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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务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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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拐抢骗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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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杨感觉自己像狂暴大海中的一只小船,时而被高高掀起在天空,时而被重重地砸在海底,情欲一波波地滚滚而来,无穷无尽。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身体像要爆炸般时时刻刻被塞得满满的,来不及羞愧,来不及思考,只想整个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在这即将要淹没的海洋里,模糊的意识中,军的面孔一晃而过,模糊中哀怨地看着自己,杨想大声喊:“救救我!”却离军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到陷入到又一次高潮里。
老李坐在地上,让早已被扒得一丝不挂的杨岔开大腿趴在自己身上,两手紧紧箍住女人紧致的腰,黢黑粗大的的阴茎挤开水淋淋的阴唇,轻松地插入女人满是淫水和精液的阴道,干瘦的老韩从杨的背后凑过来,像蹲马步一样骑在杨的屁股上,两只手扶住杨肥腻白皙的屁股,下身那条粗长得惊人的阴茎努力地寻找着杨的阴道口。
『宝贝儿,你抓住鸡巴,自己把它塞进去。』冯刚射了精不久,蹲在杨的身边,用带着诱惑意味的口吻,对着杨的耳朵轻声说着。
杨感觉自己满身都是肮脏无比,汗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刺鼻又淫秽,仿佛春药般麻醉着她的思想。耳边传来的耳语声像是来自梦中,自己整个人被指引着,似乎在告诉自己:“跟着他走,他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女人顺从地伸手到身后,握住那根巨大的阴茎,把紫红色的龟头和已经插入自己体内的阴茎紧贴在一起,一点点地挤进阴道,随着一点点地插入,女人嘴里丝丝地抽着气。
老韩跟随着女人手的引导,腰部一挺,整只阴茎猛地塞了进去,伴着杨“啊!”的一声尖叫,阴道瞬间被撑得满到极致,两边肥美的阴唇被撑开,鼓鼓的,像孩子贪吃的嘴般贪婪地把两根阴茎吞没,全根尽入,阴道后方的皮被绷紧,薄的像纸,似乎就要撕裂一般。
杨趴在老李身上,老韩趴在杨的身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一起紧紧地抱住女人丰腴的肉体,丰满的乳房被挤压,从两侧溢出来,两根阴茎,同时开始抽插,杨雪白的肉体被男人夹在中间,像个三明治般紧紧地挤压在一起,阴道中传来的巨大饱胀感和情欲一同袭来,女人昂着头,美丽的脸上表情狰狞,发出野兽般啊啊的嘶吼声,像一只被操坏了的母狗疯狂地吼叫着,然而娇艳的小嘴眨眼就被范副区长小巧精致却坚硬的阴茎塞住,这个被杨认为绝不可能让他碰自己的秃顶胖子,在杨娇艳的红唇里像操屄一样卖力地抽插着,绝美的脸被满是晃悠悠肥肉的肚皮盖住,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从嗓子深处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杨被三只阴茎抽插着,整个身体都被三个人包裹住,只能从后面看到肥白细腻的圆臀,正在老韩和老李毫不留情雨点般扇上去的巴掌下迅速变得通红一片。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嘴巴被塞满发出的沉闷的惊叫、呜咽和干呕声、打屁股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淫秽无比。
杨呻吟不断、高潮一波接一波,三个男人之前都已经射过精,又都吃了药,做得就格外地久。
两个女孩爬过来,捧起杨的两只纤细的脚,含在嘴里舔弄着,冯举着一个高清摄像机蹲在杨的身后,对着杨的下体拍摄着。一边对着杨说道:“刺激吗宝贝?现在的你就像只最下贱的母狗,被三只鸡巴操着就原形毕露,像条狗一样的叫春,这才是真实的你,骨子里刻着淫荡两个字。我会把你变成一只母狗,你将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冯蹲在那,看着两根阴茎进出杨的身体,愉悦地说着:“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盛宴吧,你这屄,是世界上最鲜美、最下贱的东西,过了今天,你的身份就是母狗了,我会给你戴上贞操带,以后我让你被谁操,你就得被谁操,你的屄,谁都可以操,就是不给你老公操。”
冯想了想,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三只舔你的脚的骚母狗,从今天开始,她们也是你的主人,你降级了,你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最下贱的母狗,谁都是你的主人,连母狗也是。”
冯笑着调侃着杨,极尽羞辱。
耳边传来的冯肮脏之极的话语,嘴巴和阴道被三支阴茎不停地抽插,两只脚被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杨感觉自己被整个塞满了,阴道被撑得像要裂开般,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如惊涛骇浪不停地袭来,整个人仿佛飘到了空中,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终于大叫了一声,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已是后半夜了,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的三个老男人终于耗尽了体力,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只剩下前期没怎么动的冯伏在杨的身上耸动着。
杨躺在地板上,腿岔的大大的让冯抽插着,头发上、脸上、嘴巴里、乳房上、阴道里,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或仍然浓稠或已经干涸的精液,原本白皙细腻的乳房和大腿上有着一片片的淤青,是被男人们拧捏的痕迹,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已经麻木了,唯有阴道里那根阴茎的抽插仍然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意。
杨被自己的身体吓到了。
三个小时里,男人们只是几次让她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喝些水以补充水分,免得虚脱。
这么久的几个男人插入,杨的下体却依然能分泌足够的淫水,且高潮不断,杨从来没想象过自己能够达到这么多次的高潮,即使是上一次3P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不会停息般。整个过程,杨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做爱、被插入、快感、高潮,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似乎变成了一台纯粹的性爱机器,正如此时此刻她仍在被冯用力插入着一般。
自己或许真的如冯说的,天生就是一只用来被操的母狗吧,杨一边在被插入中呻吟着,一边悲哀地想着,这个念头一旦生成,就牢牢占据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似乎了解胯下女人此刻的想法,冯一边挥汗如雨地加快动作抽插,一边凝声道:“杨,我说了,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这个圈子最下贱的母狗。来,现在你就一边被操着,一边接受成为母狗的仪式吧。”
冯说完,对着那三个年轻女孩说道:“你们三个,来赏赐这条母狗吧。”
三个女孩依次爬过来,两个女孩固定住杨的头,一个女孩分开双腿,几乎是坐在了杨的脸上,手指分开阴唇对准杨的嘴。
杨忽然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绝美又狼狈不堪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张嘴刚要喊不,一股温热的水流就激射进了她娇艳的嘴里,金黄色的水花四溅。
杨被呛住了,大口咳嗽着,干呕着几乎吐了出来,想要躲闪,然而头部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那腥臊温热的尿液洒在脸上和头发上。
女孩停下,问询地看着冯。
冯却在此时猛然提升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两人的耻骨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冯恶狠狠的吼着,表情狰狞:“看到了吗贱母狗?你就是这世界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连这三条母狗都能对着你的嘴屙尿,贱母狗,把嘴给老子张开,要不然信不信我让她们在你脸上拉屎。”
杨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屈辱的眼泪流下,却艰难地张开了嘴。
金黄的尿液哗哗地准确射进娇艳的红唇里,迅速在小小的嘴中积满,从嘴角溢出,在地上蔓延开。
一个接着一个,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杨的脸上排光积攒了一夜的尿液,最后一个女孩似乎对杨充满了恶意,故意把肛门坐在杨的鼻孔上停留着用力蹭了好一会儿,嘴里嘟囔了一句“贱婊子,装得跟个处女似的,还不是母狗一条,吃屎吧你。”才起身排尿。
杨屈辱至极,脑子里却又从没有过地兴奋异常,似乎这种被当做牲口和马桶一样的羞辱一下子打开了她内心的枷锁,唤醒了她身体里的另一个自我,这样的反应让她深深的恐惧,甚至于那女孩的肛门压在自己鼻孔上的时候,淡淡的臭味袭来,她竟然有种想张开嘴巴去舔的冲动,鼻子里满是肛门的臭味,嘴巴里被尿液哗啦哗啦不停地浇灌着,又咸又苦,杨的身体似乎突然之间更加敏感,阴茎在阴道里越来越快的进出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随着冯大叫一声,用力耸动了几下在阴道里射了精,她不自禁地双腿夹紧冯的腰,屁股紧绷着高高抬起,下体迎合着阴茎用力挺动研磨,嘴里在尿液浇灌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咕噜声音,终于被呛得一口尿液喷的老高,长长的大叫一声,下体和屁股在空中停留了良久,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那女孩猝不及防之下,被喷了一屁股的尿,大怒,一把狠狠地揪住杨的头发,屁股坐实在杨的脸上,肛门直接碾压在杨大口喘息着的嘴上,狠狠道:“婊子,叫你犯贱,今天就让你吃老娘的屎。”
杨像具尸体般躺在那,女孩的肛门在两瓣嫣红的嘴唇中间用力收缩又凸起,酝酿着便意,杨似乎连闭嘴都没有力气,任由女孩坐在自己脸上,依然大大分开的大腿上的肌肉还在有规律地抽搐着。
冯道:“好了,过分了。”
女孩听到,悻悻地嘟囔了一句:“贱母狗,算你走运。”却仍然把肛门压在杨的嘴唇上噗地放了个屁,才起身放过了杨。
冯皱了皱眉头,对三个女孩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先上楼休息吧。”
冯看着躺在地上的杨,那具依然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肉体满是淤痕,两条腿大大地岔开着,暴露出的下体里正有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汩汩地流出来,整个身体躺在一大滩黄色的尿液里,眼神空洞,一动不动。
冯温柔地俯下身,扶起杨的身体,把女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第七章
宽大的浴缸里,冯把杨放下,把她的身体翻转成俯姿,然后双手箍住她的腰部往上提,变成双手和膝盖着地的姿势,杨低着头,全程一言不发任他摆弄,身体甚至配合著调整姿势。
冯坐在杨身体侧面的浴缸沿上,取下花洒打开,试着水温对杨说道:“宝贝儿,你今天的表现棒极了,又纯又骚,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你疯狂,范区长那么大年纪,平时靠着吃药才勉强能硬起来,今天居然在你屄里射了三次,我都被惊到了。”
水温刚刚好,冯坐在那里,拿着花洒给杨冲洗着身上的污浊物,从头到脚,就像宠物狗的主人在给爱犬洗澡,耐心又细致。
乌黑的波浪长发被冲湿,男人在头发上打上香波,给女人洗头。
“你能彻底释放自己的天性,我真的很高兴。看看吧,这才是你,渴望并享受极致的性爱,越是强烈的刺激就越是能唤起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你自己一定感觉到了,从那几个女的一尿到你嘴里,你的屄就开始收缩着夹我的鸡巴,到最后那个女的把屁眼怼到你的鼻孔上,你把嘴都凑上去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舌头往外伸了一下,要不是那女的一泡尿又尿了进去,我估计你已经舔上去了。”
冯细致地洗着杨的长发,嘴里唠唠叨叨地说着,就像在和杨唠家常话般。
“我看着你那张绝美的脸,凑上去舔屁眼的淫荡样子,简直美极了,这世上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你那个样子给男人带来的诱惑,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你的诱惑。你天生为性爱而生,骨子里就是最淫荡的女人,更难得的是你的身体能够跟得上你这份淫荡,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你潜力的尽头,被四根鸡巴操了几个小时,你的屄里仍然能流水不止,你这样的淫娃,之前这三十年真是浪费了,要是早几年认识我,早就把你开发成我的小母狗了。”
杨不做声,只是头垂的更低。
冯把女人头发上的泡沫冲掉,用浴帽仔细包裹好,开始在杨的身上打上沐浴露搓洗,洗的很认真,不漏过每一寸皮肤。
“妈的,两个奶子给祸害成这样了。”冯搓洗着女人垂在身下的两只丰润肥腻的乳房,两个乳房随着冯的动作,在身下来回荡漾,颤颤巍巍的。看着上面遍布的淤青和咬痕,冯皱着眉说道:“三个王八蛋下手真狠,不是他们的狗不心疼是吧?”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轻柔了很多。
“等下洗完给你涂点药膏,进口的,很管用,一两天就下去了。”
杨只是趴伏在那,不做声,安静地任冯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屄都操肿了。”冯掰开明显红肿起来的大阴唇,耐心地在杨的肿胀的阴部打着沐浴露,除了毛的阴部皮肤白嫩,光滑如玉,手感极佳。
“宝贝儿你算过没,屄里今天被射进去几次?”冯一边洗着一边问道,见杨没有回答,笑了笑,也不在意,继续说着:“精液可是大补的东西,美容养颜,宝贝儿,别看你今天让射的一身一脸看着脏兮兮的,明天肯定皮肤又白又细。对了,忘记问你了。”冯忽然想起来重要的事,停下手上的动作,沉声问杨道:“避孕药有坚持在吃吗?”语气严肃又凝重,很有威严感。
之前一直不语的杨几乎条件反射地回答:“在吃。”
冯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低头仔细地把肿起来的大阴唇拨开,清洗着和小阴唇之间最细小的皱褶和缝隙。
“要按时吃,每天一粒,至少连吃21天,断一天都有风险。我可不想操着操着给你操怀孕了,流产太伤身体。记住了吗?”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回应。
“下周我出差,这次跑的地方多,大概十几天吧,真想带着你一起去,走一路操一路,唉,你家丹丹太小,只好算了。不过走前我带你去上个环,老吃避孕药也不是事,是药三分毒,伤身体。上了环就可以放开玩儿了,等我出差回来刚好你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随便操你了。”
冯抬头看杨,见杨没反应,加重语气说道:“我说的你都听见没?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反应?”
杨脸色涨的通红,小声回答:“听见了。”想到为了被这些色胚流氓发泄淫欲,自己要被送去上环,就感到羞惭又悲哀,仿佛自己像个最淫荡的娼妇,主动送上门去让人操一样,然而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地感到侵入骨髓的兴奋,痒痒的,异常强烈。
“妈的就是个贱屄,就不能给你好脸!”冯恶狠狠地骂道。“看看,让你上个环也有反应,下面水儿就他妈的往外流,就没见过这么骚的母狗。”
杨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下体的水却分泌的更多了。
清洗完成,冯坐直身子,命令道:“好了,跪过来吧。”一边拉扯着杨让她跪在自己身前,捏住杨的下巴到自己软了吧唧的阴茎前,说道:“我的杨经理,大美女,咱们刚才可是说好了,今天起就是我的母狗了,还差最后一个认主的环节,尿你也尝过了,不过那可不算,还没有喝过我的尿就不算我的母狗,来,张嘴接着,老子尿给你,喝了我的圣水,以后才算是我的母狗。”
女人跪在男人的胯下不做声,脸红彤彤的,一脸的屈辱和惶恐的神情,然而眼神里却又似乎有丝兴奋的光,下巴被男人的手狠狠捏着,脸上的皮肤被拉扯得变形,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妈的贱母狗又犯贱!张嘴!”男人厉声呵斥着,手上更加用力。
杨的脸上有一些恐惧,下巴被捏的生疼,闭上眼半是被强迫半是无奈主动地缓缓张开了嘴。
“贱货。”冯冷冷道,看着身下那美丽白皙的女子,松开捏着杨下巴的手,左手拿起手机对着女人绝美的面孔拍摄着,右手把住黢黑的阴茎放在女人红润的下唇上,紫红色龟头搭在杨小巧的粉色舌头上,一股黄色的水流不是很急,淅淅沥沥地浇灌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嘴很小,努力地张开,黄色的水流冲刷在舌头上,溅起细密的泡沫,嘴巴很快被填满,男人停止了小便,沉声道:“咽下去,不准漏,敢漏出来一滴,脏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身子,我就把你锁起来当公共马桶用,让你天天蹲在那吃屎喝尿。”
杨的脑海又一次变得昏昏沉沉的。
“喝下去,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杨昏昏沉沉中想着,自己变成了这世上最卑微、最下贱的人,曾经引以为傲的娇美容颜和傲人身体在这些男人眼中只是块肮脏的臭肉一般,任人羞辱、任人玩弄。温热的液体在嘴里积的满满的,舌尖的味蕾仿佛变得极其敏感,苦、咸、酸涩以及其它说不上来的味道纷至沓来,所有的味道在这一刻被放大,虽然已经多次发现了自己对性的渴望,但杨仍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前所未有的亢奋,下体分泌的水已经顺着被压在阴部下方的脚踝流了下去,杨甚至忽然迫切渴望这种时候那两个老男人粗大的阴茎能再次撑满自己的阴道,她敢保证自己马上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喝下去,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享受被凌虐的快乐吧。你自己已经知道了,你就是这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为性爱而生的母狗,喝下去,你将永远生活在极致的快乐里。”
女人丰腴白皙的身体跪在那,凸凹有致的上身挺得笔直,她昂着头,美丽的脸庞上,漆黑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这个主宰了她、奴役了她的男人,艰难地却又逐渐坚决地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尿液吞咽下去。
吞咽的干干净净,一滴不漏。
冯笑了,露出雪白的一排牙齿,说道:“乖母狗,我们继续,管饱。”
冯在杨的嘴里排泄出最后一滴尿液,看着杨快速地大口把它吞咽下去,满意的拍了拍杨的头顶,关掉手机摄影,打开花洒把杨的口腔清理干净,然后仔细地把女人的身体擦干,起身出去取回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精致的木盒,坐下来抚摸着杨娇嫩的脸,打开木盒轻声说道。
“宝贝,这里面是我给你专门准备的礼物。”
先拿出来的是一条项链和一个黑色皮革项圈。
冯把两件饰品拿给杨看。
项链是白金材质,项链坠成骨头形状,坠子的正面用碎钻镶嵌成一个英文字母M,翻过去背面,镌刻有几排极小的字。
狗名:杨**。
性别:母。
出生日期:****
狗高:163CM。
狗重:51KG。
狗奶尺寸:36D。
项圈大概有两厘米宽,上面均匀地镶嵌着一圈金属尖锥,黑色的皮革正前方有个金属环,环上挂着一个和项链同款的骨头形状吊坠。
冯轻柔地把项圈戴在杨的脖子上,修长白皙的颈与黑色的项圈形成分明的对比,有种别样的性感。
冯对着杨轻声说道:“看到了吗骚母狗,主人给你特别订制的身份牌,要保管好。今天起平时上班或者回家戴项链,不允许摘掉,来见我的时候提前换好项圈,我要看到你爬到我面前的时候是戴着项圈的,记住了吗?”冯用手指轻轻托起杨的下巴看着杨的眼睛问道。
“记住了。”杨小声回答。
冯满意地点点头,从盒子里又取出一个金属的物体。
“贞操带,上次给你仔细量过尺寸后专门量身定制的。站起来,给你穿上。”冯自得地说道。
杨顺从地站起身子,揉了揉早就跪的又疼又麻的膝盖,让冯把那个奇怪的贞操带在自己身上摆弄着。
贞操带整体是不锈钢材质,看上去是三个半圆形,大概有女人小指粗细,两上一下成丁字形状。交汇处做有类似折页的结构,可以开合,上方半圆的其中一个末端有个圆形的锁盘,末端和下方中空,圆盘上有插着钥匙的锁孔。冯把上方两个半圆环在女人腰部,圆盘放在女人小腹的正中,另一个半圆从中空部分顺畅地插进去,发出咔的一声。贞操带的交汇处刚好在女人后腰正中,再把下面的半圆穿过女人的胯下到身体的前部,同样把头部插进圆盘的孔,锁死。
贞操带设计看来真的是量体制作,和杨的身材完美契合,略微留有些空隙,方便女人平时坐或者如厕时有活动余地。所有边缘处都做过处理,圆滑无比。胯骨处还贴心地包裹了软质的外衬,防止长时间穿戴摩擦。
包裹女人下体的部分是扁平的,就像倒模一样完美贴合著杨的下体形状,刚好包裹住大阴唇,只在正中间留了长条状的镂空,方便排尿。下体部分向后又收窄,再后庭处是一个一个金属圆环,女人淡褐色的肛门就安静地坐镇在圆环的中心。
冯手里把玩着钥匙,笑着说道:“骚母狗,试试蹲下拉屎活动受限不。”
贞操带带来的冰凉触感刺激着杨的神经,下体流出的水,顺着贞操带中间的长条小便孔滴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晶亮的细线。杨乖巧配合地蹲下来,贞操带被箍紧,却是刚刚好,金属圆环紧紧的压在肛门周边,丝毫不妨碍排便。
冯一脸的得意,对杨笑道:“宝贝,今天开始,我不在,谁也操不了你,尤其是你老公,让谁操都不让他操,给你戴上贞操带,以后你的屄就是我专属的,让谁操它我说了算。以后记得上完厕所要清洗干净,包里常备消毒湿巾,这不锈钢都是抗菌材质的,拉屎撒尿脏了勤擦洗着就是了,感染了细菌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整个过程杨没有一丝反抗,因为她知道,自己从今天开始,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性奴,无法反抗,无法逃走,只能乖巧地做眼前这个男人的母狗。
“你真棒宝贝儿,咱们去睡会儿,天都快亮了。看到刚才那三条母狗是怎么爬的了吗?就那么爬,上楼睡觉去。”冯把杨放在地上,拿出条金属链拴在杨项圈的环上,笑着指着楼上的方向说道。
没有犹豫,似乎已经完全认命,只想快些结束般,杨顺从地伏低身体,四肢着地,向楼上爬去。
冯牵着狗链跟在她身后,一手举着手机拍摄着,看着身前这个狗一样艰难爬行的丰腴肉体,肥腻圆润的屁股撅的老高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扭动,整个下体被贞操带包裹住,只把诱人的肛门正对着冯的视线,随着爬行动作凸起又收缩,两只硕大白皙的乳房在身下甩来甩去,晃动的像两只布袋。冯不由得心情大好,一巴掌狠狠扇在女人努力扭动着的大屁股上,喝道:“爬快点儿,你这条贱母狗,明天把你这个贱狗样子都发到网上去。”
女人浑身一颤,不由得四肢用力,扭动肥硕的大屁股加快奋力爬行,向楼上的卧室爬去。
                                                                                                    第八章
清晨7点刚过,杨就醒了。
枕着男人的臂弯,丰腴的身子缩在男人健壮厚实的怀里,杨看着搂着自己睡的正香的男人,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孔即使是睡梦中也透着种威严,眉头皱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杨悄悄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
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杨的心目中是个矛盾体,明明是个诱奸玩弄自己的混蛋,可偏偏许多时候又是温暖体贴的。正如杨自己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又爱之入骨。
或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掌控。
把头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杨深深吸了口气,闻着男人的味道,有些意乱情迷。
轻轻地在男人紧皱着的眉头啄了一口,杨悄悄翻身起床洗漱。
浑身又酸又痛,贞操带穿在身上给人不适的感觉,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缝被那个不锈钢环撑开着,特别不舒服,杨站在落地镜前扭身看向自己的后面,腰部的钢带下面,两瓣肥腻圆润的臀瓣间,一根细细的钢条随着身体的曲线伸入臀缝最深处,那原本幽深紧闭的臀瓣中间,被不锈钢环撑开了个圆形区域,本该深藏在臀缝深处的小小的肛门,此时却清晰地裸露在视野中,杨看着它,感觉自己就好像每分每秒都在向人展出这最隐私的排泄器官,羞耻感油然而生。
杨轻叹了一声,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如厕,不得不说贞操裤量身定做,设计得确实很合理,冯看来真的是用了心思。裆部小便槽的宽度刚好,尿道口正好在小便槽的正中央,还体贴地以尿道口为圆心开了一个直径更大些的孔,小便能够顺畅地排泄,几乎没有溅污其它部位,大便随着杨肛门的收缩缓缓滑落到马桶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就是擦拭肛门的时候有些困难,不过还好,能够克服。
看来穿上贞操裤,除了臀瓣内侧被金属环撑的有些难受,以及不能性交外,其它都还好,哦对了,似乎手淫也不能够了。
杨这样想着,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思想真是淫荡,怎么尽往那方面去想。
男人睡得很香,洗漱化过妆的杨没有打扰他,赤裸着身子轻巧地下楼,在楼梯拐角处紧张地向楼下张望一眼,依旧一片狼藉的客厅,已是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淫靡的味道。
穿上风衣,拉紧领子,遮住了丰腴诱人的雪白肉体,踩上高跟鞋,杨轻轻地开门离开。
早上的天气很凉,还刮着不大不小的风,真空出门的杨感到透骨的寒意,单薄的风衣遮不住冷风,透体冰凉。杨因为胸部丰满,不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以免过于吸睛,因此外套多是宽松式的。这件风衣是那种宽松的大开领式样,领口很低一直到上腹部,前襟只有一颗纽扣,平常穿这件衣服杨都会在里面穿一件高领毛衣,此时风衣里赤条条不着寸缕,杨就小心地用双手掩住风衣的领子按紧,既遮挡住胸口的深沟和大片肥腻雪白,同时也避免冷风吹进领口,吹到袒露着的乳房上,虽然冷风早就把单薄的大衣吹透,但终究聊胜于无。
站在路口打车,风衣的下摆在膝盖上方,风吹过光溜溜的长腿,灌进宽松的风衣下摆,把金属贞操带吹得更加冰凉,女人白嫩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凉冰冰的快要麻木了。
正是早高峰,车水马龙,行色匆匆的人群早就换上了厚实的秋冬服装,路过的人群大都会诧异地打量这个在寒风中光着一双雪白长腿的女人,然后在心里或感慨或腹诽一下,匆匆而过。
迟迟没有空车经过,路边打车的人很多,大家都有些焦躁,有骂声传来,想着自己在人群中亭亭玉立,貌似端庄美丽的外表下,风衣里隐藏的确实那么一具戴着贞操带,一丝不挂、淫秽至极的肉体,杨忽然感到自己有些亢奋,小腹热烫起来,似乎冰冷的贞操带也变得温暖起来。
杨按着领口的手捂得更紧。
忽然一阵大风,诡异的从斜下方吹来,女人身上只有一颗纽扣的风衣下摆被风刮得门户大开,像玛丽莲梦露的经典照片一样被掀起到腰部,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金属贞操带遮挡住阴部的无毛下体清晰地展现在汹涌的人潮眼前,粉嫩、雪白,从后面看过去,女人笔直的双腿上方,圆润肥白的屁股中间,一个金属环卡在臀缝中,小巧的肛门展现在视线里,纤毫毕现。
出乎意外的情况,令杨惊慌失措,只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似乎没有了任何声音,仿佛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诧异、惊愕、贪婪、鄙夷,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无数把刀刺向自己。
杨慌乱地双手去拉住被依然被风强劲掀起着的风衣下摆遮住下身,顺势蹲在了地上,然而顾此失彼,失去了束缚的领口瞬间敞开,突然的猛烈下蹲动作令丰满肥硕的乳房被双膝挤压着,从宽大的领口欢快地跳了出来大半,一侧鲜艳的乳头漏了出来,被冷风吹得勃起的乳头坐落在饱满的乳房上,被挤得向上傲然翘立着。
杨慌乱地又伸手去拉紧领口。
与此同时。
“哇!”赞叹声传来。
“我靠,居然全裸!”
“这女的牛逼啊,光屁股就上街了!”
“这女的是个卖屄的吧?”,“肯定是,正常女的谁会穿成这样。长得那么好看,估计不便宜。”
“这女的下面的铁东西是啥?我没看清,就看见这女的下面没毛。”“我也没看清,哈哈,还是个白虎。”
“我操,这女的胸真大。”
“我晕,我看到那女的屁眼了,你看到了吗?”“瞎扯,屁眼咋会能看得到。”“真的,那女的屁股蛋子被啥东西撑开了,屁眼露在外面的。”
“妈妈妈妈,那个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呢?她不冷的吗?”“宝宝别看,那是坏女人,呸!真不要脸!”
各种或窃窃私语或惊叹感慨或唾弃谩骂的话语声传来,杨又羞又急,完全不知所措,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深埋在膝盖上,躲避着众人的目光,茫然不知所措。可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一个声音却突兀地在脑海响起,那是女人自己的声音:“让他们看吧,我的肉体已经打开,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来观赏,我可以撅起屁股让他们仔细看清楚,我可以挺起胸,请他们来揉捏我的奶子,揉的越用力我就会越兴奋,捏的越用力,我就会越风骚,这才是我,这世上最淫荡下贱的女人。”
仅仅是几秒钟的工夫,杨却觉得整个世界时间已经停顿了,身体的所有神经都变得异常亢奋和敏感,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有液体就在这几秒钟里从阴道流出来。
杨蹲在地上,周边的人开始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突然,一件外套被搭在杨的头上,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别紧张,是我,你别说话,我带你离开。”
陈福!
杨从失神中惊醒,马上分辨出了男人的声音。
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浮木,女人顾不上被熟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顺从地站起身。
陈福戴着口罩,一只手搂住杨的肩膀,一只手帮忙拉好女人的衣服,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开。
杨乖巧地依偎着陈福,视线被搭在头上的外套挡住,看不到路,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被陈福带着走得踉踉跄跄。
转过了街角是别墅区的小路,陈福回头打量,见没有好事的人跟上来,这才把搭在杨头顶的衣服围在女人的肩上裹紧,依旧搂着杨的肩膀,向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轿车走去。
直到上了车,两个人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气氛忽然变得极度尴尬,两个人都不说话,杨突然发现自己逃离了围观的人群,却陷入了同样窘迫的境地,女人感觉自己的脸滚烫,一定红的充血,恨不得就此晕过去,不再醒来。
许久,还是陈福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是的,我看到了。”
女人坐在副驾驶位,像是濒死的鱼,急促剧烈地呼吸了几下,双手捧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陈福抽出两张纸巾,侧过身子靠近杨递过纸巾,认真说道:“你别害怕,时间很短,没有被人拍到什么,我可以发誓,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女人的抽泣停顿了两秒,突然扭身趴到陈福的肩膀上,两只手臂紧紧地环住陈福的脖颈,放声嚎啕大哭。
陈福欲言又止,默默地任女人紧紧地保住自己痛哭流涕,一只手在女人的背上轻轻安慰地拍着。
杨哭了许久,才逐渐平复了情绪,接过纸巾,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福递过去更多的纸巾,让女人擤干净鼻涕,帮女人擦拭仍不断涌出眼眶的泪水。
“谢谢。”杨小声说道。
“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情谊。”
“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只有去死一条路好走了。”
陈福没再回答,犹豫着斟酌了下语句,开口温声说道:“杨,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我要向你道歉,昨晚我跟踪了你,看着你进的那个别墅,在这里守了一夜,不过也幸亏我跟踪了你,才能把你带过来,现在想来我也后怕,不敢去想后果。”
杨低着头,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眼泪依旧不停地滑出眼眶。
陈福继续说道:“其实我是昨天才发现了你的事,起因……是咱们开会的时候,我的笔掉到了地上,低头捡笔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你的……没有穿内裤。杨,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默默地爱着你,即使咱们没有缘分在一起,但并不妨碍我对你的情谊,只是我不说而已。所以我要先求得你的原谅,原谅我看到那一幕后,被嫉妒和猜疑的情绪所调动,去看了监控,了解了一部分真相。”
陈福看着杨的脸,语气真诚,轻声诉说着。
杨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知道,我不怪你。”
“我知道冯就是那个幸运的男人,下午我又意外的得知你主动要求值班,以我对你的了解,我马上知道有事会发生,所以宴席后我没有走,看着冯他们两个人上车离开,我就一直在车里等着看你究竟要做什么,并且在零点过后真的看到换了风衣的你打车离开了酒店,我就开车悄悄地跟到了这里。我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尾随你、偷窥你的隐私,可能是好奇,是偷窥欲作祟,又好像是深深的嫉妒和痛苦夹杂着啃噬着我的心,总之我就跟到了这儿,并在这守了一夜,直到看到刚才那一幕。”
杨转过身,低头不看陈福,把手掌放在陈福的手上,说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是个不值得你寄托感情的坏女人。”
陈福翻过手掌,握住杨的手,热切地看着杨的眼睛,有些激动的说道:“不,你不是,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绝对不是。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但一定是使用了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段。杨,他是不是抓到了你的善恶把柄,是不是他威胁你?一定是的,否则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如果是的话,杨,你不要怕,交给我,让我来帮助你,好吗?”
杨的手也握紧陈福的手掌,沉默了许久,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连我自己想起来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经常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迟迟醒不过来。陈福,事情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太多事,一件接一件,我想理清楚,可紧接着就又发生了下一件更可怕的事。”
说着,杨伸手解开风衣的纽扣,敞开衣襟,把丰腴白皙的肉体裸露在陈福的面前,接着说道:“是的,正如你刚才在那边看到的,这就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是的,他是威胁过我,可是,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我,无论是他让我真空出门,还是他在我下面锁上这个东西,我都居然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任他摆布,就连我下面的毛发,也都是我自己一根根亲手拔掉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觉得我像是中了邪,走上了一条云雾弥漫的道路,什么也看不清,漫长得没有尽头,他就像是那条路前方的一个声音,让我跟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我好像被奴役了一般,似乎他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上帝,又总有个自己跳出来说”往前走吧,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陈福,我好累,脑子一片混乱,一去思考就头疼欲裂,你送我回去吧,好吗?”
杨看着陈福的眼睛,用恳求的口吻说道。
陈福看着杨,女人精致美丽的面孔憔悴又疲惫,白皙丰满的乳房上遍布着淤青和齿痕,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可以看出些许愤怒和痛苦,温声说道:“好的,我送你回家,帮你请假。”说完,伸手整理好女人敞开的大衣,开车缓缓离去。
                                                                                            第九章
车里的暖风开得足,杨被冻透了的身体逐渐暖和过来,一路上沉默着,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的家在一个新建的楼盘,低密度的楼盘容积率,绿化很好。装修买大件家具的时候陈福来帮着拉过几次大件,乔迁新居的时候来喝过乔迁酒,轻车熟路。
在单元口的地下车库停好车,陈福熄了火,扭头用询问的杨光看着杨,见杨依然在发呆,轻声说:“到了。”
杨仿佛突然从发呆中惊醒,看了一眼四周环境,哦了一声道:“好快。”想了一下,想对陈福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杨才把搭在座椅背上的外套递给陈福,随后看着陈福的眼睛轻声道:“谢谢你,我上去了。”说完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陈福看着随着杨下车的动作在风衣里露出的雪白大腿,忍不住叫住她:“要不我送你上去吧,你这样,万一……”
杨犹豫了片刻,回到车上关好车门,转身看了眼自家车位,空荡荡的,军已经上班走了,想了想,小声答应道:“好的,谢谢你。”
陈福飞快地下车,锁好车门,把手中的外套帮杨穿在风衣外面,帮她拉好前襟拉链,检查了一下,说道:“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杨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紧风衣的下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一路无话。
出电梯到了家门口,陈福小声说道:“好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杨却从风衣口袋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两圈。
门已经锁过了,家里确实没有人。
杨把门推开条缝,略微偏下头,却没有敢回头看陈福,轻轻说道:“进来吧。”一边推门进屋。
陈福站在门外,有些犹豫。
门口露出女人的半个身体,依旧拉着门把手靠在门上,低头道:“家里没人。”
陈福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下边有了反应的迹象,深吸了口气,从杨的身侧走了进去。
家里安安静静的,三室两厅的户型,装修的很温馨,房间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显示着女主人的勤劳贤惠。
陈福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接过杨递过来的热水,说着谢谢。
杨看着陈福衬衣的肩膀,那里还有些湿,口红和粉底掺杂着口红眼线、和粉底,一大片污迹。轻声说道:“真不好意思,把你衬衣弄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吧。”
陈福低头看眼,连忙回道:“不用不用,没事的,我回单位再换一件就行。”
杨看了他一眼,走进卧室取出一件宽大的毛衣递给陈福,用轻轻柔柔地语气坚持说道:“快换下来吧,洗得很快的。”
陈福接过毛衣,有些尴尬,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洗个热水澡,去去风寒,早上在冷风里冻了那么久,会感冒的。”
杨犹豫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句,转身走进卧室,可能是觉得经过早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对陈福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却是没有关门。
卧室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陈福坐在那,看到女人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把裹在身上的外套和风衣一件件脱掉,丰腴诱人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朦朦胧胧,像羊脂玉,连忙扭过头去,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赵总你好,是这样的,我和杨经理上午要去防疫中心一趟,向您请个假。”
陈福对着电话大声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到杨已经从卧室走出来,裹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手机,露出的身体白得仿佛发著光,走到浴室门口,却似进非进,身体趴在门框上露出一半身体,歪着头看着陈福听他打电话,秀发搭在肩上,裹着浴巾的胸部乳沟深深,挤出一小半浑圆白腻的乳肉,一个款式独特的白金镶钻项链坠在修长的颈项下闪闪发光。
陈福明显有些慌乱,连忙把目光移开,继续打着电话。
“是的,是的。也没什么大事,是说卫生许可证续期的事……好的赵总,我们会把工作安排好的。”
放下电话,陈福呼了口气,额头微微见汗,平复了下情绪,才转身对着杨,笑道:“和赵总说过了,你等会儿和餐厅也说一声。”
杨似乎被陈福窘迫的表现逗得有些好笑,精神都好了一些,扬了扬手里的电话,看着陈福微笑道:“知道啦,谢谢你啊,那我就放心去冲澡啦。”
陈福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容就像乌云中照出的一缕阳光,一下子冲散了心头的阴霾,不由得有些痴了。
女人闪身进浴室,却又突然探头道:“换衣服。”声音居然有些娇俏的味道。
陈福连忙答应了一声,目送着杨关上浴室门,水声响起。
陈福这才起身脱下衬衣,换上杨送过来的毛衣,毛衣是杨的,但是非常宽大,陈福穿上倒也不显得窄小突兀,毛衣质地很柔软,贴在皮肤上十分舒适,随着穿衣的动作,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
陈福站起身,把换下的衬衣拿起,寻找洗衣机的位置,忽然想起杨早上蹲在地上,下摆下摆应该是弄脏了,便走进卧室,把扔在一边贵妃榻上的风衣拿起。
风衣面料单薄,然而拿在手上被是有些重量,宽大的两侧口袋里似乎都有什么东西坠下去,陈福掏了掏口袋,左边口袋里是一个小巧的化妆包,右边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却让陈福愣住了。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项圈,对折着放在口袋里,真皮材质上有一圈钢钉,陈福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个狗项圈。项圈的挂坠和杨戴在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一模一样。
陈福愣了愣,仔细打量那个骨头形状的挂坠,骨头的一面,有一个用碎钻镶嵌成的M字样,陈福把挂坠反过来,另一面还有一排小字,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快步走到客厅,陈福看着挂坠上的字,目瞪口呆。
杨的名字赫然刻在其上,身份却是一只狗,极尽羞辱淫秽的文字,把杨的基本情况简明扼要地介绍出来。
在自己的心里女神一般的杨,其实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母狗,这样极尽羞辱、宣示着母狗身份的饰品,却被杨时时刻刻戴在胸前,再想起女神那被贞操带牢牢锁住的无毛下体,陈福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一块地方悄然的碎裂开来了。
极度的困惑,又有些愤怒,可是欲望却也像蔓延开的野火,熊熊燃烧。
此时,住建局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送完孩子赶来上班的军脚步匆匆的走进来,放下背包,看见科里两个小年轻正凑到一起在那对着个手机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嘿嘿的淫笑,不禁奇怪地问道:“小王、小周,你们看什么呢,这么好笑吗?”
戴着个金丝眼镜的小王抬起头,呲牙笑道:“科副,快来快来,让你看个好东西。”
军好奇地走过去,站在两个人后面看手机屏幕,嘴里问着:“什么情况?”
小王看了旁边不远处办公桌的那位大姐一眼,小声说道:“今天一大早的事儿,有个不知道从哪儿包了夜的野鸡,啥也没穿,就外面裹了个大衣在大马路上,不小心走光被监控拍下来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给下载了发网上了,贼刺激,你看你看,就这个女的。”
说着小王,点开视频,打开全屏炫耀地拿给军看。
军听了后也觉得有些刺激,便凝神看过去。
画面很清晰,应该是路面上拍摄停车情况的高清摄像头拍的。镜头里,慢车道上行色匆匆,人行道上很多人在路边等车,一个穿着及膝大衣和高跟鞋的女人双手抓着领口,光着两条腿背对镜头站在那,身体瑟瑟的,似乎是很冷的样子。
“准备啊,快来了,快来了。”小王笑着说道。
镜头里似乎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女人的大衣被整个掀起到腰部,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屁股,居然是一丝不挂,原本该是穿着内裤的地方有丁字形金属样的东西,还没等看清楚,女人就捂住大衣蹲在了地上。
画面里旁边路人都看了过去,很快有个穿着衬衣戴着口罩的男人从镜头下方跑过去,用件衣服遮在女人的头上,把女人扶起来,女人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搂着快步消失在了镜头下方。
视频结束。
军看完,随即笑道:“就这?就这?就把你们刺激成这样?”
一边理了个板寸的小周赶紧接话:“科副,别急啊,这太快了看不清楚,要放大了看,还有更精彩的呢。”说完,接过手机往下翻了翻,找到一张图片放到最大,说道:“你看,刺激不刺激。”
军这次真的有些惊讶,被放大的画面是女人的臀部,好似金属丁字裤般的下方,一个金属圆环撑开了臀瓣,虽然因为放大有些模糊,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肛门。
小王看军的表情,得意道:“怎么样科副,没骗你吧,刺激吧,屁眼耶,这都成了头条了,可惜就是看不到长啥样。不过群里还有人说当时他就在现场,看到了正面,那野鸡长得还挺漂亮,穿了个铁裤衩,下面一根毛都没,是个白虎,后来胸也露出来了,据说贼大,也不知道是吹牛逼还是真的,反正没有实图。”一边说一边哀叹道:“唉……真是好屄都被狗日了,小爷我这么年轻帅气,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这么极品的女的却跑去当鸡,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小王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道。
军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笑骂道:“你还人心不古,赶紧收起来,有看这东西的工夫,把工作做好了比什么都强。”
小王缩了缩脖子,和小周两个人乖乖回到工位上,开始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军一脸平静地走回位于办公室最后方的办公桌坐下,脑子里回忆刚才看过的画面。
“长得好看,胸部很大,下面没有毛。”军脑子里下意识地想起妻子那白皙光洁的下体来,心里一跳:“那大衣,似乎也见过杨穿过差不多的一件。”
军坐在那脸色阴沉地思索着,想了想,在手机上打开网页,在自己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群里翻找着,果然,不一会儿,也找到了那个视频。
抬头看了看,办公桌前面,同事们都在忙,军把手机声音关到最小,打开视频仔细查看。女人缩着脖子的样子,身体瑟缩着,蹲在地上的狼狈样子,踉踉跄跄被人拉走的样子。
关上视频,军长出了一口气,应该不是杨。杨的姿态、举止自己太了解了,永远都是那么端庄从容,画面里这个女人没有一处是自己记忆里杨的样子,那件大衣,军也不很确定,只是隐约记得妻子好像穿过差不多的款式。至于小王说的那几个特征,一是世上的女人千千万,同样的特征太容易雷同了,另外,军更认为很大可能是群里的人在吹牛,毕竟没有实图,怎么吹都行。
想到这些,军豁达了很多,把视频和图片下载到手机里,心想这两天趁杨不在的时候把那件大衣找出来对比一下。
正宽了心,突然有消息进来,打开一看,是她。
“早上走得太急,好像把睫毛膏忘在洗手间了,你快回去收起来。急急急!”
军腹诽:“粗心大意的丫头。”飞快地回信息:“没事,她要到晚上才回来的,我中午下班回去收。”
对面秒回:“那就好,吓死我了,爱你。”一个亲吻的表情。
军微笑了一下,也回了个同样的表情,收起手机严肃地拿起手边的文件。
同一时刻,冯赤裸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着手机,对着屏幕,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想了一会儿,翻出杨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被挂断,片刻后,有消息发回:“这会儿不方便,发微信。”
冯阴沉着脸,找出微信号,把视频和图片,以及群里评论的截图转发了过去,打下长长的一段话。
“挂我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了,这个把你拉走的人是谁?我猜是你的熟人,不是熟人你是不会这么顺从跟他走的。”
“这回你骚母狗的样子可出名了,估计有几十万几百万个人都看过你的屁眼儿了,被这么多人看着评论著,你高兴不?我猜你一定特别兴奋,一定会流好多水儿,我都能闻到你贱屄里的骚味儿了。你在大马路上露出大白屁股那一刻可真下贱,美中不足啊,你的大奶子和骚屄没让拍到,哈哈,我真的是爱死你这个贱屄了。”
“你现在一定跟那个人在一起吧,一定不方便接我的电话吧?你这么牛逼,挂我的电话?你考虑过后果吗?中午下班来别墅找我,我给你上一课,叫你知道挂我电话的后果!老规矩,穿个外套,里面啥也不准穿,不听话的后果你自己掂量。这视频可是都没拍到脸的,你自己想清楚!”
“那个男的一定特别想操你吧,哈哈,看到你屄上挂着锁他是不是很懵逼?摸得着吃不到的滋味,你们俩都很难受吧。要不你帮他口出来?别让人家憋着了,你看我多大度,这救你的大好人你不能亏待人家不是?至于你,你就算了,虽然我知道你看了视频一定会发骚,想被鸡巴操。”
“你看,我的鸡巴又硬了,把骚屄洗干净等着伺候老子,下午操你,不见不散。”
发出消息,冯又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拍了一张照片,镜头里,黢黑的阴茎上面的血管像蛇一般狰狞,紫红色的龟头闪着光。
冯满意的看了眼照片,发了出去,把手机一扔,翻身趴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同一时刻,陈福坐在杨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脸色却阴沉的像要滴下水来。
作为不大的本市今天最劲爆的新闻,陈福也看到了这一画面。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福在各色群里查阅着相关消息和评论,又到网上和论坛里搜索,见没有更多的视频和照片流出,才呼出了一口气。
揉了揉眉头,多年办公室主任的经历,让陈福快速的有了行动方案。
浴室里的水声仍在哗啦啦的响着。
杨赤裸着身子蹲在花洒下边,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的头发,滑过光洁白皙的,流经肥腻圆润的臀,从臀缝里流下去,大部分像瀑布般滴落在地,小部分冲进贞操带的缝隙,在阴部温柔地冲刷一番后从小便槽里流出。
杨在雾气朦胧里盯着洗手盆发呆,洗手盆的边缘,手机放在那儿,屏幕打开着,不远处,一根黑色的睫毛膏傲然耸立。
时间过去了很久,浴室里的水声依旧响着,陈福觉得有些不对劲,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门,用对方能听到的声量问道:“杨?”
                                                                                        第十章
没有回应,陈福手上加大力度再次敲门,大声喊道:“杨,你没事吧?”
连续大力度敲门,喊话,可里面仍然没有动静,陈福心一横,猛地开门冲了进去。
杨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被花洒的水流冲刷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洗手盆,沉默着,一动不动。
陈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手机屏幕依旧亮着,画面上女人雪白肥腻的臀部醒目无比。
陈福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探身关掉水龙头,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先轻轻地擦干杨的一头长发,然后简单擦了下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水珠,用浴巾裹住,打横抱了起来。
整个过程,杨一直很安静,只是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前方,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仿佛行尸走肉。
陈福突然觉得心仿佛被人揪住般的疼。
把女人放在床上,陈福用浴巾细致地帮杨擦干净身体,女人饱满如水滴的乳房随着陈福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细腻的乳肉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却到处都是淤青和咬痕;轻轻把杨的身体放平,陈福的手分开女人的双腿,把金属贞操带与肉体拉开一些间隙,陈福把浴巾轻柔地伸到贞操带内,擦拭着女人光洁的下体和后庭,期间陈福的手掌难免划过女人隐私处的肌肤,竟是如绸缎般丝滑柔嫩。
整个过程杨一言不发,默默地配合着陈福,乖巧顺从地像个听话的孩子。
作为十几年默默地爱着这个完美女人的男人,陈福曾经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中一亲女神的芳泽,也曾无数次在心中遐想,然而此时美人旖旎的玉体横陈在面前,心目中女神最圣洁最隐私的部位都在他眼前绽放,陈福却没有生出一丝邪念,只是感到心疼和怜惜。
轻轻给女人盖上被子,女人身下的乳胶床垫和鹅绒被很柔软舒适,想必杨一定会暖和一些吧,陈福想着,温柔地拂开站在杨绝美面孔上的湿发,俯身柔声说道:“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怕,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不会出任何问题。吹风机在哪里?你头发湿漉漉的,会感冒的,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慢慢和你说,好吗?”
女人没有回答。
陈福俯身与杨贴的更近,手扳过女人的脸,强迫她对着自己,提高了声量说道:“杨,你不要这样,清醒点好不好?事情还没有到世界末日,一切都可以补救的,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过了,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就一定会帮你解决掉,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振作点,不要这么垮下去好不好?”
杨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人在这里,灵魂却已经离开了身体。
陈福猛地晃动了一下杨的头,大声喝道:“看着我!”
“事情发生了,逃避没有用的,你这样有用吗?!有用吗?!你这样的状态,你想想丹丹,你让丹丹怎么办?!让她怎么办?!”
陈福几乎是对着杨吼着。
仿佛被重启般,杨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定定直视着陈福的眼睛,眼神里有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嘴里喃喃道:“丹丹……我的宝贝,妈妈是个坏女人,妈妈对不起你……”两行清澈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在发隙。
陈福松了口气,手指轻轻地帮杨擦去眼角的泪,温柔地安抚道:“不是的,你是丹丹的好妈妈,我相信你,丹丹也相信你,那些作恶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杨,我向你保证。”
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陈福帮她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杨看着陈福,手指着浴室方向,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他们就在那,在丹丹的眼皮底下,就在我女儿的眼皮底下偷情啊,她才不到四岁呀,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敢这样伤害丹丹,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杨双手紧紧地抓住陈福的手臂,嘶吼着,泣不成声。
陈福惊讶万分,却不便深问,只是柔声安抚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的美丽女人,帮她擦去不断滚落的泪水。
杨剧烈波动的情绪在释放后略有回复,放开陈福的手臂,无力地喃喃道:“自称爱你的人,却总是伤你最深。”
陈福已经明白了,显然,杨遇到的打击是双重的,本就被冯以及网络事件折磨的心力交瘁,丈夫的不忠行为成了压垮这个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守着杨,一遍遍徒劳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杨躺在那,安静了一会儿,轻声地开口。
“我和军是高中同学。”
“上学时候的我,其实很自卑,不爱说话,也没什么朋友。”
“起因,应该是从小学时候我爸爸去世开始的吧,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我没有。”
“后来到了初中,我发育得比较早,那个时候就和其他女同学不太一样了,班里的人就在底下议论我,说什么的都有,很难听,开始还是背着我说,到了高中就有人明目张胆地当面说我了。我就想着不理他们就是了,离所有人都远远的,这其实只是在保护自己,可在他们嘴里,就变成了我傲娇的很,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可能不知道,校园暴力,真的很可怕。”
杨自嘲地笑笑:“我只是比别人丰满了一些而已,这就成了我的原罪了。”
“我上学的那个高中,不是太好,那时候社会上也乱。有一次下午放学,不知道是谁叫来了几个社会上的男孩女孩,在校门口堵我。”
“那个女孩很凶,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当时完全懵了,脸上火辣辣的,耳朵里嗡嗡地响。她骂的特别难听,说听说我们学校有个爱勾引男人的波霸,来看看是个什么骚样子。”
“然后他们几个就想把我带走,出租车都叫来了,我怕的不行,没有人帮我,大家都是同学,可大家都只是远远地围着,就像在看出好戏。”
“我和军同班,那个时候的军,是我们学校的明星,学习好,篮球也打得好,个子又高,长得又帅,学校里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
杨停顿了片刻,轻声道:“我也喜欢他,偷偷的那种。”
“我被他们拽着上车,我心里知道被他们带走的后果是什么,拼命挣扎着不走,可是那个女孩子,拿了一个单面刀片,就这么放在我脸上。”
“被刀子顶着的感觉,真的无法形容,我能感觉到那刀刃,就这么搁在我脸上,冰冷、锋利。”
“我吓坏了,浑身都是僵硬的,腿却软的要命,我从小胆子就小,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不怎么和人来往,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陈福眉头紧皱,撑在床沿的左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
“我被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外面突然特别吵,有人在大声骂着,我看不清楚,就只看到外面人影晃动得厉害,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有人拉开车门喊我下车,那几个小流氓都跑了,喊我下车的那个人是军,他头上流了好多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把校服都染红了,可是他却咧着嘴,牙齿白白的,冲着我笑。”
“那时候我就一个念头,军,他笑起来真好看。”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跟我说其实他也早就悄悄的喜欢我了,只是不敢跟我说,被喜欢的男孩子表白,真好。”
“军每天会跑到我家院门口等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们两个一起上学,一起回家,我看他打篮球,和他一起翘课去看电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吹着风听他吹牛,觉得生活真是从所未有的美好,那是我学生生涯最快乐的时光了。”
杨轻声诉说着,许是回忆起了那段美好,眼睛很亮,美丽的脸庞似乎都罩着一层朦胧的光。
“后来毕业了,军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我复读了一年,招工进了酒店。”
说着,杨看向陈福,说道:“和你一批进了酒店。”
陈福点点头,柔声道:“是啊,我记得,第一次岗前培训,你站在一群女孩里,那么的与众不同、光彩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这一看,就是十几年。”
杨似乎笑了笑,继续说道:“军上了四年大学,我们就写了四年的信,有一次他过生日,我偷偷请了假,买了好多好吃的坐火车去北京看他,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正被几个女同学围着说话,看见我,一脸的惊讶。”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给了他。”
“那次事后,他搂着我,对我说,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
“后来就结婚啦,他父母不太满意,军本来是可以留在北京工作的,为了我回到了咱们这个小地方,可军坚持,他父母也没办法。”
“我们结婚后住在他父母单位分的一套特别小的老房子里,两个人刚上班,工资都很低,可是我们过得特别开心,我那时候在人事当小文员,我们俩除了上班,下班时间要么一起出去玩,要么就是腻在屋里,每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他对我说:杨,我们要个孩子吧。再后来,第二年,就有了丹丹。”
“上帝赐给了我们最完美的礼物,我们两个每天除了围着孩子转,更如胶似漆了,军一下班就准时回家陪我们。军特别喜欢小孩,总是抱着丹丹说,宝贝快长大吧,长得想你妈妈一样漂亮,像个仙女一样。我看着他抱着女儿,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是那么的明亮,就觉得,生活幸福极了。”
“不过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军比较懒,家里油瓶倒了都不舍得起来扶一把,家务活一直都是我在做,之前没有丹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好像是天经地义的。有了丹丹后,各种琐碎的事情特别多,换洗尿布、夜里起来喂奶、各种各样的。”
陈福点头道:“是啊,带孩子很辛苦的。”
杨继续说道:“是啊,我又是个有洁癖的,刚出院那天回到家,家里一层灰,我就开始打扫卫生,军就趴在婴儿车那儿看孩子,完全没有帮忙的意识。我休完产假上班,一天要跑好几次回来给孩子喂奶,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还要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真的是很累。”
“我们开始吵架了,不过还好,吵归吵,一会儿就好了。”
“转变是从我调到餐饮那一年开始的,开始早出晚归,常常是晚上10点过才到家,军开始有了怨言,老是说这破工作,不要再做了,我也只能哄小孩一样哄他,工作哪能说辞就辞呢,辞了做什么呢?”
“去年,军升了副科长,应酬变得多起来,他们科管着好多审批,权力很大。军开始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甚至偶尔的夜不归宿,我每天晚上下班已经很累了,还要去他父母那里接上丹丹,再回家忙活着哄孩子睡觉,打扫卫生洗衣服做家务,我们两个说的话越来越少,吵架却越来越多了。”
“吵架归吵架,我依然爱他,可是接下来我发现他越来越反常,经常躲在阳台或者小屋打电话,手机开始藏着不让我看,你知道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感的,我就猜他外面有人了。直到有一次,他又喝得烂醉回来,躲在客房发消息时睡着了。手机扔在一边,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
“触目惊心。”
“我摔了他的手机,和他大吵了一架,丹丹被吓得大哭,军向我道歉,求我原谅他,我不肯。”
“我们开始分床睡,他试着和我说话,可我不想原谅他,覆水能收吗?破碎了的镜子能重圆吗?我不相信,可是,我还有丹丹。”
“幸好还有丹丹,日子过得不至于那么了无生趣。每天在餐厅十几个小时,面对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筋疲力尽,回来还要做各种家务,清理卫生,真的是好辛苦。睡前陪丹丹玩、哄她睡觉,就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冷暖自知。”
“本来餐厅工作就免不了应酬,我又不开心,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酒,有时还喝的会有些多。”
“冯就是在那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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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我其实早就认识冯,在人事的时候就认识,他经常来赵总办公室找赵总,每次来总会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们带些小零食,高高大大的,从来都是西装革履,说话也风趣。”
  “所以大家都喜欢冯,我也一直觉得冯是个很好的人。”
  杨说着,自嘲地抽了抽嘴角。
  “后来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有次赵总请冯吃饭,让我作陪,酒喝得有些多,赵总说要送我,冯问我住哪儿,说他带了司机,可以顺路送我一程。”
  “路上军的妈妈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说丹丹一直在问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她,说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半夜才回去什么的。说的有些难听,我喝了不少酒,压不住火就和她在电话里吵了几句。”
  “挂下电话我就哭了,冯很绅士地照顾我,给我递纸巾,开导我,像个温柔的大叔。”
  “刚才我说了,我很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冯的年龄,和他的温柔体贴,或许是唤起了我心里对父爱的渴望吧,我借着酒劲,就把自己面对的不顺和不开心都和他倾诉了,就像对自己父亲倾诉一样。”
  “冯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的插一句安抚的话,很贴心,也很绅士。”
  “那天他陪我去接了孩子,又把我们两个送到楼下,看着我们进了电梯,才走。”
  “我们加了微信,冯开始时不时地在微信上和我说话,我们开始在微信上交往。”
  “只是普通朋友那种,我叫他大叔,他叫我小杨。”
  “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冯给我的感觉是几乎无所不知。而且他总是能敏锐地从我的语言中捕捉到我的情绪,说的话总是富有哲理,又恰到好处地就我的问题或是困惑给出合理的建议,那段时间我感觉工作和生活都仿佛轻松了许多。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上天派来弥补父亲角色带给我的缺憾,又像是我的人生导师。”
  “冯那以后来酒店吃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有应酬基本都安排在这,每次我都会过去打个招呼,或者是略微坐一下,喝几杯酒帮他应酬,不多喝,冯也不强求,有的客人想灌我酒他总是出面保护我,不让我多喝。”
  “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餐厅开始装修了,冯比较重视,经常过来亲自坐镇,你知道的,赵总还专门给他在酒店留了间客房。”
  “我是餐饮经理,他是装修公司老总,那段时间就几乎每天见面,白天盯装修现场,中午他总是叫上我一起出去吃饭。”
  “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很少说话,几乎都是在听他说,他总是滔滔不绝的,总能找出话题逗我开心,不知不觉地就是大把的时间过去了。”
  “我在想,他的脑子里怎么总是装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从他的最里面说出来总是那么生动,真的是仰慕极了。”
  “那段时间心情很好,白天盯装修虽然也累,但和冯在一起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而且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丹丹也开心,每天早早地见到妈妈,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后来,就到了那一天……”
  杨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颦着眉头,眼神里有着些复杂的情绪。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他今天生日,问晚上能不能参加一下,我当时犹豫了一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还祝了他生日快乐,冯当时很开心的样子。”
  “下午我跑出去定了个小蛋糕,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是个ZIPPO的打火机,冯烟抽的很凶,我好心劝过他几次,他总是笑着说是是是,该怎么抽还是依然如故。我化了好久的妆,换上了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到了地方才知道就我们两个,冯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他跟我说他被惊艳到了,夸我美的像个精灵,说的我脸都有些发烧。”
  “女人,谁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冯拿了两支红酒,罗曼尼康帝,我说太贵了,咱们就喝点一般的就好,而且我也不能多喝。他笑着说就只有这酒才能配得上你,别的酒都不够格。”
  “那顿饭我们聊得很开心,他吹了蜡烛,我给他唱了生日歌,冯特别开心,频频地给我倒酒,到后来我感到头有些晕了。”
  “我就说我要回去了,冯对我说时间还早,他办公室就在楼上,可以上去喝几杯茶醒醒酒。我推脱了几句,想着醉醺醺去军父母那里也确实不太好,也就同意了。”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冯的办公室特别大,装修得像个庙似的,进门他就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嘴里说爱我什么的话”
  “我完全懵了,而且头晕的厉害,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挣扎了,或许有,但那点挣扎在冯那么强壮的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吧。”
  “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倾诉,说每天想着我有多痛苦,他有多爱我,说看着我那么辛苦他有多心疼,诸如此类的,不停地在说,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到我耳朵上,痒痒的。”
  “我头晕的厉害,听着他在我耳边的诉说,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一样滚烫。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么多好听的情话,军除了刚开始追求我的时候,之后这么多年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有羞愧,可更多的居然是有些自得和窃喜。”
  “我昏昏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冯把我扳转过身,低头吻我,我都没推开他,他吻起来像个强盗,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
  “那会儿我已经没有思想了,只是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们吻得特别疯狂,我无法呼吸,也什么都不去想,就任由他把我抱进了他的休息室。”
  “我们一直在接吻,那张床很大,特别柔软,冯压在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脱掉的时候我们还在接吻。”
  “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夸赞我的身体,我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看着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地脱个精光。”
  “我羞惭地要死,却分明感到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脑子里告诉自己,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到此为止,赶紧逃离这里,立刻,马上。然而在冯趴在我的下身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抗,让他用最不雅的方式把我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定是中邪了,这三十几年除了军,我连跟男人说话都很少,我和军的性生活很节律,没有的日子我也从来没有想,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感。然而此刻当那个男人把我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拿着手机凑近拍照的时候,当他放下手机,仔细凝视着我的下体的时候,我竟浑身火热,脑子里幻想着让他亲上来。”
  “冯真的亲了上来,他赞叹着,说我的下面是他见过最美的,没有之一,说他爱死我了。”
  “军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我的下体,我也没有让他这么做过,我们都觉得那里很脏。”
  “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就这么亲吻着自己的下身,那种感觉我真的无法形容。”
  “冯用手分开我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阴蒂和阴道边缘舔舐,每一次舔舐都让我浑身像触了电般颤抖。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多的我自己都吃惊,我自己能感觉到下面流出的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我竟然被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很快地玩到了高潮,快得我都有些吃惊,”
  “我和军之间的性生活是规律的,有时也会有高潮,但冯把我玩弄出来的高潮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刻骨铭心,蚀入骨髓。”
  “我躺在那里,脑子里始终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个男人跪在我的下体前,用手握着阴茎往我身体里塞,他的阴茎大的让我惊讶,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受不了,会不会被伤害到。”
  “事实证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冯就那么慢慢地插入我的身体,一直到底。”
  “冯在动着的时候还在说着夸赞我的话,但是他的语言开始变得越来越粗俗,他把我的胸叫成奶子,说我的这对大奶子他玩一辈子都不够,把我的下身叫成屄,把做爱称为操屄,说他的大鸡巴这辈子就没操过这么紧的屄。”
  “我本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被侵犯,可是没有,这些粗言秽语反而让我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得高涨,我的身体从没有那么敏感过,冯每次捻动我的乳头,下身的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我想要大声叫出来。”
  “我真的叫了出来,而且延绵不断连成一片,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我从来没有那样叫过床,声音大的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说到这儿,杨看着陈福,自嘲地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心目中这个完美的女人,骨子里却是个荡妇淫娃?”
  陈福没有做声,右手拂去杨脸颊的一丝碎发,沉默地看着杨。
  杨把目光移开,轻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可能从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吧。”笑了笑,杨继续讲述。
  “冯在过程中一直在录像,说的话越来越粗俗,到后来简直就是在谩骂,骂我是母狗、婊子,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我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被骂的羞惭欲死,可是我的叫声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我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合着他的冲撞。我就在他的骂声里,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
  “冯后来射到了我的阴道里。”
  “完事后我一直在哭,心里后悔的要死,我嘲笑自己,不肯原谅军的不忠,自己却比他更加淫荡。”
  “冯拿来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擦得特别耐心,然后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安慰,抱得紧紧的,声音很温柔,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叔,跟刚才那个凶狠粗俗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冯哄了我好久,赌咒发誓说他深深的爱着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活,说他这辈子都会关怀我、爱护我,总之说了好多好听的情话,这方面,他擅长。”
  “然后他又说刚才那些只是床第间的情趣,我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然后他又说,他发现我对这些话好像特别敏感,问我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特别地满足。”
  “啰啰嗦嗦说了好久,我脑袋木木地,就那么听他说。”
  “他要送我,我没让他送,就那么自己走了回去,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哭,我就是一直在哭,我感觉我这辈子的眼泪都在那一天流完了。”
  “我把这件事埋在了自己心里,跟谁也没有说。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再理冯,一直躲着他,装修的事情交给了助理去跟他对接,我删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电话。心想着就让这都过去吧,当作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彼此相忘于江湖,若你安好,就是晴天。”
                                                                                      第十二章
  “可是又怎么能忘掉呢?那一夜发生的事刻骨铭心,早就在我的心里扎了根,每个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就会在眼前浮现,那几天我总是做梦,梦里我又和冯在一起,赤身裸体、彼此交融。”
  “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骗上了床,本来不是该恨他的吗?可是我却一点不很他,只是恨自己,是我自己太过轻浮,为人妻为人母却和别的男人每天眉来眼去形影不离,自然会给人以某种暗示。冯那么优秀的男人,如果我自身检点的话,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强迫我,发生的一切就像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冯,我想我是爱上他了,爱的不可救药,无法自拔。我感到无边的恐惧,我不能这样下去,即使军不再忠诚,可我还有丹丹,我最爱的女儿啊,我的女儿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请了假,在家休息,一方面逃开,一方面收拾自己的心情。”
  “可是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家,就那么买了礼物找上了门。”
  “那次是白天,军上班去了,丹丹去了幼儿园,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我知道自己不该给冯开门,知道开了门以后将会发生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开了门。”
  “我堵在门口,求他走吧,放过我,可冯就那么强行抱着我,不管不顾的,说他爱我,说他这几天见不到我感觉魂都没了,声音大的我怕四周邻居都能听到。”
  “我吓坏了,把他拉进屋,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有如那一天晚上的重现。我们就在我和女儿睡觉的床上做爱,在自己家里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愧疚,而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我又不止一次的高潮了,那个男人做爱时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强健、暴力,却总能把我带上最快乐的巅峰。”
  “那次完事后,他抱着我,一边诉说他对我的爱慕,一边又说知道我的难处,他可以不奢求我离婚跟着他,我们两个可以做一辈子的情人,他说他会永远爱我,永远给我快乐。”
  “我相信了,答应了他。心想着和军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彼此只需要保持明面上的婚姻就好,这样彼此各取所需,各自寻找各自的快乐,丹丹也不会失去爸爸妈妈,大家皆大欢喜,挺好的。”
  “我们从那以后又开始形影不离了。我们每天找各种地方疯狂做爱,办公室、包间、外面开房,甚至在他的车里,和他在一起真的能上瘾,我是真的爱上了他,每天见不到他就会疑神疑鬼,想着他在哪儿,是不是又和哪个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会酸酸的。他那么优秀又多金,我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冯和我在一起,从来不带套,他说他不喜欢,觉得戴套是在和一个乳胶袋子做爱,没有感觉,我就小心翼翼地每天吃避孕药,似乎是天经地义一样的。”
  “有一天他和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下边的阴毛,觉得又乱又脏,然后拿出来一个专门除毛的工具,让我自己动手拔掉。其实我下面的毛发本来就不多,也很细很软的,可是他不喜欢啊,我就听他的把它们除掉。”
  “他让我靠在床头打开大腿,然后一步步地教导我,让我自己把自己的阴毛除光,他则趴在我的两腿中间,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录下整个过程。”
  “所谓的除掉,其实就是硬生生地拔掉。”
  “对着男人把大腿张开到最大,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主动展示出来让男人拍摄,在男人的凝视和指挥下自己动手拔掉阴毛,每次这种场景给我带来的羞耻感和兴奋都无法形容,兴奋到似乎把阴毛硬生生拔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我疼得掉眼泪,头脑却晕乎乎的,像个木偶般听从他的教诲,我甚至感觉哪怕漏掉了最细小的一根阴毛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爱他爱得完全没有了自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于就快要超过了丹丹,我每天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见他,下面的阴毛长出来了,我就会自觉地自己主动拔掉,他似乎对去除我的阴毛有一种异样的嗜好,每次都会盯着我自己动手,如果哪次他不在身边,也要我和他视频,自己拍给他看。我为他做着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羞耻之事,却还甘之若饴。”
  “然而冯对我越来越不温柔,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温柔体贴也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和我在一起逐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我做爱。”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卑微,卑微地就像一粒尘土。他那么高大阳光,风趣幽默,我在他面前总是自惭形秽。”
  “他做爱的时候开始经常嘲笑我,讽刺我,说我表面上清纯知性,骨子里却淫荡下贱,其实就是个闷骚的婊子,看到男人的阴茎就忍不住想被操。嘟囔着埋怨说我的奶子被玩的下垂了,说我肚子上的妊娠纹丑的要命,影响他的情绪。常常是一边压在我身上做爱,一边骂我,越骂越难听,似乎他是真的很愤怒,骂着骂着就常常会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上。”
  “这种被人一边像个牲口般分开大腿用力插入着,一边辱骂唾弃的感觉,简直要让我羞愧难堪的快要疯掉,可是我的身体却每每在这个时候越发的敏感,那些难听到极点的人格侮辱,那些吐到脸上的唾液,却在让我羞耻之极的同时,也给我最强烈的刺激。”
  “我羞惭欲死,却高潮不断,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鬼混,他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性爱体验。”
  “然而每次一切结束后我都会哭,哭的特别特别痛,我觉得他不再爱我了,对我没有了怜惜,感觉身体里原本的我正在一点点死去,正在成为他的一个玩物,而我却毫无办法。等我哭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后,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紧紧抱着我安慰我,他说他爱我,胜过爱任何人,可是正是因为他太爱我,他想到我之前有过男人就感到嫉妒和痛苦,说想到我是个可以背着丈夫偷情的淫荡女人他就揪心的疼,在他的心目中我应该是个纯洁无瑕、完美无缺的女人,就像白雪公主,他希望我是高傲纯洁的,让他永远无法企及,可他又忍不住我对他的诱惑,舍不得放弃我,他说爱上我是他这辈子最痛苦和矛盾的事。”
  “我哭着和他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既然我这么不好,你就把我扔掉吧,我们就当从没有认识过。可他说不,他说他太爱我了,我虽然不好,虽然令他失望,可是他爱我,太爱了,爱到永远不会放手。”
  “他虽然对我越来越严厉,让我越来越怕他,可却对我越来越大方,隔三差五就会给我几千上万的发红包,买各种礼物,都是那种大牌的奢侈品,我说我不需要,他就非常严厉地告诉我说他的女人不能成天穿着廉价衣服出门,那是在丢他的脸。”
  “他给我买东西多大方,在床上就对我多变态,他开始在做爱的时候一边骂我一边打我,打起来不管不顾,乳房、大腿、屁股、肚子,经常到处打得通红一片,很奇怪地是,我这么胆小怕疼的人,每次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身上,竟然能让我叫的更兴奋、水流的更多、高潮的更快,他说我是天生的淫娃、受虐狂,是条天生的母狗,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吧。我完全适应了他的这种淫虐式的性爱,他的辱骂和巴掌似乎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我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后来他和我说,既然不能得到完美无瑕的你,既然你的骨子里是渴望性爱渴望疯狂的,那么他就会换个方式爱我,他说他会最大限度地满足我内心的欲望和淫荡,给我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得多的快乐。”
  “我竟然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反驳,连一点念头都没有。我的骨子里可能真的是淫荡的,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去解释去反抗,我的身体不会说谎。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会以更疯狂的方式来奸淫我,我会一步步的堕落进更深的深渊吗?这让我感到恐惧,却分明感觉到更多的居然是一丝期待。”
  “过了不久,他就给了我答案,那一次晚上他有客人,让我去作陪,以前这种场合他从不劝我多喝酒,可那回他说这次很重要,涉及到几千万的生意,让我陪客人喝尽兴。”
  “我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个满身都是刺青的强壮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用力耸动。”
  “我完全懵了,精神几乎崩溃,哭喊着,拼命想挣脱,可那个强壮的男人箍着我的上身,阴茎就像是钢钉一般把我牢牢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冯凑过来抱住我的上身,对我说,宝贝,感觉到在你阴道里进出的阴茎了吗?你感受到它的坚硬和粗大了吗?我想你一定能感受到,宝贝你真厉害,醉晕过去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知道你都高潮了好几次了吗?看,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更极致的性爱,好好享受吧。”
  “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奸淫,我以前即使性幻想中也没有想过,我的身体再次出卖了我,我从最初的愤怒、恐惧、心丧若死,到高潮迭起,仿佛也没有经过多久的时间。”
  “下体被两根阴茎同时挤进来,这种极度的刺激,让我再次沦陷,我脑子里不想别的,也想不到别的,想到的、和感知到的,只有阴道里那两根粗大的阴茎,想让他们插进的再深些,再用力些,再快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和三个男人做了多少次,那三个男人完全不把我当人看,一边说笑着对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品头论足,一边以各种难堪的姿势奸淫我,轮流上阵,就像排队上公共厕所,我不知道自己最终到了多少次高潮,到了最后我摊在床上,下身都是红肿麻木的,两腿间流出的精液多的吓人,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
  “他们把我抬个物件一样抬进浴室,两个人站在那,分别箍着我的上身和腿弯,让我两只手臂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我的大腿被他们分开的大大的像只青蛙,悬空在那里,冯拿着花洒像清洗一件什么东西一样冲洗着我。三个人就在我耳边肆无忌惮地嬉笑评论著我的身体,赞叹着我的淫荡,板着指头争论著我的高潮次数和流出的淫水量,津津有味地描述着我的高潮反应,商量以后怎么玩我,约定下次玩我的时间,似乎这一切无需和我交流,完全与我无关。”
  “他们两个先离开了,走之前冯建了个小群,群的名字叫杨经理调教群,把我的群昵称改成杨经理,把一直以来给我拍摄的视频和照片都发到了群里,我缩在被子里,恐惧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泄露出去我该怎么办,恐怕我只能去死了。”
  “冯知道我在恐惧什么,笑着安慰我说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只会在我们这几个人之间交流,绝不会外泄。那两个男人也赌咒发誓不会外泄,说这是老规矩了,兄弟们在一起玩得多了,一直都这么玩,小杨你刚和我们接触还不知道,就是留着自己图一个乐,没谁会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毁了大家的兴致、砸了大家的床板。”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成了这几个男人玩物之一的悲哀,而是希望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之后那两个男人开始单独找我,开始我不想答应,马上换来的就是冯疾风暴雨般的呵斥和辱骂,冯说让我不听话的话想想后果,我想了后果,那后果确实不是我能承担的。”
  “在那之后我就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公共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个妓女,冯让我每天早上在群里轮流向他们每个人说早上好,晚上睡前要轮流向他们道晚安,每次不管和谁鬼混过后,要自己把过程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群里,然后在群里向奸淫我的人说谢谢,他负责监督……悲哀吗?我甚至不如一个妓女,妓女还是收钱卖身你情我愿,我则每次都是主动送货上门,还要向他们请安道谢,想想自己,真是下贱。”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大部分已经知道了,这次是四个男人,还要加三个女人,我被他们轮流奸淫,被他们各种羞辱,那种羞辱我没办法跟你启齿,昨天一整夜,就是他们七个人在玩我这么一条母狗。而我,就真的像一条母狗,叫床声大的我自己都惊讶,被他们七个人玩了一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出了多少次高潮。”
  杨自嘲地笑了笑,掀起被子,露出丰腴白腻的肉体,手指在金属贞操带和贞操带外露出的光洁下体之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拍了拍金属贞操带,看着陈福说。
  “是的,母狗。你看,陈福,这就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或者贤妻良母,我只不过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把下身锁起来当做私人玩具予取予求,戴上男人赐予的狗项圈,被人牵着爬来爬去的母狗。”
  陈福沉默,太阳穴的青筋跳动,默不作声。
  “不用为我生气,也不要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可能都是这样的了,我摆脱不开了,我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坏,可能是由奢入俭难吧,就像冯说的,我已经食髓知味,体验到这些极致疯狂的刺激后,再想回头怕是很难了。”
  杨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陈福额头上的青筋,似乎想要抚平它们,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说着。
  “唯一让我放不开,让我恐惧的,就是丹丹了。我其实已经根本不在乎军找别的女人,自己都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情,还有什么脸再去要求他呢?我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他怎么能,怎么敢,在丹丹还在家的时候,就把那个女人带到家里来,如果被丹丹看到,对丹丹会是多大的伤害?!还有就是,我现在怕极了,每天怕他们几个把我的视频和照片流出去,也怕今天那视频里的自己被人认出来,如果传到丹丹周边的人那里,我真的是活不成了。”
  杨说着,面无表情,眼泪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陈福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艰难地开口说道:“杨,关于你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了解了,我现在无法给你太多的意见,事实上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去冷静地分析一下。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你的错,至于症结在哪里,怎么摆脱出来,我暂时还给不了你答案。”
                                                                                    十三章
  陈福揉了揉脸,吐了口气说道:“我们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放心,那段视频我仔细看了,不会有问题,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大衣和鞋子,我一会儿陪你去商场找一款相似但不一样的,这些扔掉就是了。至于你丈夫和那个女人那边的事,我想你还是要和他心平气和他谈谈。”
  杨看了陈福一眼,轻轻说道:“谢谢你,陈福。”
  陈福看了看手表,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走,先去买大衣,然后还要赶去酒店。我收拾一下,你赶紧穿衣服,我们就走。”
  杨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买衣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快走吧,我们中午在酒店见。”
  陈福坚持道:“时间来不及了,女人出门,又要吹头发又要化妆,再去买衣服中午前就回不到酒店了,我去办吧,中午给你送过去。”
  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你的精神状态,让我很担心。”
  杨叹了口气,说道:“刚才和你说了这么多,不管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肮脏不堪,但也算是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倾诉出来了,你知道的,我处于这种状态已经很久了,我还是能调整过来的。”看着陈福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微笑了一下,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放心吧,即使是为了丹丹,我也不会做傻事的。”
  陈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我就先走,咱们一起打车也确实不方便,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杨却伸手拉住陈福的手臂,从床上下来,两只如玉般的手臂从陈福的腋下环过,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住他,仰起头,不待陈福愣过神来,花瓣般娇艳的嘴唇已经吻在了男人的嘴上,柔软的舌头轻松地叩开男人的牙关,探了进去。
  女人的舌头在陈福的嘴里灵活地搅动着,味道甜香,两只丰硕肥腻的乳房紧紧贴着男人,柔软的触感传来。男人原本骤然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突然紧紧地抱住女人,疯狂地亲吻着女人娇艳的唇。
  两个人疯狂地接吻,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松开陈福的嘴唇,大口喘着气,梦呓般轻声道:“陈福,我想要你。”声音细如蚊讷。
  陈福的双手滑过女人细腻的皮肤,到女人的私处,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
  两个人都醒过神来。
  女人尴尬地推开陈福,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陈福,对不起。”
  陈福的表情异常复杂,冲动、愤怒,更多的却是怜惜。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女人又轻轻地抱住陈福,隔着男人的西裤,白皙似葱管般的手指轻轻地握住男人早已勃起的阴茎,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和火热,脸颊微红,低声喃喃说道:“对不起啊,陈福,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的……对不起啊”
  陈福脸涨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拥着杨丰腴的肉体,低声说道:“没关系的,杨,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他把女人的脸捧住望向自己,认真的说道:“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很重要,我希望你认真考虑后再回答我,好吗?”
  女人眨了眨眼,点头。
  陈福异常严肃,看着女人的眼睛道:“你想不想摆脱这段经历,完全摆脱,和冯,以及这段过往彻底告别,从此再无任何关系?杨,我希望你认真地想清楚,我希望你给我的是发自内心的答案。”
  杨把脸庞重新贴在男人的胸膛,眼神里有些许困惑和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一桩接着一桩,让我无瑕去想。我其实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思考我对他的感情,思考我自己的一切反应,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那个安心工作、相夫教子与世无争的我,和这段时间那个疯狂以及…………淫荡的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我不知道,我一直很混乱,无法静下来去想,所以陈福,我真的不知道。”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争取一段冷静思考的时间,我希望你深思熟虑后能给我一个答案,这样我才能够知道要怎么来帮助你。”
  杨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颦着眉头,绝美的脸庞闪着一丝希冀,轻声说道:“谢谢你,陈福。还有,答应我,不能做傻事,因为不值得。”
  陈福笑笑,伸手抚平女人的眉头,说道:“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做傻事呢,相信我,不会的,好了,我得赶紧走了。”
  松开温软的女人肉体,陈福找了个大袋子,把女人的大衣和鞋子装进去,穿上外套,拉起拉链遮挡住脏了的衬衣,把自己用过的水杯收好,又检查了一下室内,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轻轻地吻了杨的额头一下,开门离开。
  杨送走了陈福,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起身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细致地化了妆,换了身衣服,找出了个手包,想了一下,把扔在贵妃榻的皮质项圈装进了包里,在穿衣镜前左右扭转身体审视了一下,也出门离开。
  中午时分的员工食堂,人声熙攘,杨和餐饮部内勤的女孩一起坐在角落,有些心不在焉,安静地用餐,远远地看到陈福走进来,目光扫视找到杨,微微点了点头,杨赶紧把目光移开,脸颊微微发红。
  她明白陈福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买好了大衣,让她放心。
  食欲突然好像好了,杨低头吃饭,嘴角却不禁抿了起来。
  陈福打了饭,远远地坐在杨的斜对过,看着那个低头小口吃着饭的婉约女子,莫名的心情舒畅。
  军下了班,没去单位食堂用餐,开着车急急匆匆地赶回家,进门直接冲进浴室。
  洗手台上,黑色睫毛膏静静地耸立着,地上湿漉漉的,墙壁的瓷砖上满是水汽挥发过后遗留的水迹。
  军一惊,连忙抓起睫毛膏揣进裤袋,转身四处审视。
  家里没人,主卧的被褥凌乱着,用过的浴巾搭在贵妃榻上。
  军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杨挂的整整齐齐的一排大衣中间翻找着。
  没有那件大衣。
  杨回来过!
  值了夜班的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回来?记忆中的那件大衣不在,是穿去单位了还是什么?那件大衣和视频里的大衣是不是同一件?
  睫毛膏放在原地没有动,那么杨到底有没有注意到?
  军站在那里,整个心都乱了。
  时间来到两点,餐厅的午餐时间已经结束了,陈福提了个黑色大袋子,来到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再敲,里面安静依旧。
  轻轻压下门把手,门开了,没有上锁。
  屋里没人,杨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福开了灯走进去,打开衣橱,从袋子里取出一件大衣挂好,又拿出一双高跟鞋放在鞋架上,环视了一下室内,轻轻带上门离开。
  一分钟后,冯的别墅区外的一座公厕内,杨正站在隔间里。
  手机屏幕亮起,看了一下,是陈福。
  “杨,你没在办公室,东西已经帮你放好,新鞋子我专门想办法做了下旧,又擦了油,一切OK,放心。”
  杨看着信息,沉默了一会儿,回信:“收到,谢谢,下午见。”
  删掉信息,杨靠着隔间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吸了口气,缓缓地脱掉身上的大衣和丝巾挂好,然后一件件脱掉身上的毛衣、内衣放进包里,直至一丝不挂,又小心地摘下脖子上挂的白金项链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皮革项圈戴好。
  杨穿上薄毛呢大衣,这次的大衣是杨为数不多的修身款,把前襟四个扣子挨个扣好,系好腰带,把丝巾围好,遮挡住项圈,杨打开隔间门来到公厕的洗手池前,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别墅区里,下午的阳光极好,杨走在去往别墅的路上,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姣好的容颜在阳光下分外明艳,紧身的薄呢子大衣完美地勾勒出女人丰腴诱人的体型,修长白皙的玉腿穿着高跟鞋,没有戴乳罩的胸部鼓鼓胀胀,随着脚步一颤一颤,惹得路上巡逻的保安频频偷瞄,眼里分明写着惊艳。
  门铃响起,穿着睡衣的冯打开大门,看着门外沐浴在阳光下的娇艳女人,侧过身笑着让道:“骚母狗来了,进来吧。”
  杨微微低着头走进去,身后,大门关上,隔绝住了门外的阳光。
  站在冯的面前,面对着男人审视的目光,杨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阴沉,杨犹豫了一下,伸手缓缓地摘下脖子上的丝巾,解开大衣的腰带和纽扣脱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露出除了皮革项圈和金属贞操带外一丝不挂的的丰腴肉体,低下头温顺地跪在男人脚前。
  冯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头,夸赞道:“骚狗不错啊,学得挺快。”
  说着回身不知去什么地方取来了狗链,拴在女人颈部的项圈上,转过身用力一拽,女人便被拽得前肢着地,像只真正的母狗趴伏到地上,顺从地随着男人的脚步爬到了客厅正中的沙发边上。
  冯坐在沙发上,手里牵着狗链,把杨的身体摆成横着对自己的方向趴好,手指捻住女人身体下的一颗乳头揉捏着,嘴里笑道:“其实下午找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安慰安慰你,早上让你受惊了,这事儿吧,是主人欠考虑了,以后会注意的。”
  杨偏过头略有些希冀地看着冯,满心以为以后不会再让她玩这种户外真空的危险游戏,谁知冯随后的话语就如一盆冷水泼来,让杨如坠冰窟。
  冯把手探到女人身下,抓住女人一只沉甸甸的白皙乳房,像是称重般掂了掂,嘴里啧啧说道:“啧啧,这奶子一只得有个好几斤吧,这么好的奶子不让男人看多可惜,以后平时真空出门时让你戴好口罩,这样就不怕别人看见了,奶子和屄随便让他们看,就是不给他们看脸,气死他们。过两天找个好天气,和老李老韩他们牵着你去乡下遛狗去,到时候给你扒个精光,牵着在田间小路上练习狗爬,戴上个狗头套,让乡下的老农民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城里的骚娘们,保管他们大开眼界,再要是能遇到个鸡巴大的老农民,让他也帮你操操骚屄,多好,这也算咱们惠农扶贫做善事哈,老农民不得夸我是雷锋。宝贝不用害怕,到时候只管放开了发骚,狗头套很安全的,把脸整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看不出来是你。”
  杨听着冯嘴里碎碎念的淫言秽语,脸涨得通红,想要开口拒绝却心里恐惧,随着跟冯在一起时间越长,杨就觉得自己越卑微,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冯就像天生是她的主宰,她在冯的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资格。
  冯拉紧手中的狗链,示意女人靠近自己,女人笨拙地横着挪动四肢,爬到紧挨着沙发的位置,冯把女人洁白细腻的腰臀部位当成脚榻,双腿放上去,踢了踢女人肥硕的臀,道:“宝贝,把烟缸递给我。”
  杨扭过头,保持住跪趴的姿势,艰难地伸出手拿起茶几上摆放的大号玻璃烟缸。
  烟缸很沉重,冯伸手接过烟缸,放到杨光洁的背上,冰凉的玻璃烟缸接触在女人娇嫩的皮肤上,让女人浑身轻轻一颤。
  冯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点了火,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把点着的香烟平放在烟缸边缘的凹槽上,躺靠着沙发,双腿搭在女人的屁股上交叠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宝贝可别乱动啊,一会儿碰掉了烟头把自己烫到了,不但你自己疼,可是还要受罚的哟。”
  杨没有做声,紧张地浑身绷紧,心里哀叹。
  又是一次从没有过的羞辱经历,自己就真的成了这个男人的玩具,这个男人似乎总能找到新方法来羞辱玩弄自己。此时此刻的自己被冯当成茶几在使用,不知道下一刻他还能想出什么方式来。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反而像是有团火被点燃,烧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冯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坐起身子,探头往女人两腿之间看去,大惊小怪道:“我操,你也太骚了吧,就他妈的爬了几步,跪这儿当个茶几,水就流成这样。”
  女人两腿间,竟是早已经泥泞不堪,一滴淫水正拉成细细的丝线,从贞操带的小便孔处滴下,晶莹透亮。
  冯把双腿放下,把烟缸从女人身上拿开到茶几上,左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让女人仰起头,右手在女人湿滑的下身摸了一把,把沾满淫水的四根手指展示给女人看。
  “你看看这骚水流的,来宝贝,尝尝,跟我说说什么味道。”
  一边把濡湿的手指塞进杨娇艳的唇里。
  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脸红的像晚霞,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任冯把手指上的淫水涂抹在舌头上。
  “宝贝,跟我说说,你的骚屄流的水儿什么味儿?”
  冯一边把四根手指交替地在女人粉润的舌上胡乱涂抹着,一边笑着问。
  杨像只真正的母狗,跪趴在地上,高高仰着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尽力地张大小巧的嘴巴,舌头半伸出嘴唇,任冯的手指在舌头上涂抹着,冯的手指晶亮,沾满水渍,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女人的口水。
  “有点……咸咸的……”
  “吃自己的淫水,你可真够骚,好吃不?”冯邪笑着问。
  “……”这种难堪的问题,女人犹豫了半晌,终究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好吃了,嗯,下次再和老李他们搞的时候,我们辛苦点儿,帮你接着点儿,我估计操你一夜的话,能接个一大杯,到时候都喂你喝下去,你看我对你好不宝贝?”
  ……
  杨不做声,只是张着嘴,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上来回摸弄着。
  冯调戏了女人一会儿,把手机打开放在一边,调整了下拍摄角度,然后拉动狗链,让女人依然跪趴着转过身子,变成面对自己裆部,从敞开的睡衣里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左手蛮横地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抓紧下压,让女人的头高高扬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对准女人娇艳的唇,粗鲁地塞了进去,全根尽没。
  冯的屁股从沙发上抬起,半蹲在女人的脸前,左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头发固定住女人的头颅,右手伸到女人身下,像是有仇恨一般,死死地攥住女人的一只肥腻的乳房根部,作为身体用力的支点,男人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状,原本白嫩丰满的乳房根部被完全攥在男人手掌里,整个乳房由于根部被扎紧,快速充血涨成紫红色,胀大得像个就要爆开的气球,跟随着男人打桩般的狂野性交动作前后甩动着。男人黢黑粗大的阴茎上血管膨胀着,看上去分外狰狞,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女人小巧的红唇间疯狂抽插着,每一下都全根尽入,直抵咽喉,从来都是给人优雅知性形象的女人此时脸被憋得通红,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胀起来,从嗓子眼深处发出乳房被攥紧拉扯的剧痛带来的沉闷的惨叫声,和阴茎直插进咽喉带来的咕噜咕噜的干呕声,随着粗大阴茎在嘴里的快速进出,不停地带出从喉咙深处呕出的带着气泡的黏液,顺着下巴流下去,拉出长长的粘稠的一大片,看上去狼狈不堪。
                                                                                              十四章
  冯抽插的速度不算快,力道却越来越大,阴茎插入到女人喉咙最深处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下沉稳有力的冲刺,都把下腹紧紧地压在女人的鼻子上,女人喉咙深处渐渐只剩下咕噜咕噜的干呕声。
  女人开始用手拼命地推着冯的大腿,想要摆脱这根狰狞粗大的阴茎,可冯的左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头发,右手紧紧攥紧女人的乳房用来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心,整个人像是生了根般,牢牢地把女人的头颅固定住。
  直至又一次深深的冲刺,却不再拔出,而是把阴茎整个插进女人的嘴里,龟头顶在女人的喉咙深处,下腹部死死地压实在女人的脸上,浓密的阴毛遮住了女人的下半张脸庞,保持住不动。
  冯冷漠地低头俯瞰着杨,像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主宰着脚下生灵的命运。
  杨的脸色已经涨红的发紫,太阳穴和额头上的血管凸起,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干呕着,却被冯的阴茎死死地塞住,杨努力看向冯,眼神中满是绝望、恐惧和哀求的意味,眼白逐渐翻起,失去焦距。
  冯猛地抽出阴茎,松开双手。女人丰腴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上。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她,喉咙里发出“哈”的带着古怪哨音的剧烈吸气声,脸庞侧着枕在自己呕出的一摊黏液中却浑然不觉,丰满的乳房急促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一条跳上了岸的鱼。
  带着金属贞操带的下体周围,一大滩失禁的尿液在羊毛地毯上浸染开来。
  冯重新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伸出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杨扔在拼命呼吸着的脸上,身体前倾,审视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的美丽女人,胯下那根依然狰狞勃起的阴茎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
  杨的脸颊依然通红,被男人满是老茧的大脚踩得扭曲着,逐渐平复了呼吸,丰满白皙的肉体却开始剧烈的一耸一耸,嘤嘤抽泣起来。
  冯看着脚下哭泣的女人,眼神冷漠,开口说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趁现在我还想听,从你一进门没有扭扭捏捏,我就知道你有话想跟我说了。”
  杨不说话,只是肩头抽动着更厉害,被踩在男人脚下的脸庞看不见表情。
  “不敢说是吗?我来替你说,想要让我玩最后一次,然后好聚好散,从此不再联系,是不是?”
  杨抽泣着,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抽泣着开口,带着浓重的哭腔,嘴唇被男人的脚踩得嘟起来,声音就有些含糊不清。
  “求……求你……放过我吧,好吗?求求你,我……真的好怕,如果这些事……被别人知道了,传到丹丹身边人的耳朵里,我……我真的活不成了。”
  冯突然弯腰,伸手揪在女人一只乳房的乳晕处,狠狠地掐住拉起,然后攥紧旋转,拧了个360度,原本圆润肥腻的乳房被拉得老长,乳房白皙细嫩的皮肤被拧出了螺旋状的细密的褶皱。
  与此同时,冯的脚下用力,狠狠来回碾压着女人的脸,似乎想把杨的头颅踩进地里一般,那张原本美丽的面孔在男人脚掌和地毯间扭曲变形着,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隙,说不出的诡异丑陋,鼻子和嘴巴扭曲着被碾压在地毯上的呕吐物中,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乳头处传来的剧痛,让杨发出长长的哀嚎声,双手无力地挣扎着想去拉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却于事无补。
  冯开口,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声音平淡冷漠,在杨耳中听来却透着股寒气。
  “贱骨头,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跟我谈分手?自己玩爽了,玩嗨了,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我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思,费心费力的想着每天让你开心让你爽,现在倒成了让我放过你?”
  “怎么着?你是贞洁淑女,我是欺男霸女强迫你了害你了是吧?”
  “你贞洁淑女?那是谁抓着两根鸡巴往自己屄里塞的?谁他妈的屄里塞着两个鸡巴还张着大嘴去够着吃范胖子的鸡巴的?谁他妈的被个骚女人往嘴里灌着尿还伸舌头去舔人家屁眼的?”
  “来来来,我让你看看你自己那贱样子,你来告诉我,贞洁淑女有你这么当的没有。”
  冯松开女人的乳头,拿起手机快速翻找出视频打开,低头把手机放在脚下女人的眼前,说道:“你告诉我,就你这个贱屄样子,这就是贞洁淑女?”
  杨闭眼不看,只是无声地流泪,然而视频里传出的淫秽声音,作为当事女主角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当时的模样。
  “你当老子是开慈善堂的?跟我玩!老子十几岁就提着刀混社会了,惹急了老子把你弄到窑子铺去卖屄,你信不信?”
  冯松开踏在女人脸上的脚,对着地上女人的脸狠狠地唾了一口,靠在沙发上恶狠狠看着女人。
  杨侧卧在地上沉默着,不停地流着泪。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冯突然一脚踹在女人胸口,力度之大让女人在地上翻了个滚,后背重重地磕在茶几腿上。
  杨猝不及防,疼的闷哼了一声,蜷缩着卧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地看向冯。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给老子跪起来说话。”
  冯探身一把抓住杨的头发拽着往自己身前拖过来,杨吃痛,双手无助地去拽冯的大手,然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整个人被拖拽着回到冯的脚下。
  冯用双手拎住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提,杨丰腴的身体被从地上硬生生拽起来,继而落下,身体歪斜著有些别扭地跪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松开杨的头发,杨默默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啜泣。
  “你他妈低头哭丧呢!”
  又是狠狠的一脚,女人被踹的整个身体倒下去,后脑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咚的一声。
  “爬回来跪好!闭嘴!头抬起来看着我。”冯命令道。
  杨默默地爬起来,顺从地爬回冯的面前,跪正,抬头看向冯的方向,却不敢去看冯的眼睛,也不敢再哽咽出声,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流下。
  “跟我好好说,你配不配当个贞洁淑女,配不配跟我说分手?好好说。”冯沉声说道。
  杨沉默不语。
  冯猛地一抬腿,杨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恐慌,下意识地低头侧身。冯看了女人一眼,又把脚放下,说道:“跪直了回答,配不配?”
  杨默默地跪直身体,抬头看着冯的方向,艰难地小声说道:“不配…………”
  冯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杨的眼睛,女人的眼神闪躲着,明显地透着惊慌和恐惧。
  半晌,冯才沉声说道:“刚才的事,给你记在账上,下不为例。还有两件事,你需要跟我说明白。一、早上把你接走的人是谁,你和他都说了什么,你们两个人,一上午的时间都做了什么。二、我让你光着屁股来见我,你为什么阳奉阴违骗我,跑到我家门口厕所才脱衣服?你要解释清楚。”
  杨猛地抬眼,惊恐地看着冯的眼睛。
  “怎么?以为你做得隐蔽,我就不知道了是吗?你怕是也太小看我了。”冯玩味地看着杨惊恐的大眼睛道:“说吧,一五一十的都要说清楚,我想你知道撒谎的后果。”
  日头稍稍西移,依然灿烂的阳光透过客厅落地窗的纱帘照进屋内,洒在客厅中央跪着的窈窕丰腴的女人身上,赤裸着的肉体白的刺眼又带着些朦胧,女人跪在沙发上的睡衣男人脚下,小声叙述着什么,画面旖旎而梦幻。
  女人的面孔极美,眼睛有些红肿,低头跪在那儿结结巴巴地诉说着,似乎有些恐惧。
  男人坐在那里听着女人带着颤音的叙述,眼神隐晦,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店办公室,陈福放下手中的电话,这是他给杨打的第四个电话了,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陈福的眉头皱成川字,脸色铁青。
  住建局某个科室内,军坐在电脑前发呆,心事重重,神情恍惚。
  某个茶社里,正在打着麻将的粗壮彪悍的光头男人叼着烟,嘴里骂着脏话,看来是输了钱。
  某间宾馆的房间里,一个白净干瘦的男人正在一具青春的女性肉体上奋力耕耘,大汗淋漓。
  某个会议厅的主席台上,一个胖乎乎的秃顶男子正在作报告,声音铿锵有力。
  大千世界,喜怒哀乐,冷暖自知。
  ……
  关掉冲刷在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温热水流,一双大手把沐浴液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上。
  依然是像只宠物狗的姿势,杨乖巧地跪伏在浴缸里,让坐在浴缸边缘的男人认真地洗刷着自己的肉体。
  女人垂在胸部下方的沉甸甸的乳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有成片的青紫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冯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那些淤痕,语气真诚,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啊宝贝,我刚才太生气了,下手重了。宝贝你知道吗?打在你身上,我也心疼,可是你要理解我,我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一整天我的心都是慌的,我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让我失去你,你能理解,能原谅我的这种心情吗?”
  冯说完问询地盯着杨的眼睛看着。
  “嗯。”女人微微低着头,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几不可闻。
  冯俯身捧住女人精致美丽的脸,连续地轻吻在女人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和晶莹的耳垂上,最后轻轻地在女人娇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继续一边给女人清洗着身体,一边温柔地说着。
  “你知道我这些年,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的,一直以来,我也觉得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想你,控制不住地想你。我总是在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爱不爱我,或者说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这根鸡巴。”
  冯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杨的眼睛,自嘲般地笑了笑道:“算了,不纠结了,最主要是你要知道,我爱你,对吧。”
  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温顺地低垂着秋水般的眼眸,不做声。
  “一会儿回单位的时候,里面还是要光着啊,事实上我是希望你以后出门都要真空的,不过也要考虑到你毕竟现在还在酒店上班,要考虑你的感受的,等会儿口罩要戴好,以后来的时候都戴好口罩,最好再戴上个太阳镜,知道了吗?”
  杨嗯了一声。
  冯笑道:“我给你买了辆车,明天就能去提,本来想着提了车给你个惊喜的,结果今天闹得这么惊险,就提前和你说了吧。”
  杨有些惊讶,抬头看冯,说道:“买什么车啊,别买别买,我不需要的。”
  冯道:“怎么会不需要呢,你每天早出晚归的,那么辛苦,尤其是晚上回家那么晚,太不安全了,我又做不到天天送你,有个车我终归是放心不少。”
  杨有些感动,说道:“可是,太贵重了。”
  冯宠溺地摸了摸杨的头,像是在拍家里的小狗般,笑道:“傻狗,为你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还和我说这些,我可是你实际上的老公啊,是你最亲的人啊,不能名义上也是你的老公,我已经很难受了。能为你做点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何况也不是什么好车,就是辆MINI而已,女孩子开挺好的,买太好的,我怕你不好解释,单位也会有人说闲话。”
  杨还要说什么。冯收起笑容绷着脸说道:“怎么?还和我啰嗦?这车如果是你老公买给你的,你会拒绝吗?你是不是还是不把我当老公看?”
  杨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犹豫了一下,把绯红的脸颊凑到冯体毛浓密的小腿上,像是小狗似的蹭了蹭,小声道:“谢谢你啊,老公。”
  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杨的小脑袋,继续细致地帮杨清洗着身体,在屁股处停顿下来,右手食指蘸着泡沫放在女人贞操带后庭的钢圈中间,轻柔细致地搓揉着女人的肛门。
  小小的肛门周围,一圈淡褐色的皱褶整齐地围绕着,仿佛一朵雏菊。
  感受到冯的手指以非常轻柔的力度揉搓着自己的肛门,杨的眼睛微微眯起。
  “你的屁眼干干净净的,真好看,是个男人看到它都会想操它。”
  “我总是嫉妒你老公,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每次想到这些我就特别特别的难受,为什么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完美无瑕的女人,她的屄却被别人开了苞,每次想到这些,我是真的无法释怀。”
  冯的手指继续在杨的肛门周围轻轻揉搓着,语气带着些痛苦的意味,不似作伪。
  杨有些愧疚,低下头,轻轻柔柔地说了句:“对不起……”
  冯摇摇头,手掌从女人屁股后面伸进两腿中间,在阴部来回揉搓着,沐浴液的泡沫细腻润滑,女人白皙光洁的阴部皮肤手感极佳。
  “所以我经常想,既然不能是第一个操你屄的男人,那么就做第一个操你屁眼的男人吧,这样是不是也代表着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呢?”
  “可是我不忍心操它,你不知道,屁眼被操的多了,就会变得松弛,甚至会有痔疮,你的屁眼这么美,像是艺术品,我不忍心破坏它。”
  杨脸颊绯红,小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就给你。”
  冯听到,笑了起来,说道:“我很欣慰,宝贝,真的,听见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不用,就这样留着,不要破坏它的美好。老韩和老李两个色棍早就嚷嚷着想操你的屁眼了,我拦着不让,宝贝,听我的,谁也不答应,好不好?”
  杨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两个人没再说话,浴室里只剩下男人手掌带着沐浴液的泡沫在女人细腻肌肤上划过的声音。
  冯两只手捧住杨的一只乳房,白皙丰满的乳房吊在女人的身体下方,像热水袋般随着动作轻微颤动晃荡,冯两手带着丰富的泡沫交替揉搓着乳房,动作有些像奶牛场的挤奶工在挤奶。
  “宝贝,着急了吧,洗干净操你吧?”冯凑到杨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杨脸红红的。
  冲洗干净,冯拿浴巾快速擦干两个人的身体,拉着狗链,重重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嘴里道:“走了母狗,上楼挨操。”
  半个小时后,回到办公室的范区长刚倒了一杯水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手机发出一连串的消息声,响个不停,半晌才安静下来。
  范区长打开手机屏幕,发现是今早刚被拉进的杨经理调教群,顿时来了兴致,连忙点进群。
  发消息的人的群昵称是“杨经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张照片,足足有几十张。
  照片里,面容娇美精致的杨,或是对着镜头大大地张开双腿,掰开阴唇,露出肿胀的阴蒂和粉嫩幽深的阴道口,有亮晶晶的淫水流出来。
  或是小巧红艳的唇努力张大,吮吸着一根不知是谁的黢黑粗大的阴茎,杨的脸颊绯红,鼻梁挺拔,眼神迷离。
  或是白皙光洁的无毛阴部被两根坚挺的阴茎塞住,涨得满满的,像个贪吃的孩子的嘴。
  或是穿着金属贞操裤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回头看向镜头,露出小巧的肛门……
  几十张照片,张张香艳火辣。
  紧接着是十几段视频,大多数范区长都熟悉,是昨晚大战的场面,现在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来,更是别有一番回味和刺激。
  最后是四条消息:
  @老韩 谢谢韩哥,辛苦了。
  @老李 谢谢李哥,辛苦了。
  @范哥 谢谢范哥,辛苦了。
  @冯 谢谢老公,爱你。(三个嘴唇表情)
  范局长目瞪口呆。
                                                                                    十五章
  群热闹了起来,老韩和老李各自发了拍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冯,问什么时候带杨去乡下遛狗,冯回答说正在选地点,时间要放到他出差回来后了,让大家有什么好的地点或者剧本可以提供一下,既然去一次,让杨玩个痛快。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出着各种主意,看得范局长眼花缭乱,感慨这些人可真会玩。
  点开杨的头像照片,杨穿着碎花连衣裙,婉约地侧坐在草坪上,脸上洒满阳光,对着镜头微笑。
  别墅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杨赤身裸体躺在冯的臂弯里,满脸的红晕还未消退,显然是刚刚经过高潮。
  冯看着手机,笑着对杨说道:“老韩不愧是文化人,出的这个主意真损,不过挺有创意的,我喜欢,你要不要听听?”
  杨把头埋进冯的怀里,闷闷地小声道:“你喜欢就好,我听你的。”
  冯把手机放下,伸手扳起杨的脸,看着她认真地逐字逐句说道:“宝贝,相信我,往后余生,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过更好的生活,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乐,同时,我也会考虑周全,保护好你,相信我。”
  杨痴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点了点头。
  冯手指在杨挺拔的鼻尖刮了一下,笑道:“还有点时间,宝贝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再操你一次。”
  杨皱了皱眉,说道:“不要了吧,从昨天到现在好多次了,休息一下吧,做得太多了伤身体的。”
  冯撇了撇嘴:“这不是为了你吗,马上要出差了,想着多喂饱你几次,接下来可就要十几天操不到你了,你这么骚,能受得了不。”
  杨叹了口气,把头枕到男人的胸口,轻声说道:“知道你是为我啦,我没事的,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冯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无意识地揉捏着。
  良久后,男人沉沉睡去,将要睡着之前说道:“明天下午带你去上环。”。
  女人嗯了一声。
  陈福站在办公室门口,远远地看到那个穿着大衣的女人,戴着个大口罩,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进了餐饮部办公室。
  虽然行色匆匆,但女人袅袅婷婷的,那种天生的内媚不用刻意为之,浑然天成。
  陈福跟上去,敲了敲门。
  门里面传出声音“谁呀?”
  陈福低声说:“是我,陈福。”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稍等我一会儿。”
  陈福在门口默默站着,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了,杨开了门,低头不看他,轻声说:“进来吧。”扭身走进去。
  陈福跟着走进去,想了想,为了避嫌,却是没有关门。
  杨已经换好了工装,黑色西装套裙里面是小开领的白色衬衣,刚好遮住项链坠,黑色的丝袜下踩着高跟鞋,西装裁剪得很合身,勾勒出女人完美诱人的曲线。
  “下午出去了?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没接,没事吧?”陈福低声问道。
  “哦……没事,出去办了个事。”杨依靠在办公桌的边上,捋了下鬓角的发丝,小声回答,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躲闪着陈专注的目光。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却不转身,看着杨。
  杨感受到陈福的目光,抬头看向他,笑了笑,依旧小声道:“好的,谢谢你啊,真的没事。”
  陈福点点头,转头离开。
  杨关上房门,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是忙碌的一晚,餐饮的工作总是各种琐碎的事情,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其实做的大多是雷同的工作。
  杨拖着疲惫的身躯关上办公室的灯,锁门离开,身上穿着的是陈福白天刚刚买的大衣,宽宽大大,是她喜欢的风格。
  一进门,丹丹就欢呼着扑上来,抱住赶紧弯腰迎接的妈妈的脖子,亲昵个不停。
  杨抱住怀里的小小人儿,亲了几大口。
  丹丹有些难过地说:“妈妈,你昨天怎么没回来呀,我想你了。”
  杨逗她:“是吗?宝贝想妈妈了,有没有哭鼻子呀?”
  小丫头认真地点头:“嗯,哭了,不过是睡不着的时候偷偷哭的,晚上醒来没见到妈妈,还又哭了呢。”
  杨就有些莫名的心酸和恐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啊丹丹,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不会让丹丹自己一个人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军有些心虚,便道:“丹丹,先松开妈妈,妈妈上了一天班累了,让妈妈先换衣服。”
  又看着杨,问道:“累了吧?”
  丹丹乖巧地松开妈妈的脖子,杨站起身换鞋,淡淡地回了句:“还好。”
  军就有些尴尬。
  杨回卧室换好了家居服,出来坐在客厅的地垫上,陪丹丹玩乐高玩具,一大一小两个人笑声不断,军在一边看着电视,时不时地插几句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夜深了,杨给丹丹洗了澡,娘俩早早关上门睡了。
  军蹑手蹑脚地打开手机,翻出图片放大,和杨挂在玄关衣架上的大衣仔细比对着。
  良久,吁了一口气。
  虽然很像,但不是同一款。
  军有些惬意,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舒服滴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想着自己的心事。
  杨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看到那东西吧?
  她坐在地上和孩子一起玩的样子真美,像是浑身闪着光。要多跟杨沟通,对她好点,说了很久的给她买辆车的计划也要提前了,两个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都过来了,哪怕是看在丹丹的份上,相信她总会原谅自己的。
  还有,下次要注意了,以后不能让她来家里,这个小狐狸精总是不让人省心,军在心里暗暗嘱咐自己。
  一夜无话。
  总经理办公室,陈福坐在赵金海的对面汇报着工作。
  “赵总,明年各部的总体计划基本都出来了,您看咱们什么时间开计划会?”
  赵金海戴着花镜,低头翻阅着面前厚厚的各部工作计划,没有抬头,说道:“这才刚十一月初,不着急,放在月底或者下月初吧。”
  陈福道:“赵总,是不是可以稍微早一些?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早点开,各部就有更充足的时间把明年的工作计划和预算掰碎了分解下去贯彻落实,要不然到了十二月,各种年会团拜都要来了,尤其是销售、餐饮和会务部,会忙得根本顾不上这些。”
  说着,探询地看着赵金海道:“还不如趁着现在不太忙,先把会开了,您说呢?”
  赵金海想了想,说道:“那就放在中旬或下旬吧,具体时间你们办公室定,通知到各部门,务必要做好详尽的准备,工作计划和预算要经得起讨论,不能拍脑袋,这些计划让他们拿回去再多想想。”
  陈福笑道:“好的赵总,还有,关于计划会,我有个建议,可能不太成熟,想请您给把把关。”
  赵金海笑着说道:“哦?有想法好啊,有什么好的想法,说来听听。”
  陈福笑道:“谈不上什么好,就是这些年组织年度计划预算会也好多次了,我感觉大家虽然都很尽心,但是由于身在酒店,总会被工作啊、家里啊各方面的事情给打扰,所以我想,是不是今年咱们改革一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关起门来认真开会,这样效果是不是会好一些。”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可能会花些费用。”
  赵金海靠在老板椅上,笑着指了指陈福道:“行啊陈福,这几年没白历练,站位高了不少嘛。”
  凝神想了想,说道:“费用没什么,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既能够提高会议的效果,计划预算会,那是咱们酒店一年中最重要的会议了,容不得一点糊弄;再一个好处呢,刚好给各部门副职们一次独挑大梁的机会,起到锻炼队伍的效果;还有就是,大家都辛苦了一年了,找个好地方,开完会让大家好好旅旅游,吃点好的,放松放松。我给你批十万费用,你回去算算够不够?不够还可以再加。”
  陈福笑着站起身道:“好的赵总,我回去马上做方案,再向您汇报。”
  酒店厨房里,声音嘈杂,一群人正在为中午的开餐做着准备。
  杨和行政总厨一起,检查开餐准备情况,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杨拿出手机,看了一下。
  “杨,上次你说需要时间冷静地想一想,我给你争取了个时间,大概七天,这段时间可以远离他冷静地思考。”
  杨犹豫了一下,没有回,轻轻地删掉消息。
  陈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等了一会儿,对方沉默无言,陈福也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也沉默无言。
  下午时分。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停车场,一辆崭新还没上牌的墨绿色MINICOPPER对着墙壁停在角落里。
  车内,密闭的空间里,掺杂着汗液和女人下体分泌出的淫靡气味。
  冯坐在后座的正中靠近边缘处,上身穿着衬衣,裤子褪到脚踝,旁边是被摘下来的金属贞操带。
  杨赤裸着雪白的肉体,背对着男人,两只手扶住两个前排座椅,头和身体从两个前排座椅间向前探出去,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在男人大腿的两侧,肥腻圆润的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下体,快速有力地套弄着。
  车的隔音很好,狭小的车厢里很安静,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夹杂著明显压抑着的低声呻吟,婉转悠长,随着屁股向后的快速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阴道明显很湿,随着阴茎的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车外人来人往的,好在两侧和后面的车窗贴了深色的防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车子是顶着墙停放的,这时候如果有人绕到车前,透过挡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那张泛着潮红的美丽面孔,以及两只随着女人动作颤动着的硕大乳房。
  杨已经高潮了几次,冯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她感觉自己真的被冯开发出了身体里蕴藏着的淫荡本能,在这种几乎是开放的环境下,都能最快速度地达到高潮,稍事休息,再被阴茎插个几十下,就又能达到下一次高潮。
  可以说高潮不断,多得快得杨自己都惊讶。
  淫水顺着冯的睾丸流下去,有些已经干涸,在睾丸上呈乳白色的泡沫状,更多地则流在了崭新的皮革座椅上,湿了一滩。
  杨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两只胳膊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连成一片,终于压抑不住快感,不由得啊啊啊地叫出声来,随着下体的强烈痉挛,更多的淫水涌出,又一次高潮来临。
  感受到女人的又一次高潮来临,冯也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对着已经瘫软停下套弄的肥腻圆臀用力抽插了几下,喊道:“要射了,骚母狗,快,用嘴接住。”
  女人顾不得高潮后浑身瘫软,挣扎着从狭窄的座椅之间转过身,张嘴包裹住沾满淫水的阴茎。
  冯像性交样地在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低吼着射了精,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
  杨依然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又套弄了十几下,停了一会儿,感觉到嘴里男人的阴茎不再跳动着射出精液,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把阴茎从嘴巴里拔出,像拔了香槟酒瓶的塞子,发出啵的一声。
  嘴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熏得杨干呕了两下,紧闭着嘴,皱着眉头伸手去包里找纸巾。
  “吃了吧宝贝,这东西有营养,比尿好多了。”冯斜睨着手忙脚乱的女人,调侃道。
  杨没有理他,翻找出纸巾,抽出几张,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冯对女人没有顺从吞下精液似乎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浪费啊,你说说你,这段时间我们射你嘴里的没有一斤也差不多了吧,你怎么还不习惯这东西的味儿呢?”
  杨把湿透的纸巾扔在地上,张嘴哈着气,嘴里精液的腥味却驱之不散。扭过身去前排杯架拿了瓶喝了一小半的无糖红茶,喝了一大口漱了漱,却发现没地方吐,只能忍着恶心吞了下去。
  连续漱了几次口,杨才觉得嘴里的气味逐渐消散。
  冯乐了:“你这不还是吃了?嗯,下回拌酸奶让你喝,估计就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杨小心地看着车子右侧刚停下的车子,上面下来了个中年男人,站在车边打着电话,娇俏地白了冯一眼,嘴巴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嘴说道:“好吃吗?让你也尝尝。”
  两个人交换着唾液,舌头彼此缠绕,车里唯有接吻的吮吸声。
  良久,杨松开嘴唇,喘着气小声道:“坏家伙,好吃吗?太难闻了,我受不了这个味儿。”
  冯撇了撇嘴,说道:“尿都能喝,精就不能吃,下次必须给我吃下去。”
  杨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打岔乞求道:“老公,等下我能不能正常穿衣服上去啊,那样上去丢死人了。”
  冯拉下脸道:“你说呢?怎么着,刚给你点好脸色就要顺杆爬了?”
  杨低头不语。
  “还有,刚才和你说了,下次必须吃下去听见没有?”冯问道。
  杨嗯了一声。
  冯瞄准女人肥腻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掌:“撅屁股,穿戴好上楼。”
  妇科金主任是个男的,五十多岁,白白净净戴个眼镜,一边开单子一边和冯说笑着,看样子是老熟人。
  上环过程很快,金主任是老医生了,驾轻就熟,又是熟人,消毒上环各项工作做得认真细致,杨几乎没什么感觉节育环就上好了。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完成的上环过程,她躺在那扭捏了许久,被冯强行解开了大衣扣子,金主任和护士惊愕地看到她光溜溜带着贞操带的下体,那一刻,让杨的脑袋嗡嗡作响,闭着眼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死的心都有了。
  冯却跟没事人一样淡定自若,从包里掏出钥匙把贞操带打开,杨一直闭着眼,脸和脖子都羞得通红通红。
  给金主任递器械的小护士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竟也是羞得红了耳根。
  金主任做完了手术,见杨的状态有些精神恍惚,只好叮嘱冯,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平时保持卫生,最后特别强调了一句:“那东西,这半个月就先别戴了,小心感染,很麻烦的。”
  杨被冯搀扶着离开妇科门诊的时候,感觉到护士站的护士都在看着她窃窃私语,眼神里分明都写着好奇和鄙夷。
  冯把杨扶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缓缓地起步,一边关切问道:“怎么样,肚子疼不疼?”
  杨这会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还好,不疼。就是感觉没脸见人,被人那样指指点点的骂。”
  冯道:“别在意,她们又看不到你的脸,怕什么?让她们骂去,你就是婊子怎么了?就不要脸怎么了?她们有本事挖出你是谁啊。”
  杨不做声。
  冯也没再说这个话题,接着说道:“一会儿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那,我就走了,明天出差走,你刚上完环,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自己多注意卫生。”
  杨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冯又接着说:“我不在这段时间,老李他们肯定还会再找你,你就跟他们直说刚上了环不能操屄,他们要是还缠着你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杨低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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