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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jingj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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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09-05-15

第22章陷井
  周艳被三人折磨到凌晨两点多锺,期间昏迷数次,又被水泼醒。陆湛江为了“尽性”还逼她服用致幻剂,让她哭求他们插入她,让她跪在地上,拉著她的头发像骑马似的那样肏她,三个人一刻不停的轮番上阵弄她,或是一起弄——前面嘴里插一根阳具,後面穴里还有一根,手里还要伺侍另外一根,闹到三个男人都弹尽精枯,短时间再也硬不起来了,才算告一段落。
  陆湛江真累了,他从来没有这麽痛快的发泄过,以前他对周艳还算客气,想著让这女人迷上他下面的大东西,怎麽著也能来个定期服务,可是那时他忽略了一点:周艳从来不缺男人,不管阳具是粗是细是长是短都能由著人家的性子挑,等明白过来了他才气愤,而且嫉恨——他总觉得汪局不如他,长像气质不如,男人味不如,下面的弟弟更是输得远了去了!所以,周艳这块肥肉长期让那老东西霸著占著,他看著碍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就是没机会出气嘛,今天让他抓了个正著,这对狗男女算是撂到他手里了!
  这麽想著,再加上身体上的极度疲累,便沈沈睡去……
  小卫小赵也累,不过由於年轻,又不是在自己家里睡,所以大致睡了一个多锺头就醒了,小卫先发现周艳不对劲儿,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受了寒,正在发高烧,她蜷缩著身子,一只手压在肚子上,下面流出的精液里还混著血丝,外阴全肿起来,称著一身伤痕十分吓人。
  “小卫,咱得送她去医院,别真出什麽事,这麽美的姑娘,可惜了!”
  小赵过来一看,颇为难受,虽然刚刚他也是施虐者之一,但是人都有两面,本质来说他不是坏人,只是太久没有女人,等到兽欲发泄完了,就恢复到正常轨道上了。
  小卫比小赵大两岁,想得周全些,医院是要送,但是不能这麽送,要是让医生直接看到周艳这个样子,傻子都知道她被虐奸了,到时候采集证剧,他们三个一个也别想好。
  他吩咐小赵:“我给她洗洗穿衣服,你去弄点糖水,我看她有点虚弱了。”
  於是乎,小赵小卫两个,在良心的作用下,趁著陆湛江呼呼大睡,把周艳洗干净穿戴整齐去了医院。
  就这样还是遭到了医生置疑的询问:“这位女士是你们的朋友吗?”
  “啊对!”
  “不对吧,她右脸红肿,眼底出血,应该是被打了耳光,後背大腿内外侧以及前胸均有被虐待过的痕迹,阴道撕裂,应该是力度不当的性行为所致……换句话说,她应该是被强奸了!”
  医生说出结论,眼睛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打转,犹豫著是不是应该先报警处理。
  小赵被问的六神无主,十分紧张,面上强自镇定,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打颤,他现在有点後悔送周艳来医院了。
  到是小卫急中生智,掏出警官证:“大夫,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缉毒大队正在调查一起犯毒案,在现场发现了这名女子,看她伤势严重,决定先送医救治,不过这个案子还没有告破,目前对外必须保密。”
  医生看了警官证已经信了七八分,再加上小卫这套说词,就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在登记周艳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的时候,两人又犯了难,只好说这名女子一直昏迷,还没有问过话。
  周艳的各处伤口在医院得到了及时疗治,所幸都是皮外伤,而且三个男人下手都不是太重,没有造成严重後果,唯有陆湛江踹上去的那一脚比较厉害,可能要养些个日子才会痊愈。
  两人现在也有些後悔,到不是後悔同陆湛江一起“作案”後悔的是没等陆队醒来就私自把周艳送医院,为此可能会出现的後果两人在脑子里转了转,还是有点担心。
  周艳在留观室里输液,两人男人小声对话:“你说,这女人不会报警吧?”
  “她是名人,应该不会吧。”
  小卫其实也没有底,只是照常理推断,名人应该是最怕丑闻上身的一个群体,虽然说到底她只是个受害者,应该主张自己的合法权利,让犯罪份子得到制裁。但是由於是强奸这类案件,对女人名声有百害而无一利,受害者都大多数的作法是选择回避。
  结果也确如小卫所料,虽然周艳恨得恨不能把这三个杂碎剁碎啃狗,但是清醒後她明智的选择了缄默,而她身上的伤,到成了最佳伪装,使得出出进进的护理医务人员,谁也没认出来她就是T台上那个耀眼到不行的大美女周艳。
  打完点滴回到公寓,周艳躺在床上想,她的事业是经不起这种丑闻的,也只能暂时忍这口气,吃下这个哑吧亏了。又想到汪局那个老王八蛋,出了事只会跑路,气得把家里的电话给砸了。
  不过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就好像连锁反应一般,事情是这样,按周艳的工作安排,她下周必须出席的活动有三个,一个是现在风头正劲的< 青春我做主>节目的嘉宾评委,一个是某奢侈品牌进驻北京新光百货的揭幕仪式,最最糟糕的是某知名沐浴产品的广告片拍摄工作。
  第一个活动好在是录播,她让经纪人想办法跟节目组说给调换一期,虽然人家也不愿意,但是谁叫周艳正当红,也没办法。第二个活动主要目的就是露一脸,人家奢侈品肯请你说明你够身价,本来也不是个有油水的活动,不出席也就罢了。
  第三个周艳可就吃上了官司:原来这个沐浴品牌来自德国,德国人作风严谨不是你想改期就改期的,周艳一身的伤,要拍後背全露的沐浴广告那不是痴人说梦嘛,自然是只能违约,对方则把周艳告上法庭,让其赔偿违约金人民币四百五十万元。
  开庭的时候,周艳没有出现,只请了律师应诉,她还在家里养伤,好在住的小区够牛,只要足不出户,再厉害的记者也拿她没什麽好办法。本来她还有点担心住过的那家医院里的医生会透露消息,後来上网一搜,才知道整个事件已经跑偏,结果让她觉得又可气又是可笑——原来那些没事就爱捕风捉影的记者没能挖到有价直的新闻,就在网上怀疑她是怀孕堕胎所以闭门不出,一些网友还在猜谁给她播的种儿,嫌疑人从和她合作过的知名经纪人到拍广告认识的几个男主角,就连五六年前的绯闻都重新炒作一遍,真是可笑!
  周艳最後想——就让他们扭曲事实去吧,这个猜测都比事实带来的打击面小的多,再加上没有证剧,吹一阵风儿就过去了。
  遇到事情顾忌太多,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价。
  这件事情唯一让她吸取到的教训就是她花钱雇佣了保镖,以前觉得有人跟著挺麻烦的,出了这件事,保镖就显得特别有必要。
  当然,保镖可以预防一部分周艳讨厌的人给她带来的骚扰,可并不是全部。
  这就是後话,我会在以後的章节提到。
  花开两朵,我们各表一枝,再来看孙俏。
  李淮仁也是个有手段有耐心的色狼,对孙俏这种鲜嫩得比自己儿子还小一岁的青春美少女,他还想讲点你情我愿的戏码,要知道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永远比得到她的心容易,他偏爱有挑战的事情,也喜欢用“爱情”当晃子。故而,他计划是先当上孙俏的干爹,等得到了全部信任,让她想离都离不开的时候,再一点一点收网,一点一点的享受成果,最後让孙俏踏踏实实的当上自己的二奶。
  孙俏能入的了李淮仁的法眼,原因自然是够美又够清纯,虽然花季一般的年龄让李淮仁有些顾忌,但是刺激也是成比例的增加——就是那种类似乱伦般的感觉,玩处女幼女的感觉,疯狂的刺激著他的肾上腺素分泌,催促著他向孙俏伸出魔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样样都占了,反正那天顺利的几乎超过想像:首先,周艳的车子抛了锚,她和汪佟名本来就有“献美”的意思,自然而然把孙俏推到了他的车上。
  之後,进城的路上车子堵成一条长龙,他看著孙俏小动物般如坐针毡又无可耐何的样子,就挑起话题跟她聊天,问一些日常生活,学习情况,又聊自己年轻上学时的一些趣事,出国访问时得来的外国典故,他本来有些幽默感,加上学识阅历算得上丰富,从外表上看,他四十有二仍然说得上是一表人才,标志端正,孙俏这个缺少社会经验的雏鸟也就渐渐除了防备,与之相谈甚欢,快送到家们口的时候,他顺利的得到了孙俏的手机号。
  再後,这好运气是他之前都没料到的:因为堵车,晚上七八半才到孙俏家,孙俏的爸爸怕女儿出什麽事,就架著拐在马路两旁转悠,见著孙俏被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用小轿车送回来,自然是一番感谢。
  李淮仁仔细打量了一遍孙父,脑子里不知道怎麽灵光一现,道:“您是铁路上的职工吧?”
  “是啊,你是怎麽知道的?”
  孙父有些奇怪,孙俏也不解。
  孙父的反应更证实了李淮仁的推测。
  他後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您是市级劳模孙伯远同志,对吧?”
  原来,孙父在工作上一直是矜矜业业,踏实肯干,又因出了工伤,铁路上下一致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把他推举成了劳动模范,当年是狠狠的一番大力鼓吹,要向孙伯远同志学习。李淮仁是抓文化宣传的,孙伯远的材料他也是看过的,而且他还有一大优点:就是记性特别的好。
  有了这一层,孙父更是热情,一定要李淮仁上家里坐坐,喝杯水再走。
  李淮仁跟在後头到了孙俏家,四下一打量,也是不由得心酸感慨——当年的劳动模范,先进个人,一家子就挤在这麽一套小居室里,看著孙俏忙著烧水找茶叶的,便道:“别忙,我一会儿还有事,就走。”
  本来,他从孙俏的穿戴上看,便道她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成想比他想像的还要不堪,父亲工伤致残,母亲又只是个工薪阶层,孙俏人小还要读书,经济压力一定很大,如此这般,他想心里有了计较……
  也就是在半个多月後的一天,孙俏放学回家,孙母看著她便一把抱到怀里,揉著她的後背,一通哽咽的哭,孙父坐在客厅里也是激动的眼圈发红,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自然把孙俏吓得够呛。
  “妈,爸,怎麽了,你们别哭啊,说话啊,到底怎麽了。”
  她问了孙母又问孙父,都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事啊……好事啊……孩子!”
  孙母歇了会儿,缓缓气儿,终於抹了把泪:“闺女,你就是咱们家福星,我就知道。”
  把这好事和孙俏说了一遍。原来,今天下午铁路某局的领导书记全来了,亲切慰问了孙父一家不说,还送上一套新房的钥匙,一个劲儿给孙父致歉,说什麽:“局里安置的太不到位了,让孙伯远同志受委屈了。”
  等等。
  等著孙母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孙父把女儿招到身边,拉著她的手道:“俏儿啊,咱们做人得知恩图报,要好好感谢那个李部长,局里给咱们家换了一套两居室,这样的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不是……”
  说著又有些哽咽,泣不成声。
  孙俏心里有个朦胧的想法,又不确定,便问:“哪个李部长?”
  难到是李淮仁李叔叔?
  孙母道:“就是那天送你回来的,连杯水都没喝上就走了的李叔叔了,我看著他就像个做官的,没想到,还真是。”
  孙俏也是感激,看著爸爸妈妈高兴的样子,一阵激动,把个旧手机在手里翻来复去的摆弄,想著要不要给李淮仁发条短信感谢一下,自那天互留了电话,就没想著有天能用上——要不说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说不清楚的,她不但用上了,还这麽快!
  最後那条短信删来改去的,也不知道说什麽好,总之只有这几个字发送出去:“李叔叔,谢谢你。”
  全家人坐在手机旁边眼巴巴的等著李淮仁给回信,那是一个度日如年,孙俏便说:“李叔叔工作忙,可能还没看到呢。”
  安慰父母。
  正说著,屏幕就亮了,李淮仁回了一条:不谢!应该的,搬新家别忘了请我吃饺子啊。
  一家人更是高兴,把个李淮仁夸了又夸,什麽父母官,清官大老爷啥得好词全招呼上,把个李淮仁夸的跟神仙似的。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位大神挖了这样一个温情陷井,用来捉住孙俏这条年轻的让人向往的生命,如果孙父孙母知道这位李大神的目的不过是想糟蹋他们的心肝宝贝女儿,使之成为自己胯下的一个长期玩物,还会不会欢天喜地的准备搬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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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jingj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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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认亲与保镖
  新小区是02年新盖的家属楼,环境比之前要好很多,虽然不是一层,但是有三部电梯都是12小时开放,孙爸爸上下楼也很方便,最关键的是买菜便利了不少,菜场和家乐福超市都离得近,孙母也满意。就是孙俏上学比以前要远了几站,不过反正都是要坐车,而且北京地区为大力推广公交卡,坐市内线路都可以打4折,也划算。
  周六孙母上午还要到公司加班,孙父和孙俏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李淮仁给找了车,早上10点不到就到了孙家,四个帮手都是客客气气的忙进忙出,马不停蹄的往车上装家具。
  破家值万贯,一收拾东西还真不少,当然值钱的就没有。孙俏这边主要是书,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六岁以後就没跟父母要过玩具,衣服也不多,孙父看著都有些心酸,想:如果李淮仁是俏儿的爸爸,那一定是要什麽给什麽,哪会一年到头连件新衣都舍不得给孩子置?
  现在当模特也不容易,参加选美或是模特大赛这类的活动其中有一个环节叫才艺展示,去年本来有个机会,但孙俏没能参赛,让校里先刷下来,就因为才艺项这个问题,人家老师说了:现在一场比赛,内容比以前丰富太多了,而且是晋级制,不是比一场两场,如果要老是喝歌跳舞之类才艺的评委就会视觉疲劳,要多方面培养学生的才能。
  後来代表学校参赛的几个小模特,都是家境富裕的,才艺方面更是五花八门,什麽弹电子琴,古筝,长笛的,就算是唱个歌都是抱著吉它自弹自唱,一到这个时候,孙父就觉得特别对不住闺女,你说咬咬牙买件乐器吧,还得找人教,听说得100多元一节课,思来想去还是学不起,只得做罢。
  其实孙父是个老实人,轻易的相信校方的说辞。事实是,那次机会本来就不是全凭实力,就算孙俏预选赛入围,到了复赛还是会刷,原因无它,不过是孙俏这类的姑娘即没背景又没钱,什麽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镜、冠亚季军之类的奖项,在观众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内订好的,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里,孙父开始寄希望於李淮仁,他觉得这个李部长斯文儒雅,气质非凡,又是当大官的,要真有心帮自家闺女一把,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搬家安置刚一完毕,孙父孙母一合计,让闺女给李部长去个电话,邀请他到家里来吃饭,中间因为李淮仁公务繁忙,改过一次期,最後订在了星期天晚上。
  孙俏觉得,那一顿饭是比过年吃得还要好的一顿,鸡鱼肉全齐不说,意然还有虾,孙父孙母都存了点让孙俏“拜干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准备,又包了白菜猪肉馅饺子,在家乐福超市买了五粮液。
  晚上李淮仁准点准时到了孙家,两老更是觉得这个人诚信可靠,要知道北京的交通可是没个准谱儿,要想准时那就得打出堵车的富裕来。准时是一个优良品质,孙父深以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对於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妥妥当当。因是贺新居,他还不重不轻的送了礼,是一只日本产的压力电饭锅,价格要三千多块人民币,当然孙家是没人懂这东西,只觉得挺实用。
  从这点来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礼太重,就显得刻意了,再糊涂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孙俏给上了菊花绿茶,规规矩矩的坐在孙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著昏黄的灯光看过去,更觉她美得不可思议,睫毛咋那麽长,小脸咋那麽精致……孙俏今天穿一件米黄色短袖连衣裙,虽然不新,但是平整干净,更称的肤白似雪,藕臂如玉,让人恨不能过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借著和两人聊闲天,尽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图维持一个风度翩翩的长辈形像。
  “小孙,中考成绩下来了吗?报的哪个高中”他有意无意的一问。
  其实孙俏原就和他讲过,不准备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专,等工作以後再自修大专。
  孙父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没言语,虽然心里是极希望李淮仁肯帮称一把,可是又非亲非故的,怎好再开口,换了这处房子已是难得,再要多讲怕是让人觉著得寸进尺了。
  “我填报的是本校中专,而且我现在上的也是特长班。”
  孙俏规规矩矩的答道,心里奇怪李淮仁怎麽会把问过的问题又在今天问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表情,他这一问意不在这个时候提出帮助孙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让孙父觉得心里难受:这样花儿一般的闺女,又聪明又懂事,却不能念高中念大学,错就错在父母没有能力……为人父母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现在做名星也要有学历,不读书或是读不好书,都是会影响孙俏将来的发展的……他谈及的这些问题,就像帮助他张开了一个巨大黑色旋涡,一点一点,一步一步把孙俏吸进去。
  按照评书里的说法,孙家这会儿是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孙父与李淮仁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一时气氛是十分热络,话题又渐渐绕回孙俏,孙父长叹一声,无限悲戚:“这孩子可怜啊,让我这个残废拖累的,上不了喜欢的学校,读不成大学,小小年纪的就开始考虑怎麽过日子,真是……”
  一时哽咽,心里边难受,说也说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续而点了点头:“我看著也是这个好孩子,老哥,以後什麽难处,可以给我说。”
  他这一引话头,孙父就觉得那一盏明灯已经照亮了整个孙家,没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说:“我就不见这个外吧……也没有别的,我一个残废指望不上,就是害这娘们跟著倒霉受罪,她妈妈工作也不是太稳定,又要干家务又要上班的身体也不好……”
  “唉啊,爸!”
  孙俏打断父亲。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麽了,一通悲观,她觉得接点私活钱不难赚,日子会渐渐改善──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哭穷诉苦。
  孙母责备的瞪了孙俏一眼,这刚说到关键处,心里边正随著孙父的话头紧张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不懂事,大人说话小孩子插嘴,不成样子。
  让孙俏这麽一断,本来可以顺口说出来的话又让孙父咽到肚子里,那股子勇气有点消退,正想怎麽措辞的功夫,李淮仁答了话:“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孙俏这丫头,我看著也喜欢,我呢,家里就一个秃小子,是不如闺女贴心啊……老哥,我还羡慕你哪!小孙多好啊,又聪明又懂事……”
  看著机会差不多了,就说:“小孙,我今年四十二了,是个政府公务员,身体健康,为人正直,要是认你当个干闺女,你可愿意?”
  後面的情况,那是意料中的皆大欢喜,一边是达成所愿,一边是正中下怀,就孙俏觉得管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叫干爹真是奇怪。
  周艳休息了半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了七八,这天汪局来找。“哟,这不是干爹吗?这外边风声这麽紧,还叫您惦记著我?”
  汪局也不生气,谁叫他确实理亏呢!走过过去搂著周艳的肩,声音像哄小孩,:“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麽气。”
  嘴里边哄,眼珠子却粘到周艳肉里去,伸手便去解她睡衣的钮扣,不过才刚解了第一颗,手就给抓住。“有你这麽当爸爸的吗?”
  周艳挺身坐起来,靠在床头,前胸的奶子因这动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干舌燥,忙赔著笑脸:“别气别气,生气了就不漂亮了……”
  狼爪隔著睡衣给她麽擦麽擦胸口,触手一片柔软,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颗扣,中间乳沟若隐若现,迷死个人儿,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势你也见了,我实在是不方面出面嘛。”
  上衣的钮扣眼见解了半数,胸口全散开,一片乳波荡漾开来。里面一件紫色胸罩托著两个形状美好如桃的乳房,诱人深入探访。他急色的扒开一边蕾丝就往嘴里含去,一边挑舔那乳晕勾逗著乳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想死爸爸了,你这小妖儿,快给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
  引著周艳的手便往下探。
  周艳不里他,随他亲了个够本,才道:“你由著姓陆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床,见不得人,伤还没养好,又出了堕胎丑闻,嫌我不够烦,你就又来闹我,我周艳就这麽不是人?”
  “我的好宝贝,受委屈了哦,有机会我收拾那个蠢东西给你出气。”
  王局边哄边把她压到床里亲嘴:“爸爸哪能亏待你,丑闻算什麽,过了这阵子风,照样让你红的发紫,谁也比不上。”
  手上去解自己的裤扣,把阳具弄出来,说:“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让爸爸肏一下出出火……”
  又去拉她睡裤,没拉动,周艳很不合作,男人便纠缠著把手往内裤里塞,去摸那穴缝……
  周艳只得道:“下面撕裂伤没好呢,得养一个月。”
  汪局一听,欲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麽不早说?”
  “早说晚说不都一样?”
  “早说我就不来了,你个坏东西,专折磨人,让看不让吃!”
  汪局见周艳斜睨著眼瞪他,明眸里波光流动,娇娇嫩嫩的样子,心里一酥,寻著嘴儿又去亲她:“你楼下的记者最近就没断过,我多危险。”
  “知道危险还敢过来?”
  色胆包天。“你还不可怜可怜爸爸?”
  周艳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来缠:“我轻点……轻轻的,给我吧,好宝贝,让我把鸡吧放进去,就肏一会儿……嗯?”
  一颗脑袋埋进她胸口,扒开胸罩轮流吸吮两边的乳头,下身在女人身上磨著,坚硬如铁。“色狼,就知道交配!”
  周艳秀发铺了一枕头,侧著脸掩著嘴笑骂,一脸风骚媚骨,涤荡人心。
  心里却真动了气,这个老畜牲还不如那小赵小卫,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祸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帮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艺伺候那老东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终是射得她满头满脸,才算应付过去。
  周艳想好了,这回伤愈复出,得找个新靠山,趁现在还年轻,把老汪这条没人性的狗给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个澡,刚穿上浴袍,经纪人电话就来了——原来周艳要找的保镖几分锺会到这一区,便问要不要见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记者假扮的就成,这帮狗就等著撕我肉呢!”
  等见著了人,周艳表面上还是那幅表情,心里可就乐开了花。要说经纪人会来事儿呢,这人长得那叫一个精神——高个,四肢均称,眼神锐利,面目干净清秀,举止气质又像个军人,抬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当真是帅哥一名!
  本来一肚子气,被这个帅保镖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见他连眼睛都不敢多看她一下的样子,周艳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别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为贵吧,谁让周艳这辈子见多了没脸没皮的禽兽男呢。“肖正,29岁,性别男,身高185,体重160,退役军人,在部队的时候是特种兵,善长自由搏击……”
  周艳走近瞧,满意的不得了,绕著他转了一圈,又凑到他眼前,脸孔贴得极近……那位将来要贴身保护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气味的包抄下仍旧站姿笔直,目不斜视,似乎对周艳有意无意的调戏无动於衷。
  事实并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艳,是因为在周艳帮他开门的时候就仔细打量过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学不来坐怀不乱,初见周艳的惊艳,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震撼,那是一幅湿漉漉的美人出浴图,裹在裕泡里的娇躯,被热气匀染的美眸,长而卷曲的睫毛……众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样扫过他的心房,接著一股电流直击而致,将他穿了个通透,直麻颤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断提醒自己,保镖是不能与雇主发生感情纠葛的,这样做有违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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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jingj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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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陈景菲
  李淮仁做事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他知道孙俏从心眼里还没有认可他这门干亲,所以总是很小心的关心著她,多是发短信,提醒她注意身体,不要劳累,或是问问学习什麽的,这样过了二十多天,孙俏也渐渐试应了他这种点滴亲情似的关心,偶尔还会主动说起一些学校或家里的事情。
  李淮仁看有些成果了,又趁著出访英国的机会给孙俏买了两套千元左右的衣服,他觉得孙俏这姑娘虽然单纯,但是却有些小骨气,这从她偶流露出来的神情就可以捕促到,所以急功近利不是上上策。女孩子都爱美,孙俏嘴上说不要,眼睛可写著惊喜二字呢!李淮仁又说:看著适合你就买了,你若不要,我家里就我和儿子两个,难到要我穿裙子吗?还是找裁缝改成短裤?“他拿著苏格兰红格子的及膝百褶裙在腰上比划,孙俏”扑哧“一声笑出来。
  穿上新衣那天,好几个同学都来问她哪里买的,很是羡慕——孙俏从来都只有羡慕别人的份,终於是满足了一把虚荣心,也对李淮仁有些感谢,毕竟他出国事忙,还想著给自己和家人带礼物。所以冲动之下编了一条短信给他:您的眼光真好,衣服很漂亮,谢谢!
  过了一分锺,短信传回来:有空一起吃中饭,穿上给干爹看看。
  孙俏连忙答应,两个人就约到下周一中午。
  那一天也凑巧,学校联系了一个剧组来挑演员,是一部时装偶像剧,说得是两个模特没能成名成家大红大紫,混到三十岁又面临转行,终身大事也没著落,边找工作边相亲,其间因为个子过高引发了一连串笑话的故事。因为是和模特有关的戏,所以有不少小角色都要从孙俏的学校里挑,剧组用学生也是图便宜又听话,个个水葱似的俏脸也有观众缘。
  孙俏也去参加剧组面试,上午九点锺,学校的大礼堂里,全站著一米七五以上的高个子女生,跟等待检阅似的,不用说,都是冲著知名导演去的。
  给这部戏执镜的,是个出了名的爱用新人的导演,虽然片酬给的低,但是片子质量好啊,老百姓爱看,连跑龙套的都说不定能成名呢。
  孙俏脸长得美自不必说,气质更是有些名星范,往人堆里一站,肯定不怕找到,副导演就把她从一百七十多名女生里挑捡出来进行下一轮面试。
  这一轮只省下不到四十人,听说也是试镜前最後一轮,就编成了四队,差不多十人一队,一队一队的去给导演过目,她在第三组。
  前面两组进去大概有半小时吧,之後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些,从表情上这些大概是没过的,所以第三四就开始议论。“林依晨没出来,八成是选上了,运气真好啊。”
  前头有人说。“付亚迪好像也留了?”
  另一人捅捅孙俏:“那我看你也能留,林依晨和付亚迪都没你好看呢。”
  “我还瞧著你好看呢,就不知道什麽标准了。”
  孙俏笑。“标准?”
  那女生突然把声音放低了些:“这会儿选呢,是看长相,谁长得好身材好留谁,等试镜的时候,就得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的,怎麽可能给你角色。”
  孙俏当然明白“上道”的意思,皱了下眉便没接口。其实早在周艳和她提潜规则的时候,她就一次一次想过该问题——在一般人印像中,名星都是“睡出来的”整个艺人圈子,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靶盘,不睡的人就好像怎麽也接近不了靶心似的,只能在外围转悠,耽误了时间不说,之後转行也难。
  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使得年轻的女演员女歌手女模特都像扑火而去的飞蛾,在潜规则这场大火里焚烧著女性的尊严和底线。有些角色可以一夜捧红一个人,吸引力巨大。孙俏很怕潜规则,她对爱情是有憧憬的,认为性和爱要同步才能接受;怕同时也怕默默无闻一生,那太对不起父母的期望。像周绍燕老师那样,四十好几还是个教书匠,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一直回避去想潜规则,也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去应付它的到来,一直报有侥幸心里,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今天同学再一次提到“上道”的问题,她的心就凉成了两截——估计就一轮留了也是上不了戏的。
  垂头丧气的跟著下一拨队伍去见导演,在会议厅站成一行,每人发一张台词。
  等导演叫名字的时候,孙俏往台上一扫,中间有一个绿衣女子,十分的眼熟,在大脑里搜索了一圈,想起一个名字——陈景菲。
  她大概也是认出了孙俏,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去,在导演耳朵根小声耳语了几句。
  於是,孙俏的号码被第一个叫到,念台词的时候因为有些紧张,声音有点发抖,但好在她是北京人,普通话发音没有大问题,没惹出什麽笑话来,她去自己的表现不满意,念完後站到一边,不报希望的等待结果。
  导演又与校方的主任交换了一下看法,便叫了下一个。
  半小时後,孙俏随著被淘汰掉的人群出来,心情低落——这结果在她的意料内,只是难免沮丧。
  突然,一个声音叫她:“孙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办公室等。”
  孙俏回头一瞧,原来是校方的郑主任找她。
  这怎麽回事?她十分不解,一起出来的同学也问她,要是留便留了,叫去办公室做什麽?
  结果证实了孙俏不详的猜测——原来那陈景菲使坏,给校方透露了孙俏参加车展的事情。
  学校规定学生在校学习期间不能参与非学校组织推荐的任何社会活动,包括有酬的和无酬的,如有违反,不但要填大过失单,写深刻检查,还要处以等同於所得酬劳的双倍罚款。
  孙俏一下子吓傻了,老师後来说的什麽全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个声音就是:我怎麽那麽背!“好了,回去好好反省,写一篇五千字的检查,下周一把罚款交到学校财务处。”
  看孙俏还呆站著,又道:“罚款是为了让学生长记性,校方的规定必须严谨遵守,都像你这样,大家都接私活去了,还不乱套了?你们年纪小,缺乏判断能力,不了解参加商业活动是有危险的,一旦出了事自己负不了责任,所以学校才有这样的规定,为得是保护你们未成年人,懂吗?”
  孙俏被训斥了一顿,浑浑厄厄的正往出走,老师的声音又飘进她耳朵里:“准时去交罚款啊,不交要停课的。”
  这可怎麽办?孙俏在心里想这个问题,太倒霉了,早知道不来参加面试,不来就不会见到陈景菲,不见到陈景菲就不会被揭发——可她为什麽要揭发呢?就因为车展那次的事?
  还有罚款怎麽办?她不想和妈妈要,妈妈挺难的,一分钱都要算计,让她拿五万元不是要命吗……上哪里弄钱呢……
  这种人在魂不在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和李淮仁的午饭之约,在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玻璃杯还差点把热汤洒到身上之後,李淮仁就问她是不是有什麽事了。“没有啊。”
  孙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务员给她换桌布,又连忙引开问题:“干爹很忙吧?”
  “丫头,我喜诚实的孩子。”
  隔著桌,伸过手,压到孙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细腻洁白柔软和微微湿润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怜的又不自知的发颤。
  孙俏有一种想把事实和盘托出的冲动,却又不知顾虑些什麽又忍住,还没等想清楚,她已经下意识把手往回抽,男人却抓的十分有力,几乎是动也不能动。
  “告诉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脏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实巴不得现在孙俏有事情求他,他急於拉近距离——虽然他对孙俏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养出感情就更好,最近这一个月,他因为有了孙俏这一层,胃口挑了不少,性欲也很难得到满足,总是把对方想成孙俏,但是又嫌人家皮肤不够嫩,或是腰不够细,现或者声音不好听,总之很难将兴奋点集中起来,两三次之後就不想找人,当是保养身体了。
  多少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最近梦里都是一个女主角——孙俏,这个刚认下的干女儿,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著颤,梦里出现过她乳房的样子,像对纯洁的小白鸽,而那顶端的娇艳,像三月里的樱花……总之还没有梦到“肏入”阶段,只是好梦里的孙俏随便唤了几声“爸爸。”
  他就已经射精。
  眼前这个小妖精,清纯得无辜,却是让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祸根,那个小模样勾得他魂儿都没了——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收网,却又必须苦苦压抑,两种情绪把他撕成两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带著惊人的热度,寻著那微凉的手背,抓紧羞怯胆小的指尖,摩挲紧张微湿的手心——那只小手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牵女人小手的感觉,那种激动的,兴奋的,令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感觉。
  孙俏由於心事重重,在决定要不要和他讲的矛盾心里中挣扎,不断的说服与反说服,所以没有察觉,这种明显带些吃豆腐痕迹的握手是多麽的危机四伏。
  他的声音蛊惑中带著霸道:“说吧,我都能解决的了,嗯?”
  孙俏对上他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瞳黑的惊人,墨染的一般,像夜里的海,明明暗涌著什麽,却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强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与魔鬼的做交易,明知道代价是付不起的还要去交易……
  李淮仁把整个事情耐心的听她讲完,一会儿微微一笑:“多大的事儿?嗯?愁得你小眉头皱的,快成小老太太了。”
  去揉她头发,又抹额头,再摸下脸颊,捏住尖尖的小下巴,道:“你不必理学校里的那些事情,我都处理好,认我做干爹,能欺侮到你头上的不能说一个人没有,但绝对是少数,极少数。”
  又握一下肩膀,装得挺慈爱,实则借安慰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而且越摸越爱,简直想把她揉化了喝到肚子里面去。
  李淮仁之後很正式的提出来要资助孙俏读高中,他说“孙俏,干爹不喜欢你读这个所谓特长学校,先别反对……听我说啊,你想自立是好事,但是识时务者为英雄——你明知道现在中专大专这种学历早已不能满足高等人才市场的需求,为什麽还要坚持呢?钱的事情不用小孩子考虑,你好好念书,趁著我能给你想,给你安排,好好的走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道路。”
  其实大学是孙俏除了做知名模特外的另一个梦想,只是她不敢想那麽远……
  “干爹,我想做模特,我……”
  “我没有说不让你做啊,念好书才能帮你更好的做一个模特,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周艳你是认识的,她虽然也在这个学校读过,但是大学可是在人大念的,如果少了这一层,一旦出了名,人们就会追究起你的文化水平,会瞧不起你啊……”
  看著孙俏犹豫,他又道:“光学文化还不行,还要培养多种才艺,全面武装起来……想不想当北京小姐?中国小姐?世界小姐?”
  孙俏心里一抽,李淮仁抓住时机:“代表一个城市,国家乃至世界的美好形像,你觉得中专或是大专程度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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