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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楚江王轻笑道:「老叶,我们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赶过来帮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将叛逆首脑击毙了。」说话之间,五王神念肆无忌惮的遍扫四周虚空,一来是要确定旱魃的死活,二来也是要查探我的虚实。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现在贫道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要是被人趁势偷袭,不免危险万分,只能暂时托庇于酆都,以求恢复法力,还请王爷们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叶,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这倒是件麻烦事!要是被人趁虚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刚要答话,转轮王抢着道:「老叶,你这虚虚实实的招数,用的并不高明啊!你虽然能击杀旱魃,但法力一定大为损耗,纵然机关算尽,也解不了这危局!识相的话,今天留下元始经、四象鼎,我们就放你离去,要不然···」话语间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赤裸明显。

闻言,我仰天长笑,良久方道:「转轮王,我的法力确实已经消耗殆尽,信不信由你!不过,你想要神物的,还是得亲自过来拿,我绝对没机会和你同归于尽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辞十分恳切,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对望一眼,楚江王道:「老叶,你别急,有事好商量。」我耸耸肩,示意无所谓,转轮王却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你们还要迟疑?」

秦广王淡淡道:「那转轮你就马上动手吧,得了神物之后,我们绝不抢你的。」听了这话,转轮王为之气结,怒道:「你··你··」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场上居然出现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们同属地府鬼修势力,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合,今日也要一致对外!叶凌玄,无论如何你也要留下两件神物!」我轻笑道:「就算我肯把两件神物交出来,你们五个又要怎么分呢?」

五王对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么分神物,是我们的事,你只管交出来,其余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闻言,其余四王齐声道:「不错,你先交出神物再说!」

我暗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要大打一场啊,但此刻我已经消耗不少法力元气,又是以一敌五,就算有混沌至宝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经微乎其微了。不过,想让我束手就擒,却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现在的气运极盛,拉一两位冥君垫背,应该不成问题。

缓缓举起四象鼎,运转真元法力,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视线扫过五王,我淡淡道:「贫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们想谋取神物,就自己过来拿吧!」五王一言不发,缓缓合围而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剧烈的法力波动,数股令人心悸的气息相互激荡,竟然是有数位绝世强者在相互拼斗,而这法力波动传来的方向,正是酆都所在地!

战斗余波居然传出如此之远,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用屁股也想得到,其中一方人马定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五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的对手是谁?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敢在酆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跟十殿阎王过不去。

这一来,地府五王与我均是大感愕然,我们这边还没动手,酆都那边却已经打得天翻地覆了,当真是远出众人意料!

静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觉到,此刻在酆都争斗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气焰滔天,对攻的余波宛如惊涛骇浪,战局虽然刚刚开始,但显然已呈现白热化。

转轮王面色铁青,厉声道:「叶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们出来,却暗中伏下帮手攻打酆都!枉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看待!」

闻言,我哭笑不得,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连来袭的高手是谁我都不知道,但我就算开口解释,地府五王他们也绝对不信,更何况,这种浑水摸鱼的事可是天赐良机,我干嘛要解释?当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反而令五王摸不清虚实。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边有阎罗和仵官他们几个亲自坐镇,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听了这话,我微微恍然,难怪之前十殿阎王只有五位露面,其余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镇压着一只大妖麒麟,脱不开身。

秦广王道:「肯定是洪荒来了援兵!我已经感应到六目犼王的气息了,要是被他们救走麒麟··」转轮王抢着道:「那这里怎么办?神物不要了吗?良机一逝,永不再来啊!」

我轻笑道:「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几位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啊!」就在这时,酆都又传来几声低沉闷响,隔着如此之远,都能隐隐看到空间裂缝,显然那边的局势已经紧急万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叶凌玄奸诈无比,怎么会没有后手?今日已然中计,还想怎样?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们攻破轮回殿,炼化轮回之井,你我毕生苦修不免尽付流水,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想清楚!」话音一落,他竟转身朝酆都飞去,令其余四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秦广王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猛一跺脚,也尾随楚江王而去,转轮王知道大势已去,不住低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纵起遁光,反而飞到楚江王前面,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对望一眼,打个哈哈道:「老叶,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心吧,贫道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等生死与共的兄弟太少了!」听了这话,饶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露尴尬之色,强笑一声道:「如此,我们先走一步,老叶你也快找个地方调养吧。」

我点了点头,地府两王便转身离去。

看着乘兴而来,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声侥幸,若非他们后院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经尸横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两个敌人同归于尽,却也于己无补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占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要有所回报,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挚」,此刻不回敬一杯,岂非不智?当下朗声道:「五位王爷,贫道偶然推算天机,发现六道轮回即将有大能入主,卦象显示一片阴气,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六道轮回与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参果树并称为世间四大凶险奇地,都隐藏着无尽凶险与无限机缘,尤其是六道轮回,只要能彻底掌控,便可随意更改后世的命理、机缘,实在是至关重要,为各大势力必争之地。

十殿阎王司事轮回殿多年,却连六道轮回的边都没摸到,毕竟那里面怨气冲天,禁制重重,根本没有办法化解。

试想祝融之眼里蕴含的怨气,乃是六位菩萨联手施法,依仗须弥山镇压,最后耗费千余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轮回里埋葬的大能巨擎无数,怨气盘根错节,已经与六道轮回融为一体,化解的难度自然提高了无数倍,所以数万年来十殿阎王一直束手无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机,说出六道轮回即将解禁,等于是在十王之间埋下仇怨,毕竟六道轮回太过重要,十王绝对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传开,其余七大势力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酆都就要永无宁日了,既然地府十王这么喜欢收拾残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机已经被我说出,听到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无所谓了,不信我也没损失,信的话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轮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让杀戮来的更猛烈些?

地府五王听到我的话,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似在神念传音商议,过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轻叹一声,不再开口,能为妖族争取的时间也只有这么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视线尽头,我也装作要转身离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处虚空击去,「嗤」的一声轻响,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夺路而逃,但遁光无力,似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间塌陷中保全性命,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没了威风,衣衫褴褛、满脸血污,颤声道:「不可能的!我和阴风城贯通一气,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蔽,连地府那几个家伙都察觉不了,你怎么可能发现我的。」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发现不了你的气息,但我能算出你的命理!你气数将尽,就算是地府那几个家伙细细推算一番,也可以发现你没死,只是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瞒了这么久。」

旱魃急忙道:「叶教主,十殿阎王一直希望咱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你现在击杀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传教,何苦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咱们做个交易!」我淡淡道:「我没兴趣跟将死之人做交易!」说着话,一祭四象鼎,对准旱魃猛下杀手。

旱魃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连连躲避,哪敢接招?同时不停哀声道:「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只会白白便宜了十殿阎王,留着我牵制地府,也对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声,道:「牵制地府的人选,贫道已经有了,就不劳你多操心了!安心的去吧!」窥个破绽,快攻数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胸口中掌,连血都喷不出来,已然昏死过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头顶,运使搜魂之术,竭力搜索他的记忆,因为这等巨擎人物的记忆中,必然包含无数隐秘,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自然不能轻易抛弃!

旱魃虽然重伤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术时痛苦无比,颅骨内「沙沙」作响,面容不住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片刻之后,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随手将旱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躯炼化成精纯阴气,用鼎中地水火风慢慢滋养。

寻觅一处僻静所在,布下数道防御禁制,服下丹药抑制血脉反噬,开始调理真元,整整过了五个时辰,我的法力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我并不急着离去,毕竟甜儿的生死还不明确,六耳也还在酆都城内,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从五王赶回酆都之后,那边的战斗很快停止,显然已经分出胜负,结果不难推断,十殿阎王跟十座轮回殿贯通一气,想取胜并不为难,但洪荒妖王也绝非易于之辈,此刻有备而来,定然能全身而退。

没过多久,一队阴卒飞近此地,领头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须发俱碧,修为平平,但神色恭谨,礼数周全,恭声道:「叶教主,我家王爷知道您走得匆忙,特命下官把贵座骑给您送来,至于甜儿姑娘已经平安转世,目前投胎于世俗大汉王朝治下,崇岭郡武宁城钱孝廉家中,教主尽管放心。而且下官来时,我家王爷再三致歉,说本当亲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袭,实在脱不开身,望教主海涵。」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甜儿无事便好,至于诸位王爷的盛情,本座铭记于心,久后自有回报!你回去跟诸位王爷说一声,就说妖族来袭之时,本座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几个狗贼拖住了,分身乏术,还望诸位王爷不要见怪。」

若不如此痛骂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至于地府五王听到这番话后,是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点头称是,便要转身离去,我又道:「等等,妖族来袭之时,本座不在酆都,对战况不甚了解,你是否清楚战况?酆都受损严重吗?」那判官摇了摇头,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职,所以对此战并不知情,但王爷们法力无边,算无遗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无大碍。」

我知道他说的必然不尽不实,只是随口一问,所以也不在意这等模糊答案,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的退去了。

世间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为我忽然来到酆都,令五王离开根本重地,使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机会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与地府相争,我才能全身而退,局势变幻之奇之巧,当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时,六耳奔到我身边,欢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无遗策,英明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会大杀四方···」我懒得再听这等马屁,淡淡道:「闭嘴!」同时跨上驴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们去哪啊!」「去世俗找甜儿!」

老驴识途,任由六耳自行飞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块黄色宝石把玩,因为这块宝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宝石的一切信息,这块黄色宝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传说中,祝融和共工打断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虽牺牲自己来补天,但周天之内却早已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时有大禹挺身而出,为救苍生,誓平水患,最终建下不世奇功,而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来治水的宝物。

当初,那百余位鬼修若不是依靠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但这九天息壤虽然弥足珍贵,对我却没有太大的用处,当下收入袖中,不再理会。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在面对那个几近不败的对手时,出尽全力却始终不敌,反而是这一直不曾被我重视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离开幽冥,终于重见天日,穿行于世俗之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次能活下来,真的是有七分运气!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骚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现在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闻言,我不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志,甜儿可愧不敢当。」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我看着她道:「少来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我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奸我的那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都不会在意,包括你。」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装天真无邪,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鸡巴来操!」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淫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淫。

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巴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甜儿要修炼,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淫乐,倒也逍遥自在,总算我乱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但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骊的阴户,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巴狠插数下,硕大的龟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淫威继续抽插,直操的盗骊淫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淫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巴猛地刺入盗骊阴户,龟头全部捅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精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精液挤入鸡巴,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盗骊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自然不一样啊。」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胯间,若有意若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骚货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都阴暗无光,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淫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屌下,岂不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淫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不挺起鸡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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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4 13:57 #18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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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气我道:「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属于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姐夫说了算?但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夫,难受死了!」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只得陪笑道:「别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我话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塞:「这个。。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弄懵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

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是大道?「

(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

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诅咒谩骂,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落一位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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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4 13:58 #19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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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杵,语声仍是不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说话之人全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说完,她朝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他对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萨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士在庙里淫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贼道!」「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气啊!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喂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注:节选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唐代玄奘译本,说来惭愧,水龙吟基本上没看过真正的佛经,只是以前读过的书中曾提到这篇经文,算是现学现卖了。)

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我正色道:「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缘灭精于佛道功法,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相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龟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色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闻言,我立刻拔屌不操,问道:「应该怎么说?」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音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龟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下、阴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爱完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

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盘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阴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在龟头上,以求润滑阴道,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间疾苦?」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龟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阴精,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布佛法的阴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鸡巴由滚烫转为阴冷,龟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合十诵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无边方……」

(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子宫不痉挛,穴肉不战栗,五官不扭曲,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强奸,鸡巴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然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自来只有当头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答!」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缘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确实不妥,但不知我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教。」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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