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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童话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门前,险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里直嚷要将那个推荐我来此的家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这么直呆了好一会儿,才哀声叹气地迈步进去。
  咦?不进去还不知道,里头居然还颇有些看头,大批男男女女来来去去,感觉上气氛不像是妓馆,倒像是某个让人参观的博物馆。
  明明是在室内,但这些人都戴上面具,换上了皮甲、头盔、披风,像要去上战场一样的打扮,再仔细一看,我不禁啧啧称奇,虽然说他们服装都符合冒险者装备的规格,但感觉上还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么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数都是只以丝巾缠胸,或是穿着挖了一双圆洞的皮甲,别说肚腹,就连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则是以皮条串成的短裤裙,浑圆大腿若隐若现,看得人两眼发直。
  虽然说执弓配枪,但那些刀枪棍棒的顶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伟阳具的形状,实在是让人很好奇,他们要怎样在对战斯杀;本来该是绘着狮鹫、六足豹之类猛兽的盾牌,则是绘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想来敌人定会看得头晕眼花,自动投降。
  他们一起走下楼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痒难耐,也要跟着下去,却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拦在我面前。
  “请等一下,这位大爷,您是第一次到这边来吗?要是想要参加今晚侏罗纪公园的狩猎,那可要事先预约喔?”
  娇滴滴的声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浅棕短发,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见面瞬间就让人讶然于她的美丽。
  “您好,我是童话世界的导游,野野村美蝶,请让我为您服务。”
  我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这位性感女神。她那几乎就是内衣的穿着实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绑着一根红色的丝线,用两块半透明的三角剪纸,在乳头处稍稍遮挡,饱满的乳房毫不吝啬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纱裙也是红色,用一条细绳缚住腰际,露出她整个白嫩的玉臀,前端还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视,些许浅棕色的耻毛全然纤毫毕现。
  “小……小姐你不热吗?”
  心痒难耐,我声音颤抖了起来。连续过了几天没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给闷坏了,这女子不知是作惯了这职业,还是对自己身材极有自信,在我贪婪的视线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饱览”的意思。
  “听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莅临童话世界吗?请让我为您介绍,我们有……”
  “不用介绍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钥匙拿来,我们一起上床快乐吧!”
  欲火炽盛,我不待分说,一下饿虎扑羊就飞身上去,要抢在上床前先占些便宜,那想到手还没摸着,就已经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过来。
  “为了安全,我们童话世界的导游都学过防身术。”
  美蝶的笑容还是很娇媚,但当她一字一字把话说出时,任谁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头的威胁性,“大爷,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您?明?白?了?吗?”
  形势比人强,加上担心忽然冲出大批壮汉保镖,把我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蝉地跟在后头,听导游介绍。
  往地下室的阶梯,在经过一个隧道后,会连接往一处茂密的林地,连带地下室本身的辽阔空间,共计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变化地形,参加狩猎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里头寻找自己的猎物,捕获之后便与猎物进行交合,而为了维持狩猎的品质,其中有部分的猎物是由妓馆本身提供。众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制的软兵器,没有实际伤害肉体的能力,而在里头除了使用妓馆提供的道具,其余都是被禁止的,违者将被强制驱逐。
  “这样的狩猎祭,很能符合人们潜在的兽性,客人们乐此不疲,是我们的主要卖点之一。”
  当美蝶笑着这样说的时候,我隐约听见地下室传来一两声猛兽的咆啸声,以那吼声来判断,体积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于某些宾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们也特别从南蛮进购六足豹、剑齿虎之类的猛兽,增加游戏的真实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签下生死状,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区享受生死之间的性交乐趣喔!不过射精时请小心,前阵子有位大爷就是疏于防备,被后头窜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脑袋。”
  真正见鬼!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开始慢慢了解到,为什么那家伙向我推荐这里了。
  “侏罗纪公园的狩猎祭需要预约,既然您是生客,请随我上楼,由我带您参观选购。”
  楼上又是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扬乐曲伴奏下,各色人种的美人,穿着不同的华丽戏服,扮演童话中的角色,刹那间真是让人以为置身于童话世界。
  “这是本店的主要卖点,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不同的女伴,我们绝对能满足您的需求。”
  美蝶笑道:“好比说你若喜欢群交,可以等待人齐之后,一同参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欢兽交呢?”
  “若是喜欢观赏兽交,我们有美女与野兽的真人秀,每日定时上演。若是您想要亲身参予其中,在楼下的设施里,您也能如愿地扮演丛林泰山。”
  “有没有虐待的把戏?比如说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脸、用力抽我。”
  “在三楼,我们备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无论技巧与力道,都是专业水准,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哦……听来不错,那假如我有一个朋友,专门喜欢搞中年美妇,你们也有办法满足他吗?”
  “有的,他可以选购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应该可以让他……”
  “白雪公主?有没有搞错,那和成熟妇女有什么关系?”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妇女没有关系。”
  美蝶脸上的职业笑意丝毫未减,“不过白雪公主的皇后母亲,就是中年妇女,若他有特别需要,我们也可以特别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会让他觉得宾至如归的。”
  “这么跩?我就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有。”
  我道:“如果我想要奸尸,你们也能为我安排吗?”
  “如果喜欢奸尸,请预约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证整个过程动也不动,和尸体一点差别都没有。”
  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请您选定今晚的戏码吧。”
  “这……”
  趁她说得专心,我对眼前那摇曳生姿的丰满屁股实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过去,攀上了又圆又翘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来的袭击,美蝶娇哼一声,却没有躲避挣扎,只是转过头来望着我,微笑道:“大爷,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
  “开什么玩笑,你们开的不是妓院吗?只要我出得起钱,陪我睡一次有什么关系?”
  “呵,大爷您真会说笑。”
  美蝶语笑嫣嫣,抿唇道:“不过,大爷您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拿什么东西去喂养底下的六足豹和剑齿虎呢?”
  这当然是个好问题,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发挥好学精神的时候,于是我也从善如流,开始挑选今晚的床伴。
  周遭环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还真不容易,这时候,在众多华丽打扮中,我忽然瞥见一抹苍白,那是个衣着寒酸的小女孩,挽着竹篮,头上缠着蓝色头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处扯着人衣袖,问道:“先生小姐,请您买一盒火柴好吗?
  一盒就好,拜托您。“
  卖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这个把戏我以前没玩过。
  “嘿!她怎么样?”
  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顺着方向看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难色,但随即笑道:“那有什么问题呢?您的要求,我们马上让人为您安排,不过……可以请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开吗?下头的剑齿虎肚子已经饿罗。”
  当我洗过澡,准备完毕时,店里已经帮我把那名卖火柴的小女孩给送来了。
  作戏作得十足,她还从门口先探头进来,轻声道:“请问,这里有人要买火柴吗?”
  “有有有,你快点进来,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正好来玩钻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欲火焚身吧!
  听见我的声音后,她走了进来,还是那样一套寒酸的农家打扮,灰朴朴的羊毛长裙,处处识破洞与补丁,脚下踩着小木靴,手里挽着装满火柴的竹篮,活脱就是一名穷苦农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业。
  我躲在墙边,当她进来后,立刻把房门关上,在她转头之前,就先将她一把抱过。欲火难耐,一手去掀她长裙的同时,胯下肉茎已忍不住贴着她挺翘的小圆臀,用力摩擦起来。
  “客……客人您别乱来,我是来这里卖火柴的。”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你来这里当然是卖火柴的,哥哥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传来强烈的反抗,对方的挣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说是强奸游戏,也未免太过逼真,我动了疑心,松手就把人给放开了。
  一问之下,这才晓得,她的确只是来“童话世界”卖火柴的,刚刚有人对她说进到这房里来,有个大客户要买火柴,她才高高兴兴地跑进来。
  事情变成这样,自然很是扫兴,好在嫖妓的钱还没有给,不算太亏,仅是欲火半天吊,感觉很难受而已。不是没有考虑过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自己现在状况不妙,不想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第二,这丫头一副脏兮兮的模样,长相稀松平常,我犯不着为了这种货色去惹什么麻烦。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请她离去,自己也预备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没有多久,我才穿上裤子,门口又响起开门声,这女孩再度进来,把门关上,低声问道:“大爷,您有很多钱吗?”
  身上目前现金,说多没有,但三四十枚金币还是有的。除非是艳声远播的名妓,又或者是处女开苞,不然普通货色一晚动到两三枚金币,就已经是很吓人的价钱了,这间妓馆虽然号称高消费,但十枚金币已经可以入地下室狂欢,至于嫖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一枚金币就很够了。
  见我不置可否,她又细声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帮……帮您服务。”
  三更半夜,我懒得重新叫过,偶尔这样清淡玩玩也不错,只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有经验。
  “真的可以吗?你的功夫怎么样?我来这里是嫖妓,可不想从头教起。”
  “我……我很行的,请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您满意的。所以,五十枚银币可以吗?”
  五十枚银币?那等若是半枚金币了,单单口交就开这种价,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天香国色吗?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双方讨价还价,再次出乎意料,这女孩在金钱上竟是出奇地执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钱,还是天生对金钱有强烈欲望,总之,最后以三十八枚银币的价格成交。
  “那……那我就开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钱的鼓舞,她的动作有些迟钝,但却看得出来并非胆怯,而袍子掀开,露出胯下肉茎,她在迟疑片刻后,也大胆地伸手过来,一把握住。
  说来真是好笑,大概是连着几天没有女人的关系,我居然屈就到找这种货色来口交泄火,真是有违我一贯的美学。
  靠近些来看,女孩满是灰尘的脸蛋上,有着已经脱离童稚的老成,特别是那双闪着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许她已经不是小女孩,而是个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双手伸入我大腿之间,握住胯下肉茎,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从绯红湿润的口里伸出一截嫩舌,颤抖地迎向嘴边的男性象征。
  “唔…啊…”
  我惊讶地嚷出声来,假如说我之前曾有什么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与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触刹那,就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这时候才留意到,这女孩有一双纤柔的手掌,十根水葱似的指头,更是如音乐家一般修长,当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飞快地流转,化影迷乱,那幕景象本身就几乎是种艺术了。
  在这种流畅速度之下,我首次觉得自己的肉茎像是一件乐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弹弄。柔嫩玉指由龟头按弄到末端,大胆地抚摸起胯下双丸,仿佛成为一种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远非日前龙女姐姐的生涩所能相较,就算是我生平流连的妓馆,也没有哪个红牌能相提并论。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连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这样高明的口交技术,娜莉维亚果真是卧虎藏龙,风月场中的圣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电流通过一般,将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冲击。正当此时,少女将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
  借着颚部的移动,少女让肉茎在自己口腔内接受刺激,用舌尖顶着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动,瞬间,本已怒挺的肉茎更形坚挺、膨涨,顶住了她的喉头。
  “啊呣…呷哺…”
  给肉茎顶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但她恍若未觉,神情专注,嘴里传出淫猥的声响,脑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着韵律,卖力吸吮我的肉茎,只见那话儿愈来愈大,愈涨愈红,几乎要裂开来了。
  “啊呣…呷哺…啊哼…厉害…老子的鸡巴…斗你家小嘴不过…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来回研磨似地游移,还有朱唇的触感,吸吮肉茎的淫猥声响,在她细致的节奏下,听来竟然像是一首乐曲。口交的韵律和心跳融为一体,我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请尽量射!”
  没有任何退缩,少女大胆地点着头。
  “呼…”
  在那一瞬间,肉棒像弹簧一般弹跳起来,吐出大量白浊的黏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来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喷得少女满脸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后,很愉快地微笑着。
  我连续喘了几口气,自从修习淫术魔法书的技巧后,这是我难得的易泄纪录,要不是因为见识到这绝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好了吗?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场罗,加上这一次,目前已经有七十六枚银币了。”
  “等、等一下,哪有这么快的?我刚刚才泄,现在还……哦!”
  不由分说,少女将我捂在股间的手拿开,并且用嘴巴含住逐渐软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绝当事人的哀叫,少女环抱住我的腰部,不让嘴巴离开那根家伙,深深地含在嘴里,开始来回舐吮。
  “嗯…呜…呜呜…如果…像…像这样…呜呜…不…不行啦…已…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啦…”
  “大爷!没关系啦…只要您喜欢,请将您最浓郁的精液,射在我嘴里吧!”
  少女暂时抽离我的肉棒,如此说着。接着,又紧紧地含入嘴里。
  “不、不是那个问题,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够了吧!
  已…已经…已经…快要出来了呀…“
  听见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发激动地上下晃动头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咙的深处,进行激烈地压缩运动。明明只是樱桃小嘴,但唇瓣吮动的感觉,却毫不逊于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户要强,在这样细致而精巧的动作中,我又怎么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杆,抱住少女的后脑勺,伸入喉咙深处,释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钟内,两度射精,在喷射出白色精液的刹那,我确实有一种被强奸的感受。
  “呜…喂!已…已经够了吧…”
  我的身体不停地痉挛。释放出精液之后,少女并没有离开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动头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
  大口喘着气,我身上几乎汗出如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间变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这种意外的转变,是我战败的主因。
  碰到这样远超票价的上好货色,当然要好好享受,可是这样短时间内频繁泄精,我确实有些腿软,倘使不是当初曾在邪莲的闺房里特训过,现在可能已经昏过去了……但话说回来,这一次我可没有凭淫术魔法作弊。
  还是有些好奇,这女孩是怎样练出连资深妓女都瞠乎其后的卓越口技,只是,我问题还没出口,她已经抹了抹嘴,抬头说话。
  “您休息够了吗?请再给我机会,我们继续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银币挑战吧!”
  “不、我还不行…你…你慢一点…别…别……哦哦哦~~~”……
  就这样,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极限挑战,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连施展淫术魔法的空隙都来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营造出的错乱天堂里。而当我疲不能兴,那个吸精女淫贼甚至威胁我,如果不付她超额银币,就要继续吸下去,结果这一晚的渡夜资,总共花掉十枚金币的高价,真真正正是人财两失。
  最后,不堪极度摧残的我,在床上累倒晕去,即使昏睡,已经瘫软掉的两腿,却犹自不住颤抖。
  一叫醒来,那女孩已经不见了,我的手脚还是有些发软,这也难怪,倘使有人在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他肯定也会腿软的,不过说来我还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还射得出来……
  玩得挺爽的,但没能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还是有点遗憾。天色犹暗,不晓得还有多少时间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点时间的,却忽然发现有件事情很不对。
  “咦?我的钱包呢?那些金币……”
  当然是全部不见了,至于小偷是谁,那是个再明白也不过的问题。我立即找来店里人员,负责这件事的,还是俏导游美蝶,起初,他们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那个女的并非她们店里的小姐,不该由他们负责;不过,当我表明将要到外头去宣传,童话世界的管理不严,内里有女贼洗劫顾客钱财后,她们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资料。
  能在娜莉维亚开店,规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说背后没有黑帮势力支持,谁肯相信?要找出一个人来,对他们来说并非是难事。
  “呃?这不是织女吗?”
  在把资料交给我之前,美蝶先瞥过一眼,脸上浮现一丝讶色。
  我接过资料,便急急赶去上头记载的地址找人,边走边看。
  那个女的,住在城东贫民区,名叫织芝·洛妮亚,要讲背景,居然还大有来头…呃!也不能算大有来头啦,正确来说,看来像是一段丑闻就是了。
  在这个战争频仍的年代,大陆上的尚武风气很重,娜莉维亚虽然富庶,但历来却没有出过什么着名武者、剑士,在与外地人夸耀时,自是面上无光,因此约莫从百年前起,娜莉维亚的联合商会就出钱出力,创设大陆上第一所专业学院,专职培育优秀的技师。
  任谁也都知道,小至一场决斗,大至一场战争,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带的装备亦是决胜关键,轻便而坚固的护甲、削铁如泥的利剑、迅速连射的神臂弓,这些东西虽然不敢说是必胜条件,但持有这些利器,总是在战场上大占便宜。
  娜莉维亚的技师学院,百年来培育出精英无数,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开个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师,成为各方军队相争聘请的对象。“不管再厉害的武者都要向我们低头”这点成了娜莉维亚人的荣耀,也因此,每四年举办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就成了此地的头等盛事。
  通常最受瞩目的神兵铸造项目,都是由男子胜出,女子由于资质所限,只能在编织战袍、软甲方面的项目独占鳌头,然而,约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织芝”的女学生,先是在编织战甲的项目上夺冠,获得“织女”的头衔,又在锻造神兵项目上过关斩将,眼前一位全能的创作者将要诞生,哪知道,在决赛前夕,她似乎因为好胜心切,竟然设法去破坏对手的神兵,给人当场活逮,经过审判认罪后,被技师学院驱逐,从此就不知所踪。
  这件事是娜莉维亚的大丑闻,市民们岂会不知,而织芝·洛妮亚似乎就是当年那位织女的女儿,所以美蝶瞧见资料才会这样吃惊。
  当资料看完,我也抵达目的地了,匆匆跃下马车,就往该处赶去。四十五枚金币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装钱币的袋子里,还有我秘密炼制的几种药粉,丢了再配很麻烦,那才是真正要找回来的东西。
  蹑手蹑脚,终于到了目的地,贫民区哪能有什么好房子,那女孩的住处,也不过就是一间破草房,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道,让人恶心。我犹疑着该如何进去,拿回东西,忽然听见有水声,循声绕到草房后头去,却是惊讶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涤身心的污秽,水珠哗啦哗啦地在雪嫩肌肤上流泄,白皙的胴体,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着柔和的光华。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满面尘埃后,少女竟是出奇地美丽,碧蓝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双颊,再加上玫瑰红的漂亮嘴唇。飘逸的橙色长发有如天鹅绒般的光泽,闪闪发亮,真是慑人心魄的清丽!
  尖尖的长耳,代表着她体内精灵的血统,娇小的身躯,似乎因为营养不良,显得纤瘦,却可以看出匀称的身材比例、娇嫩的肌肤外表,有如刚摘下的果实般晶莹剔透。
  (难怪她要打扮得这么丑不啦机,用这样的美色在九龙山上讨生活,就算是青苹果,没两天就给人糟蹋成烂果泥了……
  本来打算取回钱就算了的想法,刹那间有了改变。既然发现这里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岂非枉为男儿身,横竖她自己已经收了钱,四十枚金币能嫖这样的美人,那可是赚到了。
  偷偷靠了过去,从行囊里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绳子,当她警觉到有人从后靠近时,已经太晚了,被我猛地扑上去,抓住她手腕高举过顶,依着先前看准的位置,就将她双腕绑缚在后头的竹篱笆上。
  突遭袭击,自己又是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织芝眼中闪过惊惶,张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声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光溜溜的模样,嘿,如果这里的人,知道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当邻居,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陈腐的台词,不过总是有用,织芝好像也在顾忌什么,当下低着声音,细声道:“拜托……钱、钱我会还你的,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这、这是我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钱?为什么?你有个重病的老妈?还是你有一家八口要养?”
  我嗤之以鼻,并不是怀疑她需要钱,这世上每个人都需要钱,我也很需要,更何况住在这种贫民区,哪个人不是有一箩筐悲惨故事,听多了早就没感觉了。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拜托、请相信我…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先生你那么有钱、一定…”
  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说着求饶的话语,织芝的嘴唇发颤、美丽的碧蓝眼眸也闪着泪光。
  “哈哈哈…你别担心,四十枚金币是小意思,我不会要你还的…”
  “真、真的吗?”
  预期之外的回答,仿佛神明的恩赐,织芝瞪大了眼睛,欢喜无限。
  “不过,我们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钱,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
  我瞪视着她难堪的面颊,发出奸邪的笑声。
  “你是说…啊!”
  明白了我的意思,织芝开始剧烈挣扎,弄得竹篱笆摇晃作响,却给我欺近过去,分开她白嫩双腿,用身子卡住,不让她有合拢的机会。
  “首先呢、我要来仔细欣赏你这小妖精的处女嫩穴。”
  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织芝柔嫩的纯洁溪谷。精灵少女发出惊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红色的光泽和周围附近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东西啊…”
  “我不要…放开我…”
  “哈!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精灵的体型娇小,骨架纤细,体重也比较轻,我说完便硬将织芝的身体对折起来,让她的眼睛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已内腿间的嫩穴。
  “太、太过分了…”
  一直坚强走过的自尊,受到难言地屈辱,织芝的脸颊两侧全流满了泪水。
  “给我乖乖的看,敢闭上眼睛我就再赏你两巴掌…”
  恶狠狠的警告完后,我伸出邪恶的脏手来,“看清楚罗!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开来。”
  说完后,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将织芝最外侧的两片肉唇朝左右拨开。
  “啊…不要这样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尽管体型上有些差异,但雌性精灵的女阴部位,和人类女性并没有什么差别,此刻在我的拨弄下,不仅两瓣花唇被强大的力量拉扯得变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丝毫没有遮掩。
  “来…拨开这片包皮,让小肉球出来透透气…”
  边说时,我边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肉芽整颗裸露。
  “住手…不要这样…啊…”
  亲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织芝,全身遭受强烈的屈辱、不停颤抖。
  “哇…实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这样啊…求求你…”
  织芝尖声大叫,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着将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动起来。
  “啊…啊…”
  从肉芽上窜起最敏锐的电流,令她浑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灵,这边被摩擦的时候,下面也会流出淫水来吧…我来看看…哎呀、没湿的话,你是自讨苦吃呢!”
  我一边翻开她的小花萼,让里头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状构造的嫩肉和外围的肉唇比起来,色泽显得较淡,但没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预见等会儿的抽插工程并不轻松。
  “卖火柴的小女孩,哥哥来和你钻木取火罗!”
  我说着,将她双腿放下,调整位置后,扯开裤带,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将龟头对正织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压迫时,织芝惊慌的低下头,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我紧紧压住,没法挣脱。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如果大声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来,我或许会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说不定啊?”
  面对我的调笑,织芝咬紧嘴唇,神情是紧张而倔强,但在片刻犹疑后,她紧紧抿着嘴唇,放弃了叫喊,只是带着些微的哭音,细声道:“我知道我今晚是…
  …就随你怎么办了,可是,那笔钱,一定、一定要给我……“
  “果然还是金钱获得最后胜利啊!”
  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给你吧!钱给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给你。”
  说着,我毫不客气地挺进肉茎,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使织芝眼冒金星。
  “噗嗤…”
  处女膜破裂,龟头向里面侵入。
  “啊…”
  对织芝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
  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
  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
  “咦?原来是个处女小精灵,四十枚金币还算赚到了呢!”
  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碰到子宫口。
  “噢…”
  织芝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这小骚逼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
  没有润滑,挺动起来不太容易,但靠着她的处女腥红,我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织芝尖叫,身体向前倾斜,内脏仿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双虽然不大、但却圆润可爱的乳房,颇得其乐。
  “啊…噢!啊…”
  织芝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这简陋的草屋外,不顾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危险,我急切地奸淫这美丽的精灵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秽声音,不绝于耳。
  “织芝,你的穴穴真紧啊…喔…”
  许久未享受处女阴户的我,呼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像碰到子宫了…喔…啊…我的东西在处女的身体里…噢…被包夹的好紧…”
  “啊…好痛…请、快点结束吧…”
  “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没有感觉吗?”
  “别…别再问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并从与炮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逼洞…啊!”
  我尽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里抽插。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
  还是处女的织芝,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他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
  我自得其乐的说道。
  “不…不要胡说…”
  “我可没胡说呢!像你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没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别…别说了…”
  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
  “不说就不说…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
  我说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乳,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屁股!”
  “啊…”
  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乳房,由于乳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这么一来,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
  乳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淫穴,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摇屁股!摇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别叫了…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
  织芝边摆动结实小屁股、边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
  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饶了我吧…啊…”
  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要打了…”
  精灵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渐渐染成和乳首一样的柿红色。而在阴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炮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
  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别再刺进去…啊…刺到子宫里了…啊!”
  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
  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
  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织芝…啊…”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还没结束,就在精液即将涌出马眼时,我猛的拔出肉棒。
  “来…哥哥要喂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噢…”
  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龟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
  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肉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射出强劲的体液。
  “吱…滋…”
  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
  当看到自己白浊的精液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说不出的畅快。
  “呼…呼…”
  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物件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肉茎上的汁液。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
  发泄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像已经昏了过去。
  “去,趴在这里,刚才的春宫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
  我用脚把这具人体翻掀了过来,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脸色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里头不记得有这一条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里。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
  “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们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妈……”
  天色拂晓,贫民窟里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个人的耳里、心里,不停地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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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精灵织女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实际碰到,心里还是很呕就是了。我不是一个好人,不管是小时候在学堂念书,和同学一起诱奸了那美艳风骚的师母时,那个山羊胡子讲师气急败坏的喝骂;亦或是我多年后眺望远山,回忆前半生时的感慨,都一再认同了这个事实。
  像今晚这样奸淫女性,在我生命中并非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会特别留意,别玩出人命来,这当然不是要夸耀说我还有几分人性,而是我总认为,会让我想要奸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难得的美人,要是轻易弄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因此我在这方面都很留心。
  不过,怎样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晚的情况。当我将织芝压在身下快活时,她病弱的母亲在房中被杂音惊醒,勉强支撑起来探视,就在后门口看到女儿给人绑起来强奸的悲惨模样。老人家的身体似乎不怎么好,看着看着,刺激过大,就在门口吐血昏死了过去。
  这也就难怪织芝在受到淫辱时,拼命抑制声音,原来除了怕旁人听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亲听见,无奈事与愿违。看着一旁快要哭到昏过去的织芝,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母亲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着我把你干到出血,在绝望与悲恸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点急救药物,吊住性命,我要织芝出门去找医生。忙乱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的恶人,哭着说医生肯定是不肯来的。
  医生不来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开贫民窟里那些骗钱的郎中不谈,寻常医生通常是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出诊的,刚才听她说话,她们母女好像都是奴隶身分,根据大陆诸国承认的公法,奴隶的生存权不受保障,死了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请什么医生?
  “没办法,告诉我医生在哪里,我去找吧!”
  “咦?”
  织芝止住哭声,抬起早已泪眼朦胧的俏脸,朝我这边看来,目光中竟然隐约泛着感激。无可奈何,既然已经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问明了医生的住处,从钱袋里取出金币,匆匆就赶了出去。果然,为了当年的丑闻,医生怎也不愿意去医治这对令娜莉维亚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币,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没有把我那枚万骑长勋章都掏出来,这才逼得他不干不愿地随我而来。
  老实讲,会因为这种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时就有肺结核之类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强先吊一吊性命,于事无补,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着医生回去,那个老太婆就……
  咦?织芝管那个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据纪录,织芝的母亲今年顶多才三十出头,该是美艳妇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倘使性事过于频繁,不懂得保养身体,确实是会未老先衰,看不出这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当年竟是一名风流人物?思考没有结论,而当我们终于赶回来,尚未进门,我已经知道不妙。
  “妈、妈,你醒一醒……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妈、妈~~~”推开破旧的房门,眼前的景象,用“抚尸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纤瘦而娇小的身躯,此刻倍显孤弱,无助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低回缭绕,慢慢地沉淀心头。
  那个该死的医生,居然连近身看一眼都不愿,拍拍我肩头,长叹一口气后便离去,更该死的是,当他离去后不久,我才蓦然惊觉,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币……
  这位病患确实是已经没气了,但据我所知,在医学认定上,没气了和死亡这两者之间是有段距离的,假如从魔法的观点来看,更有许多手段将这气绝未足半刻钟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蓝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蓝色为旗帜的水系魔法、以红色为代表的火系魔法,并没有痊愈伤者的能力,但其余三大派系,都有相关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琼那样杰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许多强力的祝福、回复咒文,可以修补破损肉体,再造新生。
  在南蛮一带,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唤术,据说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神奇兽魔,能将森林的浩瀚生气,输入伤者体内,重塑生机。
  至于一向和死者、亡灵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换生命力的派系,当初伊司塔的血魇大法师,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点,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术把灵魂拘提来,炼制成僵尸或是亡灵战士,不过……
  这和医治患者的初衷有些违背就是了。
  很无奈,虽然我学过这些知识,但在现实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属于五大系之一的淫术魔法师。面对一具尸体,特别还是一具老太婆的尸体,我是绝对没可能学以致用的。结果,我就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少女紧搂住母亲逐渐冰冷的尸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恸欲绝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几天没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这种倒楣事,真是晦气透顶,非得赶快洗个柚子叶澡,去去霉气……只是,应该赶快去洗柚子澡的我,为什么现在要在这里作这种事呢?
  大概是因为母丧的打击太大,少女一时间全然失去了行为能力,连续三天,醒来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两眼茫然,呆呆地缩在房间一角。不久后,当我对这精灵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个内心极为坚强的女子,但是在这时,我确实有点担心她会这样哭到瞎掉。
  不知是这里特别,还是娜莉维亚人不流行人情味这个字眼,这家出了丧事,竟然没有任何邻人朋友过来关心,倒是有几个上门要债的,给我付钱打发了回去。
  之后,一切的丧事打理,由我一手包办,要不是手里有钱,这些事还真不易办,因为每一个商家听了丧家的名字后,都摇手推拒,直到我开出双倍价钱,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要管她们的事?”
  几乎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事实上,这问题的答案,连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讲得文雅一点,我是以暴力手段强夺织芝·洛妮亚处女贞操的男人;笼统一点的说法,我就是个付了钱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帮妓女她老妈办丧事,这档子事没听过吧?
  到底我是为了什么呆在这里呢?就算是我的变态老爸葛屁着凉,我也不见得会有这般孝顺,那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根本不关我事的闲事而忙碌呢?答不出来,只是觉得没办法就这样丢下不管而已。
  从小,我就没有母亲,听说是在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从没有旁人见过,去问那个整天坐在办公桌前的变态老爸,他也只是讲一些很臭屁的话,却从没告诉过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晓得自己母亲的名字,或许也就因为这样,当我看到织芝失去母亲,悲恸不已的样子,我才会觉得不能这样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个地方避风头,做点不相干的事也没差,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娜莉维亚水陆交通流畅,情报传递迅速,在这里待上几天,听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还要多采多姿。
  由于上次的那场大败仗,索蓝西亚三十万精锐军队一朝尽丧,首席良将约伯身首异处,连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进敌国手里,这事让他们国内元气大伤,我国军部因此蠢蠢欲动,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联邦,希望与他们联手进攻索蓝西亚,一举灭了这可恨的宿敌。
  战况会如何发展,自然不是我这个仅凭诡计与运气一路混来的门外汉所能预测,不过,根据变态老爸的教诲,一个应该保持高度机密的计划,却搞到连娜莉维亚的主妇都津津乐道,这事实在不大乐观啊!就不知道是不是军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么阴谋牵涉在其中了。
  除了这项消息,海上的战事也很引人注目,当前掌握整个海洋的势力组织“黑龙会”又与反抗势力发生激战。
  黑龙会的前身,是诸多滨海城市商会与帮派的大联盟,当势力逐渐茁壮,他们索性往外头占领各个岛屿,灭掉了原本统治数个大岛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个足以与各国势力相抗的政治实体。在前几任领导者手里,这个联盟的作风还算温和,但到了现任主席黑泽一夫手里,就变得穷兵黩武,手法更极为残暴,令得东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龙王”黑泽一夫,是当今世上的绝顶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惊人的修为,一身巫法诡秘莫测,据说有偷天换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则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自从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内,将当时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刀神”
  犬养无极活生生撕成四块后,从此就未逢敌手,便算说是五大最强者之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人反对。
  这样的一个大枭雄、大人物,却有一个头痛之至的宿敌,就是与他同为五大最强者之一,我的龙女姐姐李华梅。她统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来一直在各地向黑龙会高举叛旗,饶是邦联军绞尽脑汁要将叛军消灭,但在压倒性的优势下,却始终无法尽其全功,这全是靠龙女姐姐的卓越手腕。
  刚刚传来的消息,反抗军舰队发动突袭,打了漂亮的大胜仗,解放了该处最大的奴隶营,更夺得大量物资,邦联军虽然调动大军围捕,对方却已经早一步撤退,来去如风,令邦联军只能气得干瞪眼。这是反抗势力近十年未有过的大胜利,指挥舰队的正是“夏华天女”李华梅,而得知龙女姐姐用了我的金币,打了大胜仗,我听到也是着实安慰。
  至于我自己,由于失踪了一阵子,舆论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经有人开始推测我是否羞愤自尽了,真是胡说八道。
  丧事没有太过铺张,甚至可以算是简陋了,一把火就了结了一切,因为没有神职人员愿意为奴隶祝福,而且依照帝国法律,奴隶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灵族的丧礼该怎么办,事实上,织芝的母亲是个人类,她的精灵血统应该是来自父系,至于为什么会搞到两母女相依为命,这就不是我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来就简陋寒酸的小屋,现在更多了一股凄清悲怆的气氛,我回到屋内,看看简单的摆设,心里有着感叹。
  这里的许多木制器具,都不是市面上买得到,而是从垃圾堆里捡来残破木块,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狮身图案,威猛雄视,虽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却像是随时会跃飞而起,狠狠地扑向敌人。
  靠枕上的双头龙刺绣也是精品,尽管已经破破烂烂、褪色掉线,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双头龙喷火御电,睥睨脚下万物的霸道气势,直迫而来。我曾见过皇帝龙袍上的刺绣,老实讲,和这比起来可真是差得多。这些东西,想来就是织芝和她母亲的作品,有这样的手艺,当初为什么要作弊呢?弄到今日这个田地,岂不是很可惜吗?
  当日还在王都的时候,我曾经听过一名来自娜莉维亚的名技师演说。他说,只要手巧心细,就可以成为优秀的技师,但是要脱离技工,迈向匠师之路,就并非人人可以,需要两个条件。
  第一、要有一双极具灵气的巧手,那与魔导师修炼的灵力不同,而是与生俱来,这样创造出的作品,便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须要有很强烈的企图心,这很难解释,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强的欲望,想要把这作品做到尽善尽美,这样作品就会活过来。同时具备这两样条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拥有一双神之手的伟大匠师。
  隔行如隔山,这些话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屋里的这些作品,确实给我一种不同的感觉。这名精灵少女生长在这种环境,真是浪费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样,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丽与才能,是可以更闪耀夺目的,特别是,她那种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实在太可惜了。
  屋里没看见人,我走到里头的小房间,才推开门,就见到两只小脚在半空直晃荡……乖乖不得了,精灵美少女上吊死翘翘了,真是的,要自杀也不会用点新方法,身为精灵,居然学人类上吊,起码也该切腹或是喝毒药吧,呃……不过这里一穷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没钱买毒酒就是了。
  不对,现在不该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看她好像还有气,我赶紧把她抱下来,果然,才从绳子上放下,织芝就惊醒过来,大哭大叫,挣扎着想要再吊回去。
  “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我要和妈妈一起去……”
  “神经病啊!你妈妈已经装进床头的骨灰坛里了,想见你妈妈在这里见就好了,干什么要自杀啊?”
  “你别管我!放开我……呜……妈妈不在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一个人活着干什么?”
  心神激动,少女的挣扎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别看她一副纤瘦细小的样子,这时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一双指甲乱挥乱抓,仓促间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发起蛮来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挣脱我的搂抱,更不住找机会撞向尖锐物体,或许听起来很是滑稽,但我确实是给她的动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钱吗?现在钱有了,可以摆脱奴隶身分了,你长得漂亮,手艺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着寻死呢?”
  我的劝说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织芝仍是一个劲地挣扎扭打,嘴里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哀伤的样子,真是让旁人难受。
  真是伤脑筋,如果是我那个变态老爸挂点,我一定不会伤心成这样,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人子女,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别呢?
  自从母亲过世,织芝就浑浑噩噩,也没再梳洗过,身上穿着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长袍,这时两人搂抱成一团,挣扎剧烈,长袍不知不觉地给掀了起来,直过腰际,露出内里光滑圆润的少女胴体,而一对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剥皮后鲜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欲火大炽,更因为织芝现在怎样也讲不通,我脑里灵光一现,有了解决目前窘状的办法。依样画葫芦,还是趁织芝哭得心神大乱,抓住她双腕,往上一举,正好就用她刚才要上吊用的布条,将双腕绑缚吊起,整个身体就成了一个“人”字型。
  突如其来的动作,织芝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却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将她身上的袍子撕裂开,分开两条粉腿,双手托住浑圆雪臀,胯下肉茎直抵洞口,跟着便是一刺……
  “啊…在、在这…里…”
  紧张加上晚风的吹拂,织芝的娇嫩牝户犹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茎插进去。
  横竖也是讲不听,那就索性别讲,我搞我的,你哭你的,两不相干,反正强奸本来就会听到哭声,就不信你爽到后来还哭得下去。
  “你这坏人……你、你又强奸我……哎!”
  带着几分惊讶与愤恨,少女在哭啼声中雪雪叫痛。而我一点一滴,慢慢把硬吊插进织芝那干涩的嫩穴。
  嘿!龟头终于进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
  疼痛中,织芝双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条嘶嘶作响,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停地抖着。
  “没关系的,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会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像快…裂开了…请住手…”
  我对着泪流满面哭诉的织芝说:“你不是想要寻死吗?我现在就推荐给你一个最棒的死法,我等会儿开始搞你,在高潮瞬间用那布条勒死你,这样保证你会爽到上天堂,感谢我吧!”
  这样说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足够润滑,才刚刚愈合的娇嫩膣肉又被扯开,在这瞬间,织芝把母亲的亡故整个忘去,狂甩着一头长发,野性的呐喊响遍整个房间。
  要干这种干干的逼穴,是很费力的,先前一轮卖力,自己也不好受,连包皮都快被扯开了…
  然而,精灵少女的凄清美态,倔强中带着哀怨的神情,是极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强烈快感,我几乎马上就有射精的冲动,当下放缓动作,慢慢地推摇着织芝的雪臀,像是摇晃秋千一样,一前一后地干弄着。
  “呜呜…好…痛…”
  织芝疼得脸色发青,死命地推着我。每次上方的布条一摆动,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会和我热热的腰碰在一起。
  “织芝,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想要死吗?”
  我慢慢地、慢慢地摇动,也慢慢地、慢慢地问织芝。
  “好、好痛…呀…”
  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颤,皱着一张俏脸的织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没出水,一开始每个人都会痛的,不过等到润滑了以后,就会慢慢有快感了。”
  我一面说,一面开始用力猛干!
  “唔!哇哇…”
  织芝全身感觉像被撕裂般僵硬。
  对于还没能从母丧的重大打击中回复的她而言,这时候再度被男人奸淫的冲击,是非常地巨大,只见她别过头去,晶亮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经见效,最少织芝没有再大哭大闹。我索性将她身上的长袍整件扯下,亲吻那一双花朵般的娇嫩乳房。
  “不要、不要!会被妈妈看到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原本是母亲的卧房,而母亲的骨灰坛甚至就放在床头,织芝拼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两手整个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紧,让她什么也做不了。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织芝,你也不想让母亲对人世有羁绊,去不了极乐世界吧!让你妈妈知道,她女儿已经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女人了,这样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为了要让你向妈妈证明你已经是个大人,才选择在这里和你作爱。”
  “啊!妈妈、妈妈……”
  听了我的话,织芝的眼神变得恍惚难测,而我说话就和尽力抽插同时进行,在曾属于母亲的卧房里,回汤着女儿悲惨的呜咽。
  “妈妈,你……你放心去吧!女儿……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妈妈,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条扯动声,交织着少女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在催促着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冲撞,把织芝身上的哀伤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许是因为情感倒错的刺激,织芝在极度激动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渐湿润起来。
  我低头检视少女濡湿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视线中,染成一片鲜嫩的粉红色,从那缝隙之中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手握住硬挺的肉茎,将它一再推入到柔软的肉瓣之中,我前后扭动腰肢,让肉棒能够顺畅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织芝诱惑的闷绝之姿,爱液不断地从裂缝中分泌出来,发出抽丝般微细的淫靡声,我开始猛烈地扭着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织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随着少女低低的娇吟,她的小屁股也诱人地左右摇摆着。热的黏液充满整个秘穴,而我的肉茎被无数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别吧!”
  “唔啊啊!妈、妈妈!再、再见!”
  仿佛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索求,一边运用腰部进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动作使身体愈来愈热,像一坨欲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
  我弯着腰,对神情扭曲的织芝做最后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后射出了最滚烫的精液!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色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裸体。橙色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肉的小屁股,充满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复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
  我道:“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
  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暴我?”
  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
  我毫不回避地道:“如果说强奸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奸,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别过头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妈妈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道吗?我妈妈她真的好棒……”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身体还没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下温暖的回忆。
  在述说这些往事时,织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无法维持。
  “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吧!妈妈在匠师考核的时候作弊,所以被技师学院驱除,成了这个都市的耻辱。”
  织芝抿着唇,愤恨地说着,眼中闪烁的,是一种远超过面对我时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带哽咽的声音中,她说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实,那就是娜莉维亚的一件大冤案。
  对于倍受期待、俨然就是日后明星匠师的美丽女学员,周围男性的教师与同学,都打从心底地排斥,不愿意打破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一个下贱的雌性玷污了神圣的匠师领域,这样的黑暗情绪累积下来,随着她在比赛中过关斩将而逐渐升温,终于在决赛的前夜爆发。
  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暴力相向下,该晚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人性丑陋、自私、肉欲横流的凌辱宴会。虽然有点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这种宴会?但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没有作到这样绝。
  处于暴力与胁迫下,所谓的人赃并获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组成的比赛评判与陪审团,自也只会作出一面倒的判决,然而,真正的灾难却是在她被逐出学院后才开始。织芝的母亲不仅遭到驱逐,更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技师学院将她十根指头斩去,说是对她作弊的惩罚,跟着,在娜莉维亚的法庭上,她被陪审团剥夺公民权,在烙印确定之后,成为奴隶。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没有任何权力保障,杀之无罪,而奴隶的子女,则世袭父母的阶级,打从一出生就是奴隶。这样的判决,自然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被毁去整个人生的她,就被某个达官贵人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日子。
  “妈妈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头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精灵吧!”
  织芝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人都说我有精灵血统,是个漂亮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妈妈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奴隶交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人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奴仆,连带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有军功军官的家奴。织芝和她母亲的奴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像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头目人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母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全然无复往昔丽色,所以主人也全没留意,将她们母女外放。这是大陆上一种处理奴隶的制度,当手下奴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
  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奴隶身分。
  “虽然妈妈没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妈妈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
  织芝低声道:“奴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妈妈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妈妈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欲火又炽,很想搂着她再干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
  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抬头看我,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
  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人,是没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爱的粉乳,等着她开口。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没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没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了,所谓的人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妈妈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抬头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女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对着你床头的母亲骨灰发誓,若你不遵守契约,你母亲的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遭受酷刑。”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要求,但是,当我将她解放为自由民后,她就不再是奴隶,与我之间的契约也没有任何依据,如果不立下这个誓言,我等若是全无保障,倘使她忆起了丧母之恨……我可不想养虎为患。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发誓而已,我是个守信的坏人,但我朋友中并不乏发誓当吃生菜的无信之徒,为此我早学了乖。听到我唱颂“非瑞克西亚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时,织芝瞪大眼睛,惊讶于我有如此能力,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认真。
  “我,织芝·洛妮亚,以母亲的灵魂起誓,若我违背今日的承诺,我和母亲的灵魂会在地狱底受到酷刑。”
  泪光朦胧,少女以颤抖的嗓音,说出恶毒的誓言,而当她举起手掌,与我触掌立约,从此我们的人生就紧密结合,祸福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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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衣冠禽兽

  与织芝立下了约定,但如何实现才是问题所在。虽说没有实权,但论军职,我好歹也是国内有数的几名万骑长之一,假如时间再早几个月,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轻易为织芝平反,不过现在霉运当头,只差一步就是身败名裂,没有大军在旁,我这万骑长的命令恐怕没什么意义。
  要让织芝在比赛中胜出的把握,我确实是有。基本上,要赢得这类比赛的奖项,除了技师本人的手艺之外,材料起码主宰了一半的胜因。用三流材料作出来的护甲,要抵挡一级神兵,那根本是痴人说梦,所以每一个技师在参赛前,都要竭尽所能地搜罗各色材料。
  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残尸拿来,作为材料,只要手艺不太差,怎么做都是一级的防具或武器,配合着织芝的巧手,这已足够作为胜选的保障了。但却有一个问题。要把蛟龙这类强力神兽,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这并非普通技师所能担任,否则我在港口随便找个裁缝或是打铁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这样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艺,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为,在锻造中唱颂咒文,才能全功。
  织芝的手艺全是自学,但她对魔法根本一窍不通。魔法、灵力不比内功,可以传递转输,要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让她拥有相当的魔力修为,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这一点,我也已经想到办法,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去拿钱,为织芝赎身。
  赎身费总共要六十枚金币,本来加上我的酬金,织芝是存到差不多钱了,但因为母亲的丧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没有那么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处,取出一些宝石、缀饰,拿去典当凑钱。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币在身,我回去找织芝,预备找她的主人去赎身,哪知道回到住处,屋里凌乱一片,却是人去楼空,逼问了几个邻人后才晓得,今天是要缴税金的日子,织芝不知怎地与他们冲突起来,就给抓走了。
  我一听可急坏了,没有用粗陋打扮掩饰的织芝,可是个小美人儿,就这么给这些粗人抓了去,后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习惯,凡是我的女人,绝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顶绿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问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龙山上,一个名叫“玲珑怨”的夜总会,拥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是娜莉维亚的水师副提督,素来在那边饮酒作乐,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该处赶去。
  在途中,我已经心里有数,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斗争,只好期望能够混进去,救人出来后成功逃脱。计划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袭打倒守卫,救出了衣衫不整、险遭凌辱的织芝后,终于惊动了酒店的守卫,七八名持刀拿剑的打手,一拥而出,阻住了去路。
  织芝是手无缚鸡之力,而我也仅有缚她之力,要正面与这些打手作战,肯定有死无生,所幸,我早有准备。
  魔法师与武者敌对,第一要争取的就是念咒时间,我没把握在对方七八样兵器乱斩下来之前,念完咒语,所以回手一拉,扯开织芝身上蔽体的布袍,雪嫩胸部整个暴露出来,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则趁机唱颂咒文。
  “古老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订约,出来吧,淫虫!”
  时间太短,简单的咒语,我仅来得及召唤弱小的淫虫,不过也应该够了,当近二十只外型近似粉红色毛虫的淫虫,分别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对此毫无抵抗能力的他们,受此突袭,马上就抛去刀剑,倒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双手忙着在身上的重点部位乱抓乱摸,定力差一点的,已经开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了。
  “你……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见到我的手段,织芝吓了一跳,也不怪我刚才对她的举动,迳自投来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讲吧。”
  拉着织芝逃跑,跑没几步,又有人拦路,而且这次是将我们团团围住,不但人数比刚才多,而且还出现了第三、第四级的正职魔法师,瞧这声势,绝非是区区的夜总会保安,而是娜莉维亚的警备军。要和他们交手,起码得要召唤出淫兽才有抵御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连召唤淫虫的时间都没有,事情真是麻烦了。
  召唤淫虫以上的淫术生物,必须要奉献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远处一名穿着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后有二十秒的时间唱颂咒文,那么……哪有可能啊?那个侍女人在包围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围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时间,别说那几个手底结印、蠢蠢欲动的魔法师,随便几样兵器斩下,我就完蛋了。
  身边只有衣不蔽体的织芝,拿她来当祭品,我可舍不得。理论上,淫兽是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这才被召唤而来,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时必须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那么,该怎么办呢?包围网逐渐缩小,左边两个红袍魔法师的手里,也泛起了红光,是魔法弓箭?还是火球术?反正都是会让人便成焦炭的东西啦!
  如果亮出身分,这些家伙会住手吗?很没把握啊!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敢这么单枪匹马杀进来,你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吗?”
  正当我犹豫不绝,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围着我们的众人登时让出一条路,让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进来。众人见了他,微微躬身行礼,织芝抓着我的那只手,更是惊得直晃汤,显然这家伙就是什么水师副提督,持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一反适才的怯懦,甩开了织芝紧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阔步,直往那人迎去。在众人的视线中,我们两人相互对峙,气氛一时间紧绷起来。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个三杯,我可是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原本的敌意消失无踪,我们两人先是握手,跟着便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你这小子,不是说在这里当个小军官吗?怎么混得这么好,水师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过你啊!堂堂的帝国万骑长,小子,到底是用什么肮脏手法奸淫掳掠得来的?”
  一场将爆发的撕杀就这样解决了,我怎样也没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风生水起,更巧的是,织芝的奴隶契约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来是你有意思,早点说嘛!大家朋友一场,送你个小奴隶有什么关系,不过……”
  “阿巫,这女的是我开的,你不是记性这样不好,忘记了我的习惯了吧?”
  阿巫、巴闭还有我,当初是一起在妓院混着玩的,我自然知道这家伙好色的程度不下于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许是看在我的万骑长徽章上,将奴隶免费送给我,但是见到这么漂亮的精灵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动,根本就是十指大动,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吓得织芝往后退去,却给后头的护卫团拦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强烈占有欲,一但被我宣告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对我的报复,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和我一起疯过混过的阿巫,是知道事情严重性的。
  “算了算了,问问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
  阿巫搓着手,命手下取来织芝母女的奴隶契约,交给了我。
  当我把奴隶契约当着织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声音中,浮现在我和织芝面上的,是一种毫无欢欣之意的笑容。这张打从她出生起,便操纵她人生的薄纸,终于被销毁,却并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个囚锁的开始,而这次卖身的期限,更是漫长的一辈子……
  如果我和织芝认识的时间再长一点,再多了解一点她的个性,那我就会相信她的承诺,然而,这时的我们,相识未久,我不敢这样坦率地信任她,为了日后着想,我用了这个伤害她最重的方式,这是我日后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难念啊!我就是因为把你的名字给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这小子,我这么终刚强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会忘掉,太没义气啦!”
  故友重逢,特别是一对酒肉朋友的重逢,当然不会有什么高雅的庆祝法,由于织芝已经疲惫万分,而我明天有与她有事要办,就请阿巫派人护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暂住。
  “你和巴闭这两个小子真没意思,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太不够义气啦!”
  阿巫叹道:“想当初我们黄色三连星义薄云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辉煌胜利,想不到才分开短短几年,巴闭就已经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闭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总不能老实讲说是被我一剑干掉的吧!当下含糊混过去,与阿巫一聊,才知道这小子自花钱走后门,调到娜莉维亚来当个小军官后,便广收贿赂,与地方上的黑帮、富商打好关系,加上他逢迎拍马造谣生事的本领极佳,几年内便在官场扶摇直上,成了水师副提督的高官。
  “讲是这样讲,其实这水师副提督也没什么了不起,娜莉维亚没有战事,我们当兵的也没机会升官,这个港都水陆军俱备,我这水师副提督根本就没有耍威风的地方……油水确实是不少啦!但哪里比得上你在王都当万骑长那么走路有风。”
  娜莉维亚是大陆上属一属二的繁荣都市,别的不讲,单是九龙山上这一大片销金窝,就不晓得有多少油水进了当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员眼中的大肥缺。我们现在置身的这家“玲珑怨”夜总会,阿巫就是里头的大股东,当初成立时,他半毛钱也不用付,只要负责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刚刚跟在你身边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从军队里抽调组出的护卫团是吧?”
  “是啊!乱强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选,个个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个水师副提督上夜总会玩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多护卫?”
  “这……仇家多,当然要多作一点防范。”
  果然,看他那一脸尴尬,我就知道不对,能在短短几年内爬得那么高,说没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问,他已主动岔开话题。
  “对了,约翰,你知道吗?巴闭他老子还真是头没人性的禽兽东西!”
  阿巫似乎相当气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闭他不是有姐姐吗?大概是几个月前吧,那头老王八借酒装疯,居然把自己女儿给干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恶!”
  最后一次见巴闭的父亲,是负责拿抚恤金给他,当时只记得是个酒精中毒的醉鬼老头,没想到居然最出这样不要脸的下流行为。
  “这还不算,更可恶的是,他清醒了以后,还连续又干了十几个晚上,你说,他是不是衣冠禽兽?”
  “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就是说嘛!所以前两天巴闭他姐姐寄信给我,说要投奔于我,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反正我这里空房间多嘛!”
  “应该的,怎么说巴闭都是我们的好兄弟啊!将来要是有机会,那可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这个……当然……嗯……哼!”
  阿巫闷哼两声,在胯下女人的牝户里射出精液。
  这是他的鬼主意,为了庆祝我们兄弟重逢,所以我们两个人跨马谈话,简单来讲,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说话。为了怕被窃贴,“玲珑怨”里派来的姑娘,都蒙上双眼、塞上耳塞,双手也被反绑在后,我和阿巫直接掏枪上马,最后还是这家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这样输你,我不甘心,刚刚是开胃菜,现在来正餐。”
  阿巫拿起桌上的铃铛,摇晃两下,立刻有两名穿着火辣之至,蒙着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进来,看她们两颊泛红,两腿不住扭动的模样,肯定是给喂了春药。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这两个妓女都不错,虽然不如织芝,但也是很好的货色,我瞥了一下,对于左边那个长发美人比较有兴趣。她穿的极少,胸前是透光绿边鸳鸯肚兜,粉红乳晕在薄纱下更明显,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绿色绣花亵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肥白圆润,扭来晃去,看了就让人心动。
  “决定了,我要左边的那个大白腿。”
  “喔,那右边那个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话,我和阿巫分别拉过自己中意的美肉,立刻掏枪上马。我把那美腿女郎压在身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断进行活塞运动。
  “喂!约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啊!”
  阿巫搞起那个妞的屁眼,肉茎快速进出,很快就将那女的搞到浪叫连连。
  “我和我上头的那个水师提督处不来,这老头最近藉口肃贪,满脸铁面无私,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实谁不知道他贪得比我还多,你一向点子多,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搞定他。”
  抚摸着青葱似的雪白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我卖力抽插,一面将阿巫的问题听在耳里。
  “你要怎么办?我可不杀人放火。”
  “不是那个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药吗?弄点出来,我只要让老家伙发生丑闻,弄得他下台就可以了。”
  “只有这样子倒是没问题,不过有往有来,你也帮我一个忙。”
  在春药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身子仰卧起来,让我一面托起她圆滑的臀部,一面揉摸着她肥硕的乳房,继续抽送。
  “我的妞要参加你这里技师大赛,需要贵族推荐,你是这里的地头蛇,我要你当她的推荐人,还要帮忙让她获胜。”
  饱满的酥胸和玉腿压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摆动着小蛮腰,高耸乳房也跟着激烈晃动,洒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在性交频率中不断摇摆。
  “当推荐人没问题,至于获胜……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儿从来没女人参加的,何况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这种大比赛,哪可能没有暗盘,反正你尽力就对了。”
  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夹缠在我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往上挺动,牝户更是不住的夹紧肉茎,在我的卖力抽插下,高潮已经逐渐到来了。
  “哎……好……那我就尽力……嘿!这婊子的屁眼真紧。”
  阿巫胯下的蓝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咽着他的肉茎,而我这边,大白腿美人儿的牝户紧紧夹住肉茎,圆耸恼人的玉臀,以及紧裹着灼热肉棒的肉壁,使我快乐的几近销魂。
  终于,在双方达成协议的瞬间,仿佛展示友情一样,我们不约而同地射精,然后向对方竖起大拇指,露出同样的下贱微笑。
  “小子!你他妈的实在是太帅了,世上还有像你这么强的男人吗?”
  性交之后,我们继续享受美人的口交,同时像以前那样自吹自擂,这时,坐在我对面的阿巫,懒洋洋地说道:“约翰啊!巴闭他姐姐的滋味怎么样?”
  “什么啊?不是说要你以后帮我介绍吗?”
  “干么还介绍,你搞都搞过了,有什么自我介绍比这更亲密?”
  “等等,你……你说什么?”
  对着我吃惊的表情,阿巫好像也吓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间吮吊的那蓝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没见过吗?大白腿那个是大姐丽丽,小白屁股的那个是二姐莉莉,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混……混帐东西,你不是说她们前两天才寄信来吗?”
  “她们寄的是平信,来这里骑的是快马,结果信和人同时到,我也很无奈啊!
  谁叫帝国邮政效率那么糟。“
  “人家是给父亲强暴,过来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们推入火坑!你、你……”
  “呃!这事很奇怪吗?”
  阿巫把手一摊,无奈道:“每一个来投奔我的女人,我都是这么干的啊!要不是开妓院,哪有那么多空房间可以随时招待人睡?”
  看着他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终于想起来了:阿巫的名字,一个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梁的好名字……他叫“巫- 添- 梁”
  没办法,你能期待像我这样的人,会交到一个怎么样的“朋友”对于阿巫的要求,老实说我有些担心,不想参与过多的官场斗争。可是当他提到,他的顶头上司水军提督,是本次技师大赛的主判,要操作技师大赛,首先要排除他的妨碍,为此,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帮他调药,不过还是要他发誓,只是闹个桃色丑闻,绝不伤害人命,省得连累到我。
  “你这人也真是的,这么罗唆,连好朋友都信不过吗?”
  “不是信不过好朋友,是信不过你。巴闭他两个姐姐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现在才会在妓院里接客接到腿软……”
  “去,讲这样,昨晚搞她们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阿巫道:“好好好,我发誓,如果我用你的药去伤害人命,就让我什么官都当不成,像狗一样被通缉着跑,可以吗?”
  这个誓言还算可以,再加上听说那个水军提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便开始着手配药。最有效的春药,当然是深获血魇大法师推荐,号称天下第一淫药的凤脑香了,不过这玩意儿效果太强,得想办法稀释一下,好在手上还有一些原料,虽然泡过水,效果或许差一点,不过就将就着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兴,接过凤脑香的磁瓶,欢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贪婪模样,说不定还要把这春药先自行试用两遍,确认药性猛烈后,才拿去阴谋害人。
  果然,就在当天夜里,就传出阿巫在“玲珑怨”里头当上荒野大嫖客,召来三十多个妓女开无遮大会,最后险些精尽人亡的惨事。
  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当两个他手下的白魔法师,神情尴尬地来敲我的房门,我则没好气地将一罐调配好的解药交给他们。凤脑香这天下第一淫药无法可解,所以我交给他们的,是我从淫术魔法书里头抄录,保证射精之后立即回气的“龙精虎猛丹”估计可以让他支撑到毒性泄尽。
  事后当然是有了一些惨痛代价,我遇到阿巫时,他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腰也直不起来,只能趴在软榻上,像条死狗般有气没力地和我说话。
  尽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没有露出尴尬表情,羞耻心这种东西,与阿巫是毫无关系的,倘使在意这种事,他也不能升到这样的官,事实上,他连一点教训都没有记取,见到我就忙要我再配个百来颗龙精虎猛丹给他,而在他身边,甚至还躺了两个浑身光裸的黑发美人。
  之后,阿巫就与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个又美又俏的小寡妇,只是苦无良策将之收作禁脔。
  “这小寡妇叫做白淑卿,这是画像,你看,漂亮吧!”
  我从阿巫手中接过画像,果然是个美人儿,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族的半兽人。在各种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专出俊男美女,这小寡妇是这般的美貌,素来喜欢美艳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过,就不知道他的困难何在?
  “堂堂水军副提督,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平民寡妇?怎么?她背后有哪个权贵撑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过这小寡妇贞节自持,开了一间善堂,收容孤儿老弱,在娜莉维亚很有名气,随便动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这家伙要找我求助。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计,低声道:“开善堂什么的,里头人口一定复杂,你就捏个罪名,说她窝藏逃犯,或是她在暗地作人口买卖,然后派人把她逮捕过来审问,这样不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吗?”
  “妙计!妙计!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兽约翰·法雷尔啊!”
  “谁是衣冠禽兽?咦?你现在搞的人是谁?啊!你这好色的畜生,又在搞巴闭他姐姐?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我身上还带着两帖春药,让她们吃下去,这样如果不干她们,她们就会死。为了解救好友姐姐的性命,我们两个只好含泪挺身而出,这样良心就安了。上次我干的是大白腿丽丽,这次就让我操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你这样盯着我看干嘛?”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是帝国万骑长,而我只能做个小小地方海军副提督了!”
  因为在娜莉维亚并没有落脚之处,所以我和织芝现在的住处,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别墅,为了将举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她借了大批书籍,回来仔细研读。
  讲到借这些书,还真是闹了点风波。以织芝的身分,是没可能在技师学院的图书馆借书,理所当然,这项任务就落在阿巫的头上。当图书馆以“重要书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这家伙立刻带了五百士兵直闯图书馆,借口“有叛国犯人藉藏书交换机密”为由,一口气连续查扣了三千本珍贵书籍,全数搬回别墅,供织芝参考。连续几天,织芝把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书海中,一本接着一本地翻阅,神情专注之至。
  织芝的精灵血统来自父系,讲是这样,但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当她母亲被贬为奴时,遇到了一个喜欢观赏杂交秀的主人,没事就让手下女奴和府内奴隶表演性交秀,精灵、半兽人,甚至马厩里的雄马,都曾和织芝的母亲有过一腿,也因此,对织芝来说,被问及父亲是谁,是一个相当羞辱的问题。
  不过,或许此刻她会感谢给予她精灵血统的父亲。和纯血人类相比,精灵的记忆力、学习力都比较优秀,之所以会被人类赶到前头去,主要是因为人类天马行空的创造力,这是人类之所以能和大陆上各种族相争锋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时自父母亲身上遗传到两边的长处,织芝就像是一块被丢进水桶里头的海绵,以惊人的高速飞快地吸收知识。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别从技师学院请来几位讲师,为织芝补习。我事先帮她做过化妆,戴上面纱,伪称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令那些老顽固破格施教。
  几天下来,讲师们啧啧称奇,原本倨傲的态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转变,相争抢着收这名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为徒,然而,每一位讲师也都有同样的感叹:现在才开始学魔法,实在太晚了,成就有限,浪费了一块好材料。
  这件事我之前就已经想过。在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师毕竟还是以铸造神兵为主流,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什么样的东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宝剑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锋锐无匹、斩铁如泥,但是,光凭优秀材料与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玄铁精金?
  在铸剑时施以让剑刃锋锐的咒文,就是铸造术革命的起源,发展出这套技术的,是出生于索蓝西亚,得到“神兵之父”称号的矮人名匠——隆·莫扎特。在剑上加各类宝石,突破“魔法与金属相互排斥”的技术障碍,令魔法剑得以铸造成功,这都是他的功劳,在他之后,一流神兵多了一些之前意想不到的功能:寄存于主人肉体内、自我修复、暗藏强力魔法咒文……
  可是这样一来,另一个问题也随之出现,假如匠师本身不会魔法,怎么可能做出这些见鬼的强力功能?这就是为什么,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贤者亲自制作,就是由某国皇室延揽一批优秀匠师与魔导师,合力制造。到了现代,要成为一名优秀匠师,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样很麻烦的东西,在某些层面上,比习武练内功还要麻烦。内力还可以吃一些灵丹妙药,或是请武学高手转传内力,但在魔法上,我可从没听说有个门外汉因为吃了奇花异草,或是被大魔导士传功,而一夜间拥有强大的法力。
  嗯,或许是有,但那多半牵涉到自毁元神或是毁人元神,藉由魂魄融合的方式,达成法力转移的目的,不但复杂,而且牺牲很大。就目前的情形来说,我既不愿、也没有能力施放这种法术。但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比赛的时候,织芝只能通过笔试,然后在比赛场上看着人家干瞪眼。就连编织护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别说铸造神兵了,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个计策,极度凶险,非到最后关头我不想使用的一着:淫术魔法书的最后一章,地狱淫神。
  “相公……有点事想打搅您。”
  一次欢好结束后,织芝低声问着我。
  在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几乎是“神之手”的天赋本领,数度让我喷射出来,老实讲,在我生平遇过的诸女,织芝虽是美丽,但在床上的感觉并不见得就赢过星玫、邪莲,可是她柔腻纤嫩的玉手,轻轻包裹住肉茎,施展那如魔似幻的口交技巧,却真是千古一绝,令男人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欢好之后的她,披散着橙色秀发,像头温驯的小绵羊,雪白肌肤,柔滑细嫩,粉纤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越看越觉得我在这交易中占到便宜。
  基于一些计划,我刻意不让织芝晓得我的身分与姓名,而不知怎地,对于打从出生起就是奴隶之身的织芝,虽然这只是伪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现一点温柔,让她选择“主人”以外的称谓。几经思考,织芝却使用了“相公”这个令我为之一愣的称呼。
  “我……我真的可以吗?过去我从来都不知道,当一个优秀匠师是这么样困难的事?”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间的大量学习,当知识累积得越多,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沉重的心理压力,当不必在人前强撑,这个个性坚强的女孩,也不禁对我露出了疲态。只是,这种高尚情怀,我这个远离书本的文字败类自然是难以体会。
  “我很认真在追了,但是每一个老师都说,我这年纪才开始学魔法已经太迟,这辈子成就有限,更不可能参加下个月的大赛,我……”
  “我去他全家大小,你干嘛这么在意他们的话?织芝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那些老头子吧!”
  握着织芝的雪肩,我道:“这几天你学的东西,过去你并不晓得吧?但你不是一样做出很多很棒的作品吗?你应该对自己更有自信一点啊!织芝你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学一天,就比得过那些老头学一年,距离大赛还有二十多天,你一定会赢的。”
  “可是,我不会魔法,而且……”
  “不会魔法又怎样?织芝你专心在你要学的东西上,剩下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我拍胸道:“相信我无人能及的好色欲望吧!为了要把你这漂亮的精灵美人,收作我的奴隶,我拼了命都会完成我们的契约,让你在大赛胜出。”
  这话确实不假,在让织芝积极修业补课的同时,我通盘考虑各种可能的方法,假如我手上这时拥有一万骑兵,我可能会直接考虑在赛前干掉所有参赛者,或是直接威胁裁判。
  在我的鼓励下,织芝似乎安心下来,脸上出现微笑,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抹不去的忧虑,这时,我知道自己该拿出一点实质保证,同时和她谈一谈我预备进行的手续了。
  “正常情形下,魔法绝对不可能一蹴而成,就算可以速成,也一定会付出相当的代价。”
  我道:“让你魔力速成的办法,我已经找到,若实在不得已,我们再来考虑是否非用不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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