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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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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极品晋王妃

  六郎与柴郡主回到京城后,路过热闹非凡的市集,古玩、首饰、服装、兵器……各式各样的商品应有尽有。六郎看着这条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沉思了片刻,道:“郡主,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在这里买件礼物送你,以示谢意。”
  柴郡主道:“不用了,举手之劳不必挂记,而且这里卖的大部分东西,我家都有,你又何必为了我而破费呢?”
  六郎道:“郡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等着,我一定买一件有意义的宝贝给你。”
  柴郡主微笑着说:“好吧,我看你能送我什么!”
  此时六郎见前面有一家店铺,便带着柴郡主进来,岂料还没有开始看东西时,就有三名大汉闯进来,个个提着大刀。
  掌柜见那三名大汉乃江湖中人,不敢怠慢,亲自走过去问:“三位客官想要买点什么?”
  其中一位大汉却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吼道:“把所有的钱都给我拿出来,不然我杀光这里所有人。”
  客人们见情况不妙纷纷想逃,只可惜已有两名大汉在店铺门口守着。
  为首的一名大汉道:“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来放在桌上,那么老子或许会放你们一条生路。要是不老实,哼,可就别怪老子刀下无情。”
  客人们闻言,吓得赶快把身上所有的财物掏出来放在桌上。
  三名大汉一个堵住门口,另外两个直奔六郎和柴郡主过来,此时店铺的两个护院提剑杀上来,可惜他们不是这三个大汉的对手,只打了几个回合,就被打晕在地上。
  一名大汉走到六郎面前,道:“快把身上的钱拿出来。”
  说完,便欲搜柴郡主的身。
  柴郡主顿时惊慌至极,紧紧地抱住六郎,她知道六郎有武功在身。
  六郎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大爷面前放肆!”
  说完飞起一脚,踹在那名大汉身上,而那名大汉被踢得不住向后倒退。
  另一名大汉见状怒道:“好小子,你哪条道上的?叫什么名字?我看你是活腻了,敢跟我们动手。”
  六郎道:“我姓杨,专打你们这些恶霸,不怕死的就过来。”
  为首的大汉听后,脸上顿时失色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专门打抱不平、主持江湖公义、人称大宋第一美男子的大侠杨六公子。”
  说罢,向六郎挤了挤眼睛。
  六郎会意,心中顿时明白,他们是潘豹找来配合他演戏的。
  原来,六郎提前安排好这一出戏,当他回到京城的时候,会想办法让柴郡主跟他来这里,然后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桥段。
  六郎说道:“虚名而矣,何足挂齿。”
  为首的大汉道:“如果你真的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我等自当逃得远远,并且把财物全数奉还。不过口说无凭,我们弟兄可要见识一下。”
  说完,三名大汉便持刀砍过去。
  六郎见状迎上去。
  这三名大汉尽往六郎身旁数寸之处砍去,六郎闪过一刀又一刀,而众人看了皆以为是六郎的身法灵活。
  六郎双手成掌,向两名大汉的胸膛打去,本来六郎这掌毫无内劲,但那两名大汉接掌后却装作被弹出丈外,跌倒在地。
  为首的大汉见状怒道:“我们三个一起上,把他砍成肉浆。”
  说着就杀上去。
  那倒在地上的两名大汉闻言爬起来,顿时三名大汉手持钢刀围住六郎。
  此时客人们见没人在门口看守便纷纷逃跑,连丢在桌上的银子也不要。
  六郎与三名大汉战了十几个回合,猛然大喝一声,连出三掌分别向三位大汉身上打去,随即那三名大汉被震得倒在地上。
  为首的大汉道:“你果然是杨六将军,武功如此了得,我们撤。”
  说完,三名大汉狼狈逃窜出去。
  柴郡主见大汉逃跑,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六郎道:“杨将军,你没事吧?”
  六郎微笑道:“郡主,我没事,那三个大汉,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也敢抢劫,好在被我打跑了。掌柜,看有没有损坏贵重的东西,算在我帐上。”
  掌柜急忙陪着笑过来,道:“原来是大名鼎鼎、威震江南、平灭楚国的杨六将军。幸亏有将军在这里,我们店没有受到损失,为了表达我的谢意,将军可以在这里任意挑选一件中意的东西,送给你心爱的姑娘。”
  六郎觉得掌柜这几句话十分中听,郡主却是满脸羞红。
  六郎挑选一个做工精致的刺绣香囊,六郎坚持要付钱,但掌柜却说什么也不要,道:“杨将军,宝剑赠英雄,香囊赠佳人。这香囊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但愿杨将军和小姐幸福恩爱,战场上杀敌保国,我们就知足了。”
  六郎听得一阵感动,道:“老人家,你放心,男儿学成武艺,誓当报效国家。”
  柴郡主闻言微微一笑,即使听掌柜说她和六郎恩爱,也没有太在意,随即离开店铺。
  六郎将柴郡主送回王府,然后再依依不舍地与郡主道别。
  当六郎回到潘府后,潘豹笑着问道:“六……六……六哥,我帮你做的事情,你还满意吧?”
  六郎点了点头,道:“干得不错,我请你喝酒,吩咐厨房多炒两道菜。”
  这一日,六郎早早就被潘夫人叫过来。
  潘夫人对六郎说:“六郎,晋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设宴,请我们过去,恭喜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
  六郎闻言十分高兴,见身边没有人,凑上来说:“伯母,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未婚妻是谁?”
  “这……”
  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还真说不准,我不敢贸然猜测,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六郎又道:“伯母,那我们这就起程吧!”
  此时仆人早已备好轿子。
  当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后,轿夫掀开帘布,道:“夫人,王府已经到了,请下轿。”
  六郎跟着潘夫人下轿,眼睛顿时一亮,眼前的晋王府果然豪华气派,朱漆大门,卫士分列,门前的两头铜狮更是威武非凡。
  这时已有仆人在此等候六郎两人,那名仆人带着他们往府内走。
  六郎看着王府的四周,觉得富丽堂皇,房间多不胜数,而且走廊东西连贯,南北交错,如果不跟着仆人走,恐怕真会迷路。
  府内有座花园,六郎和潘夫人跟着仆人沿着花园一直走,只见两旁有许多大树,大树枝叶茂密,在穿过花园后终于到达大厅。
  当走进大厅时,六郎顿时傻眼,只见厅内珍宝琳琅满目,其中有金银器皿、玻璃器皿、秘色瓷……金光闪闪,光辉夺目。心想:这么多宝贝,好气派啊!
  这时前面一阵喧哗,六郎一抬头,就见大厅正堂坐了三位雍容富贵的美妇人。
  三位美妇人见到潘夫人领六郎进来后,一同站起来,问道:“潘夫人,这就是杨家六公子?”
  潘夫人走上前,与三位美妇一一见过,然后替六郎引荐。
  第一个美妇人,年约三十五、六岁,她身材高大,颇有男子风度,有股英姿讽爽之态,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
  六郎向陶王妃行礼。
  陶王妃点了点头,道:“老令公果然是将门出虎子,这次南伐楚国,杨家儿郎个个身先士卒,为大宋做榜样,尤其是六郎斩杀楚国余孽马三公子,做得好。”
  六郎谦虚地说:“为国效力,匹夫有责!王妃乃是马上英雄,更是当朝名帅,望今后多多指教晚辈。”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绍第二个美妇。
  这名妇人一身绫罗绸缎,相貌标致,比起陶三春虽然少了英武,却多了几分妩媚,她便是丞相赵普的夫人张馨月。
  六郎向丞相夫人行礼。
  张馨月对六郎笑了笑,点头道:“好英俊的后生,晋王殿下还真有眼光啊!”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绍最后一个妇人,但还不等潘夫人介绍,这美妇就自报家门:“小六子,我是兵部尚书王泽的夫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仪表堂堂,看起来还真不错,有空到我家玩啊!”
  六郎心道:原来是王泽的夫人郑佩琳,这娘儿们一看就是水性杨花之辈,那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比潘夫人还要色,有空我再好好修理你。
  “呵呵,见过王夫人。”
  六郎向郑佩琳行礼。
  等都介绍完毕后,潘夫人领着六郎在右边椅子坐下。
  仆人端上茶水和点心,六郎见三位当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对面,心想:我这边的位子还空着,还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着,会是谁的座位呢?看来这些朝中重臣的美貌夫人都是来看我的。
  六郎闲着没事,便欣赏着晋王府这间大厅,从屋顶的紫竹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成,但少了分奢华却多了分古朴,颜色亦不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无比华丽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几座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整间大厅。
  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如同着了魔般深深痴迷,而挂在正中的一幅画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朵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那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种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看来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然出于富贵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迷于奢华,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红尘之外。
  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独具匠心,而主人将其挂于中堂,想也是其巅峰之作,看样子这位晋王千岁也是舞文弄墨的风骚之辈。大宋赵家这类才子,还真不少,六郎记得宋徽宗是赵家最为杰出的代表,宋徽宗在书画上都有很深的造诣。
  六郎正想着,就听有人喊一声:“皇后驾到。”
  在场诸人闻言全都站起来。
  六郎顿时觉得眼睛一亮,也跟着站起来,只见两个雍容华贵的极品女子在四名宫女的陪伴中缓步走来。
  走在前面的美妇雍荣华贵,凤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是位刚强、有主见的女人。她一身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般凝聚。
  六郎不用猜,便知道她是赵匡胤老贼的正宫娘娘宋致瑶,六郎想不到赵匡胤老贼有这么正点的妻子还不知足,居然还要霸占他的四姐。
  宋致瑶身后的美妇,肤白如雪,微微隆起的酥胸,她身姿娉婷,骨肉匀称,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娇艳中充满着撩人的春色,衣袖上面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香肩披着白色的披风,掩盖住那令人无限遐想的丰姿。
  她应该是晋王妃符雪彤了!六郎在心中不由得赞叹:好美的女人啊!她的发髻精巧有特色,在发角用丝线穿成珠花垂在两侧,薄遮双鬓,显得俏丽,弯曲的梳子装饰在头发前端,左右各三只簪,耳垂上挂着一对月牙儿耳坠,有种冰清玉洁、雅丽高贵的气质,与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艳盖群芳,光芒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瑕。
  晋王妃则如吐露的水仙,高清雅致,那文静中蕴藏的风姿让人生出一种只可远观的感叹。
  六郎跟着几位一品夫人跪在地上,参见宋皇后。
  宋皇后微笑着摆手,道:“大家平身吧!”
  宋皇后坐到正上面的座位上,晋王妃坐到六郎上垂首的位置。
  宋皇后看了看六郎,问道:“这可是杨令公的六公子?”
  六郎急忙站起来:“六郎参见皇后。”
  宋皇后微笑着看了看六郎,点头说道:“符王妃啊,晋王殿下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六公子不仅文武全才,还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听说这次剿灭楚国,他可是功不可没啊!”
  晋王妃道:“皇嫂,杨家将威名满天下,他们杨家儿郎都是顶天立地的忠良之将。而六郎几个兄长都已经成家立业,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最合适不过。”
  众人聊了一会儿,晋王妃便吩咐设宴。
  六位京城最有权势男人的美貌娇妻,陪着六郎吃了一顿令他永生难忘的宴席,六郎非常有分寸,知道在这几位夫人面前,不可以破坏他在她们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规规矩矩地用膳,并且面面俱到的谦让她们,表现出一个臣子、一个小辈应有的样子。
  晋王妃十分喜欢六郎,不住帮六郎夹菜。
  六郎连声道谢,但他发现晋王妃没有要公布他未来妻子的样子,看来她们都是来审查他,那么他未来的妻子一定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然就不会由这么多身份高贵的皇亲国戚来审查他了。
  酒宴后,宋皇后首先说话:“诸位姐妹,哀家今天难得有空闲和诸位姐妹相聚,如果我没有记错,从端午节到现在,我们还没有举行过球赛吧!这些日子待在宫中,简直把我闷坏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尽兴玩一把。诸位姐妹,希望你们等会儿在赛场上公平竞争,不要当我是皇后,好不好?”
  陶王妃率先说道:“皇后,这个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场。还是老规矩?”
  宋皇后微笑着说:“那当然,输了,谁也不许赖帐哦。”
  其他众人跟着附和:“谁也不许赖帐。”
  六郎心道:球赛?踢足球吗?太有意思了,记得历史上,足球曾经在宋代很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起家,但踢球向来都是仆人、侍卫或者宫女玩耍,用来供皇亲贵族观赏,想不到这些皇亲贵族也耐不住寂寞,看来她们早已经十分熟悉球赛,看样子比赛过好几次啊!
  此时晋王妃带领众人去内堂换衣服。
  不一会儿,六女身穿紧身的绸衣说笑着走出来,紧身绸衣将她们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脚下穿的是白色绣鞋,看样子全都是踢球专用的服装。
  陶王妃笑哈哈提着一坛美酒,对六郎说:“六郎,你帮我抱着这坛酒,今天你来当裁判,待会儿我们比赛,谁输了,就罚酒一碗。”
  六郎接过酒坛,心中暗道:这么大的一坛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受得了啊!
  六郎跟着宋皇后等人来到晋王府的后花园,发现这里有一个专用的球场,而古代的球场和现代不同,和现在室内足球的半场规模差不多。
  此时宋皇后六人按照老规矩分成两组。宋皇后、晋王妃还有潘夫人一组;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一组。
  宋皇后拿球过来,对六郎说:“六郎,你过来。”
  六郎急忙来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听。
  宋皇后说:“六郎,你当裁判,并且帮我们记录评分。球交给你,等会儿开球后,你再将球发给开球方。”
  六郎接过球,见还真是一颗皮球,里面充了气,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却比现在的足球轻了一些。六郎在学校乃是正选的前锋,对踢球自然不陌生,自从穿越后还从未过足球瘾,现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抛到脚上顶了几下。
  晋王妃惊讶地说:“六郎,你也会踢球啊!”
  六郎说:“回禀王妃,我会踢一些,只是不懂规则。”
  六郎说的是真话,他并知道她们玩球的规则。
  宋皇后等人做了暖身运动后,宋皇后便让六郎开球。
  六郎用一个潇洒的动作开了球,双方便开始激烈的抢球,六郎则站在场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们踢球。
  赛场上,臀波乳浪,无比香艳,这几个美娇娘想不到各个都身手敏捷,动作十分流畅,但不像现代足球具有极强的对抗性,而是倾向于半对抗、半表演性。
  宋皇后年轻的时候是马背上的女将军,所以身手不错,见她接球后,迅速绕过防守的王夫人,飞起一脚,率先进球。
  场上比分,一比零!
  六郎坐在赛场边,一边认真地记录分数,一边看着赛场上这几位英姿勃勃的美娇娘浮想联翩……
  足球,在古代称为蹴鞠。蹴鞠一词,最早载于《史记苏秦列传》苏秦游说齐宣王时形容临苗:“临苗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蹴’,踢的意思,‘鞠’,球也,也就是古代的足球。”
  第一节比赛结束。宋皇后这边一共进了七颗球,陶王妃那边则进了五颗球,比分是七比五。
  宋皇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姐妹们,中场休息,中场休息。”
  因为天气炎热,在剧烈活动后,六位美娇娘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他一边茶水侍奉,一边拿起芭蕉扇替她们掮凉。
  此时潘夫人红着脸,小声对宋皇后说:“皇后,臣妾下半场恐怕踢不了。”
  宋皇后美目一瞪,道:“潘夫人,难道你想偷懒,扫哀家的兴?”
  潘夫人极难为情地说:“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个来了,实在不能跑了。”
  宋皇后顿时明白,她叹了一口气,道:“真扫兴,那下半场怎么办?”
  晋王妃眼睛一亮,对宋皇后说:“皇嫂,不如让六郎来,他不是会踢球吗?”
  宋皇后闻言大喜,就对六郎说:“六郎,潘夫人身体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战,不过可不许给本宫丢脸啊!”
  六郎连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将一定尽全力。”
  陶三春笑道:“六郎,刚才看你露的那一手,功夫不浅啊!待会儿你可要脚下留情,我们现在就输两球,你可要知道,最后算总帐,一球就是一碗酒,要是输得多了,我们可输不起啊!”
  宋皇后却高兴地说:“那可不行,认赌服输,我还没见陶王妃喝醉过,今天一定要让你出丑。”
  说完,掩口咯咯笑起来。
  六郎说:“王妃过奖,六郎头一次参加比赛,什么经验也没有,若是踢不好,大家请多多包涵。”
  下半场比赛开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负责记录分数,六郎则加入宋皇后的队伍,一开始六郎踢得十分谨慎,而且对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个不是朝中手握重权大臣的老婆?要是被他撞坏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好在六郎身体灵活,加上有足球理论的概念,所以他经常出现在令对手意想不到的危险地带,在接到球后,直接射门,门是空门,尽管皮球较轻,但只要射术精准,基本上是百发百中。
  六郎并不想太过于表现自己,所以每两颗球中就有一颗射不中,或带几下球就将球传出去,把更好的机会让给宋皇后和晋王妃,而有了六郎这样出色的助攻,宋皇后和晋王妃频频得分,连连射中球门,让她们高兴得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
  随然六郎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晋王妃拥抱,不知道抱着她们的滋味会有多好。
  在比赛终场时分,六郎又是一个绝妙的助攻,晋王妃迎球怒射,射入最漂亮的最后一球。
  双方的比数为十八比十,而进球后的晋王妃高兴过度,居然跑过来与六郎拥抱,而六郎抱着晋王妃那丰满性感的玉体,心中一阵激情荡漾,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拥抱,但六郎心中被这无比高贵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住。
  此时宋皇后开始亲自倒酒,她倒上满满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说:“你们输我们八球,就应该喝这八碗酒,不许耍赖啊!”
  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眼。以往比赛,双方最终差距也就两、三分,三碗酒,陶王妃三人各喝一碗,也就没事了:可现在输了八分,要喝八碗酒,就算陶王妃酒量不错,也从来没有喝那么多,但看到其他两人畏惧的模样,陶王妃端起酒碗,给她们分了一碗,道:“赵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帮不了你们,八碗酒,我喝三碗总够意思吧!我们大宋是马背上打出来的江山,大家都是武将出身,你们就喝了吧!”
  说罢,率先干了一碗酒,然而当第二碗喝下去时,陶王妃已经有些发晕,三碗酒下肚后,走路就发飘了。
  “皇后,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可是说到做到,罚酒全都喝了。”
  宋皇后点了点头,看了看赵夫人和王夫人,道:“你们快点啊!认赌服输,今天我好开心啊!赢你们这么多球真不容易,你们可不能扫了哀家的兴。”
  赵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觑,最后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两大碗酒,不一会儿,就伏在石桌前醉倒了。
  宋皇后心中高兴,又倒了三碗酒,分给六郎和晋王妃每人一碗:“来,这一碗是我们的庆功酒,干!”
  庆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晋王妃也有了几分醉意。
  看到王夫人和赵夫人已经沉醉不醒,晋王妃道:“皇嫂,她们都不行了,我看派人送她们回府吧。”
  宋皇后道:“今日玩得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宫,雪彤啊,回头你要好好奖赏六郎。”
  晋王妃连连应允,命令仆人备好轿子,将几位夫人一块送走,而宋皇后也坐了凤撵回宫。
  潘夫人因为没有喝酒,便自行告辞,六郎见状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晋王妃却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
  六郎闻言一愣,却听潘夫人笑道:“六郎,从今,你就不要住我家了。”
  六郎正在惊惑间,晋王妃笑道:“六郎,难道你不愿意住在我们晋王府吗?”
  六郎闻言又惊又喜,道:“王妃,这个……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潘夫人笑道:“六郎,往后你还是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慢慢就会习惯了。”
  潘夫人走后,六郎还没有明白过来,心想: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晋王妃顶多也就三十岁,而且我没有听说晋王千岁有女儿啊!
  此时晋王妃已经醉眼蒙胧,他拉着六郎来到后堂,由于她身上汗湿的衣服还没有换,体香混杂着汗香,令六郎想入非非。
  “王妃,恕小侄冒昧,刚才潘夫人是什么意思?她说我是谁的乘龙快婿?”
  晋王妃微笑道:“六郎,你愿意做我晋王府的乘龙快婿吗?”
  六郎心中一喜,却感到遗祸,问道:“王妃,你和晋王千岁不是还没有生儿育女吗?”
  晋王妃道:“但我们有养女啊!说起来,这个养女与我们赵家渊源也颇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亲女儿。”
  “啊?”
  六郎吃惊得惊呼道。
TOP Posted: 01-31 01:14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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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内容简介:

  杨六郎趁着晋王妃酒醉,先是借着按摩的名义对她上下其手,之后更趁她沐浴时,共度了一番云雨!
  杨六郎从晋王妃口中得知,赵匡胤杀死汝南王赵子明的消息,杨六郎借机在高层官员之间斡旋,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并调戏诸多高官女眷……


  第一章、龙枪枪挑晋王妃

  后堂,晋王妃笑盈盈地看着六郎,道:“六郎,难道今天你没有看出来吗?皇后,还有那几位当朝的一品夫人,全都是来为郡主审核。你真是好福气啊!大家对你的印象很好,一致赞成这门亲事。要知道,郡主的父亲可是前朝的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当今天子的结拜兄长,可以说,这大宋江山,本来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
  六郎知道,这位晋王妃说起来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亲姨娘,可六郎现在还搞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几个子女?为何江山会落在赵匡胤的手中?还有世宗皇帝死后,他的皇后、晋王妃的姐姐到哪里去了?使得柴郡主要被晋王妃收养。这些问题,六郎现在还无法问晋王妃,只能暂时先放在心里。
  “王妃,对于世宗皇帝陛下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经平定天下,黎民百姓也就不用再过战乱的日子。我十分仰慕柴郡主,听到王妃想将郡主许配给我,六郎心中是既高兴又恐慌啊!”
  晋王妃问道:“我明白你心中的高兴,可是你在恐慌什么?”
  六郎道:“王妃,在下只不过是一名六品武官,镇守边疆的无名小卒,和京城的王孙公子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唯恐会委屈了郡主。”
  晋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种会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再说我们已经是权位及天,那些王孙公子,郡主根本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双全,最主要的是,有着对当前局势的准确判断,更具备统帅千军万马的才华,这大宋未来的江山,还得要靠将军你啊。”
  六郎急忙跪倒在地,道:“王妃如此信赖末将,末将一定尽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
  晋王妃闻言一愣,浅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将,领大宋朝廷的俸禄,要效忠的当然也是大宋朝廷,哪里能效忠我啊?”
  六郎道:“可是六郎认为大宋实际上是窃取柴氏的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小姨子,而郡主又是世宗皇帝的女儿,六郎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今生今世我只效忠王妃与郡主,而王妃和郡主想效忠谁,末将就不问了。”
  晋王妃满意地说:“你可真会说话啊!六郎,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六郎闻言走过来,晋王妃见状拉住六郎的手,并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六郎,频频点头道:“真是个好孩子,我要是有像你这样的儿子该有多好啊—可是我没有福分……”
  说着,晋王妃脸上浮现一阵伤感。
  六郎心思敏捷,马上单膝跪倒在地,说道:“若王妃不嫌弃,六郎愿意认王妃为干娘。”
  晋王妃闻言心中一喜,脸上流露出震惊与喜悦之情,牵着六郎的手,问道:“你真的愿意当我的干儿子?”
  六郎马上磕头说道:“干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儿子了。”
  晋王妃高兴得嘴巴都阖不上,道:“六郎,快起来,快过来跟娘亲坐在一起。”
  见晋王妃这么喜欢他,六郎也就顺着晋王妃的意思,挨着晋王妃坐下,道:“干娘,踢完球后,你现在一定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
  此时晋王妃的酒劲上来,醉眼蒙胧地说:“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帮干娘按摩好了。”
  六郎温柔地说:“干娘,那麻烦你躺在床上,躺着按摩,你会觉得更舒服。”
  这会儿晋王妃已经是全身瘫软,那娇软的香躯躺在象牙床上,娇颜绯红,美目微闭。
  六郎轻声说道:“干娘,你身体尽量放松,我要帮你按摩了。”
  说罢,六郎将双手放在晋王妃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着。
  晋王妃说道:“六郎,辛苦你了。”
  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向内微微一收,头微微向后仰,令高耸的酥胸向前挺,那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
  六郎轻轻抚摸着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看着晋王妃那风华绝代的容颜,恨不得马上将这个万种风情的干娘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可六郎知道,晋王妃乃是赵光义的发妻,而且又不像潘夫人那样淫荡,稍有不慎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还是先冷静一下,循序渐进的引诱好了。
  六郎见晋王妃有了鼻息声,就轻声说道:“干娘,舒服吗?”
  六郎连问两声,见晋王妃没有动静,心中不由得暗喜:原来睡着了。
  看着眼前熟睡的晋王妃,六郎感到有些心猿意马,便低声说道:“干娘,隔着衣服按摩很不舒服,而且不能清楚感受到按摩的力道,把衣服脱下来吧!这样会很舒服的。”
  见晋王妃没有说话,六郎又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六郎心想:看她那脸红的样子,不知道会醉到什么时候?而赵光义不在家,这美貌的干娘一定饥渴得厉害,嘿嘿,我先吃一会儿她的豆腐再说。
  六郎见晋王妃躺在象牙床上,如同羔羊般任由他宰割,便将晋王妃那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绸衣脱下来,里面是桃红色的肚兜和白丝短裤,当看到那一抹雪白色的丝绸时,还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不由得兴奋得勃起。
  六郎屏住呼吸,竭力地控制住心神,伸出手抚摸着晋王妃的玉腿时,身体不由得一颤,觉得晋王妃的肌肤滑腻、柔软,触感极为舒服。
  六郎并不急于享用晋王妃的身体,而是动作极为温柔,而且有节奏地捶打、按着晋王妃的一双玉腿。
  此时晋王妃面色恬静,沉沉睡着,哪里会知道她堂堂一个王妃,正在被刚认的干儿子肆意地抚摸着她的玉体?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帮晋王妃按摩,从玉腿到纤腰,但最后还是受不了晋王妃那浑圆的臀部所散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拂过幽谷,而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晋王妃没有反应,六郎的胆子变得更大,双手朝着玉腿深处移动,假装在按摩大腿内侧,却趁机用手有意无意地接触腿根。
  随着六郎的抚摸,晋王妃身体一阵轻颤,六郎能清楚看到晋王妃双腿间的那一抹白色丝绸,竟然湿了一块足有鸡蛋般大小的痕迹。
  “她居然高潮了?”
  六郎见状更加有兴致,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晋王妃的双腿间,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入桃红色肚兜内,揉着晋王妃那高耸柔软的乳房,觉得真是好柔软啊!
  六郎正兴致盎然地抚弄着晋王妃的玉体,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两个小侍女走进来,六郎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
  两个小侍女看到晋王妃半裸着玉体,也吓了一跳,但看六郎一本正经地帮晋王妃按摩,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六郎说道:“我正在为我干娘按摩,你们有事吗?”
  两名小侍女低声说道:“王妃刚才吩咐过了,要我们帮她沐浴。”
  六郎“哦”了一声,道:“我干娘现在醉得很厉害,我帮你们将她抬到浴池,你们在前面带路。”
  两个小侍女在前面引路,六郎跟在她们身后,抱着昏睡的晋王妃来到后殿沐浴。
  在穿过回廊后,六郎来到后殿,只见正中央有一座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热气蒸腾,烟雾缥缈。
  六郎见这两个小侍女年纪约十七、八岁,面容娟丽、身材诱人,觉得晋王府内美女如云,根本没有庸脂俗粉。
  六郎说:“你们赶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面等着。”
  六郎离开后殿后,先在附近蹓跶一圈,并没有走远,看这里十分安静,猜想仆人不敢随便擅闯,于是六郎就退回来,躲在屏风后面偷窥晋王妃。
  两个小侍女见六郎离开后,便迅速地脱下宫衣及中衣,身上只剩了肚兜及亵裤,导致曲线毕露,青春玉体诱人至极,接着她们上前为晋王妃宽衣解带,不久,晋王妃全身被脱个精光。
  此时晋王妃因为小侍女脱衣服的动作,意识稍稍清醒,但她眼睛并没有睁开。
  两个小侍女见状搀扶着晋王妃进入浴池,而晋王妃那洁白如玉的玉体,令六郎看得欲火焚身。
  此时白玉浴池上布满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而美绝人寰的晋王妃站在浴池中央,身旁的两个侍女只穿着红肚兜,捧着热水帮晋王妃洗澡。
  只见晋王妃那如瀑布似的黑色秀发在水中荡漾,脸上带着微笑,有如出水芙蓉,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在水波荡漾间,那玲珑的身体曲线令人心头狂震。
  六郎看得喉咙“咕噜”一声,干咽了一口唾沬,不由得张大嘴巴,并拼命移动脑袋,想一睹水波下的美景。
  只见晋王妃那堪称完美的玉乳傲然的挺立着,而那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般的肌肤,更衬托出粉红色蓓蕾的美丽……
  此时晋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浴池中,应该是她醉得太厉害的缘故。
  两个小侍女见状不由得惊呼起来,急忙想搀扶晋王妃,但由于力量太小,根本无法抓住她。
  六郎见状赶紧跑过来,并帮那两个小侍女将晋王妃从浴池中抱出来。
  见晋王妃眉目紧闭,那对玉乳上挂满水珠,令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六郎训斥着那两名小侍女:“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
  虽然两个小侍女不知道六郎的身份,但见六郎今天陪皇后和王妃踢球,加上现在六郎称晋王妃为干娘,两个小侍女哪里敢说话?只好低头不语。
  六郎道:“你们都下去吧!还是我来帮干娘洗吧!你们看她醉成这样子,要是摔伤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是!”
  两名小侍女早已巴不得退下去,先不说帮喝醉酒的王妃洗澡的滋味不好受,加上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六郎面前,她们早就羞得脸通红,一听六郎要她们下去,便马上退下。
  此时六郎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晋王妃那神圣的山峰,揉捏着峰顶上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而六郎揉捏几下后,沉醉不醒的晋王妃就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娇喘呻吟起来。
  看着晋王妃那洁白的胴体在面前扭动着,令六郎的鼻息不由得粗重起来,他低头吸吮着从晋王妃檀口中伸出的粉色香舌,并纠缠在一起,接着六郎的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背后的肌肤。
  这时,晋王妃稍稍清醒过来,说道:“六郎,我没醉,你扶我起来……”
  说着,她本能地用双手护住那裸露的玉乳。
  六郎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亲吻着她,而当四唇相接时,六郎立即觉得仿佛有股电流触到他的心灵,令他浑身滚烫起来。
  六郎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说道:“干娘,我在为你按摩,舒服吗……”
  而陶醉在刚才热吻中的晋王妃,努力想睁开眼睛时,六郎忽然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六郎,我浑身好难受啊……”
  晋王妃顿时浑身颤抖,说道。
  六郎含着晋王妃的耳朵,同时伸出舌头去舔,那甜美的感觉,就像波浪般从她的耳朵传向全身。
  感受着六郎的嘴唇在她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那粗重的气息弄得她那白嫩的耳垂痒痒的,晋王妃不由得嘤咛一声,浑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并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那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同时她能清楚感觉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棒顶着她那平坦的小腹。
  此时晋王妃觉得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浑身极为不自在,渴望着被人抚摸,令她春心荡漾,根本无法阻止六郎抚摸的动作。
  比起刚刚六郎那微妙的按摩,此时六郎所引起的快感是隐性的,而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潜伏在身体内部,再由心里所涌起的愉悦,更能在晋王妃身上造成强烈的快感。
  六郎的嘴唇由晋王妃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来到那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膀,在留下“滋滋”的声响后,那火热的嘴唇滑过酥胸,快要碰触到她那护在乳房上的手。
  “哦……”
  晋王妃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呻吟,她能感觉到六郎的嘴唇在她身上移动,令她身体不由得绷紧,尽管双手仍环抱着双峰,但她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气,完全是象征性地放在那里,恐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松开。
  当六郎的舌尖碰触到晋王妃那护着双峰的手时,晋王妃顿时全身一抖,她的手就仿佛要崩溃似的放开,然而,六郎那又热又黏的舌头没有马上进攻乳房,而是由指尖顺着手肘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
  此时晋王妃觉得身体就像有电流通过一样,身体忽地一颤,不由得叫道。
  六郎那舌尖的舔弄,不经意间竟在晋王妃身上开发出前所未知的性感带,而随着六郎的舌尖在她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逐寸舔弄着,并逐渐发掘出晋王妃身上的性感带。
  当六郎的舌尖舔到晋王妃的腋窝时,晋王妃不由得尖叫了一声,觉得仿佛快要融化了,那种奇妙而强烈的感觉,简直快要将她带往天堂,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此时六郎一边用舌尖轻点着右边的乳头,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夹住左边的乳头摇晃着。
  晋王妃能感觉到那充血后,更加挺立的乳头,令她不由得身体颤抖,头左右摆动,发出尖叫声,而那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经被点燃,甚至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晋王妃要陷入疯狂时,六郎的舌头忽然离开她的乳房,以极快的速度滑向她的下身,挑逗着幽谷内的花瓣,令晋王妃不由得绷紧下身,并抬起双腿,想要夹住六郎的头,生怕六郎的嘴唇会离开沟壑幽谷。
  当六郎的舌尖来到晋王妃蜜穴内的肉芽,并用舌头在肉芽周围画圈时,令晋王妃有如抽筋似的疯狂扭动着身体,那酸麻而舒爽的快感迅速地袭向全身。
  最后晋王妃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体内喷射而出。
  此时六郎无法再控制体内的欲望,他虎吼一声,龙枪出鞘,直接插入晋王妃那湿润的蜜洞……
  晋王妃的蜜洞被六郎的龙枪插得春水潺潺,令她春情荡漾地分开玉腿,让六郎的龙枪能更加深入。
  六郎见状,腰用力地向前一挺,那粗壮的龙枪顿时就以势不可当之势一下子抵到花径的最深处,开始不停的抽插。
  晋王妃不由得低呼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后背,她承受着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巨大龙枪,体内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有股疼痛、酸胀的感觉袭遍全身,但内心却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此时六郎低头吻上晋王妃的香唇,令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接着六郎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内挑动着,最后晋王妃也不由得吐出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挑逗,激起内心的情欲。
  六郎疯狂地吻着晋王妃,似乎要将她的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体内,手则肆意地抚摸着她那赤裸的肌肤,接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龙枪,由于晋王妃的花径内柔软、嫩滑以及火热,仿佛具有生命般紧紧包裹着龙枪,带给六郎无比的快感。
  “好胀啊……好满……啊……我感觉到了……你在我的体内……我要你……干死我……”
  晋王妃那诱人的呻吟声,就像是兴奋剂般激起六郎内心的欲望,令六郎疯狂地将那粗壮的龙枪插抽着晋王妃。
  晋王妃能感觉到体内那异样的兴奋感,不由得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的抽送。
  此时晋王妃俏脸酡红,全身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六郎不由得被她的媚态所惑,便更加快速地挺动着。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嗯……哦……”的呻吟声、“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气声,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后殿充满淫靡的味道。
  在经过长时间的肉搏大战后,晋王妃呻吟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顿时全身瘫软。
  六郎低头吻着晋王妃的乳房,一只手攀上酥胸,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另一只手抚上那平坦的小腹画圈,那龙枪也开始疯狂地抽插,次次插入她的花心。
  在龙枪的抽插下,晋王妃觉得无比舒服,阵阵的快感透过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晋王妃忍不住呻吟起来,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时间淫声四起……
  六郎压在晋王妃的身上,气喘吁吁地耸动着屁股,龙枪在花径内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开始喷射阳精,七元真气也顺利地种入晋王妃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六郎十分满足地放开晋王妃,然后先穿好衣服,接着又用清水清洗晋王妃的私处后,才叫那两个小侍女进来。
  六郎三人将晋王妃抬回寝室后,两个小侍女陪晋王妃,六郎则在外面等候。
  直到掌灯时分,晋王妃酒才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依稀记得醉酒后的事情,不由得感到惊慌,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真的,又觉得那是真的,便问道:“桃花、小荷,刚才我怎么了?”
  两个小侍女答道:“启禀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们两个服侍你洗澡。”
  刚才六郎嘱咐那两个小侍女不要告诉晋王妃,有关于六郎帮她洗澡的事情,虽然那两个小侍女觉得六郎和晋王妃之间肯定发生什么事,但是谁也不敢多事,就照六郎的意思,隐瞒详细的情况。
  晋王妃心想:一定是我喝多了,才产生了错觉,我居然在梦中与男人交合,而且还连续好几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那不是真的。
  “我口渴了,你们去帮我泡杯茶。”
  “干娘,茶我已经帮你泡好了。”
  此时六郎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走进来,说道。
  晋王妃见状心中感动,道:“嗯,还是我干儿子懂事,你们下去吧,传膳房准备晚膳。”
  六郎一边帮晋王妃做头部按摩,一边说:“干娘,晋王什么时候回来?”
  晋王妃说:“王爷亲赴瓦桥关,目的是要说服北汉重臣程世杰归降大宋,前阵子他有书信,说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程世杰很有可能在近日举兵易帜,归顺大宋。昨天,宋皇后说,北疆战事已平定,程世杰杀了北汉刘钧,于是皇上赐封他为太原侯,而王爷也要返京了。”
  六郎心想:这赵光义果然厉害,虽然他是个文官,但其手段更在他兄长之上,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搞定北汉,比我们杨家将征灭楚国可轻松多了,看来我得好好提防他。
  “干娘,六郎想见我四姐,不知道行不行?”
  晋王妃想了想,说:“照理说,你四姐乃是贵妃,不是随便可以见到的,不过,我们的关系特殊,你是她的亲弟弟,而晋王又是皇上的亲弟弟,改天我带你进宫一趟。”
  六郎心中顿时暗喜,说道:“多谢干娘成全。”
  晋王妃满面春风地笑道:“六郎,用完晚膳后,我让你见一个人。”




  第二章、宫廷禁忌

  晋王妃要让六郎见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见柴郡主一身洁白云裳,那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透出淡淡红晕,用碧玉钗簪着的如云般秀发垂在香肩两侧,而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并可从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此时柴郡主对六郎微微一笑,顿时让六郎爱意丛生。
  晋王妃离开后,房间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着柴郡主,心中一阵激动,颤声道:“郡主,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样的局面下见面。”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晋王妃是我的亲姨娘,她收你做义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干娘可曾告诉你,她要将你许配给我?”
  柴郡主脸上一红,道:“将军可看得上我?”
  六郎闻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对你仰慕已久,更钦佩世宗皇帝的治国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而至今燕云十六州还落在蛮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办法夺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于危难中,却只想着巩固手中的权势,害怕那些武将会夺取他的皇帝宝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这一点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间的差距。”
  柴郡主听六郎这么维护柴世宗,说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壮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个女儿家……”
  六郎深情地说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遗愿,就让我来完成吧!”
  柴郡主看着六郎,目光中带着喜悦和信赖,点了点头,道:“将军,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说着,柴郡主将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见状,便让柴郡主靠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
  六郎轻声说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爱,纵然死也不会辜负郡主对我的厚爱。”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将军的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此时窗外月光皎洁,向大地撒下清辉。
  六郎伸手搂着柴郡主的纤腰,唤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觉得有些飘飘然,又见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言罢,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广寒宫的嫦娥,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将军,你在想什么?”
  六郎看着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靥,道:“郡主,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拯救你,这仿佛就像是个神话,有时候连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闻言嫣然一笑,道:“将军说笑了。”
  看着柴郡主那万种风情的模样,六郎不由得心神一荡,低头吻上她那红艳艳的樱唇,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
  柴郡主娇羞地扭动着娇躯,试图推开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显得无力,不一会便安静下来。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动更加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他的一只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丰臀,虽然隔着罗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腻。
  柴郡主星眸微闭,脸颊泛起阵阵红潮,益发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喘着粗气,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梁上已渗出滴滴汗珠。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着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那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见状不由得醉了,他搂着柴郡主,轻咬那小巧的耳珠,沉醉在那似麝似兰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间停在柴郡主的玉颈上,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从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开的领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并且在亵衣的束缚下隐约可见那深深的乳沟。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触手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令人感到销魂。
  柴郡主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马上推开六郎作恶的大手,那俏脸有如火烧般的白里透红,显得娇艳欲滴。
  六郎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种如仙子般不可亵渎的女子,怎么能和那些荡妇相比呢?我刚才太失礼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实在对不起。”
  郡主摇了摇头,苦笑道:“将军,我不怪你,但我迟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大丈夫应该志在天下,而不应该醉死于温柔乡,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阵激荡,道:“六郎誓死愿为郡主效犬马之劳。”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时候,见她那如闪电般的目光时,觉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一般人不可能有这种骇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痴痴说道:“明歌?”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将军,你认出我来了!”
  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
  柴郡主并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到内房门口,道:“将军请稍等,我去换身衣服。”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目送柴郡主进房,心中一阵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黑风寨那个拥有惊世骇俗绝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我真是笨啊,早就应该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灵绝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吗?
  六郎正在胡思乱想时,柴郡主已换好衣服,出现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着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时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见柴郡主换了一件月白色紫繍锦袍,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枝碧玉凤钗,从她身上发出阵阵迷人的幽香,弥漫着整间房间。
  那美艳绝伦的容颜、秀美雪白的玉颈、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玉腿,构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红星宝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着神兵利器,而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最让人难忘的是她那双黑白分明却散发着如闪电般神光的秀眸,让人胆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雾气蒙蒙的美眸若有若无,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让人无法看透。六郎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因为这根本无法形容,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永远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仅是她的美,还有那分似曾相识的熟悉,哪怕经过千世、万世的轮回也丝毫不会忘记。
  “明歌?”
  “将军,是我。”
  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开始发抖,因为这不仅是一双洁白滑腻的手,还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斩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愿为你献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六郎拥着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并感受着她那柔软的身躯。
  六郎低头一看,只见柴郡主星目微闭,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锦袍的包裹下曲线诱人,酥胸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庄,像是月下女神般美丽、优雅而神秘。
  六郎望着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唇,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当两唇接触时,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得将舌头伸进柴郡主的嘴内,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无比美妙的琼浆玉液。
  柴郡主与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会儿后,道:“将军,说实话,今天晚上,我本是来向你辞别的……”
  “什么?”
  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们才刚相见,就又要分离?”
  柴郡主道:“我必须尽快返回冰狼山,不然会有巨大的灾难降临人间。”
  六郎惊愕地问:“什么事情?”
  柴郡主眉头紧蹙,缓缓说道:“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在临终前告诉我父皇,他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前任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我的师父蓝玉堂便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会让星煞魔君比明神先还魂。在这之前,我师父已经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而再过一段时间,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乱,所以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一时半刻听不懂柴郡主所说的话。明神?星煞魔君?那些仿佛都是离他很遥远的东西,但是六郎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离开他,这令六郎觉得很不舍,于是抱着柴郡主的那一双手不肯松开。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你要是心中有我,就应该能懂我,并帮助我,而不要只想着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苍生,我必须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苦涩地一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
  郡主摇头道:“朝廷更需要你。六郎,你应该知道,凭我的本事,就算十个赵匡胤也不够我杀,可我没有杀他,因为毕竟大宋延续的是大周的江山,这天下黎民、这满朝文武百官,我对他们是有感情的,现在天下还没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吴越,西有后蜀,北有契丹和回鶄。我若杀了赵匡胤,国家必将大乱,那就必须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巩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终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众,到时候天下大乱,契丹就会有机可乘,大举进犯中原,那我岂不成为千古罪人?”
  六郎点头说道:“郡主忧国忧民,六郎实在感到佩服,只是让赵匡胤这个老贼就这样稳坐江山,郡主你今后想要怎么办?”
  柴郡主道:“我们需要慢慢蚕食他的势力,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他扳倒,那时江山稳定,便再无后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尽快巩固你的地位,现在我姨娘已经收你为义子,你大可借着与晋王的关系,在朝中建立属于你的势力和关系,六郎你明白吗?”
  六郎点头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没有想到,柴郡主走得这么匆忙。
  当天晚上,柴郡主就备好快马,要星夜赶往冰狼山。
  晋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离开王府。
  柴郡主对晋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后,就麻烦你照顾六郎,我已经认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样疼他。”
  晋王妃含着眼泪说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六郎,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姐姐她还好吗?”
  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着遥远的天幕,轻叹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带她来京城。中秋月圆过后,我就会尽快赶回来。姨娘、六郎,告辞了!”
  说完,柴郡主飞身上马,随即快速离去。
  六郎看着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才陪着晋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问道:“干娘,郡主的娘亲,她还在人世吗?我怎么听我父亲说,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后,就自杀了?”
  晋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间,但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诉我,不过我听明歌说,姐姐自从姐夫过世后,就精神崩溃,之后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隐居在一处世外桃源。说实话,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
  这天晚上,六郎几乎失眠,满脑子都在想着柴郡主,他还从未这么用心地想过一个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赵家兄弟,赵匡胤和赵光义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对于玩弄权术都是好手,但打仗却未必在行。心想:郡主要我帮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现在的人际关系,最好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我才能调动大宋的兵马统一天下,给天下黎民安居乐业的生活。
  第二天,晋王妃和六郎进宫来见宋皇后,在经过宋皇后的允许后,晋王妃留下来陪宋皇后说话,东方紫玉则带六郎去见杨四姐。
  东方紫玉带着六郎穿过宫殿后,见前面有条小河,还有数十名御林军在巡逻,而小河对岸是一片竹林,远远就能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过来。
  六郎闻言加快脚步,穿过前面的紫竹林,只见前面有一道矮墙,缕有梅花砖孔,两只栖凤共接一只牡丹花,是道美丽的月形院门,只见门内是一座花园,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异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间。
  六郎远远就看见一位身着白纱长裙的美丽女子席地而坐,腰间束着一条长长的丝带,在微风吹拂下,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戴着一条白色泪形项链,和那耳垂上戴着的白玉明珠耳坠相映成趣,此时她正在专心致志地抚弄着眼前的瑶琴。
  六郎见杨四姐神情专一,便也不打扰她,而是悄悄走近杨四姐,就站在一旁看着她。
  虽然六郎听不懂杨四姐弹的曲目是什么,但只要是杨四姐弹的曲子,他都喜欢听。
  六郎望着杨四姐,见她眉目如画,诱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红,令人想品尝其中的滋味,那脸颊粉黛未施,却白里透红,显得娇柔艳丽,那粉颈处的肌肤洁白如雪,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双眸更显杨四姐的娇媚温柔。
  等到杨四姐弹完一曲后,六郎赶紧迎上前,唤了一声:“四姐。”
  杨四姐抬头见是六郎,顿时悲喜交加,不禁热泪盈眶,道:“六郎……”
  六郎摸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笑道:“四姐,你弹得真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啊?”
  杨四姐笑道:“六郎,你来看姐姐了!”
  此时六郎与杨四姐紧紧抱在一起,杨四姐所流下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打湿六郎的肩膀。
  东方紫玉对六郎说:“六郎,你和梦萝已有多日不见,就多聊一会儿吧!”
  六郎回过身,道:“师父,我也想你啊!”
  东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师父,师父可以出宫去看你,可是梦萝下月初三,就要与皇上完婚了……”
  说到这里,东方紫玉有些哽咽,叹了一口气,说:“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会儿,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东方紫玉走后,六郎挨着杨四姐坐下来,并牵着杨四姐的玉手,爱怜地说:“四姐,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杨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习惯宫中的生活,应该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你不要为我担心。”
  六郎知道这是杨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道:“四姐,让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
  说完,杨四姐别下腰倒水。
  此时杨四姐的手伸向几案上,身体微微弯曲,那曲线越发诱人。
  “四姐!”
  六郎见状从背后搂住杨四姐,双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
  当六郎搂着杨四姐时,起初她并没有在意,但在六郎进一步抚摸她的丰臀时,她才察觉到六郎对她的不良意图。
  “六郎,别这样!这里是皇宫,我是皇贵妃,我们不能……”
  杨四姐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搂着杨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抚摸,并将一只手攀上她的酥胸,隔着衣物揉弄着玉乳,并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娇喘吟吟地道:“六郎,别、别碰姐姐,现在在皇宫内呢!”
  此时六郎抓着那用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来,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腰腹间抚弄着,并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边,让我日夜牵挂。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这里是皇宫,我现在就要你。”
  此时杨四姐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娇声喘道:“六郎,你要冷静啊!”
  蓦地杨四姐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轻点颈后那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杨四姐的颈后向上移,来到她的耳后,接着用舌头舔弄几下她那柔软的耳垂,突然六郎张嘴咬住杨四姐的耳垂轻轻吮吸着,令杨四姐顿时浑身一震,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微微带着颤抖。
  当六郎温柔的把杨四姐的身体扳过来时,衣衫已被六郎向两旁分开,而那对傲人的双峰顿时映入六郎的眼帘,只见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上面的两颗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般,让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乳头,令杨四姐忍不住轻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此时杨四姐媚眼如丝,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身后,那诱人的身体曲线顿时展露无遗。
  “四姐!”
  六郎看得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不由得低头吻着杨四姐的唇,舌头很快便伸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着,而她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宫要我吗?”
  杨四姐的话语,进一步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闻言,眼神几乎要喷出火焰,他将双手穿过杨四姐的腋下,绕过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来,将她放在几案上。
  杨四姐的双腿紧紧盘着六郎那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贴在一起,让六郎挤压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杨四姐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道:“六郎,就用这姿势吗?你要快点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着将整颗头埋入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中,入鼻是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贴到胸脯上,不由得发出娇吟声,她抱着六郎的头,让他能尽情地吻着连她也感到骄傲的饱满酥胸。
  杨四姐觉得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令她顿时浑身火热不已,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六郎吻着杨四姐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并开始用牙齿咬着,令杨四姐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此时六郎将杨四姐右边乳房的乳头含入嘴中,还用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乳头,而一只手则捏着另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杨四姐的股间,在杨四姐那早已湿润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杨四姐的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六郎的攻击,玉颊滚烫,呼吸变得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颤声道:“不要……你、你……啊……嗯……”
  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进杨四姐的私处,并搅动起来,令杨四姐觉得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只能难受得不停扭动着身体,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托起杨四姐的娇躯,随即那坚挺的龙枪马上插进杨四姐的私处。
  杨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紧窒与温暖,那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来:“四姐,真舒服啊。”
  此时被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插入,而且还是在皇宫内,杨四姐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胀红的玉容上增添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不停颤抖着,一时间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吞噬掉!
  虽然杨四姐早有心理准备,但那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香汗。
  此时的杨四姐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身上浮现妖艳的桃红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并不时扭动着身躯,以迎接龙枪的抽插。
  六郎更是兴奋异常,他抱着杨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龙枪奋力地在杨四姐那紧窄的名器内进进出出。
  良久,杨四姐的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随即膝盖弯回,接着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直到双腿无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间,才有气无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梦萝,你们俩真是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皇宫啊!”
  六郎闻言抬头,只见东方紫玉从那月形院门外缓步走过来。
  此时六郎将龙枪从杨四姐体内退出来,却不急着穿上衣服,道:“师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东方紫玉穿着一袭洁白的宫装,展现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诱人的曲线,秀发盘成高耸的宫髻,一枝白玉钗横插在其中,步摇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垂在脸庞的左侧,显得高贵。
  东方紫玉缓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脸娇羞的杨四姐,对六郎说:“当然了,梦萝都告诉我了。这几天,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你,不然我会站在外面替你们把风吗?现在你们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坏东西收起来。”
  六郎却没有照东方紫玉说的做,而是趁东方紫玉不注意时抱住她,说:“师父,可是,六郎的龙枪还没有发射,然而四姐已经不行了,要不师父你来助四姐一臂之力吧!”
  东方紫玉闻言板起脸,道“六郎,你太放肆了,连师父也要调戏吗?”
  六郎忙道:“师父,我不是在调戏你,是在爱你。四姐来宫中还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个模样,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师父在这皇宫,已经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们解决痛苦。”
  说着,六郎的大手顺着东方紫玉的宫装摸进去,直接握住那两只丰满的玉乳。
  东方紫玉“啊”了一声,道:“小坏蛋,你来真的啊!”
  六郎深情地说道:“师父,六郎知道你的内心十分寂寞,就让六郎爱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这么做。”
  杨四姐哼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们。”
  六郎嘿嘿笑着,继续对东方紫玉的酥胸进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抚弄下,东方紫玉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颠鸾倒凤后,东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乐,后来奉旨回京,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岂能放过!
  “师父,最近这段时间,弟子已经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你就让我在你的身上试一试吧。”
  六郎央求道。
  东方紫玉红着脸说:“六郎,那七元真气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气,只怕这一生都摆脱不了你这小坏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爱师父一生一世的。”
  听六郎这样一说,加上早就对六郎心怀爱意的东方紫玉,芳心顿时一阵微颤,身子不由得一软,便任由六郎动作,她只是紧紧抿着下唇,脸上的桃红无比诱人。
  东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只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那独具风华的优雅美态,香肩、粉背、纤腰以及圆臀都无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在六郎眼中成为一幕永恒的景象。
  东方紫玉那宫髻下垂落的发丝和宫装飘舞着,仿佛要随风而去,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让人不禁生出不敢亵渎、顶礼膜拜的冲动,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却是人间的女神。
  “师父!”
  看着东方紫玉那举世无双的风姿,六郎生出一种要征服她的强烈冲动,他要让这个强大至极、美丽得无以复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怀中,任他恣意地爱怜,随即那念头在六郎的脑海中迅速膨胀,最后成为一道坚定的信念——征服她!
  东方紫玉看着手中那坚挺的龙枪,道:“六郎,你这么快就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真是不可思议,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
  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练。”
  杨四姐闻言,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小坏蛋,怎么能出卖姐姐啊!”
  说着,杨四姐就要打六郎,岂料却被六郎捉住,与东方紫玉一起被压在草地上……
  在石桌前柔软的草地上,六郎将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压在草地上,令她们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浑圆的雪臀,接着六郎将东方紫玉的罗裙掀到腰上,大手抚摸着香臀,心中早已欲火高涨……
  “嗯!”
  东方紫玉顿时一声娇吟,她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让她不由得扭动着身躯,道:“六郎,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六郎笑道:“师父,我想试一试,和你双修是不是可以让我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东方紫玉闻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坏蛋,我懂得许多采阳补阴的方法,你想和我双修不怕玩火自焚吗?”
  六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徒儿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师父吸走,也不会后悔。”
  东方紫玉摇着玉臀说道:“那就让你看看师父的厉害。”
  东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话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颜升。
  “师父,不如你也嫁给我吧!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练。”
  东方紫玉哼一声,娇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说得有理,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要我嫁给你可是有条件的!”
  六郎揽着东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那如玉的滑腻肌肤,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让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着东方紫玉那妩媚的娇颜,万千豪情顿时化作绕指柔,目中蕴含深情,道:“师父能嫁给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气,我这一生一定会好好疼爱师父。”
  东方紫玉闻言,美目变得迷离,内心感动不已。
  此时六郎的两只手托住东方紫玉的隆臀,并竭力地搓揉着,那坚挺的龙枪隔着衣物在她修长的双腿间一下下地摩擦着。
  不久,六郎的龙枪一阵抖动,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东方紫玉那让人沉迷的身体,竟让六郎在这种情况下几乎要发泄出来,喘着气道:“师父,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脱下东方紫玉的亵裤,托住她的丰臀,吻着她那洁白的玉颈,龙枪对准蜜洞口,接着六郎奋力地挺入。
  东方紫玉顿时嘤咛一声,道:“啊,小坏蛋,你怎么对师父这样狠啊!”
  “师父!”
  东方紫玉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六郎的撞击下颤抖着,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六郎抱着东方紫玉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
  东方紫玉那粉红的俏脸、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纵横驰骋在东方紫玉的蜜洞内。
  此时东方紫玉全身瘫软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肤早已变成粉红色,因跪着而显得翘挺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压着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觉到东方紫玉的蜜洞内,开始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紧紧包裹着龙枪。
  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即将要高潮,便用力地将龙枪刺到底,顶着花心研磨挤压着,令东方紫玉发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紧紧拽住杨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绷紧。
  杨四姐见状,用另一只玉手温柔地揉弄着东方紫玉的玉乳,并仔细地看着六郎那暴胀的龙枪在东方紫玉的蜜洞中进出,接着东方紫玉全身颤抖着,随即喷出滚烫的爱液。
  东方紫玉发出呻吟声,蜜洞内蠕动、收缩着,令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已经高潮,便将双手按住她的双肩,接着快速、迅猛地耸动,然后探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令东方紫玉的身体有如痉挛似的抽搐着,下身涌出灼热的爱液。
  六郎见状,附到东方紫玉的耳边,笑道:“师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说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东方紫玉。
  此时东方紫玉发出愉快的尖叫声,弓起身子配合着六郎的动作,道:“六郎,师父不行了,快给我吧!”
  六郎“嗯”了一声,全力一顶:“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的龙枪一颤,随即精液爆发!
  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东方紫玉的花心上,令东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瘫软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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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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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偷情太师府

  此时晋王妃已经在等候六郎,而等两人离开皇宫后,六郎便推说心中烦闷,想到处走走。
  晋王妃闻言同意六郎的要求,只叫他早点回王府,便走了。
  当六郎在赵匡胤的后宫中,肆意地风流时,赵匡胤也正在费尽心思地收拢兵权。
  赵匡胤在集中军、政、财权后,还有一件事情让他寝食难安。
  早在后周郭威的义子周世宗柴荣登基前,他有赵匡胤等八个结义兄弟。他们在结义时曾有誓约:取得江山后,要共享富贵,轮流当皇帝,兄终弟及。尽管在长期的征战中,当时的结义兄弟已经多数阵亡,但还剩下同胞弟弟,即官拜晋王的赵匡义,以及老五郑子明,赵匡胤怕日后江山会旁落于他人,就对郑子明起了杀机。
  这一天,赵匡胤在御花园设酒宴,请郑子明来喝酒。
  在酒席间,赵匡胤和赵子明畅所欲言,谈到兄弟的情义、谈到同舟共济所得来的大宋江山,然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赵匡胤把话题转到征求郑子明对他当皇帝以来的意见。
  可怜一代名将郑子明,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到。
  郑子明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当年没有参加陈桥兵变,事后又对陈桥兵变的做法存着不满,便念及当年的结义之谊,就直言地历数赵匡胤自登基后的一些处理不当的事,说到兴起时,还提到赵匡胤如何对不起战死沙场的大哥柴荣。
  赵子明的几句话说得赵匡胤面红耳赤,感到无地自容,便怒起心头。
  此时赵匡胤恼羞成怒,便大骂郑子明:“你敢侮骂君王,是欺君犯上之罪!”
  说完,赵匡胤举起龙泉宝剑便刺向赵子明的胸口。
  赵匡胤这一剑刺下去,竟把勇冠三军的郑子明送上黄泉。
  当赵匡胤杀了郑子明后,立刻顿足捶胸,嚎啕大哭道:“朕酒后无德,竟错杀义弟郑子明,而在场的众人,见朕酒醉无德竟不出来阻拦,统统该死!”
  说着,赵匡胤赐死一帮身边的侍从。
  六郎并不知道赵匡胤杀赵子明之事,只是再过几天就是赵匡胤和杨四姐大婚的日子,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四姐嫁给赵匡胤这老贼啊!想到这里,六郎心中感到烦闷,但却无能为力,只好先回晋王府再做打算。
  六郎在经过一条街时,突然发现一座府宅刚装修好大门,一群家将正在驱赶过路的行人,但看那群家将飞扬跋扈的样子,六郎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些家将封锁这条路,难道我就得要绕道而行吗?
  当六郎走向这条路时,便被那群家将拦住去路。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回事?难道这大街不让人走了?”
  那家将看了看六郎,道:“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太师府吗?”
  六郎惊讶道:“太师府?”
  那家将不耐烦地说:“走、走、走,没空跟你瞎说,贵妃娘娘一会儿就要到了,你最好赶紧离远点,免得惊动凤驾。”
  说着,那名家将就推开六郎。
  六郎哼了一声,有心想和那名家将理论,但考虑到太师王泽是兵部尚书,他的女儿又是贵妃娘娘,就连潘仁美对他也要谦让几分,而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忍让一些为好,免得王泽在皇上面前讲他的坏话。
  六郎打定主意后,才刚转身,就听到铜锣开道,远远地看见一座凤辇过来,六郎心中顿时一动,心想:我还未见过王贵妃的模样,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赵匡胤的女人与我的女人谁的更好!想到这里,六郎闪身到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口,等着王贵妃的凤辇过来。
  一会儿,凤辇来到太师府门前停下,那些家将早已经恭恭敬敬地分列两侧,侍女随即上前挑开车帘,只见迈出一只穿着鹅黄色缎鞋的纤足,接着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丽人从车上下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只见王贵妃那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琼鼻、丹唇仿佛经过精心雕刻般的完美,那鹅黄色的云裳展露出王贵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有股想解开那腰间裙带的冲动,一探藏在裙底下的奥秘。
  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回得!
  王泽这老头,居然生了一个娇美可人的女儿,怪不得可以进宫当娘娘,看得我都心动了!对了,我前天还与她的母亲踢过球!六郎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贵妃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此时王贵妃已进入太师府,然而六郎已经被王贵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住,不由得邪念丛生。
  六郎找了间小酒馆,喝了几口酒,见夜幕已经降临,又想到王贵妃,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心想:那王泽老贼的老婆和女儿都是极品,那我就先上了你的女儿,回头再搞你的老婆,看你日后还不踏踏实实地为我效力!想到这里,六郎已经待不下去,心想: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回家陪太师了,等下我就去找她……
  此时六郎喝了一大口酒,给了酒钱后,便离开酒铺。
  当六郎来到太师府后门时,趁着天黑,跃过高墙。由于六郎是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不免怦怦直跳。
  当六郎进入太师府后,最后找到一间阁楼,看到小丫鬟端着水盆忙活着,六郎断定这里有可能就是王贵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那阁楼二楼的后面楼廊,将身子隐在一根立柱后面。
  今夜风轻云淡,一轮弯月从乌云后偷偷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是一间雅致的阁楼,房内左边摆放着香气四溢的秀榻,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是那道薄纱后曼妙的身影。
  此时王贵妃正在沐浴,那哗啦的水声组成一曲优美的乐章,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整间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使得王贵妃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就像缥缈在云端的仙子,又像是柔美的出水芙蓉。
  当王贵妃将一瓢水从头淋下时,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乌云般,湿漉漉的披散在她的香肩上,有几缕头发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在湖面,那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所凝成,像柳条般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玉腿让人心荡神摇。
  “嗯”此时王贵妃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身体微微向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而不知何时,那玉乳上竟多出一双手,并揉捏着那嫣红的乳头。
  六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王美人真是难耐寂寞啊!嘿嘿!我可是可以满足你呢!
  趁王贵妃在沐浴时,六郎转身来到里间的后窗前,接着打开窗子钻进来,看了看桌上刚泡好的香茶,六郎不由得邪笑着,将随身所带美国进口的春药胶囊掏出来,并倒入茶水中,然后将身子隐到衣柜后,静候王贵妃出浴。
  一会儿,两个小侍女陪着身穿一件乳白色浴袍的王贵妃走进来,接着王贵妃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端详着容颜,随即一声轻叹,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是!”
  两个小侍女退下后,王贵妃喝了几口香茶,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起来。
  王贵妃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皮肤晶莹剔透,宛如明珠美玉般纯洁无瑕,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气质,一张美丽的脸蛋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黑白分明却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眸,让六郎看得为之心颤。
  王贵妃身上的乳白色轻薄纱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材,令六郎看得连连点头。
  王贵妃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插着一枝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由于刚刚沐浴的原因,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六郎鼻间。
  此时王贵妃摘下头上的玉凤钗,将一头青丝垂落下来,接着兰花纤指拂过那张绝美的脸庞,然后她发出一声叹息,并走向香榻。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到王贵妃那俏丽的容颜,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而王贵妃的呻吟声也随即传来,只见王贵妃那双纤纤玉手顺着酥胸,一路向下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心想:这药效还真快,唉!这个无用的赵匡胤,白白浪费这么美好的良田,看来我非得灌溉她一下。
  在喝下那掺有烈性春药的茶后,王贵妃逐渐丧失理智,仿佛置身于一片虚幻中,而那就是她长久以来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王贵妃隐隐感觉到她正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子抱住,令她不由得娇吟出声,并开始迎合着那人的热吻,这使她欲罢不能。
  “快给我!”
  六郎见状笑了笑,随即脱下衣服,压上王贵妃的身体。
  六郎抱住王贵妃那柔滑的娇躯,望着那双早已被欲火撩拨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春意无边了。
  此时六郎握着王贵妃那丰满的玉乳,发现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住,而那殷红的乳头傲然突起,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乌黑的丛林,殷红娇嫩的嫩肉一目了然,并在六郎的触摸与挑弄下,一开一阖,甚至那颗如粉圆般的红豆豆也颤抖不已,令六郎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神魂颠倒。
  柔和的月光从窗外洒在王贵妃的身上,让六郎能更清楚看到她此时的媚态。
  只见王贵妃那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的肩头,摇曳生姿、柔若无骨的腰肢,白嫩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美腿,当然最吸引六郎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蜜洞了。
  王贵妃温驯地依偎在六郎的怀中,任六郎的手指游走于她的敏感地带,享受着六郎那刁钻灵活的舌头撩拨与舔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早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
  此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王贵妃见状,便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将它牵引到幽谷内,接着六郎急速地以那粗壮的龙枪撞击王贵妃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玉洞,而她也几近声嘶力竭地浪叫。
  突然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王贵妃的体内喷射出来,令王贵妃全身感到酥麻,两人抱在一起,使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同时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此时六郎正在欣赏王贵妃的娇躯,只见她的乳房上那晶莹的水珠,由乳头上滑落至肚脐,接着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乌亮的春草,而那乌黑卷曲的丛林早己被淋湿,而蜜洞紧紧的包裹住龙枪,更让六郎感觉到一种无比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的滋味。
  此时六郎觉得体内的欲望再次升腾,令他热血沸腾起来,于是他开始在王贵妃的体内抽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
  在精液喷射的瞬间,六郎发现七元真气又升了一级,已经是五级了。
  王贵妃在快感中获得生平以来第一次的满足。
  六郎却是在现实中,舒舒服服得享受王贵妃的玉体,尤其她还是赵匡胤最为宠爱的贵妃。
  此时六郎并不急着逃走,而且他也不打算逃走,想着王泽在朝中的飞扬跋扈,六郎摇了摇头,道:“今天让赵匡胤做了两次乌龟,想不到我这么厉害。”
  六郎将手放到王贵妃的酥胸上,紧紧握着那对乳房,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尖叫,便睁开眼睛,就见王贵妃已经醒来,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你……你是谁?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王贵妃在惊怒之余,又发现她浑身赤裸,顿时“啊!”的一声,就想逃走。
  六郎见状抓住王贵妃,将她拉到怀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啊!你不是对我日思夜想吗?于是我于心不忍,就出来陪你了。”
  此时王贵妃剧烈地喘息着,娇躯颤抖着,道:“你……你胆敢欺辱本宫,来人……”
  六郎见王贵妃想叫人进来,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娘娘,你这一叫,别人可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一介草民,但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个陌生男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你们全家都得遭殃!”
  王贵妃闻言,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六郎看着娇柔得像小绵羊的王贵妃,邪恶地笑道:“娘娘,你长得如此美貌,简直是颠倒众生,可惜老天却将你送到一个无用的君王身边,让你尝到孤枕难眠的滋味,那种寂寞其实就不用我说了。”
  王贵妃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笑道:“我有看到娘娘在偷偷自慰,可见赵匡胤满足不了你啊!”
  王贵妃顿时双颊通红,秀眸中晶莹的泪珠就要掉出来。
  六郎见状,连忙劝道:“不要哭,想想你孤枕难眠时的寂寞,难道娘娘就打算孤独一辈子吗?”
  见王贵妃闭口不语,六郎便将她的玉腿分开,道:“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神,是为了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而来,现在,你要还是不要?”
  此时六郎坏坏的用龙枪磨蹭着王贵妃,而王贵妃身上的药力尚未退,被六郎这一挑逗,顿时把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更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紧紧抱住六郎,娇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两声,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为世人。”
  王贵妃咬着嘴唇,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察觉到王贵妃的迎合,便开始用力抽插,龙枪在蜜洞内进出着,令六郎觉得好爽。
  六郎尽情地轻抽缓插,王贵妃哪里能承受得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转娇啼:“喔……我要……啊……不行了。”
  “娘娘……这才刚开始……我会让你……我的美人……你怎么这么美!”
  此时六郎望着王贵妃,真是越看越爱,甚至恨不得将她吞下去,便不由得目露凶光,然后吻着王贵妃,同时抽插着蜜洞,然后左手拉起粉腿,右手揉着硕乳。
  六郎这猛一用力令王贵妃双腿一颤,急着收臀,却被六郎紧紧抱住而动弹不得。
  此时六郎又抽插几下,令王贵妃禁不住喊出来:“啊……啊……你……好狠……噢……噢……简直是要……哦……要我的命……啊……轻一点……喔……喔……我受不了了!”
  王贵妃能感觉到蜜洞内的充实,而且六郎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发出“啪啪……啪啪……啪啪……”
  声,令王贵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唔……啊……”
  由于六郎的每一下抽插必全力向前冲刺,令王贵妃的表情露出一副浪态,简直迷死人,只怕谁看见了都会情火骤燃。
  玩得兴起时,六郎让王贵妃掉转身子,姿势改为虎跃式,六郎插得越来越用力,但由于这一招是从后面插入,所以即便紧贴着臀部也不能插到最深处,只能使王贵妃的体内越来越痒,令她忍不住娇吟道:“啊……噢……怎么这么痒啊?”
  此时六郎不疾不徐地抱着王贵妃的美臀耸动着,从后面欣赏着王贵妃摇摆着纤腰,那雪白的丰臀正越来越有力的向后耸动。
  六郎见状便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最后索性拉起王贵妃的手,使王贵妃上身没有支撑点,胸前那两团肉越发显得硕大,正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此时王贵妃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的欲望,呻吟道:“噢……噢……噢……快啊……我里面……啊……好痒啊……”
  六郎听着王贵妃这声声浪语,简直爽得要命,心想:王贵妃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竟能如此动情,我一定要让她对我刻骨铭心。想到这里,六郎松开王贵妃,令王贵妃冷不防倒在榻上,不由得“哦”了一声。
  此时六郎索性跪在王贵妃的身后,将手伸到王贵妃的身体内侧,然后用力一提,令王贵妃侧卧在榻上的丰臀能尽收眼底。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好坏啊……你……方才差点……要了我的命啊……我……差点受不了啦……你怎么……我刚才好舒……”
  说到这里,王贵妃已经羞得说不下去了。
  此时六郎快憋不住了,只想要马上享用王贵妃那惹火的身体,彻底征服这床上极品。
  六郎施展出浑身本事,随即将王贵妃推向高潮。
  事毕,六郎搂着王贵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谁?”
  王贵妃娇羞道:“你不是说是白马王子吗?”
  六郎道:“白马王子不假,但我也是杨令公之子杨六郎,刚刚剿灭南楚的杨六将军。”
  王贵妃闻言,怒道:“大胆,你居然敢戏弄我。”
  六郎抚摸着王贵妃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来,还不是要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得不到像今天这般的快乐,那岂不是悲惨得很?”
  王贵妃闻言,幽幽哭了起来,道:“我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这小坏蛋……”
  六郎见状连忙好言相劝,王贵妃才止住哭声,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不怕这件事情败露,到时候可是祸连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说,你不说,鬼才会知道。”
  王贵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皇上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那还得了?”
  六郎亲了王贵妃的香腮一口,道:“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你比我还要倒霉。”
  王贵妃红着脸,道:“你真是坏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还要人家帮你背果然。”
  六郎笑道:“什么你的、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虽然不如皇上的妃子威风,可是很实惠啊!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啊!”
  岂料王贵妃却伸手拉住六郎,道:“不许走,一点都不实惠,我还要……”
  六郎顿时热血沸腾,低头吻住王贵妃的嘴唇,再次用实际行动让王贵妃快活起来……
  直到雄鸡报晓,六郎才做完第三次,而王贵妃也舒服得昏睡过去,于是六郎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太师府,回到晋王府,然后开始补眠。




  第四章、龙枪枪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时,却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还以为正在和王贵妃亲热,顺手便抱住那人,却听一声娇吒:“六郎!”
  六郎随即睁开眼睛,竟见眼前之人是晋王妃,而她正在怒视着他。
  晋王妃穿着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那身罗裙藏不住晋王妃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胀挺着,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诱人的曲线,突起处如山峰怒突,窄小处却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梦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成梦中的相好!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急忙松手。
  晋王妃坐到六郎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惊问:“发生何事?”
  晋王妃缓缓说道:“郑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宫被杀,而且还是死在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后怒不可抑,随即聚集府中的家将,而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五城兵马司的职位,所以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属下,因此陶王妃一声令下,大军就包围皇宫,吓得赵匡胤关上宫门。
  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与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后,皆纷纷赶来皇宫,大家甚至跪下来请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为喝醉酒和汝南王发生争执,才失手杀了汝南王,但那并非是皇上的本意,并且皇上已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
  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当六郎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进皇宫,晋王妃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求陶三春冷静一些。
  此时六郎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都很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都很难过。”
  陶三春听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六郎低声对陶三春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皇宫,杀了赵匡胤,也只会落个弑君乱国的罪名,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仇不晚。我们先收兵回府,收殓汝南王的尸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帐。”
  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着,王爷已经死了,先让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帐。想到这里,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时六郎对晋王妃说:“干娘,陶王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处理汝南王的后事,顺便劝劝她,而你就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劝皇上,让他给陶王妃道个歉,先稳定京城的局面再说吧!”
  晋王妃认为六郎说的话有道理,就让六郎去帮助陶三春处理汝南王的后事,她则和赵普、潘仁美、王泽与高怀德进宫面圣。
  六郎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堂,准备发丧。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唁汝南王,六郎则负责接待,在无形中就与这些百官们熟悉,加上六郎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的钦佩,而且这本来就是赵匡胤的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来,赵匡胤已惹得众多大臣不满,毕竟没有理由就杀了开国功勋,而且还是他的结拜兄弟,心想:哼!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就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照子明的灵位发呆。
  陶三春的脑海中,浮现郑子明跟她成亲时的时候……
  十八年前。
  郑子明和陶三春成亲的那天,因为陶三春父母的人缘极好,于是全庄的人都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后,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盖头。
  郑子明则坐在桌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顿打,今天她就成为我娘子,但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受她欺负!那要真是那样,我怕老婆的名声就会传出去了!不行,我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难听!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我才行!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怕我呢?有了!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那我不去揭,她就得干坐着。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
  郑子明见桌上放着酒菜,便不去理会陶三春,就在那里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着郑子明来替她揭盖头,但就是没有动静,只听见杯盘响动,发现他竟然开始喝酒,心想:怎么?难道他不懂规矩吗?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饿了,所以吃点东西。”
  “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
  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
  “对,我就是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
  “别问,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报昨天挨打之仇!”
  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还怎么报仇啊?”
  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
  “这……”
  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报仇。”
  “六郎。”
  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
  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
  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娇喘吟吟,流露出情动的神色六郎见陶三春情浓似火,觉得时机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
  陶三春娇喘吟吟,欲拒还迎,弄得六郎心中欲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着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着。
  不一会儿,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缎又极富弹性的身躯。
  在激情地热吻一阵子后,六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依依不舍地离开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脱下亵裤,然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六郎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就见陶三春气急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勉强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
  六郎说道:“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郑子明的灵位,道:“就算你喜欢我,但我的亡夫尸骨未寒,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闻言脸一红,顿时觉得他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他居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唉!真是不应该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体时,心中又是一阵冲动,随即大手一张,又抱住陶三春。
  “你……”
  这次陶三春拼命地挣扎着,但在六郎大手的拥抱下,难以脱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地想帮我报仇,我就从了你。”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砍下赵匡胤的狗头。”
  陶三春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之灵,可是在看着我们。”
  六郎道:“我若说半句戏言,就让我五马分尸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动情了。
  六郎察觉到陶三春那成熟肉体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便慢慢地将大腿顶在陶三春的两腿间,然而陶三春的双腿却猛然并拢,但在六郎坚持片刻后,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传来的麻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抚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开!
  此时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两腿间,尽管隔着一层裤子,六郎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而且淫水透过裤子,湿润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接着紧紧搂着陶三春。
  陶三春见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满脸通红。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却即将要成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为了避免就这样沉沦下去,她必须找到一个找回尊严的借口。
  “六郎,我有个要求。”
  六郎停下动作,到:“王妃请讲。”
  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怀上孩子,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
  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头。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将陶三春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南王,你尽管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王妃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
  说着,六郎在陶三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六郎……”
  此时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时,将头埋进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见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他随心所欲,实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松开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三春也回望着六郎。
  六郎看着陶三春,只见她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只是两道眉角些许上扬,平添几分狠恶,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着她所经历的风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体内升起欲火,不由得想到那云雨之事,并在两人相互凝视许久后,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令六郎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暗度,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六郎将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六郎见陶三春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觉到龙枪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便将龙枪对准陶三春的蜜洞口,随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冲破玉门,直达花心!
  陶三春顿时娇哼一声,痛得全身颤抖,她没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从未遇过这么巨大龙枪的她,一时承受不住,而这可苦了陶三春,只见她冷汗直冒,银牙紧咬着红唇,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
  六郎见状左手玩弄着陶三春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揉捏着,以减轻陶三春的疼痛,然后龙枪抵住花心研磨着,令陶三春快乐得呻吟起来。
  六郎见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态,体内的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便不顾一切地挺着龙枪,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穴深处。
  此时陶三春媚眼微闭,紧咬牙根,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只是下身处传来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着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六郎的龙枪一下下地抽插着,不断撞击着陶三春的花心,带给她的舒服感受,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更不要说像陶三春这种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后陶三春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涌起强烈的欲望,而六郎那龙枪单纯的抽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对性欲的渴望。
  此时陶三春抬起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六郎的腰部,双手则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她那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剧烈的摆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耸动,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只丰硕而柔软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动着,刺激着六郎的神经。
  此时六郎张嘴,将陶三春晃动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并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动作显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紧紧吸吮住龙枪,而此时的主动权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狂乱的在六郎身下奔驰。
  陶三春那疯狂的浪劲,令六郎大感吃惊,他没想到他的龙枪,居然能令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刚烈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
  当陶三春乐到极处时,小穴内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龙枪,而且小穴内的浪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流,还沿着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在空中,不停摇摆着头,姿态极为撩人。
  六郎心想:应该给陶三春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想到这里,六郎龙枪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处,令陶三春舒爽地差点晕死过去,随即第三次的阴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剧烈冲刺后,六郎感受到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随即七元真气伴随着精液,射入陶三春的体内。
  陶三春被六郎那强劲滚烫的精液一浇,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高潮再度袭来,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与六郎激烈地拥吻着。
  六郎的身躯压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时汝南王的灵堂成为两人享受高潮后的温存场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
  陶三春闻言满脸羞红,点了点头道:“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后的余韵,使得陶三春那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娇艳,平添迷人的风韵六郎点了点头,接着亲吻着陶三春……
  这几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共度云雨,而陶三春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收服,更在六郎的调教下,学会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和方法,使每夜两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六郎也没忘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势力,现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将汝南王生前的部属拉拢过来,于是六郎靠着陶三春的关系,和那些将领聊天,而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六郎勇气可嘉,敢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线,令这些将领逐渐向六郎靠拢。
  六郎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他必须要有实权,于是六郎准备让几位朝中大臣保荐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心想:赵光义、赵普、潘仁美与王泽,这几个人加起来应该够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主要是另外几位,如何让他们为他说话,于是六郎决定从他们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而虽然还没有和晋王妃挑明关系,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么久,她就算醉得再厉害,也应该会有感觉,那时没有抵抗,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动点。
  见好几天没有回去晋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晋王妃。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从下人口中得知,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六郎回来,晋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起画笔,画着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这间书房并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书房主人的蕙质兰心,想必是工匠照晋王妃的性情所设计,从屋顶到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质地制作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带有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华丽却没有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有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香气充满整间房间。
  此时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干娘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看向晋王妃宫装的领口,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隐约可见那道深深的乳沟。
  六郎顿时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晋王妃的衣襟,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冲动。
  “六郎,你觉得没有?”
  此时六郎早已忘记要回答晋王妃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酥胸看。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最后两笔,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六郎略微收敛贪婪注视着晋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丧,事情已经弄妥。”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会回到京城。”
  六郎道:“干娘,等晋王回来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
  晋王妃笑道:“那是当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真会说话,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然该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孩子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晋王妃又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可前几天我占有干娘的身子时,不是完璧啊!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皇上只顾着打江山,没有时间和我相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之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那现在我玩晋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还会有命可活吗?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
  晋王妃睁大眼睛,问道:“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他说再过几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要想练这武功,必须先要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不然会走火入魔。”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会骗你?你怎么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天下无敌了,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闻言,呜呜哭道:“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说三、五年,现在倒好,原来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个儿子,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说着,晋王妃就要撞墙。
  六郎见状急忙抱住晋王妃,道:“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又不是因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晋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我以为就快要可以当母亲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让我的希望破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劝道:“干娘,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要晋王啊!我就能帮助你……”
  “啊?”
  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六郎。
  六郎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啊!我们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
  六郎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道:“干娘,你要想清楚,难道你甘愿放弃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大胆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时晋王妃坐了下来,却仍被六郎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想着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后果,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六郎,一旦我们做出那种事,被别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说,毕竟是他理亏,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可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么活?”
  六郎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再说你要是真心帮助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就一起嫁给我好了。”
  说着,六郎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晋王妃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般红润。
  六郎搂着晋王妃,感受着晋王妃那柔软的身体,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朝六郎点了点头,轻声道:“抱我进房!”
  六郎低头在晋王妃那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来到寝室。
  六郎将晋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后吻着她,令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吟,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回应着六郎的热吻。
  良久,六郎离开晋王妃的嘴唇,看着她喘气时酥胸也一起一伏,接着脱掉晋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宫衣,然后是杏子黄色的肚兜,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挺拔的玉乳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颗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令六郎顿时血脉贲张,压上晋王妃的身体……
  晋王妃开始觉得身体不再听她的使唤,那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六郎,我好难受!你好好爱我吧!”
  六郎抱住晋王妃,舌头攻入她的贝齿内,放肆地品尝着那津汁玉液,又用身体压着她,只觉得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巅。
  此刻的晋王妃秀发凌乱,香舌不由得追逐着六郎的舌头,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媚眼如丝,春心荡漾,不停地扭动着灼热的娇躯,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吟,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道:“六郎,给我吧。”
  “这就给你!”
  此时六郎解开腰带,龙枪出鞘,所向披靡!随即插入晋王妃那温暖的蜜洞内……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当六郎将精液射入晋王妃的体内后,他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道:“干娘,才一次而已,这样不确定是否能让你怀孕,不然这两天我们再来几次。”
  晋王妃无力地睁开美目,道:“小坏蛋,趁着晋王还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吧!”
  六郎笑着看晋王妃那娇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于是二度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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