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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花海洞房
  楚江南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
  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楚江南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单疏影哪堪楚江南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楚江南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赞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听了楚江南如此直白的赞美早,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嗯”的应了声。
  楚江南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靠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楚江南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楚江南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
  在楚江南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楚江南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楚江南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楚江南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楚江南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楚江南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楚江南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
  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楚江南环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
  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楚江南一脸坏笑的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楚江南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
  单疏影心中紧张无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楚江南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楚江南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
  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死死夹紧。
  楚江南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
  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可爱的牙印。
  楚江南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难耐的春吟,下身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华。
  楚江南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楚江南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
  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单疏影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楚江南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楚江南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楚江南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楚江南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楚江南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葱茏千树绿,一路花红香袭人。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
  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
  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车内,人间地狱。
  虽然车厢隔音效果尚好,只有极低的声音传出,但是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第077章 三大世家
  片刻之后,重重的脚步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先是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微微一笑,道:“劳烦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整个尚家王朝。
  萧南天正是萧家当代家主,自他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东西。
  轮值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
  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大王对萧大人的宠信简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自己一个小人物还不是说杀就杀了,上个月已经有三个小太监不知如何得罪了萧大人,结果落得廷杖,惨死当场。
  今天虽然侥幸活下来了,可是明天又如何呢?没有办法扭转自己命途的小人物注定是悲哀的,因为他们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上位者一念之间。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
  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
  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
  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
  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
  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尚仁德展开书函,边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楚江南,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
  在尚仁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这楚江南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靠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
  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
  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
  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
  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靠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
  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
  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
  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
  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
  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
  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第078章 萧家提亲
  巫山云雨之后,楚江南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声,小妮子急喘着道:“楚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楚江南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
  楚江南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楚江南,她转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楚江南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来。”
  楚江南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我芳袭好了。”
  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楚江南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楚江南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楚江南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楚江南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楚江南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楚江南笑道:“扶好了。”
  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靠在楚江南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楚江南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他们。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楚江南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后,楚江南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挺,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淡威势,却又使人忍不住靠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还要凄惨。
  楚江南注意到大厅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楚江南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楚少爷的手段。
  楚江南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楚江南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道:“大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德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起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说完,楚江南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道:“江南,不得无礼。”
  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楚江南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那人妖,嗯,那人妖楚江南根本没注意。
  楚江南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人胴体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雪乳丰耸,下身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
  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我日!楚江南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楚江南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楚江南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我介绍道:“在下楚江南。”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楚江南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难受。”
  “你说什么?”
  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隐在衣衫下的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江南,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
  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
  楚江南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
  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楚江南。
  “少爷,正事要紧。”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楚江南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楚江南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了。”
  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楚江南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了,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
  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轻易放弃?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也没有道理不合作。
  “交代!”
  楚江南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楚江南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
  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楚江南可没那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楚江南,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道:“本少爷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
  楚江南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
  楚江南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楚江南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楚江南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婚,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萧峰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楚江南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楚江南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楚江南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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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镇派之宝
  楚江南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楚江南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楚江南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担心你的身子。”
  听楚江南称呼亲昵,单疏影使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楚江南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楚江南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同。
  楚江南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楚江南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楚江南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楚江南并不虞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楚江南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楚江南,轻启樱唇,娇声道:“江南,我可是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楚江南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江南,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
  不敌楚江南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楚江南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道:“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楚江南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楚江南锐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楚江南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赤裸身体的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楚江南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时微微分开玉腿,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楚江南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问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楚江南对面,缓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楚江南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赤裸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楚江南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楚江南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楚江南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
  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盒。
  锦盒开启,楚江南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
  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道:“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
  楚江南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简单。
  楚江南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江南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
  楚江南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楚江南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楚江南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溟剑,她会心笑道:“江南,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
  楚江南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楚江南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第084章 荷塘月色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楚江南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楚江南,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想到楚江南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楚江南,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楚江南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办楚江南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楚江南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楚江南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楚江南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投入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楚江南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楚江南的确深爱单疏影,敬爱她母亲,但不光是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楚江南言中意有所指,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诱人瑕思,引人犯罪。
  楚江南搂着单疏影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楚江南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楚江南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楚江南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楚江南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巢乳燕般猛的撞入楚江南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
  韩宁芷赖在楚江南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楚江南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孩子去了……”
  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
  楚江南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楚江南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楚江南知道后院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说(做做)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楚江南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楚江南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楚江南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楚江南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喜悦。
  楚江南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楚江南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惹人心动。
  楚江南心底燃烧着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楚江南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楚江南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楚江南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挺翘,缠在楚江南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楚江南的视线从韩宁芷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楚江南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日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吧?”
  由于楚江南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楚江南走火入魔,发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楚江南是出门办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楚江南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杀人。
  楚江南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楚江南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楚江南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楚江南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觉,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靠在楚江南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楚江南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楚江南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
  韩宁芷心中一惊,惊觉胸口一凉,楚江南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楚江南怀中,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玉乳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熟女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第085章 春色撩人
  楚江南凝视着手中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肉丘,微笑着说道:“好宁儿,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楚江南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楚江南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
  楚江南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美乳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时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
  韩宁芷连比带画,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玉乳对她来说有些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楚江南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楚江南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一个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了几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纪太小,逗逗这小萝莉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楚江南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欲望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河了。楚江南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
  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楚江南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强暴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是强暴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楚江南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楚江南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
  楚江南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
  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张大婶都是一个人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楚江南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道:“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生啊!”
  “是这样吗?”
  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道:“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小弟弟放进女人的小妹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
  韩宁芷听了楚江南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楚江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妹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楚江南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没有小妹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楚江南紧了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
  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地靠在楚江南怀中,问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
  楚江南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下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楚江南只觉下身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楚江南惊觉下面一收一放,一紧一松,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楚江南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楚江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江南,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
  单婉儿未着寸缕,性感丰腴的火热胴体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靠,媚目春意流转,一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欲望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
  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好吗?”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那一对微微翘起的玉峰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颗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乳晕,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
  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随着呼吸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后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赤裸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魔,楚江南赶紧默运素女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即使以楚江南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也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楚江南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楚江南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也半点不差。
  即使楚江南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靠身体吃饭不是男人?靠!没饭吃才不是男人,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强。


第086章 十大名器
  以上只是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楚江南也不会选择做鸭子,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职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来,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楚江南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劫,但是楚江南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用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针、唤魄针、夺神针、续命针。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对不菲。
  楚江南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楚江南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楚江南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大法”也是稳赢不输。
  但是这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楚江南几乎是在翻开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绝学。
  开玩笑,现在楚江南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楚江南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楚江南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靠他自己恐怕这辈子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锥、天魔撕天、天魔乱舞……
  楚江南跳过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
  楚江南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活活气死不可。
  楚江南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楚江南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楚江南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楚江南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楚江南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楚江南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楚江南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楚江南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楚江南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天魔气口诀,依法修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楚江南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这里,楚江南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迅猛,楚江南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记载《天魔功》的卷策,楚江南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拿起最后一卷《天魔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且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
  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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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阴葵宗主
  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欲望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高潮。
  楚江南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
  即使是楚江南这遍观A片无数之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神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的大淫贼诞生了,不过俗话说实践出真知,在没有把天魔策里面记载的那些知识全部融会贯通之前,说什么都还太早。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
  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靠在精巧的软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
  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
  声音中的肃杀被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玉腿隐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云雨之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
  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楚江南串好了口供,但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好。”
  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
  女子眼中满是宠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
  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见谁?”
  “浪翻云。”
  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楚江南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了身下。
  楚江南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楚江南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楚江南看了那卷记载十大名器,奇淫技巧的《天魔策》后,辗转难眠,不管如何也睡不着。
  举头望明月,月亮……真他妈圆啊!
  既然疏影那里不让待,婉儿那里更是不用指望,楚江南离开自己的居室,朝着韩宁芷的香闺摸去。
  至于结果……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来了,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呢?
  这小妮子爱楚江南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但她对楚江南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楚江南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楚江南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了紧抱着楚江南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丢下我……”
  楚江南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
  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楚江南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楚江南心中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亲人相聚的时机,楚江南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楚江南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酥胸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第088章 晨曦绮念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楚江南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是……幼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楚江南的欲火,反而使他感觉分外的刺激。
  楚江南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
  楚江南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动,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哥哥,早啊!”
  楚江南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楚江南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楚江南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
  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楚江南的真实想法。
  楚江南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楚江南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楚江南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楚江南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楚江南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来。
  看着楚江南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楚江南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楚江南打了个呵欠,调笑道:“芸香妹妹,虽然你少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芸香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芸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
  赤裸着上半身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芸香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
  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
  芸香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楚江南突然站起身来,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
  楚江南一把将芸香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芸香俏脸绯红,楚江南是单婉儿的夫婿,也就是东溟派的少主人,作为公主的陪嫁丫鬟,她知道自己迟早也是楚江南的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芸香轻轻推开楚江南,臻首低垂,都快碰着她粉腻的酥胸了,这才低声道:“少主,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楚江南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芸香不顾他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一边替站起翻身下榻的楚江南穿衣着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
  楚江南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芸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楚江南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芸香娇呼一声,欣然欢笑声中,他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楚江南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立于大厅两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是一些生面孔,楚江南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楚江南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楚江南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跪!”
  楚江南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楚江南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楚江南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楚江南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都退下。”
  接着转向楚江南,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楚江南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东东楚江南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楚江南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楚江南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楚江南到并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走到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楚江南神功盖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
  最后还是楚江南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
  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楚江南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第089章 执掌东溟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阳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楚江南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楚江南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楚江南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楚江南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样。
  楚江南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楚江南介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嘴都说干了,楚江南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楚江南发脾气。
  听见楚江南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
  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布即日起楚江南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庄,当然不知道楚江南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即使对楚江南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楚江南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楚江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楚江南的眼神充满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青,看向楚江南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能不怒?
  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楚江南的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楚江南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楚江南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楚江南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楚江南,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接着楚江南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楚江南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楚江南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楚江南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楚江南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楚江南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楚江南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楚江南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楚江南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靠!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楚江南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楚江南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楚江南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楚江南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而动辄上千万的“名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
  毫无疑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楚江南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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