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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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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认输。既然昏君已经死了,那么他和杨广共处那个多月的历史当今世上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而已。只要自己不说,永远都没人会知道!至于李渊,李世民为了躲开他,自荐为帅出战四方。李渊起兵正在用人之际,而自己的二子又正是最好的人选,纵是不舍得也只能把他放飞。
  出征的李世民彷如得到全新的生命,他很快就为李唐攻下长安,与同伺长安的西秦的薛举交锋,第一仗就打赢了。李世民醉心攻伐,只有每天在马背上冲锋陷阵才能稍稍让他遗忘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的事。然而当他下马休息,心神一定,那些片段又会浮上来折磨他。于是他不愿睡,因为一睡,他就会想起那些让他发指的事,然后自己那不要脸的身体就会因而作出那些淫荡的反应。他只会在极累时才假寐片刻,往往很快就会被梦境惊醒,之后他又不敢睡,如此恶性循环下去。
  那时世民十八九岁,风华正茂。然而虽是年轻,血肉之躯也容不得他日夜不寐。就在与西秦第二战开始前,李世民终于病倒。他一倒下,那些淫亵的画面就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但这次他再不能如愿醒来。梦魇一直缠绕着他,那梦有时是杨广或李渊对他说着那些叫他毛骨悚然的亲密话儿,有时只是些虚虚浮浮的被触摸的感觉。李世民更害怕后者,他的身体,即便是在梦中被碰,也会敏感得作出反应,遍体腾热。
  梦梦醒醒中,他看见晋阳令刘文静走到病榻旁。刘文静甲下穿着一身儒服,四十多岁了,眸中那道内敛的精光却让他看上去充满睿智,骤眼看只像三十多。李世民见他走到床边,当下扯住他,欲把自己从梦中抽离。
  「殿下,文静来看你了。你为何不好好休息?」「肇仁(刘文静之字)……我不要休息……扶我起来……」他径自扶着刘文静起床,才刚坐起就说:「现在两军的情况是怎样了?敌军有没有突袭?我们……」世民说不够几句就咳嗽起来,刘文静马上逼他躺下:「两军暂时按兵不动,偶有小骚乱,不过都是小事。你别担心,听我这长辈的话,病要休息才会好。」「我不要睡……扶我起来,我要看军卷……」在刘文静精慧的眼光下,他能看出世民是发生过些事。现在他眼中的世民,只是个未知世事的孩子。他坐到床边,细语问道:「病了就要休息。世民为什么不想睡?」刘文静亲昵的细语勾起了世民的回忆。他打了个激灵,慌忙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李世民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刘文静知道逼他不得,只好说:「这样吧,二郎,你就别当我是兵将或长辈,当我是你表兄好了。待你能说出来时,文静一定会在你身边聆听的。现在让我去泡杯宁神静气的药茶给你喝,可好?」李世民哪有想过要把这肮脏不堪的事说给别人知道。他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心里有点诧异为何这男子会对他那么好。然而这想法没逗留太久,待刘文静回来之前他就昏睡过去,梦魇随之而来。
  刘文静端着药茶回到帐中,却见李世民在床上辗转扭动,状极痛苦。他以为世民被病魔所缠,怎知上前一看,见他脸泛红潮,剑眉轻纠,薄唇半张,迷迷糊糊地喊着些话。那模样比起痛苦,更算是醉迷。
  刘文静俯耳一听,竟听到李世民在求饶!
  「不……不啊……求你……让我解脱……」一向高贵的世家公子竟求起饶来,刘文静开始猜想他梦见什么。突然李世民张口骂了声「昏君」,然后身体又扭动起来。刘文静对晋阳宫一事略有所闻,但他知道识时务者不该多言,这事就一直没提了。想不到原来都是真的,这少年吃的苦够多了。杨广一向想灭了李家,大概是世民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李家上下的一时安全……但刘文静想不到,世民竟也叫起「爹爹」来!
  李渊!!
  「爹爹……不要……世民求你……不要碰那里……」李世民叫得极是销魂,那沙哑的声音犹如叫春叫得狠了,沙哑了却更是催情。不过这话代表着什么已不言而喻。刘文静心里打了个冷颤,原来他们的将帅除了跟杨广有一段外,跟他父亲也有那种关系。要是别人,早会用这作为要挟世民的把柄,但刘文静却没有这样做。这不代表他不会利用这情报,而是他会用更高明的手段去控制李世民!
  他伸手抱起世民,轻轻摇晃他:「殿下,二郎,醒醒……」李世民双手自然抵上刘文静胸前,表现得很是抗拒。悠悠睁眼,才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刘文静。他当下抽开,不是说别的,劈头叫道:「不要碰我!」刘文静被吓了一下。但见世民反应如此激烈,那他之前的猜测大概都是对的。李世民不但被杨广侵犯过,还被李渊侵犯过!其实对于李世民这年轻迷人的身子,谁也无法视之不见,包括刘文静在内。只见李世民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仅被一层单衣所覆盖,让人有种想撕开衣衫一看内里的冲动。李世民这身气质可不是单纯的刚阳,此时的他感觉上特别弱势,强悍的表情像个面谱般挂在脸上,整个人却处处破绽,就似在待人来一攻即破。刘文静知道,此刻若他要对这叫人垂涎的少年出手,绝对不会有难度。然而他岂是鼠目寸光的人,他要得到的并非一次半次的利益,而是长久的优势!
  刘文静面带难言之隐,久久才说:「文静愿为二公子分忧。」李世民思考了一会,才猛然醒过来。他望着刘文静,脸都红透:「你……知道了?」「殿下可以杀了我,那这个秘密就没人会知道了。文静毫无怨言!」刘文静单膝跪在床边,忽然又抬起头来,望着李世民,低声说:「杀了文静事小,但殿下心里有屈结而积疾,长久下去实在不是李唐之福。何不待文静为个倾诉的对象,不也是挺好吗?」刘文静细看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剑眉深锁,知道他是动摇了,又连忙说:「这将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文静绝对守口如瓶,请殿下放心。」「现在李唐正值用人之时,我怎会为了这小事而杀你……」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不过若此事透露了出去,你头颅搬家也是怪不得我。」李世民话语虽厉害,但他沙哑的声音却透露着一种魅惑。他话未说完就咳了起来,刘文静递上药茶,甚至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喂他喝下。李世民病得七荤八素,刚才打起精神说完那段话后气力已没剩多少。但刚刚又做了那种梦,他现在已是浑身冷汗,抖颤不已,胯间之物微微勃起。或许要取他命的不是病魔,而是那让他死去活来的可怕的梦。李世民扯着刘文静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肇仁,我不要睡,让我醒着好吗?」「你抱病在身,要好好休息才是。」李世民痛苦地低声嚷道:「你叫我怎么睡得着!」「文静在这里守护着你。不若这样,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说罢就让世民躺下,自己就坐在他身旁,轻拍着他。李世民咬唇恼道:「世民已不是三岁娃儿。」「你其实还小,撒长辈的娇也是没有错的。病了的人就更应该撒娇,我不是说当我是表兄就好吗?」刘文静自认是表兄而不是父亲或哥哥是因为不想高攀李渊或李建成,至于自认为叔叔大概会勾起世民对杨广不好的回忆。果然世民对他戒心减低了,他没有说话,等同了默许,听刘文静在床边说故事。李世民花了很大的气力还是不能保持清醒,然而可能听了刘文静光怪陆离的故事,做梦也只是些鬼鬼神神,却没梦见那些肮脏的画面。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些儿,却见刘文静倚在床边睡着,一夜未离开。
  在李世民养病期间,刘文静一直陪伴他。世民虽是个聪颖果敢的少年,但说到底年纪还小,心里又有那么大的障碍,于是一受到刘文静的关怀时很快就完全信任他了。刘文静让他逐少把他遭遇过的苦事倾吐出来,他表面上要李世民释放自己,事实上是想抓住多些把柄。李世民浑然不知,但随着他说出自己的苦事,哭过一点,受过刘文静一些关怀的话后,那些可怕的梦果然都离他远去了。渐渐世民得到了适当的休息。一天醒来,李世民发现下身酥软,掀被一看,腿间湿湿暖暖,竟是梦遗了。他一见那白液就情不自禁想起以前那些肮脏的经验,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沉沦的欲望。这并不是他离开晋阳宫后第一次梦遗,但之前他仍能怪罪于缠扰他的淫梦,现在什么刺激也没有,他仍会在梦中射精,这只证明了自己是天性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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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念一到,李世民就干呕起来。他憎恨自己这样的身体,想也没想,就握手成拳用力打在下体上。刘文静正好来到,见着他在做这样自虐的事,一个箭步就上前拉住他。李世民扯住他的手痛哭道:「文静,我真是不配做人了!是否要把这不知羞耻的东西割下来,我才能解脱?」少男的身体需要发泄,但他自从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后就不敢再手淫。当阴囊到饱满之时,梦遗是正常的事,李世民却把这看成是自己淫荡不堪的证明。刘文静知道少男梦遗是正常的事,但为了进一步控制单纯的李世民,他佯装困恼,就似世民是个荒淫得不堪入目的人而自己却不得已要去接近他。他轻叹一声,拍拍世民的头说:「世民,错不在你……只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听你的话了,它眷恋着被男人触碰的感觉,才会这样……」「我该死,我真该死!别挡我,让我毁了这东西……」李世民又作势要搥打自己的阳物。刘文静紧紧扯住他:「不要这样做,你还要为李家传宗接代!」李世民冷笑一声:「为李家?我李世民有辱家门。再说,你道爹爹有当过我是儿子吗?他只当我是个玩物,又何需我传宗接代──」「世民,你将来要成就大业。不是为了你父亲,而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李唐的千秋万代……」李世民怎会不知这是以下犯上的话儿。这时的李世民还未有谋反之心,他只当刘文静此番话是要安慰他。他自嘲道:「为了自己?我想也不敢想,世民只是爹爹用来开疆辟土的工具,这江山最后都是大哥的。爹爹现在还对我──」他抿了抿唇,总结道:「我还有自知之明。」刘文静岂容许他放弃。李世民是他最大的靠山,他要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就全看这少年了。刘文静皱了皱眉,竟低下手轻轻的握住世民胯裤里的阳物。
  「刘文静!你做什么!!」李世民反射性地叫起来,一手就想推开刘文静。但阳根被那暖大的手覆住,他的身体马上就酥软起来,对着刘文静只能怨恨地怒目相视。刘文静却不缓不急,五指有如抚琴,逐一细敲李世民半醒的阳根,由小指开始,从那根部轻轻敲到顶端,再扫回来。他低声说:「不要抗拒这感觉。其实这是很舒服的,对不对?」什么谓之舒服?李世民只知自己全身酥软,下身传来无可否认的快意。那种酥痒,叫他久未受刺激的阳物马上腾挺起来。经过杨广身下那段日子,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之敏感。他抗拒这感觉,这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处于弱势的事实。他一被人捉住阳物就要弃械投降了,眼下他再不是那指令三军的秦王,他只是男人手中的可怜玩物!
  他不要这样!!
  「住手……这一点不舒服!世民不是男人的玩物,怎会因为被男人把玩而感到舒服……!」刘文静没有理他,却是加紧了手中的动作。他以无名指运以阴柔之力,在龟棱之处轻轻打圈。那处是世民最脆弱的地方,神经就随着那无名指腹的移动而呐喊。刘文静将打圈的动作增至一边揉按一边打圈,李世民全身绷紧,自然而然双腿就往里面并拢、厮磨,呼纳渐渐不在掌握之中。这连串的反应弄得刘文静也血气奔腾起来了。他本来只想拢络及控制李世民的心智,让他提携自己,但现在他对这年青的身体也起了兴趣。其实这么下去,他就是要得到李世民的身体,恐怕也不是没可能!
  刘文静以无名指和尾指轻轻在龟棱一夹,李世民当下弓起身子。那轻轻的一记叫他全身一震,忍不住叫了出来。
  「呜……!」他痛苦地说:「刘文静,不要再玩弄我了!」「世民,这不是被玩弄,而是被服侍。」刘文静坐到床边,将李世民酥软的身子抱入怀里。李世民的身体不停作出细微的颤动,就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他白张着眼,望着刘文静的手,望着它怎样以两根手指勾划出自己挺拔的阳具的轮廓。刘文静的气息喷在自己颈上,他的体温只隔着一层单衣传到自己皮肤上来。李世民的身体就像无处不是敏感点般,每个轻触都加诸在堆积于胯间的热度。他把头压得低低,感觉到刘文静的唇俯到自己耳边来,低语道:「面对自己,撇开被玩弄的想法。现在,你觉得舒服吗?」刘文静另一只手都游到世民胯间,轻托底下的春袋。那沉甸甸的肉球告诉刘文静,这少年确是禁欲了多时,此时若要要了他,李世民一定不能拒绝。刘文静却不想冒险,他要循序渐进,让李世民生出需要他的欲望!
  他隔着裤子,五指施力,微微捏弄起饱胀的春囊来。李世民身子动了一下,他倒抽口气,明显是受了极大的快感。刘文静加紧挑逗茎干,他手掌微掬,以掌心竖起阳具的顶端。隔着粗糙的衣物,这小小的刺激便倍数增加。很快,刘文静便感觉到手心微湿,这少年已渐堕春情。他靠近世民压得低低的脸,又问道:「我这样做……舒服吗?」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能说:「我……很难受……」「这不是难受,是快感……如被针刺,却乐上云端。在痛苦中得来的愉悦,就是快感。」他转用拇指,突然在马眼上一按,配合下方轻轻捏抓,捏住那饱满的春袋。
  「呜……」李世民应接不及,当下剧震,还好及时咬住下唇才没惊呼出声。一声蚀骨的吟叫从他唇中泄出,听得刘文静也有些心痒。李世民就这样直望前方,就像还在适应及压抑那一记般。刘文静以他那低沉的声线对他说:「叫出来,不要压抑……」「不行,外面的兵将会听到……」「管什么他们?你是统帅,你做什么他们都管不了!叫出来,尽情叫出来吧。」刘文静诱导着他,扳低他的手,同时握紧世民的阳茎,上下扣动。衣物的磨擦更激烈,茎干的根部每下都顶到春囊里的卵蛋。李世民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像垂死的猎物般发出夹杂呼气的的低吟。
  「不……不要再这样做了,我好难受……我会……忍不住……」泪水已在世民眼里打滚,他实在不愿看到这样的自己,这个……一被男人抓住那处就不能自控地摆出各种淫态的自己!!
  「忍不住就不要忍。世民,你生来就是主子的命,别再妄自菲薄。你不会再被别人控制,而是要控制别人!」刘文静像是催促般加重扣动的动作,衣物的磨擦惹起一阵热,直直烧灼着李世民的阳根:「来,世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他不行了,他要泄了,不……不能这样……他抗拒再做那种在别人手中无耻地释放的行为!他不要被人控制……但他也不要管了,他想射精,把体内那灸人的欲火都泄出体外!他不要这隔着衣裤的触摸,他要速战速决……!
  他迷茫地望着刘文静的手,望着数秒,才敢咬着唇轻轻握起它,拉它到胯裤之内。李世民的头压得很低,就似要逃避刘文静炽烈的目光。刘文静却是有心戏弄他,手放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是细问道:「世民想文静怎样做?」李世民整个人都靠在刘文静怀里了,他轻喘着,脸都红到耳根了。良久,才覆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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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小如蚊地说:「……让我解脱……」世民几乎像恳求般泄出这几个字。刘文静虽想再吊他的胃口,但记得要循序渐进,只好在这里罢手,好好满足这个青涩的少年。他的手紧紧包围着那粗大的茎干,指尖抚上龟棱处,手掌已被马眼中溢出的淫液弄得湿透。他发现李世民胯间之物不小,这表示他的淫欲也有一定的强盛。若要从这方面绑着他,看来不会太难。刘文静观察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本是紧皱的眉渐渐缓开,成了沉浸于肉欲中那种醉迷。他轻吐着气,呼吸沉重,因着刘文静套弄的节拍而喘叫着。
  「啊……啊……!!」刘文静眼见李世民已逐渐沉沦在他的控制之下,喜上了眉梢。他将成为李世民最信任的人,很快李世民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就从简单的指令开始。他环起食拇二指,时松时紧地在那茎干上快速游走着,淫亵的水声唧唧作响,混着世民的吟叫,听上去特别艳情。刘文静低着头轻轻舔他耳垂一下,赞许道:「这样就对。叫出来,好好发泄出来。」李世民已不知身在何方了,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胯间刘文静的手里。刘文静的手在自己裤裆里迅快地掏弄着,他的一切就这样被牵起、搁置、再牵起。这一连串动作都在极快的瞬间中进行,交替而往,弄得他适应不来。那种叫他不知怎对应的如雷击的感觉在体内蹿流得更迅速,他手脚僵硬,身体不住痉挛,这种叫他难受得全身毛孔收缩、脑海一片空白的感觉,就是刘文静口中的「快感」!
  「啊……呃啊……文静……停、停一下……我要丢了……我──」刘文静哪会听他说,听罢还加快了手里的力度。两只手动作朝相反方向而行,上下挤压着李世民这如箭在弦的阳物。底下的卵蛋所受的挤压最大,那处正是精源。李世民几乎被肉欲的快感弄得快要昏过去了,这正是刘文静要得到的结果,他要让李世民得到无上的快感,他要用肉欲来控制他,让他从此对自己千依百顺!
  「世民,别忍。射出来吧,全部都射出来……!」刘文静手底一紧,把那硕大的阳物及其袋囊全都往上推,施力挤压,就似要把世民囊中所有的男精都一泻千里;同时食指攀到铃口上,微微一戳,顷刻就如启动了某个开关般。终于世民精关失守,他仰头长叫一声,数把浓郁的精液就从那洞口激烈地喷射到刘文静掌中。
  高潮中的李世民有如虚脱。他全身绷紧,直到精元泄尽才发现体内已无半点力量。他软软地躺在刘文静怀中。两人静止了一会,刘文静才抽出手来,掌中带着滴滴热辣的男精。李世民看到这画面便不禁反感起来,他又想起过往的事,眼神相应变得空洞。刘文静便哄道:「世民,不要怕,男子泄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若觉得难为,以后就让文静代劳吧……」李世民感到有点惊异。过往的男子为他手淫后其实都是迫不及待要占有他,刘文静却不然,他是真心只想让自己泄出折腾他的欲望。现在听到刘文静这样安慰他,他有如迷失在大海当中的心总算找到一块浮木,于是本能性便将它紧紧死抓。他又想起刚才一役中,他竟没有感觉到难堪和危机感,一切就如刘文静所说,是该享受的事儿……只要他能控制一切,他将不会再有在别人身下的唯恐被占有的危机感!就算是做这档事情,也是正常而单纯的享受,没有半分委屈和被玩弄的感觉!只要,他不再受人控制……「文静,你说的是否真的?我真的能主宰自己的命途吗?」「我会尽量帮助你,让你从心理困境中步出来。」李世民眼中重拾了神采。他已不再抗拒,乖乖躺在刘文静怀中。双眼仍是迷迷茫茫地白睁着,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想对刘文静说:「……文静,世民现在只有你了……」李世民话音虽小,刘文静却都听下去了。他听罢心里大喜,决定测试一下李世民对他有多依顺。他将满是精液的手递到李世民唇边,正色地说:「此乃男子的精华,泄了出来身体就会虚。世民大病未愈,实在容不得虚损……来,把这吃下去吧。」李世民如梦初醒,望着那腥臊的东西,又望望刘文静。此时刘文静已成了他唯一能敞开心胸的人。他不虞有诈,乖乖伸出舌头舔食刘文静手心的白液,舔过手心,又将手指逐根逐根含住,小心吸啜遗在上面的男精。唇边沾上了精液,秦王李世民那高高在上的脸孔如今却跟一个小奴没什么分别。刘文静也被这乖顺的少男弄得下身腾热了,但现在未是时机,他必须表现得只为李世民而活,对他没有丝毫淫念才行。
  「世民,听我的话。我会让你飞黄腾达。」他说完便抽身安顿世民躺下。临行前李世民还叮嘱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此事。若果我下面的兵将知道他们有这样能的统帅,一定会军心大乱……」刘文静慈祥一笑,拍拍世民的头,柔声道:「乖孩子,好好休息吧。这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李世民一直卧病在床,元气慢慢恢复,刘文静却以要他安心养病的理由不让他操心军情。直至李世民病好,他才得知刘文静和殷开山私自出战西秦,大败而回。李世民明明说过不能轻举妄动,此时他实在是气上心头,马上召来刘文静。帐帘一落,就一个箭步走到他面前骂道:「刘文静,本王以为你是真心想帮助我,为何现在却要这样害我?」刘文静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震怒的脸容。比起愤恨,那更像是个不愿相信的表情。刘文静知道李世民对他已有一定的信任,万万不愿意他出错。其实就是他真的不小心打败仗,他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他已不舍得。更何况这次他是出师有名。刘文静轻叹一声,双手搭到世民肩上,低声说:「世民何必动怒?这场仗表面上是败,实际是大胜啊!」世民双眼睁得老大:「什么意思?」「文静这样做是要让下面的兵将知道,军中没有你统领就会吃败仗。你若病了、不能出战了,他们就死定;反之若你能出战,我军就稳操胜券。这样的话,你还怕他们不会为你卖命吗?你现在还年轻,很难得到军将的认同,而我特地打败只是想让你能好好控制臣下。但若秦王觉得在下是做错了的话,要宰要杀,悉随尊便。」李世民听着。原来刘文静是牺牲自己的名声去成就他的地位,自己还这样错怪他,实在不该。刘文静是真心想让他能控制别人,走出心理关口。他连忙拉起刘文静的手,剑眉纠着,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文静,苦了你……你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文静为世民办事,死而无憾,最重要的是你能成就大业,那就不枉文静苦心了。至于赏赐,你不但不能赏,还要罚。因为是文静打败了仗,你要赏罚分明才能稳定军心啊!」李世民就这样望着刘文静良久,没有说话。他紧紧握住刘文静的手,低着头将它们置于胸前。他感慨地说:「文静……世民得你此臣子,实在夫复何求!」「世民将来定会得到更多能倚重的臣子,为你打江山。」李世民轻轻摇头,没说什么,隐隐知道刘文静已是他最信任、最能倚重的人。无论在公在私,天下间再难有另一人能像刘文静这样让他放心依赖!入世未深的李世民却不知刘文静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李世民不过是刘文静的一只棋子,他大权在揽,就代表刘文静能升天得道。而李世民又对他言听计从,那往下控制权力的,其实就是刘文静自己。刘文静知道眼下纵然他是真的打败仗,李世民也不会舍得对自己怎样。
  两人沉静起来,而李世民还在拉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放。刘文静歪下头望向他低垂的脸,见着这少年躲开了他的目光,他就知是什么一回事。他反握李世民的手,把他拉到怀中,一手覆在他胯上。薄薄的衣布中顶起一根硬物,想不到李世民单单是见到刘文静就能反射性地提起性欲了。然而在刘文静面前,他的性欲是最单纯的,就如初生婴儿般没有半分羞耻。他乖顺地抱住刘文静,脸埋在他颈窝中,享受他为自己「服务」。其实李世民也曾提出说可以为刘文静手淫,但刘文静一口拒绝了,说他身为秦王,自己服侍他才是正道,他刘文静并非想得到什么回报才满足他的欲望的。李世民听罢只是呆了呆,没有多说话。刘文静知道,以李世民的性格他不但不会就此安于被他「服侍」,反而会对他更死心塌地,还会打定献身以报大恩的想法。这样的话就正合他意了。李世民在他的把弄下已站不稳,他们双双坐到地上。李世民早就让刘文静脱去他的裤子,直接握住他亟需解决的阳物。他在刘文静面前已变得坦荡荡,他再不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就是让他靠在刘文静身上发出那种春情万种的声音他也不觉得害臊。或者应该说,刘文静已教得他不懂害臊。他就这样在刘文静耳边沉重地吐气吸气,刘文静忍得好辛苦才抑下在这里就要了他的念头。他手底猛然一捏,李世民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僵住,然后那浓稠的热液就释到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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