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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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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巫山洛浦
  裹儿因刺激过度,终于站不住脚,双腿一软,整个人坐在地毡上,还没回过气来,辛钘已将她放倒,让她朝天卧着。俗语有云:拉口子要见血;刨树要搜根儿,正是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
  辛钘存心要整治她,岂容裹儿有喘息的机会。只见他把身一移,已跪到裹儿身旁,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手并起两根指头,再次插进花穴里。
  裹儿领教过刚才一役,早已泄得亡魂失魄,见状连忙叫道:「不行……求你不要再这样,实在受不住了!」
  辛钘朝她一笑:「刚才只是开头炮,接下来才是正题呢。」
  说话一落,双指随即发动,咕噜咕噜的抽动起来。
  裹儿高潮未尽,几下出入,花露已劲射而出,点点水珠,直溅到数尺开外,湿了好一大片。待得辛钘兴尽收手,已见裹儿出气多,进气少,便连眼睛也无力睁开,全身只是抽搐个不停。
  辛钘见她死去活来的样子,心中大叫痛快,但他仍是不饶,一个跨腿,便来到她身下,扳起她一双玉腿,朝天八字劈开,露出一个红通通、嫩绰绰的水帘洞。
  但见水光潋滟,朱门绽放,兀自搐动个不停。辛钘见着这个好物,心动不已,旋即把头一低,大口大口的吃个不亦乐乎。
  裹儿给辛钘舔了几下,竟然回光返照,口里已喔喔叫出声来,伸出一对玉手,牢牢按住辛钘的脑袋,只把个臀儿往前乱送。
  辛钘倒也有点佩服她,稍事刺激,便即生龙活虎!转眼间便能回复过来,真真是个小淫女。辛钘也不打话,只顾埋首舔吃,一根舌头滚来滚去,挑刺吸舔,无所不用其极。
  裹儿越来越美,淫声浪语登时迸发而出:「啊!好舒服……不要停下来,还有里面,给我用力舔。嗯,没错……是……便是这里了!」
  辛钘依她所言,双手拨开花唇,在那嫣红娇嫩的蛤肉舔了几回,待得裹儿稍有美意,辛钘便即住口停手,明着是吊她胃口。
  裹儿正自得趣,骤然给辛钘这样一弄,满肚欲火立时无处可发,憋懆得浑痴挣。辛钘却不去理会她,站起身来解带卸衣,两下子便脱了个精光。裹儿看见他胯下的巨龙,諕得呆打颏空张着口。她可说阅人无数,但这样粗大的家伙还是首次看见。
  只见辛钘挺着玉龙,一把将裹儿从地毡上拉起,让她跪在跟前,喝道:「来给我舔!」
  裹儿乃金玉之身,何曾给人这样吆喝过,但不知为何,今趟竟然低颜下膝,千依百顺起来,却乖乖儿的跪到辛钘面前。
  裹儿呆着一对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的阳具,但见眼前之物委实大得吓人,筋盘结节,头大棱厚,足有八寸余长,粗过一围,如此硕大的神兵利器,实是希世之珍。不由看得又惊又喜,芳心跳个不停。
  辛钘见她只是痴痴的发呆,再一声断喝,裹儿霍地吓了一跳,忙伸出玉手把住阳具,才一触手,便觉满手滚烫。
  裹儿心中微微一惊,不禁抬起双目,望着辛钘道:「好……好烫,又这么大,人家怕吃不下!」
  辛钘笑道:「难得公主也怕卵大。」
  当下一手固定她脑袋,一手紧握肉棒,又是一喝:「张开妳的嘴巴。」
  裹儿天生一张小嘴巴,现听见辛钘的说话,只好把小嘴尽张,几经辛苦才把头儿包箍住,饶是这样,却已塞满了一嘴,全无半点空隙之地。
  辛钘双手搊着裹儿的脑袋,腰板一挺,肉棒直戳而入,龙首径抵喉头。
  这下狠捣,可真苦了裹儿,顿时喉咙梗塞,眼泪直淌,当真苦不堪言。
  辛钘一向风度宏邈,颇有惜玉怜香之心,但对着眼前这个俏公主,不知为何,就是存着一股厌恶感,当下也不理会什么后果,只是想好好的蹂躏她一番。
  裹儿被那巨龙连番突进,倒呛得脸红耳赤,双眼翻白,待得辛钘抽回肉棒,方能吸得一口气,岂料还没回过气来,肉棒又再猛然闯进,几番播弄,已把裹儿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更不知陪下了多少眼泪。
  辛钘早就料到,今回这样折磨她,依这个泼辣货的脾性,绝对不会和他善罢干休。但辛钘就是一副古怪拗别的禀性,若因为她是公主,要他婢膝奴颜,偷合苟容,相信他宁可砸掉脑袋,也不肯这样做。
  裹儿给他一轮整治,辛钘便如出了一口闷气似的,浑身舒畅无比。只见他嘴角含笑,凑头到她耳边,说道:「这手「灵龟入洞」不赖吧?这门子功夫,最考究是一个「硬」字,方见其效,公主刚才尝过这滋味,感觉如何?」
  只见裹儿慢慢平服下来,听得辛钘的说话,抬起头望向他,说道:「原来这个叫「灵龟入洞」,感觉虽然有点辛苦,倒也有趣得紧,挺好玩的!」
  辛钘听了当场呆了眼,心里暗骂:「好一个贱货,被人插得一息奄奄,竟然还说好玩!」
  思念未毕,忽听得一声婉转的娇鸣传将过来。辛钘把眼一望,却见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干起事来。辛钘微微一笑,心想:「彤霞这个狐狸精确实有一手,光是那手维妙维肖、逼真传神的化身大法,便已无人能及。她今次化身成上官婉儿,不知罗叉夜姬发现了没有,虽然有二师兄帮助,隐住了彤霞的妖气,但那妖女并非易与之辈,假若已被识破,恐怕又有另一番波折!」
  便在辛钘沉思间,两只纤纤玉手已围了上来,只听见裹儿道:「抱我上床榻,人家已忍不住想要你了!」
  辛钘眉头轻轻一聚,旋即笑道:「公主有命,微臣岂敢不从。」
  当即把她横抱起来,径往床榻走去。
  裹儿一上床榻,便即主动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妙牝,单等辛钘进来。
  辛钘见她那如饥似渴的模样,心想:「今日我便狠狠的教训妳一顿,看妳能撑持多久!」
  便即跪到她胯间,手握巨龙,先把头儿在门前挨挨蹭蹭,惹得裹儿好不兴动,不住扭腰摆臀。
  裹儿实在忍无可忍,口里叫道:「你还待什么?快来嘛!」
  说话甫落,一个巨物突然闯了进来,把个阴阜撑得胀满,一阵难言的充实快感,倏地席卷而来,美得裹儿大叫一声:「啊!好美……」
  随见辛钘腰肢加力,望里奋力一戳,只闻「滋」的一声,立时直冲到底,整个龙头已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裹儿不曾尝过如此粗长之物,骤然被巨棒一挤,不禁大叫一声,只觉整个阴道胀痛难当,教人好不难受。
  辛钘也暗暗一惊,忖道:「这个小淫娃恐怕一日也离不开男人,怎地还会如此紧窄?」
  垂首一望,却见仍有一截在外,竟无法全部容纳。
  裹儿双手用力搂住辛钘的头颈,一脸苦楚道:「实在太大了,撑得好难受,你且慢慢的动,先让我慢慢适应。」
  辛钘笑道:「是这样吗?」
  接着抽至玉门口,只留下一个头儿,紧紧密密的在门前抽插起来。
  如此浅抽密啄,果然受用非常,美得裹儿眉轩眼闭,不住价发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早已心中有数,打算先让她尝一下甜头,再好好料理她。
  只见辛钘使出九浅一深之法,精耕细作,却一面暗暗默念咒语,以「容成阴道」看看裹儿是否邪妖化身,但一连试探多次,却无半点特殊异状,不由放心下来。
  如此干弄了一会,辛钘特然抽出玉龙,说道:「背过身来,给我趴着。」
  裹儿自明其意,知他是要从后突进,便即缓缓撑起身子,依他所言趴跪在榻,翘起丰臀,忽听得「啪」一声巨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骤然而生,原来被辛钘用力打了一下,雪白粉嫩的屁股,立时现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辛钘笑问道:「相信妳还没尝过一面被干,一面挨掌的滋味吧?」
  裹儿虽然疼痛未消,仍是摇了摇头,辛钘又道:「这种滋味可妙得很,今日便让妳尝一尝鲜吧。」
  只见辛钘挽住玉龙,望准目标疾刺了进去,这一下既猛且疾,一放到底,接着又是「啪」一声脆响,屁股再次着着实实挨了一下,紧接住便是一轮重重的深刺,记记直抵深宫。
  裹儿一时禁受不起,叫将起来:「不要……啊!好痛,不要这么深,人家要给插穿了……」
  辛钘再次用力打了一下,笑道:「我还没全部进去呢,怎能说是深。」
  才一说完,双手抓紧她双股,先把龟头抵在深处,继而腰板使力,一颗健硕肥大的头儿已逼开一团嫩肉,徐缓深进。
  裹儿立时痛得眼泪直淌,叫道:「不行,不能再入,好痛……」
  辛钘犹如春风过耳,全不理会,终于渐渐尽根,整个龟头已被团团温热包容住,说道:「里面果然紧得好厉害,简直爽呆了!」
  便即在深宫抽插起来。
  裹儿只觉深处阵痛阵麻,当真难过到极点,而辛钘却不肯放过她,一下比一下沉重,速度同时渐渐加快。一时之间,「啪啪」之声弥漫满室。转眼便数百下过去,裹儿终于缓缓适应过来,疼痛之中,隐隐夹着一股酸麻。再过一会,疼痛逐渐趋弱,快感随之而生。
  辛钘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依然抽捣个不停,忽听得裹儿的悲鸣声转变过来,换成阵阵的迷人呻吟,不禁大感奇怪,问道:「见妳这个挺美的模样,似乎是好起来了,是不是?」
  裹儿连连点头道:「好……真的好美,原来干得越深,感觉就越妙,可不可以再快一点,深一点,实在太舒服了……」
  辛钘皱眉苦笑,暗骂一声:「我操!真是犯贱的骚货,我看妳能挺多久。」
  眼睛斜望,发觉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完事,抱腰搭肩的拥在一起,四只眼睛正自望向过来。辛钘心道:「你喜欢看我干你老婆,就让你看个够,白醋加杨梅,一于酸死你这大乌龟。」
  裹儿情兴正浓,不住晃动身子迎凑,怎料花房一空,辛钘突然把肉棒抽离,带出湝湝花露。裹儿好生没兴,扭过头来,见辛钘与她狡黠一笑,伸手扶她侧卧下来,自己同样侧过身躯,卧到她背后,用手把她一条玉腿朝天竖高,从后将玉龙刺入。
  辛钘早就瞧准位置,把个交接处朝向床榻外,好让武延秀能够看见。随听见辛钘道:「公主妳把大腿再架高一点,自己用手搀扶住,不要放下来。」
  裹儿对他果然言听计从,半点不违。只见辛钘腾出右手,从后绕到她胸前,牢牢握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运起巨棒,「噗嗤,噗嗤」的大肆出入。
  武延秀瞧得双眼圆睁,青筋暴现。如何说裹儿毕竟是他未来的妻子,眼见她当着自己和男人淫乱,叫他怎能忍下这口气,只是这个未来妻子不同别人,却是皇帝的爱女,纵有满肚怒火,也得忍气吞声,要是公主一旦翻面不认人,真个死无葬身之地!
  彤霞看见武延秀的表情,自然明白在胸,当下说道:「秀郎,公主的脾性你最清楚不过,常说捉贼见赃,捉奸见双,今日我俩给她捉个正着,若非我想出了这个计策,相信她未必肯轻易放过咱们。」
  武延秀一边听一边点头:「妳的话确有道理,公主虽不致把此事向外宣扬,但想要她原谅我,势必要吃不少苦头!」
  彤霞微微一笑,说道:「我曾多次劝你不要留在我府中,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其实纸又怎能包住火,我知公主早晚会找到这里来,才预早想出此计,还叫了杨少监帮忙。为了让公主息怒,我和杨少监已商量好,到了适当时机,他会给我一个眼色,到时你我一起加入战阵,只要能让公主称心如意,一切怒气自会烟消云散。」
  武延秀听后,往辛钘望去,含笑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
  彤霞说道:「不要说得这样难听,你不妨想想看,只要咱们四人搞在一起,公主便要怪责,恐怕也难以找借口。其实公主是一时之气,只要她怒气一过,什么都容易商量,对吗?」
  武延秀点头道:「婉儿妳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智多星呢。」
  彤霞莞尔而笑,二人的目光徐徐移向床榻。却见裹儿单手抱着一条大腿,双腿尽开,交接之处纤悉无遗,一根巨棒正在大肆出入,把个花穴插得汁水乱飞。
  武延秀见着如此淫秽猥亵的情景,才发泄不久的肉棒,立时又再蠢蠢欲动,渐渐硬了起来。
  辛钘稳守精关,使出本领着力戳刺,本拟裹儿势必抵挡不住,没想裹儿接连高潮几回,仍是耐力惊人,教辛钘不能不说一声佩服。辛钘沉吟半晌,干脆把心一横,倏地拔出阳具。
  裹儿正乐在其中,骤然膣里一空,顿感诧异,在她尚未回念,便觉龟头已撑开股间的菊门,不由大吃一惊,叫道:「不可以……那里干不得……」
  辛钘见她如此惊惶失措,便知已找到她的死穴,更是不肯放过,双手牢牢攀住她的腰肢,不让她移动,微一用力,头儿登时闯了进上。
  裹儿给巨棒强硬突进,一阵剧痛猛然袭来,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岂料痛楚未过,玉龙又再进了半根,火辣辣的撕裂疼痛,让她终于哭了出来:「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人家不要了!」
  辛钘笑道:「看来公主还是首次弄后面,对不对?」
  口里说话,玉龙却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往前推进。
  裹儿已痛得难以开声,只不住点头。辛钘道:「公主便该试一下了,第一次或许会有点不适,一旦适应过来,接下来可真美妙难言呢?」
  裹儿虽然早已听闻这种事,但确实不曾尝试过,不想第一次就遇上这根庞然大物!
  武延秀见着眼前的情景,不由怔呵呵的看得目不转睛,他决没想到,辛钘竟然雀巢鸠占,夺了裹儿的后庭,心里难免又嫉又恨。
  便在此时,忽听得裹儿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动,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再动……啊!痛死了,又这么深,你会要了我的命!」
  辛钘道:「公主妳真是很紧,咱们换个位置,这样妳会舒服一点。」
  说罢,双手从后环抱住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变成女上男下,裹儿整个人仰卧在辛钘胸膛上,后庭仍是插着一根大棒儿,而前面的花穴,正自唇瓣绽放,溪流滈滈,真个迷人眼目。
  武延秀愈看愈感兴动,抱着彤霞便要求欢。
  彤霞轻轻把他推开,说道:「你忘记了我刚才的说话么?看来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公主前面这个好物,现正好留着给你。」
  武延秀听说,拿眼望向裹儿那湿漉漉的美穴,胯下之物不由连跳几下,一把拉住彤霞,急步往床榻走去。
  辛钘看见二人走来,暗自一笑,马上腰板加力,狠命疾戳。
  裹儿这片处女溪谷之地,如何能抵挡得住,正要开声求饶,忽见武延秀手握肉棒,跪到自己身前,便知其意,叫道:「秀郎你……你想怎样?」
  武延秀早已淫火烧心,当下一言不发,举枪便刺。龙枪顺着水儿一放到底,直点着花蕊,旋即大肆抽插起来。武延秀虽然不及辛钘粗大,但腰下确实有些本钱,这时两根话儿一起发动,其势可想而知。
  裹儿双洞同时受袭,塞了个满堂,一时之间,实不知是苦还是乐,只把螓首乱摇,气喘吁吁道:「你……你们怎可这样欺负我,真想弄死人家吗……」
  仍没说完,小嘴已被彤霞封盖住,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入她口中。
  彤霞一面索吻,一面在她身上抚摸,最后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搓缓揉,极尽温柔。挨了半晌,裹儿美意渐生,后庭亦见通畅,转眼之间,便已哼哼唧唧呻吟起来,摇臀晃腰,只把个穴儿往前送。
  辛钘见她突然发浪起来,又想找个机会难为她一下,忽地一阵馨香扑鼻而来,一嗅之下,感觉这香味极为熟悉,不知在哪处闻过?思索一会,猛地想了起来,正是上官婉儿身上的香味,侧头一望,香气果然是从身旁的彤霞传来,心想:「彤霞真是厉害,不但把样子变得和上官婉儿一模一样,便连这细微琐碎的事情亦照顾周到。」
  想到这里,辛钘不由想起当日在星霜池榭所见的情景,暗道:「上官婉儿确是个一等一的人物,虽然眼前的人是彤霞所扮,并非是她真人,但长相身材却无半点差异,今日不妨指雁为羹,一尝这位美人的滋味,倒也有趣得紧。」
  辛钘歪念头一起,随即行动,一把抱住身旁的彤霞,凑头便要亲嘴。
  彤霞对他自是千依百顺,只两下子工夫,二人便如一团火似的,吻得难分难舍,天地不知。就在辛钘摸上她乳房,彤霞低吟一下,说道:「来吧,我想要你。」
  辛钘听见,连忙抽回玉龙,将裹儿放倒在床榻,说道:「公主且和驸马爷亲热一会,微臣回头再来服侍公主。」
  裹儿正美在头上,不依道:「不可以,你怎能现在就走,求你再放回去。」
  辛钘哪会去理她,一个翻身,已将彤霞压在身下,腰股往前一挺,龟头立时撑门而入,强烈的紧窄,让辛钘暗叫一声好,接着徐缓挺进,终于直抵靶心。
  二人不约而同呻吟一声,彤霞双手紧攀住他,急巴巴道:「干我,用力干死我,人家要死在你的巨棒下!」
  辛钘听得欲火熊熊,当即发动攻势,发觉身下这女人果然美妙得紧,不但膣道奇紧,且层壁迭嶂,一圈一节地包箍着玉龙,当真是妙不可言!辛钘插得兴起,越插越狠,彤霞虽然身经百战,也难敌辛钘的勇悍,连连丢了几回。
  不觉数炷香时间过去,忽听得武延秀喓喓喘喝,便知他要完事了。彤霞用手一推辛钘,向他做个眼色,意是叫他不要冷落裹儿。
  辛钘无奈,只得依依不舍抽身离开,回到裹儿处。这次再度接战,辛钘使出手段,一口气便干了个多时辰,把个裹儿弄得芳魂奄奄,直到她几番求饶,辛钘才偃兵息甲,泄了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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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4:15 #6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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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冤家聚头
  自从那日后,辛钘果然深得裹儿青睐,连连邀宴,二人每次见面,少不免又是一番云雨。辛钘要混入他们当中,且要获得韦后的信任,裹儿便是一条引桥,辛钘自然加多几分力,务要让她心满意足,舒舒服服。
  辛钘在宫中这段日子,三不五时,便往卫尉寺跑,去找李隆基打牙撩嘴。这日来到卫尉寺大门,见李隆基正缓步走出来,看见辛钘,便即笑道:「老弟你来得正好,刚才力士使小太监来说,约我申时在广运门见面,你若然有空,就和我走一趟。」
  辛钘点头一笑,说道:「在宫里办事,简直悠闲得要命,又怎会没空。只是高大哥单独约你,或许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这恐怕不大方便吧。」
  李隆基摇头道:「老弟你怎来得这么多顾忌,大家都是好兄弟,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原无避讳,又打什么紧,咱们走吧!」
  辛钘搔了一下脑瓜子,点头称是,突然用手肘碰一碰李隆基,笑道:「听说老哥已向你姑母提亲,要娶琖盈姑娘过门,真是可喜可贺的大事。」
  李隆基微微一怔,笑着问道:「老弟的消息倒灵通呢,我还没向外人提过,老弟你怎会得知?」
  辛钘道:「老哥你就不对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和我说。」
  李隆基笑道:「不是不说,只因姑母还没正式答应,致不便说出来。我真是不明白,姑母早就知道我和琖盈的事,却要推三阻四的,不知她心中有什么打算。」
  辛钘道:「会不会是为了她的儿子?我从上官婉儿口中得知,薛崇训早就对琖盈姑娘有意思,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可就有点麻烦了!」
  李隆基说道:「我也想过这问题。但不管如何,琖盈和我两情相悦,早已是我的人了,就算姑母反对,我也要娶她过门。况且琖盈并非他们家的人,她本人的婚事,姑母实在无权干预,只因琖盈住在她府中,我才会与姑母提出,也算是给足她面子了。虽说是提亲,其实只是知会她一声而已。」
  辛钘道:「就怕妳姑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却不和你说这个。你要知道,一来她是你的长辈,二来她是皇上的亲妹,若然她要求皇上为薛崇训赐婚,那就大大不妙了!以她平素飞扬跋扈的性子,实难保她不会这样做。依我来看,老哥你先行和父亲商量,由老王爷出面,抢先一步向皇上提出赐婚,这方为上策。」
  李隆基听后,沉思一会,点头道:「老弟说得很对,便这样做。」
  转眼之间,已来到含光门街,再往北走,便是广运门。李隆基问道:「你和那个小淫娃怎样?可有什么进展?」
  辛钘笑道:「有我出马,自然不成问题,现在日子尚短,仍没几会和韦后接触,但你瞧着吧,相信不用多久,我就会成为他们的一员。」
  李隆基道:「看来你挺有信心的。」
  辛钘点头道:「以我的本领,还有上官婉儿在旁帮忙,岂有不成之理。」
  心想:「彤霞化身为上官婉儿的事,还是不与你说好,便是我说了,恐怕你也不会相信。」
  不一会,二人来到广运门。这里是皇城往太极宫的主要通道,进入广运门向左走,穿过通明门,便是液庭宫。液庭宫是宫女居住的地方,同是犯罪官僚家属妇女配没人宫劳动之处,当年上官婉儿和母亲便居住于此。掖庭宫北面是太仓,西南面是内侍省所在地。内侍省即宦官机构,也是高力士工作之所。
  辛钘四下一望,说道:「怎地不见高大哥……」
  还没说完,便见高力士从一根大柱后探出头来,低声道:「我在这里。」
  二人见他探头缩脑的样子,不由大惑不解,走上前去,见他慌慌张张的望一下四周,见无其它人,便即向李隆基道:「少卿,今次大事不好了,皇后打算要对付少卿你。」
  李隆基听见,不禁吃了一惊,忙问道:「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高力士道:「今天早上,我陪同皇后和宗楚客去见皇上,当时奴才站在门外,隐约听得宗楚客与皇上说什么「龙池」,我一听之下,就想起少卿前时把家中隆庆池改名龙庆池,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我就竖起了两只耳朵,留心他们的说话,不出我所料,果然是说这件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大皱,便和辛钘对望一眼,听得高力士又道:「当时宗楚客说,皇城里有一个龙池,京城百姓近日正纷纷传言,听说龙池里潜藏着一条真龙。那时皇上听了,还笑说皇城弹丸之地,能有多大的龙池可以藏得真龙?宗禁客便吞吞吐吐起来,装作欲语不能的样子。皇上看见,叫他尽管说就是。」
  辛钘道:「这个宗楚客可真狠毒,亏他能想出这毒计来。」
  高士力点头道:「可不是吗!他向皇上说,京城百姓的传说中,兴庆坊里有一条隆庆里,隆庆里之侧有一个隆庆池,李隆基近日将隆庆里改为龙庆里,又将隆庆池改为龙庆池。李隆基以龙自居,分明是觊觎九五之尊。」
  最后这两句说话,可谓大忌,光是觊觎皇位一条罪名,李隆基便有灭族之祸。
  只听到这里,李隆基知道这个祸可闯得大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高力士续道:「这时韦皇后插嘴下来,叫皇上不妨亲临龙池察看。乘着龙气尚未生成,以真龙克假龙,断其龙脉龙气。如发现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乘早将龙池一脚踏平。」
  所谓一脚踏平,更是最明显不过了,就是一个「杀」字。
  李隆基低下头来,不住沉思应付的方法。
  高力士道:「少卿,奴才要回去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倘若被韦后的人看见就不妙了!」
  李隆基点头道:「今次多得你前来通知,力士你快回去吧,我自有方法应付。」
  高力士说了声小心,便即匆匆离开。
  辛钘问道:「老哥,你道皇上会来看吗?」
  李隆基叹道:「皇上对他们向来言听计从,何况是牵涉到他的皇位,又怎会不来,但要怎样应付,真是令人头痛。」
  辛钘道:「原来你还没想到对策。这样吧,我通知上官婉儿,叫她一同前去,在皇上跟前,她的说话多少有点分量。」
  李隆基亦有同感,点头称是。辛钘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她。」
  过了两天,中宗李显、韦皇后、安乐公主,还有彤霞化身的上官婉儿等人,果然临幸隆庆坊。宗楚客以护驾为名,调集了大批羽林军,把隆庆坊围得密密实实。
  李隆基没想到他们会来得如此快,还好早得到消息,要不肯定措手不及。李隆基忐忑不安地,引领着府中众人在大门口接驾。站在韦后身旁的高力士垂首而立,偷偷向他使个眼色,李隆基当然会意。
  李显等人在厅堂坐了片刻,即移驾龙庆池。龙庆池只有十多亩,环境虽然优雅,四周浪恬波静,但并不算大。李显立在池边,既未见金光耀眼,也未见云雾升腾,只是一座十分平常的池塘,与御花园的昆明池相比,这里充其量算是个小鱼塘,哪里藏得住什么蛟龙。
  李显皱起眉头,正要讯问李隆基关于外间的传言,想看他怎样回答,怎料仍没开口,便听得裹儿在旁哈哈大笑,指住龙庆池道:「哥哥这个池塘也太没气势了。你见过我的定昆池吗?四十九里见方,天水相连,一眼望不到头,这才是皇家的气派嘛!」
  李显和韦后听见,都点头一笑,彤霞笑道:「别说公主的定昆池,光是昆明池,已不知大上多少倍,依我来看,这里恐怕连水蛇也养不活。」
  她这句说话,表面像是笑语,暗里却为李隆基解难,更将气氛缓和起来。众人听见,尽皆含笑点头。
  说到定昆池,龙庆池确实难以相比。当年裹儿和她的姐姐长宁公主比富,二人竞相烧钱圈地,房子建完一栋又一栋,全都建筑精巧,工程浩大,媲美琳宫梵宇,姊妹二人,一时难分胜负。裹儿突发奇想,请求李显把昆明池给她,作为她私人湖泊。昆明池位于长安近郊,乃汉代镐池故址,向来鱼获极丰,养活了不少长安百姓,李显以此为由,委婉拒绝。
  裹儿一气之下,立即在长安四处踩点,终于给她看中一块地皮,便即强行赶走当地老百姓,挖出一个比昆明池还大的人工湖,取名定昆池,这件事情,长安无人不知。
  李显虽然听了上官婉儿的说话,仍是不放心,遂与李隆基道:「你这个池塘确实不象样子,朕赏钱一万与你,叫人将池子疏浚一番,朕过些时日再前来钓鱼,你就看着办吧。」
  李隆基唯唯遵命,但心中明白,疏浚是假,要断了他的王气和龙脉是真!李隆基暗想:「今天若非上官婉儿在场,韦后和宗楚客势必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挑剔,岂不要了我的命?」
  李隆基不由越想越窝火。
  辛钘得知李显开动大军前往隆庆坊,心里忐忑难安,便即脱下官服,换过衣衫赶去,若然李隆基出了事,也好及时想办法解救。
  当他来到隆庆坊,只见四处都是卫兵,个个枕戈待命,将整个隆庆坊围得水泄不通,看见如此阵仗,更多了几分忧虑。他在宫中只是个四品殿中少监,人微言轻,自当无法进去,只好躲在一旁探头探脑。
  转眼过了一个时辰,辛钘越来越心焦,不住搔头抓腮,暗骂道:「怎地这么久还不出来,莫非出事了?不会的,不会的,有彤霞在旁,应该不会出乱子,但韦后可不是一般货色,倘若皇帝老子听了她的唆哄,岂不糟糕!」
  便在他发急之际,忽见皇帝车驾由数百名卫兵开道,缓缓从坊里出来,皇后、公主的凤驾车乘同时紧随其后。辛钘瞪大双眼看着,终于看见李隆基领着府中上下出门送驾,辛钘一见,实时放心下来。
  待得卫兵尽去,辛钘从墙角走了出来,眼见李隆基等人转身回去,正想追上前问个端的,便在此时,突然一声娇喝自身后响起:「臭兜儿!看你今次还跑到哪里。」
  辛钘猛地回头:「谁在叫我……」
  一看之下,登时惊叫起来,回身拔腿便跑,怎料才一转身,已见两个大汉拦在当路。辛钘想也不想,使起飞身托迹,打算从二人身旁抢出去,怎料眼前绿光闪现,一团光幕挡在身前,辛钘立脚不住,一头撞个正着,「碰」的一声给反弹回来,险些一跤坐倒。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辛钘定一定神,发觉身前背后站着四人,手执兵器,已将他团团围住,辛钘四下一看,暗暗叫声糟,心想:「紫琼所说不错,这门八阴气波果真厉害!看来这些人都是天魔宫十虎将化身。」
  一个少女疾步上前,扠腰骂道:「好小子,今日你就是背生双翼,也难飞出我手掌心。」
  这个少女并非是谁,正是天魔罗的爱女霍芊芊。一年多来,她领着几名手下,跑遍大江南北,四处寻找辛钘,不想今日冤家聚头,终于被霍芊芊寻着。
  辛钘见她睁大双目,板着一张俏脸怒瞪过来,不由火起来,骂道:「臭皮娘,我与妳毫无拖欠,为何鬼缠身似的,总是缠住我不放?」
  霍芊芊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戟指道:「你还敢说没欠我!」
  辛钘侧头一想,随道:「大小姐妳可有记错,我到底欠妳什么?」
  霍芊芊踏步上前,鼻头将要抵到他下巴来,抬头瞪眼道:「你吃了东西不付账,这算不算欠我。」
  辛钘搔了一下脑袋,心里稀里胡涂,问道:「我和你有一起吃东西吗?怎么我想不起来!」
  霍芊芊噘着嘴,说道:「你当日在天魔宫吃了我,为何不付账?要不我怎会没怀下你的龙种。我现在和你说,这笔账你休想耍赖皮。」
  辛钘听得哈哈大笑:「妳说话要放清楚一点,当日是妳掳……不对,该说是请我到天魔宫,妳有听过请客会要客人付账吗?」
  霍芊芊发横起来:「我不理……」
  指着辛钘慢慢退后几步:「臭……臭兜儿,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辛钘实在不想和她再歪缠下去,必须尽快寻求脱身之计,但现在给他们四面围住,要突破那门八阴气波,确实并不容易,该如何是好?灵光一闪,想起自己在花雨山和他们交手的情景,当时一招火炎掌劈出,同样被八阴气波挡了回来,但相方同时被反弹的气流震开,证明那股气墙虽然难破,但以双龙杖的威力,想要打出一道缺口来,相信并非难事。当下摇头笑道:「傻子才会跟妳走!妳想夺我龙精,恐怕没这么容易。」
  霍芊芊气得俏脸泛红,叫道:「给我把他押回天魔宫。」
  一声令下,只见四个魔将倏地摆开架式,其中一人猛地抢到辛钘跟前,五指成爪,向他肩膀抓去,出招刚劲猛捷,大有穿墙破壁之势。
  辛钘早有预备,使开双龙杖步法,微微斜身滑步,便已避开那一抓,从后腰抽出那对双龙杖,右杖顺势横扫而出。
  那名魔将反应奇快,只见辛钘手臂一动,立即缩手退身,杖端在他胸前一寸左右掠过。辛钘暗叫一声好,没待杖势去尽,手腕疾翻,双龙杖一个回转,直砍他肚腹。
  每根双龙杖才只有八两重,比之一般兵器灵活得多,其速度更快上十倍有多,这就是双龙杖的优点。当年忉利神龙和齐天大圣斗足三日三夜,便是以轻避重,以快打快,一到近身搏斗,就连那根二丈长,万多斤重的金箍棒亦无法奈何他,都是这个原因。
  辛钘这招来得好快,那名虎将尚未反应过来,双龙杖已然砍到,忽听得一声沉实巨响,一柄鬼头刀从旁递将过来,把双龙杖架开。鬼头刀虽然挡开了辛钘这一击,但已震得手臂酸麻,虎口破裂,立时把持不住,只闻得「琅珰」一声,鬼头刀落下地来。
  两名魔将又惊又怒,连忙往后跃开几步,生怕辛钘乘势追击,接着二人猛喝一声,同时发掌,「嗤嗤」两声,两道紫色光芒径往辛钘疾射而去。
  霍芊芊看见,知道这是魔门绝技「破天掌」,威力无俦,莫说是凡夫肉胎,就是天兵神将,也难以抵挡,现见二人双掌齐发,怎能叫她不惊,当即大叫起来:「使不得……不要伤害他……」
  但招式已出,又焉能叫回来。辛钘看见两团光球直涌过来,其势汹汹,再也无暇多想,霍地把双龙杖扔高尺余,大喝一声,运起掌握五雷神功,一招金光掌随即推出,再把双杖接回手中。
  轰的一声大响,登时光芒四窜,强烈的气流反弹而回,辛钘退了两步稳住身形,而那两名魔将给气流一撞,在地上连滚几个筋斗,才停了下来。霍芊芊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怔怔的望住辛钘,不知是惊还是喜,她万没想到,只是没见他一段日子,武功会变得如此厉害。
  一招金光掌,辛钘已将包围网打出一道缺口,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事。」
  脚下一移,神功顿生,正要动身走人,岂料眼前绿光暴现,再次被八阴气波挡住去路。
  辛钘心头火起,暗暗默念咒诀:「罣罔隐丕,渣宇剞管。」
  咒毕法成,抡起龙杖直砍了过去。这「管」字诀足有二千斤之力,这一杖击落,真个石破天惊,那魔将虽有八阴气波护身,却难以承受这下重击,一声闷哼,人已直飞出一丈开外。
  这次牛刀小试,果然吹糠见米。辛钘实时雀跃三尺,心中大定,突然听得身后一声怒喝,便知有人从后偷击,辛钘猛地回头,一团紫光已扑面而来,出掌抵挡已然不及。辛钘也不多想,使起双龙步法,见他斜身踏步,便已避了开去,接着一个回身,横杖挥出。那名魔将知道厉害,不敢和他硬接,连忙抵头避过。
  辛钘一招不中,下一招又起,接着大喝一声,双杖连环,立时棒风呼呼,杖影重重,将那魔将尽数笼罩在双杖下。
  一轮猛疾的攻击,已逼得那魔将手忙脚乱,全无反击余地。其实辛钘招式虽然快,却无伤害对手之意,他知如果杀伤了对方,无疑是公然和天魔宫为敌,现在单是罗叉夜姬已经难以对付,倘若再加上天魔罗霍幽,可就更麻烦了,是以每一杖击出,均留下一手,只在魔将身周掠过,饶是这样,如此凌厉绝快的杖法,实在教人眼花缭乱,不能不避。
  几个起落,那魔将已连气也喘不过来,边避边退,对着如此迅捷的杖法,实不知该当如何拆解。那魔将亲眼看见刚才的情景,知道八阴气波虽然可以护身,却难以抵挡他的重击,但眼前委实凶险之极,为求自保,只好运起八阴气波,打算硬受他一杖。
  辛钘见他使起八阴气波护住全身,微微一笑,当即停杖不再进攻,往后跃开,向霍芊芊笑道:「臭丫头,妳现在该知道本大爷的厉害吧,想擒我回去,门都没有。老子不和妳玩了,后会无期……」
  话声一落,身形一晃,已在数丈之外。
  霍芊芊听得连连跺脚,银牙一咬,高声骂道:「死臭兜儿,我绝不会饶你……」
  三个魔将刚从地上爬起身来,看见辛钘如此神勇,不由互望一眼。霍芊芊瞪大美目,指着四人道:「全都是没用的东西,看见你们就生气,都给我滚回天魔宫去,不许再跟住我。」
  四个魔将垂下头来,其中一人道:「公主妳呢?是否和咱们一起回去?」
  霍芊芊怒气未息,骂道:「谁要跟你们回去,我要找那臭小子算账。你们听着,回去不要乱说话,尤其今日的事。不过你们若不怕受责罚,说出来也不打紧,我爹如果知道你们保护不周,且被人打个落花流水,后果怎样,你们自己去想吧。」
  那魔将讷讷道:「那小子这样厉害,公主独自去找他,我怕……」
  霍芊芊双目一瞪:「你们真是蠢得紧要,他要害我,刚才就出手了。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们都清楚。还待在这里作甚,还不快些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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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4:18 #64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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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魔女芊芊
  辛钘使起飞身托迹走了一段路程,不见有人追来,才停下脚步,暗暗骂道:「又会这么巧碰着这个磨人精,真是倒霉!还好老子已不同往日,想要捉我,可没这么容易。咦,不对劲!她突然寻到长安来,会不会早就知道我在这里,要是这样,可真大大不妙。如此来看,还是赶紧和紫琼商量一下,看她可有应对之策。」
  一念及此,便即加紧脚步,匆匆赶回家去。
  只见辛钘急步走进杨家大厅,劈头劈面撞着两人,险些把二人撞倒,一望之下,却是筠儿和小雀儿。
  筠儿问道:「少爷,发生什么事?见你匆匆忙忙的。」
  辛钘笑了笑,双手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在她们脸上各亲了一口,两人不禁脸上一红,随见辛钘笑道:「没什么,只是碰见一贴狗皮膏药,给她黏住,命都不长,幸好我跑得快。」
  二女不明其意,齐声道:「狗皮膏药?」
  辛钘点了点头,笑道:「没错,正是狗皮膏药。是了,有看见紫琼吗?她是不是在自己房间?我有事要找她。」
  小雀儿说道:「嗯,紫琼姐姐应该在房间,我刚从她房间出来。」
  辛钘把头一低,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先去找紫琼,回头再和妳们说话儿。」
  话落,便即放开二女,径往内间走去。
  紫琼果然在自己房间,二人一见面,辛钘立即握住她玉手,匆匆道:「大事不好,那个小魔女竟然来了长安,身边还有四个魔将。刚才我给她逮个正着,差一点就被她擒了去。」
  但见紫琼柳眉一聚,问道:「你是说霍芊芊?」
  辛钘点头道:「正是她。这两根双龙杖果然厉害,刚才一杖一个,把那四个魔将打得一蹶不振,趴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真个大呼过瘾。」
  紫琼问道:「你可有伤了他们?」
  辛钘搔头道:「我不能肯定,但他们都有八阴气波护身,便是受了伤,相信也不会严重。」
  紫琼听见,似乎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这样便好,目前这个环境,实不宜多树敌人,倘若惹怒了霍幽,到时他们师兄妹连手,咱们就更难对付了。」
  辛钘道:「我正在担心一件事,那妖女突然在长安出现,很有可能已知道我在这里,若然这样,当真是糟糕之极。紫琼,我想妳为我算一算,看看能否算出什么,好让我放心。」
  紫琼笑道:「好吧,我若不帮你,相信你今晚必然无法好睡。」
  辛钘听见,不停点头。霍芊芊的出现,确实让人忧虑,紫琼亦想尽快得知她的行踪,作好应付的方法,当下掐指一算,才一会儿工夫,却见紫琼微微变色。
  辛钘见着暗暗一惊,忙问道:「怎样?她是不是已经跟来这里?」
  紫琼却没有答他,心里正想着另一件事:「真是奇怪,她既然是天魔罗霍幽的女儿,凡人之气怎会这么重?莫非她……」
  紫琼越想越觉不对劲,再次掐指一算,不禁眉头又是一皱,暗忖:「她的十二命宫空白一遍,霍幽显然不想外人知道她的身世,致会使用魔咒封闭住。到底霍芊芊有什么秘密?她究竟是人还是魔?霍幽是否她的生父?」
  辛钘见她沉吟不语,不由奇怪起来,又再开声追问。
  紫琼慢慢抬起头来,向辛钘问道:「霍芊芊今日曾经碰过你,是不是?」
  辛钘侧头想了一会,摇头道:「没有,为什么妳这样问?」
  紫琼道:「这就奇怪了,她有走近你身边吗?」
  辛钘点头道:「有呀,她曾经走到我身前,瞪着双眼向我大骂,倘若她不是女人,老子必定一拳……」
  紫琼微微一笑:「这就对了,她一定在那时弄了手脚。」
  辛钘听得浑浑噩噩,茫然道:「她弄了什么手脚?莫非……莫非这妖女在我身上下毒?是不是?」
  紫琼道:「倒不是,她只是在你衣服涂了鬼谷香,不少江湖武林人物,也会利用它去追踪敌人。鬼谷香产于西域,花瓣细长,呈黄白色,叶子带有微香,因香气不浓,让人难以察觉。但这种香气很特别,常人难以闻到的气味,但对蝴蝶可就不同,便是相距一里的蝴蝶,也能闻香飞来。」
  接着紫琼玉手一指,指向辛钘的头顶:「你自己看看。」
  辛钘抬头一看,果见有两只蝴蝶在头顶上飞舞:「咦!怎会飞进房间?」
  紫琼道:「你进入房间时,这些蝴蝶便跟着进来,我当时还不觉什么,原来是跟随你身上的香气飞进来。你不妨走出房间一看,如我没有猜错,外面相信已引来一大群蝴蝶。」
  辛钘走到窗前,才一推开窗户,便有数只蝴蝶飞进房间,再一看屋外的院庭,登时伸一伸舌头,连忙把窗掩上,叫道:「乖乖不得了,外面好多蝴蝶,少说有也有数百只,这……这怎么办?要是我终日给几百只蝴蝶跟在身后,这还了得!」
  紫琼抿嘴一笑:「你放心吧,只要把衣服脱下来洗干净,香气一去,蝴蝶自然会飞走。」
  辛钘听见,连忙脱下外衣,气仲冲道:「都是这妖女害的……糟糕,她会不会跟着蝴蝶寻到这里来?」
  紫琼道:「到现在才想到,你可真是后知后觉。她在你衣服暗暗涂上鬼谷香,目的已清楚不过。况且她已经来到这里,你想要避,看来为时已晚了。」
  辛钘大吃一惊:「当真?她……她已经……来……」
  登时口吃起来。
  紫琼点头一笑:「我为什么要骗你。」
  辛钘听见,「啪」的一声,打了一下额头,随即坐倒下来,苦着嘴脸道:「现在怎办好?一但给这个臭皮娘缠上,必定没完没了。紫琼,妳得帮我想想法子,求求妳!」
  紫琼却不是这样想,她反而想利用这个机会接近霍芊芊,希望能揭开刚才的疑团。只见她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不住逃避也不是办法,她既然已经找上门来,干脆和她弄清楚,得个了结。」
  辛钘道:「就只怕没这么容易!我和她天生就是死对头,每次踫头,她总是和我吵窝子,况且我上次整了她一顿,她今次怎会轻易放过我!」
  紫琼道:「以你目前的功夫,难道还怕她不成?」
  辛钘摇头叹道:「唉!我和她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堂堂男子汉,要我用武力去欺负一个女子,我实在干不出来。就因为这样,这才叫人头痛!」
  霍芊芊跟随蝶群来到杨家,正要进内,却被守在门口的杨门弟子拦住,霍芊芊扬起一对柳眉,扠腰挺胸道:「我找那个姓辛的小子,快去叫他出来。」
  两个守门弟子面面相觑,一时无法会意过来:「姓辛?咱们关中杨门百多个弟子,却没有一个姓辛,小姐恐怕找错地方吧。」
  霍芊芊延颈探头,往里面的广场张去,果见百多只蝴蝶在广场四周飞舞,登时骂道:「你们想骗谁,我知他一定在里面。臭兜儿,你不用再躲了,快给我滚出来……」
  守门弟子听得「兜儿」这两个字,随即明白,一人道:「原来姑娘是找咱们的少门主。」
  自从杨曲亭收了辛钘为义子,杨门上下众人,直来只称呼他为少门主,而门主夫人却叫他为兜儿,致大多数人只知道他的小名,却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霍芊芊听他这样说,也呆了一呆,忙问道:「不会吧,那个臭道士会是这样的少门主?」
  那弟子笑道:「是啊,他是我师父的义子,自然是少门主了。请问姑娘高姓,是咱们少门主的什么人,待本人马上通传。」
  霍芊芊点头一笑:「原来是这样。我姓霍,是他的老婆。」
  此话一出,两名弟子立时睁大眼睛。杨府众人早已知道紫琼是辛钘的未婚妻,这个少女竟然自称是他的妻子,岂会不愕然:「姑娘妳……妳真是咱家少门主的夫人?」
  霍芊芊抡眉竖目:「什么是真是假,你俩到底带不带我去见他?」
  两名弟子被她那气焰熏天的威势所慑,连忙道:「是……是!请到大厅用茶。」
  当下在前引路,让到大厅里请坐奉茶,随即进内通知杨曲亭夫妇。
  杨曲亭夫妇听见辛钘的妻子到来,二人同感惊愕,杨曲亭与妻子道:「我还道兜儿只有紫琼一个未婚妻,没想他早已有了妻子。」
  杨夫人道:「这件事情我从没听兜儿提过,不知是个怎样的女子?」
  杨曲亭说道:「难怪每次提及他和紫琼的婚事,二人总是借故推迟,依我看极有可能是为了这件事。」
  夫妇二人来到大厅,便见霍芊芊正站在几盆花卉前,兴味盎然的正看得入神,就连杨曲亭夫妇二人进入大厅,她亦懵然未觉。夫妻俩徐步来到她身旁,杨曲亭捻须笑道:「见姑娘看得如此入迷,想必也是个爱花之人了。」
  霍芊芊闻声回头,见是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人,身旁站着一位中年美妇,霍芊芊只匆匆望了二人一眼,更不理会他们是何身分,伸手指着那几盆花问道:「这花好特别喔,八朵大白花围着一团小花,我还是首次看见,这种花叫什么名字?」
  杨曲亭见她才十六七岁年纪,一脸幼气未脱,姿容却异常端丽。这时听她问得天真烂漫,性情率真,毫无假饰,当下微微一笑,说道:「这花名叫琼花,又称琼华。因此花形如玉盆,由八朵五瓣大花围成一周,簇拥着一团蝴蝶似的花蕊。每当微风吹拂,轻颤摇曳,便如蝴蝶戏珠,又似八仙起舞,所以有人称之为聚八仙。这几盆琼花,是由我曾祖传下来,至今已有百多年了,是非常长寿的花种。」
  霍芊芊听后,摇头道:「聚八仙不好听,还是琼花这个名字好。」
  杨曲亭夫妇听了,均微微含笑,霍芊芊抬起头来,望向杨曲亭夫妇,看见眼前二人衣衫华贵,间道:「你……你们就是兜儿的义父义母?」
  杨夫人点了点头,笑道:「妳呢?妳又是谁?」
  霍芊芊想也不想:「我叫霍芊芊,是兜儿的妻子。刚才我已经说了,你们不相信吗?」
  便在这时,辛钘的话声突然响起:「妖女,我和妳全无半点关系,妳不要胡言乱语。」
  众人循声望去,见辛钘正急步走来,紫琼和筠儿紧随其后。
  霍芊芊看见了辛钘,本来满心欢喜,但听了他这句说话,当场勃然变色,发作起来:「你……你竟敢说和我没半点关系!」
  走上前一把拉住他衣袖,打算和他理论。
  辛钘肩膀一缩,已将霍芊芊的手甩开,向杨曲亭夫妇道:「她这个人就是爱胡闹,千万不要听她的说话。」
  杨曲亭夫妇给他们弄得三头不辨两,一时四目相觑,杨夫人道:「兜儿,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霍姑娘说是你妻子,究竟是真是假?」
  兜儿和霍芊芊同时出声,一个道:「当然是真!」
  而另一个却道:「当然是假!」
  说话刚落,杨静琳、杨静琇、宫家兄妹、马元霸父女已闻风走进大厅,便见二人双手扠腰,怒目瞪视,一副弩张剑拔的模样,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霍芊芊怫然道:「你这个臭道士好没良心,我早已经是你的人,还说和我没关系。好,你敢不敢当住大家面前说,你我从没做过那回事?」
  霍芊芊深受霍幽宠爱纵容,自幼没了管束,凡事任她为所欲为,恣睢无忌,且在天魔宫长大,更不知民间的礼教道德为何物,此刻当众向辛钘一轮数说,直听得众人箝口结舌,瞠目而视。
  杨夫人一脸尴尬,与辛钘道:「做事必须敢作敢当,才是男子汉所为,倘若真有这种事,就该承担责任,不可害了人家姑娘。」
  辛钘连忙道:「娘,妳且听兜儿说,这个妖女……其实她……她……」
  但想到她的身分,登时住口,心想便是说了,但谁会相信她是邪魔鬼怪的女儿。
  霍芊芊听见杨夫人的说话,见她并无回护包庇辛钘之意,眼珠子一转,立时有了计较,当下得势不饶人,摆出一脸悲哀凄婉的表情,说道:「你说呀,为什么不说?你欺负了人家便一走了之,我为了四处找寻你,这一年多来,已走遍了大江南北,幸得今日给我找到你了,但你竟……竟然这样对待人家……」
  还没说完,便「哇」的一声,哭将起来。
  辛钘是何等聪明的人,只看了她一眼,也不用多看,已晓得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杨夫人可就不同了,看见霍芊芊哭得如此凄凉,心肠马上软了,上前将她搂入怀中,安慰道:「不用哭,兜儿虽然是我的义子,但我知道他并非绝情之人,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终究会解决的。」
  杨夫人明白,辛钘现在虽然是她的义子,但毕竟并非亲生儿子,况且他曾对杨门有恩,辛钘以前的私事,实在不便出言斥责。而她和辛钘已相处了一段日子,对他为人行事、性情脾气也颇为了解,确也相信辛钘并非这种人。
  杨曲亭是个老江湖,看人见事自有独到之处,冷眼旁观,看见两口子虽然合嘴合舌,横眉竖眼,但神色举止间,十足是对不省事的小冤家,只是不知为了什么事,致会弄着小性儿。既然这样,外人想要帮忙,恐怕也帮不了什么,最佳方法,就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遂道:「听姑娘和兜儿的关系,也算得是一家人了,我就叫了芊芊好吗?」
  霍芊芊点头道:「可以呀,我爹爹也是这样叫我的。」
  辛钘听见杨曲亭的说话,便知大大不妙了,连忙道:「我才不和她做一家人!爹,你不可上她的当。」
  杨夫人道:「兜儿你先不要出声,爹娘自有分说。」
  辛钘无奈,只好闷声不响,只把一对眼睛向霍芊芊睊睊而视。杨夫人轻声向霍芊芊问道:「刚才听妳说已经找寻兜儿一年多,一个女儿家在外面跑,妳爹娘又怎能放心?」
  霍芊芊道:「我爹最疼我的了,知道我要去找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便派了几个手下跟我同去。说到我娘,我就不知道了,自小我就跟着爹爹,从没见过我亲娘,我问爹爹,他又不肯说。」
  杨夫人叹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对了,那妳爹叫什么名字?」
  霍芊芊见问,立即道:「我爹爹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名叫霍幽。」
  杨曲亭夫妇适才听了霍芊芊的说话,料想她的父亲必是个武林中人,这时听了霍幽这个名字,左思右想,却想不起江湖上有这一号人物。二人均想,看来她的父亲纵是武林中人,想必也是一些小帮小派的头领,便不再追问下去。而夫妇二人又怎会想到,她的父亲却是个统率十多万魔兵的大魔头。
  而紫琼听了霍芊芊的说话,对她的身世更感到疑惑,知道想要找出霍芊芊身世之迷,关键必定在她母亲身上,但究竟她的母亲是谁?竟然连她这个九天仙天也算不出来,紫琼不得不佩服霍幽的本事。
  杨夫人问道:「芊芊,妳父亲那几个手下呢?怎不见他们与妳同来?」
  霍芊芊说道:「这些没用的家伙,待在我身边只有碍手碍脚,我已通统叫了他们回去,况且我也不必什么人保护,一般人想欺负我,可没这么容易。」
  杨曲亭微微一笑:「瞧来芊芊妳的武功不错吧,不知妳父亲出自何门何派?可否说与我知?」
  霍芊芊摇头道:「爹爹是不许我说的。这……这个我可不能说出来。」
  杨曲亭听见,也不便再问下去。心知有些人因走了邪道,学了一身旁门左道而不想宣扬于外。也有人为了保留实力,不愿预先揭破自己的底子。江湖之上,不肯透露师承的大有人在,实在不足为奇。
  辛钘听了却在旁哼了一声,心想:「妳当然不敢说,邪魔外道、妖孽之师,谅妳也不敢说出来。总有一天,我必定找这个大魔头教量一下,好教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知道我的厉害。」
  霍芊芊看见辛钘的嘴脸,登时怒道:「你在哼什么?难道你胆敢和我爹爹较量不成。没的担水走向河头卖,不自量力。」
  杨夫人见二人不住拌嘴,也觉有点好笑,向霍芊芊说道:「我虽然不知妳和兜儿前时闹什么别扭,但妳既然找到这里来,大家就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况且妳和兜儿都这样亲密了,就更加要和睦相处,不能再这样了!暂时芊芊妳就在这里先住下来,关于妳和兜儿的事,待我了解清楚后,自会和妳处理,这样好吗?」
  霍芊芊来这里的目的正想这样,听得杨夫人这样说,正中下怀,岂有不好之理,当下想都不想,忙即点头应承,笑道:「妳真好,芊芊就不客气了。」
  辛钘发急起来,大声叫道:「万万不可以,妳当然不会客气,给她在这里住,从此势必永无宁日,我反对!」
  杨夫人道:「兜儿,你不用再说了,如果你们真的已有夫妻之实,岂能如此无情无义,我这样做都是为你好,一于这样吧,先让我查个明白再算。」
  霍芊芊可乐透了,说道:「我既然已经是他的人,是不是和他一个房间?」
  辛钘当即骂道:「臭妖女妳休想,妳敢进我房间一步,莫怪我不客气。」
  杨夫人皱起眉头道:「你怎能这样妖女前,妖女后的叫,多难听!」
  接着向霍芊芊道:「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这样做实在不大好,我会叫人为妳安排一个房间,先住了下来再说吧。」
  霍芊芊只得点头应承,心想:「只要我在这里住下来,就不怕你会飞上天去。呵呵!真是妙极了……」
  杨夫人吩咐身边的秋兰,着他为霍芊芊准备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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