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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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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9 )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
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天天在我们眼前晃荡,竟然无从下
手。

    大家都闷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 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
堆立刻抢白说:" 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加仓被旺堆说的闭了嘴,
沮丧地摇摇头坐在一边发愣。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
来啊!

    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 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
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 加仓和旺堆先是一愣,接着都站起身来齐声叫好。
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
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早了晚了或者惊动了别人,都还是白废。弄不好
还会打草惊蛇,咱的好事也根本不用想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胸有成竹
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也吃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 这个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跑了出去。中午回来时带回几
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
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

    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
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闻不出味道。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
谁用了这个碗吃饭。

    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
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
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

    我还是趁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晚饭的时
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就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
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
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
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了。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
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了伙房,摸黑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
碗筷,小心翼翼地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仔细看看没有什
么破绽,我蹑手蹑脚地退出了伙房。

    回到院里,我趁着天黑,瞅没人的空子,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那边去埋伏。我还是不放心,为保险起见,我决定
冒点险,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找了个暗处藏了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从伙房过来
的小路,焦急地观察着动静。

    我心急火燎地等到午夜,前院隐隐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
跳开始加速。

    等了好一会儿,才盼星星盼月亮地望见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我屏
住呼吸,眼看着女县长窈窕的身影从咫尺之遥的地方走过,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
我盯着她解过手、进了屋、熄了灯。刚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不由得紧张起来,不
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
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
躁。接着,我惊喜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

    不容我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脚下趿拉
着鞋,门都没关严,急匆匆蹑手蹑脚地奔远处黑暗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
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
把这个娘们拿下。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免
弄出动静。

    眼看到了茅房的门口,她刚抬脚往里迈,却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
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晃着身子向前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
口,黑暗中已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
脖颈上。

    那件草灰色的列宁装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女县长的叫声被硬生生地掐断在嗓
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
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

    女人的两只手被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觉的女县长结结实
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她的嘴弄开,把布
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和鞋子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
结实实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

    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
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不知我要干什么,急的面红耳赤,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
把她捆好撤离。

    我没理他,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
正在不停地收缩的热乎乎的小洞洞。我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
撅,手上一使劲,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
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牛皮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
八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塞了进去,然
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
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
切地问:" 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

    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驮架
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半夜时分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
我们在天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我估计汉人会在天亮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
女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
以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
越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的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跑的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
下来。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
到底派上了用场。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天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
着白沫。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就近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
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
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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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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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10)


    气刚刚喘匀,我忽然发现扔在一边草地上的麻袋在微微的蠕动,里面还传出
微弱的喘息呻吟。加仓也发现了那边的动静,抬起身喘着粗气说:" 你们弄来的
宝贝什么模样,我还没见哩!" 说着站起身就把麻袋拉了起来。

    这一拉,麻袋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也激烈了许多,声
音里透着急不可耐的焦躁。加仓急切地解开麻袋,马上就愣住了。

    首先露出来的竟是半截雪白的屁股,连两片臀肉之间深深的股沟都看的清清
楚楚。在股沟中间,夹着一小截暗褐色的木橛。

    加仓看清那木橛是塞在女人屁眼里的,纳闷地看了我们一眼。旺堆这时凑过
来指着我说:" 是这家伙搞的鬼名堂。" 我一边帮着加仓往下褪麻袋一边笑着回
敬他:" 废话,你那泻药那么厉害,要不是老子想的周到,把她的屁眼子堵上,
一路上汉人跟着臭味也能追上来,咱们谁也跑不了。" 他们被我说的哈哈大笑。

    说笑着,麻袋全褪了下来。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呼吸急促、面色青
紫。由于嘴给堵的严严实实,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嗓子眼里打转。

    我一看,赶紧解开了她脑后的绳子,掏出她嘴里的破布。她长长呼出一口起,
贪婪地呼吸起来。

    这娘们显然早已恢复了知觉,但刺眼的阳光让她一时睁不开眼。加仓盯着她
的脸啧啧有声地赞叹:" 还真是个大美人啊!" 旺堆把横捆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让她平展开身子。身子打开的一瞬间,我听到她的肚子里发出剧烈的肠鸣声。

    我刚要笑出声,仰在地上的女县长却凤目圆睁先发了话:" 你们是谁?为什
么绑架我?快把我放开!" 我心里暗骂,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摆县长架子。落架
的凤凰不如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女人肚子里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我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在我们的笑声中脸刷地红了,满脸尴尬和焦躁。她喘息着叫道:" 快…
…快放开我!" 我忍住笑,抓住她的齐耳短发提起来,让她看着我的脸。我知道
她肯定内急,但我不急。我故意不紧不慢地问她:" 认识老子吗?" 女县长漂亮
的凤眼眨了两眨,满脸疑惑地摇了摇头。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你毁了我的家业,
倒认不出老子是谁了。这次我要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我用力捏住她白嫩的脸颊,故作轻松地问:" 记得卓玛吗?松卡乡的……"
我的话音未落,女县长的脸色立刻变了,嘴唇哆嗦着喃喃道:" 你是然巴家……
" 我冷笑一声:" 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也要让你尝尝从天上掉进地狱的滋味。
" 女县长突然疯狂地扭动身子大叫:" 你放开我…你们绑架政府工作人员…人民
政府不会饶恕你们的……" 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嘴巴,恶狠狠地对她说:"
你以为你是谁?是老子饶不了你!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是什么狗屁副县长
了,你就是老子胯下的马,任老子骑任老子跨。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说不
定会赏你痛痛快快的去死。要是惹老子不高兴,当心扒你的皮!" 女县长显然还
没有适应眼下的处境,扭着身子还是一个劲地叫:" 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心中暗想,这个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看来她是醒不过梦来。想到这儿,我
朝旺堆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抓住女县长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她跪在
地上还在不停的挣扎。

    我把手伸进两团肉丘中间的股沟,捏住露在外面的木橛子的头摇了摇嘲弄道
:" 田副县长现在肚子里不好受吧?" 女县长的脸立刻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但并没有服软求饶的表示,只是一个劲的扭动身子拼命挣扎。

    我故作大方的说:" 虽然我和你有血海深仇,但我是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
女人。既然田县长有难处,我就帮你解决吧!"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和旺堆一
起把女人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加仓抢过来把她掉
了半截的裤子扒到底,白花花的大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犟种,被我们下了泻药,肚子里闹的一塌糊涂,又给塞住
屁眼颠了大半夜,肯定都快憋疯了。可我们要给她放出来,她居然还骂声不绝地
死命挣扎。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等了将近一个月,早就等着今天这精彩的一幕了。

    我让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把女县长死死按住,我转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
后面,抓住木橛子的头高喊:" 小心,出货喽!" 女县长浑身绷紧,身子乱扭,
拼命想挣开我的手,小小的屁眼也在不停地收缩,她声嘶力竭的叫喊:" 不……
不行……你们放开……" 她的话音未落,深深插在屁眼里的木橛子已经被我拔了
出来。

    噗地一声闷响,一股浊黄色的液体从圆圆的小洞里喷涌而出,顺着山风一直
喷到老远的地方。一股臭气扑面而来。

    我们都屏住呼吸,吃惊地看着那黄色的粪汤像喷泉一样不停地喷涌。实在难
以想象,这么个漂亮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龌龊的东西。

    女人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下来,看来她确实给憋坏了。良久,小洞洞里喷出的
东西变成了涓涓细流,可那个可爱的小屁眼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一下下收缩着。

    女人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变得平顺了。我拍拍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
故意问:" 怎么样田副县长,现在舒坦了吧?" 女人出了口长气,低声说:" 给
我把裤子穿上。"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被我们玩成这副狼狈模样了,还忘不
了发号施令,看来还得往狠里收拾她。

    想到这儿我故意嘲弄地大叫起来:" 看看,这么漂亮的女县长屁股可不干净
哦。这像什么话!来,我们帮县长洗洗!" 旁边的三个弟兄其实早就按奈不住了,
我的话一出口,马上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女县长架了起来。

    那女人脸吓的惨白,摇着头大叫:" 不要……我不要洗……你们给我穿上…
…" 肉乎乎的身子在弟兄们手里死命挣扎。

    我们哪能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们手里当然要听我们摆布。

    我们连拖带架把女县长弄到后边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裤子扒到脚
跟,不由分说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凉的水里。

    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动屁股,还不停地大叫。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胯下揉搓
一边说:" 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时候就喜欢听女人鬼叫!当初卓玛也是这么
鬼叫的……" 我的话发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声一下低了下来,连挣扎的
力量也减弱了。

    我趁机把手顺着股沟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乱毛丛中摸到了那个让我痴想了一
年多的肉缝缝。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进去。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
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出来。

    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死
死按住。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肉洞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
出火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
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够。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
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下一程怎么
走,决定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
处搜寻线索。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
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
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
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
面有一座牧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
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我们走到跟前,
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大家情绪
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
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
打一处来。

    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弄归弄,但一路上
我们不准备肏她。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
外生枝。

    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 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
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 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
时此地把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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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11)


    主意已定,大家顿时都来了精神。加仓和旺堆按住像条出水的活鱼一样亮着
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人,另外那个弟兄去取绳子,我去屋后找来一根胳
膊粗细的小树干。

    我把小树干插到女县长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开了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绳子刚解开,女人立刻连蹬带踹地挣扎起来。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实
的脚,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树干的一端。

    在她气喘咻咻的挣扎中,我们用粗牛皮绳把她的两只脚都牢牢绑在了树干上。
待我们松开手,女县长岔着两条腿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动弹不得了。

    女县长拼了命扭腰屈腿,想把腿放下来,但那树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
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我们都松了手,一人点着一颗烟,悠闲地抽起来,笑嘻嘻
地看着她折腾了半天,最后喘着粗气瘫软了下来。

    我这才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地把裤子扒了下来。

    女县长疯了一样地叫骂、挣扎。但她的双手给捆的结结实实压在身后,双腿
岔开翻到肩膀两侧捆死在树干上。不要说挣脱,就是想翻个身都办不到,她只有
眼睁睁地任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白嫩结实的大腿中间那两个诱人的肉洞全无遮掩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眼前这美妙的风光让几个弟兄的眼都绿了。加仓大张着嘴,两眼呆呆地望着
两条大敞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几乎是流着口水喃喃道:" 奶奶的,好个大黄
蜂哦!" 我一愣,再仔细端详一下两条大腿交接处那个毛烘烘的去处,这才想起,
这是康巴回回的说法。他们把阴毛茂盛的女人下处叫作大黄蜂。据说下面的毛越
盛,这女人就越骚情。

    看来我们又有的玩儿了。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消遣她,用不着像上次那
样忙里慌张。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轻轻拨开藏在浓密的阴毛下面的肉
缝,里面露出鲜嫩的红肉。

    女县长绝望地大骂:" 畜生……住手…………!" 但她手脚根本动不了,骂
声对我只是耳旁风。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的美色。

    到底是床上经过男人的熟透了的女人,这娘们的小骚屄是浅褐色的,柔软厚
实。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拨弄起来柔韧紧窄。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这骚屄虽然已经不是原包,但给男人用的极少,而且肯
定有好长时间没有给男人的家伙插过了。现在要插进去不定有多么销魂呢。

    我觉得自己下面开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害了我全家、
害了我一辈子的女人。

    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圆圆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皱褶里还残留着黄褐
色的残迹。女人感觉到我手指的滑动,全身紧绷。我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小的
屁眼立刻紧张地收缩,过后又舒展开来。再碰,又缩起来。我看的有趣,不断去
逗她,旺堆他们在一边哧哧笑个不停。

    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那个曾经插在这个小肉洞里的木橛子。趁那
个洞洞再次舒展开的时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进去。女县长嗷地惨叫了起来,
急忙收缩屁眼,但那橛子已经深深地塞在肉洞里面了。

    加仓不解地问我:" 药效还没有过去,这娘们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泻完,你
干嘛要塞住它?让她自己屙出来嘛,我还想看看县长屙屎是什么样子呢。" 我摇
摇头故意大声说道:" 那不行,她现在是我的胯下马,屙屎屙尿都要听我的令。
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再看一次县长喷粪,肯定精彩。" 我的话说的弟兄们哈哈大笑,
女县长却像着了冷风,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们把光着下身仰面朝天的女县长抬起来放在屋
角。她像个壳子着地的大乌龟,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们摆布。她
显然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肌肉紧绷,浑身紧张的发抖。

    我用眼睛征询弟兄们的意见:谁先上?

    沉默了片刻,旺堆先开了口:" 她是你的仇家,当然你先上!" 我拍拍他的
肩膀:"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我转身褪下裤子,露出了早就暴涨怒挺的大
肉棒。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县长的身旁,抬脚朝肉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一脚。

    那女人瞪着通红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一眼,默默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
不再出声。我俯下身,把火热的大肉棒搭在她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挨着肥厚
凸起的肉唇摩擦了起来。

    女县长浑身一震,涨红着脸咬紧了嘴唇。

    我浑身热血沸腾,脑袋里嗡嗡作响,大黄蜂毛扎扎的感觉确实销魂。但我没
有急于插入,而是把头凑到女县长的耳边轻声说:" 田副县长,你带着卓玛去抄
我家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女县长呼呼喘着粗气,扭头躲开我,从牙缝里
挤出两个字:" 畜生!" 我嘿嘿冷笑一声:" 骂的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作
畜生是什么滋味!" 说着我屁股一抬,硬邦邦的大龟头早分开柔软的肉唇顶住了
花芯。

    自从这次出来,我已经有个把月没沾女人。现在,积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
中在胯下的大肉棒上。我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嘿地一声,粗硬的大肉棒毫不
客气地挤开紧窄的肉缝,朝火热潮湿的洞穴深处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个绷的紧紧的柔韧的肉体猛地打了个冷战,嗓子深处忍不住痛
苦地哼了一声。

    我想她现在肯定很后悔早不知道我的厉害,不小心惹了我。但现在已经晚了,
她光着屁股压在我的身下,只有任我插任我肏的份儿了。我可不管她有多后悔多
难过。我全身用力,大肉棒势如破竹,一路向肉穴温润火热的深处猛进。

    开过苞的女人肏起来就是和那些生瓜蛋子小妮子不一样。女县长的肉穴热乎
乎紧绷绷的,像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起来实在是舒服极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让大肉棒一点点的推进,慢慢地品味插入仇人身体的快感。
厚实的肉壁紧紧裹住暴涨的肉棒,每前进一点都会给我带来难以言状的快活。饶
是这样,我的肉棒很快也插到了底。

    我喘了口气,稍微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一半,然后猛一弓腰,这回一杠到
底。女县长呜地一声闷哼,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尤其是对仇人。我躬腰提臀,采取九浅一深之术,
有滋有味地抽插起来。

    女县长在我的强大攻势下战栗不止,泪流满面,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热乎
乎的骚屄里禁不住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把我的肉棒和她自己的下身都弄的粘乎
乎、湿漉漉的。我越战越勇,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把这女
人的下身捣烂。

    这女人果然够骚,在我的抽插下,紧巴巴的肉穴竟然情不自禁地跟着我的节
奏收紧、放松。在我的猛烈攻势下,高傲的女县长终于放弃了一切抵抗,静静地
仰在那里,任我的大家伙在她温热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我渐渐感到心跳加快,气越喘越粗,汗也下来了。
我看看仇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下面一松,忽地
放出了积蓄多时的滔滔洪水。

    出过精后,我立刻感到极度的疲劳,身子一歪,滚到旁边就呼呼大睡起来。
进入梦乡之前,我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个粗壮的黑影跨到了身边仰面朝天的
女人身上。

    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刚睁开眼的时候我一时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
处。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弟兄,我还是懵懵懂懂没醒过梦来。

    直到循着那奇怪的声音找到被捆的奇怪形状仰面朝天躺在墙角的那个女人,
看到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吵醒我的声音就是那个光屁股女人发出来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杂着奇怪的
咕噜声。见我醒来,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发自白白的肚皮的怪异的咕噜声
却顽强地响个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满意地笑笑,站起身,没有理会可怜巴
巴躺在墙角的女县长,而是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马上回到屋里,把睡的正香
的几个弟兄都轰了起来。天要黑了,我们该赶路了。

    这时我才踱到墙角,蹲下身仔细端详仍光着屁股仰在那里的女县长。

    只见她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浊的粘液,张着口的肉洞又红又肿,还在滴滴答
答往外淌着白浆,茂密的阴毛粘的一塌糊涂,真是惨不忍睹。

    弟兄们懒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一边系裤带一边打着哈欠凑了
过来。看见女县长那副狼狈的样子,两人故意把耳朵贴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放肆
地欣赏里面不停的发出的怪异的响声,边听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县长在我们的讪笑声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加仓朝这边瞄了一眼,开门朝外面看了看,转到我们身后小声说,天色不早
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动身了。我点点头,加仓从行李中拿出我们自带的干粮,分
给了大家。

    我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冲光着屁股仰面朝天的女县长努努嘴,又朝加仓眨眨
眼说:" 我们先吃着,你辛苦一下,再给咱们田县长加个小灶?过了这个村可就
没有这个店了。" 旺堆一听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 对……对,你得勤快点
儿,过几天你可就摸不着了!哈哈哈哈……" 加仓听了眉开眼笑地答了一声" 哦
呀" ,接着嘿嘿一笑拍拍我的肩膀:" 亏你想着哥哥,那我就吃点偏食了!" 说
着重又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按住女县长劈开的两条大腿,操起又黑又硬的大
家伙,朝着湿乎乎的肉洞噗地戳了进去。

    女县长惨白着脸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头歪向一边。

    加仓肏的起劲,那条黑乎乎的肉棒像条蛇在红肿的肉洞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这大黄蜂真是名不虚传,不一会儿就又洪水泛滥了。

    我们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粮,一边欣赏着肉棒抽插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和女人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肠鸣交织在一起的美妙音乐。

    没多会儿我们就都填了个肚圆,加仓这时也在快速的冲刺中完了事。我让加
仓赶紧填饱肚子,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加仓一边啃干粮一边去外面收拾马匹、行李。我们三人把被我们干的软塌塌
的女县长光着屁股抬到了屋外。一路往外走,一路还能听到她肚子里发出的咕噜
噜的响声,引的旺堆他们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县长一定又憋的快疯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明白,她
现在是我们的战利品,要学会服从主人,就是屙屎屙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们把女县长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们都围在近前等着看好戏。我猛地将
木橛子拔了出来,谁知冲决而出的并不是我们期待的黄色的浊流,而是一股熏天
的臭气,还伴着噗地一声怪响。弟兄们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

    这时候,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县长大概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吧。臭
气过后,黄浊的粪汁才喷了出来。

    待女县长的肚子再次清空,我们把她腿上的树枝解了下来。她这时已经老实
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闹挣扎。

    我看看天气还冷,给女县长提了提裤子,又顺手把那件揉的皱巴巴的列宁服
给她套上,然后满意地朝旺堆点点头。

    我们几个人一起动手,按来时的样子把女县长重新捆好。装进麻袋,捆在马
背上,趁着夜色重新上路了。
TOP Posted: 04-24 16:2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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