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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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公 狗 情 话
希平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你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你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平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就出门去。 希平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你是为娘一生的骄傲,娘想问你是否真的爱月儿?” 希平眼神坚定地道:“娘,平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希平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平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平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吗?” 希平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希平头大道:“娘,你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你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平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平儿。”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希平道:“玫瑰朵,出来迎接你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雪儿抱在怀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雪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雪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希平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很开心的。雪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柔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和白姿阿姨说哩!” “雪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儿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柔云。 希平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你之间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你,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你跟了浪无心一段时间,是为了让你追寻你的梦,你的梦碎了就让你回到我的怀抱,我并不认为你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你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你多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爱我,也许你还记着浪无心,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来不属于你,更不是你的梦的所在。而你,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你只属于你的梦。我让你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你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你并不拒绝我给你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续造梦。真的,姿儿,你爱我吗?” 白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姿儿?” 希平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你的男人,这样对你反而不好。你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你给我的也是你的最初,我怎会在意你什么?” 白姿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希平笑道:“你给我一个承诺,说你爱我,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白姿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你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你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你说过的。”他站起来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你,你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雪儿嚷道:“爸爸,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雪儿,问问柔云阿姨要不要爸爸亲亲。” 雪儿摇着施柔云的香肩,道:“阿姨,你也要爸爸亲吗?” 施柔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希平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希平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这段日子,你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柔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希平笑道:“哦?不知道,你怎么能说我偷吻你?这是栽赃,你这小妮子!” 施柔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多多吻你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白姿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虽然你不说你爱我,但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爱你的。玫瑰朵,今晚放你假,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你在姿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姿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希平道声“晚安”,就抱着白姿走出门去了。 回到房间,希平把白姿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你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白姿道:“为什么你不恨姿儿?” 希平道:“因为你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你,懂吗?我要弥补你失去的一切,我要让你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白姿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姿儿宽衣,好吗?姿儿觉得有些热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白姿宽衣。 白姿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希平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你们的齿痕和抓痕了?你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你算帐哩!” 白姿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你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你认命吧!”希平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希平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希平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白姿觉得希平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白姿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性爱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第 八 章 故 地 旧 情
回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希平找不见雷凤、杜思思、风爱雨、独孤棋四女,连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来,正奇怪着,怀中的雪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希平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寻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四狗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四狗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四狗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你把我的耳朵扯掉了,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哎呀!春水姐姐,你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希平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独孤明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解释,所以我什么也不解释。”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独孤明在她耳边悄声道:“希平刚回来,你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抱,我知道你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独孤明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希平。 希平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白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希平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爱雨哭得厉害哩!” 希平无言。 白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希平笑道:“你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他的都还不是。” 白莲道:“白姿呢?” 希平道:“你自己猜。” 白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白姿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出你的怀抱,我白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希平对抱着雪儿的华小曼道:“小曼,你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菲儿抱吧!” 雪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耶,你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你妈妈的,你一定是雪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雪儿哩!” 雪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雪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雪儿好想妈妈耶!” “雪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雪儿能让我抱抱吗?”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平对他的众妻道:“你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黄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希平面前,欲言不语,希平微微一笑,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希平,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希平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希平,也到黄洋夫妇那边去了。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独孤明道:“你的女人可以让我抱抱吗?” 独孤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希平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你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你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你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你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你为何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你还叫我师叔?你要跟着平儿叫,你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你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你吵,你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你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他黄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你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你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你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希平回首看见落寞的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姑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你自己,啊?” 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站起来拂袖而去。 希平心想:你不是我姑姑,难道你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白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希平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独孤明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聊,晚饭时再见。” 白莲坐在希平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希平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你个够,现在嘛!让你先亲个够!” 晚晏时,四狗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华蕾不停地夹菜给黄洋,看着黄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希平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华蕾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黄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黄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你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你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你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你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你。” 华蕾伸手抚摸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你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你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你。”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你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你伤心,你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你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你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你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你一生,你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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