上去凉飕飕的,跟我金色高跟鞋的咔哒声混在一起。我眯着眼打量四周,这地方不像夜店那么吵,却透着股更深的糜烂味,像个藏起来的淫窟。
大厅里已经挤满了人,二十多个球员,都是那天比赛的队员,一个个脱了外套,穿着紧身背心或干脆赤裸上身,肌肉鼓得像铁塔,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有的靠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裤子里的肉棒硬邦邦地顶着,鼓起一个吓人的轮廓;有的站在墙边,手里端着酒杯,胸肌随着笑声起伏,硬得像石头。空气里全是汗味和酒味,混着股淡淡的烟草味,刺鼻又刺激。卡洛斯松开我,朝里面喊了句西班牙语:“¡Chicas, ya estamos aquí!”(姑娘们,我们来了!)话音刚落,从旁边的走廊里涌出一大群女孩,足有三四十个,脚步轻盈,鞋跟踩得地板咔哒响,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骚得让人血脉喷张。我靠在墙边,脑子还是晕的,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她们吸引过去。
这群女孩像是从夜场里批发来的,衣服一件比一件暴露,身材一个比一个火辣。她们不会西语,嘴里蹦着蹩脚的英文,嗓音甜得发腻,带着点装出来的浪劲儿。球员们一见她们,眼睛都亮了,可语言不通,卡洛斯转头看我,指着这群女孩说:“Penélope, traduce. Diles que queremos las mejores.”(佩内洛普,翻译。告诉她们我们要最好的。)我脑子一懵,想拒绝,可腿软得站不稳,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用英文说:“They want the best girls.”声音干涩,像被酒精烧哑了。
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走过来,穿着红色紧身皮裙,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屁股,腰侧透视网纱露出粉色内裤的蕾丝边,骚得让人脸红。她胸大得像两个西瓜,皮裙裹得紧紧的,乳沟深得能夹手机,走路时晃得眼晕。她踩着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钉子,咔哒咔哒响,腿细长,黑丝裹着大腿,蕾丝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冲卡洛斯抛了个媚眼,嗲声说:“Hey, handsome, I’m the best. You like big boobs?”英文磕磕巴巴,像背课文,可她那骚劲儿一点不含糊。她扭着腰靠近,翘臀在皮裙里晃动,臀肉又软又弹,隔着布料都能看出那弧线。她踮起脚,胸脯蹭着卡洛斯胳膊,乳头硬得顶着皮裙凸出来。
旁边一个穿黑色蕾丝吊带裙的女孩,身材娇小,胸却丰满得夸张,裙子薄得像层纱,乳头和乳晕都透出来,随着步伐晃动,像是要炸开。她腰细臀圆,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黑丝吊袜裹着腿,蕾丝边闪着光。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翘臀晃得像水蜜桃。她靠在一个黑人球员身上,那家伙身高两米,肌肉鼓得像铁塔,裤子里的肉棒硬得顶着,足有二十五厘米长,隔着布料都能看出那东西又粗又硬。她咯咯笑着,手指涂着亮红指甲油,在他胸肌上划圈,嗲声说:“Big boy, you so strong. I like you.”嗓音甜得发腻,英文烂得像鹦鹉学舌。她胸脯挤着他,乳房挤得变形,乳头硬得像石头。
大厅里还有几十个女孩,有的穿金色吊带裙,薄得跟纸似的,乳头清晰可见,翘臀晃得眼晕;有的穿露背装,背部皮肤白得发光,紧身裤裹着臀部,臀缝清晰可见;有的穿透视装,内裤和胸罩的轮廓若隐若现,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她们围着球员转,咯咯笑着,手指在他们肌肉上划来划去,指甲涂着艳色,指尖刮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刺啦声。有的女孩直接贴上去,胸脯蹭着球员胳膊,臀部扭着蹭他们裤裆;有的蹲下来,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他们肉棒,浪叫着:“Ohhh~ so big!”
球员们笑得灿烂,有的脱了背心,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汗水顺着锁骨淌下去,硬邦邦的肌肉在灯光下闪着光;有的解开裤子,露出鼓鼓囊囊的内裤,肉棒硬得顶着布料,青筋盘着,又粗又长,透着野蛮的劲儿。卡洛斯搂着红裙女孩,手伸到她裙底,揉着她屁股,她浪叫着:“Yeah, harder!”黑人球员抓着黑蕾丝女孩的乳房,捏得她尖叫连连:“Ohhh~ so good!”迭戈靠在沙发上,旁边两个女孩一左一右贴着他,一个揉他胸肌,一个摸他肉棒,他喘着粗气,坏笑着说:“Penélope, traduce. Pregúntales cuánto por toda la noche.”(佩内洛普,翻译。问她们一整晚多少钱。)
我靠在墙边,手扶着墙面,脑子晕得厉害,视线模糊,可这些女孩的身材和动作却像烙铁一样印进我眼里。她们扭着腰,翘臀晃得眼晕,胸脯挤着球员,乳头硬得凸出来,空气里全是香水味、酒味和汗水的骚味。我硬着头皮,用英文说:“How much for the whole night?”声音干涩,像被挤出来的。一个金发女孩转头看我,咯咯笑着说:“For you, honey, free. For them, five thousand each.”她冲我抛了个媚眼,手指在唇边舔了舔,骚得让人脸红。
大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球员们喘着粗气,女孩们浪叫连连,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野兽。我站在那儿,身体热得发烫,腿软得站不稳,心里又厌恶又乱糟糟的。卡洛斯忽然转头看我,蓝眼睛闪着光,手从红裙女孩身上拿开,朝我走过来。他赤裸的上身满是汗水,肉棒在裤子里硬得鼓鼓囊囊,盯着我笑:“Penélope, ven. Aquí empieza la verdadera diversión.”(佩内洛普,来。这儿才开始真正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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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斯拉大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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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依依讲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神飘忽,像是在回忆那些混乱的画面。她靠在床头,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的情绪。我坐在床边,手里还攥着她的手机,屏幕上的视频早已暂停,可那些糜烂的画面却像烙铁一样烧进我脑子。我心跳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发紧,脑子里全是她被拖进大厅的场景,还有那些外围女被球员们干得浪叫连连的画面。我忍不住打断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等等,依依,你说他们把你拖进大厅,然后呢?你……你就站在那儿看着他们干那些女孩?”
她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咬了咬唇,低声说:“我……我当时脑子很乱,喝多了,腿都站不稳,他们架着我,我就……”她顿了顿,声音更小了,“我就看着,一开始只是看着。”她低下头,手指攥得更紧,像是在压抑什么。
“只是看着?”我皱着眉,心跳得更快了,嗓子眼里一股酸涩堵着,“依依,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吗?你平时那么冷静,连校队那帮糙汉都被你管得服服帖帖的,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看着?你没想走吗?”我盯着她,心里翻江倒海,想起她平时御姐的样子,再想到她站在那群野兽中间,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手抖得更厉害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眼底闪过一丝羞耻,声音颤抖地说:“我想走,可我腿软得动不了,脑子晕得像踩在云上。他们不让我走,卡洛斯还……还让我翻译,说要最好的女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她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愧疚,“我没力气反抗,后来……后来就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我声音不自觉提高了点,心脏像被什么揪住,“你是说你也被卷进去了?他们……他们也对你那样了?”我脑子里闪过那些视频的画面,她被压在沙发上,花穴和嘴巴被粗暴填满的样子,我喉咙一紧,下体却不争气地硬了。我恨自己这种反应,可又忍不住追问:“依依,你老实告诉我,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你是不是也有点享受?”
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和羞耻,脸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低声说:“我……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想那样的。”她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想骂她,又舍不得,只能哑着嗓子说:“行了,你继续讲吧,后面到底怎么回事。”

大厅里灯光昏暗,暗红色的丝绒帘子垂在墙边,像血一样浓艳,映得整个空间透着股淫靡的味道。大理石地板凉飕飕,我的金色高跟鞋踩在上面,咔哒咔哒响,每一步都晃得我站不稳。空气里混着浓烈的香水味、酒味、汗水和精液的腥骚味,刺鼻得让我头晕,可身体却热得像要炸开。我靠在墙边,手扶着墙面,指尖抠着墙缝,脑子晕乎乎的,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见大厅里那群球员和外围女糜烂的交媾。他们的喘息声、浪叫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我心里又厌恶又乱糟糟的,可腿软得动不了,像被钉在原地。
卡洛斯朝我走过来,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的上身满是汗水,胸肌鼓得像两块硬石头,汗珠顺着锁骨淌到腹肌上,八块棱角分明的肌肉闪着光,硬得像铁板。他裤子早没了,那根二十二厘米长的巨屌硬邦邦地挺着,粗得像擀面杖,龟头红得发紫,青筋盘绕,滴着黏液,晃晃荡荡地随着他步伐甩动。他刚干完一个外围女,那个穿金色吊带裙的女孩还瘫在沙发上,淫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地,花穴红肿得合不拢。他走过来时,身上一股浓烈的汗味混着精液的腥骚味扑鼻而来,热乎乎的,像要把我熏晕。
他站在我面前,蓝眼睛盯着我,嘴角咧开一抹色色的笑:“Penélope, ¿qué haces ahí sola? Ven con nosotros.”(佩内洛普,你一个人站在那儿干嘛?跟我们一起。)他声音沙哑,带着股命令的味道,手伸过来抓住我胳膊,粗糙的指腹蹭着我皮肤,力气大得我挣不开。我低头一看,他肉棒还硬着,龟头滴着白浊的液体,离我大腿只有几厘米,热气隔着空气传过来,烫得我脸红心跳。我皱着眉想推开他,低声说:“No, gracias. Quiero irme.”(不了,谢谢。我想走。)可声音干涩,像被酒精烧哑了,没半点力气。
他没松手,反而靠近一步,胸肌几乎贴上我湿透的T恤,汗水滴到我胳膊上,凉飕飕的。我穿着白色T恤,胸口被酒沫溅湿,黏在皮肤上,两颗乳头硬邦邦地凸出来,隔着薄布都能看见粉嫩的轮廓。黑色短裙紧贴着大腿,勾勒出我翘臀的弧线,臀肉又软又弹,汗水顺着腿根淌下去,湿得裙摆黏糊糊的。卡洛斯低头盯着我胸口,蓝眼睛闪着光,喉结滚了滚,低声说:“Mojada estás más sexy, Penélope. No seas tímida.”(湿了更性感,佩内洛普。别害羞。)他手滑到我腰上,宽大的手掌捏住我臀部,隔着裙子揉了几下,臀肉被他捏得变形,溢出裙边,热气透过布料传进来,烫得我腿一软。
我脑子一热,想推开他,可手抬起来却软绵绵的,酒劲烧得我全身发烫,身体像不受控制。我低声喘着气:“Para, por favor.”(停下,求你。)可他笑得更色,手指勾住我T恤下摆,轻轻往上一掀,露出我白嫩的小腹和胸罩的蕾丝边。他低头凑过来,嘴唇贴着我耳朵,热气喷在我耳廓上,低声说:“Penélope, tienes un cuerpo increíble. Déjame verlo todo.”(佩内洛普,你身材真棒。让我全看看。)他舌头舔了舔我耳垂,湿漉漉的触感让我抖了一下,脑子更晕了。
我心里又羞又慌,想喊停,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卡洛斯的手指顺着我腰滑到臀缝,隔着裙子揉捏着,粗糙的指腹蹭着我皮肤,热得像烙铁。他另一只手抓住我手腕,拉到他肉棒上,硬邦邦的巨屌烫得吓人,青筋跳动着,龟头滴着黏液蹭在我掌心。我吓得想缩手,可他力气太大,按着我手揉了几下,低吼着:“Tócalo, Penélope. Es todo tuyo.”(摸摸,佩内洛普。全是你的。)我脸红得像火烧,掌心全是他的热气和黏液,心里一阵恶心,可身体却热得发烫,下体不争气地湿了。
迭戈也走了过来,他刚干完一个穿黑色蕾丝吊带裙的女孩,那女孩还趴在吧台上,花穴被干得红肿,淫水淌了一地。他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小麦色的腹肌淌到裤腰,那根十九厘米长的肉棒还硬着,粗得像啤酒罐,龟头红肿,青筋暴起,甩来甩去。他坏笑着靠近我,灰色POLO衫扔在地上,胸肌鼓得硬邦邦,肩膀宽得像堵墙。他站在我旁边,手搭在我肩膀上,热乎乎的掌心贴着我皮肤,低声说:“Penélope, no te resistas. Mira lo bien que lo pasan ellas.”(佩内洛普,别反抗。看她们玩得多开心。)他手指顺着我肩膀滑到胸口,隔着T恤捏住我乳头,轻轻一揉,硬邦邦的乳头被他捏得发疼,我低声呻吟:“啊~别……”可声音软得像撒娇。
我脑子乱成一团,想推开他们,可身体软得像面条,酒精烧得我意识模糊,心里喊着要停,可下体湿得裙子都黏在大腿上。卡洛斯低头吻住我脖子,舌头舔着我锁骨,湿漉漉的触感让我抖得更厉害。他手伸进我裙底,粗糙的手指蹭着我内裤,摸到湿透的花穴,低笑说:“Penélope, ya estás mojada. Te gusta, ¿verdad?”(佩内洛普,你都湿了。你喜欢,对吧?)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手指隔着内裤揉着我阴唇,热气钻进我身体,我忍不住夹紧腿,低声呻吟:“嗯~不……”
迭戈从后面抱住我,手伸进T恤,抓住我乳房,隔着胸罩揉捏,硬邦邦的乳头被他捏得发烫,他低声在我耳边说:“Penélope, tus tetas son perfectas. Déjame probarlas.”(佩内洛普,你的胸真完美。让我尝尝。)他掀开我胸罩,嘴唇含住我乳头,舌头舔着乳晕,吸得啧啧作响。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抖得像筛子,下体湿得像开了闸,淫水顺着大腿淌下去,黏糊糊的。
卡洛斯蹲下来,手指勾住我内裤边缘,一把扯到膝盖,露出我湿漉漉的花穴,阴唇红肿,淫水滴到地板上。他低吼一声,抓着我大腿抬起来,那根二十二厘米长的巨屌顶在我花穴口,龟头蹭着阴唇,热气烫得我尖叫:“啊~不要!”可他不管,腰一挺,粗硬的肉棒撑开我紧致的嫩肉,龟头挤进去,撑得我花穴撕裂般地痛。我哭喊着:“疼!太大了!”可他越插越深,肉棒次次顶到底,淫水被挤得喷出来,啪啪声响得震耳。
迭戈从后面掰开我臀瓣,手指抠进我肛门,插了几下后,把那根十九厘米长的肉棒顶进去,粗暴地抽插,干得我臀肉颤抖,血丝混着淫水淌下来。我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花穴和肛门同时被干,尖叫变成破碎的呻吟:“哦哦哦不行了!”身体抖得像筛子,快感混着疼痛烧遍全身,脑子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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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饼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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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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