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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我知道刘强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如果没什么大事,他不会如此惊慌……我
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单位,火速返回了老家。

      赶到刘强家里,秀秀给我开的门,一脸忧伤的表情让人心生怜惜。我捏了捏
她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尽管放心,万事有我”的眼神——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
我却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不开心。

      进到屋里,刘强正在地上焦急地踱步,见我进来,拉着我的手坐下,看着我
说:“小勇,事情很糟糕,看来我们的企业要黄了。”

      “别着急,慢慢说。”我心里一沉。

      “大家都不认咱们这个牌子,产品卖不出去。现在账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工
人的工资也还一次没发过。袁大头知道后就跟我闹撤股,还威胁我……弄得我想
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销售渠道没计划好?”

      “本打算进市里的几家连锁超市,进门费用高我认了,可人家根本不让咱们
的产品进去;我说卖了再结账也可以,可对方就是不松口。我也试着托人送礼给
回扣,但这些招都不好使。”

      “现在产品呢?”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原来承诺等卖了产品就给工人发工资,所以从开工到现在一直没给大家
发过钱。可现在产品卖不出去,大伙儿就急了。没办法,我只好按人头给他们发
罐头和果汁,让他们卖了抵工钱。现在厂子停了,工人们都去卖货了。”

      “他们就能卖得出去?”

      刘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去集贸市场上摆地摊
卖,本来一瓶果汁应该卖八块钱,他们五块钱就卖;罐头更惨,两块钱。就是这
样,也卖不动——大伙儿互相之间还拆台,价钱越来越低,只想着尽快换点钱……”

      “你这不是自砸招牌吗?”我很懊恼。

      “可又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这样就彻底完了!但咱们没钱发工资,哪还好
意思去管人家怎么卖……”

      “刘强,你搞了这么多年销售,怎么一点儿渠道都没有。”

      “唉,化工产品和食品两码事,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咱们的产品没有竞争
力,商家都没有信心和热情。”

      “现在还有多少产品?”我心急如焚。

      “除了发给工人之外,剩下的都积压在仓库里。”

      我想了想,说道:“这些东西本地人没什么兴趣——你拿出一部分去到旅游
景区卖,另外再拿一部分去车站、医院,看行不行。”

      “车站和医院恐怕不行,我们自己卖没有地方,又租不起店面。”

      “那就先让那里的商户代销,卖了再给钱。”我又退了一步。

      这时门外响起秀秀怯怯的声音:“袁叔,你……你来了。”

      话音未落,袁大头推门进来了。

      “嗬,小勇也在呢……正好,今天大家商量商量,不行就散伙。”

      我脸一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袁大头冲我一瞪眼,怒气冲冲地说:“看我干什么?当初说得好听,按股分
红。现在分啊,分个屁!老子投进去十万块,一年下来干点什么不挣个三万五万
的,扔你们这儿倒好,搞不好连本儿都赔进去了。”

      刘强愧疚地说:“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散伙了!我得撤本,喂,先说好了,可别给我
一堆罐头果汁什么的,我不缺那玩意儿,我要的是现金。”袁大头气焰嚣张。

      “可咱们现在账上没钱了。”刘强尴尬地说。

      “我不管,不行就卖房卖地卖设备,反正我不能吃亏。”这老家伙真是一副
无赖嘴脸。

      我听不下去了,冷冷地对袁大头说:“当初咱们可是签了协议的,风险共担,
利益共享。就算是走破产程序,也是先拍卖,得的钱先还欠款和税金,然后给工
人发工资,最后才是股东分成。你闹也没用,打官司我们也奉陪,就算散伙,也
得按程序来……现在让我们从哪里给你变出现金来?”

      袁大头一听,顿时不那么猖狂了,嘴里嘟哝着:“我不管,你们想办法,反正
我要撤股。”

      我冲刘强一使眼色:“小强你先大致算算,看咱们还有多少家底。”

      刘强拿出一张纸,一边在上面写,一边用计算器摁,好半天才说:“如果有人
能接手,厂房、设备加上库存的货物,能抵上四十万左右。如果没人接手,拍卖
的话,恐怕连三十万都不值了。”

      “也就是说,你最多能得到八万块钱,多了也没有……你看着办吧。”我对
袁大头说。

      “啊?这可坑死人了,我连老本都赔进去了!算了,我认倒霉,你们赶快把
钱给我。”袁大头居然装出一副可怜相。

      “急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哪有钱给你?”我丝毫不让步。

      “你们自己想办法啊!从你们家里拿,不行你们就去借。我可不想这么耗下
去,把我惹急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袁大头发狠地说道。

      这时候秀秀进屋来,刘强看了她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秀秀顿时脸色一
沉,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

      袁大头也注意到了,冲刘强骂道:“少他妈拿你老婆来瞒哄我,我不吃这一
套了!我要的是钱,有钱我就不缺女人,有的是女人上赶着找我……”

      我吃惊地盯着刘强,不知道袁大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刘强看了我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三天之内给我一个回话,我性子急,脾气也不好……大家是乡亲,我也不
想弄得难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袁大头扔下一句狠话,站起来恶狠狠地摔
门走了。

      我大怒,想追出去,被刘强劝住了:“小勇,别惹他,这小子跟黑社会都有
关系,搞不好会在背后下黑手……唉,真倒霉,我的命就这么差?想干什么都干
不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宽慰他说:“先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看天色已到晚饭时分,我起身告辞。

      刘强也强打精神站起来,说:“我去厂里值班,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可别出
什么乱子……”

      秀秀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对他说:“吃了饭再走吧。”

      “我不饿。对了,晚上锁好门,小心点儿。”刘强说着就向外走。

      秀秀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和刘强一起出门,同行了一段路后才分手,我心情沉重地向家里走去。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从墙角忽然闪出来一个人……我一看,是秀秀。

      秀秀满脸忧伤,凄婉地说:“你能不能去我家?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隐痛。跟秀秀又是好久没见,我发现眼前这个可怜的女
人明显地消瘦了许多。

      秀秀转身快步走开了,我从另一条路慢慢地返回刘强家。

      院门虚掩,我推门进去。秀秀正站在院子里等我,单薄的身影在风中显得
那么无助。

      两人进屋后,秀秀一下子就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劝慰:“秀秀,别哭,有什么事跟你勇哥
说,好吗?”

      好半天,秀秀才止住悲声,仰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跟刘强离婚!”

      “啊?”我吃了一惊,“为什么?”

      “我张晓秀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可刘强他不是个东西!他根本没把我当人看,
为了他的事业,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人……我跟他还过个什么劲?”

      “什么?”我再度大惊,“秀秀,我听不明白,你慢慢说,好吗?”

      我为秀秀擦干脸上的泪水,拉着她到床边坐下。

      秀秀平静了一下心神,才跟我细细地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刘强早就有自己干一番事业的打算,但他缺钱,于是就想拉袁大头入伙。
谁知袁大头不但小气,而且很卑鄙——他早就有觊觎秀秀之意,于是先哭穷,然
后暗示刘强除非舍得老婆,否则免谈。

      刘强考虑再三,最终妥协,答应了袁大头的条件。回去后,刘强跟秀秀商量,
遭到秀秀的强烈反对。刘强便百般哄劝,软硬兼施,最终秀秀含泪答应了丈夫的
要求,亲自去找袁大头,忍辱陪那老东西过了一夜后,刘强才得到了袁大头的入
股资金。

      “刚才你也看到了,他又想把我推出去……他还算是个男人吗?遇到事就牺牲
自己的老婆!怪我瞎了眼,跟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自打生了娇娇后,他就
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厂子办起来后,他还不让我从那个村办塑料厂辞职,说什
么两口子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觉得奇怪,塑料厂早就停工,我也好长时间没
领到钱了,他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一块干?”

      “也许……刘强是另有打算?”我劝道,虽然我也觉得刘强这样做不正常。秀秀
心灵手巧,是男人创业的好帮手。

      “你说对了,他是另有打算,怕我妨碍他的‘好事’。”

      “什么好事?”我大惑不解。

      “妨碍他跟别的女人相好呗!最近我发现刘强跟他那个叫甄玉霞的表姐关系
不正常,还有他那个骚货老娘,我觉得娘儿俩好像也有事……”

      “不会吧?”其实我知道秀秀说得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个甄玉霞体态风流,
刘婶更在我的意料之内。

      “他要是肯对我好点儿,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还能容忍。可他根本不在乎我,
为了钱让我陪一个糟老头子!这日子我是没法过了,离了倒干净,我自己养活
娇娇,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样不好吧,刘强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劝劝他,没必要弄得妻离子散吧
……”我说得很勉强,心里有些发虚。因为我想起了媛媛,我也是用女儿的童贞
换来自己的创业资金——只不过媛媛也喜欢小赵,尚属自愿,不像秀秀如此的不
甘不愿、含羞忍辱。

      “有时候想想,嫁人还是嫁给勇哥你这样的男人好,不管日子过得咋样,起码
心里踏实。你有情有义,也懂得女人的心思……可你是有家的人,看来我张晓秀
这辈子是没这个福分了。”

      “秀秀——”我激动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泪盈眼眶,“你放心,不管今后怎样,
我都会对你好……”

    秀秀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抬头看着我,忽然问道:“你这次回来,你娘和你姐
知道吗?”

      “我还没有回过家,她们应该不知道。”

      “哥……今晚陪我睡,好吗?”秀秀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好,哥哥今晚要好好爱你……”

      “坏哥哥……”秀秀主动献上了香唇。

      我们热吻着,我的手伸到秀秀的胸前去揉摸她的硕乳,这对宝贝的滋味我已
经好久没有品尝了。秀秀伸手解开衣扣,掏出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

      “哥,其实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秀秀动情地向我倾诉。

      我把她的手塞进我的裤裆,秀秀马上找到了我的阴茎,用手爱恋地抚摸起来。
我调笑道:“光想我,就不想它?”

      秀秀使劲捏了它一下,娇嗔道:“坏东西,我想它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今晚它就是你的了!”

      “不,我要它永远都是我的,你答不答应?”

      怀里的女人热情如火,我当然不忍心让她失望,点了点头。

      “我只是说说,你别怕。我知道它不会只属于我一个女人,我只希望它别忘
了我,能多给我一点儿……”秀秀哀怨地说。

      “好妹子,哥答应你,它永远都有你的一份。”我深情地说。

      秀秀忽然挣脱我的怀抱,整了整衣服,说:“你看我,光顾说话了,你还饿
着呢,我给你做晚饭去。”

      我不舍地说:“我不饿,咱不吃晚饭了,好吗?”

      “不好!我可不想让你饿着肚子陪我,嘻嘻……”

      看秀秀心情好转,我不忍心拂逆她的好意,只好说:“那就简单吃点儿,你
别费事。”

      秀秀手脚麻利地开始做饭,真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我腻在她的身边,手脚
时不时不老实地骚扰她,惹得她咯咯娇笑。

      很快,饭就做好了,有热菜、凉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佳。我高兴地说:
“家里有酒吗,咱俩喝两口?”

      秀秀莞尔一笑,兴冲冲地拿来了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斟满酒后,我俩碰杯
同饮。

      “哥,尝尝我做的菜,合你口味吗?”

      我尝了几口菜,发现非常好吃,不由得赞叹:“秀秀,你的手真巧,做的菜
太好吃了。”

      “真的吗?你要喜欢,我以后多给你做。”秀秀兴奋地说。

      我当时不会想到,她的这句话一语成谶,秀秀以后真的成了我的专职厨师。

      我俩不约而同地给对方夹菜,幸福地相视而笑。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眼里的情意渐浓。我对秀秀说:“妹子,你过来,哥想
搂着你一块儿吃。”

      秀秀脸色一红,却并没犹豫,走过来温顺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举起一杯酒倒进嘴里,然后吻住了秀秀的小嘴。秀秀立刻和我湿吻起来,
热辣辣的白酒在我俩的口中传递,又被我们一点点的喝光。

      我胯下的鸡巴硬挺起来,翘翘地顶在秀秀的屁股沟儿里……秀秀感觉到了,
屁股扭动了几下,碾压着我的肉棍子,还冲我促狭地坏笑。

      到此地步,我也无心吃饭了,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秀秀想挣脱我,说:
“你吃饱了吗?要是不吃了,我把桌子拾掇了。”

      我将她搂紧,调笑道:“饭已经吃饱了,我现在想吃你了。”

      秀秀不依:“咱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先让我收拾好了,再好好陪你吧。”说
着,在我脸色响亮地亲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说,“乖,听话,啊?”

      我只好放她下来。秀秀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干净了,饭碗也都泡到了水盆里,
知道我着急,没顾上洗碗就回来陪我了。

      我解开裤子,掏出直挺挺的大鸡巴,对着她耀武扬威……秀秀瞅了它一眼,
用手握住捋套起来。

      “妹子,喜欢它吗?”

      “嗯……是它给了我娇娇……”

      “那你还不好好亲亲它?”

      秀秀脸红红的,羞臊地看了我一眼,不忍心拒绝我,蹲到我面前,张嘴含住
了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秀秀虽然技巧不太好,但胜在卖力,不一会儿就把我的鸡巴舔弄得更硬了。

      我将秀秀拉到床上,两个人忙着解脱衣服,我分开她的大腿,贪婪地俯到
秀秀的胯间,色迷迷地说道:“小妹妹,我又来了,你想我吗?”

      秀秀扑哧一笑,嗔道:“它又不会说话,你不是白问么?”

      “当然不是了,”我涎着脸说,“你看它想我想得都哭了……哎呦呦,眼泪
哗哗的,别哭了,哥这不是来了么?”

      “尽瞎说,它哪会哭呀?”秀秀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用手蘸起她阴门处的几滴浪水,送到她的面前,调笑道:“你看,这不是
她的泪水是什么?不信你尝尝。”我将手指抿进她的嘴唇。

      秀秀竟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起来,眼睛也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双大眼睛,太勾魂了。”我忍不住将鸡巴凑到了她的三角
地带,在她的私处研磨,“妹子,我要进去了,好吗?”

      秀秀轻轻地嗯了一声,大腿分开屈起,给了我一个最好的角度。

      大鸡巴顺利地一插到底,秀秀哦了一声浪叫,抱紧了我的屁股。

      我胯部逐渐加大力度抽插,两只手去秀秀胸前玩弄她那一双大奶子。秀秀扭
动如蛇,忘情地淫叫:“哥,好人儿,操我,我好久没有这么舒坦了,我的好男
人,爱我,操我……”

      我决心今夜要不遗余力,好好喂饱这个久旷的怨妇。

      干了一会儿,我把秀秀摆成了小狗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门……这个姿势
我最喜欢,不仅操得过瘾,最主要的是视觉的刺激:秀秀不但有一双豪乳,她的
屁股也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圆最大的,如同中秋的满月,白晃晃的勾人淫欲。我的
双手揉捏着她的屁股蛋儿,阴茎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顶到了阴道尽头的一块嫩
肉,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颈口,是她受精的必经之路。

      秀秀大声叫道:“哥,太深了,都顶到我的肚子里了……哦,好硬啊,跟棒槌
一样……”

      秀秀圆滚滚的大屁股向后迎凑,小屄主动吞吐着我的大鸡巴……

      我热情高涨,奋力地抽插。随着啪啪的皮肉撞击声,秀秀胸前的那对大奶子
也前摇后晃,我伸手去摸,感受波涛汹涌的肉感。

      干了一会儿,秀秀心疼地说:“哥,累了就下来,妹子伺候你……”

      我仰躺在床上,秀秀羞羞地看我一眼,张开双腿蹲到我的胯间,探手下去握
住了我的鸡巴,轻轻地送进了自己的屄眼儿里。

      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哦了一声,秀秀便陶醉地闭上眼睛,屁股开始上下抛动起
来。

      秀秀竭尽全力地伺候我,我惊奇地发现她的阴腔居然还能收缩,像婴儿的小
嘴嘬吸我的阴茎,使得我快感加倍……最终,我还是败在了她的牡丹花下,缴枪
投降了。

      两个人钻进一个被窝,交颈而眠。

      清晨,我醒来又好好地爱了秀秀一次,这次经过一夜的休整,我体力甚佳,
坚持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已获得满足的秀秀体内射出了第二泡精液。

      秀秀擦拭了自己下体,然后给我清理,最后还主动用小嘴仔细地舔干净了
鸡巴。

      我又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发现秀秀已经起床了,正在给我做早饭。

      我起床后洗了脸,用秀秀的毛巾擦脸时,感觉毛巾上香喷喷的,心里也甜滋
滋的。

      正在吃早饭,刘强回来了。

      我不免有些尴尬,刘强也狐疑地看着我,但我发现秀秀却很坦然,丝毫不畏
惧丈夫怀疑的目光。

      “小勇,你是刚来还是昨夜没走?”刘强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开口问道。

      我还没回答,秀秀在一旁冷冷地说:“是我不让勇哥走的,昨夜我俩就在一
起。”

      一阵难堪的沉默,刘强低头沉吟着,终于抬头看着我说:“我知道秀秀是故意
做给我看的,我不怪她,也不怪你。谁让我没本事,这次又弄砸了,连累你也赔
了钱……”

      我吃惊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说:“刘强,你怎么是这种人?为了钱,你忍心
让秀秀去给袁大头玷污;为了钱,你也能容忍我跟你媳妇过夜……你还是不是男人
啊?”

      “男人?哼,男人就应该能干一番大事业,让老婆孩子享福。我这个倒霉蛋儿,
你说我是男人吗?”

      我摇头叹息:“没钱就不是男人了?你的想法太狭隘了!男人不能为了钱而
不顾一切,更不能为了钱伤害自己最亲的人,否则会让人寒心的——你这样做
就算有了钱又有什么用?千金难买真正的感情啊!”

      刘强沉思半天,没有吭声。

      我起身告辞,刘强送我出门,在我耳边说:“你跟秀秀的事情我不生气,真
的,你以后尽管找她,能让她给我生个儿子最好。”

      我心里悲凉,扭头走了。

      回到家里,推开院门,发现姐姐正慌里慌张地向外走,看见我进来,姐姐
惊喜交加,一把拽住我说:“小勇你来得正好,咱娘病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什么病?”

      “娘这些天一直不愿意吃饭,也懒得动弹。昨天夜里娘忽然发高烧说胡话,
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暗叫不妙——醉话、梦话和胡话是最容易泄露秘密
的……于是追问姐姐:“娘都说些什么?”

      姐姐的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说:“娘……是太想你了,你
快进去看看吧。”

      我抬脚就往屋里跑,忽然发现姐姐跟在我的身后,我奇怪地问她:“你刚才
急急忙忙地出去,是想干嘛?”

      “娘烧得厉害,把我吓坏了,正要出去请村里的杨大夫给娘看病。”姐姐脸
上还有刚才急出来的汗。

      “哦……那你快去吧。”

      “不用了。”姐姐看了我一眼,目光闪烁,红着脸说,“你来了,比大夫管用
……”

      我担心母亲的病情,顾不得再跟姐姐说话,赶紧跑进屋里。

      离得老远我就看到母亲一脸的汗,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嘴里正断断
续续地喊着:“小勇,小勇,儿呀,快点儿来呀……”

      我焦急地几步就跑到母亲的身边,轻轻地呼唤:“娘,我是小勇……娘,你
怎么了?”

      姐姐这时候也进了屋,她轻轻地掩上屋门,背靠着门板,眼睛注视着我们
母子。

      母亲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呢喃着:“真是你么?是我儿回来看
我了么?”

      我用毛巾温柔地给母亲擦拭脸上的汗珠,深情地说:“娘,是我,小勇回来
看你来了。娘,你怎么了?”

      母亲的脸色顿时红润起来,眼睛也有了神,凝视着我,诉说道:“娘没啥大
毛病,就是想你想得厉害,身子就不舒服了。你来了,娘就好了……你姐呢?出
去了吗?”

      我看了一眼姐姐,发现她向我摆手使眼色,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儿呀,你想死为娘了……快上来,让娘抱抱。”

      我扭过头迟疑地看着姐姐,发现她眼神里尽是鼓励和怂恿……于是我脱鞋上
炕,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身上很烫,她动手解脱自己的衣服,喃喃地说:“怎么这么热呀?小勇,
你帮娘解了衣服吧……对了,你也别穿这么多,这样抱着不舒服。”

      我心疼地说:“娘,你病了,还是别脱了,省得着凉。”

      “娘没病,就是想你想的,你就是治娘这病的灵丹妙药。这衣服碍事,赶紧
脱了它,娘要好好抱抱你。”

      母亲不但解自己的衣服,还动手给我脱衣。我尴尬地看了一眼姐姐,发现她
脸色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却并没有生气。

      我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邪恶的念头,不再顾虑,将自己和母亲脱光后,将母
亲紧紧地揽进了怀里。

      母亲舒服地一声娇吟,在我耳边说:“儿呀,你好久没跟娘亲热了,是不是
把娘给忘了?”

      “怎么会?娘,你一直都装在我的心里。”我深情地说。

      “小坏蛋,就是嘴甜。”母亲展颜一笑,主动亲我的嘴唇。

      一种熟悉的快感袭来,我也忘情地跟母亲热吻在了一起。

      我知道姐姐还在屋子里,便冲她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可我没想到,姐姐
不但没有走,反而蹑手蹑脚地潜到了床头……

      我发现后吃惊地看着她,姐姐将手指竖在嘴唇上,冲我轻轻“嘘”了一下,
示意我别吭声。

      我发现姐姐的目光热切地注视着我和母亲,一脸的好奇、渴望和羡慕……我
知道今天是个关口,离我实现大被同眠的目标不远了。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胯下的阴茎已经被这异样的刺激涨成了一根烧红的
铁棍子。母亲当然感觉到了,软腻的小手伸下去摸到了它,爱怜地捋套了几下,
便放到了自己的私处,冲我嫣然一笑,小声催促:“还不快点儿进去……”

      我微微一用力,阴茎应声而入……母亲发出了舒爽的娇吟,抱紧了身上的我。

      蹲在床头的姐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们,就像一个木雕泥塑。

      等母亲的阴道适应了我的宝贝,我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母亲身子软软地
承受着,嘴里的叫床声逐渐大了起来。

      “娘,我姐是不是一会儿就回来了?”我故意问。

      “不知道……哦……”母亲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

      “要是小梅回来发现咱们这样,怎么办呀?”我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姐姐,
加了一把火。

      姐姐不知我是什么意思,吃惊地瞪着我。

      母亲沉浸在性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道:“别让她看见……哦……你快点儿
……”

      我加大力度,迅猛地抽插,母亲立刻大声浪叫起来。

      姐姐的脸涨得通红,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母亲忽然愣住了,侧耳细听了一会儿,一下子推开我,爬起身来回头张望。

      当母亲猛然发现姐姐就近在眼前,她“呀”的一声惊叫,颓然倒在床上,眼泪
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和姐姐都吓坏了,赶紧过去一左一右地围在她身边。姐姐更是焦急地呼唤:
“娘,吓着你了吗?都怪我……”

      “怪你啥?小梅,怪就怪娘不争气,娘不该跟你抢男人。”母亲满脸羞惭。

      “娘,小梅没怪你,其实她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小梅?”我冲姐姐使了个
眼色。

      “是啊,娘,你跟小勇好,我没意见。再说了,小勇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咱
们都是女人,都喜欢小勇,他也喜欢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怪你呢?”
姐姐赶紧表白。

      “娘,以后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多好……”我也劝道。

      母亲的情绪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女儿,期期艾艾地说:“小梅,你真的这
么想?”

      “是啊,娘,女儿也知道守寡的滋味。你还年轻,没有男人怎么行?小勇是
你的亲儿子,也是我的亲弟弟,他是个好男人,是值得咱们爱的好男人。以后
咱们一家人亲亲热热,好好过日子吧。”

      “好闺女,唉……”母亲长叹一声,“可能这就是命吧,娘认了……”

      我将母亲又搂到了怀里,跟她耳鬓厮磨,动情地说:“娘,你真好,儿子早
就盼着有一天能和你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今天,总算如愿了。以后咱们一家
三口就可以睡在一起,谁也不用独守空房了。”

      母亲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了,她柔情似水地说:“儿啊,只要你高兴就好,娘
还有啥好说的?”又看了一眼姐姐,忸怩不安地问,“小梅,娘今天是不是有点儿
不嫌害臊啊?”

      “娘,你咋能这么想?你为我们操劳了大半辈子,我和小勇都希望您以后能
开心、快乐。”姐姐意味深长地说。

      “你们真是娘的好孩子……”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看到母亲终于解开了心结,我非常高兴,又翻身爬到母亲的身上,将自己
一直硬着的大鸡巴重新送进母亲的阴道里。

      母亲轻轻地呻吟一声,抱紧了我。

      姐姐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促狭地笑道:“还不快点儿动,想偷懒啊?”

      我嘻嘻一笑,再次抽插起来。

      母亲却还是有些放不开,看姐姐在一旁,她嗫喏道:“小梅,要不你先出去
一会儿吧。你在这儿,娘有点儿不好意思……”

      姐姐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看母亲,又看看我,站起身来,却恋恋不舍
地不想走。

      我一边抽插,一边对母亲说道:“不用这么见外吧?”又冲姐姐眨眨眼,“小梅
你也脱了衣服上来吧!”

      姐姐吃惊地看着我,更加手足无措了……最终还是在我的目光鼓励下,扭扭
捏捏地脱了衣服,躺在了母亲旁边。

      母亲一声哀叹,闭上了眼睛,嘴里的娇喘声音却大了起来。

      姐姐光着身子偎在母亲身边,兴奋地看着我的动作,小手却迟疑着伸向了
母亲的乳房……

      母亲终究是身子虚乏,被我操了才一会儿就浑身香汗淋漓了。我心疼地说:
“娘,你身子还有病,别太劳累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你完全好了,我再好好
地爱你……现在我去疼疼小梅吧。”

      母亲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却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从母亲身上下来,随即趴到姐姐身上,姐姐马上伸开两臂抱紧我,大腿分
开……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发现姐姐的阴户内外淫水遍地,泥泞不堪。

      “小梅,怎么这么多的骚水儿?哦……是不是刚才看得很过瘾啊?”我坏笑着
问,色迷迷地挑逗她。

      母亲在一旁扑哧一笑,姐姐便不依了,嗔骂我:“明知故问,还不赶紧进去,
想痒死我啊?”

      我高声唱喏:“得令!”大鸡巴便像泥鳅一样“滋”地钻了进去,开始了新的征
程。

      姐姐也是久旷了,尝到美味就不肯松嘴,胯部挺耸着为我助力,嘴里依依哦
哦地淫叫着。

      母亲也被吸引,扭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姐姐感觉到母亲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睁眼一看,顿时羞得“呀”了一
声:“娘,别看了,怪羞人的。”

      母亲却呵呵一笑:“还怕娘看你呀,刚才你不也看我了吗?”

      姐姐顿时无语,索性放开了跟我淫戏,不再顾忌慈母观战……

      母亲也伸手去摸姐姐的乳房,还在她耳边轻声地问:“小梅,舒坦不舒坦?”

      姐姐脸上红得都快渗出血来,她吭吭哧哧地说:“问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
知道……”

      母亲一笑,轻轻地揉摸着姐姐的奶子。

      “娘,别……你摸得我心慌……”

      母亲不但不停手,反而摸得更起劲了,还笑眯眯地问我:“勇,你觉得我跟
小梅的奶子,谁的更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一边说,一边大力地抽插。

      “真会说话。”母亲笑道,“娘可不比你姐年轻,哪比得上她的暄腾?”

      “可我是吃你的奶长大的,对它的感情最深。”

      “是啊,你吃了七年。”母亲叹息道,“现在又开始吃了。”

      “这次我不止要吃七年,我要吃一辈子了……”我深情地对母亲说。

      母亲点点头,冲我甜甜地一笑。

      亲情的氛围感染着我,让我暂时忘掉了事业受挫的烦恼和忧愁,陶醉在一家
人共同营造的温柔乡中,最终在姐姐的阴道里畅快地射出了精液。

      我将母亲和姐姐都搂在怀里,三个人一起享受着男欢女爱后的余韵……

      回到市里,我跟方芳说了老家的企业现状。不料妻子说媛媛这次中考成绩很
差,六中看在女儿专业课不错的份上,同意接收媛媛上高中,但是要交五万元的
赞助费,她也正为这事发愁哩。

      妻子提议我再去找小赵想办法,我惭愧地说:“我哪还有脸去找他呀?他给
的三十五万都赔了不少,我正发愁没法交差,打算先瞒着他……再找人家要钱,
你说能行吗?”

      妻子也摇头叹息。

      第二天,我来到单位,愁眉紧锁,心烦意乱。

      下午,大概四点来钟的时候,忽然从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办公室门被推开,
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小勇——”

      我抬头一看,顿时吃惊地站了起来,我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出现在我的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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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我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的是我岳母林美玉,在她身后是赖云峰。

      半年多没见了,岳母竟年轻了许多,不但脸色红润,头发也比以前更加乌黑
有光泽了。岳母眼含热泪,正痴痴地盯着我,嘴唇嗫喏着,却再没有说出什么话。

      赖云峰一身休闲西服,显得精干洒脱,他面带微笑,注视着我。

      “妈——”我起身迎上前去,握住了岳母颤抖的双手,“你好了?认得我了?”

      岳母拼命地点头,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我激动地将岳母一把搂在怀里,眼睛湿润了……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恍然如
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赖云峰轻咳一声,看了看门外的走廊,小声说:“要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好
好聊聊吧。”

      我点点头,不舍地松开了岳母,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真巧,妻子在家,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告诉她把两个孩子召集齐了,都在家
等着。

      我连办公室的门都忘记锁了,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搀着岳母跟在赖云峰
身后下了楼。

      一辆宝马轿车停在楼口,我跟岳母上车坐在后排,赖云峰坐在了副驾。我发
现开车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小伙子,从侧面看,脸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充满了阳
刚之气。

      我指点着方向,宝马快速平稳地驶到了我家楼下。三个人下车,赖云峰让司
机在楼下等。

      我打开房门,客厅里的方芳看着进来的人也惊呆了,然后才飞奔过来,和岳
母紧紧地拥抱。

      “小芳,想死妈了……”岳母再一次泪染衣襟。

      “妈,我不是做梦吧?”方芳抽泣着说。

      我赶紧招呼大家先坐下,赖云峰等我们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才开口说道:
“请原谅我直到今天才把咱妈送回来……哦,对了,没跟你们商量,我就认了干
妈,希望你们别怪罪我。”

      我和方芳吃惊地看着他,没有接话。

      “哦,是这样……”赖云峰歉意地一笑,“我妈死得早,我一直非常遗憾,
后来我发现林阿姨跟我非常投缘,我从她的身上能感受到母爱,所以……”

      岳母也不好意思地说:“小赖人很好,我也正好没有儿子,所以没跟你们商
量,我就认下了这个儿子。”

      “妈,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方芳好奇地问。

      “有段日子了……”岳母忽然脸颊绯红,低头不语了。

      赖云峰插话道:“哦,是这样。当时我打算带干妈去国外走一圈,护照和机
票都办好了,临走的时候干妈忽然恢复了记忆。当时就想来见你们,可我担心误
了行程,就说不急,等旅游回来了也不迟。这一走,就是几个月……这不,一回
来就过来找你们了。”

      媛媛从房间里怯怯地走出来,到了姥姥身边,两个人五年多没见了,媛媛从
一个幼稚女童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姥姥在她的记忆里大概有些模糊了,乍一
见面,还有些不太适应。

      岳母看到了媛媛,仔细打量了一番,便把外孙女抱到了怀里,感慨地说:
“变了,变了!几年没见,成大姑娘了。咦?继宗呢?”

      方芳赶紧回答:“我给张健家里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回来,估计也快到家了。”

      正说着,儿子从外面回来了。岳母和继宗互相对视,都愣住了——五年多的
时间不短,都有一些陌生感……但很快,两个人就拥抱在了一起,良久才分开。

      大家重新在沙发上落座,赖云峰从包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我和方芳:“既
然我认了干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是两部手机,就当作我送给姐姐和姐
夫的见面礼吧。里面已经装好卡了,我各存进去一千元的话费。里面也存了我的
手机号,你俩互相打一下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号码了。”

      这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贵重的礼物了,我和妻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发现
是两部漂亮的翻盖手机,我的是黑色,妻子的是红色。

      “叔叔,有我的吗?”媛媛看来很喜欢赖云峰,坐到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
撒娇地问。

      “你该喊他‘舅舅’才对。”妻子亲昵地点了女儿额头一下,“你没听他叫妈‘姐
姐’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媛媛冲妈妈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当然有了,”赖云峰亲昵地刮了媛媛的鼻子一下,“我给你订了一辆‘小
螳螂’,过几天就托运过来了。”

      “真的?”媛媛惊喜万分,“谢谢舅舅!”在赖云峰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

      当时在大街上已随处可见这种女士小摩托,成为城市的一道亮丽风景。

      继宗也眼巴巴地看着赖云峰,却没好意思开口。

      赖云峰一笑,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继宗:“这是日本原装的‘任天堂’,
不知道你喜欢吗?”

      儿子眼睛放光,赶紧接了过去。

      寒暄了几句后,我忍不住把自己目前遇到的困难讲给了赖云峰听。

      他很认真地听我讲完,微微一笑:“如果姐夫信得过我,这事交给我来办。
这次我带着投资项目来,晚上和市领导有个晚宴,稍带着提一下你这个事,应该
没什么大问题。”

      我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在他这里居然如此轻描淡写。

      妻子非常高兴:“小峰,你可帮了我们大忙了,你姐夫这两天都快愁死了。”

      “姐夫跟我说了这事,是信得过我,没把我当外人,我特别高兴。既然是一
家人,我希望咱们互相之间可千万不要客气。”

      “小峰,既然你这么说,那姐姐跟你就真不客气了。”妻子接着又把女儿上学
需要五万元赞助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脸上发烫,觉得我们夫妻俩有点儿过分——跟赖云峰刚刚认亲,就这么得
寸进尺,是不是太贪心不足了?

      赖云峰并不在意,淡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媛媛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那可太谢谢你了,”妻子对女儿一使眼色,“媛媛,还不谢谢舅舅?”

      媛媛起身面对面地坐到赖云峰的大腿上,娇滴滴地说:“舅舅,你真好。”
竟然在赖云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嘻嘻一笑跑开了。

      少女的顽皮把大家都逗笑了。

      赖云峰站起身说:“你们好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明
天中午我在世纪饭店安排了饭局,大家都赏光,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们。”

      一家人把他送到门口,赖云峰冲我们挥挥手,说了声“留步”,就自己“噔噔
噔”大步下楼了。

      方芳就兴奋地去厨房准备晚饭,岳母也跟了过去,母女俩一边忙活,一边
说着悄悄话。

      饭桌上,方芳特意拿出两瓶红酒,庆贺岳母的回归。

      大家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尽欢而散。

      饭后,我吩咐继宗和妹妹一起收拾桌子,就和妻子拉着岳母去了主卧,关门
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双小儿女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

      三个人坐在床上,我一把将岳母搂在怀里,大嘴就吻住了岳母久违的芳唇。

      岳母的身子马上酥软,张嘴与我热吻在一处……

      妻子在一旁看得眼热,也蠢蠢欲动地凑了过来。

      岳母忽然挣脱我,问道:“我怎么感觉继宗和媛媛有点儿不正常啊,你们有
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不得不佩服岳母的观察能力,索性也不再避讳,直言相告:“他们两个早
就不是善男信女了——咱们现在这个家,人和人之间已经亲密到了不分你我的地
步了……妈,就跟咱俩现在一样,你明白了吗?”

      岳母笑骂:“你们可真够出格的。”

      但我发现岳母丝毫没有生气,甚至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儿女在外面探头探脑地偷窥。我看到了,就说:“想
看就进来吧,姥姥是个开通的人,不会赶你们走的。”

      兄妹俩笑嘻嘻地进来。继宗上前就去摸姥姥的奶子,岳母也溺爱地看着他,
没有阻止。

      有了之前乱交的经历,继宗现在的色胆陡长,竟然解开姥姥的上衣用嘴去亲
她的乳房。

      岳母被自己的外孙弄得情动,伸手抱住了他。

      媛媛也笑嘻嘻地上前来凑热闹,玩弄着姥姥的另一只乳房,还伸出小舌头调
皮地亲吻着乳头。

      我忽然发现,岳母的乳房比五年前更丰满、更结实了,胀鼓鼓的不输少妇,
让我这个当女婿的顿时垂涎欲滴。

      岳母将一双小儿女搂在怀里,嘴里发出了陶醉的娇吟。

      我和妻子不甘寂寞,上来一齐替岳母宽衣解带,岳母也很配合,很快就露出
了一身白皙的皮肉。

      继宗好奇地掰开姥姥的大腿,他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老年妇女的隐私部位,很
好奇,也很有兴趣。我也向那块久违的热土瞟了几眼,惊奇地发现那里土地肥沃,
水草丰美,更胜往昔;丰满的耻丘鼓凸着,阴蒂已经亟不可待地探头探脑……

      被我们父子俩盯着下阴看,岳母也是粉面含羞。她好奇地看着外孙胯间的阳
具,怜惜地用手摸了一下,兴奋地说:“几年没见,继宗的鸡巴长这么大了!真
可爱。”

      “妈,喜欢就亲亲它吧……”妻子怂恿道。

      岳母脸一红,在大家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含住了外孙的鸡巴……

      儿子舒服得直哼哼,手也伸到他姥姥的胯间去抠摸起来。

      大床上,春光再现,五个人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五条大小不一的肉虫在床
上翻滚,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今天,岳母成了大家关照的主要对象,继宗第一次和姥姥做爱,兴奋地大力
抽插;我将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享受着口交的快感。方芳母女则是在我岳母的
身上乱摸。

      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岳母的口交技术居然炉火纯青,她的口腔有一种奇异的
吸力,使得我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嗓子眼,
接受她喉部腔道的挤压和研磨……这使得我的鸡巴整根没入岳母口中,卵袋抵住
了她的嘴唇。我不必有任何动作,仅靠岳母口腔的吸力和喉部的蠕动就让我的阴
茎快感激增,无法自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我正暗自诧异,忽然听得儿子大叫:“姥姥的屄
会动,妈,你看,你看……”

      我和方芳母女一齐循声望去,只见岳母的阴户像一只小嘴裹着继宗的阴茎,
让大家惊异的是这张小嘴果然自己在动:时而咬紧了鸡巴向内吸纳,阴户就陷成
了一个坑;时而裹着鸡巴向外送出,阴户就凸成一个山包……

      儿子大叫:“我受不了啦……姥姥,我真服了你啦……啊,啊……”

      就见儿子咬牙切齿地大叫,脸上的肌肉僵硬,屁股绷紧,阴茎一跳一跳的……
岳母的阴户这才松嘴,继宗好一会儿才抽出鸡巴,颓然倒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大口
喘气,呆呆地看着姥姥。

      我好奇心大盛,从岳母嘴里抽出鸡巴,来到她的胯间……鸡巴顺利地插入岳
母的阴道,里面大量的粘稠液体自然是儿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我开始奋力拼搏,
夯击着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起初并无异样,岳母的阴道宽松,与我母亲相仿,跟方芳比就略逊一筹,跟
媛媛更加无法相提并论了,我抽插得很顺畅……忽然,岳母的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
夹住,力量之大,竟然使我的阴茎动弹不得;然后就感觉阴户如同嘴巴一样开始
吸吮我的阴茎,阴道的肉褶蠕动着摩擦我的棒身;接下来整个阴户都仿佛苏醒了,
夹紧了我的阴茎开始吐纳……那种快感虽然是被动地承受,但比自己主动的抽插
更加强烈。

      我拼命地忍住精关,但还是没有坚持多久,精液欢快地喷射出来……直到喷
完,岳母的阴户才满足地松开了我的鸡巴。不然,我连抽出鸡巴都做不到。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女人的性器会如此神奇。我忽然想到在老家时别
人讲荤故事时曾经说过,一般女人都是死屄,但也有极少数女人的屄是活的,那
就是稀世珍宝了。

      难道岳母就是“活屄”?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个功能呀——难道五年多的时间
里,一场大病后会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

      射精后的我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阴茎不但软了下来,而且不能碰,一碰居
然酸疼难当。扭头看儿子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脸上的无奈和不甘心以及胯
下萎缩的阴茎都表明儿子也是无力再战了。

      本打算今晚大床联欢,隆重迎接岳母重新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可惜现在两个
男主角已经丢盔卸甲,惨败而归——这场战斗如此早早地结束,大家都预想不到。

      除了岳母,惊奇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大家如坠五里雾中。

      儿子下床拿着自己的衣物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房间休养生息去了。

      我惊奇地问岳母:“你怎么……忽然……这么厉害?”

      岳母微微一笑,问我:“舒服吗?”

      我吭吭哧哧地说:“舒服,可是……太舒服了,让人受不了……”

      岳母呵呵一笑,得意地说:“一般人都会受不了的,你也不要灰心丧气。”

      妻子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妈,你这是什么功夫?原先你可不这样呀!还
有我觉得你忽然年轻了,比你病之前还年轻,是怎么回事呀?”

      “唉,说来话长,这主要是小峰的功劳……”

      “赖云峰?”我和妻子齐声惊呼。

      岳母点点头:“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啊,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可能像他对我
那么好……”

      我心里一动:“妈,他跟你……是不是也……”

      岳母脸一红,点点头,小声说:“我和他,是自愿的……是天意,让我俩
相遇,也是天意让我俩成为母子。所以我不能违背天意,你们明白么?”

      我点点头,心里只有兴奋,居然没有一丝的醋意和嫉妒。

      “难道你刚才的功夫都是小峰教的?”我觉得难以置信。

      “那倒不是,我俩都是同一个师父,现在只有师父和小峰能对抗我的功力,
能满足我。”

      “你们的师父是谁呀?”

      “是……小峰的一个朋友。”岳母好像不愿意多谈。

      夜已深,大家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就安歇了。

      次日中午,赖云峰的司机把我们一家五口接到了世纪饭店二楼中餐厅的一个
包房内,赖云峰已经点好了菜在等我们了。

      赖云峰气色很好,起身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对我说:“姐夫,你坐我旁边。
大家随便坐,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满满一桌子都是名贵菜肴,龙虾、海参、鱼翅、燕窝、熊掌应有尽有。一瓶
五粮液和两瓶法国葡萄酒放在桌子的中央。方芳笑着对赖云峰说:“小峰,不是
当姐姐的说你,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这么破费?”

      赖云峰呵呵一笑:“姐,今天是我和大家第一次吃饭,不隆重些显得我的诚
意不够呀……以后我会注意的。”

      方芳抿嘴一乐,忽然又问道:“小峰,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是独生子,母亲去世得早,现在就我和父亲两个人。”

      “哦……那你有女朋友了吗?”方芳对这个问题很关心。

      赖云峰摇摇头,说:“我还年轻,不急着谈婚论嫁,想先把事业搞起来,立
业后再成家。这些年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北京求学,还真没什么时间找女朋友……
怎么,姐姐想给我介绍一个?”

      方芳莞尔一笑:“恐怕姐姐找不到能配上你的,以后我会留意,看缘分吧。”

      赖云峰冲方芳笑着点了点头,扭头跟我说:“我这次来到咱们市,准备开发
三个房地产项目——第一个是经济适用房,马上动工,这是市政府的安居工程,
也是形象工程,是政绩,市里很支持;第二个是高档社区,在市中心,年底前拆
迁完毕,明年开工;第三个是豪华别墅,正在选址。昨天和市领导一起吃饭的时
候,我把你的事情讲了,并且说明我准备注资将她做大做强,市里承诺会重点扶
持你这个民营企业。”

      “太好了!”我激动万分。

      “这样,咱们一步步来,先解决燃眉之急。吃完饭,你坐我的车回一趟桃园
老家,先把流入市场的产品收回来,给工人发了工资。对了,以后还得靠他们,
你可以适当地多给他们点儿钱。在此之前,先解决了袁大头,我们的企业不需要
这种素质的败类。我让司机给你拿了三十万现金,应该够用,具体怎么操作,你
看着办就行了。”

      下午,赖云峰的司机载着我向老家飞奔。我在车上给刘强打了电话,让他火
速找到袁大头,然后在厂子里等我。

      我暗暗思忖,必须首先解决了袁大头的问题,接下来再解决工人的工资拖欠
问题,以免袁大头胡搅蛮缠,无事生非。另外,对这个趁火打劫占过秀秀便宜的
人,我一直耿耿于怀,不打算让他有任何便宜可占。

      坐在副驾的位置上,我看着开车的司机,忽然对他很有兴趣,路途寂寞,我
便开始跟他聊天。

      “小伙子,贵姓?”

      “勇哥,您别客气。我姓左,叫左军权,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军犬’,您以后
叫我军犬就行。”

      “哦……”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雅,可这小伙子好像还挺喜欢这个称呼。

      “勇哥,其实我家也是咱市里的,当了三年兵,这才跟着赖总一年多,以后
勇哥要是看得起我,就拿我当兄弟看。”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老娘了。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去北京打工,后来在一家夜总会当保
安,碰巧就认识了赖总的老爷子,他很喜欢我,送我去当兵,复原后就让我跟了
赖总。”

      “你当的是什么兵?”

      “我也说不清,对外好像叫特种部队。学的也挺杂,什么射击、搏击、侦查、
电子通讯、跟踪、爆破什么的,虽然挺苦,可也值。本来部队不想放我,还是老
爷子打了招呼才让我复员的。”

      我点点头,笑着问道:“那你是不是打架很厉害,算是武林高手了吧?”

      军犬也笑了,说:“那不一样,练武术的人花架子多,招式很好看;我学的
是自由搏击,讲究的是一招制敌。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看赖总不显山不露水的,
其实他的功夫比我高,因为他有内功。”

      “嗯,不会吧?”我觉得不可思议。那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赖云峰跟这个
彪形大汉比,谁都能看得出来军犬肯定占上风。

      军犬伸出右手在我面前张开,那是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掌心火红,虎口的
肌肉鼓绷绷的。他把手掌一翻,我发现他的手掌不仅肉厚,而且手背青筋虬结,
手指头粗得像小棒槌。他说:“你看我这只手,一巴掌能扇死一匹马,一拳能打
死一头牛……可跟赖总掰手腕,我却不是对手。”

      我还是无法置信,心里小声嘀咕。

      军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但赖总让我心服口服。
我没什么亲人朋友,除了老娘和赖总。以后勇哥能拿兄弟当朋友看的话,上刀山
下火海兄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这个人讲究缘分,跟勇哥就投缘,你别看我文化
不高,看人可准,你的人品错不了。”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厂院,军犬拎着一只大皮箱跟着我来到二楼的办公室。我
的个子本来就不矮,但站在军犬身边却矮了半头,他的腿很长,步子迈得很大,
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传奇人物,武松!

      推开门一看,刘强和袁大头对面而坐,中间是大办公桌,袁大头身后还站着
两个壮实的年轻人,一脸阴沉。

      我冲军犬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拎着箱子坐在了一个角落。

      我过去坐在刘强旁边,冲袁大头说:“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先把你的账给结
了。经营不景气,也不能全怪刘强,是咱们几个一致同意授权给他的。现在你想
撤股,我们也不强人所难。虽然现在亏损,但看在老乡的份上,我和刘强多吃点
儿亏,让你收回本金。”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袁大头也一脸迷惑。

      我对刘强说:“你再写一份撤股协议,给他十万。”

      刘强看我一脸严肃,也不多言,找出纸和笔,迅速地写好了两份相同的协议。
袁大头拿过去看了一遍,没有意见,先签名按了手印,我和刘强也各自签名按手
印完毕。

      我冲军犬招招手,军犬拎过皮箱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十叠百元大钞。
我接过来递给袁大头:“以后咱们就两清了,这个厂子跟你再无瓜葛,你可以走
了。”

      袁大头吃惊地看着皮箱,又看看我,看了看军犬,低声问我:“你……你借
了高利贷?”

      我一摆手:“这就跟你没关系了,只要你看清自己的钱不是假钞就行了。”

      袁大头真的仔细地看看手中的钱,然后装进自己的皮包里,起身看了我一眼,
拿起一份协议,带着那两个小伙子走了。

      袁大头一出门,刘强就焦急地问我:“你真的借了高利贷?”

      我摇摇头,笑道:“你看我是那种人吗?你放心,这钱来路很干净。你赶紧
通知工人,把他们还没卖掉的产品收回来,过来领工资。”

      刘强又楞住了,在我的催促下,他打了几个电话,就有人去分头通知了。

      “厂里多少职工,欠多少工资?”我问道。

      “二十三个,甄玉霞和兼职会计的我都给了,我的这份现在可以不要,剩下
的二十人每人拖欠了四个月的工资,按每月一千元算,总共八万元。”

      “这样,他们卖出去产品的钱不算,另外再给他们多发一个月,让他们回家
等通知复工。”

      刘强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没开口。

      工人们陆陆续续地推车挑担过来,将手里的产品入库后过来领工资,发现自
己多了一千元都很高兴,知道马上会复工更是喜笑颜开。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十万元又没了。刘强在我耳边小声说:“甄玉霞家庭困
难,所以我按月给她发了工资。从开工到现在,她加班加点非常辛苦,能不能再
多给她点儿补助?还有那个兼职会计,虽然也没欠她的工资,不过她干得也不错,
做出的账目让咱们少交了不少的税,你看……”

      我点点头,拿出两万元:“这里面有你一万,另外那一万,给技术员六千,
会计四千,你看行吗?”

      刘强高兴地点点头,接过了钱。

      手机响起,这是我第一次用手机接电话,是赖云峰打来的:“你让刘强找车,
明天把产品都拉到市糖烟酒仓库,货到付款。你忙完了还是回来吧,我还有事跟
你商量。”

      我又拿出五万给刘强,让他安排好明天的事情。在刘强发呆的眼神中,我和
军犬告辞了,马上又返回了市里。

      车子驶到了世纪饭店,赖云峰在这里包了一个套间。我进去后,赖云峰笑呵
呵地迎上来,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水,问:“都处理完了?”

      我点点头。

      “你说的那个赵建军是什么人,我想见见他。”

      “是你姐那个影楼的承包人,一个年轻人。”

      “哦……你叫他现在到这里来吧。”

      我打了电话,没多久赵经理就来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客套了几句落座,赖云峰眼睛盯着小赵,问道:“你那影
楼生意怎么样?”

      赵经理居然不敢跟赖云峰对视,低头呐呐地说:“不太好,好在没有赔钱吧
……”

      “你出三十五万投资的那个食品厂经营不下去了,产品卖不出去,你有什么
想法?”

      赵经理抬头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没跟他说过此事,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看这样吧,你还是撤股,三十五万本金之外,我再给你8%的利息,你看
怎么样?”

      赵经理自然心甘情愿,连忙点头。当时他出这笔钱只是为了得到媛媛,现在
目的达到了还能把钱收回去,自然是得了夫人没折兵,傻子才不同意呢。

      “另外,既然你的影楼生意不怎么好,也没必要养那么多人。我想让我姐退
出来帮我,你没意见吧?”

      “你姐?”赵经理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看看我。

      “哦,方芳是我刚认的干姐姐。”

      “这……”赵经理犹豫起来,面露难舍之意。

      “我会跟我姐商量的,我尊重她的意见,这事不勉强。”

      “那……好吧。”赵经理无奈地说。

      赖云峰掏出一本支票,几笔写好后,撕下来一张递给赵经理:“这是你的本
金加利息,一共三十七万八,明天还是麻烦你去银行亲自取吧。我跟姐夫还有事
要谈,就不送你了。”

      赵经理尴尬地站起来,唯唯诺诺地走了。

      赵经理走后,赖云峰看着我说:“这是个什么人啊,吊儿郎当的,一看就是
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以后咱们的企业做大了,这样的股东宁可不要。”

      我点点头,心里忽然很轻松。跟赵经理这些年的恩怨纠葛,我总是处在下风,
这次能摆脱他,我自然不会反对。

      “你放心,股金我来出,算在你的头上,你还当你的董事长。我也不参与分
红,等将来再还我钱就可以了。”

      “这不合适吧,董事长还是你来当吧。”

      “我有自己的一摊子事呢,肯定忙不过来。你也不用客气,有什么难处都可
以找我……”

      “小峰,你别怪我说话直,有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明白,压在心里很难受……”
我艰难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担心我是个骗子,想骗你钱财?”赖云峰冲我眨了眨眼,笑着问我。

      我见他一点儿都不生气,鼓起勇气说:“那倒不是,我也没什么可骗的……
我的意思是,我和你的交情并不深,你就不怕我骗了你?毕竟你投进来的钱不是
小数目。”

      “哈哈……”赖云峰开心地大笑,“问得好!这更加证明我看人的眼光没错。
你能为我着想,说明你很善良,值得信赖。”

      我不解地看着他。

      赖云峰注视着我:“你相信缘分吗?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陌生人之间的一
见如故……”

      我点点头。

      “五年多之前那场车祸让我认识了你们一家人,我就有一种感觉,我和你们
家有着不解的缘分。母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但我看见干妈就有一种强烈的错觉,
好像我母亲又回到我面前了。我把干妈接到我身边,我知道我有能力让她恢复正
常。说句良心话,我虽然不是坏人,可也不是活雷锋,这次来之前,我也详细打
听了你们一家的情况,这才过来。我这么帮你,是因为你和你一家人的气场跟我
很合得来。我希望,这里会成为我的家,我们能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

      我暗暗心惊,不知道他究竟了解多少,也庆幸自己幸亏没做过什么坏事。对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我越来越敬佩,他思维缜密,做事干练,为人豪爽,有情有
义。

      我还是心里不踏实,呐呐地说:“你就这么相信我,要是赔了怎么办?”

      “呵呵,有我在,你就放心吧,这点钱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以后我不但
要扶持你干一番大事业,我还要让继宗和媛媛也功成名就,咱们一家人快快乐乐
地享受人生。钱财是什么?只是一种工具,能让我们的人生更精彩的工具罢了,
感情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我心里释然,连连点头。

      “晚上还有一个宴会,我就不陪你了。姐夫,你回家跟我姐商量一下,让她
跟着我一起干吧——虽然从社会上招人不难,可我缺的是能信得过的自己人。”

      我点头答应了,其实心里却没谱,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舍得她那个小情人。

      回到家,我跟妻子一说,没想到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对赵建军毫不留恋?女人的感情变化竟会如
此之快……

      当晚,我和妻子、岳母睡在主卧,儿子和女儿睡在了一起。

      我对岳母有些发怵,先和妻子尽兴后才跟岳母开战,自然是很快就败在了她
的“神功”之下。

      岳母没有解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

      我劝她再去隔壁找继宗,岳母才放过我,噘着嘴起身穿上睡衣,兴冲冲地跑
了出去。

      没过十分钟,岳母怏怏地返回来,说继宗也不抗事,比我败得还惨,惹得媛
媛都有点儿不高兴了。

      岳母也很懊丧,不知道自己拥有神功宝器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二天吃过早饭,赖云峰又打过电话来:“你跟刘强联系一下,把价格再抬
高点儿。一会儿你也过去,跟刘强把事情办完后,一块儿过来找我。”

      我赶紧给刘强打了电话:“你告诉我咱们产品的出厂价格。”

      “果汁六块,罐头四块。怎么了?”

      “给糖烟酒送货的时候,你按果汁八块,罐头六块卖给他们。”

      “行吗?”刘强担忧地问。

      “按我说的办就行了,你什么时候到?”

      “中午之前吧,装了六辆卡车,仓库都空了。”

      “好,十一点我也过去,咱们见面再谈。”

      十一点钟,我在市郊的糖烟酒仓库见到了刘强。工人正在卸货,刘强兴奋地
跟我说:“他们没还价,照单全收了,钱也打到了咱们账上了。这下子咱们不但
不亏损,还盈利不少哩。”

      我看没什么事了,就带刘强去了世纪饭店。

      进到赖云峰的房间里,刘强的眼睛就有点儿不够使,一脸的艳羡,看来他还
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赖云峰客气地请我们坐下,对刘强点点头:“你是我姐夫的好朋友,现在咱
们也算是合伙人,所以对于你们的食品厂,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我和刘强都认真地看着这个年轻人,想听听他的高见。

      “首先,我觉得你们企业的产品定位不好,用蜜桃做果汁、罐头,市场有限,
难以做大。何况,原料的季节性和冷库的费用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本地的
蜜桃是全国知名,可因为不利于运输,销路受限;你们在原产地做果品深加工,
倒也可以,只是企业规模小,发展前景不容乐观。”

      刘强插话:“我们刚刚起步,资金有限。我打算先干起来,有钱了再扩大规
模,拓宽产品种类。”

      赖云峰点点头:“你们的家乡桃园是个好地方,高速公路马上就会延伸到那
里,铁路也离得很近,距离机场也只有五十多公里,交通没问题,也为今后的发
展提供了基础条件。我正好要为别墅区选址,顺便去考察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项
目可做。”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赖云峰客气地对门外说。

      “赖总,曾副市长让我给你送来几份文件,并且请你下午过去一趟。”门外
走进来一个人,说话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我抬头一看就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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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门外进来的居然是安静。自从那次在皇朝夜总会见过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去
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我吃惊的是,安静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将文件递给赖云峰后,就客气地
告辞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安静走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赖云峰:“小峰,这人是谁呀?”

      赖云峰正在低头看文件,随口答道:“哦,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难道我认错人了?不会呀,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那个熟妇给我的印象很深,
尤其是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赖云峰抬起头:“刘强,冷库里的蜜桃还有多少?”

      “还有几百吨吧,怎么了?”

      “看能不能全买下来,继续生产?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市里准备拿你
们的产品去向全国推广。”

      “是吗?太好了,这事我来办。”

      “明天我去你们那里考察,刘强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现在你们有点钱
了,先买部车;还有,刘强去买个手机,有事联系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里
弄个办事处,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地方你们找,或租或买都可以。”

      我和刘强告辞出来,分头忙开了。

      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临街的茶楼,贴着转让告示。茶楼面积不大,是个小
二楼,正门对着市区繁华的光明大街,难得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东,问他卖不卖?

      房东摇头,说只租,一年一结算,年租八万元。

      最后讨价还价,商定为六万。

      签合同之前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军犬开车载着赖云峰过来了。他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用
我的名字跟房东签了合同,赖云峰付了租金,然后让我找装修队进行装修。

      回去后,我想起给我家装修的那个装修队还不错,找出那个人的电话,打过
去。他说正好在市里干活,我约他一起去看看,他答应了。

      其实茶楼本身已经装修得很不错了,也就是粉刷一下墙壁,油漆一下门窗,
把水电再重新弄一下。另外在院子里需要搭建一个简易仓库,再弄一个厨房能做
饭就行了,包工头跟我谈好了价钱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开车回了老家,刘强陪我们一起四处转了转。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谷,赖云峰停下脚步,问我这里环境如何。

      这个山谷面积很大,东、北、西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南面的开口很阔,山谷
内绿树成荫,山花烂漫,空气清新、山泉淙淙。

      我点头称好,想起陶渊明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感觉意境很接近。

      “那我们就给这个山谷起名叫‘逍遥谷’,在这里建一片别墅,就叫‘逍遥山庄’,
怎么样?”赖云峰兴致勃勃地问我。

      “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适宜居住。”我有些担心。

      “事在人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设施可以建。这里就是给有钱人建的第
二居所,靠的是优美的环境。我看过了,这里离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
是问题。”赖云峰说完,看着清澈的泉水,问我,“这里的泉水多不多?”

      我说:“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还有农业灌溉,多余的都流到河里
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区的居民一个个年轻漂亮,估计跟这泉
水有关……”赖云峰感慨道,走回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倒空后装满了山泉水,
递给了一旁的军犬:“把这两瓶水寄给老古,他现在北京,地址我回车上写给你。”

      返程的路上,赖云峰兴致勃勃:“其实你们这里最大的资源不是水蜜桃,而
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经济效益不可估量。低档的矿泉水、中档的功能饮料,
高档的保健药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酿酒、制药等等行业都可以此为依
托。”

      我点点头,很佩服赖云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于太浪费了。我打算上
一条矿泉水生产线,请市里有关部门的专家给我们选址。至于水净化和灌装设备,
应该不算贵,还是由我来投资。我们先在此地安营扎寨,抢占这块风水宝地,这
就叫先下手为强。”

      “是啊,矿泉水市场这些年发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话,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我附和道。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们毗邻国家万亩优质小麦种植基地,可以生产
方便面、速冻水饺、八宝粥等速食食品。这个市场很大,属于薄利多销,资金回
笼快。而且这方面投资也不算大,我们承受得起。关键是在销售,因为竞争很激
烈——我认为有必要加大广告的力度,借助媒体造势,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我叹了一口气:“难就难在这里!现在市场上产品同质化严重,蛋糕就这么
大,谁都想瓜分一块……我们怎么才能立足、发展?”

      “广告,尤其是电视广告,是一条捷径。手笔要大,一鸣惊人,才能迅速占
领市场。”赖云峰斩钉截铁地说。

      我担忧地说:“可广告费用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厂房、设备等投资,而且
就像无底洞……”

      赖云峰微微颌首:“这方面的确需要精心筹划。不过我们也可以先占领一部
分市场,然后像滚雪球一样,逐步扩大我们的地盘。另外,借助报纸、杂志和广
播等媒体,也可以少花钱多办事。市报、省报还有一些全国性的报纸我都有熟人,
搞一些新闻报道还是没问题的。另外,我们的产品还要尽快搞点儿噱头,比如什
么全国名牌称号、驰名商标之类的,消费者认这个。至于什么质量管理体系认证
和QS食品安全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定
能一炮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
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
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
“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上
搬了一箱五粮液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
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
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
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
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吧。”
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
我多少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
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
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
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亲的乳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
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敢
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
写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
说姓×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
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说着,
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

      “小梅,你怎么也……”母亲羞得粉面通红。

      “嘻……咱俩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这么喊,我是他姐姐难道不能?”姐姐
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母亲妥协了。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床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
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屁!”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我却很感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
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妻,夫妻一体,娘就
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揉搓母亲的奶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
你别扫兴嘛……”

      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个
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
“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

      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操你……”姐姐的语气不知
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我把鸡巴在母亲的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我的鸡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
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爱
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抽插,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性的快感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我继续加压。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激,阴茎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射精的意思。不但母亲感觉到了,
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在就射
啊,姐姐还没玩呢。”

      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激……”

      “你喜欢,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射精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
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喊什么?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也喊他‘哥哥’,没问题。”
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对!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该喊爹。”母亲促狭地笑,将了姐姐一
军。

      “哎呀……他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么?”母亲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让我喊小勇什么?”

      “喊爹呀!”这下子轮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们都是他的女人,喊什么都是
为了他高兴——你要是敢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死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母亲哭笑不得。

      我听得很刺激,大鸡巴不由自主就插进了姐姐的阴门里,忍耐不住地开始
了抽插。

      “哦……小勇……哥哥,好哥哥,操小梅,操小梅的屄……”姐姐在母亲面前
忽然放浪起来,倒让母亲一下子变成了大红脸。

      我开始大力地抽插,姐姐淫兴高涨,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鼓起勇气在姐姐耳边说道:“你就叫一声爹,哄咱娘高兴……”

      姐姐的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里竟然真的叫了起来:“爹……
爹呀……操你闺女吧,操你的小梅……”

      母亲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放荡的女儿。

      我也淫兴大增,抽插的力度忽然加大,夯击着身下的女人。

      “爹,你操死闺女了,哎呀……不行了,屄里可烫了,快拔出来,歇歇……”
姐姐没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我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将母亲扑到在床上,大鸡巴在母亲水汪汪的阴道口儿
轻轻一顶,就顺利地进去了。

      “香香,你好骚呀,屄里那么多浪水儿……”我逗弄着母亲。

      母亲羞臊地红着脸,没有吭声。

      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厮杀,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的浪声淫叫也越来越
大。

      姐姐凑过来,狎昵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我可是叫了,
现在轮到你了。”

      “哥……勇哥哥……操香香……操香香的……屄……”母亲浑然忘我,在姐姐的
撩拨下,越来越放得开。

      “不对,香香妹子,你得叫爹,快叫呀……”姐姐搓弄着母亲的乳头,还去亲
母亲的嘴。

      “哦……”母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一对儿女玩弄得她理智迷失,终于叫了
出来,“爹——”

      一声“爹”,叫得我精关难守,滚烫的精液在母亲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我翻身下来,姐姐殷勤地过来为慈母擦拭下体,又为心爱的弟弟舔干净了
鸡巴。

      我将母亲再次搂进怀里,深情地说:“香香,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给我,那该
有多好!”

      母亲吃惊地看着我,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说什么,哪有当娘的嫁给自己儿
子的?”

      我一笑:“香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王
昭君吗?她就嫁给了自己儿子,而且是明媒正娶。”

      母亲却不信,摇摇头说:“哪有这种事?你就是欺负娘没文化,变着法子骗
我。”

      我只好把王昭君胡汉和亲、一嫁再嫁的故事详细地给母亲和姐姐讲述了一遍。
多亏我工作清闲,闲暇时间可以博览群书,关键时刻能引经据典。

      “那毕竟是古代,而且是少数民族。”母亲叹息道,“现在是不会有这种事情的,
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我明白,这种事我们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咱们只是私下里这样,在外人面前,
你还是我的娘。”

      姐姐也过来凑趣:“娘,你就答应他吧,刚才都喊‘爹’了,还在乎这个?”

      母亲反唇相讥:“娘要是嫁给小勇,他可就真成了你爹了。”

      我笑道:“这样也不错啊!香香做我的老婆,小梅你就当我的女儿好了——
你们俩跟方芳和媛媛一样,也是我的娇妻和爱女。”

      “不对呀,”姐姐醒过味来,“我也是你老婆啊!”

      “没错,你是我老婆,云云是我的女儿——小梅和云云就是我的第三对娇妻
爱女。姐姐你可占大便宜了,既是我老婆,又是我女儿。”

      “怎么这么乱啊?”姐姐一时理不清头绪了,“你可真够贪心的。”

      母亲笑嗔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淘气!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
还三宫六院的?”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还有第四对娇妻爱女,就是秀秀和娇娇——虽然现在还
不那么名正言顺,但刘强不珍惜,把秀秀一步步往我怀里推,谁敢说我将来不会
美梦成真?

      第二天,我去了工厂,刘强满脸兴奋,一脑袋的汗跑过来迎接我,对我说:
“我把冷库里的蜜桃都买了,价钱还不错,他们冷库现在就为咱一家开了,还劝
咱们以后干脆全租下来算了。也难怪把咱们当财神爷,冷库这几年一直亏损,难
得有咱们这样的大户……现在厂子又开工了,正在加班加点地干,我带你去看看。”

      我随着刘强去了车间,看到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大干,我心里也很兴奋。
工人们都是老家人,知道是我带给了他们好日子,都冲我点头微笑,热情地打招
呼。

      我走进了技术室,甄玉霞正在看技术文件,见我进来,非常高兴,起身让座,
还快手快脚地给我沏了一杯香喷喷的热茶。

      刘强兜里的手机响了,他高兴地拿出新买的手机,接听电话后对我说:“财
务的赵姐让我过去一趟,一会儿你也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刘强匆匆地告辞了。

      技术室就剩下了我和甄玉霞两个人,我问她:“在这里还习惯吗?对待遇还
有什么要求?”

      妇人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很满意。之前效益不好的时候,刘强照顾我
家庭条件不好,工资都如数照发。刚刚袁董您又给我那么大的奖励,我一定好好
干,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哦,你说家庭条件不好,能跟我说说吗?”

      “市罐头厂濒临倒闭,我的工资都拖欠半年多了。老公开夜班出租车,每天
晚上去接活儿,熬一宿能挣个三五十就不错了;女儿才上初二,也不好好念书,
整天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唉,我都愁死了!这次刘强把我要过来,
我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在这里的收入比老公还高,还有啥不知足的?我从心里
感激您,袁董!”说着,她走到我的身边,纤细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双
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联想起秀秀所说的刘强跟他这个表姐关系不正常,我认定这是
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她对我的亲昵应该是一种试探,或者说是挑逗。

      我客气地说:“甄主管,你别太客气了,一口一个‘您’的,显得太生分;也别
总叫‘袁董’,咱们这个小企业还不适合这么个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你直接叫我
‘小勇’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不说我是高攀就行。不过,叫你‘小勇’还是不合适,我叫你‘勇
哥’吧。你要不嫌弃,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

      我忽然想起来她是刘强的表姐,而我比刘强才大两个月,那我跟她到底谁大
呢?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怎么,还准备送我生日礼物啊?要是别人问,我还就不告诉他——不过勇
哥问,我当然要说了……”甄玉霞告诉了我她的生日,包括阳历和阴历,我才知
道她比我才小一天。

      “你这么有把握叫我‘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我很好奇。

      “那是自然!连自己老总的生日都不知道,我这个下属是不是太不称职啊?
咯咯……”少妇忽然轻佻地跟我开起了玩笑,温软的小手还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
捏了一下。

      我知道肯定是刘强告诉了她我的生日,暗想这个少妇对我如此用心恐怕另有
所图。

      我的手伸到肩膀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果然,甄玉霞不以为忤,笑得更欢了,
一双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饱含媚意。

      我心里有数了,知道这个少妇很容易上手。

      我又去财务部见到了赵姐。赵姐名叫赵月桂,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很温
和的一个中年妇女。聊了一会儿天,得知赵姐是学财会出身,在一家企业干了二
十多年,单位效益不好,没什么活儿干,她就兼职卖保险,每月抽出几天的时间
给我们整理一下账目。对于我的奖励,赵姐非常感激,表示如果这里业务多了,
她可以从原单位辞职,给我们当全职会计。我看了一下账本,还算清晰明了,对
她的工作比较满意。

      我又去职工食堂看了看,发现刘婶正在指点两个妇女做饭。她见到我很高兴,
上来就拉住我的手,笑着说道:“小勇,你真行,乡亲们现在可都在夸你呢。婶子
现在管这个食堂,也算是个小官了,还真得谢谢你哩。”她的眼神热辣辣的,我都
有些不敢看她,想起这个老骚娘们儿以前跟我的荒唐事,我竟然有点儿不自在,
赶紧溜了。

      回到市里,去办事处转了一圈,对他们的施工进度和效果还算满意,再有一
个星期就能完工了。我期待着跟母亲、姐姐和女儿团聚的一天。

      回家后,妻子告诉我,她已经跟赵经理说了辞职的事情,小赵很伤感,再三
挽留——可妻子现在很愿意跟着赖云峰这个新认的弟弟干一番事业,对那个老情
人多少就有些无情了。而媛媛现在除了上学外,最喜欢去找小舅舅,赖云峰也很
喜欢这个外甥女,两个人相处得很好。母女俩一起冷落了小赵,使得他很受伤。
媛媛自遇到赖云峰后再也不肯去影楼见赵叔叔,倒是方芳还念些旧情,偶尔去安
慰一下她的小情人。

      过了两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带岳母一起陪他吃饭,顺便谈点儿事情。

      我心里纳闷,带岳母去干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有多
问。军犬按时开车过来将我跟岳母一起接了过去。

      依然是世纪大酒店的包间,但我进去后吃惊地发现林局长也在,还有一个不
认识的中年男人。赖云峰热情地起身介绍:“这是我的干妈,这是我的干姐夫袁
智勇。”又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这是曾市长。林局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曾市长微微欠身,笑着说道:“叫市长不敢当,我还是副的。”

      赖云峰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不就成正的了吗!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

      林局长起身对我岳母说:“美玉,咱俩可是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是我特意要
求赖总叫上你的。你出了事后,我也没看过你,嗨,就是瞎忙……你不会怪哥哥
吧?”

      岳母一笑:“不会的,你们男人忙着干事业,我理解。”

      四男一女落座,岳母左手是赖云峰,右手是林局长。我暗想,在场的男人中
除了曾市长,都和岳母有过性关系,也是巧合。

      菜上齐后,岳母喝红酒,四个男人喝白酒。同饮三杯后,曾市长举杯敬赖云
峰:“我的事情让老弟你费心了,这杯酒聊表谢意,今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说
完一饮而尽。

      赖云峰也爽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要说谢,我也该谢谢你,对我这么支持。我
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咱们就不要互相客气了。”转头对林局长说:“舅舅,
曾市长高升后,你接他的班,怎么样?”

      林局长谦虚地说:“我……我恐怕不行吧。这些年我都瞎混过来的,让我当
主抓经济的副市长,这担子可有点儿重啊。”

      曾市长微微一笑:“有什么不行的?官越大越好当!你知道二蛋吧,他一个
杀猪的都能当省会的市长,你难道还不如他?干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以你的能
力可是绰绰有余。”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林局长说,“你如果升上去
了,让小袁接替你,怎么样?”

      曾市长话音虽低,但并没有刻意避讳我。

      林局长还在沉吟,我赶紧说:“这可不敢当,我这步子跨得太大了,恐怕别
人会有意见。”

      “这倒不怕……小袁的业务能力也没的说。”林局长问我,“你的想法呢?”

      我心想一个园林局还讲什么业务能力?但当局长行政事务较多,光开会就烦
不胜烦。掂量了一下,我说:“感谢曾市长和林局长的抬爱,如果可以的话,我
还是想先干个副职。”

      “现在的两个副局长,你看谁合适?”林局长饶有兴致地问我。

      “让牛副上吧,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老好人,退休前给个待遇,也算好人
有好报吧。”我思忖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小杨毕竟比你还年轻,让他上也不合适。老牛再有两年就退了,
正好给你腾地方。这样既合情理,还铺好了路……小袁有头脑,不简单啊。”林
局长赞叹地说道。

      “不瞒曾市长和林局长,我在外面还有一个企业,当个副职正好也清闲,至
于两年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岳母笑着调侃我:“小勇,你可是时来运转了!官场、商场都丰收,就是不
知道这情场怎么样啊?”一句话说得大家开心地大笑。

      赖云峰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古化验了咱们寄去的水样,说这里的水质非常
特殊,又让我给他寄去了土样,还说过两天来看我。到时候你见见他,那可是一
个奇人。”

      我点点头,其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赖云峰又转向曾市长:“曾兄,什么时候正式认命?”

      “应该快了,马上开会,会上就可以定下来,也就这个星期吧。感谢你在省
里帮我运作……来,我再敬你一杯。”

      赖云峰跟他干杯后,又对我说:“我把媛媛上学的事情跟曾市长说了,他一
个电话打过去就解决了问题。媛媛开学的时候去报到就行了,费用全免。”

      我举起酒杯敬曾市长:“小女上学的事情让您费心了,以后估计还会有事情
麻烦您,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酒。”

      曾市长并不推辞,一饮而尽,然后对我说:“小峰跟我谈过了,你们这个企
业很有前途,市里会尽最大努力支持。在开发区我给你们批了三百多亩地建新厂
区,同时安排了专家给你们的矿泉水生产基地选址,银行方面会给你们一部分低
息贷款……好好干吧,前途无量啊。”

      我再次表示感谢,又敬了曾市长一杯酒。

      赖云峰的酒量出奇的好,岳母也面不改色,曾市长和林局长也只是脸上微红,
看上去倒是我酒量最差,已经晕乎乎的了。

      宾主尽欢而散,赖云峰潇洒地在账单上签了字,让军犬将我和岳母送了回去。

      现在晚上一家五口睡觉基本上是自由组合,岳母老牛喜欢吃嫩草,对继宗非
常宠爱;可继宗好像并不怎么领情,也许是惨败于外婆胯下后伤了自尊,他更喜
欢跟妈妈和妹妹玩。

      三个房间,主卧的大床上经常是一家人混战的主战场,女儿的香闺就是副战
场。岳母作为常胜将军,牢牢地占领了主卧阵地,我和儿子使用车轮战术都奈何
她不得,于是一直恳求她不要运功。岳母很无辜地说她本来就没有运功啊,这都
是她小屄的自然反应。

      我和儿子另辟蹊径,移师岳母的后庭花,谁知败得更惨,岳母的肛门收缩力
更强,几乎把我们的鸡巴夹断。因此上,我和儿子都有怯战之意,把更多的精力
投放在了方芳和媛媛身上,反而冷落了岳母。

      岳母也很无奈,便经常去宾馆跟干儿子同宿。

      过了几天,办事处装修好了,我又买了家具、电器和炊具等生活用品。一切
弄妥当后,和军犬开车将母亲、姐姐和云云接到了市里,安顿在了办事处。

      一楼的大房间就是办公营业的地方,二楼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能洗澡的大卫
生间,大的卧室给了姐姐和云云,小卧室让我母亲住。院子里新盖好了一个厨房,
上下水和电、液化气灶具都弄好了。另外还搭建了一个仓库,正好院门外就是一
条小街,虽不宽,但过汽车也没问题。

      云云见了我,这次懂事多了,没等我开口,就亲热地喊了我一声“爹”。

      ——我老家的农村还是习惯称呼父母为爹娘,不像市里人西化,叫爸妈的多。

      我很高兴,知道姐姐已经提前做了工作。

      当晚在饭店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岳母、方芳带着一双儿女庆祝我的母亲、
姐姐以及云云乔迁之喜,让我喜出望外的是赖云峰和军犬也来了。

      宴席上气氛融洽、热烈,岳母和母亲一对亲家再次邂逅竟然有些热泪盈眶;
方芳和姐姐也是窃窃私语,亲热异常;就连媛媛和云云都在一起笑语妍妍,说起
了悄悄话。最后赖云峰让军犬结了账,又将大家分别送了回去。

      我心里有个祈望,将来这两家可以合在一处,大家共享天伦之乐,我也不必
再隐瞒云云的真实身份了,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着母女三代人逛遍了市里的好玩地方,吃了不同风味
的大餐,让她们尽情地感受现代生活的魅力……毕竟父女血脉相承,我和云云很
快就加深了感情。

      一起逛商场时,我给三个人买了很多的衣服,其中云云的最多。她带来的衣
服都很土,我说干脆别要了,全部换新的。云云自然乐意,花季少女哪个不爱美?
试穿衣服时兴高采烈,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爹,这件裙子好看吗?”云云试穿一件白色迷你裙时,问我。

      “很好看,简直太适合我闺女了!”我赞叹。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新潮衣服的女儿像变了一个人,马上漂亮了不
少。

      “可这件衣服这么小,还这么贵……”云云有些想不通。

      “现在衣服可不论大小,价钱都一样,不是说这件省布料了就该便宜。只要
你喜欢,别管价钱,爹都给你买。”

      “爹,你真好。”女儿兴奋地跑过来,在我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害羞地跑
进了试衣间。

      我又带女儿去了美发店,将她的头发拉成了披肩直发,一个可爱的城市少女
就新鲜出炉了。

      自从三个女人来后,我一直没有在办事处留宿,主要是两个卧室离得近,隔
音效果也不理想,担心让云云发现了影响不好。

      没想到一家人团聚了倒不方便了,云云白天也在店里帮忙,跟她娘寸步不离,
我连偷吃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天晚上我在办事处和一家人吃饭,忽然电闪雷鸣,外面下起了暴雨。母
亲就劝我别走了,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妻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晚上睡觉时,我迟迟不走,云云困了就缠着她娘陪她到隔壁睡了。

      我和母亲上床,等那边没动静了,我们也开始亲热。

      不一会儿,姐姐就过来了,说云云已经睡了,她过来陪我。

      三个人都忍了好久,在床上自然玩得也很疯……忽然隔壁云云大声地叫她娘,
姐姐懊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娘,我怕打雷!你怎么不陪我睡觉,跑哪去了?”隔壁的云云大声地责问。

      “哦……姥姥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就听隔壁云云纳闷地问:“娘,我姥爷不是早死了吗?我怎么听你喊‘爹’,
你是喊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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