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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阴葵宗主
  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欲望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高潮。
  楚江南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
  即使是楚江南这遍观A片无数之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神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的大淫贼诞生了,不过俗话说实践出真知,在没有把天魔策里面记载的那些知识全部融会贯通之前,说什么都还太早。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
  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靠在精巧的软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
  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
  声音中的肃杀被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玉腿隐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云雨之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
  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楚江南串好了口供,但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好。”
  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
  女子眼中满是宠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
  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见谁?”
  “浪翻云。”
  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楚江南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了身下。
  楚江南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楚江南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楚江南看了那卷记载十大名器,奇淫技巧的《天魔策》后,辗转难眠,不管如何也睡不着。
  举头望明月,月亮……真他妈圆啊!
  既然疏影那里不让待,婉儿那里更是不用指望,楚江南离开自己的居室,朝着韩宁芷的香闺摸去。
  至于结果……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来了,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呢?
  这小妮子爱楚江南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但她对楚江南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楚江南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楚江南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了紧抱着楚江南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丢下我……”
  楚江南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
  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楚江南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楚江南心中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亲人相聚的时机,楚江南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楚江南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酥胸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第088章 晨曦绮念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楚江南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是……幼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楚江南的欲火,反而使他感觉分外的刺激。
  楚江南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
  楚江南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动,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哥哥,早啊!”
  楚江南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楚江南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楚江南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
  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楚江南的真实想法。
  楚江南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楚江南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楚江南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楚江南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楚江南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来。
  看着楚江南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楚江南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楚江南打了个呵欠,调笑道:“芸香妹妹,虽然你少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芸香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芸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
  赤裸着上半身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芸香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
  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
  芸香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楚江南突然站起身来,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
  楚江南一把将芸香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芸香俏脸绯红,楚江南是单婉儿的夫婿,也就是东溟派的少主人,作为公主的陪嫁丫鬟,她知道自己迟早也是楚江南的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芸香轻轻推开楚江南,臻首低垂,都快碰着她粉腻的酥胸了,这才低声道:“少主,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楚江南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芸香不顾他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一边替站起翻身下榻的楚江南穿衣着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
  楚江南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芸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楚江南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芸香娇呼一声,欣然欢笑声中,他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楚江南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立于大厅两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是一些生面孔,楚江南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楚江南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楚江南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跪!”
  楚江南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楚江南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楚江南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楚江南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都退下。”
  接着转向楚江南,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楚江南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东东楚江南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楚江南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楚江南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楚江南到并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走到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楚江南神功盖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
  最后还是楚江南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
  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楚江南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第089章 执掌东溟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阳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楚江南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楚江南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楚江南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楚江南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样。
  楚江南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楚江南介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嘴都说干了,楚江南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楚江南发脾气。
  听见楚江南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
  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布即日起楚江南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庄,当然不知道楚江南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即使对楚江南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楚江南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楚江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楚江南的眼神充满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青,看向楚江南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能不怒?
  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楚江南的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楚江南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楚江南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楚江南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楚江南,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接着楚江南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楚江南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楚江南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楚江南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楚江南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楚江南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楚江南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楚江南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楚江南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靠!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楚江南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楚江南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楚江南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楚江南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而动辄上千万的“名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
  毫无疑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楚江南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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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魔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楚江南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崇拜的一众马师,楚江南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要本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楚江南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楚江南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了,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楚江南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给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楚江南见此情景,立刻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
  念头刚起,楚江南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楚江南一眼,嗔道:“坏家伙,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楚江南心中坏笑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楚江南心中一惊,脸上挤起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
  楚江南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
  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楚江南,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楚江南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楚江南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楚江南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楚江南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楚江南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打,就算她全力一击,楚江南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楚江南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玉腿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楚江南火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楚江南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靠在楚江南怀中,这里虽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但是楚江南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楚江南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欲望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楚江南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楚江南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楚江南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
  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楚江南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的翻身上马。
  楚江南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
  单疏影见楚江南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魂魄。
  “哦!”
  楚江南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
  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楚江南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楚江南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
  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楚江南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楚江南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靠在楚江南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轻轻抵靠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
  楚江南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
  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火热的软瘫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楚江南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楚江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楚江南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性爱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性爱已远离了仅以生殖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肉体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性爱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性爱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爱状态。


第091章 策马欢愉
  感受着楚江南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爱欲之焰。
  衣衫飘落,光洁的粉脊玉椎仰靠在楚江南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媚。
  楚江南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大哥,你准备怎么做?”
  楚江南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亲亲舔砥了一下,“如果不知道的话,不如让大哥教你一个,很容易很简单,又很快乐的办法好不好?嘿嘿……”
  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身体够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楚江南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单疏影芳心羞涩,玉面绯红,媚眼如丝,楚江南感受着情挑美人的快感,心怀大畅。
  两人的身体在奔驰的骏马上结合在一起,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楚江南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个时候,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断的腾起一阵阵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
  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楚江南“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 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
  楚江南枕着单疏影的大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
  单疏影边替楚江南按摩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
  楚江南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票,从他楚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楚江南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楚江南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楚江南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伤,楚江南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楚江南说的口沫横飞,而一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楚江南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报仇那种人,但楚江南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楚江南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后,这些长老看向楚江南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楚江南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楚江南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楚江南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楚江南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楚江南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第092章 美臀销魂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楚江南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收养的弃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楚江南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楚江南隐隐的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
  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楚江南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楚江南的心田,涤洗他的灵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晚楚江南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楚江南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
  单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在楚江南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书呢?”
  啥?楚江南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
  楚江南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楚江南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楚江南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
  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连楚江南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
  楚江南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
  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楚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了。”
  楚江南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楚江南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酥胸,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楚江南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
  单疏影惊呼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地,或者说,在楚江南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楚江南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楚江南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美人后庭娇俏,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楚江南不禁伸出手指轻轻一触……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楚江南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着整个车驾。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现在要正式开始执行家法了。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
  楚江南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
  楚江南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
  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楚江南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楚江南不断下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楚江南也沉浸在车厢内淫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楚江南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楚江南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
  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
  《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
  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
  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楚江南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楚江 南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楚江南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楚江南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加激荡。
  “唔唔……不要……”
  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楚江南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楚江南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好事,人类本身就是靠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类?但是楚江南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楚江南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素女玄心功,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谁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楚江南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靠垫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将那靡靡春色尽数收入眼中。


第093章 淫诗戏美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
  单疏影拉起被楚江南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楚江南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楚江南,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遂临时改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楚江南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楚江南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
  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楚江南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为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楚江南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
  楚江南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楚江南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
  楚江南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中功夫,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楚江南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楚江南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嗯,楚江南的确会,不过是会淫湿而不是吟诗。
  淫湿,多么淫荡的一个词汇;淫湿,多么放浪的一暮画面。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楚江南飞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楚江南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楚江南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靠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接着“淫”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开动脑筋,笑着继续“淫”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楚江南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楚江南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楚江南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楚江南大腿上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
  楚江南在单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
  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楚江南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楚江南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续……
  楚江南曾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
  楚江南凝视着单疏影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
  听了楚江南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颗成熟诱人的果实,楚江南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说我傻。”
  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
  楚江南微笑着解释道:“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楚江南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
  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楚江南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
  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
  楚江南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
  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楚江南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楚江南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楚江南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
  楚江南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 亲亲好老婆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楚江南身边,盈盈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
  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楚江南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楚江南向她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楚江南让娇羞不堪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哥哥替你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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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慈航斋主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孩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靠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靠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楚江南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低下秀首,轻声回答道:“弟子不知。”
  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楚江南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楚江南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体无事就好。”
  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
  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道:“言静庵。”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的双眸。
  “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
  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
  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 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至靠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之间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人,怕浪翻云手中的剑。


第095章 香车春艳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
  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
  分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
  浪翻云淡然一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男人,正常的男人。”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
  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
  美人腼腆娇羞,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楚江南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楚江南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楚江南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楚江南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楚江南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楚江南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楚江南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
  单疏影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楚江南,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楚江南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
  小美人,楚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楚江南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楚江南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楚江南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楚江南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楚江南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淫荡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楚江南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楚江南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楚江南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楚江南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
  楚江南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楚江南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
  单疏影被楚江南火焰般散发着灼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 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楚江南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楚江南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
  楚江南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楚江南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怪楚江南昂扬的下身凶气腾腾的样子很吓人。


第096章 纤手弄玉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
  楚江南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单疏影和楚江南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情无措。
  楚江南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楚江南并未笑她,便试着问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
  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取吗?”
  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
  楚江南开始向纯洁的小女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
  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
  楚江南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
  单疏影羞涩的飘了楚江南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
  楚江南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裂嘴,“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
  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淫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楚江南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
  楚江南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却胜过了肉体生理的享受。
  楚江南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楚江南嘿嘿一笑,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楚江南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楚江南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楚江南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
  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夹紧,刚好把楚江南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楚江南轻声笑道:“影儿放松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楚江南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楚江南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
  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感受着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楚江南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
  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调情,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性爱效果。
  果然,在楚江南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
  随着楚江南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高潮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楚江南身子一颤也跟着欲望爆发,单疏影任由楚江南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色的黏稠之物,彷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楚江南被眼前淫靡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争气,射了美人儿一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乳沟、小腹……沾满那白色的液体,真是性感极了。
  呵!如果本少爷的英姿要是能发表到成人论坛上,嘿嘿,浏览量一定不低,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
  天枫城不比楚江南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
  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
  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味。
  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
  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
  城内,大街宽敞,小街纵横,青石铺就的地面在马蹄的踢踏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隔老远就能听见。
  楚江南一行人的出现立刻惹来城内无数居民好奇的目光,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商家更是纷纷大开店门,伙计小厮频频殷勤的探首寻望,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华美的队伍怎么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至于来历,这并非商人关心的问题。
  楚江南撩起车厢窗帘,只见街道两旁满是低房矮屋,而没有任何艺术修养的男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屋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难看死了。
  勒缰驻马,不算长的队伍停在一座不算大的客栈之前,一根旗杆无精打采的立在那里,久经风霜的锦旗有气无力的垂着,上书“高升客栈”“夫人(公主,少主)客栈已经到了。”
  尚毅和尚和两人分别在两辆马车旁说着相同的话。
  掀开垂帘,单婉儿翩然下车,楚江南扶着单疏影玉臂,一起脚踏实地。
  众骑士翻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很好的训练,而步下马车的单疏影母女用面纱遮住绝世容颜,随在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的楚江南轻摇莲步,走进客栈。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楚江南两边,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凭她们那美妙的身段就可以想象她们绝世的容颜。
  高升客栈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天枫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但现在一下子挤入整整四十多号人,仍然显得有些狭小和拥挤。
  虽然住宿环境实在不能让人满意,但楚江南却没怎么在意,若有更好的选择,尚和是不会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一个年轻的店小二从迎了上去,哈腰不迭的说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楚江南听着耳熟,顺口就想回答一句“我吃面”好在急时忍住,才没有闹笑话。
  看着这些普通人楚江南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切感觉,他笑着问道:“小二哥,你们这里还有多少空房间?”
  店小二看楚江南身上没有平日来往的那些江湖豪客一样咄咄逼人气势,反而语态亲切,立刻笑着回答道:“这位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高升客栈共有客房三十间,但已经被人住去了八间,通铺共三大间,浴室两间……”
  看对方仍有滔滔不绝之意,楚江南用拳掩口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空余的房间我都要了,我还想包下这间客栈,你去跟其他客人商量一下,若是他们肯搬走我愿多付房资。”
  见小二面有难色,楚江南大手一翻,变魔术般将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递到他手中,微笑着说道:“不愿意离开的客人也没有关系,我并没有以强凌人的意思,你去办吧!”
  楚江南并非霸道之人,他之所包下这里,是因为考虑到单疏影母女二人喜爱清净,换一个角度看,他们这群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受到杀手狙击,若是发生什么变故,刀剑无眼,难免伤及无辜。
  店小二掂量着手中金锭的分 量,脸上难色一扫而空,伸手取下搭在肩上一条布巾,高声唱诺道:“公子里面请,你交代的事小的马上去办。”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楚江南很顺利的包下了整间高升客栈,客人也在领了三倍的房资后全都搬走了。
  人是铁,饭是钢,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正是人困马乏,现在就是等着吃晚饭了。
  晚饭鸡鸭鱼肉一样不缺,但由于烹饪手艺的所限,味道也就凑合着过得去,楚江南最近吃惯了东溟派聘请的名厨大师的手艺,虽还没有挑食的习惯,但是饭桌上筷子更多的却是伸向那些新鲜的时令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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