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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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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不开灯?她说着把灯打开。
  他转过身来冲着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对着她,脸上不怀好意。
  「呸,坏蛋。」
  她把毛巾放在柜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小客房还没有打开空调,热烘烘的,她给他开了,然后又推开卫生间:「洗
好睡会吧,我给你开了空调。」
  「等等。」他说。
  「嗯?」她正要关门。
  「它怎么办?」他用手握着自己,色色地朝着她捋动。
  她脸红了,虽然在有意无意地挑逗他。
  「讨厌,我要出去整理一下头发,才不管你呢。」
  「好了,我马上就好。」他站到水帘之中赶紧冲洗泡沫。
  贺兰,脸热热地站在门口,伸出脸,客厅里易文轻微地打着鼾。
  她轻轻关上门,亮从里面出来了。
  被他一把搂住,随即手伸进宽大的衬衣里面去了。
  「成心不让人休息嘛。」他说。
  「瞎说。」她反驳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宽大的衬衣晃来晃去比不穿衣服还诱惑人,你不是不知
道?你完全是成心的。」
  「谁真空啊?」她辩解道。
  「这还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进裤子:「哦还真不算呢,还穿了内裤哦。」他调笑着。
  「真讨厌。」其实她非常迷恋他在后面紧紧地顶着自己地感觉。
  其实还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裤裤了。他三下两下已经把她搅的湿润不已。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宽松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被剥下来,上面穿着宽松的
衬衣,下面是赤条条的,眼前的景色别有风味,让男人痴心不已。
  亮是完全现成的,把裹着的浴巾一掀,走进床边把她抬起来,站着就径直进
入了……
  贺兰快活地低低地哦了一声……
  亮很威猛地冲刺了一阵,身上洗浴液的气味很好闻,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带到
贺兰鼻息边,贺兰身体疲乏快乐地应承着,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运动,只是调皮
地让自己的身体一会放松一会使劲变得紧张,从亮的脸上能看得出这样的刺激对
他的感觉改变很大,她满意地笑了。
  她希望自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快乐,从身体到心灵。
  有点累了,他让贺兰往上躺了一点,自己也上去,跨在她两腿间,中间那条
湿淋淋的棒棒直直地悬着。
  「嗯……」贺兰扭捏着。
  「自己动手。」他说。
  贺兰到底拗不过他,伸手握住他,让自己身挺上去接纳……
  很奇怪的男人,就这样也显示了女人的主动?贺兰不屑地白他一眼,但是亮
全然不在乎,小小的简单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是顺从是温柔。
  他全力挤进她深处,然后身体放松下来,开始休息。
  「讨厌啊,你是故意的,我还要出去。」
  「那我没办法,累了。」亮耍起赖皮。
  她把他推倒一边,腿跨上去,把他含入身体,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亮给剥掉
了,现在这样的动作,两只丰满的乳房在亮眼前晃动,加上她的动作,很快让他
眉头紧蹙起来。
  贺兰辛灾乐祸地加快了频率,让亮在两分钟之内低嚎着缴了械。
  贺兰翻身下来,准备逃跑,但是被他按住了。
  整个人被他紧紧搂住,不让她离开,那条粘呼呼的帮帮尽管垂头丧气但是还
是怀怀地在她臀缝间乱顶。
  「坏蛋,睡会吧,别逞英雄了,有本事放着……晚上用。」
  他松开了手,目瞪口呆:「老天你要累死我啊?」
  她拉下脸:「怕了?原来你也怕累啊?」
  「嗯?噢不怕!谁怕啊。」
  她嘻嘻地笑了……
  走进浴室,在莲蓬头下,水温调的有些凉,能让身体稍稍冷却一点。说实在
的,其实贺兰更愿意此时和亮纠缠在肉欲之中,那是她不会感到厌倦的游戏。只
是和易文说过要去看看儿子,他不想让他觉得为了这个把和孩子的事情都给丢在
一边了。做头只是一个另外的借口而已。
  她感觉两腿间有亮的东西流下来,抿着嘴笑着把身体后倾让水流冲在那里把
那里冲洗干净。
  最后她拧了一条热毛巾,走到床边给他擦拭了一遍,亮已经半梦半醒了,有
些感动,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几把……
     ***    ***    ***    ***
  易文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来是被铃声给吵醒的,是亮的电话,看看客厅里没
人,环顾一下,发现厨房里有动静,进去了,是亮围着围裙在忙活着。
  「呵呵。」易文笑着把电话递给他。
  亮接起了电话,脸上有些不耐烦起来,不过言语上还是挺温和,易文就出去
了。
  上了楼,没看到贺兰,于是洗了把脸,再下来有点郁闷,本来想下午去公司
一趟的,没想这一觉睡到现在,不知道贺兰跑哪去了。
  给公司里打了个电话,已经没人了,只好给助理小雯打手机,知道公司还算
正常,松了口气,慢吞吞的下楼。
  「刚才谁啊?那么紧张?」亮正把烧好的菜端到餐桌上,他问。
  「是我姐,麻烦,盯上我了。」
  「哦,是什么事啊?」
  「她的一个同事的妹妹,非要我去见面。唠叨了有半年了。」
  「那干嘛啊?干嘛不去?你姐姐还会害你不成?」
  「你不知道情况。」
  「哦,什么情况?起码你姐姐知道你狗脾气,太差劲的也不会让你去见,该
不是还想着小莉呢吧?」
  「什么啊,是这边有问题,我什么人?天南海北乱窜的人,可她……」
  「怎么了?」
  「人家是博士,医学博士!」
  「呵呵,这样啊,原来是胆怯了!」
  亮有些扭捏:「胆怯?我会吗?我是怕害了人家,还亏了自己。酒呢?放哪
了?」
  易文从酒鬼下面柜子里拎出一串易拉罐的青啤,「哎,她上哪去了?」
  「说是去做头,可能还去看看强强。」
  饭全都做好了,易文过去给她打电话。
  原来带着儿子和她妹妹的孩子去吃垃圾食品了。
  「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他埋怨道。
  「我又不是不回来吃,你知道我从来不吃那个的,你让我上拿去吃?要不我
不回来了,上哪去?在外面碰头?」
  「家里有人已经做好了,正恭候大驾呢!」
  「嘻嘻,家里有个厨子真不错。」贺兰电话里烂漫地一笑。
  挂了电话,看看亮,无奈地一笑。
  「还是去见见吧,没准还是个宝呢。你别指望着我把孩子他妈让给你哦。」
他开起了玩笑。
  「嘿嘿,以前可是说好了,使用权是无期限的哦。」亮也当仁不让。
  「你个臭小子,现在真当成自家人了?」他骂道。「来咱们先动手。」
  亮笑着给他斟酒。
  菜弄得很丰盛。有五个菜。中间还有一个莼菜汤,有点奇怪自己睡在客厅亮
进进出出的这么大动静竟然一点没听到。
  小区旁边就有一个很大的超市,什么都有。
  贺兰回来,两人已经没人三罐啤酒下肚了,亮都已经有些上脸了,红红的。
  她径直自己盛了饭过来,「呵呵,还好没在妹家,她那个老公什么手艺啊,
能和咱们比吗?」
  「懒娘们偷懒不说还这么多话。」易文挪噎道。
  「臭老公,又不是你做的,逞什么功劳啊?」贺兰刚做了美容,头发也刚弄
过,显得光彩照人。
  「别高兴太早,待会得要难受了。」易文瞟了亮一眼。
  「什么啊?」贺兰细巧地嚼着饭问。
  「有人准备迎娶娘子了。难受吧?」
  「谁?」她问。
  过会反应过来,看着亮:「怎么回事?呵呵有目标了?」
  「没有就是我姐催着我和人见面。」
  「哦。讨厌,臭老公,我难受什么?难道我就那么阴暗啊?」
  「呵呵,不过放心,臭小子还拿捏着呢,不太敢行动。」
  「为什么?」贺兰不住地看着亮,弄得他有点不自然。
  「人家哎是个博士哦,他是什么?一个烂本科,现在满地都是。」
  「去你的,博士怎么了?」
  「是医学博士哦。」
  「哦,是挺厉害哦。」贺兰应道,反过来又和易文抬杠:「那也没你说的这
么玄乎。当初咱们那本科也不是盖的。」
  「呵呵,你个笨丫头啊,说什么呢?老公可是为你担心呢。人家见了面一见
钟情,你可没什么事了。」
  「呸,谁希罕啊。再说,我那么大魅力?能罩人一辈子?」贺兰眼睛有点难
受,好在谁都看不见。
  「哎,医学博士,分到这里十有八九在筱雅他们那里,她学什么专业?」
  「好像是肝胆什么的,干嘛?」亮有些不解地问。
  「嗯,没什么。要是你想了解一下,可能可以问问筱雅姐。」
  「了解什么啊,人家连第一面都没见呢,地下工作那么早干嘛?」
  「不要你管。」贺兰有点嗔怪起来。
  「好好,不关我事。」
  贺兰吃好了,看他们也差不多了,给他们盛了饭上来。
  吃好了,贺兰去收拾。「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大男人做了饭再刷锅洗碗的。」
她对要争着洗碗的亮说。
  「嘿嘿,本来事想着今天能够善始善终的,不想让你把最后的功劳也给抢走
了。」他笑着说。
  「呵,去喝茶吧。」她说。
  「那好,我真的撒手了哦。」他笑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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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里剩下贺兰一个人,心里别别扭扭的,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一般来说迟早也会来的,即便不是这个什么博士,以后还会有别人,不是曾经劝
过他争取的小莉复合的机会吗?
  这些道理明明知道但是突然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觉得有些空空的,原本一些
美妙的幻想一步一步地好像落了空,这次的出游,筱雅的参与本来就有点让她心
里有些后悔,这下还有更加严重的危机袭来了,也许会把身边这个男人完全地给
带走了。
  她说不出的难受,心里有点刺疼。
  就那么几个碗,反反复复地洗了好多遍。
  「茶叶在冰箱吗?」
  亮进来了,看到她的表情,有点诧异。
  她低头不去看他,「嗯,在冷冻柜下面。上面铁观音,下面是绿茶。」
  他走进她,他心里有些明白事什么影响了她的情绪。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
  「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摇摇头,笑了,「什么啊,没什么啊?」
  「别以为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明显的阴转多云。」
  「去你的。」她甩着头继续笑。
  「我有没有去见她,也不一定去,要去早去了,我姐都催了几个月了。」
  他悄声地说。
  「不行,一定得去。」她说。
  「这……那你干嘛啊。」
  「没事。」她说。
  「你知道我们刚才在外面说什么了?」
  「说什么啊?」
  「我说不管怎么样,以前约定的使用权必须永久性有效,不许撕毁合同。」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响终于明白他说的意思,破涕为笑,挣脱开来,「你
们怎么那么讨厌啊!」
  这时候外面易文在喊:「拿点茶叶干吗啊?那么长时间?」
  亮嘿嘿一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她脸红红的斜着头把他的手夹在肩膀和脸
颊间,直直地看着他,目光炽热,弄得亮难为情起来,手足无措,对外面喊着:
「来了,茶叶得包回去,不然漏气了,浪费。」
  她开心地笑了,低低地骂他:「谎话随口而出,也不打草稿。」
  他嘿嘿一声。「我出去了?」
  「嗯。」她应道。
  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让心情好了许多。
  贺兰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太过懒散了,整天无所事事,她有点开始后悔离开学
校了。在学校里有孩子们,思想就不会老是局限在一个小圈子里了。得和老公谈
谈,有机会的话还是回到学校去。
  这么想了,人也立马像还了一个人一样,微笑着向客厅走去。
  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亮看到贺兰出来了,给她让了让
位,她摇摇头:「我上去整理一下,乱糟糟的。」
  到了楼上,贺兰还是忍不住给筱雅打了个电话。
  先随便说了几句然后贺兰说:「问你个事。」
  「什么事啊丫头?」
  「嗯,想问一下你们医院肝胆科有没有新来什么女医生,听说是博士。」
  「怎么突然问这个?最近好像没有啊,年前倒是有一个,还到我们科看过牙
呢。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给亮介绍呢。」
  「哦,原来这样啊,嘻嘻,怪不得你这么紧张。」
  「说什么呢,一点也不正经。」贺兰嗔怪地说。
  「人应该不错,挺漂亮的,和丫头你有一比呢,呵呵。年纪已经不轻了,不
过女孩子读那么高学历年纪肯定轻不了。另外,我提醒你也不要胡乱瞎想,我看
出来了,有点觉得你的心思在他身上有点过了,适可而止。」
  「又胡说上了,我只是关心一下。」
  「骗谁呢?你梳两小辩的时候就跟我后面转呢,我是傻子啊?」
  「就是瞎说,连易文都没这么说过。」
  「那是他迁就你,他什么样的心思我倒是也一下子想不出个说法,总之,易
文那里你可不要太随便了,到底人家是个大老爷们,宠的你也不像个样了。」
  「好了好了,碎嘴婆子。贺兰娇嗔地止住筱雅的话,你也是……五十步笑百
步。」
  「你这个臭丫头……」筱雅正要责怪起来,贺兰忙说挂了,啪的一声挂了电
话。
  一个人待在洗衣间。因为只有几件轻薄的衣服,她就放在小盆里慢慢地用手
洗,只有几件易文和亮的T恤和长裤,再就是几条内裤,很快地洗好晾出来。
  然后用稍稍潮湿一点的毛巾把床上的席子擦了一遍。想到楼下的房间,她拿
着脸盆毛巾下来。
  「还忙什么呢?」易文问道。
  「擦一下楼下房间的席子,他特别会出汗。」
  她说的是亮。
  「呵呵,你干吗那么会出汗啊?」易文打趣道。
  亮尴尬地笑笑。
  「对了,你别忙活了,没准一会他姐姐就来电话逮他去约会了,还不一定是
不是睡这呢。」
  「不睡就不用擦了?」贺兰语气突然有点高,弄得两个男人都有点发愣。
  易文有些讪讪,转过去看电视,亮站起来,去拿贺兰手里的脸盆毛巾:「我
自己来吧。」脸盆被抢过去,贺兰也随他去。
  贺兰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无礼,走到易文旁边,握住他双肩给他轻
轻地揉着,看到亮进了房间,伏在易文发间:「对不起老公,我是无意的。」
  易文伸手拍拍她的手臂:「看会电视吧,别忙了。」
  在对面坐下,易文洞穿一切地看着她,微笑中带着讥讽。贺兰脸红了,但是
还是娇嗔地做了个示威的表情,两人心里的小疙瘩立马烟消云散。
  没过多久,亮果然接到了姐姐的电话,说是联系到了对方,大致说了在那里
见面,让亮过去。
  开车去吧。易文走到门后柜子里拿出钥匙,又示意贺兰下楼替他开车库门。
  贺兰开了灯在前面走下车库,亮跟在后面,无语。
  按了手中的遥控器,亮打开车门,坐进去以前,看着贺兰说:「没办法,我
去应付一下。」
  「不行,得认认真真地。问过筱雅姐了,对方很不错。」
  「瞎说。」亮说。
  「真的。」贺兰伸出手:「抱抱我。」
  亮被她弄得有点伤感,伸手将她紧紧搂住。
  「不许你忘了我。」贺兰轻轻的说。
  「嗯,你也不许。」他说。
  她笑了,将他推开,也按了手中的遥控器,车库门缓缓地升起……
  回到楼上,易文已经关了电视机,等她上来,走到她前面捧起她的脸:「这
些天累坏了吧?早点上去睡。」
  「嗯。」她温顺地应道。
  「小子要是有了新欢忘旧人,老公给你找个更好的。」易文悄声地附在她耳
边说。
  「去你的。」她狠狠地在他身上掐了一下。
  「人家要是对上眼了,你还想让人家干坏事啊,那不是变成了破坏人家家庭
了?」贺兰言不由衷地说。
  「那可怎么办?让筱雅想办法在医院拆他们的墙角?或者象筱雅一样拖她下
水?」
  「那成什么了?就像网络里的**一族了?」
  贺兰好笑地说。
  「怎么好咱就怎么来呗。」易文一本正经地说,弄得贺兰吃吃地笑了起来:
「讨厌,没个正经!」
  上了楼,贺兰进去很快地冲了个澡,用浴巾裹着一边擦一边出来,易文找空
打开电脑看了几眼,见她出来,合上电脑。
  他接过她手里的浴巾,给她擦着身体,一对雪白的乳房颤颤巍巍的,煞是好
看,他忍不住逗弄地在乳尖捏了一下,贺兰一个哆嗦,差点弯下了腰。
  「臭丫头这么敏感啊。」易文色色地笑着说。
  「讨厌哦。」贺兰护住胸脯,怕他再来那么一下。
  「说真的臭丫头这几天根本就没好好的呆在我身边过。」
  易文说着把自己的T恤脱了,接着长裤什么的都扔的满地都是,贺兰惊叫着
跟在后面捡。
  易文转过来要去抱她,却被她给推开了:「不洗澡别来碰我。」
  弄得易文乖乖地掉头往卫生间去,忽而转身有点不服气地说:「如果要是臭
小子,你会逼着他在这种时候去洗澡吗?」
  贺兰抿嘴笑了,别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他。」
  易文恨恨地一个转身冲进卫生间。
  贺兰笑得一下子倒在床上……脸色格外红润起来。
  易文出来了,两个人都在床上静静地躺着,贺兰向左,后面易文紧紧地搂着
她,一条腿也架在她身上,两人都是赤条条的,象两条滑滑的鱼,空调温度很适
中,不觉得冷。
  易的手没闲着,一只手从她肩膀上绕过去,另一只是从腋下,两手掌正好密
密地将两只乳房罩在掌中,轻轻地揉着,间隙中稍用过了力贺兰会轻吟一声。
  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后来,贺兰悄声地问道:「你说亮他们现在在干
什么?」
  「哦,应该是在茶楼或者是咖啡馆之类的地方吧。」易文说。
  「筱雅说女的挺不错的。」她说。
  易文的手顿了一下:「真的是她们医院的?你去问她了?」
  贺兰无语。易文手用力捏了一下,贺兰低低惊叫:「你干什么啊,疼。」
  「这是惩罚。」他说。「人家就是去相个亲,你就弄出这么大动静,还是在
老公面前。」
  她转过来,搂住他,紧紧地贴到他身上。
  「我有预感,这次见面会有结果。」她幽幽地说。
  「哦,是好事啊,难道你想霸着人家不成?」
  「嗯,就霸着。」
  她更加紧密地贴住他。感觉他开始跳动着开始顶住自己……便笑着要转过身
躯逃开。
  易文确实有点被她的无礼取闹弄得有些兴致盎然,想翻身上去,但是被贺兰
搂住。
  她有点尴尬:「现在不太想……」
  「不行,一会臭小子没准还是要回来,要是真回来老婆又溜了,我怎么办?
用五姑娘啊?」
  「讨厌。」贺兰笑着妥协了,不过只是转过身去,将身体往后面靠了靠。
  易文意会,贴上去很容易地把自己翘起的物件顺着她臀缝挤进深处……
  按照他们的习惯,易文不紧不慢地抽动,甚至没有停止他们的谈话,和刚才
不太一样,他的一只手还是罩在她胸前乳房上外,另一只手插进她浓密的发间搓
揉着她的发根,贺兰舒服的呻吟起来。
  这个时候的贺兰。身体开始启动了,加上语言的刺激更加容易攀上欲望的顶
峰,易文开始挖空心思地寻找字眼。
  他揉动了一会,慢慢地减弱下来,「一会要是臭小子回来,不许你下楼了,
听到没有。」
  「不要啊。」贺兰听得身体抽搐了起来。「我得去给他开门。」
  「我会去开,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易文说。
  「嗯,好啊。」这时候她挺乖顺。接着又说,「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你很想他回来吗?」易文身体又快了一些。
  「嗯,想。」
  「真是厚脸皮。」易文低低骂着翻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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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张开两腿很默契地将他迎进去……
  易文很有激情地冲击她,并不是指频率,他的ML习惯是温柔型的,但是每
一次的撞击还是充满力度。
  也是贺兰习惯了的一种方式,他喜欢在ML的时候温柔的交流,带着一些使
人难堪的语言,经过了这么长的阶段,贺兰渐渐的适应了,激进的言语还会让她
变得更湿一些。
  易文将她的双腿举起来,两手捏着她的脚腕,使她整个上身和双腿都重叠起
来。
  「干什么啊。」贺兰呢喃着抱怨,但是不容她再说,易文又已经熟门熟路地
插了进来……
  两个人就这样慢腾腾地缠绵着,就像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贺兰经不出他的
纠缠只好配合着他,其实她的脑子还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诸如车声什么的,不
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亮今天外出的原因吧,似乎觉得要彻底的失去他了,
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于是她的心里格外的渴望亮。
  要是现在能回来该多好啊,甚至于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亮,
那么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终于,易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在她身体
里面,喘着气把她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来,在她身上附了一会,翻身俯卧在一边。
  「过瘾死了。」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
一下自己,然后回来帮助易文,他支吾了一句,睡着了,贺兰用毛巾给他擦拭了
一下,盖上一条薄毯,躺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恹恹,神智逐渐地模糊起来。就在这时,突然窗
帘一片雪白,是被车灯照射的,然后熟悉的A6的低低的轰鸣渐近。贺兰突地在
床上蹦起来了。
  「他回来了。」
  易文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转身接着睡了。贺兰起身,下床,套上一件丝
质的吊带睡衣,匆匆地下楼。转到楼下进户门后面转角,她按了车库门遥控器,
车门悄声地升气,车子轰鸣着驶进,熄火,放下车库门……
  她迫切地看着他打开车门下来,似乎多少年未曾见面。他对着她笑了笑。但
是她没有反应,依旧那样看着他。女人的小伎俩吧,这样的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
注意,让男人感动。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他也能看清她薄如蝉翼的丝
质物下面双乳的两颗突起。
  更让人注目的是她的神态,充满了期望,就像一位妻子在海边等待远航的丈
夫归来,待到丈夫真正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害羞的容颜。是被丈
夫窥探到了内心的渴望?走到她身边,被她先上前吻住。他有点被动地搂住她,
触在T恤上的胸脯,柔软而温暖,他没有再犹豫,一把握住,搓揉开来……手伸
及下面…
  有些吃惊,笑着说:「下面湿透了。」
  「讨厌。」
  她说着移动肩上的吊带,让已经极度纤巧的累赘滑落了下来:「干我。」她
说。
  亮已经被她挑逗的高高举起,把她赤条条的转过呈趴在车后尾厢的姿势,一
言不发的就顶入了,一面飞快地解除自己的束缚,等T恤长裤完全褪尽的时候,
棒棒早已经在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呜唁着说。
  他狠狠地撞击她,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冲动,灵肉结合的这样完美的今生
恐怕只有眼前被按在身下的女人了,尽管是自己最好的哥们的妻子,但是既已如
此,还需何求呢?
  车尾趴着位置有点显高,他将她转过来整个人拦腰抱起,慢慢地沉落,湿淋
淋的棒棒很容易地就滑进她穴道,他抱着她沿楼梯上到客厅,准备把她放在沙发
上。
  但是她说:「到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把她整个人抽起,举的高高的,恶做剧地将两人交接之处扯离开
来,把她扔在床上。
  屋里很亮,他的棒棒恶狠狠地怒涨着显得异常张狂,贺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
地看着她,同时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张开双腿,伸手在她毛茸茸湿淋
淋之处抚摸开来,亮简直要痴狂了,扑上去,却被她一只脚挡住,这分明是在报
复他刚才的恶做剧呢。
  他正待要把她脚移开,她已经变得温柔了:「把灯关了……」屋里黑下来,
只有窗帘缝里透进隐隐的路灯的光线。他重新进入,贺兰抱着他,不让他活动轻
轻的说。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捂住她的嘴,但是她伸出舌头,色情的用舌头舔起他的手来,他挣扎着身
体纵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里面的异样。
  「真滑啊。」他悄没声的说。
  「嘻,是楼上的坏蛋留在里面的。」
  他发狠地挣脱开来,大力地冲刺似乎要穿透她的身躯。「真是贪得无厌哦,
这样好吗?」突然的发力让贺兰有点接不上气来,但是身体的快感是她没有办法
隐瞒自己的快乐。
  「嗯喜欢,你要把它弄穿了喔,你弄吧,好喜欢。」
  因为润滑,他觉得宽松而柔润,他调皮地将食指一起和棒棒同时进去了,贺
兰不由地哦了一声,然后他又放了一根中指进去,使腔道被撑的紧紧的,这里完
全可以装的下两根棒棒了,他低声笑着说。
  「你喜欢就装吧。」她呻吟着说。
  「那我抱你上楼去?」他笑说。
  「不要,现在不要。」
  他微笑着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手分的很开,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
两具白白的身体,看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强迫的感觉,但是因为角度掌握的
非常的妙,亮的抽查几乎不费一点力气。
  紧密的频率动的时间一长,他觉得身体紧绷起来,换上了另一个动作,伸手
在她臀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体的中心哼哼着往下穿透。
  贺兰已经熟悉了他的过程,知道他即将到达,也开始停止了哼哼,凝神等待
着他的到达。他是在怒号中喷射的,贺兰肆意的扭动胯部迎接了他注入的琼浆玉
液。声音似乎在哭泣呢喃……过了许久,两人缓过气,一起去了卫生间。
  「汗如雨下就是说咱们吧?」亮嘻笑着逗趣。
  她笑着打他一下。
  回到床上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晚上亮去见面的事情,似乎都在回避,贺
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自己的臆想中也许有点孩子气的不近情理,但是当一件事
情真正面对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要理性的多。
  她的推理是既然亮不说,肯定有说不出口的理由,或许是见了对方以后有了
初步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自然不好在她面前谈起这件事,这是最有可能性的。
如果不是那么他谈与不谈都无所谓了。
  她控制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件事。
  「我想睡了。」她说。
  亮想说你不上去了吗?但是有点怕她多想,就止住没有说,只是也紧紧地拥
住她,很快都进入梦乡。
  不上班以后,贺兰觉得自己懒惰了不少,特别是早上起床时间。不过相比易
文和亮这两个懒虫还是要早一些。而且她的好习惯还是延续了下来,就是只要是
醒了就一刻也躺不住。
  冰箱里有昨天买回来的面包牛奶,还有以前的一些,看了出厂日期基本临近
或者已经要过期的,她都整理出来,放到门口的塑料袋一会小区的清洁工会来拿
走。
  把早餐准备好放在微波炉电磁炉旁边,等他们起来热一下就可以吃。然后上
去卫生间。
  开门的声音把易文弄醒了,他支起身,看看床头柜的手机,又躺回去:「臭
老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睡着了就跟猪猪一样,离我那么远,怎么睡
还不都是一样。」
  他闭着眼笑了,拉过来她的手。
  「你还不是一样,咱们买这么大的床真是浪费。」
  两个人的确是这样,睡着的时候离的远远的,连手都碰不到一块。
  「臭小子昨晚怎么样?对上眼了吗?」
  「不知道,没说,也没问。」
  「哦,光顾着嘿嘿了啊?」他睁开眼迷着看她。
  「神经。」她抽回手,我去洗澡。
  下午,亮和易文去矿业公司,那里有易文一个朋友在那里当头,去那里咨询
亮在贵州的产业前景。对方在开会,两人在办公室等人。易文点上根烟,长长地
吐出口烟。
  问亮:「昨天怎么样?谈的?」
  「还行吧,外表不错,人比较内向,也没多说什么话。」
  「哦,那就多接触接触。」
  「咳,接触什么。我还是觉得一个人自在。」
  「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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