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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数码相机里,两个女人都貌美如花,属于极品级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马认出,她应该就是在美体中心练舞的叶佩珍。不敢妄下结论,我小心询问两位伯母怎么称呼,谢东国用手一指:“这个叫郁兰,这个叫叶佩珍,怎么了,你认识?”

    我哪敢说我认识,笑了笑,调侃道:“不认识,我是觉得都挺年轻的,伯父是老牛吃嫩草啊。”

    “呵呵。”谢东国哈哈大笑,老脸有得色:“当初她们跟我的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轻了,郁兰36了,叶佩珍32,再不生养,就来不及了。”

    “我考虑考虑。”心中已有了应承的打算,不就是借种吗,没什么了不起,对着相机又看了看,狐疑道:“对了,吉娜姐不是说伯父在外边养有三个吗,还有一个呢。”

    谢东国顿时一脸沮丧:“不提了,就是因为我不能让她怀孕,她跟人家跑了,现在这两个,我可得未雨绸缪。”说到激动处,谢东国苦叹不已,竟然在车里给我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惊,急忙扶住谢东国:“别别别……别跪,我答应就是。”

    谢东国闻言大喜,紧握住我双手道谢,“谢谢中翰,我绝不食言,只要她们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双手奉上,另外,吉娜任凭你喜欢。”

    我大窘,干笑两声,忙叮嘱说:“这事得保密,绝对的保密。”

    谢东国振声道:“还用你说吗,我肯定对谁都不说,就是对天堂的父母我也不说。”

    我很是满意,点头道:“等伯父处理完土地的事宜,我们再仔细商量,关键还要说服两位伯母。”

    “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谢东国满心欢喜的样子,我心想,成人之美也算行善积德。

    告别了谢东国,我急急忙忙进入停车场的负一楼电梯,可爱的谢安妮应该等急了,摁下三十八楼层键,电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层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楼,估计有人要进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外面果然站着两人,我一看,顿时惊愣住,这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齐苏愚和陈子玉。

    “李处长,这么巧,你是住这里?”陈子玉一脸惊诧,他表情从容,估计‘通敌’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齐苏愚倒是表情无异,那份淡定跟姨妈有得一比。

    “我是来访友,陈先生,我们无处不相逢。”我淡淡一笑,后退两步,示意他们进电梯,两人对视一眼,缓缓踏入电梯,他们目的和我一样,也是到顶层。

    “你们认识?”齐苏愚平静问。

    陈子玉笑道:“岂止认识,我们还有交情,李处长是源景县纪委的处长,正好是子河的上级。”扭头看向齐苏愚,颇有些意外:“妈也认识他?”

    陈子玉点明了齐苏愚的身份,两人果然是母子关系。齐苏愚没有回答陈子玉,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丝冷峻:“原来你就是源景县稽查处的李处长,现在方便的话,请你到我家里来聊聊。”

    我思索几秒,客气道:“不胜荣幸。”内心已在揣摩齐苏愚意图,她没有再看我,而是半侧着身,我乘机观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极点,令我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是她的美貌与冷漠,但她优雅的举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妈那种优雅端庄中有点野性,而是优雅端庄中的知性,这知性又与王鹊娉的书香门第,小家碧玉不同,齐苏愚更大气,更睿智,我猜齐苏愚的学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至少是一位硕士。

    走进齐苏愚家,我似乎更认定我的判断,这里的装饰很古朴,与翡翠一品现代时尚的外观有天壤之别,站在大客厅里,我仿佛置身远古朝代,入目皆是红木,檀木家具,几个大瓶花尊很有气势,各种古朴摆设很精美,五角铜香炉,八扇翠屏风,荷叶宫廷灯笼……显眼的角落里,赫然放在一副木质古朴的围棋盘,棋盘边各交错摆放着两只棋盅,我不知道齐苏愚是喜欢下围棋,还是故意摆设而已。

    意外的是,这么古朴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开水,按理说主动邀请我来攀谈,应该香茗煮茶,行华夏礼仪之道,不想竟是白开水,我心里有点失望,如同在豪华大酒店里吃十元快餐一样感觉别扭。

    无所谓了,能让这么骄傲冷漠的高官给我倒白开水,我已心满意足,而且,我还是有收获的,陈子玉也跟我一样坐着,但他连白开水都没得到,我不禁又觉得有点沾沾自喜。

    “在国安局里,相信李处长也见到了子玉,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来对口供的。”齐苏愚总算挤出一丝微笑,如果她不喜欢笑,我情愿她不笑,太牵强了反而显得有些阴险。

    “是的。”我就不同,呵呵一笑,笑得很爽朗,一旁的陈子玉被我感染了,他灰白的脸闪耀着兴奋,“我想起来了,他们突然问李处长昨晚在伯顿酒店里穿什么衣服,那时候,李处长应该就在审讯室外面。”

    我暗暗佩服陈子玉的判断能力,点了点头,正色道:“不错,我如实回答了他们的询问。”

    齐苏愚两只超大眼睛一亮:“这么说来,如果昨晚陈子玉没有看到李处长,那就麻烦大了,我曾经听小儿陈子河说,他跟李处长有一些误会,但今日李处长在国安里没有对陈子河的哥哥落井下石,足见李处长为人光明磊落,胸襟宽广。”

    我淡淡一笑:“齐关长过奖了,我跟陈子玉先生已达成和解,井水不犯河水。”

    “你知道我身份?”齐苏愚微感诧异。

    我不可能出卖大楼保安,眼珠一转,解释道:“国安里有人告诉我。”

    齐苏愚轻轻颔首,很婉转地问:“李处长,子玉为何被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一愣,假装喝一口白开水,小心翼翼反问:“他们没告诉你们原因?”

    齐苏愚看了看陈子玉,淡淡说:“没告诉。”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来接受询问。”我微笑摇头,不管齐苏愚是否知道陈子玉被捕的内情,我都不愿意说出来,一旦说出口,可能话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齐苏愚见我口风紧,也没有勉强再问,颔了颔首,缓缓从红木椅站起来,这次她的笑容真诚多了:“再次感谢李处长,既然李处长跟陈子河是同事,那以后还烦请李处长多多关照他。”

    我也站了起来,爽朗道:“哪里话,他关照我差不多。”

    齐苏愚淡淡道:“李处长客气了,我会敦促陈子河与李处长和睦相处,子玉,你送送李处长。”

    我连连客气:“不用,不用,我就去隔壁。”

    “隔壁也要送。”齐苏愚说完,转眼一扫陈子玉,陈子玉马上站起,客气声中,他送我到电梯口,电梯的左边是齐苏愚家,右边就是谢家,陈子玉就在电梯旁停下了脚步,诚恳道:“李处长,有时间咱们吃个饭,好好聊聊。”

    “行,没问题,哪天陈先生有空就联系我,你有我电话。”我客气说。

    正聊着,谢家的房门突然打开,谢安妮从里面走了出来,可能是等我等久了,她忍不住开门出来找我,一见到我,她欣然欢呼:“中翰。”

    “安妮?”陈子玉惊呆了。

    谢安妮大吃一惊:“你怎么,你们怎么……”

    仓促间容不了我多解释,我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说:“他住隔壁。”

    “啊。”谢安妮惊呼一声,她本来就视陈子玉为恶人,心里对他有强烈的畏惧,这会听说陈子玉就住在对面,她顿时花容失色,婀娜的身子摇摇欲坠,我急忙上前搀扶她。

    陈子玉见谢安妮惊恐,他好不尴尬,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是我住隔壁,是家母住隔壁,我在别处住,我还是第一次来家母这里。”随即脸上堆笑,浮肿的双眼射出一道贪婪的眼光:“呵呵,真是巧了,你怎么也搬来这里。”

    我不由得心生厌恶,我是男人,我能从陈子玉的眼神里感觉出他想什么。谢安妮无语,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美脸惊恐得扭曲,我冷冷地朝陈子玉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搀扶谢安妮走进屋子。

    关上门,谢安妮焦急不安:“什么啊,陈子玉的母亲住在隔壁?”

    “嗯。”我无可奈何耸耸肩,总不能叫人家搬走,唯有安慰谢安妮。

    “那怎么办?”谢安妮吓坏了。

    我抱她坐下沙发,柔声安慰道:“不用怕,陈子玉已经答应过我不再纠缠你,何况,他也不住在这里,是他母亲住,他母亲是高官,不可能纵容儿子欺负弱女子。”

    “总觉得不舒服。” 谢安妮依然紧绷着脸。

    我握住她小手,柔声说:“有我在,你放心。”

    谢安妮大声道:“那你以后就来我这里住。”说完,自知失言了,美脸多了一抹红晕,煞是好看。

    “不如我把你娶走,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笑眯眯道。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谢安妮娇声说。

    “你不嫁给人家,又怎么好意思叫人家来这里住?”谢安琪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蹬蹬的高跟鞋声音悦耳动听,拥有魔鬼身材,身穿紧身七分裤,这诱惑实在令人难顶,我好想裂开她的七分裤,直接插入,如果身边没有谢安妮,我一定敢这么做,其实,我知道,谢安琪是故意在诱惑我,她在无声提醒我有了谢安妮,不要忘记她谢安琪。

    “我不嫁给他,他可以嫁给我。”谢安妮大窘之下朝我飘来娇羞的眼神,我的注意又转移到谢安妮身上,闻着她身上兰蔻香水味,我心神激荡,马上结结巴巴道:“我……我现在就嫁给你。”

    谢安琪吃吃娇笑,谢安妮看了她一眼,一甩长秀发,娇声问:“我漂亮吗?”

    “漂亮。”我傻傻点头。

    谢安妮红扑扑着脸,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伸修长美腿,又娇声问:“我身材好吗?”

    “好。”我猛吞口水。

    谢安妮抛来一媚眼,问道:“想不想跟我上床。”

    “想。”我猛点头。

    谢安妮突然一声冷哼,毅然道:“我告诉你李中翰,除非见过你父母,除非你父母认我做媳妇,我才会跟你上床,否则,你别想碰我的身子。”

    “听你的。”我诚恳说:“我母亲还没见过你之前,还没认你做媳妇之前,你就是如何勾引我,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哈哈。”谢安琪大笑。

    一脸娇羞的谢安妮抓起两只小粉拳对我猛烈进攻,小嘴嗔道:“我谢安妮是什么人,怎么会勾引你……”

    我大笑,假装起身欲走:“现在我就回家跟我母亲说,让她尽快见你。”

    谢安妮一愣,撒娇道:“不行,我还没吃东西,你先陪我吃了东西再走。”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眉飞色舞道:“我煮面条最拿手,要不要试一试?”

    谢安妮美目一亮,猛点头:“那我就先去洗个澡,等会吃面条喔。”

    ※※※

    ※※※

    宽敞又时尚的厨房里,性感迷人,身穿紧身包臀七分裤的谢安琪为我张罗着面条,牛肉,鸡蛋,西红柿等下面条的配料,嘴上犹自不信:“真的会煮么,别勉强啊,第一次讨好我妹妹可别出洋相了。”

    “我不仅要讨好安妮,还要讨好你。”我来到谢安琪身后,下身贴着她七分裤翘臀轻轻摩擦,她轻推我一把,嗔道:“别弄。”

    “你妈妈睡觉了,安妮在洗澡。”我给谢安琪的耳朵吹气,吻她的耳垂,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我的吻痕。谢安琪缩了缩香肩,小声道:“那你也要把窗帘拉上。”

    “谁会偷看……”我哑然失笑,眼睛朝小窗看去,忽然有点意外:“咦,这里能看到楼顶?”

    谢安琪轻扭柳腰,用翘臀回顶我的裆部:“是啊,我站在上面,就能看见厨房一切。”

    “怎么上去?”我略有所思。

    谢安琪道:“从三楼上去,楼顶天台好舒服的,风好大,昨天我晒的毯子被大风吹得呼呼响。”

    我心念急转,伸手捏了捏谢安琪的胸脯,笑道:“我上去看看,你来煮面条。”

    谢安琪娇嗔:“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煮,男人的话不可信。”

    我也不想解释,吻了一口谢安琪,笑嘻嘻离开厨房,直上三楼,这里又是一番天地,有个练舞大厅,适合谢家两姐妹跳舞,不过,谢安妮就懒一些,跳舞多半是谢安琪。从三楼的左侧尽头有一门,拉开门,还有一道不锈钢门,推开不锈钢门是十道台阶,上了台阶就是楼顶,这里果然风很大,天空开阔,万里无云,我绕过右侧,果然看见谢家的厨房,谢安琪在橱柜边对我猛招手,还摆出诱人姿势,故意抖动高耸的胸部,惹得我心猿意马。

    只是,我心里惦记着隔壁的一对母子,她们的一切令我倍感兴趣,我暂时克制内心躁动,向谢安琪飞了一吻,我再转身跑左侧,一路无障碍,只有时尚的建筑,两面太阳能发电板矗立着,绕过了太阳能发电板,我确信来到齐苏愚家的楼顶,小心翼翼地朝她家的厨房探头窥视,却不料她家厨房关紧了茶色窗子,我无法看到她的厨房,好不沮丧,叹了一口气,就想返回谢家。

    这时,我意外发现齐苏愚家的厨房窗子前有一处石栏,宽度刚好可以落脚,沿着石栏可以到另外的窗口,一直可以攀爬到她家的一个阳台,阳台开着门,我心中一动,有了进入齐苏愚家的冲动,这里高达三十八层,落脚的窗口石栏几乎无法逾越,除了敏捷的猴子,就算是极品小偷也无法攀爬这些石栏。

    我是谁,我是海龙王,我有九龙甲内功,我可以比猴子更灵活。

    打定注意,我默默运起九龙甲,身上劲力暴涨,脚下稳如泰山,上身却身轻如燕,一个纵身,我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了厨房窗口的石栏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我看了看脚下,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定了定神,再次跃向另外一个落脚处,一跳一停,朝齐苏愚家的阳台跃去,有了强悍的内功护身,我勇气十足,没有费多大劲,我就落到了阳台,心里陡然紧张,朝阳台里张望两眼,没发现人影,我猫着身子,敏捷进入齐苏愚家,按照这高度,应该是一楼,我蹑手蹑脚走进去,过了一个紫红木雕栏的椭圆门,就进入了一楼大厅,灯光昏暗,透露着神秘气息,满目都是古朴的家具,我认得这里,正是刚才我呆过的客厅。

    看了看静悄悄的楼梯,我咬咬牙,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感谢今天穿运动鞋,我走得很轻,踏在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上了二楼,我立马听到了声音,竖耳仔细聆听,悄悄循着声音逼近,那地方赫然是浴室,浴室已打开,里面有水声,我正想过去窥视,突然,浴室里走出了一条人影,我吓了一跳,赶紧掩藏身子,躲着墙边瞄去,这人影正是齐苏愚,我的天啊,她穿着一件粉色睡衣走向卧室,头发挽起微湿,显然刚洗澡出来,背部是完美的S型,臀部硕大,与姨妈的大屁股有得一拼,走动时,左右滚动,销魂夺魄。

    我猛吞口水,浑身火烫,下身肿胀得要命。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突然,我听到齐苏愚一声尖叫:“啊,子玉,你在我房间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吗?”

    “妈。”这是陈子玉的声音,跟着有些脚步凌乱,再听齐苏愚喊:“出去。”

    我心中一凛,悄悄迫近一个房间,里面宽敞,陈设温馨,料想是齐苏愚的卧室,再走近两步,我万分小心地贴近卧室的门边,探出半边脸一看,齐苏愚半跪半坐在房间深处的大床上,床边站着满面狰狞的陈子玉,他浑身颤抖,说话几近哀求:“妈,你搬来这里就是为了躲我?”

    “你知道就好,哼。”齐苏愚恨恨说,一手抄起枕头护住胸前,卧室里灯光并不太亮,但她全身的雪肌十分耀眼,半跪得双腿竟然笋白修长,圆润如玉,裸露的双臂丰腴细腻,披散的长发几乎长达她的腰际,就凭她这头长发,就足以与房间的古朴装饰相得益彰,我没见过这么古典的卧室,宽大的红木床榻上空,竟然挂有绣帐。

    “妈,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陈子玉仿佛已痴。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儿子这么赞美母亲绝不寻常,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莫非陈子玉爱上自己的母亲?想到这,我心头狂挑,紧张地注视着卧室里母子俩的一举一动。

    齐苏愚大声怒斥:“你别枉费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在外边如何荒淫风流我不管,可我是你的母亲,我再宠你也有个谱,你看你,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没有个正经女孩,你想让我操心操到什么时候。”

    陈子玉楠楠道:“这么多年来,我找了很多女人,没一个能让我心动,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妈妈。”

    齐苏愚恼怒不已:“你拿我比做什么,我看中宣部副部长那闺女就不错,政协主席那孙女也可以,我不知道你挑什么。”

    陈子玉摇摇头,一声苦叹:“还是那句话,跟妈妈比,她们差了个天地,不过,也看上一个不错的,可惜……”

    “可惜什么。”齐苏愚放下手中枕头,梳理长及腰部的长发,这个动作,就引得我欲火焚烧,不是看到她睡衣里隐约的高耸乳房,而是她打卷盘发的姿势,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她举手的一刹那,我见到了她的腋毛。

    姨妈是白虎,没阴毛,也没腋毛,所以我对同样貌如天颜的齐苏愚有一种“姨妈不曾有”的感觉,我已完全把齐苏愚拿来跟姨妈比,她的气质,美貌,身材,肤色,屁股,甚至颧骨都与姨妈相似,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姨妈的凤眼更妩媚,齐苏愚的超大眼睛更有神,姨妈浑身是英气,齐苏愚全身是阴气,姨妈没腋毛,齐苏愚有漂亮的腋毛,像鸟儿羽翼一样张开的腋毛。

    我硬了,硬到极点。

    陈子玉沉默了半晌,缓缓朝古香古色的红木大床走去,齐苏愚下意识的重新抱回枕头,屁股往后挪,陈子玉落座在床沿,颓然道:“可惜她是李中翰的女人,就是对面那谢家的小女儿,叫谢安妮。”

    我心里不禁一阵冷笑。

    齐苏愚见陈子玉冷静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略一思索,颔首道:“我记得有见过她们家的几个女人,是挺漂亮的,不过,既然是李中翰的女人,你就再找。”

    陈子玉烦躁地一挥手,赌气说:“不找了,这辈子就打光棍,侍候妈妈。”

    齐苏愚怒瞪两只大眼睛:“我不需要你侍候,你安份点,尽快成个家,我就阿弥陀佛,我们陈家全指望你了。”

    “子河也是我们家一份子啊。”陈子玉无精打采说。

    齐苏愚一听,怒气更甚:“别提他了,你这次被抓,极有可能是受子河连累,他已经被中纪委查了,到现在还联系不上。”

    陈子玉一激灵,冷冷道:“会不会是包飞飞的事……”

    “难说。”齐苏愚一声深深的叹息,眼里充满了诸多无奈:“他们可能是故意找国安局来抓你,然后从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唉,子河太暴虐了,我告诉过你们,无论怎么玩,怎么疯,都不能出人命,可是,你们多不争气,你吸毒,子河手上都有三条人命了……”

    陈子玉冷笑道:“哪里止三条,光我知道的,加上包飞飞,卓颖娇,一共五条了。”

    “啊。”齐苏愚痛苦的低下了头:“我真拿他没办法了,这样下去,我们家肯定毁在他手里。”

    陈子玉道:“子河太狂妄,他杀那些女人就罢了,他还想干掉李中翰,幸亏那李中翰机灵,半路遇到子河的人拦截,他没有下车,因此逃过一劫,也救了他陈子河一命,如果李中翰死掉,子河是跑不了的,他意气用事,想干就干,布置得很不周密,找来的人也不专业,事后子河也承认太仓促了。”

    齐苏愚蹙了蹙秀眉,问:“李中翰知道是子河干的么?”

    陈子玉淡淡说:“李中翰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他的智商,就算不知道,也会怀疑是子河下手。我警告了子河,叫他收敛一点,别急着对李中翰动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后悔莫及。我为了替子河擦屁股,才不得已亲自给李中翰赔礼道歉。”

    “你对李中翰这个人有多少了解?”齐苏愚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陈子玉有些郁闷:“很奇怪,子河查不到李中翰的来历,我也查不到他的来历,只查到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干部,我看要真想查,只能找舅舅,舅舅身为市委组织部长,应该对党内的干部有调查权。”

    “你舅舅疼你,你去找他吧。”齐苏愚叹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子河,他对那个李中翰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迟早会跟李中翰爆发矛盾,唉,子河在源景县的口碑不好,只怕到头来吃亏的是子河,如今他又被中纪委盯上……”

    “要不,弄子河去澳洲?”陈子玉给齐苏愚一个建议。

    齐苏愚急道:“他肯去才行啊。”

    陈子玉点点头,语气异常果断:“我跟他谈谈,要走就趁早。”

    齐苏愚又是一叹,柔声道:“子玉,这家靠你了,你别吸食那些冰毒了,好吗。”

    陈子玉突然爬上床,一把握住齐苏愚的手,乞求道:“妈,你给我身子,我保证戒毒,永远不会再粘。”

    齐苏愚两眼瞪圆,不停摇头:“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怎能有这个荒唐想法。”

    “我没觉得荒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陈子玉说得很深情,我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亲身经历过,当我向姨妈表白时,我的深情自始至终。

    齐苏愚轻声道:“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但这是乱伦,妈妈不能踏出这一步。你喜欢谢安妮是吗,妈想办法帮你。”

    陈子玉猛摇头:“只有妈妈才能帮我戒毒。”

    “子玉。”齐苏愚痛苦不堪。

    我看这情形,就知道齐苏愚多半拗不过陈子玉的乞求,我浑身火热,内心矛盾重重,既希望齐苏愚逾越道德界限,答应陈子玉,也希望齐苏愚坚持底细,拒绝陈子玉,如此美丽绝伦的肉体为什么不属于我,至少给我先占有一次。

    “就一次,就做一次。”陈子玉仿佛跟我较劲,他提出了要求,表面上是第一次,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潘多拉魔盒一打开,魔鬼就控制不住了。

    齐苏愚呆呆地看这陈子玉,竟然没有再说话,她似乎默认了,陈子玉察言观色,马上兴奋地解开皮带,脱掉裤子,齐苏愚愣了一下,急忙喊:“你干什么,快把裤子穿上。”

    “妈,我求你了。”陈子玉可怜兮兮地哀求,这时,他连内裤也脱下了,好家伙,那玩意竟然不小,之前在夜色酒吧的监视系统中,有见过罗彤含过陈子玉的阳具,当时不觉得如何,如今亲眼所见,还是有点气势的。

    一想到罗彤,我心情有了极大的落差,哪怕她是间谍,我也视她曾经是我的女人,陈子玉上了她,我没有理由不迁怒于陈子玉。

    “子玉,你别逼妈妈。”虽然齐苏愚扔抱着枕头,但她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陈子玉何等精明,他见自己裸露了下体,齐苏愚却没有过激的反应,陈子玉就意识到他母亲会同意,至少是半推半就,何况齐苏愚并不像姨妈那样武功强悍,陈子玉再吸毒,也是跟我差不多的个头的男儿躯,逼不得已,也能来硬的。

    果然,陈子玉并不着急,他缓缓脱掉上衣,露出偏瘦的裸体,齐苏愚马上脸朝另一方,表情很痛苦,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达目的绝不甘休,偌大的豪宅里,就只有他们母子俩,看来这一切都不可避免。

    陈子玉抓住齐苏愚怀中的枕头,拽了两下,终于拽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令齐苏愚难堪,她只能用手去遮掩胸部,玉手极美,纤纤如葱。陈子玉轻声道:“妈,其实我知道你那些事情,我整天纠缠你,陈士群却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搬来这里,你与其说是躲我,不如说是想躲开陈士群,他不能满足你,你一定很苦恼。”

    齐苏愚脸色大变,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他是你继父。”

    陈子玉冷哼一声:“我没当他是继父,我只知道他叫陈士群,他根本不配拥有妈妈。”

    齐苏愚想骂又不骂,无奈痛苦道:“子玉你别说了。”

    陈子玉跪在床上,挺起了胀挺的阳具:“妈,我很粗的,我一定能满足你,你看,我很硬,我能让妈妈舒服,你摸摸。”说着,就要伸手去拉齐苏愚的手。

    齐苏愚触电般一甩,尖叫:“子玉……”

    陈子玉凄苦道:“别拒绝我了,你都拒绝二十年了。”

    齐苏愚痛苦低下头,秀发荡下,半遮她的脸,幽幽的叹息随即飘起:“唉,答应你可以,可你要答应我戒毒。”

    陈子玉大喜,忙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答应。”

    “只此一次。”齐苏愚抬起了头,超大的双眼饱含泪水。

    “只一次。”陈子玉猛点头。

    “天啊,我们在作孽,子玉。”齐苏愚痛苦说。

    陈子玉缓缓伸出双手,搭在齐苏愚的双肩,安慰说:“母子相爱很平常的,妈妈,我爱你,我不要什么谢安妮,我不要什么女人,我只要你,你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得乳房,你的身体是世界最美的身体,我爱你。”

    齐苏愚抽泣:“只要你戒毒,只要你成家,妈妈答应你,妈妈给你多少次都不无所谓。”

    陈子玉兴奋得浑身颤抖:“我戒毒,我成家……”

    我看不下去了,我必须阻止,悄悄原路返回,经过客厅,我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将客厅里摆放的一只半人高的梅花大瓶推到,“咣当”一下巨响,梅花大瓶应声碎裂,我随即迅疾从客厅冲出阳台,纵身跃起,不慌不忙,几个起落跃回楼顶,一溜烟跑回谢家,刚巧碰到沐浴出来的谢安妮,她肤白如玉,吊带短裤打扮,美到了极点,性感到了极点。

    一楼的饭厅里,谢安琪已把煮好的面条摆上饭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干嘛。”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因为她见我拿着一支扫把急匆匆跑到门口。我笑眯眯道:“打扫卫生。”说着,忙打开房门,很认真的扫地,其实房门前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根本不用扫。谢家姐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我葫芦里卖什么药。

    扫了一会,对面8019B座的房门忽然打开,穿着整齐的陈子玉从走了出来,见我在扫地,他表情古怪,上前和我打了一声招呼,询问我刚才是否见过陌生人,我假装一脸茫然,摇头说没见过。陈子玉尴尬一笑,说有急事,不多聊了,便匆匆钻进电梯。我暗暗好笑,庆幸自己机智勇敢,只可惜了那只梅花大瓶,不过,价值再昂贵,我谅齐苏愚也不敢报警。

    经此一扰,相信齐苏愚不会这么快就跟陈子玉发生超母子关系。不过,齐苏愚既然已经默许了陈子玉,他们乱伦已是迟早问题,我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应该管人家的闲事,但齐苏愚国色天香,美丽绝伦,我誓要据为己有,此外,我还恼怒他们母子俩觊觎我的谢安妮,特别是齐苏愚的小儿子陈子河想干掉我,我不做万全准备,将来死了还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哼哼,这完全是天意,天意让我撞见这对母子的秘密勾当。

    面条的味道不错,谢安妮吃得不亦乐乎,饭桌下,我的双脚与谢安琪的玉足交叠缠绕,偷偷摩擦,春心荡漾的谢安妮顾着吃面和看我,自是浑然未觉,这偷情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面条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面条十几年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面条特斯文,拿筷子夹起面条放在一汤勺里,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进嘴里,哪像我,西里呼噜,三两下便吃完。

    拿餐纸擦了擦嘴,我老实承认:“面条确实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扫扫地,做一下体力活,要不然怎么能担任谢家的女婿。”

    “哈哈。”谢家两姐妹开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荡。谢安琪抛来媚眼,娇柔说:“做体力活有好多种的,不一定要扫地,外边这么干净,也用不着你扫。”她说话不紧不慢,咬字清晰,与我脚下偷情之际,说话也暗含春意。

    我当然听懂谢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现在全身的体力无处使,就等安妮给我安排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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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 谢安妮一听,差点喷面,美目扫了我和谢安琪两眼,冷哼道:“你们两个倒像天生一对。”

    “嘻嘻。”谢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脚背上,轻轻摩挲,天气炎热,她脚底冰凉,凉意沁肤,弄得我好舒服,一时忘情,被谢安妮发现我正深情看谢安琪,赶紧正色道:“我是假装扫地,实际上,我是在监视陈子玉离开,他刚才离开了,我才放心。”

    谢安妮放下汤勺,紧张问:“他还会再来吗。”

    我诡异一笑,信心满满道:“有机会,我要跟他妈妈商量商量,要陈子玉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他妈妈会听你的?”谢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机,我若有所思。

    热恋中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俩半天,见慵懒的谢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俩该午休了,今天她们早早起床看新车,这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我可不愿意看到谢安琪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安妮当然兴致盎然,她很不满意我要告辞。

    “你怎么心不在焉,你总是想走,是不是家里的人等你回去呀?”谢安妮气鼓鼓问。

    我一听,就知道谢安妮多不成熟,这些话真不应该说出口,连谢安琪都扯了扯谢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谢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说确实要回家,确实家里有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吞回了肚子,对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着不成熟。

    “安妮,你误会了,我很想留下来,很想陪着你,可是,你这么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话把谢家姐妹都逗乐,谢安妮羞红着脸,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谢安琪掩嘴娇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着谢安妮高耸的胸脯,她顺着我的眼光低头一看,雪白高耸的双乳从吊带小背心里露出半弧,谢安妮不禁羞恼交加,玉手一压胸脯,大声喊:“你好色吔,快走,快走。”

    “哈哈。”谢安琪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两位美艳无匹的姐妹告辞,其实,我真不想走,但齐苏愚必须要见,时间不允许我耽搁,趁着她在家里,若是错过时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见到她,就算能见到她,她也跟陈子玉上床了,一旦齐苏愚跟陈子玉发生肉体关系,我以后再勾引她,就很难很难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谢安妮送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美人有了强烈的不舍,欲说什么,可惜电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层,我便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向楼梯,从楼梯又返回了顶层,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我来到齐苏愚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才三声,门就打开了,齐苏愚披着一件外衣从大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惊讶问:“李处长,有事吗?”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严肃点头:“有急事,能不能进去聊聊?”

    齐苏愚看了看我,微微颔首:“你稍等,我换件衣服。”门关上,两分钟不到,房门重新打开,穿好一身休闲衣的齐苏愚请我进了客厅,宽松休闲衣隐藏了她性感身材,却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我脑海里还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态,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休闲衣,看到她的躶体。

    “有什么事就请说。”齐苏愚这次没有给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说快走。

    我扫视一下客厅摆放梅花大瓶的位置,举手一指,微笑问:“齐关长,我记得那里有一只大花瓶。”

    齐苏愚瞬间脸色大变,超大的双眼射出一道慑人的厉芒,她沉默了一会,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刚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着说,眼睛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齐苏愚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不值几个钱。”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没想到齐苏愚这么厉害,仿佛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来就是来挑明的,没想给齐苏愚占了个先,我气势顿减,讪讪一笑,点头道:“是的。”

    “你是如何进入我家的?”齐苏愚几乎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盛气凌人的气势令我处于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一下,摄住了心神,很平静回答:“我是国安的人,国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门入室。”

    这一解释无懈可击,齐苏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想,不能再跟着这厉害婆娘的节奏了,她速度快,我就来一个慢速,她问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开始反击,语气冰冷:“坦白说,国安怀疑陈子玉跟一个最近破获的外国间谍组织有联系,所以才监视他,调查他,我进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处于不败境地,毕竟无缘无故进入民宅,属于犯法,我以工作缘由,齐苏愚就没敢过于指责了,但她很机警,仍然给予我压力,马上厉声说:“我要投诉你损坏我家的财物。”

    这一招厉害,花瓶不值钱,但损坏财物就是性质问题了,我暗暗佩服这齐苏愚,换成别人,就要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讪讪一笑,很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怕你投诉,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承认了。”

    “哼。”齐苏愚狠狠的瞪着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从偷听到你和陈子玉的谈话中,我确实可以否定陈子玉跟外国间谍有联系。不过,我得到的信息更惊人。”缓过劲来,我恢复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给予齐苏愚一击。

    齐苏愚脸色不变,冷静地防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换成我,我也死不承认,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子河杀人,陈子玉吸毒,你两个儿子可没少给你添麻烦。”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苏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还想跟你儿子乱伦。”我见齐苏愚这么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处,她马上脸色铁青,倏然站起,厉声道:“李中翰,你胆敢污蔑造谣,我不会放过你。”这话可以说连着警告带恐吓,既要指控我,又有别的威胁手段,已清楚表面针锋相对,绝不给我要挟的态势。

    我隐隐有点发怵,这齐苏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厉害对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沉着应对,心念急转,我打出了最后一张皇牌:“我有证据的,齐关长。”心里又是一怵,要是这张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什么证据?”齐苏愚冷静问。

    我内心紧张,脸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卧室门口,我当时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机,我录下了你和陈子玉的对话,拍下了陈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无耻。”齐苏愚朝我咆哮,我的心凉到了脚趾头,她的态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按理说,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会低声下气,哪有更嚣张的道理,莫非她齐苏愚的权势能通天?

    我一阵心惊胆战,心想要糟,这次要死在这婆娘手上,撕破脸皮我就麻烦大了,此时,我已没了退路,电光火石之际,我只好奋力一搏,想到这,我也猛地站起,怒声回击:“我无耻,你跟你儿子的事情就不无耻?你想帮你儿子图谋谢安妮就不无耻?你另一个儿子已经下手杀我了,这也不无耻?”

    声音之大,连整间豪宅都隐隐有了回响,齐苏愚那双超大眼睛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她旋即冷静,目光阴冷:“你想怎样?”

    我暗喜,这表明她想妥协,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协,“一根筋是成不了气候的。”这句话是姨妈给我的铭言,我时刻记忆在胸。

    深深一个呼吸,我示意齐苏愚坐下,缓和一下紧张窒息得气氛。她果然冷静,徐徐坐下,气势依旧不减。我沉吟了半晌,平静道:“我来敲你的门,就是要你答应我三件事。”顿了顿,我观察了一下齐苏愚的表情,断然说:“第一,以后不准陈子玉来这里。”

    “我办不到,腿在他身上。”齐苏愚很巧妙地拒绝了我。

    我必须要强硬,此时退缩,我就输掉这次交锋:“你可以给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陈子玉进来骚扰,你也是业主,你有这个权利,我这样做无可厚非,谢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知道你儿子有多疯狂,他为了得到谢安妮,很卑鄙地在谢安妮的酒里下迷药,哼,幸亏被我发现。”

    齐苏愚知道自己儿子的行径,理亏之下,她嗫嚅了半天也没能反驳我,我察言观色,放缓了语气:“齐关长,我想喊你做齐大姐,天下没有这样教孩子的,你这是溺爱,你如果纵容下去,只会害了你两个儿子,我和陈子玉已经达成和解,他答应过不再骚扰谢安妮,如今他说话当放屁,我也会不择手段。”

    齐苏愚一声叹息,冷冷道:“这是陈子玉不对,我答应你不给他来这里。”

    OK,我内心狂喜,这要是下围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动,平静道:“第二,尽快把陈子河从我身边弄走,最好是像陈子玉所说的,把陈子河送到国外,这对大家都好。”

    齐苏愚冷冷道:“这个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陈子河调离源景县。”她心知肚明,我已经知道陈子河对我下毒手,往后就不会客气,与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如不见,齐苏愚答应把陈子河调走,就等于同意了我的条件,至于他是出国,还是到别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陈子玉发生关系。”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恳求,也像忠告。

    齐苏愚不敢看我,慌乱的眼神透着不安,显然对我的第三个要求有点措手不及,我趁热打铁,接着说:“我不是指责,我没有指责你们乱伦的权利,这是你们的私事,但爱是相互的,你情我愿才能结合,母子恋更要如此。”

    我说这番话自有心得,与姨妈的恋情完全是双方自愿的,我和姨妈彼此需要,彼此爱恋。齐苏愚紧紧抓住衣角,浑身颤抖,她突然触电般抬头看我,颤声道:“我不会再糊涂了,坚持了二十年,刚才是一时糊涂而已。”

    我微笑点头,说话软中带硬:“谢谢齐关长深明大义,我会永远保守你的秘密,当然,如果我有危险,如果我家人有危险,我就不能保证了。”

    齐苏愚幽幽一叹,挥了挥手:“你走吧……”

    离开齐苏愚家,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安妮,掏出钥匙,打开谢家房门,没见人影,只听到厨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蹑手蹑脚过去一看,却是谢安琪戴着胶手套,绑着围裙在洗碗池边洗碗,我绕过宽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后,突然掩住她的嘴,吓得她猛地回头,见是我,她好不恼怒,举起戴胶手套的拳头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红唇,拳头就没了力气。

    “怎么又回来了。”谢安琪喘息问。

    “想你了。”我坏笑。

    谢安琪白我一眼,胶手套拳头又捶了过来:“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转过去。”我冲动地将谢安琪的身子扳转,用力一扯,将她的包臀七分裤剥下,露出圆圆翘臀,一条性感粉色蕾丝挂在粉红的翘臀上,我呼吸为之急促,冲动拨开蕾丝,销魂裂谷绽开,肉瓣鲜嫩湿润惹人馋涎,等不及了,巨物从裤裆里腾空而出,寻到潮湿处,一举攻入裂谷,谢安琪娇呼:“干什么呀,安妮还没睡,啊……好胀……”

    “舒服吗。”我继续深入,巨物威猛,深达花心,谢安琪无奈撅臀,用手掩嘴,说出两个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吗?”大肉棒刚触及绵软的子宫口,我便抽出来,再插进去,谢安琪扶稳洗手池,嗲声道:“是。”

    “随时给我干吗?”我掰开臀肉,开始抽送,谢安琪嗯嗯地喘,我双手潜入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发誓,我更喜欢你。”

    谢安琪嘤嘤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兴致,你就好好动,对我好点,没我这个做姐姐的帮说好话,安妮才不会理你。”

    “谢谢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饶。”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冲击紧窄的肉穴。

    “嗯嗯嗯……”谢安琪拼命掩嘴,寂静的房间很容易传播声音。

    很意外,我们听到了很轻微的脚步声,刚想停止抽送,有人走进了厨房,慵懒的声音随即响起:“中午你们吃什么呢。”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扭头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们,怪不得听不到脚步声,原来她穿得是布底轻便鞋,翁吉娜愣了愣,惊讶道:“啊,中翰,安琪,你们……”

    “吉娜姐,我帮安琪洗碗。”我贴着谢安琪的翘臀,双臂半抱着她的娇躯,装模作样把手伸进洗碗池,谢安琪则红着脸,低垂着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翁吉娜不是白痴,她怎能看不出我们在做爱。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听我解释,她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刚才去安妮房间聊了两句,她说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来吗。”我讪笑,眼珠子盯着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耸起的乳房没戴乳罩,隐约的乳头几乎翘起,她和谢安琪谁更美我说不清楚,但谁更性感就有结论,翁吉娜略胜一筹,性感的内衣里,翁吉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我很硬,忍不住压了压谢安琪的翘臀,她“嗯”一声,脸更红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们两眼,调侃道:“我知道,你回来是帮安琪洗碗。”

    谢安琪扑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开我,我好不尴尬,抱紧谢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们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阴阳怪气。

    “妈。”谢安琪冲着翁吉娜撒娇:“你知道就知道了,说这些话干什么。”母女俩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体关系,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声,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谢安琪反应极快,悻悻反讥:“妈妈勾引女儿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顶嘴?”翁吉娜瞪大眼睛,举手欲打,我赶紧挡住,乞怜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刚想责怪,突然,脚步声密集传来,有人来了,还有呼喊声:“妈。”

    谢安琪,翁吉娜还有我顿时脸色大变,翁吉娜低声道:“安妮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中,我抱着谢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长达三米,宽两米的案台下,饶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谢安琪的肉穴里,她弓着身子,好不狼狈。翁吉娜反应够快,忙问住谢安妮:“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谢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着两米宽的案台,我轻易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她虽然没发现我,却看到了谢安琪的脑袋。我紧张之极,想站起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跟谢安琪做爱,进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谢安琪想放弃,我抓住她的七分裤,示意她继续,谢安琪拗不过,略一思索,干脆脱下七分裤,裸露出两条修长美腿,很高难度地转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紧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惊叹谢安琪的大胆,双手扶住她的小蛮腰,下身轻轻一挺,谢安琪居然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谢安妮嘟哝一句,似乎从冰箱里拿出什么东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侧,还坐到了高脚椅上,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响。

    “想他了?”翁吉娜问谢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么想的,其实,翁吉娜大可以找借口把谢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这么做,故意和谢安妮在我咫尺边闲聊。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惩罚我和谢安琪,故意让我们紧张,想想这个翁吉娜好小气,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后少不了疼她,爱她。

    “才不想。”谢安妮咕嘟一句,发出喝东西的声音,估计在喝什么饮料,茶水之类。我躺在地板上,也惊叹自己够大胆,够好色。此时,谢安妮只需绕过案台,就能发现我,发现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偷法,也太吓人了。

    “你这个失魂失魄的样子骗得了谁,想他了又为什么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娇笑,她显然是在分散谢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这么个好玩的丈母娘帮忙,以后会更多浪漫发生。紧张的情绪慢慢消失,很坦然地与谢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谢安琪很动情。

    “这家伙想上我。”谢安妮恨恨地她母亲抱怨。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上的吗,他上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谢安琪主动为我辩解,趁说话的时候,她主动吞吐几下大肉棒,又马上改为碾磨,我暗呼舒爽,刺激感更是强烈。

    “我不会轻易给他。”谢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对你失去兴趣?”翁吉娜接过话题。谢安琪微喘两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缓缓上顶,她轻摇小蛮腰,大肉棒不发出声音地摩擦湿润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几下,谢安琪又直起小蛮腰。

    “我才不怕,凭我的姿色,没有男人会对我失去兴趣。”谢安妮娇滴滴说,似乎又喝东西,她终于发觉谢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问:“喂,安琪你干什么蹲着。”

    谢安琪很淡定,手上一边摸我脸颊,一边说:“我擦擦这里,这里有些脏。”

    我苦笑,说我脏么。谢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见谢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为她在做家务,我和谢安琪配合默契,为了不引起谢安妮怀疑,我们不时前进或后退,谢安琪转动身子,变换交媾的姿势,一会面朝向我,一会背朝向我,还能侧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脸潮红,娇艳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叹,劝道:“换别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儿有足够的吸引力,可这个李中翰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当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万万不能认为自己比别人更优秀,来一个奇货可居哟。”

    “啊?”谢安妮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随即陷入沉默,只顾着不停喝东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听妈妈的建议。”

    “嗯。”谢安妮没了主意。

    翁吉娜大声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吗,你就跟着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着他。”

    我苦笑不已,虽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觉都能感觉出她咬牙切齿。谢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小声说:“我跟着你,好不好?”我见她媚眼如丝,粉颊滚烫,知道她即将高潮,心中爱怜,轻轻点头,巨物顶了几下,谢安琪嘤咛一声,收缩的阴道急剧挤压我的巨物,娇躯颤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安琪,你的意思呢。”谢安妮问。

    谢安琪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软绵绵道:“我同意妈的建议,适当的时候,让他吃了你。”话音刚落,厨房里就笑声一片,天啊,谢安琪越发爱笑,她笑得很迷人。

    谢安妮道:“我哪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我一听,暗叫有戏,小妮子已动了春心,谢安琪缓缓从我身上下来,捡起七分裤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我跟着你呀,我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谢安妮突然问:“安琪,你老实告诉我和妈妈,你有没有跟李中翰上过床?”

    谢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认:“当然没有啦。”

    谢安妮哼了哼:“你们眉目传情,我能看出来的。”

    谢安琪朝我抛了媚眼,缓缓站起,性感的七分裤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担心了,我正想抽起运动裤,万万没想到,翁吉娜转了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运动裤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么鬼。

    谢安琪咯吱一笑,离开我这一侧:“安妮,将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认识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萝卜,他如果不喜欢我,那就是怪事了,现在我还没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过,难保以后……”

    谢安妮娇嗔:“妈,你看安琪,有她这样做姐姐的吗,她是在故意气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着昂首耸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说一句:“安琪,这地方还有油污,你擦不干净……”说着,突然缓缓蹲下,玉手抓住湿泞的大肉棒凑到她下体,小内裤一分,巨物准确钻进温暖的肉穴,润滑不够,翁吉娜深深一呼吸,毅然把大肉棒干净利落地吞到尽头,爽得她娇躯乱颤。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声道:“荡妇。”

    翁吉娜竟然不气恼,她媚眼如丝,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柔声说:“安妮,你姐说得过份了些,但不无道理,你要做好经常受气的准备,要么不选他,要么你就看开点,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这个做妈妈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她猛敲手中的东西,哒哒乱响:“我……我不嫁他了,随他吃谁就吃谁,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急匆匆离开了厨房,谢安琪咯咯娇笑,婀娜地走回我这一侧,看着她母亲与我交媾,知道谢安妮已离去,我一边迎合翁吉娜,一边叹息:“你们是帮忙呢,还是帮倒忙?”

    “嘻嘻。”母女俩浪笑。

    可没笑几声,脚步声又蹬蹬传来,谢安妮去而复返,“啪啦”一声,有东西扔到案台,谢安妮气呼呼道:“车钥匙在这里,把车退给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声道:“你不要啊,我要,刚好我没车,这辆玛莎拉蒂确实好看。”

    站在我这一侧的谢安琪猛点头:“很拉风,我也要。”

    谢安妮大叫:“你们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妈妈呀?”

    翁吉娜耸动两下,微喘道:“安妮,我实话告诉你,妈妈喜欢李中翰这个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妈妈就要,啊……要他做我的干儿子。”

    “啊,气死我了。”谢安妮把地板跺得呱呱响,谢安琪和翁吉娜则笑得花枝乱颤,我摇头暗叹,得出一个结论,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风骚。

    就在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谢安琪诡笑:“还不快去开门,可能是李中翰来了喔。”

    谢安妮一听,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车钥匙,气鼓鼓道:“他来更好,我亲自把车钥匙还给他。”说完,蹬蹬脚步声远去。

    谢安琪微微弯腰,对翁吉娜说:“妈,李中翰在这了,不知是谁来,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点,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说话了:“以后?以后没机会咯。”

    “没机会吗。”谢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双手叉着小蛮腰,扬声喊:“安妮……”

    我大惊失色,赶紧苦着脸点头:“有有有,有机会,你别喊,别喊。”

    谢安琪扑哧一笑,娇嗔道:“讨厌。”

    翁吉娜娇喘着:“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才做一半就停,会死人的。”一边说,一边加快耸动,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将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厅里啪啪脆响,娇吟飘荡。谢安琪咬咬嘴唇,夹了夹双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离开了厨房。

    “吉娜姐,你可够贪心的。”我摇头叹息,双臂抱住她的软腰,感觉她的阴道开始收缩,我无奈帮她一把,女人一旦贪嘴起来真的难以控制,特别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别说话,我要来了。”翁吉娜猛烈耸动,娇吟更甚:“嗯嗯嗯……”

    ※※※

    ※※※

    整理好衣服,我洗了把脸,谢家恢复寂静,按预先说好的,翁吉娜把客人带上二楼,我乘机离开谢家。

    啊,这里虽然有三个美丽无敌的女人,可我得走了,已过了中午,我必须要回碧云山庄,姨妈和我有过默契,平日里,我和姨妈至少有一人在山庄,如今云季梧桐重现,这是天大的事情,姨妈和柏彦婷肯定会参与整件事的调查,说不准三天两头都不回家,所以我只能离开谢家。

    转个身,我吓了一跳,厨房门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比豆蔻年华还嫩的美少女,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底素花连衣裙,身高不及一百五十公分,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在盯着我看,漂亮得就像童话图书里的萌少女,清秀得宛如仙境里小仙童。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黄鹂杜鹃够漂亮了,这小女孩还要比黄鹂杜鹃漂亮。我眼珠没掉出来,口水却要流了出来,不是我对这个美少女有企图,而是张开的嘴巴忘记了关合。

    “你是谁?”小女孩猛眨大眼睛,声音空灵干净,不带一丝凡尘。

    “你又谁?”我合上嘴巴,也猛眨眼睛。

    “我跟我妈妈来的,我叫苏东梅,我来拿饮料。”美少女清脆利落地自我介绍完,眼珠子飘向超大冰箱,我正好接近冰箱,顺势打开,琳琅满目的饮料放满了整个冰箱,我示意苏东梅来拿,她警惕地看着我,脚下一动不动。

    “我叫李中翰。”我用迷死人的微笑来消除小女孩对我的警惕。

    美少女歪着脖子问:“你是翁阿姨的朋友,还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

    我眼珠子转了转,眉飞色舞道:“我是翁阿姨的朋友,也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从今以后,我还是苏东梅的朋友。”

    苏东梅眨了眨乌溜溜的黑眼珠,摇头说:“我不能做你的朋友。”

    “为什么。”我问。

    苏东梅道:“我才十一岁,小学还没毕业。”

    我咧嘴一笑:“这不影响我们做朋友。”

    “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呢。”苏东梅转动乌溜溜的眼眸,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不知为何,我竟然结巴:“因为……因为你妈妈是我的好朋友。”

    “你认识我妈妈?”苏东梅很意外。

    “认识,你妈妈叫蒋程程,对不对。”这苏东梅认识翁吉娜,她母亲一定是翁吉娜的朋友,看她眉目间依稀有蒋程程的影子,我就判断是蒋程程来了,之前有听过蒋程程说过她有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女儿,我就更有把握苏东梅就是蒋程程的女儿。

    “你真的认识我妈妈。”苏东梅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啊,甜美亲切,美得难以形容,我浑身舒坦,用乞求的语气,柔声问:“那我们能做朋友了吗?”

    苏东梅没有立即回答,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边在我身上打转,一边朝冰箱走来,目光转向冰箱,迅速打开,抓了两瓶饮料,嫩白干净的小脸蓦然一红,清脆道:“我要问过我妈妈。”

    “好。”我猛点头。

    苏东梅朝我一笑,拿着饮料飞奔离去。

    我呆了呆,也跟着离去,穿过客厅离开了谢家,脑子里一会是谢安妮,一会是谢安琪,一会又是翁吉娜,突然,一个美少女的身影浮现眼前,她有一个很好听得名字:苏东梅。

    回到碧云山庄,果然不出我所料,柏彦婷也出去了,我肩负起保家护娇的责任,带领几只牧羊犬一路巡视到小竹林,站在山崖最高处,我运气一周,仰身长啸,顿时声震山林,惊起了飞鸟,啸声远远传播出去,隐隐在娘娘江两岸回荡,就像雄狮宣示自己的领地一样气壮山河,当然,我这啸声也惊动了美娇娘们,她们知道我回来啦。

    探望了楚蕙,秋雨晴和王怡,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小惜儿,哄了她半天,给她尿了一次,惹得大家哄笑,小惜儿很快又困了,我把她交还给王怡,又待了片刻才离开产房,

    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听她汇报公司的近况,我就开始了慰藉之旅,先满足了郭大美人三次;小黄鹂要求最低,一次过后就花容失色,不敢再要了;接着满足了樊约两次;唐依琳多点,前穴后穴各满足两次;庄美琪有点可怕,非要五次不可,我没理由拒绝,最后弄得她说“要好好休息,晚饭不用喊她。”

    闵小兰,杨瑛最好对付,三两下就各满足她们两次;章言言和我洗了个鸳鸯浴,我足足满足了她三次,秋烟晚昨晚才弄过,不过,我也顺带满足她两次,她是秋家与何家的势力旗帜,我多疼她一点,就是避免她在朱成普,周支农面前抱怨我冷落她;严笛才开苞,又正在监视山庄的工作之中,我可不敢碰她;葛玲玲开店去了,不在山庄里,忙了一轮,已是下午,就剩下小君和戴辛妮了。

    戴辛妮要好好满足,我积蓄精液,集中火力对付她。小君另有任务,今晚夜深人静时候,我要喂乔若尘吃精液,也就是说,今晚我要在凯瑟琳,乔若尘面前跟小君做爱,凯瑟琳很奇怪,那种场合她非要参与,说要亲自在场,才放心让乔若尘吃我的精液,我没意见,有她旁观,我更兴奋。

    天鹅般的人物都是寂寞的,戴辛妮本来就不合群,加上被“强奸”,女神更寂寞了,寂寞得像一只冬季里的天鹅,原以为经过姨妈一晚上的保护,戴美人会淡忘被羞辱的经历,如今看来,她情绪依旧低落,我很愧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青草萋萋的娘娘江边,跟她解释我昨晚“喝醉了”,知她睡在姨妈房间,就没去打扰。

    “今晚呢。”戴辛妮幽幽问。

    “别说今晚,从现在开始,我都陪在老婆身边。”我越来越觉得愧疚。

    “哼。”戴辛妮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新来公司应聘的公关部主管彭瑜文突然有急事返回美国了,说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这罗彤说走就走,也不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明天回公司,我就暂时代管一下秘书处和行政处,财务的事情就交给言言了。”

    “也好。”我赞同戴辛妮的决定,她是行政出身,代管一下不会吃力,就是彭瑜文令我忧心,她已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刚才还发来几条短信息,说感谢我送的玛莎拉蒂,誓言要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想让言言取代我?”戴辛妮白我一眼,深栗色的长发被江风吹得乱舞,微撅的小嘴隐含着不满。

    我搂住她的柳腰,委屈道:“没有啊。”

    戴辛妮怒道:“没有?你叫言言转两百万给小君就没告诉我。”

    我哭丧着脸,叹息道:“我的好老婆,你是老大,你管的是过亿的账目,你管两百万这种小事干什么,事无巨细都管,你会累坏的,我会心疼的。”

    唰的一下,戴辛妮把头拧过一边,香肩微动,再转过脸来,迷人的大眼睛已然没了怒气,小嘴儿微张,似乎还挂着笑意,估计我的解释既合情又合理,还令她满意,“哼,你会心疼我?”戴辛妮飘来一媚眼。

    我笑嘻嘻道:“这还用说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事。”戴辛妮蓦地脸红,娇艳如花,女神主动邀爱,我自然心头大动,嬉笑道:“前天不是做过吗。”

    戴辛妮又生气了:“前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用吃饭了,是么。”

    我暗骂自己是蠢猪,女人不愿意上床可以有一百个借口,同样,女人想干那事,也有无数种暗示,女神已经暗示很明白了,我竟然不解风情,幡然醒悟,我立马深刻道歉:“老公错了,马上就做。”

    戴辛妮的鹅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妩媚道:“抱我回房间,我是正经女人,不像她们那么浪,我不喜欢在野外做。”

    我手臂一扳一托,戴辛妮整个娇躯给我凌空抱起,她咿呀乱叫两声,很自然地用手臂勾住我脖子,双手一交叉,打上了结,算是稳当了,我看着怀中楚楚动人的女神,不禁心驰神往,脱口猛拍马屁:“是是是,我的女神端庄正经,举止得体,做爱像尸体……”

    “你说什么?”戴辛妮怒问,我头皮发麻,暗叫糟糕,这马屁拍过了头,东宫发火,我哪敢吱声,慌忙迈开步子,一步当三步跑回了永福居。

    虽然要一碗水端平,但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幢别墅洋楼还是有区别,外观最美是喜临门,装饰最豪华,面积最宽敞的是寿仙居,配备和功能最齐全的就是永福居了,因为这里人数众多,集中了戴辛妮,章言言,小君,闵小兰,杨瑛,乔若尘,凯瑟琳,七位大小美人,所以姨妈特别把杜鹃专门配备给永福居,让她负责这群大小美女的起居饮食。

    一回到永福居,我们就撞见了杜鹃,她跟黄鹂一样,穿着花格子衬衣,扎着小围裙。

    “杜鹃,等会你来我卧室,帮我守在门口,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介意。”戴辛妮叮嘱。

    “辛妮姐,我会听到什么呢。”杜鹃一脸怪异。

    戴辛妮扑哧一笑,挤挤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什么呢,我也狐疑了,莫非戴大美人等会喊得很大声?不对呀,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里的美娇娘跟我做爱已经不忌惮被人听见,反正都是那么回事,都会被我干,都会叫床。

    走进戴辛妮的卧室,我陡然感觉到一丝诡异,女神默不作声脱光身上的衣服,丰乳肥臀,滑肌如雪,她捡起床上的小蕾丝,肥臀一蹲一撅,黑色蕾丝小蕾丝挂上了肥臀,是窄边那种,形如丁字裤,扶了扶肥臀,又捡起一卷黑丝,两条修长美腿交替踩在床上,缓慢套上黑色丝袜,是长筒的,包臀的,一直包住肥臀,接着优雅地戴上黑色半透明蕾丝乳罩。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不是流鼻血,我嘴里有腥味,戴辛妮知道我喜欢黑色,我明知她是在引诱我,我只能血脉贲张,下体剧硬,令我瞠目的是,女神竟然还穿上蓝色制服,把深栗色长发梳了个一丝不乱,她最后把黑丝双足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里,高挑飘逸。

    这一刻,戴辛妮神采飞扬,脱胎换骨,她的制服诱惑无与伦比,无人能及。

    什么状况,我猛眨眼睛,不知戴辛妮搞什么名堂,撸了撸裤裆,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戴辛妮妩媚一笑,抛来眼波:“别着急,你也换一换衣服。”

    “换啥衣服,换上西装么?”我急忙脱去身上的休闲衣,亢奋莫名。

    戴辛妮摇摇头:“不,你要换保安服。”她像变戏法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崭新的保安服,我心如鹿撞,愣了愣,笑道:“这很新鲜哈。”

    “嗯,说不定还很刺激。”戴辛妮又抛来媚眼,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保安服迅速穿上,有点小,我好不容易穿上,左看右看,发觉不对:“咦,这保安服有点窄。”

    戴辛妮嗔道:“没事,将就些,你又不是真的保安。”

    “呵呵。”我傻笑。

    “戴上帽子。”戴辛妮递来一顶保安的宽沿帽。

    “哦。”我迅速戴上。

    戴辛妮扑哧一笑,又递来一双白线布手套:“戴上。”

    “行。”我戴上了布手套。

    戴辛妮忽然想起什么,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墨镜:“等等,还要戴上墨镜。”

    “不用了吧,在屋里,没阳光。”我推开墨镜,总觉得戴墨镜做爱很碍事。戴辛妮美脸一沉,恶狠狠道:“别啰嗦,快戴上。”

    我只能戴上,女神娇笑一声,拿出一根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给。”

    “绳子?”我吃惊不小。

    戴辛妮猛点头,字正腔圆说道:“这种尼龙绳坚固耐用,价格实惠,是居家旅行,绑架强奸的必备用品。”

    “辛妮……”我头皮发麻,身子发颤,双腿发软,凭直觉,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戴辛妮的恶作剧露陷了,我的女神现在是报复我,我已无计可施,无路可逃,想跪下来求饶,戴辛妮又娇滴滴道:“来呀,把我绑了,绑紧点。”

    “这是做什么嘛。”我哭丧着脸。

    戴辛妮骚骚道:“先绑后奸,奸了再松绑,嗳哟,我好兴奋吔。”

    “老婆……”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拿着尼龙绳愣在当场。

    戴辛妮突然挥舞手中的一张票据,柔声道:“两个选择,要么快点绑我,要么我晚上坐飞机去英国,再也不回来了,你是要玩呢,还是要我走?”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选择“玩”,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戴辛妮推倒在床,反剪她双臂,用尼龙绳子绑在她双手,绑得很松,戴辛妮却不干,非要我绑紧点,我哭笑不得,只能照她的话,把她双手绑紧了,那一刹那,我内心又涌动了强暴的欲望,特别肥翘臀不停扭动,把我的欲火一步步撩起。

    修长的丝袜美腿开始乱蹬乱踢,我下意识坐到戴辛妮的肥臀上,她突然娇滴滴喊:“啊,啊,啊,强奸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强奸我啦,人家会受不了的。”

    晕,这哪是喊救命,简直就是呻吟挑逗,我瞬间欲火焚烧,双手按住戴辛妮的肥臀,逐渐用力,筒裙被扯起,露出丝袜大腿根部,见到了朦胧的臀肉和窄边小内裤,我冲动了,彻底冲动起来,双手抓住筒裙用力往上一推,把整个大肥臀露了出来,我凶悍压上身子,冷冷道:“别怪我心狠手辣哟。”

    “不要,不要……”戴辛妮扭动身子。

    我浑身颤抖,凌虐和野蛮充斥我脑子,仿佛色魔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美女,一切变得很残忍,我抓住肥臀上的丝袜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臀部的黑色丝袜应声裂开,雪白臀肉剧烈晃荡,这种晃荡强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双腿跪压戴辛妮的大腿,拨开黑丝小内裤,身体闪电压下,巨物捅入了股沟中,很滑腻的股沟,顺着股沟,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紧窄的肉穴,娇躯拼命摇动,我疯狂压制娇躯,下身凶猛前挺,粗大的肉棒直插花心,发出“滋”的声响。

    “啊,你疯了,救命啊,强奸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声音刺耳。我暗笑:好逼真,就像昨天强奸她那样逼真,我没有怜香惜玉,双手勾住香肩,下身凶悍抽动,棒棒如风,整个大床抖动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两条倩影冲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咔擦咔擦乱响,我大吃一惊,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鹃。

    “辛妮姐,是他吗,是他吗。”小君焦急问。

    “嗯嗯,就是他,就是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辛妮用力地耸动肥臀,紧窄的肉穴吞吐着巨物,我眼睁睁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幕,听戴辛妮的口气,我的恶作剧已被揭穿。

    “那现在怎么办。”小君问。

    “到妈那里告他。”戴辛妮恨恨说,肉穴吞吐了巨物十几下,见我没动,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动。

    “妈妈不在山庄吔。”小君瞪着我,两条怪异羊角辫梳得高高的,很像两支羊角。

    “留住证据,等妈回来就跟妈说。”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鹃手中的数码相机,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机,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你涉嫌强奸良家妇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强奸了。”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声道:“咱们私了如何。”

    戴辛妮还没说话,小君就抢先说:“你罪大恶极,良家妇女拒绝私了,拒绝和解。”

    戴辛妮猛点头,我大声叫屈:“是良家妇女要求我强奸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辫,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妇女要求强奸的吗,人家今天是重现犯罪现场,重现犯罪的过程。”

    “好专业的术语。”我一脸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时又有了精进,我不想跟她纠缠,眼珠子一转,干笑道:“昨天发生的事我都忘记了,反正我死不承认。”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证据,你还想抵赖啊,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吔。”

    “啥证据。”我问。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经招供了,良家妇女被强奸之前,你跟保安借了保安服,墨镜,口罩,绳子……”

    “这不能说明我就强奸了良家妇女。”我狡辩。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时穿的皮鞋,哼哼,再狡诈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眼睛,你这个强奸犯处心积虑伪装成保安,但百密一疏,你没换皮鞋。”

    一旁的杜鹃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厉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强奸”戴辛妮时候确实没换皮鞋,我的皮鞋几万元一双,保安又怎么穿得起,我长叹一声,颓然问:“这案子是小君破的?”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辫晃得厉害:“没有全部啦,杜鹃有帮忙,只有她记得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这双皮鞋,碧玉山庄这么大,房子这么多,谁知道这强奸犯把皮鞋留在哪个房间,杜鹃找得很辛苦,最后在丰财居二楼的小客厅沙发下找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抵赖。”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认了,“我坦白,我坦白,请求宽大处理。”

    卧室里一片寂静,三个女人在交换眼神,最后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嗲道:“宽大处理不是不行……”

    我一听,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谈条件,有条件就不怕,我现在最担心让姨妈知道这事,想到这,我赶紧满脸堆笑:“你说,你们说,我能答应都答应。”

    小君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我要学车,买车,还要三百万,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装沉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两样都能答应,这最后一样……昨天不是给两百万了吗,怎么还要这么多钱。”

    小君原以为我会爽快答应,见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气势汹汹警告说:“看来你这个犯罪份子对自己的犯罪性质还没有深刻认识,别等到你恶名昭彰,坏事人尽皆知了,你才后悔喔。”

    我一听,心里又惊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讨价还价,惊的是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别的美娇娘可能无所谓,但乔若尘和凯瑟琳知道了,她们肯定会厌恶我,尤其是凯瑟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观念,从小被灌输极重的女权主义,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对凯瑟琳和乔若尘的好感与日俱增,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应了,不过,你要告诉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让我这个犯罪份子心服口服,以后绝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肉肉的身子上心猿意马,大肉棒在她肉穴里浸泡了很长时间,她不停用阴道壁蠕大肉棒,这是明显的暗示,暗示要做爱。

    “哼。”小君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说:“昨天见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乱小君的节奏,消消她的气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发作,她清清嗓子,改变了对戴辛妮的称谓,重新说:“昨天见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问嫂子……哎呀,还是辛妮姐顺口。”小君大声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扑哧笑出来,杜鹃和我一样,都是拼命忍住,可爱的小君总是不经意制造可爱,我点点头:“继续说吧。”

    节奏乱了,小君涨红着脸,又重新开始说:“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吃完饭时碰到言言姐……”

    说到这里,小君不说了,红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头砸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么多姐姐,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别人怎么喊,难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么。”

    戴辛妮笑得香肩乱抖,杜鹃站在一旁拼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气了,“喊辛妮姐就行,别听他的。”戴辛妮柔柔说。

    “嗯,那我重新开始。”小君点点头,脸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唇,娓娓说开:“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饭时候,我没见到辛妮姐下来吃饭,就问言言姐,言言姐说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来辛妮姐房间看她,我发现辛妮姐哭了,我就知道出了问题,然后软磨硬泡,要辛妮姐说出心事儿,她就是不肯说,我急了,就胡乱猜,问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亲戚朋友死翘翘啦,我还问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陈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后娶个骚狐狸回来,呃,不是娶一个,是娶一群骚狐狸……”

    “咯吱。”杜鹃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鹃一眼,接着说:“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摇头,全都否认,还一个劲地哭。我急呀,气呀,一气之下,就说哪怕被流氓强奸了,也不用着这么伤心,这原本是气话,你猜怎么着。”小君看过来,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么?”我问。

    小君挤挤眼,诡笑道:“辛妮姐伤心说,她被一个帅哥强奸还好,可惜是被一个臭烘烘的保安强奸了,我听了,大吃一惊。”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牙切齿问:“辛妮真这样说。”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这样说。”

    “咯咯,我是开玩笑啦。”小君嬉笑着晃动羊角辫,我马上明白小君是报了刚才一箭之仇,她眉飞色舞,改口道:“当时辛妮姐哭着说是被一个蒙面保安强奸了,她想报仇又不知道是谁,想报案又怕丢脸,我这才知道辛妮姐被强奸了。”

    “然后呢。”我爱得心痒痒,也恨得心痒痒的。

    小君嗲嗲道:“然后我就问辛妮姐是怎么被强奸的,是在哪里被强奸的,是被多少人强奸的,被强奸后的感觉是怎样的,有没有怀疑是谁,有没有找到强奸犯留下的证据,辛妮姐听了,就详细告诉了我。”

    “她怎么说。”我好奇问。

    小君道:“辛妮姐说是被绑住强奸的,是在公司的办公室里被一个人强奸,被强奸的感觉很痛苦喔,她怀疑是公司里的保安,因为强奸犯穿的制服就是公司保安的制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处巡视,遗憾的是,强奸犯很狡猾,没有射那些东西出来,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我饶有兴趣道:“那怎么会想到是我。”

    小君马上从床跳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吼:“当然是你,我当时就说是你,辛妮姐不相信,说这个强奸犯很粗鲁,很残暴,绝对不像平时那个温柔体贴,整天嬉皮笑脸的李中翰。”

    我讪笑,心知小君是故意骂我,她越说越有劲,口沫横飞:“可我知道,这个李中翰恰恰就是个又粗鲁,又残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诉辛妮姐,说百分之九十九是李中翰干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对我说,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李中翰,也要想办法证实那百分之一,不要放过坏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鹃窃笑。

    “我就说可以,我要证实那强奸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天一早,我就带领辛妮姐,严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来,经过严刑逼供,他吓得屁滚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墨镜,口罩,帽子,绳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说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着道:“这个强奸犯是谁,大家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为了防止凶残的犯罪份子狡辩抵赖,我还要收集充分的证据,回到山庄,我找来黄鹂和杜鹃,问她们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么鞋子,黄鹂不记得,幸好杜鹃记得,我就要杜鹃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来,杜鹃不负众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给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马上就认出那强奸犯就是穿这双皮鞋,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绽被我抓住。”

    “我的神啊,咱爸妈的事业后继有人了,干特工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我简直就是对小君五体投地,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君背负双手,老气横秋,羊角辫摇得像师爷模样:“杜鹃特细心,还问辛妮姐记不记得被插进去的东西有多大,因为杜鹃有见过你的流氓根子,杜鹃是乡下长大的,她曾经见过别的男人站在田里,池塘边小便,你的家伙与众不同,比他们大很多,杜鹃记忆深刻。”

    杜鹃小脸桃红,两眼乱闪,可爱之极。小君仍在滔滔不绝:“可惜辛妮姐说当时挣扎,没亲眼看到那东西有多大,不知具体长短大小,总觉得很大,顶到里面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们就安排这次强奸场面,让辛妮感觉一下是不是我?”

    “不错。”小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感觉很爽,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我们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认出是你干的,她就会尖叫,我们就会冲进来拍照取证。”小君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杜鹃身边,歪着脖子看杜鹃手中的相机,不停夸赞:“杜鹃拍得好清晰吔。”

    我诡笑道:“我有疑问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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