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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不能买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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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意外事故



  武印把手指头塞进去后,用力往外拉,边拉边攧摸着小is,让小霞的下身尽量多一点爱液。
  黄瓜终于缓缓退出了阴道,小霞也长长的吁了口气,望着拔出来的黄瓜,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进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这个办法。」
  武印一听,又把黄瓜塞进去了一点,说道:「呵,你再说我就再塞进去,让你试试看。」
  正说着,就听到黄瓜「喀」一声脆响,断了。三个人都愣住了,同时,院子里也传来了脚步声:「我的妈啊!这什么天气呀,这么热!」
  三人一听都愣了,这时金鸽猛地大叫:「进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我婆婆来了!」
  武印也非常明白,现在三个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再说了,这个婶子本来就对自己没怀什么好心,说不定还会想着自己手淫呢!
  「进哥,都是你!现在还有半截黄瓜没取出来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家去取出来。」
  武印一听,心想:「天啊!这个小妮子可真麻烦!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出来与你们二人销魂一次就是为了过足瘾,恐怕以后再也搞不成了,现在她还想跟着回家,那不让老婆起疑心才怪。」
  他这时又猛得想起了路上那个女人。
  他心里开始犯忤了。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点没有?让妗子看看,你来这里帮忙还把手伤成这样,早知道这样把你送回去了,让你妈看到了还不怪我啊?」
  小霞一听,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穿起了衣服,金鸽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时已经来不及穿衣服了,只好把被子一盖,拍着哭着的孩子,装出在喂奶的样子。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边走边说道:「全进怎么在这里啊?刚才不还在田里吗?难不成真成了猴子,有了分身术不成?」
  武印听见声音已经到了门口,便抢先一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哟,婶子,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婶子吓了一跳,双手拍着胸口说道:「你这个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给吓死了!刚才我还在念说院子里怎么还停着你的自行车,遗以为你会分身术昵!」
  武印低头一看,却意外的发现拉链没拉,拉了起来,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婶子说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了也无妨的,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婶子扬起了手轻轻在武印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看看你这个乌鸦嘴,再想赚钱也不能咒我们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会讲话。」
  说着婶子就走了进来,向小霞走去。
  刚才武印怕被她看出什么,所以想尽量拖延时间让小霞整理。小霞这时已经整理好了,看妗子进来,笑着说道:「妗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这个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里头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二点半了。」
  小霞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捂着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没事了吧?」
  「没事了,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别在这里逞强,手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了,你快点去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对了,人家进哥可还没吃饭呢!给我们俩看了半天的病,不请人家吃顿饭怪不好意思的。」
  婶子一听,笑着转头对武印说道:「看看,我都老糊涂了,不就是请大侄子吃顿饭吗?要的、要的。来来,今天婶子可是要定你了,别跟我说你要走啊!」
  武印一听,差点没吐出来。要定我了,这是什么话啊!给我还不要呢!老得跟个腌黄瓜一样,摸起来没一点弹性,还有什么搞头。
  「不、不了,婶子,今天我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等着我回去呢!再说了,我今天可是头一次下地,怎么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么甘心啊!」
  说着武印就想走了,婶子一看,这可不行,这个小白脸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马王子等级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放手!顿时急走几步,抓住武印就往里头拉。
  武印可不愿意了,下地回来的婶子手上都是泥巴,还没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尽快逃脱,可是婶子这个做农活的人力气特别大,挣扎了几下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武印只好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她再碰自己的身体。
  「好、好,婶子,你先忙吧!我不急着走了。」
  婶子一听,笑着说道:「就是嘛!你看看干了半天的活,又帮我们家看病,在我们家吃个饭会怎样,难不成我还会给你下毒药?」
  「不会、不会,婶子说到哪去了。我想你也没那么蛇蝎啊!」
  婶子一听,开心的伸出了手朝武印那结实的胸脯捶了一拳,捶得武印咳了几声。
  「妗子,看你说的,快点去做饭吧!都快饿死了。哎哟,来一趟亲戚家可真不容易,连顿饭都吃不好。」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干了一上午活,还得伺候你们这些小的吃喝,图个什么啊?以后要是你们不对我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小霞咯咯一笑,望着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停的哭着,看样子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婶子走了过去,看了看满脸乌青的孩子,顿时吓了一跳。
  「鸽,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搞的啊?你看看,让你单独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呀?」
  这时金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孩子,怎么一下子脸色变得乌青?武印一听也愣了,他想到自己用大鸡巴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随后又想到,应该也不会这么严重啊?
  「大侄子,你快点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武印倒退了几步,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里没动。
  「大侄子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快点过来看看我的孙子呀。」
  武印装出一脸刚回过神的样子,走了过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现了急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体的平衡,不能受颠簸。
  「大侄子,你快点给我的孙子看看吧,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啊!我们家可都是一脉单传,要真有个什么意外那就完了,叫我老婆子怎么活啊!」
  说着婶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武印这时也傻眼了,就凭自己的这点本事,恐怕只能应对头疼、发热等简单病症,面对这样的重症还真是束手无策。
  但是想想婶子说的也对,人家可是三代单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严重,家里又没有先进的钱疗设备,辽是快点去大钱院看看吧!孩子的脸色已经发青,不能再拖时间了。」
  这个时候婶子也没办法了,她想了想也是,村子里能看个小病小灾的就不错了,看样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轻,便说了一声:「走吧!」
  说着婶子便和金鸽说道:「别愣着了,拿条小被子包着走啊!」
  这时的金鸽也是吓糊涂了,听了婆婆的话急忙从大立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棉被包住了孩子,婶子则去庭院里骑单车,就在她刚离去的时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动,一股鲜血流了出来,金鸽一看,顿时「啊」了一声,躺在床上晕了过去,小霞一看,也吓得尖叫了起来,道:「救命啊!我嫂子晕死过去了,晕死过去了!」
  刚刚离开屋子的婶子一听,也顾不了那么多,又猛地跑了回来,一看,大哭了起来:「我的孙子,哪个人来救救我的孙子啊!看看,现在的日子可叫我怎么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武印看了看乱成一团的场面,顿时冷静了下来。是啊,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也不能再慌了,想到这里他急忙拉起婶子,劝说道:「婶子,你别哭,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是再耽搁下去,那可真的完了。」
  婶子一听,拉着武印的手说道:「我说侄子,你看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呀?田里的活干不完,家里又出了这种事情,现在金鸽也晕死过去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去大医院啊?我那可恶的死老头子,死到外面图清静去了,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受苦受累,太没良心了。」
  「妗子,别哭了,我们快点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吧!」
  小霞这时也顾不了下身那半根黄瓜了,拉着妗子的手不停的说着。
  婶子这时好像也明白过来了,坐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一句话也不吭,掀起帘子出去了,随后听到外面响起自行车的铃声。
  武印一听,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着跑了下来。
  「婶子,来,我带着你吧,我骑的快。」
  婶子仰起头,望了望白白净净的武印,说道:「孩子,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成了。你家里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呢!我不能再耽搁你了,快点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婶子不能留你吃饭了,快走吧!」
  说着推了一下武印,转头对小霞说道:「小霞,快点抱着孩子跟我去一趟医院。」
  小霞望了望妗子,又望了望武印,还没说话便听到妗子叫了起来:「还赢着干嘛?光等着吃饭啊?快点上车啊!」
  小霞二话不说便上车了。
  二人出了大门,没关门就走了,只留下武印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他回屋里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金鸽,心里默默祈祷着。
  他把金鸽的身子放平,盖上被子,在为她盖被子的时候,他发现金鸽的身子还是那么迷人,高耸而有些胀奶的大咪咪依然让他垂涎,褐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似乎孩子刚刚还在扯着乳头吃奶一样,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有吃奶的力量了,他正在和死神做着激烈的斗争。
  正当武印起身想走的时候,忽然门外来了一个人,掀开帘子刚好看到武印给金鸽盖被子。武印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清了清嗓子,这可把他吓坏了,原本就心虚的他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你、你是谁啊?怎么跟个鬼似的,来了也不吭声啊!」
  这时武印才看清楚,原来站在门口的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漂亮,一头烫发披在肩上,露出一张瓜子脸,杏仁眼,小圆嘴,高高的个子,看样子应该与自己的年龄差不多。
  但她是谁呢?他搜遍了整个脑袋也想不出来。
  「呵呵,看把你吓的,怎么,做亏心事了?」
  这个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袋里掏着,裤子是松紧带的,手用力一掏把裤子都拉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花裤头,武印吓得急忙把头扭到了一边,心想:「自己与金鸽的事还没弄清楚呢,现在又出现一个女人,而且还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看你那样,还知道羞羞脸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干,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没什么能耐,还好意思当医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坏水。」
  武印一听,被说了个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认啊!急忙站起身就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个医生,要是你再乱唠叨的话,小心我让你老公修理你。」
  这个女人一听,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了看,望了望周围。
  「就在门外呢!还看,他就等着回家修理你呢,让你天天没事瞎扯。」
  武印一看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异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吓唬吓唬她。
  「呵呵,随你扯吧,我来的时候早就看过了,他骑着车子去城里了,他要是敢来,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为我真怕他啊?错了,要不是对我好,我才不让他好过呢!你知道吗?我以前的生活可是穿金戴银的,城里大大小小的好地方,哪个我没去过,哪个人不知道我风妹啊?」
  武印看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样子,心里倒没那么害怕了,心想:「这个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但是现在让她看到了不该发生的一幕,是自己理亏,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低头便走了出去,哪知道这个自称风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了武印,武印心想:「这事还没理清楚呢?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可不是好现象啊,还是走吧。」
  武印推开她就往外走,刚走没几步,只听到后面的人开口说话了:「怎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说一遍,让她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样?」
  武印一听,愣了,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现在是自己理亏啊!」
  便愣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呵呵呵,我知道你不敢走,你还是想做个好丈夫吧?好啦,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武印心里真是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再回来替金鸽盖被子,要不然也不会被这个女人给盯上,现在好了,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女人给抓住小辫子。
  「好,你问吧。」
  女人说话时手也没闲着,掏出化妆品不停的涂抹,并没有理会武印说什么。
  武印眼看着日头一点点靠西,心里可着急的,但是人家却不疾不徐的,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在耳里。
  「我说姑娘,你到是说话啊,要问什么,我回答完了好走啊?」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既然你这么急,那就这样吧。来,你看看我,仔细地看看我。」
  武印一听,愣了,心想:「这个女人的脑袋真的有问题啊!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说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说,要没事我可走了,没空跟你在这瞎说。」
  女人一听,哼了一声,肩膀靠墙立在墙角,斜着身子抖肩笑了。
  「呵呵呵,我说全医生,别以为自己算个人物,告诉你,你压根就是个伪君子。好,这个问题不用你回答了,我就跟着你回家一趟,把事给小翠一说,什么不就都结了。」
  武印一听,急忙摆手说道:「我说姑娘,你有话快点说好吗?我真的有急事呢!」
  「呵呵,姑娘?可惜你叫错了,我早就不是姑娘了,姑娘是什么?就是黄花闺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生了两个孩子,腿也粗成这样了,还叫我姑娘?真是说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好了,我也累了,我老公也快从城里回来,告诉你,我老公干劲蛮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就走人,谁也不欠谁。」
  武印一听,这个女人说话可真不要脸,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说吧,什么问题?」
  「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你们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了,不过你可要说实话哦,要是我不高兴了,可别怪我反悔。」
  武印一听,真想掮她几个耳光,但是现在也真的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仔细看了看,心想:「要说长相长得还真可以,但气质对于人的整体形象影响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静一点,说不定自己还会偷瞄她几眼,但现在这个情况,再加上她又尽说这些疯言疯语,虽然长得有些姿色,但他还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来肯定喜欢,我们村子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呵呵,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武印一听,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这点气质,长得再好看也没人理你,说白了就是一个贱货。」
  「真的,这个我还骗你啊,是真的。现在可以了吧,那我走了。」
  武印刚想走,这个女人忽然又叫住了他说道:「看你,说完就走,太没情调了。人家觉得你说的不是真的,这样好吗?你再说一遍,大声的说一遍,我就放你走。」
  武印一听,顿时火了,冲着她大吼:「你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缠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风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缠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说着便走过来,伸手拉住了武印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从裤子里拉了出来,麻武印一看就准备喊叫,风妹却笑着说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礼。你想想这村子里哪个人会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女人。好了,你再大声的说一遍,说完就走人。」
  武印看看四周见没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道:「你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现在怎么样?」
  风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地说道:「我说全进你可真是的,喜欢人家你就说吧!这么大声干嘛?好了,这音量是可以,不过我还得问你一句。」
  正在二人纠缠的时候,大街上走来了一个推车的人。是一个女人,她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闻声而来,望了望胡同里,急忙把身子往树旁移了移,把车子停在一边。
  这时二人还在这里纠缠着。
  只听到女人说道:「你说我是村子里最好看的人,那么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来怎么样啊?谁更好看?」
  武印一听,气得不得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缠,竟说出这么无理取闹的事情来。」
  但是此时已经中了她的圈套了,又能怎么说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这么一说,躲在树后的女人一听,受不了的大声叫了一声:「我说你们两个真够贱的!犯骚也不能在大街上骚啊!」
  说完推起车子走了。
  武印一听愣了,一眼望去,心头猛的一凉。天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看上去挺洋气,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个少妇。
  完了、完了,武印这回真的六神无主了,原本就怕,现在这么羞于见人的话竟让她听到了,万一这话传到孔翠那里可如何是好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胡同里跑了出来,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往哪里去。
  听到身后传来风妹那怪怪的笑声,武印真的很后悔,看来老话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看来以后要好好克制了,要不然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当武印跑出胡同的时候,那个少妇已经不见影子。这么快?他看了看左右前后,也没有发现她到底往哪个方向去。
  他垂着头就准备回家,但是回头一想:坏了,自行车还在金鸽家呢!这可如何是好啊?但此时也颞不了那么多了,便走了回去,这时武印又跟风妹碰面了,风妹这回倒没有再和他纠缠不清,朝他笑道:「我们回头见啊。」
  武印理都没理她,径直向金鸽家跑去,看来金鸽还没醒,但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回家的好,不然回去晚了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他看了看表,天啊,已经一点多了,远远超过下晌的时间。他一边推车,一边想着该如何向孔翠解释。
  此时武印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门口,他望了望熟悉的大木门,却怎么样也迈不开脚。心想:「做了坏事,好像大家都能看透似的。」
  再转念一想:老婆在家,又不喜欢外出聊天,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外面瞎混?
  都是自己乱想罢了。对,越理直气壮越没事,要真畏畏缩缩的,反倒会暴露自己的心虚。
  想到这里他便鼓起勇气,很礼貌的敲了敲门,这时里面好像没人,他愣了一下,便听到有人说话了。
  「呵呵,还这么有礼貌,自己家还这么客气干嘛?」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听她这么一说,武印心里就感到惭愧,心想:「多好的老婆!自己还在外面乱搞,以后得好好对待她,以补偿这段时间对老婆的愧疚。」
  「呵呵,不是客气,这不是有礼貌吗?你都这么通情达理,我也不能落后,不然不丢你的面子啊?」
  「呵呵,你的嘴还是这么贫。」
  孔翠往外看了看,回到了屋子里。
  「呵呵,不是贫,在我心里老婆最美了。」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进到了堂屋里。武印一看,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也有底了,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抓了一个白馒头吃了起来。
  孔翠看到他的动作问道:「这么饿啊?」
  武印一听,看了看孔翠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干了一上午的活了,怎么说那话啊?你以为我修仙吗?凡人哪有不饿的。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你老公长得帅,把我给封神了?」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干活还上瘾啊,这么晚还不回来?难不成地里有金子捡啊?」
  听她这么一问,武印的嘴巴顿时停住了,心里一惊,心想:「看看、看看,还是问到了吧,天啊,这该如何说才好呢?」
  「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说着孔翠微笑着蹲了下来,双眼望着武印,武印感觉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点发慌。心想:「她该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吧?」
  但是回头想想,绝对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了,她从来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闲扯淡,宁愿在家里绣鞋底,也不会去说东家道西家。
  「看你说的,我天天陪在你身边,都没离开过这个村子,哪里能有什么事瞒你呀?」
  孔翠这时叹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也拿起一个蒸得发黄的馒头,把黄皮撕了下来,放在桌子的一边,并没有再说话,眉头紧锁,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
  武印虽然坚信孔翠不会知道,可是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不禁也开始发颤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想到这里他准备试探一下,正想问问题的时候,孔翠却抬起头问了一句:「进,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这话一出,武印顿时觉得头懵了,低着头,脸红得像一块盖头。
TOP Posted: 11-03 10:40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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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识孔利


  孔翠这么一问可吓坏了武印,他急忙说道:「漂亮、漂亮,我老婆是全村里最漂亮、最好看的女人。」
  话一出,孔翠「噗」一声笑了,望着他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最诚实的人,但是从你这话听得出来我错了。」
  武印一听,更加不解了,拉住孔翠的手说道:「老婆,别的人我可以骗,但是你是我老婆,是我最亲的人,我骗你做什么?」
  「呵呵,你说的对,别的人可以骗是吧,那你说说你都骗谁了?」
  武印一听,愣了。望着孔翠说道:「老婆,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可是真心真意的,从来没有过二心,难不成你还怀疑我不成?」
  孔翠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不吃了。」
  说着把碗筷一放,向里屋走去。
  武印一看,顿时愣了,心想:「大事不妙,难不成她真的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了?」
  「老婆、老婆,翠,别啊,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武印正准备追进屋里的时候,突然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漂亮洋气的女人。
  武印一看,顿时明白了,把头低了下来。
  「我说全医生,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啊,说说让小翠怎么去相信你?」
  武印这时什么都明白了,望了望这个洋气的女人,说道:「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别在这里影响我们,没有的事别乱猜、乱想。」
  「你啊,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这事还让小翠怎么原谅你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骗啊骗的,有意思吗?现在倒好,净扯些胡话,还好意思问我是谁,你以为你说些疯话,小翠就会原谅你啊?没门!说,今天的事怎么向小翠解释呢?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
  武印这时看着她再也没那么顺眼了,相反的,她的美倒成了他反胃的根源。
  「你是谁啊?我真的不认识你,要是你真的为孔翠好的话,请你经过大脑好好想过之后再说。」
  「呵呵,看,还在装,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刚才你对着村里的疯子说什么来着?说人家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没人家好看。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武印一听,顿时火了,但是面对这个天大的误会,该如何解释呢?即便是说出来,哪个女人会相信呢?他想了想,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看看,说不出来吧!我就说吧,你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多情种,算了,我还是好好开导你一下,要是你再不对翠好一点,小心我叫一帮人K死你,别在这里欺负女人。」
  武印一听,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啊!
  「我也不管你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更不是多情种,至于你今天说我跟风妹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你在这里我不想说,因为你不讲道理。」
  这个女人一听,指了指武印道:「我不讲道理,好、好,到底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不通人性,只有你自己知道。好了,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你有什么话也没必要跟我说,不过你以后可得小心啊!」说完朝着里屋里说道:「小翠,我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吧!」
  孔翠这时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也没抬,径直从武印的身边走了过去,武印顺手拉了她一下,孔翠猛地把他给甩开了,而后朝那女人道:「那我送送你吧!」
  孔翠跟在这个女人身后,慢慢的走出去。
  「好了,才多大点事啊,对这种男人就得狠,不然会让他得寸进尺啊!」
  孔翠一句话也不说,脚下踢着一个小石头,石头被踢到这个洋女人的自行车车轮上,打几个滚后落在地上。
  二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门外面,这下子可把武印给气着了,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到自己家里来呢?等老婆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他拿起吃剩下的半个馒头啃了起来,看上去挺丰盛的饭菜却难以入口,看这一桌子菜应该是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平常也就一、两道菜,而今天不但有自己喜欢的菜,还有她最拿手的两道私房菜:蒜茸茄夹、虎皮味椒。
  他夹了一个茄夹,还是那么脆香够味,茄夹上的面糊用油炸过,表皮上撒了些芝麻,嚼起来特有味道,满嘴都是香气,虽然今天心情不太好,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多嚼了几口,情不自禁地吃了起来。要说孔翠,那可是好得没话说了,足以证明那句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白天矜持的像个黄花闺女,晚上却风流的像个妓女,让武印喜欢得不得了。
  但这个男人啊,本性就是风流,时间一长,再好的女人也变得平淡乏味了,特别是像武印这个重生的人,他就是想多玩几个女人,以弥补之前只能眼观而不能亵玩焉的遗憾。
  但是女人不一样,固然心里有那种想法,也会因为传统思想,而将自己固定在那个淑女的框架里,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一个女人让人有了闲话,那可真的很难立足了,甚至会让别人瞧不起、唾弃,甚至是打骂。现在的处境还是好多了,要再倒退几十年的话,别说女人和别的男人聊天几句,就连门口都不能站,一辈子只能跟着那个男人,甚至连自己老公下身的物件都没正眼看过。
  正想着,孔翠从门外回来了,头还是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翠,快点吃吧!等一下就凉了,要不我给你再热热。」
  孔翠看了看武印,轻声说了一句:「不用了,你自己吃吧,等一下你自己洗碗啊。」
  说着便回到了床上,盖起被子睡了起来,武印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便走了过去。孔翠听到武印走了过来,索性把鞋子脱掉,身子钻到了里面。
  孔翠这时缩着腿想着事情,这事怎么会降落到自己身上呢?白白净净、一表人才的人招人喜欢这是肯定的,但二人的感情基础在这里,自以为是固若金汤,可是现在好像没有这么坚固了。
  「老婆,你可别听信谗言,我发誓我只对你一个人好。至于她是谁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的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孔翠扭过头看了看在旁边说话的他,说道:「不是我想像的那样,那你说说是怎样。我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反常,肯定心里有鬼。」
  武印急忙拉起孔翠,双手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的一句话,也不相信我们彼此之间的真爱吗?」
  还没等武印说完,就听到孔翠开口说道:「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那你说说看,我们经历了什么风风雨雨?」
  话一出,武印顿时无语了。说实话,武印重生的时候除了记得那些看病的偏方外,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知道的还是孔翠跟自己讲的那些,但是印象也不是那么深刻,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啊!
  「哎,别的我就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大概跟你说一下我跟风妹的事吧!至于这个叫风妹的人是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去地里拔草吗?当我快完成的时候,婶子家的外甥女小霞的手被刮伤了,所以我就去她家里看看伤势,哪知道我帮她看好的时候,忽然有人闯了进来,那个人就是风妹,她非要我回答她一个问题,要是不回答就说我非礼她,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为了避免和她有过多的纠缠,所以我就回答她那个无理的问题,那个问题就是她是不是最好看的。你说我要是不说她最好看,她肯定对我纠缠不清,现在好了,我为了应付她的话却让那个女人给听到了,难不成你真的宁愿相信那个女人,而不相信你的老公吗?」
  这时的孔翠显得很为难,面对两难的事情她也无语了。
  「好了,老公我都说了,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人,就是因为我们相互体谅,才显得你更美丽。」
  孔翠看了看武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武印感觉到老婆还是相信自己的,他想:应该好好的伺候一下老婆了。想到这里他抚了一下孔翠的头,起身把房门关了起来。
  孔翠望了望他,心中偷偷乐了一下。
  武印哪里还能放得过她,一个飞扑把她压在身下,随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孔翠的嘴依然有股百合花的香味,他在想她是不是百合花仙子转世而来的。
  孔翠这时还是半推半就的状态,身子被武印压得有点痛,不停的扭动着。
  武印却错认为老婆是有了感觉,顿时把手伸出来,一下子插进她的衣服里,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依然那么炽热,就像是一个装满开水的杯子,不但把手弄热,还把他的心温暖了。
  「啊!你轻点,把咪咪揉痛了。」
  武印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根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呵呵,痛了再亲亲。」
  说着他便把嘴移到了乳头上,柔柔的乳头带着淡淡的体香,让武印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老婆原来也是这么美。他的舌头轻轻的在乳头上绕来绕去,似乎在安抚刚才所带来的痛。
  孔翠扭动着身子,挺起那又白又大的乳房迎合着,看样子,在她的心里还是原谅了自己。他乐了,望着微动的身子,轻轻的开始进攻起来。
  武印嘴巴亲着乳头,手也没闲着,抓住另一只大大的咪咪揉捏起来,乳头越刺激越大,越刺激越挺,整个胀得红通通的略发紫色,他感觉老婆真的进入了状态。武印的手开始往孔翠的下身游走,手指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慢慢爬向她的下身,弄得她欲火焚身,开始呻吟起来,小小的樱桃小口半张,眼神迷离。
  武印的手一下子钻进了孔翠的裤头里,一股湿气扑来,他感觉到这里明显与其他部位不一样,虽然只有两片阴唇,但这个地方已经充血过度,顶得老高了,两片阴唇似乎都快张开了嘴,当武印的手刚到边缘的时候,「飕」一下险些滑了进去。
  「老婆,你现在的样子最美了。」
  孔翠这时被武印摸得神智不清,听着武印的情话觉得脸上更是热辣辣的,但是心里很是高兴,红着脸说道:「去你的,净说胡话。」
  「我可没说胡话,都是掏心的话。」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别用手进这,你的手好脏。」
  孔翠明显感觉到武印的手越来越不正经了,食指和中指一个劲往阴道里钻。
  孔翠越是不让,武印越积极,而且另一只手也压住了她的手,一下子枢了进去。
  床「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两个人光溜溜的不停翻腾,似乎一切的烦恼都已荡然无存了。
  「啊!你可真坏,人家都说不能用嘴了。」
  武印这时伸出舌头冲向孔翠的下身,顺手把裤子脱了下来。眼前一个正规的倒三角形耸毛让武印看着都眼馋起来了,黑悠悠的阴毛里露出一小点红,好像是一枝独秀般伫立在那里,武印伸出嘴巴猛地亲了一下。
  孔翠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武印的舌头真的太厉害了,亲得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她越叫,武印越来劲,舌头时而亲着那个露着小嫩头的阴蒂,滑进两个大阴唇中间,时而伸得老长直接进到了阴道里,滑滑软软的舌头与大而粗的鸡巴就是不一样,孔翠一边享受,一边想着:是啊,才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有没有还不知道呢!要是一直生气的话,对他对自己都没什么好处。现在多好,自己偶尔生一下小气就对自己这么镳贴,净捡人家的G点弄,弄得自己真得很想让丈夫那根大肉棒用力抽插,好解决生理的需要。
  她扭动着屁股,示意武印快点上来,好让那根大肉棒子进去旅游一圈。武印也没想到孔翠的力气这么大,整个身子竟滑到了她的上身,孔翠一下子放手了,他就正好落在孔翠的奶子旁,武印没有放过,用力地吸了起来。
  下面的大肉棍刚好顶到她的下身份叉处,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身子一沉,把整个龟头一下子吸了进去。武印一看:不行,还没开始挑逗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进去了。
  「进来吧,进,快进,小妹妹痒死了、痒死了。」
  「呵呵,真的吗?好的,马上让哥哥拯救你。」
  说着武印便把大龟头拔了出来。
  孔翠随后道:「啊!进,不要,不要拔出来,下面都痒死了,等着你插呢!好久没进来了,等得里面都生锈了。」
  武印一听,顿时乐道:「呵呵,生锈了好,生锈了我给你好好磨磨,把里面磨得明晃晃的,好让儿子快点生出来。」
  「去你的,谁说要给你生儿子了?没门!要是你再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别说生儿子,连进都不让你进,锈透了也不让你进。」
  武印呵呵一笑,用胀得紫红的大龟头在孔翠的阴唇处蹭了又蹭,孔翠顿时说不出话来,整个身子像被火烧似的,想抱着老公好好爽上一回。她用两只脚狠命的夹着他的臀部好插得更深一些,可是武印却不急,不时的进一下,而后就在整个阴部绕来绕去,把整个下身的爱液搞得满裤裆都是。
  孔翠感觉到丈夫这是在玩自己,但是她也喜欢,因为真的玩得自己很舒服,又痒又麻,整个身子都被欲望占领,她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在自己的阴唇上摸了几下,见老公不进,就把手指头插了进去,而后急剧的抽插了几下,呻吟声更大了。
  武印一看老婆竟然自己搞上了,乐开了花。好吧,既然这样,自己就进吧!
  想到这里,他把老婆的手拨开,提起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去。
  孔翠这时再也不矜持了,拼命的「啊」了一声,声音还没停止,武印就一个激烈的抽插,一下就捅了一百三十多下,再看孔翠整个身子半仰着,青筋暴露,神情紧绷,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快!快!老公快点,快受不了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好舒服啊,再插……插得深点。」
  武印心里开心极了,越捅越来劲,想着以前对不起老婆的事,就感觉自己应该好好的补偿她一下。想到这里,他聚精会神,想着要怎样让老婆比较舒服。平时孔翠最不喜欢动作换来换去的,所以这回武印也没有强求她,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一下下的全力俯冲,让孔翠高潮不断,淫声阵阵。
  孔翠下身的淫水直冒,弄得武印整个下半身也都湿湿的。最后武印终于快要发射了,他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可孔翠这时还正在享受呢!
  猛的感觉到下身突然空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跟前冲来了一人。武印握着胀得快要爆裂的大鸡巴冲到孔翠跟前,朝着她的嘴巴就射了进去,还能听到「滋滋」的喷精声,一团团黏黏、白白如稠奶似的精液射到她的嘴里,孔翠这时也在极乐的世界里,用舌头舔了敌精液,不料此时又一股精液射了进来,一下子冲到了嗓子里,把她给呛着了。
  「咳咳。」
  武印看着老婆那通红的脸,身子一伸,把整个大鸡巴塞了进去,孔翠也是欲火焚身,管不了那么多了,吸吮了起来,把整个大鸡巴亲得干干净净的。
  孔翠一边亲,一边叫着,看样子是没有做够啊,武印被她这么一吮,更是受不了,大声的叫着,看样子比做爱还爽啊!
  二人终于停了下来。
  武印和孔翠躺在床上,相拥而依,武印帮她把被单盖上,盖住了两个乳头,被单被顶起两个凸起,他用手在上面按了按,转了两圈,把她痒得咯咯直笑。
  「干嘛呢?还没干好啊?」
  「呵呵,这么好看的老婆恨不得天天干一炮,这一炮哪里够啊?」
  说着武印刮了一下她的翘鼻子。
  孔翠哼了一声道:「哼,你们就知道干,事后什么也不想,可是我们呢?被你们干了才是苦日子的开始呢!」
  「呵呵,看你说的,应该说是幸福吧!怎么能说是受苦呢?怎么,是不是准备生个娃了?」
  孔翠一听,笑着道:「看你那样,我现在不想要,要是要啊,你自己生去,我不想生。」
  武印一听,有点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想生?你没看人家结了婚之后第二年就生了。我们结婚多久了,怎样也该播种了吧?」
  「我不想。」
  孔翠说着一缩,把整个身子都躺在了床上,留下武印的手靠在边上。
  「你不想,我想。」说着武印便把手放在她的咪咪上揉了起来,大大的乳头被武印拨得胡乱摇晃。
  孔翠刚刚才被临幸过,所以也没那么大的欲望,抓住他的手说道:「进,我不想了,改天吧,我们聊聊天吧!」
  孔翠那央求的样子让武印感到好笑,其实武印自己也没那么大的兴致,只是感觉要好好伺候一下老婆,不然老把那激情澎湃留给别人,心里很过意不去,既然孔翠不想了,自己也没必要去做那无谓的事情,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那根大鸡巴也是劳累过度,瘫软了下来,垂着脑袋趴在两个上,像是睡着的样子。
  孔翠将手指头轻轻放在了他的阴茎上,笑着说道:「呵呵,你看看这个东西也真奇怪,这么大一团放在裤裆里舒服吗?不会硌得不方便吗?」
  武印一听,轻轻地刮了她一下鼻子,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不碍事,一走一晃,蹭得很舒服,不像你们裤裆里没东西,所以走起路来左摇右摆,没定心针似的。」
  孔翠一听,轻轻的用手把包皮翻开,看着尿道口,左右上下都看了看,皱起眉头说道:「你说说这里面连根骨头都没有,怎么能那么硬?跟根铁棍子一样,戳得人家心头痒,有时感觉插得太深了,几乎都顶到子宫口了,要是再长点,可能都刺到肚子了。」
  「就那长度人家还嫌短呢。」
  武印这话一出,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说道:「你那天晚上不是嫌我的鸡鸡短吗?看你睡得烂熟,没忍心跟你做爱。」
  孔翠迷惑的眼神又转晴了,武印望着她舒展开的眉头,顿时放下心来。
  「呵呵,算你还有良心。」
  武印望着老婆摆弄自己的老二,越弄真是越想,刚刚松软下来的大鸡巴又抬起了头,颜色黑红,像是一根黑金铸造的神器,大大的龟头胀得大大的,有型的头在刺激下不停的抖动,像是在寻找着猎物,粗粗的龙根下毛茸茸的,更像是草地上长了一根奇异的怪种……
  正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嘎嘎」几声叫声,门突然被推开,随后听到了「啪」的一声,一个人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脚,来了一个正宗的狗吃屎,不过这个女人还算利落,双手撑着地,没有啃到东西。
  在床上调情的二人正在光着身子聊天,这么一来,吓得急忙把床单扯了过来盖在身上,但是此时武印那根大号的鸡巴还是立在那里像一个不倒的神话似的,孔翠这时一看,急忙用手拨了拨,没拨动,干脆用身子挡住它。
  还没等看清是谁,就听到这个女人「哇哇」的乱叫起来,二人放眼望去,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自家的两只鹅正在后面咬她的腿呢!鹅的嘴上长着倒刺似的东西,咬起来可够狠。
  两只鹅「嘎嘎」叫着,边叫边啄,再看地上的女人「啊啊」的叫着,疼痛难忍,鹅像打胜的将军一样,不停的拍动大大白白的翅膀,两只红色的鹅掌像在跳劲舞似的,有规律的拍着地,一副高兴的样子,似乎像在向武印夫妻邀功请赏。
  弄得门口像是走过千军万马一样,尘土飞扬,后面几只鸡也在凑热闹,「咕咕」的叫着,像是在为两只鹅摇旗呐喊。
  二人一看这鹅真够狠的,啄过的地方都再重复啄一口,皮都给啄烂了,片片血渍让人看了心疼,白白的腿上鲜红的血看上去很让人心惊。
  孔翠一看到人,大叫了一声:「小利,怎么是你啊?」
  说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光着身子就跑了下去。
  武印一看,是啊,再啄下去就要把人给毁了,也没顾及那么多,被单一裹就下了床。
  「小利、小利,你没事吧?快点起来。」
  孔翠一边说着,一边吼着那两只正得意洋洋的鹅,鹅一看主人那怒目而斥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咬错人了,扭着大屁股向院子中央跑去,看那跑走的样子,也是怕得很,鲜红的大脚掌拍得地「啪啪」直响。
  再看地上叫小利的女人已经很狼狈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武印一看,也急忙伸手抱住她的头想把她扶起来。说来也巧了,这被单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一抱她的时候,武印的大鸡巴就朝她的脸划了过去。
  这叫小利的女人,感觉到一个热呼呼的东西正划着自己的脸,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大鸡巴,顿时就想张嘴尖叫,这时大鸡巴刚好到她嘴的方向,武印一看竟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心一慌,手一下松了,这个叫小利的洋气少妇整个头没有人扶,一下子掉了下来,张开的嘴巴刚好衔住了武印的大鸡巴。
  武印怎么也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情,猛的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一下被小利给吞了,牙齿轻轻划了过去,让武印不禁舒服地叫了一声。
  「啊!」旁边的孔翠也看到了这不堪入目的情景,顿时怒火上升,朝着正大叫的武印就是一巴掌。武印这时也回神过来了,望了望老婆,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太害羞了,急忙把正在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小利的头给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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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最后一次

 

  武印也没也没想到自己的大鸡巴会插在孔利的嘴里,被孔翠一巴掌打醒了,急忙说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武印这时满脸歉意,脸憋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孔利这时则满脸惊恐,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含了别人的大鸡巴,但是她并不反感,而是窃喜了一下,不过面容上依然装作一副痛苦、难堪的样子。
  「你们可真是的……这、这叫什么事啊?这样的事情让别人传出去,可叫人家怎么活啊?我、我死了算了。」
  孔利说着便用力朝墙撞去。两个人看了,急忙拉住了她劝道:「别、别,孔利,你听我说,这不是个意外吗?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个回马枪回来,当然也没有想到我们家那鹅会咬你,更没想到我老公想扶你起来,你却含住了那里……这、这一切都是意外啊。」
  孔利看着孔翠一脸的为难,她悄悄的伸了舌头舔出一下自己的红唇,感受到武印那个热鸡巴的味道,心里开心极了,但还是唬脸说道:「看看,还是老同学呢!现在倒好,还是对自己老公好,这么说来,我还成错的了,好,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了,让你这个傻女人被蒙在鼓里吧!反正我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
  说着又向墙冲去,两个人一看这个女人竟没完没了,顿时放开手,武印最讨厌这样爱装的女人了。
  「好了,既然你死意已决,就随你去吧!」
  孔翠也觉得这样很没劲。
  「你、你们,你们合伙来欺负我,我不活了。」
  孔利一边说,一边向前冲了两步,见后面没手拉她,心想:「这两个人真够绝情,算了,别弄得自己下不了台,还是见好就收吧,不过今天能吃到武印的鸡巴,那可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想到了这里,她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道:「你、你们两个人真是太没良心了,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这事传出去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
  武印用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你是谁,但是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要是真的不想传出去,现在就一句话也别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呢?难不成我还会跟别人说你吃我的那玩意吗?」
  孔翠这时也开始对这个同学产生反感了,但还是走过去把孔利拉了起来。
  「好了,今天的事就让它像风一样去吧,当没发生过一样,都是无意之举,别放在心上啊!」
  孔利见二人都给自己台阶下了,心想:「还是跟着下吧,不然自己下不了台就更难堪了。」
  顿时苦笑了一下,说道:「那、那人家心里也很不舒服,呕……」
  她故意做出呕吐的样子,急忙说道:「家里有没有水,我要涮一下嘴,感觉嘴里黏乎乎得很不舒服。」
  孔翠这一听,忍不住偷偷的乐了,心想:「不黏才怪,你吃的不是我老公的大鸡巴,而是我那黏乎乎的爱液啊。」
  看着老同学那样子孔翠心里乐坏了,一向都是孔利占上风,什么都说得自己不能吭声,现在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兴奋。
  「好、好,老公,你去拿一个干净的水杯过来,我带她去厨房里涮涮嘴。」
  武印看了看孔利,心里也乐开了花,这事可真是意想不到,不过这个女人的身材还是蛮令人销魂的,要是真的能好好的上一回,也是一件美事啊。
  刚刚忏悔过的武印这时又开始淫心大起,男人啊,真是没救的高级动物。
  孔翠拉着孔利的手向厨房走去,武印望望孔翠、孔利二人,心里想了很多。
  孔利的屁股比老婆的小一些,偏精瘦一点,穿着的小紧身裤让身材显得很苗条,一扭一摆,上衣也是紧绷绷的,不时露出一丝嫩嫩的小蛮腰,洋气得不像村里的人,化着妆的孔利在武印的心里似乎比老婆的贤淑更迷人。
  刚走没几步,两只不服气的鹅竟从棚子里钻了出来,朝着孔利冲去,尖尖的鹅头、大大的鹅屁股,俨然就像一个白色的冲击钻。
  还没等到鹅过来,孔翠就吼了一句:「滚一边去!再咬,掐断你的脖子。」
  说着弯下了腰。
  鹅一看大事不好,说不定有暗器,好汉不吃眼前亏,顿时一个急刹车,鹅掌根部用力抓地,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子,扬起一片灰尘。
  孔利一看这两只鹅真搞笑,刹车辽蛮灵的,笑了起来,笑得两个奶子上下直跳。
  「你看,你看,这两个家伙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
  孔翠也笑了,拉了她一下说道:「快点走吧,它们古灵精怪的哩,最喜欢偷袭别人了。」
  孔利一听,吓得赶紧跑了过去。
  武印见二人进了厨房,转身也进屋拿杯子去了。里屋里是一个小单间,平常没人住,种了不少的灰尘,进门左转有一个小祢子,里面放着一排玻璃杯,武印随便拿了一个走了出来,走到外面一看,这杯子上的灰尘可真不少,怕被孔利看到了,急忙拿了一张面纸擦了起来。
  走到院子里,看到这两只调皮的鹅他还真想亲一下,两只鹅看了看他,圆圆的眼黑滴滴的,冲着他眨眨眼,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鹅棚里。
  「呵呵,傻蛋。」
  武印说着笑了一声。鹅一看主人乐了,也「嘎喽」叫了两声。
  「我说小翠,你这日子可怎么过的呀?」
  孔翠一听,百思不得其解,这猛地冒出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便问道:「小利,你说什么呢?这日子还不是一样过吗?什么怎么过的?平平淡淡的过啊,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做饭,一日三餐五谷杂粮,有什么吃什么,比以前靠天吃饭强多了。怎么……」
  孔利一听,涮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了出来,朝她诡异一笑,说道:「傻女人,我说的是你老公。」
  武印在门口一听,正议论着自己,还是先等等,听听二人聊什么再进去,便靠在墙边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1便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孔利呵呵一笑,抹了一下嘴说道:「我想说什么,我就是想说你啊,刚才吃了一口你老公的那东西,天啊,感觉好大,我的整个嘴巴都快塞不下了。」
  孔翠一听,「噗」一声笑了,捂着嘴说道:「小利你呀,就没一点正经,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孔利一听,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刚才可把我的上鄂给顶疼了,我老公从来没有达到那种效果呢!」
  孔翠一听,愣了,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你老公那么优秀还不满足,真是的,你没救了。」
  「所以,我现在都在为你担心,你说说你下身那个小洞洞能不能受得了?」
  孔翠一听,戳了孔利的腋窝一下,两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你这个坏蛋,真有你的。我的再小也能包容他那东西。」
  武印一听,笑了,心想:「这些女人都是这样,看来自己没白搞她们,心里头那野猫贱着呢!看来这个孔利对自己也是不怀好意,吃了自己的大黄瓜倒还上瘾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的修理修理她。」
  但是回头一想,自己的老婆那纯真的眼神、娇美的身子,他又开始犹豫了,心想:「还是算了,本分一点吧,把自己的老婆伺候好了,家和万事兴,别闹得不愉快,回家跟回战场一样。」
  想到这里武印便在墙角装走路,两个女人一听有脚步声,顿时都「嘘」了一声,不再乱聊了。
  「来,再涮涮吧!」
  「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
  这时武印走了过来,看了看正在弯腰吐水的孔利。孔利弯着腰侧着身子斜对着武印,武印眼尖,顿时两团白嫩的奶子刺入他的眼中,眼前那一个紫红色的胸罩让他眼睛一亮。天啊,这可是头一次在村子里见到这个年龄的女人戴罩子。可真大啊,看着那苗条的身子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大咪咪,看起来不比孔翠的小,看来不是老公刺激就是自慰而成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递过来的杯子竟忘了放手。
  「放手啊,不放手我怎么用啊?」
  孔利拉了一下杯子却没拉过来。孔翠一看丈夫那贪婪的目光,顿时伸手打了武印一下。
  「干嘛呢?看什么呀,这么入迷?」
  武印脸红了,原来无心看的,可是这对奶子太诱人了,有点情不自禁。
  「没、没,我看什么呀,她那里好像有只蚊子。」
  孔翠也感觉到了,他肯定是看人家的奶子,顿时把脸拉了下来。
  「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蚊你个头。」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将杯子递过去说道:「好了,快点涮涮吧,要不我去拿牙刷去。」
  孔利这一听,重新擦了一下嘴巴说道:「没、没什么,反正我也经常……」
  孔利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而后满脸通红地道:「那个,你看今天天空好蓝,听说明天还有雨呢?你说这可能吗?」
  武印望了望她,心想:「这个踉天蓝、下雨有什么关系啊,看来这个女人浪的很,一定经常这样,哈哈,这个男人都比较喜欢,这不但是感觉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征服女人的心态啊。」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跑来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跑到院子里来,这时棚子下的两只鹅也啄上来了,小女孩一看,大哭了起来。
  嘴里不停的喊道:「婶子!婶子!鹅!鹅!鹅咬我。」
  孔翠一听急忙跑出来,看了看,原来是邻居家的女儿小草,急忙吼了一声,把鹅给吼走了,弯下身看了看小草说道:「呵呵,这是鹅给你打招呼呢。别怕,告诉婶播,今天来是什么事,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来陪我玩呢?」
  孔翠看着这个孩子也很喜欢,一下抱起她说着,一脸灿烂的笑容。
  「呵呵,不是,我哪里都舒服,是我妈妈说让你去我家一趟,妈妈那件毛衣不知道怎么织了。」
  这么一说,孔翠愣了,问道:「哪件啊,是给你爸织的那件吗?」
  小草笑了笑,摇着头说道:「我不清楚,你快点跟我过去吧,我妈妈在家里等着你呢!」
  小草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非要现在就去。孔翠看了看站在厨房里的孔利和丈夫,孔利这时笑着说道:「看这孩子多调皮,你快点去吧,我这就走了,别送我了。改天再过来找你聊。」
  说着孔利就做出要走的样子。
  孔翠看了看丈夫,武印笑了笑说道:「去吧,家里有我呢!」
  「婶婶,我们走吧,妈妈等急了。」
  孔翠笑了笑,在小草粉嫩的小脸蛋上轻轻掐了下,道:「走吧,小乖乖。」
  「走吧,婶婶最漂亮了。我长大了要跟婶婶你一样,天天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孔翠一听,顿时乐得笑开了花,拉着小草的手向大门外走去。
  「走喽。」
  小草蹦蹦跳跳的拉着孔翠走了,身后响起一串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被风呼一下刮走了。
  此时家中只剩下了武印和孔利,两个人这时倒有点尴尬。
  天啊,刚刚让孔利吃了自己一口「大黄瓜」,余味犹在呢!现在倒剩下两个人,虽然武印不太清楚孔利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但是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能感觉到孔利肯定够浪。
  武印这回没吭声,孔利也没做声地走到了院子里,她心想:「走,真是舍不得这个好机会;不走,但自己说要走又不走,会让人觉得自己的脸皮厚,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不矜持的话,恐怕会让男人嫌弃。」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不远处突然钻出来两个白色的东西,这两个东西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便各自咬了她一口后,跑到棚子底下去了,就见孔利「啊」的惨叫一声。
  武印急忙冲了过去,这时惊慌失措的孔利后退一步,被一块砖头绊了一下,武印一看不好,要是真这么倒下去,非把头摔个大洞不可,不能多想了,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抱住孔利。这时孔利吓得尖叫着,突然被人抱住了,两眼望向抱着自己的武印,整个心紧张的都快跳出来了。
  武印抱着她,心里也很激动,眼前这个熟女真让自己眼馋,穿着很迷人的衣服,加上这火辣的身材、淡淡的香水味,真让他受不了。他这时竟舍不得放开,低头看了孔利一眼,孔利也悄悄地看了武印一眼,二人四目相对,急忙都撇了开来,心跳加速,双颊飞红。
  一种难以压制的冲动让二人同时饱尝挣扎的艰辛。
  「对、对不起,都是我们家的鹅不好。」
  武印心里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他想着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婆的事了。
  孔利「噗」一声笑了,掩嘴说道:「没、没事的,鹅又不通人性。」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我帮你看看腿要不要紧。」
  说着武印以一个医生的职责,想弯腰去看看她的腿被鹅咬得如何了。
  孔利轻轻的把手放在武印的肩膀上,说道:「不要紧的,我穿着裤子呢!」
  说着故意往武印的脖子上划了一下,武印原本就处在欲望的边缘,被孔利这么一划,感觉到整个身子都麻了。
  天啊,跟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像书上说的那样:拉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拉右手,可是跟孔利这个浪女人就不一样,她一个眼神能让武印的身子飘起来,魂不由自主的被孔利给勾走了。
  武印以为自己上了这么多回的女人,有了足够的经验,可是今天看来,自己还是嫩啊!
  武印激动的颤抖着,扒开了孔利的裤筒,那条玉一样的腿呈现在他的眼前,白白的皮肤有点红润,就在脚后跟的地方还真的被鹅给咬破了皮,看着这个白晰的腿,武印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刚刚碰到,孔利就轻轻「唔」了一声,武印听得整个身子都感觉舒坦,老婆从来不喜欢叫床,这时意外听到不一样女人的呻吟声,感觉十分新鲜刺激。
  「走,我帮你上点红药水,弄点双氧水消消毒,不然会发炎的。」
  孔利见武印的神情,偷笑了一下,故意嗲声道:「呵呵呵,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那东西的,只要你亲亲就好了。」
  武印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话会出自一个漂亮女人之口。
  「亲?不、不,我替你上红药水。」
  武印已经神魂颠倒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起满身飘香的孔利就往药房里跑,他感觉到孔利的身子简直就像有魔力一般。
  跑到药房门口,他顾不得用手,抬起脚把门踢开了。
  孔利怕武印不上钩,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顺势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下,另一只手圈住了武印的脖子。
  武印明显气喘吁吁的,孔利这时把脸贴向了他的脸,噘起嘴巴轻轻的在他脸上拱了拱,鼻孔里喷出的热气直吹得武印身子发软。
  武印进到屋子后再也受不了了,又后退几步用脚一勾关上了门,就在这时,孔利「嗳」了一声。
  「怎么了?」
  「后退一点嘛!」
  说话的时候孔利的脸不知不觉的红了,眼角、眉梢处透着妖媚,黑白分明的眸子暗送秋波,越来越强烈的电波使得武印头皮发麻、身体发热,下身那个觉醒的大棒槌「飕」一下挺了起来,裤子被顶得吱吱作响,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了,心想:「干脆再干一回吧,这是最后一回。」
  想到这里他就把孔利扔到了病床上,病床难受重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孔利被这一摔,发出一声尖叫,小嘴大张,杏眼圆翻,看起来很痛的样子,两只大奶球左右摇摆着,上衣被摔开了,露出那个小小的肚脐眼,不大不小的刚刚好。
  「你好坏,轻点,这么猛人家会受不了。」
  「我来给你上点药。」
  已经被迷惑的武印还没忘记要给她上药,孔利一看,心想:「男人在这个时候还在装,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孔利呵呵一笑说道:「好,你帮我擦药吧!要不要把裤子脱掉,这样擦不舒服。」
  武印一听,心想:「你可真浪,好,等下让你见识一下我武印的厉害。」
  想到这里,便说道:「好、好,怎么方便怎么来吧!」
  还没有等武印说完,只见孔利伸出手轻轻把衣服拉了起来,露出那白晰的腹部,细皮嫩肉的让武印兴奋极了。
  他望着面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慢慢地走了过去,孔利这时把手放在裤腰上,「啪」一声,裤子上唯一的一颗扣子解开了。
  「好白啊!」
  武印忍不住叫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望着眼前漂亮的尤物,看起来比酒店里的小姐还多情,眉宇中间的红痣让他感觉到更加销魂,恨不得马上趴上去亲上几口。
  「来嘛,裤子好紧,你帮我一下嘛!」
  孔利扭动了一下裹得紧绷绷的臀部,被她拉下来的裤腰里露出了粉色的小内裤,粉红粉红的很耀眼。武印这时什么也不想了,只想快点把她的裤子扒掉,看看她的「裙」底风光,他伸出手,望了孔利一眼,只见她轻轻的仰起脸,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着。
  「快一点,上了药我还要让你给我按摩一下呢!要不我再吃一回你的大黄瓜也行……」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上药。」
  说着武印伸手将裤子拉了下来,孔利丰满的屁股慢慢露了出来,美妙的三角地带也完全暴露在武印的眼前,看着那粉红的小裤头,裤子紧紧的勒在了肉里,好像嵌在上面一样,他把裤子拉到了鞋处,孔利玉脚一抖,鞋子便掉在了地上,裤子也很快脱了下来。
  武印看到两条水润润的腿,下身的大东西更硬了,火辣辣、滚烫烫,想快点去试一下她的嫩穴。他伸出手在她的腿上划了过去,一直划到了她的阴部,孔利「噢」的一声仰面鲜了下去,太舒服了,她感觉就像一股电流通过全身。
  「啊,你的手好坏,弄得人家身子都酥了,快点上来,舔一下咪咪吧,好久没有被舔了。」
  武印这时手顶着阴部的花心钻了一下,孔利顿时受不了了,右腿自然的抬了起来,夹住了武印的脖子,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孔翠为什么这么爱你了,你知道吗?你的手好厉害,不知道你的嘴厉不厉害?你看我的奶子都胀大了,等着你亲亲呢!」
  说着她自己便扒开了胸罩,到了乳头的地方卡住了,看样子乳头已经有了硬度,奶子被勒得泛红,像是白馒头一样,颗大粒饱,看得武印心里直痒。
  孔利又把胸罩拉了拉,露出那一粒红色的小乳头,乳头尖尖的,并没有金鸽那么长,也没有金鸽那么大,这是什么原因?难不成这女人还没有生育过?这时武印更想试试下身那个兰花深处的感觉了。
  他一探身,叨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再看孔利「啊啊」的乱叫着,和老婆的安静与矜持完全是两码事,不过这叫声更让他的听觉得到了前得未有的触动。
  一边亲着奶子,一边感受她身上的那种「骚味」,这女人身上喷了点香水果然是不一样,和那自然的奶味各有千秋。正当武印亲得火热的时候,孔利一下子把武印反压了过来,用粉嫩的大乳房压了下来,堵住武印的嘴,武印用手抓着她的奶子用力的摇着,留出点空隙连亲带咬了起来。
  不一会儿工夫,孔利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身子往下一缩,到了武印的下身,用力一拉,把武印的裤头拉了下来,看了看半包着阴茎的包皮,嗅了嗅道:「是不是你们做完爱没洗啊?整个都是淫水味。」
  武印一听,呵呵地笑了起来,被她吹得又热又痒地道:「是啊,你刚才吃的时候也没洗,感觉如何啊?」
  孔利一听,撇了一下嘴巴,用手用力地握了几下,这可把武印弄得欲望更大了。
  孔利穿着小内裤在门后的脸盆架上的毛巾拧了一把,走过来包着大鸡巴就拧了几圈,毛巾多粗啊,在武印胀得发紫的龟头上一搓,可是痛得钻心、痒得闹心啊!
  「轻点、轻点,再用力就射了啊!」
  武印看着她那用力的样子,心想:「这个女人可真狠。」
  孔利擦完之后,一扬手把毛巾像是帕子似的丢了过去。与此同时,武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下钻进了一个热呼呼的小洞里。
  「啊,好舒服,用力吸,用力啊!」
  孔利一看武印来了反应,便用嘴紧紧的含着他的大鸡巴吸了起来,大鸡巴又粗又大,简直快要把嘴巴撑破了,最上方的龟头热呼呼的,不但把嘴暖热了,更将孔利空虚的心暖热了。
  武印被孔利吸得整个龟头麻麻的,一向主动的孔利这时也没放过机会,她腾开嘴巴伸出舌头在他那硬邦邦的龟头上轻轻舔着,一会儿又亲着那团会伸会缩的蛋皮,皱巴巴的蛋皮敏感极了,被她小嘴一舔,顿时缩成了一团。
  孔利的床功果真有一套,直弄得武印心里爽极了,望着孔利那起伏不定的奶子,欲望飞涨,两只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起来,越揉越硬,孔利的嘴也啃得「哼哼」叫,像是拱着奶吃得正高兴的小猪仔。
  武印受不了了,又把孔利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孔利已经气喘吁吁了,武印挤起她的两只奶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累得一身香汗的孔利刚好省了润滑油,大鸡巴在奶子中间进进出出,感觉竟能与下身的粉穴相媲美。
  孔利还真没尝试过这种做爱方式,顿时不顾一切的大呼过瘾,床在二人的肆虐下拼命的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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