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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美玉无瑕落谁家(四)

  正当萧道清在非礼方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耳朵边有一丝丝暖气吹拂着,
转头一看,原来是被我拉在身边的岳秀正在对我的耳朵呼气,泛红着一张脸,两
眼水汪汪的满是春情。

  「我要你……快来搞我。」岳秀低声在我耳朵边腻声细语着。「快点,快点
来搞我,下面好痒的……快点……。」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萧道清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太阴迷情香」瓷瓶,
岳秀必定也闻到了不少,所以现在也不管前面的人是谁,只要是男人,她就想要
了。

  当然,我现在绝对能够剥光岳秀的衣服,轻易地佔有岳秀的身体,中了「太
阴迷情香」的岳秀只会迫不及待地张开她的双腿欢迎我的入侵:但是我不能现在
和岳秀做那种事情,「招揽方虹入教」的计画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这个时候一分
心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萧道清扑在方虹身上之后,狂乱地撕去了方虹身上的衣物,还不停地在方虹
白洁的身躯上用力地亲吻:然后,萧道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满
是肌肉纠结的身躯,以及下身那根黑黝黝的硬挺阳具,将方虹那双玲珑修长的腿
架上自己双肩,就要将自己的阳具朝着方虹那尚未被人摘採过、仍旧紧闭着的粉
红花瓣之间插进去。

  「不要──!」眼看自己的贞洁就要被萧道清夺去,方虹悽厉的惨呼声在森
林中回荡着。

  是时候了。

  我将握在手中已久、都已经被我给握得温热的三枚制钱朝着方虹射去,制钱
撞在方虹的穴道上,强劲的内力透入方虹经脉之中,立即冲开了之前被我所封住
的穴道,让方虹重新恢复行动能力。

  而手足重获自由的方虹在惊惶之中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几乎是本能反应地、
被架在萧道清肩膀上的双腿用力一夹一绞,喀啦一声,当场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
然后方虹双掌齐出,同时击在萧道清前胸上,萧道清立刻被方虹这使尽全力的两
掌给打得肋骨全断、身躯腾空飞起,像瘫烂泥一样掉在地上,不动了。

  计策成功了!方虹在慌乱之中失手打死了萧道清,这下子不管方虹怎么解释
都解释不清了,绝对不会有人会想到萧道清这个「少林派弟子」是因为中了我的
「太阴迷情香」才失去心智、意图非礼方虹的,只会认为方虹是在为她自己的罪
恶找洗脱罪名的藉口而已

  耳朵边忽然传来阵阵又湿又痒的感觉,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了心智的
岳秀无视于萧道清在她眼前被方虹掌击身亡的事实,竟然用舌头在舔我耳朵。

  反正现在计策已经成功了,不妨享受一下岳秀这个战利品。

  「你想要这个东西,是吗?」我将裤子拉下,让肉柱从裤裆中探出头来,并
将岳秀的头压到我的肉柱前。「把这个东西给含在嘴巴里,好好舔着。」

  早已意乱情迷的岳秀见了肉柱,立刻忙不迭地张开樱口含了进去,不顾一切
地又吸又吮着:我解开了岳秀右手经脉上的穴道,右手一得行动能力,岳秀立刻
探手到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掏挖起来,含着我阳物的樱口之中不时发出被阻塞的郁
闷「嗯」「唔」淫声。

  享受着岳秀的小嘴服务,我将注意力转回方虹身上去。

  出掌将萧道清打飞之后,从失身危险之中解脱出来的方虹瘫坐在地上喘着气,
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不容易回过气来了,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记起了自
己将萧道清双掌击飞,方虹又惊慌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来到萧道清的屍
体旁。

  「萧师伯……萧师伯……」

  方虹低声呼叫着,但是萧道清先是被方虹用脚给绞断了脖子、胸前又结结实
实地挨了方虹全力出击的两掌,五脏六腑都早已碎光了,光是看到头部怪异地扭
曲着反到背后,就知道萧道清是不可能还活着的。

  不过,方虹还不死心,伸手出去轻轻推了推萧道清的身体,没反应,方虹开
始有点慌了,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萧道清的脉搏,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探到,吓得
方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爬了几步出去。

  「萧……萧师伯,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虹开始语无伦次地啜泣了起来,但是,萧道清依旧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承受不住自己误杀萧道清的精神冲击,方虹终于绝望地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杀了师伯,怎么办……呜呜呜……怎么办嘛……」

  突然我的肉杵感觉到阵阵痠麻,原来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惑了神智的
岳秀无视于自己的丈夫被方虹给击死的事实,只是卖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柱,现在
我的肉柱已经到达了爆发边缘了。

  看看方虹还跌坐在地上哭着,似乎暂时没有要走的打算,反正左右也是要等
待,现在刚好是可以满足岳秀需求的时候。

  忍着想要爆发的冲动,将肉杵从岳秀的口中抽出,岳秀发出了不情愿的呢喃
声:但是当我随后将岳秀那早已被淫水沾得湿透淋漓的亵裤脱下、将肉杵送入岳
秀的小穴之中冲撞起来时,岳秀却又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啊……啊……哦……噢……」

  一声又一声的悦乐淫语随着我抽动着肉杵而从岳秀口中吐出,中了「太阴迷
情香」的岳秀此时已经变成了发情的母狗,不停地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冲
刺:而下方跌坐在萧道清屍身旁的方虹则只管自己哭自己的,也没有注意到我和
岳秀在大树的枝桠之间开操、不停地制造出种种淫声。

  直哭了好一会,方虹终于慢慢收起泪水,缓缓站了起来,失魂落魄似地在林
间开始漫步起来:我为了要跟上方虹去注意情况、以便抓准时机「招揽」方虹,
于是全力运起了「阴阳诀」,阴阳诀运行时在岳秀体内突然造成的强烈快感让岳
秀瞬间瞪圆了一对杏眼,叫也叫不出来,小穴之中大洪水氾滥成灾,不停地向外
流出。

  一松精关,我将刚才一直忍着没发射出去的精液全都深深注入了岳秀体内。

  这边「搞」定了岳秀之后,我带着岳秀跳下树来,让岳秀在萧道清的屍身旁
边休息着,这样如果其他的人追踪而来,发现了岳秀和萧道清两人,就会先将这
两个人带回庄子上去,而不会继续来追踪我和方虹的行迹。

  方虹在林间漫无目的地漫游了一会,在一棵有着强壮枝桠的大树旁边停了下
来,爬上了大树坐在枝桠上,慢慢地将衣带解下,在树枝上系成一个上吊用的套
索,然后颤抖着将脖子套索绕在脖子上,又迟疑了好一会,这才纵身跳下树枝,
让衣带勒着自己的脖子、吊在枝桠上晃啊晃的。

  看着一开始方虹的一对三寸金莲还在空中乱踢乱蹬,慢慢的就无力地垂着不
动了,我知道现在就是我「招揽」方虹的最好时机,钱镖出手,打断了方虹用来
上吊的衣带,同时一跃上前,正好接住方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娇躯。

  伸手在方虹鼻端一探,还有气息,在手腕上也能探到脉搏:我伸手搭在方虹
背上,缓缓将真气送向方虹体内。

  送了一会真气,方虹「嘤」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妙目缓睁,醒了过
来:我立即停止输送真气,将手指按在方虹背心穴道上,以防方虹暴起伤人,我
可不想像萧道清那样被方虹给双掌打飞出去。

  「这……这是哪里?这是阴曹地府嘛?」方虹的说话的声气有些虚弱,大概
是因为精神上大受打击、刚刚又上吊了的缘故。

  「不是,这里是阳界。」我否定了方虹的询问。「我问你,你干嘛要上吊?」

  「这里是阳界?那……我还没死?」方虹一愣,突然又哭了起来。「为什么
我还没死?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为啥你不想活了,能不能把理由说来听听?」我故意逗着方虹,其实方虹
会想自杀的理由我比谁都清楚。

  「这不关你的事!我不想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方虹一边哭、一边回骂了
我一句,仍然不脱她凶女人的本色。

  「好吧,你不想活的理由与我无关,我不问就是。」我故意顺着方虹的语气
说话。「不过,既然你的这条命你不想要了,不如乾脆给我吧?至少你的命对我
还有利用价值。」

  「我的命给你?!」方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哭泣。「
你要我的命有啥用啊?」

  「当然很有用啦,至少我可以拿来练功。」

  「你拿我的命去练功?怎么练法?难道你是吸血殭屍不成?!」方虹的眼睛
越睁越大,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叫了一声。「你……你是那个摸……摸
我……的淫贼!」

  「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现在才发现啊?真是迟钝啊!」我故意连连摇头。
「反正,如果你不要性命的话,就算你不把命给我,我也是要拿走的了:既然都
是你不要的东西了,就这么丢弃在路边很浪费的啊!我当然就捡起来废物利用了。」

  「哼!你想得美!」方虹试图挣扎,但是我扣住了她背心穴道,她的真力使
不出来,只能继续乖乖躺在我怀里。「本姑娘的命给谁都可以,就是不给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准再自杀了。」我点头。「不然我一定要捡走你的命拿
来练功,等到练完功已后再把你剥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欣赏你的裸体。」

  「你……你敢!」

  方虹的语声之中透着些许惊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后还要被我把她给脱光
光吊在大街上示众的样子,女人都是害羞的,即使是死了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
下赤身露体。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吗?」

  我装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说着,差点没把方虹气死。

  「你敢!」

  方虹气炸了,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这两个字的,要不是我正扣着她背上经脉的
穴道,只怕她会跳起来当场赏我一记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贼吗?淫贼的本分不就是奸污美丽的女孩子吗?
我没立刻奸污了你,还算是不尽本分呢!」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啦,
只要你敢自杀,我一定奸污你的身体,活奸人、死奸屍!然后把你拿去吊在大街
上,让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处沾满男人精液的精彩模样。」

  方虹被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瞪圆了一对杏眼,怒气沖沖地死盯着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寻死,我就不会动你的。」我耸耸肩。
「不过,方姑娘,你就不能说说看,你是为了什么而想不开的吗?」

  被我这么一问,原本气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间像是皮球泄了气一般、神情黯淡
了下去,然后眼圈一红,又开始抽噎了起来。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师伯……我师伯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非礼我
……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呜呜……」

  看来方虹并不知道萧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阴迷情香」,不过,也该是时候
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我脱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礼你,请
问方姑娘你会怎么对付我?」

  「那当然是杀了你这个淫贼啊!净问些废话!」方虹突然大骂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礼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贼,方姑娘你会杀了我这淫贼:那
么方姑娘的师伯非礼你,不也就是淫贼吗?杀了他又有何不对?」

  被我这么一问,方虹登时楞住。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方虹迟疑地嗫嚅着。

  「好吧,就算他是你师伯好了,你杀了一个淫贼师伯,清理门户,有哪里不
对吗?」我又追问。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杀
了他,我该怎么办?」

  「回去向大家解释,说是因为你师伯想非礼你,所以你杀了他?」

  我故意提出这个意见,但是我知道方虹绝对不会採纳这个意见的,先不提其
他的人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光是这样向别人坦白事情经过的话,就会同时伤害
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誉,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洁的名声,这点只怕方虹宁死也不
会愿意去做。

  「这样不行的……不行……」果然,方虹连连摇头,否定了我的建议。

  「那,就这样回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又提出这个意见,其实
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啸月山庄的人不知道是谁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但是萧道
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来的「致命伤」,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
手。

  「这……也不行……」方虹想了想,终于还是黯然摇头。「那些叔叔伯伯们
都是高手,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是我打了师伯两掌的。」

  「那怎么办?」我故意追问。

  「我……我不知道……」方虹又哭起来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呜呜……」

  「那,既然这样,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给我吧?我拿你的命来练武功,练
完以后你就会被我吸尽精力、成为一具乾屍了,我会好好安葬你、并替你保守祕
密的。」我说着,「而且,你被我吸成乾屍以后,就算我拿你去挂在大街上,保
证也没有人认得出那个是你,怎么样?」

  「你……真的?」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真的会替我保守祕密?」

  「你还有选择余地吗?」我反问。「反正今天我是在这里、等着捡你要抛弃
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准寻死、乖乖回去见你家长辈解释来龙去脉:如果你要舍
弃你的小命,那么我就要拿你的命来练功,而且我还要奸你的屍体,把你弄得下
身满是男人的精液,然后拿去吊在大街上……」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啦!」方虹摀住耳朵、猛力摇头。「我的命给你,
你拿去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满意了吧?」

  上钩了!我差点高兴地抱着方虹跳起舞来。

  树林子里不是「练功」的好地方,再说离啸月山庄还是近了些,很难保证不
被山庄里面出来寻找的人给发现,所以我点了方虹的穴道,让方虹虽然能够自由
行动、却不能运用真力,这才带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镇寻找落脚的地方。

  由于方虹追我出啸月山庄的时候本来就没穿好衣服、后来又被失去心智的萧
道清给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我只好把我从啸月山庄偷来的男仆衣服脱下来给方
虹穿上,不然方虹就只能半裸着了。

  带着方虹来到附近的市镇上时,天已经三更了,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
店老板虽然觉得我一个蒙着脸的人带着方虹一个穿着男仆衣服、还扁着嘴一脸不
情愿神色的美女很奇怪,但是当我将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拍在柜台上之后,店老
板马上堆起笑容,啥都没问,立刻带我们前去最好的上房。

  进房以后,先把房门上了栓,我让方虹坐在床上,开始把「阴阳诀」之中「
双修法」的入门功夫讲解给方虹听。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虽然听我讲解运功方式的时候粉脸羞得通红,但
是听过一遍立刻就记得,而且还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这就是你要配合我练功的部份:有问题吗?」

  「只有一个问题。」方虹的脸已经羞得像是红布一般了。「你……你要拿女
孩子练功之前,都会要求被你拿来练功的女孩子学这种……这种东西吗?」

  真是好问题,一下子就命中问题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当然,只有让女孩子学了这种方法,我练功才会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
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样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嘴上
肉吗?」

  「不然是什么?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长辈们把事情
解释清楚:如果你决定不要这条命了,那就乖乖让我吃了你,否则不管你死在哪
边,我都会奸污你的身体,然后把你沾满男人精液的裸体吊在大街上示众。」

  方虹闷哼了一声,显然她不同意我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我才好
:因为我非常厚颜无耻地「绑架」了方虹「死后的身体」,让方虹为了怕我在她
自杀之后作践她、甚至把她脱光光拿去吊在街上,这样她的脸和峨嵋派的面子就
都丢光了,方虹只能无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时候,这种「宁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观念还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
说。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我又问着,方虹红了脸,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开始让我来取你的性命吧。」我在床铺上拍了拍。「面向下趴
好,屁股翘高。」

  「不要!」方虹涨红着脸摇头拒绝。「趴成那样,好像狗一样!」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杀:你要是自杀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脱光
光吊在街上。」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都已经是想死
了的人了,你还那么在乎死掉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啊?」

  「谁……谁在乎了啊!」被我一激,方虹赌气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
单之中,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死就死吧!本姑娘从来就没怕死过!」

  呵呵,这妮子又上当了。

  来到床边,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浑圆丰满
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抚摸着,感觉到方虹一个哆嗦,屁股缩了一下,
试图避开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没被我摸过!」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很好,弹性十足。「准备好要迎接死亡了吗?」

  「你很啰唆耶!」方虹不耐烦的声音透过床褥,郁闷地传了出来。「要杀就
杀,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啦!」

  「因为要你配合我运功,我「杀死」你之后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长啊!」
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方虹正趴着,没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谎言肯定
会被当场拆穿。「等一下我解开你穴道的时候,就开始运功吧!」

  「知道了啦!」方虹不耐烦地回答着。

  爬上床,来到方虹身后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有如白玉
西瓜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双腿之间紧合着的粉红色裂缝彷佛是西瓜
熟透裂开、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红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该解开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时之间着迷于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
伸手轻轻抚摸着方虹的屁股,触手柔滑细緻,手感极佳。

  「啊!」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扭过头来凶巴巴
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点,不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
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性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
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
已经硬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处。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于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苞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
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
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
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

  满佈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处女体内
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
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
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
力,让方虹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蔘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感觉到无比的痠麻、直
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
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
的新手。

  「啊啊~~~」

  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
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
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性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
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
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
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
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
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
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
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
已经被她所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
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扭动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
快感,终于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
强度:于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
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
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于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
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
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
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对吧?」

  「错了,我是认真想要「取」你性命的。」我望着床顶纱帐。「只是,我可
没说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来练功,不行吗?像你资质这么好
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
己的,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威力上总是大打折扣:可是刚刚和方虹「激战」
一场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

  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阴阳诀」,但是那毕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质」
上面就远远不足,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情形出现。

  对于我的话,方虹没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
上移,捏住了我蒙脸的布,然后轻轻揭开。

  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凝视着我的脸。

  「是你。」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语气彷佛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一
点也不惊讶。

  「你不问我理由吗?」我侧过头看着她。

  「不问,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话,编个谎话来骗我,我又怎么
会知道?」方虹妩媚一笑。

  「谢谢。」

  然后就是一阵沈默,方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胸膛上划圈圈。

  「对了,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方虹耸了耸肩,突然轻轻一笑。「不过,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
寻死了。」

  「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捡走我的命吗?」方虹撑高了上半身,凝视着我的脸,一头
青丝有如帘幕般自身侧丝丝垂落。「现在我的命是给你了,我总不能随便损坏别
人的东西吧?嘻嘻。」

  「真的是这样~~吗?」我故意拖长了语音质疑着。

  「讨厌,你明知故问!」方虹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颈侧藏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问了。」

  「好啦!算你的啦!」方虹撒娇着,原本在我胸膛上划圈圈的手指开始向下
移,移过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处于休眠状态的分身开始摩弄着。「其实是
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快乐的事情,
现在知道了,谁还会想死啊?」

  「嗳,说正经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长辈们解释的话,你何不乾脆跟着
我呢?这样至少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你这人喔!要人家亲口说几次你才会满足啊!」方虹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
上一弹。「人家的命都交给你了,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託你,就是在我留在吕晋岳身边打听消息的时候,你
假扮成我的样子,带领太阴神教在江湖上闹事,可好?」

  「行啊,你说什么都行。」方虹轻轻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不过,我离开
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个……那个一下?人家怕有段时间见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们才刚大战过好几回合不是吗?你这么快就想要啦?」我轻轻
摸着方虹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难道这就是你外号「欲」女剑的原因吗?淫
乱强欲的欲?」

  「谁淫乱强欲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个淫贱秀才给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
天了,谁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方虹羞红了脸,一掠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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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3:49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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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美玉无瑕落谁家(五)

  天还没亮,我就从沉睡着的方虹的粉臂搂抱之中脱身出来,穿好衣服,将太
阴令牌留给方虹以取信于芋莘她们,这才悄悄推窗而出,朝着啸月山庄赶回去。

  回啸月山庄的路上,我特地到之前萧道清被方虹击死的地方去看看,萧道清
的尸体和岳秀都已经不见踪影,大概是被啸月山庄里面出来的人给救回去了。

  回到啸月山庄,我直接从大门进去,守门的仆人们认得我,只是向我点一点
头,就放我过去了,也不和我多说废话:而且守门的仆人们各个表情凝重,一看
就是庄中出了大事的模样,很显然萧道清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进了山庄,大堂前聚集了不少人正乱哄哄着,我也靠近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
么事情,正巧看到吕晋岳推开人群、从大堂之中出来。

  「你回来了?」吕晋岳见到我,神色一如往常。「出去追踪,有没有发现什
么不寻常的线索?」

  「徒儿无能,没能发现歹人的踪迹。」我探头看了看大堂内,但是人实在太
多了,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主夫妇被人所杀,遗体停在大堂里。」吕晋岳淡淡地回答着,却吓了我
一跳。

  「庄主夫妇被杀了?」

  我知道萧道清是被方虹所杀,但是我可没杀岳秀,虽然我离开的时候没解开
岳秀身上被封的穴道,但是这里可是啸月山庄的地虽,平常几乎没有宵小敢在这
附近出没的:就算有,也还没到非杀岳秀不可的程度,顶多就是趁着岳秀动弹不
得的时候,再奸岳秀一顿而已。

  「是啊,你去看看吧。」吕晋岳长叹一声,迳自离开,还一边喃喃自语着。
「怎么萧兄弟竟会是被她所杀的……」

  急于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我急忙推开人群,往前挤到萧道清和岳秀停
灵之处:地上铺了片白布,萧道清和岳秀的尸身被放在白布上,萧道清的尸礼仰
面朝上、头部诡异地歪在一边,胸部由于受了方虹两掌、肋骨全断,明显地凹了
下去,这倒是和我记忆中的死状相符合。

  转头看到一旁岳秀的尸体时,我却吓了一跳!岳秀左乳下方心脏的部位中了
一剑,就是那穿心的一剑夺去了岳秀的性命:而岳秀失去神采的双眼兀自瞪得大
大的,彷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令人非常惊恐的事情。

  这可真是死不瞑目了!我暗叹着,但是却也有些怀疑,到底是谁杀了岳秀?
从心脏部位的剑伤看来,杀岳秀的人一出手就务求要置岳秀于死地,所以才会对
准了岳秀的心脏部位出剑,而且这剑刺得非常之深,不但一剑将岳秀的心脏给切
成了两半,几乎都要把岳秀给刺个前胸通后背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杀人,下手者会这么狠毒吗?

  啸月山庄上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虹失踪、萧道清夫妇丧命,除了还不知
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以外,已经确定萧道清是被方虹所杀,因此引起了一片混乱
:不管有什么重要的集会,自然也是闲不成了,留在这边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而
且还妨碍别人办丧事,有损阴德:于是吕晋岳立刻就带了我和刘振启程返回岳麓
剑派。

  原本我以为回到岳麓剑派以后,吕晋岳又会像以前一样整天逼着我练剑,但
是这次我猜错了:吕晋岳虽然仍然是要我练剑,但是却不像以前一样和我一起关
在密室里整天看着我抓头苦思的模样而露出诡计得逞的奸笑,反而只是将招式示
范个几次,就叫我自己下去练习了。

  除了教我剑法,吕晋岳另外还传了我一套掌法和轻功:这两套武功在我看起
来实在是都不怎么样,所以我马马虎虎的学、吕晋岳也随随便便的教:更何况吕
晋岳自己也说了,既然叫做「岳麓剑派」,武学当然就是以使剑为主,学掌法只
是为了在万一的时候,即使空手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保能力,可不是要学了掌夫出
去打人的。

  「与其空手和敌人过招,为师的倒是建议你不妨先行避战,等到手上有了剑
的时候再回来和敌人一较高下也不迟。」

  吕晋岳又补充了这么一句话,而我也深有同感。以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
处相拼,那不叫勇敢,那是拿自己性命在作践的傻子:而且学剑的人不把剑带在
身边,以致于御敌的时候无剑可用,那不叫笨,那叫该死。

  除了抽时间教我武艺之外,吕晋岳几乎是整天紧锁眉头,有时枯坐在椅子上
沉思、有时则是在堂内踱步来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以决定的事情:不知道是
因为我毁了啸月山庄,使得吕晋岳图谋太阴神教的拼图缺了重要的一片呢?还是
吕晋岳已经开始对我起疑了?

  既然吕晋岳没有逼着我练剑,我当然可以在日落之后下山「回家」:反正岳
麓剑派一直没有替我准备住处,之前我被吕晋岳逼着练剑时住的帐房又被新来的
帐房先生给占走了,我可不想和帐房先生挤同一间房,特别是一想到他之前看着
我的眼神,我就全身发毛。

  在回去山下小屋之前,我先往长沙城走了一遭,到铁匠铺去订制了一柄长剑
,而且我向铁匠订制的是一柄银质的长剑:当铁匠听到我要买一把由银打造成的
长剑时,不停地翻着一对被火给薰得通红而睁不太开的细眼直打量着我,因为银
本身并不是什么非常坚硬的金属,很容易扭曲弯折,用来打造长剑的话,可以说
是只能摆着好看的。由银打造的长剑只要和其他铁制兵器碰在一起,马上就会被
砍断,甚至斩到硬一些的木头时也会弯折缺损,根本无法发挥「兵器」的功能。

  但是,对我来说,拿着一柄银剑四处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却是有必要的,特
别是现在我找到了方虹来当我的替身:如果方虹能够顶替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
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而我又同时拿着一柄银剑在外面招摇撞骗,那么其他人就很
难会想到我其实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太阴神教的萧颢和岳麓剑派的萧颢其实是
同一个人。

  我原本还在思考应该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武林之中会比较适合,毕竟我那
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已经以拿着九齿钉耙的猪八戒造型闻名武林了,我这个岳麓剑
派的书生萧颢总不能拿根如意金簸棒、打扮成猴子样吧?

  巧的是,方虹之前说我是「淫贱秀才」,这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我立刻决
定让我自己以拿着一把银剑的酸秀才形象出现在武林之中,这样保证能让人印象
深刻,也符合我岳麓剑派弟子的身份,又不会引来怀疑。

  既然要塑造「银剑秀才」的形象,没有银剑当然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地前来
打铁铺订制一把银剑,这样才有能够在武林中招摇撞骗的道具。

  回到山脚下的小屋,远远的就听到女孩子们清脆的嬉笑声从小屋中传出来,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屋内传出来的声音纷扰有如置身迎神赛会
之中,屋内的女孩子肯定不只春夏秋冬四婢。

  到底是谁来了呢?

  加快脚步,我来到院门前,院门是关着的,但是这难不倒我,施展轻功轻轻
一纵、就跳过了围墙。

  但是,就在我落地的同时,屋内原本嘈杂如麻雀乱啼的女子话声却戛然而止
,大概是屋内有人听到了我越墙而入时发出的声响,通知了其他人,所以女孩子
们才突然都静了下来。

  突然一道影子穿窗而出,伴随着一声语音熟悉的娇声喝问:「是谁?」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方虹,再看到越窗而出的身法,比起芋莘的功力可要好
得太多:现在放眼全太阴神教,除了方虹以外,可没有其他人的功夫能比芋莘的
功夫更好。

  既然知道是方虹,我立刻一个移形换位、施展轻功先行抢到方虹的落足点上


  眼见落足点被抢,方虹原本想要出掌攻击我这个「不明人物」的,但是当方
虹认出是我的时候,欢呼一声,索性改跃为扑,整个人顺势扑入我怀中来了个投
怀送抱,「啾」的一声,在我的嘴上亲吻了一下。

  「你回来啦?」声音甜腻到不行的问候。

  「你怎么在这里?」

  话才问出口,我就知道方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因为芋莘、洪宁还有三侍三
司的身影纷纷出现在门旁,敢情是方虹到萧家堡找到了芋莘她们,然后就大家一
起过来了。

  「死耗子,你给我老实招来,你是怎么把我方姐姐给骗上手的?」满脸醋意
的洪宁拈住了我的耳朵就往上猛提。

  「痛啊!宁儿别拉我耳……啥?你的方姐姐?」洪宁和方虹又是什么关系?
怎么洪宁会称方虹为「姐姐」?

  「当然啦,方姐姐是「武林四花」之首,更何况方家和我们洪家还是世交,
我们平常都是有在联系的。」洪宁闷哼一声,捏着我耳朵的兰花指又是用力一提
。「快说,你是怎么骗到我方姐姐的?嗯?该不会又是像对付我那样,先用强破
了我方姐姐的清白之身,让她不得不跟着你吧?」

  「冤枉啊!宁儿,我虽然是想去偷你方姐姐的香,但是还没摸进她房间就被
她发现了……」

  「什么?他是先破了你的清白之身、逼得你不得不跟着他的吗?你怎么从来
不和我说!」原本还依偎在我怀中的方虹听到洪宁这么说,惊讶地大叫了起来,
从我怀中挣脱出去,玉葱指捏住了我的另一只耳朵就往上提。「好啊!萧颢!你
竟敢伤害我的宁妹妹!」

  对于洪宁的疑惑,我还有话可以辩解,但是对于方虹的质问,我就只能苦笑
了:谁叫我当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破了洪宁的贞洁,害得洪宁被众人以「淫妇」之
名所放逐呢?

  「啊!方姐姐,没关系了啦!我现在已经不恨他了。」看到我因为耳朵被揪
而满脸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洪宁急忙替我说情,还放开了她捏着我耳朵的手指
。「而且,他对我很好很好的,真的!」

  「是这样的吗?」方虹松了手指上的力道,但是仍然提着我耳朵不放。「咱
们进屋去说,今天非得好好问问你这死耗子不可!」

  在芋莘和十婢捣着嘴偷笑和洪宁担心的眼神之中,方虹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拖
进房内。

  拉着我进了屋内,方虹这才放开了我的耳朵。

  「萧颢,我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好好回答我。」方虹收起了她刚才满脸气
愤的表情,严肃地问着,我直觉必定出了什么大事了。

  「什么问题?」

  「我岳师伯是不是你杀的?实话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方虹看着我的眼
睛,彷佛想知道我有没有在骗她。「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也不怕你怪我,但是你的岳师伯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摇头。「我是点
了你岳师伯的穴道,和她……嗯……那个了一下,但是我可真的没有杀她,你岳
师伯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仍然是个美女,我可杀不下手。」

  「你连我岳师伯也……」方虹脸上有些惊讶的表情,但是随即又转淡然。「
算了,意料中事,我师伯落在你这个淫贼手中,要是能够平安无事,那才真的是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怎么会想到问我这个问题的?」我感觉到不对,方虹不会没事问我这些
问题的。

  「因为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师伯。」方虹耸耸肩。「既然不是你杀的,
那就很有可能是发现我师伯的人杀了她,不然我还真想不到在四川省境有谁和我
岳师伯有解不开的仇恨,值得他天天等待下手的机会……」

  「是谁发现你师伯的?」

  我急忙追问。我之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既然岳秀出身峨媚,在四川
境内又没有啥死仇,那么会有谁能够那么刚好「路过」,而且狠命一剑杀了岳秀
?我曾经查看过岳秀的剑伤,刺得非常之准之深,杀岳秀之人从出剑的那一刻,
就已经有了非置岳秀于死地不可的打算。

  既然不太可能是有人「路过」杀了岳秀,那最后的可能就是山庄里出去追踪
我的人发现了岳秀,并杀了她,这是最有可能的。

  「是你师父。」

  方虹的话彷佛是大铁槌一样,重重地敲在我脑门上,让我登时晕头转向。

  「是我师父?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杀了你师伯,然后我师父才发现你师伯的尸
体?」

  「这有可能,但是我问过山庄里的人,你师父发现我师伯被杀的时间,正好
是你检……检走我性命的那个时间。」

  说到我「捡走她性命」的时候,方虹脸上一红,露出了些既娇羞又甜蜜的表
情,但是方虹随即收敛心神,又是满脸淡漠。

  「如果说是有人先杀了我师伯,你师父才发现我师伯被杀,那不是不可能,
但是时间上太紧凑了,我觉得不太可能,真的不太可能。」方虹看着我的眼睛。
「而且,你师父又是用剑的名家,身上肯定随时带有剑……」

  这么说来,岳秀真的是吕晋岳杀的?正是因为岳秀不敢相信吕晋岳会杀自己
,所以死前的表情才会那般惊恐?为什么吕晋岳要杀岳秀?啸月山庄难道不是协
助吕晋岳讨伐太阴神教的有力盟友吗?

  难怪方虹会出现在这边。她肯定是偷偷回到啸月山庄去,却听到了岳秀的死
讯,一查之下得知了当初发现岳秀的人是吕晋岳,细细推想之后,认为吕晋岳很
有可能就是杀岳秀的人,深怕我遇到危险,便立刻赶来找我,还深怕找不着我,
特地拉上了芋莘和洪宁她们一起来,一来是确定能够找到我,二来则是有什么万
一的时候,我身边能够多几个帮手。

  「你是不是怕我遇到危险,所以特地带了芋莘她们一起来?这可谢谢你啦!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对我的感谢就只有这样吗?」方虹对我的亲吻坦然受落,还瞪了我一眼
。「难道没有更有诚意的感谢方式?」

  「更有诚意的方式?」我故意反问。

  「你……你真的很坏耶!每次都要逼人家说出来吗?」方虹的脸突然间红了
,娇羞着低下头去。「例如说,再……再「杀死」人家一次……像是那种的……
感谢方式……」

  「这个,可能会有很大、很大、很大的困难喔……」我故音搭着下巴、作出
沉思状。

  「有、有什么困难吗?是不是今天不方便?」看到我作出沉思的表情,方虹
着急了。「如果真的不方便,那就算了……」

  「是很不方便啊……」我故意沉吟着。「……我怕床铺不够大,到时候「杀
死」了你们,我要往哪里藏你们的「尸体」呢?嗯?」

  「啊?原来只是……」方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赏了我好几下粉拳。「那还
不简单!你睡地上就好了!不准你上床来和我们一起「挺尸」!噗……」

  原本方虹还一副凶霸霸的模样,但是当方虹最后那句江南土话一出口,方虹
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睡地上?不是吧?」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脸。「方姐姐,你要不要顺便
挖个洞把我埋起来啊?」

  「好啊!反正我的命是你捡走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咯!」方虹双手又腰,
一对凤眼似笑非笑地瞪视着我。「你想在哪里挖多深的洞好埋你啊?说出来,本
姑娘照办就是。」

  「我要挖你这里的这个水帘洞来埋我的小兄弟!」

  大叫一声,我将方虹抱在怀中,压倒在桌上,扯去了方虹的裤子,露出已经
水光莹莹的秘处。

  「讨厌!你又骗我!不要在这边……啊……你这坏人!」

  方虹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压倒在桌上,粉拳在我胸前捶个不住,但是当我的
肉杵埋入她火热潮湿的洞穴中时,方虹的粉拳立时无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星眸
半闪,水蛇腰一弹一扭的,开始迎合起我的冲刺。

  「你……好坏……坏死了……嗯……」

    请续看《逆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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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3:49 #2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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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内容简介

  “怎样才能成为大侠?”

  只要能为云烟报仇,即使需要“身不由己”的成为大侠他也愿意!例如当起
白道人人称赞的“银剑大侠”;例如当起“看似”专干淫邪勾当的太阴神教教主
;例如揭发表里不一的“正道人士”,并为无辜遭戮的村民复仇。

  甚至为了打探敌人消息,他不惜拐带泰山派弟子入妓院“开眼界”;一套独
孤九“贱”技压全场,只为了抓住道人把柄,以利计划进行。但过程中又收了几
名美女来陪他练阴阳诀,倒也不是那么“身不由己”啦……

          第一回:多少辜魂铸侠名(一)

  过了几天,原本总是在沈思或发呆的吕晋嶽突然把我叫了去,并且将一个封
得密密实实的信封交给我,要我送去山东给泰山派的掌门人玄真子。

  “是的,师父。”

  我接过信,将信收到贴身的衣袋里面去。

  “咦?萧颢,你什么时候换了一柄剑?”

  看着我把信收进衣袋,吕晋嶽的眼光顺着我的动作、从信封落在我腰间的配
剑上,立刻认出了这柄剑和之前我带着去四川的剑不同。“你的剑让我看看。”

  “是的,师父。”

  我摘下长剑,双手横捧,恭敬地递了过去。

  吕晋嶽伸出左手抓住剑鞘,随即“咦”的一声,没有像上次那样以内劲激动
长剑跳出剑鞘,而是用右手握住剑柄、将长剑缓缓拔了出来。

  “咦?银子打造的长剑?”

  吕晋嶽惊讶地看着手上握着的、由银子打造成的长剑,再很诧异地看着我。
“萧颢,你换一柄银子打造的长剑干什么?你原来那柄百炼精钢剑呢?”

  “启禀师父,徒儿觉得自己的修炼还不足,带着那柄百炼精钢剑实在太危险
了,所以徒儿特地去换了这柄银子打造的银剑。”

  对于吕晋嶽的问题,我早就想好了敷衍的藉口。

  “你的修炼不足,所以佩带百炼精钢剑会危险?”

  吕晋嶽的眼睛瞇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吕晋嶽的眼中透出了深沈的些微杀气,
显然吕晋嶽对我的回答相当不满意。“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修炼不足,那还带
着这柄没办法用来对敌的银剑,你是嫌命长吗?”

  “启禀师父,正是因为徒儿觉得自己修炼不足,才故意带上一把不能对敌的
银剑:这样当徒儿的意气上涌、在还没能深思之前就想‘见义勇为’的时候,握
住这柄无法用来对敌的银剑,可以让徒儿三思一下、贸然与他人动手是否是个正
确的选择。”

  我假装没看见吕晋嶽眼中的杀气,继续回答着。“上次去四川的时候,徒儿
贸然出手协助那个跌倒的小縴夫,害得那个小縴夫失去了从跌倒之中爬起来成长
的机会:徒儿深切反省之后,认为既然徒儿自身的修炼不足,那最好还是不要贸
然出手行侠仗义,免得好心反而坏事:而且,也可以让徒儿自我收歛些,不要随
意去找人开启争端,免得惹上杀身之祸。”

  “哦?原来你换上这柄银剑,是为了自我约束用的?”

  吕晋嶽眼中的杀气消失、脸上的表情恢复平和,点了点头,将银剑还入剑鞘,
递回来给我。

  “你有这种想法很好,是为师的错怪你了:很好,那你就尽快出发往山东去
吧!不过,既然你带着这柄软剑,你一路上就要更加小心,不要让自己卷入无谓
的纠纷之中。”

  “遵命,师父。”

  回到山下的小屋,方虹她们的笑语声远远地就传了过来。

  虽然我已经告诉方虹可以启程往黄花山总坛,在那边假扮着我、用我太阴神
教教主的名义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但是方虹却以“反正你现在也还在待在山上、
还没进入江湖,我去闹事也收不到什么效果”的说法,硬是要留下来陪我:而方
虹这个‘教主代理人’不出发,洪宁和芊莘还有十婢她们自然更有理由留下来了,
每天我一回到小屋里就将我包围起来,让我享受到沦陷在‘六妻八妾’温柔乡之
中的感觉。

  远远听到我的脚步声,方虹化作一道人影、从大门之中疾奔而出,在欢呼声
中直扑在我怀里,顺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而芊莘、洪宁她们也急忙跟着出来,
一下子又将我团团包围了起来。

  要是现在有个人经过这附近,看到这么多美女包围着我,其中还有武林四花
的方虹和洪宁,我这一切伪装只怕当场就被拆穿了。

  “虹儿,别闹,我有事情问你。”

  听到我的口气严肃,方虹知道我想问她的是正经事,急忙从我怀中脱身出来,
在我身前端姿而立。“是什么事情?”

  “我师父派我往山东去送信,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出名:如果我
能在路上闯出‘银剑秀才’的名声,你同时又领着太阴神教在闹事的话,别人应
该就不会怀疑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了。”

  我说着。

  “嗯?所以?”

  方虹仔细听着,一边点头。“需要我派人配合你吗?”

  “在你派人配合我之前,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要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

  “啊?”

  不知道方虹是不是没听清楚我的问题,当我问她该如何才能成为大侠的时候,
方虹竟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我说,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呢?”

  我解释着。“你不是被人称为‘玉女剑方女侠’吗?你这个‘女侠’的称号
是怎么赢来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从艺成出道开始,每个见到我的人就都称我为
女侠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

  方虹摇了摇头,沈思着。

  “虽然我很想告诉你,要成为大侠的方法就是‘行侠仗义’,但是你应该不
会为了这么明显的答案而特地来问我,所以应该是某些更实际的做法:可惜我真
的不知道喔。”

  “既然你艺成出道的时候,别人就称呼你为方女侠了,那么你觉得有没有可
能是因为你出身峨嵋派,所以大家才会称呼你为女侠?”

  我一边向着屋子里走去,一边问着,还不忘伸手揽着方虹的纤腰,将方虹揽
在身侧。

  “出身峨嵋派应该不是唯一的理由吧?”

  被我搂着腰,方虹顺势将整个身体紧靠在我身上。“不然宁妹妹可是武当派
的俗家弟子,怎么没听过有人称她一声‘洪女侠’过?”

  “宁儿是武当派的?”

  我惊讶地转头看着一旁紧跟在我身边的洪宁,洪宁顽皮地笑了一笑,朝我扮
了个鬼脸。

  “是啊,你不知道?宁儿的父亲和武当派虚尘道长是好朋友,宁儿的武功是
虚尘道长教的,所以宁儿也算是武当派的弟子。”

  方虹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你连宁儿的底细都没打听清楚,就这
样把宁儿给……给……给欺负了?”

  “呃,你知道,我这个‘淫贱秀才’见到美女就会立刻脱裤子扑上去,见到
宁儿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当然是先脱了裤子扑上去再说,哪还有时间打听宁儿的底
细啊!”

  我急忙狡辩。

  “哦,你见到美女就会脱裤子扑上去?那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怎么没脱裤
子朝我扑上来啊?”

  方虹似笑非笑地瞅着我。“难道我不够宁儿那么美吗?”

  啧,方虹怎么连这种时候都要和洪宁比美貌?她们不是说‘亲如姊妹’吗?

  “你要我脱裤子朝你扑上去?可以啊!我现在就可以脱了裤子先朝你扑上去,
因为你比宁儿更美嘛!”

  说着,我作势就要脱裤子。

  “别!别在这种地方!”

  虽然明知我是装腔作势,但是看到我开始解裤带的时候,方虹仍然是羞得满
脸通红,急忙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解开裤带。

  “好吧,回归正题。”

  我把松了一半的裤带重新绑好。“我还真的没听过有人称呼宁儿为‘洪女侠
’,所以说,要让人称一声‘大侠’,只有‘系出名门’这个条件还是不够的?”

  “不够,肯定不够!至少也还要有一身好武功吧?不然又哪来行侠仗义的本
事?”

  方虹又摇头。“不过,武林中也不是每个被人称为‘大侠’的人都是武艺高
强的,有些人是交游广阔,为人又豪爽,大家喜欢他,也会称他一声大侠:像是
你这次要去的山东,那边就有一个武功不是很高强、但是江湖上朋友很多的‘大
侠’贺鹏展。”

  “所以说,只要出身名门正派,再加上一身好武功,应该就有被人称为‘大
侠’的条件?”

  我又问着。

  “被人称做‘大侠’应该是还不行,但是被人叫一声‘少侠’应该还没问题
的。”

  方虹沈思着。“反正你这次要去山东,路上肯定会遇到其他武林人物:只要
你的武功不是太差劲,他们看在你是嶽麓剑派弟子的份上,应该都会称你一声‘
萧少侠’的:如果你能趁机多交几个朋友,让其他武林人物知道有你这个淫贱…
…银剑秀才,那么也许你将来就有机会成为大侠。”

  “原来如此。”

  我点头。

  “那么,萧大教主,能不能换小女子请问一个问题呢?”

  方虹突然一改正经八百的态度,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还带着些微的红
晕。

  “什么问题?”

  看到方虹脸上的微笑,我开始有很不好的预感。

  “请问萧大教主,要如何才能让人称你一声‘淫贼’呢?”

  方虹忍着笑,问了我这个问题。“这次虹儿可是要假扮淫贱教主、代替教主
到江湖上去闹事的,要是假扮得不像是淫贼教主的作风,岂不是要泄漏天机嘛?”

  “唔,这真是个好问题。”

  我摸着下巴,假装沈思着。“让我想想……”

  “怎么样?”

  方虹忍着笑、装模做样地追问着。

  “这个嘛,既然是淫贼,当然要有‘以奸淫美女为己任、置个人阳痿于度外
’的精神……”

  我一边故做正经地胡扯着,一边看着方虹。“所以呢,要让人称你一声‘淫
贼’,第一要务就是要将‘武林四花’之首的‘玉女剑’方虹给抓来,先奸后奸、
再奸又奸……”

  “什么先奸后奸的!”

  方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当初不是有人说要我的命?应该是先杀后奸或是
先奸后杀吧?到底是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杀?”

  “这个,不管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因为抓到方虹以后,发现方虹实在
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杀不下手,所以改杀为奸,不管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通
通改成先奸后奸……”

  “你这坏人!”

  方虹举起粉拳在我身上轻轻槌了几下,脸上红红的很是高兴,大概是因为听
我绕着弯子不停地在称讚她美貌,所以高兴吧?

  “好啦,现在玉女剑已经被萧大教主给捉到手了,也已经被……被……”

  说到这边,方虹的粉脸涨得通红,深呼吸了几口气,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的
动作而起伏着,看得我一阵心猿意马。“……总之就是已经达成目标了,那再来
呢?”

  “再来,当然是要把‘武林四花’之一的洪宁也给抓来,日奸夜奸、早奸晚
奸……”

  “啊!”

  听到我扯到她身上,洪宁羞红了脸,急忙扑入我怀里,将脸蛋藏在我胸膛前。
“你这坏人,坏死了!”

  “看到没有?宁儿说我是坏人了。”

  我搂着洪宁,笑着对方虹说着。“照这样继续下去,很快我就会被称为淫贼
了。”

  “好啦!看到了!”

  方虹伸手掩着樱口笑得前仰后合。“现在洪女侠也已经被你捉到手了,再来
呢?”

  “再来,当然是把剩下的二花也都抓来,左奸右奸、前奸后奸、上奸下奸…
…”

  “什么?有了我们两个你还不满足吗?”

  方虹和洪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两个人同时伸出兰花指用力掐着我
的耳朵往上提。“死耗子,你给我说清楚!你真的打算要把武林四花都弄上手你
才满足吗?”

  “哇哇哇!痛痛痛!刚刚是虹姊姊问我要怎么才能让别人称呼我是淫贼嘛!
我只是解释一下该怎么样做而已,两位姊姊请放手啊!”

  遭到方虹和洪宁同时掐耳攻击,我马上矮了半截。

  “哼!算你的啦!”

  方虹和洪宁同时放开了手指,我急忙伸手摀住被她们两个人掐到有点红肿发
痛的耳朵。

  “不过呢……”

  我一边揉着被掐到红肿的耳朵,一边贼笑着。“既然虹儿是要假扮我这个淫
贼教主,当然要扮得像嘛!所以虹儿还是要负责去把剩下的武林二花抓来让我…
…”

  “你想得美!贪心不足还要我帮你抓人来满足你的癡心梦想?门都没有!”

  方虹笑骂着,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当场踹得我向前直扑出去,在地上趴了一
个很难看的狗吃屎。

  “哎哟喂呀!”

  我本来是打算从十婢之中选两个人带着一起去山东,好在路上照顾我的生活
起居,但是方虹却反对我的打算,坚持要我带着洪宁去山东。

  “为啥要我带着洪宁一起去?”

  我好奇地问着。

  “带宁妹妹去有啥不对吗?”

  方虹反问。

  “嗯,你觉得宁儿一个人负担得了每晚陪我练功的重责大任吗?她会累到连
路都走不了吧?这样可是会耽误到我行程的。”

  当我这么一说,所有的女孩子全都红了脸,即使是方虹也不例外,而当事人
洪宁更是粉脸羞得有如红苹果一般红透透的,娇艳无比。

  不过,我担心的其实不是洪宁会睡过头,我真正担心的是我和洪宁这样一个
温柔婉约又可人的大美女单独上路,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在修炼‘阴阳诀’上面,
反而耽误了路上的行程。

  “那你原来是打算带谁去?”

  方虹又问。

  “呃,我本来想带秋菊和侍琴去……”

  “怎么会选上她们两个呢?”

  方虹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却故作疑惑。“你就不怕她们两个累到隔天早上
爬不起来、拖延到你的行程吗?”

  “因、因为她们两个的‘阴阳诀’内功修为最浅,我本来是想顺便锻炼她们
两个人的内功修为的……”

  “那你也可以帮宁妹妹增加她的‘阴阳诀’内功修为啊?”

  方虹丝毫不放松地咬着我的话头穷追猛打。“宁妹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太
阴圣女’,是教中的重要干部吧?”

  “可、可是,这次毕竟是要赶路的,宁儿娇生惯养,怕她受不了路上的辛苦
吧?”

  我继续挣扎着。

  “我可以的!”

  原本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的洪宁突然之间抬起头来大声说着。“为了教主
的事,要我去死都可以,何况只不过是路上劳累一些……”

  “宁妹妹,放心,你那么漂亮,耗子疼爱你都来不及,舍不得让你去死的。”

  方虹笑着搂住洪宁肩膀这么说着,随即看着我。“耗子,听见没?宁妹妹说
她不怕辛苦的。”

  “我相信宁儿不怕辛苦,我怕的是她一个人陪我练功会太疲倦、隔天早上起
不来,耽误到我行程而已。”

  “难道秋菊和侍琴就不会睡过头吗?”

  方虹瞅着我笑。“不然这样吧,明天早上谁最先睡醒的,你就带谁去,这样
就不怕有人会因为睡过头而耽误到你的行程了吧?”

  “也、也好。”

  既然方虹这么说,我也就顺势答应下来:反正我只要趁着今天晚上女孩子们
陪我修炼‘阴阳诀’的时候、趁势把洪宁给搞得起不了床就好了:以洪宁现在的
‘阴阳诀’内功修为,她肯定抵挡不住我全力运功去‘摧残’她的。

  一个晚上的盘肠大战下来,花费了我不少的精神力气才让每个女孩都因为陪
我练功而筋疲力尽──特别是方虹,她原本内功的根基就好,人又灵悟,修炼‘
阴阳诀’的进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所以现在我要让她累到爬不起来可得花上比
我第一次‘杀死’她的时候更多的精神力气才行,而且还免不了在她的全力运功
反击之下泄精个一两次:不过,也亏了有方虹陪我练功,我的‘阴阳诀’才能够
持续在‘质’的方面有所精进,不只内劲增厚,而且也更是精纯、更能运使如意。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练功练得太过头了,即使每个女孩子都累到有如软泥一
般、不顾形象地歪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却精神奕奕、一点睡意也没有
:干脆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顺便也把‘昊天正气诀’也修炼一下,免得下次回
山、吕晋嶽查问我练功进度的时候没办法交差。

  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本以为第二天早上最早醒来的应该是功力最深的方虹,
谁知道第一个睁开眼睛的竟然是芊莘:芊莘才刚睡醒,看到我正坐在窗边迎着晨
曦读书,急忙跳起来,随便披了件外衣就替我张罗着盥洗用具去了。

  正当芊莘悄悄地服侍着我洗脸刷牙、梳理头发和刮鬍子的时候,床上传来微
微的响动声,似乎是方虹睡醒了、正试着想弄清楚时辰:接着,当方虹发现窗外
已经透进微微晨曦、芊莘正服侍着我在窗边梳洗的时候,方虹急忙‘悄悄地’把
洪宁给推醒,免得洪宁真的睡过头、比秋菊侍琴她们还晚起床,那依照昨晚的约
定,洪宁就不能陪着我去山东了。

  “唔……方姊姊,人家还要睡啦……昨天晚上被教主弄得全身都没力气了…
…”

  谁知道洪宁一点也不领情,用着慵懒的语气埋怨着方虹,丝毫没有打算起床
的意思。

  “好啊,虹儿你怎么可以作弊呢?”

  我笑着看向方虹,当场把方虹吓得坐起身来。“不是说好了看谁先睡醒就让
谁陪我去山东的吗?你偷偷叫醒宁儿,对其他人来说不公平吧?”

  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原本还想继续赖床的洪宁也想起了昨晚方虹和我的约定,
登时睡意全消,急忙坐起身来。

  “嗯,呃,教主,反正宁妹妹也是起床了嘛!”

  作弊被我当场抓包,方虹不好意思地陪笑着。“所以说,只要有人愿意叫宁
妹妹起床,宁妹妹也是不会睡过头的嘛!嘻嘻。”

  “你这个鬼灵精,平常都是‘耗子’长‘耗子’短的喊我,怎么现在就懂得
叫我‘教主’了?”

  我来到方虹前面,笑着用手指托起方虹的下巴,让方虹面对着我:不过方虹
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急忙转开了她的眼神,不敢和我目光相对。

  “来,虹儿,本教主问你一个问题。”

  我笑着把脸凑进方虹的面颊,闻着散发出来的女子体香。“本教弟子欺师灭
祖,该当何罪?处以死刑应该不为过吧?”

  “处以死刑?”

  方虹惊讶之余,眼神忘记躲开我的目光,一对睁得大大的眼睛就这样和我目
光相对:但是当方虹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她马上理解过来所谓的‘处以死刑’是
什么意思了,原本因为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粉脸迅速泛起了桃花红。

  “死耗子,不许你又对人家乱来!”

  方虹娇嗔着,伸手把我的脸拨开。“你昨天晚上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人家
浑身都还酸痛着呢!”

  “到了这种时候还由得你说不吗?别忘了我可是淫贱秀才,我的愿望就是要
将武林四花之首的玉女剑给抓来先奸后奸、奸了又奸的哟!”

  我大笑着,在方虹的惊呼声之中将方虹推倒在床,一下子就扑在方虹雪白的
娇躯上,让‘阴阳诀’那能够让女人销魂到欲仙欲死的内劲佈满肉茎表面,随即
送入方虹的桃源秘径之中。

  “死耗子!你……啊!”

  方虹本来还想将我推开,但是就在肉茎入体的同时,方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
娇媚的喘息,原本撑拒在我胸口的双手改成勾着我的脖子,更主动分开修长的双
腿好方便我将销魂棒整个送入她的最深处。

  “好啦,人家认罪……嗯~~耗子你就取走人家的性命吧~~哦~~!”

  由于方虹“认罪”的缘故,我最后还是听从了方虹的建议,带着洪宁随着我
一起前往山东:为了怕洪宁在路上吃不了苦,还带上了侍琴一起上路,负责担任
洪宁的侍女,来照顾洪宁的生活起居。

  原本我是有打算让洪宁和侍琴两个人都改成男装的,但是我很快就知道这个
想法行不通——要把身材娇小相貌清秀的侍琴变装成一个俊俏的小书僮还不算太
困难,但是洪宁的相貌实在是太娇太美,就算换上了男装,连瞎子都可以轻易看
出洪宁是个大美女:就更别提洪宁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果实根本藏都藏不住,即
使拿布条勉强包裹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洪宁“壮硕的胸围”和她纤细的身材相
当不搭调,只是徒然让洪宁受罪而已。

  考虑到洪宁怎么样也改不了男装,我干脆放弃了让洪宁装扮成男生的想法,
而是听了方虹的建议,让洪宁穿上少妇的装束,戴上一顶斗笠,脸上再用黑纱辽
起来,这样就能遮住洪宁的美貌容颜:背上再背个两柄剑,如些来,我和洪宁看
起来就十是十地像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伴侣,再顺理成章地配上侍琴这个小侍女,
反而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改装完毕,在方虹泪眼汪汪的送别之下,我带着洪宁和侍琴,每个人各骑一
匹马,朝着往山东的路上出发。

  前往山东的路上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由于我和洪宁扮成一对浪迹江湖的
夫妻,洪宁又用黑纱蒙起了脸,再加上我、洪宁、侍琴三个人总共带了四把剑,
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洪宁是个美女,但是一般老百姓不敢多看我们这些佩带“凶器”
的江湖人物,其他江湖人物则是多少顾虑到会引起冲突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那
些普通的混混恶霸则是看到了我们身上带的剑而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也不是没
有不知死活的人想上来动手动脚的,但是在带头的人被侍琴一脚踢得穿破窗户直
飞出去、很狼狈地仆跌在大街正中央之后,其他人就吓得纷纷跑掉了。

  原本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方虹一直坚持着要我带同洪宁前去山东,但是我们才
出发没多久,甚至还没出湖南省境,看到洪宁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欣赏着路
边的风景,我大概就知道方虹的用意了——洪宁以前是个大家闺秀,根本没有什
么能够出外游历的机会,可不像方虹能够跟随着派中长辈游历江湖,所以方虹才
会想趁着这次机会,让洪宁跟着我出来游历一下。

  行近山东地界,这天我们经过一个看起来相当奇怪的小村庄,这个村庄周围
的农田里种满了欣欣向荣的庄稼,即使像我这个贫苦农夫出身的人也是一看就知
道,不是非常肥沃的上等良田根本就种不出那么好的农作物:也就是说,这个村
庄周围的农田都是难得一见的良田美地,所以才能种出这么丰硕的上等庄稼。

  但是,在这些上等良田之间坐落着的农舍,却是一间比一间还要破落,有很
多农舍根本就已经是处在半崩毁状态,显然这些农舍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修补这些农舍,只好放任这些农舍就这么破烂着。

  这真的是很奇怪,这边的农夫有着这么肥沃的田地,能够种出那么上等、肥
美到几乎可以说是贡品级的农作物,那些农作物拿到市场上都可以卖到相当好的
价钱,照理来说农夫们应该都相当有钱才是,怎么反而他们住的农舍都破烂到不
成样子?

  注意到这种奇怪情形的不只我一个,同样是农家女出身的侍琴也皱着眉头打
量着周围的田地和农舍,显然她也发现这个农村的情况真的很奇怪。

  “教主,这个村子好奇怪喔,为什么田地里的庄稼长得那么好,但是这些农
夫的房子却这么破烂呢?”

  没想到除了我和侍琴注意到这个情形以外,连洪宁这个久居深闺之中的大小
姐都看出来这个村子的情形不太对劲了。

  “宁儿,现在你可是假扮我的老婆,所以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夫君
’,知道吗?”

  我先纠正了洪宁对我称呼上的错误。

  “知道了,夫君。”

  虽然被我纠正了一下,但是洪宁却是脸红红的一副很甜蜜的表情,一点也没
有生气的模样。

  “至于这个村子的情形嘛……”

  我沉思着,因为这种情形我也从来没见过,所以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情。

  “这里的人都是农奴吧?”

  侍琴突然接口。

  “你知道?”

  我和洪宁同时看着侍琴。

  “这里的田地会这么肥沃,是因为这里的田都不是农夫的,而是地主的,田
地会肥沃当然不奇怪:至于农夫们住的房子会那么破烂,是因为他们都是地主的
农奴,庄稼收成的再多也不是自己的,当然只能住这么破烂的房子了。”

  侍琴解释着。

  “你这么说也对,但是我也不是没看过农奴,就没看过农奴住这么破烂的房
子……”

  “那是教主你运气好,没碰到过这么没良心、这么苛刻的地主!”

  不等我说完,侍琴插嘴打断了我的话。

  “怎么宁儿才刚忘记,你现在也来跟着忘记呢?”

  我纠正侍琴。“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宁儿的通房大丫头,算是我的妾,所以要
叫我‘爷’,知道吗?”

  “知道了啦,爷——”

  侍琴吐了吐舌头扮了个娇俏可爱的鬼脸。

  “不过,说到苛刻的地主,你们记得之前我们去剿灭毒龙帮的事情吗?”

  我回想着。“毒龙帮应该算是鱼肉乡民到天怒人怨的程度了吧?怎么我觉得
在毒龙帮地盘上被压榨着的农民,住的房子还比这里的人要好些?难道说这边的
地主还更冷血无情……”

  正在说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隐隐传来踹门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喝骂声
和女人的哭叫声,听起来像是有人正在欺负女人:我停下话头,仔细倾听着,想
听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教主?”

  看到我突然止住说话侧头在听着什么,洪宁和侍琴同声发问。

  “好像有人在吵架,咱们过去看看吧。”

  策马沿着大路向着吵闹声传来的地方急驰而去,进入村子之后转过两个路口,
我立即看到了吵闹声的来源——几个挺胸凸肚、满脸肥油,穿着家人服色的豪奴
正站在一间破旧农舍的门前,其中一个豪奴揪着一个老人的衣领,另外两个豪奴
则一人一手合力架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女,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还不忘在少女身
上摸来摸去地非礼着。

  而在道路两旁,许多村民已经从破旧的农舍门窗之中探头出来看着豪奴和那
对老人与少女的争执,但是村民们脸上只有害怕与同情的神色,没有人敢走出屋
子来干预。

  “不要!不要带走我!不要让我和我爹分开!求求你们!”

  被架住手臂的少女哭叫着。

  “几位大爷,老汉……老汉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被揪住衣领的老人哀求着。“能不能……能不能再将交租的日子宽限几天?
老汉一定会……会想办法的。”

  “宽限几天?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老爷已经宽限了你几天啦?”

  揪住老人衣领的豪奴用力勒紧老人的衣领往上提,当场让老人因为呼吸困难
而面红耳赤、手是乱舞起来。“我们老爷已经宽限了你半个月,半个月咧!你娘
的,每次都用你要吃饭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们老爷:你要吃饭,我们老爷也要吃饭
啊!赶快交租!”

  “可是……可是……”

  老人被豪奴勒紧了衣领,连说话都有困难了。

  “地租……”

   下子涨了那么多……老汉……实在是……交不出……咳咳……“

  二父不出?那就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们老爷抵租也成!“那个豪奴淫笑了起来。”

  像你这种穷鬼,你女儿跟着你迟早也是饿死的份,不如献给了我们老爷,我
们老爷还会养得她白胖胖的,嘿嘿。“”可是……“

  老人还想多说什么,那个豪奴一挥手,就将老人给推得跌坐在地上,久久爬
不起来。

  “没啥可是的了!既然你不交租,我们就捉你女儿抵债去!”

  豪奴吼着着。“兄弟们,把这个女娃给带回去!”

  “不要!放开我啊!”

  被两个豪奴架着手臂硬拖着走,女孩哭叫着。“爹!爹!”

  看着那几个豪奴拖着女孩走向离他们不远的马车,我想那些豪奴应该是搭着
马车来的:突然之间,我注意到洪宁和侍琴都睁着眼睛直瞪着我。

  “怎么了?有什么事?”

  我不解地问着。

  “教主……夫君,你不救那个女孩吗?”

  洪宁疑惑地看着我。“那个女孩被坏人给捉走了耶?”

  “是啊是啊!”

  一旁的侍琴也猛点头。“教主……爷不去救那个女孩吗?”

  “救人之前,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救也不迟吧?”

  “可是那个女孩长得很美啊!你舍得不救她吗?”

  没想到洪宁和侍琴竟然异口同声地问了这句话,害我差点摔了一跤。

  “……救当然是要救,但是还是先弄清楚状况吧!”

  正在说话的同时,突然看到之前将老人推倒在地的豪奴竟然狠狠一脚朝着跌
倒在地上的老人踢去,踢得老人惨叫一声、身体因为剧烈的痛楚而蜷曲了起来:
那个豪奴这时又作势预备要踢第二脚,如果让那豪奴这样继续踢老人下去,只怕
老人家会被活活踢死。

  我得先制止豪奴继续踢那个老人家才行,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踢死一个老
人家肯定是不对的行为。

  随手摸出两枚制钱当成暗器朝着那个豪奴的双腿关节打去,那个豪奴随即在
痛叫声中摔倒在地,之前扯着那个女孩离开的豪奴随即过来一个人,扶起那个被
我用制钱打在关节上而痛得摔倒的人三那个豪奴不知道是谁打了他,倒是很聪明
地在同件的搀扶下迅速离开,也没继续为难老人。

  解决了老人的危机,我注意到路边一个老婆婆正一边摇头叹气着、一边缓缓
转身想要回屋去:我急忙跟上前去,在那个老婆婆能够拉上门口那扇几乎是半倒
的房门之前跟进了屋中。

  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屋中,原本想拉上屋门的老婆婆吓了一大跳,以异常惊惧
的眼神注视着我,浑身颤抖着。

  为了安抚着老婆婆,我立刻取出一锭碎银子塞在老婆婆手中。

  “老婆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而已……”

  口中这么说着,心中忍不住却想,我不是坏人?太阴神教可是江湖上恶名昭
彰的邪教,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还能“好人”到哪里去?不过为了安抚老婆婆
和询问消息,我也只能先说着违心之论了。

  “刚刚那些豪奴是为了什么事情而要为难那个老人家?”

  感觉到我塞了一块硬硬的、又有些冰冷的东西在她手中,老婆婆颤抖着手打
开一看,看到是块银锭的时候忙不迭地用力合上双手,活像害怕有人会将那块银
锭抢走似的:但是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洪宁和侍琴也已经跟着我进到屋里来了,看到我站在老婆婆对面等待着,
而老婆婆则是不停地全身发抖却不说话,洪宁来到老婆婆面前蹲下,还特地揭开
了蒙着脸的面纱,微笑地轻拍着老婆婆的背,协助我安抚着老婆婆。

  “老婆婆,请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而已……”

  老婆婆慢慢抬起眼来,但是当老婆婆看到洪宁的容貌时,却像是见了鬼一样
吓得直跳起来:然后老婆婆突然以异常快速的动作将洪宁刚刚揭开的面纱替洪宁
遮回去。

  “姑娘,你快别取下面纱,不然让钱真外的人看到你仿若天仙般的容貌,可
就不好了!”

  老婆婆紧张无比地告诫着洪宁,还一边探头向屋外看,似乎是怕那几个钱真
外手下的豪奴去而复返、并将洪宁抓走。

  “好,我会遮着面纱不让人看到的,谢谢你,婆婆。”

  洪宁微笑地接受了老婆婆的“好意”。“不过,能不能告诉我和我夫君,刚
刚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呢?”

  听到洪宁又问起那些豪奴的事情,老婆婆颤抖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些人是钱真外的手下人,每季都会定时来我们这边收租:我们钱家村这
边的人都是佃了钱真外的地来种,地租本来就贵了,不巧张老汉他的女儿又被钱
真外给看上,钱真外想要收张老汉的女儿当妾,张老汉的女儿不肯,钱真外一下
子就把张老汉的地租给提高了十倍,张老汉哪缴得出那么高的地租呢?”

  说着说着,老婆婆又叹了口气。“张老汉交不足地租,钱真外就说要捉张老
汉的女儿去抵数,就是刚刚那件事了。”

  我和洪宁以及侍琴对望一眼,虽然老婆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是我们大致
上都听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就是地主仗势欺人,看到佃农的女儿漂亮,就想
收来当自己的小妾,佃农的女儿不愿意,就以提高佃租的手段让佃农缴不出租金,
这样就有借口可以抓走佃农的女儿了。

  看起来只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地主欺压佃农的事件,应该不会太难处理。

  “老婆婆,你知道那个钱真外住在哪里吗?”

  我也蹲身在老婆婆面前询问,这样老婆婆回答的时候就不用抬头看着我了。

  “你……你问钱真外住在哪里?”

  老婆婆有些害怕地看着我。“你……你想做啥?”

  “当然是去把张老汉的女儿救出来。”

  我笑着拍了拍背上的剑柄。“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顺着我拍剑柄的手势看到我背上的剑,老婆婆又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唇:但
是随即满脸喜色。

  “原、原来是位大侠!”

  老婆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摇撼着。“这位大侠,请你务必要救出张老汉的女
儿啊!”

  “我会的,老婆婆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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