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夜矽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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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滋生与蔓延
“哥哥,你喜欢我吗?”月神夜子赤裸着少女的青春胴体,扭动着询问着。 一旁,能都真美子的身躯同样不着寸缕,羞涩的垂着头问:“世琉君,我真的不可以代替月宫同学吗?” 遥远的黑暗中,月宫雪哀伤的看着这边,缓缓的飘向黑暗的深处,“世琉、世琉……” 从诡异的梦境中惊醒的时候,世琉的身上满是冷汗。即使现在已经走在了往学校的路上,他还是没能从那梦境中回神。自己是怎么了。难道仅仅是昨晚那个叫S的家伙的挑衅,自己就慌神到这种程度了吗? 世琉对自己的慌乱有些不满,昨晚在怨念屋看到的叫S的人留下的留言又浮现在眼前,“戈德,我知道你并不是神。你不过是一个被自己可笑正义感和更可笑的优越感支配的可怜家伙罢了。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的。” 可以的话,你就试试看吧。世琉扶了扶身侧的书包,里面的欲望笔记让他稍稍有些安心。几天前对第二个能力的实验昨晚得到了结果,那个金融家此刻想必仍然在精神病院中,以后也不会有解放的机会了。作为那些想抓出他的人并不知道的能力,用来转移视线或者用来报复一些等待了很久的家伙,再合适不过了。 不二堪助,阿诚,你们尽管享乐吧,世琉握紧了双拳,马上,就是你们生命的终点了…… 上午,很少见的,已经转为正职的北条沙织请假了,代课的邻班老师领来了一个转校的女生,惹得思春期的小男生们一阵骚动。 有那么一种女人,她没有绝美的容颜,却清秀的楚楚动人,她没有丰满惹火的身材,却纤弱娇小的惹人怜惜,她不需柔媚入骨的风韵,仅靠那盈盈的眼波,就足以吸引身边所有男人的视线,一旦她有所要求,几乎很难有男人会忍下心去拒绝。如果不是年纪在那里摆着,世琉几乎就认定,那个叫作诗永桃子的女生,就是这种女人,这种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祸水的女人。 与表现出的气质完全不同的,诗永桃子很羞涩的做完紧张的介绍,“大……大家好,我是诗永桃子,因为父亲的关系,转学到这里,请大家多多关照。” 世琉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女生转进来,想必男生们又要骚动好久了。与真美子相对的,桃子坐在了世琉的左边的空座位上,注意到世琉看着她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脸红的把脸埋进了书本里。 这么爱脸红的女生,和真美子简直有的拼。世琉想着,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枯燥无味的课堂上去,静待着时间的流逝。 小雪还在请假中,本来打算放学后去看望她的世琉,却接到了意料之外的电话。 “北条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月神君……我需要见你……我在XXX站台等你。请你一定要来。” “怎么了……”还没问出来,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挂了。世琉思索了一下,决定过去看看。除了日常的上课和上次因为夜子的事情而发现的秘密之外,自己和北条沙织应该没有交集了才对…… 在站台见面的时候,北条沙织一脸的憔悴,身上穿着简单的便装,神色有些恍惚,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见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世琉跟着她走。 一直来到了一个简单的小公寓,和沙织开门进去,坐在了有些拥挤的小沙发上,世琉才感觉到沙织终于打算说了。 “月神君……我……很认真地问你。” 世琉点了点头,等待着提问。 沙织的脸红了红,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问,“你……那天看见的事情……究竟,有没有对别人说过?” 世琉怔了一下,马上摇了摇头,“没有。” 沙织的表情变得有一些激动和怀疑,“不可能!你一定是告诉别人了!对不对?” “老师你冷静点。我真没有告诉别人。”世琉努力作出诚恳的表情,不着痕迹的往远一点的位置移了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为了夜子的事情让她知道自己了解了她的秘密。不过既然甘心被理事长玩弄,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和我分手!”沙织绝望的双手捂住脸,几乎是崩溃一样的哭泣起来,“我一切都是为了他……我努力的赚钱……我装作不知道他在别处的女友……他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了……为什么……” 世琉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中突然看见了沙织床头的照片,虽然照片上的那个显得有些轻浮的男生他只见过一次,但却绝对不会忘记,那就是月宫雨子临死前还在喃喃的诉说着的男人,阿诚! “北条老师,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这样的。”世琉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雨子临终的话仍然在耳边回响。 “我知道……可是……我好爱好爱他……我不能失去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离开我?”沙织有些失控的抓着世琉的衣服,涕泪纵横地问着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他是怎么说的?”世琉装作关心地问,眼神却已经开始打量套房的陈设。 “他说……他说他这次惹了大麻烦,不想连累我。之后我就联系不到他了,他一定是不要我了,才会找这种愚蠢的借口,他还是高中生,能惹什么大麻烦。一定是我和理事长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一定是……” 没想到,那个阿诚对北条老师还真是有点感情,能面不改色的出卖雨子的男人,原来也有自己重视的女人吗?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世琉身体里游走,他抬起沙织的下巴,冷冷的说:“北条老师,其实阿诚这次没有骗你。” “什么?”哭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世琉。 “他完全不知道你和那个糟老头子的事情。”世琉的表情阴暗了下来,“他确实是因为惹麻烦而躲起来了。” 沙织的面色刚刚有点好转,世琉又接着说:“不过,他没有躲在你这里,就肯定躲在别的女人那里了。那种男人,是不可能离得开女人的。”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怎么不会?”世琉的语气变得兴奋而残忍,“你应该了解,那是个一天闻不到女人下体的味道就会发疯的男人。” “不会的,不会的……”沙织堵着耳朵摇晃着头,但是阿诚的性格她确实了解,让他初尝甜头的时候那每天索欢的急色样子,自己不过是拒绝了两三次就听说他在他的学校又追求别的女孩的往事,都让她绝望。 冰冷的双眼由上到下开始缓缓的仔细审视慌乱的沙织,脑海中开始闪过记忆中的片断,瘦削的理事长,丰满美艳的裸体,扭动娇喘的淫糜气息。 沙织那哀伤的脸孔渐渐的和记忆中雨子憔悴的容颜重合在一起,两人的背后浮现的,都是阿诚那看起来诚恳英俊的可笑的脸。 “北条老师……”仿佛地狱深处恶魔的诱惑之音,轻轻地在沙织耳边响起,“阿诚惹的麻烦,又是因为别的女人哦,是一个叫作月宫雨子的女生。” “那,那是谁?你……你怎么会知道?”沙织慢慢放开堵着耳朵的双手,半信半疑地问着。 “我当然知道。”世琉靠得越来越近,近到已经可以闻到沙织身上沐浴露的幽香,“因为……那个女生是我女朋友的妹妹,而她,因为阿诚自杀了。” 沙织的呼吸猛的一滞,不仅是因为听到了这她不敢相信的消息,也是因为世琉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领口,隔着她的内衣用力抓住了她的一边乳房,“你……阿诚不会的……你要干什么!放开!” 炽热的吐息喷在沙织耳边,“那个老头子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好像喊的不是这个吧。”曾经被他窥视的肉体,在得知了另一个身份之后,异常的激起了世琉本来不存在的欲望,体内涌现的邪恶在对象是阿诚的重要的女人的前提下突然变得合理起来。他要让面前的这个女人被完全的侵占,这种冲动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出现的。 沙织被这明显的恐吓吓住,本就混乱不堪的心神更加得让她无助,只能呆呆的感受紧贴着乳峰的手心不断的传来炽热的温度。阿诚害另一个女生自杀这个可怕的事实她更是无法接受,脑海像要爆炸了一样,只有颤抖的双唇本能的向掌控一切的男人告饶,“求求你……不要这样。不是我的错……不是……” “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世琉的声音带上了残酷的快意,他相信面前脆弱的女人没有勇气泄露今天将要发生的一切,这就意味着他不必像对其他人一样小心翼翼的考虑各种可能的后果,“你今天要接受的,不过是你的阿诚将来会付出的代价的极小一部分而已,你最好相信我。” “为什么?不要……”沙织恐惧的想要站起身子推开身边的世琉,但刚刚抬起臀部,纤细的腰就被世琉用双手环住,猛地按倒在小沙发上。 头撞在沙发扶手上,让沙织一阵痛呼,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大腿的肌肤传来了与衣料摩擦的感觉,过膝的长裙正在被迅速向上拉起。想要按住裙摆的双手被世琉的双手架开,下体猛地一阵凉意,蕾丝的内裤沿着双腿光滑的曲线向下褪去。 “我……我要喊人了!”沙织艰难的扭动身体想把背后压着她的世琉弹开,挣扎着说。 “随你喜欢。”世琉毫不在乎的回答,然后一口吻上她的颈后,好像有魔力一样,酥麻的快感迅速从被吻着的肌肤开始蔓延,直到燃烧遍她的全身,“虽然我不喜欢被人参观,但如果你有这个癖好的话,我不介意迁就你。” 心头一阵气苦,一想到被人看到现在的情况,甚至还可能导致自己与理事长的事情暴露,她就无法大声呼救,甚至只有无奈的压抑自己的声音,尽量的靠自己抵抗着世琉的侵犯。没想到……阿诚……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才会让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 “已经忍不住喜悦的哭泣了吗?”仿佛被恶魔附身一样,黑暗的波动在世琉心里左冲右突,逐渐吞噬了世琉火热的欲望中最后的防线,他完全放开了自己一样,邪魅的笑着,准备享用面前并不圣洁但十分美味的盛宴。 远远的窗外,艾萝丝飘浮在空中,用少见的严肃表情望着窗内的一切,窗帘的缝隙间,世琉已经完全除下了沙织的内裤,用力的塞进了沙织的嘴里。回头远远的望了世琉家的方向一眼,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艾萝丝一边缓缓绽开一个冰冷的微笑一边低语,“月神世琉,纵情你的黑暗吧,狩猎游戏,已经开始了呢。” ************ “世琉……我该怎么做?”黑暗的卧室,厚厚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微小的缝隙透进几缕夕阳的残光,照在月宫雪苍白的脸上,她的视线好像完全没有焦点一样投注在手里的相框上,照片上是和妹妹月宫雨子的合影,两个花一样娇艳的少女笑的无比明媚,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她们烦恼一样。 “雨子,你在那边,再也没有烦恼了吧……”小雪的表情在黑暗中渐渐的变化着,时而微笑,时而哀伤,回忆和现实把她的思绪逐渐凌迟,深深的悲痛中,对妹妹的死无能为力的负疚和对那些男人的兽行的仇恨不断的膨胀,像小雪脸上的那道微光一样闪动着。 “雨子,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帮你报仇……相信我……相信我这个没用的姐姐,能做出的唯一承诺……相信我……”小雪把脸颊贴在了相片上,温热的眼泪沿着冰冷的玻璃流下,划出一道伤心的轨迹。 卧室的门外,月宫夕哀伤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的生命充斥了太多的伤心,让她有些麻木,但失去一个女儿的伤痛,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一些她不愿去涉及的事情逐渐的浮上心头,面对仇恨这在某一个方面无比极端的动力,她愿意放下自己多年维持的一切,去面对曾经以为要被永远埋葬的往事。 拿起电话的时候,夕的手都在颤抖,隐瞒了这么多年,将要揭破的那一刻,终究不免忐忑,再加上物是人非,也许曾经珍惜的,现在已经不再重要。 终于拨出了号码,电话竟然接通了,对面响起了那依然熟悉但已经显得沧桑了许多的声音,“喂,怎么这个时间打过来了?喂,礼子?” 夕苦涩的笑了,看来,他书房这私密的电话,依然只有夫人和她知道,而且这么多年依然没有变。有些艰涩的清了清嗓子,夕尽量平淡地开口,她知道,自己平静的生活,将随着这句话毁于一旦,“岩雄君,是我,阿夕。” 真是不知道,一个自己并不知道存在的女儿逝世,会给他带来多大影响呢? 夕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声音,苦涩的笑了…… 绝望的下定复仇的意念的月宫雪,为了报复不得不面对自己过去的月宫夕,命运的轨迹被仇恨的利斧凿开,折向了另一条路。 而此时,世琉的家中也发生了变化,月神严九郎带回一群修理工一样的人,在夜子和秋子诧异的眼神中在各个房间修理什么东西一样忙了很久。严九郎的表情一直很严肃,他最后的妥协的底线,就是自己家里的监视器,希望能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安装。 据说另外二十二名嫌疑人的家里,都已经被偷偷的装上了监视器,虽然不知道S是怎么做到的,但单从效率上讲,简直比警方的专业人员还要迅速。 早些把戈德揪出来吧,这样的事情再继续下去,严九郎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把S先关进监狱里。 受害人依然每天都在增多,戈德依然耐心的每天实施一次以上的惩罚,如果抓到的话,严九郎倒真想对这个人表示一下敬意,毕竟,其中有些案子的受害情况,是连作为警察的自己都觉得大快人心的。只是,即使你有再正义的旗号,你也没有打破这世界准则的权利。 严九郎看了一眼已经被隐藏好的摄像头,轻蔑的一笑,我不会让你窥视太久的,戈德,我也不会让你逍遥太久的。你们,都给我等着看吧。 夜子远远的站在走廊的尽头,今天父亲带来的人让她莫名的一阵恐惧,不知道是第六感还是什么,她本能的看向了楼上哥哥的房间。不管是哥哥还是父亲,都发生了一些变化,父亲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而哥哥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好像自从上次和月宫雪的分手事件后,就有什么被隐藏起来的东西,让哥哥改变了。 她一直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他们毫无芥蒂的把自己当作家庭的一分子,她恐怕早就成了不知哪里的地缚灵,尤其是哥哥…… 哥哥,你在哪里?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夜子缓缓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渐渐的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但世琉并不知道夜子现在的想法,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的,他眼中什么也看不见,能看见的只有已经接近全裸却还在用尽力气挣扎的女教师。 “唔唔……唔唔!”发出含糊的悲鸣,纱织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可爱面孔皱成一团,费力地挺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背后世琉的钳制。外套被撕裂丢在一边地上,长裙离开了浑圆修长的双腿,垂在沙发角落,丝袜被撕得支离破碎,但却是唯一还留在纱织身体上的衣物,破裂的丝袜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反而散发着比全裸的双腿更加诱人的吸引力。乳罩被勒得好像一根绳子,胡乱的把纱织无力的双臂反绑在背后。 已经占据绝对优势的世琉,一边欣赏着赤裸的女体努力想要扭开自己双腿的压制的美态,一边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火热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对这女人的占有侵犯,却并不是因为雨子的仇恨的转嫁,世琉此刻并没感到一丝仇恨,反而是一种支配的快感在充斥着他,这个女人是欲望的奴隶,那么,支配欲望的自己,自然应该享用这美味的大餐。 如果纱织曾经在欲望空间里见到过戈德,那么她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文弱男生,现在正散发着和戈德一样的气息……或者,还更多了一些邪气。 “唔!”小腹突然被纱织向后的手肘击中,世琉有些猝不及防被掀到一边,纱织却因为用力过度身体滚下了沙发,赤裸的身体跌在冰冷的瓷砖上,让她一阵闷哼。 看着慌乱的女体扭动着想要向门口爬去,做徒劳的挣扎,世琉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阵快感,他揉了揉小腹,脱下了长裤和内裤,怒胀的肉棒因为刚才的一击有些疲软,但心里的火热却没有丝毫消退,他狼一样的眸子牢牢的锁住了地板上的鲜美猎物,准备疏解自己心中的积郁。 “老师,你为什么要跑呢?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无能的老头子吗?”世琉冷冷地说着,一把抓住了纱织纤细的脚踝,把她仰面朝天拖了回来。 已经完全混乱的纱织只知道不停地摇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残存的一点念头在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 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冰冷的肌肤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胸膛,世琉毫不犹豫地把她的一边乳房吞进嘴里,因紧张而微汗的肌肤尝起来有一种咸咸的味道,让被唇舌挑弄的乳头显得格外美味。被理事长玩弄过的身体被开发的十分敏感,乳头在软滑的舌头简单的挑逗下就已经逐渐变硬,以那乳头为中心辐射出的酥麻感觉让扭动的身体也渐渐的失去了力气。 此外,从世琉身上源源不断的散发出的古怪感觉,也在让纱织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被理事长灌下奇怪的药之后的感觉一样,修长的双腿开始不安的绞动,子宫好像被麻痹一样,火热的感觉开始在小腹深处聚集,虽然不情愿,但那温热的液体却不受控制的开始生成、汇聚、流出。 “不……不可以……”咬着下唇,她无力的告饶。但征服者的侵略才刚刚开始,世琉意犹未尽的沿着雪白的乳房舔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把住双腿向两边张开,神秘的溪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要!”知道要发生什么,纱织低低的尖叫出声,但无力的双手完全阻挡不了侵入者坚定的意志,娇嫩的花瓣被分开,舌头先在敏感的珍珠上用舌尖画着圆圈,让她的双腿在快感中战栗,不自觉地盘在世琉的脑后,小口里不情愿的低吟着,“不要……会……会受不了的……阿诚……阿诚救我,我不要这样……” 阿诚的名字让世琉眼里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分,他猛地张开嘴,低头咬住了被分开的花瓣,用牙扯动着充满弹性的肉片,把它猛地拉长。 “啊!好痛!”纱织的身子骤然一缩,柔嫩的敏感处的疼痛夹杂着随之带来的奇异快感沿着湿滑的甬道上行,仿佛重锤一样击在已经麻痹的子宫上,深处的花蕊绷紧到极限后突然张开,大量的淫液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奔涌而出,尽数灌进了堵在阴道口外面的世琉的嘴里。 世琉含着那一口淫汁放开了纱织,纱织抚摸着自己下体的痛处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把身体尽力地往远处缩。 但沙发只有那么大,世琉仅仅一跨就再度把纱织的裸体压在身下,然后扳正她试图躲避的头,一口吻了上去,用舌头翘开闭着的牙关,把混着自己唾液的淫汁浪液一股脑哺了过去。 “老师,你尝到你自己欲望的味道了吗?”一团黑气在世琉背后不断流转,流着眼泪不停咳嗽的纱织逐渐被那股黑气笼罩侵入,眼神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浑身的肌肤也像刚沐浴出来一样变得粉嫩泛红。被迷惑了心智一样,纱织把自己体内流出的汁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了下去,然后竟然还伸出了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低低的呻吟,“不……不要,身体……变得好奇怪……” 两人都看不见的阴影逐渐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像是把他们包裹在一个黑色的空间里一样,世琉背后的黑气也完全的进入了纱织的身体。 “今天起,你将是我的!”手臂撑高沙织虚弱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已经不需要等待的世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进了老师的体内,湿润的秘裂迎合着肉棒的侵入,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蠕动收缩的好像贪婪的小嘴。 “啊……”发出悠长的呻吟,纱织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软软的搭在世琉的臂弯,软垂的足尖微微的颤动,双股毫无抵抗的大大分开,可以清楚地看到尽根处被插入的秘肉渗出的点点水光,一双玉手紧紧的攥住沙发的布罩,脸上露出既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销魂表情。 肉棒浅浅的往回抽了几许,被侵入的蜜洞立刻不舍的紧缩,柔软的腰肢也紧跟着迎了上去,被违背自己意志的肉体搞得更加混乱的纱织,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好……好丢脸……” “因为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老师,你这充满欲望的身体本来就该属于欲望的主人!”眼里发出暗红色的光芒,世琉的动作骤然变快,刚刚拔到穴口的肉棒雷霆一样重重的深入。好像被木桩夯在了花心上,纱织的灵魂都几乎被随之而来的快感碾碎,那不是春药和爱抚的技巧能够带来的高潮,那是好像有神在操纵一样的,让人能够为之失去灵魂的绝顶快乐。 仅仅是这一下插入,赤裸的女体就八爪鱼一样的收紧了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世琉,呻吟像是被什么堵在了喉咙一样发出压抑的哭泣一样的声音,整个小穴激烈的痉挛起来,好像电子按摩器开到最大一样紧紧地磨擦着世琉的肉茎,让人怀疑是否会把整个子宫流出来的程度的淫液,几乎是喷泄着沿着两人股间的接缝流出。 “身体……身体……坏掉……会坏掉……”沙织摇晃着脑袋叫喊着,已经不在意是否会被别人听到,如果不喊出来自己就会被身体里不断攀升的快感炸碎。 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晃动,上面因布满汗水而充满光泽,世琉停止了动作,仅仅是让自己炽热的肉棒深深的埋在沙织体内,但丰腴美丽的女体却无法忍耐肉棒源源不绝的传达进灵魂深处的酥麻瘙痒,像离开水面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着,让娇嫩的花蕊全力碾磨着火热的龟头,维持着升天一般的绝顶高潮。 渐渐的,扭动慢慢的变缓,纱织嘴里破碎的呻吟也渐渐的变低,只是洋娃娃一样长长的睫毛下,大大的双眼依然迷茫,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终于退去,大量涌出的淫水甚至完全的浸湿了丰臀下的大片沙发。 “好……好棒……为什么……阿诚……为什么……” “没有阿诚!”世琉突然捏住了沙织小巧的下巴,“看着我,从今天起,你的生命里没有阿诚,有的只是我,你的主人!” 面对世琉眼里妖异的冰冷光芒,虽然心底几乎已经要忍不住说出些什么,但纱织还是有些怯懦的微微摇头,眼中的神色又清晰了一些,但马上,下体深深插入的肉棒轻轻的移动了一下,柔滑的内壁与坚挺的肉棒摩擦的时候,一种古怪的电流通遍了沙织的全身。 “说,我是谁?”世琉双手罩上柔软的双乳,一面揉搓起来,一面开始浅浅的抽送。 “呼……呼……啊啊啊……”正在喘息的沙织又开始忍不住的呻吟,但茫然的双眼渐渐的聚焦到了覆盖在自己赤裸的娇躯上的男人脸上,“世……世琉……世琉……” “那个男人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他需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只是需要你纯洁的身体,去容纳他肮脏的精液!”肉棒深深的刺进沙织体内,龟头的前端有力的顶住她的花心,世琉的嘴里不停地冒出魔鬼的低喃一般的话语,“害你遭到各种不幸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就是阿诚!” “啊……啊啊啊……”又一波小高潮让沙织的纤腰高高地挺起,不自觉抬起的头恰好把视线投注在床头那里的相框里,一股莫名的恨意开始在心里滋生。 “只有我,才了解你的欲望,才能支配你的欲望,献给我吧,你那充满欲望的灵魂。”仿佛咒语一样的声音源源不断的灌输进纱织的耳中,声音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再度让她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好像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一样,每一处和世琉接触的皮肤都在发出连绵不断的快乐。 “享受吧,这快乐的欲望之祭。”世琉说完,抽出肉棒把沙织抱起,肉穴失去了塞子,大量的淫水把本就滑腻的股间弄成了湿淋淋的一片,他把女体放在桌边,摆成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这次沙织不仅没有逃避,反而呻吟着晃动着自己美丽的屁股,像是在邀请着身后的世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甜美而艳丽,好像什么东西在她的灵魂里重生了一样。 “啪”的一声,世琉在她的臀上轻轻的拍了一掌,她痛哼了一声,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肉棒紧紧地贴住了湿淋淋的肉缝,却仅仅是沿着湿滑的缝隙上下摩擦着,一只手绕过她的屁股,一面玩弄着敏感的肉粒,一面拨弄着不时翻开肿胀的花瓣。 沙织发出像饥饿的小猫一样的咕哝声,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脸回转过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世琉,眼神是难耐的恳求。 “记住……”世琉从背后温柔的吻着沙织汗湿的脊背,“记住今天这一切的根源,记住那个无耻的男人,记住你现在的主人。” 沙织不安的摇晃着屁股,拼命的想要贴紧世琉,嘴里梦呓一样的说:“我会记住的……会的……给我……求你给我……啊啊啊!” 祈求的话语还没有结束,炽热的肉棒已经直抵花心,不再是缓慢的摩擦,世琉紧紧地抱住沙织高高翘起的臀部,用这充满兽性的姿势,用最原始的方法发泄着,只有大力的、不停的抽插! 沙织紧紧咬住嘴唇,好像呻吟已经不足表达她现在的快感,肉棒刺入,被碾压的花心渴求的紧紧吮吸;肉棒抽出,湿润的甬道不舍得紧紧缠绕;肉棒摇摆,柔嫩的花瓣舒畅的完全伸展。淫汁沿着不断摩擦的缝隙不停的涌出,在快速的抽插中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很快的布满了沙织雪白滑腻的股间。 世琉双手扶住丰满的雪臀,身体快速的摇晃着,额前汗湿的头发一些贴在额头上,一些不停的甩动,晃动的阴影让下面半眯的眼睛带着一种诡异而黑暗的神情。 “接受吧,属于欲望的种子!”抓紧了臀峰上滑腻的肌肤,股沟被尽可能的掰开,世琉每一次插入都毫不留情的撞击到两人的耻骨,聚集在肉棒前端的快感迫不及待的等待着释放。 感应到体内的肉棒已经涨大到极限,沙织忘形的扭动着臀部向后迎合着,小口紧紧地咬住手背,迷蒙的大眼甚至因为喜悦流下了眼泪。 终于,世琉低吼一声狠狠地插入到最深,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子宫口被轻松的突入,炽热的龟头紧紧的卡着吮吸的花心,把更加炽热的浓稠液体大力的射进子宫深处。像被电到一样,赤裸的女体开始战栗,然后变得像软泥一样失去全部的力气。 绞缠的两具裸体从桌上滑落,倒在沙发边上,之后的半晌,狭小的套房内只剩下逐渐平复的喘息声。 沙织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拿过一张纸巾,跪在世琉的身边,慢慢擦去了世琉下身的秽物,然后擦干净自己红肿的花瓣,微张的肉洞垂落白浊的粘液,柔软的子宫内包裹着更多,但沙织却好像不知道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站起身,迷茫的看着世琉。 世琉低垂着头,刘海的阴影遮挡着他的眼睛,他沉默的拿过自己脱下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没有看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扭动娇喘的女人一眼,世琉好像沙织不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穿好衣服站起身,拿起书包走向玄关。 沙织赤裸着身体跟了过去,跪在走廊的尽头沉默的替世琉穿上了鞋,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就好像刚才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发生的一样。 世琉离开后,沙织也没有穿回衣服,就那样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拿过床头和阿诚的合影,面无表情的把它从像框里拿出来,一下一下的,撕成了千百块碎片。长发垂下,半垂的眼帘里,是七分迷茫,和三分彻骨的寒意…… 世琉慢慢地往家里走着,黑暗已经统治了这个糜烂的城市,霓虹灯开始张扬着自己浮艳的色彩,把来来往往的人们染成各种纷杂的颜色。世琉的表情逐渐的开始变化,嘴角噙上了一抹奇怪的冷笑,随着他的步伐越来越明显。 周围并没有光明,有的只是黑暗……黑暗,只能用黑暗统治,只能用黑暗惩罚……被欲望支配的玩具,是不需要拯救的,不需要……这样不是很好么,没有什么爱,那不过是更冠冕堂皇的欲望罢了……不要拿什么黑暗欲望来作借口了,那是真实的你,那是真正的你…… 是么?黑暗么?本来的我么…… 世琉收起了冷笑,表情变得漠然,他抬起头,家门就在眼前,他推开门,他知道艾萝丝肯定就在房间里等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什么逐渐控制,他知道黑暗正在支配自己,但他不想反抗了,黑暗,有什么不好呢…… “哥哥,你回来的好晚呢。”清凉的声音带着活泼的身影来到他眼前,夜子微笑的脸突然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 “哥哥,你发什么呆啊?还没有吃饭吧?”夜子接过世琉脱下的外套,一面拿拖鞋一面说:“母亲有些不舒服回房睡了,父亲还在加班……我也还没有吃,等你等的饭都凉了呢。” 世琉拨开额前的乱发,眯着眼睛看着客厅昏黄的灯光,突然觉得那灯光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温暖。 “怎么了?哥哥,你身体不舒服么?”一手摸着自己额头,夜子伸手贴住世琉的前额,脸上满是担心。 世琉突然抓住夜子的手背,像是要仔细感受那手心的温度一样,心里有一些逐渐被封存的东西,开始斗争着复活。 “没有发烧嘛……哥哥,你今天好奇怪,不会是,月宫姐姐又怎么了吧?”夜子拉着世琉让他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靠在他肩旁,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的问。 世琉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几分钟,就在夜子忍不住要继续问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露出了平日面对夜子时候的微笑,“我没事的,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有些疲倦了而已。” “是么?有什么可要说噢,你妹妹我虽然本事不大,但谁要是欺负哥哥你,我绝对饶不了他!”说着,夜子扶着上臂屈起胳膊做出夸耀肌肉一样的动作。 “你呀,不被人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世琉笑着,揉着夜子的头发,“好了,你想饿死我啊。准备开饭吧。” “嗯。”夜子用力的点头,“哥哥今天一定要认真的吃,这可是我特地学来的新菜哦。” 看着夜子冲进厨房的背影,世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一样虚脱般的倒在了沙发上,笑着看着一室灯光,低低的说:“夜子,谢谢你……”
第十一章、黑与白的临界
“哥哥,下午父亲带来了很多很奇怪的人呢。”坐在月神世琉旁边,月神夜子一边帮哥哥盛饭,一边像往常一样聊天。 世琉的眉毛微微抬起,微笑接过妹妹盛好的饭,“是么?都是什么人呢?” 想必又是什么脾气古怪的同事吧,世琉不是很在意,刚刚放松下来的思绪现在不想思考任何事情,只想好好的吃完这顿晚饭。 “不知道是什么人,像是修理工一样进来忙了一阵子,父亲那么忙竟然一直跟着看呢。”夜子夹了一筷子菜给世琉,然后自己才端过碗,“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中间他们要进我的房间,还被父亲骂了一顿呢。” 世琉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放下碗筷伸手揉了揉夜子的头,“既然不知道就不要想了,估计是父亲有什么事情,以后会告诉你的,好奇宝宝,专心吃你的饭吧。” “噢……不过哥哥,我新学的菜好吃么?”不是能在一个话题上待很久的性格,夜子马上就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上面,但和妹妹聊天的世琉,心神却已经不在所聊的话题上了。 草草吃完饭,夜子对世琉说要去哥哥的房间,因为一个人好无聊,世琉表现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让夜子一脸失望的继续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拎着书包上楼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站在卧室门口,世琉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推开了房门,像平常一样随手把书包扔到床头,然后很劳累似的纵身趴到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接着就这样脸对着枕头用很低的声音说:“艾萝丝,我知道你在。” 从吊灯下露出动人的身躯,艾萝丝轻松的说:“我当然在了,只要你呼唤,我随时都在的。” “关于笔记的第二个能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世琉的口气很平淡,并不是正常的疑问句。 “是我忘了告诉你了嘛……”艾萝丝飘到世琉上空撒娇一样的说:“第二个能力的使用会积累非常多的黑暗欲望,如果在使用后没有及时宣泄,不仅会影响你自己,也会让你不自觉的影响别人,尤其……”艾萝丝故意顿了顿,直到世琉嗯了一声才接着说:“尤其是当你自己本身产生强烈欲望的时候,积蓄的黑暗欲望会发生什么可怕的效果,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呢。” 世琉依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问了一句,“下午来的那些是干什么的?” “啊?哪些人?” 世琉保持着脸冲枕头的姿势,淡淡地说:“你说呢。” “啊……那些修理工模样的人么?”艾萝丝掩饰住脸上一闪而过的光芒,笑着说:“是来你家里装监视器的人。现在这个屋子的角落里就有一台监视器正对着你常活动的每一个角落。就在衣柜的顶上。” 趴够了一样翻了个身,世琉伸了一个懒腰,好像艾萝丝不存在一样起身脱外套、摆书包、开电脑,然后,坐到书桌前面,用手撑住下巴正好挡住嘴,低低的说:“那监视器是不是正对着电脑的方向?” “没错。” “艾萝丝。”世琉一边打开愚者的怨念屋的网页,一边说:“你应该可以直接从数据读出发布的内容吧?” “可以。” “那么现在开始,除了我点击察看过的留言外,其他的内容你来告诉我。”世琉一边说,一边像平日上网一样开始浏览,只不过更多的注意力,在听艾萝丝复述。 艾萝丝笑了笑,开始在世琉耳边复述他没有点击察看过的帖子的内容。脸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世琉面无表情地听着,神色甚至有些紧张,直到艾萝丝说的内容中出现了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的名字之后,他才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那人的长相频频出现在公众媒体,稍稍回想一下就能想出来。 “看来,幸运之神这次站在我这边了呢。”低笑着打开书包,世琉拿出欲望笔记,像普通笔记本一样打开,拿出一本教科书,开始往上面记着笔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扭了扭脖子,观察了一下衣柜的位置,然后一边记笔记一边看着桌上的时钟,在秒针走到正点的时候他迅速写下了那个人的名字。然后开始在心里倒数。 30,29,28……世琉站起身,解开一颗衣扣,像很热一样起身…… 15,14,13……他拿起脱下的外套走向衣柜…… 5,4,3……他打开衣柜门把身子探进衣柜中,就在他进入这个监视器的死角的瞬间,他的身影消失了。 两三秒后,世琉离开衣柜,像是收拾好东西一样关上衣柜门,转身回到了书桌前,似对复习厌倦了一样收起笔记本和书,开始上网看愚者的怨念屋和一些无关紧要的新闻。 只有不知什么时候飘到窗外去的艾萝丝能看见,世琉的脸上,正勾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远远的某家酒店的套房里,电视墙上繁多的屏幕闪烁着诡异的光彩,S抱着双膝蜷缩在沙发里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屏幕,但眼神恍惚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样。旁边一个刑事接着电话,像是得到了什么很令人吃惊的消息一样,不停的问着什么怎么会这样之类的话。 正中间的屏幕上,是一个看起来杂乱不堪的卧室,昏暗的卧室正对着监视器的是一台几乎被杂物淹没的电脑,电脑屏幕上依稀可以分辨出应该是愚者的怨念屋,但是屋子里空无一人,片刻后一个瘦弱的蓝发少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的也是乐圣私立学院的制服。还没有走到电脑前,那个蓝发少年突然回过头,对着监视器的方向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 S的眼微微眯起,注视着屏幕上的蓝发少年。 “神崎先生!刚刚接到电话,又有人受害了,而且是一个社会名流,影响很恶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看出什么没有?”那个刑事挂掉电话,一脸焦急地问。 S毫不理会,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注视着屏幕中的那个蓝发少年,低低的自语,“石定正治,会是你么?我的戈德大人?” 紧挨着石定正治卧室的另一个屏幕上,月神世琉已经躺在了床上,正在看小说,完全一副没有注意到监视器的样子。 S挥了挥手,那个管家模样的老者立刻走过来,S紧盯着石定正治的屏幕,侧过头,对着老者开始耳语。 “那……另一边……要不要也调过去?” “不……”S深思的看了一眼月神世琉的屏幕,“那边维持原样好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的意思你照办就是了。” “好,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开始安排。” “明天……”S把头扭过去看向窗帘缝隙外的夜空,然后又瑟缩回大沙发的中央,“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 如果没有刮风下雨就算是好天气的话,这一天倒确实算个好天气,只是太阳很不赏脸的躲在了厚厚的云层后面显得有些沉闷罢了,沉闷的好像一天天重复的学校生活一样。 毫不意外的,北条纱织又没来上班。但这次说什么世琉也不想再去那个公寓了。他甚至只要一想到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额角就会隐隐抽痛。 今天月宫雪仍然没有来,一想到要去劝慰陷入悲痛难以自拔的小雪,世琉的头就疼得更厉害了。 龙野英二和近川萌今天早晨告诉他,昨晚他们去探望小雪的时候,小雪连卧室的门都没有打开。他们并没有说更多,近川萌阻止了一直想说什么的英二,只是用眼神在责备世琉。 叹了口气,拿起夜子做的便当准备吃午饭,之前婉拒了能都真美子要替他做便当的请求,现在看过去,真美子似乎拗不过一直追求她的一个男生的邀请,坐过去一起吃午餐了。虽然应该感到轻松,但世琉还是很诚实的感到了一点失落。 不自觉地,目光的焦点移向了诗永桃子那边,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正一脸羞涩的在婉拒班上最高大帅气的阳光美男子一起吃饭的邀请,那男生遗憾的走开后,回身的桃子恰好对上了世琉的视线,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仅仅相隔一个过道的缘故,两人好像一起进餐一样。 “是……女朋友的爱心便当么?”柔顺的好像春天的微风一样的声音,轻轻的拨动着世琉的耳膜。 压抑下回应一个微笑的反常冲动,世琉淡淡的回应,“不,全是托我妹妹的福。” “噢?”桃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样的东西,由女朋友来做不好么?还是说月神君现在还是单身?” 世琉转过头,桃子那一双大眼闪闪的发出好奇的光,仿佛很期待他的答案一样。 令桃子失望的是,世琉扣上了吃了一半的便当,很失礼的起身离开,不再多说一句话。 被桃子的问题搞得莫名的烦躁起来的世琉独自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并不算高的楼却因为周围没有很高大的建筑而可以看得很远,不远处,各色各样的屋脊中,就有月宫家那原本简陋但充满温情的房子。 一些回忆悄悄涌上世琉心头,流水一样带来他和月宫雪曾经的点点滴滴,世琉靠着墙坐下,抬头看着沉闷的云层,静静的独自一人品味这些只属于两个人的回忆。 此时,回忆的另一个拥有者,月宫雪,正忐忑不安的坐在一间豪宅的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的车,一路远远的来到了静冈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母亲月宫夕却对这里很熟悉,目的很明确的一直带着她来到了郊外的一栋大宅子前面。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那栋银灰的庄园良久,月宫夕向等待的管家说了自己的名字。 片刻后,母女二人就被带进了那看起来和平凡人的世界完全不该有任何交集的大宅。 母亲被管家带上楼后,小雪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偌大的客厅完全看不见几个人,连端水上来的女仆也幽灵一样转眼就不见了。脊背一阵发寒,她相当不喜欢这里,总觉得踏进这里,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月宫夕陪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下楼来,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刚才哭过,但令小雪疑惑的是那男子虽然刚硬的脸上面无表情,但眼睛里隐隐也泛着水光。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苗条高挑的妇人,那妇人一身贵气看起来好像是那男子的妻子,但却仅仅是跟在两人身后,还不停的在用手帕擦拭眼泪。 远远的,小雪看见母亲用手指着自己向那男子说着什么,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但那男子却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气氛很奇怪,小雪站起身走向母亲,打算离开这里。但没想到母亲却吐出让她完全想不到的句子,“小雪,这是你的父亲……” 小雪完全的呆住,视线缓缓地从母亲认真的脸上转到她身边的男子身上,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个本来据母亲说应该是已经死掉的人?还来不及理清乱麻一样的思绪,那个贵妇已经泪眼婆娑的冲了过来,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你就是小雪?小雪……妈妈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妈妈?”小雪吃惊的重复着这个词,然后看向月宫夕,月宫夕却仅仅是用带着莫名哀伤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着她。 亲戚关系一向非常简单的小雪,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由自己叫了母亲十几年的人带领,去见完全陌生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却是她的父母…… 当激动与混乱最后终于归于平静后,小雪终于知道了一个大概,他的父亲并没有死,而是眼前这个叫岩雄峻一的男人,她和雨子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雨子的母亲是月宫夕,而自己的母亲则是面前那个直到现在仍无法平复自己情绪的女人,岩雄礼子,而她的本名则是月宫礼子,与月宫夕同样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小雪觉得自己的头几乎要炸开了一样,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三个人曾经有怎样的恩怨纠葛,她也无法接受这凭空出现的父母,她更无法再信任月宫夕,她甚至不知道现在究竟该怎么称呼她,母亲?还是阿姨? “孩子,我知道你现在心很乱。放松些,先什么都不要想,好吗?”一只大手圈住了小雪的肩头,岩雄峻一坐在自己的女儿身边,用尽可能平静的语调劝慰着脸色苍白仿佛随时可能倒下的小雪,尽管他自己的心底也激动得难以言喻,找回一个女儿和失去一个女儿的感情同时冲击着他不再年轻的心脏。 头不自觉地倒向那宽阔的怀抱,不能否认的血脉亲情夹杂着暖意密密的包裹住了疲累的小雪,她突然紧紧地抱住父亲,放声大哭起来,好像从雨子死的时候开始积蓄的眼泪全部倾泻了出来,“爸爸……我不要……我不要雨子死掉……我不要……” 小孩子一样的哭喊着的小雪像是崩溃了一样不停的重复着一样的句子,仿佛这些话已经在她心头压了很久。 礼子带着哭累了的小雪上楼去之后,客厅里只剩下峻一和夕两个人,峻一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夕。” 夕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坐到了他身边。 “你偷偷带走小雪的事,咱们以后再算……现在,你可以开始告诉我……” 峻一的手狠狠地握紧,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他一字一句的问:“咱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 狭小的学生公寓中并不起眼的一间,里面也一如其它公寓一样杂乱的摆放着各种东西,但已经是中午了,窗帘却仍然挂着,而且地上杂乱的扔着的,除了男生制服以外,还有凌乱的散落各处的女生的水手服。 被窗帘缝隙中的微光扫到,一个看起来美丽温柔的少女揉着眼睛从胡乱堆在一起的被窝中起身。“什么时候了……”她起身想要拉开窗帘,但刚一动双腿间就一阵酸痛,她晕红了双颊,仍想强起身去拉开窗帘。 这时睡在她身边的少年伸出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把又把她拉回床上,用新生的胡茬扫着她光洁的脊背,“管他什么时候……只要我们在一起,不就足够了么……” 被他的胡子弄得一阵酸软,少女软倒在床上,但还是担心地说:“阿诚,已经好几天了……你这样不去学校没关系吗?” 阿诚含糊的咕哝了声,休息了一晚的欲望随着身体的苏醒而勃发,面前这个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少女正好可以让他忘记很多他不愿意记起的事。他一手扣住少女的乳房,有些急躁的玩弄着,一手直接分开少女紧并的双腿,挑逗着仍然有些红肿的花园。吸吮着少女洁白的后颈,阿诚突然想到了北条沙织,如果这两天外面没有什么动静,自己应该可以去看沙织才对。 想到沙织丰满成熟的裸体,洋娃娃一样可爱的脸庞,和每一次在床上羞涩、愉快、抗拒、不安交织在一起的表情,阿诚就感到一股热流汇聚向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嗯……轻点……有点痛。”怀里的少女微微的呻吟,焦急的手指过早的挤进了干涩的甬道,本就红肿的嫩肉自然一阵疼痛,阿诚连忙放缓了手劲,同时吻住少女痛呼的小嘴。 什么时候……变成脚踩这么多船的男人了呢……阿诚有些好笑的想着,最早自己的确是很想和青梅竹马的北条沙织谈一段长久的恋爱的,然后,怀里这个有钱的大小姐的追求轻易的攻破了他本就不值一提的道德防线,之后……在女人身上尝到了愉悦的甜头的他自然又向喜欢的别的女生出手了…… 唯一的失策,就是雨子那件事了……阿诚有些悔恨的想着,除了性格有些保守之外,雨子真的是非常不错的女友,没想到……最后她竟然自杀了。 晃了晃头,像是要甩掉心中的阴霾一样。反正事件过去后,自己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吧。 他低下头,含住少女小巧的粉红乳尖,用舌头拨弄着,在少女股间的手也不耐烦地按住敏感的肉粒揉搓起来。他并不是什么风月场上的老手,他只是一个初通人事不久的少年,在现在这样一个他已经欲望勃发的情况下,他想的只是如何能让那娇嫩的花径尽快的足够湿润。 “阿诚……我,我下午想去一趟学校……再这样下去,我怕老师会联系我家里……”少女轻轻地说,一面试图推开身上猴急的少年。 “没事的。时间还早……”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现在看不见别的,只有那雪白柔嫩的裸体,和那裸体将带给他的快乐。 “不早了……已经唔唔唔……”少女试图拿闹钟的手被阿诚拽到自己胯下,稍稍抗拒了一下,还是顺从的用小手上下套弄起肉棒,想要说什么的嘴也被阿诚完全堵住,小舌被阿城吸住,彼此的津液随着舌头的绞缠汇集。 自从半推半就的把初夜献给了他之后,两人只要一见面,似乎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少女甚至有些悲哀的想到,是不是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呢…… 但现在的她是无力思考那么多了,阿诚已经放开了她的嘴,把头移向了她的双腿之间,“不要……”她还来不及蜷腿躲避,阿诚就已经捧住她的臀部,用舌头仔细地挑弄着逐渐充血的花蕾。 修长的双腿绞紧,一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身体两边的床单,少女紧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要叫出声来,但灵活的舌头不断的玩弄她最敏感的蓓蕾,难以抵御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从甬道深处流出,子宫好像都随着舌头的动作张弛收缩,准备把少女推向快乐的顶点。 不要停……要高潮了……不要停……连续几天被玩弄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她在心里呐喊着,把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舌尖拨弄的那一点上,全身都紧绷着迎接高潮的来临。 但阿诚的嘴离开了。 等待喷涌而出的快感一瞬间失去了方向,空空落落的吊在了少女心里。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用鼻子发出哀求一样的呻吟,只要再刺激一下,一下就好。 可惜阿诚听不到少女心中的话,他的舌头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他抚摸着自己的肉棒,跨步挪到了少女脸前,不管进入哪个女性的身体前,他总是喜欢让那女人为自己的肉棒热身的。 虽然心里一阵阵空虚,但面对抵住自己樱唇的肉棒,少女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小口,费力地把整个肉棒含了进去。只是股间那止步于最后一刻的高潮是那样诱人,少女的手犹豫着,终究还是自己伸到了湿淋淋的神秘花园中,生涩的学习着如何自己取悦自己。 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花唇内尽是男人残存精液的味道,纤细的手正在费力的拨弄敏感的珍珠,少女心里一阵苦涩……为什么,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自己做到这样的地步却还是不能独占住自己喜欢的人? 从最早连被碰触一下胸部都会生气,到现在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从最早知道他有其他女人的大吵大闹,到现在偷偷停用了避孕药只希望能从别的女人那里多抢来片刻,为了他自己放弃了友情、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平静的生活……一颗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如果爱的不是他,多好…… 肉棒的主人当然注意不到少女纤细的心思,在温热的口腔中抽送了几下,满足了一下那小小的征服感之后,阿诚迫不及待的拔出肉棒,跪伏到少女的股间,拉开少女仍在自慰的手,把仍然沾着少女口水的肉棒顶在了禁闭的穴口。 再一次从高潮边缘被打断,少女禁不住扭动着腰肢主动用下身磨蹭着硬挺的肉棒,期待着这火热的侵入能把自己带上绝顶的高峰。 “要来了哦……”阿诚微笑着看着少女的脸,他喜欢看这时候的她的表情,每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脸上那种交织着快乐、抗拒、愉悦、痛苦的复杂表情和晕红的双颊总是显得那么美丽动人。 “啊啊。”尽管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红肿的花唇被肉棒强行分开的时候,少女还是禁不住漏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怎么了……痛吗?”阿诚关心的问着,但刚刚刺进一个龟头的肉棒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地向里挺进,熨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直插入到甬道尽头。 少女本来积蓄起来的快感在疼痛下烟消云散,但她还是强撑起了一个微笑,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摇了摇头递给了他一个没事的眼神。 比昨晚更加的紧窄的小穴丝绒般柔滑又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样蠕动,在这包裹之中的阿诚本也就没有停下的打算,不过在看到了少女的暗示之后,心理更加没有负担的他索性把少女的腿向回折过去,让她的膝盖几乎抵住了香软的乳房,他整个人伏在几乎被折成U型的少女胴体上,开始肆意的抽插起来。 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什么怜惜,纯粹是少年原始的欲望的宣泄,在这样的动作下,随着抽插不停呻吟扭动的少女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当作充气娃娃在玩弄。 这一刻对于阿诚来说,身下的少女是谁都不重要了,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在了那在红肿的嫩蕊中进进出出的肉棒上,他没想过应该射在外面还是里面,他没想过少女是否感到愉快,他没想过这几天的激烈性交会不会对少女的身体造成伤害,他只是在想一件事,射精,在少女柔软的身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达到快乐的顶峰。 “轻点……不要……不要那么快……”疼痛终于被渐渐涌上的快感冲淡,刚刚才觉得可以享受性爱的欢愉的少女,却突然感觉到体内活动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阿诚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要更深更用力,明显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啊啊。”刚想要伸手去揉搓自己敏感的珍珠,好能和阿诚一起达到高潮,不想阿诚已经忍耐不住的搂紧了她,肉棒紧紧地抵住花心,宣泄着积蓄了一晚的欲望。 “舒服吗?”软化的肉棒滑出了少女的体内,阿诚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两人的下体,一面温柔的问。 少女平复了激情后的喘息,挤出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然后费力的爬起来想要穿衣服,并拢的双腿移动的时候却感觉到热流正从下身甬道的尽头缓缓回流。 “不要去学校了……”看少女去捡地上的校裙,阿诚突兀的开口。 “不可以的,老师联系家长的话,会很麻烦的。”虽然很想就这样和阿诚一直两个人待在房间里那里也不去,但少女还是能分清现实和幻想的差距的。 阿诚撇了撇嘴,赤裸着身体仰躺回床上,既然她要去学校,不如自己去找纱织好了。在脑海里描绘着另一个女人的动人身影,下腹竟又有点发热。斜眼看过去,少女刚刚把内裤提上,用手勾着兜得有些紧的内裤边缘,被拉开后的内裤弹回浑圆的臀峰上,盖住饱满的臀部的同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阿诚咽了口口水,那不老实的肉棒又悄悄抬起了头。 少女弯下腰去拣裙子,没想到又被阿诚从身后抱住,那火热的肉棒在她的双腿间乱顶着。 “真得不行了……阿诚。”她为难得看着他,手上还提着穿了一半的校裙。 “那用嘴好不好?这个样子我很难受的。” 看着他那副明知道是故意做出来的可怜相,少女叹了口气,还是蹲到了阿诚的双腿间,用双手扶着肉棒送进了自己的小口中…… ************ 月神世琉从没有想过自己高中三年的生涯会和任何学部社团之类的东西产生交集,他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寻找超能力者、未来人外星人之类的理由就随便组建个什么组织的人,所以在去和妹妹一起放学的路上被人拦住拉进教室要求加入社团这种事,世琉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它偏偏发生了。 几乎是有些厌烦的,世琉看着面前那个有着一头蓝发的瘦弱少年,按他的介绍,他叫石定正治。 “我没有找错人。我找的就是你……怎么样?加入我们吧。”不同于外表的瘦弱,正治的眼睛里闪耀着的是狂热的火焰。 “对不起,我说了我对你那个什么超自然能力研究会没有哪怕半点兴趣。请让我离开。”世琉尽量保持着礼貌,不想和这个学弟闹得太难看,“而且我是升学生了,没有时间关注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我嗅得到……你身上,有超自然的味道,你有超自然的能力,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我们一起来把超能力发扬光大不好吗?” “如果那就是你所谓的超能力,学校里有很多狗可以成为你的社员。”想要甩开被拉着的衣袖,世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没有超能力,我既不想驾驶着巨大的机器人保卫地球,也不想抽出个魔法棒变成王子。你如果动漫看得太多想发神经,去找现代视觉研究会的人,让他们给你洗一下脑清醒清醒好了!” 正治松开了手,世琉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绑住了一样不能动弹。足足过了十几秒,正治开口说话的时候,这感觉才消失不见,“怎么样?这就是我的超能力的一部分。我不是疯子。” 世琉回过头,开始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少年,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瘦弱的高中生而已。 “我最近才从你身上感觉到超能力的味道的。”正治靠过来,好像世琉身上有什么很好闻的味道一样东嗅西嗅,“本来这个平凡的学校已经让我绝望了,谁知道这两天我竟然看到了希望!” 世琉不着痕迹的往教室门的方向退过去,不管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没兴趣和他纠缠。 “原本我是没兴趣组建那种除了我自己之外,全是对超能力感兴趣的白痴构成的无聊组织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正治狂热得看着他,“身上有超能味道的人加上我,现在仅这学校就有四个,足够我们来研究些什么或做些什么了!” “我说过,我什么也没有。”世琉努力向后挪着,没想到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回头看过去,一个褐色头发,个子高高的少年站在那里,身上却没有穿着学校的制服,苍白的脸上,薄薄的双唇抿出一个优雅的弧度,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正治的方向,淡淡地对世琉说:“也许你有,但你还没有发现呢?” “我对自己拥有什么能力不感兴趣。”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危险的讯号,世琉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直觉在向他预警,“对于那种弄断汤匙的无聊把戏我也没有了解的兴趣。” “可是我有了解你的兴趣。”正治的眼神变得更加狂热了,“未知能力的发掘才是最快乐的不是么?你不用担心社团人数不够的问题,中午我很轻易的就拉到了几个对超能力很感兴趣的学生。” 我只担心你社团人数够了怎么办。世琉暗暗低咒,现在自己正在头疼今晚的欲望神罚要怎么办,昨晚那种运气不一定每天都有。如果从今晚开始正式使用一二两个能力,同时跳出愚者的怨念屋这个圈子,如何圈定目标又成了很头痛的问题。现在自己哪里有余力应付这种无聊的骚扰,他继续回绝,“我真的没兴趣,很抱歉我要走了。” 那个少年突然开口,“你是要去找妹妹吗?” 世琉看了他一眼,那少年微笑了一下,悠然的接着说:“那你在这里等就可以了,你的妹妹已经是超自然能力研究会的一员了。” 正治拿起手上的申请表翻了一下,低低咕哝,“你叫……月神世琉……啊,这个叫月神夜子的原来是你妹妹啊。妹妹对超能力很有热情,你不加入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 世琉注视着那个少年,对方却一直关注着正治,只是偶尔会用余光扫世琉一眼。三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打破沉默的,是门外随着敲门声一起响起的充满活力的悦耳声音,“新社员月神夜子,前来报道!” “咦?哥哥,你也来了?那正好!”看到世琉的夜子立刻开心地笑着赖到了哥哥身边,摇晃着世琉的手臂说:“哥哥也一起加入吧,放学就回家好沉闷啊,对了……”她又转向正治,“社长入社费要交多少啊?多的话我可要要求退社的哦。” 正治看着世琉回答:“只要你能拉你哥哥加入,社费什么的我可以全免。” 夜子还没开口,世琉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一样的笑了笑,走了过去,拿起一张申请表,淡淡地说:“填好就可以么?” 带着胜利者般的微笑,正治回答:“明天贴好照片交过来就可以,我会通知活动时间。”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收起申请表,整理好书包,世琉突然问那个一直站在门边的少年,从进来起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正治身上,但又时不时会观察世琉两眼,好像观察笼子里的动物一样的眼神让他莫名的有些生气。 “我吗?”那少年微笑着欠了下身子,像是在对自己的失礼感到抱歉,“我是今天调任这里的老师……” “是老师啊,可是你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啊。”夜子惊讶的打断了那少年的话。 “我是在外国读的书,我确信我有做高中老师的资格。”淡淡的一带而过,少年继续说:“从今天起我就是超自然能力研究会的顾问教师。当然,我也是超能力者噢。” 夜子的眼里马上装满了好奇,“是吗?是什么超能力呢?” “这个嘛,以后自然会告诉你们。”少年伸出右手,向世琉做出握手姿势,在世琉和他握手的时候,他继续自我介绍着,“我的名字是神崎锦,觉得麻烦的话……”他顿了顿,仿佛是为了可以让人注意他后面的话一样。 “你们也可以叫我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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