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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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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在一片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萧红还是敏感地听到了一丝微弱的痛苦呻吟。她偷眼看过去,发现是那个娇小娟秀的江姓女记者。
  只见她胸前那两只肥大的不成比例的乳房在看守粗暴的挤压下也在大股的向外喷射着乳白的奶汁。她那并不十分肥大的屁股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插在阴道里的胶棒做着令人难以入目的往复运动。
  但当黑乎乎的胶棒向后撤出时,她的下身不仅像别的女人一样有亮晶晶的粘稠浆液拉出细丝,而且会像漏水的管道一样喷出混黄的骚热液体。
  萧红知道,这是由于她刚才的抗拒,膀胱里的尿没有排净,现在被这粗大的胶棒反复抽插,她肯定忍不住,当众失禁了,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藤井显然也发现了小江记者的异样,下意识地朝萧红的方向看了看,却发现野村在不远处微笑,而萧红已被押着她的两个宪兵推到了自己的身后。
  尽管她低垂着头,但藤井早看到她秀发之下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一把将萧红推到栏杆前,赤条条的小江记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不欲生地呻吟不止。
  藤井故意当着萧红的面明知故问:“野村君,这就是你刚才提到的‘生理疗法’吗?”
  见野村含笑点头,他还紧追不舍:“这么娇嫩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冷冰冰的机器对付她们?”
  野村习惯性的笑笑:“在我们这里,确切的叫法是‘物理辅助疗法’。根据我们大量的试验证明,出奶时采用‘辅助疗法’是保证产量和持续出产的关键。因此这也是我们目前采用的标准技术之一。
  当然真正的性交,也就是‘生理疗法’的效果是最好的。实际上,在真实的战地环境下,反倒是真实的性交不仅更容易实现,而且是有着巨量的、强烈的需求。这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乳人的附带作用。她们可以给前线士兵提供大量的性交机会,相当于一个小型随军慰安所。
  采用现场制备、随军携带乳人的方法,实际上等于将慰安所直接配备到中队一级的前线部队。这对于维持士兵的士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根据我们的估算,如果按照军部关于慰安妇与士兵配备比例的指导方针将乳人配备到中队一级的话,不但可以使前线部队军官的蛋白质和其他营养物质的摄入量达到目前的三倍,而且可以帮助士兵解决生理和士气问题!”
  说到这里,野村兴奋得眼睛放光。他缓了口气后接着说:“不过我们的试验项目和投入试验的样本太多,无法保证那么高的生理疗法强度。所以教授特意请三菱工厂帮助设计了这套辅助装置,效果非常理想哦!”
  说到这里,他放肆地伸手拍拍萧红圆滚滚的屁股,话里有话地说:“当然了,如果是高品质的样本,教授可以特别安排全程都用生理疗法的,那样的效果会特别优秀,说不定会搞出一个超级高产记录呢。”
  藤井凑到萧红跟前,指着痛苦呻吟的小江记者,笑容满面话里有话地说道:“怎么样萧小姐,看到你的同行了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仅仅在三个月之前,这位女记者被皇军俘虏的时候,大概还是个处女呢!你看她现在多满足多淫荡啊!哪里像萧小姐,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望眼欲穿的盼着一次。你留在这里,让教授给你特别优待,一定也会很满足呢!”
  野村眼露精光,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当然当然,一定不会让萧小姐这样的美人失望的。”
  藤井大概还嫌不够,淫笑着加上一句:“以萧小姐的素质,说不定能帮助教授打破纪录也未可知呢!……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不……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萧红吓得浑身发抖,身子拼命往后缩。生怕藤井和野村真的把她拉上那恐怖的木台。
  萧红心惊胆战的样子引得藤井和野村一阵放肆的大笑。
  说笑之间,房间里已经充满了香甜的乳汁味道,但却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原来女人们原先鼓胀得似要爆炸的乳房已经差不多都排空,像一排干瘪的空口袋摇摇晃晃地悬挂在那里。看守们还在用手攥住干瘪的乳房一丝不苟地用力向下捋,挤出最后那一两滴奶水。
  野村看着他们高声道:“一定要挤干净,一滴也不能留。”然后转头,故意瞟着萧红对藤井说:“现在挤的越空,下次充的越满。这也是乳人产量倍增的诀窍之一。”
  看守们还在“吭哧吭哧”地做着最后的努力,台子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跪成一排的女人们却像被抽了筋一样,赤条条软沓沓的挂在那里。要不是那此起彼伏有气无力的喘息,简直就像一堆堆没有生气的白花花的生肉。
  片刻之后,看守们开始解开捆住女人们小腿的宽皮带。又有几个大汉跳进小格子,帮助看守从女人们屁股后面抽出油糊糊湿的一塌糊涂黑色胶棒,摘下挂在铁杠上的手铐,两人架一个,把软得塌了腰的女人们架下了台子。
  刚才还兴奋的大呼小叫的女人们现在却一个个像被抽了筋,全都软的站也站不住,根本就迈不开步子了。不得不由男人们两个架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被鱼贯架出了集奶间。
  藤井眼看着软的像面条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的金贤淑拖着臃肿笨拙的身体被两个大汉架着蹒跚远去的背影,想着她刚才毫无羞耻地卖力配合机械抽插的下贱动作,感慨的对野村说:“还是教授和博士厉害啊!……”
  他的话让萧红的心猛地一抽:“是啊,金贤淑有着王族血脉的尊崇身份,也曾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抵死不从。但他们没有让她死,而是把她曾经美轮美奂的肉体彻底变成了丑陋的机器。而她曾经抵死扞卫的尊严也早已荡然无存。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就这样变成了不堪入目的行尸走肉。
  要是他们真的把自己也剥光了衣服绑在这里,用那可怕的机器来抽插,大概自己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下来,就要缴械投降了吧!可到了那个时候,即使自己低头屈服,还有什么意义?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还有哪一个能够保全?”
  萧红感觉阵阵头晕,几乎站立不住了。
  再看看眼前这几个行尸走肉般的女人,人人胸前吊着一对硕大无比、与身体不成比例的乳房,真的让人联想到养牛场中那些胖大笨拙的黑白花奶牛。
  连那个像青苹果一般稚嫩的小江记者也不例外。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女子,如花儿般的年龄。可她胸前那一对空布袋一样硕大的乳房,虽然还没有像金贤淑那样几乎垂到腰际,但也早没有了这个年龄应有的圆润和挺翘。而就在刚才,它们还像一对充盈欲爆的皮球,沉甸甸地吊在她的胸前。与她那清丽秀美的面容和苗条纤秀的身形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
  可她才被抓进来三个月,虽然据说已经身怀六甲,但肚子都还没有显形啊。
  萧红的心几乎要被揉碎了。她们已经不再是女人。她们真的被这群毫无人性的禽兽变成了两条腿的乳牛。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被送到这里,变成这副悲惨的样子……萧红实在不敢往下想下去了。
  萧红心虚地偷眼瞟了藤井一眼,发现他的注意力仍在那群可怜的女人身上。原来,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这群蹒跚远去的女人,但他奇怪的发现,这一组五个女人中,小江记者并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而且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推着装满瓶瓶罐罐的小车跟着进了那个房间。
  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野村。野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点点头,推开了对面房间的门,把藤井和萧红等人都让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一丝不挂的小江记者已经被两个看守强迫摆成跪爬的姿势,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岔开双腿,脸贴着地。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锁死在地上的一个铁桩上,空荡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蹭着粗糙的地面。后进来的两个大汉正打开小推车上的几个瓶子,用药棉沾着药水清洗她油糊糊的下阴。
  藤井问:“怎么,这个小美人还没有完成功课?”野村点头道:“是的,她承担的‘抗拒意识干扰效应’试验已经大体有了结果。但还有一个课目没有完,就是‘抗拒意识消除’试验。她目前的抗拒意识强度已经比刚进来时大大降低,但离理想要求还有差距。
  教授要求达到的理想状态应该是”驯顺“,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金贤淑现在那个样子。所以我要给她加点量。否则过几天教授回来,她还是这幅野性难驯的样子,我就没法交代了。
  更要紧的是,后面我们还给她安排了好几个重要的试验课目,她必须要达到毫不迟疑、毫无保留、服服帖帖地全面配合试验的程度。所以我们须要给她吃点小灶。”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野村的话:“还有几天时间……野村君这么有把握驯服她?”
  野村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说:“我们这里和藤井君的宪兵队不一样。我不需要她们屈服,不需要她们开口招供,而只需要她们的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生理上的反应是再强的抗拒意志也无法彻底阻断的。
  在这里生理反应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女人,经过我们的配种,就肯定会受孕。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肚子都毫无悬念地会大起来。
  送来这里的女人,不少是名媛淑女、大家闺秀,比如那个金贤淑,刚送来时的抗拒比这个女记者还要激烈的也屡见不鲜。
  但当她们看到自己的身体违反自己的意志对我们的试验做出准确无误的反应时,就会意识到任何抗拒都是徒劳无益的。抗拒的意志就会逐渐削弱,直至最后荡然无存。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些行尸走肉那个样子。”
  他们说着话,几个男人已经把小江记者的下身收拾干净。一个男人脱掉身上唯一的短裤,挺起粗大的肉棒,俯下身,对准女记者红肿的阴门“噗哧”一声插了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急促的响起,粗大的肉棒有力而快速地在小江记者饱受蹂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藤井和野村津津有味地注视着眼前残忍的场面。过了好一会儿,野村拍了拍那个俯在小江身上的大汉的肩膀。那大汉会意,“嗨”地大喝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心有不甘地慢慢抽出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
  藤井赫然发现,那大汉的肉棒上居然带着薄薄的保险套,他不解地看看野村。野村似乎不经意地凑到小江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伸出手指插到敞开的肉洞里面。姑娘被紧紧束缚在地上的赤裸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野村的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藤井看看野村湿漉漉的手指,再看看大汉已经褪下来的脏兮兮的保险套,似有所悟地伸手扒开姑娘又红又肿的肉穴口,朝里面看去。
  当他看到深邃红肿的肉洞里面像潺潺流水般不断涌出的米汤样粘液时,恍然大悟地点头笑了。
  野村会心地朝藤井一笑道:“怎么样藤井君,看到了吧,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你看到的这些淫荡的液体全部都是这个可爱的女记者的身体里自发产生的,尽管她本人意识里还在竭力抗拒。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我现在来给你做一个演示……”说着,野村招手叫过来一个精壮的汉子,低声吩咐了两句。那汉子点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野村吩咐人把小江记者从地上解开,双手扭到背后铐好,拉过来跪在自己的跟前。又招手把刚才那个刚刚强暴过小江记者的大汉叫到身边。
  他朝那大汉使了个眼色,接着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女记者惨白的俏脸。与此同时,那大汉手捧刚刚从女记者下身拔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粘糊糊脏兮兮的肉棒,不由分说,杵到了姑娘的眼前。
  女记者一惊,脸急忙向后躲闪,拼命屏住呼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把它舔干净!”野村厉声命令道。
  小江记者“呜呜”地闷叫,死命摇头。不停地干呕着拼命把脸扭向一边。
  两边夹持着女记者的两个彪形大汉死命按住她赤条条的身体。另一个大汉一手抓住姑娘的头发,一手拿着一个巴掌宽的金属夹子往她嘴里塞。
  姑娘死命咬住嘴唇不肯就范。野村伸手卡住她的脸颊用力一捏。小江记者吃痛不过,被迫张开了小嘴。那大汉趁势把金属夹子插进姑娘嘴里,随即用力一捏夹子一侧的一个手柄。夹子猛地张开并被死死地固定住了。小江记者无助地大大张开小嘴,“啊啊……”地喘息不止。
  野村抓过小江记者的头发,指着杵到她眼前的脏兮兮的大肉棒命令道:“舌头伸出来,舔干净!”小江记者眼露惊恐,拼命摇头,粉红小巧的香舌紧紧缩在嘴里,一动一也不敢动。
  野村使个眼色,那大汉挺起尚未完全软缩的肉棒,就往姑娘被强迫撑开的嘴里捅。女记者死命摇晃着肩膀、脑袋,弄得嘴唇、下巴上都沾上了粘糊糊的浆液,但就是不肯就范。
  就在此时,身后的屋门打开了。随着一声轻轻的吆喝,屋里的人一起回头,却见刚才出去的那个汉子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剪、步履蹒跚的大肚子女人。
  萧红只瞥了一眼就呆住了。被带进来的竟然是刚刚放完奶水被带走的金贤淑。一片不祥的疑云顿时笼罩了她的脑海。
  果然,野村看到金贤淑,咧嘴地笑了。他放开小江记者的头发,指指跟前大汉手捧着的粘糊糊的肉棒对金贤淑道:“你来,给他舔干净!”萧红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只见金贤淑眼神木讷、面无表情,对藤井和自己都视而不见,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听到野村的命令,她条件反射地膝头一屈,“扑通”一声挨着小江记者光溜溜的身子跪下。机械地张开粗糙的嘴唇,伸出红红的舌头,朝大汉胯下那粘糊糊脏兮兮的半软的肉棒舔了上去。
  小江记者大张着被强行撑开的小嘴,紧紧闭住眼睛,痛苦地想扭过脸去。却被夹持住她的大汉强扭了过来,并强行撑开她的眼皮。
  同样赤身裸体的金贤淑与小江记者肌肤相接,但对身边发生的一切却好像熟视无睹,长长地伸出赤红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大汉胯下臭烘烘的肉棒。舔了一阵,她好像意犹未尽,索性张开嘴,将肉棒含在嘴里,“吱吱”地吸吮起来。
  萧红在一边看呆了。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在藤井嘴里的那个经历连续几天刑讯和轮暴、苦熬电刑而坚贞不屈的朝鲜王族后裔金贤淑吗?
  可是,让她更加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金贤淑孜孜不倦地舔舐、吸吮男人的肉棒,野村不发话她就不停不歇。野村此时却转脸朝夹持着小江记者的两个大汉努了努嘴。那两个大汉会意,四只大手抓住小江记者光溜溜的臂膀向后一按,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地上。随后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向外一拉,把她刚被抽插的一片泥泞的下身露了出来。
  野村拍拍正舔得起劲的金贤淑的肩膀,指指小江记者岔开的胯下那仍在“汩汩”淌着黏浆的红肿肉穴道:“把这个也舔干净!”萧红的心忽地悬了起来,如此羞辱性的命令难道她也会照行不误?
  萧红无比震惊地看到,听到这个命令,金贤淑的面部表情竟然毫无变化,但马上松开了嘴,笨拙地膝行到小江记者被强行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深深地俯下身子,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嘬起嘴唇,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姑娘红肿的肉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金贤淑这个血脉显贵的王朝遗族真的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了。
  被按在地上的小江记者浑身发抖,还不时“啊啊……”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呻吟。不难想象,趴在她的胯下的金贤淑不仅在吸吮她肉穴里面的黏浆,大概那条肥厚的舌头也已经深入了她的阴道。所以才让她如此痛不欲生。
  藤井这时也看得呆了。听着刺耳的“吱吱”吸吮声音,眼睛盯着金贤淑高高撅起还在轻轻摇摆的肥大屁股,他难以置信地轻轻摇了摇头。
  野村凑到近前,指着旁若无人埋头苦干的金贤淑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藤井君,看到了吗?这就是差距,这就是教授对样本的要求,也就是几天以后这位可爱的记者小姐必须达到的样子。”
  说完,他踢了踢金贤淑的屁股道:“好啦,就到这里吧!”
  金贤淑闻声并不抬头,慢慢直起身来,嘴唇上还挂着粘糊糊的浆汁。她怯生生地看了野村一眼,摇摇晃晃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被人带走了。
  小江记者此时已经被重新拖了起来,她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野村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看到该怎么做了吗?抗拒是要吃苦头的。没有人能够违抗皇军的命令,任何抵抗都没有意义。”
  说完他放开手,转身对藤井道:“其实,这位可爱的女记者目前的状况已经大有进步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哦!以前反复干她大半天那里面都还是干干的。现在,在我们反复高强度的性交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学会做出正常的反应了。
  她现在心里一定是万分羞愧。但很快,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就会让她的抗拒意识崩溃,让她彻底变的服服帖帖,像那个可爱的‘公主殿下’一样。
  到那个时候,当我们给她的刺激超过她的生理耐受极限的时候,她就会迫不及待地把她知道的一切一股脑都倒出来,以求心理和生理的解脱。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太多了。
  藤井君,这就是‘公主殿下’在宪兵队和种牛场截然不同表现的原因。怎么样,有不好对付的女犯人送到我们这里来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
  两个人说着哈哈大笑。笑声中他们看到小江姑娘又高高撅起屁股跪趴着被按在了地上,一个大汉挺起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她的身体。藤井注意到,他这次没有带套。
  藤井回手一把搂过萧红,指着趴在地上被插的娇喘不息的女记者半真半假地说:“怎么样萧小姐,今天我就把你留在这里算了!也免得你回去受皮肉之苦。在这里让博士给你特殊待遇。三个月后我来和博士分享成果。我只要你的口供,博士呢,当然是得到一条优质高产的小奶牛了!哈哈……”
  萧红缩起肩膀,拼命挣脱藤井的搂抱。她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后缩。她害怕藤井真的马上下令把她当场按在地上,锁在那里,和可怜的小江记者一起接受他们的所谓“生理疗法。”
  谁知,藤井说完就笑嘻嘻地放开了她,转身又和野村一起若无其事地说笑起来。
  此时,心力交瘁的萧红在一片嘈杂中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地板上,那赤身裸体的女记者清丽的面孔已经是泪流满面。
  萧红的心中却像在流血。她知道,用不了几天,这个可敬的小同行就会变成一具没有思维、只凭生物本能行动的行尸走肉。她对日本人的价值不在于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只在于她胸前和胯下那两具女人的器官。
  她现在的样子虽然已经是惨不忍睹,但好歹还有人形,甚至可以说是风韵犹存。但再过一年半载,她就将面目全非,像也曾娴雅秀丽的金贤淑一样,变成一个不堪入目、百依百顺地任人随意糟蹋的丑八怪。
  想到这里,萧红毛骨悚然,不禁也默默地双流长流。
  野村此时却仍然兴致勃勃,带着藤井等人走出小屋,沿另一条走廊朝后面的房舍走去。萧红被两个宪兵夹在中间踉踉跄跄不知所措地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藤井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放慢脚步没头没脑地问野村:“这么说教授的第一个目标也已经达到了?”
  野村略一迟疑,马上回答:“是啊,你已经看到了,现在随便一个女人,只要有月经,不管她自己是否愿意,我们都已经有把握在两个月以内让她稳定供奶,而且不论她是否分娩。”
  “哦……”藤井稍稍一楞,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野村显然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里,洋洋得意地说:“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优良品系的荷兰奶牛产奶间歇期也要三到四个月。这可是上百年筛选驯养的结果。而我们只用了不到四年时间。”
  说到这里,他好像回忆起遥远的过去,眯起眼睛感慨道:“当初真亏了教授的远见卓识。最早开展这个课题的时候,学术界多是不以为然的。
  当时学术界主流的共识是,哺乳动物没有未娩先哺的基因。民间所谓娩前乳的传说纯属无稽之谈,充其量也就是偶然的个例。因此主张把精力全部放在延长分娩后的供乳期上。
  教授不同意这种意见。他认为,长达280天的孕育期是乳人技术实用化的天敌。因此,实现娩前授乳是达到天皇陛下企盼的关键。所以,这个技术一定要突破。既然有娩前乳的个例,那么从生物学的角度就不能排除实现突破的可能。
  他亲自带着我们在朝鲜、满洲以及帝国势力所及的支那华北大范围调查,真的寻访到十余个个例。通过军部的协助,我们弄到了其中六个真实的样本。
  以这六个样本为起点,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试验,发现了一些明显的规律。以此为基础,教授发明了几种专用药物和辅助疗法,并开始了批量试验。经过上百个样本的试验,终于在三年前在满洲901获得了第一个确定的成果。
  那是一个二十三岁的朝鲜藉标本,是在反复使用103号内服药加389号外敷药物,并辅以高强度生理疗法后,在其第二个试验周期妊娠二十二周时实现了每日半升的连续泌乳。三十周时达到日产五升的正常乳妇水平。
  这个结果对我们是个极大的鼓舞,它证明教授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人为提前孕妇泌乳时间是可以实现的。
  实现这个突破以后,课题的进展明显加快。我们陆续利用其他的几个药物组合和不同强度和形式的生理疗法,先后使多个样本达到了孕期稳定泌乳,而且成功率不断提高。
  到902建站的时候,两组经筛选确定的主要药物组合都已经达到了80%以上的成功率。金贤淑的第一个试验项目就是验证此方法的有效性,并且取得了圆满的成功。所以,上海的902的主要任务转向了早孕授乳甚至无孕授乳。
  我们去年年初在一个三十六岁的样本身上上实现了孕期十八周稳定授乳。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受孕四个月左右,肚子刚刚大起来,就可以持续供应乳汁了。这样的制备时间,已经勉强可以接受。人工授乳由此进入了实用阶段。
  这两年,我们使用超过二百个样本进行了大量的试验,娩前授乳的成功率已经是百分之百,初次泌乳时间也推进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妊娠后十五天。
  至于产量嘛,你们刚才已经看到了,经过人工驯化的乳人产乳量抵的上小半条良种乳牛。但她们消耗的食料还不到乳牛的十分之一,而其驯育期却只要一个多月。
  也就是说,一个普通女人到皇军手里,最短只要一个多月就可以向皇军正常提供营养丰富的乳汁了……”
  野村正说到兴头上,藤井却笑吟吟地打断他调侃道:“我们可没见到怀孕十五天就出奶的女人,只见到一个漂亮的女记者,出的奶倒是顶条小奶牛,不过好像送到种牛场也有三个月了吧?”
  野村毫不在意的笑笑说:“看来藤井君想要看我们最新的试验成果?那就请吧!”

175、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手下这群愚昧透顶的家伙没心没肺地吵吵闹闹,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他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压抑多时的怨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换来的功劳,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
  连他的秘书都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
  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个疑团,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转眼即逝,看的并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下意识的第一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直到那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忽然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
  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媚,那么她这次留下不跟华剑雄去长春说不定就别有深意。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枫’,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只要自己抓到柳媚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撺掇丁墨村强暴周雪萍其实就是想试探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不出他所料实现了。于是他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引诱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就算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当他听到林美茵向丁墨村抱怨审讯室已经变成了窑子的时候,他就灵机一动地想到了这个主意。他冠冕堂皇的理由是要用疲劳战术把周雪萍拖垮,但真实的目的却是要引柳媚上钩。
  他再清楚不过,在76号要营救一个像周雪萍这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把她放到看管相对松懈的乙区的用意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事先经丁墨村点头的。
  开始他几乎都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跑到乙区去看周雪萍,甚至还企图单独接触她,显然她是要有所动作。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
  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他孤注一掷,亲自出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审讯,同时还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
  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
  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她一张口,肯定会露马脚。那时节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
  开始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就在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同情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起码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应该会给他更多的证据。
  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找不出来,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
  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霸王硬上弓把柳媚吃到嘴里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
  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共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肏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不认账,不管柳媚是不是真的共产党。
  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76号有名的好色之徒,排子枪轮番干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光屁股照片羞辱她,没想到她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
  审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了他的障碍。
  那天丁墨村搞过柳媚之后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讯,趁热打铁,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唬不住她就动大刑。
  可没想到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老头子召见了华剑雄,再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丁墨村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致残。
  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种时候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
  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可以依仗的靠山。
  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撤了火,连吴四宝、刘大壮这些华剑雄的铁杆部下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
  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
  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他奶奶的,看老子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
  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踩了丁墨村约法三章的红线,让柳媚小小的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出手干涉了。
  心里骂了丁墨村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现在的问题是时间。他已经是火烧眉毛,手里的时间非常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
  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
  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是尽人皆知的。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更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
  黎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老头子要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是万劫不复。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
  今天上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前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去,汪主席也没有深究。
  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
  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是从何说起。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
  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自家的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其事。
  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任何明示,更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就是柳媚的案子时日无多了。这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他心里非常清楚,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萝卜头是没有任何分量的。
  他依稀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
  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关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会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
  为一个柳媚,汪主席当然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为夫人前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
  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自己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
  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也不是什么新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
  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
  李士群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因而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
  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轮到谁肏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发,正使劲把滴着黏液的肉棒往她嘴里塞。
  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胯下的肉穴。她无助地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肉棒塞了进去。
  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肏女人过瘾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黎子午的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
  可到那时候自己恐怕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扳不倒华剑雄,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柳媚因身后的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176、

野村领着藤井推搡着萧红来到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挂着一块“操作间”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而杂乱的噪音。
  野村打开门,把众人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淫腥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萧红一被推进屋里就吓了一跳。只见不大的屋子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她们全部双手戴铐,双臂伸直锁在面前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光溜溜雪白的屁股。
  六个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硬挺的肉棒,正在“吭哧吭哧”地在女人们的胯下卖力地抽插。
  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肉棒的进出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绝望。
  萧红草草扫了一眼,心头不由得一颤,赶忙慌张地垂下了头。
  这六个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而右手靠边上的一个苗条女子最为扎眼。她清纯秀丽,细胳膊细腿,稚气未脱,看样子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天啊,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也被弄来做这种惨无人道见不得人的龌龊试验!真是天理难容……”萧红暗暗心痛。
  不过这六个女人没有一个肚子显出孕相,全部都是小腹光滑平坦,有的甚至腰肢苗条。这让萧红心里略微好受了一点。
  萧红忍不住又偷偷向她们胸前瞟了一眼,发现这几个女人的乳房并不像刚才在集乳间看到的那些女人那样硕大的不成比例,也没有鼓胀的像皮球那么夸张,但也个个明显比普通女人的要丰满许多,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不停地晃来晃去,白花花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藤井进屋后不停地东张西望。他注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计时器。表盘上一圈是60分钟,此时指针正指向右下角。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悄悄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
  藤井仔细看去,那是个细皮嫩肉保养很好又显见极有教养的漂亮女人。她皮肤白皙细腻,溜肩柳腰,胸脯丰满,胯大臀肥,在这一排六个光屁股女人当中明显是最成熟、也最有韵味的一个。
  这女人眉眼精致、成熟妩媚,尽管面容憔悴不堪,但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天生的娴雅端庄的韵味。
  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把插在她胯下的粗大肉棒拉出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像旁边的女人一样不管不顾地大呼小叫。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满脸愁云惨雾,却又面色绯红尽显焦虑。最奇怪的是,她在忍受着自己胯下粗大肉棒一波接一波的无情抽插冲击的同时,还不时会向房间的另一边快速地侧一下脸,每当这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关切与凄楚之情。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7”。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020720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
  藤井接过本子,顿时眼前一亮。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张漂亮女人的大幅照片,竟像是电影画报的时髦封面人物。照片中人正是刚才那个气质娴雅的成熟女子。翻开后面一页,一张满幅的大照片让他不由得一楞。
  这是一张照相馆照的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女人,一个成熟一个青涩,但细看眉眼,竟活脱脱似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再看她们那亲昵的样子,像是一对姐妹。其中年长的正是刚才照片中那个蜜桃般熟透的气质美女。
  藤井突然似有所悟,照片中年幼的女子不就是屋中右手那个清纯可人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吗?难道她们是一家人?难怪那个韵味十足的成熟美女看她的目光是那么关切。也许真是姐妹俩?这么说她们身上一定有故事。
  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眼睛一眯,神秘地点点头。
  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无遮无掩的下身、胸部的特写照。
  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0207203的页次里,藤井看到了那个清纯秀丽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正面特写照。
  双腿岔开的下身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只是一条细窄的肉缝,精致的菊门小巧圆润,白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野村见藤井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指指7202和7203两页档案,得意地对藤井说:“这是一对殊为难得的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母女?我还以为是姐妹”
  野村笑着摇摇头:“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异常低调,并没有特别知会宪兵司令部。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一家大厂的厂主。难道这一对漂亮母女与此案有关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气韵娴雅的成熟女人说:“这位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茹,这个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十六岁。”
  他见藤井将信将疑的样子,领他信步走开一点,眼睛看着余蕙茹被身后的胖大汉子冲撞的晃来晃去的白花花的裸体,信手拈来般地说道:“
  周笑天此人在上海滩算的上是个人物,堪称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家都随蒋政权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
  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合作,皇军并不难为他们。像在朝鲜、台湾和满洲一样,时间会改变这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
  从去年开始,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医疗物资,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重要药品,而且数量非常可观。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药厂。
  他们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查明,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网,背后的老板就是周笑天。原来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
  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径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因为民生供应着支那派遣军超过三分之一的药械;二是要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
  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他的老婆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无疑。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却又有了意外收获:两个漂亮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课留在那里蹲守的人扣住了。
  经人指证和审讯才知道,这两个女人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后来的调查显示,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闲之辈,她是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上。她当时还是个高中生。
  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仓,余家大小姐珠胎暗结、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约定周为余另在上海安家,不与大房同住无锡老家。当时余蕙茹也只有十七岁。婚后在上海生下女儿,就是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余蕙茹和三小姐送回了无锡老家,实际上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灯红酒绿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乡下的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来消遣,并顺便看望独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百货公司,又跑到百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网地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
  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蹲守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享用了,而且都干了不只一次。
  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都要前功尽弃。
  特高课本想把她们送南洋慰安所或索性秘密处决了事,但被教授通过内线渠道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话说到这里,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0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从赤条条跪趴在地上的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到里间去冲澡。
  守在一边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女人们的手铐摘下来,再把她们双手都反剪背铐起来,让她们规规矩矩跪在一边,开始收拾屋里的地面。野村见状回头对管事的吩咐了几句,招呼藤井等人进了房子另外一头的一个小房间。
  这是个办公室,摆着桌椅和文件柜,墙上挂了一排黑乎乎的戒具。野村刚刚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野村喊了一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打开了门。在他身后,战战兢兢地跟着两个一丝不挂、双手背铐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
  看守闪开身,两个女人低着头,竭力并拢双腿,一步一扭地挪进了小屋。
  藤井瞥见了母女两人的大腿内侧都沾着粘糊糊的浓浆,迈起步子拉着闪亮的黏丝,淌的满腿都是,心里不由的感叹:这母女俩也实在是不容易。一向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使奴唤婢。现在却整天光着身子,让人当牲口一样吆来喝去,随意摆弄随便肏,心里怕是恨不得马上去死吧。
  母女俩按野村的命令赤条条地站在小屋的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垂头束手,战战兢兢、呼吸急促。
  藤井上下打量这两个白嫩嫩的酮体,发现母女俩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四条白花花的大腿,都是笔直修长。特别是十六岁的女儿,身材比母亲还要高挑。虽然略显细弱,但显然发育的很好。
  不过这母女俩站在那里的姿势都很不自然。尽管一眼就能看出来母女俩都极有教养,但她们直立时腿都有些不顾羞耻的向外撇开,隐隐露出下阴。藤井对此并不意外,知道那是高频度性交的后遗症。
  藤井把萧红拽到近前,凑到她的耳边,悄声向她介绍这对母女的来历。萧红作为上海滩有头有脸的记者对周笑天其人当然并不陌生。当听说这两个女人的身份时,不由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一声低低的断喝,野村厉声命令两个女人跪下。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并乖乖地按野村的命令岔开腿,挺起胸脯,抬起脸来。
  藤井仔细打量这对赤条条的母女,发现她们确实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尤其是余蕙茹,算来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生过孩子,但几乎看不出岁月风霜的痕迹,看起来竟像是刚毕业的学生般风华正茂、妩媚动人。
  两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异常的迹象。看她们敞开的下身,却又都是寸草不生,光秃秃一片。
  藤井记得,刚才看到的余蕙茹刚被捕时在特高课留下的资料照片上,下体的耻毛相当茂盛,从阴阜一直伸展到菊门,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齐,看得出是十分爱惜。而现在她的胯下却是光溜溜的,白花花一片。女人羞于见人的沟沟壑壑全都无遮无掩,显然是进902后被特意处理掉了。
  周小姐那里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了,只记得白嫩嫩的肉丘和细小的肉缝。大概也曾有过稀稀落落的耻毛吧。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在一片泥泞中也是光秃秃寸草不生。
  藤井其实早就注意到,在这个试验场里见到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去掉了阴毛,本来最见不得人的性器官完全裸露无遗。
  “大概是为了清理卫生方便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什么都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藤井暗想。
  他的目光移到了两个女人的胸前,母亲的乳房确实白皙丰满,堪称豪乳,但结实挺拔,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
  周小姐的乳房只能称的上饱满圆润,像两只倒扣的小碗。倒是一对乳头直挺挺地竖着,有铅笔头粗细,和她结实白嫩的胸脯相比大的有点不成比例,而且颜色明显发黑,乳晕也很明显。
  藤井刚才看到特高课照的周小姐那些赤身照时特别留意过,小姑娘的胸脯当时尚未完全发育,只是一对不甚明显的矮丘。照片上那对青苹果般结实的肉丘上两颗小小的粉嫩乳头只不过比黄豆粒也大不了多少,几乎看不出乳晕。
  虽然没有变成‘公主’金贤淑和江姓女记者胸前波涛汹涌那么夸张、不堪入目,但看来试验场的生活还是给她们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不过,这两个女人怎么看也和孕妇、乳妇联系不到一起。

177、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当着两个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面笑眯眯地问:“藤井兄还记得周笑天案发的时间吗?”
  听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挺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亲悄悄地咬住了嘴唇,并下意识地瞟了女儿一眼。小姑娘却咧了咧嘴,几乎哭出声来。
  藤井眼不离两具白生生的裸体,略一思索答道:“差三天两个月。”
  野村“嘿嘿”笑了起来,迈步走到周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一侧饱满而结实的乳房,用力一捏。细细的一股乳白色液体从硬挺直立的紫黑乳头中急冲出来,竟喷到半尺开外。
  接着他转身抓起余蕙茹一只丰满白嫩的豪乳,不待他用力,白色的乳汁已经淌到了他的手上。
  他掂着那白花花的肉团得意地问藤井:“藤井君要不要亲手来试试?”藤井闻言连连点头,上前接过余蕙茹沉甸甸的乳房。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瞬间传到手心。手掌只轻轻一用力,一股细细的乳汁就顺着紫葡萄般的乳头流淌了出来。他又连续轻握了两下,丝绸般白白的乳汁形成了涓涓细流,小溪一样不住地向外流淌不止。
  藤井觉的有趣,又伸手去抓三小姐的乳房。这回的感觉有点青涩生硬,结实的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实的肉丘,使劲一捏。
  那纤秀的赤裸身体微微一颤,一道细细的抛物线瞬时出现在眼前。他用另一只手接住,用舌头舔了舔,确实是香滑甜腻,令人回味。他不可思议的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藤井忽然想起什么,一把将萧红拉到自己面前,把沾着乳汁的手指捅到她紧闭的嘴边。一边在她嘴唇上摩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说:“怎么样,萧小姐,尝到味道了吗?系出名门的上等佳品,不可错过哦!”
  萧红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被藤井抽出手来硬拧着,近在咫尺尴尬地面对着母女俩赤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
  野村朝萧红暧昧地一笑,一面递给藤井一条毛巾让他擦手,一面吩咐看守:“去给她们弄干净吧!”两个看守“嘿”了一声,分头抓住母女俩的胳膊,把她们架起来带出门去。
  藤井望着一个丰腴一个纤秀但同样白嫩嫩的两个踽踽而行的赤裸背影,若有所思地问道:“野村君,你刚才说,女人到你这里十五天就可以让她产奶,可周家这母女俩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藤井君算的真仔细,但你要算上样本受孕的时间哦。”
  藤井淫笑着伸出臂膀紧紧搂住萧红意图挣脱的身体,不怀好意的对野村说:“不会是特高课那几个冒失鬼播的种吧?”
  野村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回身在文件柜里翻出两个分别标有7202和7203字样的卷宗一一打开。原来那里面还有不少资料照片。
  他挑出几张送到藤井和萧红面前。
  那显然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儿在特高课受审时拍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母女俩在被剥光衣服时胯下都系着月经带。另外几张下身的特写照片很清楚的显示出,月经带被拿掉的时候,她们裸露的下身就都已沾着血渍了。
  野村眼睛瞟了瞟萧红,指点着照片侃侃而谈:“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这里是丝毫也不敢含糊的。正是这些照片让我们判断出她们的生理周期。她们是被扣后十天送到902的。巧的很,这母女两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许正是母女的血缘关系吧。
  根据两人被扣时正好都在经期来推算,她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正是最佳受孕时机。我们的检查测验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从她们当时的体征看,7202的排卵期应该比7203略早二至三天。
  我们当时就给她们分别安排了十天的高密度交配授精作业。二十天后均未见月经,孕酮测试也证实了妊娠。从证实怀孕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天,但确认泌乳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说着翻出泌乳记录表格指给藤井看。果然,表格上从大约一周前就已经逐日记录了一串表示产奶量的数字。
  藤井哈哈大笑:“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数家珍啊!”
  野村“嘿嘿”一笑:“这对母女样本非同寻常,所以记的格外清楚一点。”说完放下手中的卷宗,转身带着藤井等人走出了办公室。一推门,萧红不由得楞在了门口。
  原来在外面不大的操作间里,刚才那六个女人都反铐双臂赤条条地跪在屋子的中央,但不是一字排开,而是两两一组对面跪成了三对。
  怪异的是,面向办公室的三个女人都是直直地挺着胸脯,脸却不自然地扭向一边,活像一只只正在抱窝下蛋的兴奋的小母鸡,个个脸色绯红、紧咬嘴唇、呼吸急促,嗓子里呻吟不止,脸上的难堪表情像有什么无以言状的难言之隐。
  再看背对自己的三个女人,却都是弯腰撅臀,脖子前伸,埋头在对面女人的胸前。背铐在身后的双手都紧紧地攥着拳头,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一耸一耸的,隐约还有“吱吱”的奇怪声音阵阵传来。
  循声仔细一看,萧红顿时脸红到了脖颈。原来这三个女人每人嘴里都叼着跪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的一只乳头,正在卖力地吸吮。
  咫尺之遥之处,最左边的一对,恰恰是刚才刚刚被带出来的周氏母女。对面满脸不知所措挺身而跪的正是那位稚气未脱娇生惯养的周家三小姐。而跪在周小姐的对面正撅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伸长雪白的脖子叼住她紫黑的奶头孜孜不懈卖力吸吮的却是她的亲生母亲周太太余蕙茹。
  多么令人不忍卒睹的残忍一幕啊。萧红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铁钳狠狠地钳碎了,淌着血在不停地颤抖。
  藤井这时也才回过味来,看着这一屋子行为怪异的光屁股女人,疑惑地看着野村问道:“野村博士,这是什么课目啊?”
  野村诡秘地笑笑说:“这不是什么正式课目。每次生理疗法之后都要做一个六小时出奶量测试。测试前必须彻底清空样本的双侧乳腺,否则会影响测试结果的准确性。我们偷个懒,让她们自己互相料理。”
  藤井恍然大悟,当着萧红的面笑嘻嘻地凑到撅着雪白的屁股吸吮的一丝不苟的余蕙茹跟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香汗淋淋的光洁额头和像风箱一样一次次深深憋下去又匆匆鼓起来的双颊,话里有话地调侃道:“周太太好福气啊!按你们支那的典故来讲,这叫羊羔反哺,难得一见啊!”
  余蕙茹稍一愣神,下意识地用力吮了一口,鼻子里却忍不住哽咽一声。挺着身子跪在那里的三小姐此时却已经是泪流满面,悄悄地哭的梨花带雨了。
  听到女儿嘤嘤的哭声,余蕙茹的眼泪哗地从眼眶中淌了下来。尽管如此,她嘴上却丝毫没敢放松,嘬住嘴唇,叼着女儿硬挺的乳头一边抽泣,一边“吱吱”地吸个不停,喉咙里也“咕噜咕噜”不住地吞咽。
  连续吞咽了几口之后,她抽泣着松开嘴深深地喘了口气。然后恍恍惚惚地伸长脖子,埋头在女儿胸前,张嘴叼住了小姑娘的另一侧的奶头,又赶忙紧张兮兮地吸吮起来。
  野村见状凑了上来,伸手抓住周家小姐空出来的那只乳房。这只结实的乳房刚刚被她自己的亲生母亲吸吮过,乳头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津液。野村用力捏弄了两下,紫黑挺直的乳头上淌出了两滴乳白色的液体。
  野村脸色一变,有意无意地瞥了萧红一眼,煞有介事地拍拍余蕙茹光裸圆润不停耸动的肩头,恶狠狠地说:“没有吸干净。重新吸!这次不吸净以后就永远都吸不净了,周小姐这样花一样的宝贵样本就要废掉了。记住,你们现在都是帝国的宝贵财产,谁也不许偷懒!”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教养极好成熟沉静的余蕙茹也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战战兢兢忙不迭地松开嘴,重新叼起女儿原先的那只奶头,重重地吸吮起来。
  与此同时,她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顺着脸颊一齐淌下来,沾在周小姐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上,弄的满处都是。
  野村看着哭成一团却丝毫不敢懈怠的母女俩,眼睛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把藤井拉到跟前,眼睛仍不离周氏母女,用周围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神秘兮兮地问:“藤井君猜一猜,这对母女样本谁先出的奶?”
  藤井不假思索地指着余蕙茹垂吊在胸前来回摇晃的丰满充盈的乳房说:“当然是周太太了!按博士说的,排卵期早两天,再说看她那么大的奶子,奶水流起来像打开水龙头,况且还生过孩子……”
  野村摇摇头:“你猜错了。”
  看到藤井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俯身拍拍余蕙茹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肥大屁股问:“7202,你说是不是?”
  余蕙茹楞了一下,略一停顿,默默地点点头。然后,痛不欲生地“呜呜”哭着又叼起了女儿的乳头。
  藤井眯起眼睛想了想,又回身到野村的办公桌上拿起刚才的表格看了看,确实是7203名下的奶水产量记录早了一天。刚才竟被他忽略了。他不解地问:“博士不是说,周太太的生理周期比周小姐要早两天吗?”。
  野村摇头道:“这是没错,可7203早一天开始泌乳也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具体原因还没有确切的解释。我认为是年轻的初孕妇的生殖系对药物和生理疗法的刺激更加敏感、卵子活力更高造成的。当然还要等教授回来深入探讨。也许弄清其中的机理会带来新的突破,这正是样本对照组的意义所在哦。
  其实呢,这两个样本都已经达到了连续三天平均泌乳5升以上的标准,可以正常使用了。不过,我还是要多观察她们几天,才会把她们正式列入乳人名单。毕竟是难得的母女对照组啊。”
  藤井眼珠一转,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猛地把搂在怀里的萧红推到野村的面前问道:“野村君,能否让我们的萧大记者也亲口品尝一下你这非比寻常的特别出产啊?”
  萧红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忙缩起肩膀低低地垂下头悄悄往后错步。
  藤井早有准备,哪里会让她逃掉。一手顶住萧红的后背,一手抓住余蕙茹铐在背后的一只光裸的胳膊,猛地一拉。
  “吱”地一声,余蕙茹紧嘬的樱桃小口脱开了女儿直挺挺的乳头,赤条条的身子转了半个圈,跪在了藤井和萧红的面前。
  藤井压住萧红的肩头就把她往地下按。萧红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拼命挣脱。野村见状朝站在一旁的两个彪形大汉使个眼色,那两个大汉冲了上来,一边一个抓住萧红的胳膊,强按着她紧贴着跪在余蕙茹的对面。
  藤井抓住萧红的头发,把她的脸硬往余蕙茹那白皙高耸的胸脯上按。萧红拼命地扭腰晃肩摇头,但到底抵不住三个男人的力量,片刻之间,对面那温热绵软的肉团就抵在了她的脸上。
  藤井一边恶狠狠地吆喝:“张嘴!张开嘴!”一边伸手抓住余蕙茹丰满柔软的乳房,把直挺挺湿漉漉的乳头往萧红的嘴里塞。
  萧红心中大骇,紧紧咬住嘴唇,死不张嘴。可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脸颊,用力捏了下去。
  萧红疼的好像骨头都要被捏碎了。酸痛中嘴一松,那柔韧温润的乳头就被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等她有所反应,藤井手上一用力,一股香滑甜腻的温热液体汩地冲进了她的口腔,把她呛的连声呛咳不止。
  藤井一边连连捏弄着余蕙茹鼓囊囊的乳房,一边得意洋洋地对萧红说:“好好尝尝吧萧大记者,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名门闺秀的新鲜奶水,独一无二,不可多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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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红身子一软,“汩汩”咽下两口甜腻的乳汁。她突然猛醒,猛一甩头,吐出了嘴里的奶头,终于抑制不住地放声痛哭起来。
  藤井哪里肯罢休,他一手抓住萧红的头发、一手抓着余蕙茹的乳房,用力向一起按。三人扭成一团,弄的萧红鼻子下巴和脸上都是乳汁,余蕙茹的胸前也湿了一片。
  萧红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了,腿不停地颤抖,几乎瘫软在地。藤井也累的气喘咻咻。看看萧红惨白的脸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松了手,和野村一起把萧红拖了起来。
  野村示意那两个大汉把余蕙茹拉了回去,把周小姐推到她的面前,把母亲的乳头强塞进了女儿的嘴里。
  野村拿过一条毛巾,在萧红的脸上身上随意擦了擦,又放肆地伸手抚摸着她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并不理会她厌恶躲闪的动作,胸有成竹笑逐颜开地对藤井说:“看来萧小姐和教授有缘啊!如果藤井君给我们机会,我们一定不会辜负藤井君的美意,要在萧记者身上实现早就期待的突破,让她创造一个新记录。萧小姐肯定会超过周太太的。”
  萧红吓的五内俱焚,却又完全无计可施。只有低低地垂下头,悄悄往后错着身子,心中只恨不得藤井赶紧把自己带回宪兵司令部去。
  藤井并未接野村的话茬,两人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色,再看着萧红惊魂未定的惨白脸色,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野村也不坚持,边笑边拍拍藤井的肩膀,拽着失魂落魄的萧红,撇下还跪在那里相对哭泣的余蕙茹母女走出了操作间。
  藤井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野村:“博士刚才说还会有突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让没有受孕的女人也产奶?”
  野村叹口气说:“这是教授和我们的终极理想,但在生物学上存在着巨大的障碍。不过我们还在努力,至少要实现受孕即产乳。”
  藤井好奇的问:“要在周家那母女俩身上实现?”
  野村下意识地看了萧红一眼,摇摇头道:“她们要等下一轮周期了。她们现在身上还带着好几个课目,我们不可能马上终止她们的妊娠。不过好在我们不只这一对样本……”
  说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亮,兴奋而神秘地说:“最近我们获得了一组绝好的材料,也是成对对照组,可算是珍稀级的样本。”
  藤井好奇的问:“什么好东西能让博士这么兴奋?难道比周太太周小姐这样万里挑一的‘璧人’还要难得?”
  野村笑而不答,朝藤井眨眨眼,带着一群人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走廊尽头的拐弯处有一段通向地下的楼梯。走下楼梯,前面是两扇黑沉沉的大铁门,门口站了两个持枪的警卫。
  藤井暗想:这是什么地方,在种牛场这种几乎万无一失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戒备森严的神秘处所?
  野村掏出钥匙打开大铁门上的一扇小门,带着这群人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幽暗的地下室,深邃的走廊两侧似乎有数不清的小门。与上面洁白静谧的环境比起来,这里充满了各种神秘而肆无忌惮的噪音。
  野村领头前行了几步,随意地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一片亢奋的淫声破门而出。向室内望去,简单的榻榻米上跪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吊在胸前,双手背铐在身后。
  她们身后各站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大汉,正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里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兴奋的吼叫和喘息与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搅成一片。屋里的人都是全神贯注,对门口的动静毫无察觉。
  野村轻轻关上门,边继续往前走边说:“这里是902的交配授孕中心,所有的样本都要在这里完成配种受孕,然后转到上面接受产奶周期的试验。”
  藤井当着萧红的面故作关心的问:“这么说那位‘公主殿下’、姓江的女记者还有周家母女都是在这里给搞大肚子的喽?”
  野村想想道:“‘公主殿下’藤井君知道的,来时已有身孕,当然后来两次交配授孕都是在这里。另外那三个样本都是在这里接受配种授孕的。试验场所有样本的配种授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藤井想到了什么刚要发问,野村已经径自说下去:“在突破无孕授乳的技术之前,妊娠还是授乳的绝对先决条件。即使将来突破了无孕授乳,性交和受孕对保证乳品的产量和质量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这里是902所有生理试验的基础和起点。
  经过大量的活体试验,我们已经筛选出一整套的操作程序和几种有效的辅助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样本的生理周期调整到受孕理想状态。即使是由于某种特殊原因造成月经紊乱甚至消失的育龄妇人,也可以强制性调整过来,并在一定强度的配种作业后使之快速受孕。
  简单说,百分之百的样本有把握在配种后25天内受孕,百分之五十可以达到十五天。个别状态好的十天即可确证妊娠。”
  野村的话让萧红听的毛骨悚然,浑身发抖。野村好像注意到了萧红的表情,下意识地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换了轻松的口气好像特意对她说道:“
  我们这里的配种供体都是在华东、华中派遣军的几十万皇军中精挑细选而来的,有特殊需求时还可以向关东军求援,个个健康精壮。而且一般每三个月就要轮换,以保证供体的充沛体力精力和精子的高质量和活力。
  当然,对高品质的样本,我们这里可以提供一对一的特供服务!保证每个样本都有专人进行配种作业。不像对普通样本,碰上哪个算哪个,前后可能要换十几个男人。特殊的样本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固定的男人提供交配,直到确证样本妊娠,保证卫生、舒适……”
  说到这里,他眉毛一挑,更加露骨地说:“藤井君要是不信,你手头就有现成的人选在这里,不妨就此留在这里。一个月后还给你,保证有惊喜。灵不灵让她亲身试一试就知道了。”
  萧红的头“嗡”地大了起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全身乱爬。她深深地低着头,下意识地向后撤了撤身子,却被跟在身后的壮汉猛地一推,脚步也变得踉踉跄跄。
  不过藤井对野村一而再再而三的热情邀请仍是置若罔闻,反而好奇地打岔道:“野村君,你刚才说的珍稀级样本也在这里喽?”
  野村点点头,指着面前的一扇小门说:“请进吧!”他打开一个小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里面的屋子并不小,但灯光昏暗,只能勉强看见房间中间人字形并排吊着两个照例一丝不挂身形纤秀的女人。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浓密的过肩秀发遮掩下脸看不大清楚,但身材的轮廓十分苗条。她们的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腿岔开固定在地板上。
  屋里有五六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在围着两个女人紧张忙碌着。在一片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和男人急促的说话声中,偶尔可以听到女人低低的呻吟和“呃……呃……”的无奈吐气声。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两个赤条条悬吊着的女人的呻吟声十分稚嫩,竟然使人想到母亲怀里撒娇的小女孩。

178、

 野村“啪”地打开一盏大灯,屋里顿时亮如白昼。人们这才看清,赤条条吊在屋子中间的竟然是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两个小姑娘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清纯秀美,稚气未脱。
  那几个男人大概正在给她们灌药,有人揪着她们的头发,有人掐住她们的腮帮子,旁边的小车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形形色色奇形怪状的药瓶。
  两个小姑娘神色紧张,大口地喘着气,张大的嘴里不时“呃…呃…”的发出换气声,嘴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液。
  一瞥之下藤井和萧红都暗自吃了一惊,这两个小姑娘居然长的一模一样,就像是用同一个模子脱出来的一样。
  这时,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男人走过来,低声向野村报告着什么。野村故意提高声音问:“药都灌完了?”
  那人点点头说:“就差最后一次外用药和调理,然后就可以开始了。”
  野村走过去,扒开一个小姑娘笔直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插进她胯下细窄无毛的肉缝,搅了搅抽出来看了一下。见手指上没有任何痕迹,马上正色道:“那就赶紧,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教授回来要亲自检查的!”
  那男人“嘿”地答应了一声,几个汉子分头忙活了起来。只见他们把那一堆瓶瓶罐罐分成两组,分别摆在两个小姑娘身边的小车上。
  两个小姑娘见到那些瓶瓶罐罐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拼命扭动白嫩的身体,用细嫩的声音苦苦央求:“不要……请不要啊……饶过我们吧!”
  男人们根本充耳不闻。两个小姑娘的身后各站上了一个男人,伸出两只大手环抱女孩的胸脯,在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涂上一些黄褐色的药膏,捏住乳头,满把握住那两对结实白嫩的小小的乳房连捏带揉地用力抚弄起来。
  与此同时,另外四个男人分别从不同的药瓶里用手指抠出大量油腻的药膏。两人一组,一人把涂满药膏的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一人扒开女孩白嫩浑圆的屁股,将手指一点点捅进了紧窄的肛门。
  两个女孩绝望地扭动着柔软的身体,“呜呜”地泣不成声。但六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根本不为所动。两双青筋暴露的大手握住四个小小的肉团揉的更加起劲,四根粗大的手指毫不停歇的在女孩胯下那光洁稚嫩的肉洞里“咕唧咕唧”的进进出出。
  藤井凑到野村身边好奇地问:“是双胞胎?”
  野村得意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是同卵双胞胎。这是前些天刚刚弄到手的一组样本。我们做了全面检查,品质非常高,各项生理指标和体征的一致性好的出奇。几乎是百分之一百,连生理周期都丝毫不差完全同步。这是对照组试验的绝佳样本。这样的样本是可遇而不可求啊!所以我说是珍稀级。”
  说到这里他有些激动的摘下眼镜,擦了擦继续说:“更加难得的是,这一对样本到我们手里时还都是仍处女。就是说,完全是一张白纸。毫无瑕疵,绝对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啊!”
  藤井不禁有些纳闷,试验场的女人大都来自军警宪特等强力机关。即使是丑八怪,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经过他们的手要想秋毫无犯简直是天方夜谭。况且是这样一对粉妆玉琢的小美人,怎么会毫发无损地被教授弄到手的呢?
  野村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压抑着兴奋解释说:“我们得到这对珍稀级的样本多少有点偶然。
  教授这次去满洲计划好要从杭州走。杭州警备司令冈村君是教授的老同学。他们刚好有一架飞机要到奉天办事,教授就打算搭他们的便机。
  教授到杭州的当天就住在警备司令部。他在冈村司令的办公室与他叙旧时,刚好有下属来报告,说是临安县警备队抓到两个通缉犯,是在杭州警备司令部通缉名单中的,请示如何处置。
  冈村司令问是哪个案子里的逃犯。那下属说,就是那个学生秘密组织漏网的那对双胞胎。
  教授一听说是双胞胎,立刻留了心,忙问是怎么回事。
  冈村君告诉他,那是一个多月前破获的一个学生秘密反日组织。主要成员当时就一网打尽了。但审讯中发现还有几个外围成员漏网,其中有两个杭州艺专的女学生,是对十六岁的双胞胎。
  这两个女学生出身于宁波一个望族世家,案发后踪迹全无。警备司令部派人到她们宁波家里搜查,也没有结果,于是照例发了个通缉令。
  由于这个案子的主要案犯都已归案,所以就结了案。没想到这两个女学生这时候又冒出来了。
  教授听到这儿,知道这两个女学生对警备司令部已经没有价值,但对试验场来说却是百年难遇不可多得的绝好试验材料。于是向冈村君要求把这两个女学生交给自己处置。冈村君当时就痛快的答应了,并连夜派囚车把两个女学生提回了杭州。
  回来后经过审讯才知道。案发后这两个女学生吓坏了,东躲西藏,家也不敢回。一个多月后她们认为风声已过,就打算跑到浙西山区去找抗日游击队。没想到出杭州不远就被临安警备队截住了。
  虽然两人都化了妆,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像个村妇。但她们实在没有经验,二人同行同止,结果二人出奇一致的相貌引起了关卡盘查人员的注意。于是她们被带到临安县城。有人拿出那个通缉令一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由于警备队属于皇协军系统,对于皇军的通缉犯不敢造次,马上就报告了警备司令部。这样这两个珍稀的宝贝就毫发无损的落到了我们的手里。
  教授当天就连夜亲自给两个女学生做了彻底的生理检查。当发现她们还都是处女时,教授简直是大喜过望,立即决定改变行程,请冈村君派车,他亲自把两个女学生送回了902。
  教授在路上就给她们量身制定了详尽的试验计划。由于是一致性极高的珍贵的对照组样本,毫无瑕疵,而且既往性史为零,体质又非常好,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所以教授决定,用她们对我们最主要的两组药物进行效果对比试验,并尝试冲击早孕授乳的极限。换句话说,争取逼近即孕即乳的目标。
  现在,两个样本已经连续用药五天,生理周期已经调整到位,现在这是进行最后的准备,配种授孕操作过会儿就正式开始。”
  藤井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看看被几个大汉搓弄的死去活来的两个女学生,特别是看着在她们胯下不停捅进抽出的粗大的手指,又有些不解的问:“既然处女对野村君的试验如此珍贵,那么,在还没有开发她们的身体之前就这样弄来弄去,不是暴轸天物了吗?”
  野村听到藤井的问题微微一笑:“藤井君过虑了。首先,她们现在已经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处女了。今天凌晨,已经有教授亲自安排的两位尊贵的客人享用了她们纯贞无瑕的身体。
  其次嘛,我们所说的处女,并不是指那一张脆弱的薄膜。那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所指的是性经历及其对样本生殖系统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讲,她们到现在为止都还可以被视为一张白纸。
  藤井君现在看到的,是正式配种操作前的准备,就好比炒菜要烧热锅的道理。这正是普通女人分娩后才开始授乳,而我们这里的样本妊娠后马上可以授乳的关键所在。
  交配授精前给样本服用的这些内服和外用药,可以强烈刺激样本的内分泌系统,使其生殖系处于应激反应状态,大幅度提高样本生殖系统对性交的反应敏感度,从而确保其在交配后迅速受精受孕,并同时激活其泌乳机制。
  我们在她们身上要验证的,就是哪一种药物组合能够让妊娠和泌乳之间的间隔时间更短,短到什么程度。当然,目标值是O哦!”
  藤井见野村讲的滔滔不绝,突然瞟了萧红一眼,同时做了个猥亵的手势问:“野村君的意思是……马上要开始给她们……”
  野村兴致勃勃的点头道:“是的,马上就要开始,而且一旦开始,就会保证一定的性交频度和强度,直到确证其妊娠。”
  藤井不依不饶的问:“你说的频度……强度……?”
  野村微微一笑,如数家珍般地回答:“按教授制定的计划,第一次配种作业开始之后,每六小时重复一次,连续安排十天。同时,每天两次检测样本的妊娠反应和泌乳反应。”
  藤井插话道:“那就是说,每天要肏她们四次?为什么是四次?始终是同一个男人肏她们吗?”
  野村点点头道:“医学界公认,精子在女性阴道子宫环境里保持最佳状态的时间为六至八小时。所以我们安排的配种授精间隔为六小时。
  教授的要求很明确:只要一开始操作,就要让样本的阴道和子宫始终灌满鲜活滚烫的精液,让躲在子宫中已经被药物激发起活力的卵子始终被无数强大的精子淹没、攻击,无处可逃,让样本的整个生殖系始终保持高度应激状态。现在藤井君明白为什么我们对样本受孕如此有把握了吧!
  至于交配供体,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对于这种珍稀级的极品样本,在配种授孕阶段,我们对同一样本只使用同一个交配供体。确实很辛苦,但碰上这么可爱的样本,也很幸运哦。”
  “这下萧小姐可以放心了吧!”野村有意转向萧红,凑到她的耳边说出最后一句话。放肆的调侃让萧红手脚冰凉,如堕无底深渊。
  说话间,屋子里杂乱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两个女学生的反抗明显减弱了。野村看看表,走过去。见两个女孩子的四肢都软的像面条一样,白嫩嫩的身子软沓沓的挂在那里,不时长出一口气。
  他低头分别扒开两个女孩的大腿,剥开细窄的肉缝观察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经“滴滴哒哒”湿成一片。他又起身挨个托起她们的乳房,见四只幼嫩的乳头都已颜色变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听诊器,掀起小小的乳房贴住白嫩嫩的胸脯挨个听了一下,对旁边的大汉说:“可以了,准备吧!”
  几个汉子闻言拥了上来,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女学生解下来,拖到一边按着蹲下。把她们的双腿拉开,端过两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盆,七手八脚的把她们下身的油膏洗净。
  野村点首叫过等在一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精壮汉子,别有用心的看了萧红一眼,拍拍他们身上结实的肌肉对藤井说:“这两个宝贝样本的配种操作就由他们两位执行。”
  藤井一望之下立刻楞住了,这两个小伙子竟然也是双胞胎。
  野村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里,哈哈大笑:“好马配好鞍。这二位是教授特意请华东派遣军司令官在其所辖的五个师团中征集,最后从第十六师团特选专调过来的。我们要万无一失哦!怎么样,二位,有信心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精壮的小伙子下意识的瞟了蹲在不远处的两个赤条条的女学生一眼,挺胸抬头“嘿”了一声。
  另一边的清洗已经完成,大汉们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架了起来。野村走过去,伸手扒开她们的大腿看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洗的清清爽爽,细窄的肉缝、精巧的菊门历历在目。只是仍不断有清亮的液体从肉缝中涌出,散发出略带腥骚的香甜气味。
  野村拿过两只扁扁的体温表,一人一只插进了两个女学生下身的肉缝。冷冰冰滑溜溜的玻璃体温计立刻被女孩阴道紧窄温润的肉璧吸住。两个女孩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
  野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女孩的反应,伸手拨弄着她们小小的乳房,看到勃起直立的粉嫩的乳头,他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可以开始了!”
  几个大汉闻声立刻抓紧了女孩的胳膊。突然她们中的一个抬起头细声细气的问野村:“现在就要杀死我们吗?请给我和妹妹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们啦!”
  野村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杀死你们?那怎么行?我们可舍不得哦!”他指着肃立旁边那一对双胞胎小伙子问:“你们舍得吗?”屋里的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学生急的涨红了脸,带着嘶哑的哭音大声叫起来:“你昨天夜里说,女犯人死前都要破身,让我们乖乖的给男人干。我们乖乖的给你们干过了。今天又让这些人……你答应过让我们死的!让我们死…快杀死我们啊…求求你!”
  她一边叫一边哭,旁边另一个小姑娘也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两人的腿都下意识的紧紧夹住,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
  野村冷漠地一笑,对旁边的一个大汉吩咐了一声,抓住那个姐姐的头发,拉起她满是泪水的脸道:“我们不会让你们死的。你们参加反对大东亚圣战的秘密组织,现在必须用你们的身体赎罪!”
  正说着,刚才出去的那个大汉,押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进来。两个女人双手反剪,挺着滚圆的肚子晃着肥硕充盈的乳房来到近前,不等大汉吩咐就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野村指指那两个女人对女学生说:“看到了吗?你们要像她们这样给皇军作乳人!现在我们要给你们配种、授精,让你们怀孕,肚子大起来,就像她们这个样子。乳房里充满奶水,也像她们这样!好为皇军服务。现在明白了吗?”
  两个女孩子傻了一样看着眼前这两个大腹便便的裸体女人,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和插在下身只露了个小头的玻璃棒。突然一起歇斯底里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我们不要作乳人啊!你们说话算话……杀死我们吧……我们乖乖的让你们所有的人干……我们乖……让我们死吧……”
  眼前的情景让萧红看的手脚冰凉。野村看看表,不耐烦的用力扒开两个女孩的大腿,抽出沾满粘液的体温计看了一眼,马上吩咐:“开始吧!”

179、

 野村一声令下,几个大汉立即一拥而上,抓住两个女学生的胳膊,不由分说向屋角拖去。
  两个女孩拼命的大叫,扭身踢腿不肯就范。但她们柔弱的身子加之多日的折磨,根本敌不过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没有挣扎几下就被制服,被轻而易举地拖到了屋角。
  那里有两个与楼上集乳间里一样的凹型木台,台子上方是一根粗大的铁杠。两个女孩被分别推到台子中央,摘掉手铐,双手扭到身后,向上一撅,直接铐在了铁杠上。
  女孩赤条条的身子几乎被悬吊了起来,踮起脚尖勉强能沾到地面。她们像两只落入陷井的小兽,拼命扭动着白嫩嫩的身躯作着最后的挣扎。
  但她们最后的希望马上就被无情地粉碎了。四个大汉各抓住姐妹俩的一条腿,提起来岔开,死死按在了台子上。反吊的双臂迫使她们躬身下腰,脸贴到台面,高高的撅起白花花光溜溜的小屁股。
  随着四条宽大结实的皮带把白生生的小腿捆死,这对清纯秀美的双胞小姐妹岔腿撅臀被死死地固定在了台子上,再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两个女孩子都哭的梨花带雨、死去活来。野村走到她们身后,在两人胯下各摸了一把,抽出手看了看,拍拍两姐妹光溜溜的屁股道:“哭什么?生为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天。你们的身体不会撒谎,看看你们流的骚水!”说完朝早已等在一边跃跃欲试的两个小伙子挥挥手。
  精壮的双胞兄弟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分别站到两个女学生屁股后面,正对她们大大岔开的雪白的大腿中间,举起早就坚硬如铁的粗大的肉棒,对准高高撅起的小白屁股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急不可耐地顶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刚一接触细腻湿滑的肉缝,两个女孩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但那丑陋的大家伙丝毫不为所动,无情地撑开紧窄的肉缝,缓缓地挤了进去。
  两姐妹浑身发抖,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两条大肉棒毫不停歇,缓慢但坚定地向前推进。
  忽然,两个汉子同时出了口长气,躬了下腰,挤进肉洞半截的肉棒徐徐向后退出一截。两姐妹的哭叫声嘎然而止,只剩了急促慌乱的娇喘。
  但那两个欲火中烧的汉子哪容女孩喘息,深吸一口气,齐齐地一挺腰,两条大肉棒竟像同时得到命令,一起长驱直入,齐根没入早已春水泛滥的粉嫩肉缝。两个女孩的喘息瞬间就变成了垂死的嘶鸣,令人听的心悸。
  萧红默默的侧过身去,深深地垂下头。
  藤井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扳住她的肩膀硬转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话中有话的说:“别不好意思啊萧大记者,这样的新闻可遇而不可求啊!”
  野村也凑上来添油加醋地说:“萧小姐要加油哦!你再不努力的话,记录就都要被别人创造完了。”
  说完他回头对藤井眨眨眼道:“藤井君就不要犹豫了吧!以萧小姐的优秀条件,我看完全可以尝试冲击无孕授奶的记录的。
  那将是一个打破生物学定律的伟大记录,将会让她和我们一起青史留名。等教授一回来,我马上报告他,给宪兵司令部打报告要人。”
  萧红面色惨白,身体僵硬,瑟瑟发抖地往后缩着身子,把脸扭向一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离开这恐怖的地狱马上就招供。藤井却一把搂住她的肩头,把她的脸硬生生地扭向了跪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小姑娘。
  两个大汉把肉棒插到了底,都紧紧抱住白生生的小屁股死死顶住,似乎在体味着肉洞的温润紧迫。接着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动,猛的抽出肉棒,浅浅的抽动几下,又是一捅到底。
  两姐妹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两条大肉棒插的欲生欲死,身体逐渐软了下来,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两个汉子如醉如痴地抽插,两个可怜的女学生完全被他们控制住了节奏,随着他们时浅时深的抽插一会儿娇喘一会儿尖叫。不多时,四具白花花的肉体都开始沁出细细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晶晶发亮。
  藤井看着台子上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四具汗渍渍的赤裸酮体,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奇地发问:“野村君,教授的种牛场里只允许用一种姿势交配吗?我好像在这里还没有见到其他的性交体位呢。”
  野村点头道:“是的,在试验场所有配种作业和生理治疗都必须使用背入式体位,这是全部三个试验场的统一规定。”
  藤井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规定呢?”
  野村胸有成竹地答道:“这是为了保证配种和催乳的最佳效果。
  根据我们大量的试验和观察,背入式有几大优点:首先,背入式是哺乳动物最原始也是最自然合理的性交姿势。
  目前人类普遍采用的对面式性交实际上是受多种历史、伦理的因素影响形成的。在生物学上并非完全合理。
  由于女性阴道在身体里的天然位置和走向,当女性仰卧时会形成一个自然的角度,而这个角度与男性生殖器对面插入时的角度并不相合,因此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插入的感受。
  而采用背入式,特别是女性臀部高举时,女性阴道的自然角度与男性生殖器插入的角度正好吻合。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两性生殖器的自然结合,大大提高插入的交合感受,从而有效提高性交体验和射精的质量。
  其次,对我们尤为重要的是,采用背入式交配,样本跪卧、举臀,其阴道下行角度非常有利于精液快速通过,迅速进入子宫,可以有效保证到达子宫的精子活力,提高受精率、缩短样本受孕时间。
  第三,背入式性交时样本的腹部和胸部都远离双方性器交合的位置,不会受到意外的挤压和碰撞。这对我们非常重要,特别是对已经受孕的样本。
  第四,背入式可以给样本一种额外的精神压迫,让她们感觉自己只不过是只母牛、母狗。在反复交配的过程中逐步形成条件反射,使其更快地丧失抵抗意识,成为皇军的驯服工具。而且……”
  野村说到这里,转过头从上到下色迷迷地打量着萧红凹凸有致的身体,然后朝藤井诡秘地一笑道:“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我们不妨请萧记者帮忙演示一下。我想萧小姐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藤井颌首微笑,萧红却大吃一惊,猛地转身,背朝野村叫道:“不……”
  可已经晚了。两个彪形大汉按照野村的眼色扑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萧红的胳膊,把她拖到刚才吊挂两个小姑娘的地方,拉起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用一个粗铁钩挂住手铐,“哗哗”拉动铁链,萧红瞬间就被踮着脚尖吊了起来。
  萧红心头止不住地战栗,暗叫不好:“难道他们早有预谋,现在就要在自己身上动手了?”她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大声喊叫:“放开我……放开我……不……不要啊……”
  可藤井站在一边阴险地微笑不语,而野村则对身边的两个大汉做了个隐晦的手势。两人会意,弯腰抓住萧红身上仅有的旗袍的下摆,向上拉去。拉过胯骨、胸脯、头脸,把整条旗袍挂在了她高高吊起的两条胳膊上。萧红转眼间就被剥的几乎一丝不挂了。
  萧红吓得浑身发抖,小腹下坠,难忍的压迫刺痛感迅速从下腹向全身扩散。她下意识地拼命夹紧光溜溜的大腿,可怜兮兮地望着藤井哀求道:“放开我……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
  她现在甚至希望藤井说一句:你招供我就让他们放开你。那样,她一定会竹筒倒豆子,毫不犹豫地招认自己的身份。
  可藤井抿着嘴一言不发,嘴角露出深不可测的阴险笑意。
  萧红就像一下掉进了冰窖,冷的浑身发抖。她真的害怕藤井和野村达成了什么肮脏的交易,把自己留在这个见不得人的恐怖地方。让自己和那一对小姐妹一样,成为日本人的性交生育试验品,最后变成金贤淑和江姓女记者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样子。
  不容她多想,野村已经转到了她的跟前,手里拿着一根黑乎乎小棒槌样的东西,递到藤井的眼前,指着萧红紧并的大腿根道:“藤井君,试试看!”
  藤井略微一楞。野村手里递过来的是一根仿真的假阳具。他马上领会了野村的用意。他伸手接过粗大的假阳具,朝萧红下腹那一片油黑的芳草地下方紧闭的缝隙捅了进去。
  萧红“嗯……”地一声长长的呻吟,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雪白的大腿微微发抖,大腿根中间的缝隙在假阳具强大的压力下被渐渐撑开。
  萧红一边本能地拼命夹紧大腿,一面绝望地叫唤着:“不…不要啊……”
  藤井脸憋的通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假阳具捅进了萧红的大腿根之间。他用力扭动了几下,再用力把假阳具拔了出来,举到眼前一看,上面干爽如初。看来并没有插进萧红的阴道。
  藤井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去抓萧红的大腿。想要掀起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萧红简直要崩溃了,急得垂死挣扎般猛踢腿。两人一时间纠缠在了一起。
  野村见了,淡淡地一笑,拍拍藤井的肩膀。藤井回头看看野村的表情,会意地放开了手,随野村转到了萧红的身后。
  萧红看他们转到后面去了,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拼命扭头向身后看。野村从藤井手中接过假阳具,朝萧红挺翘的屁股中间捅了捅,向藤井示意。
  藤井瞪大眼睛一看。只见浑圆结实的雪白臀肉下方,由浅入深的股沟中间,一朵精致的绛紫色菊花历历在目,菊门的下方,稀疏的芳草丛中,一枚肉蚌若隐若现。他顿时恍然大悟,“嘿嘿”淫笑了起来。
  萧红直觉地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但想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只是拼命扭动身体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
  野村不动声色地转过脸,朝站在两个女学生旁边的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粗壮男人挥挥手。那男人眉开眼笑地凑了过来,飞快地掏出早已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朝萧红两瓣肥白的臀肉中间捅了进去。
  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不由分说插入萧红的胯下,她心忽地提了起来。她意识到这次不是吓唬人,他们动真格的了,于是像刚才一样不由自主地拼命夹紧大腿抵御肉棒的侵入。
  可这一次她的反抗完全无济于事。大肉棒如巨蟒入洞般破门而入,毫无阻碍地插入她紧绷的阴道。紧接着长驱直入,一瞬间就插到了底。萧红的心也跟着忽地沉到了底:“天啊,他们真的动手了!”
  大肉棒停留片刻,轻轻一动,慢慢地抽出了半截。萧红心惊肉跳,心头绝望地不住战栗。她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了。
  只要夹在自己阴道中的肉棒再插下来,开始周而复始的活塞运动,自己和那位悲惨的同行江姓女记者还有近在咫尺的两个小姑娘一样,就算是真正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她感觉自己脆弱的心在一点点破裂,她必须自赎,她再也挺不下去了。
  谁知就在萧红堪堪要喊出“我招供”三个字的时候,野村轻轻地把手一抬。大汉一楞,不甘心地慢慢把大肉棒一点点全部抽了出来。
  野村走上前来,在萧红温湿的股沟里面摸了一把,当着她的面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藤井的眼前,得意地晃了晃说:“你看,藤井君,这就是差别。由于哺乳动物天然的生理结构,雌性动物在采取背入位的时候,她的性器官是天然暴露,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掩藏的。仅这一点,当绝大多数的女人亲身体验后,就足以令她们心理崩溃了。”
  野村挥手示意大汉把萧红放下来,将她身上的旗袍复位,貌似对着藤井、眼睛却瞟着面色惨白惊魂未定的萧红道:“有这么多的好处,教授把背入式规定为试验场的统一交配姿势,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野村滔滔不绝的介绍的时候,木台上的淫戏已经进入了高潮。两个男人都已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下下狠狠地冲击胯下幼嫩的肉体。
  跪在台子上的两个可怜的女学生也都是香汗淋漓,跪吊着的身子已然软的像滩泥,在男人的抽插下嘶哑着嗓子高一声低一声的痛苦呻吟着,台子下面已是星星点点,溅满了黏湿的体液。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高高抬起屁股,猛然一插到底,然后,死死压住两姐妹软沓沓白晃晃的肉体一阵阵过电般的抽搐。
  女学生的呻吟也戛然而止。良久,变成了断断续续痛不欲生的抽泣。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汉子慢慢抬起身,小心地抽出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长出一口气,颓然坐在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
  野村走过去,分别扒开两姐妹朝天张开的肉洞。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下,见里面都灌满了浓白的浆液,满意的点点头,在助手递过来的一个表格上签了字。招呼藤井,推搡着失魂落魄不知所措的萧红,走出了房间。
  藤井和野村并肩走到走廊上,心情显得分外轻松,竟轻声哼起了小曲。听着从各个小门里传出充斥走廊的淫声哀嚎,他笑嘻嘻地对野村调侃道:“教授的事业真是欣欣向荣啊!”
  野村边走边认真地对藤井说:“藤井君过奖了。最近配种间确实很忙,因为我们在赶任务。”
  “赶任务?”藤井来了兴趣。
  野村点点头道:“是的,最近军部好像要有大的行动。前些日子我们接到参谋本部行文,要求我们尽快将乳人供乳实用化,并预定了30个样品。
  军部的要求是配合山地丛林作战,远距离、无后方据守要点小部队的后勤保障。我的一个在运输省任职的同学说,他所在的研究所也接到了类似的任务。
  他们的课目是利用容易取得、可以食用的畜力做一线部队伴随运输工具输送给养。他们的研究对象是山羊、猴子一类小型驯养牲畜。给养运送到位后,运输工具本身也变成了给养,以便物尽其用。
  军部对我们的要求很紧急,任务代号都颁发了,就叫作‘樱’,近期就可能会要求开始交付成品,我们必须加油啊。
  教授这次去满洲也与此事有关。他回来后还要去海南。他要亲自遴选一批高素质的样本,集中起来组成一支‘樱’特供挺身队送往前线。
  我们这里除了要编制乳人制备使用手册,准备必需的药物,供前线部队学习乳人制备使用保养技术之外,最要命的是要在短时间内制备30个样品,任务确实很重啊。
  这是我们第一批实用性乳人,要和药物和手册一起送到前线作种子样板的。从她们开始,我们这几个‘种牛场’才算名副其实。
  因此教授对这个任务非常重视。他亲自制定的遴选标准是年龄在20-30岁之间,教育程度高的职业女性优先。要求身体健康、服从性好、相关器官绝不允许有瑕疵,以便能尽快制备成乳人。同时,为确保随前线部队行动的能力和持续供乳能力,凡肚子已经显形的乳人一律不用。
  教授走前特别交代过,目前我们手中的样本符合条件的即使加上满洲和海南也远远不足。所以要我们尽力四处搜集。
  我们虽然尽了全力,但目前缺口仍然还不小。时间紧迫,我们压力很大,还望藤本君大力协助啊!”说完,不怀好意地盯着萧红起伏不定的胸脯咧嘴笑了笑。
  藤井笑而不答,挑衅地扫了萧红一眼。看到萧红失魂落魄,两眼发呆、六神无主的样子和红红的眼圈,藤井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不担心晚上审讯的结果了。

180、

野村陪着藤井一行往外面走。与他并排的藤井一副踌躇满志心满意足的样子,野村却好像是满腹心事,时不时瞟向萧红的目光里闪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踌躇再三,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诡秘地凑近藤井的耳朵,小声地说:“藤井君今天大驾光临,还让我们有机会认识了萧小姐这样的大美女。我们也要投桃报李,拿出最大的诚意。不妨再给藤井君和萧小姐透露点最高级的秘密。”“哦……”
  藤井眼睛里忍不住露出好奇的神色道:“今天在博士这里已经是大开眼界了,难道说……”
  野村并不答话,亲热地拍拍藤井的肩膀,转身朝深邃神秘的走廊尽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走去。走到门口,他从裤袋里掏出那一大串钥匙,随手从中挑出一把,熟门熟路地打开了面前的小门。
  小门的里面黑洞洞的,无声无息,黑暗中透出一股诡异神秘的气息。野村转过身来,伸手把随行的人都拦在了门外,只放藤井带着萧红跟他走了进去。他随手关严了小门,还小心地上了锁。
  门里的空间很小,大概只有十几平方米。屋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萧红心头紧张的“怦怦”乱跳,她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绷的快要断掉了。不知野村又会玩出什么令人不忍直视的残忍花样,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到安全离开这个恐怖魔窟的那一刻。
  萧红心有戚戚地快速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形,目光所及却是空空如也,只在对面靠墙的地方有一桌一椅,右手有另一扇小门,除此之外屋内几乎空无一物,也看不见人。她不知野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顿时也变得空荡荡的。
  藤井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停地四下张望。
  野村把他们二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但什么都没有解释,脸上始终带着诡秘的微笑。他换了另一把钥匙,不声不响地打开右手的小门。
  门一开,一道强烈的光线射了进来,刺的人睁不开眼睛。野村示意藤井和萧红跨进门内。
  萧红低垂着头默默地跟在藤井身后走进一片白光之中,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无助,不知前面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样的恶魔。
  小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了。萧红无意中发现,那扇看似平常的小门居然像保险柜门一样,厚的不可思议。
  她心中一惊,现在,他们已经完全和外界隔绝了。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将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好一阵萧红的眼睛才适应了门内不寻常的明亮。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惊讶地发现,这明亮的光线并非灯光,竟然是从头顶倾泻下来的灿烂阳光。
  仔细看去,头顶的天花板竟是由一块块巨大的玻璃构成。外面透着蓝蓝的天空,连白云都历历在目,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撒满了室内。萧红的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深深的地下居然还有这么一块神秘的世外桃源。
  渐渐回过神来,萧红才注意到,这室内的空间非常宽敞,竟然比网球场还要大。而且室内的一侧居然还有茵茵绿草和成片的绿色植物。而另一侧则是几架在这里司空见惯的粗大沉重的门架,横七竖八地挂着一些黑黝黝的绳索铁链,令人触目惊心。
  萧红忽然隐约听到一些可疑的声音时隐时现。她心头一紧,仔细去听,却又寂静一片。
  萧红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暗暗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要神经过敏。可她马上就知道自己错了。
  野村领他们径直走到那一片绿色植物后面,萧红这才发现,那里有一排紧闭的小门,站在门前,那若隐若现的暧昧声音渐渐清晰了,显然,门内确实有人在活动。
  野村一声不吭,推开门把藤井和萧红让了进去。一跨进小门,萧红马上就惊呆了,一幅似曾相识的场景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进屋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墙,隔着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宽敞的室内,面对面摆着四个在上面集乳间里见过的那种凹形木台。右手的两个木台上各岔开腿跪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的双手都铐死在面前的粗铁杠上,高高地撅起滚圆雪白的屁股。
  和上面不同的是,两个女人的身后并没有那丑陋恐怖的性交机器,而是各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正挺着粗大的肉棒,插在女人张开的两腿之间,噗嗤噗嗤地抽插得起劲。
  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两个女人居然一个是金发碧眼,另一个则是棕发深目。两个女人都是皮肤白皙,体态丰腴,丰乳肥臀。
  两人看上去都很年轻,金发美女挺着滚圆的大肚子,看样子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那个棕发女子也是个小美人,面相稚嫩,但小腹已明显微微凸起。
  两个女人的乳房都异常肥大,圆滚滚的像四只充盈的大皮球,类似在上面集乳间见到的那些女人。她们身边各站着一个男人,正握住她们肥硕的乳房用力挤压。她们身下的大玻璃瓶子里已经盛了大半瓶浓白的乳汁。
  藤井好奇地看了一阵,转头看向野村,正要发问,野村摆摆手,把他们领了出来。
  一出屋,正好看到旁边的一个小门呼地打开了。三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从屋内出来,径直拖到一个粗大的门架下,把那女人赤条条地吊了起来。他们把女人的双腿拉开,固定在门架两侧的柱子上。
  萧红偷眼望去,见那女人虽是一头黑发,却也是高鼻深目,体态丰满,腹部高耸,显然也是一个怀着身孕的洋女人。她虽然看上去年岁比刚才那两个女人都要大些,但面容娇艳,疲惫的神态掩盖不住天生的丽质。
  女人岔开的双腿之间黏湿一片,雪白的大腿内侧拉着一道道龌龊的粘丝。引人注目的是,她硕大的双乳软塌塌地挂在胸前,像是两条了无生气的空布袋。
  那群大汉抬来两桶清水,浇在女人的胸前和胯下,吆吆喝喝地冲洗起来。女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毫无知觉,就像死去了一样。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场面,藤井大惑不解地看着野村问道:“怎么,教授对西洋女人也有兴趣?”
  野村神秘地一笑,眼睛盯着不远处刑架下吊着的赤条条的白种女人道:“这是大本营直接下达的特别任务。”
  “哦?”藤井露出惊讶的神色。难怪博士刚才说是最高机密,而且藏在了深深的地下。
  “是啊……”野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缓缓地说:“大本营下达的这个奇特的任务其实比参谋本部那30个乳人的任务还要早半年,大约是去年年底的样子。当时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不明白大本营为什么忽然对白种雌畜来了兴趣。
  不过大本营的指令毫不含糊,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也没有任何解释。随同命令一起还送来了这个女人,要求教授验证他的乳人理论在白种雌畜身上是否同样有效。
  他们当时要的很急,人送来后几乎每个月都会询问试验的进展情况。大本营交办的任务具有最高优先级别,我们自然不会怠慢。
  我们接收这个样本后进行的检测和调查显示,她身上有八分之一的马来血统,其余是荷兰和维京血统。样本年龄在30岁左右。
  通过她的背景资料我们知道,这个女人的公开身份是星洲大学的人类学教授,其实真实身份是英伦MI6的情报专家。
  她是在一次借部落人种考察的名义在关岛刺探我大日本皇军海军舰队情报的时候被当地的宪兵队侦缉捕获的。后来由南洋宪兵司令部直接押送上海,送到了教授手里。她在这里的编号是90E001。
  由于是第一个白种雌畜样本,所以教授在她身上进行了从配种到催乳的全套试验。目前她的第一轮试验已经接近尾声,让我们掌握了白种雌畜制备乳人的全套基础数据。”
  藤井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不声不响地听藤井继续说下去:“刚才你们在操作间看到的那个金发女郎是个纯种的盎格鲁萨克逊雌畜,大概25岁左右,是黑龙会送给教授的礼物。”
  看到藤井惊讶的表情,野村微微一笑说:“据情报,她是第三国际的秘密交通员。藤井君一定知道,自从皇军占领上海之后,这个秘密共产机构的人员都转移到了香港。
  他们的文件、人员和经费一向都是通过途经南洋的秘密通道进行输送的。黑龙会早就掌握了这个情报,一直在进行秘密追踪调查。发现蛛丝马迹之后就在沿途张网以待。终于在马来到香港的邮轮上捕获了这头雌畜,在她身上搜出了大量的经费,可惜文件都被她销毁了。
  黑龙会本来还打算顺藤摸瓜,直捣他们的秘密机关。可惜香港是英国佬的地盘,没等他们动手,那些人就销声匿迹了。
  这头雌畜没有了价值,黑龙会原打算把她驯育成慰安妇,为皇军服务。后来被教授听到了风声。我们这里试验正急需白种雌畜的样本,于是通过军部打了招呼,黑龙会就把她作为礼物送给了教授,编号90E002。
  这个样本帮了我们大忙。她身上现在带着好几个科目。通过她,我们对白种雌畜的试验已经基本赶上了总体的进度。”“那么,那个小家伙一定是003啦,她身上肯定也大有文章喽?”藤井笑嘻嘻地问道。
  野村得意地点点头说:“你是说那个棕发幼畜?她被送到我们这里确实很有戏剧性呢!”
  “嘉富理这个人藤井君一定听说过吧?”野村忽然问道。
  藤井略想了一下道:“博士说的是那个有钱的法国佬?可据我所知,他只是一个富有的建筑商,从来没有听说他和政界有什么瓜葛啊!”
  野村笑呵呵地点点头说:“藤井君说的没错。嘉富理和什么军事、情报确实毫无瓜葛。其实这个棕发幼畜更是和这些一点都不沾边。”
  说到这里,野村下意识地瞟了萧红一眼,继续侃侃而谈:“这个小家伙其实是个只有十七岁的幼龄雌畜,大概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情报这个字眼。
  据我们的调查,她实际上还是个在校的学生。可不幸的是,她不知怎的,做了嘉富理这个老头子的情妇。
  她是从里昂特意跑到上海来会她的情人的。可不巧的是,她到上海的时候,嘉富理正好跑到河内去忙一个什么工程。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嘉富理不让他的这个小情妇到河内去找他。给她留了一笔钱,让她在上海等他回来。
  这个不甘寂寞的小美人整天在大上海花天酒地,很快就引起了负责监视租界的皇军情报系统的注意。他们经过调查,排除了她是欧米间谍的嫌疑,却意外发现这个花钱如流水的小美人已经是几个老牌拆白党的目标,只差一步就要踏入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了。
  刚好华东派遣军情报课的加田课长和教授交情甚笃,知道教授正为手头缺少白种雌畜样本发愁。与其让那些拆白党白白把这么一个优质雌畜糟蹋了,还不如弄过来让她为皇军效劳。
  和教授打过招呼后,加田君派人顺手牵羊把她弄到了手,转送给了教授。藤井君猜的没错,她的编号确实是90E003。
  她来了不到四个月,还不算完全驯服,但已经是高产乳人了。”“哦,这些白种雌畜也能驯育成优质的乳人吗?为什么军部对把白种雌畜驯育成乳人也这么感兴趣呢?”藤井十分好奇。
  野村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道:“关于藤井君的第二个问题,坦率地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大本营对此如此关注,而且直接送来了样本,那么一定是他们对此有巨大的需求。要么他们手里已经有了大量白种雌畜的储备,要么皇军很快就会得到巨量白种雌畜的资源。否则岂不是对天皇陛下的大不敬吗!
  关于第一点,不瞒藤井君,试验结果让我们非常吃惊啊!”
  “怎么说?”藤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野村得意地点头道:“E001的试验结果就令我们刮目相看。虽然年龄略微偏高,又有多年频繁性史,但这并不妨碍她的身体对我们的药物及生理疗法做出迅速准确的反应。
  她在第一个受孕周期就成功受孕,不到三周就开始泌乳,十周就达到产奶高峰,目前稳定供奶已经将近5个月,平均日产量竟然接近了20升。相当于半条荷兰黑白花奶牛的产奶量。”
  藤井的眼睛盯着吊在刑架下那个体态丰满的白种女人胸前那对空空荡荡的硕大乳房,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站在他身后的萧红则不知所措地低垂着头,浑身燥热,头皮发麻。
  野村的话音刚落,他们身后的小门打开了,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推着一辆小车走了出来。小车上摆了6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晃晃荡荡盛满了浓白的乳汁,在明亮的阳光下晃的人眼花缭乱。
  小车后面,四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架着那两个白种女人走了出来。两个女人都步态凌乱,两腿打晃,原先饱满鼓胀如皮球的乳房已经完全瘪了下来,空荡荡地挂在胸前,来回乱晃。
  野村看了她们一眼道:“这两个样本的试验结果也非常让人满意。受孕时间与其他样本组无异,开始泌乳时间全部早于其他样本组。而产奶量则大大高于其他样本组。
  002也正在逼近日产20升的水平,连003都正在接近15升。她受孕的时间还短,目前正处于产量上升阶段。以她的身体素质和年龄来看,绝对还大有潜力,很可能会创记录。
  总而言之,目前看来,白种雌畜的产奶潜力非常可观。她们的日产奶量下限大体相当于其他乳人的上限。而且根据乳汁成分检测结果,她们的乳汁营养价值普遍高于其他亚洲种族的乳人。
  按这个水平,一个乳人就大体可以保证一个小队的皇军每人每天半升乳品的供应,前景非常令人鼓舞啊。
  当然,目前我们手中的白种雌畜样本还太少,关键是来源太少。可以利用的俘虏囚犯极端稀缺,又不能轻易到民间去抓捕。毕竟任何一个白种雌畜的失踪都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影响整个计划。
  我们现在正在充分利用一切机会,希望能大大扩大试验规模,进一步验证已经取得的数据。”
  藤井听着野村如数家珍般的介绍,眼睛却盯着正被吊上刑架的两个白种女人白皙滚圆的屁股上那隐约可见的烙印。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我记得刚才看到的样本编号都是902开头,怎么这几头白种雌畜的编号却都是90开头呢?”
  野村眼睛一亮,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名不虚传,什么都瞒不过藤井君这双眼睛哦!”
  他领着藤井和萧红朝远处走了几步,低声道:“藤井君说的没错,这批白种雌畜的编号与902其他样本的编号并不一致。这是因为大本营给教授下达试验指令的时候有一个明确的条件,就是‘在热带条件下’。”
  “这么说,应该是在903?”藤井插嘴问。
  野村点点头说:“没错,按试验条件来说,这批白种雌畜的试验本来应该放到903去做。但南洋和印度支那都还是英米的势力范围,这种绝密的试验放在那里实在是太冒险了。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按说901那里最安全。但满洲的气候条件和军部的要求实在是天差地别,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试验暂时放在上海了。
  即使是在上海,保密也是个大问题。毕竟英法在上海都有租界,他们的情报活动非常猖獗。而皇军毕竟并没有对英法正式宣战,暂时还不能对他们采取强制措施。
  所以教授就让我们设计了这个带阳光设施的地下室,并在这里设立了全套的试验设施。在这里,白种雌畜样本完全可以足不出户,即可完成所有的试验,并享受到最低限度的阳光照射。
  藤井君一定知道,阳光对乳人样本的身体健康、特别是对乳汁的营养成分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藤井恍然大悟地频频点头。萧红的胸中却像揣了个小兔子,“怦怦”乱跳,惴惴不安。
  刚刚看到的情况无疑是日本人的绝密,连基地中绝大部分的日本人恐怕都无缘知晓。为什么野村要让自己看到?难道他已经有绝对把握,把自己掌握在他的手心?那么自己的命运岂不是就已经注定了吗?
  野村似乎从萧红惶恐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他一边领着藤井和萧红往外面走一面悄悄地凑到了萧红的身边。
  当三个人再次孤零零地站在那个昏暗的封闭隔离室的时候,野村放肆地拍拍萧红的肩膀,低声说道:“萧记者今天看到的东西要永远烂在肚子里哦!否则的话……”
  说着,他淫笑着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藤井。藤井笑而不答,目光平视前方,和野村并排走出了隔离间的小门,带着萧红回到了地下室的走廊中。

181、

 藤井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正打算和野村寒暄两句告辞,却意外的发现,对面两个看守押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蹒跚而来。
  那女人看着很眼熟,定睛一看,却是那个拥有朝鲜流亡政府部长头衔的李氏王室遗脉金贤淑。
  他不禁纳闷,这个朝鲜女人早已有孕在身,明明是在上面死心塌地的给教授作乳人试验冲击高产记录,为什么会出现在试验场的配种场?
  他疑惑地看看野村,野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朝藤井呵呵一笑:“藤井君思虑缜密,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存在秘密啊!
  不瞒藤井君,‘公主殿下’是来作中止妊娠术的。”
  藤井听了不禁暗自吃惊。他这才发现面前的金贤淑和刚才在集奶间所见时确实判若两人。虽然仍是一脸恭顺、目光呆滞,但脸色惨白,额头上似有汗渍,走起路来腿都在发抖。不知在这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好奇的问:“野村君刚才不是说,这位血统高贵身价不菲的女人还有课目要作,怎么突然又要给她打胎了呢?”
  野村笑笑说:“藤井君误会了。我说的是中止妊娠,不是中止试验。实际上这正是她身负的试验课目之一。”
  他看看藤井诧异的脸色,又瞟了一眼脸色变的跟金贤淑一样惨白的萧红,继续说:“差点忘了给藤井君介绍。除了实现早孕授乳和大幅度提高出奶量之外,教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就是授乳周期的无间隙转换。”
  他看藤井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望着金贤淑蹒跚远去的笨拙的身影,推推眼镜说:“在满洲的早期试验虽然突破了孕期授奶,但却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们。就是当样本分娩后,乳汁的品质就会逐渐下降。尤其是四个月后几乎直线下滑。产后六个月的乳汁几乎毫无营养价值可言。
  于是我们尝试在样本分娩后三四个月时给样本实行中断授乳,也就是民间说的回奶,然后重新配种授精,开始新的周期。
  但这时我们发现,回奶后样本的一个月内配种成功率大大降低,而且很不稳定。要延长到三个月才能保证90%以上的配种成功率。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时的样本即使配种成功,重新开始妊娠,但前一周期形成的孕期授乳的特性会全部消失,完全回复到分娩后才开始授乳的原始自然状态,而且似乎对催乳药物组合产生了抗药性,催乳效果大大下降。这样的样本就完全失效了。
  我们又用产后一至六个月的样本做了十几组试验,结果竟然完全相同。这就意味着,乳人只有一个使用寿命周期,属于用后即废的一次性消耗品。这对大规模推广带来很大的不便。
  当时我们进行了多种不同方案的试验,均无效果,真是一筹莫展,几乎准备放弃了。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
  当时有个三十四岁的样本在怀孕约三十周时因意外流产,我们立即给她回奶并采取催孕措施重新配种。没想到一次成功。而且再次怀孕后居然重复出现了前一周期的早孕授乳特征,开始泌乳时间与前一周期完全相同。
  当时,这个样本并未引起我们的充分注意,认为只是侥幸。因为试验中出现意外是经常的情况,因意外造成样本完全作废也不在少数。
  至于第二周期重复出现第一周期的生理特征,当时我们多数人认为并无实质意义。因为通行的主流理论认为,和黑白花奶牛一样,乳妇分娩后的几个月是主产奶期,而我们试验的孕期产奶只是主产奶期的额外延续。
  虽然在样本提前中止妊娠的条件下重复了前一周期获得的生理特性,但由于孕妇流产造成妊娠失败,主产奶期不复存在,因此取得了额外的产奶期也没有实质意义。
  但教授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眼光确实超乎常人。他从这个意外中悟出了不同的东西。他首先让我们选了十八至四十岁的四个不同孕期的样本,进行了中止妊娠重新配种的试验。
  试验结果完全出人意料,全部四个样本在回奶后三周内均重新调整出月经并配种成功。其中三个与本人前一周期完全相同的时间在早孕期出奶,另外一人略有推后,但也在可以接受的时间内达到了量产。
  这批试验之后,教授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放弃分娩后产奶的所谓主产奶期,完全依赖孕期产奶。
  他的理由是,从长期使用的角度看,一次性使用的乳人不适合大规模推广。大量婴儿和用过即废乳人的处置会给军方用户带来极大的麻烦。
  而如果只采用孕期乳人产奶,按当时我们已经达到的妊娠后六周产奶、二十四周时中止妊娠计算,加上重新配种授孕的时间,乳人产奶时间和间隔时间也可以接近三比一。这已经是良种荷兰奶牛的最高水平了。
  关键是这样一来,乳人可以在无须分娩的情况下反复使用,使用方完全没有处置婴儿的负担,需要废弃处置的过期乳人下降了差不多一个数量级。而且,随着我们早孕授乳技术的提高,样本的有效产奶时间还会增加。
  据我们测算,一个乳人不分娩的话可以反复使用六至十次,也就是三至五年时间。这完全达到了野战实用水平。作为副产品,还可以提供相当数量的性交机会。也就是说,一个乳人同时也是一个慰安妇。”
  萧红简直毛骨悚然,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几乎抬不起来了。按野村的说法,一个女人一旦落到他们手里,变成乳人,就成了一台产奶和性交机器,再也不是一个女人了。
  “就是死也不能让自己落入这种为人鱼肉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去。”她心中已经暗暗地放弃了。藤井给自己的时限马上就要到了,如果找不到机会去死,看来就只有招供这一条路了。
  问题是剑雄不知是否撤离了。如果他还没有撤离,如何才能不牵扯到剑雄?如何向日本人解释何小月身份情报的来源?如何掩饰那个已经在他们面前若隐若现露出马脚的男人……
  她心乱如麻。她清楚,也许就在今天,她马上就要面临出卖剑雄或自甘沦为令人难以启齿的乳人的残酷选择。
  这时,有人在后面推了萧红一把。原来,野村已经带着藤井一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跟前。刚才金贤淑就是在看守的押送下消失在这扇神秘的铁门后面的。
  野村站在门前仍然滔滔不绝:“我们按教授的思路进行了不同年龄组、不同孕期样本的大量试验,进展非常顺利。
  由于早孕授乳的水平同步推进到了四周,样本的平均有效产奶时间达到了惊人的80%上下,且样本可以重复使用,直至其生理期衰竭。这样,我们的乳人驯养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实用的水平。
  但教授并不满足,他早就在筹划另一个突破性的思路,这就是样本的不断奶配种。这也是无孕授乳的替代方案,曾经是一个看起来完全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因为女人哺乳期体内的荷尔蒙水平及作用方式和受孕时完全不同,民间甚至有用哺乳期作为避孕方式的传统。
  但教授翻阅了大量文献并考察了本土、朝鲜、满洲和支那等地的多个妇产医院的临床记录后,认为只要适当调整样本的内分泌系统,哺乳期受孕并非天方夜谭。
  在教授的主持下,我们筛选了大量的药物,进行了大规模的对照试验,终于摸索出一整套样本生理周期调整的目标值和相应的药物和方法。
  今年年初,就在902,我们在一个二十一岁的样本身上首次实现了不断乳配种授孕成功。
  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这样一来,样本一旦开始产奶,实际上就可以一直产下去。只须每隔二十四周给其人工中断妊娠,再人工配种授孕。整个过程中都不会中断产奶,实现了无缝转接。
  所以,现在试验场已将不间断授乳作为重点中的重点,除个别外,所有样本均会在妊娠二十四周时进行人工中止妊娠,以使其进入下一个试验周期。
  虽然目前的试验结果还不甚理想,能达到中止妊娠后不中断授乳的样本只有区区百分之二十,但我们正在对不同的药物组合和生理疗法进行大规模的摸索试验,一步步推进试验成果,成功率在稳步提高,正在一点点接近预订的目标。如果藤井君过半年再来,相信就很难再看到不产奶的样本了。
  藤井君刚刚看到的零号,也就是李朝‘公主’金贤淑,也是来接受人工引产操作的。她是902资格最老的样本,现在马上要结束第三个周期,进入第四个周期了。希望这次能够在不停止产奶的情况下让她的肚子再次大起来。
  而且,这个试验我们会在她身上不停地做下去,循环往复,直至她的潜力耗尽。‘公主殿下’有希望再次创造新记录呢。”
  萧红听到此处已经是面如死灰,手脚冰凉了。她太清楚野村这几句话的含义了。这意味着,金贤淑,或者叫李海琮,这个李氏王朝的遗脉已经走上了一条惨绝人寰的不归之路。
  每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要两次被强迫弄大肚子,然后再被强行打胎。在整个这个过程中,她那两只已经肥硕的面目全非的乳房必须始终充盈着充沛的乳汁。为此目的,这个可怜的女人会被数不清的男人不停地奸辱。就像在给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加油。
  这个惨无人道的试验也许会持续两年,也许三年。这个曾经贵为‘部长、公主’的可怜女人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变成仇人需要的丑陋模样而无计可施。这是一条多么痛苦无助、多么残忍的不归之路啊!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救不了别人,但要救自己。她绝不能让自己走上这条恐怖无比的不归之路。
  萧红已经是濒临崩溃,但野村好像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他用力打开面前那扇厚重的大门。顿时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野村赶紧把他们带进房间,关上了大门。
  宽大的房间里一字排开摆着八张产科手术台,有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仰在台上接受手术。
  “公主”金贤淑就躺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张手术台上。她四肢都被横七竖八的皮带紧紧缚住,双腿高举、大大的岔开着。
  在雪亮的无影灯下,紫黑肥厚的阴门大张,还在不停的蠕动,显然事先已经给她用过药。金贤淑痛苦呻吟不止,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在她身边忙个不停。
  忽然,藤井见那些人拿出一些带着导线的金属物,夹在了金贤淑粗硬绛紫的乳头上,还有一根尺把长的金属棒竟插进了她的肛门。金贤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呻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恐惧。
  藤井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他自己对女犯人性器官常用的电刑,朝那边努努嘴问道:“这是……”野村若无其事的回答:“人工流产要保证样本子宫不受物理创伤,以利后续配种受孕。所以不能采用常规的机械引产方法。
  我们从治安机关所使用的电刑上受到启发,使用电击样本性器官的方法,可以强烈刺激她的生殖系统,配合使用专用药物,使其自行将未足月胎儿娩出。
  这个方法我们会写入乳人使用手册。因为这对于乳人的持续利用非常关键。而且这个方法即使在战地条件下也完全可以实施。至少电话是百分之一百部署到最前线部队的,就是普通的卫生兵在手册指导下也可以操作。
  后面,我们已经安排了一组样本,将专门试验电话机电流引产的效果。萧小姐,你那位可爱的小同行江小姐已经被预定要参加这个课目的试验了。”
  萧红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猛的一击,晃了晃僵在了那里。
  野村的话音未落,金贤淑的手术台旁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绑在手术台上的赤条条的女人猛的全身颤抖起来,“哇哇”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那个血红的肉洞在剧烈的痉挛,缓缓的张开……
  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每个人心头发颤。藤井眯起眼睛回头看看萧红,见她已是精神恍惚,两眼呆滞,面无人色,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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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恍惚中,萧红在两个日本宪兵的推搡下踉踉跄跄地跟在野村一行人身后走出了地下室。外面晴朗的蓝天并没有让她感到些许的轻松,此时的她已经是心如死灰,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恐怖的地狱。和这里比较起来,日本宪兵队都可以算是人间天堂了。
  野村和藤井有说有笑地向来时的房舍入口处走去,萧红跟在后面,心中“咚咚”地直打鼓,一个劲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藤井这就要带自己离开这里了。他的目的是要逼迫自己招供,现在他还没有拿到他想要的口供,他不会就这么把自己留在这个恐怖的人间地狱的。
  可是一旦自己招供以后呢……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当初进来时最先看到裸体孕妇的清洗间门口了。看到不远处的大厅和大门,萧红心里在暗暗替自己祈祷。
  走廊里站着两个日本人,手里拿着文件夹,一边在热络地交谈,一边在签字交换着文件。萧红依稀认出,其中一个是刚进来时见过的那个穿白大褂的男子,另外一个一身黄军装,和试验场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却似乎也有点眼熟。
  萧红的脑子里像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萧红正暗自纳闷在这种地方怎么会遇上自己眼熟的日本人,走在她前面的藤井却已经伸出手向那人打招呼:“中岛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中岛?慰安所里的那个恶魔……天啊,真的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他是来……”萧红脑子里一阵“嗡嗡”乱响。两条腿发软,几乎不听使唤了。
  中岛见到藤井,眼睛里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看看藤井,又溜了一眼他身后戴着手铐面色惨白失魂落魄的萧红,似有所悟地说:“哦,原来你老兄也是送人过来的?”
  藤井稍稍一楞,看看中岛又看看野村,诡秘地一笑道:“这么说中岛君是来给博士送样本的喽?”
  中岛笑嘻嘻地点点头,又朝野村打了个招呼道:“博士,教授要的人我给你送过来了,已经办好交接了。”
  野村伸出双手握住中岛的手道:“多谢中岛君,这两个样本教授可是早就翘首以待了。”
  藤井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大感意外,他诧异地看着野村不解地问道:“怎么,野村君,慰安所里的女人你们也有兴趣?不会是饥不择食吧?”
  野村并不答话,神秘地一笑,转身推开了清洗间沉重的大门,把藤井、萧红等人一并让了进去。
  众人一进屋,果然看到清洗隔间里人字形吊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个体态丰腴,另一个却身形纤弱。几个精壮的汉子正拿着水管子和长把毛刷在洗刷两个女人赤条条的光身子。
  一股灼人的热气从身后传来,原来是清洗间的门后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里面插着几支长把的烙铁。旁边的台子上还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排金属制的数字字模,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工具。
  萧红偷偷地朝隔间里扫了一眼,却不禁大吃一惊。隔间里赤条条吊着的两个女人她居然都认识。体态丰腴的竟然是几个小时前刚刚在慰安所里重逢的秦嫣秦教官,而那个身材纤弱的就是那位可怜的小林姑娘。
  几个小时之前还并排吊在一起被人肆意凌辱,现在却在这样一个更加见不得人的地方见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见面的时候萧红还以为日本人的慰安所就是十八层地狱了,现在她才知道,还有比那里更加恐怖更加令人难以启齿的龌龊地方。
  秦教官在虹口慰安所已经受尽凌辱,现在却又被送到这样一个把女人当作性交生育试验材料的暗无天日的魔窟,萧红的心简直要碎了。
  藤井也面露疑惑。他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和小林姑娘悬吊伸展任人摆布的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是看到她们那饱经蹂躏青紫肿胀的下身,转向野村大惑不解地问道:“野村君,今天在你这里看到的都是珍稀级的女人,怎么这种残花败柳教授也……”
  野村不动声色地回手关上房门,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对藤井说:“藤井君今天在这里都看到了,到目前为止,教授建立的三个试验场的主要的任务就是验证早孕授乳理论,实现生物学上的突破。
  我们的目标大部分都已经达到了。利用乳人供奶的可行性得到了验证,技术上已经没有障碍。
  随着战场形势的发展,现在军部已经给我们提出了新的目标,就是乳人供奶技术的实用化、战地化。简单来说,就是要能够将战地环境下捕获的女人可靠而迅速地变成达到供乳指标的乳人。”
  说到这里,野村精明的小眼睛闪出一丝精光,下意识地瞟了瞟吊在一边岔开双腿正在被里里外外彻底清洗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目光不怀好意地划过面色苍白、惶恐不安的萧红,然后转向藤井,语调平缓地继续说:“战地条件下军队有机会捕获的女人会是什么状态,藤井君应该心中有数。”
  他毫不避讳地指指萧红道:“在战地条件下,不要说所谓冰清玉洁的处女,就是像萧记者这样只有正常性交史的女人恐怕也是凤毛麟角吧!
  即使是战场环境中存在一些正常状态的女人,但经过不同的渠道和方式到达使用者手中的时候,大概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说着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隔间里面的赤身裸体的秦嫣和小林姑娘。那里清洗已经结束,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正在仔细地擦拭她们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然后把她们从挂钩上摘下来,连推带架地拖到屋子的中央。那里已经固定好了一条拒马形状的粗重的木架。
  赤身裸体的秦嫣和小林姑娘被架到木架跟前,相隔两尺并排站立。几个男人强迫她们把双腿岔开,与肩同宽,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环里面,然后强按着她们弯下腰,柔软的小腹搭在木架的横梁上,双手铐在一起拉向地面,绷直后死死固定在另一边地面的粗铁环上。
  两个女人赤条条的身体被固定的丝毫动弹不得,被迫高高地撅起了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的雪白的屁股。
  野村若无其事地走到门后的台子跟前,看似随意地从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字模中挑出几个,又细心地一个一个装进了一个长条形状的金属夹具。
  一个白大褂见了,忙从火炉中抽出一支烧的通红的烙铁,用长咀钳夹起排好字模的夹具,卡在烙铁上,又重新放进了冒着蓝色火苗的灼热的火炉。
  野村平静地看着装卡好字模的烙铁融入暗蓝色的熊熊火焰之中,又瞟一眼一个丰腴、一个纤弱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转向藤井又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起来:“所以,近半年以来,教授给我们确定了一个新的课题,就是将有滥交性史状态不佳的女人尽快转换成可以正常使用的乳人。
  藤井君大概知道,滥交是女人受孕的大敌。这里面的机理很复杂。而到目前为止,受孕是制造乳人的先决条件。乳人技术要实用化,这一关必须要过。所以我们必须在这方面下大功夫。
  目前时间紧迫,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做深入的理论探索。不过有一个现象给了我们很大的启示:即使在妓院和慰安所里,也不时有女人怀孕的现象出现。这说明,滥交影响受孕并不是绝对的。
  而且,既然我们可以对强制中止妊娠的女人进行快速强制排卵授孕,比较之下,对有高频度滥交性史的女人调整其内分泌并强制其排卵受孕就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
  好在我们手里有大量的样本。我们在大批样本身上用不同的药物和方法做了广泛的试验。经过反复的试验和精心的筛选,目前已经摸索出一套简单易行而又行之有效的药物和物理综合疗法,能够相当稳定地把滥交对受孕的影响降低到微不足道的程度。
  这可以说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这个目标的实现,使同一个女人既可以充当给皇军供应营养品的乳人,同时又可以充当提供性交服务的慰安妇。一物两用,真正让她们做到物尽其用。”
  说到这里,野村不怀好意地瞥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道:“藤井君刚才已经亲眼看到了,那个姓江的女记者,据我们调查,到902之前已经有不少于一周、高达两位数人次的高强度性交史。而我们在一个月左右就在她身上成功实现了快速受孕、快速泌乳。你们亲眼所见,她现在还承受着高强度滥交试验的课题,而她的产奶量仍在不断提高。
  还有一点不妨透露给藤井君,刚才你们看到的那几个白种雌畜在性交强度试验上也表现惊人。她们的耐受力居然是其他对照样本组的两倍以上。也就是说,其他样本一般在日性交十次以内不会对受孕产生明显影响,而白种雌畜的耐受力上限居然达到了二十次。
  教授已经做了安排,目前正在对E001施以多授体高强度性交,很快就会对其行中止妊娠术,然后重新进行授孕,以对其耐受力上限进行验证。
  不过,除此之外,教授还要求我们进行极限试验,希望能够验证综合疗法的稳定性和在极端条件下的效果,于是我们想到了慰安所。只有那里的样本才称得上极端状况。
  半个月前我们和海军慰安所取得了联系,中岛君给了我们大力支持,虽然只答应给我们两个样本,但让我们随意选择。
  教授亲自选定了这两个年龄和身体状况各异、具有代表性的样本。她们的性交史都超过两个月,滥交次数都超过三位数。按照传统的观点,这样的女人的生育能力已经被基本破坏,泌乳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说到这里,野村转头看了中岛一眼,看到他点头表示肯定,上前几步走到被赤条条捆绑在木架上的两个女人跟前,轻轻地拍着秦嫣丰满白皙的屁股,继续说下去:“这两个女人都是教授亲手挑选的。教授已经检查过了,这一个据说是个县长,她还有少量紊乱的月经,那个小的已经几个月没有见红了。
  不过不要紧,我们有把握很快把她们的生殖系激活,快速调整到随时可以受孕的状态。教授希望用她们来证明,即使是这样极端生理状况下的女人,也可以把她们变成对皇军有用的乳人。
  原来商定的计划是观察一周后就把人送到这里,不过这几天不巧中岛君那里有临时特需任务,人手奇缺,所以只好暂时留下她们给皇军提供慰安服务,交接推迟到了今天。没想到中岛君亲自把人送来了。真是感激不尽啊!”
  中岛一直在好奇地听野村的叙述,这时才不相信地看着两个白花花光溜溜的女人身体问野村:“野村君的意思是,这样的女人也能让她们肚子大起来,还能变成给皇军提供乳汁的奶牛?”
  野村的小眼睛里露出神秘的笑容。他故意瞟了垂着头站在旁边的萧红一眼,“嘿嘿”地笑着说:“中岛君不相信的话,过一个月来看,肯定有惊喜!”
  他的话音刚落。捆绑着两个赤条条女人的木架下,隐隐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凄楚的抽泣。
  野村似乎见惯不怪,拍拍秦嫣圆滚滚光溜溜的屁股,朝站在旁边的一个白大褂使了个眼色。那人“啪”地一个立正,转身来到火炉跟前,从熊熊火焰中抽出刚才装好字模的烙铁,带起一股热浪。
  烙铁已经烧得发红,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
  野村不动声色地伸手抓住朝秦嫣的头发,拽起来看了一下她惨白的脸,然后松开手,朝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努努嘴。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铁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比划了两下,找好了位置。
  他并没有马上烙下去,而是举着灼热的烙铁等候了片刻。等到烙铁头上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这才照准刚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地一声轻响,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秦嫣被捆绑的死死的赤裸身体猛地扭动了几下,接着就传出了“呜……”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的闷叫。
  被弯腰撅臀捆绑在她身边的那个娇小瘦弱的裸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片刻之间,她全身抖的像筛糠,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的紧紧的了。
  白大褂把烙铁在厚实的臀肉上按了足足一分钟,待他拿起烙铁的时候,白嫩光洁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排触目惊心的焦黑色数字:90205413。
  野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屋中这残忍的一幕。待白大褂拿开黑乎乎还冒着轻烟的烙铁,他走上前去,近距离仔细端详了一下雪白丰润的屁股上那醒目的数字,忽然伸出右手,径直插进了秦嫣岔开的两腿之间。
  秦嫣赤条条紧绷绷的裸体微微一颤,瞬间又放松下来,又恢复了死寂。
  野村的嘴角微微一撇,抿住厚厚的嘴唇,不动声色地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秦嫣股沟细嫩的皮肤摩擦了两下,轻按了两下微微抽动的菊门,向下一伸,插进了已经松弛的肉穴。
  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秦嫣四肢一绷,大腿和肩头瞬时拧起几块肉凸。她的脸被垂下的浓密的秀发遮住,萧红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呼吸也一下急促了起来。
  出人意料的是,野村修长的手指在秦嫣的阴道深处只稍作停留就退了出来,继续向前摸索,若有所思的抚摸着秦嫣胯下那黑油油茂密的耻毛,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的手指停留在秦嫣的胯下抚摸了好一阵,似乎对她那柔顺茂密的阴毛爱不释手。良久,他才示意白大褂过来,朝秦嫣张开的大腿根部努了努嘴。
  白大褂会意,“啪”地挺直腰板,轻轻一点头,回头招手叫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让他们把捆在木架上的秦嫣解了下来,架到不远处的墙根。
  贴了瓷砖的洁白的墙面上醒目地固定着两排粗大的铁环。那两个壮汉架着秦嫣赤条条的身子贴墙站直,拉起她的双手,“咔嚓”两声锁死在高处的一个大铁环上。又分开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分别卡死在相距两尺的两个大铁环里。秦嫣赤身裸体四肢大张被捆吊了起来。
  白大褂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推着一张带轮子的小木台,台子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瓷盘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金属器具。
  白大褂从木台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喷壶,朝着秦嫣无遮无掩四敞八开的大腿根处“嗤嗤”地喷了两下。秦嫣胯下茂密的耻毛立刻被水雾濡湿了,在灯光的映照下油黑闪亮。
  白大褂熟门熟路地从白瓷盘里拿出一把小小的细齿金属梳子,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那黑油油毛扎扎的芳草地,抬起梳子细细地梳理起来。
  秦嫣低垂着头,赤条条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从她低垂的秀发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干裂的嘴唇。
  藤井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白大褂的动作。他已经猜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刚才看到周笑天如夫人余蕙茹时心中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原来这真的是试验场接收样本时的一道必经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几下之后,左右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被梳理的顺滑整齐的耻毛,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回身去白瓷盘换器械,刚一转身,刷地亮起一到刺眼的白光。萧红吓了一条,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同样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一台照相机,正对着秦嫣大敞着的裸体拍照。
  萧红的心像被什么利器刺了一下,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明白了,每一个女人进试验场之后经历的每一个试验步骤都会被拍照下来,留作档案。这将是她们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耻辱记忆。
  白大褂这时已经转过身来,他手里换上了一把小钳子模样的金属器械和一个更加小巧的白瓷盘。
  他朝照相的同事询问地看了一眼,见他点头转身,于是若无其事地走到吊挂在墙壁上的秦嫣跟前,把小白瓷盘放在她两脚之间的地上,举起手里闪着寒光的小钳子,伸到她的胯下,钳住一撮阴毛,轻轻一扽,轻松地拽了下来。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裸身体猛地一抖,“嗯”地闷哼了一声,低垂的头忽地抬了起来,马上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萧红心中一惊,秦嫣抬头的一瞬间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认出我了吗?她还记得我吗?”萧红的心头像刀割一样的疼。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样随意宰割而束手无策。更加悲哀的是,如果不向他们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沦落到同样悲惨的境地。
  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拔下来丢弃在小白瓷盘里的耻毛还带着斑斑血迹。她听说过,这样连根拔掉的体毛以后永远不会再长出来了。她无法相像,此时的秦教官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羞耻、多么的无助。
  她心里明白,从这一刻开始,这位曾经美丽柔媚令人惊艳、身手不凡让人敬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样本”。
  她还具有女人的生物学机能。她会被用来做交配、受孕、泌乳试验,用来验证那个什么混蛋教授的狗屁理论。她的肚子会被无情地弄大,再残忍地打掉,再弄大,再打掉……只是为了证明被成百上千男人任意践踏蹂躏过的军妓也可以同时像乳牛一样给他们供应乳汁。
  她简直无法想象,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和同样光赤条条大腹便便的秦教官并排跪在一起,挺着小皮球一样肥硕的乳房任这群禽兽粗暴地挤光奶水,然后再比一比谁出奶早、谁出的奶多。
  萧红一想到这里,不禁不寒而栗。
  野村似乎无所事事地看着白大褂不紧不慢的动作,百无聊赖地瞟了仍紧绷绷绑在木架上的那个瘦弱的小白屁股一眼,顺手在台子上挑出一个字模,在手里随意地把玩。
  萧红忍不住看了一眼野村手中的字模,发现那是一个“4”字。她的心头像被刀割一样猛地一痛,顿时呼吸急促、两眼发黑,腿一软,软绵绵地瘫倒在了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日本宪兵粗壮的臂膀之中。

183、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不欲生地低声呻吟着。她吃力地倒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
  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滑腻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
  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特意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烘烤着她赤裸的躯体。
  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像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马上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
  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
  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阴骘地说:“柳秘书,你这么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
  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
  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着被捆的像只粽子似的身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和男人的肉棒几乎一模一样。
  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不像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她抬眼一看,那是一个像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
  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
  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阴唇。
  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说,你是不是‘枫’?”
  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
  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
  “不……”柳媚凄楚地哭出了声。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胯下饱经蹂躏的蜜洞,在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
  那东西硬的像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
  忽然“吱……”地一声响。“倏”的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
  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她声嘶力竭地哀号起来。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
  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
  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状的大龟头还隐没在紫红的嫩肉里面。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
  那个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
  “啊……疼死啦……”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
  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像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色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器的声音痛苦地呻吟。
  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变成两个挤的扁扁的肉团,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不一会儿,她敞开的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赖五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弄了起来。
  柳媚的脸贴在赖五的大腿上。他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的阵阵冲击。
  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翻出紫红的嫩肉,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的声音。
  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恐怖怪兽强奸,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赖五抬了下身子。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丑陋的下三滥正在脱裤子。
  赖五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大腿上。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赖五哪能让她逃脱,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
  柳媚拚命扭头躲闪,赖五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
  赖五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
  柳媚呜咽着躲闪,赖五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
  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胯下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认命地口含腥臭的大肉棒,泪流满面。
  赖五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不停地提起按下,强迫她套弄含在嘴里的肉棒。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亮晶晶的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失控地“吱吱”地吸吮起来。
  赖五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像个馋猫似的。老子一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好好给老子使劲嘬!”
  柳媚羞愤交加、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身体已经失控,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
  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
  黎子午松开手,朝赖五使个眼色。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肉棒迅速地膨胀,青筋暴凸。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
  突然赖五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浓厚的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全没有了知觉。
  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马上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当面向他说……”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腿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
  柳媚心跳加快,浑身发抖。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刑。
  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像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米汤样的粘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拉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夹在柳媚光裸的大腿中间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头皮发麻。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光溜溜的双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粘糊糊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暴露出来。
  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器官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身子一震,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这么说,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万分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
  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畜生…停下来!快停下来…疼啊…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
  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屄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真的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自己胯下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阴唇,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两片温热的肉唇中间。
  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柳媚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她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原本用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招就没机会了。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当当”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184、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淹没在心理的无边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牢房里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阴险地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赤裸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
  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粗硬的钢筋上。
  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直直竖立的铁棒,把她娇嫩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
  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一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
  手腕被铐子勒的像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肩头反拧,根本用不上劲,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已经骨软筋麻、汗流满面了。
  她感觉下身像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下身。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撕扯她全身的神经。
  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自己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沉重的身体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长度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插入下身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去。
  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目睹了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名门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把烧的通红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羞于见人的器官,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
  想到周雪萍姐妹,她脑子里忽然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疑云: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
  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还有所顾忌。
  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奸辱过自己。这样看来,黎子午的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
  这时她联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似乎也佐证了自己刚才的判断。
  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已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柳媚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羞耻感觉来自下腹部。她这时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
  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
  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塞住,越积越多的尿液简直把膀胱都要涨破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就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
  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火苗到处乱窜。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
  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
  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背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像五脏六腑正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的撕裂。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终于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
  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的肩膀被扭的像断掉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
  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去,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悠悠地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
  柳媚“啊……”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冰冷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来的被强暴的感觉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强奸不知要残忍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凉丝丝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
  肚子要胀破的痛苦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惨痛代价把自的身体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强暴的剧痛。
  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柳媚感觉这大半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怪兽不停的强奸。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不再长在自己身上,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185、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室的。经过两天精心的铺垫,对萧红最后的审讯马上就要开始。
  藤井没有食言,特意安排了这个机会,让他品鉴所谓的人间美味,却无意中给了他这个在最后关头抢救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是自救的最宝贵的机会。
  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关押重要犯人的牢房。屋子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大清楚床上的情形,但能隐约听见女人轻微而紧张的呼吸。
  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被单盖着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
  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赤条条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枕头下面,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白嫩嫩的身子软绵绵的,真是温香软玉,柔若无骨。华剑雄不禁心头一痛。
  华剑雄注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光溜溜白皙丰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诱人酮体,他心里“怦怦”跳了起来。
  只见浑圆白皙的身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颜色的裤衩。这身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内衣的情景,他心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隐隐作痛。
  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的嫖客的样子,用手按住女人光滑细嫩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
  越过结实丰满的臀部,他的手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不止。他敏感地注意到,那温热的身体在他手底下微微发抖。他摸索着解开乳罩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轻薄的小布条抽了出来。
  萧红绝望地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深了。她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白皙柔软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轮廓。
  华剑雄血往上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女人光洁细腻的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真真切切地出现在面前。
  女人紧咬着嘴唇、死死地闭着眼、浑身微微战栗、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萧红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当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时,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顿时心头涌出一股热流,眼中却透出死一般绝望的神色。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脸上就恢复了刚才的痛苦表情,头一歪,“嘤嘤”地哭出声来。
  华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像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一手揉捏着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浑圆的肩头剧烈地颤抖着,哭声更加凄楚,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
  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胀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说:“真是天姿国色的女记者哦!萧小姐还记得我吗?”
  说着一只大手强横地分开两条紧紧绞在一起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了进去。他的手顺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去,很快就到达了顶端交叉的地方,碰到了柔软温润的花瓣。
  他毫不客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一股酸意又难以抑制地从心底升起。
  萧红身子一软,痛不欲生地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任他揉摸。紧绷了几天的神经一下松弛了下来,她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华剑雄有意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润的肉穴。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绝望的哭声中细若游丝的声音:“剑雄……救救我!要不就杀了我……呜呜……”
  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干裂的小嘴上,把她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像以往那么紧致,那么舒服。
  他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一瞬间就包围了他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把他半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扑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胸乳。
  萧红在他耳边痛不欲生地低声哭诉:“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给我一粒毒药…我不要去当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安妇……我不要去作日本人的乳人……在他们手里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呜呜……”
  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洪水泛滥的肉穴口。他猛一长腰,肉棒像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春水泛滥的蜜穴。
  粗长的肉棒被紧紧包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像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肉棒拉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噗”地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他竭力压抑着兴奋的心情,不紧不慢地开始了有力的抽插。
  他一面机械地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说错一个字,我们俩一起完蛋!”
  不等萧红有反应,他伴随着有节奏的抽插,一字一句地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清晰地复述给她。
  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下身那浪潮般的酥麻感觉已经渐渐隐没。她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
  华剑雄一字一句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身体里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滔天洪水的大坝,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开放,滚烫的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一泻如注。
  终于,他如释重负,疲惫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郁积多日的长气。
  趴在心爱的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娇柔无力的娇喘,华剑雄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脑地退出湿淋淋的洞穴,他才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
  他歉意的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渐渐恢复了红润的嘴唇还在微微蠕动,仿佛像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恳求他:“
  剑雄别走,再亲亲我!”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若无骨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揽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胯下。湿漉漉软沓沓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柔软的香舌迫不及待地缠绕了上来,卖力地吸吮、舔舐、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
  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上又起了波澜。他按捺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肩头,跪坐在她肥软的胸乳上,把重新硬挺起来的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润泽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女的口舌之功。
  不大功夫之后,肉棒又惊人的膨胀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棒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
  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
  闪亮的手铐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精光,华剑雄的心里一阵钻心的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令部,他心爱的女人还是一个带着戒具的囚犯。
  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享用她鲜嫩肉体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肉棒对准流淌着粘液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去。

186、

华剑雄面带满足地懒洋洋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桑干了她几次?”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绵绵恨意,暧昧地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藤井递过一沓纸给他说:“这是孙小姐的供词。我看这位美人记者应该也考虑的差不多了吧!现在万事俱备,我打算趁热打铁,连夜审讯萧红,还要请华桑助我一臂之力哦。”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三号刑讯室。
  几个日本宪兵把萧红直接从床上架到了审讯室,藤井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步态凌乱地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地上下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萧红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跳了起来。她知道,决定自己是留在人间还是堕落地狱的时刻来到了。
  屋角的另一幅景象却让她的心忽地悬了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气息奄奄。那熟悉的身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头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那是受尽了酷刑的阿梅。
  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容委顿的孙小姐。她穿了一身肥大的月白色囚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
  她软软的靠在那里,半个屁股挨着椅面,像随时都会瘫倒一样。她的头垂的低低的,了无生气。两个戴战斗帽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身体,使她不至于跌倒。
  藤井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不说就狞笑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
  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体,呼呼喘着粗气,深深地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惨白的面孔。
  藤井走上前去,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来回打量了一下她脸上的神情,突然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已经给了你好几天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帝国服务设施,我想你应该考虑好了吧?”
  萧红肩头一震,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哭的眼光迷离、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脖子软软的,像要支撑不住自己的头颅一般。
  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猥亵地拧了两把,加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滩的名记者,又是有口皆碑的的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轻易对你动粗。但你如果执迷不悟,顽固地不和我们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样!
  当然了,我们也可以不在乎你的合作。不用说,那样的话,我们自然会给萧小姐安排更好的归宿。
  我们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迷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务!或者,萧小姐更愿意去村间教授的种牛场……”说着,他有意用手掂了掂萧红丰满白嫩的乳房。
  “不……不要送我去……”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脸顿时憋的通红。
  藤井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招手,两个日本宪兵粗暴地架起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前。
  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得意地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军合作,你不招我们也知道你是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否则……”说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
  孙小姐显然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满面愧色喘息不定地对萧红说:“萧姐……对…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全招了…”说完就嘤嘤的哭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
  华剑雄起身走上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看出你是个聪明人。事到如今,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有道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你这么聪明漂亮,完全可以大有可为,前途不可限量啊。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呢?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不瞒萧小姐,我就是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会有前途啊!
  你看,因为你的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要惨!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对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圆的肩头微微战栗了一下,吃力地抬起泪眼,游移不定地看了他一眼,又瞟瞟他身后的藤井。
  犹疑了片刻,她嘴唇颤抖着怯生生的说:“你们可以保证不送我去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还有……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
  华剑雄沉下脸来道:“萧小姐,你弃暗投明,我们可以保证你受到优待。不会把你当下等贱人来处置。
  不过你也要明白,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两天你看的已经够多了,对不对?”
  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
  那两个粗壮的日本人早已对赤条条的萧红虎视眈眈,听到华剑雄的命令,马上抓住刑架上的摇把,“哗啦哗啦”地摇起来。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手腕一紧,脚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牵引着离开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说:“萧小姐,你是聪明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要再考虑考虑吗?”
  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两颗硕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沉默了片刻,她泣不成声地说:“请你们给我穿上衣服,还有阿梅!我说……”
TOP Posted: 05-10 11:11 #2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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