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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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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余韵听说他要走,马上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天夜里不能走。”说完这句话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的脸先红了。
  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酒气醺天的出门有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惫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
  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
  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女人的妩媚更胜一筹。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
  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
  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像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心头像有一只小手在轻轻地抓挠。
  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
  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料都放到里面。
  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火柴点火烧了起来。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像盆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捺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会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顿时心情大好,呵呵一笑,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
  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盐,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准备。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甜丝丝的温暖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头里的流水带动着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
  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
  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大半张脸。
  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余韵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
  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
  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扑进了华剑雄怀里。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伸出嘴唇亲吻她白嫩的脖颈、脸颊。
  忽然热乎乎的俏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膊环绕着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余韵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
  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
  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蜜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
  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光滑的大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不经意间磨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
  华剑雄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稍一迟疑,深吸了一口气,滑溜溜的身子微微摇动,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
  粗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她浑身抖个不停,修长的大腿死命夹紧,柔韧的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顺势而上,冲向华剑雄全身。
  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155、

 柳媚双手背铐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全身腥臭粘湿,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验。
  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强奸了她好多次。她的蜜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
  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
  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像猪狗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双手被铐在背后,这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
  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隐约记得好像和自己有关。
  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迈了一步,腿一软差点跌倒,下身疼的几乎让她掉了眼泪。
  下面像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后庭像在被无数马蜂飞来飞去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被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就像有粗砂纸在磨。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不管原先举止多么优雅矜持、意志多么坚强,进76号不久走路就都变了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不自然地岔开腿向前挪动。就连周雪萍这样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哗……”地一阵乱响,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柳媚然像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
  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媚歪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
  几个特务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深吸一口气,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黎子午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人!”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不开窍。看来弄你弄的还是太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
  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再次把她剥的一丝不挂。
  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的裸体,指着旁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自道:“那要看谁先死!把她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子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特务上来,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铐死在椅子腿上。
  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像所有那些进了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
  柳媚在一群男人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号有名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肏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
  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一片,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暗自问自己:“那是我吗?”
  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像个可怜的小丑。
  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挂着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
  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是不是?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让人心悸。
  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
  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枫’小姐,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
  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
  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156、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
  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岔开着腿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
  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将要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
  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雪萍书记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请来了!所以你要是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
  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
  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的话暗藏玄机阴险狡诈,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周雪萍一眼。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悄悄地在心底里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揪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着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
  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的精赤条条的周雪萍拖了过来,大字形吊在了柳媚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凉气。黎子午朝对面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雪萍书记,看到”枫“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心疼啊?”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
  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气急败坏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
  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字条。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
  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
  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流了出来。
  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唔……”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
  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口像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
  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凄厉的血花。
  黎子午伸手抓起两根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下身娇嫩的器官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摧残的残缺不全了。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
  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像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坚硬的刺痛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静静地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道:“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棱的铁棒狠狠地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
  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周雪萍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
  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像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周雪萍胯下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
  周雪萍浑身抖的像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呼呼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
  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双峰剧烈起伏,“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像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他妈给老子招!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极限。
  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连成了一片,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快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吃力地喘了一口粗气,全身一软,重重地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157、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
  黎子午闻言却立刻眉开眼笑。他手上松了点劲,回头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妹!”
  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咣当”一声仍在了地上。
  周雪萍艰难地喘息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口长气。她吃力地抬起眼皮,瞟了不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一对……狗男女……”
  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时竟没有了反应。
  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像个死人一样垂着头没有了动静。捆在刑架两边赤条条大大岔开的大腿下面汩汩地淌着鲜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的肉洞口露出一截紫红色茄子状的东西。
  柳媚无意中瞥见了周雪萍胯下那血淋淋的惨状,心中不禁一惊。她猛然意识到,周雪萍松况的阴道口中露出来的是她脱垂的子宫。是刚才抽出铁棒时带出来的。这几天惨无人道的刑讯把这个曾经花容月貌矜持优雅的女人彻底毁了。
  柳媚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像要凸出眼眶,嘴唇下意识地哆嗦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
  他像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周雪萍是要犯,是他借着丁墨村的名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吴四宝手里“借”来,用来诈柳媚的。这个重要的砝码他绝对不能丢。真的弄出个好歹来,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住柳媚。
  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像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
  随着“嘶……”的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徐徐飘了出来。一尺来长的铁棒很快就大部分插进了她的阴道。
  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头软软地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焦糊气味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像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悬吊在刑架上的那令人心碎的裸体,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
  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强迫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像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招供!不招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而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焦臭气味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
  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渐渐模糊起来。
  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阴唇了。
  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睁眼一看,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
  见她醒过来,黎子午狞笑着说:“怎么样,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屄和屁眼全他妈烫烂!”“不……不要……”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
  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下意识的表现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像他威胁的那样像对周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肉体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因沾满周雪萍的鲜血而变成了紫黑色的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着,再不招供就用它把你烙成烧鸡!”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了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刚76号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这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下一辈子都不敢作女人!”
  柳媚浑身一震,止住哭声,头一扬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
  黎子午眼珠一转,拉开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头脑不太冷静。”
  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虑。”
  他放下董连贵的手吩咐道:“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
  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158、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子午伸头看了看,撇撇嘴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把它都去了,也让她那小骚屄见见天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柳媚闻言,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
  特务们却“哄”地一声像炸了窝,下流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
  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几天前,她在这座楼里还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
  而现在,她被他们剥光衣服随心所欲地轮奸。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亮给他们。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
  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像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们。
  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像梳理秀发一样。
  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
  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取乐。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
  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
  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围着她转了两圈,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脸。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
  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像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像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
  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遮掩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强奸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
  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
  “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的话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般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昼思夜想的想要肏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肏吗?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肏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
  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这是东洋人的最新发明,专门对付你这样的婊子的。你就尝尝这东西吧!”
  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像一条发了疯的毒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
  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
  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
  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
  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梆硬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酸胀肿痛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
  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紧紧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
  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的紧张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
  柳媚感觉钻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通电般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波波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的冲击考验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他奶奶的,你不说,我就让它不停地肏你,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凑过来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
  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
  说完“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在震动之外还扭动了起来,他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
  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
  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啊……”她难以自抑地娇吟着,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159、

华剑雄早上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一脸的神清气爽。昨晚终于吃到了一颗定心丸,又痛痛快快地一夜销魂,几天来第一次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让自己十分受用的女人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苦苦煎熬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时间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猛的一抽,像被人扎了一刀。无可奈何地暗暗叹了口气,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听说是昨天晚上上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变故就很难说了。
  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七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七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躺半坐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漉漉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搭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死。
  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发黄干涸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原本秀气的纤足已经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纤秀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一侧的乳头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凝着血污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血迹斑斑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像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
  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引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接在那上面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女人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
  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讨饶,哭喊着说自己是良民。
  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阴道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我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如果挺不住不知她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什么都不说。
  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
  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金属头大概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像藤原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我……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
  平伸开来绑在横梁上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胯下的肉洞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
  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够厉害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声哭求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
  孙小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
  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脖子一软,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
  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160、

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
  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
  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被他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
  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桑,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三号审讯室。
  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这个小女人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只好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桑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丰满的胸脯完全袒露无遗,青涩结实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外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真的要给她上电刑了。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除萧红外唯一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
  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还是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风险也小的多。”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
  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桑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帮忙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表情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邪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真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之色,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彻底打垮。昨天第三舰队在吴淞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共产军和重庆军的女俘虏,我要让这位萧记者见识见识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
  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到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精神萎靡,已经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
  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半夜三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
  我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哭的梨花带雨,真是可怜极了。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享用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桑,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享用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享用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像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高傲死硬。
  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精神恍惚,已经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亲眼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了。她也身临其境地体验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今天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专门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
  华桑,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染指她那诱人的身体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强奸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
  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几个敌军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桑一定要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桑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上最后突击之前一定让你吃到这道美味大餐。然后我们来个连夜突击审讯,肯定能大功告成。”

161、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像重新充足了电一样劲头十足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潮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不堪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淫靡。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像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慌。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像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女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拉着闪亮的长丝。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像饿极了的小孩嘴一样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随着震人心魄的“嗡嗡”声微微颤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湿的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大股的米汤样粘糊糊的淫水拉着黏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
  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咂着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断断续续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哭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冥顽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随着它的缓缓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
  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淫秽的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长。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地上,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这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话,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秽的乳白色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
  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机的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
  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感觉到下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住,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来。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像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皮肤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一条丝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在玻璃罩的尽头。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粘稠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像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紫红的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转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啊……”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娇喘着,羞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柳秘书,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惨!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捺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柳媚胯下整个紫红的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从自己胯下所有开着口子的地方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个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像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肚子里面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紧缩、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已汗流浃背。
  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又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脖子一梗,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摸了摸。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滑腻。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柳秘书,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渴…给我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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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虹口,紧黄浦江边的一座设有码头的灰色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是几排东西向的平房。
  和前面的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沉默而神秘。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门里不时传出阵阵令人心悸的淫声。
  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心里空荡荡的,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经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主要上陆地点之一。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和物资转运站。战事平息以后这里被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
  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
  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上千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密密麻麻几十条长长的人龙,人人手里都攥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和军队制式的简易安全套,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缓缓向前挪动。
  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
  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不可耐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征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本人使用过肉刑进行刑讯。
  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虽然经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但刑讯的残酷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相像。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器官。
  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恐吓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
  她当时心里在瑟瑟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令人难以启齿的酷刑折磨自己,她就一阵阵忍不住地打冷战。
  可让她意外的是,藤井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狭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
  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令人心悸的景象。
  每排房子之间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哄地四散开来,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她们每个人的脚下都放着一个木盆。
  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沉闷的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大院尽头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转眼间就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长蛇般的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
  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日复一日赤条条岔开腿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轮奸。那真比受任何酷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穿水兵服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看着那每一条都不下几十人的长龙,她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爬过,一阵阵发麻。
  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深蓝色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区,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自己所在的小楼。看着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水兵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要崩溃了。
  小楼里也一下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
  想到马上就会有日本军官闯进来,把自己赤条条地拉出去,塞进某一间小黑屋,萧红顿时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
  可随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渐渐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日本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兵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
  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萎靡不振。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不远处的码头上仍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像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
  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
  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哄”地叫闹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水兵,她不禁脸红心跳。
  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泼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挑着水桶到别处巡查去了。
  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小门打开,闪出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光溜溜的肥大屁股,端起清水盆,木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慢吞吞地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轮奸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头的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蓝色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
  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只见水兵进进出出,却从来没有看到像其他房子那样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士兵朝另外几个人日本兵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这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
  几个日本兵打开后门拥进了小门,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日本兵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日本兵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清水就浇到了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日本兵动作熟练地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搓。
  女人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日本兵直起了腰。另外两个日本兵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手铐,双手被铐在背后。
  几个日本兵连拖带架把腿软的直打晃的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楚了,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了起来,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日本兵出来后相互交谈了几句,立刻就打开了隔壁房间的后门,接着就从里面架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日本兵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圆木门架上。女人被弯腰撅臀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双腿,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龌龊的粘液。
  几个日本兵往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泼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女人对此毫无反应。
  女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布。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日本兵擦也没擦,急匆匆地把女人从架子上摘下来,水淋淋地连拖带架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
  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起来,她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了。
  日本人把她送到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来,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人遭受酷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又让自己亲眼目睹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这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
  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囚。把这几个女囚摆在自己眼皮底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将是自己的下场。
  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到这些,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无孔不入地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走出来。她的内心深处一阵阵地战栗,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难以抑制。

163、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渐渐松弛下来,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看到了尽头。
  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水兵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囚犯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地狱般的境遇,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不知是要把自己送回牢房还是要开始新的审讯,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
  他们进的显然是这幢建筑的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感觉几分熟识,她的脑子紧张地运转,马上想起来,这里好像是日本高官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大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受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服落在了地上。转瞬间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彪形大汉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肆地冲了起来。
  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人摆布。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光裸的身子被迫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湿漉漉的阴部搓洗了起来。
  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净,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一起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丝绸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白色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
  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
  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赤条条白花花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身体。
  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俏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如花似玉,天姿国色。石井君尽兴哦!”说完就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
  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娇嫩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
  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胯间,抓住小的像两根布条的绸布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
  萧红这下彻底慌了。小排屋里那群任人摆布的女囚赤条条的身影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没想到,刑讯没有开始,自己却已经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像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像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贪婪的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
  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粗糙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嘴里连连赞叹,“啧啧”有声。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岔开的大腿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她娇嫩的阴唇。
  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一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来。
  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过去。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被这样一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如此下流地玩弄。
  老家伙一边摆弄萧红的身体一边发出怪异的叹息,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光裸的大腿上。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
  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
  萧红的心像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弄了一阵仍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呜”的惨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像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凄惨的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抠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她敏感的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长满了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像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大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像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向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
  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粗暴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毫不客气地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
  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像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到底。
  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细细地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一压,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在慰安所看到的那个体态丰盈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日本兵肆意侮辱的女囚。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和那可怜的女人如出一辙,就这样无助地被人强暴了。
  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
  萧红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点点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
  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像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绵绵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随之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可怕的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
  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
  萧红的神经和肉体都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志的支配,不由自主地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像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战栗的子宫。萧红赤裸的身体像遇到了阳光的冻土,像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
  萧红的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游椋??恢?老衷谒?拿磐饣古抛哦嗌俚茸拍盟?纳硖逍河?哪腥恕�
  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像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暴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回味这一夜难以启齿的经历,开始真真切切地体味到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绝望的感觉。
  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
  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164、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了。她只记得在囚车上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个令她震惊无比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掉了。
  她还清晰地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光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萧小姐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勉强。我们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既然你的心不愿与皇军合作,那我们就只好使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服务了。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的。”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日军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
  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多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
  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个中岛从藤井的人手里把萧红接收过来之后,马上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厚重的大门。萧红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的天花板很高,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昏暗。高高的房梁上垂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铁链尽头,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
  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都铐着闪亮的手铐,一排白花花的肉体整齐地吊在黝黑的铁链上。她们的头低都垂着,散乱的头发低垂下来,盖住了她们的脸庞。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肿胀紫黑、黏湿龌龊、惨不忍睹。
  萧红被眼前这凄惨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但她们显然和外面跪满大厅的慰安妇境遇迥异。萧红的脑子里马上就出现了昨天看见过的那几个可怜的女囚。
  萧红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和服女时候的想法太幼稚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如果不肯与他们合作,她就将是这几个女囚中间的一个。
  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像被利刀猛戳了一下。
  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年轻女军官的半身照片。女人貌美如花,黄呢子军装笔挺,领章上的两颗梅花熠熠生辉,虽然照片是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拍摄的,光线不足,但也掩不住那女军官逼人的英气。
  突然,萧红的心脏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猛地痉挛了起来。照片上英气逼人的女军官和她脑海里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面孔渐渐重合了起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萧红的目光下意识地滑向女军官半身照的下面,顿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猛的一哆嗦。这张照片的下面是几张让人触目惊心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却都是上面照片上的英武女军官。
  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上面那女军官的。
  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得意地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把萧红推到铁链绑吊着的那一排赤条条的女人面前。
  他“啪啪”地拍着吊在最外面的那个体态丰盈的年轻女人的屁股,拉起她的脸对萧红说:“认识认识吧,这位是秦县长!”
  “秦县长……她也姓秦?难道真的……不…绝不可能…他说的是秦县长……不会那么巧……秦教官现在应该在重庆,她根本不可能在上海,更不会出现在日本人的慰安所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虽然萧红不停地在心中对自己说“不可能”,但压抑不住的思绪却像泉涌般瞬时占满了她的脑海。太像了,这个被称为“秦县长”的国军女中校太像她当年那位名叫秦嫣的女教官了。
  其实,这位让萧红刻骨铭心、终生难以忘怀的秦教官、或更准确的说是秦副总教官,她的年纪和萧红也相差无几。但她在组织里的资格却非常之老,连华剑雄都难以望其项背,据说可以追溯到复兴社初期。
  这位秦教官是浙江天台人,戴老板的小同乡。更重要的是,秦家树大根深,是天台望族,与江山戴家是通家之好。戴老板的老母亲秦老太太的娘家就是天台秦家,秦嫣叫她姑妈。
  当年戴老板在南京参与创立复兴社并出任特务处长的时候,秦嫣正在上海读书。秦老太太时常会去上海小住,当时才十七八岁的秦嫣就在那里认识了被她叫作表哥的戴老板。
  复兴社成立之初,得力人手奇缺,活力充沛的秦嫣也就时常在课余帮助表哥跑跑腿,一来二去就成了复兴社的外围人员。
  复兴社第一期训练班由总裁亲自出任主任,戴老板写亲笔信给总裁,推荐秦嫣参加了这期训练班。由此她成了组织的元老。
  训练班结束后,正逢总裁大力推动“三民主义之复兴运动”,秦嫣作为组织成员中为数不多的家世敦正、学历完整、天资聪颖又貌美如花的凤毛麟角式的精英,被选中参加第二期赴欧考察团,前往德意学习考察其社会改造运动和新型国家强力组织机构。
  秦嫣在半年考察结束时由戴老板亲自提名,留在德国接受为期两年的特工专业深造,毕业后又在盖世太保观摩实习了大半年的时间。
  此时已经是民国二十五年,华北局势危殆,日军蠢蠢欲动。总裁亲自下令复兴社开办特训班,为抗战准备秘密战人才。特聘德国顾问团冯。豪肯将军为总教官,并急召秦嫣回国,以少校军衔担任豪肯将军的助手并出任三位副总教官之一。
  萧红就是在那期特训班受训加入组织的,华剑雄是她所在班级的主任教官。
  二人在特训班期间渐生情愫,但萧红并没有想过此时就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献给他。像所有中国女子一样,她憧憬着明媒正娶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的一切奉献到他的面前。
  可现实却比她的相像要残酷的多,她美丽的幻想很快就被冷酷地打得粉碎。正是在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教官沉静目光的注视下,她违心地交出了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秦嫣那柔媚而又冷酷的矛盾形象也正是因此而刻骨铭心地留在了她的心底里。
  当时秦嫣兼任特训班的刑讯专科教官,还特别负责特训班所有女学员的反刑讯课程。虽然她是组织的元老,又是特训班的副总教练,但从未让人感到过高不可攀。她和人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柔媚可亲,从不大声呵斥学员。
  反刑讯课程结束前的一天,萧红被秦教官叫到一间模拟刑讯室,对她进行一对一的反刑讯考核。所有科目都考察通过之后,秦教官突然沉声命令萧红脱光全身的衣服。萧红当时就傻了。
  这时候,秦教官轻轻敲了两声桌子,华剑雄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里屋的门口。他粗暴地抓住傻呆呆立在屋子正中的萧红的胳膊,板起面孔,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重重地压在了墙角的刑台上。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秦教官始终坐在一边冷静地注视着他们,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事毕,萧红哭的死去活来,华剑雄想要哄哄她,却被秦教官挥挥手赶走了。萧红赤身瘫软在刑台上,委屈的痛不欲生,哭的声嘶力竭。此时,一向在学员中人缘极佳、以温和柔媚着称的秦教官却冷冷地抛下了一句让萧红没齿难忘的话:
  “一个女特工不应该保留这么有价值的易碎品。与其让它变成你的敌人将来对付你的致命武器,不如交给你信得过的同事。他会记得你的。”
  就是这句话让萧红脱胎换骨,也让她刻骨铭心,包括对这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相貌举止却让自己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的貌美如花的女教官本人。
  萧红汹涌的思绪突然被一阵阴险的淫笑打断。抬头看到眼前满脸横肉的日本凶汉,她忽然怀疑自己在做梦。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立刻疼的一哆嗦。这不是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定是巧合吧!一个同样姓秦的貌美如花的女人。”不容萧红多想,中岛已经抓住那赤条条悬吊着的丰腴女人的秀发,狠狠地拉了起来。
  女人的俏脸被迫仰了起来。萧红胆怯地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快速地瞥了一眼。一瞥之下她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这张苍白的面孔和她记忆中秦教官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柔媚端庄的俏脸简直如出一辙。而且她想起来了,这正是她昨天在小平房外面看见过的那个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丰腴成熟的年轻女人。
  “不……”萧红目瞪口呆之余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她不是秦教官,她绝对不是,她不可能是……只是长相有点像而已!”
  中岛好像看穿了萧红的心思,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怎么样,想起来了?你见过的。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赫赫有名的天台秦府的大小姐,蒋政权的女县长喔!”
  “秦嫣……天台!天啊,难道真的是秦教官!”
  没等萧红从震惊中回转过来,中岛顺手捏住秦县长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看看,看看,一个富家大小姐,貌美如花,不在家老老实实相夫教子,偏要跑出来和皇军作对。
  官还不小呢!重庆军三战区敌后游击军中校特派员!专门教唆无知百姓和皇军作对,实在让皇军头疼了好几年呢。去年还当上了天台县的县长。这下好了,光耀门庭,衣锦还乡了。
  不过这位女中校特派员当上县长以后运气实在不好,刚刚半年,今年春天在天台山春季扫荡时就被皇军一举捕获了。
  听说这位美人县长还是个留德的特工专家,说一口流利的德国话。可惜到了皇军手里死不开口。皇军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知道珍惜,不肯与皇军合作。
  那皇军可就不客气了。不肯合作不要紧,她这白嫩嫩的身子可是稀罕物,让人趋之若鹜啊。放到我们这里,物尽其用,合作不合作可就由不得她啦!”
  萧红的脑袋“轰”的一声,像遭到了雷击:“真的是她……真的是秦嫣……曾经留德的秦教官!她竟然真的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而且沦落为见不得人的慰安妇……”
  萧红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之中,中岛却已经放开秦县长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捏捏她高耸的乳房,贪婪地咽了口口水。顺手又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的头发说:
  “这位是白歆小姐,共产军的军医,圣约瑟医学院的高材生。可惜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反日份子。在四明山和皇军作战时被皇军捕获的。虽然她不肯用她的医术为皇军效劳,但这嫩生生的身子对皇军来说也是稀缺资源,而且更有价值呢!”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不过刚刚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大概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中岛放开白军医,又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疼的喘不过气来。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个纤弱的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身子说明她其实还是一个孩子,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中岛淫笑着介绍说:“这位是秦县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看她小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县长白军医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军医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上面。
  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就被我们请到这里为皇军服务了。”
  他把相册翻过一页,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木然的行尸走肉。
  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是位有相当级别的负责干部,因奸细告密在宁波不幸被捕。
  中岛如数家珍般挨个数完这几个女囚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回就由不得她们肯不肯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165、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恍惚中听凭中岛带人把她弄出了屋子,七手八脚剥光衣服,赤条条地铐在一张粗重的大椅子上。
  他们把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摆在了大厅里。此时外面已是人声鼎沸,小平房门前又排起了长长的人龙。萧红心乱如麻,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
  几个日本兵进了刚才的屋子,不一会儿,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赤身剪臂被前呼后拥地带了出去。她们被带去了平房区,供排着大队的水兵们泄欲。
  随着一阵沉重杂乱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大呼小叫地闯进了大厅。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嘻嘻哈哈,动手动脚。无数只大手在她胸脯、肚皮和大腿上放肆地摸来摸去。
  萧红紧张地闭着眼睛,拼命忍住眼泪。不知中岛哇啦哇啦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这群色中饿鬼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他们转身跑到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和服女人中间,摸胸捏脸,争先恐后地挑选了起来。
  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围着中岛不走,缠着他要“支那军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兮兮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
  两个精壮的鬼子冲进屋里,片刻之后,赤身裸体的秦嫣一瘸一拐地被架了出来了。其他鬼子也一拥而上,不大功夫,白军医、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赤条条地被三三两两的鬼子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人间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日本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人手里拿个纸牌,对着赤身裸体的萧红虎视耽耽。萧红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大厅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
  在几个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忽然觉得下腹胀满,憋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突然来临的尿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她紧紧夹住双腿,感觉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马上要当众出丑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断有鬼子军官闯进小楼,加入排队等候的队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在大厅里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纷纷低头看自己手里纸牌上的号码。
  那女人浮浪地随便披着衣服,带子都没有系,宽大的和服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耀眼的白肉,显然她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向搂着她的鬼子军官道了别,踏着木屐懒洋洋地小步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
  小门面传出“哗哗”的水声。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门缝里飘出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她隐隐约约地看见那日本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地上飞快地洗着白花花的屁股,嗓子里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漫不经心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
  一个军官拿着号牌迎了上去。那女人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伸手搭上军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
  这两个人刚刚消失在走廊里,楼梯上又出现了一个军官,一边下楼一边系着衣服扣子,脸色绯红,带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排队的军官们下意识地看看自己手里的号牌,再看看独自下楼的军官,全都面露诧异的神色。这时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日本兵架着一个二十多岁一丝不挂的女人走下楼来。
  走到近前人们才发现,那女人步履蹒跚,双手被铐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然地岔开着,大腿内侧挂满了浓厚的白浆。萧红几乎马上就认出来了,这女人正是那位曾经让自己仰视的秦嫣秦教官。
  两个日本兵把秦嫣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架的横梁上。她习惯性下意识地岔开双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和岔开的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赤条条地带着一身消毒药水味拖了出来。
  一群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围了上去,一条条毛茸茸的手臂举着号牌,争先恐后地抓住秦嫣背铐着的双臂,用力拉拉扯扯,几乎要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撕碎。
  一帮挤不到前面的军官挥舞着手里的纸条,有节奏地狂呼着什么。喊了几遍之后,萧红忽然心头一紧,她突然听明白了,这群兽性大发的军官原来是在用蹩脚的中国话在喊“女县长……女县长……”
  萧红心中一阵发毛,她意识到秦教官有大麻烦了。这群长时间在海上漂泊的畜生们一定是在中岛的那本资料册上看到了秦嫣的介绍,知道了她的身份。一个身份如此不一般的貌美如花的女俘,赤身裸体地面对这样一群红了眼的野兽,后果……萧红不敢往下想了。
  果然,老鬼子中岛“适时”出现了。他朝那群欲火中烧大喊大叫的鬼子们摆摆手,又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两句,回身就推开了刚才绑吊女囚们的大房间。
  围着秦嫣的鬼子们一阵欢呼,推推搡搡把她架进了房间。中岛把秦嫣的手铐换到前面,鬼子们抓过一根房顶上垂下来的粗铁链,挂在手铐上,七手八脚地把秦嫣赤条条地吊了起来。
  转眼之间,一丝不挂高高悬吊的女人面前就排起了一条长长的�游椋?恢鄙煅拥矫磐獾拇筇?锩妗�
  悬吊秦嫣的铁链刚刚固定好。排在第一位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少佐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中的号牌塞进中岛的手里,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裤子,转到秦嫣的身后,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紫黑的大肉棒,掰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噗”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秦嫣嗓子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软软地垂下了头。白花花的身子随着那壮汉粗野的抽插来回剧烈摆动,胸前那一对丰满白皙的肉团波浪般涌动,立刻引起了围观鬼子的注意。两个站在前面的鬼子忍不住一人一只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弄了起来。
  一丝不挂的秦嫣像块没有知觉的白肉一样随波逐流,只是偶尔能听到低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痛苦呻吟。
  萧红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这位曾经令自己敬佩万分的教官是否后悔在这群泯灭人性的野兽面前挺刑到底。
  她是一个受过盖世太保刑讯和反刑讯专业训练专家,对于对手的刑讯手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还曾经冷酷地让人夺去了自己珍视的贞操,为的是不给自己的敌人留下足以打败自己的破绽。
  但她可曾想到过,她的敌人可以直接无视她所有的意志力量和反刑讯技术,直接把她的肉体变成供他们随意使用、随意糟蹋的征服对象。
  “她现在一定是生不如死。她后悔了吗?”萧红在心底战栗着问自己。
  不知不觉之间,那个公猪一样拱个不停的海军少佐已经在秦嫣的身体里一泄如注。他恋恋不舍地拔出半软缩的肉棒时,一股浓白的黏浆从秦嫣那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大腿中间冒了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淌了下来。
  一个早已脱了裤子的老鬼子掀起兜挡布冲了上去,却被中岛拦住了。中岛指着挂在门口的一个大字告示牌朝那个老鬼子哇啦哇啦讲了一大通,可那老鬼子面红耳赤地与他争论不休。
  萧红听不大懂日本话,但勉勉强强可以看懂那告示牌上的一部分文字。她连猜带认,发现那上面写的大概意思是,供军官使用的慰安妇每次使用完毕都要对性器官彻底清洗消毒,才能继续使用。这是最高当局的硬性规定。
  可那老鬼子就是不干,他等不及了,挺着小棒槌一样的大肉棒,死活要马上插入“支那女县长”的身体,以解久旱之急。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的当口,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忽然也大声鼓噪起来。仔细辨别,原来他们大声喊叫的是“勤务兵…勤务兵…”!
  萧红闻声不由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小林姑娘。她刚刚被一个鬼子糟蹋完,被架到清洗室洗干净了屁股。
  两个鬼子架着满身消毒水味道的小姑娘正要上楼,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鬼子。这时她被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发现了。他们显然早已从介绍册里知道了这个稚嫩纤弱的小姑娘的身份,所以就一起鼓噪了起来。
  正在屋里争的面红耳赤的老鬼子和中岛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愣神儿的功夫,只见几个海军军官一脸怪笑地把吓得不知所措的小林姑娘一丝不挂地推到了屋子中间,战战兢兢地面对着她昔日的长官秦嫣秦县长。
  一个红脸膛的鬼子一把托起秦嫣的下巴,用生硬的中国话朝着小林姑娘恶狠狠地问道:“她地……女县长?你地长官?”小林姑娘吓得浑身哆嗦,茫然无措地连连点头。
  那鬼子又凑近小林姑娘吓的煞白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问:“你地…勤务兵……县长地……?”小林姑娘不知鬼子要干什么,几乎被吓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懵懵懂懂地点头。
  萧红的心忽地悬了起来,虽然她不知道鬼子究竟要干什么,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马上要发生的将是一出惨绝人寰的惨剧。
  果然,把秦嫣和小林姑娘围在中间的鬼子们“哄……”地怪笑成一片,连中岛和那老鬼子都停止了争执。
  红脸膛鬼子一把抓住小林姑娘的头发,把她拖到悬吊着的秦嫣的近前,强按着她跪下。他一手拉着小林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另一只手伸过去扒开秦嫣粘糊糊的大腿,低头凑近小林惨白的脸颊淫笑着说:
  “你地长官……脏啦脏啦地……你…勤务兵…给她舔干净……让她继续为皇军服务……快快地……快快地……”
  “哈哈……哈哈……”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怪声怪气的狂笑和“快快地……快快地……舔干净……”的催促声。
  小林姑娘一楞,“哇……”地大哭起来。
  萧红的心也跟着忽地沉了下去。她早已领教了鬼子的暴虐,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毫无人性,居然强迫小林姑娘用自己的口舌把秦嫣被他们糟蹋的不成样子的下身舔干净。
  随着一阵震耳的喧嚣,已经有两个鬼子凑到跟前,一人一边抱住秦嫣的两条大腿,用力向两边扯开,把她湿漉漉粘糊糊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直像死人一样毫无生息地悬吊着的秦嫣此时忽然动了动。先是扭动腰肢企图摆脱扯开她的大腿的鬼子,未果之后又吃力地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怒叱道:“畜生……你们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放开她……”
  萧红的心疼的像被刀割。这是她见到秦嫣后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再一次让她确信无疑。就是她,就是那位曾让她刻骨铭心的秦教官。
  悲哀的是,以她的定力,她可以挺过鬼子的严刑拷打。但现在鬼子不但要糟蹋她的身体,还要践踏她作为女人的最后的一丝的尊严。在这灭绝人性的羞辱和暴虐面前,一切抵抗都再没有意义。唯一的问题只是如何承受这灭顶之灾。
  面对着对于她本人和她最亲密的部下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羞辱,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而她一开口,就已经彻底地输了个精光。
  果然,满屋的鬼子全都对秦嫣的抗争充耳不闻。一个鬼子用穿着大皮靴的脚猛踢小林姑娘瘦骨嶙嶙的屁股,大声呵斥着:“快快地……快快地……”
  另外一个鬼子挤进来,一把攥住小姑娘胸前青苹果似的小小的肉团,狠狠地捏着吼道:“舌头…舌头伸出来…”
  小林姑娘傻了一样,呆愣愣地跪在自己的长官敞开的下身跟前,一双无助的大眼睛木然地看着那糊成一团脏兮兮的阴毛和四处流淌的乳白色浓浆,只是一个劲地哭的声嘶力竭。
  那个正在用力揉弄小姑娘乳房的鬼子被她哭的不耐烦了,腾出一只手从她光溜溜的屁股后面伸进去,二指并拢,“噗”地插进了小姑娘饱经蹂躏的下身,一边猛抠一边大吼:“张嘴……张开嘴……”
  哭的死去活来小姑娘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魇住了,撕心裂肺的哭声竟真的渐渐低了下来,抽泣着张开了小嘴。

166、

“舌头……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那鬼子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得寸进尺地朝小姑娘发出了命令。
  一条粉嫩的香舌从张开的小嘴里怯生生地吐了出来,搭在暴了皮的薄薄的嘴唇上,一动也不敢动。
  那红脸膛的鬼子见状猛地把小姑娘的头往前一搡。小姑娘的鼻尖一下就碰上了秦嫣胯下那湿漉漉黏成一团的阴毛。
  小林姑娘下意识地向后一缩脖子,谁知胸前、胯下同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不知所措地重新张开嘴,再次吐出了舌头。
  红脸膛鬼子用力按住小姑娘的脑袋,把她的嘴唇紧贴在岔腿悬吊着的秦嫣四敞大开的大腿根上,伸手拍拍小林的屁股,低声喝道:“舔,用力舔……都给我舔干净!”
  小姑娘像中了魔咒,竟真的按照鬼子的命令,抽泣着伸出粉红的香舌,颤巍巍地朝在她面前那展开的大腿根部中间那条粘糊糊的肉缝舔了下去。
  双手高吊、双腿被人死死扳开的秦嫣赤条条的身体不易察觉地一颤,脖子软软地垂了下去。她认输了。
  第一口舔下去,小林姑娘“呕”地脖子一梗,几乎呕吐了出来。但马上就胆怯地忍了下来。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抽泣着,粉嫩的香舌一下接一下舔舐着她昔日的长官粘糊糊的下身。
  密密麻麻围在四周的鬼子们看的兴起,七嘴八舌地喊叫着:
  “伸进去…舌头伸进去……对…就是那个缝缝…深一点……再深一点…女县长的肉洞洞里面……”
  “舔……使劲舔……不许偷懒……就是那样……把里面的东西都舔出来…舔干净好让皇军使用……”
  “嘬住……用力吸……都吸干净……不许吐……全部咽下去……不许吐……一滴都不许丢掉……”
  满屋的鬼子乐的几乎都癫狂了,只有一开始轮到的那个老鬼子却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生不如死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团团乱转。
  当他转到中岛面前的时候,忽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愤愤不平地向他叫喊着什么。
  中岛朝老鬼子摊摊手,摇头晃脑地说了几句什么,忽然他眼睛里露出一丝阴险的淫笑,指指秦嫣因岔开着大腿而显得格外丰满的屁股,笑嘻嘻地拍了拍老鬼子的肩膀。
  老鬼子略微一楞,突然转怒为喜,把手中的号牌往中岛手中一塞,扯掉还套在腰上的兜挡布,一手扶住仍硬挺如初的大肉棒,一手分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转到秦嫣的背后。
  他毛烘烘的胸膛贴住秦嫣光裸洁白的脊背,一手环住她的柳腰,抢过她胸前一只丰满柔软的肉团紧紧握住,另一只手扶定自己粗硬的大肉棒,顺着秦嫣张开的股沟,徐徐地戳进她胯下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窄小的菊穴。
  秦嫣“唔……”地一声闷哼,被几只大手肆意蹂躏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抑制不住地战栗了起来。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无助地放弃了,岔开着雪白的大腿软软地悬吊在那里,无声地忍受着蜜穴里外那一阵阵令全身酥麻的过电般的舔舐和后庭那带来撕裂般剧痛的野蛮的插入。
  小林姑娘贴在秦县长敞开的大腿根上,一下下机械地舔着,还一丝不苟地把所有舔出来的粘液统统都咽下肚去。随着身后男人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催促,她还得不时把干裂的嘴唇贴在秦县长湿漉漉的肉穴口上,把整根舌头都探入滑腻腻的温热肉穴。连舔带卷,将里面腥甜的粘液都吸入口中,屏住呼吸咽下肚去。
  她嘬的口干舌燥,正按照身后男人的指令伸出粉嫩的舌尖,重重地舔舐秦县长肉穴口上那两条软塌塌的肉檩。忽然感觉到眼前那两条肥白的大腿猛地一抖,接着就紧紧地绷了起来。
  小姑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顿时吓的目瞪口呆。就在紧挨着她的舌头地方,一条小擀面杖粗细的黑乎乎的肉棒顺着白白的股沟从对面戳了进来,头一低,就在她的眼前恶狠狠地钻进了肉穴后面的菊花洞。
  “天哪……”小姑娘简直吓傻了。他们居然在插秦县长的屁眼!那小小的屁眼只是一个筷子粗细的洞穴,怎么容得下那么粗的大肉棒。
  可那粗硬的吓人的大肉棒真的就把秦县长那小小的屁眼一点点撑开,撑得足有鸽子蛋那么粗,怪蟒入洞般生生挤了进去。
  小林姑娘亲眼看着粗大的肉棒不可思议地插进了秦县长紧窄的肛门,半尺多长的家伙不多会儿就插到了底。这还不算,她眼睁睁地看着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点点地退出多半,然后猛地又是一插到底,随后“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小姑娘吓的呆若木鸡,口舌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直到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她才猛地惊醒,赶紧伸长舌头,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她可不敢冒犯这伙凶神恶煞般的日本军官。她不是秦县长,那么粗的家伙插那么小的屁眼还能忍住不哭不叫。自己要是不小心惹毛了他们,他们也来插自己的屁眼,哭死也没有用,疼也要疼死了。
  小姑娘舔的尽心尽力,老鬼子插的痛快淋漓,围观的鬼子们看的如醉如痴。只有最初已经交了号牌要带小林姑娘上楼的那个络腮胡子皱着眉头满脸不快。他找到中岛,指着跪在秦嫣胯下的小林姑娘愤怒地大叫大嚷。
  中岛看了看被前后夹攻软的像滩泥的秦嫣,又看看小心翼翼连舔带嘬的小林姑娘,诡秘地一笑,贴到络腮胡子耳边悄悄耳语几句。
  只见络腮胡子眉毛一挑,转身就来到了赤条条跪在地上的小林姑娘的身后。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伸脚把小林姑娘跪着的小腿向两边踢开。
  没等小姑娘反应过来,他已经一矮身,双脚并拢顺着小林姑娘双腿中间的缝隙插了进去。一眨眼,就变成了小林姑娘赤身裸体跪坐在络腮胡子光裸的下身上的淫荡姿势。
  小林姑娘嘴上的功夫不敢怠慢,对这突然的变故完全束手无策。只觉得屁股被一双大手轻轻托起,再坐下来的时候,胯下已经多了一条粗硬滚烫的大肉棒。
  她赤裸的身体猛一哆嗦,待要抬起身来,瘦弱的肩膀已经被人死死按住。那条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来的大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的胯下。
  小姑娘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自己就要像秦县长一样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屁眼了。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谁知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滑溜溜的胯下蹭了蹭,径直找到早已被抽插的松松垮垮的肉穴口,“噗”地一下贯穿而入。
  小林姑娘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翻来覆去抽插的日子。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对她来说已经稀松平常。虽然下身又肿又痛,但只要不插她的屁眼,要插就随他们的便吧。
  她回过神来,赶紧聚精会神地舔起秦县长的下身来。她可不想给自己引火烧身。可是,她忽然发现,秦县长的下身已经被自己舔的干干净净的了。肉洞里已经嘬不出东西,阴毛舔的油亮油亮的,连大腿根上粘糊糊的白浆都被自己舔的一丝一毫都不剩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干什么。但是人家没有让她停下来,她就不敢停,仍然忍着胯下急促的抽插带来的一阵阵让人魂不守舍的酥麻感觉,像条贪吃的小狗一样伸着小舌头,机械地在秦县长的胯下舔来舔去。
  萧红坐在大厅里,房间里的情形一目了然。她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房间里那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淫乱场景:
  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赤身裸体岔开双腿吊在屋子中央,身后站着一个老鬼子,搂住她的柳腰,肉棒插在她的后庭,公猪般哼哧哼哧抽插不停;前面,敞开的胯下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仰着头卖力地舔舐她饱经蹂躏红肿不堪的下身;而那个纤弱的小女人的胯下同样也插着一条大肉棒,在她稚嫩而红肿的肉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她跪骑在男人毛烘烘大腿上的瘦弱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住地颠簸,胸前两个小小的奶子晃的人心惊肉跳。
  突然一声震人心魄的低吼在屋中震响。站在秦嫣身后的老鬼子贴住她光裸的脊背,身子微微抖了抖。屁股一退,慢慢地拔出了软缩的肉棒。一股乳白的浓浆顺着股沟淌了出来。
  排在老鬼子后面的壮汉见他离开马上补了上来。但当他看到秦嫣胯下那一片泥泞,顿时皱起了眉头。
  中岛走了上来,扒开秦嫣的臀肉看了看,又转到前面,拉开小林姑娘一丝不苟舔舐不止的脑袋,伸手在秦嫣胯下摸了一把。他粗硬的手指在秦嫣的阴道中转了一圈,抽出来看看,满意地一笑,顺手拿起一条早已蘸满消毒液的毛巾,伸进她的胯下狠狠地擦了几把。然后朝扯开秦嫣大腿的两个鬼子使了个眼色,抓住她的双臂猛地一转。
  秦嫣感觉大腿一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赤条条悬吊着的身子就猛地被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脏兮兮淌着粘液的屁股朝向了小林姑娘。
  新补上来的鬼子顿时眉开眼笑,硬邦邦的胸脯立刻贴上了秦嫣丰满柔软的胸乳,大肉棒急不可耐地“噗”地插进了被小林姑娘舔嘬的干干净净的阴道。
  与此同时,红脸膛的鬼子抓住小林姑娘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再次塞进了秦县长的胯下。她木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片泥泞的股沟和菊门,机械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忙不迭地舔了上去。
  在一片淫靡的喧嚣声中,萧红的脑子渐渐恍惚了起来。她心乱如麻,看不到自己的出路。对面不远处,秦嫣身边排着大队的日本军官在一个个缓缓的向前挪动。秦嫣软绵绵悬吊着的身子被不停地翻过来转过去供他们肆意宣泄。
  小林姑娘小小的脑袋夹在秦嫣岔开的大腿中间不停地舔舐、吸吮。刚刚舔干净菊门,秦嫣赤条条的身子一转,灌满浓浆的肉穴又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她小小的肚子已经灌的满满的,但仍丝毫不敢怠慢地把腥淫的粘液一口口艰难地咽进肚子里去。
  小姑娘自己的下身也始终贯穿着一条粗大的肉棒,在一刻不停歇抽插。间或还要被拖到清洗间冲洗粘糊糊的屁股。
  这座不起眼的小楼像一只贪婪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一个个可怜的女人的肉体和尊严。不停地有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楼梯上走马灯似的来回穿梭。不停地有服侍完男人的慰安妇在萧红面前冲进盥洗室,“哗啦哗啦”地冲洗下身,然后换一个男人跟着上楼。
  萧红觉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里一个慰安妇要伺候多少个男人。但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除了楼下的秦教官和小林姑娘之外,风华正茂的白军医,还有那个端庄清秀的女药剂师都一次次地被架下楼来,在她眼前被推进盥洗室。然后跟着新的男人再被架上楼去。
  开始,她还下意识地一次一次数着。但随着秦教官被吊在楼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惨遭淫虐,她的脑子里就变成一团浆糊了。不过她知道,她们每人至少都被架下来过四五次。但她也清楚,比起外面的小平房,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可能连那边一半的次数都比不上。
  看着这一派淫乱的场面,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这样像牲口一样被日本人拉去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心头发虚,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
  秦嫣赤条条的丰腴身影在萧红脑海里一次次闪过。萧红毫不怀疑,她无愧于自己的所学所教。她一定是挺过了日本人的刑讯,她肯定是什么也没有说。给她们这些后来人作出了榜样。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她挺住酷刑保守了秘密,但代价却是自己的肉体被投入这人间炼狱,成为日本军人的泄欲工具。宝贵的身体被无数的男人没日没夜的肆意糟蹋。
  想起秦嫣在清洗室被挂上门架时下意识地岔开腿撅起屁股任人冲洗的习惯性动作,萧红就心如刀绞。
  这个坚贞的女军人其实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击败了。她的意志可能还在天堂,可她的肉体却被下了地狱,而且是最黑暗的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自己该怎么办?招供,那就意味着出卖剑雄。挺住,秦嫣就是自己的榜样。
  萧红自忖论定力论经验自己都无法和秦嫣相比。可就算自己挺过了刑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就像秦嫣这样自甘堕入这永不见天日的十八层地狱吗?
  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如果他已经撤离,日本人还会放过自己吗?
  如果自己出卖了华剑雄,而那个藤井还是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和秦教官她们一样剥的光赤条条铐起双手供日本人随意奸淫,自己又能怎么办?
  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像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肆意奸淫了吗?萧红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TOP Posted: 05-09 16:26 #1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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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呜…呜…呜……”不远处的江面上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沉闷的汽笛声。接连响过几次之后,小楼的楼梯上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各色各样的男人纷纷提着裤子、系着腰带急匆匆地跑下楼来,朝门外跑去。
  连楼下大房间里围着秦嫣和小林姑娘淫虐的剩下的几个男人也都悻悻地散了开来,垂头丧气地匆匆消失了。
  萧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向外面看去,只见平房区排队的人龙中也有不少水兵离开了�游椋?徊饺?赝返叵虼竺磐庾呷ァT鹤永锖谘寡沟亩游榱⒖叹投塘艘淮蠼亍�
  楼里像退潮一样,不一会儿就变得静悄悄的了。三三两两敞胸露怀的和服女人懒洋洋地顺着楼梯走下来。有的一边下楼还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去,抓出一团粘糊糊的马粪纸,满不在乎地扔在楼梯上。
  一群日本兵“咣咣”地跑上楼去,不一会儿架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下了楼。萧红认出来,是白军医。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不自然地岔开着,一拐一拐勉强地迈着凌乱的步子。所过之处,地上留下了点点滴滴粘糊糊的水渍。
  两个日本兵把她架进盥洗室,里面马上响起了“哗哗”的冲水声。紧接着,女药剂师也背铐着双手被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中岛亲自带了几个人拥进楼下的大房间,七手八脚从铁链上摘下软的直不起腰的秦嫣,又从地上拖起可怜的小姑娘小林。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挂满龌龊粘液的腿软塌塌地岔开着,根本就迈不动步了。
  几个女人都被拉去冲洗干净之后,重新被架进了那个恐怖的房间。这时候,那一群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和服女人才急急地冲进盥洗室,一个挨一个挤的密密麻麻,岔开白花花的大腿、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叽叽喳喳地冲洗了起来。
  听到着“哗哗”的水声,萧红腹中的压迫感愈加强烈了。但她不敢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一张口就会招来额外的羞辱。
  冲洗完毕的女人三三两两走出盥洗室,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就坐在一边掏出饭团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了起来。
  这时中岛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他让人把萧红从椅子上解了下来,背铐着双手推进了旁边的大屋。屋里,秦教官等四个女人都已经被重新赤条条地吊在了房梁下。白花花的身体毫无声息的悬吊在那里,好像是一排等待被宰杀的生猪。
  萧红被推倒在地,光着身子蜷缩在墙角冰冷的水泥地上,埋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庞,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中岛带来一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带着白手套挨个掰开屋里吊挂着的女人的大腿,仔细检查着她们的下身。
  白大褂一边和中岛说笑着,一边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女人的下身,不时抽出来举到眼前看一看,有时还伸到鼻头前闻一闻。逐一检查完毕,他们就说说笑笑地一起出了门。
  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静谧中似有似无地可以听到女人纤弱的呼吸和偶尔响起的微弱的呻吟。屋里的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散着一股类似于医院的那种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萧红几乎要对自己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膀胱放任自流了。可她咬咬牙还是拼命忍住了。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要在公共场所当众排尿的残忍现实。
  萧红拼命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的脑子空闲下来。她忍不住地想,这是慰安所的午饭时间吗?那秦嫣她们这些特殊慰安妇呢?
  她们一天要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番糟蹋,难道连口饭都不给她们吃,甚至连坐一坐站一站歇口气的权利都没有吗?除了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不停地轮奸,连休息时间都要这样赤条条难堪地吊在房梁下吗?难道这就是一天以后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吗?
  没过多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了,萧红偷眼看去,中岛带了几个鬼子闯了进来。
  中岛一挥手,两个鬼子冲上前来,抓住萧红的胳膊就往外拖。萧红吓坏了,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下意识地拼命打着坠。可那两个鬼子似乎力大无穷,没费什么劲就把萧红拖进了隔壁的盥洗室。
  他们把她往地上一推,她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滑到在湿漉漉的地上,胯骨磕的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日本人已经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劈开她的大腿。两大桶冷水劈头盖脸冲了下来,冲在她的下身“哗哗”作响。
  萧红再也忍不住了,下面一松,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汹涌地淌到了地上。胯下“嗤嗤”的声响虽然若隐若现,却重重地敲击着萧红的耳膜,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失禁了!虽然实在是迫不得已,又有浇在身上的冷水掩人耳目,但她仍然感觉自己真应了那句“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羞的简直无地自容。
  中岛耸耸鼻子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扒开萧红的大腿摸了摸,又将手指探入她的肉穴口用力按压。萧红的心“嗵嗵”跳个不停,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好在中岛什么都没有说,顺手拽过一根皮管,对着萧红的胯下仔细地冲洗起来。萧红悄悄地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中岛那水淋淋的大手放肆地在她赤裸的胯下来回抹来抹去,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直冲她的鼻腔。
  搓洗了一会儿,中岛扒开萧红湿漉漉的蜜穴看了看,又伸出手指在穴口内侧一抹,送到鼻前嗅了嗅。然后顺手拿起一块毛巾草草擦了两下,满意地一笑,挥挥手,几个日本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
  萧红被鬼子们架着回到屋里。一进门,中岛就朝着屋里的鬼子们哇啦哇啦地喊叫了起来。刚刚还散在屋中各处有说有笑的鬼子们立刻动了起来,三人一组冲向了屋中赤条条吊成一排的女人们。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每组三个鬼子对付一个女人。只见最外边一组鬼子中的两人分别抓住秦嫣的纤细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另外一个手里捧着一个洋铁盆,伸到她张开的胯下。
  紧接着就听到中岛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声吼叫。
  萧红心头一惊,震惊中忽然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果然,一阵接一阵女人娇羞的呻吟传入了她的耳膜,痛苦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释然的快感。
  她忍不住抬头向秦教官看去,只见她大大岔开的胯下,两片紫黑肿胀的肉唇微微抖动了几下,缓缓张开,接着“嗤……”的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决而出,打在铁皮盆里“哗哗”作响。
  萧红羞得赶紧把目光移开,却无意中看到,人字形吊挂在秦教官旁边的娟秀文雅的白军医也在旁若无人地岔着腿一泄如注。
  放眼望去,整整齐齐吊成一排的白花花的裸体女人,人人都岔开着腿,胯下水流如注。一片哗啦啦的水声震的萧红心头战栗不已。一股热乎乎的骚气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中岛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萧红的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羞的像块红布的脸扭向那一排赤条条岔开腿尽情排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对她说:“看到了吗萧记者?这里是皇军的公共服务场所,一切都有规矩。萧小姐也算是支那人中的上等人了,可不要坏了皇军的规矩哦!”
  萧红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脸顿时由红转白。原来刚才在清洗间的那一幕全被他看在了眼里。她简直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长这么大她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而且是当着这么多男人女人的面。
  这时萧红的心头猛地一颤,忍不住心虚地抬头瞟了吊在不远处的秦嫣一眼。
  “秦教官不会听到了中岛的训斥,认出我来吧?”
  当看到秦嫣仍在心无旁骛地尽情排泄,根本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她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萧红还没有从中岛残忍的羞辱中回过神来,却见他一挥手,两个精壮的日本人冲上来,二话不说,把她拉到屋子中间,从房梁上拉过一根空着的铁链,扣上她的手铐,把她和几个女人并排吊在了一起。
  萧红一下懵了,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偷偷向旁边扫了一眼,发现紧挨着自己的正是秦嫣秦教官。她紧张的心脏“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膛了,生怕被她认出来。
  这时,人字形吊挂着的女人们都排泄的差不多了。端盆的鬼子纷纷转身把盆里的尿液倒进一个硕大的老式马桶,然后扔下洋铁盆,随手抄起一条条湿漉漉的毛巾,回身伸手到女人们岔开的胯下,仔细地擦拭起来。一时间,那股令人心悸的消毒药水味道又渐渐充斥在空气中了。
  那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又出现了。他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尖嘴镊子,挨个扒开悬吊着的女人们的下身,用镊子上夹着的湿漉漉的棉球在她们的胯下仔细地擦拭着。
  那人擦拭完秦嫣的下身,转身来到同样人字形吊挂着的萧红的身边,一声不响地拉开她的大腿,扒开她的下身。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鼻而来。紧接着,萧红感觉到一丝凉冰冰的感觉从胯下传来。凉丝丝的异物穿过肉屄口,一点点深入她的身体,一遍遍掠过她敏感的阴道深处的沟沟壑壑。
  萧红一下就慌了。他们刚才把自己绑在外面大厅里,旁观秦嫣等人被大兵轮番糟蹋的凄惨景象,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暗示自己不招供的悲惨下场,要在精神上把自己彻底压垮。
  但现在忽然把自己和秦教官她们几个女囚吊在了一起,还又冲又洗,外带给自己的下身清洗消毒。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藤井不是说给自己一天时间吗?难道他们等不及提前动手了,现在就要把自己充作慰安妇了吗?
  正想着,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几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赤裸女人进来,三下五除二把她吊在了萧红的身边。萧红偷眼看去,却是早上被拉去平房区的女电话接线员刘小姐。
  这时中岛清了清嗓子朝屋里的日本人发了话:“大家都抓紧点,午饭后轮到‘长云’舰的人员上陆接受慰安。‘长云’是第三舰队旗舰,船大人多,加上司令部人员,光军官就三百多人,大家务必要做好准备?”
  说着他走到萧红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萧记者,不好意思,军情紧急,人手不足,本所慰安妇不敷使用。我们只好委屈萧小姐,把你也临时征用了。我已经给藤井君打过电话征得他的同意了。”
  萧红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就懵了:“他们真的把我充作慰安妇了?”从一个穿梭于上层社会受人尊重的女记者,到一个任人践踏的下贱的慰安妇,只是一瞬之间……外面的和服女人不到二十,加上屋里的六个女囚……三百多个军官……天啊,一人要应付十多个男人……
  萧红情不自禁地惨叫了起来:“不……”
  可是这种地方哪里有她抗拒的权利。萧红的叫声未落,外面就传来了沉重而杂乱的皮鞋声,中岛一听,赶紧拿起他的宝贝相册跑了出去。
  萧红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时高时低。不一会儿,屋门“砰”地被推开,一群穿日本海军军服的军官拥着中岛闯了进来。
  他们吵闹着把中岛那本相册传来传去,在上面指指点点,然后在中岛的指点下抓住在屋子中间吊成一排的女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挨个察看。
  秦嫣照例最先被摘了下来,被两个日本兵架着,跟在一个留仁丹胡的大腹便便的军官后面上楼去了。接着是白军医,然后是接线员小刘……
  这时,剩下的十来个鬼子差不多都围在了萧红的周围。有的托起她的下巴,有的伸手捏她的乳房,有的扒开她的大腿,甚至还有人用手指抠她的肛门。
  萧红快要吓哭了。她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幻想藤井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问她的口供。这时候她一定会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都招了。
  可藤井没来,来的是中岛。他合上相册指着萧红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鬼子们的眼睛都瞪圆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手里的号牌举得高高的。
  萧红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屠宰场的一头被屠宰的生猪,挂在这里任人宰割。果然,挂在手铐上的铁链放松了下来。两个日本兵上来架住了她的胳膊。她看见一个戴着大佐军衔的壮汉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号牌交给中岛,然后志得意满地背着手上了楼。她也被人强行架起,连拉带拽地拖上了楼。
  萧红被推进一间小屋,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灯光昏暗,只有一张巨大的木床。床上甚至连褥子都没有,床板上星星点点到处是粘糊糊令人作呕的污渍。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没等她动弹,两条腿就被拽住,“咔咔”两声,脚腕被锁在了大床的两端。
  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手被铐死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下,两腿又被劈开锁死。萧红欲哭无泪。她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萧红不由得想起了秦教官那貌美如花的面容和丰盈诱人的酮体,甚至还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时那委屈无助的心情。
  当时,她那可敬的秦教官是冷眼旁观的监督者和说教者,而现在,她们师生二人一同赤条条地被捆住了手脚,变成了摆在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乖乖地听任人家予取予夺了。
  两个日本兵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了赤身裸体的萧红面对已然也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日本军官。他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萧红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口,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干涩的阴道。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丝毫怜悯,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紧绷绷干涩的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胀满酸麻的感觉随即传遍了她的全身。
  粗暴的抽插开始了。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波逐流。下身像在被一点点撕成两半,而一阵阵摄人心魄的酥麻感却又让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压在身上这个壮汉的抽插比昨晚虹口俱乐部那个老家伙要粗野狂暴得多。
  “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有沾女人了?”萧红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让她自己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大山一样黑沉沉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重地喘息着,硬邦邦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砸下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全根没入,插得淫液四溅,插得萧红魂飞魄散。
  日本军官像发情的公猪一样低低地闷吼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砰”地重重砸下,“啪”地一声砸在她敞开的胯上。她酸胀的阴道顿时被完全撑满。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下身。
  萧红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重压下几乎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像都被抽走了。她长长地喘息一声,绷紧的身体渐渐松软了下来。
  压她身上的男人刚刚离开,她的两只脚马上就被人抓住,熟练地打开戒具。她被人抓住胳膊拖了起来。
  两个日本兵架着她就往门外拖。她瞥见那个日本海军大佐一边提裤子一边朝她得意地淫笑。她的身体被人架着朝楼下走去。
  他们走得好急,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的腿软软的,跟不上他们的步子,只能踉踉跄跄地被他们拖下楼梯。
  走在楼梯上,她一眼看到下面黑压压穿军服的人群,顿时头痛欲裂。她真害怕像上午那样,被这一群欲火中烧的禽兽裹挟到那个恐怖的房间里去,被他们吊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他们轮番糟蹋。
  大股粘稠的液体从她酸胀的下身流淌出来,流出来时还是热乎乎的,但马上就凉了,凉冰冰地挂在两条大腿上。大概还拉着黏丝,淌了一路。想到这些,萧红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们架着她赤条条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进了盥洗室,一股呛人的药水味扑面而来。
  在一边靠墙的位置,摆着几架低矮的门架。门架下已经跪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岔开着双腿,垂着头,腰软软地塌着,撅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任两个日本兵仔仔细细地清洗着她红肿的下身。
  萧红“扑通”一声也被按在了门架下。双手被向上一提,手铐“咔”地挂在了横梁上。一只大皮鞋伸到她跪着的两腿中间,向两边一踢。她也不得不岔开双腿撅起屁股跪吊在门架下了。
  “哗……”地一声,一股急流冲刷着她的下身,紧接着她就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药水味道中了。
  “咔”地一声,身边的女子被摘下来架了起来。一瞥之中,她认出,正是她曾经的教官秦嫣。
  萧红心中一阵刺痛。秦嫣上午被吊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那么多男人轮番糟蹋羞辱,下午又继续一次次地被男人拉去奸辱。这样猪狗不如的日子她不知道已经熬过了多少个!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还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不容萧红多想,她的手铐也被摘下了门架。四只强有力的胳膊架起她跟在秦教官的后面又上了楼。一个矮胖的日本军官一边解着扣子一边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想想上午的秦教官,此时,她甚至有些暗自庆幸了。
  转瞬间,萧红又劈开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再次压了上来,药水冲洗后涩涩的阴道再次被粗大硬挺的肉棒塞满,把撕裂般的痛楚强加给她。她的意识渐渐被“噗嗤噗嗤”的机械运动淹没了。
  萧红在连续不断的性虐中迷失了。她的身体在两种简单而凄惨的状态中不停地转换。要么是仰在床上劈开大腿任人抽插,要么是跪吊着撅起屁股淹没在消毒药水当中。
  萧红的意识模模糊糊,偶尔清醒一下,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女教官秦嫣那赤条条成熟的裸体和她那张依然柔媚却又木然的面孔。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秦嫣一被吊上那门架就会习惯性地岔腿撅臀任人摆布了。
  “天啊,在这见不得人的龌龊地方,连曾经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秦教官都成了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我的余生的写照了吗……”
  萧红吓得浑身发抖,她现在恨不得藤井马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168、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了下来。只见她整个大腿根内侧紫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
  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软塌塌的阴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
  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圆圆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紧,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臭婊子,让你硬!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得由我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丰满的肉团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
  玻璃罩太小,肥嫩丰满的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像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
  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重新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就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足瘾的彪形大汉抓住离心机的手柄,卖力地摇了起来。
  机器“嗡……”地转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强大吸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
  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像一条湿毛巾,被人攥住用力的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小小的乳头,娇嫩的乳头又疼又痒,像随时都会被撑破。痛感随着吸力的增加在急速上升,胀痛的乳头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柳媚不断变幻着形状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
  “哇,看啊,大奶子涨起来了……涨起来了!”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强大的吸力强行牵引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扯进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上传来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像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
  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
  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
  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回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
  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艰难地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像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青紫的乳尖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
  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下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她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钢针。
  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气哼哼地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他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
  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长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
  他捏住柳媚变形的乳头朝她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喜欢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
  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迅速传遍全身的阵阵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冰冷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
  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要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小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旋转搅动。“呜……呜……”柳媚呻吟着,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
  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
  “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像一盆烈火在整个乳房里面猛烈地燃烧起来。
  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达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往复开始扩张、收缩,就像里面夹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
  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春水泛滥。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似乎都没有了反应。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摘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般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软沓沓地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
  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了。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绝望的要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
  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
  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顿时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
  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
  柳媚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分开捆在四条凳腿上。
  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木凳上捆绑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169、

萧红在恍惚中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似乎已经渐渐远去。只是下身总是胀得酸痛难忍。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体在粗壮的男人身下挣扎、呻吟,而那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柔媚而又木然的脸。
  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一张脸。她无法想象,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师生相认,自己的心脏是否受得了。
  况且现在师生二人都是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浑身龌龊。此情此景之下,如果不得不与她曾经敬仰的秦教官四目相对,不知将是一个多么残酷的场面!
  可无论她怎么拼命躲闪,那张俏脸却顽强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淫笑和撕心裂肺的呻吟,还有就是铺天盖地无边无垠的消毒药水味道。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按着她跪在了地上。膝盖钻心的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她发现自己跪在清洗室水淋淋的地上,四周仍是那无处不在的消毒药水味道。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打开她手上的手铐。
  她脑子有点发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拣回来已经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身子胡乱地套上,重新给她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地出了门。
  “藤井来了?”她仍然浑浑噩噩的脑际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心脏一下“砰砰”急跳了起来。
  “要不要马上招供?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分钟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可剑雄怎么办?他转移了吗?安全了吗?”萧红的心在纠结中不知所措。
  可她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藤井的影子。她有点懵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迈步,大腿根疼得钻心。腿软得直打颤,两条大腿上还粘糊糊的,好像涂满了胶水。虽然明明刚刚从清洗室出来,他们显然已经给她清洗过了,但下身还不断地有黏滑温热的液体向外流淌。
  她脑子里还懵懵懂懂的,只记得自己被日本人轮暴了。但从午饭过后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有多少日本人糟蹋了她,她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门外早有一辆阴森森的囚车等在那里,萧红踉踉跄跄地被推上车,厚重的车门“哐”地一声关死,车子猛地冲了出去。
  随着车子的颠簸,萧红渐渐从懵懂中清醒过来。看着狭小的铁窗外的景物快速地闪过,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日本人这是要把她送到哪里去?车开了这么久,显然不是回宪兵队,况且藤井也没有露面。萧红的心里惴惴不安。
  他们强迫自己做了小半天的慰安妇,难道现在又要把自己送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剥的一丝不挂供男人糟蹋吗?可上车时好像看到太阳还斜斜地挂在屋顶上。藤井给自己规定的时限并没有到啊!
  难道是真正的刑讯要开始了?他们会像对付阿梅江英她们那样对付自己吗?剑雄还会在场吗?他还没有安全撤离吗?藤井会出现吗?见到藤井自己就要马上招供吗?她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疑问,简直是一团乱麻。
  现实也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来。
  押她上车的日本宪兵一共三个,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了中间,另外一个坐在了她的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起伏的胸脯。
  坐在两边的两个鬼子上车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她的大腿,两只手都顺着大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让。
  萧红拼命夹紧大腿。两个鬼子互相较力相持不下。坐在对面的鬼子咕哝了声什么,他们居然停了下来,一起抓住萧红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际,萧红光裸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两个鬼子互相看了一眼,邪恶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下身。鬼子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一刻不停地捏弄着她柔嫩酸胀的阴唇,还不时把淌到手上的粘液抹在她柔软的肚皮上。
  对面的鬼子不顾车子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袍大襟处伸进了里面,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连揉带捏。
  萧红绝望了,难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做男人的玩物、任人蹂躏吗?眼泪不知不觉中淌了下来。
  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两只无神的大眼睛麻木地望着被粗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道这铁罐头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
  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应该早已出了上海市区。她心中涌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她想起中岛曾说,日本人的第三舰队靠泊在吴淞口。难道他们要拉自己到军舰上充当军妓?想到这里,她的心忽地揪了起来。
  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嘈杂后,囚车缓缓地爬了个小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难道囚车上了渡船?
  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子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萧红真的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真的要把自己弄到军舰上去做慰安妇?”可是又不像。“要上军舰也应该是交通艇,不会是轮渡,不应该连囚车都上军舰吧?”她脑子里涌出一种又一种的可能,却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地名,顿时心里一沉。
  作为潜伏敌后的特工,她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着称。难道是把自己押到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肉体刑讯了。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根本不要指望了。但愿他自己已经撤离脱险,自己也就不用熬刑了。
  想到这里,萧红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下来,泊上了码头。
  这下萧红真的彻底糊涂了。半小时的轮渡,显然只是渡江,应该不是南通。自己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到底是要进狼窝还是跳火坑?一股无名的恐惧从萧红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囚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了开启车门的声音。几个押送的宪兵早已停下了手里的猥亵的动作,把萧红的旗袍扯好、抹平,架起她推出了车门。
  想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在这里最后决定,萧红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她的脚刚刚站稳,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外强烈的阳光,却已赫然发现藤井全身戎装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萧红心头一紧。真的是他。虽然绝望时一再想到过他,但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萧红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没有真正做好招供的心理准备。
  藤井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萧红软绵绵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用嘲弄的口吻说:“萧小姐别来无恙啊?”
  萧红扭了扭身子,挣脱了藤井的手,趁机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一片荒凉,近前有一大片灰色的平房,远处隐约可见高高的电网和炮楼。这里显然是日本人的一个神秘的禁区。
  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站在那里,目视远方,心里却在紧张地盘算着该如何招供才能给华剑雄留出足够的撤离时间,同时给自己留下一条保留最起码体面的活路或者死亡之路。
  藤井拽了萧红的胳膊一下,居心叵测地说:“萧小姐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今天陪你出来散散心。你是记者,这里也许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哦。”说着头也不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押送的日本宪兵推搡着萧红踉踉跄跄地跟在藤井的身后朝平房走去。萧红把目光向远处投去。这也许是她自由的感受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机会了。
  远处隐隐传来海鸥的叫声。萧红诧异地循着叫声望去,果然看到白色的海鸥上下翻飞的身影。这么说自己是在一个岛子上!新闻记者的职业敏感让萧红心头一动。她又仔细的看了下周围,虽然地处荒凉,但铁丝网内却打理的井井有条。
  道路、水塔等设施一应俱全。铁丝网内树木成行,平房四周是大片整齐的草地,竟然是一片田园景色。平房的一侧,萧红甚至远远的看到几头黑白花奶牛,晃荡着硕大的奶子在悠闲地啃草,“哞哞”的叫声时隐时现。
  “难道是什么特别慰安所之类见不得人的神秘场所?”看到这一片静谧安祥的田园景色,萧红一时竟不知身处何处了。
  他们一行人快步走上平房的台阶。平房的主人显然早已知道他们的到来,已经有三个男子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上等候了。
  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三个男人显然是日本人,却不是军人装束。三人都穿着白大褂,为首的一个身材矮小却很结实,戴着厚厚的眼镜。
  戴眼镜的小个子看见藤井,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一边握手一边说:“藤井君可是稀客啊!你们送来的几个标本教授都是赞不绝口,早就请藤井君光临,只是藤井君一直不肯赏光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教授……标本”小个子的话让萧红听的一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忽然她瞥见平房门口立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村间种牛场。这就更加让萧红大感蹊跷,如堕五里雾中了。
  今天是藤井给自己的最后一天的期限,他先把自己送去做了半天的慰安妇,现在又带自己来到了这个远离尘世、世外桃源一般的什么种牛场。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种牛场和宪兵司令部有什么关系?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个子忽然发现了跟在藤井身后的萧红,他镜片后面的小眼睛立刻闪出兴奋的光芒。他回转身来围着萧红的身体前前后后转了两圈,随即笑呵呵的说:“原来藤井君是怀璧登门啊!”
  他的话让萧红莫明其妙地浑身不舒服。她觉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就像牲口贩子在研究集市上的牲口。
  藤井这时候好像才突然想起身后的萧红,转过身来,把衣衫不整双手戴铐的萧红拉到跟前,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位是上海滩鼎鼎大名的美女记者萧红萧小姐。”随后又指指小个子对萧红道:“这位是野村博士。”
  野村藏在厚厚镜片后面的小眼睛放肆地打量着萧红。看到她手腕上银光闪闪的手铐,眼睛毫不掩饰地放出贪婪的光芒。
  接着,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旗袍撕破处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上,嘴里打着哈哈:“久仰久仰”,说着笑眯眯地把他们一行人让进了屋内。
  一进大门,萧红以职业的眼光立刻发现这一大片平房实际上是连成一体的。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有好几条幽深的走廊通向远处的房舍。室内干净整洁,墙壁全部刷的雪白,地上铺的都是木地板。
  置身大厅里萧红忽然觉得这里的气味怪怪的,甜香中带着一丝腥骚。走廊的深处好像还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呻吟。萧红摇摇头,怀疑是慰安所里的恐怖经历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野村和藤井说着话带着他们往右手一条走廊的深处走去。忽然旁边的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了一叠图表,拦住野村用日语急急地说着什么,好像在向他请示。
  野村接过图表,边翻阅边与那男子交谈。站在他们身后的萧红这时却听见敞开的大门里面传出怪异的声响。她忍不住向里面瞥了一眼,顿时花容失色。

170、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门,门里的房间很宽畅,看样子像是个水房,墙壁全部贴着白磁砖,屋里固定着一排粗大的铁架子。让萧红目瞪口呆的是,在粗铁架子分成的一个个狭窄的小格子里,她居然看到了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更让她大惊失色的是,从这几个赤身女子宽大的股盆、肥大的屁股、肥白饱满的胸脯、特别是圆滚滚的肚子以及她们笨拙的动作来看,这竟是一群孕妇!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几个孕妇站在铁架子中间,目光呆滞,自动地高举双手,伸进铁架两侧高处的铁环中。早有几个赤裸上身的粗壮汉子,挨个“咔嚓咔嚓”地把她们的双手锁死在铁环里。
  女子们又随着汉子们的吆喝,木然地岔开双脚,同样顺从地让男人们锁死,她们全都呈大字状被锁死在铁架上。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抗,几个女子全部像中了魔一样乖乖地任人摆布。
  几个女子漠然地把自己臃肿的裸体完全展现出来。有人打开龙头,头顶上喷下水雾,哗哗地无情冲刷着女子们赤条条的身体。那几个大汉开始七手八脚忙碌了起来,他们手持工具,开始仔仔细细地清洗女人们白花花的身体。
  萧红这才发现,五个女子中其实只有四个是大腹便便的孕妇,最靠里侧的一个却是蜂腰窄腹,完全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五个女子四敞大开的胯下齐刷刷都是寸草不生,白生生的把女人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全部凸显出来。
  几个大汉手持软毛刷沾上水,分头仔细地清洗女子们四门大敞的下身。萧红脸红心跳地发现,那四个怀孕女子的胯下颜色紫黑,肥厚的阴唇疲疲沓沓,有的还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鲜嫩的红肉。
  而那个蜂腰女子明显比其他几个女人年岁小,二十不到的样子。她的阴部也是光秃秃一片,却是红肿异常。刷子刷上去,她娇小的身躯还跟着不时颤抖。
  这时有个大汉扔下刷子,从水桶里拣起一块湿漉漉的绒布开始擦拭面前女子的乳房。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让萧红一阵窒息,差点呕吐出来。
  她深吸几口气,竭力定下神来,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女子的乳房都出奇的肥大,即使和她们大腹便便的样子相比也硕大得不成比例。一对对奶子圆滚滚、鼓胀胀、沉甸甸,竟然连那个丝毫看不出有怀孕迹象的蜂腰女子也不例外。
  湿布擦到白皙肥大的乳房上,圆滚滚的乳房来回涌动,让人看得心悸。那蜂腰女子在擦拭中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萧红甚至开始担心,那与她苗条的身材极不相称的肥嫩鼓胀的乳房会不会突然胀破。
  随着白肉的翻飞,萧红赫然发现,五个女子胸前的十只乳头无一例外的都被一只只小巧精致闪闪发光的特制钢卡死死夹住,使她们赤条条的身体显得分外的怪异、分外令人怜惜。
  野村这时和那白衣男子说完话,那白衣男子转身隐入大门后面,厚重的大门“砰”地关死,走廊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肃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野村发现连藤井在内都对门内的景象看呆了。他见怪不怪地一笑,招呼他们往前走,带他们走进走廊尽头的一个办公室模样的房间。
  一进门,野村来不及让座,就迫不及待地把藤井拉到一边,眼睛瞟着萧红,神神秘秘地悄声向他询问着什么。藤井笑着点点头。野村立刻朝另外两个穿白大褂的助手招呼一声,三人一起上前,不由分说把萧红拥到一边。
  萧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正要挣扎,却已被他们推到墙边,拉起铐着手铐的双手挂在墙上的一个铁钩上。
  野村兴奋的两眼放光,张开手掌丈量了一下萧红的两胯,又伸手去摸她的屁股。他的手指隔着旗袍摸进了她的股沟。萧红厌恶地扭动身体,他却毫不在意地把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摸了个遍。
  接着野村抽出手,一手按住萧红的小腹用力按压,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高耸的胸脯。他先隔着旗袍单手一一握住萧红的双峰,然后双手托住她的双乳向上掂了两下。等他松开手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野村抛下萧红,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上品啊,藤井君!教授见到萧小姐大概又要斋戒烧香了。这样的样本可遇而不可求哦!”
  萧红的心忽地沉到了底,他说的“样本”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什么种牛场吗?为什么没见到牛舍却有这么多孕妇?他们为什么一再提到什么“样本”?连自己也被叫成“样本”。藤井带自己到这个神神秘秘的地方来做什么?难道这里就将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了吗?
  藤井对野村的恭维笑而不答,他意味深长地瞟了萧红一眼,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对野村说:“野村君,宪兵司令部虽然和村间教授合作多时,但你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我们可是一无所知啊。
  桥本司令也一直很奇怪,村间教授只是个畜牧学教授,为什么天皇陛下会亲自下敕令,让军部和宪兵部队给你们全力配合。这里面的秘密我们也想略知一二呢。不知是否方便?”
  野村这时在书桌后面的宽大转椅上坐下,轻松的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眉飞色舞地说:“藤井君不愧是宪兵司令部的高人,在你们面前,什么都不是秘密。既然藤井君有兴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村间教授是我的恩师,他是帝国最有名的畜牧学专家。当年日本成功引进荷兰黑白花奶牛就是他的杰作。可以说,实现天皇陛下提出的‘每个小学生每天早上一杯牛奶’的要求,教授功不可没,这也使他名扬全日本。
  不过,也许很少有人知道,教授真正革命性的发明,却是他的‘超级人乳’理论。这个理论对于推进大东亚共荣圈的事业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教授这方面的理论研究实际上在大正初年就已经开始,战前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基础理论研究。
  所谓‘超级人乳’理论,其实是基于一个非常简单但又长期被理论界忽视的现象,这就是人乳的营养价值、特别是食料转换效率,实际上远远高于公认的最佳营养品——牛乳。
  以世界上品系最高的荷兰黑白花奶牛为例,一条精心饲养的纯种黑白花奶牛每升奶平均要消耗半公斤左右的精饲料。而随便一个乳妇,只要每天有半公斤的粗食,就可以产5升以上营养价值更高的奶水。
  村间教授的这个理论在战前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关注。大东亚圣战开战以后,帝国军队大举出击,远及支那大陆和大洋孤岛。保障帝国军人、特别是军官的营养的问题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关注。
  村间教授审时度势,通过参谋本部的渠道给大本营和天皇陛下上了个条陈,全面阐述了超级人乳理论的最新进展并力陈人乳无以比拟的巨大优势。
  教授的观点是:乳品是营养最全的食品。对保证皇军的体质至关重要。但乳牛饲养条件苛刻,高度流动性的前线部队在野战条件下难以饲养和携行,因此必须寻找合适的替代品。
  替代品的基本条件是:营养全面、品质高,来源容易取得,容易保存,携行方便,生产代价低廉。要满足所有这些条件,人乳是唯一的选择。
  人乳的最大优点是来源可靠易得。理论上,凡有月经的妇人都是潜在的乳源。占领区人口基数巨大,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而且战时会俘获数量可观的女性敌方人员,在榨取其脑力、体力价值之后,还可以利用其天然的生物学潜力为皇军服务。基本不必花费额外成本,只需就地取材,就可以将其制备成乳人,成为皇军便利的流动营养补给站。”
  说到这里,野村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不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人乳的第二大优点是乳妇饲育成本极低。前线普通士兵的住宿和饮食条件对她们来说已经是很奢侈了。实际上,即使是品质低劣的食物,只要让她们吃饱肚子,她们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乳品,完全不像乳牛那样娇贵。
  乳人的第三大优点是携行方便。前线部队移防时,即使是怀孕的乳妇,也可以很方便的随行跋山涉水,基本不会影响部队移动的速度。这是乳牛完全不具备的独特优点。
  还有一点至关重要:正是由于乳人的来源充分易得、饲育成本低的优点,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毫不怜惜地处置或丢弃。这对所处环境瞬息万变的前线作战部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优点。”
  说到这里,野村朝藤井暧昧地眨眨眼道:“使用乳人还有一个不能不提的附带好处:可以顺便提供保持前线部队士气所必不可少的另一种有巨量日常需求的物质供应…”
  藤井转了转眼珠,对野村这句语焉不详的暗示露出些许疑惑之色。而高举双臂吊在墙边的萧红却似乎已经凭女人的直觉体味到了其中的不祥意味,心中不由得像被戳了一刀一样瑟瑟发抖。
  这时野村却似乎无意深入这个话题,轻松地转了话头:“当然,使用乳人也有其天然的不足之处。
  一个是乳妇在人口中的自然分布比例较低而且不均衡。说白了就是不能随时随地可以找到。
  而且,如果皇军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先行将所有乳妇都搜刮干净,供自己取用乳汁,这将在占领区引起巨大的恐慌,不利于占领区统治的巩固。
  不过,换个思路考虑,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问题,可以通过人工手段来改变。我们前线部队有的是小伙子,只要是达到性成熟年龄、有月经的妇人,我们就可以很容易地把她们制备成可供使用的乳人。
  女人到处都有,战乱时期无声无息地少掉几个不会引起任何关注。况且,前线部队随时会有数量不等的女俘虏、女囚犯、甚至敌方军官眷属可以任意支配,她们的用途是不会有人在意的。”
  这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萧红浑身发冷。刚才那不祥的预感变成了一团厚重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她的心头。
  藤井显然已经领悟了野村刚才那番话的潜台词,兴致勃勃地听他继续说下去:“和乳牛相比,乳人的最根本缺点是在特殊紧急情况下不能像乳牛那样随意转变为可以直接食用的食品。这在目前还没有有效的解决办法。不过和它的巨大优点相比,这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了。”
  听到这一番冷酷的叙述,悬吊一旁的萧红的胃里不由得翻腾起一阵无法抗拒的恶心,几乎呕吐了出来。
  他们要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把占领区的女人变成孕妇、乳人,给他们供应乳品,而且视之为儿戏,这已经是在挑战人类道德和理智的底线了。
  而后面那句貌似文绉绉的话翻成大白话就是:可惜乳人不能像乳牛一样在饿极了的时候直接杀了吃肉。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个戴眼镜穿白大褂的家伙难道真的是属于文明人类吗?
  可野村此时却仍然若无其事地继续侃侃而谈:“所以,教授认为,人乳是军队最好的营养品。可以产乳的妇人在占领区可以说是随处可得,不愁来源,几乎可以无限量供应。而且维持成本极低、携行方便,还可以用来鼓舞士兵的士气,紧急情况下丢掉也不可惜。难道还能找到比这更理想的营养源吗?
  不过人乳因一直处于自然状态,不像牛乳那样经过长期筛选、驯化过程,因此有其天然缺陷:
  一是人的妊娠期长达280天,而自然状态下,盛奶期从分娩开始只有不到六个月。孕妇分娩六个月后奶水质量和产量都会骤然下降,以至不堪使用。这样算起来,乳人的产奶期只占不到40%,大大低于乳牛的平均水平。
  二是人乳的单位产量也大大低于牛乳。一头普通奶牛日产量很容易达到40升,而一个乳妇每天产5升奶就已经算是高产了。
  不过,教授基于他引进、驯养奶牛的经验认为,经过精心的筛选和驯育,辅以药物和物理性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大改善专用的乳妇的生理性状和供乳能力,使她们成为易得易用,甚至随取随用的随军流动小型乳品供应站。”
  野村的话让吊在一旁的萧红听的毛骨悚然,她现在才终于明白了野村嘴里的‘教授’、‘样本’和这个所谓的种牛场的真实含义。
  显然,这里是一个把女人当成牲畜、把女人变成牲畜的魔窟。和这个魔窟比起来,她这两天在慰安所身临其境的惨绝人寰、令人难以启齿的见闻和经历竟然还只是小巫见大巫。那里还‘只是’糟蹋女人来满足男人的兽欲,而这里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灭绝人伦了。
  难怪藤井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想到他的恶毒用意,刚才还燥热难当的萧红忽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野村似乎没有注意到萧红表情的变化,他接着说:“教授的条陈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重视。陛下本人也是生物学的专家,深知教授的”超级人乳“理论对帝国的重大意义。
  他在皇宫亲自接见了教授,并当即决定,由内务府支出,直接资助教授进行实验,使人乳供应实用化。天皇陛下还亲笔题写了教授条陈里的‘易得易用,随取随用’八个字,作为对教授的勉励。
  鉴于自然人口中的乳妇不能搜罗净尽以及其自然状态无法真正满足皇军需求的双重原因,教授决定选择人工制备乳人的路线,以期一举解决前线皇军战场人乳供应的根本问题。
  四年前,教授用皇宫直接拨来的资金在朝鲜建立了第一个人乳试验场,代号901,后来移往人口资源更加充沛的满洲。两年前,随着皇军在支那大陆的节节胜利,又建立了上海试验场,编号为902号。
  当时教授做了分工,901为寒带试验场,为北战场提供服务。902为温带试验场,服务对象为支那大陆战场。去年我们又在海南建了903,这是一个热带试验场,主要面对南线作战的需要。为保密起见,所有试验场对外都挂种牛场的牌子,以避免英米鬼畜的骚扰捣乱。
  教授平常在三个试验场巡回指导,具体事务都由我们这些学生主持。这几天教授刚好去了满洲,否则肯定会亲自迎接藤井君的。”
  藤井摆摆手道:“难怪天皇陛下会亲自发敕令要军方配合你们。”
  野村瞟了一眼吊在墙边失魂落魄的萧红,点点头说:“是啊,陛下英明啊。对军部和你们宪兵司令部来说,帮我们弄些试验样本,只是举手之劳。否则,光是这大批量的试验材料就会让我们一筹莫展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做这么大规模的试验。”
  说到这里,野村站起来对藤井说:“藤井君既然大驾光临,我还是陪你到现场看看。我们边走边说,一定让藤井君不虚此行。”
  藤井也站起来道:“求之不得啊。”说着,藤井的眼睛却转向了旁边。他不怀好意地指着吊在墙边的萧红对野村道:“让我们的记者小姐也来开开眼界,博士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话里有话地说:“哪里哪里,萧小姐这样的美女记者是难得的稀客,我们请都请不来的哦!”
  萧红本能地意识到将会面对怎样的残忍场面,不停的摇着头大喊大叫:“我不去……我不要看!”可这哪里由的了她,两个粗壮的宪兵把她从墙上卸下来,连推带搡地跟着野村出了门。

171、

野村带着藤井一行走向左手的一条走廊。一面走他一面滔滔不绝地对藤井继续说:“有陛下的亲自关照,试验场的建设很顺利,试验也很快开展起来。
  针对人乳的主要缺陷,教授设定了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乳,以缩短制备乳人所需的时间;二是人工强化出乳量,提高乳人的利用率。总之,要使乳人达到可以接受的实用水平。
  第二个目标比较简单,在朝鲜和满洲时期,我们首先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当时朝鲜军、关东军和宪兵司令部帮忙弄到了一批已经怀孕的‘样本’,我们就从她们着手试验。
  教授指导我们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又广泛搜集了许多民间的验方。在教授的指导下,我们利用手里的‘样本’进行了多轮的临床试验,逐步筛选出了几种效果明显的内服和外用药物。辅之以‘生理疗法’,成功地使‘样本’的产奶量大幅度上升。
  目前,使用药物及生理疗法一周至十天即可使普通乳妇的产奶量提高一倍以上。全部‘样本’经过短期驯育日产量均超过10升,60%达到15升,个别的甚至可以偶尔达到20升……”
  藤井这时打断他的话好奇地问:“博士刚才说的‘生理疗法’是指什么?”
  野村并不直接回答,诡秘地一笑道:“过会儿藤井君可以亲眼看到。”
  说着,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门前。野村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两个光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壮汉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看到女子宽大的胯骨、滚圆的肚子,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试验‘样本’。那女子年岁不大,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跄跄,腿脚发软,好像支撑不住那圆滚滚的肚子,要那两个汉子架着才能勉强前行。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竟然几乎垂到肚脐,像两只空荡荡的口袋贴在肚皮上,随着踉跄的步子晃来晃去。
  野村一行侧身让过那三人,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奶香夹杂着腥骚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清扫铺着磁砖的地面,一个壮汉推着一辆小车向门口走来。车子上下两层排满了硕大的敞口玻璃罐,里面高高低低盛满了浓白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奶香。
  这是一间宽大的房舍,里面的布置像个小型的车间。一根过膝高的粗大铁杠把房子分成两部分。铁杠外面是条宽大的走道,里面则分成了许多小格,每个格子后半部都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凹形木台。开口朝前,后面整体的部分装着一些复杂而丑陋的机械装置。
  野村笑眯眯地对藤井说:“这是集乳间,902几乎所有的乳汁采集都是在这里。我们现在一共有八个样本组,每组每天根据不同的试验科目采集三至四次。刚才你们看到的是第四组的一个‘样本’。马上第一组就要过来作业。”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了低低的吆喝和凌乱而沉重的脚步声。大门开处,一队赤身裸体大腹便便的女子在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押解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见到她们,萧红暗自吃了一惊。眼前走来的正是刚才在入口处清洗间见过的那几个女子。那个蜂腰女子走在最后,被两个上身赤裸的看守紧紧夹在中间。
  这几个女子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虽然走的很慢,但她们胸前那一对对圆滚滚的硕大乳房都在不时的上下跳动,让人看的不由得心心惊肉跳。她们人人身上都散发着那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打头的女子走到尽头的格子前站住,后面的几个女子木然地每人自动对准一个格子,机械地转身走了进去。她们挺着大肚子熟练而笨拙地爬上木台,目光呆滞的分开两腿跪在凹形开口的两边。
  看守们熟练地用台子上宽大的皮带把她们的小腿捆死。由于木台的开口有一尺多宽,她们的大腿都岔开的很大,加上沉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
  忽然最外边的格子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萧红偷眼望去,原来是那蜂腰女子不肯像其他女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就范,而是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挣扎,不肯上台子。
  两个膀大腰圆的看守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双臂把她拖上了台子,分开腿捆住,然后拉着她被铐住的双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粗大的铁杠,把手铐挂在铁杠上的一个钩子上锁死。那女子立刻呈跪爬的姿势被固定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由于铁杠比木台要低,那女子不得不把身体完全展开,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一对硕大鼓涨的乳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萧红胃里泛起阵阵恶心。可她惊讶的发现,其他的几个女子在岔腿跪好之后,竟然都面无表情的主动把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伸给看守,俯身向前,乖乖的让他们把自己铐在前面的铁杠上,摆出那令人难堪的姿势。
  野村笑容满面,惬意的背起手踱起步来。看守们见几个女子都已捆好,一起转到她们身后,举手朝那一排朝天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啪啪”的拍了几下。
  响声未落,“哗啦啦”一阵水声,一股股明晃晃的液体冒着热气从几个女子岔开的胯下齐刷刷喷涌出来,溅在地面上,随即流入地中间的一道浅槽里,骚热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萧红难以置信的看到,随着尿液的排出,那几个女子都长长地喘了口气,身体也都明显的松弛下来。只有展腰撅臀锁在另一端的那个蜂腰女子全身的肌肉仍绷的紧紧的,胯下一滴尿也没有。
  野村踱到那女子跟前,藤井等人也跟了过去。这个格子里有两个看守,比其他女人身边多了一倍。
  那两个看守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早有已见怪不怪。一人从后面伸手扒开女子的阴门,另一人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根明晃晃筷子粗细的金属棒,蹲下身找准位置,把那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棒捅了进去,来回搅动起来。
  藤井是行家,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根冰冷光滑的金属棒深深捅进了姑娘的尿道。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滋味肯定够她受的,她挺不住的。果然,姑娘全身僵硬,随着看守手上的动作一阵阵抽搐。
  野村见藤井看的入神,指着姑娘光溜溜的屁股低声对他说:“这是个新到不久的样本,我们接收刚三个月,还没有完全驯服。”
  藤井仔细看去,只见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印着一排深红的数字90201401,那数字深入皮肉,显然是用灼热的烙铁生生烙上去的。
  野村解释说:“这个编号表示这是902试验场第一组第四批次第一号样本。她是这个组最新一个批次的样本。”
  藤井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盯着姑娘胸前饱满的乳房,有意提高嗓音问:“三个月就可以出奶了?不是说要280天吗?教授很厉害啊!”
  藤野笑呵呵的说:“自然状态下一个女人从受孕到分娩分泌初乳确实要280天。但十个月制备一个乳人,这样长的时间皇军怎么能等得及呢!
  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我们的第一主攻方向:将乳人制备时间缩短到可以接受的程度。这是乳人实用化最基本的条件,其难度比提高产奶量要大不知多少倍。但教授没有让天皇陛下失望,从这个样本的身上你可以看到我们取得的成果。
  这个样本是三个月前第六师团扫荡浙东山地共产军时抓获的,据说是个随军记者。”
  他下意识的扫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送到902后她什么都不肯说,只知道姓江。我们给她检查了一下,根据各项生理指标,年龄判定在十八到十九岁之间。送来时已经有过短时间高强度的性交史。但对性交高度敏感,而且体质良好。我判断应该是个中途辍学的女学生。
  这个样本虽然抗拒意识极强,但对各项测试的生理反应灵敏,是个很好的试验材料。我们给她制定了整套的试验计划,结果非常令人满意。
  样本经配种顺利受孕,妊娠十五天即开始泌乳,现在妊娠九周多一点,已经达到预计峰值产量的80%。”
  野村若无其事的冷酷口吻让萧红听的目瞪口呆,浑身发冷。
  藤井突然伸手握住姑娘垂向地面的与她纤弱的身体极不相称的肥大的乳房揉搓了两下,又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和平坦的白肚皮,似乎不相信地问:“野村君肯定这位江记者确实已经有孕在身了吗?”
  野村肯定地点点头说:“所有医学测试都证明她已经受孕。现在已经超过两个月。再过两个月如果藤井君再过来的话一定能看到她身体的明显变化。”
  说着他抓住姑娘的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洋洋得意地说:“其实不用再等两个月,也不用看医学测试报告,看这张脸就可以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在姑娘俊俏的面孔上。只见姑娘满脸通红,两眼紧闭。惨白的灯光下,高高的鼻梁两侧各有一片褐色的雀斑,像两片蝴蝶的翅膀,十分醒目。
  野村指着姑娘脸上的雀斑像背书一样说道:“这就是所谓妊娠斑,民间叫作蝴蝶斑。是由于女人孕期脑垂体分泌的促黑色素细胞激素增加,以及大量的雌激素、孕激素共同作用,致使皮肤中的黑色素细胞的功能增强所致。”
  说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熟门熟路地从里面抽出一张大照片。大家仔细一看,正是这位江记者的半身照。
  照片上她赤裸着身体,光溜溜的肩头横七竖八的布满粗硬的麻绳。在麻绳的缝隙当中,她胸脯上那一对小小的青苹果似的乳房隐约可见。
  野村指着照片上姑娘白皙细嫩的脸说:“你看,她刚被送到这里时是这个样子的。”
  藤井张着大嘴,吃惊地看看照片再看看姑娘。简直不敢相信,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像气吹的一样,大了五六倍恐怕都也不止吧!
  野村说到这儿,姑娘突然抽泣了一声,但依然双眼紧闭,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几只大手在她下身的恣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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