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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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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节一 野火

  「美玲你知不知道…昨天董事长室又发生了一件风波…」洗手间里,两个女职员正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著。

  「我不知道…感觉好下流喔,郁菁,快…快告诉我,最近大家都在谈论…你可別让我最後一个才知道喔…嘻嘻。」

  距离「白先生」担任名誉董事一职,接二连三的短几个礼拜中,芳云的办公室,已经成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嗯…还不是因为那个小白脸…不过,他也长得太帅了点,感觉…当男人实在太浪费,也难怪最近芳老巫婆淫性大发…嘻嘻…」这个叫郁菁的女人似乎有种醋意的说道,以前她就算在背地里也不敢开口骂芳云「老巫婆」,但最近一连串的花边新闻、流言矢地,造成芳云精明能干的形象,已经彻彻底底的崩溃瓦解。

  「你也才看过他一眼呢…等等,在说什么?扯这么远…快告诉我昨天怎么了啦,快点!」

  「是、是…爱听八卦的广播机…呵呵…」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企画部的马副理已经被炒魷鱼了…」

  「那算哪门子的大新闻啊?」

  「听我说完嘛…」

  「是,请说……」美玲俏皮的响应著,继续露出专注的眼神。

  「他真的倒霉透了!才刚来没多久,虽然才干是不错…但孤立无援、又没有人敢帮他…」

  「什么啊?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这项开除指示是芳董…不,老巫婆亲自下达,你知道为什么吗?说了你一定嚇一跳…」

  「什么?什么?你快说啊…不要吊我胃口了…」

  「听敏敏说…昨天老巫婆竟然又穿得像辣妹一样来上班…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耶,更过份的是,她还故意将超短迷你裙裁剪一半,这样用力摇起屁股来,內裤才会若隱若现…好像不让人看见那骚死人的腥玩意就不甘心一样。」她忿忿不平的说道,一点也不知,芳云是百般的不愿意,只是…肉体却不能不照做。

  「不…不会吧…芳…老巫婆真的这么骚啊?」美玲讶异的叫了出来,隨即两人心里却窃窃的偷笑,她们这栋大楼比较远,並没有与芳云所在大楼相连,但一连两个礼拜,每天都接收这么腥辣的讯息…慢慢的,所有人已经都习以为常。

  「这当然是做给那白先生看的啊,也不知道哪钓到这么俊俏的小白脸,还让他当董事呢,哼…想名正言顺在办公室里搞性爱派对…我呸!」

  「不会吧……已经三十好几了,竟然还想学十几岁的小辣妹一样,真是笑死人。」

  「的確…三十如狼…美玲你也快了,小心、小心…嘿嘿…」

  「呸呸呸…我才不会这么不要脸呢。」

  「……对了!你到底要不要讲新闻啦,嘰嘰喳喳的一直扯到別地方…」

  「嘿嘿…昨天啊,那个马副理做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件错事…嘿嘿…」郁菁脸开始红起来,似乎要讲的是很黄、很好笑的笑话。

  「嗯、嗯…」

  「他迟到了一个早上,下午来时……就先跑去上厕所,该死不死…他在地板上…发现了一条女人的性感內裤。」

  「不…不会吧…」美玲的脸上充满兴奋、讶异的表情,更按耐不住的,是拚命想笑的心情…

  「呵呵…他啊…竟然就拿著这条內裤大摇大摆的在办公室晃啊晃,因为太好笑了,他就跟每一个同事说,更惨的是…一大早大家通通瞧过这条內裤…可没有人敢理他啊…哈哈、哈…哈……你猜…为什么?」郁菁还没说完,却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讲了好久才讲完。

  「什…好…好丟脸啊…呵…到…到底为什么你笑得这么开心啊?」美玲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满脑子摸不清到底好笑在哪里。

  「因…因为…哈…那…那就是你们董事长的啊…哈…哈哈哈…」

  「噗吱!…哈哈…」跟著美玲也大笑了起来,真是…多么愚蠢的男人…多么淫猥的女人。

  她们不知道,这个马副理会被开除,完全是白先生的意思,芳云在这个舞台上,只是个被折磨、被摧残的肉慾俘虏而已。

  俊美的男子,正在用一切极端的方式,改造芳云在每一个人心目中的印象。

  「我跟你说…还有更好玩的……嘻嘻…」意料不到的流言緋闻,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就这样无情的残杀了…一个女人外在的所有一切!

  她的外型在大家的脑海中,会逐渐变得淫乱不堪,没有人还会记忆起,原本英姿焕发的她,是如何的充满自信、有魅力。

  自从那一天在办公室的淫行後,芳云的命运跟整个人就完全变了,以往每天势必出现在办公室的认真女人,先是消失了一整个礼拜,等到再出现的时候,外在的美丽躯壳,已经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那纤细姣好的胴体,想不到暴露出来竟也十分火辣,她的穿著总是这么的低俗、暴露,身後一定跟著一名英俊男人,像似在引诱他犯罪一样,美丽的花蝴蝶…就这样不停在公司里穿梭舞动著。

  没有人看出深藏在她眼睛里的痛苦,每天都在疯狂边缘中挣扎,这个人不是她,她绝对不愿接受!

  失控的肉体,在男人的折磨下,却又一次接一次…绵绵不绝的…不停喷发。

  越来越急躁的狂乱肉体,越来越激烈的爱慾纵横,控制不了身体的女人,渐渐的…对一切反常的事物,也会逐渐麻痺。

  这个男人,正是要改变她对「需要」的重新认知……男人由她的行为开始改造起,他没有让芳云接受任何药物或肉体整形,目前还不需要…至少,在她还没有真正崩溃以前,她必须亲身仔细的,品嚐这每一点遽变下的苦果。

  他找了舞蹈老师调教芳云舞技,用强迫的非人手段,设法改变她的腰,训练她的柔软度,让每一寸、每一分在剧痛下变得自然、柔软、弯曲…等到一切有了基础以後,再放映各种最下流的钢管艷舞,逼她学习、吸收,慢慢的,由这成熟风腴的美女身上,要抽剥、散发出她拚命压抑的妖嬈美感。

  凡是由风花雪月中洗尽铅华的烈性女子,就越是会刻意隱瞒她出身的卑微与浓浓的嫵媚,在她的精神领域里面…会变得比常人还要封闭。

  她会用更高的眼光跟要求来看待自己,因为,她十分畏惧旁人鄙视的眼神,儘管上下衣装总值经常超过数十万,但她也不敢隨意的穿金带银,显露出低贱出身的俗气。

  她对待自己给人的形象,可比明星要求还高。

  这是一种迷思,一种只有经歷过风花雪月的女人,特有的迷思,她现在可是名女人,这样的精神会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塑造得像贞洁烈女、道貌岸然的模样,却不知道,这已经成了她,身心上最大的沉重负担。

  白面具逼她改变的衣著,无疑比杀死芳云更让她难过,那种低俗、两三百块的粗布花色,加上被刻意剪裁成短薄暴露的性感模样,每一次在接触到员工目光时,都让她有股想尖叫的衝动…暴露…不仅在改变著她的身体,也正在改变著她的命运。

  由那天办公室的事件後,芳云的身体就有了重大的变化,不知怎么的,她很容易受刺激…应该说,只要身体受到小小的刺激,下体就会停不住的流出水来…一直不停的分泌…这种状態停不下来,一天必须换上好几次卫生棉,儘管不是生理期…她也没有办法控制这种怪异的现象,这一切,好像有股不是自己身体的错觉產生。

  她不懂为什么,脑子里总是缺少了什么东西,说不出来…內心不时在隱隱害怕著,好像隨时都会发生让自己失控的事情,逼迫她无时无刻都紧紧绷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一样。

  她越来越担心,是这副身体,越来越听话的因素造成。

  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恶魔?这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阴谋呢?还有,谁…谁能够救救我…




节二 夜奔

  「欢…欢迎光临。」

  深夜的便利商店里,一名快要打瞌睡的夜班店员,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一名丰满妖嬈的摸特儿…穿著一件褐色连身的性感衬衣,就这样的,直接走进了店里来。

  这一定是个模特儿,她的五官美极了,没有一丝多余的缺点,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就好像电影明星一般,散发著耀眼的光彩,白里透红的光泽肌肤,单薄的身子上,除了这样一件像睡衣的低肩蕾丝外,里面,隱隱的可以直接看到肉色…她的眼神里深锁著一种淒美的忧鬱,她还没有发现到,自己这样的身体內,正在散发出浓浓吸引异性的费洛蒙…性感妖冶的程度,比起从前年轻的时候,还要多了一股丰饶的韵味。

  她的身体一直保养得很好,弹性十足、而且没有一丝皱纹,肉体的年纪大约维持在二十七、八岁的优良状態,加上经过这般仪容上的改变後,不认识她的人还真难猜出她到底实际年龄有多大。

  女人没有理会柜檯上正在注视她的小店员,直接走到大亨堡的蒸炉前,拿了一片长麵包,偷偷的放在下体上…

  「啊…!」声音是由店员发出的,儘管女人背对著他尽力想隱蔽,但因为位在正前方,这变態女人在做些什么,这男人可注意得一清二楚…

  (不会吧!这…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哦…啊…」娇软无力的喘嘘声,不止女人抖了起来,连後面这个夜班工读生,都忍不住身体震了一下。

  浓浓分泌著的大量淫液,其实早已经溢满了女人整个大腿內侧,她控制不了容易流出的淫水,因为,她一天所分泌出来的量,几乎是正常女人的十几倍。

  很快的,长长的麵包皮、中间那条细缝,就已经快要溢满透明的蜜液了。

  「唔…啊、啊…」女人激动的抽搐了一下,似乎在用力著,只见…没多久,一条热腾腾的完整香肠,竟然由她潮湿的温热牡穴里,缓缓的被排了出来…

  (哇…我…我的天啊…)店员的眼睛真的傻住了,他很清楚的看见一条红色的热狗香肠沾在女人的麵包上…但奇怪的是,店里的热狗都是半夜才开始烤,目前架上根本没有,那…这条「东西」到底打哪来的?

  女人的脸色完全羞红著,儘管她已经饿了一整天…但发抖的牙齿,还是咬不下去,一直挣扎了很久,第一口…才咬了下去。

  「咬…」

  「你…」店员这时已经忍耐不住,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

  「啊…你……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可是我没带钱…你看…我身上没办法带…你可不可以…」女人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因为她想起了「白先生」的命令,她必须先「付完帐」,才可以享受今天的第一餐。

  「唔…」男生本来想说没关係的,但不知怎么的,看见这么样性感的女人,一时间竟然开不了口。

  (不能轻易的放过她…放过她就再也遇不到了…不行…不能放过…)男人的脑中这样的念头突然一闪而过。

  以往要是以他的个性,只要美女要求什么,必定头如捣蒜、想要什么通通拿走都没关係…但,今天倒是有点反常。

  「不…不行,没付钱不能拿走…」店员不敢相信自己嘴巴会这样说,他没有发现,门外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瞪著自己…体內熊熊的性慾快速的燃烧,一双让自己违背心意的眼神,正在促成著一件可怕的交易。

  「是…是吗…」

  「可,可是…我已经咬了一口…那……」女人的眼经里充满哀淒,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是,为什么这一路上,每个男人都这么好色?自己,却又只是一块人人得以趋之的俎上肉。

  「那…你跟我来一下…」小男生竟然用著老练的声音,带著女人走进後面的储藏室,大胆异常的对女人说道:「你…你都已经偷吃过了,我们就必须向你索取费用,立刻…」

  「我…我知道。」女人直接就打断他的话,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嘿嘿…看来是她故意的…今天真是赚到了…)男人心里偷偷的暗喜,女人似乎像花癡一样,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就不能再客气。

  「如…如果你…你没有钱的话,就必须用你身上可以替代的东西,补偿我们的损失…」但是话一说完,店员的心里却在吶喊道…天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已经没注意到,门口叮咚一声,有个人已经在他们附近注视著。

  「我…我……」儘管这一路上,女人已经经歷过一样的事情很多次,她还是无法適应,接下来该回答什么才好。

  以往她就是以果决的个性闻名商场,面对任何男人特殊的「要求」,不用到三句话就可以打发,没想到如今,竟然会为一片小小的麵包,再度出卖自己…一股酸疼、反胃的晕眩感,让她隨时都可能在这个年纪差快二十岁的男人面前,崩溃决堤…

  「唔……」小男生果然没有什么经验,看到这副情境,他也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竟然心急的就贴了上去,疯狂的对美人拥吻著。

  「不…別…別这样…」女人的身体只略略的挣扎一下,其实她的身体是自由的,並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操纵或控制,但接二连三的挫折与调教,让她深信自己肉体完全不受使唤,对於反抗的力量也慢慢变得渺小。

  「小…小姐…你太漂亮了,我们做一次吧…做一次就抵掉这块麵包…」他自己在说到麵包时也会不好意思,一块麵包怎么可能抵过什么呢?然而满脑子的性慾已经发作,再也不隱忍,一面动手抚摸女子,一手鬆开下体长裤。

  「……」女人没有反应,静静的忍受一切噁心的袭击。

  「啊!…抖…別…別摸那…啊啊…」女人突然娇声的嗔道,因为蜜处里,已经被男人强行伸了进去…

  「不…哪里都可以…就是这里不行,我求求你…」女人眼神哀求著,她的私处不知怎么的,只要任何东西伸进去,都会异常敏感的想发泄,白面男人不让任何人使用这里,只同意他的阴茎跟女人的「玩具」可以自由进出。

  「好,你…你真敏感…这…哈、哈……」这店员是个大一的夜校生,未满二十,虽然才刚有过性经验,不过也仅寥寥数次,看到女人只一摸就骚成这样,翘起来的肉棒更是忍不住就快喷发一样。

  再加上这女人身材、脸蛋,可都比模特儿还標緻,一股佔有的慾望,早已把自己矮胖的女友给忘得一乾二净。

  只是,这样的两个人,关係、动作,却又显得十分诡异。

  这男人既像强姦犯、却又像个不经世事的小男生,一双笨拙的手,畏畏缩缩的在女人肉体上打转,而这个女人,儘管行为跟肉体上是这么样的直接、暴露…举止、神色中,却彷彿像个处女似的,眼神闪闪躲躲、十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我要进去了…」男人一把脱光自己裤子,露出晃动的大鸡巴,就要插入。

  「等…等等,前面不行…我说了,你…只能後面……」女人说著竟主动趴在桌子前,露出肥美的双臀,双脚张开,就把诱人的蜜蕾对準男人…

  「哗…这…我从来没试过…我会受不了…嘿…嘿…」男人没尝试过肛交…肉棒兴奋的在剧烈跳动,女人不只直接,还正在引导著他呢。

  「別…別急……把一点淫…淫水涂…涂在你的肉棒上……涂多一点,不然会疼…」女人这时的俏脸,早已经红到脖子上了,她再没有多说什么,快速的指引对方熟悉肛交,这种事越早结束…越好…连口水都不用,男人听话的抹了大量淫液,涂在自己肉棒跟女人的花蕾旁,一口气就插了进去。

  「啊!」

  儘管疼痛,女人还是认命的配合著摆动,她知道有个男人正在门口注视著一切,她是逃不了的…只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何这一路上进入的商店中,每一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好色呢?

  没有办法多想,每一次…她都无法拒绝的被男人玩弄,她好像变笨了…不!

  只有在白面恶魔眼前,才会变得这样,她不晓得为什么,她只知道,这样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她好恨这个偷走她身体的男人。

  「快…快点…给我吧…快…快一点结束…」

  「啊……我…我还是第一次肛交…唔、唔……好…好紧…完…完全不一样…哈…」

  「快…快…要…要射了!…啊…」男人还不会控制紧绷的鸡巴,没想到几分钟內,剧烈的抽插後就喷射了出来。

  就要喷发完的一剎那,女人的阴唇里,似乎…也跟著滴下大量的淫水…

  「啊…呼…呼…啊…」终於结束了…趁著男人肉体离开的一刻,女人必须加紧离开这…她快步的衝出後门,慌忙中掉了一隻高跟鞋…她在架子上隨意取了一包卫生棉,就这样逃出电动门,狼狈的朝远方奔跑而去。

  「这……这到底是不是在作梦?」看著四周凌乱的模样,店员还没有恢復过来,看著柜檯上…咬过一半、却完全泡湿著淫水的热狗麵包,他忍不住的,用力嗅了一嗅。

  咬了一口…好奇怪的味道…他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这…是那个女人的味道没错!好…好刺激的滋味,只轻轻的咬一口…淫液立刻在嘴巴里四溅开来,每一滴腥香的浓浓气味,跟著半节的热狗、面皮在嘴巴里迴旋、酝酿…这…这味道实在太棒了!

  这是他第一次尝过淫水麵包的滋味,说不定以後…他就再也忘不了这样特別的食物。

  「呼…呼……呜…」

  「你应该更主动一点才对,你的態度实在太僵硬……根本没有淫奴该有的模样。」戴著面具的男人,在车子內一面纠正著芳云刚才的举止表现。

  「你!…」

  「你以前本来就是淫楼欲馆的下贱妓女,怎么年纪越大、骚劲却越差?难道是太久没有经常性的接客,忘了怎么留给客人销魂般的舒服感吗?」

  「我…我不…」芳云努力的想解释…但她知道这样做一点意义也没有,自己以前是被卖到烟花场所没错,但她並不是个会向命运屈服的人,她会成名,靠的全是眼光与手段…卖的並不是灵肉与自尊。

  一等一的青楼女子,懂得保持自身高度的价值,利用男人吃不到心理提高他们的兴致,但却绝对不会隨隨便便就出卖自己的身体,因为只要有过一次,这样的轮迴就会永难抹灭,要做…也要等到最佳的时机、最好的猎物,伺机而动。

  她这一生中,跟她接触过的男人不计可数,但跟她真正发生过关係的男人,却寥寥可数。

  这是她对这副完美身躯,最自豪的地方,却没想到…这样的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被男人批评得一文不值、下流淫贱。

  「你的意志还真能忍,都已经一个多月了,眼神还是这么样的倔…嘿嘿…真是太有意思。」

  「……」芳云的眼睛里痛恨著这个男人,儘管一切调教是如此的顺利,她的灵魂却还没有完全丧失。

  「你会屈服的,哼、哼…芳宅的「夜宴派对」已经準备好了,很快,你就可以不用在外面拋头露面,每个夜晚…都可以拥有自己的舞台。」

  「什…什么?」芳云脸色大变,她不懂男人的意思,真的不想懂…

  「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邀请了所有公司的员工,一同来参加「你」所举办的性爱晚宴,每一天的夜晚…我就会替你邀请一百名的员工参加,顺便帮你过滤掉一些不適合加入「会员」的人。」

  「会…会员!?…」芳云更模糊了,这…这男人…到底有什么更阴险的诡计呢?

  「有一些人的確並不適合参加这种宴会,不过我会帮你处理掉的,在我的预估里面,只要保留两百名的男女作为会员,以後再定期举办这样的欢迎会…」

  「你…你这疯子…啊、啊!…」芳云受不了这样漫无休止的折磨下去,这男人每说一句话,都会让她快要崩溃…他…真的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在害怕吗?你不是已经十分適应了?嘿、嘿…」面具男子笑了几声,似乎对於芳云的表现,感到兴奋,她已经忍了一整天,这个消息…果然让她恢復了一点对自尊的体认。

  「你…你……」芳云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一露出悲惨的模样,男人就会越高兴、越肆无忌惮的折磨自己,但不知怎么的,儘管对一切知道的很清楚,她就是没有办法反抗,感觉上连自己最骄傲的语言天份……都变得笨拙、迟钝。

  「嘿嘿…你可是这齣好戏的女主角,別让我失望…说不定,这样的结果也不错,白天是科技公司的大老闆,夜里当性爱俱乐部的女主人,嘿、嘿。」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

  「好好享受吧,公司里没有人不知道你现在是个贪婪、淫乱的变態老闆,没有人会对你寄予同情的,不用多久…这个俱乐部里,就会號召起…所有对意图指染女老闆有兴致的员工,嘿嘿…不知道你会喜欢哪一个…咭、咭。」

  「呜啊!…呜、呜……」芳云痛苦的哭泣著,她没办法再求饶了…她知道一点用也没有…哭泣…慢慢的…已经是她每天离不开的伴侣。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些会员能干些什么,他们会有一项识別的標誌,不论在任何地方,他们都将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很快的…你就会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都一样的…你的人生就是一场淫乱的恶梦…永永远远…都不会醒过来的…嘿、嘿、嘿、嘿…」机械般的声音,继续述说著芳云听不进去的话语,一点、一滴,转变成她的命运,接踵著她那悲惨、没有自我的残破人生。

  



节三 生机

  芳家,原本曾是南台湾少有的大宅院,如今,平静隱密的豪宅,在眾人的口耳中,却有了它新的名称与传奇。

  这个位在小山丘的独栋豪宅,原本鲜少有车辆进出,不知怎么,门口前突然开闢了好大一片停车场,每到深夜,似乎都有著许多人前来参加热闹的派对,人车川流不息、好不热闹。

  「今天…今天的检查员跟昨天又不一样了…嘿嘿。」一名头带面具的男子,向後面的同伴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那屌有这么灵敏啊?我都猜不出来…嘿嘿。」

  「我们来打个赌,猜猜看刚才那个检查员是谁?」

  「这哪猜得到啊?她的头罩又不能拿下来,除非你想永远被赶出去…」身後的男人不信的说道。

  「我敢打赌…今天的检查员一定是芳云本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她已经迷上我的鸡巴了啊…嘿嘿…瞧她刚刚那股猛吸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认出我…知道昨天是谁把她干到晕过去的…嘻嘻嘻…」

  「少臭屁了,真受不了你…」两个挺著阴茎、兴致勃勃走入殿堂中的男子,光著下身,丝毫不为这样的打扮感到羞耻,神情自在的穿梭在芳家的宅院中。

  这里到处都是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都光著下身、或穿著性感衣物,这是此地的规矩,两、三个礼拜以来,一直都是如此。

  门口高跪著的女性,的的確確就是芳云,身为这里的女检查员,必须全身穿著橡胶做的皮衣,带著让人看不见五官的脸皮面罩,替每一个进入的男人口交,如果是第一次来,就必须先在进门前完成射出动作,经过一连串精液质量、阴茎大小、持久情绪等等各方面的检验後,才可以变成一名会员。

  而出示会员身份者,也必须让女检查员仔细含舔到勃起为止,证实性功能正常,再领著一盒塑料瓶,离开前,要把今天射出的精液储存在里面,送交回检查员手上。

  这样做是有特別意义的,除了加强过滤不明身份者,一方面,也是除掉性病隱忧与搜集精液的最好方法。

  这些噁心的东西,日後,对於芳家人来说,还有著好大的用处。

  至於女性进入的地方是在後门,这是避开男人猥褻的画面太早暴露在刚来的女性眼前,不过如果已经拥有会员资格的女来宾,则不在此限制內。

  这个地方吸引女人的,除了芳云还有性以外,最让她们流连忘返的,是满屋子高级的化妆品与服饰。

  这里有十几间最专业的化妆室,里面每天提供最高级的化妆品,使用量更是经常高达上百万元。

  原因很简单,所有人都是戴著面具而来,儘管前来的女人一定都会到化妆室补妆,不过大部分的化妆品,还是被贪小便宜的低等员工,给顺手牵个精光。

  这是一项诡计,渐渐的女人们就以能被邀请到芳家为荣,儘管觉得芳云很无耻,但只要她有钱,去看她丟脸的又不是自己…有何不可。

  何况能有资格成为会员的,个个姿色都不凡,这里更有专门为她们準备的房间,供其使用,为此芳家还打通了後面宽广的庭院,加盖整栋木製小別墅给这些女人使用,以更高级的衣物,吸引著她们。

  女人的会员要求就高了很多,通常第一次的一百名,仅有五、六人可以成为会员,而能得到女管家赋予的「蛇炼」级会员,更是少数中的少数。

  她们一点都不知道,这里每晚穿得看不见相貌的女服务生、女检查员……其实…一个、一个…都是由这些女蛇们所蜕变而成。

  她们会经过一番锻炼、改造,逐渐的,变成一张大网,一步一步吸引著更多优秀的女性,变成乐园中的玩物。

  芳云几乎是每一天的主秀,她总是在最压轴的时段里,扮演著各种龋齿的性虐角色,接受这每一天幸运的来宾猥褻。

  有时被男人强姦还好,要是女人…那可怕的恐惧感可是会让芳云受不住的哀嚎。

  譬如今天早上,白面男人跟芳云同在女厕里做爱,正要离开的时候,一名新来的女硕士,竟当著芳云面低声的骂了句:无耻,芳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反手打了她一巴掌,赶她离开公司,却没想到,夜晚…她竟成了那个临幸自己的幸运儿…当然,芳云被评骂的体无完肤,甚至还受这女人的夹舌锻炼,女人把小铁珠放入自己穴內,要芳云舌头上夹著木板把铁珠弄出来,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折磨,让她一张俏嘴整整三天没办法说话,男人凌虐女人尚有一丝爱怜,女人凌虐女人则是赫尽折磨之能事、被其已极…渐渐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著,芳云的调教程度,也跟著越来越重…越来越让她疲乏、无力反抗…奇怪的,需求在她身上不停產生变化,高高在上的女人,对於自己的需求…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啊……」一早晨的车上,芳云主动摇晃著双臀,拚命的恳求白先生插她,她没有服用过任何兴奋剂,不过湿润的下体,却已经离不开这男人的肉棒。

  「你的臭穴永远都是这么湿…哼、哼…」男人用手抠著芳云的骚穴,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滴在车內的地板上。

  「…昨…昨天搞了我一整晚…我好痒…好需要…我…我在等您…给我…给我的小穴…啊……」芳云已经好几天都这样了,被別的男人尽情发泄完後,情慾却没有办法减低…她的骚穴…现在是白先生的专属品,已经连玩具等任何东西,都不准进入。

  好像要逼她受孕一样…芳云已经连说不行的反抗力气也没有,每次男人在她体內喷发时,自己都像快要疯掉,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甚至…最近开始会恳求著他,替自己解决绵绵不绝的肉慾…精神的顽强,已经变成了封闭,现在的芳云,已完全蒙蔽起自我的心性,彻底被肉体打垮,变成一头无药可救的淫奴。

  肉体的控制已经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分不出何时没有受控制,不管男人说些什么,这样的身体,已经可以完完全全做出他所要求的事。

  更严重的是……这样不停分泌淫水的身体,比她自己的想像中,还要淫乱得多。

  「贱货!」男人用力的拍打芳云的臀部,只见再度溢出的淫水,似乎又多了起来。

  「啊…是…请骂我…」芳云莫名的兴奋著,似乎…被羞辱的刺激,很快的就会变成一种快感一样。

  「骂你会让你高潮吗?臭婊子…」

  「是…是的…啊……」她更兴奋了,当她知道男人没有打算拉下裤管时,羞辱自己就成了唯一可以得到高潮的支柱。

  「你喜欢那一种名称?贱女人……淫妇?吸精女?哪一个比较兴奋呢…嘿、嘿…」

  「我…不知道…啊…骂我……好刺激…骂…骂我…要…要泄了…」

  「嘿嘿…够了…別真喷出来…我不准你这样做,你已经像个男人似的,高潮中还会潮吹、喷出淫尿…嘿…你得给我忍住…等等再让两位经理送你上屋顶,给你解解荤…」男人对著芳云赤裸的身後,穿上了一件特製的贞操带,不同一般,这副带子後面还有留下屁眼洞…表示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刚刚好。

  「不!…不要…啊…我…我会疯的……」芳云不止要忍受搔痒的肉慾,还要在上班时间不停被这些会员搞…这样的肉体只会让淫穴更想被插烂,就算不疯掉,只怕意识也很难復原…

  「嘿嘿…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早就已经疯了,你现在就是一个疯疯癲癲的花癡,还有什么不可以…哼、哼…」

  「啊!!…」芳云疯狂的大叫著,肉体…彻底的迷失…迷失到自己是不是醒著,都不知道的地步…

  「芳云…」

  「芳云……醒一醒,芳云…」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朵响起,她没有办法回答…肉体…还没有自兴奋状態中消退下来。

  「插我…继续插我……」芳云梦魘般的呼喊著…

  「你醒醒…」

  「啪!!快醒醒!」重重的巴掌声,略为痛醒了这名昏沉的女人,模糊中…一些失去已久的「知觉」,似乎重新的恢復了起来…

  「唔……」

  「你快清醒点,看看我是谁?」熟悉的女人声音,不断的催促自己…原本已经放弃自我的脑袋里,似乎正在思索著这个女人的名字…

  「你……啊!你…」芳云终於想起来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立刻就流下了滚滚的眼泪,抱著眼前的女人放声痛哭。

  「呜呜……穆清…你是穆清……你…呜呜…」

  「好…好…姐姐没事了、没事了…」穆清一面安慰她,一面帮她拾起凌乱的衣物,儘管…上面还残留许多湿粘粘的不明淫液。

  「这么多天了…你…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都没有跟我联络?」

  「…我…我…呜啊!…呜、呜…」芳云没有亲人,这几个月每天看见的人…都是贪图、凌虐自己的恶魔,眼前突然一看见穆清……感觉就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

  「你要不要紧?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妹妹…我…呜呜…」芳云吞吞吐吐的,她先是慌张的跳起来看了一下四周,確定都没有人後,才关上屋顶门锁,趴在穆清的身上痛哭。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的老天啊…」芳云慢慢的一五一十把这几天的经过通通说给穆清听,描述中一点都不觉得羞耻或做任何保留,因为,她很怕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就连想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呜…妹…妹子…我现在只能依靠你了…我…我不知道何时…他…又会控制我的身体…」

  「嗯…」穆清沉思了好一会。

  「你…你帮我联络这些人…帮、帮…我…我要他死!一定要他死!……」获得了喘息机会後,这个女人被压抑的巨大痛苦与羞耻,瞬间就爆炸成无止无尽的仇恨,她把所有可以联络上的黑道名单,恨不得全都告诉穆清,要她帮自己这个忙…

  (没想到她真的有这么多的背景,嘿嘿……只可惜你不知道自己对抗的是什么…真是可怜得好笑。)穆清眼神充满担忧,脑子里想的,却是芳云一辈子都不知道的事实。

  「姐姐,我是个律师…我不赞成你用这种方式对付他。」

  「妹…妹子你!」芳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望著眼前的女人没有一丝怀疑…她的一切…连气息都是穆清的没错啊!

  「你想想,你现在的身体不是自由之身,如果真的动用黑道的力量干掉他,是否对你的身体也一併造成影响?这些,我们都不敢肯定…」

  「这…」

  「我的建议是,你已经不適合再当芳云了…这样的包袱太沉太重,你必须先逃离被人操纵的傀儡命运,先设法改变回来…再来想怎么对抗这个阴谋者…夺回你失去的一切…」

  「我…」芳云没办法反驳,因为她说的实在很有道理。

  「听我的话,难不成,你想继续窝在这里……每天担心害怕又变成另外一个人…甚至…你刚刚就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穆清技巧性的哄骗著,芳云不疑有他,因为,有个更可怕的事情蒙蔽著她。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妹…妹妹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

  「別怕、別怕…我会帮你的…好姐姐,没事的…」芳云没有注意到,穆清抱她姿势,竟然像个男人似的,她捲曲著自己…只希望这一切,都会变成过去。

  「你…你有什么办法?」

  「嗯,目前还没想到,不过我认识一名医术高超的医生,也许,他可以改变你的身体也说不定。」

  「医生?」芳云硬生生的回应道。

  「没错……相信我,我们会共同解决问题的,等问题都处理好,到时再把小益、小婷接回来,很快的,你又会恢復平静的生活了…」穆清一边解说著,一面似乎小心翼翼的掩护芳云离开,一路上,都没有被人发现。

  「妹…妹妹,你…你確定医生可以治好我的病吗?」到了穆清的车上,芳云好不容易的鬆了一口气,幽幽的对穆清问道。

  「嗯…我也没有十足把握,不过相信我,很快的你也会跟我一样健健康康…一切都会没事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激动,穆清…这个充满自信的女人,她的心里…实在兴奋的不得了。

  是的…很快,你这个贱人就会跟我一样…永远永远都离不开这座疯狂的人间地狱…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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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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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节一 奇乳

  这一天,距离蜜蜜来到这里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时间,是到了该受检验的时刻。

  「医生今天会来吗?」

  「他一定会的,嘿嘿…为了这两个奴隶,他是非来不可。」副狱长的声音有些难掩兴奋之意,他跟面前的胖男人一样,身上只穿著薄薄的汗衫,光著下体正準备享受每天特別的「营养早餐」。

  「嘿嘿…我真想提早一点让他看看我们的「成果」,也许…我们可以不用等到三个月。」

  「我们的乖宝贝已经这么听话了…的確不用等这么久,咭、咭。」胖男人一面说,一面用手抚摸著一名俏丽少女的下巴,只见甜美、稚嫩的小女孩,顶著双腮迷人的小酒窝,满脸害羞的撇过头,她人就跨坐在胖男人的大脚上,全身一袭日式的淡蓝色水手服,活脱的就像个亮眼小明星。

  粉亮的打扮,俏丽的眼影……头髮上还绑著一对分叉可爱的小辫子,那副模样…完全就是迷死人的美娇女装扮…

  「你已经离不开这里,你说是不是?乖女儿…」肥胖的男人淫淫笑著,一隻手就伸入了女孩的小內裤里,不停摸索…

  「…不…不要……」

  「唔啊…嗯……」蜜蜜的脸颊红到发烫,儘管已经好几个礼拜都是这样,一面被挑逗,一面享受著特殊「早餐」…但,已经產生「稚女人格」的她,还是不敢正视男人的爱抚。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蜜蜜不但头髮长长了,脸色、装扮上,也起了十分重大的变化,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过去,也没有人会关心,蜜蜜…就只不过是个平凡的邻家少女…天真的她,也以为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的身世,除了那一次不小心…不小心的长出这样丑陋的「坏东西」外。

  「別…別摸…別摸了…啊!…」可爱的女孩竟然就捂著自己的脸不敢看,下体任由对方滋意的摸索、玩弄,一根不输给男人的东西,正逐渐成形。

  「嘿嘿……你的棒棒越来越能忍…「爹地」摸了好一会才硬起来,咭、咭、咭…」典狱长手指不但猛力抠弄蜜蜜潮湿的小蜜穴,另一手更用力的上下套弄那根小淫茎,肉棒原本隱藏在紧绷的小內裤里,渐渐的…已经坚硬的顶开一切。

  粗长精壮的大阳物,就由蜜蜜的嫩穴上方生长出来,完全没有阴囊的肉棒,感觉上…只像个偽装上去的假玩具,模样可一点都不像男人所拥有的形状。

  但,那淫物却是道地的阴茎,不仅感觉一样,摸起来勃勃晃动的触感,比起男人可一点也不逊色。

  这些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不在意她有这样丑陋的男人淫具,更夸张点说…他们好像更喜欢这种身体的蜜蜜…尤其这个典狱长更是病態,他喜欢称呼蜜蜜为女儿,自己称自己为父亲或爹地,好像藉由这样的角色扮演,可以一併体会到…从前所不敢尝试的乱伦滋味。

  「不…会…会想…不要……」蜜蜜双手按著桌面,双脚离不开地面的顶高自己,兴奋的私处与淫茎…在这男人父亲的玩弄下,越来越想发泄。

  她一点都不想叫他爸爸,只是每天不断被逼迫著,有时候是不得不说。

  「我们的蜜蜜表情越来越好了,有时我根本就看不出她是自愿还是被迫…应该说,她喜欢被迫,喜欢我们用各种理由玩弄她,嘿、嘿……」副狱长开心的说道,儘管酸溜溜的滋味已在心里盘旋很久,不过,脸上可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已经开始討厌眼前这个胖男人,他总是霸佔蜜蜜大部分的时间,每次…都必须等他玩够了,才肯歇手换人。

  跟以往那个犯人不同,这个小女孩可完全吸引住这些人怪异的性趣,毕竟由「女人」变成这样,跟由「男人」变成如此,是有著全然不同的刺激性。

  他们永远都不知道蜜蜜的真实身份,蜜蜜就只是一个被装上阴茎的幼女,他们自始至终都这样的认定著。

  「………啊…」蜜蜜无法回答的红著脸,默默的忍受著这个假爸爸淫猥的抚摸。

  典狱长越摸性致越浓,他粗大的肥棍,早已经忍不出的在蜜蜜內裤上摩擦…就好像虽隔著这层超薄的透明棉裤…也要一把给它狠狠插进去一样,不断在內裤上捣弄!

  「嘿…嘿…蜜蜜…我可爱的女儿,你怎么流汗了?你看你…下面都已经流出水了。」不停用肉棒抠挖、摩擦,加上蜜蜜的硬挺棒棒被典狱长激烈的套弄著,女孩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被迫的…就快有那种感觉了。

  「没…没有…啊、啊…」蜜蜜不停摇著头、拚命想掩饰那种丟脸的感觉,但红润的双腮、湿润的淫液,却更引得他们俩性慾大发,使得副狱长猛吞口水。

  「我…我受不了了…咭咭…」副狱长怪叫一声,立刻就推翻了桌子,将餐点打落一地,只由地上拿起一罐炼乳,晃动著下体粗黑的大肉棒。

  「嘿嘿…阿正你越来越没耐性,让她好好享受你的早餐……」典狱长紧抓著小女孩的臀部,似乎不打算让別的男人接近,桌子既已掀开,他便索性命蜜蜜跪下,挺高屁眼的对著他。

  他一点都不觉得是自己霸佔了蜜蜜,他对副狱长的急切、好色,感到好笑,不过,至少他还不至於完全佔著她不放…毕竟自己除了体力有限,也还需要靠蜜蜜的身体,来封住眾人的嘴巴。

  连他们都暗暗觉得,蜜蜜身体里头越调教越可怕,她有种吸乾男人精液的魔力,那种对精液显露出癡狂、迷恋的专注表情,天真、纯真的娇羞模样,种种迷死人的癡態…直让这些身经百战的男人们,有时也会不小心就猛抽狂射起来!

  他们不知道,蜜蜜在被送来这里以前,就已接受过一连串可怕的锻炼,性能力在接二连三的改造中,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成熟…

  「嘿…没问题…只要能「吃饱」,替我止止痒也行。」副狱长没那个胆子跟胖男人抢蜜蜜,身为副手就有当副手的应得与权谋…他知道如何在蜜蜜的其它地方,得到想要的快感。

  「好了,乖女儿,你的早餐「甜品阿正」已经準备好了,张开你的小嘴好好吸……」阿正是副狱长的小名,胖男人却这样猥褻的说道,除了一面撩起蜜蜜的迷你裙,用舌头舔湿她的內裤,一面更用力的大口吸气,少女下体散发的芬芳气味,立刻的就令他激动不已。

  另一边副狱长将半瓶开了罐的炼乳,就这样直接倒在自己的肉棒上面,乳白色的浓稠模样,就好像刚喷射完的噁心模样…

  「我……嗯…哎啊!…」蜜蜜一面忍受下体被爱抚的难过,一面专注的看著眼前雄伟精壮的大肉棒,她身子娇虚虚的抖了一下,眼睛好像看见什么美好的东西,忍不住的嘴里一直分泌著唾液…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但是身体却不再阻止自己,她甚至希望眼前的东西快点靠近…她想早点一口将它含住。

  这些可怕的变化…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女孩」纯真的思想中。

  「恶啊…唔哇…酥…酥、酥…哈哈…蜜蜜最可怕的地方,就……就是舌头…好…好可怕的灵活度…好…好酥…连腰都要酥掉了…啊…」

  这个男人面貌阴沈严肃,但在娇柔的幼女口中,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双脚发软到快晕过去一样,由於炼乳加强了女孩口腔紧缩、吸附的力道,像蛇一样灵敏的香丁,更是舔的他无处可逃,下体就这样不停徘徊在想抽出也捨不得的两难阶段。

  「啊…啊哈…噗吮、噗、吮、噗、啊、啊啊、啊…」滑溜顺畅的口交声,混合著男人舒爽後发出来的诡异叫声,肉棒被紧紧的包裹著,能够完全深入到她的喉咙里…更可怕的是,这口腔里抽送起来可一点都不输给女人的嫩穴,强大的吸力加上灵活的舌尖,所有分泌出来的极度滑润满足感…更是在肉摺迭层的蜜穴里,所永远无法给予的。

  「唔…射…要射了…乎…你…你的早餐来了…哈…哈哈…噗吱!」

  「啊…好…好吃……好吃的味道…好…」蜜蜜的眼睛里充斥著「满足」!浓烈特殊的精液味,混合著超甜浓滑的炼乳…可怕的乳白,这样全部转变成蜜蜜每天最喜爱的食物。

  「好吃…好……舔…呵呵…」像个美兽一样,一面讚美著嘴里绝佳的甜美味道,一边伸长舌头……仔细的舔乾所有乳白色的东西,一点一滴,蜜蜜都没有浪费。

  (每天让她只靠肉棒进食,没想到嘴巴竟然变得如此可怕…嘿、嘿…真不由得让人想长出两根肉棒,前後都给她塞个满满的…嘿嘿嘿…)双手还没停止的典狱长,看到副狱长已经爽成这样,脑子里不由的胡思乱想著,他是迫不及待地想插进去蜜蜜舒服的嫩穴里,可是自己知道,一定跟阿正差不多,不到几分钟就草草缴械,身为最高指挥者的他,自尊心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嘿…哈…好爽…真想再来一次…不过,我「甜品阿正」已经被吃掉了,等中午再让你尝尝看,阿正「火腿蜜汁」的利害…嘻…嘻…」副狱长有些心不甘的说道,肉棒虽然还硬挺挺的被蜜蜜来回舔弄,但他很快的穿起裤子…準备要储存中午用的「弹药」,可不能一早上就全都发射完…

  「现在,该我吃早餐了…我要吃看看…刚刚才吸进去精液…是不是会让奶水变好喝…」副狱长淫笑的看著蜜蜜这对大奶子,抬起她的两颊,右手就要伸进衣服里面。

  「嘿嘿…快点吧阿正,我就是在等你吸她。」

  「不!不要……」蜜蜜內心不断害怕著,她趴著身体,紧紧抱住酥胸…怎么样也不肯同意似的。

  那种感觉並非痛苦,相反的…竟是一种可怕、销魂的舒服感受,那是一种会让蜜蜜爽到迷失自我、忘记一切的极乐美感。

  不知不觉中,蜜蜜的胸围已经由二十七寸C罩杯,转变成三十四寸F,这其中除了因糖份、精液的吸收,加快胸部代谢出饱满的乳汁,长时间的不停按摩锻练,也对这样的一双奶子,有著决定性的影响。

  他们完全遵照医生的指示,一点一滴的锻炼著这对大奶子,只要再过几天,她的胸围就可望突破G罩杯的阶段,到时,蜜蜜、小婷这对好「姐妹」,就将拥有一样可怕的丰满巨胸。

  每天要涂抹刺激乳肉的酸性乳膏,一天之中,这里的皮肤就得接受按摩十几次,平常更是不能隨便触碰到这对乳房,乳头被用奶嘴一样的物体吸住,足足肿得快像拇指一样大,这样一切的改造下,即将產生出人体中最剧烈的骇人变化。

  「这样的奶子真可以说是乳中之神啊……哈、哈、哈…不但汁液香滑甜美不说,那女孩骚起来的模样,更是好得没话说…」

  「嘿…好了,別囉唆,快点动手。」典狱长一面催促道,他要趁著女儿高潮时,一把深深插烂她,要让她爽得永远忘不了……甘心情愿的做自己胯下的性奴隶。

  「不…不要…求求你们…爸…爹地…不要啊…」蜜蜜知道那种滋味,足足有半天回不了神的可怕酥麻!那种淫迷的晕眩感,自己已经越来越不能抵抗,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永远沉沦在「催乳淫慾」的变態当中。

  「好了,要来囉。」典狱长放开了蜜蜜的屁股,用自己的四肢将蜜蜜牢牢固定住,她的內裤被脱到了一半,紧绷的水手服被解了开,露出晃动奶嘴的巨大乳头。

  「真可爱的大乳头…每次看到都会让人肃然起敬、迷恋不已…嘿嘿嘿…」

  「好紧…呵、呵…」副狱长用力的想拔起那对塞满在乳头上的大奶嘴,只见挣扎了好一会,还没拔出,蜜蜜却已经敏感的流了满地淫液。

  「不…恶啊!痒死人了…好!…哈…啊…太…太…激…啊、啊、啊…哈…」

  少女竟晃动双乳,疯狂的喘叫著,一双明亮的眼睛立刻倒吊的抽搐起来,可怕的肉体变化,粗大的肥美乳头,如今…这个退化的性器官,却已经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容易兴奋的神经所在。

  「蜜蜜又尿了…嘿嘿嘿…看来我们调教得越来越好,你看,奶水都已经能直接喷出来了。」副狱长轻轻咬了一口蜜蜜乳头,晃动的肥乳竟然就…勃勃的将数道细丝般的汁液,喷洒在副狱长的脸上。

  「哈…好…好啊…」副狱长眼睛里露出了灿烂的光辉,完全迷恋、讚叹的神情中,显然已经被这样一对乳房,给收服了…

  「医生说她这里比男人龟头还要敏感,起初我还不信,现在每次看到这小淫娃发骚的模样…可打死我也不肯不信…哈、哈、哈…」

  「真是可怕的男人…咭、咭、咭……」典狱长的一番话,道尽了他们对於医生,是多么的又爱又恨。

  「好…好痒…爽…爽死我了…吸我…求…求求你…」蜜蜜的神情已经大变,紧闭的眉宇间,现在已没有了任何阻碍,仅剩的是满心兴奋、沉沦在淫慾当中…纵情声色的享受著。

  「求求你…啊…叔、叔…爹地…吻我…吸我…快…好…好爽…快点…」她紧抓著自己一对超级敏感的奇淫巨乳,不停的恳求男人继续吮吸…

  「嘿嘿…」

  「啊…爽…死了…要死了…吸我…吸我……」那种被吮吸的力道跟刺激,不知怎么搞得,竟然变成了靡靡舒爽不退的刺激,似乎一直麻到让自己高潮了…都不知道的可怕地步。

  「差不多了…嘿…」典狱长见蜜蜜已经彻底被排乳的快感,勾引起无穷的性慾,这机不可失,立刻提起她的屁股,对準菊花部位,一口气深深顶到最里面。

  「啊?…啊!…酥……啊…!」典狱长一口气就插入了蜜蜜肛门里,因为这里,已经是他最爱的地方。

  「不、不!…啊…进…进去了…」

  蜜蜜心里有个结,正常性交会带给她身为女人的「亲切感」,但肛交却会勾引起她身为男孩的过去,儘管她的後庭反应奇佳,內心却是严重的排斥著。

  这熟拈蜜蜜身体的典狱长,最喜欢的姿势,就是由背後猛烈插进紧绷的花蕾丛中,因为,看著蜜蜜一面挣扎,一边痛苦吃惊的哀嚎模样…会让他感受到最大的兴奋与满足。

  「嘿…我…我也忍不到中午,嘿、嘿…我也要再来一炮…」副狱长也管不了许多,抓住蜜蜜的双脚,抬过自己的肩上,拉开裤管,肉棒就要插进蜜壶里面似的。

  「啊!!」蜜蜜浑身重重的抖了一下,因为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已直接捣入了酥麻发痒的花蕾里面,疯狂的饱足感,就要麻痺了所有神经,而另一处蜜洞里也快速的被插进坚硬的大阴茎。

  在两相衝刺之下,蜜蜜只能疯狂摆动自己来呼应著一前一後的速度,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下,配合著两人前後夹攻,逐渐的…少女正在蜕变成…真正完美的肉玩具!

  「阿…阿正…嘿…三…三次…给我努力点吸她!我要让她…泄…泄三次……嘿…嘿…」

  「哈…哈…爽…要…要死了…哈、哈…要死了…」蜜蜜的肉体已经疯狂,只要副狱长舔弄这对敏感晃动的大乳头,她的下体就会立刻的快速收缩,不但上身乳液四射、下体还不停的淫尿直流…这身体的各个兴奋、敏锐器官,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巧妙的配合在一起。

  「嘿…第…第二次尿了…哈哈…蜜蜜尿了…我…我也快射…唔啊!」就在典狱长拚命想发射的时刻,前後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的抽出阴茎,勃勃晃动的就把满满噁心的浓液,再一次的全部射在蜜蜜的脸上…

  「哈…哈…给我……是精液…哈…舔…」抽搐的肉体,癡呆的神情,纵慾的刺激…这个女人,就这样一点、一点努力的吃下两人精液,慢慢的,这样的脑子也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极端。

  「真爽…蜜蜜真是越来越棒,尤其那羞涩的表情,都已经搞了几十次还是没变,真不愧是小女孩,真的让人爱死了这滋味…」

  「嘿嘿…慢慢的她会更习惯叫我爹地,我们跟医生的赌局…看来是贏定了,哼、哼…」

  「没错,嘻、嘻、嘻…」

  「这对乳头上的环洞已经肿到吻合,明天必须再帮她穿一次乳洞…这次我要她换上紧身衣,目標让她提升更多的高潮次数为止…」

  「真是好主意!…嘿嘿,我已忍不住要看看三个月後,医生是怎么样一副难看的表情…」副狱长一边命人进来收拾,一面也等待著医生的来临。

  他们的赌局其实很简单,三个月後…如果蜜蜜愿意跟他走,或自愿留下的,这性奴…就归谁所有!

  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打定著如意算盘,面对这场赌局,谁也不肯认输。

  「我要的人呢?」医生在正午十二点的钟时刻,準时出现在监狱的密室里。

  「嘿嘿,你不想看看蜜蜜吗?」

  「不用,你们一定会帮我照顾得很好,只要把那名犯人交给我就可以…」医生似乎满脸不在意的说道,双手合十运动了几次,便找了位置自己坐下。

  「哼…真有你的,嘿嘿…如果你不要太贪心的话,也许我们可以一直都合作愉快…」副狱长冷冷哼了一声,以前他不想得罪医生是因为利益,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可就是比智、比劲了,脸皮上当然不能有半点鬆懈的模样。

  「来,你的奴隶犯人带到…」

  「呜呜…唔、唔…」被带上来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低声哞呢的蠕动著,全身肌肤被打的遍体鳞伤,红肿的淤清就像快爆出血来……全身上下带著特殊的刑具,扭曲变形的表情中,似乎一整个月,都处於被毒打的痛苦状態中。

  这个女人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在法场上、在商场间,都是呼风唤雨的叱吒人物,如今…不但身份被人调了包、拿掉声音…还被当成犯人般,日夜不停的刑求著…狱卒们在狱长霸佔蜜蜜的这段时间里,只好将满身无处发泄的鸟气,通通化成了恶毒的银鞭,一口恶气就这样全数都出在…这个已经没有阴茎的性玩具,疯狂残忍的程度…直叫人不敢睁眼以对。

  「穆清啊、穆清…看来你真该改名叫淤清才对…嘿嘿…」医生心里嘲笑道,对於自己跟妡蓉的这项计划,他不得不为自己感到骄傲,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也没有帮蜜蜜诊断,他让狱卒把犯人扛上车,就这样风尘僕僕的离开了。

  「嘿嘿…犯人,穆清?嗯,这样的皮肉煎熬,或许可以加速成长你这身丑陋的「虫蛹」蜕化…」

  「不过到了我的手中,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很快的,你都只能变成一种生物,一种叫做「淫兽」的可怜生物,嘿、嘿、嘿…」

  坐在车後的医生,露出难得灿烂的笑容,没有理会老赵讶异、迷惑的眼神,轻轻的抚摸著这身亲手改造过的女体,自信两个字,清楚的刻画在他那明晰、光泽的眼眸里…







节二 淫铃

  疲倦的女人,一个全身上下、包裹著重重绷带的怪异女子,就这样被丟置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女人,先替我把她清洗乾净…从今天开始,她就当做小婷的玩具,我要你透过小婷的双手去调教她…知道吗?」妡蓉冰冷的对著李姈说道,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个失去自我脸孔、身份,饱受凌虐摧残的女律师,如今,毫无知觉的倒臥在芳家大宅里。

  「是的,妡蓉小姐。」许久没见到眼前的尊贵女王…李姈身体似乎更兴奋的颤抖起来。

  「要不断刺激小婷被虐後的反射性,我要她一直维持在这种模糊状態中。」

  妡蓉今天除了带这个女人来,一方面已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来过芳家,趁著小婷熟睡的时刻,要巡察清楚小女孩目前的进度。

  这样的安排是刻意的,妡蓉、医生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一方面要加深这两个女人之间微妙的互动关係,不让任何人加以打扰,另一种层面来说…不管李姈再如何仇视芳小婷,就某种程度上,这两个人…已摆脱不了对彼此之间的依赖关係。

  妡蓉不仅让小婷变得依赖,她也要让这施虐的人,產生出肉体不该有的情愫变化。

  「妡…妡蓉小姐…她叫什么名字?」李姈指著地上的女人说道。

  「隨便替她取个下流一点的姓名,她是小婷的宠物,就由小婷来取好了。」

  「是…我知道了。」

  「嗯,小婷身上的毒素已经停止多久了?」

  「由那天动过眼部手术时,医生就顺便把她体內残余的毒素都给排乾净,婷婷为了这样的身体,整整疯疯癲癲了好几天…」妡蓉虽然知道一切,但还是故意问了很多小婷的事,在李姈的眼神里,单纯、残忍的凌虐神色…似乎,有股怪异的虐恋情愫…慢慢的发酵出来。

  「那是癮毒发作的症状…嗯,她应该已对「毒癮」有了深切的体验。」对於李姈的表情,妡蓉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发问下一个问题。

  「让我看看你的下体…」

  「是…是的亲爱的小姐…这…这是昨天才动过手术…啊…请…请看吧…」

  「啊啊…哈…啊…舒…舒服……」想不到李姈单单只撩起紧绷的迷你裙,剥开自己腥味浓厚的嫩唇骚穴…一股忍不住的透明白液,就这样一滴、一滴的快速分泌出来。

  「嗯,很好……是这种气味,真臭!…哼、哼,你已经变得跟小婷一模一样了。」

  妡蓉言下之意,这个李姈现在不仅扮演起小婷的分身,就连她的身体…也变成会让人上癮…流出大量腥臭浓烈的「蜜液」之躯。

  「是…医…医生说我这几天会…会比较敏感…啊…」

  「你能忍受得住的,我知道你办得到,哼、哼…还有,让小婷恢復听觉的手术,将定在一个礼拜後,这几天你必须设法让小婷调教她,至少,要让小婷同时喜欢上夹杂在「被虐与施虐」的乐趣之中…」妡蓉指著地上的女人说道,李姈並没有认出,这个女子到底跟自己有著什么关係。

  「是…我…知道了…」

  「你这样的身体会再度勾引起小婷体內重度的毒癮,我要你折磨她,不准让她满足这种癮…要让她疯狂的爱你、求你、却又得不到…知道吗?」

  「是…我…我知道…」

  「不过…这个肉玩具倒是没有影响,隨你的兴致…让她彻底沉沦也可以,嘿嘿…」

  「是、是的…」李姈乖顺的回应著,她不认识地上这个美丽的女人,更加猜不出妡蓉话语中真正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妡蓉心里得意著,地上晕迷中的可怜虫…很快…就要接受自己妹妹最残酷、阴狠的恶毒调教。

  「把这种剧毒深藏在肉体里,是一种很危险的游戏,不过也很刺激…儘管你还没有对这种毒性產生太大反应…但如果你要像小婷这样,每天品嚐自己毒液的话…很快的,你也会没得救。」

  「我…啊…蛇女知道…谢…谢谢小姐…提…啊!…」李姈话还没说完,下体的骚穴內竟然被妡蓉的手指,猛烈的伸缩…

  「如果卑鄙、阴狠是你的牙齿,那这种让人离不开的极乐蜜液,就是我所赐给你的毒性…从今天起,你就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毒蛇,嘿、嘿、嘿…」

  「是…是、啊!…」李姈没有想到手指会突然袭击,她兴奋的仰著头…愉快的享受每一寸的侵入、伸探!

  「好好的锻炼这条小蛇吧,我会替你找些奴隶…很快的……这座虚偽的宅院里,就会到处充斥著剧毒的蜜液…嘿、嘿、嘿…」妡蓉的声音即将改变这里的一切,三个女人命运…很快的不止三个人…即将结成了一张网,佈满在这华丽的午夜城堡內,捕捉住每一隻误触毒网的花蝴蝶…这座宅院就快变成不夜的舞台,这是专门用来折磨芳家人的「极乐天堂」,每一个进入的男人都会变成放肆的狂徒…而每一个留下的女人,则都将成为这里最忠实的性奴。

  她们的脖子上会有一条蛇链,眼神里,会有著一副永远牵绊住灵魂的美丽哀愁…小婷很快的就醒了,对於新来的陌生女子,她是万分的讶异与慌张,甚至…有点害怕明眼的她,会夺走主人的所有目光,熊熊的妒意在心里燃烧著,隱忍多时的娇狠脾气,正在逐渐酝酿。

  当然,小婷没有办法反抗李姈,但是在受伤女子接受李姈照料的同时,小婷的嫉妒心却也几乎引燃到最高点。

  女人醒过来的第一天,几乎是在小婷百般凌虐下度过的,喉咙被动过手脚、完全发不出声的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两个人,是自己在熟悉不过的女人…李姈没有阻止小婷的野蛮行为,反而像是暗自嘉许一样,满身是伤的悲惨女人,才刚离开监狱…却似乎又到了另一处更加可怕的炼狱一样。

  不敢相信…这两个女人是…竟是…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自己现在到底是谁?!

  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过去了,三个人奇特的三角关係,已经逐渐的成形,淒惨的受虐女奴…慢慢的…也感染出一丝丝的奴性…昨天晚上,小婷整个人几乎兴奋的睡不著,因为…她那失聪已久的耳朵,竟然又开始恢復知觉了。

  天真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是在睡梦中被动了手脚,耳朵上被压迫的神经虽已得到抒解,不过由於视神经麻痺太久,不能一起动手术,必须等过几周的修养生息,不过只恢復了耳朵,就已是够让小婷雀跃不已的了。

  「她是我的宠物,但我看不到这个哑巴…嗯…请主人准许我在她奶头穿上铃鐺,这样我才听得到她在哪里…」

  「我要给她取个名…就叫小铃鐺好了…」小婷才一说出,立刻逗得这冰冷的女主人哈哈大笑,女孩果然还是幼稚,必须再引导她。

  小婷也没有意识到这主人的声音跟梦萝不一样,內心不疑有他,失去听觉太久、再加上一时的兴奋…她是完全都没有怀疑这样的声音。

  「好啦…我已经想好久了…我想不出更让她丟脸的名称,嗯……有了!就叫她淫铃好了…」

  「淫铃?…好古怪的名字…」李姈有些讶异…但这名字取的还不错,必须再给小婷一点提示。

  「反正她走到哪…声音就会传到哪…不是淫铃是什么呢?」小婷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接著又在李姈的诱导下,这个奴隶的名字就即将成形。

  「嗯……不过这名字很日本风吧,嗯,给她取个日本名字好了,就叫犬养淫铃…」小婷兴奋的说著,儘管她只知道日本姓大都四字,可一点也不管有没有这个姓…

  「犬养淫铃?…一听就是很淫乱的感觉,嗯,从今天起,你就多了一隻健康的导盲淫犬。」

  「嘻嘻…」在那一天以後,果不其然,淫铃变成了她的导盲犬,正式的加入三个人的调教淫行之中。

  这个淫铃每次都会对李姈、小婷拚命咿咿啊啊的想说什么,但四肢被绷带绑得死死的,就好像一条母狗,不管说什么…就是没有人听得懂。

  很快的淫虐的豪宅也开始热闹起来了,每天夜里,芳云就会被白面具带回来这里,举办一场又一场…真正的性爱派对…

  「我…我想好看喔…我好希望看见这些人…」坐在淫铃身上的小婷,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样的淫宴几乎每天都在举行,就好像私人的大型聚会,每次…身为主人家的他们都会盛装出席,不过除了李姈外,小婷跟淫铃总是变得一丝不掛,因为她们也是主戏之一,每次…总是在客人的玩弄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被翻阅著,三个人的奇怪命运,也在逐步成形阶段…

  「我…我的眼睛好酸…好痛…刺刺的好痛…」已经三周了,很快的…小婷麻痺的视神经,再一次被医生抒解开来,逐渐的,就快要恢復它的作用了。

  「我…我看见了!我看见自己的手!」小婷兴奋异常的大叫著,她的身体在发抖…想不到…失而復得的感受,竟是这么样的让人感受深刻。

  「是,你终於看见了。」

  「主…主人…你看…」小婷兴奋的把身体依在主人的身上,却不料,眼前的那一幕,彻底的让自己崩溃!

  「啊!!」

  「你…你!怎…怎么会是你!」

  「你在说什么?爱奴…」李姈面无表情的回答著。

  「不!不是你…主…主人…不!」

  这一次,小婷是真的崩溃了,彻彻底底的分崩瓦解…她的人格完全迷失,她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你在说些什么?也许该是清醒的时候了…我可爱的小淫奴。」

  「不…不、不!…啊!……」

  「还喜欢这样的结果吗?嘿嘿…」李姈冰冷的笑著,一步步的靠近小婷。

  崩溃、疯狂!所有认知都是假的!这样的一切都是假的!

  像个疯子一样,这一次是真的…小婷正在像疯子一样的大叫著,这两个恶毒的女人,计谋似乎已经完全成功…接下来,遽变後的小婷,就会有如一团散落的灰烬,只要女人再用恶毒的淫水加以搅和,接下来她是什么形状,就永远定型…







节三 诊断

  「她的大脑真是医学上的奇跡!」一名身穿白衣、手拿投影片,满头灰白的年迈长者,迫不及待的,几乎是用跳起来般大声喊叫道。

  他的表情十分怪异,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担忧,脑子里似乎不知该为这新发现感到高兴,还是为病患的怪变异…感到忧心。

  「你们看这张扫瞄图,她的下视丘核膜这里…你们看…嘿嘿…这几乎是常人的两、三倍大…」他由X光显影台上取下照片,拿给了旁边的医生。

  「的…的確…」身旁的医生开始传阅这张投影片。

  「这种人一辈子也碰不到几个,也难怪小小年纪的她,会產生出这么强烈的性慾…」

  「各位医生…能否暂停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一旁的李姈是这里唯一不具备医学专业知识的患者家属,她露出满脸忧愁的神情,关切的问道。

  这间会议室位在高雄某栋精神医院里,由於病患是商场名人的子女,加上又是这种极其特殊的个別案例,所以她被当成一级隱密病患,秘密的被处理著。

  在坐的一共有五位医生,列席一旁的李姈与妡蓉,各是分属於亲眷与家医。

  「啊,李小姐不好意思,我一兴奋过头…不…不是兴奋,是太过专注了…忘了像你解释…」这白髮的老人儘管饱学知识,但直肠子的个性却似乎不善词表,他很快的拿回那张小婷大脑的X光投影片,指指点点的要向李姈说明。

  「你看,这里就是人脑的性慾中枢,它控制著人的情慾,可…只是这芳小妹妹的脑子里,却跟正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什么样的不同?」

  「她这里的核膜比正常人还要大,甚至比精神性强暴犯还大…就算是她脑子长年吸收了再强烈的刺激药物,也应该不至於会如此才对…」

  「刺激药物?难道是指「春药」吗?这不可能啊!」李姈故意大声的叫喊道,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造成,不过…由此可见,「医生」在小婷身上下的功夫…是极其的可怕!

  「嗯…这…你听我说…」

  「这种刺激「性行为」的突变因素很多……超过了目前临床实验所知的领域里,就学术案例的事件来看,我建议把她…」阮医生竟然说到一时兴起,忘了身旁的可是女孩家眷,就欲把这孩子送到实验室,加以仔细研究一番…

  「等一等阮医生,你何不先听听高医师等看法再说,现在下定论是否太早了点…」出言阻止他继续讲下去的人,是这间院所里的副院长,同时也是这次议论的发起人,他本身更是出了名,精神疾病方面的专家,可他却並不同意阮医生这样的看法。

  他瞪了阮医生一眼,脸色显得十分难看,一半除了这阮医生太直了点,家属还在一旁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猛谈高论,另一半气馁的是…就连自己这位名医,也还摸不清…这女孩真正的病因…到底是什么。

  「是,也对,我太兴奋了点…不是、不是…」阮医生猛然的清醒过来,眼睛只好看著旁边的高医生,神色难堪的闭上嘴。

  「李小姐,还有这位女士……您也是医生吧,我先自我介绍一番,我姓高…叫…」

  「这位是我们药物科的主任,高医生你就直接说吧。」一旁的副院长脸色再度蒙上阴影,他对高主任的囉唆感到不耐烦,应该说,是这女孩难缠的病因…在困扰著他、让他极为不舒服。

  「是…是…」

  「我们在她的身体內,发现了一种不明的药物反应,很像是中药的一种…不过,目前就女孩的种种服药记录里面,似乎没有这种怪异的药物跡象…」

  「她的皮肤有奇怪的成癮症状,说明白一点,就是喜欢刺激,她似乎还有自残、跟被…被虐的倾向…这也是为何她到了这里还一直焦躁不停的原因…」高医生红著脸快速的带过,四十好几的中年男子,却好像说了什么样骯脏的话一样,神色扭捏不已。

  「在她送来的病例资料中,虽然曾经动过美白手术,不过这並不可能导致此种的结果,目前正在追查她体內所呈现赖药性的原因,看看是否是因为物理性、还是心理性因素…」

  「我们大胆推测她体內的药物反应…大致有几种可能…」这高医生刚好跟阮医生相反,龟毛缓慢的个性…慢慢的已经让所有在场人士有些受不了,快到不知重点为何的地步…

  「高旻村!请你直接一点,讲你的重点就好!」副院长拉高分贝的说道,只见高医生登时满脸通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是…是…也就是说,这女孩有成癮性…是个不折不扣的毒癮者…我…我们建议她必须要勒戒一段时日,观察看看…」高医生说完已经满头大汗,原本不好意思说出的结论,却两三句就带过了。

  「不…不可能啊…我…我们家小婷不可能吸毒的…不可能!」

  「李小姐请先不要担心…芳小妹妹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目前也还追查不出是否对一般毒品呈阳性反应,一切都还是检验阶段…请放心…」副院长一面安抚家属,一面竟回头瞪了高医生一眼。

  「嗯…陈医生,这位陈医生是芳小妹妹的外科医生,请她向您解释一下…」

  副院长满头大汗,他跟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医生不同,他可丝毫不想得罪財力雄厚的芳家,转过头…只好把希望都寄托在陈医生身上了…

  「我想我就直接说了,她这种状况也没有什么好隱瞒的…」副院长开始有些担心了,这位医生不是自己下属,而是由台北请来的专任外科医生,她不但是少有的女性外科专家,性子…也是出了名的直。

  「我只有两点疑点,第一,她的私处可以说是一团遭…一团乱,好像被自己用硬物给破坏过…还长了我从没见识过的疹子、肉球…更奇怪的是,病患本身却不觉得痛苦…反而很敏感、很享受一样…」

  「第二点,像这样的案例中…原本只会出现在妓女身上,不可能发生在这么幼小的女孩上面…」

  「…她才十二岁,肛门却已经有便秘的现象,这显示她是经常性的肛交,还有…她的阴唇跟肛门都被激烈的「锻炼」过…怎么说激烈呢?她现在就是最连细小的铅笔,都可以自由的吸进私处內、再自己吐出来…」

  「哗………咳、咳…」当所有人都露出「讚叹」的讶异声时,红晕的脸上立刻提醒了他们…自己已经失態。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对她这么做呢?还是她自己逼自己做的…这点实在让我不解。」

  「哦…谢…谢谢陈医生的说明…不…提的问题…我们…对了,还有何医生还没说…」副院长现在不但浑身冒汗、头上更是满脸通红…这女人怎么讲得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出名的女医生…真是匪夷所思,还好最後一位是镇院之宝,精神科的何医生…必须提醒他说话小心点。

  「何医生、何医生…」副院长正要提醒他时,他却没有回答,只静静的抬起一架投影机,準备放送影片。

  「这是病人GC伍肆零壹案例,芳小婷小妹妹第五次的访谈…」房间內顿时暗了下来,影片正开始播放著,副院长有心提醒…立刻偷偷离了位,走到何医生旁边窃窃私语。

  「小婷,你说你是奴隶…为什么你要这样说?你的主人又是谁?」影片中何医生这样问道。

  「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是小婷的奴隶…」清晰的影像中,原本甜美丰腴的少女脸颊,眼角下似乎憔悴了许多,但神情上那股娇羞、憨態的模样,依然是如此的红润、可爱…只是嘴巴里所说出来的……却是让人完全听不懂的怪异逻辑。

  「小婷?你不就是「小婷」吗?」

  「我以前是小婷,可是我被尾巴主人遗弃了……我不是小婷……我是她的奴隶…」画面中的女孩,竟然露出十分委屈的神情,一脸就快哭出来的模样。

  「你喜不喜欢主人?」

  「我…我…呜呜!…」才说了两句,女孩却立刻就放声的大哭起来…

  「呜、呜…我是打从心里爱主人的…可…可是…主人不是…原来那一个…她不是姐姐!她不是…呜啊!…」

  「小婷你…慢慢来別急…」影片中的何医生似乎感受到她的焦躁,正努力的要安抚她。

  「呜啊…她骗我…她骗我!…呜呜…」

  「谁…谁骗你,冷静下来…小婷…」

  「尾巴!是尾巴骗我…我不要活了…呜啊!…」疯狂的哭泣声、叫喊声…立刻的中断了这场激动的访谈录像……屏幕前的每个人,心里都好像受到强烈的震撼…久久、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李姈首先发言道。

  「嗯…小婷的病…基本上是一种人格分裂,她完全相信自己的身体里,有著一个叫「尾巴」的个体存在。」一听何医生讲出「人格分裂」几个字,副院长差点没晕倒!

  接著何医生又拿出了许多精神方面的左证,向大家说明小婷现在的状况,只见副院长直低头,恨不得拿张高一点的桌子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早知道就先私底下协商好…这样不停在芳家人面前大放厥词……你们…你们这些人!你们不想陞迁…我可还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呢!

  「那…何医生,你有没有打算对她进行催眠手术?」一旁原本静静听著的女人,突然对著他问道。

  这个女人,就是妡蓉。

  「我已经尝试过,不过,她的眼睛有些问题…」男人点了个头表示嘉许,他自己也是催眠治疗的专家,对於这女士提出这么有建设性的问题,是该得好好表示一下。

  「什么样的问题?」妡蓉声音有些兴奋的问道。

  「她的瞳孔涣散,跟吸毒後发作的状態一样,这可还是平常…真正发作起来可就更严重了,现在的这种状態,根本就没办法帮她做催眠復健…」

  「她的脑下垂体受到莫名的压抑,没办法对她进行深度的治疗…」何医生又提了很多种方法,不过都没有用,他打算在妡蓉面前好好卖弄一下自己的知识,因此嘴里是滔滔不绝的说著。

  妡蓉的脸上再也压抑不住的上扬,她会这么兴奋的原因,是在於连这个医生都已经说出如此確切的话……大概,这世界上能改变小婷目前状况的,已寥寥无几。

  事实上,她让小婷呆在这里还有另一项原因,就是要缓和她身体內囤积过多的毒癮!

  「她的意识完全没有办法集中起来,记忆力也在某种程度上有退化的跡象,这种病因…说实在,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必须寻求其它协助,看看国外的案例上是否有能够借镜的地方…」

  「是吗…」妡蓉竟然冷冷的哼道,还好…这些人並没有在意,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阴谋诡计。

  「她的脑部勉强只能维持在十岁左右的容量,不过还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要她不再受到太剧烈的刺激…或激烈的性行为…这些开给她的药物,会让脑细胞慢慢活络起来的…」

  「也许有一天,她的记忆力会回復也说不定。」何医生自己知道这样说很勉强,不过一来不能丟了面子,二者刚刚副院长也耳提面命过,这最後…可有不得不鬆口的压力在。

  妡蓉耳朵里听的却不是这样,一听完,她的脸色竟突然一沉……她心里打定主意…小婷的脑子永远就只能是十岁!十岁就够了!永远永远都不会让它再成长的!

  「好了大家,请你们把手上案例报告都交给我。」副院长露出一脸严肃的苦瓜相,原本要大家来,是想请他们一一对芳家发表,要「卖弄」出他们是如何的专业,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叫他到底要怎么说…才好呢…很快的四份报告上都有了结论,纷纷交到了他的手中…

  「脑性基因,性慾自主性失调」

  「药物成癮,被虐妄想症候群」

  「肉体自残,性衝动官能病变」

  「精神异常,先天性人格毁灭」

  真是让人抓狂的分歧意见!彻底决裂的研究报告!

  「副院长…那…小婷到底真正的病因是什么呢?」已经是最後的结果,李姈急切的发问道。

  看著四份炯然不同的医疗报告,副院长深深的将它埋藏在卷宗夹里,只对李姈报以浅浅的微笑,道了一声「没事的,请安心…」。

  他的心里真正想讲的结论只有四个字:「无、药、可、救…」

  嘲笑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不停旋转,好像…人生就是这么样的可笑,这么样一场戏謔的闹剧…永永远远…都没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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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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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节一 痛苦

  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活著?

  是享受名分?还是为了延续生命?

  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寧愿相信…是为自己亲爱的人们而活。

  这些,再还没有失去一些东西以前,人类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些事与物,在支撑著自己。

  一旦把这些东西通通抽离开来,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不该、会不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绝望、最困苦的时候,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站起来的动力,都会变成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气,然而当这些勉强将自己搀扶起来的力量,都只是为了更用力摔倒自己时,这个人,就将连站立的意志力也没有了。

  「你是来向梦萝说明情况的吗?」最近在芳家豪宅內,难得有半日的清静,衣著整齐的医生,趁著天还没黑、晚宴未开始之前,就先来到了梦萝寢室前面。

  「他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还没醒,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是吗?」医生对於妡蓉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梦萝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梦萝还在吃这种「药」吗?」

  「……」

  「那种药最好少吃…虽然会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其实很伤身体…」医生没有露出以往常见的笑容,只是略微犹疑了一阵,接著转头便要离开。

  「站…站住!」

  「你…你还没说呢…芳云现在的情况到了什么地步?」对於医生这样自我为主的傲慢態度,妡蓉有些不悦的吼叫道,脸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问我一样,嘿嘿…没有什么事情会脱离我的掌握。」医生淡淡的几句话,充分的透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你…」

  「医生,进来吧…」突然间,门內那股熟悉的甜美声音,又一次的出现在医生的脑海里。

  几天不见,床上映入眼帘的女子形影,脸上显得有些憔悴,儘管他的气息是刚强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还是难掩一丝疲倦的病態。

  他的身子骨很单薄,原本就柔弱、纤细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虚弱…医生反常的没有向前为梦萝诊断,他也算梦萝的私人医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说,他对梦萝身体的所有情况,瞭如指掌。

  「告诉我,那贱货现在的情形如何?」梦萝所关切的,全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著,我们用三个礼拜的时间,让她大脑习惯听从別人的命令,用四周的时间,才让她的肉体喜欢上做爱的刺激…总结在她离开以前,她目前的肉体状况,已经跟一个十几年来经常不断性交的妓女,状態差不多…」

  「最明显的地方就在於性器的发达,虽然因年纪的关係成长有些缓慢,但对於做爱的热衷与渴望程度,已经由数天一次,变成了一天数次…」

  「那……她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进度?」出声发问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体成长的比想像中还快,是可以进入到下一阶段…不过这样缓慢的调教方式,一点都不適合用在像她这样成熟的身体…」

  「嗯…」妡蓉当然知道…这些计划的每个细节她的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可以更快的达成……

  「我说过不准你动她的身体!」梦萝突然大声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担忧的走近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顾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她自己…」

  「可是…相对的时间上就是一大问题,而且像她这样成熟丰腴的胴体,只需稍微的小手术…立刻就可以產生出不错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时间!」

  「梦…梦萝…」妡蓉露出讶异的眼神…她担心极了梦萝的身体,她想伸手去帮梦萝擦汗,但抖动的右手,却没有办法伸直过去…

  「…你是个优秀的医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种恐惧…那种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点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

  「……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对自己的墮落…这是最终极的甜美滋味,你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感受!」

  「这些…我要她彻彻底底的反覆体验…咳、咳…」梦萝反常的不停咳嗽,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少因痛苦的颤抖,不过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意志在支撑著一切…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

  「记著…除非我的命令…否则不准动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要她用自己的双手残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贱的自我苟活残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我要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

  疯狂的声音…夹杂著痛苦的喘息声,迴盪在狭小的房间內,这些人…似乎只有更偏激、更加的凶残…在无止尽的深渊里,继续的催化一切……

  「你们是在愚弄我吗?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名外科医生不耐的看著两个女人,满心里充满著被作弄的情绪。

  「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

  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

  「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著头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她的心里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確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後,眼睛无奈的看著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里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的宣泄一番。

  「芳姐…芳姐!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著後,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著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么的神秘而诡譎,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识清楚的状態下,肉体会受別人控制这等荒谬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內,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似乎是一贯必然的回答。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後,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

  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著她,痛苦的发泄著,箇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嚐过。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淒惨,更加绝望!)

  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後闪烁著,一股莫名的势力,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里张牙舞爪,芳云並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著自己的…不是別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著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这个骄傲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宣泄著,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样的绝望、懦弱,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別怕…別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著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呜呜…我…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不能这样!」

  「先別慌…芳姐,你先別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著,最近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著自己,怎么样也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这残破的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儘管再难受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著。

  (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现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著…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

  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性慾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

  她偶尔也会变得癡呆,尤其在意淫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里是那么的不明显,因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

  「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後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帮得了你的。」

  「……」

  「嗯,你们来了……进来吧。」诊所內的男人,翘著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严肃的声音,招呼进门的两个女人。

  「这位医生不但是皮肤科的专家,同时他也是一位专业的整型医生。」穆清简单的为芳云介绍了一下医生,似乎跟他颇有交情,芳云不晓得穆清为何带她来找这个男人,也不太知道现在究竟该找谁看病…对芳云这种人来说,医学的科別似乎只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已,並没有多大的区別。

  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管他是谁都行…然而不知怎么的,穆清在言谈神色中,似乎,一直都很惧怕著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脱光你的衣服坐在这个位置,让我看看。」医生面对著芳云,竟然如此直接的就这样命令道。

  「你…你……」充满威严的声音,看似隨口一句,却是芳云內心里最大的恐惧,只见芳云不断的摇著头…双手却颤抖著朝自己胸部前进…指尖微微的,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了开…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头髮却很油光,好像涂抹过浓浓的一层发蜡,白色的医师服上面,口袋里还放著两根雪茄,脸上神態自若的轻鬆表情,似乎有著一股很强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云红著眼睛大叫著,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身体,做出任何不愿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事,会比身体主动违反自我意志,更让人吃惊、惧怕的。

  「是吗?芳女士你別担心,我只是要先確认一下你的状况罢了…」医生只淡淡的微笑说道,手上一面记录著芳云身体的各种情况。

  「你!…別…別再说了…」手一解除控制,芳云立刻满脸羞红的快速穿回衣物,一面努力的要维持自己羞赧的自尊与清醒的意志…

  「虽然穆小姐已经告诉我大概的经过,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看你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从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次芳云並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房,她曾试图努力的把这副身体如何失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说给每一位医生听,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种力气…只淡淡的说了几句,眼睛却已经挡不住的,滑下滚滚的泪珠。

  「也许你还不能信任我,不过没关係,我相信这世间上没有解不开的病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这问题迟早会有解决的一天…」

  「我……」芳云的內心稍微的暖了一些,似乎受到了一点鼓励,一旁的穆清趁机安抚、怂恿了一会後,接著,她才断断续续的、避重就轻说出这一切经过。

  「嗯…嗯…」医生面色凝重的听著,並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默默的听著芳云口中,一点一滴说出许多荒诞诡譎的事情来。

  过了许久,这怪异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应答,只是静静的思考著、沉默不语。

  芳云以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设想解决方法,却不知医生脑袋里想的…是她身体目前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医生…你…说话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过了许久,医生手里始终都在计算著两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骤,一旁穆清呆訥的不敢出声,芳云这时却已忍不住的向前问道。

  「嗯。」咚一声,医生放下了手上的纸笔,转过头来对著芳云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决了…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看…」

  「什么?你…你说得是真的?」

  「其实,这只是我的判断…就算现在身体控制不了被操纵的状態,但如果有一股更强烈的力量加诸在你的体內,甚至大过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復正常…」

  「真…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芳云脸上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多日来不断的坏消息,严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与自尊,就连擅长隱瞒的情感,都变的直接、而毫无隱藏。

  「太好了芳姐,你总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了目標不是吗?」

  「你们先別高兴的太早…这条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时如果这种局面没有解决,却染上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况…」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何我都听不懂…更直接一点告诉我!」

  芳云脸上十分难看,这个男人摆明是在刁难自己,一会说有办法,一会又说没把握…十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一定受得了!」

  「嗯,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是最好…」医生缓了缓口,拿出雪茄嗅了一下,才继续对著芳云说道。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

  「什么字?」

  「痛。」

  「痛?」芳云满脸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查不出来那些人在你身体上做过什么,不过你要知道,当人的痛苦到达一定的程度时,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的放鬆开来,你是否还记得,当你由演讲台奔到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你並没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云在努力的回想著…当初…自己是否有听见对方的命令。

  「那是你的肉体已经忍耐到了崩溃点…在你力尽虚脱的时候,你的双手是否就违反了对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证明我的观点没有错…」

  「是,是的…是这样没错!」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有得救了…」医生嘴角上的微笑,无疑是芳云现在最大的强心剂,多日不曾见过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云的脸颊上绽放开来。

  「只是…」医生突然又放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

  「这种痛是很极端的,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预先想像…真的做下去…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芳云满是急切的说道,似乎只要可以解除现在的状况,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与一切苦难相比起来,痛…也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会知道,那种痛的背後…才真的会叫自己「死去活来」……可悲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別人设计好了陷阱,已经不能後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了峭壁中的悬崖,只要稍微给她催促的力量…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向前衝上去…

  「方法是有,不过…必须长时间的治疗,我…我实在不方便这样做,这点,可能需要你亲近的女性才能帮忙…」

  「这……」芳云似乎瞭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脸颊就有些红晕。

  她还没开始意识到…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穆律师会愿意帮这个忙。」

  「穆…穆清……」芳云的脸上…是这样的充满期待与希望…

  「我…嗯…我知道了。」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阵,似乎面有难色,过了一会,才故作姿態的缓缓…吐出这样的几个字。

  「穆…妹子…那就拜託你了…好妹妹…」芳云认命的看著穆清,眼神中充满著信赖,现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给了这两个人,这是她仅剩下来的一切,也是她精神上,最後的堡垒。

  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後一条路。

  (你真是白癡!哼、哼…你就放声的痛哭尖叫吧…这肯定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能让你主动恳求我的折磨…一…一定会很爽的,爽到…爽到…忘了所有一切…哈…哈…)

再一次背对著芳云,穆清的双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充满著邪恶的可怕慾望…正在这具虚假的美丽胴体內,恣意的扩散、飞舞著…







节二 公主

  另一面的空间里,一场又一场逆乱、淫邪的戏码,正在同一时间的进行著。

  身处在黑暗的牢房里,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你看,今天「公主」还会不会出现呢?」这句话,似乎已经变成这座狱所里,囚犯们的閒聊言谈中,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今天一定会吧…昨天没有来,这次一定会出现的。」

  「是啊…这已经变成我们的福利之一,他们不会真的说停就停吧…」

  由两个月前开始,监狱里面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听说是典狱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在子午时分里,出现於这个充满罪恶的梦夜迴廊。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经常吵闹躁动的牢房內,出奇的变成异常安静,儘管是到了用膳时间,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没有发出一点吵杂的喧哗声。

  种种怪异的跡象,如果不是这里的管理者实在太高明,就是里面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会不会走运…」

  「別傻了…你想玩她?哈、哈,这种好事哪轮得到我们…」

  「听说B房的老大早就买通好这个月…连隔壁房的黑昆也还得跟著排队等著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有这种机会吗!像我们这种便宜货色只有观赏的份…」

  身旁的一名囚犯悻悻然的说道,不过儘管如何,他还是满怀期盼的心情,等待著午夜时刻到来。

  「嘿嘿…能够平白无故看一场春宫秀就不错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尤其是被关在这里闷个十年八年的…你还想要求什么?哼、哼…」

  「嘻、嘻,不知道她今天会穿著什么样的衣服?会不会跟以前「那个人」一样…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一名身上有著刺青,看起来像重刑犯的兄弟,敞开上衣、摇著左脚,很跩气的对著另一个同夥说道。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那个人不但改变了老头子,从那时开始,这里的头头个个都像色魔一样…也爽的让老子们有这样的福利…嘻嘻…」老头子是典狱长的外號,至於那个人…就只有曾待过较长时日的囚犯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那个人?你们说的是谁啊?这里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吗?」

  「你这菜鸟问这么多干嘛?…少多嘴!这个地方有太多你所不瞭解的秘密…就如同现在的「公主」一样,老头子的变態玩意多到会教你大开眼界…嘿、嘿、嘿……」那名看起来待过很久的兄弟,似乎想要跟这名新来的耍耍见识,但只出口没多久,立刻就被身旁的眼神给制止住。

  「別吵!你想让外门的「狗王」听见吗?」狗王是今天巡房狱卒的外號,这些人毕竟跟外面巡逻的警卫立场不同,有些秘密是必须永远消失或埋藏心里的,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很多的秘密…被要求的就仅只是「秘密」…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这些人也才有了这样好玩的「深夜恶戏」,只是这样的「雪球」,究竟还能掩盖多久…

  「嘿嘿…反正他是个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姦淫的淫魔…这个色老头绝对是够变態的。」深夜里,这些人小声的喧哗起哄著,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这女孩其实跟典狱长一点血缘也没有,不过他们在意的是,如果在午夜前发生了那么一点点意外,那这一整夜里,可就別想再见到狱长的掌上明珠…很快的,他们期待的时刻终於来临…十二点一到,熄了灯的幽暗走廊上,黄色的橘光立即亮了起来,长长笔直的栏杆前眾人纷纷探出头来,四周再也隱瞒不住喧哗吵闹的隆隆声响。

  「来了!要来了…空、空、空、空!」钢杯与叫喊声不断,开启的大门前戒护员纷纷站定,有数人先準备好今天要用的道具,让走廊中间的地方,变成舒適明亮的展示场,接著四周坚固的牢房里,彷彿就成了绝佳的观赏台。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一句句的叫唤声,彷彿在呼喊著人心丑陋的渴望,有些罪犯儘管原先的慾念並不强烈,然而在多日侵淫感染之下,就算是年纪老迈的囚犯,也被这样一股气息给搞得火热起来。

  「你们想不想见到公主?」走进来的副狱长,彷彿充当起了主持人,大声的对著眾人说道。

  「想!想…空!空!空!」钢杯整齐画一的敲击声,震耳欲聋的催促著…似乎,替这些积欲已久的罪人们,说出他们內心中最卑劣的渴望。

  「那就让我们为公主…我们美丽的花蝴蝶…一起讚叹吧!」

  「公主、公主、公主!」

  没多久,一名身材高挑的妙龄少女,就在两位狱卒的服侍之下,缓缓的步到中央来。

  这个女孩…真的是美极了,標緻的脸蛋上有著异常美白的肤色,就好像用水揉成的一般,充满著鲜亮光泽与弹性,她其实只有一百六不到的身高,不过姣好的比例跟脚下的长马靴,给了人一种高挑的错觉,这副魔鬼般奇妙曲线的身材,足足令这里每个人的眼睛,为之发亮。

  最明显的丰满的酥胸,包裹在紧密而透明的薄纱里面,超乎视觉想像的小蛮腰,配上这身修长的美腿,就算是当今热门的明星、女优们,也不见得有几个拥有如此完美的性感身材…这不仅天生的肤质要好、後天的调整与细心的保养更不可少,在医生定下的种种严格条件中,最後…才能创造出这样魔鬼般的肉体比例。

  她身上穿的並不算暴露,但那窈窕的身形却给人有一种震撼的惊艷感,除了胸前裸露性感的透明薄纱外,脸上淡淡的粉妆、俏丽的小夹克、还有合身的迷你裙、搭配细密紧贴的莹亮丝袜…整体的感受,有股浓而强烈的青春气息。

  就像明星登台一样…渐渐的,这个女孩已经慢慢能適应…不再感到那么样的陌生、羞耻、紧张…逐渐的,那种不知为何愉快的莫名成就感,正在消磨著她以往道德的脆弱想法。

  「你…你们好…」女孩一站定後,立刻遵循著「爹地」的命令,用乖巧甜美的声音,细细的向四周看不清楚的野兽们…一一的问候著。

  內心激动的情绪其实一直在酝酿著,红润的小酒窝上,充满著甜甜的笑意,靦腆娇赧的模样,似乎已经不再有著那么样强烈、羞耻的罪恶感。

  「好,让我们的公主,为我们献上一段热舞吧…」

  「好…好!」主持人的催促声音一起,眾人们立刻便鼓噪了起来,只见脸上充满诡异笑容的女孩…缓缓的走到舞台中央,对著架好的铁条,火热的跳起性感的艷舞…

  「这…这是我今天刚学会的…希望大家会喜欢…嘻嘻。」女孩轻轻的说了一声,红著脸一面跳著诱人的舞蹈,这几个月里,她已经一连换过三位舞蹈老师,当然…其中最淫猥的脱衣舞技,是她绝对少不得的重头戏。

  「今天又是钢管秀了啊,哈、哈…太好了!…哈、哈、哈…」

  「啊…啊……」在动感的音乐声中,女孩不但能配合著发出一阵又一阵…娇滴滴的吶喊声,熟练的身段更是不停摩擦著舞台中央的铁柱…兴奋的跳著既淫乱又动感的舞步,缓缓的、一一的除去身上多余衣物。

  「脱!脱!脱!」渐渐的……越来越明显的刺激部位,就快到了要曝光的阶段…每个男人,无不竭尽声音的大声呼喊道。

  当性感的粉红短裙拉到了一半时,突然间一根粗壮的物体,竟弹出了裙口,直接暴露在大家面前…

  「哇呜…哈、哈、哈…」眾人被挑逗的更加兴奋了…每当这个女人露出这样的东西时,所有人都会疯狂的大叫著,那种由女人身上露出「男性的性象徵」,强烈而直接的怪异景象,的確有股说不出来的新鲜与刺激…不过,那东西看起来却像是个塑料玩具,它的根部被橡皮的皮衣紧紧的包裹住,两旁皮肩带深锁在股间,还有蕾丝內裤包裹在上头…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根穿在女人下体的性玩具,如果不说,根本没有一个囚犯会怀疑到…里面…竟是根货真价实的男性器官。

  「好…好…跳得太好了!安可、安可…」

  当节奏到了最高潮的时刻…活跃飞舞的美兽,已经逐步的脱光全身衣物,除了下体那不可取下的肉玩具外,这个美女身上已再无多余的东西…

  「一零四三、一零五二…出列!」正当舞蹈尽兴的隨著音乐结束时,这些被叫到的犯人们,房门立刻被打开,一一出列到了舞台前面。

  「阿义可別漏气啊!今天你是主角,我可赌你比他持久…千万別让我输钱!哈哈哈…」一旁吵闹声中,两名幸运的囚犯们,已然被带到了舞台中央。

  「嘿嘿…」很快的两个男人自行脱光了下体,露出两根硬挺粗大的黑肉棒,一旁的牢房內,有些人更是早已在艷舞之前,就开始自慰起来。

  「啊…好…好大…」女孩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著,脸上迅速的红了起来,当男人不断的靠近时,她的喉咙里不停的感到十分口乾舌燥。

  终於,粗黑的肉棒挺到了眼前…女孩伸出舌头,用著崇敬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著晃动的阳具,轻轻的一吻…

  「啊…」男人是个粗人…一接触到少女这样刺激的神情,紧绷的肉棒还差点没喷了出来…

  「嗯…好浓的气味…好硬,我可以舔它吗?」

  「可…可以…」这个连强姦都敢做出来的恶汉……没想到一身处眾目睽睽之中,面对这样诱人的美少女,顿时竟变得像小孩一样,满脸通红、羞赧不已的不知所措。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先享用、享用公主了…咭咭…」倒是另外一个精壮的男人,直接就绕到女孩的後面,看準了地方,打算猛力的刺进去。

  「等…等…好哥哥…不要急,先…先闻闻我的味道…」女孩突然转过头去,身後的男人裂嘴一笑,果真把头凑了上去,猛烈的吸了一口气。

  「啊…好…好香啊!好…好刺激!」男人闻到了奇特的味道…那真的好香…是香味…好刺激…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脑子快要不能思考,舌头已经失去控制的拚命舔食少女的私处…

  「哈…哈…別…別急…」女孩颤抖了几下,似乎很敏感似的,不过她没有移开屁股的意思,她知道…只要再舔几下……後面的男人就会沦落为自己肉体的俘虏…没有停下来,女孩的嘴巴里,现在正努力的为另一个男人服务著。

  「啊…唔…好…好可怕的舌头…好……好…」前面的男人竟抖了几下,整个阴茎好像被湿润的多层蜜蕾给包裹住了,奇妙的口腔、灵活的舌丁,好像知道所有男人的刺激部位,充份的给予他满足的快感。

  「噗吱!噗吱!啊啊…哈…哈…」这个男人拚命的做最後抵抗,儘管他知道早泄会让人看不起,但下体不知为了什么…却不想抽出来,然而……更忍耐不住的,是极欲喷发而出的乳白精液…

  「唔…嗯……」女孩连忙闭上嘴巴,先将所有喷出的精液,牢牢的留在自己口腔里面,確认不会流出後,才开口帮男人舔乾依附在肉棒上残存的精液。

  「妈…妈的!阿义才一下子就输了!他妈的混蛋!」一旁牢房里传出了叫骂声,跟著更多而来的,是剧烈的嘲笑吵闹声。

  「王八蛋笑什么笑?我还没结束呢!」男人感到极度的羞辱感,趁著肉棒还没软,他正打算再来一次…不过,身体好像有些力不从心。

  没想到就在这时,女孩把精液全吐了出来…

  「蜜蜜最喜欢白白的精液……尤其……是新鲜的精液。」女孩发出喜悦的声音…一点一滴的把精液全接在手上,接著…又全部再一次的吸进嘴巴里面。

  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没有爹地的命令,她是不准吞下任何精液的,慢慢的逐步锻炼中,每天嘴里离不开乳白色的粘稠物体…已经成了蜜蜜的玩具之一,现在的口腔里,不但懂得如何玩弄精液,更清楚什么样的表情,会叫男人疯狂…

  「好吃…你…你们看…」蜜蜜伸手到嘴巴里,拿出一团浓稠的硬块精液团,在一口气吸进去…反反覆覆的吸吐中…将原本不多的精液,已经沾满唾液的全盛在她纤细的手掌里。

  「还要…你能给我吗?我还要更多一点…」充满挑逗、认真的神情,不仅是对这些犯人…就连一旁维持秩序的警卫们,都几乎要忍不住的衝向前去,把自己肉棒內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脸上。

  「啊……呜啊!」不但阿义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快速硬挺起来,就连四周观看的群眾们,也有不少人已经立即就射了出来!

  好可怕的情境…好剧烈的反应!

  「好…受…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身後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转过身、趴到蜜蜜下面,一对好位置…就将肉棒完全的挺进女孩充满稚嫩顏色的小湿穴。

  「好…好大……」蜜蜜轻声的叫了一句,脸上充满复杂的神情…深锁的眉宇间,似乎有些难言的疼痛…

  「好…好紧啊!」男人抽了几下,竟发现这里空间实在非常狭小,龟头只进去了一半,若不是因为里面十分湿润…敏感的龟头可能早就破皮…

  「轻…轻一点…哥…哥…请你轻一点…」一颗泪珠,竟然就由少女的眼睛里滴了出来,十足戏剧性的发展,立刻引来了四周剧烈的挞伐声。

  没有人真的发现到,这场恶戏背後的真实…这里的所有人,正一点一滴的…被眼前的视觉给吸收著…被这样美丽动人的奇妙生物所感动,逐渐…就连好恶的影响都深受左右!

  「好爽…太…太紧了…快受不了了…」当下体男人缓慢的抽送时,没有人知道…其实,主导抽送的力量…这时已经变成了蜜蜜。

  前面的男人不甘示弱的也到了後面,肉棒一伸,立刻也钻进了另一处花蕾里面。

  「你…你们…坏蛋哥哥…不要一起…啊…好爽…会…会死人啊…啊!」蜜蜜依然捧著精液,努力的想维持住不摇晃,但肉体根本办不到,隨著两人强烈的力道,精液很快喷散的四处都是。

  「嘿…嘿…这里也很紧…好…太好了…」

  「我要吃你的乳头了…嘿嘿…」下面的男人抓起了蜜蜜的双乳,用力的摇晃著,故意把乳头上的小银环弄出一点声响,当嘴巴要凑上去吮吸时,赫然发现上头有一行小字…「淫性。」「天生。」两环个两个字,十足骇人的字样!

  「淫性天生…天生…哈…哈哈…」这男人说不出话了…抖了几下,肉棒已经喷出滚滚的精液,好像在诉说著…自己就要变成这副身体里的一部份……

  「我…我也要射了…哈…哈……」在屁眼上喘息的男人,也跟著又再一次射出精。

  这两个粗壮的大男人,就这样的在蜜蜜甜美的娇躯上,一次又一次…就快数不清的全都射出来…已记不得谁比较持久,只知道女孩的双手,根本盛不了这么多的精液…全都沾满在蜜蜜身上与舞台的床垫之中。

  「哈…哈……」接下来一共又换上了四组人马…就在这样重重的喘息声中,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做爱,在几乎大牢內的每一个男人都已射过精後,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这,才结束了一场完美、兴奋的幸福晚宴。

  「值星官,快下令他们收拾、收拾!」副狱长再次露出他的冷漠与威严,缓缓的带著蜜蜜离开,牢內的囚犯们,全被要求把精液射在钢杯里,一方面不让隔天满地上都是臭气熏天,另一因素…这些淫液也将做为蜜蜜的食物与特殊用途。

  在结束了一夜精彩的做爱秀之後…拖著极度疲惫的身躯,在別人看不到的迴廊深处里…小女孩,独自一个人的落下泪来…这些人…好多、好多的男人,她相信这些人会爱上自己的身体,但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却总是感到孤独,绝对、无比的孤独。

  她好想见一个人,只想再看见一个女人……







节三 女命

  「阿正,医生已经到了吗?」典狱长淡淡的问道。

  「应该快了吧…」回答的男人,可不像典狱长一样,他的內心里面,是十分捨不得蜜蜜离开这。

  现在的蜜蜜,跟三个多月前刚进来的时候,已经有著很大的剧烈变化,其中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样幼小的女孩子…可已经变成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原本身高不满一百五十公分的她,如今不但长的亭亭玉立,俏丽的短髮更长到了肩膀以下,在生长素的催促效用下,她的肉体提早成熟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人造子宫」的植入,更让这个不该是女性的完美少女,有了更加真实、確切的女性反应与特徵。

  她一样出现了排卵期的假像,一样需要卫生棉的协助,不过流出来的並不是血,而是有著浓浓腥味的透明淫液…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病」似乎真的越变越好了…越来越…拥有「女人的全部」。

  她不知道,早在一个月前的睡梦当中,医生就用她母亲的胶原蛋白,做出了人造子宫,並且巧妙的模擬出子宫內的环境,以便日後能让受精卵在她体內著床生长…这项技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由德国发展出来,不过她並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成为「男体代孕」的试验品。

  他一直都以为…这一切是病,全都是因为这场淫病!

  这些…接下来一连串安排好的阴邪诡计,根本不是她这样年纪的孩子,所能够想像、臆测到的。

  做爱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的身体「排卵期」假像也就逐渐变得正常,在她腹腔內做的「人工子宫」,也几乎已经準备好可以迎接著床的工作…

这一切的準备,早已经因为之前的那场竞赛而取得共识,身为「爹地」的女儿,早已经宣告了「小益」这个男孩,彻底的死亡。

  两个月以前,一场决定蜜蜜命运的爭夺竞赛中,竟然发生了令人出乎意外的结果。

  这一天,医生只带了一个男人前来,一个蜜蜜十分熟悉的男人。

  「我…我爱他的棒棒…爹…爹地…我要跟他…必须跟他离开。」蜜蜜表情很坚决的说道。

  「不!不可能…女…女儿…你…你…」典狱长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他不相信这是她的决定,这么多天以来完美的调教著、不曾出过差错,他绝对不相信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在这间密闭的调教室里,一共只有五个人,除了这两人跟医生还有副狱长之外,典狱长的对手,却是蜜蜜以前的调教师:老赵。

  比赛的方式其实很简单,哪根肉棒能最快让蜜蜜高潮…能令蜜蜜甘心做他的奴隶,谁就可以带走她。

  「这场赛,我们是贏定了,这两天蜜蜜已经完全喜欢上我的肉棒,我有把握可以隨时让她高潮…嘿、嘿、嘿…」典狱长先前所夸下的海口,没想到却成了自己最大的致命伤。

  事实的真相却是,不仅他习惯了蜜蜜…蜜蜜同时也习惯他。

  典狱长算定好,自己先干蜜蜜,並且打算依自己的体力连操她三、四回,让她没办法在老赵跟前顺利的高潮,却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前,老赵只短短的在蜜蜜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彻彻底底改变了整个之後的局面。

  「你想不想再见到老师?「你的老师」很想念你呢…」

  「我…我!」蜜蜜的脑子受到剧烈的震盪!老师……这个名字好熟悉、好亲切……不知怎么了,一颗颗晶亮透明的眼珠…竟控制不住的直掉落下来。

  接下来与典狱长的性爱秀,不管怎么玩弄蜜蜜,她就是死命的忍耐著,儘管男人拚命的攻击她兴奋的敏感带,怎么样就是不肯泄身,而且更糟的是,典狱长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还在蜜蜜大腿上射了好几次…这样的女孩子,早已经被改造成完美无瑕的性玩具,肉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锻炼当中,对於男人的诱惑力与杀伤力…早就超乎他的预估与想像。

  此外,蜜蜜也已经慢慢习惯了这个男人,她可以快速的在这根肉棒上,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却也同时懂得,如何利用丰满的娇躯来取悦对方。

  这是身为性奴隶最可悲的地方,却也是这样一副肉体,最可怕的致命武器。

  「你输了,典狱长。」医生没有露出丝毫兴奋愉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这样说了一句。

  「你…你!不…她不可以走,不可以离开!」气急败坏的男人,双眼通红,似乎,就要做出什么令人意外的可怕事情。

  「你说的没错,她不可以离开,还不行……不过,这是因为你的调教方式太差!」

  「你!!」典狱长跟蜜蜜竟几乎同时间叫了出声,典狱长的愤怒可以预期,蜜蜜原以为就要离开这里的想法,竟也受到极大的打击。

  「阿正,你先把蜜蜜带开,我有一些话要跟典狱长说。」没想到是这样出人意表的结果,医生更学著典狱长的口气,指使副狱长拖著蜜蜜先离开。

  「不!老赵!…你骗我!老师!我要见老师!呜…呜…我要见老师!」蜜蜜疯狂的吼叫道,跟著老赵也出了门口,只留下医生与典狱长两人。

  「你……究竟想干什么就直说吧!」典狱长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与用意,不过目前看来,他的目標似乎並不在蜜蜜身上。

  「这是蜜蜜新的身份证明…」出奇的,医生竟拿了张证件给他。

  「她也是姓唐吗?你…你偽造这份东西是想干嘛?」典狱长很快的发现,这张证件儘管偽造的再像,身後的父母栏上,却赫然写著自己名称…这,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事实。

  加上里头写著十五岁,足足就比蜜蜜实际大了三岁,不过,那是因为这段年纪不仅才刚领到第一次身份证明,在户籍申报上,也是最容易鱼目混珠、偽装假造。

  「我要把她送给你,是要她从今天起,真正的成为你的「亲生」女儿。」

  「你…你究竟是什么用意?」

  「你真是个不及格的调教师…让我这样告诉你吧,蜜蜜从小就没有父亲,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盲点,你要利用她的懵懂跟期待,加深她的爱…」

  「爱?哼哼…」典狱长不觉好笑的哼道。

  「真正的调教不是「屈服」与「佔有」,你既然是她「爹地」,就不能霸佔她,要让她產生「好恶」,有自己的偏爱、喜爱,甚至是自己的男人或主人…」

  「你在说些什么傻话!」典狱长大声的吼道,强烈的佔有慾,逼得他快失去理智。

  「你还没有体会到这层感受吗?要让她成为你的「一部份」,这就是必然的经过……除了服从,你还会给她爱,很多很多的爱…甚至是自由,疯狂失控的自由,让这种爱…变成了一种命令,命令才是最无瑕的爱…」

  「你…」典狱长一听到这么深奥的话语,先是只能用疯子来形容他…接著满脑子顿时就混沌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没有办法找到话语反驳医生的话…甚至,逐渐的…有种跟医生一样的想法正在產生…医生没有打断他的思绪,拿了根雪茄嗅了一下再放回口袋,他知道典狱长迟早是会懂的,这种人有著不得不更加墮落的个性,很快的…他会体验到自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你要我放了蜜蜜吗?」隔了很久,典狱长才吐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你终於懂了…」

  「这表示她即将真正成为你的一部份…嘿嘿…恭喜你。」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样?」典狱长脑子里还有些混乱、拿不定主意。

  「外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现在已经接近暑假,以後蜜蜜会在这里度过每一个生命当中,最愉快的性爱假期,等她离开这上学校去以後…每个月她都会满心期待再次回来这里,在这度过每一个既兴奋又疯狂的週末夜…」

  「「期待」的確会把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你…真是个可怕的傢伙…嘿嘿…」

  不知怎么的,典狱长竟產生出佩服之意,这个討人厌的傲慢医生,竟然说的出这样深奥诡譎的哲理出来…而更糟的是,自己还不得不佩服他…

  「別忘了,从今天起你的想法就是蜜蜜的「慾望」,她的慾望就是你的「快乐」…好好的享受这种感觉…这会让你真正品嚐到,什么是「驾驭一切」的终极快感…」

  「嘿、嘿、嘿…」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典狱长疲软的阳具,瞬时间又硬了起来,充满浓浓的淫邪想法,正不住的在他的脑海里打转。

  「不过…你先让我考虑、考虑看看…」还是有些担心的他,补了这样的一句话。

  「两个半月後我会再来带走她,学校部分已经决定好了…到时…希望你让我看到的,不是现在的蜜蜜…」

  「我会的…嘿、嘿、嘿…你就等著瞧好了…医、生…咭、咭…」

  一样偏执而疯狂的想法,似乎在两人之间取得了共通的慾念…所有可怕、疯狂的结局,就这样的…即将报应在小小年纪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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