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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咖喱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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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尚未明,萧瑟寒风之中,一个身影独自站立在宫门之前。

  天色渐亮,大小官员陆陆续续来到了宫门前,却无一人上前攀谈,亦无一人
敢交头接耳,皆默默站于身后。

  「崔国相,」金铁交加的声音下,一名威武的将领身着兵甲行至身边,语气
略带轻蔑的唤道。

  「何国舅,」崔国相一揖到地,尽显恭敬。

  何国舅眯着眼,看着崔国相,说道:「国相好气魄,请。」

  「国舅爷请,」

  两人说着便并肩向殿内行去。

  众人依次站于大殿之上,徐太师年事已高,亦不问朝事多年,便未出现在殿
内。

  「吾皇万岁,」

  朝臣的呼声中,萧娴从殿后走了出来,纯白的秀发没有老人般的干枯,反而
有些晶莹发亮,有着奇异的美感。

  「前线战事若何?」

  「已与东魏暂且停战,议和事宜也在督办当中,半数应征军已当即卸甲,发
放饷粮返回故里。」

  萧娴面无表情的看着答话的崔国相,继续问道:「城内如今若何?」

  「粮价已定,城内亦无有价无市之相,外城中亦设有数个粥铺,无偿发放米
粥供给身无分文之人,登记难民名册,安排难民去处等事宜也正在筹备当中。」

  「不错,」萧娴点了点头,说道:「诸位还有何事上奏。」

  「陛下,如今朝中官员青黄不接,臣以为应重设恩科,为陛下招揽贤才,」

  「次之国内多年外征,国库空虚,民众亦穷困潦倒,臣以为应重工商税而轻
农税以开源,崇尚节俭,缩减官奉以节流。辅以国家倾力反贪反腐,定能复我大
齐昔日荣光。」

  萧娴虽然对于国政之事并不在行,但是崔国相提及的几事对国家的好处确是
显而易见,思索一番便命人实施下去了。

  朝堂之上崔国相侃侃而谈,与他往日那深于城府的为人出现了明显的对比,
引得何国舅为首的官员们也纷纷侧目相看。

  御书房中,萧娴坐于席上,而崔国相立于堂中,两人间弥漫着肃穆的气氛。

  「父皇在位之时,曾言崔国相乃是把玩权术,欺上瞒下之辈,如今倒是不见
得,」

  萧娴不怒而自威的气场压得崔国相额间冷汗遍布,强作镇定的说道:「吾仅
是棋子,昔日先皇当不得棋手,而陛下可当。」

  「如此你便是认为朕要赢了?」

  「无畏胜负,吾皆是有用之子,」

  「那你便将朝堂之上所说之事办好便是了,朕,不会输。」

  「是,臣告退。」

  几日后清晨,建康城内,紫金山上,一行人走在那登山之路上,为首的女子
搀扶着身边那步履蹒跚的老者,身后百官依次而行。

  「只有每年祭祀之时,我才能感觉到在这世上,孤不是独身一人,上有父母
下有儿女。」

  「孤为了这大齐江山,独自在这世上苟活了十数年,总也不是无谓之举。」

  年近老年的萧自成自然有些唠叨,再加上十数年来也未有可以信任之人,只
要萧娴在他身边,不自主的便唠叨了起来,而萧娴听着也感到些许亲切。

               萧氏祖庙

  「萧太祖在上,在下萧太祖之下第八任国君自成,自成无能,在位年间未有
建树,而致社稷混乱,民众苦不堪言,」

  言语未尽,萧自成跪在祖庙之前,寥寥千余字罪己书听得众人潸然泪下。

  「幸而自成有女娴,虽幼年时散,但也得名师教导,实乃壮哉社稷之才,故
自成意禅让于娴,」

  「哈哈咳哈,」苍老的笑声带着嘲讽的意味传来,人群中走出了一名黑袍男
人,在场的文武百官在崔国相的领头下隐隐跟在他的身后。

  「大哥罪孽深重是真,不过娴侄女尚且年幼,亦不知齐国现况,不如便由我
来匡扶社稷如何?」

  「锵锵锵!」随着男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护卫皆抽出手中刀剑,指着祖庙
前的萧自成萧娴还有那唯一忠心的黄公公。

  「三弟?!」萧自成看着男人,面带不解的说道:「三弟这又是何故?」

  男人正是萧自成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王爷萧自傲。

  「大哥,臣弟早年便劝过你,这世上的方外之人实在强大,若无方外之人做
为倚靠,我大齐迟早会毁于一旦!」

  「我大齐自太祖开国以来,便无此传统,不照样开国立邦,延续至今?」

  「哈哈,大哥未免太天真了吧,太祖以武入道,一身实力至出窍境,但大哥
你呢?比起凡人尚且无异,黄公公终其身不过是元婴期,在方外之世直属平庸,
再无其他倚靠,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萧自成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萧自傲。

  「不过臣弟二十余年前就与圣门结盟,激发了体内血脉,平庸之质如今也如
太祖一般步入元婴,若不是国舅爷不愿参战,我大齐早便征服东魏,那白云观若
是敢出面,我们背后的圣门亦不是吃素的!」

  「伐魏?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萧自成突然想起了什么,嗔目切齿的看着
萧自傲。

  萧自傲略微一愣,说道:「是啊,流着我萧家的血,怎能仅仅是个凡人!臣
弟二十有五尚且激发血脉,如今便是元婴,若是自幼便被激发,那定能天下无敌,
届时天下便是萧家的天下了!」

  突然,萧自傲转过了头来,看向了萧娴,激动的说道:「娴侄女便是幼时激
发血脉,若是得到修炼功法!」

  「上,把他们拿下!」

  萧自傲手成黑爪,抓向了黄公公,四周的护卫早已被收买,此时便一拥而上。

  只一击,黄公公便被击飞了出去,只靠一部专供公公所用的功法修炼,能修
炼到元婴期已非常难得了,战力自然与得到魔门功法的萧自傲无法相比。

  飞身向前,这一击便可取了他的性命。

  「砰!」一道身影划过,萧自傲便以加倍的速度又倒飞了回去。

  「三叔,你可知我萧氏血脉并无出众之处,此乃魔门的燃血秘术,修炼迅速
却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

  「你撒谎,我萧氏太祖乃是开国大帝,怎会与常人无异!」

  「成元婴者,年三百余,出窍者,年五百余,渡劫者,年千余,若是位列仙
班,则与天齐,修道中人有谁不知。而三叔你四十有余,却状若垂暮,却还不知?」

  「这只是表象!」

  「自欺欺人,」萧娴双手结印,一个大阵隐隐出现在了祖庙地上,「吾以第
九任国君之名,判三叔自傲叛逆之罪,本该死罪,但念萧氏凋零,改囚于祖庙尽
孝,至死方休,一众叛逆共罚。」

  禅礼已成,山脚之下礼部早已搭好祭天之坛,四周有着无数的民众来此瞻望。

  冗长的礼仪自早晨下山至日落方休,却也意味着萧娴已成为了这几近破落的
齐国女皇,近日来的一系政策也让她的名望如日中天,一切似向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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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椅之上,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壮汉大马金刀坐在上边,随性的穿着与朝堂
格格不入,与大臣们的谈论若隐若现,听不甚清晰。

  萧娴穿着华丽的皇袍,跪在了男子的身前,一双玉手背于身后,臻首伏在男
子的身下,吞吐着那腥臭的肉棒。朝堂之上的动静依旧,似乎对这现象已习以为
常,萧娴亦然。

  不知过去了多久,纯白发亮的秀发被男子抓在了手中,迫使她仰起了头,瞥
见了男子的面容。

  罗天!?

  「扑哧!」腥臭的精液铺面而来,污浊一片,思维也有些混乱了。

  「退朝!」

  百官还在离席的途中,她的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跪在地上,透过脸上粘稠
的精液,看着一众官员缓缓离开。

  「呃啊!」呻吟的声音有些娇媚诱人,身后的小穴已被粗长的巨根贯穿。

  未过多久,熟悉的快感便从下身传来,淫荡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宽广的大殿。

  高潮了!激烈的快感让她迷失了方向,转过了身子,躺到在了龙椅之上,双
腿分开。

  「啊,又来了!」快感一波波的侵袭,神智如同海浪中的帆舟一般无所适从,
同时传来的还有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有些刺鼻的汗臭味却让她感到异样
的刺激。

  「我的女皇,爽吗?」

  「好爽,啊,肏死朕!」口中不自主地说出了淫靡地话语。

  「遵命,我的女皇!」

  身子被抱了起来,双腿不自主地盘住了男子地腰腹,那坚硬的,充满爆发力
的腹肌有力的挺动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胸前丰硕的巨乳可以触碰到那高挺的
胸肌,健硕的身体让她沉醉。

  「啊啊!」高潮再次来临,两人已经走出了大殿,在光天化日之下,身体抽
搐着再次泄了身子,而那健壮的男人也射了出来,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精液突破了
小穴,注入了深处。

  男人离开了,不知何时,反正仅剩下了她一人,走在皇宫之中,两腿之间的
精液向下流淌着,而她却丝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

  「陛下,」走到了某间有些破旧的殿门口,一名身着甲胄的将领跪在地上迎
接道。

  「嗯,」随意的答了一声,她便推开了房门,一股阴冷的寒风吹来,殿内满
是腐朽的木柱,交错的蛛网,墙角还有着老鼠的踪迹,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房间的正中有着一束粗糙的粗麻绳,将自己的双手束住,转头望去,那名将
领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啊哈,」双手被麻绳束着高举过了头顶,踮起脚尖都勉强碰不到地面。

  「啪!」牛皮长鞭抽打在了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呼啸声,荡起了一阵灰尘,
而她的眼神中却泛出了光芒。

  未出所料,长鞭抽打在了身上,疼痛带来的是刺激,还有快感。

  娇嫩而又丰满的巨乳之上最受关照,每次抽打都能让她们颤上一颤,留下了
血红的痕迹,而那乳首上则更甚,抽裂了开来,丝丝鲜血冒了出来。

  当然,小穴上也不可避免,大腿上,小腹上满是鞭痕,小穴中的精液伴着淫
液不停的向外流着。

  华贵的皇袍早已支离破碎,化作碎片纷飞在了地上,赤裸的身躯在半空中如
同凄美的画卷。

  「呼哈,哈。」长鞭被丢在了地上,吊在了房梁之上的女皇趁机喘息着。

  不知何时出现的火架之上,一块烧红的烙铁被身着甲胄的将军拿在了手中。

  「呼呼,」看着那火红的烙铁,女皇的眼神中有着一股奇异的光芒。

  将军走到了身后,女皇卖力的转过头去,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位置。

  「呃呃啊!」「呲!」烙铁死死的按在了翘臀之上,青烟升起,火红的铁慢
慢变黑,而那粉嫩的肌肤上却出现了黑色的淫字。

  「呼哈,」看着将军将烙铁放回了火架之上,女皇用力的喘息着。

  红铁块出现在了女皇的眼前,泛出的热浪让她不由偏过头去,对了对她的俏
脸,将军似乎不甚满意。

  「呲!」「啊!」突然转换了位置,用力的按在了那傲人的胸脯之上,那粉
嫩的乳头也没逃过一劫。

  身体颤抖着,小穴中的淫水喷射了出来,还有些许黄色的尿液也滴落了下来,
显得凄惨无比。

  「啊!」一根铁制的假阳具被烧的火红,趁机插入了那娇嫩的小穴当中,直
接将她刺激的昏厥了过去。

  悠然转醒,已躺在了龙榻之上,被一名男子环抱在了怀中,好闻的气息,好
看的面容充满了她的脑海。

  「陛下,你醒了,」

  「嗯,」红着俏脸,点了点头。

  师弟,你怎么在这?

  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出口的话语却完全不同。

  「小陆子,可以让他们来了。」

  「是,」男子高声对外边说道:「罗面首!进来吧。」

  进来的正是早晨朝堂之上的罗天,身后的陆文涛抱着她,如为孩童把尿一般
将她的双腿分开。

  「哦啊!」充满爱意的望着身后,原本因只属于他的小穴此时却被另一个男
人卖力的抽插着。

  微张红唇,想与身后的爱人接吻,侵入口中的却是粗大又带着臭气的舌头。
不过这还是让她迷醉了,丁香小舌被男人玩弄在口中,肮脏的口水漫延在口中,
俏脸之上也泛起了微红。

  丰满的乳房想被情郎温柔的把玩,也不枉费她平时略有些影响行动,但却被
粗糙的大手抓住,用力的揉捏着,也传来了强烈的快感。

  「啊,」几重刺激之下,很快便泄了身,身上的男人也开始冲刺了起来,让
那高潮来的更加猛烈了几分。

  「唔啊,」看着男人抽出了肉棒,放到了她的眼前,不由得便伸出了小手套
弄了起来。

  火热的肉棒在手中跳动了起来,白浊的精液铺面而来,一股又一股,沾满了
俏脸,还沿着脸颊向下流去。

  惯性的将射完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
来。

  「小陆子,」迷离的望着身后,满脸的精液糊住了美目,睁不开眼来。

  温柔的大手替她将脸上的精液刮进了嘴里,充满爱意的望着她睁开了眼。

  「陈将军!」

  陈达便带着一众兵士鱼贯而入。

  「第一小队,上床!」

  五名精壮的兵士齐刷刷脱下了衣甲,露出了健壮的肌肉,散发着浓郁的汗味
走上了龙榻。

  小穴,后庭,小嘴,双手。五人默契的占据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那饱满的双
乳落入了身后男子的手中。

  一个个小队轮流上前,卖力的侍奉着他们的女皇,无尽的淫欲快感充满了她
的脑海之中,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智。

  「啊!」萧娴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手向身下探去,一片潮湿。「师弟,」望
着身后刚才梦境中的位置,默念道。

  「唔,」萧娴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屏风后边的木桶边,挥手之间,桶中的清
水便散发出了热气。

  躺在了桶中,小手轻轻搓洗着那湿润的小穴。

  体内的元婴乃是灵力之源,如今元婴的周遭散发着黑色的魔气,一旦动用实
力,魔气便会侵入身体,使得她嗜杀嗜淫,残暴无情。

  修行的苍云之法讲究自然随性,如今倒是能将那魔气压制住,若是想要祛除,
却是无计可施。

  温热舒适的环境当中,慢慢将那魔性压了下去,但身体的本性却无法强压。
萧娴的俏脸通红,不知是被温热的水汽蒸的,或是心中的念头羞得。

  轻闭上了美目,从体内的须弥空间中拿出了一根玉制的物件,红着脸将那物
放进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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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已有数日,每日便在房中发呆,对离家三年的事只字未提。望着那
紧闭的房门,慕容清的养母柳岚不由长叹口气。

  曾经的她因生母过世,生于习武人家却无法练武,显得有些怯生,但柳岚清
楚她并不是个孤僻的人,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生人勿近,或者说无人可近了。

  「清儿,」

  「娘亲,」

  「这些年的事儿,清儿不愿提,那娘也不问了,不过既然回来了,清儿也是
大姑娘了,是不是要给清儿许个好人家了呢?」

  慕容清也不知如何答话,柳岚便继续说道:「咱家隔壁住的杨家,家境富裕,
虽是商贾之家,但长子杨弘却也中得经元,有此家境做底,前途可谓是平坦无比,
再加上弘儿对清儿也是记挂已久呢,离家三年也未与其他姑娘有所纠葛,可做良
配,清儿认为呢?」

  「女儿还未有此想法,娘亲操心了,」

  慕容清陷入了迷茫,起初对陆文涛的感情全部由于萧娴的想法,可当得报恩,
可后来萧娴离开山门的时间愈来愈多,每日与陆文涛朝夕相处,慢慢地假戏或亦
成了真。

  可如今戏已停,她却也迷失了方向,这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就算是真,
可陆文涛却是一心向着师姐,只当她是妹妹罢了。

  「哎,清儿好生歇息吧,」柳岚看着慕容清又陷入了沉思,说着便离开了。

  燕门镖局中,习武堂中,慕容博看到柳岚进来,便放下了手中长枪,问道:
「如何?」

  柳岚摇了摇头。

  「不愿,便算了,我慕容家还不至于因这些小事卖了女儿!」

  将长枪插入了兵器架上,慕容博便出了习武堂。

  「千车军粮罢了,赔给沈刺史便是了,还不至于难倒了我慕容家,」

  主堂之上,慕容氏三兄弟坐在堂中,慕容博端坐在正位之上,这言语便是出
自他的口中。

  「说的好听,千车军粮五万两白银,我慕容家虽偿付得起,但那亦是伤筋动
骨啊,与杨家结盟,年前秋收的粮食他们还能凑个几百车来,也不用我们去砸锅
卖铁了不是?」

  「三弟说的不错,慕容清不过是妾室所生,亦不能习武,嫁入杨家也不算是
低嫁,有何不可?大哥还请三思。」

  慕容博的脸色阴沉,显然有些不悦。

  「老爷,杨家杨弘公子求见。」

  「快请,」老二连忙说道。

  见余伯望来,慕容博无奈的挥了挥手。

  「伯父,两位叔父,」杨弘恭敬地向三人行礼,称呼道。

  「小侄近来听闻伯父有些烦心事,特不请自来,愿为伯父分忧,我父亲有意
于伯父结秦晋之好,届时千车粮食便由我杨家承担了,伯父认为如何?」

  慕容博沉着脸思索了一番,说道:「杨贤侄有此心意,伯父我便再去问问清
儿,若是清儿点头,便如此吧,」

  「多谢伯父,」说是问,在座的人也都清楚,这便是再去劝说的意思。

  慕容博站起了身,还未出门,余伯便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老爷,沈
刺史来了。」

  慕容博脸色一变,便看到远处一名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走来,身后几名带刀侍
卫跟在身后。

  「刺史大人,」几人纷纷站起了身行礼道。

  「慕容家主,」沈刺史轻描淡写的招呼道。

  「沈大人,此次丢镖乃是我燕门镖局之失,千车军粮我慕容家会悉数赔偿。」

  「家主客气了,此次沈某前来倒并不是这个意思。」沈刺史坐在主座之上,
说道:「我清河城乃是魏东粮仓,千车军粮虽多,但也难不倒本官,不过此次军
粮丢失,我已上报国家宽限些时日,军粮我已备好,还望慕容家主接下此镖。」

  「这,」

  「若是镖成,镖银照付,千车军粮既往不咎,若是再不成,就不是钱粮能解
决的问题了,本官的乌纱帽怕是不保,慕容家怕也是不存了。」

  「这镖,我慕容家接了,」屋外传来了娇俏的声音,慕容清穿着常年所着的
水蓝色长裙便走了进来。

  「呵呵,好!」沈刺史站起了身,说着便出了门,「明日清晨,南门。」

  「清儿,你,哎,」沈刺史离开后,慕容博叹了口气,说道:「壁儿乃是地
阶初,慕容家能完胜他的便只有你大哥与我了,按李镖头的说法,壁儿连那人一
招都未接下,实力深不可测啊。」

  「父亲,」

  「罢了罢了,便由我领镖走一趟吧,」

  「父亲,我去吧,」

  「什,什么?」

  一柄飞剑从慕容清身后飞射而出,直插入了地面,荡起了一阵气浪让众人皆
站不稳了身子。

  在家中亦无所事事,倒不如出去走一趟,也为家族做些事吧。于是第二日清
晨,慕容清便领上了第一趟镖。

  慕容家没了军粮之忧,慕容清又有着如此实力,与杨家的亲事自然也就不了
了之,虽慕容博心中还有些担忧,但那也不是他可以触碰到的世界了。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找小姐的,」

  「是谁?」

  「没见过的生面孔,听口音亦不是本地之人。」

  「请上来吧。」

  来人正是陆文涛,慕容家亦算是显赫人家,到了城中随意一问,便找来了。

  「我是清儿的生父,慕容博,阁下是?」

  「在下陆文涛,清儿的师兄。」陆文涛拱手行礼道。

  「此次清儿下山,可是犯了什么事?」

  陆文涛一愣,便说道:「未尝,在下不过是回山未见到师妹,这才出来寻她,
师妹可在府中?」

  慕容博生怕是慕容清惹上了麻烦,如今也松下口气来,便说道:「前几日还
在,如今替家中运镖去了彭城。」

  「多谢伯父相告,那在下告辞,」

  「余伯,送陆公子出府,」

  陆文涛笑道:「不必了,」瞬间化作一道剑光冲天而去。

  慕容博摇了摇头,笑着自语道:「清儿造化不浅啊,」

  东平郡,云蒙山边,正是前些时日慕容壁被劫的地段,据沈刺史所言,慕容
壁这趟之前,还有趟军粮亦在这附近被劫,这才找上了燕门镖局押运军粮。

  前方便是山间之路,两边皆是树林,地上还有黑色的焦炭痕迹,还有红色的
血迹,丝毫没有清理的意思。慕容清艺高人胆大,也不绕路,亦不列队,便如此
过此路。

  林间的贼首望着身边依旧淡然的中年男子,不问事,只是擦拭着手中刀。

  「可以动手了,」中年男子看着粮队,开口说道。

  贼首大手一挥,边上的人便站起了身来,大喊着冲杀了下去。回头看去,中
年男子竟然也不见了身影,与贼匪们一同冲了上去。

  慕容清手握长剑,如翩翩蝴蝶般在人群中游走,每一击便是一人失去战力,
心中却一直注意着四周,不知那神秘人何时出手。

  有着正规训练,制式装备的军队应对山贼匪寇还是游刃有余,未多时便逐渐
控制住了局面。

  慕容清有些迷惑,但事态慢慢变好,便也不管那些了,继续制敌,转身之间,
一个冷酷的面孔划过,似有些熟悉。

  「铛!」背手出剑,长剑挡住了神秘人的偷袭,转过了身来,警戒的看着他。

  「不愧是名门高徒,纯阴之体。」

  「你霸刀门不除魔卫道,在这作甚!」

  神秘人正是在论道大会与慕容清有过一战的霸刀门门主马威之弟,马彪。

  「我霸刀门本就是邪教中人,除魔卫道?哈哈!真是笑话。」

  马彪说着便提刀攻去,修道中人每个境界实力都有着质一般的飞跃,当中应
属金丹至元婴的差别最为巨大,一旦碎丹成婴便能突破寿元之限,可称为陆地神
仙。

  慕容清手中的剑法虽精妙,但始终尽入道三年,而马彪却是从小习武,由武
入道,四十余年大小战斗不断,实力又压过了慕容清一头。

  「铛,」「砰,」双手持剑挡住了马彪单手挥刀,却挡不住那突来一掌,未
尽全力的一掌也令慕容清倒退几步。

  「嘿嘿,」将触碰过慕容清胸口的手放在鼻尖轻嗅着,满是挑逗的意味。

  战斗的愈发困难了起来,马彪的随手一击都需用全力抵挡,未过多时慕容清
身上便香汗淋漓。

  马彪更是将手中大刀都收了起来,仅用一双肉掌,在慕容清身上四处拍打着。

  「呀!」慕容清娇喝一声,长剑脱手而出,径直飞向了马彪,同时眼神中闪
过了一丝刚毅。

  全身的灵力向金丹汇聚而去,脑海中闪过了一生,幼时在家中父母便对她疼
爱有加,任她调皮捣蛋也都宠她疼她。

  直到了七岁,慕容家开始习武的年纪,光是基本的心法就无法练成,内力无
法通过经脉,是个不能习武的废物。当时家族中都是这么说来的,早已不再管事
的祖父也是这般看她的。

  虽然父母从未因此事埋怨过她,依然对她宠爱有加,但她的性子却也一天天
的孤僻了起来。

  直到十五岁及笄之时,家族上下皆要将她嫁入杨家,换取支持,父母两人虽
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罢了,她也准备放弃自己了,为家族,也为了父母,她也不再抵抗了。

  「反正都是卖女儿,卖给我算了,」萧娴强行将她买了下来。

  接下来在山中快乐时光便出现在了脑海之中,直到最后的那一夜,让她不由
展颜一笑。

  是了,他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呢,结果便是如此,又何必在意为何而开始呢,
爱了便是爱了。

  可似乎有些迟了呢。

  体内的金丹在灵力的刺激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狂暴的灵气在体内流转。

  「想引丹爆体?呵,」马彪冷笑着来到了她的身前,两指点出,将她金丹流
转的脉络封住,那狂暴的灵气便消散而去,光芒也消逝不见。

  另一边的贼寇已经被杀乱了阵型,而他却丝毫不在意,提起已经毫无反抗能
力的慕容清便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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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蒙山上,人迹罕至的一个山洞之中,有着一个天然的寒潭,一名看着约莫
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从寒潭中钻了出来,晃动之间,长发中的水珠飘洒而出,露出
了极为俊秀的面容。

  「宗主,」两名少女走上了前,手中拿着白色的上衣为男子披上。

  「完成了,来庆祝一下吧,」

  「是,」两名少女同时跪下了身子,一含一舔,侍奉着男子。

  若是有修道中人在此,必能认出此人名白彦希,乃是阴阳宗宗主,若是老一
辈的修道中人,必会惊讶于白彦希已年近六十,却依然貌若青年,且还如此俊秀。

  扶起了一名少女,那与外貌丝毫不相符的巨大肉棒沾染着口水便对准了她的
小穴。

  「啊,宗主,」少女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那肉棒竟直接齐根没入了她的肉
穴之中,另一名少女伏在了他的背后,丰满娇嫩的乳房贴着后背,小手抚弄着两
人的交合之处,小嘴贴在了他的耳边说道:「此地只有我们姐妹二人,请宗主怜
惜,」

  「我何时不怜香惜玉了呢?」白彦希边大力的抽插着,边调侃道。

  「不,啊,宗主饶命。啊。」白彦希实力已达渡劫巅峰,施展起这阴阳大法
便是两下就将身下的少女吸得高潮绝顶,元阴尽泄。

  「到你了哦,」少女瘫软在地上,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不停的享受着高潮的
余韵。而白彦希转过了身,看向了另一名少女。

  仅半个时辰,两名少女便各到了五次绝顶高潮,无意识的瘫软在了地上,泄
出的元阴尽被白彦希所吸收。

  洞外阵法波动,白彦希挥手间将两女送入拐角之后,马彪便提着慕容清出现
在了洞中。

  「白宗主,人已带到,无人发觉,告辞。」

  看着慌张,无所适从的少女,那铺面而来的纯阴之气,白彦希露出了激动的
笑容,倒有着几分俊秀。

  无力反抗的慕容清被白彦希丢进了寒潭之中,不可见的寒潭底,神秘的线条
发出了亮光,无穷无尽的寒意慢慢的汇聚在了慕容清的身上。

  白彦希的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山脚之下,贼寇已被击溃,剩余的运粮兵收拢粮草,准备继续出发,他们接
到的命令便是押运军粮,其他的不管他们的事。

  「慕容清呢?」陆文涛落在了粮队正前方,厉声说道。

  「不,不知道,」领军的夫长被陆文涛的威压压得喘不上气,紧张的答道。

  陆文涛正待再问,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便飞到了一边,一柄蓝色的长剑插在
地面之上,正是慕容清的佩剑。

  双手合十,默念剑咒,长剑慢慢立于身前,微微颤抖,突然冲天而起,向山
中飞去,陆文涛立马御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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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咖喱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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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天成的寒潭之上飘散着白蒙蒙的寒气,全身赤裸的少女浸泡在寒潭之中,
俏丽的脸上不见丝毫血色,娇嫩的唇瓣也苍白一片。

  若不是微颤的齿间,还有那隐约起伏的身体,便如同一具尸体。

  体内的寒气愈发浓郁了起来,那冰寒之气让生来便不惧寒冷的慕容清都逐渐
感觉到了不适。

  寒意自体内而发,身体已经逐渐僵硬,便连那思维也逐渐的不再灵敏,神智
亦有些恍惚了。

  「陆,师兄。」脑海中的一切最终化作心中那情郎的模样,亦化作了一声呢
喃,饱含着心中的不甘,渴望及爱意。

  「哈哈哈,」昏厥过去的身体变得僵硬,那由阵法聚起的寒气毫无保留的冲
入了慕容清的身体,站立在一旁的白彦希长笑着走上了前。

  咻!

  一柄水蓝色的飞剑呼啸而来,正是那带着护主之意的贴身飞剑。

  邪教四大宗门的宗主又岂是易于之辈,挥手间便将飞剑击飞了出去,插在了
石壁之上无法动弹。

  陆文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白彦希的身侧,拳带烈焰向白彦希打去。白彦希
也不抵挡,径直一拳迎拳而上。

  渡劫期巅峰,与那登仙路仅仅一步之遥,比起刚有际遇到达元婴期的陆文涛
来说,强上了并不只是一星半点。

  哪怕刀剑拳脚并非所长,哪怕被陆文涛占的先机,两拳相击,白彦希身形都
未晃动,而陆文涛却倒飞了出去,而陆文涛的嘴角却扬起了阴谋得逞的邪笑。

  一抹碧绿的光影突然出现在了白彦希背后,猛然向着白彦希的背心刺去。

  嗡嗡!

  颤抖的光影中,碧绿的飞剑犹自作响,那锋利的剑锋仅差毫寸便能触及白彦
希的后背,那寒锋令他不由后怕。

  「苍云阁,陆文涛?」飞剑跌落在了地上,白彦希走到了陆文涛身前,唤道。

  「是,」

  「倒是可惜了,你这纯阳之体若是入我阴阳宗门下,必然不止当下成就。」

  陆文涛亦不言语,冷冷的看着白彦希,脑海中快速思索着脱身之法。

  「惜哉,惜哉。」白彦希一指点在陆文涛眉心,他体内的灵力便不受控制的
向眉心汇聚而去,不仅有着自己的灵力,还有着吞服九转金丹遗留下来的庞大灵
气。

  「给你吃点好东西!」陆文涛心中一动,丹田处火红的元婴睁开了眼睛,炙
热的三昧真火夹杂在了奔涌向上的灵气当中。

  「嘶,」充满火热之气的灵气让白彦希倒吸一口冷气,只当是纯阳之体的纯
阳之气,便强忍着继续吸取了起来。

  「嗯?!」那火热的灵气进入体内以后,竟无法被他的功法所炼化,白彦希
连忙收回了手,盘腿内视。

  果不其然,那灵气盘桓在体内,阻碍了灵力的正常流转,使得他如今实力大
降。

  「呵呵,三昧真火好吃吗?」充沛的灵气让失去了禁锢的陆文涛快速地恢复
着实力,招招手,长剑便飞到了手中,冷笑着问道。

  「没想到区区凡胎竟炼成了仙火,倒是我失了眼,」

  「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哼哼,」

  两人看似谈笑着,却都在恢复着功力,充沛的灵气游转上了两周天,陆文涛
便感觉到了体内的气力恢复了大半,而白彦希将无法炼化的三昧真火引到了小周
天内封住,倒也恢复了些许战力。

  陆文涛手捏剑诀,碧玉的飞剑一分为七,剑锋散着寒光直射而去。

  白彦希脚步一动,体内汹涌的三昧真火便蠢蠢欲动,略感不妙的他身影一闪,
便消失在了山洞深处。

  飞剑跟上,洞内却传来了白彦希冷峻的声音,「陆文涛,今日之事,本座记
下了,待我恢复之日,便是尔死期!」一道黑影划过,山洞之中便没了白彦希的
气息。

  陆文涛向里边探去,便看到山壁边上,两名少女全身赤裸,已全无生机。

-----------------------------

  入夜,苍云阁中,红火的装扮依旧,那披龙戴凤的锦被下,仅露出了一张俏
丽的容颜。外边倒是风雪飘摇,而慕容清的闺房中却是温热如夏日。

  那云蒙山距离苍云山也不过数百里之遥,尽力施为之下不过一刻便可到达。

  坐在床边的陆文涛倒是首次细细打量着这俏丽的师妹,若是单论容貌来言,
完美精致的慕容清比起萧娴白夭夭还要美上三分。

  不过萧师姐胜在了那对外人清冷的气质,配上了那一头妖艳的白发还有那令
人垂涎的丰满之处。而白夭夭则是那妖异的性子与那贪淫的模样令他心心念念。

  「陆师兄,」陆文涛看着慕容清出了神,连她何时清醒了过来都未发觉,在
她轻柔的呼唤声下,这才惊醒了过来。

  「清儿,感觉怎么样?」陆文涛轻抚着慕容清的额头,略激动的问道。似乎
对陆文涛亲昵的作态还有些不适应,慕容清有些羞涩的红了脸。

  心中早已将慕容清收入房中,当作了后宫中的一人,但现实中陆文涛却紧张
的挠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兄,」慕容清语如蚊鸣,若不是房内悄无声息,怕是陆文涛都听不到。

  「啊?」

  「冷,」

  「冷?那我再去加些炭火,暖暖屋子,」陆文涛连忙紧张的站了起来。

  「不,」慕容清的玉手从锦被之下伸了出来,拉住了陆文涛,轻声呢语道:
「师兄,抱着我便好了,」

  陆文涛转头看去,却只看到了一头乌黑的秀发,那俏丽的脸颊早已埋进了被
窝之中。

  三下五除二除下了身上的衣物,掀起被子便上了床。

  温暖的锦被之下,陆文涛从背后抱住了未着片缕的慕容清,清凉的身体便如
美玉一般娇嫩,令他爱不释手。

  「师兄,」陆文涛浓郁的气息充满了慕容清的呼吸,令她迷醉的呢喃道。

  知晓了慕容清心意的陆文涛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在这里都拜过
堂了,还叫我师兄呢?」

  「相,相公。」微张的小嘴有些迷离的唤道。

  「娘子,」陆文涛的大嘴擒住了那樱桃小嘴,湿润的舌头瞬间便探入了那毫
无防备的小嘴当中。

  「唔啊,」毫无防备的慕容清被陆文涛牢牢得抱在了怀里,肆意得索取着口
中春水。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对于慕容清来说似是天荒地老,本就有些虚弱的神智
如今更是恍惚了起来。

  「呃,啊,哈哈。」

  看着慕容清那喘息的样子,陆文涛附首过去,在她的耳边说道:「为夫是不
是还欠娘子一个洞房花烛夜呀?」

  「嗯,啊。」也没经过大脑,慕容清下意识地应道。

  「不,不对,」直到陆文涛的大手攀上的山丘,探下了溪谷,慕容清才反应
了过来,连忙阻拦着道。

  「不欠吗?」陆文涛的手上动作未停,挑逗般的问道。

  慕容清思索着但也想不出好的回答,便也不搭理他了,小手努力的阻拦着那
两只作怪的大手。

  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已经心中早已下了定论,明明两人已经拜过了堂,但
心中总有些不安的情绪。

  「我爱你,」

  嗯,差的或许就是这句话了,那一双小手瞬间就软了下来,与其说是抗拒,
更像是欲拒还迎了。

  「我也,爱你,」

  话音一落,情郎便压到了她的身上,大嘴狠狠得亲吻上了她的嘴,一只手抓
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令她的嘴里不由得发
出着轻吟声。

  松开了嘴,陆文涛的舌头便沿着她的肌肤向下,那一手堪堪掌握的丰乳大小
恰到好处。

  舌尖拂过,那顶部的小葡萄便被吸入了口中,轻柔的舔弄着。

  啵!

  娇嫩的小葡萄被陆文涛用力的吸起,又突然松了开来。

  「唔啊,」慕容清一声呻吟,便看着陆文涛向着另一边而去。

  刺溜!

  那温热的口水沾满了娇嫩的乳肉,淫靡潮湿的感觉让慕容清有些迷离。

  舌头一点一点向下,越靠近那最为敏感的部位,陆文涛的速度便越慢。

  紧紧并拢的双腿被陆文涛轻轻分开,慕容清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
而那呼出的热气却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那嫩肉之上。

  「啊!」舌尖只是轻扫而过,便让她发出了一声轻呼。

  而陆文涛也丝毫不着急,只是偶尔挑逗下敏感的小穴,让慕容清无时无刻不
紧绷着神经。

  「夫,夫君,别逗我了。」

  「好哦,」陆文涛嘴角扬起笑容,俯下了头去。

  「啊,啊!不,不要啊,」

  陆文涛巧舌如簧,吸舔含咬,一番技巧尽力施为,立马便让慕容清求饶不已。

  而陆文涛哪会如此容易便放过她呢,舌头便如同灵蛇一般,在那玉户门前肆
意游动,直将那帘洞之中的春水玩弄得向外直流。

  「啊,啊!」陆文涛轻咬住了那娇小的玉豆,舌尖便在其上快速来回舔弄,
从未经历的快感让慕容清瞬间登上了极乐高潮,高声呻吟着流出了蕖蕖春水。

  「唔,」陆文涛含着春水,一口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

  少女不喜油腥,仅爱吃些蔬果,干净的身体连那春水都略带了些许甜味。

  未过多时,那略甜的春水便被两人吃了干净,交杂的口水化作一条淫靡的丝
线相连两人。

  「清儿可做好了准备?」

  「嗯,」

  慕容清配合着陆文涛将双腿分开,褪下了内裤之后,那伟岸的阳物便出现在
了她的眼中,那巨大的尺寸似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陆文涛轻扶起了她的身子,那硕大的龟头轻轻触碰着未经人事的嫩穴,情欲
的氛围已经充满了这新房之中。

  「来了哦,」陆文涛目光灼热的看着慕容清,轻语道。

  「嗯,」慕容清面色血红,目光却未闪躲,双眸中充满着情意望着陆文涛的
眼睛,轻点了点头。

  下身略微下沉,陆文涛的龟头便轻轻没入了嫩穴之中,湿润的小穴中却传来
了丝丝寒意,与那滚烫的肉棒颇一触碰便激得两人身体微颤。

  慕容清黛眉微皱,却还是向陆文涛展露出了笑容。

  「哦,」「啊!」

  两人的呻吟声中,陆文涛的肉棒便突破了慕容清的处女小穴,齐根没入了进
去。

  冰冷的蜜穴包裹着火热的肉棒,陆文涛体内沉积的纯阳之气与慕容清身体中
的冰寒之气仿佛相互吸引,慢慢的在交合之处流动了起来。

  慕容清双手揽住了陆文涛的脖颈,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语道:「动一动嘛,
陆郎,」

  陆文涛转过了头,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唇舌交接之际,下身也开始慢慢挺
动了起来。

  两人的体质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交合间哪怕没有施展着什么双修功法,
体内的灵力便自觉循着经脉流转了起来,壮大着两人的实力。

  啪,啪!

  慕容清的双腿缠住了陆文涛的腰肢,陆文涛的下身亦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音伴随着慕容清高昂的呻吟声,春意弥漫着这新房之中。

  梅开三度,慕容清三度登上云端,这才与陆文涛同时泄了身,元阴元阳相合,
令两人舒爽得便如此相拥而眠。

  还未审视自身得两人都未发觉,那突破的门槛已被踏破,陆文涛积累之下已
达出窍境,而纯阴之体被破,纯阴纯阳交合过后,归回体内令慕容清体内的金丹
也成功碎裂,跨过了门槛,入了元婴。

----------------------------------

  文娴殿乃是建于前阵子彻底损毁的太极殿遗址之上,当中居住的正是如今齐
国国君萧娴,殿名自然是取自陆文涛与她的名字,想必如此可以稍稍缓解心中的
思念。

  一条条雷厉风行的政条之下,曾经那如无根浮萍般的国家已经慢慢的稳定了
下来,北伐军已经全部撤了回来,除却维护治安外,大部分的军人都被遣散回了
家中。

  与东魏的和谈也进入了新的阶段,似乎东魏国内亦发生了些许动荡,如今那
国君亦巴不得止息兵戈。

  商税虽重,但亦有数条政策优待商贾,自国都起,一切慢慢好了起来。

  还是穿着那袭白色长裙,萧娴坐在文娴殿顶上,望着星星夜空,念着心中旧
人。

  生来喜静的萧娴没让任何人伺候,仅有几名宫女于白日她不在文娴殿时替她
清扫一番那完全不沾灰雾的地面及桌椅,其余时分她皆是独自一人。

  宇文辉乃是魔门右护法,亦是魔尊罗天的心腹,自从前阵子罗天授首的消息
传来后,他在门内就受尽了排挤。门内魔尊与大长老不合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大长老实力不如魔尊,且魔尊一身魔功已臻化境,哪怕有副门主相助,大长老一
脉始终不如魔尊。

  暗中腐蚀控制齐国,以此为跳板与正道相抗衡一直便是魔尊的计划,而如今
魔尊遇难,计划受阻,大长老一脉便有了其他打算,齐国便任由他去了。

  而他却不能如此算了,不仅是因为大长老的计划实在冒险,更是因为这乃是
魔尊的一番心血,也是他再掌权势的唯一机会。

  出窍巅峰的宇文辉与麾下两名出窍初期的堂主毫无阻碍地便潜入了建康城中,
哪怕崔国相已经叛离,萧自傲已被囚禁,谋划十余年的计划又怎会没有后着。

  除却了御林军副统领陈达以外,御林军统领亦是魔门中人,宇文辉三人几乎
未遇阻碍便进入了台城之中,遥遥便看到了坐在屋顶之上的倩影。

  周遭的御林军早已被撤走,或者说撤不撤走又有何干系呢。

  「藏头露尾,」萧娴清冷的声音传来,伴随而来的威压瞬间令三人显出了身
形。

  「是何人?」萧娴的俏脸之上已有面纱遮面,话语中已有着上位者俱来的压
力。

  「宇文辉。」

  「右护法大人,」

  「你!从何而知?」宇文辉脸色微变,有些惊慌。

  「罗,天!」

  两个字让宇文辉脸色大变,心神一乱。而萧娴亦是早已打算了好趁机出手。

  白色飞剑现身,出招便是全力,宇文辉恍惚间被剑光一闪,连忙后退。

  而萧娴的目标却根本不是他,飞剑突破了防线,那如白玉般娇嫩的柔荑却牢
牢的扣住了他身后一人的脖颈,指尖略动,全身灵力被禁锢,身体虽强过凡人,
但终究只是个人,长剑盘旋而归,刺破了他的丹田,将他的元婴亦格杀于体内。

  宇文辉看着共事数十年的下属便这般逝去,虽说魔门内相互之间并无多少感
情,但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可现在更重要的却是眼下。

  尸首摔落在了地上,那一身魔功化作凌乱的魔气弥漫在了空气之中,萧娴身
形瞬动,向宇文辉攻来。

  同是出窍巅峰,宇文辉却被萧娴压过了一头,长剑挥舞之间,依稀能感觉到
令人窒息的纯正魔气。

  砰!

  魔气愈发凝实,绝对不是幻觉。看着萧娴的玉拳打来,宇文辉体内的魔功被
压制的凝滞萎缩,强提劲力才挡下这一记。

  飞剑离身,拳劲正消,正是旧力已老,新力未生之时。那隐藏在暗处的堂主
出手了,黑袍之下一双如鹰般的眸子寻觅着时机,如幻影般出现在了萧娴背后,
墨黑的匕首毫无光泽,却令人胆寒。

  退后数步的宇文辉却看到了萧娴嘴角扬起的冷笑,心中一紧。

  萧娴便如同背后有眼一般,反手精准的擒住了那持匕的干枯手腕。

  手腕一松,萧娴亦转过了身来,不再掩藏实力,突破至渡劫期的实力全力施
为,玉拳向着那黑袍人的丹田全力打去。

  嘭!呲!

  黑袍人的另一只手接住了匕首,如同草丛中的毒蛇般在萧娴的腹上咬上了一
口。而他却被击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雾,尸首全无。

  而最后抵御攻击的实力,竟不是出窍初期,而是渡劫初期!

  「无,果然名不虚传,」

  这黑袍人无名,无姓,无影,无踪,便如同世上并无此人一般。挂名为魔门
影堂堂主,堂内仅他一人,众人皆以为他仅有出窍初期,不过是以一身神出鬼没
的刺杀之道立足,却不知他早已突破至渡劫期。

  而世上知此事人,便也仅有一人半,一人乃是罗天,半人便是魔门大长老仅
是猜想,这也是宇文辉一脉还能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罗天被萧娴囚禁两年有余,早已将这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便将计就计,
藏拙诱得无出手,再一击必杀,刺客之道本便不修体魄,哪能接得下她这一击呢,
可刺客之道的反扑却也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呲!

  拔出了小腹间的匕首,鲜红的血迹沾染了纯白的衣裙,脸色微微泛白,却并
不影响她的行动,不过眸中闪过的黑雾却有些影响了她的心神。

  萧娴本就是不世出的奇才,再兼得境界压制,虽受了些轻伤,但解决宇文辉
却是不难,此次唯一的忌惮本就是无。

  飞剑迅如声响,无声间便突破了宇文辉的护身劲气,刺入了他的心口。

  「嗯?」萧娴闪身上前,这才发现宇文辉的元婴早已出窍,躲到不知何处去
了,这副躯囊已被遗弃。

  长剑立于身前,萧娴闭目坐在大殿之前,两具尸体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
鲜血染红了几处雪地,一切显得有些凄凉。

  「陛下?!」

  夜色已浓,此处的战斗不知停下了多久,一名将军从侧面走了过来,望着这
场景惊呼道。

  何邵之,七星三十六卫统帅,亦是何国舅内侄,算得上是萧娴的表兄,亦是
先皇极少数可信之人。今日奉命将御林军统领拿下后,便一直待命,可这边令人
胆寒的战斗结束过后已有一个时辰之久,他便斗胆前来一探,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萧娴的双眸突然睁开,泛着黑雾的无情眼神扫过了何邵之,身形一闪,身着
重甲近二百斤的何邵之便被擒住了喉间,看似柔弱的藕臂毫不吃力的将他举了起
来。

  「陛,下。」丝毫不怀疑这柔嫩的小手稍一施力,便能将他的吼骨捏断,何
邵之连忙轻呼道。

  「滚开!」萧娴眼神中的黑雾微散,玉臂一扬,何邵之便从高墙之上飞了出
去,哪怕是摔在了高至小腿的雪地之上,也让何邵之摔了个够呛,便再也无人敢
入那院落之门了。

  殿门一开一合,萧娴便入了房中,木桶中的水早已冰凉,若不是在室内怕已
经结成了冰,而萧娴却闭目躺在其中,刺骨的寒意让她保持着理智。

  小腹上的伤口已然愈合,未留下丝毫痕迹,仅有些许干涸的血迹证明着那一
切的发生。

  多日以来,萧娴已经稍能控制体内的魔气,不似那日仅是略一施展,便在睡
梦中失了神智,不过今日实力尽显,还被那魔器匕首伤了,体内汹涌的魔气几乎
控制了她的身体。

  水渐温,萧娴的身体也不再僵硬,慵懒的靠在木桶边,须弥空间中的玉如意
出现在了手中,熟练的没入了水中。

  「嗯啊,」未过去多时,水面一阵波纹,玉首上仰,娇躯僵直,萧娴的口中
发出了魅惑的呻吟。

  檀口微张,玉脸微红,玉首浅搁在木桶边缘,手中出现了另一个物件,一颗
颗白玉珍珠串成了一串,最大的那颗竟有着儿童拳头之大。

  一轮,又一轮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景象出现在了房中,却无人有缘得见。

----------------------------

  「夫君,不可以,太羞人了,唔。」

  苍云阁陆文涛的房中,陆文涛全身赤裸躺在宽敞的大床之上,身上的娇妻慕
容清蹲着身子,双手抱在头后,起伏着身子羞嗔道。

  「呵呵,清儿可真可爱,再卖力些,」

  看着慕容清娇羞的模样,陆文涛不由笑道,双手探出把玩着那一对跳动着的
乳鸽。

  「唔啊,不来了啦。」慕容清伏倒在了陆文涛身上,撒娇般嘟囔着:「怎么
可以这般欺负人家,」

  「呐,是清儿要比的,愿赌服输啊,」

  「唔,坏蛋,」

  两人白天在山后的一处小湖泊中玩耍,心血来潮地慕容清便要与陆文涛比试
抓鱼,上山三年了,一日三餐都是由她来准备的,在这里抓鱼亦不是第一二次了,
怎么想也不会输嘛。

  不料陆文涛下了水便如同小白龙入海,一炷香时间还未过去一半,慕容清便
输了个彻底,依照约定就要答应他一个要求,没想到是这般羞人的事!

  「那要不换一件事情?」

  「嗯嗯!」慕容清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这般做赤裸女骑士的事儿,
本就羞人不说,陆文涛的双手还一直不老实。

  「那还继续吗?」

  「唔,」慕容清红着脸,又将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轻声应道:「嗯,」

  陆文涛翻过了身,将慕容清压在了身下,看着娇羞的娘子,下身开始冲撞了
起来,一夜春色无边,几番快活,不足言表。

  阳光照进了房内,天亮已有一个多时辰了,对以前每日天亮便起身的慕容清
来说已经实在有些迟了,不过腿间酸痛,陆文涛又赖着她不愿她起身,便拖到了
现在。

  「不来了啦!」慕容清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陆文涛,便起身下了床,不过眉目
间饱含的笑意却显露出了她并没有生气。

  「等等,」慕容清正披上那水蓝色的长裙,还未理好,便听到了陆文涛的声
音从身后传来。

  「你又要做什么!」慕容清双手抱胸,戒备的说道。

  「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呢,还作数吗?」

  慕容清身子一缩,有些畏惧的说道:「唔,那你说吧,」

  「把你的小肚兜还有亵裤给我,今天不准穿了。」

  「这,这不可以!」慕容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护着下身,慌张的说道。

  「呐,又说话不作数了。」

  看着慕容清不搭话,羞涩的模样,陆文涛凑到了她的身边,柔声说道:「清
儿,这山上就我们夫妻两个,就当是闺房之乐了咯,」

  慕容清看着陆文涛那渴望的模样,想了想便低头应道:「那,那好吧,那你
转过去了,」

  「好嘞!」

  陆文涛转过了身,一本正经的闭上了眼睛,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痒
难耐。

  「你,就知道作贱人家,哼!」一团柔软又温热的衣物被塞进了手中,慕容
清闪身便离开了房间。

  顺滑的肚兜上还残留着佳人的芳香,亵裤上甚至还留有些许湿痕,明显就是
他早上作怪的成果,陆文涛一阵怪笑将衣物收入了须弥空间之中,便出了房间。

  「呀!」厨房之中,陆文涛两手从慕容清的腋下穿过,精准的拿捏住了那真
空下的小樱桃。

  邦!

  慕容清惊呼着抄起锅铲便敲在了陆文涛的头上,声势虽响,但却未真正用力。

  「吃吧,」庭院之中,慕容清将稀粥放在了陆文涛身前,看着他揉着脑袋那
可怜的模样,倒有些好笑。

  不过立马就看到了他喝着稀粥,猥琐的眼神在她胸前扫视着,羞恼的走到了
他的对面坐下吃了起来。

  没过去多久,温暖的早餐就进了肚中,瞧着陆文涛色迷迷的样子,慕容清突
然挺起了胸,那颇具规模的乳鸽立马将纤薄的裙装撑了起来,两颗小葡萄亭亭玉
立。

  「想摸吗?」慕容清娇羞的笑问道。

  陆文涛连忙点头,那手掌也不由得伸了过来。

  「不给你摸,咯咯!」慕容清小手捂着胸口,笑着跑开了。

  两人跑跑闹闹得来到了山顶,慕容清也偶尔让陆文涛占到了些便宜,欢快的
笑声荡漾在这无人的苍云山间。

  「嘿嘿,小娘子还打算往哪跑呢?」已到了小小的山巅之上,绿地古树之间。

  「咯咯!」慕容清娇笑着望着作怪的陆文涛,任由他扑了上来,将她抱了个
满怀。

  陆文涛靠坐在古树之下,慕容清跨坐在了他的腰间,两人的唇舌交于一处,
情欲的气氛弥漫。

  「清儿,」慕容清的小手轻点在他的唇前,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羞着脸
轻声说道:「依你啦,坏蛋。」

  陆文涛眼神一亮,便掀起了衣摆,轻拉下了裤子,火热的肉棒早已就绪。

  慕容清轻翘起了后臀,将裙摆散开,那娇嫩湿润的小穴便对准了肉棒。

  「嗯啊!」「哦!」

  两声轻吟,慕容清已经沉下了翘臀,将那巨物齐根纳入了体内。

  「不准动!」慕容清拍开了陆文涛准备作怪的大手,见陆文涛将手放到两边
地上,她展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身体慢慢起伏间,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进出,娇柔的小手轻扯了下领口,便
露出了那略显深邃的沟壑。

  「唔,啊。」上下起伏之间,柔软的乳鸽跳动,带起了大片白嫩的肌肤,也
让慕容清有些酸涨了起来。

  「陆郎,帮我,」慕容清的眸中满是春情,檀口中的呼吸亦有些粗重。

  陆文涛调整了下姿势,大嘴凑到了慕容清的耳边,充满磁性的说道:「好,」
话音刚落,陆文涛便开始向上挺动了起来。

  快速,有力,粗壮。

  若说刚才像是一叶扁舟在小河中荡漾,如今就像是小小帆船在汹涌大海中漂
泊。

  「啊,啊!」小手搂着陆文涛的脖颈,身形却被顶得如在云端,无处依靠,
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呻吟着。

  领口晃开,白嫩的乳鸽便完全暴露在了外边,上下前后,毫无规律的乱晃着。

  慕容清的脑海中似也闪过了一丝疯狂,轻捧起了娇乳,将那挺立的乳头递进
了陆文涛的大嘴之中。

  「呀啊!」陆文涛齿间微合,轻控住乳首,下身用力撞击。

  「陆郎,啊,要来了啊,呃呃!」

  慕容清美眸一翻,便入了绝顶高潮,陆文涛也近极限,猛地顶了数下,滚烫
的液体便一股股喷射了进去,让慕容清在那顶端又上了几分,美得便昏厥了过去。

  日复一日,两人的感情沉积了多年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这苍云山上肆意的挥
洒着爱意,直让人乐不思蜀。

  在陆文涛的软磨硬泡之下,慕容清便也逐渐习惯了那真空的装扮,这几日间
与他在山中随时随地掀起裙摆,便是一场盘肠大战。

  虽情热,但道不可忘,午时刚过,两人便静坐于悟道室中,浑然天成的阵法
将苍云山的山水之气汇于此处,闭目间便如同行走在高山流水之间。

  实力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但也更需感悟天地,不得骄躁急迫。

  「叮,」一阵铃铛的声音响彻了苍云阁,慢慢将陆文涛从入定状态中唤醒了
过来。这铃声便如苍云阁的门铃一般,些许灵力便可让整个阁中清晰可闻,亦是
阵法的实用之处之一。

  「陆师兄,」来人白冠白衣,纯色长袍齐整,腰间挂有一柄长剑,恭敬地抱
拳称呼道。

  陆文涛回一礼,不卑不吭地问道:「阁下?」

  「蜀山五子,银杉。」

  「久仰久仰,」陆文涛侧过了身来,说道:「银杉道友里边请,」

  「陆师兄,不必了。」银杉便说道:「此次来访是有要事相告,立马便要回
去复命,」

  「愿闻其详,」

  「昨日,白云观遭邪教四门奇袭,掌门云牙子在内,观内所有内门弟子悉数
阵亡,掌门师伯得知情况后,便差我等邀八大宗门往洛阳一聚,相商对策。」

  「这!」这消息也让陆文涛心中一震,正邪虽常有争斗,但这般灭门之事,
却是从未有过。

  「苍云阁,必然赴约。」

  「告辞,」

  「陆师兄?」慕容清惊喜中带着些许害怕的声音传来,便向着陆文涛快步走
来。

  慕容清从入定中苏醒,却未看到陆文涛的身影,便有些慌张的四处找寻,这
才在山门处发现了陆文涛的身影。

  「呀!」走到了近处,才注意到山门外还有一名青年在场,连忙转身逃开。

  「洛阳见,」插曲过后,陆文涛拱手相送,银杉便转身离开了,刚才的画面
却闪入了脑海之中,那里面似没有任何衣物,细细想来,却好像印象不深了。

  「清儿,」陆文涛在慕容清的房中找到了她,身子缩在了锦被之下,眼中还
带着些许泪珠。

  「师,师兄,我,呜呜,」

  陆文涛爬上了床,将慕容清揽进了怀里,轻拍着玉背安抚着。

  「没事哦,离得那般距离,什么都看不到呢,清儿也还穿着衣裳呀,没事呢。」

  「不,不是,」慕容清抽着鼻子,轻扯着陆文涛的衣服。

  「那是什么?」

  「我,我是个坏女人,」

  陆文涛紧紧的抱住了慕容清,柔声说道:「怎么会呢,」

  「我,」慕容清扬起了头,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语了几句,又将头埋进了
陆文涛怀里抽泣了起来。

  「这有什么的!」陆文涛说着咬着慕容清的耳朵说了起来。

  「啊,」慕容清惊呼一声,小嘴微张,似被惊得有些呆傻了。

  慕容清似乎反映了过来,有些认真的对陆文涛说道:「那不可以的,」

  「好,」陆文涛将慕容清的身子一举,便举到了他的身上,那肉棒熟门熟路
的便找到了方向。

  「啊,」「真的湿透了呢,」

  慕容清有些迷离没有搭话,陆文涛边挺动着身子,边说道:「被别人看了身
子,真的兴奋到高潮了呢?」

  「唔,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讲出来。」

  「难怪这些天都没有穿上小衣了呢,」

  「不,不是这样,」

  慕容清在陆文涛的言语挑逗下显得格外的不堪鞭挞,不过多时边呢喃着到了
高潮,「真的,不可以,跟别人,做的。」

  「那只是看呢?」

  「嗯,」迷离的娇躯一颤,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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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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