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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捉奸

  看来连老天都不忍心看到丫头在这种环境下失身。
  我无奈地松开她的身体,打开热水,为她清洗着下身。
  “哥,对不起!”
  丫头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
  我抬起头对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哥哥忍得住,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灯光下,丫头洁白的胴体宛如仙女般圣洁,高耸的乳房上面那两颗鲜艳的樱桃诱惑得我下面的阴茎一阵猛跳。
  丫头看到我的样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情意绵绵的看着我,伸手又关了灯,依偎过来。
  “丫头,不能啊,这样你会受伤的!”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继续,打死我都不愿意!
  丫头吻着我的嘴唇,喃喃道:“我说过今天要给哥哥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把自己交给你!”
  丫头的话令我很感动,却更加坚定我的念头。
  我将丫头抓着我阴茎的小手握在手心,吻了她的嘴角一下,说:“丫头,谢谢你!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再做了。如果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让心爱女人的身体受到伤害,那我就不是人了!哥哥几个月都撑过来了,今晚还忍不住吗?放心吧!等你月事过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有一个美满的第一次!”
  丫头深情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胸膛,颤声说道:“我们还有时间吗?你不是要和猫猫姐结婚了吗?结婚后你还会和我这样吗?”
  我一时难以回答。是的,结婚了,我还会如此风流吗?那样怎么对得起我的妻子?怎么对得起我的孩子?
  丫头垂泣着说道:“不行,我就是要现在把自己交给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感受着丫头小手抓着我刚软下去的阴茎慢慢地抚摸,我稍微平息的欲火再一次升腾起来。但是,我怎么能在丫头身体不适的时候,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呢!
  闯红灯我不是没有过的。记得在老家上大学时,当时的女朋友也曾被我硬闯过,那时正是青春年少,加上退伍没两年,身体正是最需要阴阳调和的时候,女友如果来了例假,只要不是前两天,我照做不误,当然,她不是处女,我们之间的肉体交流已经相当的熟稔了。
  可丫头不同啊,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月事也是刚刚才来,我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身体,难保以后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所以,我不能!可是自己确实也非常想要,丫头也不依不挠的缠在我的身上,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把丫头的身体一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妹妹,你真的想交给哥哥?”
  丫头毫不犹豫的“嗯”了一声,双手抱紧我。
  我下定决心,右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道:“那全听哥哥的,好吗?可能很疼,你能忍住吗?”
  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让丫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墙上的水管,俯身亲吻着丫头的嫩滑脊背,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坚挺,阴茎靠在丫头丰满的臀间,小心避开从花园里流出来的股股红潮。我不是嫌脏,我是怕沾到阴茎上,等会儿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会不卫生。
  舌头一路往下,我蹲下身子,双手捧住丫头的圆臀,把头埋进去。
  “啊!哥哥,那里不能亲,很脏的!”
  感觉到自己的菊蕾被攻击,丫头夹紧了双腿,本来就结实的翘臀变得更加结实。
  我不理她,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丫头臀间的那处褶皱,而且不时把舌尖拚命向里挤进。
  丫头想站起身来,却被我的双手从下面抚摸着她的乳房,不忍心推开我,只好任我所为。
  丫头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连这个排泄身体废物的地方,都洗得很彻底。
  我舌尖突破肛口进去,品尝不到任何异味,藉着口水的润滑,轻轻的插进一根手指,丫头身体往前挺了一下,发出一道吸气的声音,手指也被里面的嫩肉箍住了。
  丫头猜出我的意图,扭头问我:“哥,这里也可以做吗?”
  我轻声说道:“可以的,不过第一次会很痛!”
  丫头“哦”了一声,又道:“我不怕痛。只要哥哥进入了我的身体,在哪里都一样。”
  我想想也是,这丫头连前面都没被开发过,哪里会知道后面和前面的区别呢?
  反正是进入,在哪里进入也就一样了。
  可是,这么紧的地方怎么进去呢?感觉到手指四周的压力,我不禁又苦恼起来。对了,窗台上有猫猫洗脸用的蛤蚧油,可能会管用!我站起身来,找到那瓶蛤蚧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均匀涂抹到丫头的菊蕾上面,连里面也顺便抹了一点。
  做完了准备工作,我站起身,贴在丫头的身体上,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丫头的声音有些颤抖,喘息着对我说:“进来吧!哥哥,快点进来,我要你!”
  手扶着粗大的阴茎,用龟头在她的菊蕾上下摩娑几下,感觉上面已经涂满油渍,对准菊蕾的中央用力一挺。
  由于蛤蚧油有润滑的作用,龟头很容易的突破菊门,进入到丫头的身体里面。但仅仅只有龟头,阴茎的大部分还露在外面。饶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令丫头一颤,身体瞬间变得僵直。
  我立即有一种龟头似乎要被夹断的感觉,连忙把身体趴在丫头的背上,用手捏捻着她胸前那两颗胀硬的樱桃,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说道:“妹妹,很痛吗?要不哥哥拔出来?”
  丫头把头抵在墙上,双手向后伸出面,按着我的屁股,颤抖着说:“不要拔,我可以的!”
  语毕,便把我使劲向她拉去。
  阴茎在丫头的菊蕾里奋力前进,我能感受到那突破重重包围的快感,等到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前面突然一松,像是从一条拥挤的通道进入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整根阴茎全根没入。
  “哥哥,进来了吗?”
  丫头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怜的吻着她的脊背,道:“已经全进去了!丫头,让你受苦了!”
  丫头用手抓紧我的手,道:“我终于让哥哥进来了!我是哥哥的人了!我不苦,很高兴!”
  我一直晓得丫头很喜欢我,却不清楚她爱我如此之深,一心一意想成为我的女人,这让我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着眼泪不停地亲吻着丫头的身体。
  丫头仰起脖子,让我亲吻她的唇,轻声问我:“哥,你感觉舒服吗?”
  说实话,舒服谈不上,丫头的菊蕾像一把钳子,紧紧的咬住我的阴茎,我真担心,她一紧张会把我的宝贝夹断!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吻着她的脸蛋,说道:“哥哥很舒服,丫头的身体是最销魂的!”
  丫头满意的“哼”了一声。我看她小脸已经趋于缓和,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于是轻轻拔出一点阴茎,再轻轻推进去。丫头“哎呀”一声,歪过身子抱住我。
  我连忙把阴茎顶在她的深处,亲吻着她的小嘴,歉疚的说道:“宝贝,对不起,我刚才忍不住了,弄疼你了吗?”
  丫头摇头说道:“不是,是……想大便!”
  这个鬼丫头,把我吓了一跳!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不过我知道,女孩子初次肛交是有这样的感觉,猫猫也曾经发生过。
  “要不我拔出来吧?”
  我试探着问她。
  丫头说:“不用,让我适应一会儿。”
  盥洗室里很冷,我怕丫头感冒,用身体贴紧她,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为她驱寒,另一方面也满足自己享受她玲珑玉体的欲念。
  旁边有个小凳,我低身把它拉过来,小心的扶着丫头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丫头长吸一口气,体内的阴茎进入得更深。
  我想让丫头转过身来,却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经血会弄到你身上的,这样不吉利!”
  不忍拂去丫头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紧搂着她,一边和她亲吻,一边慢慢的抬动她的身子。
  丫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小心的起伏着自己的丰臀。阴茎在她的菊蕾中开始平缓的进出,并且愈来愈加快。一会儿功夫,丫头已经不用我的帮忙,自己主动套弄起来。
  想不到丫头对于肛交有着天生的适应性。在快速的抽动中,丫头居然开始有了快乐的呻吟:“哥哥……好奇怪……很舒服……”
  丫头的直肠快速的蠕动着,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地摩擦龟头。我舒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丰臀,对准那处秘处发起强烈的攻击。
  龟头突破肛口的瞬间是最为舒爽。我把整根阴茎拉出大半截,连龟头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劲挺进去,丫头居然一点也不示弱,随着我的拔出,也向前挺动身体,当我插入时也配合着用力向后一撞!两个人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都想大叫出来,但是怕猫猫听见,只好亲吻在一起,身体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撞击着。
  多日的空虚和巨大的刺激令我难以抑制,在一阵飞速的抽动中,我终于射出全部的精华。丫头身体也痉挛得不成样子,要不是我抱着她,恐怕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着丫头坐在板凳上,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一边为她清洗着身体。
  丫头瘫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幽幽的说:“原来做这种事,也这么舒服啊!”
  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盥洗室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爱她的。
  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吻,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深吻她的樱唇就是最好的回答。
  “走吧。”
  我终于说出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
  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盥洗室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猫猫默默的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作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抖个不停。
  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爱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想法。
  我要丫头先回房间,便走回卧室。
  猫猫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根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像静止了!
  我已经昏昏欲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贱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对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根本不理我。
  第二天她就搬到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我郁闷得不想回家。
  刘露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灯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嘴里。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欢得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酒杯,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刺得我双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尽头吗?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
  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露。
  我顺手拿过一只杯子,在里面倒满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
  刘露愣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盯着我,问道:“怎么,有事?”
  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的无一点光彩,说道:“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
  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脖子一仰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朝她笑了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
  刘露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
  我头晕得像塞进一锅糨糊,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像也大了许多,话都说不清楚:“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
  刘露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踉踉跄跄的向家里走去。
  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来刘露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回到家。
  楼梯口坐着一个人,乌漆抹黑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
  我摸索着打开楼梯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着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废话!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我拖上床。
  半夜里,突然口干得要命,我抱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回房后,见床脚还躺着一个人。心想: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便把她抱在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我的脖子。
  感觉很久没有和猫猫亲热过,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她的胸前。睡梦中的她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下来,顿时凹凸有致的胴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她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得急促,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好舒服……”
  我兴奋得舔弄着她的阴蒂,双手肆意地抚摸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
  她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娇声喊道:“我要……”
  我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阴茎,在她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么啊?不让我睡觉啊!”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打开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颗小脑袋,我定睛一看竟是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像有人在翻筋斗,乱得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整件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杜风波挤沙发。
  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杜风波压低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有人要过来,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愣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
  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
  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起来,道:“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拦截,后果可能就严重了!”
  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隔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酒店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
  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护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地重新躺在沙发上,杜风波感觉到我的丧气,安慰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酒店里能不能找到熟人。”
  对于他的建议我不感兴趣,就算你有熟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我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打通电话或者发封短信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短信?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咻的一下坐起来。
  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激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
  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说:“快说,什么办法?”
  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有没有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
  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这法子行吗?”
  看起来这是一个电脑盲,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对他说道:“你来起草信的内容,两天后交给我。我再到网路查上面那些人的电子邮箱地址,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就动手!”
  杜风波狐疑的“嗯”了一声,躺了下去,说道:“这个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你弄来这个消息了!”
  我骂了一声:“笨蛋!”
  对他解释道:“中央纪检委你以为是你家开的?一天收到多少检举信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得到这条消息,我们不在这个时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到结果,你知道吗?”
  杜风波想想也是,时机对了,做事才会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一阵翻腾。脑海中又浮现出唐进的容颜,恨声骂道:“唐勇,你的末日就要到了。老刘这个靠山一倒,我看你还指望谁!”
  酒为色之媒。
  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就跟阿如睡了,这一次差点进了刘露的门,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虫揪出来甩到地上踩死!
  一整天,这妮子都没敢跟我说话,见我就跑,跑不及时没等开口脸就先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了。
  不过转念想想,昨晚自己压在她身上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还是令我心里麻飕飕的。这妮子,也是一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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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7:00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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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决裂

  进入冬季,广东的天气像往年一样阴森而寒冷。
  明天就是中央纪检委来的日子。我戴了顶长舌NIKE帽,找了间离工厂比较远的网吧,进了一间包厢,拿出杜风波给我的底稿,把检举信打在文档里,找出前几天在网路上搜寻出来的一个邮箱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删除了文档,随后又到厕所把底稿也烧了。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我长吁一口气。成败,就在这几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见到猫猫。我坐在客厅里抽着闷烟,心里正考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找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猫猫回来了!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想冲过去开门,脑筋一转,转身跑到卧室,把鞋子一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
  我眯着眼睛看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皱着眉头进来,我赶紧把眼睛闭上。
  客厅脏乱不堪,从她走后我一次也没收拾过。
  耳边传来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放到她的皮箱里面。难道她真的要走吗?我突然感觉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正想起身,猫猫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让她感觉很奇怪,我想她是以为我生病了,从微睁的眼里看她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居然紧张得要跳出来!
  猫猫站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猫猫伸出手,居然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什么意思?难道当我死了吗?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正想把手缩回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一带拉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而上,死死的压住她。
  “老婆,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猫猫被吓了一跳,惊恐得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突然变得铁青,叱道:“放开我!”
  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压在她身上,厚着脸皮道:“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你原谅我,我才放开你!”
  说着噘起大嘴就朝她的嘴唇吻去。
  猫猫拚命摇头躲闪,看我的眼神也愈来愈冷漠,我看得心里发颤,不由得停止动作。
  猫猫在我身下,冷冷说道:“石头,请你放开我!”
  语气冰冷得让我不寒而栗,想强堆起笑脸继续纠缠她,却被她猛地一推滚落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
  这一个耳光把我打傻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猫发这么大的怒气,她杏眼圆睁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石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刚才是她打我。猫猫继续骂道:“你和小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不清不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丫头又搞在一起!你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你的玩物吗?你不尊重小月,不尊重我都没关系,丫头还是孩子啊!你下得了手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也急了,手一挥打掉她指着我的手,怒道:“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我逼你们了,还是强奸了你们?别他妈的爽完了,再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真是贞洁烈女,我再勾引管用吗?
  “别他妈给我说小月,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不尊重我!你是自愿的,丫头也是,我还把话说明了,我是喜欢你,我爱你!但是我也喜欢丫头!我跟你结婚也没打算放弃丫头,我不能伤害她!”
  猫猫被我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瞪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上?还想三宫六院吗?你不伤害丫头为什么跟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不伤害她吗?你能给她什么?若你想和她结婚,我退出!小月不尊重你?你知道小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出家?是你把她害苦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我真是承担不起,我冷冷笑道:“小月为了我出家?真是笑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就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以前的情人不清不楚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好东西!”
  猫猫一听,眼睛一瞪,右手猛然向我挥出。打上瘾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甩,把猫猫掼到床上,骂道:“妈的,你有完没完啊!”
  猫猫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躺在床上用脚用力地踹我,骂道:“石头,你不是人!小月为了你受那么多委屈,你还这样说她,你不是人!”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把话说清楚,小月为我受了什么委屈?”
  猫猫抹着眼泪,说道:“你就仅仅看到小月依偎在唐超的怀里就不要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依偎在他怀里吗?因为唐超他们手里有小月的裸体照片!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奸小月,还跟她拍了照,要她帮他们从湖南弄东西,小月宁死不从。”
  “后来,小月遇到你,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唐超他们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你也不相信她!那天唐超打电话给她,说只要小月当面保证不把他们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会把照片还给小月。所以,她才出去见他们。”
  “唐超说这是最后一次抱小月,以后再也不纠缠她。小月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还没拿到照片,又想毕竟和他恋爱过一段时间,抱一下应该算是代表对这段感情的结束吧,就随他了。只是抱了一下,正好被你看见,付出的代价却是一辈子的痛苦!小月,你不值啊!”
  我已经听不到猫猫在说什么了,只感觉头很疼、心好痛!
  真相原来是这样!
  一直以为,别人总能轻易的伤害到自己,所以,把自己装得像只刺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鼓起满身的尖棘,没想到,真正伤我最深的就是自己!
  小月,那名温柔、贴心的女孩,竟然被我伤害得如此深!在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被我无情地推下悬崖,不留一丝生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颓然地望着猫猫。
  猫猫冷笑道:“你有机会让我说吗?一提起她,你就不耐烦,就不要我继续说,你总是不容任何解释,自以为是!”
  我如木头般的看着猫猫愤怒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起身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我是一个罪人!自以为是、玩弄别人感情,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子,都被我深深的伤害,我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
  猫猫拿着皮箱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我给了你,我的全部,却得不到你一颗完整的心!”
  我惨笑着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指着心口对她说:“我还有心吗?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了!”
  深夜的楼顶,我坐在围墙上一动也不动,像一尊千年的石像,冰冷的没有一点声息。只不过四层楼,我却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我对那些女孩子所带来的伤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我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情说爱!
  猫猫走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阻拦她,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面对她。虽然她并没有给我说分手,但是我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我不愿面对,却无法拒绝。我拿什么爱你?我的恋人!
  猫猫的话不间断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奸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
  我攥紧了拳头,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呐喊:唐勇、唐超,我不杀你们誓不为人!旁边放着一把刀,是我利用厂里的边料让机加工组的员工偷偷制作的,有一尺多长,精钢打造,锋刃已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森然的寒光,本来是自己想拿来玩的。
  我拿起刀,用刀尖在自己的左手腕的背部划了一道,血瞬间流出来,在暗夜里竟然是黑色的。划完一道,我又在伤口的下面再划一道,很用力,我甚至能听到刀尖摩擦骨头带来的“嘎嘎”脆声,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我已经麻木了。
  看着向外涌出的鲜血,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小月、猫猫,对不起,石头来生做牛做马回报你们!
  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一组熟悉却又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我对着电话里的那个人说:“小果,十四号,喷子!”
  小果是我的老铁,过命的兄弟。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去一家酒店应聘。本以为凭着自己是个退伍兵,还上了大学,学的又是人力资源管理,应聘经理没问题,可惜没有一点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最后看我气质还可以,让我做了柜台服务生,享受领班待遇,也罢,只好认了。
  小果跟我同时应聘,他做的是餐饮部组长,也就是负责传菜。
  公司有分配宿舍,我和小果在一个房间内。过没几天,我们就混熟了。
  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东北大汉,比我还高半颗头,年长我一岁。
  他的酒量比我还好,下班的时候,手里总提了两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这时候,我们的宿舍是最热闹的,一帮平时见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围拢过来,酒店嘛,准备几道菜还不容易,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个妹妹,叫小燕,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东北女孩皮肤就是好,白里透红,一捏就滴出水来,可惜脾气不太好,啥事看不顺眼了,张嘴就骂,使的没人敢靠近。
  可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同事,没事老撩小燕。那是个看包厢的服务员,也是本地的地痞,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可是他也不做什么,我们也拿他当傻子,懒得理他。
  本来大家还相安无事,却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厮偷占小燕的便宜,冲突立即发生。
  小果是个火暴脾气,当时就给了那小子一拳,那厮还想还手,被小果压在地上一顿猛打,要不是被我拉开,那小子早废了。
  事情当然没有完,几天后那厮叫了一群人,托人稍信叫小果出去谈谈。一看这情况,平时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几个人,都跑得不见踪影。小果到厨房抽了一把刀,咬着牙出去了,我连忙追上去。
  酒店对面是一家医院的后门,里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时很少有人来。那个被打的家伙领着二、三十个烂仔拿着家伙在那等小果。
  我先要小果别冲动,然后走过去跟那个鼻青脸肿的同事说情。
  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我家也在这座城市。大家平时没事的时候,同事们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给他们看,知道我手底下有两下子,也蛮尊敬的。
  我以为自己说情可以说得通,没想到那厮死活不干,仗着自己人多,朝我喊道:“石头,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得,没谈拢。谈不拢就不谈了,直接动手!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个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补上一脚骂道:“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怕你!”
  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哼哼唧唧的朝我问道:“石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朝他吐了口唾沫,骂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单挑,叫一群人来想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
  那群人这才反应过来,喳呼的冲上来。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提着刀飞奔而来,见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家伙,刚出来的时候,我别了根棍子在背后,现在抽出来使得相当顺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群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平时也就是酒肉关系而已,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只剩我和小果,其他人都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件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
  喝酒那天,那群见死不救的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赔着笑,我和小果轻蔑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露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眼神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把我妈哄得十分舒坦。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做得太道地!”
  这是因为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做了水饺请他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待贵宾的礼遇。
  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这几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靠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说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到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他来吃饺子啊!”
  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还摆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这在北方,是亲生儿子的孝供。
  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刻红了:“要是老妈在……”
  搞得我也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得不是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
  刚开始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飘忽不定,特别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我最不愿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欲望,赤裸裸的性爱欲望。勾义嫂是江湖大忌,给我一千万美金,我都不屑做这种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我曾经问过小果,为什么要找一个发廊女当女朋友?小果笑着对我说:“玩呗,而且她不卖的!就是帮人家洗头。”
  但对这话,我一直保持怀疑。
  我当时的女朋友人称“名都之花”叫阿鹃,苗族姑娘,漂亮得像仙女,只是个性开放得令我难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来大胆得让我瞠目结舌,对她,我真是爱恨交织。
  她欲望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了,两张床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压抑着,各搞各的。后来也放开了,一晚上莺声燕语,喘息不绝。我趴在阿鹃身上,小果压着依依,黑暗中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却在暗中较劲,看谁的时间长。很不幸,每次输的总是他。
  阿鹃是我唯一的少数民族女朋友,床上功夫确实不同凡响。
  跟我时,她已不是处女,但那多汁、多水的阴道依然让我神魂颠倒,一晚上没有两、三次我根本不从她身上下来。那时候身体也好,战力持久,恢复也快,阿鹃常被我干得嘴里“呀呼!呀呼!”
  的喊个不停,这叫床声倒是新鲜,我曾经问过她什么意思,她说这是苗话,意思是在问好。
  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使力,你在跟谁问好?我郁闷得叫她以后不要喊这句,但上床时她还是照喊不误,没办法,只好随她。
  房间里有别人的女朋友在观赏自己办事,那种情景是相当刺激。
  就算我对依依没意思,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总让我情欲高涨。
  其实我也看过依依的裸体,我和小果经常捉弄对方,有时候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身下的女人惊呼一声,抓过被子盖住身子,那惊鸿一瞥看得多了,也能知道个大概。
  依依身材确实不错,乳房应该有34B ,比阿娟还大。我知道小果也看过阿鹃的裸体,我无所谓,那时的我们谁也没有把自己的女朋友当成终生伴侣,年轻嘛,还有大把的时间供我们挥霍。
  老天是公平的。我看过依依很多次,依依也总算把我看了一回。
  那次小果喝的有点多,搂着依依没多久就呼呼大睡,我却和阿鹃激战正酣,那噗哧、噗哧的水声,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刺激。我能感觉到那边床上依依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声,心里甚是得意。最后喷发的也格外勇猛。当我躺在阿鹃旁边的时候,全身已无力气。过了一会儿,想去尿尿,却懒得穿衣服,听依依已经没有喘息声,以为她已经睡着,干脆光着屁股跳下床,打开门握着阴茎就往外尿,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正尿到一半,电灯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床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得眼泪都飙出来。
  妈的,玩我!可是尿到一半总不能结束吧!只好硬着头皮尿完,回过头对小果说:“你想看,老子给你看个够!”
  提着阴茎转过身来朝他使劲抖了两下,接着一溜烟钻进被窝。在阿鹃依然颤个不停的乳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还笑个屁啊!”
  小果笑着骂我:“瞧你那蠢样!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家伙倒是不小!”
  我想反唇相讥,却看到被他搂在怀里的依依朝我伸出舌头,做了个添弄的姿势,一下子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拉过被子蒙住头,喊道:“少废话!关灯睡觉!”
  黑暗中想起依依的动作,阴茎又挺起来。
  我们所在的酒店,餐饮、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听说在省会城市也很有名,因为这里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做饮食行业不带点情色根本没利润,这是默认的事实。
  在这里待久了,什么事也看得开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孩子也慢慢放开许多,哪间包厢有客人,服务员就得进去陪酒。
  阿鹃被誉为“名都之花”虽然整日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总有种被骗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我藉着帮客人送房卡的机会去了她的包厢,正好看到一个客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着。
  我当时沉着脸没吭声,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丢,退了出来。
  阿鹃看情况不妙也跟出来,想向我解释,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一会儿,那客人也出来了,看出阿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轻蔑地笑一下,把几张钞票直接塞进她的胸前,搂着她想进去。
  我立即跳起来,冲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来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叫我不要冲动。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拿出两百块扔到我面前,斜眼对我说:“小伙子,拿着这钱去买杯酒消消气,你马子借我用一会儿。怎么样?”
  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一笑,朝他凑到我面前的臭脸上,“呸”的吐了一口痰,那家伙直接怒了,扬手想扇我,却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抱着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那家伙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拿出纸巾看了我几眼,朝我一伸大拇指,转身进了包厢。阿鹃原想过来安慰我,动了一下,一咬牙,却跟着进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得酩酊大醉。
  小果对我说:“这个社会,你有钱才能有女人、才能嚣张!真要是动了手,连饭碗都没了!”
  我只能称是。
  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上走着,没有目的地,就是围着酒店转圈。
  夜色中驶来一辆车,我们赶紧避让。
  那车就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二话不说,围着我就是一顿猛揍,我想还手,却已经被酒精麻痹手脚,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唯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地上。
  这些人不同于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转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了一会儿,我已经疼得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
  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停止捶打,我咬着牙站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是一把枪!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流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逼,就这么拿着枪指着他们,直到车门被关上,“砰”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得紧紧。坐在床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出小果别在怀里的手枪,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枪,前苏联的毛瑟,黝黑的枪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它的逼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惊恐地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道:“这种喷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五百块钱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枪支、弹药,但毕竟是第一次见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说道:“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律!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儿,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危险的玩意儿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满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个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
  骂走了。
  之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床上的呻吟声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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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妹妹恋人

  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
  我骂他禽兽不如,故意在旁边帮他喊拍子,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只好睡觉,弄得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窝里面老踢他。
  我以为依依虽然散发着风骚,对小果应该是真心的,但是我错了。
  上夜班的时候,我正无聊的和旁边的同事吹牛,依依来了,见到我一愣,想悄悄溜走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我:“某某某,在哪间房间?”
  我心里虽也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她房号。
  她转身乘电梯上去。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早上五点钟,依依下来了,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对我说:“石头,我就见一个同学,别告诉小果好吗?”
  她见我沉着脸没说话,也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
  我当时心里很气,真想马上告诉小果,可一想:别看小果平时对她又骂又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欢依依,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会不会伤害到他呢?
  几天下来,我都被这股犹豫折磨得寝食不安,我怕一旦说出来,小果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我和小果在一起这么久,彼此都了解对方,一旦发起火了,小果连杀人的举动都敢做。
  他曾经说过:“你当过武警,打起架来招招制敌,让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只有闷头乱打。”
  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制敌,但却是招招致命!
  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小果,很感激我,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兄弟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要他回去见面。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好算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来睡了。
  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日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脸哀怨,我也不理她。
  妈的!把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胡天胡地,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我在一起也有几个月,要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被猫抓似的难受得要命。
  昨晚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茫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帐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
  这一会儿工夫,我竟然喝掉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五十二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醉倒了。
  朦胧中有人脱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头把我脱光后趴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弄挺。
  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肉味了,现在又来撩我,我当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三下脱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湿淋淋的,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胀的阴茎对准那片湿漉漉的洼地一使劲就插进去。身下的人“嗯”了一声,双手抱住我。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么技巧,把头埋在她的肩膀,拚命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把阴茎全部退出再狠狠的插入,直顶到最里面。
  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声的呻吟起来:“好舒服!爽……石头,用力!使劲,使最大的劲!”
  刚开始我还听得蛮刺激,可愈到后面愈觉得不对劲,这不像阿娟的声音啊!我抬头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床上傻愣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阴茎还插在依依的身体里面,冷汗却已经流下来!我竟然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居然犯了江湖上最不齿的大忌!
  依依见我一动也不动,媚笑着挺了挺自己的下身,道:“石头,你动啊!放心的来吧,小果不会回来的!”
  “操你妈的!”
  我劈手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依依平静的看着,没有一丝慌乱,沙哑着声音说:“有种你就弄死我!刚才你不是还挺猛的吗?怎么现在倒像个正人君子?操!”
  我颓然地放开她,我已经上了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变不了事实!
  我愈想愈怒,像疯了似的用双手拉着她的上衣用力一撕,露出她那一对比阿鹃还要大的乳房,张开双手使劲的抓上去,一边揉搓,一边拚命地挺动阴茎,说道:“我操你妈!你他妈的害死我了!你这个骚货!我干死你!”
  依依被我插得生疼,眼里却散发出亢奋的光芒,说道:“来啊,玩我啊!操我妈干什么,我妈那么老了,有本事就操我啊!”
  对于她这种女人,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像打桩机般用力地把阴茎插到她的身体深处,在她双眼翻白的那一刻,我甚至把她翻转过来,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硬生生的把阴茎挤入她的肛门!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红肿的阴道和滴血的肛门,我没有一丝愧疚,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
  我一直对小果有所愧疚就是因为依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肯原谅自己,虽然小果并不知情,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和兄弟的女人上床,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干的事情!
  我来广东的时候,曾经打算要小果跟我一起来。他摇摇头,说:“石头,你条件好、有知识,你去了肯定有发展。我没念过书,只能当你的累赘。”
  我告诉他只要有我吃的一口,就有我兄弟的一口饭,但小果还是推辞了,只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告诉我地址,我去帮你。”
  楼顶上的寒意愈来愈浓。
  我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小果,居然是为了叫他帮我拿枪!那把枪藏匿的地方只有我和小果知道,尘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它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杀气逼人?
  离十四号还有二十天。我故意留这么长的时间,是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就是要辞职,然后把猫猫送回家,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无论怎么跟我闹,都不会舍我而去,我清楚她的个性,等过几天她气消了,我再去找她。
  那丫头呢?想着丫头可爱的模样,我居然有些头疼。自从上次那件事,丫头再也没回来过,不过从在公司里她看我的眼神,这妮子也没有后悔那晚的事情。
  我心想:做那件事之前,我一定要为她找一个比较好的托付。
  明天,该是给老板辞职信的时候了!
  老板对我不错,毕竟,我为公司也确实做了不少事情,听说我要辞职,老板肯定舍不得放我走。不过,我有办法,老板这边不行,我就去找老板娘!
  佛首虽然也看重我,但这女人的一贯格言就是:“你们这帮捞仔都是靠我来吃饭的!”
  所以,当我为了工人的事,跟她据理力争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把我开除了,而正是我想要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我离开了这个奋斗了三年的地方。
  猫猫隔着玻璃窗看着我离开,眼神中流露出不解与心痛。
  我想,她肯定以为我为了躲避她才辞职的。放心吧!猫猫,我不会抛弃你的,如果我能回来,这件事肯定解决了,我一定会跟你结婚。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找杜风波。两人约好在阳光广场见面。
  吃了点东西,我抓过一件外套就向广场走去。
  杜风波早已等在那里,走到我跟前,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低声说道:“老刘已经被双规了!”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异常,看来,我们的匿名信已经发挥功能!
  杜风波笑道:“那可以把东西交给警察了吧?”
  我想了一会儿,道:“再等几天。唐勇不是笨蛋,他肯定会猜到是我们搞鬼,这几天我们都得小心点!”
  杜风波有点紧张,道:“他难道还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胡来?”
  我冷笑了一声,道:“他敢不敢,你最清楚!”
  杜风波想起唐勇以前在半山腰上追杀他的情景,打了个冷颤,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我摇头说道:“过两天,我一个兄弟会过来。”
  杜风波气结道:“你来一个人,他可是一个帮啊!”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说:“但是我兄弟带了一件东西,别说他是一个帮,就是一个连,我也不怕!”
  杜风波疑惑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和杜风波聊了一个下午,详细地商讨下一步行动的计划,大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让逝去的人得以安息。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把小月的裸照要回来!我知道这比让唐勇进监狱还困难,否则,我也不会要小果来帮我了!
  为了安全,我要杜风波这几天就住在我家。
  晚上和老杜在夜市喝了点酒,猫猫不在的日子里,我几乎顿顿都离不开酒。杜风波跟着我一起回家,一打开房门,我突然一把拉住想要进屋的杜风波。
  “怎么了?”
  杜风波愕然问我。我摆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感觉不对!
  刚才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的眼睛被闪了一下,屋里有情况!
  我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再慢慢推开门,然后迅速打开房间的电灯。
  房间内的狼籍让我不禁皱起眉头。杜风波张着嘴巴走进来,用脚踢着地上的玻璃碎片,那是我电视机的荧幕。
  “你家招小偷了!”
  杜风波瞪着眼睛说道。
  我摇摇头,把门关上,往沙发上一坐,道:“唐勇来过!”
  杜风波倏然转身,盯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道:“是贼的话,就把电视搬走了,干吗还砸了它?你看这烟灰缸,里面的烟头说明有人曾经在这里坐过,想等我们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才砸了电视机证明他们来过。这是给我们的一个警告!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老刘的事,是我们搞的鬼了!”
  杜风波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恨恨的说:“妈的,这家伙也太嚣张了!”
  我却有点欣喜。唐勇,你终于主动出手了!你要是再不动手,我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对付你!
  收拾好房间,我对还在沙发上发呆的杜风波,笑道:“放心吧,他们今晚不会来了。他们也摸不清是不是我们搞的鬼,只是恫吓一下,现在快到工厂下晚班的时间,他们不敢再放肆了!”
  听了我的话后,杜风波摇摇头,道:“我在想,他们既然能找到你家,肯定也能找到我那里!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说着,连忙站起来。
  我也披上外套,说:“我们一起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手机响了。
  是丫头发过来的短信:“哥,我晚上回去,你在家等我!”
  靠,真不是时候!
  我为难地看着杜风波,正要说话,他先开口了:“有事你先忙你的,我那也是猜测,看一下让自己放心!”
  我也不客套,叮嘱他一句:“小心点!”
  又乖乖坐回沙发。
  丫头回来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丫头也不说话,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我摸了她的脸蛋一下,她抓住我的手,说:“哥,你没睡着?”
  我摇摇头,笑道:“睡不着,等你回来。”
  丫头把鞋子脱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我的怀抱中,仰起小脸,红着眼眶说:“哥,都是我害你的!”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别胡说!丫头,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丫头感动得把小嘴贴到我的唇上,豆大般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身上。
  在我身上趴了一会儿,丫头起身去洗漱。走到半路又返回来,朝我说道:“哥,电视呢?”
  这丫头,现在才反应过来!我不想让她担心,骗她说:“前几天喝醉了,不小心把电视摔坏了。过几天我再去买一台。”
  丫头白了我一眼,道:“你啊!自己在家就是不让别人放心!”
  那模样,活像一个小妻子在埋怨自己的丈夫,我心里一暖,朝她笑了笑,丫头朝我噘了一下小嘴,转身走进盥洗室。
  本来想跟丫头在沙发上说一会儿话,却被这妮子硬是拉到她的房间,说是要我哄着她睡才行。无奈之下,只好上了她的床。
  说实话,躺在丫头的床上,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丫头跟了我两年了,可我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躺在这上面过,甚至连坐一下的机会都很少。看到我的拘谨,丫头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哥,我要你今晚跟我一起睡!”
  我知道猫猫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但是我不敢和丫头睡在一张床上,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开苞了!虽然我知道丫头是一心一意的对我,但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如果那件事解决完了,我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现在不行。
  看到我眼中的犹豫,丫头干脆翻身压在我的身上,那已经成熟玲珑的身体挤得我心跳好一阵加速。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正想把她推开,丫头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哥哥!就这样抱着我,跟我说说话!”
  我只好放弃,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腰。
  丫头摸着我的脸,轻声问我:“哥,你为什么要和老板娘吵架啊?你准备去哪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猫猫姐啊?”
  丫头很聪明,她知道我今天被炒鱿鱼一定有原因,丫头知道,猫猫自然也清楚,只是,她们并不明白我想要做什么。我也不能告诉她们,这事很危险,我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担心。
  我把丫头的小脸压下来,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妹妹,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哥哥有能力去解决,你也不要追根究柢,好吗?”
  丫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会不会去别的地方?”
  我笑着摇摇头,说:“哥哥说过,不会离开你们的!”
  丫头放下心来,把小脑袋放在我的胸膛上,说:“我不问了。只要哥哥不丢下我,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不过,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我搂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孩子,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爱抚一番,可现在不是时候,我只能抱紧她,让她在怀里倾听我激动的心跳。
  “哥,你说猫猫姐还会回来吗?”
  丫头在我身上问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会的!她肯定会回来的!”
  丫头翻身下来,缩在我怀里,小手滑拉着我的胸膛,说:“我又想她回来,又怕见到她!哥,等猫猫姐回来,我们走吧!你不在厂里,我待在那里也没意思!我和猫猫姐一起辞职,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会让猫猫姐接纳我的!”
  我叹了口气,终于说出自己最不想说的一句话:“丫头,我是想让你辞职,不过不是跟我走,而是回家。回你的老家!”
  丫头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大大的眼睛中很快就蓄满了泪水,道:“哥哥,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吗?为什么要赶我走?你不要我了吗?”
  看到她的样子,我心疼得要命,搂着她说道:“妹妹,哥哥是想让你回家读书!你在广东待了这么久,因为文凭的关系吃的苦还少吗?我早就帮你联系你老家的一所高中,今天终于把钱交上了。你回去直接上高三,然后上大学!等大学毕业后,哥哥会跟你在一起的!”
  “我不听!我不听……”
  丫头哭喊着捂住耳朵,背过身去,说道:“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要我了!”
  我心如刀绞,我早就有了想让她回去上学的念头,只是不敢跟她说,就怕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几个月,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一放假,丫头肯定不回家,如果我的事情出了状况,连春节都可能无法陪她,我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年呢?现在让她回去,办完了手续明年开学就可以直接上课了,时机正好,所以无论她怎么不理解,我都要让她乖乖的回家!
  我搂着丫头纤细的身体,硬起心肠说道:“丫头,你要听话。你看哥哥和猫猫姐都是大学毕业,工资也比你要高,你也在厂里打工这么久了,难道没有看出来知识的重要性吗?趁着现在还年轻,还来得及,回去好好把课程补上,等你毕业的时候,我和猫猫一起去接你!好吗?”
  见丫头不为所动,只是背对着我小声的哭泣,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劝道:“丫头,不要这样!其实就算你上学,也可以趁放假的机会,来找哥哥啊!哥哥帮你买机票,几个小时就过来了,很方便的!实在不行,哥哥有空也可以去找你啊!”
  看着丫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也闭上嘴巴。我知道,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说服丫头的,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考虑,丫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能明白我的苦心。
  这几天虽然没做什么事,却感觉身体很疲惫。抱着丫头,我的眼睛已经在打架了,睡吧,或许明天丫头就会高兴的对我说:“哥哥,我想通了!”
  我又做梦了。
  丫头穿着漂亮的校服,在我面前转圈道:“哥哥,好看吗?”
  说完跳到我身上,亲吻着我的嘴唇,那小舌头还像以前那样灵活,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一点都不示弱,顽强的和它纠缠在一起。
  我呼吸急促起来,大手直接伸到她的校服里面,揉搓着她的咪咪。
  怀里的人抬起头来,对我说道:“石头,我好想你!”
  我定睛一看,竟是猫猫!
  我抱着猫猫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性急地脱去她的衣服,一边亲吻着她光洁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婆,我也好想你啊!”
  阴茎已经挺立起来,我飞快地扯下身上的衣服,用手扶着阴茎,把猫猫顶在墙上,用龟头摩擦了几下那粉嫩的阴唇,身体往上一挺,阴茎已经被一团紧凑的嫩肉包围了!
  一声轻微的闷哼把我惊醒,黑暗的房间让我一时还没有适应,但是下身的快感却提醒着我,刚才不是梦!我确实插进一个女孩子的身体!
  我伸手摸索着怀里的女孩子,那坚挺的峰峦、滑嫩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正想说话,她已经回过头吻到我的嘴上:“哥哥,好好爱我!”
  小丫头,敢偷袭我!我双手扶着丫头的圆臀,把她身体里面的阴茎费劲的抽出一大截,然后使足了劲,猛地又插了进去!“哎!”
  丫头惨叫一声,手伸到后方用力的推着我的小腹,说道:“哥,疼!疼啊……”
  我这才感觉出来,原来,我插入的是丫头的后庭!
  丫头的菊蕾是我上次才开的苞,现在只不过是第二次接受异物的侵入,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大力量的冲击呢!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羞愧,赶紧亲吻着她的耳垂,还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乳房,用两根手指慢慢的捻动着她的樱桃,说道:“对不起,丫头,我太冲动了!”
  丫头小手向后伸来,在我的屁股上滑动着,自己也扭动着结实的屁股,以便能尽快适应阴茎的粗大。过了一会儿,丫头身体往我怀里退了一下,这样一来,阴茎就全部插进她的菊蕾里面。
  “哥哥,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
  丫头轻轻摇动着自己的小屁股,颤抖着对我说。
  听到这话,我的阴茎更加膨胀几分,试探着向外抽出一点,再慢慢推进去,丫头已经没有痛苦的声音,发出的是一声诱人的呻吟。
  我知道丫头很享受肛交的感觉,看来现在她已经适应了,于是放下心来,控制着自己的节奏,缓慢的抽插起来。
  十七岁女孩的身体无疑是最为鲜嫩的,何况我插入的还是她最为紧窄的部位。
  那种被身体里面的嫩肉紧紧束缚、挤压、吸嘬、揉搓的快感,如果不是亲身体会难以形容!
  丫头的菊蕾是会出水的,这在我跟她第一次做爱时,就已经发现。阴茎在里面出入虽然紧迫却不干涩,仔细听来,竟然还有细微的溅水声。
  我双手抓住她丰满而结实的臀肉,阴茎如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勇猛地出入在她的臀间。
  丫头被我撞得全身颤动,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哥哥,好舒服……快点……哥哥快点……丫头是你的!我爱你哥哥!”
  稚嫩的声音喊出的却是让人血脉贲张的话语,我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听到这样诱惑的声音哪里还忍得住,双手把丫头的上身一推,让她的翘臀更加贴紧我的下身,手拉着她纤细的腰肢两侧,如被装上了电动马达似的,以每分钟六十次的频率飞快地抽动着阴茎,让它在丫头紧窄的菊蕾中不断的破浪前行!
  臀肉与小腹密集的撞击声和身体里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淹没我和丫头,在两人一起的大喊中,我把精液注入她的身体深处!
  丫头在我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高潮的余韵令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我让她翻身过来,和她亲吻了一会儿,然后含着她一颗略显肿胀的乳头沉沉睡去。
  我困得睁不开眼,丫头却没有睡着。感觉她去了盥洗室,然后拿来一块湿毛巾,为我擦拭着身体。
  我想抱着她,却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好任凭她细心的伺候我,心里充满了甜蜜。多好的女孩子啊!
  朦胧中,感觉丫头用小手拨弄着我的下身。
  这妮子,刚才还没有吃饱吗?我懒得动了,放松身体任她摆弄。胸前一空,丫头已经在被子里缩了一下身体,紧接着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不用看,我知道丫头是在用嘴取悦我。
  丫头灵活的小舌顽皮地逗弄着龟头。我舒服得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妮子,嘴上的功夫也进步不少啊!也不知道她是跟谁学的,小舌头一直在不停的刺激着阴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
  我有些冲动,小腹里面又有热流涌动,但实在是太困了,只有闭着眼睛享受着丫头的挑逗。
  丫头一边舔弄着龟头,一边用小手套弄着我的阴茎,即使我在睡梦中,阴茎也不受控制的再次昂头。
  感觉丫头在被子里面动作愈来愈大,我以为她又要把我的阴茎塞进她的菊蕾里面,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丫头的花园就在我的面前!
  可能是觉得身体老是斜躺着不舒服,丫头干脆趴到我身上,掉转过来全心全力的舔弄起我的阴茎。
  我正愁着嘴唇发干,眼见美味自动送到面前,干脆双手一把抓住她的翘臀,长舌一卷,已经亲吻在她的花园上面!
  丫头身体哆嗦一下,知道我也醒了,想翻身过来,我却抱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贪婪地吮吸着那花园中的美味。丫头见挣脱不了,认命般的摊开双腿,任我用舌头不断探寻着她身体的私密处。
  丫头的花径还是那么紧密,我的舌尖只能伸进去一点,便被挡在一层薄膜前面,无法前行。不过,就算只进去一点,也能让我大施本领了!舌头像一条滑溜的鳝鱼,在丫头的花径口浅点轻尝,一会儿工夫,那丝丝泉水就被引出来,这些甘霖我是不会浪费的,长舌不停的卷入、卷出,把那人间美味一滴不漏的吸进自己的嘴里。
  丫头含着我阴茎的小嘴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同时也不甘示弱的加速对阴茎的挑逗。
  我干脆用双手拨开花园旁边的嫩肉,把嘴凑到里面那团细嫩的肉芽上一阵猛吸,丫头终于受不了了,嘴巴松开我的阴茎,呻吟了一声:“哥……”
  感觉到舌尖上的潮湿和那团肉芽的律动,我知道,丫头又高潮了!
  我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的丰臀,让丫头慢慢调转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坚挺的乳房紧压在我的胸前,我拨弄着一颗乳头,问道:“妹妹,舒服吗?”
  “嗯”丫头应了一声,小手滑过我的小腹,抚摸着我依然胀硬的阴茎,羞声说道:“哥,我还要。”
  我笑着说:“妹妹,你自己弄进去吧,哥哥不动。”
  心里却想:傻妹子,一晚上搞你两次菊蕾,明天要你便便也出不来啊!不过顶多等会儿自己轻点,真要让丫头连大便都困难,我可不舍得。
  丫头已经趴在我身上自己忙开了,我却没有动手。我得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才有力气用呢。
  我感觉龟头在丫头的臀缝中摩擦几下,然后在那个湿润的地方停住。
  丫头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翘起丰臀,小嘴凑到我的面前,轻轻的吻着我,问道:“哥,你爱我吗?”
  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是听到丫头的话,好不犹豫说道:“爱!”
  丫头一下子吻到我的唇上,丰臀随之一沉,龟头立即钻进一个紧密而又温暖的空间。
  我愣了。
  在阴茎进入的途中,我分明感觉到一层薄膜被我无情的撕碎,那是……龟头已经被炽热包围,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在丫头身上体验过!这里根本不是丫头的菊蕾!
  我伸出颤抖的手往自己和丫头的结合处一摸,手上的黏腻让我打了个哆嗦,就着手机的光亮光往手上一看,刺眼的鲜红如烈火般灼伤我的眼睛!
  我竟然……插进了丫头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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