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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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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没有后续吗
TOP Posted: 06-05 16:05 #3樓 引用 | 點評
遇湿就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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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从那天起,我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接下来叁个多月时间里又跟着他们光是打人就又干了好几回,其他的敲诈勒索要债就更多了。打人的事都是黑道上有势力的人委托的,一次是去县里把一个卖建材的老板给打了,再就是打了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第叁次是打了一个学校里的体育老师。叁人都是终身残废。

  在这过程中,我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我以前看见这些老板经理都会高看一眼,觉得自己跟人家不是一个档次。后来看着他们在自己脚下惨叫哀嚎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些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这几个月,我的生活重心开始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了,每天都觉得很兴奋刺激,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自己干了普通人干不了的事,这几个月总共弄了两万六千多块。妻子回来的晚不晚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那上面。

  这天老马又给我打电话说我过来,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后,我不止胆子变大了,因为表现出众俨然成为了马刚之外的第二号人物。我把车交给那个朋友让她开着,现在经常是她开。另外坐公交来到了马刚家。

  马刚这几回挣的肯定比我们都多,我还是头一次来他家。他家里的装修摆设挺豪华,听说他有亲戚是当官的。

  我到的时候另几个人也到了,浪货丁慧也在其中,上次动那个体育老师就是她先以色相勾引入局,然后再干掉他的。要不然凭那个色棍体校田径专业出身,还真不好对付他。原以为上次是临时让丁慧客串,这次她也在其中看来马刚是打算让她入伙了。

  马刚招呼我坐下,说道:“这次又来生意了,大生意。这一票要是能弄成,咱们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以后就能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们闻言都笑了,没听说过当打手也能开公司的。

  “不懂了吧,开那种民事谘询公司。”其他几个没文化不懂什么意思,我倒是听出来了:“你是说私人侦探?”

  “太对了!还是你有学问,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一次是有人让咱们帮着去要债,钱要是能要回来给咱们百分之十,到时候还资助咱们开公司。”

  “我靠谁呀,谁这么大口气呀?帮咱们开公司?他要有这能耐干嘛不自己去要啊?”我表示怀疑,觉得条件这么好肯定有内幕。

  “是谁我不能说,这牵扯到好些关系,很复杂。总的来说就是某个人他的钱叫人给骗了,但是他又不想声张出去,所以只能自己偷偷的找人帮忙。”

  “是黑钱?”我可不想扯到这里面去。

  “不是,是光明正大的钱,但是……这么说吧,有个人拿他老爹的钱在做生意,结果叫人给骗了,对方一直拖欠他款子,后来连公司也没了。他不敢告诉他老爸,也不敢叫他公司里的人出面,因为里面很多都是他老爹的眼线,自己去要又要不回来,所以只能偷偷的委托咱们办事。”

  “多少钱?”

  “坐稳了啊,两千万。”马刚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红光。

  我和其他的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千万哪!就凭咱们几个能拿回来?我真的感觉到这事难度太大,起码来说就凭咱们现在几个人估计够呛。

  可是,其他人已经被这两千万弄晕了头了,“两千万,十分之一也有两百万哪!我靠,发财了!”他们兴奋得满脸通红,好像这些钱已经唾手可得了。

  “这回这主说了,只要能把钱弄回来,就算打出人命他都有办法摆平。公检法都有人在他这公司里参股,损失是大家的钱,所以这回白道方面尽管放心。说真的这回的生意还是公安局的人介绍过来的呢。”

  “老马,这情况你都摸清楚了?”我还是不放心,马刚这人做事一向稳妥,但是这次事情实在太大,不由得不谨慎。

  “放心吧,都摸清楚了。”

  “那你说怎么干吧。”我也下定了决心,拼他这一票了,我不想永远开计程车……我晚上回家后便对妻子说有个朋友去外地做生意,叫我给他当几天司机另外当个帮手,说是生意做成了给我重谢。

  妻子没有怀疑,还叫我多跟人家学学怎么做生意,又叫我在外面自己小心,我心想这次是出去拼命的,干得好就衣锦还乡,干沈了就暴死他乡。

  ***    ***    ***    ***第二天五个人坐火车直奔洛阳。

  火车上那几个人兴奋的讨论将来美丽的前景,我起身去了厕所,等到了厕所的时候刚拉开门,丁慧也跟着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想你呗。”她吃吃荡笑,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她和我的关系已经比较熟悉,口气也不想原来那么谦恭讨好。

  “你怎么会加入到他们那里面,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多危险。”

  “富贵险中求,我也不想一辈子当妓女。马刚说了这次要是能立功以后公司开张就让我当个部门经理。”

  “傻逼,咱们这回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呢,在人家地头上,丫手里又有几千万,随便就能找几十个人把咱们埋了。这回就一次机会,一旦失败估计都够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暗中算计他,肯定有机会。”

  “哼哼,你倒是信心十足啊。”

  “不是有你呢,马刚说你肯定能想出办法来,他说你是文武双全,肯定能干成大事。”

  “操,说得好听,我要有那能耐还会一直开出租?”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干嘛来?”

  “如你所说,富贵险中求啊,我也不想一辈子当个出租司机。”

  “你耍我?!”丁慧佯怒,伸手想掐我。我抓住她的手,转身把她推压倒厕所的厢壁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摸。她的眼睛眯起来,脸上泛起潮红,仰着头任凭我动作,开始喘息。

  “这回怎么穿开裆的?”她腿上穿的是一条黑色高弹尼龙连裤丝袜和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不过裆部却是外露着,我的手指摸到了里面的丁字裤。

  “呼……专门为你穿的啊,你上次把我的丝袜都弄坏了,你还没赔我呢。”

  她的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不是赔了你那么多精液吗?男人的精液可是女人的滋补圣品,看你小脸儿变的多光滑,肯定有我的功劳。”

  “那可不够,你这次还得再赔我点儿……”她说的话能让男人疯狂,我突然觉得在火车上搞挺刺激,门外是人来人往有种偷欢的刺激。

  这浪货真得很会讨男人欢心,懂得利用环境,还知道我喜欢丝袜特地穿上露裆丝袜来挑逗我,我心中的欲火腾腾升起,快速的解开皮带,将她的身子顶在厢壁上,两腿分开,将她的内裤拔在一边。

  丁慧满脸通红的用腿夹住我的腰,上次被我抱着站着搞的记忆犹新。我感到了她阴户的火热湿润,问她要避孕套。

  “你有病吗?”

  “没病。”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病,你怕什么?尽管射到里面,能把我灌满就算你本事。”

  我的龟头没进了她的阴道,接着将身一耸全根而入。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顶,在这里不宜时间过久,要速战速决。丁慧被我激烈的动作顶的哦哦直叫,死命搂着我的脖子,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全部盘上了我的背后,随着我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迎合我的顶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一只手箍住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两只鞋尖在我背后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动。

  我疯狂掐摸着她的大腿,感受着丝袜摩擦皮肤的美妙触感,顶了一会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我喜欢这种将女人完全搂在怀里的感觉,而且丁慧以这种无比淫荡的姿势吊挂在我身上被我兜着干,里面夹得很紧而且主动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次都能让我完全顶入。

  “呼……呼……你是不是有恋物癖?哦……哦……要来了,干死我……”

  “什么?”我停了动作,没听清她说什么。

  “你有恋物癖吧,喜欢丝袜,我见过。”她盘骑在我的腰上,两条腿不停的磋磨,嘴里喘着气,屁股主动在我胯上扭动。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

  “你在家和你老婆做爱也要她穿丝袜吗?你快点动啊……”她屁股起伏的频率加快,单凭她自己动作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有时候穿,你问这个干嘛?”我又开始动作。

  “没事儿,随便问问……哦……哦……”淫乱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过了七八分钟,丁慧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里面勒的也越来越紧,阴道不断蠕动,有股力量在往里吸。

  突然,她浑身一疆,脖子后仰,盘在我腰上的双腿突然八爪鱼一样死死绞缠住了我,勾着我脖子的双臂也勒的死紧,浑身不断的哆嗦,双眼紧闭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体内有节奏的在剧烈收缩,热热的粘液从她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我浑身肌肉紧绷,死死搂着她,任凭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着,将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灌进去,屁股随着射精的频率急速抽动着,感受着那无以伦比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结束了,我的情欲和力气随着强劲的射精奔泄出了体外,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疲惫感,我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上。

  丁慧那丰胦的肉体仍挂在我身上,两条丝袜美腿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体内,我们俩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闭着眼沉沉的喘息着。

  我分开她盘在我身上的腿,动了动身子,沾满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肥嫩阴户中抽了出来,本已闷热的屋内弥漫着着女人阴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骚味和生鸡蛋味,使得气氛更加淫靡。

  “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容易高潮……”她从我身上下来,用卫生纸捂住下面,满面潮红,神态上带着性交之后的满足和销魂,似乎在夸我。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别累……”我觉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体,感觉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    ***    ***    ***到洛阳已经俩星期了,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到这儿一打听才知道,感情那人在本地很有能量,无怪敢拖着人家两千万不还,跟当地的黑白两道都有联系。直接找上门去,不给人家打死也直接扭送官府了。这等势力,难怪委托我们的那个人自己用正当手段要不回来。

  “怎么办?”我们几个人聚在旅馆里,一个个愁眉苦脸。那几个人一时被钱迷了眼,现在看到残酷的现实,有两个想打退堂鼓了。

  马刚那俩手下苦着脸不说话,看那意思想走的多,马刚则是紧皱眉头,他对困难估计不足,现在也没招了。丁慧没有主意,只是看着我。

  “老马,现在怎么办?走还是留?你给个话。”

  “………”马刚不说话,看得出他不想走,但是现在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办法。

  他反问我:“老周,你怎么看。”

  “大家要是觉得命重要,现在走是最好的选择。大家要是觉得钱重要,那就得把命豁出去,这件事不用非常的手段是解决不了的,而且成功的机会很低,可以说是赌命。”

  “怎么办?”

  “绑票!”我从牙缝里呲出两个字。

  众人全都吃惊的看着我,这完全是计划之外的计划,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知道这里是洛阳,是人家的地头儿,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后他给不给钱也是一回事。拿了钱之后能不能顺利离开也是一回事。要是他们报警怎么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绑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废人手脚,警察完全可以当场击毙的。

  总之一句话,就是九死一生!其中出一点麻烦,那就是必死无疑。

  “咱们在这里人地两生,恐怕不容易吧。”马刚眼中升起了希望,以为我想出了什么高招。

  “就是因为不容易,所以对方才想不到。这小子吃准了咱们老板不敢声张,所以肯定不会有防备。他在这里势力这么大,思维稍微正常的人都不会用这种方式动他。说实话,我没什么高招,只有绑了他再说。”

  “绑了他之后怎么办?逼他还钱?他要是不还怎么办?咱们还能做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绑了他之后直接回去,让你那个正主自己跟他说去,到时候到了咱们地盘上,想杀想留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在这里太危险,他出了事,一旦他的势力全部发动起来,咱们肯定招架不住。”

  “他有孩子没?”丁慧突然说道,“不行绑了他孩子。”我和老马愣愣的看着她,女人狠起来真是了不得。

  “怎么办?老马。这就是我的意见,要么赶紧走,要么豁出去干他一票。”

  “他们家要是报警怎么办?”

  “随便,那时候咱们已回去了,他本身就骗了别人几千万,真打起官司来,他也甭想好过,你不是说这回这主公检法都有人吗?想发财,不冒险怎么成?”

  马刚沉吟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妈的,不狠不能日刺猬,要死屌朝上,就这么定了,弄小逼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作了分工:马刚和我去找交通工具,剩下的人分拨监视目标。

  此次出门谁身上都没带多余的证件,怕留下线索。凭两张身份证出去租车还真不好租,租车公司的人见我们拿不出驾驶执照,表示必须配司机。无奈只得放弃这条路,在这里偷一辆也不现实,没有交通工具根本没法实施。最后无奈只得让马刚坐长途汽车回A市,在那里弄一辆车从高速上开过来。

  马刚第一天早上走的,第叁天晚上来的洛阳。开的是一辆金杯,挂着外地牌照。

  工具有了,动手的时间还没定。连等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他的孩子也是每天上下学专人车接车送,马刚和我心忧如焚,上火上的嘴上都起泡了。

  “老周,真不行就回去算了。”这天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马刚终于也打起了退堂鼓。

  “你不想开公司了?”

  “想啊,但是就怕这样下去是白费功夫。”

  “功夫是不是白费要下了才知道,胜负往往就看谁坚持的更久一些。这回要是弄成了,咱们的牌子也就打响了,回去开公司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公司可能是也能开成,但是大生意永远不会上门。”

  “你似乎很有信心……”

  “我不是有信心,我只是有决心。有了决心,有没有信心就不重要了。”

  “我真没想到你吓了狠劲儿这么可怕。”

  “我只是不想再开计程车了,我觉得那些老板经理们跟咱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们能开公司咱们为什么不能?比如你,你想一辈子就当个黑道打手吗?你想开私家侦探社,证明你有眼光,这个行业在中国没兴起来,也就是深圳上海成都北京重庆几个大城市有,但是行业的需求量又很大,你搞这个肯定有前途。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前途拼一下吗?”

  马刚看着我,最后笑了起来:“当初还是我把你拉进这个世界,现在你却劝起我来了,我早说过你是职业级的,果然到关键时刻还是你挺得住。我要是开了公司,一定让你当总经理。”

  又过了一天,机会终于来了。目标这天早上没有带随从,平时他都是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在身边,那两个保镖一看就是练过的,估计是当过兵,一个就够摆平他们五个的。今天不知为什么没带着他们,我和马刚都觉得机会来了。

  我们的车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见他把车顺着九都路往东走,到了定鼎路然后上了立交桥,一拐上了洛阳桥直奔洛南方向而去。过了关林也不拐,竟是直奔龙门。

  目标到了龙门往右一拐上了山,我们也在后面跟着。目标的车到了墓地便停下了,目标独自一人下了车,进入了墓区。

  难道他想拜祭什么人?不过看他手里提着个箱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我们四个男的全部下了车,留丁慧看车,先前没想到她也会开车。我们四个形成一道散兵线,每人之间间隔距离大概有七八米,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在墓区门口卖香宝蜡烛的摊上买了东西,装模做样的也上了山。

  我们一边往前走一边四处看着,很快走到墓区深处,终于在丛立的墓碑群里看到了目标的身影,他正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

  机不可失,我悄悄的像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暗号,四个人慢慢的聚在一起,手里各自拿着纸元宝和纸钱装作扫墓的人往他们那里靠近。

  谁知那两人十分警惕,一看见有四个男的靠近,立刻收起手中的箱子快步离开,并且神色慌张。

  我一看就觉得不对,也顾不得多想了,大喊了一声:“卢老板!”同时手一挥,马刚和那两人立刻从四面包抄过去。

  卢老板和那个人的脸色大变,立刻疯了一样撒腿就跑。我们也急了,以为他看出了身份,要是让他跑了我们说不定都得躺着离开洛阳。这时候死也要把他抓住。我们四个人在后面狂追。

  两人是分两路跑的,我们主要围堵姓卢的,那家伙见走不脱,突然拔出一把刀子照马刚冲过来。马刚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我把他往旁边一推,脚下一让一绊,卢骗子收不住脚摔了出去。老马和他的俩手下上去按住他,我转身去追那个人。我怕他和卢骗子是一路的,万一他通风报信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墓区的小路坑坑洼洼不平,我的速度比那个人快的多,我的手里已经抽出了电击棒,这是马刚给我们带回来的。那人眼见跑不掉,突然一转身,惯性的作用身子依旧往前摔倒,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我扑了过去,和他滚在一起。

  那人发疯地挣扎,咬我的胳膊,手拼命向往怀里摸什么,我的电击棒掉落一边,只能与他滚着扭打。突然一条身影在身边闪过,一块砖头拍在了那人头上,那人哼了一声身子软了。

  我趁机站起,一脚奔到他下巴上。满嘴碎牙血沫喷出,那人当场不动了。

  帮我的是丁慧,她本来在看车,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我快速检查一下这人的全身,等看清他怀里的东西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小子手里是一把乌黑锃亮的格洛克手枪,就是电影里方头方脑的那种手枪,绝对是真枪不是玩具,凭分量和质感能感觉出来。

  我当时就懵了,这家伙是干什么的?身上还有枪!

  我意识到事情超出我们想象,没有让丁慧知道,让她下去把马刚喊上来。

  她走了之后我急急惶惶的把枪放进衣服兜里,又把他手里的箱子抢过来。人怎么办?总不能放在这里。我给老马打电话,要他们上来帮我把人弄下去。老马说目标已经抓获,他亲自看着。让那两个人上来。

  人给弄回了车里,下一步就不能再在洛阳停留了。我们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马不停蹄的上了高速往回赶…………回到A市,已经是夜晚11点。

  “老周,你看……”马刚把我叫到屋里,脸色难看。

  他们已经把卢骗子和那个人的两只手提箱打开了,一个里面全是钱,另一个里面有几包白粉。

  “这小子是捣腾粉儿的……”几个人都是脸色苍白,在路上谁也没想起来开箱看看,这要是让警察临时给碰上,全都是枪毙的罪。

  我心中豁然亮堂了,被我踢晕的那小子肯定是毒贩。

  “我说怎么看见咱们就跑呢,闹了半天在那买粉儿呢,肯定以为咱们是警察了。”我心中隐约有了主意。

  “人在哪儿?”我决定去找这个姓卢的摊牌。

  两个人都被捆着手脚蒙着眼绑在椅子上,只不过关在不同的房间里。我脸上带着面具去找卢骗子。

  我伸手扯下卢骗子的蒙眼布,他早就醒了,眯缝着眼适应着光线。

  “卢老板,请你还真不好请啊。”

  “兄弟们是哪条道儿上的,有话好说,手头紧的话二叁十万我还是有的,算交个朋友。”卢骗子明白遇上了黑吃黑。

  “卢老板这就很聪明了,咱们也就是为求财来的。照这个户头往上打钱,两千万。”

  “什么?两千…万?你们疯了?我哪来这么多钱?”

  “你有没有钱我们清楚得很,别忘了你上次骗A市的一个人有两千万的款子没还给人家吧,那不是钱是什么?”

  “你们……是李锐派来的?”卢骗子不傻,一听就听出来了。

  “对,我们就是来向你讨账的,只不过卢老板太不好请,咱们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现在就想请卢老板赐还那笔钱。”

  “我家里人见我长时间不回去的话一定会报警的。”

  “对,我知道卢老板在洛阳这地面儿上手眼通天,凭咱们几个当然不敢和您正面儿硬扛,所以现在请你往回打个电话就说你有事外出几天,过几天回去,让他们别担心。”

  “我不打怎么样,谁知道你们达成了目的后会不会杀我灭口。”

  “杀你我们拿不到钱,同样是个死。你打不打电话?”

  “……”

  “我们在这洛阳人生地不熟,你不打,你的家人就报警,到时候我们肯定跑不了,不过警察恐怕也会抓到隔壁那位吧,我们可是称了称,那几包粉儿能有五斤重,国家规定六十克以上就是死刑……”

  “哼,谁能证明那是我的……”

  “我们当然证明不了,不过,那位可就不一定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把你咬出来。你以为五千克白粉这样的大案敢有人帮你遮掩吗?我听说洛阳刚换了市委书记……”

  “把手机给我。”

  “这就对了,但是希望卢老板也别在电话里说什么咱们听不懂的暗语,我知道你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多,如果你找你的朋友来堵我们,我就把那些东西和那位老兄交给警方,咱们来个同归于尽。”

  卢骗子给家里了电话,很普通,没说什么暗语。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在洛阳,实际已经到了A市。

  “说吧,李锐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俩倍。”

  “他给我们两百万,你能给多少?四百万?”

  “放了我,我就给你四百万。”

  我转身出去对马刚说了这事儿,马刚想了想,摇摇头,表示这钱不能要。这种钱要是收了,以后在道上就没法立足了。我对他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

  “对不起卢老板,我的拍挡们一致认为要遵守职业道德,所以还是请你老老实实的把钱还给人家吧。”

  “我现在没钱,我的资金周转不开。”他开始耍赖。

  “那是你的问题,说实话我们要不回来钱我们老板也不会轻饶了我们,我们好过不了,您也别想好过了。”

  我打了个响指,门外马刚的一个手下牵了条狗进来,我手里拿着个硫酸枪,对着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触电了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半米高,嗷呜惨叫着在地上挣扎,浑身冒烟,不一会儿就烧的皮焦肉烂全身是洞,骨头内脏都流出来了。

  屋里满是呛人的强酸味,其他人都避了出去,卢骗子给呛得直咳嗽。我打开排气扇,对他说:“卢老板,我们真的不想把这手段用到你身上,不过你也别把我们逼急了。”

  “我现在真的没钱……”

  “那好吧,你没钱我们也不强迫你,那你就一直呆在这儿吧。直到你有钱了再说。时间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到时候,你家里人见你长时间不回去肯定会报警,我们一被抓住,你贩毒的事儿就会曝光,你就是死路一条。反正没了你,你老婆和别人倒是更方便。”

  “你说什么?什么我老婆?”

  “你以为我们盯了你这么长时间会不注意你家里人,你老婆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你还不知道吧,你消失了,你的财产正好都归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别人双宿双飞了。”

  “你胡扯。”

  “我是不是胡扯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这是我们跟踪你老婆的时候无意中拍到的。”

  卢骗子看着照片,气的眼睛充血。某种意义上来说,像他这种人最擅长的也就是最反感的。他骗别人,但是绝对不容需别人骗他。照片上他老婆和一个男人亲密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摸着他老婆的屁股,正在往酒店里走。

  “这个贱货!”卢骗子咬牙切齿。

  照片是假的,我们是拍到了他老婆的照片,是连夜传回A市找人做的。上次打架那俩小孩认识几个在校大学生是电脑高手,花了五百块钱让他们做出来的假照片。

  我没指望卢骗子相信,但是只要让他怀疑就行了。

  “想想吧,你一死,你老婆再找个男人。除了你的财产,说不定还有保险金什么的。那男的住着你的房子,开着你的车,花着你的钱,睡着你老婆,打着你孩子。你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卢骗子喘着粗气,从眼神可以看出心已经乱了。

  “你考虑吧,跟咱们合作,你损失的只是一笔钱,而且,这钱本来就不是你的。不合作大家都玩完,全体完蛋。最后便宜你老婆。”

  像他这种人都是自私的,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干。

  “我现在真的没那么多钱,手头上只有七百多万的周转金。”卢骗子的口气开始松动了,我知道胜利在望……过了两天的时间,我们终于一点一点把卢骗子这个硬骨头给啃了下来。在马刚告诉我正主已经打来电话说钱已经打回来了的时候,我们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卢老板,委屈你了,谢谢你的合作。”马刚把善后的事情交给我,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卢骗子,我帮他打开手铐。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我的事情呢?那些货和钱……”

  “当然,你想要我就还给你。不过我想问一句,你是第一次跟他交易?”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身上带着枪呢。”我拿出那把格洛克,卸出弹夹,里面压满了子弹。

  卢骗子脸色变了。

  “说不定他也想黑吃黑呢。”

  “这次你放他回去,交易却是搞砸了,说不定他会回来找你的麻烦,你知道这些毒贩都是心狠手辣不讲道理的。”

  “我这是第叁次和他交易了……”

  “钱我收下了,货你想拿走就拿走吧,不过这里不是洛阳,是A市。你能把东西带得出去就拿着好了。”

  “什么,这里是A市。”卢骗子一直以为自己还在洛阳。

  “废话,你以为我们绑了你还会在洛阳呆着吗?”我领着他到了关押那个毒贩的屋里,扯开了他的蒙眼布,那小子的下巴被我踢碎了,话说不清楚。

  “姓卢的,你想黑吃黑?”他看见我们俩站在一起,以为我和卢骗子是一伙的。

  卢骗子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对我说:“你说怎么办,这事你们弄出来的,你可得负责给他解释清楚。”

  我心一横,走到那人的旁边:“还解释个屁呀!”对准他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那小子小半个头盖骨都被掀开了,脑浆鲜血横飞,溅了卢骗子一身一脸。

  卢骗子没想到我说开枪就开枪,吓得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你……你想杀人灭口?”他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误以为我钱到手了便要对他行凶。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卢骗子眼中充满了恐惧。

  说实在的杀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震撼实在超乎想象。我觉得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怕了的感觉。

  “哼哼……我说过我们是有职业道德的,卢老板这么合作,我们怎么会伤害你?”我抑制着内心的激荡,冷笑着把他从地上搀起来。

  “只不过请卢老板配合一点,我们要在日后留个护身符。”说着我拿出把玩具枪赛在他手里,然后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把他和照片里的尸体全拍了下来。

  “卢老板势力太大,我怕以后卢老板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留个护身符而已。放心,我们不会用这张照片来勒索你,我们只是自保。”

  我这么作是有原因的,刻意在他面前留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印象,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这样就算他以后回到了洛阳,想报复我们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要让他知道我就是不要命的。

  另外杀了这人,以后就算那些毒犯们来报复也找不到我们的头上,他们只认识卢骗子。卢骗子为了应付他们恐怕也没工夫再找我们算账。就算那些毒贩们找到这里,我还有照片这张牌可打。

  另外从头到尾我们都没表露自己的身份,卢骗子想找我们只能通过我们的雇主。在这里可是人家的地头,卢骗子有没有这本事还是两说着。

  我让卢骗子帮我把尸体装进个大塑胶袋,拉到郊外浇上汽油连衣服一起给烧成灰了。一个南方过来的毒贩,没有身份证明,他就像一根草,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然后我把卢骗子送上了火车,眼看着火车启动。

  这趟洛阳之行对我们绝对是个考验,以前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我们都觉得上了层次了,这么复杂的事情都给我们摆平,众人得信心都非常高涨。

  来到马刚家,那几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马刚站起来说:“老周,人呢?”

  “上火车已经走了。”

  “那些白粉呢。”

  “烧了。”

  “那个人呢?”

  “这你就甭管了,总之不会再有麻烦了。”我隐讳的表达了意思。马刚脸色变了一下,又恢复正常,拍着我的肩说道:“老周,这次真的是全靠你了,我就说你肯定能干成大事,我今天就在这儿说了,咱们这公司要是搞起来,我是董事长,老周就是总经理。”他后来再也没问过那个毒贩的事情。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东西,接着开始分钱。卢骗子买粉儿的那五十万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还给他,我在这件事里功劳最大,分了十叁万。马刚拿了十万,剩下丁慧和那俩人每人九万。他们没计较这些,反正大头是那两百万。

  马刚兴奋的喋喋不休,说着以后怎么办公司。

  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这些天我都没给妻子打过电话,不知道她看到我这些钱会变成什么样……***    ***    ***    ***回到家,家里依然没人。我把钱收好,在屋里转悠儿。心情有些激动,坐不住。有了钱了,我还杀了人。警察会不会找到我?应给没事,尸体都烧成灰了,不怕不怕……一激动就想尿,我念叨着进了厕所,解开裤子就尿,尿完了我突然愣住了。

  才发现马桶座圈刚开始就是往上掀着的。我愣住了,女人上厕所哪用得着这样,除非家里来过男人。

  我愣了半天,开始在厕所里四处踅摸。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我太多心了……我按下了马桶上的冲水按钮,哗哗的水冒了出来,但是不见往下下。

  管子堵了,我那皮撑子捅了几下,不见好。就找了根长铁丝顺着往里乱捅,最后管子是叫我疏通了,我却呆坐在地上了。

  铁丝的前端勾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一丝白浊的液体。我的眼睛开始发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眼。我晃晃悠悠的来到卧室,仰面躺在床上,床上一块硬硬的好像精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晚上妻子回来,我没有说这些事。她见我突然回来很是吃了一惊,问我这一次出去怎么样,我说生意做成了。那朋友给了我叁万块钱做酬谢,还说想让我到他的公司去上班。

  妻子一听喜笑颜开,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要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你,又撒娇的问我在外面又没有找别的女人。我说我只爱你一个,你还信不过我吗?她解开我的皮带裤子非要检查检查,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她的嘴就含住了我的阴茎。

  说实话,我的身体很不争气,在老婆的妙嘴下不到一分钟就勃起了。面对着她,我似乎没有办法。

  这次妻子表现异常娇媚淫荡,我不到五分钟就在她的嘴里射了一次,她竟把我的精液全吞了进去。然后脱掉我的衣服,开始舔我的全身。

  在妻子的滑腻香舌挑逗下,我的欲望又开始翻腾,我抱起她直奔卧室,疯狂的抚摸着她的全身,迅速扒掉她的衣裙,动作狂野,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妻子在我的疯狂爱抚下娇喘连连,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潮湿了。

  “老婆,穿上丝袜好吗,我喜欢你穿着丝袜。”我脑中想起了丁慧。

  “为什么穿丝袜?”妻子的眼中闪过疑惑。

  “我觉得这样刺激,我一直喜欢和穿着丝袜的你做爱,只不过我没有告诉过你。”

  “你为什么不说?”

  “我觉得这好像有些变态,怕你不高兴……”

  妻子没说什么,起身打开衣橱,从里面挑出一双黑色高筒薄丝袜,慢慢的穿上,丝袜的宽花边直到大腿根,充满了色情的诱惑,然后她又穿上高跟鞋。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

  看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微微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白皙的肌肤欺霜赛雪,性感的身材,长长的裹在一双丝袜里的美腿曲线玲珑,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从后面搂住了她。

  妻子嘤咛一声便倒在我的怀里,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吻着她的香肌。她的玉手也伸到我的胯间,揉弄着我半硬的肉棒。

  等到我的肉棒重新焕发出了热力,她轻吟道:“老公……要我吧……我想要你……”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粗暴的分开她的腿,用手托着肉棒直根捅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又滑又紧,简直是男人至高的享受。我压着她的阴部,用手撑着床,猛烈的发泄着心中的火。肉棒快速的进出湿润的鲜红嫩肉穴,妻子的双腿搭在我的大腿上,光滑细密的丝袜触感摩擦着我的皮肤,一只高跟鞋已经掉在床上,另一支只是用脚尖勉强挂着,随着我的冲击而晃动。

  “哦……哦……哦……老公,你,你今天好厉害,我要飞了……飞了……”

  妻子的嘴中发出恣情纵意地叫喊,美目紧闭,双手揉摸着自己的胸部,下身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尽头。

  “我要干死你……骚货……我要插烂你……呼……呼……”我趴下,胸膛正压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两团美肉压扁,这样全身压着她,屁股快速晃动,我已经感觉到了她体内惊人的热量。

  “好,老公,干死我吧……我喜欢你……干烂我的逼……我爱你……粗暴的干我……”妻子今天一反常态,情绪十分高涨,淫词浪语不断冒出。

  “你说什么?”我勉强停下动作,妻子的阴道太爽了,肉棒的酥痒感觉让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蠕动。

  “呼……呼……我说……让你使劲儿要我,我喜欢你这样强势的插我。”妻子气喘吁吁,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像一只水老鼠一样瘫在我身下,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春情荡漾,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陌生的火焰。

  “你喜欢这样吗?”

  “嗯,我一直想你这样和我做,我喜欢男人用力插我……”

  “你怎么不说啊?”

  “我怕你知道了觉的我变态……”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疯狂舔着她丝袜包裹的小腿,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攥着她的乳头猛揪,在她身上乱拧,用最大的力气往她体内猛捣,恨不能把睾丸也塞进去。

  妻子快活的呻吟着,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兴奋,最后简直是到达了疯狂的地步。

  我明显感到她的阴道收缩的程度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简直像是有一种吸力把我往里面吸。快感的电流顺着脊背在全身回圈,往睾丸里汇集。

  渐渐地,妻子的声音含混了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咽咽地哼唱,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着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急,她的哼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叁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着外力的重压下颤栗!

  我则使出全力反复填满她的体腔,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两片鲜红色的肥肉唇,带的里面的鲜红嫩肉都翻了出来,白花花的粘沫体液随着我的抽插顺着我俩结合部的缝隙中渗出,在我阴囊的反复拍击下涂满了整个腹股沟。

  “啊……啊……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妻子的声音瞬间高亢,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随着这一声全都呼喊了出来。然后她的身子瞬间僵硬,使劲向后弓着,眼睛紧闭,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指甲抠进了我胳膊的肉里,双腿几乎要把我的腰夹断,开始一下一下得哆嗦。

  她的体内随着她的哆嗦有节奏的收缩蠕动,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热水浇出来浇到我的龟头上。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像一头蛮牛发狂一样的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来抽插,膨胀的龟头上的酥痒感正直线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肉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随着那憋胀到极点的感觉,我抱紧了她,最后一下死命顶进了她肉体的最深处。

  最后的爆发终于降临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腔内剧烈的跳动着,随着阴囊的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被挤压出来,疯狂喷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宫颈口;妻子疯狂的痉挛着,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我则死命抱着她的腰,随着射精的节奏不由自主得哆嗦着,耸动着。

  妻子以前和我做爱从没经历过这么强的高潮,我也一样……第二天,我瞒着妻子到电脑城买了一台笔记本,又打电话给以前帮我们做假照片的那个大学生,让他来家里帮我捣鼓了一阵儿。

  接下来的几天,马刚忙着问雇主要钱,还在筹备办公司的事情,找人手找地方,我则对妻子说以后不开出租了,跟着那个朋友帮忙,这几天事情忙,等事情忙完了进人家公司的事就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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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天没事,第二天也没事,到了第叁是星期天我说今晚我不回来了。

  早上我开着车跟着妻子看着她进了学校,然后一直等,在下午叁点时候妻子的舞蹈学校门口看到了一个很英俊的男人,身材很健美个子很高,像是练体操的运动员,气质潇洒。

  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妻子就从学校里出来了。他们俩人手挽着手去了一家迪厅,在里面疯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出来,然后又去逛商场,出去吃饭,天快黑的时候妻子领着那个男人直接回了家。

  我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家宾馆,这里的房间能够上网。

  我开了一个单间,迅速接上网线。我让那个大学生把我家的电脑和笔记本共用了。我早上从家走的时候就没关电脑,只是关了显示器而已。

  我登陆到家里的电脑上,打开QQ,开启了摄像头,还好,摄像头方向没有动,还是对着我和妻子卧室的床上,这是我特意布置的。

  家里的灯亮着。

  过了一会儿,妻子从画面外面走进来了,坐在床上,把高跟鞋蹬掉。过了一会,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进入了画面,他的肌肉很健美漂亮,绝对是运动员的身材。

  他弯腰抱住妻子的肩,吻她的嘴。妻子的手则握着他下垂的阴茎,轻轻地套弄。

  他们谁都没注意摄像头开着,弄了一会儿那男人直起身子,半硬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妻子俯身含住他的龟头,脑袋晃动一吞一吐。男人用手扶着妻子的头,用手帮她整理头发。

  口交了一会儿,男人的阴茎完全勃起,妻子开始主动脱衣服,男人褪下她的裙子。妻子的双腿主动岔开,高高扬起。男人蹲在她俩腿间,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舔着她的阴部。妻子发出断断续续放荡的呻吟,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了床上。

  电脑里传来两人的低语声,还有笑声。那男人站起身来趴在妻子两腿中间,用手扶着直挺挺的阴茎,插进了妻子的肉穴里然后就是激烈的性交,抽插。妻子的两条美腿交叉盘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屁股上下甩动,肉棒快速在妻子的肉穴里进出。

  妻子“哦,哦……”的呻吟声很是响亮,男人的呼吸很激动,两人结合的部位正对着镜头。

  “起来,骚货。”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命令道。

  妻子乖乖的起来,跪在了床边,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笔直挺立,屁股高高撅起。男人握着阴茎从后面捅了进去,一边抽插还一边用手拍击妻子的屁股蛋,响亮而清晰。

  “骚货,说,我是骚货。”男人喘息着命令。

  “我是骚货……”妻子的声音不大。

  男人又使劲打她的屁股,妻子呻吟着大声说:“我是骚货。”

  “想不想让我的精液射到你子宫里。”男人扶着她的屁股,动作越加狂野。

  “想,想……”妻子屁股不断往后挺,男人吸着凉气,快感如潮。

  “我和你老公谁好?”男人用力撞击着妻子的屁股,掀起阵阵臀波。

  “不……不……哦……哦……”妻子被他撞的说不出来话,声音断断续续。

  “想不想你老公?”男人兜着她的腰,把她慢慢往外边挪,妻子就这么被他抱着,阴茎还插在体内,一步一插的给干出了卧室。

  我看不见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了,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已经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了。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喂……”我尽量使声音显得平和。

  “喂,老公啊……”妻子的声音微微有些气喘,仔细听还能听到有节奏的身体磨擦声。

  “老婆,什么事?”

  “我,没事,就是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哦……”她轻轻呻吟了一声,她背后的男人一定还在她阴道里运动着。

  “那我现在回去吧。”我的心像刀子剜,微微有点哆嗦。

  “不……不要,我是说,你工作要紧…别回来…”妻子紧张的说道。

  “那好吧,我不在家,你一个人小心点。”我挂了电话。

  那两个人再没有回到卧室中,只是客厅不时传来响动,间或传来一两声男女的喘息浪叫。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兜着妻子的屁股,妻子双腿绞缠在他腰上,这样吊挂着干着进来了。男人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双腿分开骑坐胯上,上下颠动身体,两团乳房欢快的甩动。我听见男人激动地喘息声。

  果然男人突然粗吼了几声,抱起妻子将她压在床上,屁股猛顶了几下就开始哆嗦了。妻子的浪叫声也到达高潮。两条白花花的肉身肢体绞缠着不动了。

  过了一会,两人分开了,先后出去然后又进来。妻子坐在电脑桌前穿衣服,男人则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抽烟。

  “你穿什么衣服,待会儿再做一次。把你跳芭蕾舞的衣服穿上,上次干的特过瘾。”他说话带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做了,以后咱们结束吧。”妻子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

  “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啊。怎么了你?今天出什么毛病了?”男人的声音变高了。

  “不是,我就是以后只想和我老公好好过日子,我不想再出来玩了。”

  “你老公?我靠,他一个开出租的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以前不就是对他不满意才出来找我们玩得吗?你不是说他在床上让你不过瘾吗。”

  “现在他改变了,而且也找着工作了,我也不想再这样放浪下去了。”

  “他再找什么工作能跟我比吗?”

  “你能跟他比吗?他是我老公。你再牛逼你的钱又不是我的,你能跟你媳妇离婚娶我吗?”

  “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那你愿意跟你老公离婚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没想过和他离婚,我爱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来玩是出来玩,过日子是过日子,性和爱我分得很清楚。至于你的话就算你老婆不要你了你也不敢跟她离吧?你跟她一离你就什么都没了。”

  “靠,你个浪货还开始立牌坊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次那个人一直有一腿吧,你是不是傍上了他就想甩了我们。我警告你,那人可不是善茬,他玩过的女人没一个逃的出他控制的。”

  “什么甩不甩?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不信等着看吧,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承认吧,你就是傍上他了对吗?跟谁搞不是搞,我绝对比他能满足你,你刚才那浪样你忘了。我这根鸡巴你都吃了多少遍了,我多少精子儿都射到你子宫里了。你爽的管我叫爹时候你忘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给你老婆打电话了。”

  “行行行,我走,你等着瞧吧,你肯定会后悔。”

  “你别吓唬我,我吓大的。”

  “行,你有种,不信你就试试吧。”

  “操!我跟你上过床还卖给你了是怎么地?你赶紧走吧,以后少再找我!”

  男人离开了画面估计是穿衣服去了,我迅速来到家门口,躲在暗处观察。就见那男人离开了我家,我暗中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长江路的银隆花园。然后下车,跟着他进了小区,搞清楚了他的住所才回去。

  我开车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钱了,换了个新的公寓。

  我进屋后二话没说就抱着她把她顶到门上了,像是强奸一样扯下她的内裤,掏出硬挺已久的肉棒全根戳进了她的阴户里。

  丁慧不明白我这回怎么这么猴急,只不过她这次在我的冲顶之下很快开始呻吟浪叫,底下的水湿了一片,我抱着她疯狂的晃动,又把她按到桌子上狂插。我的腰都酸了,后来搂着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让她骑在我身上动作。最后我在沙发上把满腔的精子射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喝了下去。

  “你怎么了?今天这么猴急?”她衣服凌乱的靠在我身边,她的人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露着大半只乳房,上面满是口水牙印。脸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嘴角也挂着一丝精液的痕迹。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你吃饭了没?我做饭给你吃吧。”

  “你还会做饭?”

  桌子上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我却觉得美味可口。

  “老马这两天他们公司的事忙得怎么样了?”

  “找了个地方,在北花坛。”

  “怎么那么偏?”

  “他说这事不能太招摇。”

  “也对,到时候你就去那儿上班去了?”

  “他要是叫我去我就去呗。”

  “行啊,以后你也算是白领了。”

  “你不也一样。马刚不是说让你当总经理吗?”

  “我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是心里话,我身上背着一条人命,可能将来还有第二条、第叁条……“你说女人,她都喜欢什么?”我躺在她的床上,疲软的肉棒还停留在丁慧体内。

  “喜欢钻石、黄金、珠宝,嗯………化妆品、车、房子……太多了,说不过来。”

  “哼哼,你说的这是你自己吧。”

  “其实,女人只要有一样东西,我说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东西加到一起也比不上这样东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皮肤。

  “什么?钱?”

  “找个值得爱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爱的男人……我值得妻子爱吗?她亲口说爱我,又和别的男人滥交。

  “这爱都是骗人的,我见过有人口口声声说爱对方,又和别的人上床。”

  “爱是爱,性是性。有人单纯为了性交,有人是为爱而性,有人为性而爱。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哼哼,没想到你一个小姐也学人家做学问。那你跟别人上床是为了什么?

  为了性?为了钱?”

  “我自从那天跟你第一次上床后,我再没和别的男人搞过……”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无语,仰头看着天花板……今天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没得性病。下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饭在家等我。破天荒头一次做饭,都是从超市里买的袋装成品菜,热一热就能成盘。

  我看她焖的米饭,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层,有点夹生。她看着我,脸上很尴尬。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去接的,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生硬的说:“你打错电话了。”然后挂了。

  再接下来她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看那个电话。

  再响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她脸色变了变,转身进了卧室。

  “喂……”

  “喂,你是沈灵的丈夫吗?”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是,你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卧室的分机上偷听。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我把你媳妇儿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过啦,王八羔子。昨天我还在你们家的床上把你媳妇儿搞得哇哇叫,她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我帮你在她子宫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连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我叫她给你打电话,你接她电话的时候我正插她的肛门,你老婆肛门特别紧,夹得我都射到她肠子里了。她还用嘴帮我添干净,她还喝我的尿。你知道我插她逼的时候她管我叫什么吗?她管我叫大鸡巴亲爹,她说我的鸡巴比你大,她特别喜欢我插到她子宫里,她说想让我一辈子插她的逼……”

  “你个变态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卧室里传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别哭,我不信他放的这些狗屁,这人肯定是电话骚扰变态狂,他要是再打过来你就报警。”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我跟进去,劝道:“我不是说了吗,别为这些变态生气,他放的屁我一个字也不相信,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老公,咱们夫妻之间要是都没有信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报警。”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

  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好吧,听你的,这个变态是不是经常骚扰你?”

  “嗯……”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我怕你多心,你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你工作。”

  “委屈你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

  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    ***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叁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

  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你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淫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你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乳房中间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你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你的大鸡巴……顶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你的小逼……哦……你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你……”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裸体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你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

  “你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乳房。阴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淫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你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你?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你们,你们动作快点。”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叁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暴搓他一顿。”

  “周哥你去不去,你要有事我先送你去办事。”

  “我没事,你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过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你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你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你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你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你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你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你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你看,这小子鸡巴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你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你讲不讲卫生,你就不怕她尿到你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你怕什么,我不要你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
我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
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JUST 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舔脚,我给你舔鞋,你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你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你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色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

  “呕……呕……”这小子只顾着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地说道:“好……好……”

  “好你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你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你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

  “周哥你……”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

  “………”他满脸血污,浑身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你没见过我,我倒是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

  “给你个提示,你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你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你……是你?!”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你搞我老婆搞得爽吧,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你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爽了吧?你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你的,我只会让你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你的鸡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宫里去了?”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是吗,不过你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你看你的鸡巴挺的多直。你的鸡巴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鸡巴,把包皮往下捋,露出龟头。

  “你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龟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简直笑话。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分神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肛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精液。

  那张俊脸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断,牙齿被不加麻药用钳子生生拔下来四颗,两个眼睛全肿了,与猪头无异。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你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

  “叫咱们打他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靠,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规矩就是规矩,你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你去问他要了没?”

  “就这个星期的事,你等我电话吧。对了你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你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都鸡巴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

  “靠,这么夸张?”

  “靠,你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阴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高潮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阴道,翻身躺好,两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你上街要小心点。”

  “怎么了?”

  “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身是血抬到医院里了。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救了。警察来了也不管。”

  “怎么回事?”妻子脸色变了。

  “不知道,听说是好像和谁挣女人还是怎么样,那人从车上抬下来时衣服都没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人长的也挺帅的。被打得惨极了,浑身上下都是烂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你在哪家医院看见的?”

  “叁院。”

  “哦……十点多了,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知道她一定会去那看看的。

  “大后天是我生日了,那天你请假吧,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

  “嗯,好我听你的……”
TOP Posted: 06-05 16:14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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