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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小乞丐的行迹,自顾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却留意着小乞丐的一举一动,她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居然咽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却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这两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边,我素来端方重义,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义,如此言传身教、耳闻目染之下,她应该成为守身如玉、端庄无比的闺秀才对,现在为何如此轻狂?居然到了要偷窥男子洗澡的地步?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应该贞烈无比才对,怎么会如此下流?看来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荡,虽然我千方百计的点化于她,她却淫根难改,孽障啊,孽障!

将所有骂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绝不能承认是我教坏了孩子,不然传遍周天六道,只怕砸了乱淫教的招牌!

但无论是谁的过错,小乞丐已经难以回头了,虽然她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红,甚至于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内,轻抚自己光洁无毛的阴户。

我本该制止这等荒谬淫秽之事,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边,将身体对准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让她可以看个清楚,或许,我真的修行过快,道心不稳了吧,但小乞丐的绝美容颜也绝对是一大诱因。

每当我想起小乞丐总有一日会长大,会嫁人,内心深处就颇为难过,所以想多留点回忆。

神念扫过小乞丐的娇躯,观赏着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动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细,抚在同样幼嫩狭小的阴户上,有种异样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但淫水却清澈无比,与熟妇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带着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令半软的阳具渐渐抬头勃起,看到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间瞪大,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举动,她的手停顿了,似乎已经遗忘了一切,娇躯却在颤抖,在那小小的身体里,有某种淫荡的血脉突然觉醒。

小乞丐的玉颜美极,虽然娇躯仍显稚嫩,甚至连那小小的乳头都是白皙多于粉红,但闻弦音而知雅意,不难想象她日后的风华绝代。此刻,小乞丐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迷茫和沉醉,我有种变态的兴奋,所以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浓稠的精液很快射出,喷在潭边光滑的岩石上,绘出一副白色的轮廓,缓缓流淌,痕迹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终没向小乞丐藏身之处看一眼,似乎全无所觉,但神念却依然注视着小乞丐的举动。

我走出百丈之后,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块沾满精液的岩石前,怔怔的发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体是什么,迟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脸凑到精液前,轻轻闻了闻,但似乎没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她又缓缓伸出了手指,沾了一点精液。

凝视着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头,轻舔指尖,将精液舔到嘴里,细细品咂,随即微微皱眉,似乎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带着酸涩的腥味。

刹那间,小乞丐的身上同时糅合了天真与淫荡,天真的举止,无邪的表情,却做着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荡的事。

正当我以为小乞丐会停止她那荒谬的举动时,小乞丐却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是双手,左手抚摸自己的小阴户,右手不断沾着精液,放到嘴里吃掉。

我静静的看着,一直看到小乞丐将精液全部吃掉,同时达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脸有些苦闷,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一幕淫戏落下帷幕,然后回到庙里,耳边却响起怪异的说话声:「教主回来了!教主回来了!」

我淡淡道:「闭嘴!」虽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荡的举动后极为兴奋,但我也知道,一个纯洁的少女已经踏上万劫不复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即便这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听到我的呵斥,那个怪异的声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那只该死没死的鹦鹉在叫。

这鹦鹉大难不死,立刻有了后福,每天听我给小乞丐讲道,沾染灵气,居然渐渐开启了灵智,虽然限于资质和修炼的时间,它的法力还比较浅薄,但也已经接近于妖物了。

小乞丐极为喜爱这鹦鹉,还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余,小乞丐会带着鹦鹉漫山遍野的玩耍,两者感情颇为深厚,但这鹦鹉对我虽然恭敬有加,却并不亲近,我也懒得理会,随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欢,便养着吧。

过了一会,小乞丐慢慢走了回来,面色依旧隐隐潮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显得有些心虚。

但我却盯着她,半晌不语,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缓缓道:「你去哪儿了?」小乞丐低下头,不发一语,一双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绞来绞去,显得颇为紧张。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闻言,小身板轻轻颤抖,但还是脱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对着我,摆出任我惩戒的姿势,她跪的位置刚刚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将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这是两年多来练熟了的,显得极为自然。

我看着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拍打后的戒尺痕迹,在那两瓣小巧而挺翘的雪臀之间,露出一点嫣红,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气中,花瓣微微开合,鲜艳的惊心动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缓缓滑过那娇嫩的肌肤,令小乞丐轻轻颤抖,抖出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我淡淡道:「说吧,你去哪里了?」

小乞丐虽然开始学会在我面前辩解,但却始终没有装聋作哑的经历,在我威逼之下,终于低声道:「我去后山了。」我掌控着戒尺,缓缓由小屁股滑下,滑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娇躯一刻不停地颤抖,然后继续质问:「去干吗了?」

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小乞丐已经对戒尺产生阴影,声音不由自主的变调,极为接近于女子行房时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说出这句话,她有些虚脱无力,毕竟,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这等行为是很丢人,很失礼的。

我把戒尺继续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盖内侧,轻轻横拍,示意她把腿分得更开些,小乞丐极为羞耻,知道自己的腿分开后,我会看到她高潮后不堪的嫩穴,但在我的威逼下,她无可抵抗,无奈的分开了纤细的双腿,我缓缓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小乞丐轻咬下唇,抵御戒尺带来的压迫感,同时依旧徒劳的隐藏自己的本能反应,嚅嚅道:「我看到了你的身体,还看到你把尿撒在石头上···」说到此处,她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两片小小的阴唇微微蠕动,将一缕淫水慢慢挤出。

戒尺轻戳小乞丐的脚心,刺激着她敏感地带的嫩肉,令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我带着邪笑,淡淡道:「然后,你做了什么?」小乞丐的小身板变得僵硬,颤声道:「没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了,别问了。」

我勃然色变,厉声道:「你撒谎!你做了什么,说出来!」虽然被我惩戒时,小乞丐几乎没有流过泪,但现在,她终于流下两行清泪,用尽力气喊道:「我··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抚摸小乞丐的娇臀,安慰她过于激动的情绪,恢复平淡的语气说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孙。」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孙?是你的孩子吗?」随即变得惊慌,小脸惨然色变,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岂不是杀了···」一句话没说完,小乞丐已经剧烈的呕吐起来。

这两年多来,我很少让小乞丐吃五谷杂粮,都是用灵丹仙药给她充饥,所以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来,小乞丐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干呕,难过的要死。

我轻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并没有杀死我的子孙。」小乞丐满脸怀疑,看着我,等我解释,但这种事是没法解释的,我只能想办法混赖过去,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说的,我当然信!但是···」我立刻打断她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你再胡思乱想,我可要生气了。」

小乞丐早就对我信若神灵,立刻变得焦急,道:「我不乱想,也不敢乱问了,你别生气。」我淡淡道:「那好,你爬过来,我要传你新的道法。」小乞丐依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诲。

我看着她,指点道:「你看过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体和你不同,此既为阴阳之别,今日我就传你阴阳调和之法。」小乞丐点了点头,似懂非懂间,但她的身体已本能的开始发烫、兴奋。

我轻声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阳根,上下套弄,将少阳演为太阳,太阳化为至阳,便可取出阳精,饮下可令你受益匪浅。」小乞丐懵懵懂懂,言听计从,小手伸入道袍下摆,摸索到鸡巴,轻轻握住,开始套弄。

虽说我阅女不少,但如小乞丐这等绝色稚女,却尚属首次,那双小手的动作极为生涩,而且过于小巧,随着鸡巴逐渐勃起,那滚烫的坚挺渐渐要冲破小乞丐的掌控,小乞丐初时感到诧异,完全无法理解我的身体为何会产生如此变化,小脸满是疑惑,但后来却动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鸡巴能胀大到什么程度,小脸早已换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这一系列表情变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细细品味之下,竟有异样的快感,鸡巴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了几分。

世间万事万物,往往看似单调,其实个中变化,却无穷无尽,便如男女之事,无非一进一出,捻摸挑逗,但纵然是同一对男女,不同时候,不同地点,不同身份来交媾,滋味也绝不相同。

小乞丐绝对有祸国殃民的潜质,但最引人入胜之处,却在于「青涩」二字!青蝶、姜甜儿虽也清瘦纤细,但久经人事,未免做作,青蝶虽是化身交合,但毕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浑然天成。

交媾,虽然只是鸡巴与屄的故事,但只要这周天六道内有生灵,这故事便永远不会完结,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每一次鸡巴与屄的纠缠,其实都上演了一幕悲欢离合,而跌宕起伏的终点,自然是射精,但为谁而射?何时才射?射向何处?有谁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还是仅言男子,至于女子,则更为绚丽凄美,她们更无自主,男子难以完全掌控何时射精,但总算可以稍稍操纵射向何处,女子却更悲哀,她们往往连被何人射精入体都不能选择。

但话说回来,交媾全演悲欢离合,若是仅仅有悲,为何如此多人趋之若鹜?自然是因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刹那,此乐何极?佳人受用亦销魂,岂独男子乎?

我并没有压抑自身情欲,任由小乞丐用双手套弄到鸡巴怒挺,最终在我故意弃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双小手折腾到射精,精液从龟头马眼喷出,激射到小乞丐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惊,双手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

我感受着射精的愉悦,轻声道:「不要马上停,男子射精之后,你的双手要放缓动作,给男子品味余韵和平复气息的时间。」小乞丐虽一向沉默寡言,但其实聪慧异常,立刻醒悟,依言缓缓套弄,同时从根部向上撸鸡巴,将尿道内残留的精液挤出,她竟是举一反三,天赋异禀,看来久后也将是房中术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满脸子孙,小乞丐也有些狼狈,但好奇、疑惑远远多于羞耻,因为面部是重灾区,所以大量精液顺着她的小脸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较广,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虽然那对乳房尚未完全发育,但精液却毫不在意,顽固的附着其上,将雄性的气息彻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娇躯上。

我轻吐一口浊气,看着小乞丐道:「男子精液为天地间至阳之物,对女子大有补益,以后你要含住龟头,喝下精液,明白吗?」

小乞丐点了点头,但似乎仍然对于精液是子孙一事感到为难,呆立片刻,终究还是对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着精液,往嘴里抿,慢慢将我射在她娇躯上的精液全部吃下,这淫靡的一幕立刻触动我的神经,情欲又再次微微翻涌。

等她把精液吃干净之后,我对小乞丐道:「过来,坐到我怀里。」因为每夜都要搂着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迟疑,立刻坐到我怀里,赤裸而窄小的玉背贴在我胸口,小乞丐侧着仰起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等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逼出我的元阳,我也要让你泄出元阴,明白吗?」小乞丐懵懂无知,虽然高潮过一次,但并不知道那就是泄出元阴的过程,听了我的话,显得很无所谓,随意点了点头。

我在小乞丐耳边轻声命令道:「你自己分开腿,就像小时候被母亲把尿时那样。」这个姿势是让小乞丐分开双腿,彻底暴露出阴户,而且因为她坐在我怀里,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体。

小乞丐自然不会有任何反抗,但我却隐隐期待她的违逆,期待她承受不住,期待她的身体被快感击溃,我知道这其实很简单,但狮子搏兔,亦须全力,所以我决定将小乞丐彻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阴户下缘,指尖轻轻地上扬,划过那两片稚嫩的小阴唇,这个动作非常慢,慢到令人发指,而目的自然是险恶的,让未经人事的少女经历快感的炼狱!

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少女的娇躯随着指尖的移动而战栗,小乞丐虽然有过自己抚摸阴户的经历,但技巧差的太远,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爱抚,也有天壤之别,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声,语无伦次:「··额哦··好难受··很痒··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调侃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又或者是痒呢?」小乞丐的娇躯在我怀里挺直,以抵御快感,但却不敢合起腿来,只能倒吸着凉气,呻吟道:「·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难··难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会放慢动作,所以你有很多时间。」小乞丐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小脸满是迷茫,不停地点着小脑袋,示意完全听我的。

我轻笑一下,指尖继续滑动,极尽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阴户,势要逼出小乞丐的淫荡天性。

指尖缠绕道道电芒,碰触阴户会引起酥麻感,将每一下抚摸的刺激提升到最大极限,但同时延长两次抚摸之间的间隔,这种玩弄技巧,会令快感不断累积,却又无从宣泄,永远徘徊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足可令久经人事的熟妇崩溃,何况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经沦陷了,可身体却连崩溃的机会都没有,她苦闷的仰起小脸,看着我,有气无力的哀声道:「··好难受··想尿尿··又尿不出来··」

我轻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道:「你在后山潭边,已经尿过一次了,对不对?现在我告诉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泄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了,就会泄身,你要记住!听见没?」

小乞丐眼神涣散,却仍然点了点头,我诱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着她,命令道:「那你要说『求求你,让我泄出来吧』,我就会让你泄个痛快。」

没有任何疑问,没有任何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让我泄出来吧。」我点了点头,道:「如你所愿,我会让彻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动作,将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极限,然后用指尖快速剥开小乞丐的嫩肉,准确的找到那从未见过天日的白皙阴蒂磨弄,快感如奔马疾驰,立刻将小乞丐撞入欲望的深渊,小乞丐惊呼出声,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股清澈的热流从小小的阴户涌出,顺着小乞丐的大腿根往下淌,沾湿了小屁股,又淋漓了一地,小乞丐在剧烈的高潮后,很快陷入昏睡,发出微微地鼾声,睡梦中的容颜,是那么无邪,令我有些内疚,但事已至此,也无从后悔了。

那只鹦鹉一直在看它的主人被我调教,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倒是很识时务呢。

将小乞丐安顿好,刚要炼气存神,忽听庙外有人传音:「乱淫教主,有故人来访,还请出来一叙。」我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来的是大宋散仙,看了小乞丐一眼,只见她睡得香甜,便走了出去。

庙外站着几个道士,分别是全真教的祖师王重阳,净明道的真君施岑,碧云山的鲍方老祖,二仙山的罗玄真人,都是大宋散仙中的魁首人物,这等仙道投身世俗之事,倒也寻常,无非为了传道立教,或是功德气运。

我来大宋之后,虽然借文臣之口向赵匡胤表明无恶意,但他毕竟不敢全信,暗里又约了这几位散仙上门,明是交友,暗中却是想查清我的来意,我也故作不觉,随机应变,所以这两年里,已经和这班散仙混熟了。

见我出来,鲍方老祖立刻上来扯住道袍,笑道:「上次输于你,今日定要扳回一局!」我尚未开口,王重阳已经抢着道:「老鲍休说大话,这大宋若论棋力,东坡第一,你第二!」

闻言,众人一起大笑,皆知苏轼不擅棋道,拿来跟鲍方老祖相比,乃是故意气他,但鲍方老祖涵养甚好,丝毫不恼,随手一指,便在庙门前变出桌椅,摆下棋盘,他另一只手兀自扯着我的道袍,似乎怕我不肯与他对弈。

无奈之下,只得先应付他两盘,当下坐于鲍方对面,取过白子,捻在指上,而王重阳、施岑、罗真人则静坐旁观,我心中暗暗盘算,这几个牛鼻子为何而来。

随手落子,黑白渐现胶着,罗玄忽然开口道:「教主最近隐身大宋,仙踪少现世间,未必听说周天之内出了几件大事吧?」王重阳笑道:「牛鼻子就是客气,老叶又不是外人,搞这些繁文缛节作甚?」

我正色道:「贫道自困荒山,偷闲日久,确实不知出了何等大事,还请罗真人赐教。」罗玄道:「教主有所不知,最近传出消息,有两位皇者陨落了!」

我微微吃惊,毕竟唯有天界、世俗的巨擎人物,才配被称为皇者,却不知是哪两位大能死了?我知道他既然说到此处,自然会详加解释,果然罗玄跟着说道:「烈阳和李世民薨了。」

闻言,我大吃一惊,对于李世民,我不过久闻其名,没有什么瓜葛,可烈阳神皇却跟我有一面之缘,虽说当日他也是抢夺四象鼎的一员,但毕竟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关系友多于敌,对于这位神皇,我还是很有好感的,况且当日我道法未成,败于其手,一直盘算着何时去趟天界,跟这位神皇再痛痛快快打一场,没想到这位故人居然已经陨落了,一时之间,我心里涌起苍凉之感,或许,这就是兔死狐悲吧。

但疑问接踵而至,以烈阳神皇的绝世法力,神族的强势,有谁能杀得了他?当日他跟我大战一场后,又被地府三王围攻,在极其不利的局面下,仍能轻松脱困,绝世强者的实力显露无疑,如今怎么会轻易死去?

我立刻询问罗玄,罗玄道:「贫道也不知道,甚至连烈阳神皇究竟何时陨落,也不得而知。毕竟,神族也有种种顾虑,一直封锁消息,直到最近才在各大势力内流传开来,咱们散仙自然知道得更晚。」

听罗玄说得极为含糊,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立刻暗暗卜算推演,想找出凶手是何人,如果可能的话,我不介意替烈阳神皇报仇,但推算之下,结果也是朦朦胧胧,但我隐隐算出一派阴气,看来凶手···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一凌。

在我推算之时,罗玄又道:「虽然咱们对神族之事不甚了解,但大唐与大宋同属世俗,那李世民驾崩之事,咱们倒还清楚几分,传言是中毒而死,大唐官府对外宣称是旧疾复发,现在已经由太子李治继位了,不过如此一来,那大唐王朝只怕坐不稳世俗五大国之位了。」

我轻笑道:「那也好得很啊!有几位相助,宋帝陛下便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闻言,罗玄、鲍方、施岑一齐微微变色,我恍如不觉,王重阳强笑道:「教主说笑了!」

我淡淡一笑,不再开口,继续下棋,但推算完烈阳之事,又随手推算下李世民的因果,这一算之下,便瞧出些许端倪,暗暗冷笑:「果然是极好的金蝉脱壳之计。」李世民这等手段,也只瞒一瞒别人,总算他跟我无仇,我也懒得理会,并不说给大宋散仙知道,准备静看世俗内杠的好戏。

罗玄又道:「逝者长已矣,不论生前如何强横,都已是昨日黄花,影响不了大局了。不过,南方炼狱谷中,最近诞生了一只凤凰,许多势力都派了强者赶去,想要一举擒获这天地神兽,毕竟那凤凰新生不久,法力灵智未达巅峰,还是有机会驯化为灵兽的。」

我随手落下一子,淡淡道:「话虽如此,但此事也是颇为凶险呢,贫道以前去过炼狱谷,借那外谷地火炼了两套飞剑,并不敢深入内谷,毕竟外谷已经熔岩横流,烈焰丛生,,内谷可怕十倍不止,凤凰乃火系神兽,在那里可谓如鱼得水,绝不是好对付的。」

一时间,大宋四散仙议论纷纷,猜测着神兽的最终归属以及会有多少强者陨落于此役。

闲聊半日,鲍方弃子起身,拂乱棋局,笑道:「我想起山中还有一事,急着回去处理,日后再聚,回见!」不理众人挽留,径自去了,王重阳笑道:「教主下手好狠啊。」

我淡淡一笑,不予评置,施岑忽道:「闲聊半日,尚未提及正事,我们此来,是要告诉教主『安天盛会』的事。」

我闻言一愣,立刻想起关于这盛会的传言,据说是三千年才开一次,八大势力、散修门派皆会前往相聚,各领风骚,争奇斗艳,可称周天六道第一盛会,我崛起之时,上届盛会已经结束,所以从未参加过,但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定不能错过这次良机!

立刻问道:「何时开始?地点何处?何人主持?」施岑笑道:「教主别急,日期还未定下,但这盛会一向由八大势力轮流主持,这次是轮到天庭了,地点在仙山昆仑。」

我点了点头,对施岑道:「多谢真君。」施岑摇手道:「已教主今时今日的身份道行,天庭定是要亲自下帖来请的,我等无非提前报个信而已,不算什么。」

随后,大宋散仙皆起身告辞离去不提。

静立庙前,看着夕阳余晖下的安宁山谷,心中却起伏不定,以天界神族的声势之隆,烈阳神皇都落得如此下场,看来这周天六道内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的多呢!至于李世民和凤凰之事,则跟我全无关系,随他们折腾去吧。

岁月悠悠,转眼一年多过去了,本来荒山中应该寂寞寥落,但有小乞丐相陪,自然令人乐不思蜀,虽说我和她没有踏出最后一步,但房中术里其余的法门,我基本上已经全教给小乞丐了,每日言传身教,竭力提携,小乞丐无论是性技还是法力,都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小乞丐资质奇佳,乱淫教中女仙无人能望其项背,连被我视为紫涵传人的青蝶,修炼速度都远不及小乞丐,但要是论心计,小乞丐却又不行了,不过这也不难,经历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迟早会有城府的。

小乞丐跪伏在我面前,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小脸却埋于我的胯间,如此姿势,自然是在舔鸡巴了,从一年前开始,每日求取精液便成为小乞丐的必修课,她的小手与唇舌也是日益犀利,技巧逐步成熟,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此刻含着鸡巴,不停大力吮吸,同时左右摇头,务求鸡巴的快感强烈,偶尔玉齿轻刮龟头,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瞬息之间,连我都不禁有了射精冲动,暗赞她天资颖悟,房中秘术一点就透!

小乞丐情窦初开,对于男女之事乐此不疲,出于本能,她有时候也想把鸡巴吞入自己的嫩穴,但都被我阻止了,因为我想给她留下最后的清白,这看似很可笑,但我却是认真的,小乞丐闹了几次,见我不允,也就罢了,但与此同时,她开始每天都坐在我怀里,求我抚摸阴户,直到她达到高潮为止,借此来发泄自身欲望。

舔着鸡巴,小乞丐还觉得不够快意,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小脸带着天真烂漫,伸小手抬起鸡巴,小嘴凑到卵蛋上,开始吸吮,同时小屁股示威似的轻摇,晃花了人眼。

被如此淫荡的挑逗,我的情欲也彻底燃烧起来,垂下手,伸到小乞丐胸前,捏住那对成长了不少的酥乳,轻轻抚弄,小乞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舔着卵蛋,但仍然极其配合的移动娇躯,方便我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我爱怜的把玩着那对小奶子,轻声道:「你的身体是上苍创造出的最完美的事物,以后不知道是谁有这个机缘,能品尝你的娇艳。」小乞丐吐出卵蛋,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道:「肯定是你啊!我才不要让别人碰我,也不会碰别的人。所以,你把房中术最后一招传授给我,好不好?」小脸满是祈求,但说的却是最淫靡的话语。

我淡淡道:「不行!最起码也要等你再大些,才能学那一招!」小乞丐顿时耷拉下头,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我看着她的失望,心里有隐隐的快意,说道:「你说以后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身子只属于我,是真的吗?」小乞丐立刻点头,我道:「那好,我们说定了,你可不准反悔!」

小乞丐伸出小拇指,看着我道:「拉钩钩!就不能反悔了!」我却不伸出手,挺起鸡巴,道:「用你的手指和我的鸡巴拉钩吧。」

小乞丐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新的玩意儿,立刻想用小拇指钩住鸡巴,但鸡巴正硬挺着,手指钩不过来,我指点道:「用两只手。」小乞丐立刻醒悟,双手小拇指同时钩住鸡巴,轻轻扯动,嘴里道:「我的身体是你的,拉钩钩,不反悔!」

眼前的这一幕,我已经分不出是天真还是淫荡,但听到小乞丐的誓言后,内心产生的那种得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拉钩之后,小乞丐又开始套弄鸡巴,舔吮卵蛋,大有不喝精液不罢休的气势,我是一个慷慨的人,所以小乞丐很快如愿以偿,喝下大量滚烫的精液,小脸微微酡红,竟似醉酒一般。

凡人男子的阳精已是大补之物(注:这个有待考证,毕竟目前西医和中医的观点相差很大。),以我现在的修为,体内阳精自然蕴含极强灵性,小乞丐每日服食,自然大有补益,但这一次我射精太多,她喝的又急,灵性过于猛烈,小乞丐便醺然欲醉了。

我淡淡道:「好了,该帮你泄出真阴了,坐到我怀里来。」小乞丐脑中尚有眩晕之感,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醉意甩掉,跟着乖乖坐到我怀中,自动分开双腿,准备接受每日一次的极乐课程。

我刚要伸手抚摸小乞丐的阴户,忽然察觉一群衙役拥着县令上山,而且他们似乎是直奔山神庙而来,不禁微微疑惑,三年多了,他不会还想取回黄金吧?难道大宋儒修没警告过他?

这位青天大老爷虽然贪赃枉法,但大宋朝廷并未惩戒他,毕竟偷他黄金令他事发的人是我,真闹开了,我也脸上无光,所以那班官员故作不知,但他这三年多来一直没有升迁,恐怕仕途也到此为止了,不过这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好奇他的来意。

随手掐算,已经明了前因后果,在小乞丐屁股上轻拍一记,道:「穿好衣服,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修炼,等我回来再教导你!」小乞丐极不高兴,硬缠着要和我同去,小脸满是求恳,我心一软,便让她先穿衣服,小乞丐立刻恢复笑容,打扮起来。

过了半天,那班贪官污吏才走到山神庙前,拍门叫喊:「神仙老爷在家吗?下官甄忠义来访!」我一听这名字,直接气乐了,如此贪官,居然叫「真忠义」,真是枉担其名!

不过,为了一方黎民太平,我也要见他一见,便拉着小乞丐走了出去。

见我和小乞丐出来,众官吏皆不发一语,个个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盯着小乞丐看,宛如饿狼见了羊羔,那「真忠义」也早成了「大流氓」,口水直流,若不是知道我的手段,估计已经下令强抢民女了,我忍不住怒哼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小乞丐早已梳洗打扮好,一袭青裙,斜插珠钗,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婷婷玉立,众人虽摄于我的威势,不敢再紧盯着瞧,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窥视,有几个满脸横肉的衙役,居然兴奋的流下鼻血,真是丑态百出,不堪入目!(话说回来,男猪脚也是大色狼,列位看官不可不知!)

总算那县令知道厉害,急忙呵斥手下,跟着陪笑道:「神仙老爷莫恼,粗人不懂事,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下官这次来,是··」

我挥了挥手,打断他道:「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了,无非是为了镇北松林里的那只黑驴精,你们回去吧,这等祸害百姓的畜生,定然没有好下场!」

众人闻言,一齐讪笑,一个个都是老油子了,自然明白我连他们一块骂了,于是纷纷告辞,我也懒得理会,牵着小乞丐的手,驾遁光去找那黑驴精,准备为百姓除个祸害,自己也正好得副脚力代步。

因为要寻找那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所以这方圆五百里,早被我踏了无数遍了,那只黑驴精一向隐匿修真,不骚扰百姓,所以我也懒得理会,但现在居然抢了村妇回山奸淫作乐,我自然容他不得。

大宋高手极多,自然有降妖之人,但这黑驴精离我住处太近,谁也不愿擅动干戈,怕引起误会,所以才让那县令来找我,那黑驴精与我乱淫教有缘,我定要收服他,顺便积点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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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4 13:55 #15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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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奶子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况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鸡巴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浪叫惊天,呻吟连连,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两腿间骚屄里的那根鸡巴!

这根鸡巴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淫娃荡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得的是鸡巴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插入那农妇的阴户,磨得嫩肉痒不可耐,自然淫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淫浪忘形了。(注:现实中的驴鸡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鸡巴不停捅入村妇的浪穴,枪枪狠,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操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胯下宛如发了洪水,一泄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儿!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荡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鸡巴操弄,倒是治了这淫浪病,想不到鸡巴也算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鸡巴粗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的淫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骚逼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的大鸡巴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浪穴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强奸,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和村妇的淫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淫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的淫戏又有变化,黑驴精边操边问:「浪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淫邪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早将黑驴精视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亲爷··爷啊··你的··的鸡巴··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操的··这么··这么··」

淫言浪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体在发烫,下身流出了一丝淫水,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春情勃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压下欲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唇,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淫男荡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荡?又或是被迫淫乱?欲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精鏖战村妇,进退抽插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那根鸡巴得天独厚,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阳具,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床,任由黑驴精轻薄奸淫,胸前一对硕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驴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妇浑身战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欢场老手,但哪里是黑驴精的对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受不住鸡巴的肆虐,但见村妇娇躯一挺,四肢抽搐,刚喊得一声:「操杀我也!」已经剧烈泄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那黑驴精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着淫笑道:「浪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那村妇虽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驴精操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操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粗俗不堪的语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激。

黑驴精极爱这等淫言浪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浪货也不敢反抗!以后老子天天用大鸡巴整治你,你就准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精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鸡巴这样厉害,以后奴家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操坏了,就不能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精在村妇肥白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笑道:「浪货,女人的骚屄哪里会这么容易操坏?闲话少说,等老子提枪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这黑驴精的谈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

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挺的驴根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吸出来,就饶了奴家这一遭吧。」黑驴精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粗大黝黑的鸡巴,不住套弄,同时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黑驴精「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饶了你,吸的不卖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屁股,唇舌卖力,将青筋毕露的驴根舔吮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撸肉棒,一手揉卵蛋,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精,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洞窟中淫乱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粗壮丑陋,妇人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床,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春宫,香艳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淫水从嫩穴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黑驴精轻轻摇头,低声道:「好淫妇!好淫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吸!操!」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弄唇舌。

过了半晌,村妇吐出龟头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了,赶快射出精液来,给奴家尝尝鲜。」黑驴精握着鸡巴轻抽村妇的脸,笑道:「懒婆娘,想喝精液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赏给你喝。」

村妇道:「亲老公,射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费亲老公的子孙。」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将大粗鸡巴塞到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两手从两侧挤压乳房,借乳沟来按摩黑驴精的鸡巴,这玩法立刻让黑驴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办?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

洞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驴精终于嚎叫着射出精液,村妇早有准备,立刻含紧巨大的龟头,黑驴精射的虽如悬河泻水,喷涌强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精赏赐的元阳吃了个干干净净,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精被榨出精液之后,倒在床上喘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鸡巴舔弄,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那妖怪,竟敢强奸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道:「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准插嘴!」小乞丐满脸委屈疑惑,但还是闭上了嘴。

洞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屁滚尿流,村妇慌得手足无措,黑驴精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洞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精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脱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精,将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精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为,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脱劫之日。孽障,还不现出原形。」

黑驴精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肥体壮、毛色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淫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贫道尽力而为吧。」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这县令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纳妾,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淫,不禁极为高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小乞丐早已含住鸡巴吸吮,等鸡巴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套弄,行云流水,极为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淫荡无耻,真是女子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鸡巴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鉴下乳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鸡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间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鸡巴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发,屡败屡战!

但如此一来,我的鸡巴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吾鸡巴有涯,而汝奶子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劝了半天,小乞丐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屄,准备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净沙·淫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净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淫奴妻》。另注: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道:「等一下···」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

当下冷冷说道:「怎么?你居然学会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剧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点玩?我想多弄会再高潮,好不好?」话语里满是求恳,表情更是楚楚可怜,我柔情忽动,在小乞丐耳边低声道:「没事,今天让你多泄两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闻言,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我道:「你真好。」饶是我道心稳固,脸皮颇厚,闻言也是一阵惭愧,恼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好?」

小乞丐立刻满脸委屈,刚要说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骚扰,轻拢慢捻抹复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横流,连绵不绝,口中呻吟,高低起伏,婉转动人,在我指间拨弄下,小乞丐早已软瘫热化,眼眸失去灵动,涣散的毫无焦点,过了片刻,娇躯一挺,已经泄出了大股阴精。

急速喘息着,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许诺,挣扎道:「你说过今天要让我泄好几次的,不许反悔。」我点了点头,指尖继续挑逗,在高潮后的敏感嫩肉上,肆意散播欲望的种子,在淫水的浇灌下,欲望茁壮成长,小乞丐连泄数次,最终昏迷在我怀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个懒腰,走到院中,想晒晒太阳。

六耳忽然驴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给小主人的大道法门,总是恰好超出她能学会的范围,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错,尽情惩戒宣淫了!简直是圣明之极!」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们妖族都极重视炼体,但我看你炼体的法门一般,有几处经脉没打通,我这个当主人的就帮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对,伸手按到驴背上,真元灌注,帮他冲破数处穴道,以后炼体锻神,事半功倍。

但这等外力强行冲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驴身不停颤抖,几欲跪倒,一时间驴嘶怪叫,响彻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计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运功已毕,我收掌离去,六耳在背后喘息道:「主人明着帮六耳打通经脉,其实是施以惩戒,简直是心狠手辣,圣明之极。以后主人不论如何调教小主人,六耳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敢再多嘴了。」

鹦鹉小玉道:「废话这么多,你还说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帮你打通几处经脉!」六耳打了个寒颤,就此住口。

对于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懒得再理会,闲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过了两个时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转,小脸带着睡足后的娇慵,虽然龄齿尚稚,却已有女子尽情云雨后的放纵韵味,霎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声道:「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并不开口。

小乞丐拱到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发呆,我忽然道:「你有过梦想吗?」小乞丐抬起头,看着我道:「梦想是什么?」我一时语塞,思索片刻,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摇了摇小脑袋,跟着反问道:「那你有梦想吗?是什么样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归隐,平静的生活下去,但这梦想太过平庸,我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意对小丫头说出口,于是敷衍道:「我的梦想是建立最大教派,一统周天六道!」

就在此时,沉寂许久的两件神物忽然低声鸣叫,竟然是催我离开这里,可在这附近找了四年,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不禁暗暗盘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么。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难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实是「运脉」?

传说中,天地间有矿脉、灵脉以及运脉,矿脉孕育各种矿藏,金银铜铁,皆产于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寻觅开采,但灵脉不同,对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难以找寻,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而且灵脉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重要,灵脉的品质高低,对于修炼速度影响极大。

矿脉是不会移动的,它就在地下潜藏某处,一旦被发现,也就难逃被掏空的命运,大部分灵脉也是如此,但灵脉中最顶级的一部分,其实是会移动的,它们或潜于地下,或腾于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来逃避被开采的命运,已经有了浅浅的灵智,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灵脉是不能修炼的。

但是,在矿脉和灵脉之上,还有运脉!

运脉,也就是气运之脉!传说中,只要找到运脉,并联通自身气运,就可以使自己的气运无比悠长,永不陨落,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宝更有力的保障!但很可惜,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从没听说有哪位大能找到过运脉,所以,很多修真者认为运脉根本不存在。

难道,两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寻的运脉?毕竟唯有运脉才可能瞒过我的耳目,并不断移动。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于是正色道:「我替你炼制几件法宝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飞剑、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饰一样。」

我点了点头,替她炼制一把飞剑,一身道袍,但无论飞剑还是道袍,均是女子式样,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飞剑,极为喜悦。

我取出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这本书里记载了人道、仙道的秘法,你以后每日用心钻研,久后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时已经觉出不对,心底隐隐不安,不接经书,颤声道:「我不要看书,我要你教我。」

我劝慰道:「你我缘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吧。」小乞丐大急,泪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我冷声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后,跟四年前全无分别,何必悲伤?」不再说话,大步走出殿门,跨上黑驴,腾空离去,小乞丐自后追来,也想驾遁光,我随手施个法术,令她不能离地,瞬间便拉开距离。

小乞丐痛哭失声,却无法追来,连连喊叫哀求,几欲昏厥,我终是不忍,传音道:「你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还有相见之日。」不再理会身后一切,顿循着两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飞行,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告诫自己,已经浪费了四年,不能再拖了。

离开大宋境内不久,忽然发觉有人朝我的方向赶来,不禁暗暗冷笑:「老子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蟊贼要触我的霉头。」算手掐算,来的人居然是青蝶和姜甜儿,我心中一凌,难道她们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来不及多想,立刻一拉缰绳,六耳黑驴长嘶一声,改变方向,迎上两女的来路,两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后便即相见。

我急忙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两女一起摇头,我本来就情绪低落,此刻又一阵失望,淡淡道:「那你们来干什么?」

青蝶道:「是姜师叔要来找师伯,因为她的法力尚未复原,只能由蝶儿带她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姜甜儿,等她说明来意。

姜甜儿道:「姐夫,我想轮回转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无从后悔,你可要想清楚了。」姜甜儿正色道:「姐夫,甜儿想得很清楚,与其这样静养百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不得寸进,还不如投胎转世,再修来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助你兵解。」姜甜儿又道:「姐夫,甜儿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让甜儿带着记忆转世啊?」

我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事颇为麻烦,而且因为偷天取巧,会凶险重重,你很有可能魂飞魄散,不如你先转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姜甜儿转过头,对青蝶道:「贤侄,我要跟姐夫说两句悄悄话,能否行个方便?」青蝶不答,看着我,等我定夺,我点了点头,青蝶立刻向远处遁去,以示回避。

我随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话就赶快说吧。」

姜甜儿道:「姐夫,我知道你对我余怒未消,虽然不愿我死去,却也不会助我。但我身化法宝,苦度千年时光,此刻法力几近全失,也算得了报应。以后我一定尽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帮我这一次。这天地间处处仇杀,你总要寻个真心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帮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应心,可以设下禁制制约我。」

我轻叹一声,道:「甜儿,就算姐夫肯帮你,你也未必能如愿以偿,毕竟带着记忆轮回,是违反天道,你很可能撑不过去!」姜甜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姐夫肯帮我,无论成败,甜儿均感激不尽,再无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儿的言行,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要是成长起来,自然是一大助力,至于将来会不会反水,则不好说了,不过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无能,而不会骂她无耻,毕竟这是天地间上演了无数次的把戏,岂能怨人?

想要带着记忆入轮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阎王疏通关系,加上我之前欠他们人情,又身怀神物,估计要横生一番波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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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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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命青蝶返回乱淫教,带着姜甜儿直奔阴曹地府,一路行来,默默推算天机,已经大致明白此行的运程,局势颇为凶险,而化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逢场作戏,要演好很难,走马斩将,更是要靠运气。

这中间牵扯甚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可已经答允姜甜儿了,自无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儿忽然低声道:「姐夫,你洞悉天机,此事能成吗?」

我摇了摇头,道:「天机并非定数,推演也不能全对,但此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姜甜儿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阎王会帮我吗?听说他们也曾觊觎四象鼎、元始经,恐怕……」言辞之间,显得颇无底气,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事,就越是会担心,虽说姜甜儿颇有心计,但还是失于关心太切。

轻笑一声,我安慰道:「相信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姜甜儿道:「太好了!姐夫,你现在的法力如此强横,他们自然也要卖你的面子了。强者为尊,毕竟是天地间的铁则。」

我摇了摇头,道:「甜儿,你错了!他们虽然肯定会让你带着记忆进入轮回,却绝对不是给我面子,恰恰相反,他们还是为了神物!」

姜甜儿微微一愣,看着我,面带疑问之色。

她虽然聪明异常,却毕竟不了解内情,我解释道:「之前,我已经欠了平等王一个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么的。但他们这次帮你偷天取巧,却是大事,我一定要有所回报。幽冥之中,地府虽然最为强横,无可匹敌,却并不是唯一的势力,许多小势力组成幽冥七十二洞,联合起来抗衡地府,其首领法力高强,不在我与十王之下,而十殿阎王内部也彼此争斗,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没被剿灭。」

姜甜儿心机深沉,此刻对局势稍微了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阎王帮忙之后,一定会让姐夫去剿灭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会出来收拾残局!」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驱虎吞狼之计!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在我之下,我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经营多年,必定戒备森严,禁制无数,我未必能占上风。十殿阎王就是要我们火拼一场,而胜负如何,他们其实并不在意,因为赢家只会是十殿阎王!」

姜甜儿忽道:「姐夫,送我回乱淫教,不必为甜儿犯险!咱们静等时机,总会有办法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推算过天机,你身遭劫数,险些陨落,但祸兮福所倚,此刻正是你气运最盛之时,现在投胎转世,稳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

姜甜儿道:「姐夫,话虽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险,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儿脸上虽无关切之色,但眼底却有担忧之意,知道她并非作伪,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姜甜儿正色道:「你对七十二洞的大洞主了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肯定自己会赢吗?」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还从来没输过!」

姜甜儿道:「就算如此,你胜了他,也势必元气大伤,如何能应对十殿阎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儿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才开口道:「甜儿,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要是再啰嗦的话,姐夫就要强奸你了,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还能说得出这么多废话。」

姜甜儿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那次我根本不愿意,你还不是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就范?把精液射到我子宫里,还美其名曰补元气,不要脸的臭姐夫!」

我为之语塞,跟着把姜甜儿揽入怀中,低声质问:「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你最后还不是很爽?」

姜甜儿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强奸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后,我就跟她说,姐夫强奸我,我很爽。」

虽然明知道她是调笑,紫涵也知道我们的事,但这等事还是尽量少提,我立刻道:「小浪蹄子!别逼姐夫杀人灭口啊!」

姜甜儿不屑道:「瞧你那点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儿千挑万挑,最后挑上你这么块料!所托非人,可怜啊!」这番话虽然半真半假,但还是让我又笑又恼,几天不收拾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厉害了。

就在此时,胯下的黑驴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边女子个个都是绝色不说,而且还这么放荡不拘!最难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这种关系,实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儿冷冷道:「姐夫,这头毛驴是哪来的?这么多嘴多舌?连你的事都敢乱嚼舌头根,我看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六耳打个寒颤,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肠,就饶了六耳这一次吧。」

姜甜儿心狠手辣,见六耳听见她和我的奸情,已经起了杀心,哪里肯放过这驴子?但又怕我阻止,便冲我撒娇道:「姐夫,留着这头毛驴,只怕姐姐将来会察觉咱俩的事,不如……」说着话,手掌横摆,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淡淡道:「咱俩的事,你姐姐已经知道了。」

姜甜儿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说?」

我笑道:「她还能怎么说?无非是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大骂家门不幸,丈夫无耻,妹妹轻狂……」

姜甜儿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就没半句正词儿!」

我耸了耸肩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怎么能谈出正经来呢?咦,马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儿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进了轮回之后,没机会……」

我打断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撑过这一关!唯有视死如归,才能置诸死地而后生!至于转世之后,你认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吗?到时候强奸你几十遍怕都不够呢,现在你却不准胡思乱想。」

姜甜儿知道我说的在理,也就不言语了,但发梢轻轻颤抖,流露出心中的坎坷。

远远望见阴山之前,耸立着一座巨城,城墙高三百六十丈,绵延向无尽远方,两边都望不到头,虽说阴间无日月,一片凄惨昏暗,但以我的道行,双眼足可看出数万里之遥,却始终望不见城墙的尽头,显然这城池无比巨大,我暗暗思索:「看来这就是酆都了!当真是恢宏大气,无与伦比!」

而姜甜儿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观彻底折服,目不转睛的看着巨城酆都,显然内心极为震撼!

酆都的城墙上,每隔万里,就有一道门户,从现在所处的方位,我能看到九道门,但据古籍记载,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门户,合地煞之数,想到这里,我也勉强可以想象酆都的巨大了。

轻叹一声,感慨造物之神奇,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远非世间任何人力修筑的建筑可比,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都觉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颇为渺小。

酆都的每道门户之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全部都是阴魂鬼物,准备进入酆都接受审判,或打落地狱,或转世投胎。

我粗扫一眼,就发现每条队伍至少是由十几万的阴魂组成,而无尽的新死之魂随时下降在幽冥之中,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到队伍中,慢慢走进酆都大门,所以这长长的队伍永远不增不减。

别的不说,单看这酆都巨城的声势和这无尽的阴魂亡灵,就不难想象十殿阎王的强横,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逍遥多年,也绝非易于之辈,今日之事,可谓困难重重了!

带着姜甜儿和六耳飞过阴魂队伍,直接降临到酆都门户之前,立刻有牛头马面迎了上来,厉喝道:「酆都乃幽冥阴司重地,尔等阳寿未尽,速速离去!再敢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狱,永世沉沦!」

我打个稽首,道:「两位差爷,贫道有事要求见十殿王爷,还请通报一声,就说乱淫教叶凌玄来访。」

牛头怒喝道:「王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再不离去,便叫你们知道俺的厉害。」说着话,一摆手中钢叉,叉上铁环叮当作响,配上牛头三丈高的身躯,确实威风凛凛!

马面却一扯牛头,道:「这个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通传一声?万一耽误了王爷的事……」

牛头想了想,大声道:「兀那道士,你叫什么名字?说与俺听,好去回禀王爷。不过,你要是敢欺骗俺,定要你神形俱灭!」

我淡淡笑道:「贫道叶凌玄,快去回禀你家王爷吧。」

牛头「哼」了一声,对马面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万一是骗子,王爷面前没法交代。」马面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你去吧!」

牛头转身疾奔而去,马面却道:「你们都老实点,不要乱走乱动,等着王爷传你们,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不理他,转头对姜甜儿道:「等一会儿十殿王爷来迎,不可失了礼数。」

姜甜儿点头称是,马面却道:「我看你失心疯了吧?王爷会来接你们,做什么千秋大梦呢?真是地府无门你偏要闯,不知死活!」

我只当没听见,姜甜儿也城府甚深,不予理会,但六耳哪里忍得下,开口道:「你这匹马好不晓事!我家主人法力无边!等着瞧,一会你们王爷必定亲自来迎接!」

马面大怒:「一头毛驴,也敢说本大爷是马匹,真是嫌命长了!」

说着话,马面一抖铁索,朝六耳挥下,六耳刚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里抵挡得了,眼见便要非死即伤,我袖袍轻抖,将铁索拂到一边,淡笑道:「畜生不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话明说六耳,暗骂马面,姜甜儿听见,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了。

马面怒道:「你说谁是畜生?」

我毫不理会,负手而立,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是知道厉害,不敢再下毒手,也不敢骂我,一口怒气无处发泄,当即对着六耳破口大骂,六耳反唇相讥,一时间,驴鸣马嘶,噪声大作,却又驴唇不对马嘴,难听之极,姜甜儿气的捂起了耳朵。

其余阴卒看到马面不占便宜,都围了上来,似乎要一拥而上,我不愿多生事端,便准备带甜儿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时,远远传来一阵长笑:「老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啊,稀客!」

马面和众阴卒面色大变,跪伏于地,恭声道:「王爷圣安!」我抬眼看去,只见远处数百道遁光飞来,当先五个鬼修穿着帝王服饰,其中正有秦广王、楚江王、转轮王,另外两位我却没见过,但定然是十殿中的两位冥君无疑。

六耳大乐,显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冲马面道:「怎么样,你家王爷这不是来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闭嘴!」六耳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开口,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轻声道:「姐夫,你生气了?」

我摆了摆手,自言自语道:「十殿阎王居然只来了五位,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听了这话,姜甜儿和六耳目瞪口呆,马面和众阴卒更是齐齐打了个寒颤,低着头哪敢接口。

看着五位冥君飞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爷,贫道有礼了。」

楚江王笑道:「老叶,你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阎罗、宋帝他们几个外出巡游了,一时三刻赶不回来,我们几个也是有失远迎啊。」

我笑道:「哪里的话!五位王爷亲自来迎,贫道深感荣宠不安,先跟王爷们说好了,日后几位去乱淫教做客,贫道可摆不出这么大的阵仗回迎。」

话音一落,众人齐声大笑,秦广王道:「老叶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不能跟他客气!走,宴席已经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我自无异议,一行人进入酆都城内,六耳自有管坐骑的阴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酆都虽属幽冥,但在十殿阎王的经营下,处处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可谓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进入阴司膳殿之后,筵席早已齐备,众人分宾主落座,我冷眼旁观,发现殿内陈设颇具匠心,一桌一椅,均显得落落大方,典雅华贵。

楚江王开口道:「老叶,秦广和转轮你是见过的,这两位是平等和卞城,你们多亲近亲近。」

我急忙起身,道:「两位王爷,久仰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礼道:「叶道友太客气了,小王愧不敢当。」

寒暄一番,我开口道:「之前还得平等王相助,贫道多谢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来,喝酒。」

转轮王看着平等王,疑惑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老叶还有交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刚要解释,平等王急忙道:「老叶,偏不告诉他们!让他们着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着把姜甜儿介绍给五王认识,一时间宾主尽欢。

秦广王开口道:「上次老叶出手收拾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帮咱们酆都的忙啊,最后烈阳神皇却跟老叶过不去,我和楚江、转轮瞧不过眼,便出手相助,没想到最后被噬魂魔君他们这些无耻之徒偷袭,害的老叶被须弥山镇压千年,这个仇,迟早要让血狱和洪荒还!」

姜甜儿开口道:「还有这许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当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没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阳神皇斗了个旗鼓相当,要不是那厮施诡计,只怕还要输给你姐夫。你瞧,你姐夫这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最终借佛门之手脱劫了?」

姜甜儿假作天真,不住追问当时的细节,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当日烈阳神皇大败于我掌底一般,至于血狱、洪荒偷袭之事,自然更被说得不堪了万倍。而且楚江王话语之间,若有意若无意想挑起我跟血狱、洪荒的积怨,其目的昭然若揭,不言而喻。

闲聊半晌,酒已过三巡,我开口道:「几位王爷,贫道这次来酆都,乃是想送甜儿入轮回,还请几位王爷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五王对望一眼,转轮王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叶干嘛这般客气?」

楚江王却道:「入轮回不过小事一桩,但老叶你却亲自登门,定是有为难之处了?」我轻叹一声:「王爷有所不知,贫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儿带着记忆入轮回,这才厚颜上门,寻求帮助。」

卞城王道:「这事极为凶险!根据以前的经验,带着记忆入轮回,最多只有三成机会保住性命,而且,为了不引起天地混乱,我们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何生灵带着记忆入轮回了,这……」言下已有拒绝之意。

秦广王也道:「老叶,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此事太过凶险!甜儿姑娘如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殒,岂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姜甜儿开口道:「王爷,小妹并不怕死,而且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帮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语。

我正色道:「几位王爷,贫道知道此事令你们为难,但你们只要肯帮这个忙,贫道自然感激不尽,必有后报。」

五王对望一眼,相互微微点头,楚江王便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老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也就担些责任,助甜儿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儿道:「事不宜迟,甜儿想马上进轮回,行吗?」楚江王道:「也好,姑娘跟我来吧。」

我起身道:「贫道也跟着去。」

转轮王道:「既然老叶放心不下,咱们就都跟着去。」于是一行人离席而去。

楚江王领路进入一座轮回殿,命守卫的阴卒尽皆退出,指着殿心一口井道:「这便是轮回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入轮回,只有三成活命机会。这座轮回殿虽是由本王掌控,可你一旦进去遇险,本王也救不了你。」

姜甜儿淡淡一笑:「王爷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愿的,要是死了,也绝不会怪别人。但是,小妹还有两件事想要问清楚,轮回之后,我是否还是女儿身?以及下一世的修炼资质如何?要是生为男子或是资质庸碌,小妹还不如不转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拼,此刻为了引我上钩,自然没有丝毫不耐,秦广王抢着道:「姑娘放心,虽说轮回殿并不能完全影响后世之事,但保留女儿身却有八成把握,至于资质的问题,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虽然听过轮回殿和六道轮回的传言,知道秦广王应该所言不虚,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便道:「王爷,这轮回之事,应该尽在你们掌控之间,可贫道听你所言,似乎把握不大,这却是为何?」

转轮王开口道:「老叶,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轮回殿,仅仅只是依附六道轮回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轮外围之事,真正的核心,还是六道轮回!在天地初开的时候,六道轮回是可以随意进出的,那时候生灵可以轻易地选择后世的一切,包括姻缘、因果、资质、生死。但很可惜,在远古之时,各大种族便渐渐发现六道轮回的重要性,纷纷出手争夺掌控权,我鬼道的前辈大能们不愿幽冥处于无尽杀戮之中,便引各大势力的强者进六道轮回决战,依仗轮回之力,尽歼来敌,但我们鬼道的前辈也死伤殆尽,这些强者的怨气始终不散,充斥在六道轮回之中,形成强力禁制,所以现在根本没人进得去,也就不能再随意的改变后世的一切。」

楚江王补充道:「六道轮回位于酆都地下千丈之处,十座轮回殿仅仅为其附属,虽然也可令生灵重入轮回,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改变命理运程,只能在一些细节上略作调整。」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请王爷们尽力相助,尽最大可能提高甜儿的资质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叶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放心吧!甜儿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儿留下遗言。

姜甜儿并不回头,淡淡道:「没什么要交代的,开始吧。」楚江王看着我,我缓缓点了点头,楚江王便道:「甜儿姑娘,什么也不要想,跳进井里便可。」

姜甜儿走到轮回井边,仍不转身,轻笑道:「几位王爷,姐夫,再会了!」话音刚落,她毫不迟疑,纵身跃下轮回!在一刹那间,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惧,仿佛童儿去世前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却无力阻止。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见楚江王双手掐诀,低声念咒施法,轮回之井也微微震颤,显然是在护佑甜儿元神不散,并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资质。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儿怎么样了?」

楚江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道:「现在还不好说,最快也要三十六个时辰之后,才能确定结果,咱们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广王也道:「老叶,别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贫道感激不尽,定要有所回报,几位王爷若有差遣,贫道定然义不容辞!」五王对望一眼,似在神念传音,我装作不觉,静立一旁。

片刻后,楚江王道:「老叶,我们也知道你不愿多欠人情,而且,我们确实有件为难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爷尽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叶,你也知道,我们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维持阴间秩序,守护轮回,但有些鬼修丧心病狂,一直觊觎轮回之力,意图颠覆周天六道,要是他们明刀明枪的跟我们斗,我们倒也不怕,但现在他们盘踞于阴山无尽洞窟之中伺机而动,不时搅扰轮回,却令我们颇为头疼。」

顿了一顿,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这些叛逆鬼修组成的势力,其大洞主旱魃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老叶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本该陪你同去,可惜肩负重任,不能轻离酆都,你看……」

闻言,我心底冷笑一声,当初跟烈阳神皇抢夺神物的时候,可是有三位冥君去到人间,现在却如此说,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无愧枭雄厚黑本色!

我当即正色道:「无妨!几位王爷不便轻离重地,贫道便替你们走一遭。之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贫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并解决!」

见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迟疑之色,他们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然都是城府颇深,立刻开始盘算我是否有诈。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五王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始终想不出我有何诡计,原因很简单,我本来就没打算用计!

又过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块玉简,递给我道:「老叶,这是阴山地图,上面已经标明了幽冥七十二洞总坛阴风城的方位,那里禁制重重,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道:「多谢了!事不宜迟,贫道马上动身,王爷们就等贫道的好消息吧。」

转轮王道:「老叶,我送你出城,随我来。」

酆都城门之外,我稽首道:「多谢王爷相送,请回转吧,贫道去也。」跟着驾遁光朝阴山进发,转轮王自然连称慢走不提。

幽冥无日无月,昏暗无比,加上阴风终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进入阴山之后,尸体腐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更是令人恶心烦躁,内心情不自禁的感到无比压抑。

我虽没来过阴山,但楚江王给的地图十分精确,且标明了路线,所以我可以全力飞遁,不用担心找错地方,如此飞了七八个时辰,我渐渐接近七十二洞总坛所在的阴风城。

凭心而论,阴风城也是颇为巨大,东西长一万一千里,南北宽八千里,算得上是天地间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澜壮阔相比,却差的太远。

降下遁光,寻觅一处僻静的所在打坐,缓缓调息真元,虽说飞遁消耗的法力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达到巅峰状态,因为我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幽冥七十二洞,还有背后尾随而来的五殿阎王。

元气运转三周天,战意提升到顶点,腾身而起,凌驾于阴风城之上,长啸一声,震慑万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来一战?」

回音不断激荡,在天地间一遍遍重复:「……可敢出来一战……出来一战……一战……」

一时间,阴风城出现混乱,无数孤魂野鬼东奔西跑,寻觅藏身之所,显然极为恐慌,而大队的鬼道修士则不停呵斥,竭力维持城内秩序。

过了片刻,阴风城内传出喝问声:「报上名来!本洞主刀下不死无名之鬼!」这个声音低沉而阴冷,言辞间虽然蕴含无尽杀意,但语调平和,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历尽戎马的大将军在问斩违犯军令的士卒,随口可断生死!

我淡淡道:「叶凌玄!」

城内升起一团黑雾,包裹着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那身影道:「乱淫教主?」

我点了点头,那身影怒道:「你虽薄有微名,但还不配来我旱魃的地盘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从前没听过,以后更不会记,今日之后,你我只有一个能活在世上,没有记住对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开口,因为他已经明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决的!

阴间的风拂过脸庞,带着淡淡的血腥以及尸骨的恶臭,与面前的强敌对峙着,心底却涌起无尽的兴奋,忽然之间,我觉得胜负不重要了,对手是谁也不重要了,只要能大战一场就好!

拳头对拳头,法术对法术,战吧!就算倒下,也要拉着对方一起!身法再精妙,也有中招的时候,肉身再强横,也有流血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在呐喊,敌人在咆哮,记不清挨了多少攻击,只知道对手比我惨!

到了现在的修为境界,虽说只要魂魄不灭,即为不死,但肉身受伤还是会有痛感的,可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为了快意。

忽然之间,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长笑道:「怎么?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岂会怕你!但叶凌玄是仙修,怎么会这种血腥蛮横的战法!你究竟是谁?」他打得兴发,战意如虹,语调已经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叶凌玄,还有谁配用如此战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长笑道:「好!好!好!老子虽然已经很久不相信别人了,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话说完了,咱们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这样的对手固然难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战!我并无胜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现在要依靠阴风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别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动用混沌至宝了,你死了也别怨我!」

旱魃脸色大变,高喝道:「儿郎们,给我杀!」霎时间,阴风城涌起无数黑雾,一队队鬼修强者整齐杀来,配合紧密,阴风城的禁制也不停闪烁,和旱魃贯通一气,平添他三成凶威!

这就是占了地利的好处!我如果在乱淫教内跟敌人争斗,也可以借用六合九宫大阵来提升实力。

之前虽有击杀千余散修的经历,但那时对方是一盘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却训练有素,万众如一,而且有旱魃这位巨擎调兵遣将、居中策应,不停发起猛攻,每波攻势都极为凌厉,震得四象鼎不住颤动,我的筋脉也隐隐作痛,一时间形成僵局。

为今之计,唯有开启神族血脉,动用祝融之眼,并自损三个甲子的功力,发出致命一击,才有可能击杀旱魃!否则继续耗下去,我就算能胜,也要元气大伤了,而那地府五王也会立刻出来收拾残局。

当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损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击杀四女,那时我还有混沌至宝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剧的发生,但旱魃身为鬼道巨擎,有通天彻地之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这最后杀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撑过这一击,那我的结局就注定了!

毕竟再打下去,继续消耗法力,我就没机会逃出地府的追杀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让自身法力消耗少一点,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轻启战端。

硬拼数招,将旱魃与众鬼修震退百丈开外,抢得片刻余暇,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同时逆转真元,将三个甲子的功力尽数逼出,锁定旱魃,瞬间发出雷霆万钧的一击。

一缕火焰自祝融之眼涌出,向旱魃飘去,虽然火焰极小,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但火光瞬间照亮了万里方圆,将幽冥的无尽阴暗尽数驱逐殆尽。

火焰飘动极慢,但划过虚空,却留下长长的空间裂缝,瞬间洞穿无数鬼修的身躯,并将他们的尸体点燃,霎时间,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无数璀璨的烟花,美丽至极,却焚天燃地,杀机无限!

旱魃知道无法闪避,无奈之下,只能运起法力,催动幽冥阴风,瞬间在前身布下数道风墙,同时奋起双拳,硬挡这至强一击!

刹那间,火焰将风墙尽数击碎,并迎上旱魃的双拳,一触之下,虽无声无息,但交锋处的虚空已经塌陷,将四周的一切吞噬进去,过了一盏茶时分,破碎的空间才慢慢复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经被空间裂缝吞噬了一小半,阴风城也有三分之一的建筑化为了废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远远超出我的预料,看来远古神族的血脉比现存神族还要强横许多!但过于强横的血脉立刻引发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产生强烈刺痛,显然是有些超出负荷了!

来不及调理真元,释放神念扫过四周虚空,最终确定旱魃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轻吐一口浊气,跟着朗声道:「王爷,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旱魃击杀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刚落,远处虚空忽然连连波动,地府五王现出身形,呈扇形遁来,将我的退路尽皆封死,最终环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别占据周遭险要,令我无法遁走,这才一起驻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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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4 13:56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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