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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6章 神秘女子
  向远志神色凝重,凑到楚江南的旁边,持剑戒备。
  墨仁连忙举起手中的火器,向来犯的众黑衣人又是一轮扫射,将最后几个猎豹舵的杀手射倒,但是似乎已经没有后继的火药了。
  他只好收起火器,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小兄弟援手,墨仁自有后报。”
  好犀利的家伙!火铳楚江南不是不知道,但是墨仁手中的家伙明显不是寻常货色,居然是能够连发的。
  火铳,有时又称“火筒”是中国古代第一代金属管形射击火器。火铳通常分为:单兵用的手铳,城防和水战用的大碗口铳、盏口铳和多管铳等。
  元朝时,管形火器得到发展。元朝火铳问世后,发展很快,在元末朱元璋建立明朝的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明朝建立后,大量制造火铳,加强了边防、海防和城防设施,并于永乐年间组建了专用火器的神机营,促进了明军训练和作战方式的改变,创造和发展了火铳同冷兵器相结合的战术。
  就算是楚江南这种江湖高手,遇到有组织的火铳枪队,也只有暂避其锋。
  楚江南看了墨仁一眼,向前迈了一步,从背后拔出井中月,横在胸前,道:“墨先生,请放心,楚江南在此,自会保您周全。”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原以为自己“铭刀邪少”的名号能够吓到对方,哪知他们一点也不买账,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人家不愧是专业的。
  杀手和妓女并称世界上最为古老的职业,而眼前这批杀手,的确比强盗和小偷更有技术含量以及训练有素。
  这时,众杀手的首领冷冷地道:“墨仁,事到如今,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这条贱命,就快快将你手里的火器设计图交出来。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青凤堂的追杀!”
  竟然是为了这个,楚江南眼中厉芒一闪而逝,不过这火器确实犀利啊!只不过如果是旁人,大规模拥有的话,怕是朝廷就会来找你麻烦了,锦衣卫可不是吃干饭的,而这些杀手组织,武林败类,蒙人异族则无所谓,本来就不融于中原,什么厉害就追求什么,哪里管你是否犯禁?
  墨仁闻言冷哼一声,怒目而视道:“设计图死也不会交到你们手里。否则,天下良善,不知还要有多少死于非命。况且,就算我交出设计图,你们也不会放过我。”
  这个首领忽然冷冷一笑,怪声怪气道:“你这个老头还不算笨,这么看来,我们只好将你擒下,慢慢审问了。”
  说完,他一摆手,十五名高矮肥瘦几乎一模一样的降龙舵杀手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向横刀做式的楚江南逼近。
  武功到了他这个级数,面对眼前的这些在他眼中,其实威胁并不大的人,楚江南连先下手为强的必要都没有。
  直到对方出招,楚江南才出刀迎战。
  他厉喝一声,井中月一震,一招刀使剑招“绕剑”长刀卷起三股雪亮而冰寒的光涛向四外围上来的降龙舵杀手扫去。
  领头的杀手狞笑一声:“来得好!”
  就这么长剑一探抢入刀光,披面一剑刺向楚江南的左肋。
  楚江南一怔,世间真有这种不要命的人,竟然完全不顾劈来的长刀而奋剑直进。
  就算是武功比对方高,但是遇到这样的人,楚江南还是很棘手,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楚江南一刀斩在此人的胸口之上,不由自主地往回收了九成劲,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一尺多长的伤口。
  但是,杀手首领的长剑却毫不留情地向他肋下三寸处直直地刺去……
  楚江南冷哼一声,连退了三步,天魔场张开,千钧一发间将杀手首领的长剑推开。
  这时,只听到向远志焦急地叫道:“小心!”
  只见首领的长剑已经夹风带雨分心刺来,森寒的剑气紧紧将向远志锁住,让他浑身冰冷。
  向远志终于奋起余勇,冲将出来,长剑一绞,想要克飞长剑。
  然而,首领的剑术何等精深,他一抖手让开长剑,横剑一抹,斩向向远志的咽喉,如果这一剑砍实了,向远志的大好头颅就会被整个切下来。
  就在首领的长剑将要碰到向远志的时候,两道金黄色的寒芒雷电般划过。
  这位杀手首领的双手被齐齐切了下来,长剑“叮”地一声落在地上。
  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这种神龙一般的刀罡立刻震慑住了所有人。
  原来,楚江南在关键时刻使出了看家本领,“天魔刀”一招得手,废了杀手首领的双臂。
  “楚大哥,好功夫。”
  向远志对施展鬼魅身法掩至自己身旁的楚江南脱口赞道。
  楚江南笑了笑,不置可否,对于这巴结自己,期望接任书香世家族长大位的小子,无声摇头。
  向清秋的武功虽然也不咋样,但是总比这小子要好筹,而且他能够施展连体心法,增加攻击力,而向远志,差太远了。
  向远志身子因为先前所受伤而血流不止,摇摇欲坠。
  墨仁慌忙来到他的身边,察看向远志的伤势,喃喃地说:“小子,你伤得不轻,如果不止住血,恐怕撑不了多久。”
  楚江南连点了他几处伤口附近的穴道,勉强止住了流血。
  向远志猛吸一口气,忍着没有吭声。
  那个降龙舵的首领好生强悍,虽然双臂被斩,仍然昂立不倒,大声喝道:“这些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大家一起上,将这两个管闲事的小子乱剑分尸,在将墨仁擒下。”
  周围的降龙舵的杀手齐声应是十数柄流光异彩的长剑犹如十几道白虹交剪而下。
  忽然,一道赤红色的光影厉电般地飞了过来,一刹那间,十几柄长剑全被这道赤虹荡开。
  在场的众人同时惊呼一声,惊讶于这一记犹如神来之笔的封招。
  这时,眼力高明的楚江南看出荡开长剑的是一柄通体红得犹如火焰的长鞭,长鞭的尖端是一只铁铸的飞鹰,鹰缘突伸,展翅欲飞,状极神俊。
  那首领更是识得厉害,慌忙大叫:“这是鬼王鞭,大家小心,快围住他。”
  就在他张口狂呼的当口,这条红色长鞭轻轻巧巧一个转折,铁铸的飞鹰头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
  这个首领虽然双手已断,但是无论身法和速度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竟然在未及躲闪的刹那被一鞭刺中,这使鞭者的武功真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流的高手。
  随着首领的惨呼倒地,这使鞭的高手终于出现了。
  只见来人从树丛中飞跃而出,身影矫捷灵动,身披一身红色大氅,头戴红色斗蓬,红色武士劲装英姿勃勃。
  一阵清风吹过,撩起了斗蓬,他们正好面对着她,原来是一位女子。
  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残留的杀手围将过来,希望合众人之力一举将这名少女围杀。然而这位少女似乎江湖厮杀的经验异常丰富,她一举击杀了杀手首领之后,片刻不停,长鞭连连卷动,犹如灵蛇乱舞,将十几个杀手分割开来,无法聚成一群,只能各自为战。
  一名杀手提剑猛攻过来,被这名少女的长鞭一鞭缠住长剑。
  他拼命回夺,那少女并不和他纠缠,就势一探手,长剑回刺,就这么刺进了这名杀手的咽喉。
  随着这名杀手的尸体飞扑在地,少女一甩长鞭,长剑脱鞭飞出,神奇地插进另一个杀手的胸前。
  三个杀手趁她出神对付旁人的时候,三柄剑同时刺向她的左肋。
  那少女左手往腰中一探,一把短剑握在手中,捏一个剑诀,光芒连闪已经将三兵剑挡在外门。
  右手大拇指一按机括,赤色长鞭上的飞鹰的双翅猛然展开,尖锐的锋缘在阳光下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她右手一抖,长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闪电间已经来到了跟前。
  三个杀手哪里想到她有如此犀利的鞭中剑的骄人功夫,未及躲闪,鹰翅已到,只听“波波波”三声,三颗头颅飞向半空,满天的血雨飞溅而来,更加称出这位红衣少女的惊人气势。
  剩下的杀手已被这名少女的武功震慑,然而碍于组织里的严密纪律,竟然一个都没有退却。
  那红衣少女长鞭狂舞,势如破竹,齐幻瑰丽的鞭法使围攻她的众人疲于奔命,不多时三个杀手被鬼王鞭穿胸而过,更有四五个杀手被鹰翅斩下了手足,血流如注。
  又战了一会儿,又有一个杀手的头颅被少女的鞭中剑斩下,一股鲜血飞溅了出来。
  残剩的杀手终于忍受不住战场的残酷,发一声喊四散奔逃。但是,这名少女竟然不放过他们,展开轻功,追上他们一一加以截杀,不多时,整个树丛之中只剩下青凤堂杀手横七竖八惨不忍睹的尸体。
  向远志和墨仁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浑身上下都披满了从青凤堂杀手身上飞溅而出的鲜血,完全被这位红衣少女的雷霆手段震住了。
  这就是鬼王鞭么?果然神鬼莫测、影幻如魅!
  红衣少女并未多做停留,甚至连话都没有与三人说,便一展轻功,远掠而去。
  挥挥长鞭,利落杀敌;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是她吗?那个精灵般的少女?楚江南心里疑惑,如果真的是虚夜月的话,没道理不和自己打声招呼就走啊!因为担心墨仁和向远志,他虽然心里有不解,仍按下追过去的冲动。
  见红衣女子远去,向远志如梦初醒地朝着她消失的倩影道:“姑娘,多谢你援手之情。向远志有生之日必有回报……回……报……”
  墨仁招呼向远志坐下,然后从身上取出各色药膏,其中绝大多数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只见墨仁手脚麻利地为向远志清理好伤口,涂上药膏,用白纱布小心地包扎妥当。


第857章 龙飞凤舞(三)
  向远志只感到伤口一阵清凉,再无疼痛的感觉,不由得惊叹墨仁医术上的高明。
  楚江南问了他几句,查明他的伤势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三人回城,墨仁和楚江南约定明天交货给他,然后就窜入小巷,不见了踪影。
  楚江南和向远志回到书香世界,同时他也得到消息,八派联盟代表都已到齐,比武大会将在三日后正式开始。
  是夜,书香世家。
  睡着的冷凤,被唇上的轻吻及在身上游移的爱抚唤醒。
  睁开带着睡意的眼,她自然的伸手搂抱住悬在地上方的火热躯体,嗓音略微沙哑,“唔唔唔……坏,坏蛋……一来就欺负人家……”
  将身体一部分的重量交付在冷凤柔软的身上,楚江南趁她讲话的时候,将舌探进冷凤口中,温柔的挑勾她软滑的香舌,品尝冷凤的甜美。
  两人因为这个吻引发出深浓的情欲。
  直到他们体温升高、气息逐渐紊乱,楚江南才将唇舌从冷凤嘴上微微撤离。
  楚江南微喘着气,看着眼儿迷离、脸儿泛红、唇瓣被他吻吮得红肿湿润的冷凤,心中泛起全然的满足及爱恋。
  “想我吗?”
  他低沉性感的低语。
  说话的同时,楚江南将壮硕的身子挤进冷凤腿间,把为她而硬挺的肉棒抵在冷凤腿心柔美的凹陷,那儿的温度让他的硕长不住悸动。
  “谁想你了?你一来就烦人家,讨厌死了。”
  冷凤口是心非的说着反话,身体却配合楚江南的动作将双腿张开,曲放在他身侧。
  “是呀!你讨厌我,可是你的身体却爱死我了……瞧!”
  楚江南调戏的说道,两指捻着冷凤早已突起硬责的乳尖。
  “啊……”
  冷凤眼儿微眯,红唇吐出娇吟,无法抗拒楚江南的手带给她的刺激,弓起身子,让胸乳挺起,期待更多的爱抚。
  楚江南眼见冷凤诱人的媚态,心痒难耐的俯下头,张口隔着单薄的里衣轻咬她翘起的蓓蕾,满意的感受她的轻颤及口中发出的呻吟。
  冷凤乳上的布料被楚江南口中的津液弄湿,紧贴在她的乳上,淡樱色的乳尖清晰的透过布料展现出来。
  楚江南支起身,拉过冷凤滑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声道:“凤儿,摸我、爱抚我……”
  冷凤扯开楚江南的腰带,让他的衣襟松脱,拨开阻挡她探索的衣物,冷凤将手触上楚江南结实发烫的肌肤,小手学他的动作,揉搓着他的敏感点。
  “嗯……”
  楚江南舒服的低哼,腰臀微微摆动,用坚挺的肉棒摩擦着她。
  看着他享受、亢奋的性感表情,冷凤将手慢慢滑下楚江南的腰际,经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从楚江南的裤头探进,小手立即抚到他硕长的火热。
  “对,就是这样……用力点儿……”
  被冷凤的小手握住,楚江南转而在她手心中徐徐抽送。
  冷凤感受到熨烫着手心的肉棒仍然不断胀大,她的手无法将它握住,只能顺着它的方向,上下抚弄。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楚江南拨开冷凤的手,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剥下,然后快速的脱光她的衣物,再次覆在她身上,大手急切的探进她腿间。
  楚江南满意的摸到一手湿滑,嘿嘿笑道:“宝贝,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说话的同时,他挺起火热的肉棒,准备长驱直入。
  当楚江南的肉棒顶端微微陷进冷凤滑腻的穴口时,她忽然将他推开,将臀部朝后移,避开楚江南的挺进。
  正待抒发的欲望被冷凤硬生生的打断,楚江南急切的伸手欲将她后退的身子拉回来。
  “等一下……等一下啦!”
  冷凤伸直了手臂抵向楚江南逼近的健壮胸膛,阻止他的求欢。
  “我不能等了!”
  楚江南用手扯住冷凤的大腿向两旁掰开,不解她的拒绝,强烈的欲望迫使他急欲埋进冷凤紧窄的湿热中。
  冷凤一面阻止楚江南的进犯,手一面在枕下摸索,像在找什么东西。
  直挺的肉棒叫嚣着急欲宣泄的迫切,等待的痛苦让他的额际不断滑下汗水。
  “磨人精,你想害死我吗?你到底在找什么?”
  冷凤从枕下抽出了一条汗巾,娇声道:“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所以忘了铺上……”
  她总会在楚江南到之前,先在床榻上铺好吸水的汗巾,免得两人激情的痕迹将干净的床褥弄脏,到时候狼藉不堪,可不好向下人丫鬟们交代,尽管其实她什么也不用说的,但是面上却绝对不好看。
  楚江南快手接过冷凤手上的汗巾,粗略的塞到她臀下,不给冷凤喘息的机会,拖过她的身子,就将粗长的肉棒用力送进冷凤体内。
  瞬间的摩擦快感让两人同时逸出一声喟叹。
  楚江南略微抽出肿胀的粗硬,紧接着再用力贯入,冷凤花穴内泛出丰沛的滑液,让他顺畅的在她嫩软的甬道中抽送。
  “嗯……宝贝,你好紧……好湿……”
  楚江南的汗水在律动中,抹上冷凤雪白娇润的肌肤,让他们相触的湿滑的摩擦,累积更多的快意。
  稍梢满足了急切的欲念后,楚江南深吸口气,放慢抽送的速度,特意缓慢的将肉棒从她紧窄的深处抽出,再磨人的一寸寸塞进她体内,间或扭动臀部,像是画圈似的,将肉棒旋入。
  “嗯啊……”
  冷凤全身泛出细微的汗水,体温不断升高,楚江南的扭动让他的粗硬在进入时,磨蹭到她穴口外的花唇。
  从私密处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冷凤微微的发抖,为了让楚江南更好动作,她双腿自动的更加大开。
  因为情欲高涨,冷凤的乳房变得更为肿大,乳头也成为艳红色,花穴中大量泌出湿热滑液,在楚江南的抽送下,将两人的下身沾染成一片黏稠,有一些更顺着她的股间滑落到臀下,将垫在冷凤臀部下方的汗巾弄湿。
  “呜……江南,快点……用力……啊……”
  冷凤挺起雪臀,迎合楚江南的推送摆动,被情欲的激狂浪潮淹没,不由自主的追寻更强烈的刺激。
  楚江南跪坐在冷凤腿间,将她两只白腴大腿向上按压在胸侧,让冷凤淫邪美丽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楚江南加大顶弄的幅度,加快抽送的速度,他着迷的盯着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景象。
  冷凤狭窄的甬道被楚江南粗长的肉棒不断撑开,娇嫩的肉瓣被他弄得红肿不堪,私处被顶弄得湿亮一片。
  “嗯……”
  在楚江南急速的抽送下,强烈的情潮如翻江倒海,将她完全淹没。
  冷凤紧抓住身下的床褥战栗着,心神不知迷失到何处,从花甬深处喷洒出一股香郁滑液……
  眼见她达到高潮,被她的滑液浸淫着,楚江南的肉棒感到一阵酸麻,楚江南不再有所保留,将更形粗硬的肉棒,粗暴的贯进她体内。
  一阵狂飙的耸弄后,他低吼着在她收缩不已的紧窄中,激射出火热的精华……
  望春楼。
  望春楼是苏州最有名的青楼,而楼里的姚草草则苏州城里最红的姑娘。最红,并不一定是最漂亮的,这句话用到姚草草身上那是最合适不过了。论姿色,姚草草只能够算是中上,不要说苏州城里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比她漂亮的多的是,就算是在望春楼里,比她漂亮的也不只一个。女人,尤其是青楼里的女人,漂亮固然重要,但却不是最重要的。那么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用姚草草的话讲就是要会勾住男人的心。
  勾住一个男人的心,或许不难,但是要勾住所有男人的心,那么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青菜萝卜,每个男人有不同是喜好,一个女人能够让不同喜好的男人都喜欢自己,这就是青楼女子的必修课。无疑,姚草草是个中高手;当然,也无疑,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然而,今天晚上,姚草草感觉有点难以下手,不知所措。
  苏州知府及本地名绅宴请“大儒”章默的宴会如旧举行,参加宴会的除了各级官员,还有苏州的名人知士。
  望春楼的头牌姚草草就坐在章默的身边,她今天的任务就是让章默开心,这是望春楼的命令,也是苏州知府的命令。
  因为下午的事情,章其和王雨姗都没有出席今天的宴会,无论如何,章其今天晚上是必须看好王雨姗了,她在外面遇了强人,虽然化险为夷,但是无论是南霸虎的那飞刀,还是筏可的钢珠,都可以让她噩梦连连了。章默也只好一个人来赴宴了。
  “章大人,来,凤儿代表苏州百姓敬大人一杯。”
  姚草草最怕的就是像章默这种坐怀不乱的男人了。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章默天性好色,他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乱了性子啊!姚草草开始怀疑苏州知府的脑子了,这样的宴会,她根本就不适合出席。
  “章大人,我孔翁代表苏州的所有学生敬大人一杯。”
  同样为大明朝的儒学大师的孔翁得到姜霖的眼色示意,站起来,像章默敬酒。
  章默站直身子,端起酒杯,目光扫过楼内所有的酒席,洪声道:“我章默感谢姜知府的盛情款待,感谢各位今天捧场,这一杯我就先干了!”
  章默一干而尽,四周爆发出阵阵掌声,只见章默双手胸前示意大家安静,整个望春楼内所有人秉住呼吸,安静地连针尖落地都能够听见。只听章默洪声道:“苏州自古是历史名城,多出名士俊才,每届科举均有苏州弟子高中,像洪武三年状元吴进榜,洪武六年探花舒宜人均是苏州人氏,现在老夫辞官还乡,路经苏州,稍做盘旋,一来是与故交姜知府叙旧谈情,二来看看前人的书迹墨宝,三来也可以与孔翁孔夫子切磋儒学。”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大家饱读圣贤书,十年寒窗,学而优则必能仕。老夫虽然已经辞官还乡,但希望大家日后做官为民,能够以天下苍生为念,为民造福。”


第858章 龙飞凤舞(四)
  苏州知府姜霖首先附和:“章大人与我姜某多年相交,先前几番来苏州均因公事繁忙,未能尽兴,此次一定要好好游赏。苏州景点众多,风景诱人,来日可由姜仪相陪,畅游一番。”
  姜知府的三公子姜仪今年才十八岁,却生得天庭饱满,目光清纯,大有儒者之风,来日仕途自是无量。现在听得父亲提到自己,连忙欠身:“小侄才疏学浅,此番定要请章伯父多加指点。听说章公子金陵兄也是精通书画,小侄仰慕得很,只可惜今晚未来,明天当上门拜访。”
  “能够有幸与章大人共论儒经,孔翁三生有幸啊!”
  孔翁听得章默将与他一起探讨学问,更是不胜欣喜,能够得到章默这样的朝廷大儒肯定,对于他日后的威望将有很大的影响。无论他自己现在才学如何,都不能够跟章默相比,因为章默不仅是饱学的大儒,更是代表朝廷的大学者,是历年来主掌科举的吏部员外郎。
  “假如章大人去苏州学馆讲学三日的话,孔夫子小心苏州学馆给人踩细了门槛啊!哈哈哈……”
  盐商贾貌长得肥头大耳,发福的身子套在宽大的衣袍里,再加上笑得声音像公鸭在叫,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大家听了后都哈哈大笑,孔翁更是乐得合不笼嘴了。
  “笔之书法从先祖黄庭坚,久闻章其公子书法亦从先祖,不知何时能够一会,相互切磋一下书法,以弘扬先祖书法之风尚。”
  黄笔之乃宋朝大书法家黄庭坚之后,他自幼苦练书法,传闻颓笔千支,黄体书法得自家世真传,乃苏州城内最有名的书法大家。
  “犬子书法怎敢与黄老相提并论。黄老沉浸书法五十年,深得山谷道人书法之精髓啊,章默在京师亦是久闻黄老大名啊。”
  章默顿了一顿,接着道:“山谷道人与东坡先生相比,虽然山谷道人师从东坡先生,但自称一体,实乃书家之幸啊。东坡先生之书法尚天趣,而山谷道人之书法尚韵味;山谷道人书法结体而取纵势,与东坡先生一起将宋代书法的人文气推向了高峰。先祖山谷道人书法的最大特点是重‘韵’,持重风度,写来疏朗有致,如郎月清风,书韵自高。犬子书法虽有小成,却怎敢与黄老相比啊。”
  “章大人真是高见啊!”
  此时发话的却是开钱庄的钱万贯所言,“本人也爱好书法,闲来时也琢磨古人书法,今日听章大人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哎哟,各位达官贵人谈论书法,凤儿是一句也插不上了啊。”
  姚草草终是风尘女子,对于这些虽略知一二,但在大家面前,就只好藏绌了。
  章默为官近多年,对于这种场面是谈笑自如了。听姚草草这么一说,也就顺着她改谈些京城趣事,倒也是满屋笑语充盈,乐得众人高兴。
  说到兴致处,当然免不了歌舞助兴,众人就又了品评的对象了。
  楚江南将脸伏在冷凤的颈窝,粗喘着气,下身仍然交叠在她腿间,大手抓握着冷凤硕大软绵的乳房,甫发泄过的肉棒仍停留在她体内,留恋冷凤甬道的湿热及细嫩。
  逐渐回复神智的冷凤,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并没有完全消退,虽然不复性交中的肿胀,但仍然充满她深处,煨得她暖烘烘的。
  冷凤心里清楚,依楚江南的体力及对性欲的需求,他应该还没有全然满足,现在只是在等她恢复体力而己。
  楚江南亲吻着冷凤汗湿的颈项,在她耳畔低喃,“你真棒……”
  他在她的锁骨及肩窝落下一个个轻吻,然后将嘴移向手中揉搓着的浑圆乳房,伸舌舔洗其上的嫣红。
  “嗯……好痒……”
  冷凤看着楚江南伏在她胸前玩弄、舔食她双乳的肆情景象,心中骚动不已,敏感的在他身下蠕动着软绵的躯体。
  轻微细缓的蠕动,让冷凤像只妖艳的小蛇,展现出惑人的邪气,引诱着楚江南沉沦。
  冷凤的蠕动,牵引着花穴内的肉壁吸附着楚江南的肉棒,让他迅速膨胀硬挺起来,将她的窄道完全撑开,甚至在冷凤体内强力的悸动着。
  楚江南含进被舔得水亮红肿的乳尖,像小儿吸奶似的用力吸吮,宽厚粗掌抚揉乳房丰润的下缘。
  被强力吸吮的快意骤然侵袭,冷凤反射性的全身抽动紧缩,不由自主的曲起腿,夹住压在腿间他壮健的窄臀。
  “宝贝……”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冷凤体内强烈的紧缩蠕动,紧紧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抵在他的粗长上不住揉弄,让楚江南亢奋不己,不由得停下吸吮的动作,微眯着眼,享受下身那股畅美快意。
  冷凤伸手按在楚江南的手背上,催促他爱抚她的乳房,在楚江南的压制下困难的微微挺起雪臀,小幅度的上下动作,让两人的交合处摩弄着,主动寻求着宣泄情欲的方法。
  楚江南因冷凤的动作而呻吟,他搂住她俐落的翻转身子,转眼间,变成冷凤在上,楚江南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其间两人的下体不曾稍有分离,仍然紧密的交接着。
  不需楚江南的引导,冷凤熟稔的跨跪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一下下吞吐着他勃发的肉棒,让它充分摩擦自己充血敏感的甬道。
  “啊……好烫!好舒服……”
  楚江南的肉棒持续发热,煨烫着她的软嫩,冷凤迷失在情欲中,美丽的杏眼儿中染上氤氲,水汪汪的好不动人。
  花壶深处不断泌出热情的爱液,随着探入体内的肉棒被带出体外,将楚江南结实的下腹及粗黑的毛发弄得湿漉不堪,就连冷凤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沾染上大量的湿滑,让她在起伏间,从相交处,不停传出爱液被捣弄的淫荡水泽声。
  楚江南享受着身上娇嫩女体带给他的欢愉,冷凤绝美的魅人神态让他心醉不已。
  “对,宝贝,夹紧我……你真是太棒了……”
  一对软绵硕乳不停上下抖动,楚江南看着眼前美艳的乳波,吸嗅着冷凤散发出的动情甜香,不再忍受对他而言尚不够强烈的力道,伸出大掌抓住她的两只白腴用力挤压抓握,让冷凤的乳肉变形红肿。
  楚江南向上大力挺动结实的窄臀,将直硬的肉棒用力插进冷凤体内,快速的强力挺动抽送,让她差点被他强大的力量震飞开来。
  冷凤慌乱的停下起伏的动作,将手撑在楚江南胸口,弓身翘臀承受他由下而上的挺送。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水声,让室内除了娇吟粗喘外,更添淫邪气氛。
  “啊啊……我要……”
  被楚江南紧密强力的耸弄,冷凤累积的情潮急遽扩张,全身泛起红晕,宛转嘤啼预告着高潮即将到来。
  冷凤撑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收握成拳,在收握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指甲将他的肌肤划出一道道血痕。
  那轻微的疼痛,让楚江南的情欲更加勃发,狂猛的将粗红的肉棒插往上方的娇穴中。
  激昂的粗吼及嘤吟同时从他们口中逸出,在最后一击中,两人双双坠入销魂蚀骨的绝美境界。
  楚江南激射而出的浓稠白浆射进冷凤花壶深处,与她泌出的热液交合、相溶……
  王雨姗下榻之处,此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瓦罐碎裂的声音,她连忙凝神看去,只见三条黑影向章默的房间窜去。
  “不好,有贼!”
  王雨姗转身拿起床头的挂剑,就从窗口窜了出去。
  王雨姗消失在窗前,此时管家章赣的儿子章满也已经惊觉,率领大家起来捉贼。
  刹那间,整个院子被火把照的明亮,王雨姗已经在章默的房间里跟两个黑衣人打了起来,只是却不见苏州知府派来的那十个官兵,章满连忙去找,却发现只有七个昏倒在围墙根上,另外的三个却不知所踪了。
  “细牙子,快去衙门求救,其他的操家伙,跟这群贼拼了。”
  章满见院子里又突然窜出了四个黑衣人,准备向章默房里的王雨姗扑去,就连忙一边吩咐家丁细牙子去衙门找人,一边操起一根木棍,想向黑衣人扑了上去。其他那些年轻力壮的家丁见状也连忙就近操去家伙,围住了黑衣人,乒乒乓乓地打斗起来。
  原本章默是带着一位武师的,名叫章凌,今年三十五岁,乃福建蒲城全城派的弟子,多年来一直跟在章默的身边,保护章默,可是今天章默赴宴,就带他和章赣去了,这里剩下的都是些不会武功的家丁。不过,幸好章凌在平时高兴时也传授几招全城派的功夫给章满他们,所以现在虽然四个黑衣人个个身手不错,但总是做贼心虚,见被人发现,不由得心浮气躁,被章满等人缠住,一时也脱不了身。
  另一边,王雨姗跟两个黑衣人斗得正欢,她施展东溟派的“东溟剑法”也仅抢到一丝上风。
  假如是单打独斗,那黑衣人人肯定不是王雨姗的对手,也不看看她的师傅都是谁?随便哪位高手教她一招半式,王雨姗就可以忽悠那些小毛贼了,可两个对付她一个,他们虽然落得下风,却也还算从容。尤其是两人的配合默契,看来是习惯了联手做案。
  此时,寄情园外传来吆喝声,原来是细牙子请的救兵到了。
  “把贼子统统给我拿下,一个都不准放走!”
  领头的赫然就是今天下午在街上的那个衙役,原来他就是苏州城的副总捕头张铁索。
  “风紧,扯呼!”
  院子里的黑衣人见形势不对,马上向屋里的同伙打招呼,要求撤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快围起来!”
  张铁索的话语未落,只听得轰隆的两声响,院子里和章默的屋子里都弥漫起浓烟,呛得大家都忍不住咳嗽起来。
  王雨姗飞身从房间里退出,大喝:“浓烟有毒,大家快散开!”
  众人听了连忙用袖子掩住口鼻,忙乱地向院子外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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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黄金被盗
  过了一刻多钟,毒烟才渐渐散去,哪里还有贼人的影子。
  “大家快看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失少财物。细牙子,你再跑一趟,快去望春楼请大人回来。”
  章满吩咐好了以后,转向那衙役,“官爷您请来看看,这些差爷是怎么拉?”
  “你们几个,快去街上搜,现在城门早已经关闭,他们出不了城!你们几个,跟我来。”
  张铁索带着几个人跟章满去查看那几个昏到在围墙根上的官兵,刚才大家忙着对付黑衣人,现在想起来,章满马上领着张铁索去翻看那些还躺在地上的官差。
  强烈的高潮退去后,楚江南抱着冷凤躺在床上,准备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与她听,当然最后话题还是回到了冷凤最爱听的甜言蜜语这个永恒不变的话题上。
  “我不想只有夜里与你短暂的在一起,我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触摸到你……”
  “等你能时时刻刻见到我后,就怕你不会再对我如此热情,很快就腻了。”
  冷凤娇滴滴的诉说自己的害怕,就怕楚江南只是贪爱偷情的快感,真要实在的拥有她后,将不再疼惜她。
  “不会的,你要相信我……”
  楚江南偏头吻了吻冷凤的头项,接着道:“不然,我可以发誓!”
  冷凤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楚江南一阵心虚,不过面上却明显不能显露,他装作急切道:“你不相信我?”
  “我又看不到你的心。人心隔肚皮,谁晓得你到底值不值得我相信?”
  冷凤打趣了一句,旋又失声笑道:“坏蛋,谁不相信你了。看把你急的……”
  “小妖精!”
  楚江南抬起冷凤的下颚,柔情的覆上冷凤小巧的红唇,爱怜的亲吻着她。
  “唔……”
  冷凤张开嘴迎进楚江南温热的滑舌,享受着他的温存。
  楚江南吻遍冷凤的细致,缓缓的移动,吻着她的发际。
  “相信我,凤儿……相信我。”
  楚江南喃喃自语道。
  冷凤轻轻笑道:“好,我相信你。”
  她怕如果她不说这句话,楚江南今晚会烦她一个晚上呢!当然如果是用嘴烦,冷凤倒是不怕,就算说一宿的话,她也不会感觉累;但是冷凤怕的是,楚江南用别的地方来烦她……
  听出冷凤话中一点诚意都没有,楚江南拿她没辙,于是拍打了下冷凤的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楚江南侧转过身,将嘴凑在冷凤耳畔,低声道:“再陪我一次?”
  他对她的欲望从来不曾餍足,如果可以,楚江南真希望永远埋在冷凤体内,待在那个温暖幸福的天地。
  被楚江南把手拉下,抚摸他勃发硬挺的肉棒,冷凤故意摆脱楚江南的掌握,将手拿开,不肯安抚他的渴求。
  “你别折腾我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给折腾坏了……”
  冷凤爱娇的嗔道,转过身背对着他,脸上带着笑意。
  “不会坏的……有我滋润你,你才会越来越美……”
  楚江南随即跟上,紧贴着冷凤光滑的裸背,大手探进她腿侧,抚着冷凤细致柔滑的肌肤。
  “尽说些羞人的胡话,不理你了!”
  冷凤红着脸,撒娇的道。
  “你不理我没关系,我理你就好了。”
  楚江南将冷凤一只大腿向前身弯起,侧躺着挺腰,将肿胀的肉棒准备她湿漉漉的穴口。
  “你无赖……啊呀!”
  冷凤还来不及将娇嗔的话语说完,狭窄的花穴就被楚江南完全撑开,胀满的感觉刺激着她惊叫出声。
  楚江南在冷凤依然湿热的甬道中尽情放肆,一场浓烈火热的欢爱再度展开,将室内再度染上情欲的色彩……
  望春楼内。
  章赣和章凌坐在与章默相邻的另一张桌子上。本来章凌是不想来参加宴会的,但章默硬拉着他来,他考虑到苏州城内并不太平,先后是南霸虎、杀僧了渡、六扇门等人马出现,也就一起来了。
  宴会开始不久,他就马上感觉自己来对了,因为他发现在与章默相邻的另一桌上,一个穿着宽大衣袍的中年男子不停地用眼睛向章默和他瞟来,更让他坚信此人有问题是因为他一眼看穿了这个中年男子的胡子分明是贴上去的,假如没有什么问题,何必用得着易妆?不过章凌并没有作声,只是暗中捏了一支“全城镖”提高警惕。
  那中年男子贴的假胡须虽然还算精巧,但在章凌面前就无疑是班门弄斧,被他一眼就看穿了。
  章凌虽常在江湖走动,但近年来一直伴随章默,故也想不起江湖上有谁和这中年男子长得比较相象,心中只能暗自小心。
  既然有胆在苏州知府的眼皮子底下行事,必然有他的厉害之处。
  酒过三更,章凌还在猜想,却见一个衙役领着细牙子穿个酒席,来到章默身边嘀咕了几句,那衙役也在姜霖耳边汇报情况。
  那中年男子脸上现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章凌手中的“全城镖”已经是像扣在弦上的箭,随时准备射出。
  只见章默站起身来,向大家拱了拱手,扬声道:“刚才下人来报,老夫家中失窃,皇上御赐的百两黄金被盗,老夫就先失陪了。”
  听到这个消息,望春楼内顿时哗然一片,姜霖站起身来,举手向大家示意安静:“衙门正在查询,本知府一定不日将盗贼缉拿归案,请章大人放心。”
  众人也连忙附和,说一定能够将盗贼拿住,望春楼内乱烘烘的,已经不成样子,章默和姜霖也离开向寄情园赶去。
  章凌前脚随章默出望春楼,跟章默打了个招呼之后,又回到望春楼的后院,正好看见那个中年男子从前厅走来,他连忙闪到一旁。
  院子的东北角是一个花棚,他就钻了进去。
  那中年男子四下张望了一下,到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坐下。
  他咳嗽两声,只见三个黑衣人从围墙外跃了进来,其中两个身高一米七的样子,而另一个明显低一点,大约才一米六左右。
  那个矮个子的向中年男子汇报道:“下属不力,黄金没有得手,请门主恕罪!”
  “没有得手?”
  中年男子一楞,后又嘿嘿冷笑起来,眼睛盯着矮个子的黑衣人,阴声道:“快手三啊,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着呢!你们几个想独吞了?是不是活腻了!”
  中年男子说罢脸色一变,双手从衣袖中抽里出来,吓得那个“快手三”跟另外两个高个子连忙扑通跪下,大声辩解:“门主饶命,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得手啊,不行你明天问张屠他们三个,我们真的没有得手啊!门主饶命啊!”
  躲在花棚里的章凌也不禁吓了一跳,不仅是因为他也明明听见章默说黄金已经被偷了,更因为他看见那中年男子的手掌竟然又原先的黄色变成了惨白色,在月色下更加吓人。
  难道是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化骨绵掌?假如真的是“化骨绵掌”那这人又是谁呢?不过,假如这真的是“化骨绵掌”那他的确有资格在苏州知府眼皮子底下晃动。
  “不会啊,我明明听见章默那老家伙说黄金已经被偷了啊!”
  中年男子的手掌又渐渐回到原先的黄色,那三个黑衣人也轻轻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中年男子已经相信他们没有撒谎了。
  “我们进去后,不久就被人发觉了,那里边有个小娘们功夫不错,我跟张屠两个人打她一个,还只和她打了个平手。”
  快手三换了口气,“后来我问了问李鬼,才知道那小娘们竟然是王百万的女儿,叫什么王雨姗。”
  “王雨姗?王百万?”
  中年男子额头的眉毛皱了起来。
  “门主放心,明天我们一定将事情查个清楚。”
  这时,左边的高个子恨痒痒地说:“不报此仇,我孟五誓不为人!”
  “住嘴!这几天你们最好给我收敛点,避避风头再说。”
  “是!门主!”
  “去吧,叫张屠他们三个也给我注意点,不然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们!”
  快手三、孟五跟另一个黑衣人又从刚才来的地方跃了出去,消失在夜幕里。
  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向四周打望了一下,也终于起步,向望春楼前厅走去。
  章凌在花棚里又待了半刻钟,不见动静,才小心地出来,一个跃身,翻过围墙,也消失去了。
  “化骨绵掌是三十年前海大富的独门掌法,当年他就凭借这一套掌法横行大江南北,作恶多端,所向披靡。”
  章凌简单地说了一下偷听到的情况,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化骨绵掌”上。
  “啊!海大富!”
  王雨姗首先惊呼起来,明显是听说过海大富此人的,因为是楚江南家中哪位娇妻美景说与她知晓的,“这个人是个邪道高手,当年为祸中原,可是听说这对海大富当年已经在福建武夷山被少林寺的三位高僧联手击毙了啊?他的门徒也被正义人士赶尽杀绝,并没有剩下余孽,化骨绵掌也从此失传,现在这化骨绵掌怎么可能又出现呢?”
  寄情园章默的房间内,章默、章凌、章其、王雨姗、章赣、章满这六个人围在一起,正商量对策。
  “老夫为官多年,从不涉足江湖中,想不到为了这百两黄金,竟然卷尽江湖的是非中来了。”
  章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化骨绵掌如此厉害,看来我们只能躲躲了。”
  “爹,黄金到底丢没丢?”
  章其突然插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看那三个贼子的样子,也不像说谎,他们说自己并没有得手啊?”
  章凌借着章其的问话,也终于把心中这个疑惑提了出来。
  “黄金的确被偷了。”
  章默走到床前,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箱子,从身上掏出钥匙,把锁打开,里边全是一些家常衣服。
  他拨开衣服,从衣服底下捧出一只一尺长,四寸宽的小箱子。
  箱子上雕龙啄凤,用朱漆写着“大明皇帝御赐”这六个大字,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小箱子没有上锁,只见章默打开小箱子,里边果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第860章 颠凰倒凤
  “这贼为什么不把箱子也一起偷走?那样不是更容易些吗?”
  章赣感到越来越纳闷了。
  “这百两黄金,折合一下,也就是六斤四两重,六斤多东西,只要随便找块布包裹一下就可以带走了,而且皇上赏赐的黄金跟其他的黄金并无区别,随便找家钱庄,洗一下就什么痕迹都没有了。假如多带这个箱子,反到是累赘。”
  “黄金丢了也就罢了,只是这苏州城内已经不再安全了,连衙门内竟然都有那贼子的人。”
  章默眉头紧缩,一筹莫展。
  “我就不相信官兵会奈何不了几个毛贼!明天老爷就请姜大人将那群乱党贼子一网打尽!”
  章满终是年少气盛,丝毫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哎,趁天还未亮,大家先回去睡一觉吧!明天我自会知会姜知府。”
  章默终是上了年纪的人,大半夜的折腾,已经让他疲惫万分了。
  “是啊,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我们这样商量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来。爹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见到姜知府再说吧!”
  章其又转向章凌,“这几天要全仗凌叔多加提点了,尤其是要保护好爹和裳儿的安全。”
  “金陵少爷客气了,假如明天姜知府能够将贼子一网打尽那是最好不过了,哎……”
  提起化骨绵掌,大家又黯然失色,在章默的再次催促下,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翌日!
  “来来来。小弟初逢贵宝地,看倌们请上前。有钱的给钱,没钱的赏个脸。”
  说这话的乃是一位虬髯大汉,身高七尺,虎背熊腰,双眼如同铜铃一般,有神地望着四周。
  他粗旷的外表下,有着一股凌人的气势,张飞再世也不过如此。
  大汉单手挥舞着一把长柄方头的石槌,正在表演俗称的硬气功:心口碎大石。
  “各位老乡,今儿个我一个人如何表演呢?总不能叫我自己扛着石板,槌子凌空来碎石吧?请大哥们来帮个手。打死不用赔,做鬼也不追。”
  围观地众人无不心想:“这槌子足有百斤重,光拿起来已非易事,更何况是碎大石?”
  就在众人无言,大汉得意之际……
  “我可以试试看吗?”
  一声清脆的声音由人群后方传来。
  待众人定神一看,一条轻盈的身子已越过厚厚的人墙而至。来者原来是一名年轻女子,留着一头及腰的长发,水汪汪的双眸。加上皎好的面孔,美艳却又不脱稚气,身着淡黄色半透明蕾纱,内着一件紫红色低胸兜衫,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腰际垂着一片翠绿翡翠,腰后则挂着一把华剑,下着一件樱色短裙。
  神秘女子嫣然一笑:“怎么?我可以试试吗?”
  虬髯大汉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哈哈!小姐,你行吗?五百斤的石槌,别说你了,就连张翼德再世也拿它没法……”
  众人哗然!
  “五百斤!五百斤的石槌哪!”
  “这小女孩是自讨苦吃啊!”
  “别玩了,回家去吧!我看你连五斤都举不起来呐。”
  “走吧!回家吧!”
  “……”
  人群鼓噪了起来。
  有人觉得这女孩神经不正常、有人认为大汉神力无匹、万一一生气,搞不好揍这女孩一顿,这还得了。
  纤若嫩草的女子,哪禁得起一揍,便纷纷极力劝阻她做傻事。
  但下一瞬间,一切的喧哗完全地消拭无踪。
  只见神秘女子面不改色,伸出雪白如玉的右手,缓缓地举起了大汉的石槌,依旧甜甜地笑道:“我能试一下吗?”
  这下子,众人眼镜跌得满地,半天说不出话来,连大汉的嘴都张得老大,但他兀自嘴硬地说:“好!如果你能够打碎大石。我铁风棠三字就让你倒过来写。”
  说罢,便将大石放在自己胸口。
  自称铁风棠的虬髯大汉深吸一口气,气凝丹田,大喝:“来吧!”
  只见神秘女子轻轻地说道:“承让了。”
  一道光影便当胸劈来,铁风棠只觉得胸口一麻,睁眼一看,三寸厚的石板已片片破碎,不禁冷汗直流,说道:“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神秘女子淡淡地微笑:“出云观云素,师姐都叫我素素,咯咯咯……”
  云素说完便一跳,跃出了层层的人墙。
  “破石不伤骨,好厉害的人物。”
  铁风棠佩服地说:“出云观云素,今天的事,铁风棠今生难忘。”
  书香世家。
  一名身材高挑、双眉如画,犹如天仙下凡的持剑女子,站立在树下,似乎正在等待什么。
  云素三步并两步地跳到持剑女子的面前,笑着说:“师姐,我回来了。我告诉你……”
  话还没说完,只见持剑女子冷冷地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刻钟。”
  云素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起啦!那这样子好了,云清姐,照老方法补偿你好不好?”
  说罢,云素便抱住了云清。
  四片樱唇互相结合,云清感到身体一热,云素的舌头已潜进她的嘴里。
  云清也不甘示弱地还击,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里互相交缠,展开喜悦的前奏。
  云素毕竟技高一筹,云清被吻得如痴如醉,两人双双平躺在树下。
  云素揉着云清丰满硕大的胸部,云清也开使替云素脱衣服。
  云素不停地用拇指挑弄云清胸部的突出物,虽然隔着一层不算薄的衣服,但云清的乳头已被云素拨弄得兴奋起来了,明显地耸立在乳房之上。
  云素将左手伸进云清亵衣内,搓揉着越发坚挺的乳头,右手则探进云清的神秘地带。
  云素还不时说着:“清姐的胸部不管何时都是这么大大的、柔软的,小洞洞也这么可爱呀!”
  说完,云素便伸出双手,抓住云清的两手,往自己的乳房抚摸。
  “清姐啊!素素的胸部也不赖吧!虽然没有你的那么大,但触感也很柔软舒服吧!”
  说罢,云素把云清的亵衣往下拉到了腰际,云清巨形的双乳便呼之欲出了。
  正当云素专心搓揉着巨大的胸部时,云清已把云素的衣服完全脱光了。
  云素成熟的胴体,令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喷鼻血。
  她一手无法掌握的乳房,桃红色的突出,纤合度的细腰,加上一撮黑色细柔的绒毛,堪称人间尤物。
  在云素熟练的指功下,云清被抚摸得娇喘不停,间接影响到跨下的性感。
  云清知道自己已开始流出来了,但却不作声。
  眼尖的云素看到云清分泌出来的爱汁把整件亵裤沾湿了,便转移目标,脱下半湿的亵裤后,把云清的双腿分开,露出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开始不断地舔着。
  云清兴奋得下巴挺了起来,双手抱住云素的头发,发出甜美的泣叫:“啊……啊……师妹……你的……舌……头……可以……往我的……小穴里……插进去……我的……里……面……把……我……搞得……流……出……来……舒服……吧。”
  云素依言,把粉红色的舌头插进了云清那小小的花穴。
  云素用她小巧的舌尖不断地刺激云清充血的肉壁。
  每当舌尖舔触到敏感的肉壁,云清全身犹如触电一般,大量的洪水从小小的水库中滚滚而出,把云素喷的一脸都是。
  云素笑道:“清姐,你喷的我一脸都是!该怎么处罚你呢……有了,换清姐你舔我的穴穴吧!清姐的舌功也好厉害的呀!”
  说完,云素便将自己迷人的玉户摆在云清的脸上。
  “清姐,你可以开始了。记住喔!没有把我搞得流出来之前不能停呦!我也来把你弄得更舒服吧!”
  云素顽皮地笑道,同时拿起自己的佩剑,瞄准云清的花穴,便一鼓作气地用剑柄插入。
  “啊……”
  这突来的快感,使得云清张口淫叫,下体不断地颤抖着,大量的花蜜从花瓣中喷射出来,使一大片的草地上,沾满了大量黏黏透明的爱液。
  云素不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整只剑柄都湿淋淋的。
  云素格格地笑着:“清姐啊,你喷出好多好多的蜜水喔!一定很舒服吧?不过真是的,师姐你这么漂亮、善解人意,加上拥有一片令人兴奋的花园,只要是人,没有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都怪那个人,把我们变成这样……”
  云清娇喘连连地说:“啊,别,别说了……我……我……”
  说着说着,云清竟流下了泪来。
  云素见状,知道自己讲错了话,便安慰云清道:“清姐,不要难过了啦!那这样子好,我自己处罚我自己好了。”
  说完,云素把配剑交给云清。
  云清迟疑了一下,用着湿褡褡的剑柄,往云素的小穴插去。
  云素一边享受着肉壁的快感,一边擦拭云清的眼泪,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就把对那个坏人的思念,全发泄到我的……穴……穴……里……吧!”
  云素大声地对云清叫道,她一咬牙,便加深了插入的深度。
  不一会儿,云素的花瓣也片片湿润,剑柄的出入越加滑顺。
  云素渐渐无力了,软趴在云清柔嫩的双峰之上。
  云素花瓣上的蜜汁,渐渐滴了下来,沾的云清满手都是黏黏的淫水。
  云素越发舒服,屁股不断地扭动,同时也唉唉地说:“啊……啊……清姐……再来……我……还要……插更……深点……我……要……泄……了呀!”
  云清一听云素要泄了,便停下了动作,起身吻着云素的樱唇。
  云素一时失去了快感,原来已经在洞穴深处蠢蠢欲动的突击队们,这下子全回家睡觉去了,相对取代的是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汁。
  云素觉得下体奇痒无比,但嘴巴被云清封住了,叫也叫不出来。
  正当难受的时候,云清已把云素的口内糟蹋过一遍了。
  云素不禁流下泪来,心里呐喊着:“云清姐,你在干嘛!我的洞洞痒死了,快来干我呀!我好难过喔!”
  云清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俏舌离开了云素的小嘴。
  两舌分开时,银白色的丝线仍连住两人。


第861章 颠凰倒凤(二)
  云素抱住云清,大叫:“姐姐……快干我……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云清微笑着:“记住以候不要迟到啊!”
  云素哭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快……我……忍……不……住……了……”
  说罢云素便平躺在草地上。
  云清看着云素的阴唇已充血得泛桃红了,花瓣不停地律动着,坚硬的果实充塞在粉红小径之上。
  云清探头过去,用门牙轻咬了阴核一下。
  “哎呀……”
  云素大叫,双腿张得老大。
  云清用右手搓揉着绒毛,左手并着四只手指头,缓缓地插入蜜穴。
  云素的花园虽然不大,但却极度的润滑,加上淫荡的本性,云清感觉到手指头被云素的肉壁吸了进去,往好深好深的内部前进。
  不一会儿,云清的四只手指完全插进云素的小穴了。
  云清感到手指被吸得好紧,一点也抽不出来,肉壁的本能发挥全部的功效。
  云清左手剩下的拇指则不断搓着阴核,云素淫叫连连。
  云清发挥练武的本事,把手指缓缓地拉出、再插入、抽出、插入、抽、插、抽、插……
  忽然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到云清的手指上。
  淫液毫无休止地喷个不停,云素的脸发出喜悦的表情,双眼微闭着,相对云素的阴道则“啾啾啾”的射出液体。
  云清抽出满手女性精水的左手,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
  云素喘嘘嘘地说:“清姐……果然厉害……我的小穴……射……出来……了……”
  不过看云素一脸“不足”的样子,云清摇摇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只能说天意弄人,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无法停止,就好像决堤地湖水,一发不可收拾。云清其实心里是很内疚的,她自己也就罢了,但是云素可是未来掌门的人选,出云观的希望所在,可是现在却变成一个无欲不欢的女人,虽然还没有做出去外面找男人的事情来,但是如果继续这样放任,发展下去,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苏州府衙门的密实内,章默、姜霖、张铁索、章凌正在秘密审讯李鬼。
  李鬼就是昨晚失踪的三个衙役之一,另外的两个,一个张屠,一个丁老四,现在都已经被张铁索秘密扣押起来了。
  在章凌的授意下,将三人分开关押,秘密审讯,怕的是衙役中还有其他的人已经被人收买,走露了风声的话,纵然能够将这三人治罪,但那个中年男子逃脱就会为祸天下了。
  “李老弟啊李老弟,平时大人待你不薄吧?想不到你竟然敢背叛大人,背叛朝廷,你不为你自己的半条贱命着想,也该想想你家里那老母娇妻吧?快手三一干人等都已经被我们抓捕,你还不从实招来!”
  张铁索拍了一下桌子,怒瞪着双眼,看得李鬼心中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姜大人、章大人,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小人自知罪该万死,请大人治罪吧!”
  李鬼听到“快手三”等人也被抓捕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心里的防线是一下子跨了。
  “我看你也是条汉子,你还不从实招来,或许我还能够求两位大人放你一条生路。”
  章凌插了一句。
  “不是我不想说,可是假如我说了,就算大人饶了我,我也难逃一死啊,而且会死得更惨,一家老小都活不了了。”
  “是啊,你们那个什么门主真有这么厉害?那好啊,姜大人,请你把这李鬼放了吧!然后派人到街上放出风去,说李鬼已经把望春楼给供出来了,我们就看看那个什么门主会怎么清理门户吧!怎么样让这李鬼真的变鬼……”
  章凌也知道江湖上一些门派对付叛徒的手法会很残忍,尤其是歪门邪派,更是让人宁可死也不敢泄露秘密,处理的手段是残忍无比。
  他就抓住了这一点,干脆以毒功毒,不怕李鬼不乖乖听话。
  果然,李鬼听了马上脸色惨白,似乎见到了自己被化骨掌折磨致死的惨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要你肯从实招来,把知道全部说出来,我们就可以把乱党贼子一网打尽,也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姜霖望了章凌一眼,对他的手段是赞许万分。
  “我说,我说,我不求大人饶命,只求大人保护我一家大人,让他们免遭毒手。”
  李鬼终于彻底交代。
  原来,李鬼平时没有什么嗜好,却喜欢赌两手,一次他到苏州最大的赌馆“一本万利堂”耍两手,结果却输了个精光,正想自认倒霉走人,却走过来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穿这光鲜,一看上去就是有钱的富家公子,他自称“金门公子”杜鸣,问他想不想翻本?尽管李鬼也知道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可总是忍不住诱惑,最终落入了杜鸣的圈套,被迫加入了“九幽门”“九幽门”的总坛就就设在“一本万利堂”那“金门公子”也就是“九幽门”的门主,虽然他看上去像是英俊书生,纨绔子弟,实际上却是心狠手辣。
  有一次,一个帮里的兄弟因为没有把杜鸣交代的事情办妥,并且撒了谎,结果他就给了那人一掌,那帮里的兄弟被掌打到之处竟然立刻腐烂,发出阵阵恶臭,最后脸色转白,就那样痛苦抽搐而死,看得其他人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
  章凌又详细地询问了那人受掌后的情况,最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向章默道:“的确是化骨掌,看来海大富真的没有死,还有了徒弟,此事事关重大,江湖将又是一场劫难了。”
  姜霖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就示意将李鬼带下去秘密关押,沉思了半晌,道:“看来凭苏州府衙的能力是不能够将九幽门一网打尽了。张铁索!”
  “在!”
  张铁索上身一挺,沉声应答。
  “我马上修书一封,你快马送到卫军指挥使段大人手中,我跟段大人素有交情,请他暗中抽调军中高手来协助围剿。”
  “是!”
  “等等,姜老弟借用卫军围剿贼党,合适吗?假如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杀身之祸啊!”
  章默拦住正要离去张铁索,将目光转向姜霖。
  “哎,章兄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再说了,我又不是要求调用军队,只是借用一些高手而已,只要保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要不此事暂缓处理,先飞报布正司王大人,请他上奏朝廷,请调京师六扇门高手前来围捕。你只要不打草惊蛇,趁这几日也可以摸摸贼子的底细,到时候再一网打尽。”
  “那怎么处理李鬼他们三人?”
  “这个大人倒不用担心,我想只要放了他们,他们绝对不敢说出去。”
  张铁索回话道:“我们只要继续在苏州城内搜索贼子,我想杜鸣应该不至于起疑。”
  “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不过邪门中人天性多疑,一定要跟李鬼他们三人晓明厉害,假如杜鸣问起,就算死也一定要挺住,不然不只他们要完蛋,连他们的家人也将无一幸免。”
  章凌补充道。
  姜霖沉思了半晌,最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也就只好同意如此行事。
  为了不让杜鸣起疑,布正司的快报由其他心腹送去,而张铁索则全力负责追查其他线索,摸清九幽门的底细。
  云素及云清两人着好衣装,云素回了住处,而云清仍然立在原地。
  本来是准备练剑的,可是现在却已提不起劲来,只觉心里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开心过了……”
  自己攀上了秋千,云清心里闷闷地想起:“自从和师妹做了那羞人的事后,现在愈发难忍了。”
  心思又转到了那个占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男人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见过就忘,完全没有任何特点的普通模样,事出突然,即便是云清这等内外兼修的高手,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人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云清说不出话,只觉穴道不知何时已经被封,全身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陌生的男人脸庞,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
  男人仿佛在她脸上嗅了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中出云观云清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云清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人一张脸虽然极其普通,毫无特色,但是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张普拙面容十分不相衬,她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云清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云清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也和师妹做了羞人之事,可是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出其不意制住云清的男人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她丝毫动弹不得,却只封了云清内力,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又叫云清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云清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男子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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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2章 采摘云清
  云清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出云观的人,就该知道八派联盟不是好惹的……你今日恃强凌弱,不怕我事后找你算账!”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八派联盟,便是当今坐黄庭龙椅的皇帝,我张霈也不放在眼中!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
  戴着人皮面具,再次客串了一把淫贼张霈的楚江南一手把玩云清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乳头,那清澈的眼中闪烁着淫邪光芒。
  云清一听楚江南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方才大意,竟然被人欺到近处都未发觉。
  可是不一会儿,云清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云清和云素是两个女子,自然谈不上什么床笫功夫,现在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只要被这人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楚江南见云清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云清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云清忙偷偷一瞥,顿时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似乎比她破身之时经历的肉棒还要庞大狰狞,与剑柄相比更是大了近倍,平时师妹的芊芊玉指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奋力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云清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将那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埋探到云素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拱刺了,任凭云清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奇怪的是云清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楚江南眼睛闪闪望着云清,戴着人皮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听楚江南轻声轻笑道:“宝贝几时嫁人的?怎么还这般的窄紧。”
  云清在苗疆被楚江南破了身子,自然不是处子,而在古代,不是处子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不贞不洁之人,二是有夫出嫁之人……
  云清羞不可耐,只觉那人的棒首几乎皆能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楚江南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
  云清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坠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别人能瞧见。
  云清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
  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肉棒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直送到幽深,那雄浑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云清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楚江南又把淫话来羞她,在云清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儿,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云清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要丢……”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给一个陌生人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
  刹那间,云清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楚江南经验老到淫技奇巧,在这要紧关头,突用雄浑的暗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内,抽汲得她魂飞魄散。
  云清“哎呦”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但听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你的花汁是什么档次的。”
  云清只觉懒洋洋的,最后的一丝忍耐也消逝无踪,花心一吐,里边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楚江南只觉龟头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茎心,非同小可,他在给云清破身之时,便知是遇上了万中无一的罕见至宝,现在自然不愿浪费,连忙运起玄功汲纳,将那股股花精收入体内,不由脱口赞叹道:“真乃绝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闭月,便是这流出来的阴精,竟也如瑶池的琼汁玉液呀!”
  云清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楚江南采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多少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楚江南笑道:“宝贝儿,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
  云清咬牙摇摇头,那人便将云清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霎时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眨眼间就到了一处假山后。
  云清知道这是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知道自己栽得一点不怨,就凭这手轻功,就算对方不是偷袭,她也不是对手。
  楚江南将云清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刚才无意中撞见云清和云素在颠鸾倒凤,楚江南可谓喜出望外,大跌眼镜,膛目结舌,目瞪口呆……
  其实,在昨天得到八派联盟的人都到了书香世家的消息之后,楚江南便着人打听,得到了出云观的驻地被安排在书香世家的东南角,一处独立雅致的花园。
  所以,第二天,楚江南才安奈不住淫心,悄然寻了过来,当然目睹先前那让人血脉喷张的火辣春宫,着实不在计划之中。
  楚江南因云清不管容貌身段,武功气质都十分不俗,加上心里本就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女人,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
  云清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人弄一回,岂不将小命也丢了?
  这回楚江南把云清剥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云清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瞥,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皙,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一副云淡风轻摸样。
  楚江南将云清双腿绕挂在腰畔上,将那巨昂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给送上九天去了。
  耸弄了一会,楚江南见身底下这美妇儿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便是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
  云清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楚江南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云清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出声来。
  不知怎么,楚江南心中忽生出一股怜意,再不忍心折腾她,又换了一种温柔与她调弄,动作轻怜缓惜,唇游腮颈,过了良久,谁知云清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楚江南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
  云清竟拒绝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是一张极普通的脸,但此际她似乎感觉这不是真正的他。
  两人心中均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
  楚江南舌头在云清嘴里探了一回,云清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舌儿吐了过去,交给对方吸吮。
  楚江南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云清迷坏,本是被迫绕挂在他腰上的两条美腿,此际紧紧地收束。
  一对璧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妙之处真非笔墨能述。
  云清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娇呼道:“不行,又要丢啦……”
  “我也赏些给你留着吧!”
  楚江南喘着粗气哼道:“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云清不由自主,竟然十分听话的将玉臀举起,挨受楚江南的突刺,她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在张翕,已是欲丢未丢,忽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顿时如遭雷击,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从小花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云清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宝贝儿,要不要我再找你呢?”
  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瞬却连脖根也红了。
  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丢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
  云清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丢了命也要……你……”
  楚江南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忽一阵莫明的悸动;云清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脑海中浮沉幻想地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模样……


第863章 佳人情重
  云清在花丛间痴痴迷迷,亦不知楚江南何时离去的,手软脚软的穿了衣裳,却怎么也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所幸无人撞见。
  楚江南离开了,但是刚回到自己的住处,便听说有人找自己,会是谁呢?
  章默刚刚看着众人安置妥当,在房间里坐下打算小歇片刻,章其敲门进来。
  “金陵有事吗?”
  “哦!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金陵在有个旧友,也是善晓琴律,金陵既到苏州,就想前去拜访。今晚把酒谈琴,就不回来了。却不知道爹是打算如何安排行程的?”
  “嗯,既然是旧友也应该去拜访一下,你也不是孩子了,自己看着办吧!今天我们就在再留宿一宿,昨天大家都没有睡好,今晚休息好了,明天一大早就去沿水路去南京。”
  “既然如此,那金陵就去了。假如明早爹还不见金陵回来,就不用等了,我自将到南京与大家回合。”
  “好,去吧!现在世道不是很太平,自己注意就是了。”
  章其告辞退出。
  辗转终于联系到楚江南,看着眼前的丫头,似乎又清减了,听到她说起千里迢迢赶来苏州见自己,楚江南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怜惜,王雨姗一个女孩子,就算学了点傍身武艺,但就她那半吊子水平,若是普通汉子也还罢了,换了什么绿林好汉,王雨姗肯定早被抓上山去当压寨夫人了。
  至于说什么,王雨姗拦住了盗取黄金的贼人,那只是她占了武功的便宜,要知道指点王雨姗武功的人可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她看似武功平平,但偶尔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一招便会杀得对方哭爹喊娘,叫苦不迭,甚至怀疑她是否是故意拖住自己云云……
  “哎,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楚江南一脸的无奈,脑中想起了左诗,她也曾做过同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带着一个孩子。
  王雨姗拉着楚江南的袖子,娇声说道:“楚大哥,你不要怪雨姗了好不好,人家这次出来已经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了,你还这样说人家……”
  “真拿你没办法。”
  楚江南叹了口气,转而正色道:“既然你章伯伯救了我家雨姗,那我总要回报人家才是。”
  “楚大哥,你是要去把那么偷黄金的贼抓回来么?”
  王雨姗双眼放光。
  “你不能去!”
  楚江南把王雨姗的潜台词,也可以说是尚未出口的下一个问题一口回绝。
  “啊?你想丢下人家一个人去啊?不行,不行,我那么辛苦才找到你……”
  王雨姗见楚江南不肯带上她,马上就变央求为诉苦,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你刚才说的事情,非同小可,我真的不能够带你去。等我办完事回来以后,我一定带你好好玩玩。”
  “不行,今天我是非跟着你不可了!”
  王雨姗将脸望别处一转,一副跟定了的样子,“再说了,既然危险,那我就更好跟着你了。我会武功,可以帮助你嘛!”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呵呵,算了吧!”
  楚江南转身向外走去,“你别跟着啊,到时候跟丢了我,又在外面迷了路,那可就不好了。一个大姑娘家,很丢人的。”
  “怎么可能呢!”
  王雨姗连忙跟上,她才不相信凭自己的轻功,会把楚江南给跟丢了。
  武功高到楚江南这个级数,已经不是王雨姗能够靠想象测度的了。
  楚江南见王雨姗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只能摇头苦笑,对女人他向来是宽容的,尤其是最自己情深意重的女人,不愿意打也不愿意骂。
  何况王雨姗一个只学了三脚猫功夫的千金小姐,不辞辛苦,留书出走,为了寻他,可谓出生到现在加起来吃的苦都没有这段时间来得多!
  楚江南自然是舍不得打骂的,别说打骂,甚至连重话都不忍多说一句。
  “你这丫头,我还真拿你没有办法!跟着吧!”
  楚江南转身往外走了,王雨姗连忙紧紧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街上,楚江南不禁感叹,俗话说多事之秋,可是现在明明都冬天了,怎么还那么多事?
  “楚大哥,你说,我们吃什么好呢?我肚子有点饿啊!”
  “啊?你不是刚吃完午饭的吗?”
  “我想着你一定会带我出来吃的,所以中午就只吃了一点点。”
  王雨姗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向楚江南解释。
  “不对啊?女孩子哪里有你这么贪吃的啊?你这是这么了?”
  楚江南突然转身,盯着王雨姗问道。
  “有吗?那些是对身材不自信的女孩子,人家的身材完全不用担心胖,更不用有减肥这种烦恼。”
  王雨姗娇声软语,在楚家大院待了段时间,连减肥这种新鲜词汇都会说了。
  “算了,算了,苏州的天地楼菜做得不错,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楚江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前面带路,继续前走了。
  吃过中饭,却见楚江南一个人出现在码头,搭上了前往扬州的船只。
  原来,他和王雨姗到了天地楼后,就先让王雨姗点了几个苏州名菜,吃饭的时候,楚江南要了点酒,而喝酒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王雨姗醉过去了,楚江南就直接在天地楼开了间上房,让她休息。
  小丫头,这可是你自己喝酒的,好好睡一觉吧!
  楚江南信步来到望春楼,眼睛望也不望地,就直走了进去。
  “哎哟,这位公子长得个英俊哦,今个怕我们的姑娘都要倒贴来陪您了。”
  老鸨一看楚江南的打扮,就知道是一位富家公子,马上亲自迎了上来,“公子面生的很啊!可是头一次来照顾小楼生意?”
  “本公子是慕名而来,听说望春楼的草草姑娘是扬州极品,还不快唤出来陪我喝酒?”
  楚江南随老鸨来到一个高级包厢里,头也不抬地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金子,往桌上一放,“只要本公子今个高兴了,这锭金子就是你望春楼的了。”
  “哇,公子真是大手笔啊!”
  老鸨见到金子马上两眼放光,伸手想抓到手里,却被楚江南给按住了。
  “想要啊?可以!还不快让草草姑娘过来!”
  楚江南脸色一沉,仿佛是换了一个人,吓得老鸨马上把手收回,堆上一脸的疙瘩笑容,道:“我这就去跟草草姑娘商量商量,让她来陪公子您。在我们这里,有钱的就是爷,虽然现在草草姑娘陪的也是位有钱的爷,可那里能够跟您比呢。”
  说罢,还不忘朝楚江南鼓鼓的钱袋瞅了瞅。
  “这还差不多,还不快去!”
  张其吆喝完,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品尝起来。
  老鸨招进两个丫鬟先伺候着楚江南,出了包厢,转身把门带上,却不见她望姚草草的小楼走去,却快步来到最后面小楼,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伸出手指,在门上轻轻地扣了三下,停了一会儿,又扣了六下。只听放内传出一个人的声音:“进来!”
  老鸨推门进去,房间内坐着一个男子,赫然就是昨天夜里章凌看到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李鬼所说的“金门公子”杜鸣。
  “秦护法,这个时候,找本门主有什么急事吗?”
  杜鸣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回门主,金子出现了!”
  原来,这老鸨竟然是劈天裂地门的护法,难怪杜鸣昨天晚上会出现在扬州知府的宴会上了。
  “金子?什么金子?”
  杜鸣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昨天寄情园失窃的金子!”
  老鸨向门的方向看了看,低声道。
  “寄情园失窃的金子?在哪儿?”
  杜鸣的眼睛闪烁起光芒,整个人一下子来了精神。
  “前面来了一个富家公子摸样的男子,一出手就是一大锭的金子啊!”
  老鸨说起金子,差点忍不住掉下口水来,把楚江南的小锭金子也说成了一大锭。
  “你怎么确定那金子就是寄情园的金子?”
  “哎呀,门主,你想想,谁会一下子带着那么一大袋的金子呢?再说了,就算他的金子不是昨晚寄情园的,今晚也应该是属于我们望春楼的了!”
  老鸨似乎已经吃定了那金子。
  “好吧!这事你就让快手三他们去办,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杜鸣挥挥手,示意老鸨退下。
  “可是门主,那要命的金子指名道姓地要姚护法陪,可是现在姚护法正在陪另一个要命的快刀手韩兴啊!”
  老鸨为了这金子,开始头疼了。
  至于姚护法,当然就是扬州第一名妓姚草草了。
  “等等,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吗?六扇门的韩兴光临青楼已经是够奇怪的,而且恰巧昨晚偷了金子的人也出现在这里?这难道是巧合?”
  杜鸣站身起来,走向禁闭着的窗户,“难道昨晚我们的行动败露了?”
  “不可能啊!假如昨晚快手三他们假如被人识破了的话,那也不回等到现在了,昨天晚上官兵就把这望春楼给铲平了。”
  老鸨继续分析道:“我看十有八九韩兴到这里来,是为了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些什么,而那个呆头的金子,则完全不知道韩兴在这里,不然也不敢这样大胆地要姚护法陪了。”
  “不用猜了。你马上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官兵埋伏,我亲自去会会那个什么公子。”
  杜鸣拉门,先走了出去,老鸨马上在后面跟上。
  “那金子在前面二楼的九号包厢,门主可千万要不啊金子给留下啊。”
  老鸨出去看动静前,还不忘惦记着那金子。
  望春楼二号楼的三号包厢内,快刀手韩兴的手全然不顾房间内还有两个丫鬟在,肆无忌惮地在姚草草的身上游走。
  姚草草坐在韩兴的腿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开始有点燃身,难以自禁了。
  “草草姑娘真是天生的啊!今日能够一尝秀色,韩某人是死而无憾!”
  韩兴的手慢慢地从谣草草的衣服外面向衣服里进攻,嘴巴也没有停歇,不停地吻在姚草草的粉颈上。


第864章 花魁草草
  “韩爷,别急嘛!来,让草草先陪你喝几杯。”
  姚草草挣扎着从韩兴的腿上站起来,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
  她向两个丫鬟打了个眼色,她们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夹着韩兴,为他把酒给满上。
  姚草草整理了一下衣衫,又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才将刚才的欲念强行压了下去。
  她是学过媚术的人,人自然是极美,乌黑的披肩秀发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丰润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
  媚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起男人的,而自己却保持清醒,可是今天这韩兴却一点都不顾旁边有没有丫鬟,就直接对她上下其手,反而把她火给勾上来了。
  姚草草稍微清醒了一下后,又坐到韩兴的身边,两个丫鬟也趁机退出了房门。
  “来,草草姑娘,让韩某我好好地尝尝姑娘的细皮嫩肉,让本大爷我给你好好地揉揉。”
  韩兴边说,手边又向姚草草伸去。
  “韩爷,你真坏!”
  姚草草一个转身,避让开去。
  虽然韩兴看上去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但姚草草却知道其实他很清醒,也隐隐感到对方不是单纯地为了寻欢来的。
  “是吗?那我就再坏一点。”
  韩兴毕竟是六扇门中的高手,姚草草虽然身法巧妙,但他再度出手,姚草草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他趁势将姚草草抱起,走向房间里的另一个内室。
  原来,望春楼为了姑娘们卖身,特地对房间的结构做了设置,包厢分内外两室,外室供客人饮酒取乐,姑娘们吹拉弹唱,装饰的较为豪华,而内室里则很简单,里边就一张大床,供客人跟望春楼的姑娘欢好。
  青楼,本来就是卖笑卖身的地方。
  韩兴将姚草草往床上一抛,她的身体柔若无骨,落在被褥下,姚草草轻轻地呻吟一声,娇媚百态地对着韩兴道:“韩爷可得疼着草草啊,把草草给弄疼了,草草可不依的。”
  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这韩兴是滴水不漏,她除了假戏真做,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今天,不管韩兴是为什么来的,她姚草草就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嫖客,看他能够拿她怎么样。不过姚草草也是有苦说不出,因为其他的她还可以得罪,而这个六扇门的高手,她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
  真的到了床上,韩兴却突然变得不急了,慢条斯理地只是用手去抚摩姚草草的身体,她一身白色透明的纱衣几乎滑落,近乎半裸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的玉乳越发的高耸起来,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一双清秀纤美的玉足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韩兴动情地吞咽了一口唾液,仔细欣赏这个望春楼头牌的睡美人姿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妇的胴体了。
  那薄薄的轻纱纱衣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姚草草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姚草草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妇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她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只见姚草草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在透明的黑色纱衣下也隐约可见,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心跳口渴!
  韩兴就那么若有所思地抚摩了半刻钟的时间,终于去解姚草草的衣扣。
  到了这时候,韩兴除了假戏真做,似乎也没有其他路子可走了。
  衣服除尽,姚草草玲珑有致的横陈在床上,胸前一对高耸丰乳,看得韩兴也渐渐热血澎湃,终于他也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向床上扑去。
  再也按捺不住的韩兴一口含住了姚草草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姚草草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平静的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韩兴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蓬!”
  地一声巨响,就在此时从外面传来,韩兴一楞,又马上以奇快无比的手法穿好衣服,向外面掠去。
  姚草草也想不到在此紧要关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再在床上躺了片刻光境,终于也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姚草草刚走出包厢,就见两条人影从九号包厢里窜了出来,一个翻腾,跃入天井,双双对立着站好。
  两人双眼盯着对方,丝毫不敢分心。
  只见一人身穿蓝色长袍,风度翩翩,五官俊美,看上去像是不会武功的一个风流公子,可姚草草早已看出就凭两人刚才那一跃来看,至少在轻功上,这个蓝衫并不比另一位公子逊色。
  当然,姚草草也一眼看出了那另一个身穿米黄色锦袍的男子就是金门公子,也就是她的门主了。
  此时,二号楼的围栏上挤满了看热闹的,在青楼妓院,这种因争风吃醋而打斗的事情是几乎常有发生,众人是乐得看个热闹。
  只听那蓝衫公子哄声道:“这望春楼是不是不想再开下去了?本公子等草草姑娘等了半个时辰,竟然还不见来人。而这位公子却自称是望春楼的大老板,仗着什么‘化骨绵掌’的不入流功夫,竟然想强抢本公子的金子。大家评评理,这望春楼是不是该被我踢掉招牌!”
  “化骨绵掌!”
  那锦袍公子杜鸣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人群中有人惊呼。
  这些看热闹的人中自有武林中人,当然也有人是听说过化骨绵掌的,不过更多的人当然全然不知道化骨绵掌为何物,继续只关心两人是否能够真的打起来,好有热闹可看。
  至于那些听过化骨绵掌的武林中人当然也不肯离开,假如是假的倒也罢了,万一是真的,那更是要瞧个仔细,以便日后知照相关门派全力围歼。
  韩兴面露冷笑,却不见他出手,也只是学旁人一样,静观其变。
  姚草草看看院子里的两人,她是可以肯定金门公子不会像蓝衫公子说的那样炫耀的,可是,假如不是杜鸣说的,那蓝衫公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姚草草用眼睛瞟了瞟韩兴,见他没有行动,更是摸不准韩兴葫芦里藏的是什么药。
  “好,既然听这位公子的口气很想见识一下化骨绵掌的厉害,那就让我把你送上路吧!到了黄泉路上,休怪本公子心狠,只怪你自己不长眼睛,一定要来找死!”
  话还没有说完,杜鸣本来藏在衣袍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乳白色,夹带着一阵腐臭的气味,向蓝衫公子突然掌去。
  楚江南当然不知道他指明要姑娘姚草草此刻陪着的是六扇门的高手快刀手韩兴,不过楚江南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只凭刚才那出手的一小锭金子就不愁望春楼的人不出手。
  当然,其他人没有那么多金子,可是楚江南却有,那鼓鼓的钱包里装着的正是老鸨想的金子。
  楚江南的目的当然也不是姚草草,而是罪恶之意不在酒。
  听着老鸨匆匆远去的脚步声,楚江南知道对方已经动心了,脸上浮过一抹笑意,他有十分的把握,逼对方现身。
  但是,既然贼人没有盗得金子,那么金子又怎么会不翼而飞呢?难道是另有贼子浑水摸鱼?还是此事另有隐情?
  楚江南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见他转身向丫鬟喝道:“草草姑娘怎么还不来,快去催催,再不来,就别怪本公子我不客气了。”
  丫鬟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得一声哈哈大笑,随之房门被推开了,金门公子杜鸣负手昂扬走进包厢。
  “这位公子又和贵干?本公子今天要的是草草姑娘相陪,不想见其他人。”
  楚江南上下打量了一下杜鸣,保持着原先的骄横气焰。
  果然,杜鸣全然没有把楚江南放在眼里,径直走到桌旁,坐下,哈哈笑了几声后,道:“本公子今天也想一睹草草姑娘芳容,这位兄台就卖个方便吧。”
  楚江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就是要让对方先生出轻视之心,然后出其不意地揭穿对方地身份,让对方猝不及防,然后给对方以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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