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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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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间的性事温馨而缠绵,没有激烈的冲撞,疯狂的缠绕,相互间的一举一
动都是熟悉的,肢体的响应,身体的抚慰时间都恰到好处。
  不能说两个人的开始到结束有什么缺憾,高潮按部就班的来临,身体的紧张
也能慢慢的舒展恢复。
  很好,很舒服。
  贺兰已经均匀地吐息了,身体安然体袒露着,稍稍出了点汗,但是没有感到
热,两人手牵着手仰面而卧。
  易文也感到了,两人的过程太完美了一些,没有一点生疏,一点僵硬,象一
段可以获奖的构思优美的体操。
  想到体操这个词。易文笑了。
  老样子,贺兰就追着问他笑什么。
  易文就笑着说了。
  贺兰打了他一下,自己也笑开了。
  幸运的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觉得事情这样有什么不对,夫妻间做到这一点应该
已经属于不易了。
  「你说……」易文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始说:「如果和亮长期一起生活,
这样的事情会不会也出现?」
  「哼,干嘛不说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样的道理。」
  贺兰开始想,最终的结果使她觉得有些失落。
  易文从她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这几天在网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这一句话:大脑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绝了。
  性的热度,疯狂,新鲜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脑吗?
  好像看到过一部欧洲的片子,一对很幸福的夫妻到了性疲惫的过程,一次心
理医生安排丈夫参加了一个小聚会,参加的人都是蒙脸的,最后怎么也想不到让
自己意乱情迷如醉如痴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们之间也疲惫了吗?」
  贺兰问易文。
  「没有,一点都没有。」易文说。
  「只是隐隐地在渴望什么吧……」
  「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彻了会很迷茫。」贺兰说。
  「你有没有想过不要我?或者我会离开你?」贺兰问。
  易文张大了眼睛:「你不要吓我……」
  贺兰笑了,搂住他身体,用双乳在他身上乱蹭,很幸福的样子。
  确实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从开始起易文就把贺兰当作自己的同谋,一起
在摸索着进行这事。
  如果说有想过,恐怕要三思而行了。
  他搂过她,脸靠在一起:「咱们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如果结果是那样真是糟糕透顶了。」
  「呵呵。」易文莫明其妙地又笑了。
  这一次他没等贺兰问就交代了为什么笑。
  「人生三大悲哀: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
  「咱们不至于吧?嘿嘿。」
  「真讨厌。」贺兰忍不住笑狠狠地用小拳头在他身上擂着。
  最后,不光是易文,两个人都趴下了,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是筱雅敲
门把两人给弄醒了。
  易文开了门,筱雅吃了一惊,没想到易文竟然就不着寸缕中间那里晃荡着来
给她开门。
  既然看见了,她也不再避嫌,示威般地走进里面。贺兰裹着毯子靠在床上,
不敢动弹。但是看到筱雅后面的易文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惊叫着把一个枕头砸
到他身上去。
  「有什么好吃惊?自己的老公还不知道什么德性?」筱雅讥讽道。
  「你说什么呢?」易文往筱雅身边靠过去,这一下连她也惊叫着往一边躲,
易文哈哈笑着去卫生间去穿衣服去了。
  「真不要脸。」贺兰吃吃笑着不好意思看筱雅,嘴里骂着易文。
  「这么快又吃饭了?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肉了。」贺兰伸着懒腰说。
  「别担心,多锻炼就不会长肉的。」
  筱雅盯着乱成一团的双人床,一语双关。
  瞅了她一眼,贺兰扁扁嘴,但是不敢再嘴硬了。她是怕筱雅再说出厉害的话
来。
  易文换好衣服出来,听说亮去后面的水潭游泳去了,嘀咕了几句,吃饭早了
点,先去后面逛一圈回来再吃饭,问谁要去,贺兰和筱雅都纷纷摇头。易文出去
了,也到后面的瀑布那里。
  「要不咱们不要等到后天了,明天中午以后什么时候想走就走吧?」筱雅说
道。
  她突然盯着贺兰,她脸上红扑扑的。
  「对了,行吗?」她问贺兰。
  「可以啊,主要是看你怎么安排,你医院里不耽误就行。」
  「我打了电话,应该问题不大,还是你重要,是你时间够了没有。」
  贺兰觉得她说话怪怪的,抬头看她时,筱雅正讥讽地看着她笑,她顿时明白
过来中了她的圈套,和小时候一样,贺兰常常被她这样捉弄取笑的。
  「其实你很坏的筱姐。」贺兰红着脸不满的说。
  「我怎么坏了?」她继续逗她。
  「以前装得那么冷,都是装的。其实心里坏坏的现在我知道了。」
  「你还说哦,我……」她装出要去揭贺兰身上毯子的举动,贺兰怕了,她身
上什么也没穿。
  「快起来去洗洗,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迷死他们,晚上我想喝酒,都得喝,
不醉不归。」
  「对了晚上得我买单哦。」筱雅说。
  贺兰收拾好了,在卫生间镜子里看看完全时一个清新少妇的样子,精神还不
错,气色很好,身上得衣服颜色也很配此时得肤色,甚至有点艳丽了。
  出来看到筱雅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但是人却没在看电视,呆呆地有点发
愣,贺兰有点吃惊,她以前最怕看到她这样得表情,特别是孟海川出事得那段时
间,经常这样愣愣的不闻不问地坐一阵。
  「什么电视?」贺兰没话找话地坐到床上问。
  「好了?哎呀臭丫头扮了一下换了个人似的,你真要迷死人家啊?」筱雅夸
张地说。
  贺兰没有理她,静静地看着她:「筱姐,这次出来是想让你散散心的,刚才
又看到你闷闷的样子了。」
  她笑笑,「没有啊,是你乱想了,我很高兴的,真的。」
  她把视线停在电视屏幕上说。
  「是不是你觉得……有些事情让你感到心理有压力了?」
  「没有,别瞎想,其实我很开心的,内心其实很想对你说声谢谢,但是说不
出口。可能是一直以来觉得我比你大,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其实现在什么都是
你……包括这些年,哎……不说了。」
  筱雅笑的有点苦涩。
  「是不是有点考虑到姐夫那边……」
  「没有,兰兰没有什么,只是有时候想着日子过的太一潭死水了些,别的没
什么,真的。」
  「……」贺兰无语。
  「其实……性方面……海川不是很固执的人。」
  「你是说……」贺兰有点惊讶。
  「他有时候也暗示过他不介意我……如果有合适的情况下。」
  「喔。」贺兰有点吃惊的吐舌。
  「去年一次到外面医院交流还真有人……呵呵……不说了。」她抬头脸红红
的。
  「那……」
  「没什么……我没你这么胆大!臭丫头!」
  她狠狠地白了贺兰一眼。
  「嘻嘻,你冤枉人,其实我也是一个纯粹的受害者。」
  贺兰狡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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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筱雅不屑地。
  筱雅自己也搞不懂怎么会和贺兰说那些,有些后悔,怎么就会变得如此不可
思议?她觉得身体有些透支,心里空空的,无法预料未来的那种虚脱感。
  是内心变得狂野了?在这样的年纪应该不会的,但就是明明在发生,和贺兰
说了明天就回去,一说出口,就有些遗憾了,短短的这么几天,本以为已经人生
倒计时的时针被固定住了,甚至可以说在倒转,身心在逆向漂流,从年轻时代开
始就一直时贤淑细雅的人怎么就一切都不管不顾了呢?
  她真的有一种想醉一次的冲动,真正的什么也不管不顾。
  她有些佩服贺兰,一直以来都说贺兰是她的影子,很多方面和自己相像,但
是目前的这方面她比自己要走的早很多,远很多了,仅仅是易文的原因吗?恐怕
不完全是,没有自己善待自己外人是决定不了那么多的。
  她感到羡慕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那么简单,是男人女人还有丈夫和妻子
之间的那种融洽宽容的意韵让她心动不已,有好几次,就这短短几天里就有好几
次,她都几乎不能把持自己想着一个地方哭一哭,这是怎样一种情感啊。
  这样的角色互相缠绕着怎么就能如此和谐地融成一团呢?这分明让人感到幸
福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受,即便是堕落她也渴望自己能堕入其中了。
  但是很快,就如一个梦,很快就要醒了,只要明天来临。
  她决定了,要醉一回,就在今夜。
  贺兰看着她愣愣地不说话也不去打扰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事。她没有筱雅那
样带上了哀伤的味道,她突然想到的是儿子强强,小家伙去年学会了游泳,如果
现在也在山上,小家伙还不得乐坏了?
  她有些愧疚,暑假也没有好好带儿子好好玩玩,让他就在爷爷奶奶和小姨家
一条直线蹦来蹦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了,好在小家伙也倒是很自得其
乐的。
  晚饭真是筱雅一个人去张罗的,弄得挺丰盛的,在一个全是竹木结构的包厢
里,用了两个多小时时间,灌下几瓶红酒以后明显个个都有点舌头转不过弯来。
  还属贺兰喝的最少,但也是满脸红霞,一脸的娇嫩。
  酒色迷人,一点不假,席间每个人眉目之间都带上了点异样的味道,无需点
破。当然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看这样的景象,恐怕连服务员小妹也会以为是两对夫妻出来避暑散心,不过
一般看上去其中的关系恐怕会估计错误。
  席间的筱雅坐在易文身边易文后来开始替挡酒的时候谁都会把他们当成是一
对。
  亮这顿饭特别起劲,灌了这个灌那个,只有当举酒到贺兰面前时,贺兰含情
的炽热目光早把他电倒了,心甘情愿地连灌自己两杯,号称把贺兰那杯也给代劳
了。
  也难怪易文看不过后来替筱雅挡酒,英雄救美是个很古老的话题了,稍喑风
情的男女早就滚瓜烂熟了。
  活该易文多事挨骂,很快就遭到了贺兰的训斥,筱姐自己都想喝你凭什么拦
着?
  易文哑口无声,筱雅不忍目睹可怜的易文,一口把杯中的酒干掉,转脸神情
复杂地给了易文一个媚眼,这样卖弄风情的筱雅贺兰还是第一次看到,极致的风
情连看在眼里的贺兰一个女人都要被醉倒……
  「你怕我喝醉啊?」筱雅双眼朦胧,红红地看着易文。
  易文躲避了,也许是贺兰在面前,他喃喃打肿脸充胖子。
  「我不许他们欺负人。」
  一个个舌头都几乎不会打转了。褪去面具还原人性。
  易文回房的时候有些摇晃,但是脑子里很清晰,突然想到这句话,他最后一
个回去的,本来是筱雅结帐,但是贺兰怕她有点糊涂了,所以和亮两个人把她给
拖走了。
  晚上的风真是有点凉,易文被风灌了一下竟然有点想要呕吐,酒量的确不如
亮,两个人喝的差不多,他还额外给贺兰代了不少酒,但是神情似乎没什么事。
回到房间,里面的场景有点异样,筱雅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
  他看看贺兰,带着疑问。
  贺兰摇摇头,挤出丝微笑。
  易文坐到筱雅身边,拍拍肩膀:「不舒服了吗?真喝多了?都是臭小子瞎热
闹净灌人。」
  「你胡说什么啊?」贺兰说。
  「他人呢?」
  「上去把换鞋子了。」
  「臭小子还以为在对付国营企业的那些官僚了吧,灌醉了就能签合同挣银子
了。」易文嘀咕着。
  「胡说什么呢你?就你体贴。」贺兰争辩着。
  「我?还行吧,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顶酒记仇呢?」
  他嘻嘻笑着说。
  筱雅坐起来,忍不住笑骂他们。筱雅看上去没什么,只是眼睛有点红红的。
  「原来没什么啊?吓坏我了。」
  「什么有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和丫头说说话。」
  「嗯说什么了?」易文在她们两个人中间坐下来。
  「又不是说给你听的。」贺兰撒娇地倒在易文身上半卧着,喝了酒脸红扑扑
的很妖娆,眼睛定定地瞅着他。
  「呵呵,是丫头逼着要我说的。」
  易文手被贺兰压在下面难受,把手抽出来后放在她身上,只能放在胸前,顺
便挑逗地在那里捏了一把,被贺兰在肩上拍了一巴掌,但是随即又把他的手扯过
来放回原处。
  「你们女人真奇怪哦,有时候男人左右逗为难。」
  贺兰明白他的意思,娇笑着解释:「这就叫绅士风度,你不是去过赌城里的
娱乐城吗?那里的裸女那么性感,你敢去碰碰看?不要了你小命才怪。」
  「是是是,可是你该不是刚从赌城跳玩舞下场子吧?何况我刚把手从你这两
座扁山峰移开,你又把我扯回去,不是引诱我故伎重演?」
  「呸呸呸,真沉醉在赌城了?裸女看多了?谁是扁山峰?」
  贺兰娇嗔地与他较真。
  「哎呀,我的原意可是褒义词哦,看你怎么理解了。」易文叫屈道。
  筱雅在一边笑着打他。
  「我知道,那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尊称民女为瘪山峰啊?」贺兰讥讽地问。
  「瘪?什么瘪……」
  哈哈哈,筱雅笑的全身颤动眼泪都要出来了,对易文说:「看来你还不算个
成熟的男人哦,聪明男人从来不会拿有些东西说事。」
  易文狠狠地把贺兰一阵搓揉……她干脆不躲不闪,娇喘吁吁地承受。
  旁边的筱雅看的心里热热的,抬头正好看到易文的目光,上身被他一把揽过
去,滚烫的唇被他紧紧地吻住……
  搁置了这么久,一直以为时间能让思潮冷静下来,把文字组合的尽可能有条
理一些,清晰一些,然而现在看来还是失败的,因为脑子一开始有了写的念头,
思绪就乱了,三人世界从开始已经有几年时间,尽管很融洽,融洽的出乎当初所
料。
  但是回忆起来,真正聚集在一起大被同眠的机会极为有限,或者终究理性的
成分要超越动物性要多一些,虽然那样的热情是无与伦比的,但还是刻意的在回
避吧。
  加上这次的XX之行有了筱雅的参与,对于任何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女而言可
想而知了。
     ***    ***    ***    ***

  易文的吻引发的激烈的回应有些出乎意料,筱雅的舌很热烈的就窜进口腔,
全然没有顾及半躺在易文身上的贺兰,而且筱雅的热烈霎时便将易文的欲望完全
给点燃了。
  感谢酒店在客房安置了这么人性的宽大沙发,易文在中间,贺兰本已躺在左
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而筱雅在热吻的空间被易文稍稍一带便于贺兰同样的姿
势倒在易文的腿上。
  两位佳人齐齐的靠在一起,头发也聚集成一团散乱在易文腿上,贺兰微闭着
双目,微醉使她的脸颊色泽迷人,安详的握着易文的一只手,握的紧紧的。
  筱雅不同,一双迷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易文,在易文企图将手伸进她领口的
时候还配合的转动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极佳的角度能让易文的放肆更加畅通无
阻。易文触到的乳头已经使硬硬的顶了起来,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带来的是筱雅
身体的微微颤动,再一捏又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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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放纵的场景是易文从没有想象过的,激动使他的身体早已经高高的响应
了,无奈的棒棒可怜的蜷伏在两个秀发柔然的脑袋中间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每个
人的心里都是波澜起伏,可是每个人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安详。
  易文把手收回离开那对手感极佳的乳房,从下摆开始把衣服往上面拉,筱雅
瞅了他一眼,抬起身让他从头上一下子把衣服扯掉,接下来奶罩便成了孤零零的
守候者了,孤单的守候着它的一对主人。
  易文只是一弹,胸前的搭扣便弹开了,一对漂亮的乳房解脱束缚逬放开来。
  筱雅的白真的很耀眼,白的超过了贺兰,就如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易文禁不
住的再次称奇,如何就会有这样白皙的皮肤呢,如果不是乳尖那两颗粉棕色的葡
萄,完全是一团凝脂了……
  从脖颈开始,那里和漆黑的柔发是鲜明的对比,顺着下来那段曲线,包括微
微入眼的锁骨线条柔和婉转完全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了。
  易文诧异着,贺兰此时转了个身,变成半趴在他腿上,看到上身半裸的景象
微微扁嘴带着点讥讽耻笑易文,她的一只手落在易文的小腹上,那里熟悉的涨起
使易文又被她的眼神给取笑了一番。
  她细细的打量着筱雅光洁的额,细腻的皮肤让她有点嫉妒,她伸出一个小指
头轻轻的在那光洁处滑过,此时变成迷眼的筱雅睁开眼睛笑嗔地要坐起来。
  「你们两夫妻都来欺负我哦。」筱雅说。
  她被贺兰按住,在眼角贺兰终于找到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很孩子气地竟然在
内心开心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抚摸自己的眼角,这个动作被易文看到了,笑着摇
头,女人啊……被看穿心思的贺兰不由恼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
嘴地告饶起来。
  「怎么了?」筱雅又张开眼睛。
  「没什么,他改受罚,你看他现在算什么了?不给点教训以后三妻四妾他都
敢。」贺兰说。
  贺兰恶作剧地将易文拉链来开,把易文弄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涨涨的棒棒被
她掏出来露在空气中,准确的说就在筱雅的耳朵边上,还握着轻轻地甩了两下,
正好在筱雅的耳边敲打着。
  筱雅转过脸正好棒棒甩在她的脸上,这回她硬生生地坐起来,嗔骂丫头臭流
氓。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
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
  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易文
要去褪贺兰的衣服,却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
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
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
揽进怀里,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人体
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沙发,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
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
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
  「我们得换个战场……」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
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上
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就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
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么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
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
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得,筱雅裹着条浴巾坐
在沙发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
  「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
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么差啊。」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
  贺兰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
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
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
时另一种景致。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
  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
了。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喘息中,她把
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么了?」
  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
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
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
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
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
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
解脱。
  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
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
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
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么从
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么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
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么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么好女人都变坏了。」
  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呵呵,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是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
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筱雅搂起他,这也是一种方式,很温馨地交合在一块,一动不动。
  「其实你们你们今天得去那个一下贺兰,昨天突然决定推迟回去本身就是为
了她,不要让她觉得这次有白来一趟的感觉。」
  「呵呵,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们的勾当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
  易文调侃着慢慢地顶了她几下,换来的是她不住的呻吟……筱雅张开双腿,
忘乎所以地高高举起将他的腰肢围绕起来,双手捧着易文结实的臀,把自己完全
交给他……
  一片湿润的好处是让易文能进出自如,惊心动魄的快感并非是来自急迫的冲
击,器官交接处心有灵犀的蠕动和喘息交织的信息就已经非常诱惑地把两个认得
神经给深深地勾动起来了。
  筱雅感觉从开始起自己就一直在高潮的旁边徘徊,但是她不想那么快让它来
到,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让自己按住他的身体,易文也总是恰到好处地停止对她
的刺激,让她逃离那个边缘。
  「好多的水哦……」易文说的她好害羞,把一块浴巾被扯过来接纳涓涓的水
流。
  「你们害死人了……」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肆的声音。
  「怎么会哦……难道你不开心吗?」
  「就是因为开心……回去以后怎么办?你这个坏蛋。」筱雅拿出浑身解数,
胯部狠狠地扭动着表达她的情绪。
  「呵呵,以后……你还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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