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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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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洞烛先机:内容简介】 罗叉夜姬欲要除去降魔明珠这心腹大患,胁逼天龙门弟子东武和王冈与她合作,施计将尚方映月擒到天龙门,并在她身上下了魔咒,打算利用她夺取降魔明珠。岂料在北冕天书的帮助下,让紫琼和辛鈃料到她的图谋。卧云水庄护法纪元维得知尚方映月被擒,星夜前去救人,途中却被罗叉夜姬附身的孤竹若拦住,而紫琼和辛鈃亦同时赶到,联手对付罗叉夜姬……【精彩片段】 一股强劲的紫光扑面而来,忽见辛鈃哈哈一笑,停杖不发,挺起胸膛迎去。罗叉夜姬见著,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她怎会想到辛鈃竟然会不避不躲,这下「紫云刀」威力无穷,知道只要辛鈃中实,立时粉身碎骨,必死无疑,倘若真的将他打死,便是犯了魔门规条。一念及此,猛地双掌一翻,硬生生抽回那团紫光。只听得一声闷响,罗叉夜姬给抽回来的紫光一撞,连退了十多步方能停住,俏丽的容颜上立时升起了一团红晕。 


第十集 洞烛先机


第一回隔壁偷窥
  作者:潜龙小暄和九儿不敢耽搁,匆匆整理衣衫离开花园,当二人进入孤竹若的房间,却见宫主正歪卧在床榻上,闭上眼睛,正自养神。而小宛却站在床榻边缘,神情诡秘怪异,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
  二人心中有鬼,又见着小宛这诡状异形,心头不禁凛然一惊,同时暗想:「莫非宫主已知道咱们刚才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真个大大不妙了!」
  一想及此,不免担惊起来。小暄回心细想,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事,纵是刚才给那些剑女看见了,又有谁敢在宫主跟前告发,瞧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实时定心下来。
  今次跟随孤竹若前来的少女,却是孤竹若亲手调教的三十六剑女,而小暄小宛二人,色艺均在众女之上,加上机灵乖巧,深受孤竹若器重,便留在身旁伺候,俨若是众剑女之首。小暄这样想,实是合情合理。
  只见小暄战战兢兢走近床榻,躬身说道:「宫主,九儿已经带来了。」
  语音殊不自然,让人一听便听了出来。而九儿紧随在旁,叫了一声大宫主。
  孤竹若对下属向不为礼,只是点了点头,接着缓缓张开眼睛,望了二人一眼,说道:「妳俩为他洗干净身子,我不喜欢他带着别人的气味。」
  两人听得心头怦然一响,暗叫一声「糟糕」,九儿和小暄脚下一软,当场跪在地上,这时九儿已惊出一身冷汗,颤着声音道:「大……大宫主……我,我……」
  一语未毕,孤竹若已截着他话头,冷冷的道:「你不用多作解释,光凭你二人的表情,我还能看不出来吗!都给我起来吧。」
  二人见她语气平和,似无责问之意,惊魂稍定,栗栗不安的站起身子,只听孤竹若接住道:「我已叫小宛为你准备了清水,九儿你得给我洗得干干净净,去吧。」
  九儿呆得一阵,说了声是,小宛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说道:「跟我来。」
  再向小暄做了个鬼脸:「还有妳这偷腥的猫儿。」
  绕过屏风,果见浴桶内已更换了清水,满满的一大桶,小暄怔怔望着浴桶,心中直犯嘀咕,低声向小宛问道:「真是宫主她……她吩咐妳准备的?」
  小宛点头道:「是呀,刚才妳没听见宫主说吗?其实我也不明白,当时我也问宫主为什么,她说妳这么久不见回来,准没有好事,后来我见你二人进来,眼神諔诡暧昧,便知宫主没有猜错了。」
  九儿和小暄对望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均想幸好宫主没有怪罪,要不这个苦头肯定不小。其实他们刚才的事,又岂能瞒过罗叉夜姬化身的宫主,只是二人又怎知其中的原委。
  小宛一面说一面为九儿宽衣:「宫主可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事也瞒她不过,小暄妳打后偷食腥味,可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说完噗哧一笑。
  转眼之间,九儿的衣服已然尽去,小宛拿眼往他下身一看,笑道:「平日你听得宫主召见,这行丑货早就急巴巴的硬将起来,今天怎地全变了样子,便如关云长卖豆腐,人硬货不硬,莫非刚才已消耗罄尽,难以抬起头来?」
  九儿连忙低声道:「妳说话轻声一点吧!要是给大宫主听见可麻烦了。」
  小宛一笑,扶他进入浴桶。九儿道:「适才给大宫主这般一吓,当真神魂俱飞,岂有不软之理!」
  小暄同时拍拍心口,低声道:「我听了宫主那句话,吓得双脚都软了,还好宫主大度,不加责罚。九儿你一会记紧加把劲儿,好好表现一番,务须弄得宫主妥贴舒服,不然再惹起宫主的火头,你我可有得受了!」
  九儿跟随孤竹若多年,一直以来,见她总是冷若冰霜,一言一动,无不让人望而生畏。但随着日子久了,九儿渐渐发觉她并不如外表般可怕,更知她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以往纵使下属犯了过错,如非特别严重,她亦会宽容处理。但自从孤竹若和孙熙成亲后,不知为了什么原因,脾气性子突然变坏起来,弟子们只是犯了小小过失,或是让她稍不如意,便会立即大发雷霆,轻则笞责,重则废掉武功,赶出宫门。九儿听完小暄的说话,也不禁暗暗忧惧,心想一会儿当真要打起精神应付才是。
  小宛道:「小暄妳平日剔透得很,今次怎会如此胡涂,明知宫主召见,便该忍耐一下。看妳九成九是色迷心窍,只顾眼前享乐,孰轻孰重,都忘得一乾二净了,妳这样做作,真个是抱着铁耙子亲嘴,没的自找钉子来碰。」
  小暄无言以对,只是低着头为九儿擦身子,二女对于服侍他人沐浴,似乎早已驾轻就熟,不用多久工夫,九儿已赤裸着身躯从屏风后走出来。
  孤竹若依然歪在床榻上,媚眼半张,瞧着九儿慢慢走近前来,而胯间那物仍是软软的垂着,走起路来,兀自一晃一晃的。孤竹若看见,两道柳眉不由微微一紧,眼前这根宝贝她也不知看过多少次,每次见着,总是威武十足,杀气腾腾的,如此垂头丧气的样子实不多见。
  孤竹仙宫门下弟子虽然有男有女,只因祖先传下来的武功心法,都是走阴柔路子,以剑法凌厉多变见称,致门下弟子多以女性为主,而男弟子虽也不少,但地位终究比女弟子为低,更不能获传上乘武功。
  自从孤竹姊妹接掌仙宫后,收取男弟子的要求就更加高了,一般男子想要拜入孤竹仙宫门下,当真是千难万难,除了一些身材样貌俱佳,能入姊妹俩法眼的年轻美男子,或许还有些机会。
  这些新收的男弟子,绝大多数都不是为了学武而来,其中不少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或是一些家资富裕的膏粱子弟、公子哥儿,其主要目的,便是欲得亲近两位宫主居多。在这种情况下,宫中大半数的年轻男弟子,自然和九儿一样,除了日常练功外,同时也成为姊妹二人的「如意弟子」。
  在这些男弟子中,九儿可说是翘然秀于侪辈,外表不但样貌英伟,加上天赋异禀,物事粗大,人儿又乖觉机灵,孤竹若每次离宫外出,身边除了小暄小宛外,定会携九儿同行,慰藉路途寂寞。
  九儿来到孤竹若跟前,见他双手下垂,惶惶不定的站立着,口里叫了声大宫主,便动也不动,似是等待宫主下一步的吩咐。
  原来孤竹若有一怪癖,每当和男子交欢前,没得她的准许,那些男子绝对不能胡乱妄动,向她动手动脚。九儿跟随她多年,当然早就清楚不过。
  孤竹若抬起螓首,徐徐说道:「扶我坐起来。」
  九儿听见,便即伸手将她扶起,虽有美人在前,但他依然不敢妄为,立即缩回双手。
  孤竹若朝他微微一笑:「平时你见着本宫,一张嘴巴总是滔滔不绝,说话多多,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木讷无言,变成一个锯嘴葫芦了,难道你真的这样害怕我吗?」
  九儿嗫嗫嚅嚅起来:「弟子……弟子是害怕……害怕大宫主责怪……」
  孤竹若说道:「我刚才已说了不降罪,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说话?」
  伸手轻轻提起身前的睡龙,两根玉指细细的捻弄着,续说道:「这样的一根死蛇,教人见着就生气!」
  嘴里虽是这样说,手上却越加放肆,把着玉龙又搓又揉,有滋有味地抚玩起来。
  便在这时,小暄小宛二女已把浴具收拾妥当,徐步来到床榻旁,小宛双手捧着九儿的衣衫,迭放在床前的几案上,才一站直身子,便听得孤竹若向小暄道:「我现在把九儿就交给妳,妳得将功赎罪,好好的给我弄醒这家伙。」
  话后放开手上之物,卧回榻上。
  小宛听见再也禁不住,「嗤」的低笑一声。小暄张大美目瞪了九儿一眼。九儿缩肩吐舌,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转过身子,面向着小暄。
  小暄只好走上前去,一探手便把肉棒握住,用力狠狠捏了一下。九儿吃痛,险些要叫出声来。小暄踮起脚跟,把脸凑到他腮颊,瞅着他低声道:「这都因为你,害我让人在背后嗤笑。」
  九儿苦起嘴脸道:「妳……妳也不用这样吧,真想要了我的命吗?」
  小宛在旁笑道:「小暄妳就不该了,你弄痛了他,只会让他更难抬起头。妳向来口齿伶俐,不妨卖弄一下妳的口吞功夫,管保见效。」
  忽听得孤竹若道:「妳不用多管闲事,脱去衣服来我这里。」
  小宛一听便明白孤竹若的意思,当下也不敢怠慢,连忙宽衣解带,直脱得光溜溜的,爬上床榻。
  九儿也非首次见着小宛的身体,二人也是耍子惯的,但此刻见着赤条条的小宛,亦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大宫主是当今武林众所周知的大美人,说到样貌身材,这两个丫头自然难以逾越。可是这个小妮子,样貌虽然稍逊大宫主,可这副迷人的好身子,秾纤合度,细皮白肉,如何说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了。」这时的小暄,却蹲在九儿的身前,双手牢牢握住眼前的玉龙,一张小嘴正含箍着龟头,兀自吃得「习习」乱响。还好她没有看见九儿那个色迷迷的目光,倘若给她看见,势必又要拈酸吃醋起来。
  而床榻上面,此刻又另有一番光景,两个美女早已抱成一团,肢体纠缠,彼此唇来舌往,已亲吻在一起。
  站在床榻边的九儿,不由睁大两只眼睛,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二人。在这种动心娱目的情景下,九儿如何抵挡得住,加上小暄从旁鼓动,推涛作浪,不禁火动情涌,胯间之物立时硬将起来。
  小暄见他渐渐回复生气,心中一喜,吃得更是卖力,抬起眼睛往九儿看去,只见他双目熊熊,满眼尽是欲火,摆着一副心痒难搔的表情,小暄是何等聪明的人儿,自当明白是什么原因,心里暗地一笑。
  孤竹若的美艳,本就超群绝伦,世所罕见,现刻在情欲的浸灌滋润下,更显娇态诱人,婉约绮媚,直看得九儿喉咙炙热,心头燥灼,巴不得马上扑上床去,将这个绝色尤物压在身下,好好大干一番。只恨没得宫主的首肯,他又怎敢胡乱妄动,唯有憋支支,勃腾腾的默默强忍。
  就在九儿难熬莫名之际,忽见孤竹若抽离樱唇,轻轻推开身旁的小宛,款款下了床榻。九儿和小宛同感诧异,怔怔的瞧着她走到墙壁的一个大书柜,倏地见她一下反手,玉掌径往那书柜上拍去,轰隆一声巨响,只见木碎石屑纷飞,好好的一个书柜,却被她打得四分五裂,便连后面的墙壁也轰破了一个大洞。
  众人登时吓了一跳,正自愕然不解之际,猛听得孤竹若舌绽春雷,喝道:「好大胆的鼠辈,还不给我滚出来。」
  九儿等人听见,恍然大悟,立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肯定是隔壁藏得有人,却被孤竹若发觉了。
  九儿反应奇速,一个跨步已来到几案处,拾起自己的衣衫,一抖手已把下身围遮住。小宛亦扯了一张床单,牢牢抱在胸前。
  便在这时,墙洞里钻出两个人,竟是天龙门的王冈和东武,二人早已被那掌力和气势吓得魂不附体,脸色惨白,才走出洞口,双脚一软,已跪倒在地,砰砰连声,磕头便如捣蒜,齐声叫道:「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九儿看见二人乞怜摇尾、卑躬屈膝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想:「这二人好歹也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岂能对人如此低头示弱,简直脓包孱弱之极,当真丢足了天龙门的面子。」
  孤竹若在榻沿缓缓坐下,说道:「谅你二人也没这个胆量隔壁偷窥,料来这都是华贯南的主意吧。」
  她不叫华门主,直呼其名,明着是不将天龙门放在眼内。二人对望一眼,却不敢开声回答。
  这栋听竹楼本来是用以招呼客人,当初盖建之时,每间厢房均设有一个暗室,作为窥探侦察敌人之用。暗室里有多个偷窥用的小孔,隐藏在房间的摆设后方,实在教人难以察觉。
  华贯南经过辛钘一役,早就成为惊弓之鸟,忽见孤竹若突然到访,心中疑惑难安,犹如芒刺满身,若不查过明明白白,终究难以安心。他为求探查明白孤竹若来此的原因,遂刻意安排她入住听竹楼,再遣王冈和东武日夜暗中监视,但他又怎会料到,眼下这个孤竹仙宫的大宫主已非常人,却是一个已被妖女附身的大魔头。
  孤竹若冷哼一声:「你们既敢偷窥本宫,便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二人吓得面如土色,流汗浃背,连声饶命。
  孤竹若全不理会,向身旁的小暄做个手势。只见小暄身形一闪,晃眼间已来到二人身后,王冈和东武知道大事不妙,为求自保,也顾不得其它了,一齐回身出掌,欲要将身后的小暄逼退。
  岂知小暄比他们出手更快,双手各出两指疾点而下,分点二人的胳臂。二人手到半途,便觉整条手臂突然酸软无力,接着颈项和上胸同时发麻,却被小暄回指点中,登时动弹不得。
  王冈和东武二人知道今次大难临头,更不知孤竹若还有什么恶毒手段折磨自己,一念及此,不禁全身笃簌簌颤抖起来。
  忽听得孤竹若徐声说道:「张开二人的嘴巴。」
  小暄答应一声,右手疾如闪电,在两人唇下的「承浆穴」各点一指,劲力透入,嘴巴立时大张,只见孤竹若嗤嗤两声,两枚红色小药丸自她手里射出,打进两人口中,顺着那股气流直冲入了咽喉。
  王冈东武连连咳嗽,欲想将药丸吐出,但药已入肚,又如何能吐出来,心中料想这药丸定是什么厉害的毒物,眼下唯一一途,希望这位冷面宫主能网开一面,伸手给予解药。东武忙即道:「还望宫主宽大为怀,放过小人一命,今生愿为宫主做牛做马……」
  王冈同时接口道:「没错,没错,只要宫主手下留情,王冈任凭驱使。」
  小暄在旁笑道:「你这二人真是笨到了家,我家宫主要立即取你们性命,可说轻而易举,也不用宫主出手,光是我刚才在你二人膻中穴一点,恐怕早已名登鬼录了,现在还可以开声求饶吗!」
  二人想想亦觉有理,心中稍觉一定,只听小暄又道:「但你们不要高兴太早,可知道适才你们吃的是什么?」
  东武和王冈听见,心头懔栗,更是瞠目难言,小暄道:「咱们天竹仙宫有一种能助功养气的灵药,名叫『红血蝉丹』,仍是从天竺红蝉提炼而成,每服一次,便可提升五年功力。但这丹药有一个特别处,只要第一枚药丸入肚,便要继续服食下去,每月一枚,必须连服十次,才可以停止服药。倘若在这段期间稍有延服,红蝉的毒性便会在体内反噬,不但前功尽废,还会蝉毒攻心,痛苦七日七夜而死。」
  二人听完小暄的说话,豆大的汗珠实时涔涔而下,东武连忙问道:「莫非……莫非刚才的药丸就是红血蝉丹?」
  小暄微微一笑:「这是咱们孤竹仙宫的圣药,寻常弟子要服此药亦不容易,而两位竟然获我家宫主赐药,这是你二人的福气,莫非仍感不足?既然不满意,余下的药丸就不再给你们好了。」
  东武王冈同声叫道:「千万不可……」
  均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煎熬,宁可现在马上死去来得痛快干净。
  小暄、小宛和九儿三人看见他们的表情,亦禁不住笑出声来,唯独孤竹若依然一声不响,頩姿冷艳的坐着。
  东武向来能言善道,利口捷给,直来奉承华贯南惯了,眼见目下环境,便即把本领搬将出来,说道:「大宫主不但饶过小人的性命,还赐予贵宫灵丹圣药,平添数十年功力,当真是福分非浅,实在无以为报,只要用得着小人,大宫主只管吩咐下来,窃不自量,志在效命,定必不遗余力。」
  孤竹若见他谄词令色,大放媚语,也不由点头一笑:「红血蝉丹虽有助功之能,但没有本宫的独门口诀和心法配合,却是功效全无,更不会化解体内的蝉毒,等同喝了鸩汤毒药。但你二人尽管放心,我现在还不想要你们的性命,从今以后,只要好好为我办事,你二人定会长命百岁。」
  话毕素手一抬,嗤嗤两声,一股无形气劲自她玉指射出,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东武王冈二人何曾见过这等厉害的武功,不由相顾骇然,早闻孤竹仙宫武功卓绝,但毕竟只是传闻,却没想到神妙至斯。
  穴道解去,二人马上站起身来,连声多谢。小暄在旁道:「你们刚才看见的事,倘若我在外面听得片言只字,到时莫怪我家宫主翻脸无情。」
  二人同声道:「不敢……不敢。」
  王冈接着道:「小人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外胡言乱语,宫主可以放心……」
  王冈一语未毕,孤竹若像似不想再听下去,截住说道:「你们过来。」
  两人听见微微一惊,战战兢兢走上前去,才一接近,顿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正是孤竹若身上的体香,二人不禁心神一荡。
  只听孤竹若说道:「现在我有一事要你们去办。」
  东武立即道:「请宫主吩咐。」
  孤竹若手掌一翻,看见在她掌心上放着一个小玉瓶,随即听她道:「你拿去。」
  说着递给东武。
  东武伸手接过,见那玉瓶乃白玉雕成,触手生温,古意盎然,确是一件珍贵的宝物。孤竹若接着道:「不用多问里面的是什么,照我说话去做就是。」
  二人不敢答话,只好默默的站着。
  孤竹若道:「听说你们二门主江一豹落在卧云水庄手上,是不是?」
  二人听她突然提起二门主,一时也不明其理,只得同时点头。孤竹若接住道:「明日早上,我要你二人亲自前往卧云水庄,去找他们的庄主要人。」
  二人大吃一惊,张大嘴巴,吓得呆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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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37 #9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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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秀色陷阱
  作者:潜龙天龙门和卧云水庄结下的梁子极深,二人这次一去,如同送羊入虎口,东武和王冈自当清楚其中凶险,岂有不惊之理。
  东武越想越觉不妥,吱吱咯咯道:「这个……这个恐怕……」
  孤竹若冷冷说道:「你是怕死不敢去,对吧?」
  东武和王冈你望我,我望你,半天不敢答话。孤竹若向小暄道:「孤竹仙宫用不着这等畏死贪生之辈,送他们出去。」
  小暄应了一声,向二人道:「没听见我家宫主的说话吗?还不给我滚!」
  二人自知只要一离开房间,这条性命恐怕已去了九成九。同时想道:「前往卧云水庄虽然凶险万分,但若然不依她说话做,就肯定必死无疑。」
  东武当下道:「咱俩听从宫主吩咐就是,只不知还要咱们做些什么?」
  孤竹若回眸看着二人,说道:「其实你二人也不用太害怕,虽然你们双方嫌隙不少,但你可有想到,现在的形势已和前时不同。自从他们使计救走那两名女弟子后,对他们来说,再留着江一豹已无用处,今次只要依照我教你的说话做,不但能让你二人全身而退,说不定还可以带同江一豹离去。」
  虽然听见孤竹若这样说,二人仍是惴惴难安,唯唯否否,颇不以为然。
  孤竹若见着二人的表情,微微一笑:「今次你们前去卧云水庄,必须要见着他们的庄主尚方映雪,或者是她的妹妹尚方映月,到时见机行事,悄悄将玉瓶内的清水滴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就算是大功告成。」
  东武满腹疑团,看看手上的玉瓶,孤竹若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当下说道:「你不用担心,瓶内的东西无色无味,沾在身上,亦无半点异状,绝难让人察觉。但你们便只有今次这个机会,必须抓紧时机,谨慎行事。」
  二人点头应是。
  罗叉夜姬务求要尽快将降魔明珠消灭,致附身在孤竹若身上,前来天龙门,可自身受明珠所制,无法接近卧云水庄,又知水庄向来不欢迎外人到访,若派遣小暄小宛等人前去,一来难找借口,二来也未必见到尚方姊妹二人,而能够堂而皇之接近水庄的人,非天龙门的人莫属,是以威逼利诱,尽在眼前二人身上做功夫。
  孤竹若当下教他们如何接近尚方姊妹,如何对答。二人耳里听着,眼睛却不停在她身上转,不时又偷眼望向床榻上的小宛。
  如此色迷迷的举动,又岂能逃得过孤竹若眼睛,禁不住嘴角微斜,大有轻蔑之色,心中暗想:「今日就让二人尝些甜头,好教他们死心塌地,心悦诚服。」
  当下暗运魔咒,忽见小暄和小宛的身子同时僵住,眼里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光芒,旋即又再回复过来,似无异状,教谁也看不出在这瞬息之间,二女已然中了淫邪魔咒。
  邪咒既成,孤竹若突然脸面一板,冷冷说道:「你二人胆子忒大,在我跟前竟敢胡思乱想。」
  二人听见一时不明其意,同声说道:「小人不敢……」
  孤竹若眼中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光看你们这副色相,早已全写在脸上,还敢抵赖。」
  东武和王冈登时明白过来,吓得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正要讨饶,孤竹若没等二人开口,已长叹一声,说道:「食色性也,亦难怪你们。」
  二人心虚害怕,偷偷互望一眼,哪敢吭声。孤竹若徐徐道:「好吧,我见你二人还算听说听道,颇堪造就,今日我就大施恩惠,让小暄小宛与你们煞煞火气,倘若打后能用心为我办事,其它好处还多着呢!」
  言毕长身离榻,向二女道:「妳们就好好和他们乐一乐。」
  二女微微一笑,齐声答应。
  孤竹若转向九儿道:「咱们到那边去,免得碍了人家的好事。」
  二人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在一几案前坐下。
  东王二人听了孤竹若的说话,还道是听错了,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呆了半晌,斜眼望去,只见小暄已缓步走近前来,而小宛却慢慢移开抱在胸前的手,身上的被子倏地滑开,露出一对迷人丰满的乳房。
  只听二人喉头「咕」的一声,咽了一下口水,色相原形毕露。
  小暄来到东武身后,把那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背部,东武马上全身僵住,心头怦怦乱跳,忽听得一个轻柔的语声在耳边响起:「看你浑身不自在的模样,莫非不喜欢我接近你?」
  说话之间,一对纤纤玉手从后围上前来,两个掌心不停在他胸膛抚摸。
  东武闻得身畔幽香阵阵,心中岂能无感,吶吶说道:「怎……怎会不喜欢,只是……只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事实……」
  二女同时「噗哧」一笑,小宛秋波闪动,轻轻笑道:「你真是个大傻帽儿,人家脱光光在你跟前,还会是假的吗?」
  小宛一面说一面移身到床榻边,发觉王冈的裤裆处已撑起一个小帐蓬,抬头与他道:「真是个色鬼,还没开始,这话儿已变成这样子了。」
  素手一伸,五根玉指已搭上小帐蓬。
  王冈一连打了几个哆嗦,已觉整根棒儿已被她包裹住,舒服得大大嘘了一口气。小宛见他畅快,微加手力,把得更紧,慢慢套弄起来。
  小暄在旁媚眼乜斜,看见小宛已采取行动,当下不甘后人,左手缓缓下移,一摸之下,不由又惊又喜,暗道:「好大的东西呀,竟不亚于九儿!」
  东武给她抓着妙处,熊熊欲火速迅窜升,肉棒在她手中连连抖动,难以歇止。小暄发觉那物越来越见粗大,硬挺如铁,轻声在他耳边道:「没想你倒有些本钱。」
  手上使劲,连裤带棒套捋起来。
  另一厢的王冈已被小宛脱去裤子,竖着一根探头怒目的话儿,虽见那物尺寸一般,却肥头卵大,尤其根部肚腹处,黑鬒鬒的一团,毛发乌黑浓密,颇有点气势。
  但见小宛提棒抚囊,正弄得起劲。在她身前的王冈绷着身躯,挺然卓立,在小宛一对小手逗弄下,兀自瑟瑟颤抖,一张嘴脸早已绷得老紧,难辨苦乐。
  小宛把弄一会,探头向前,嘴唇徐徐凑近那颗浑圆硕大的棒头。
  王冈低头看见,更是兴奋难当,一颗透明的浆液倏忽间涌将出来,顺流而下。小宛看得暗暗一笑,微露丁香,把浆液轻轻舔去。王冈被舌尖在马眼上一挑,阵阵酸麻直窜遍全身,随觉头儿一紧,已被一股温湿包裹住,当场美得双眼翻白,低头看去,却见眼前的美女唇舌鼓动,习习作声,吃得异常卖力,不由越看越上火,叫道:「好厉害的小嘴,实在受不了!」
  二人的举动,已把个东武引调得眼狂心热,连忙扯开外衣,松开裤带。身后的小暄亦已按捺不住,移身跪到他身前,几下拉扯,便将东武的裤子脱去。
  只见那根巨物果然粗大肥壮,颇有威势,小暄霎时看得双眼放光,忙用双手把住,方觉肉棒火烫烫的,显然已亢奋到极点。
  小暄把玩片晌,更难忍受眼前这诱惑,徐缓将粉脸贴向巨物,体会一下那温烫的感触,继而小嘴微张,舌尖沿着玉茎四周来回舔拭。
  东武自然美得舒眉展眼,口里不时发出呵呵之声,待得小暄将那头儿纳入口中,东武再也忍无可忍,双手牢牢固定美女的脑袋,腰杆子不住往前顶挺,竟尔抽插干弄起来。
  却见小暄全不畏缩,竟然甘愿承受,倒反而嘴唇加力,紧紧的把肉棒含箍住,任那巨物在小嘴进出。
  东武直是乐透了,腰臀却没一刻停顿下来,低头盯住小暄的俏脸,亦禁不住暗暗赞叹起来,心想:「论到美貌,小暄和小宛虽然稍逊那位宫主,但光看二人这份妍姿艳质,已是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了,而更难得就是那股骚劲。」
  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东武不禁悄悄拿眼看去,见那美貌无双的宫主和九儿搂在一块,正吻得异常亲热。东武旋即想到:「据知两位宫主都已成亲,竟然瞒着丈夫在外偷汉,瞧来孤竹仙宫名头虽响,内里定必乌七八糟,要不主仆三人又岂会如此放浪汗漫。今天肉送嘴边,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一于吃个饱就是。」
  就在东武思想间,忽觉头儿一阵疼痛,却是被小暄轻轻咬了一口,登时惊出一身冷汗。随见小暄吐出肉棒,仰起头来,竖起柳眉与他道:「你弄什么鬼,突然垂头丧气的样子。」
  原来东武刚才稍一分心,兴奋顿减,实时让小暄发觉。此刻听见小暄的说话,连忙答道:「对……对不起,只是……」
  一时也想不出如何解释,当下握住肉棒,直送入美女口中,又再紧紧抽送起来。
  三翻四合,弄到分际,一个清脆迷人的话声从床榻处响起。东武斜眼望去,马上呆了一呆,一颗心实时怦怦直跳。看见床榻上的小宛竟然大张双腿,面向王冈,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宝穴儿,嘴里问道:「怎么样?想舔吗?」
  小宛本来就细皮白肉,肤如凝脂,不想胯间之物,同样鲜嫩细腻,尽态极妍。王冈是个花丛老将,见识也可谓丰富,但这般娇同艳雪的妙品,确实不曾多见,当下想也不想,迷痴痴的说道:「好美……实在太美了!」
  旋见小宛莲脸生春,秋波送媚,低语说道:「既然这样,你还呆著作甚,快过来为我舔一回。」
  王冈见说,自不怠慢,连忙俯身过去,趴在她双腿间,近看之下,却见唇瓣四周已湿淋淋一片,水光闪灼,极尽诱人。
  但听得王冈喉头「咕噜」一声,两只眼睛呆致致的紧盯着妙处,小宛看见他这个傻乎乎的模样,险些儿便要笑出声来。接住双手移到腿间,缓缓拨开两片花唇,一团腥红冶艳的蛤肉立时纤悉无遗,说道:「不要发呆了,来吧!」
  王冈怎生禁受得住,忙即凑头过去,唇舌开动,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小宛给那舌头一碰,身子猛地僵住,强烈的快感宛如巨浪般涌至,教她不得不按紧他脑袋,纤腰耸动,只把个花穴往前送。
  东武看得淫念暴发,连忙扯去身上的衣服,一把将小暄扶起,抱紧她道:「快受不了,给我……」
  小暄双目满盈欲火,微微一笑,问道:「给你什么?」
  东武知她有意刁难,说道:「就是……就是那个……」
  也不待她答话,伸手便去脱她衣衫。小暄也不做作,挪身相就,由他把衣服脱去。
  一霎时,整具曲线玲珑的裸躯全然落入他眼帘。东武呆眼看着,心里赞不绝口,发觉小暄竟然不输于小宛,同样靡颜腻肌,无处不美。当他手掌抚上她的乳房时,听得小暄轻轻「嗯」了一声,身子靠得他更紧。
  东武五指箕张,抓住玉乳细细搓揉,只觉着手处饱满柔滑,果然是难得的极品。小暄双手围着他腰肢,说道:「咱们也到床榻去。」
  东武点头答应,双双滚在王冈和小宛身旁。
  小暄侧头一望,已见王冈脱光身上衣服,手持阳具正要上马,而小宛却仰天卧着,劈开双腿,只等王冈驾临。小暄看得情兴大动,便向东武道:「别磨咕了,现在就进来吧。」
  东武早已憋得浑身是火,正要提枪欲刺,忽听身旁的小宛一阵娇鸣:「好舒服,再动快一点……」
  东武侧头一看,见王冈已将小宛压在身下,腰股起起落落,兀自摇晃个不停,原来已经干上了。
  小暄见他只顾看着别人办事,立时便要发作,还没开声责斥,东武突然沉喝一声,腰板一送,硕大无朋的龟头已然撑开门户,登堂径入。小暄哼声未过,巨棒已经一闯而下,直抵深宫,点向尽头的嫩肉儿。
  充实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酸麻,美得小暄连连打颤,忍不住「嗳哟」一声,一对玉手牢牢把东武抱紧:「好深,里面胀得好厉害……」
  东武笑问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小暄螓首一点,腻着声音道:「很好,这感觉实在美极了。快些动吧,使出你的手段,不用怜惜我!」
  东武立即令命,连忙拱起身躯,将头埋在她乳房,大口大口的恣情吸吮,而下身同时起动,来个上下夹攻,数十回过去,已把小暄弄得娇啼大作,身播肢摇。
  就在四人乐极忘形之际,另一边厢的二人亦渐入佳境,只见九儿压低了声线,凑近孤竹若的耳边道:「大宫主,让九儿为妳脱去衣服好吗?」
  孤竹若摇头道:「不用了,我不想给其它人看见。」
  饶是孤竹若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却难以掩盖她那美好的身段,倒反而显得格外诱惑动人,再加上她那绝世出尘的容貌,怎教九儿不动心。他听了孤竹若的说话,虽然有点儿失望,然他仍是不肯死心,嗫嗫嚅嚅道:「但……九儿好想看看大宫主的身体。」
  孤竹若向他微微一笑:「我的身子还有什么地方你没摸过,没看过?你不要再啰唆,这件衣服我是不脱的。」
  九儿素知孤竹若的性子,她说了出口的话儿,从来就不会收回,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枉然,一个不好若惹怒了大宫主,可就大大不妙了!
  孤竹若见她一脸沮丧的模样,不由暗暗一笑,便轻轻提起他的右手,徐徐移到自己的乳房上,似笑非笑的低声道:「你这个小鬼,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你在外面摸摸,总可以了吧?」
  九儿岂会和她客气,五指一张便已牢牢抓住,顿觉满手软绵绵一团,却又异常地挺弹。九儿虽对手上之物绝不陌生,但至今仍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一会,已见乳头渐渐发硬,紧抵着手心,九儿改用双指,牢牢夹住,孤竹若身子猛然一缩,靠在他胸膛,说道:「不要弄那里,酸酸的好难受。」
  这个九儿虽然年轻,但对这方面的经验可不少,知道女人越是说难受,便是越感兴奋,当下并不理会,尽情挑逗。
  果然不用多久,便见孤竹若连番哆嗦,将他的手推开,佯嗔道:「你总是不听我说话,现在你自己说,要我怎样责罚你?」
  九儿是聪明人,鉴貌辨色,心知孤竹若不会是真的降罪,含笑道:「大宫主就饶过九儿这次吧,倘若要处罚,就让九儿脱下裤子,任由大宫主狠狠处罚我的宝贝是了。」
  孤竹若「嗤」一声笑起来:「你想得挺美!好吧,今次就便宜你,还不快点拿出宝贝来,好好领罪。」
  九儿先前早已脱光衣服,待得知道东武二人在暗处偷窥,才匆匆用衣物围在身上,现听得孤竹若这样说,当即扯去下身的遮蔽,一根大物弹跳而出,昂首竖立,威势十足。
  孤竹若见着这根兀兀擎天碧玉柱,不自禁地浑身躁热起来,玉手轻舒,五指紧握肉具,来回套弄数下,淡淡一笑,说道:「果然火气十足,难怪小暄和小宛对你这么好。」
  九儿被她弄得难过,一把将她拥抱住,颤着声音道:「她们对我确实不错,但对我最好的人,还是大宫主妳。」
  只见孤竹若微微笑道:「我对你有什么好,难道你受我的责骂还少吗?」
  九儿道:「做错了事,挨骂挨揍也是我活该,但大宫主对我好,是不容置疑的。光看大宫主婚后仍没有忘记九儿,已是最好的证明了。」
  忽听得「啪」的一声,却被孤竹若在那话儿打了一下,九儿又惊又痛,几乎要叫出声来,即听得孤竹若道:「我早已和你说过,咱们的事不要常常挂在嘴边,倘再这样,莫怪我将你逐出宫去。」
  九儿吓出一身冷汗,连声不敢,但心中却道:「咱们的事说与不说又打什么紧,在宫里谁人不知!」
  他又怎会知道,孤竹若毕竟是一宫之主,江湖声誉对她来说是何等重要,若非这样,孤竹仙宫近年选徒也不会如此严谨。
  孤竹若接着道:「你一定觉得奇怪,现在我和你这样,全都被这二人看了去,早晚会被他们传出去,是不是?」
  九儿道:「大宫主向来行事谨慎周密,必定另有计较,我倒不大担心。」
  孤竹若点头一笑,以示嘉许,旋即弯下身躯,张口把龟头含住。九儿顿感全身舒爽,侧起头看着她含弄,只见那张优美的小嘴吞进吐出,吃得甚是起劲,直看得九儿火烧火燎,心中又感自豪满足,暗自说道:「真不知那里修来的福分,能给我遇上这种艳福!」
  便在这时,床榻上传来一阵异常的喘息声,九儿一看,见小宛正骑在东武身上,那一声喘呼,显然是从东武口中发出。而小暄却趴跪在床,翘高屁股,让王冈从后杀进。原来四人早已调换对手,持续转战。
  九儿看得兴奋莫名,遂低声向孤竹若道:「大……大宫主,九儿真的受不住,好……好想要。」
  孤竹若吐出肉棒,徐缓撑起身子,一个跨腿,便坐在他大腿上,说道:「你想要就这样进来吧。」
  九儿听见大喜,连忙掀起她的衣摆,剎时露出一个鼓鼓囊囊,粉也似的嫩穴儿。常听人说天生丽质,这种得天独厚的魅力,用在孤竹若身上,当真是最贴切不过。九儿情欲高涨,也顾不得孤竹若的身分,急不及待的连连耸动腰杆,龟头一时竟不得其入,只在洞口乱戳乱撞。
  孤竹若眉梢轻佻,嘴角不由漾着笑意,轻轻伸手向下,挽着那根炙热火烫的巨物,把个龟头对准了门户,微一沉身,两片红嫩的花唇实时把头儿含住,便此不动。
  九儿被那又紧又暖的穴儿裹得异常舒服,忽见她突然停了下来,如何不急,连忙求道:「大宫……宫主,全给我吧……」
  孤竹若笑靥如花,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盯住他道:「看着自己的阳具慢慢被吞食,是否格外兴奋呢?」
  九儿猛地点头,正要开口说话,便见孤竹若缓缓沉身而下,整根足有七寸余长的巨物,终于不留分毫,全然没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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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38 #94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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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妙发灵机
  作者:潜龙九儿只觉内里奇窄无比,紧绷绷的把阳物箍得异常难受,却又另有一番崭新的滋味,禁不住叫出声来:「紧得好厉害,从不曾试过这种感觉。」
  他又怎会想到这个大宫主已被邪魔附身,罗叉夜姬只消一念魔咒,真个要怎样就有怎样。
  孤竹若微笑道:「我向来就是如此,怎能说从不曾尝过这感觉!」
  九儿一时间也胡里胡涂起来,心想:「或许是吧,大宫主美若天仙,每次和她做爱,我总是兴兴头头的,兴奋得不得了,确实没理会她是紧还是阔!原来大宫主不但长得绝色过人,胯下还拥有一件好东西呢!」
  孤竹若分腿坐在他腰间,双手围着九儿的头颈,身子不住地晃上晃落,兀自套个不休,樱唇贴着他耳边,问道:「感觉舒服吗?」
  九儿连连点头:「舒服,太爽了!大宫主妳呢,九儿顶得够深吗?」
  孤竹若含住他的耳垂,舔拭了几下,低声道:「都给你顶到心肝去了,自然是舒服。来吧,用力抱住我。」
  只见二人牢牢抱在一块,身子却起落耸动个不停,九儿越弄越感亢奋难当,大手一伸,隔着一层衣衫在她乳房不停抚揉,口里叫道:「真是受不了,大宫主行行好,就把衣服脱去吧。」
  孤竹若说道:「我说的话是绝对不会改变,你真的想要,就自己伸手进来吧。」
  九儿虽仍感不满,但孤竹若这样说,已算是让了他一步,他又岂敢再多作要求,当下也不打话,右手老练地挑开衣襟,一伸手便将个浑圆握在手中,丰硕滑腻,触感实是说不出的美好。
  孤竹若媚眼半张,柔情绰态的盯住他俊脸:「你和孙熙都是同一种人,就是喜欢弄人家这个。」
  九儿一笑:「大宫主这对宝贝又圆又大,形状挺拔优美,那个男人见着会不喜欢。我真的很羡慕孙少主,要是九儿也有这个福份就好了。」
  孤竹若含笑道:「有什么好?」
  九儿道:「不是吗!能够娶了大宫主这样一个大美人,已经是大大的福气了,且还可以日夜和宫主尽享鱼水之欢,单是这样,就让天下男人妒忌不已。」
  孤竹若微微一笑:「我和丈夫做的风流事,现在还不是一样和你做吗,难道你还不知足?」
  九儿随即道:「不是……绝无此意。只要大宫主不忘九儿,我便心满意足了。不过……间歇想起大宫主和丈夫交欢的情景,总会有些酸溜溜的。」
  孤竹若突然将他抱紧,把脸贴到他鼻尖,柔声道:「傻小子,他是我丈夫,我与他行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又何必拈酸吃醋。再说,我和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每次离宫外出,都将你带在身旁,难道我这个心意你还不清楚吗?」
  九儿点头道:「九儿明白。」
  忽地脑海一闪,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其实我心里担着一件事,一直不敢与大宫主说。」
  孤竹若柳眉一聚,问道:「是什么事会不敢说?」
  九儿道:「我害怕说出来后,大宫主以后会疏远九儿,致不敢说。」
  顿了一顿,终于鼓足勇气道:「近日我每次和孙少主见面,他总是板着嘴脸,目光怪怪的,恐怕他已知道我和大宫主的事。」
  孤竹若微微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你不用理会他,更无须担心,谅他也不敢对你怎样。况且你的武功比他好,又怕他什么。倘若他真的向你动手,你大可放手和他一斗,纵使你将他杀了,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九儿听得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料到孤竹若会有这一番说话,呆得一阵,忙道:「大……大宫主,九儿不敢!我在宫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后辈,又岂能颠倒尊卑,以下犯上和主子抡刀动枪。」
  孤竹若道:「你既然这样说,就垂着手由他杀好了。谁叫你偷人妻子,被他杀了也是活该。」
  九儿哑口无言,心想:「这件事若不尽早解决,我这条小命,恐怕早晚会送在你夫妻二人手上。」
  孤竹若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这个没半点骨头的男人,本事不多,唯一的本事,就只会终日在我身上歪缠。在名义上,孙熙虽然是我的丈夫,但在我心目中,他的地位还不如你,明白了吗?」
  九儿听了她这番说话,心下虽然窃喜,却不敢流露于外,说道:「莫非孙少主有什么地方让大宫主不满?」
  孤竹若道:「这个你不用知道,一切我会处理。」
  说着提臀挪身,坐回九儿身旁,微笑道:「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连下面都缩起来了。」
  二人经过一轮说话,欲火暂缓,孤竹若伸手把玩一会,肉棒迅速竖起,九儿将孤竹若扶仰在地,卧在厚厚的地颤上,分开她双腿,说道:「九儿要进来了。」话毕腰板一挺,只闻「吱」一声轻响,巨棒再次全根没进。
  九儿这趟使开手段,一上马便狠命疾攻,记记深入靶心,几番冲刺,已见孤竹若气息渐重,嘴里绽出细碎的呻吟。
  再看床榻上的四人,仍是不断交替酣战,杀得淫声四起。
  而另一边卧云水庄内,庄主尚方映雪由剑婢琴歌、琴篥倍同下,来到辛钘的住处,才一进入彩云阁的大厅,便见辛钘、紫琼、霍芊芊和芫花等人均在厅上谈话,看见尚方映雪进来,都站起身迎接。
  尚方映雪微一躬身,与众人行礼,各人回礼毕,辛钘笑道:「庄主是这里的主人,竟然如此客气,倒教我有点不自在。」
  紫琼见她突然来访,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当下微微一笑,走上两步,说道:「妹子请坐。」
  尚方映雪道:「不知大家正在谈话,冒昧打扰,实感抱歉,映雪改日再来好了。」
  说完欠身施礼,正要离去。
  紫琼笑道:「妹子客气了,咱们聚在一块只是说些闲事,怎说得打扰,请坐。」
  尚方映雪确有要事找紫琼商量,听说也不再推辞,便在位子坐下,琴歌和琴篥二婢却站在她身后。
  彩云阁的下人捧来香茗,挨次奉上,才转身离去。霍芊芊突然开声道:「庄主姊姊来得正好,芊芊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和芫花姊治病,不知还要等多久呢?」
  尚方映雪微笑道:「妹妹肯帮忙就最好了,随时都可以。」
  紫琼点头道:「经过那晚虎形唐家一役,相信也会平静一段时期,就算再有人前来骚扰,以咱们的实力仍可应付。如妹妹没有意见,我想这一两天便和芫花驱除魔毒,免得夜长梦多,又生枝叶。」
  尚方映雪道:「就依姊姊的说话吧。只是降魔明珠乃祖传之物,而此珠又是邪魔妖物的克星,兹事体大,绝不能有所闪失,更不能落在邪魔手上,因为这样,数百年来,降魔明珠都收藏在庄内一个秘密的地方。如姊姊不介意,我想大家移到收藏宝珠的地方暂住,直到芫花姊魔毒祛除为止,以策万全。」
  紫琼点头道:「这样极好,就依照妹妹的意思安排吧。」
  遂与芫花道:「芫花妳可有意见?」
  芫花微笑摇头:「能得庄主关怀相助,芫花先在此谢过。」
  尚方映雪连忙道:「为姊姊出力,这是玄女娘娘沐恩,自当克尽厥职。」
  霍芊芊在旁听得茫然不解,向辛钘问道:「什么玄女娘娘?又什么沐恩?玄女娘娘不就是天上的神仙吗?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辛钘大眼一瞪:「因为咱们都是天上的神仙,就是这么一回事。」
  霍芊芊美目连眨,指着辛钘大笑:「哈哈……你是神仙,不要笑死我了,你没有镜子,就撒泡尿自己照照去!没错,你前世确是玉帝身边的一条淫龙,可惜被贬落凡间做个小道士,说到神仙,你还没这个资格。」
  众人会心一笑,随听得紫琼道:「对了,妹妹今次到来,相信是另有什么事情,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缓缓点头道:「确是有一件事想姊姊帮忙。」
  紫琼道:「妹妹但说无妨。」
  尚方映雪道:「因为水庄近日的事情,妹妹自当事事关注,处处留心,免得让敌人攻个措手不及。昨夜妹妹起了一个卦,卦象显示近日将有敌人来访,对本庄有所图谋,只是无法算出来人是谁,我亦翻阅过北冕天书,亦只说来者不善,务须小心谨慎。我为此事郁郁难安,只好前来和姊姊商量。」
  辛钘道:「紫琼治好了唐啸的病,按理该不会再来找碴,莫非是天龙门或是铁掌帮和沙平门?」
  霍芊芊道:「谁来咱们都不怕,一于给些颜色他们看。」
  紫琼掐指一算,说道:「确是天龙门,但有点奇怪,似乎有股力量从中作梗,让我无法算出他们的企图,而这股力量异常厉害,一般术士邪道决计办不到,瞧来天龙门是另有高人相助,不得不防。」
  辛钘听是天龙门,叫道:「好呀,原来是那个淫棍,竟敢找上门来。」
  尚方映雪柳眉轻蹙,一面沉思,一面自言自语道:「高人相助……会不会和孤竹仙宫有关呢?」
  辛钘问道:「孤竹仙宫!这是什么东西?」
  尚方映雪道:「孤竹仙宫是江湖上一个大门派……」
  接着简略地介绍一下,又道:「咱们庄外的探子回报,孤竹仙宫的大宫主率领宫中数十名弟子,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突然拜访天龙门,而且停留下来,至今尚未离去。纪护法得知消息,同感奇怪,说此事大非寻常,必须亲自离庄探个清楚。」
  辛钘微笑道:「妳说孤竹仙宫两位宫主是当今第一大美人,恐怕未必如妳所说这样美吧。」
  尚方映雪含笑道:「江湖上确实是这样说,但我还没缘一见,是否属实,我就不知道了。」
  辛钘道:「江湖上还真有人胜过咱们两位庄主,我辛钘如何也不相信。」
  尚方映雪立时脸上一红,心里却甜丝丝的,垂下头来,扭扭捏捏道:「你真会说笑,我和映月乃薄柳之质,岂能和人家相比。」
  辛钘不住摇头道:「非也,非也!只是世人难登金凤岭,不知凤凰颜色艳。外间传言,多有不实,总而言之,我是不信的。」
  紫琼听了刚才尚方映雪的说话,沉思半晌,说道:「孤竹仙宫到访天龙门,内里肯定有什么原因,确实是大有可疑。」
  上官婉儿自从被玄女娘娘收为弟子,改名芫花,又知自己直来受妖魔控制,身附淫邪魔毒,自此情绪就一落不起,终日郁郁寡欢,沉默少言。幸好来到卧云水庄后,辛钘和霍芊芊时常与她打诨说笑,才有些少好转,但对周遭事情,依然甚少参与意见,怎料此刻突然开声道:「紫琼,若我没有猜错,孤竹仙宫的人必有古怪,妳要多加留意。」
  紫琼知道她前时身处宫中,四下虎狼围伺,心思见事,定然比常人析理入微,现在听她这样说,当下问道:「芫花,妳看出了什么?」
  芫花道:「其实我想到的,相信紫琼妳亦已想到,就是那股怪异的力量,不是和罗叉夜姬的邪魔妖法有点相似吗?」
  紫琼微微点头:「我确有这样想过,看来要证实是否与罗叉夜姬有关,唯一方法,就只有亲自前去天龙门一趟才可肯定。」
  尚方映雪眉头一聚:「姊姊这样做恐怕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宫主真是罗叉夜姬,实是凶险万分,依我看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紫琼笑道:「就因为她身分可疑,才更加要探查清楚。如果她真是罗叉夜姬,必定另有所图才会来这里,只要她的图谋未遂,罗叉夜姬又岂会揭露身分和我正面冲突,所以妹妹不必担心。」
  辛钘拍腿道:「没错,如果她是罗叉夜姬就更好,免得我四处去找她。」
  紫琼道:「事不宜迟,今晚我和兜儿前去看看,总胜过咱们坐在这里凭空猜度。对了,妹妹请派人通知纪护法一声,叫他暂时不可轻举妄动,恐防会另生事端,待我和兜儿回来再作计较。」
  尚方映雪点头应允。
  是夜,群星闪灼,夜空皎皎,好一个月媚风清的晚上。紫琼和辛钘二人来到天龙门,却看不出有何异象,更无妖气笼罩。二人都知道,如果那个宫主是罗叉夜姬化身,他们今次夜访,一定瞒不过她,既然这样,紫琼和辛钘早有心理准备,倘若罗叉夜姬现身,只有和她一拼,谁胜谁负,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紫琼使起仙术,马上便找到孤竹若的居处,二人手牵着手,穿墙直进孤竹若的房间,只见房内烛光摇晃,床榻上正横卧着一个美女,身上薄纱胁衣,一头长长的青丝如瀑布似的,披散在床榻上。
  而床前还有两个年轻少女,其中一人站在床边,手持羽扇,正自轻轻摇动,为床上的孤竹若搧风纳凉。另一个少女却垂手而立,正和孤竹若说话。
  辛钘向床榻上的美女看去,见她神仪明秀,朗目疏眉,便知此人就是那个孤竹若,也不禁暗自赞叹起来:「果然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若与紫琼和尚方姊妹相比,确实旗鼓相当,难分高低。」
  思念未落,握着紫琼的手突然一紧,辛钘望向紫琼,见她正抿着樱唇,眼里含笑,料知她看出自己的心思,脸上不禁微微发热起来。
  忽听得床榻前的少女轻叹了一声,说道:「小宛真是不明白,宫主明明知道那个华门主不是什么好人,因何还要急巴巴的赶来帮他。」
  只见孤竹若微微一笑:「华门主的先父是我父亲的好友,据知我父亲当年也曾受过天龙门的恩惠,光是这一点,又教我怎能够推辞。」
  小宛颔首道:「原来是这样,但卧云水庄真会给咱们面子放人吗?」
  孤竹若道:「这个很难说,咱们尽力而为就是。明儿妳和小暄就携同我的拜帖,和天龙门的人一同谒见他们的庄主,记住小心言行举止,万万不能无礼,堕了咱们孤竹仙宫的名头。」
  小宛和小暄同声应是,又听孤竹若道:「就算卧云水庄不肯放回江一豹,亦不能鲁莽动手,要知卧云水庄也非易与,庄内高手如云,为了天龙门而和卧云水庄结怨,实是大大不值,知道吗?」
  二人点头应允。
  接下来三人的说话,全都是些无关重要的事情,紫琼向辛钘使个眼色,示意离开。走出天龙门后,辛钘笑道:「原来所谓图谋,就是想到水庄要人。」
  紫琼含笑道:「你真的相信她们的说话?」
  辛钘愕然问道:「莫非妳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紫琼道:「现在仍不能肯定,先赶回水庄去,有些事我要和映雪商量。」
  二人使起飞身托迹,不用多久,便已回到卧云水庄。紫琼和辛钘一进庄门,径往尚方映雪的居处而去。
  尚方映雪听得二人回来,连忙接见,三人坐定,尚方映雪问道:「姊姊可有什么发现?」
  紫琼便将听到的说话与她说了。
  尚方映雪听后,低头沉思,喃喃说道:「只为了江一豹的事,天龙门竟然劳师动众要请孤竹仙宫出面,真会这样简单吗?」
  紫琼点头到:「疑点不单是这个,还有北冕天书所说的图谋,并说要咱们小心应付,这又如何解释。北冕天书乃混鲲祖师之物,法力无穷,天书之言,绝对不容怀疑,释放江一豹,可说小事一桩,实非什么大事,更说不上图谋这两个字,凭她们刚才那番说话,确与天书所说大不相符。」
  尚方映雪和辛钘同时点头,辛钘道:「这样看她们所说的全是假话了。」
  紫琼道:「是不是假话,我也算不出来,但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妹妹,有劳妳问一问天书,华贯南的父亲是否和孤竹仙宫有往来。」
  辛钘听后,不禁疑惑起来:「紫琼妳平日掐指一算,什么事都难逃妳的法眼,怎地今次会算不出来?」
  紫琼道:「不论是人魔仙妖,倘若法力比我高强,就能轻易挡御我的仙法。况且我只是玄女娘娘麾下的一个小仙女,法力比我高深的多的是。不说其它,光是你现在的双龙杖法,我已无法取胜了。」
  这时见尚方映雪走到一个书橱前,架上放着一个哥窟宣炉,尚方映雪按住宣炉,左扭几下,右扭几下,听得一声轻响,墙壁上出现一个小洞,尚方映雪从小洞取出一个小木盒,回到二人跟前坐下。
  辛钘张眼望去,见那木盒黑油油的,并不如何起眼,心想:「那部北冕天书肯定放在这木盒内。」
  忽见尚方映雪双手捧起木盒,高举过头,接着闭上双眼,状甚虔诚谨肃,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没过多久,尚方映雪将木盒徐徐放回几案上,双手按着木盒两边,慢慢揭开盒盖,只见盒内放着一方乌黑的石块,貌似砚台,隐约看见石块表面刻有数行小字,只是字体细小,一时难以看得清楚。
  尚方映雪低头把小字看了一遍,掩上盒盖,摇头道:「没有此事,天龙门乃华贯南一手创立,父亲原是鄂北一个农民,与孤竹仙宫向无来往。」
  辛钘这时才知道,原来北冕天书并非一部书册,而是一个黑色木盒子,当下说道:「果然全是骗人的鬼话。」
  忽见辛钘一拍几案,叫了声不好:「莫非……莫非她真是罗叉夜姬的化身,要不又怎会知道咱们在旁,刻意安排这些骗词让咱们听。」
  紫琼道:「从一切迹象显示,她极有可能是罗叉夜姬的化身,但这都是咱们的猜测,她一日尚未现身,还不能百分百肯定是她。」
  辛钘道:「绝对不会有错,凡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紫琼,能够安排机关蒙混咱们,除了罗叉夜姬又会是谁,但她虽然诡计多端,却不知道咱们还有北冕天书这件法宝,教她的计谋无所遁形。」
  紫琼道:「假若她就是罗叉夜姬化身,必定知道咱们来卧云水庄的目的,才会悄悄跟了过来。而她既然寻到这里来,就算不立即出手对付咱们,也会前来水庄打探,这是很自然的道理。当她一接近水庄,必然会被降魔明珠挡了回去,咱们大家想想看,如果我是罗叉夜姬,当先要解决的事情是什么?」
  尚方映雪和辛钘略加细想,同声叫道:「降魔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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