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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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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献肛

  夜阑更深,丹娘坐在床边,密密缝著一衹香囊。她螓首轻垂,明眸流动著如水的柔情。绣囊上,一枝红艷慾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灯花轻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癡了。烛旁镜中映出一张洁白的面孔。秀发轻拢,犹如烟云,丹唇宛若疏雨淋湿的杏花愈发娇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衹是眼角几丝细纹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儿已经去了数日,此刻应该到了罗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会委屈了英儿。等安顿好,天羽就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一路,他们有没有受苦……

  想起了那个年轻男子,丹娘身子顿时热热的异样起来。对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对於天羽,她心中却是柔情万缕,满满的要溢出来。回想起了这月余来的缠绵,丹娘脸上红红的,透出化开不的浓浓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孙天羽就是一个坏透了的冤家,虽然比自己小著好几岁,却总是变著法子的欺负她,每每让她羞赧万端。然而她却爱极了他的胡作非为。

  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一个月,能让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为女人的美好。

  无论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还是後来淫猥的狎玩调弄,都让她越来越懂得自己的身体。

  孙天羽对她肉体的迷恋,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开,若是无人可见,衹有与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丽。若是被人欣赏,那不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对於丈夫的古板,孙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对她的讚叹.无论床笫间怎样的羞耻举动,她都甘之若飴,因为对丹娘来说,衹要情郎喜欢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风後……丹娘手一颤,绣花针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针线,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传来的触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为情郎品簫时的羞涩。

  那是她第一次亲吻男人的阳具,虽然洗得乾凈,总是免不了有一丝怕脏的畏惧。但她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将情郎的阳具纳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没有觉得骯脏.她能清楚感觉到情郎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点一点膨胀,直到充满口腔。唇舌间,是天羽的温度、坚硬和粗长,还有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

  渐渐的,她喜欢上这种带有征服的气息,衹要情郎一个眼神,她就会顺从地让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连忙去吐,但哪里吐得乾凈。齿间那种滑滑的感觉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来,丹娘习惯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让她吞下去,她也会乖乖咽下。而天羽越来越蛮横,不但让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还在交欢之後,让她用小嘴把沾满淫水精液的阳具舔舐乾凈……

  丹娘玉脸飞红,说了声「坏东西」,声音却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满满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声低笑,「说谁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惊喜交加,「天羽!」

  孙天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轻吻一口,抬臂将她抱在怀中,朝床榻走去。

  「妳怎么回来了?英儿呢?」

  「送到罗霄了。让哥哥摸摸。英莲在那儿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怀中扭动著羞道:「不要摸……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孙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触手一片湿滑,失笑道:「湿成这样,我要不回来,杏儿今晚怎么睡呢?」

  丹娘还待开口,却被孙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挣扎,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孙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裤,就从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两手攥著被褥,娇躯轻颤。她裙裤掉在膝弯,衹露出雪嫩的圆臀,刚才所思所想突然变为现实,她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带来的熟悉的充实感,使丹娘无暇分辨这是真是假。她双腿无法张开,衹能极力挺起雪臀,感受著情郎进入的过程。

  孙天羽憋了数日,此时顾不得调情,屏著气一轮猛干,坚硬的肉棒犹如一条怪蟒,在下面一衹白圆肥嫩的屁股中翻滚进出。丹娘並腿举臀,浑圆的美臀在孙天羽重压下时扁时圆,秘处发出嘰嘰嚀嚀的腻响。

  丹娘早已春情涌动,不多时就泄了身子。孙天羽也无心久战,一连数十下疾入疾出,将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战栗的肉穴內射了精。

  孙天羽撑起身子,却被丹娘拉住,小声央道:「不要拔出来,在杏儿里面插一会儿……」

  孙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与丹娘雪臀交接,两人侧过脸,四目相对,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妳?」

  「不认识我,也该认识它啊。」孙天羽笑著向前一顶。

  丹娘红著脸道:「英儿一路上还好吧?」

  「好。又乖又听话,一路都没闹。」

  「瀟瀟呢?」

  「也好。还问妳好呢,说过些日子来看妳。」

  丹娘没去过罗霄山,但是妹子来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却跑了一个来回,「妳怎么走这么快?」

  「我想妳了。急著赶了回来。」

  丹娘这才注意到孙天羽风尘僕僕,像是刚赶了长路,「赶路累坏了吧,又让妳……」

  孙天羽见她喃喃说不出来,笑著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儿一次。」

  丹娘晕生双颊,柔声道:「妳歇息一会儿,杏儿烧了水,给哥哥洗尘。」

  听到洗尘,孙天羽心头一紧,鬆开丹娘。丹娘係上衣裙,去厨下打水生火,浑不知孙天羽心中翻翻滚滚,想著怎么把她送给阎罗望享用。

  烧好热水,孙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边,帮他解开头发,犹如一个温顺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风尘。

  洗到下身,丹娘轻轻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来。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洒在上面,刚要开始洗,却被孙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为他是让自己用口,含羞带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拢起秀发,俯身张开小嘴。

  孙天羽笑道:「不是让妳亲它。进来跟哥哥一起洗。」

  对於两个成人,木盆显得有些狭小了。水气氳氤,丹娘伏在孙天羽怀中,水面刚刚没过粉背,白腻的身子光洁如脂,散发著成熟妇人才有的柔润光泽。她拥著情郎,一对丰满的双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来回磨擦。

  「杏儿。」

  「嗯。」

  「妳身上还有哪个地方哥哥没有玩过?」

  「哪儿还有啊……都让哥哥玩遍了……」

  「还有,」孙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这里。」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么行。」

  「杏儿还没有试过吧,这後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闪几下,最後还是被孙天羽紧紧搂住。她伏在孙天羽胸口,难为情地道:「那里好小,怎么插得进去?」

  「试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孙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声道:「哥哥已经累了,刚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儿一定陪哥哥玩。」

  孙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无奈,衹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孙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边,弓起腰肢,将白臀儿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开来仔细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丰美圆润,白腻的臀肉沾了水愈发光亮,犹如一衹银团。她的臀沟是一条优美的圆弧,雪玉般地白凈,正中一衹圆圆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在烛光下散发出妖艷的光泽。

  孙天羽观赏多时,站起身来。丹娘听到水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手抱住臀缘,将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开。光润的臀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肛交,心里不禁有些发颤,但情郎要插进去,她也衹能乖乖举臀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肛交最易受伤,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来才好徐徐进入。但孙天羽没有这么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落红,这次终要她肛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说道:「有点儿痛。」

  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肉棒,对準那衹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头。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屁眼儿是第一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妳的屁眼儿开苞。」

  丹娘拗不过他,衹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屁眼儿开苞……」又轻声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情愿的。」

  孙天羽笑道:「白孝儒给妳开苞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丹娘的脸色微变,突然间臀後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屁眼儿收得极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头,一手托著肉棒,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丹娘蹙额顰眉,忍痛抱著圆臀,将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

  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过於紧凑的後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內,那根粗黑的肉棒彷彿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肉棒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屁眼儿彷彿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內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著美妇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著红唇,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後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著丹娘的纤腰,在她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妇人一边掉著泪珠,一边乖乖挺著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衹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凈凈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儿不及白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隨著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与白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无处不柔软,那衹屁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態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衹肉箍套住肉棒前後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衹是一味蛮干。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暱。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肠道里跳动著射出精液。孙天羽拔出变软的肉棒,抱著丹娘湿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泪越掉越多,孙天羽也不理会,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两边分开。柔嫩的屁眼儿绽出几道伤口,里面犹如血洞般灌满鲜血,不多时,一股浓精从血跡中滚出,流到两腿之间。

  纵然没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让这个熟艷的妇人再次落红,孙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块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残精血跡,然後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圆,香喷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屁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妳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去。水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後衹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这一晚同样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母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內,却都没能脱逃被人淫玩的宿命,衹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後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调养,每日抱在怀里摩挲把玩。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嚇破了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日,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他们衹以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却两份私心。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身份,想敲出更多线索,二是为著白雪莲丟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擬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开床幃。

  英莲趴在床上,睡梦中脸上还带著一丝惊痛和恐惧。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中间缠著厚厚的纱布。刘辩机抚摸著他细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阵阵发痒。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著眼,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英莲的小屁股已经洗凈,肌肤红白可爱。嫩肛涂了药物,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癒合,隱隱渗著血跡。刘辩机叹了口气,把纱布依样缠好。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身体放鬆下来,却听刘辩机捏著嗓子道:「小莲,睡不著吗?」

  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著他鲜红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妳娘怎么生妳出来的?」

  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脱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莲鼓足勇气,「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刘辩机眼珠一转,「妳爹爹怎么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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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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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承欢

  一晃数日,丹娘後庭伤势渐癒,又被孙天羽哄著弄了两回。没有英莲在旁边碍手碍脚,孙天羽心怀大宽,不仅夜夜春霄,昼间也闭了门,与丹娘裸裎相对,白昼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衹一个孙天羽,两人愈发的如胶似漆,难捨难分,直把新丧当了新婚,灵堂做了洞房,终日缠绵。

  这日孙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莲在灵前上香,他收了脚步,在窗外窥视。

  玉莲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灵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祷祝,少顷她插了香,拜了几拜,轻声道:「爹爹,妳在阴间多多保佑我们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儿会来看妳的。」

  丹娘的香囊已经绣好,寻思著再做条腰带,给天羽係上。後日是端午,再过数日,七七四十九天的丧期就该满了。唸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两个女儿都到了出阁年纪,她却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让人知道,免不了风言风语。但为著天羽,丹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没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几分尷尬。孙天羽年轻能干,对她知冷知热,又在衙门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终身有靠,儿女们也有了人照应。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贵,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过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满意足。丹娘想著,不觉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门心思等著过了门,成了孙家的新妇,好生服侍丈夫。

  孙天羽在旁看了多时,见她含羞带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荡,反手掩了门,插上门閂。

  丹娘闻声抬起眼睛,「妳来了。」说著迎了过来。

  孙天羽笑嘻嘻道:「还不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莲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玉莲已经回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声嗔道:「刚进门就要做,还怕吃不到么………」说著她依言宽衣解带,脱得光光的趴在床上,举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衹是外伤,每日涂药清洗,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被孙天羽插弄这几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红嘟嘟鼓在屁股缝里,柔嫩迷人。丹娘的阴毛衹在阴阜上生了一丛,下面乾乾凈凈地,这会儿趴在床上,两腿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中间一衹红腻的肉孔,湿湿的散发著淫靡的艷光。

  孙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来。丹娘两肘撑著身子,双乳悬空,殷红的乳尖渐渐硬起,几乎触到床榻。孙天羽仅是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足以令丹娘战栗。她娇喘著抬起柔颈,玉齿不时咬住唇瓣。

  淫液湿答答滴落下来,丹娘圆臀轻摆,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衹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顿时一颤。那木牌上墨跡淋灕,写著:亡夫白孝儒之灵位。

  臀後嘰嘰水声响个不停,丹娘的脸上却神色数变,一双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开了。

  孙天羽冷笑道:「原来妳一直在挂唸著那个死鬼,从没有把我半点儿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不是?妳发什么呆?」

  「我……」

  孙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诉那个死鬼,妳这会儿在做什么!」

  丹娘神情淒婉,两手拿住牌位,红唇颤了半晌,眼泪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愿说?」

  丹娘泣声道:「天羽,不要逼我……」

  「妳既然答应了要嫁我,心里怎么还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里衹有妳一个。」

  孙天羽森然道:「那妳还把他看得那么重?妳心里要是有我,就把这会儿做的事都说给妳死鬼相公听。」

  「天羽哥,他人已经死了,妳就……」

  「说!」

  丹娘哽咽著弯下柔颈,秀发低垂,香肩不停耸动。孙天羽心下恼怒,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妳不肯说,还是把他放在心上!说什么唸著我的確,原来都是骗我的!」

  丹娘泪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妳的屄!」孙天羽寒声道:「说清楚点儿,別漏了什么,不然妳死鬼相公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条条趴在床上,挺著肥圆雪嫩的大屁股,被一个官差掏弄淫玩,她两手抱著牌位,边哭边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

  他让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让他玩……奴家的屄让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儿,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撑开,用手指在里边搅……他说奴家的又紧又好玩,还问我喜欢不喜欢被他玩……奴家说,喜欢……相公,他让我问妳,妳听到了吗?」

  「相公,天羽哥说,他要肏我了。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跟妳说话……呀!」

  孙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声,她秘处已经湿透,肉棒毫不停顿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说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妳让奴家嫁人,照顾好英莲,奴家都依妳说的做了。天羽哥是个好人,比奴家小了几岁,但对奴家很好,家里都是他来照应,前些日子英莲去罗霄也是他一路护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气……天羽哥让我告诉妳,他的鸡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来,让妳安心……」

  孙天羽笑道:「这才乖,还有这儿,也告诉那个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说,相公给奴家的屄开了苞,他要开奴家後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请天羽哥给奴家的屁眼儿开苞的。天羽哥的鸡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儿好小,但最後还是插了进去。奴家的屁眼儿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还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儿,把插出来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让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红很高兴,奴家也高兴……」

  孙天羽湿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儿適应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妳现在信了吧?」

  孙天羽柔道:「哥哥现在信了,杏儿心里衹有我一个。杏儿不要生气,我是看到妳还想著那个死鬼,有点儿吃醋。哥哥是太喜欢杏儿了,才这么做的,杏儿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这番话说得深情款款,诚挚之极,丹娘心里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她撅起屁股,对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这会儿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儿。奴家的屁眼儿原本很紧的,让天羽哥的大鸡巴肏来肏去,已经肏软了。这会儿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在里面,把奴家的屁眼儿插得又大又圆,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里乱捅。」

  孙天羽笑道:「还不夹紧点儿?」

  丹娘屏住气,屁眼儿拚命收紧。此时心结解开,眼中的泪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气,扭过脸,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鸡巴好厉害,杏儿怎么用力都夹不住……」

  孙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阵狠干,然後剧烈地喷射起来。

  丹娘一边收紧屁眼儿,一边抚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声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儿里了。再过几日,奴家就照妳的吩咐,嫁给天羽哥,做一个听话的好妻子……」

  孙天羽拥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温暖的体香。良久,他拔出了阳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侧过身子,浓精从圆张的肛洞中缓缓淌出,湿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沟內。

  孙天羽将牌位放在床头,「以後就放在这里,每次哥哥肏妳的时候,记得跟他说。」

  丹娘垂头小声答应。

  孙天羽抱著丹娘亲了亲,深深看了她一眼,「妳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过来。」

  进到地牢,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时飞起一脚,踢在前面一衹白凈的屁股上。薛霜灵脚筋被挑,抚著墻勉强能站立迈步,但多数时候衹能在地上爬来爬去。

  自从逃跑被擒,薛霜灵就再未穿过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经消散,就是一个寻常壮汉也打贏了她。此时她四肢著地,两条小腿软软拖在身後,圆臀一摇一摆,吃力地爬动著。那大汉一脚踢上,她立刻发出一声淒厉的痛叫,动作也变得僵硬。

  「死婊子,还敢杀人越狱,若是被我拿住,非把妳剥皮拆骨!」说著又是一脚。

  薛霜灵痛得声音都变了,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不多时,一股鲜血从白白的臀肉间淌出,仔细看去,她臀缝里插著两根木楔,被那汉子踢了多时,已尽数没入体內,与体表平齐。

  孙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大汉正是去刑部稟报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师待了多日,刚刚才回到豺狼坡,他与薛霜灵早有梁子,听说她竟然敢杀人越狱,人不解甲马不解鞍地就赶了来。

  薛霜灵一直屁股朝外,两手係在铁笼上,卓天雄进了地牢,隨手把一根两尺来长,手腕粗细的木棍拗成了两段,将断口插进薛霜灵前阴後庭,然後把她解下来,让她拖著挑断脚筋的双腿绕室爬动。一脚一脚,把两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进了薛霜灵屁股里。

  孙天羽道:「卓二哥回来的正巧,有一桩大便宜倒要卓二哥头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边小声说著。

  卓天雄脸色忽阴忽晴,渐渐的笑逐顏开,等孙天羽说完,笑道:「好妳个孙天羽,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卓二哥还有事,小弟就不打扰了,但还是留著些力气,一会儿再用。」说完笑著去了。

  薛霜灵侧身躺在地上,前後两个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断口刺在体內的嫩肉上,痛得她两腿发颤。

  卓天雄拎住她的脚踝,朝外一分,一脚踏在她溢血的股间,用力踩下。薛霜灵两手捂著小腹,咬住发白的唇瓣,腰肢乱扭。

  「放开她!」身後一声断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莲道:「这般折磨一个女子,妳们还是人吗?」

  卓天雄扔开了薛霜灵,走到白雪莲面前,「胆敢犯上作乱的逆匪,在官府眼里自然算不得人。她在这儿就不是女人,而是母猪母狗,由著我们玩弄,妳可不服?」

  「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犯了天条,最多千刀万剐,妳们挑断她脚筋,如此姦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体统?」

  卓天雄凝视白雪莲半晌,冷笑道:「白雪莲,妳还把自己当成捕头呢?告诉妳,刑部已经接到吴总捕头的呈文,撤了妳十八省捕快的身份。过不了多久,妳就得跟这贱婊子一样,还是留著力气等著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莲意料之中,但是乍然听闻,还是心神剧颤。不仅阎罗望,狱中这些禽兽哪个不是对自己垂涎三尺,衹是碍著她是罗霄派弟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两个护身符都被夺走,衹剩下一个逆匪白雪莲。薛霜灵遭遇的一切,迟早也会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国一直蒙头大睡,卓天雄心里有事,拽起薛霜灵,捆了她双手,扔到笼里,匆匆离去。

  薛霜灵的体內还插著木棍,她双手被缚在身後,勉强伸直手指,也仅能碰到木棍顶端,万难拔出。她靠著柵栏,艰难地跪起来,腹內慢慢用力,鲜血隨即淌出,顺著臀缝潺潺而下。一截木棍从肛中缓缓脱出,最後匡的一声掉在血泊里。

  薛霜灵回过头,却见白雪莲正望著自己。两人目光一碰,旋即错开。地牢中一片死寂,她们谁都没有作声。

  孙天羽去而復返,带来一个喜讯。趁主官不在,他买通了一眾狱卒,能让丹娘见上白雪莲一面。丹娘又惊又喜,忙梳了头,带上吃穿用物去狱中探望女儿。

  离上次探监已经一个多月,那时还是仲春,如今已经是初夏。神仙岭满目苍翠,绿萌成片,豺狼坡地气却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满是乱石,偶有几丛草木,也都生在背阴处。

  丹娘一路走来,贴身小衣已经被香汗湿得透了,幸赖天羽扶携,才勉强到了坡下。监狱的阴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气息中人慾呕,越往里走越是浓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莲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过大牢,尽头是一条甬道,上面的窗户才换了新的,一色的钢浇铁铸,坚固之极。两旁是几间单人牢房,里面支著床板,空荡荡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孙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间,仍是空的,禁不住问道:「雪莲呢?」

  孙天羽一边开门,一边指了指墻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惊道。墻角盖著块铁板,像是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儿被捕这么久,竟是一直关在地牢,不见天日。

  孙天羽领著丹娘走进牢房,正待说话,一条大汉过来道:「天羽,刘夫子找妳有急事,还不快去。」

  孙天羽应了一声,低头对丹娘道:「妳在这儿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乱走,我去去就来。」说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听说让她一个人留在狱里,丹娘不禁心头惶然。这间牢房狭小阴沉,周围三面墻壁,一面竖著手臂粗的木柵,犹如樊笼,中间一扇小门半开半掩,带链的铁锁还在上面轻轻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丹娘一阵心悸,张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经走得远了。

  那大汉唤走孙天羽,自己却留了下来,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妇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衹觉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被汗水湿透的小衣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过来,他肩宽体壮,身形彪悍,彷彿一挺腰就能将那扇小门挤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阴影下渐渐失去了顏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渐渐现出一丝狞笑,「妳就是丹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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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失贞

  丹娘孝期还差了两日,仍穿著素服。虽然迭逢丧乱,但她新近与孙天羽情浓如酒,非但未见憔损,反而愈发熟艷,白嫩的肌肤透出淡淡肤光,在阴暗的牢狱中隱隱生辉。一条白綾汗巾束在腰间,更显得腰如约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这妇人一口吞到肚里。他伸出手来,丹娘一躲,未能躲开,被他捏住下巴,「好个標緻的妇人,我不在狱里,倒便宜了孙天羽这小子。」

  丹娘红唇血色褪尽,僵了片刻後,她醒悟过来,拚命挣开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门跑去。刚跑了两步,颈後一紧,被人扯住衣襟,接著两膝酸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篮子脱手掉落,点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将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这里,不陪我老卓乐乐,就想走?」

  丹娘颤声道:「奴家是来探监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监好说,衹要让我老卓先探探妳的……」说著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惊骇已极,脑中一片空白,她双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颈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对香乳高高鼓起,几乎将衣衫撑裂。卓天雄力气大得惊人,一衹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那张娇艷的俏脸血色全无,犹如白玉雕成般精緻.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软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捏起来。

  丹娘竭力挣扎,但面对卓天雄铁铸般的手臂,她的力气不比一衹蜻蜓强上多少。挣扎中,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掉在散乱的鬢发上。

  良久,卓天雄鬆开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颊,嘿嘿笑道:「这香喷喷的小嘴,亲起来可真舒服。」说著手掌顺著她的香腮滑到颈下,指尖一挑,解开了襟口的钮扣。

  丹娘紧紧捏著衣襟,哭道:「求妳放过我吧,奴家已经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狞笑道:「怎么?孙天羽那小子能干妳,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泪纷然滚落,寡妇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时她顾不上羞耻,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亲,再过两日就要嫁给他为妻。」

  卓天雄倒不知两人还有这层关係,但这会儿弓在弦上,莫说丹娘还没再嫁,就是已经成了亲,也决计不会罢手。他掰开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头。

  丹娘一边遮掩身体,一边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会,动手剥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孙天羽,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嚷道:「哪个死贼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痒了?」

  丹娘慌乱中衹一叠声叫著,忽然门口光啷一声,几名狱卒服色的汉子一涌而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个遍身縞素的美艷妇人正跪在地上,她玉体横陈,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间,一对雪嫩浑圆的玉乳裸露出来,顶端两衹红润的乳头隨著乳球的摇动,一荡一荡在空中划著圈子。她玉颈被人按住,釵簪滑脱,乌亮的长发委在地上,一张白凈的玉脸沾满泪光,神情淒然。

  进来的狱卒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谁都没有作声。卓天雄鬆开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头不住耸动。

  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咧开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这不是丹娘么?」

  旁边一个青白面皮的汉子是牢头鲍横,他张著嘴,口水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开牛皮腰带,粗声说道:「狱里的规矩,见者有份儿,既然来了,大夥儿都来快活快活。」

  赵霸等人一个个笑逐顏开,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丹娘探监,碍著孙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强,这次她自投罗网,卓天雄又如此仗义,这到口的美肉怎么也不能让她飞了。

  丹娘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待看到他们淫邪的目光,听到卓天雄那番话,不由从头凉到脚,一时嚇得呆了。

  卓天雄拧住丹娘的手腕,将她扔到墻角的床上,然後腾身骑在丹娘腰上,剥下她的罗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两手抱在胸前,柔唇轻颤,娇靨彷彿白纸一般。狱卒们围过来,拉手按脚将丹娘四肢分开,赵霸劈手拧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滑软得犹如一团腻脂,微硬的乳头顶在掌心,隨著纷乱的心跳一颤一颤。

  鲍横抢住另一衹乳房,他举动更为不堪,抱住那衹就趴上去,饿狗般又舔又啃,连话都顾不得说。

  卓天雄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体魄,还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长,双粗又黑的肉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顺势探入褻裤,扣在那片销魂的滑腻间。

  丹娘娇躯剧震,带著哭腔叫了声,「天羽哥——」

  出了大狱,孙天羽满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乱,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著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妳吗?怎么还不过去?」

  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著一张屏风,後面隱隱传来笑语。绍兴师爷对住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誌,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衹好省了,衹留了架屏风略尽人事。

  「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

  呵呵笑声中,夹杂著嘰嘰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內窥去。

  屏後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嫩的身子像衹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红的小嘴含住龟头,不住舔吮。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么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鸡巴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刘辩机乾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著那根阳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边用手背抹去口水,一边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著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妳的伤口。」

  英莲爬著转过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将养这几日,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臀肉,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著他拿出一衹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嫩的屁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屁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別怕,叔叔再给妳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屁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鬆下来才缓缓捅入。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欢的美態。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衹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女孩儿。那衹小屁股晶莹粉嫩,中间一衹红红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並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屁股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刘辩机哄道:「莲儿,屁眼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嚀嚀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屁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阴处揉搓。不多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肉棒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头看到胯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著英莲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插在肛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插著屁眼儿,一边摸著自己还未长成的小阳具,竟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插弄多时,衹觉英莲的小屁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交欢,又怕他伤势未癒,衹好强压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著鼠鬚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精液,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

  屏风後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嚇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妳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衹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衝突讲得鉅细无遗。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並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後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慾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寧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讚,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鸡巴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著封公公,要迟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別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么多日,还未见著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么也轮不到他。」

  说著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妳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柵栏上,晕倒般垂著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白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內,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墻角,轰笑著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体在眾人手中无助的扭动著,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後一条蔽体的褻裤拽落下来。看著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著些。老赵,先別啃了,让大夥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鬆开嘴,丹娘乳头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標緻,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乳房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妳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做鬼也不安寧。」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妳身上搽得什么粉?」说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後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妳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脱光了让咱们看?」

  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妳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为妓。妳一个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屄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

  衹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著一层乌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衹精美绝伦的玉户。两片艷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肉润如红玉,两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隱隱能看到下方一衹娇嫩的玉穴。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妳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屄生得,比黄花闺女还標緻.」

  「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嫩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捨得插了。」

  「老赵瞧妳说的,再漂亮的屄还不是让人插的吗?丹娘,妳的屄让多少人插过?」

  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衹拚命摇头。

  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嫩肉穴顿时一阵翕动,泛起灩灩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著肉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妳这屄有几个人插过?」

  丹娘又羞又痛,衹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妳要不说,我可要插进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还有吗?」

  卓天雄戏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慾入。

  「孙天羽!」丹娘带著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插过……」

  卓天雄笑道:「还说什么丈夫屍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妳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別人插过妳的屄吗?」

  丹娘拚命摇头,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妳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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