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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咖喱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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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转金丹的诱惑力正一点点吞噬着这些正派弟子的内心,成仙与渡劫期有着
天翻地覆的差别,届时普天之下都要臣服于脚下。

  众人的情绪慢慢的躁动了起来,白夭夭,程云,玄戍,三足鼎立,场上的情
形微妙的一触即发。

  相较实力而言,玄戍刚踏入元婴期不久,与程云有些差距,但清风仅是结丹
期,故此两边倒是相当。

  不过白夭夭的实力似乎不在玄戍之下,刘研乃神女门单传弟子,实力强劲,
绫罗也是蜀山七圣的继承人,相比之下倒是最为强大。

  再而言之,程云与玄戍乃是正派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而白夭夭来历不明,
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刘研与绫罗都有些焦急,神女门素来与其他门派并无来往,作为弃子也不无
可能。蜀山虽与各派都有往来,不过白山几日间桀骜的作风让这些青年俊才多少
有些不满。

  「咯咯,」看不出表情的白夭夭笑着说道:「看来两位小郎君想要切磋一番
咯。」

  见白夭夭如此说道,程云与玄戍对视一眼,走上了前,一柄轻灰拂尘出现在
了程云手中,玄戍手中则是那柄三尺青峰。

  白夭夭虽是以一敌二,不过程云与玄戍在于那营长的争斗中亦是消耗不小,
倒也没有直落下风。

  长鞭划过卷起了那飞射而来的寒光,纸伞撑起挡住了那激昂烈火。

  玄戍默默念咒,被那毒蟒般的长鞭缠住的飞剑直插大地当中,拂尘扫过,白
夭夭无奈弃下手中长鞭。

  八面小旗落在身侧,发觉不对的白夭夭正欲闪身,脚下却被青翠藤曼缠住了
身形。

  藤曼断裂,小旗中又飞射而来几道光芒缠住手脚,一座小山凭空而出,如泰
山压顶般直落而来,红粉的纸伞散发光芒笼罩在了头顶。

  泰山四分五裂,纸伞也黯淡无光,一道金光直射而来,直取她的咽喉。

  一面折扇凭空出现在了她的身前,金光没入山河之中无见踪迹,「起!」八
面小旗应声而起。

  两道人影划过,直向那唯一的出口。

  「嘭!」黑色的身影倒飞了回来,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捏着陆文涛的脖颈,大笑着走了进来。

  「罗鸣!」玄戍强撑起了身子,消耗本就巨大的他因护身法宝乾坤镜碎裂受
了不轻的内伤,再加上立下的八门金锁旗阵被破,如今几近油尽灯枯。

  「玄戍道友怎落得如此地步?」罗鸣随手一丢,陆文涛的身影便如断线纸鸢
一般,跌落进了岩浆之中。

  「陆师弟!」程云愤恨的望着罗鸣,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的情况也仅比玄
戍好上些许,如今两人联手估摸着能与罗鸣战个平手。

  陆文涛落到了翻滚的岩浆当中,身边满是累累白骨,三千米童男童女尽在此
处。

  体内的灵力一点点散去,周遭的温度也是愈来愈高,烧灼着陆文涛的身体倒
是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咔嚓,」陆文涛感觉体内传来了破裂的声音,定神一看,那汇聚着全身灵
气的金丹上裂开了一条缝隙。

  缝隙愈来愈大,露出了当中的元婴。碎丹成婴!竟然在此时突破了,真是可
惜了。

  元婴睁开了眼睛,当中竟是火红的眼珠,那炙热的火焰向着元婴一点点的汇
聚了过去,汇集到了他的眉心似被吸收了一般。

  不过体内的灵力还在快速的消散。这样下去,过不了片刻,想必他的肉身也
要消散了吧。

  「叮铃,叮咚,」悦耳的仙音轻飘飘的传来,场上争斗的人纷纷停下了动作,
炼丹炉的顶盖缓缓打开,一颗散发着金光的仙丹慢慢飞出。

  体内的灵力不再消散,不过曾经师傅苍元子灌顶而来的灵力消耗一空,不过
那漫天烈火却被体内的元婴吸收一空。

  罗鸣微微使了个眼神,身后一名弟子便冲了出来,直奔空中的仙丹而去。

  「滋滋滋!」焚毁一切的三昧真火瞬间就将那名金丹期的弟子燃成了灰烬,
仙丹依旧慢慢的向着取丹台飞去。

  一道身影从那泛着青烟的坑中一跃而起,牢牢的抓住了半空中的金丹,火红
的三昧真火在他的手心燃起,却伤不得他分毫。

  「哈哈!」陆文涛大笑着将众人梦寐以求的九转金丹吞入腹中。

  挥手之间,一团炙热的火焰向着罗鸣砸去。罗鸣伸手一指,一道黑光出现在
了身前,将火焰包裹在了其中。

  「砰,」一声巨响,黑光炸裂了开来,残存的火光继续袭来,罗鸣脸色微变,
身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屏障,将那剩余的火花全部挡下。

  「撤!」罗鸣一声令下,那一十三人里面撤去,陆文涛几人也没有追上的意
思。

  夜色已浓,众人默默回到原来的驿馆住下,失去同门的悲痛这才在众人间蔓
延了开来。

  「喂!小陆子!」陆文涛房内,白夭夭除下了那伪装身形的斗篷,毫无形象
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娇俏的问道:「那九转金丹真的那么厉害吗?你咋还是元婴
期呢?」

  白夭夭迷人的肚兜之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赤裸的下身中,乌黑的毛发
清晰可见,引得陆文涛目不转睛。

  「咯咯,这么好看吗?」白夭夭看着陆文涛那痴迷的样子,娇笑了起来。

  「唔,好看。」

  「咯咯,」白夭夭娇笑着站了起来,转身之间白色的长袍将玲珑的身躯遮掩
住了,轻柔的坐到了陆文涛怀中。

  佳人入怀,陆文涛倒是没了那失神的模样,镇定的问道:「咳咳,你刚才问
什么了,」白夭夭无奈的又复述了一遍。

  九转金丹蕴含的灵力确实强大,但陆文涛却无法吸收这无穷无尽的灵力,便
如同此前苍云子留下的灵力一般。

  原因便是陆文涛的纯阳之体导致体内的阳气旺盛,阻碍了他的修炼,而他又
没有相应的功法可以引导体内的阳气,故此境界一直停滞不前。

  而置身于那火海当中,与那火海融为一体,也让陆文涛得以掌握体内的状况,
而在那生死之间,他也感悟到了一种新的功法。

  「什么功法?」

  「咳咳,」陆文涛有些尴尬。

  听完以后,白夭夭眯着眼睛看着陆文涛说道:「就是说你性奋的时候就能修
炼,越性奋修炼的越快?」

  「唔,大概是的,」

  「那,」白夭夭的小手钻进了陆文涛的长裤里,贴在陆文涛的耳边说道:
「还等什么?」

  衣衫纷飞,白夭夭的娇躯被压在了陆文涛的身下,那火热的棍状物体径直插
入了白夭夭的体内。

  「真是焦急呢,啊哦,」小手抚弄这陆文涛健壮的胸口,娇媚的小嘴里轻语
着。不过美眸之中饱含着满满情意。

  「啊啊!哈,真是头小蛮牛,哈。」不过多时,白夭夭便如同八爪鱼般缠在
了陆文涛的身上,轻吟着到了高潮。

  「啊,光是这点能耐的话,还不够哦,小陆子,」第二次高潮时,白夭夭的
美目中已经满满皆是爱意,嘴里却不饶人的说道。

  「啊哦,好厉害哈啊,。」

  「涛,啊啊,不行了啊,够了。」

  「呃,啊,夫君,饶了奴家吧,啊。」

  「唔呃,」「啊!」陆文涛发泄出来的时候,白夭夭已经晕厥了过去,本能
的哼唧着再次到了高潮。

  第二日清晨,陆文涛早早便醒了过来,白夭夭依然趴在了他的身上睡着。

  「呵呵,真是可爱呢,」白夭夭微张的小嘴缓缓的呼吸着,陆文涛轻捏了捏
白夭夭的鼻头,轻语道。

  随即大手便不由自主的抚弄起了她的身子,娇嫩的玉背,挺拔的翘臀,还有
柔软的大腿。白夭夭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明显正在装睡。

  「嘿嘿,这也不醒,看来可以先让我爽一爽咯,」陆文涛的大手抓着她的翘
臀,轻轻的分开,嘴里猥琐的说道。

  「呀,不行了!」白夭夭慌乱的拍开了陆文涛的手,装作镇定的说道:「你,
昨天修为有长进吗?」

  「有一点吧,晚上继续?」

  「唔唔!」白夭夭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那,」陆文涛凑到了白夭夭的耳边轻声说了起来,白夭夭的美眸中逐渐散
发出了雾气,身体也慢慢软了下来。

  「那,那就如你所愿啦!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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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众人纷纷告别离开,无论是此次历险的损失,或是马家兄弟的
背叛,还有那邪教四派的联合,都需要他们去告知师门前辈早做应对。

  入夜时分,陆文涛与白夭夭手挽着手走在宽阔的长安街头,恰似一对新婚的
夫妇,本该宵禁的大街上却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说来倒是巧了,这几日恰逢那上元佳节,城内没有宵禁,让这国都的民众们
都可以尽情的享受丰富的夜生活。

  愈往城中走来,那街头悬挂着的烛火摇曳的花灯,河中飘过的莲灯,以及一
艘艘轻荡在湖中的画舫便愈发多了起来。

  两人也逐渐沉浸到了这热闹的上元盛会中去了。

  街边的店铺门前,挂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花灯,花些小钱便可猜上一回,若
是猜中便可将花灯赢走,若是不对,那这小钱便也归店家所有了。

  每逢上元佳节,各家商铺便会用这种方式多吸引些来客,共享盛会。

  「相公,你看那花灯好看吗?」白夭夭巧笑嫣然的指着一盏花灯,如同邻家
少女般娇羞的说道。

  那一霎的风华让陆文涛迷醉,万种风情在白夭夭身上皆能绽放,或如大家闺
秀,或如仗义女侠,或如霸道女王。

  当然最让陆文涛沉迷的还是那如同勾栏妓女般的浪荡模样。

  「好看,好看,」压下了心头邪恶的思想,陆文涛下意识的说道。

  「看都没看,相公真敷衍,咯咯。」见陆文涛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白夭夭笑
了起来说道:「那相公替人家赢下了好吗,」

  「好,好。」手臂被白夭夭紧紧抱住,从那手臂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陆文
涛下意识的手伸进怀中准备掏钱。

  周遭传来了一阵阵男性哀嚎的声音,一个个男人被身边的女伴扭着耳朵或是
扭着腰上软肉去向了远方。

  和善的中年掌柜取出一根长长的竹竿将位于最上方的花灯取了下来,从当中
取出了一张纸条。

  「百里挑一两倾心,」中年掌柜念完以后,将纸条递给了陆文涛。

  「唔,」陆文涛看着手中的纸条,齐齐整整七个大字,可惜他两眼一抹黑,
啥也不知道。

  「笨蛋,你是不是猜不出来啊,」「呃,」

  「两位是不是没有答案呢?」掌柜说着便想将这纸条放回花灯内。

  这花灯可是挂在最上边的镇店之宝,灯谜自然也没那么容易可以猜得出来,
可是他们当家的从新科状元那里求来的谜题。

  「真是笨蛋,」白夭夭拉过陆文涛的手,在他的掌心比划了起来。「皆!」

  陆文涛张口便来,掌柜手中的动作都被惊得停了下来。

  「皆?为何是皆呢?」身后的群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明显这谜题都难到了
他们。

  「哼,」看着陆文涛呆呆的模样,白夭夭开口说道:「百里挑一,便是白。

  倾心,倾字中间乃是匕,两倾心便是比,合在一起,便是皆字。」

  看着包括陆文涛在内的人恍然大悟的模样,白夭夭拿过花灯便走,陆文涛连
忙跟了上去。

  「嘿嘿,夭夭,你怎么如此聪慧呢?」

  「哼,」

  「娘子,」

  「哼,」

  「骚母狗,」

  白夭夭羞红了脸,回过身来捂住了陆文涛的嘴巴,紧张的打量了一番四周,
见无人听闻这才安下心来。

  「你怎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嘿嘿,又没人听到。」

  「那也不行,哼!」

  「嘿嘿,」

  陆文涛的大手又死皮赖脸的揽住了白夭夭的腰肢,两人漫步在街后寂静的河
边。

  华美的花灯牵着摇曳的火光,沿着清澈的河流飘荡而去,两人蹲在河边,闭
着双眼许下了心愿。

  「涛,你对我的身份不好奇吗?」河边,两人席地而坐,白夭夭的脑袋轻靠
在陆文涛肩头。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你,你爱我便够了。」

  听了陆文涛的话语,白夭夭的嘴角带起了些许笑容,轻声的讲述了起来。

  还未出生之时,白夭夭的父亲便过世了,而母亲也在她十八岁时过世,留下
了她一人。

  将父母合葬在一起过后,白夭夭就独自踏入了尘世中,懵懂的她短短数月时
间便被人骗财骗色,父母留下的财产被骗不说还被人玩弄后卖到青楼。

  逐渐发现自己并不厌烦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贪恋,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
采阳补阴之后,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楼之中安顿了下来。

  短短数月间白夭夭接客无数,也为自己攒下了赎身之财,在发现青楼之中的
欢客也逐渐满足不了她后,她便离开了。

  在尘世中混迹了些许时日后,白夭夭逐渐发现了自己的实力竟然强大的有些
可怕,慢慢的开始了游戏人间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蝼蚁身下,让那些人为
她着迷,又对她的淫浪惊讶,再对她的实力震惊。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孤独,感觉这世间无人可以懂她,直到后来遇到了陆文涛。

  逐渐的她慢慢的爱上了陆文涛,不过她的过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爱你,」白夭夭望着陆文涛,眉目中没了俏皮,没了羞涩,没了娇蛮,
只有满满的深情。

  深深一吻过后,陆文涛也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包括了与肖娴慕容清的感
情,毫无保留。

  「肖姐姐肯定还爱着你,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嗯!」

  「咯咯,」白夭夭突然娇笑了起来,令陆文涛疑惑望去。

  「你舍得让肖姐姐也像我一样吗?」白夭夭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声说道:
「被别的男的按在身下,像勾栏的妓女一样随意玩弄,」

  光是那想象的画面,就让陆文涛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下身。

  「咯咯,看来肖姐姐也跑不掉咯,」

  「别瞎说,」

  宽广的渭河中,一艘画舫摇曳而过,那淫靡之声隐约可闻,让陆文涛仓惶站
了起来。

  回到了街边,那戏台之上正有戏班演绎着那古时戏曲,戏台之下有数人跑跳
舞着狮演着杂耍,那大道之上更有百余人举着花灯,游街而过,当真是热闹非凡。

  行走在街道之上,周遭既有带着小辈进城游玩的佃农对小摊上的精巧玩意儿
啧啧称奇,亦有那些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痴迷着那对月吟诗的风流书生,那多彩
的生活让两人沉醉其中。

  疯玩到了三更天,没有宵禁的街上也有些冷清了起来,白夭夭挽着陆文涛的
手弯儿,蹦蹦跳跳的向客栈走去,那纤细的小手上还拿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儿。

  两人身后的不远处,阴暗的小巷中,一双充满邪意的眸子牢牢的盯着他们的
背影。

  「我们被人盯上了,」陆文涛将白夭夭拉到了身边,附耳过去轻声说道。

  「是哦,」白夭夭丝毫不在意,轻咬着手中的糖人儿。

  陆文涛轻声说了几句,白夭夭的身子骨都酥软了下来,美眸中也泛滥出了丝
丝春意,轻声嗔道:「坏人,」

  夜已深,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地上,在那光不能及的阴影中,一个黑色的身影
贴在了窗边。

  一根细管戳破了那画纸糊做的窗面,一股白烟蔓延进了房内。少顷,木窗开
启又闭合,漆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内。

  「真是尤物啊!」身影出现在了床边,那修长的手指拂过白夭夭的脸庞,忍
不住惊叹道。

  手指倏然点出,点在了陆文涛后颈部凹陷处的睡穴之上,随后从怀中掏出一
个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

  思索了片刻,又望了望白夭夭熟睡中那诱人的模样,手上抖动,又是一颗。

  若是有武林中人在此,定能认出这药丸的来历。烈女荡,被称为天下第一淫
药,只消一粒便可让忠贞烈女变为不知羞耻的荡妇。

  替白夭夭喂下淫药后,男子揭开了脸色黑色的面巾,褪下了黑色的披蓬,点
亮了桌上的烛台,如此佳人若是在黑暗中行事,倒真是有些暴敛天物了。

  一身月白色长褂齐整的穿在身上,苍白有些消瘦的手上骨骼分明,修长的手
指轻搭在了桌上,红火的烛火照亮了男子的脸庞,稍显阴邪的面孔倒不失几分英
俊。

  掏心书生李风浪,江湖十大采花大盗位居第二,善用各种手段勾搭良家妇女,
但凡被他盯上的女子无一不对他死心塌地,只因他的做法却都是些下药威胁,监
禁强奸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故被称为掏心书生。

  若是说最出名的事件,莫过于秦州武林大家姜家三女姜燕儿尚未出阁便被他
玩弄于身下,一年来无数次瞒着家中与他媾和。而后姜燕儿出阁之时,东窗事发,
他却不见了踪迹,姜燕儿也自绝于家中。

  时间也过去了几分,床上的佳人身上也红润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身
体,修长的双腿交叠摩擦,珠玉般的脚趾也用力的扣紧。

  李风浪站起了身子,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露出了衣下那不显山露水的健
硕身体,胯下那可怖的肉棒如白夭夭纤细的手臂般长短粗细,不过那珠圆壁玉的
样子倒是有些秀气。

  一个精致的香囊在白夭夭鼻下轻轻晃过,让她清醒了过来。「嘤咛,」娇嫩
欲滴的唇瓣微张,令人怦然心动的娇吟传来。满目春情的美眸也睁了开来,望向
了眼前俊朗邪魅的青年。

  「啊呵,」娇柔的双手伸向了青年的脑袋,那娇嫩的唇瓣吻了上来,灵巧的
香舌在青年的口中笨拙的游动着,肆意的挥洒着那盈余的春情。

  李风浪任由白夭夭在他的口中寻求慰藉,那消瘦的双手灵巧的除下了白夭夭
的衣物,修长的手指不时触碰白夭夭的敏感部位,诱得白夭夭的口中娇喘不已。

  那稍显硕大的丰乳使白夭夭少了几分纯洁,多了些许淫媚,让李风浪爱不释
手。那无论如何摧残依旧紧凑娇嫩的玉户更是让李风浪对这猎物万分满意。

  李风浪双手用力的抓着白夭夭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抓了起来,「嗯~ 」娇嫩
的双乳被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白夭夭不但没有痛呼出声,反而发出了一声娇媚
的吟叫。

  李风浪顺势站了起来,白夭夭跪坐在了他的身前,软弱无力的上身全靠李风
浪的双手支撑着,又调整了一番姿势,李风浪那巨大的阳具顶住了白夭夭微张的
嘴唇。

  斜眼鄙夷的看了眼昏睡在一旁的陆文涛,李风浪的腰部用力一顶,那巨大的
阳具便充满了白夭夭的口腔,早已被淫药操控了心神的白夭夭顺势舔弄了起来。

  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了下来,却是因为白夭夭的双手下意识
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臻首在他的胯下卖力的动作着,那硕大的肉棒每每深入她的
口中,直捅到了喉间。

  李风浪也没有闲着,赤裸的脚放在了白夭夭的身下,让她坐在了他的脚上,
翘起的脚趾拨弄着那水润的玉户,如潺潺流水般的淫液沾满了他的脚趾。

  那修长的手掌揉捏着乳房,那淫靡的肉团被玩弄成了各种形状,如同珍珠般
的粉嫩乳首在两指之间肆意搓揉。

  「呜呜,」用力的抱着李风浪的身体,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白
夭夭的娇躯颤抖着到了高潮,那泛滥的淫液从那粉嫩的小穴中滴落了出来。

  「真是淫荡,」李风浪轻声的评价道。白夭夭的身体软了下去,李风浪顺势
一推,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抽出她身下的脚掌踩在了她的脸上,沾满淫液的脚趾
向她嘴里伸去。

  白夭夭的双腿张开,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几根指头并作一处,
不知羞耻的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首,晃动着胸前柔软的
乳肉。小嘴张开,吸允着眼前的大脚,柔软的香舌也卖力的舔弄着。

  「呵呵,」看了眼一旁熟睡不知身边事的陆文涛,再看看脚下白夭夭淫荡的
模样,李风浪满足的笑了起来,上次有少妇引起他的注意还是在五年之前了,不
过她夫君被害死之后,这少妇才彻底臣服,倒是没有这般在人眼前淫人妻子的感
觉。

  「啊~ 」两人舒爽的呻吟同时传来,那硕大的肉棒被紧窄的肉壁牢牢夹住。

  李风浪双手抓着白夭夭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挺动着下身肏弄着身下的白夭夭,
这紧窄的小穴倒是能容纳如此巨物,惹得李风浪啧啧称奇。

  白夭夭沾满淫液的小手放在嘴里舔弄着,淫靡的液体沾满了手中,嘴边,脸
颊。另一只手搓揉着小穴上方的淫豆,那淫荡的模样让李风浪又卖力了几分。

  「唔啊,肏我,再,卖力些。」纤细的手指与香舌相互玩弄着,嘴里的污言
秽语伴着媚人的呻吟声音沁人心脾。

  久经欢场的李风浪一口气便肏弄了二百余下,独一个姿势也有些倦了,那巨
棍也未抽出,便将白夭夭翻过了身子,丰腴又白润的美尻尽在眼下,让人忍不住
欺凌一番。

  「啪!」「啊,」那丰腴的臀瓣上荡起了一阵波浪,白嫩的皮肤上隐隐出现
了红印。下身的抽插尚未停歇,李风浪的双手左右开工,在白夭夭的翘臀上留下
了一片鲜红的掌印。

  「呀,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夫君,别看,唔啊。」白夭夭侧着臻首,看
着身边的陆文涛,刺激的情愫在心中发芽,那敏感的小穴倏然收紧。

  李风浪也随即用力抽插了起来,火热的肉棒顶在花心,瞬间一泄如注。

  高潮过后,烈女荡的药效稍微弱了几分,白夭夭抱着膝盖背对着外边。那光
滑的脊背,丰腴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李风浪眼下,那两腿间乌黑的芳草地中缓缓
有白色的精液流出。

  李风浪坐在那桌边的椅子上,狰狞的巨根略微收起了獠牙,湿漉漉的挂在了
身下。李风浪心底清楚,这天下第一淫药又岂是如此简单,要不了多久,床上那
美人便会控制不住来向他寻欢,这也是调教过程中非常终于的一步了。

  「嗯,啊。」不出李风浪所料,未过多时,白夭夭的小手便在身上游走了起
来,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还不够。

  「唔,好痒,啊,啊。」白夭夭的双腿微微张开,那湿润的溪谷隐约可见,
纤纤玉指在其中搅弄着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还是不够。

  「肏我,啊,」白夭夭转过了身来,正对着李风浪分开了玉腿,那隐秘的玉
户完整的暴露在李风浪的眼下,玉指将那门户分开,春水与白精如流水般向外冒
着。不过那满含春意的眼睛却羞怯的望着一边,红润爬满了脸颊。

  「跪下,舔。」

  嘴上要不要已经不重要了,白夭夭的身体诚实的下了床,盈盈的跪在了李风
浪的身前。

  沾满各种淫靡液体的肉棒散发着令她痴迷的气味,檀口似本能般微张,轻动
玉首,那肉棒便擦着红唇进入了那诱人的口中。

  李风浪也未言语,白夭夭便前后活动了起来,将嘴里的肉棒舔弄的啧啧作响。

  轻轻的撩开了粘在脸颊上的丝丝秀发,望着白夭夭俏丽的面容,李风浪有些
痴了。

  「唔,」白夭夭的嘴中隐约发出了充满媚意的呻吟声,低头看去,柔嫩的小
手消失在了两腿之间,绯红的脸上,充满春意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

  「上来,」

  白夭夭如获大赦,将那干净的肉棒从口中抽了出来,站起了身。「哦~ 」白
夭夭坐到了李风浪怀中,丰满的臀瓣中间,湿润的玉户将阳根完整吞没了进去。

  双腿夹住了李风浪的腰,双手撑在了他身后的椅背上,娇躯卖力的上下起伏
着。玉柱般的肉棒每每深入私处,直顶到了花心,让白夭夭满足的呻吟着。

  那蓓蕾般娇嫩的乳头被李风浪轻捏在了指尖,用多年实战修炼的指法挑逗着
白夭夭的情欲。呼着热气的大嘴贴在了白夭夭的玉颈上,那温热潮湿的舌头在上
面留下来点点湿痕。

  不多时,白夭夭愈发敏感的身体便软了下来,起伏的动作也愈发的无力。

  「呵哈,快给我,哈,用力。」

  「夹紧了,」

  白夭夭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李风浪站了起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腰肢,
将她撑在了空中。

  李风浪开始了动作,下身便如同狂风暴雨般快速抽插了起来,「啊啊!」这
速度比起白夭夭自己动作要快上了数倍,直将她肏弄的高声浪叫。

  「不,啊,慢一点,啊,肏,死人了,啊!」半空中的白夭夭如同狂风暴雨
中的扁舟一般,无依无靠,嘴里的话语都被肏散了。

  李风浪乃是江湖十大采花大盗榜上第二,又岂是等闲之辈,百息左右便肏上
了数百下,也未见缓下来。

  「不行了,啊,慢一些,饶了,奴家吧,」李风浪也不言语,也不回应,继
续肏弄着。

  白夭夭的私处开始收缩,经验丰富的李风浪自然知道这是要到高潮的前兆,
猛地将肉棒插入最深处后,便停下了动作。

  「呃,给,给奴家吧,快些,再肏两下。」白夭夭的嘴里哀求着,身体却被
李风浪牢牢控制住。

  过了一番,小穴中嫩肉蠕动的慢上了一些,李风浪又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呃,啊,要来了!」李风浪的动作戛然而止。「唔,」白夭夭不满的扭动
着腰肢,嘴里无力的呜咽着。

  如此几番,白夭夭便逐渐失了神,任由李风浪玩弄着她的身体。

  「呵,」看着白夭夭的样子,李风浪轻笑了一声,再次抽插了起来。

  「啊~ 啊!」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白夭夭送上了绝顶高潮,透明的
淫液从下身激射了出来,失了神的白夭夭被肏的潮吹了。

  李风浪将白夭夭放倒在了桌上,桌子的高度让他的肉棒正对着那迷人的小穴,
伴着那喷射出来的液体,李风浪的肉棒更加快速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白夭夭弓起了玉背,美目也失了神,嘴里呜咽着发不出完整的
声音。

  桌子的另一边,白夭夭的臻首仰倒向了地面,一头沾满汗水的秀发如瀑布般
垂向了地面,临近射精边缘的李风浪走了过来。

  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喘息着的小嘴,李风浪轻扶着白夭夭的头,肉棒缓慢的插
入了嘴里,直到齐根没入。

  李风浪缓慢的抽插着,那硕大的肉蛋撞击着白夭夭的俏脸,未有几下,李风
浪便松开了精关。

  浓稠,腥臭,白浊的精液扑向了白夭夭的俏脸,很快就将她的脸颊淹没,沿
着脸颊向下流去,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浸湿了她的秀发。

  「嗞~ 」一阵轻响,白夭夭那潮湿红肿的芳草地中轻射出了一股液体,将桌
边的地上全部打湿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风浪满意的笑了,窗户开合间,房内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数息过后,陆文涛睁开了眼睛,满脸兴奋了走到了白夭夭身前,身上袍子的
下身处一片潮湿。

  第二日清晨,白夭夭躺在了满是温水的木桶之中,「夫君,替我洗一洗,」

  白浊的精斑覆盖下的俏脸展露了个迷人的微笑,让陆文涛心动不已。

  「好呢,」陆文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夭夭的脸颊,大手伸进了木桶之中。

  「好看嘛?」白夭夭说着香舌在唇边一扫,白浊的精斑融化成了精液被她吸
入了口中。

  「好看,」陆文涛的大手已经来到了白夭夭的玉户,那被精液粘在了一起的
绒毛,充满精液的小穴中一点点被他清洗了干净。

  「咯咯,」白夭夭笑着钻进了水中,不过片刻便钻了出来,脸上发上污秽的
痕迹消失不见,又变回了那美貌的模样。

-----------------------------

  齐国国都建康,久经战乱的齐国早已到了破败边缘,建康的街道上都满是逃
难而来的难民。

  随处可见卖子卖女的父母,或是行乞的老人,后巷中随处可见一个个大坑,
正是临时放置饿死的难民所用的埋尸坑。

  一名白裙女子行走在街道之上,看着这凄凉的景象,心中未溅起丝毫波澜。

  非建康中人的女子缴纳了不菲的入城费后,进了建康内城。繁荣的与外城似
在两个世界,来往匆匆的轿子极尽奢华,四人共扛的轿子四平八稳。行走在路上
的人们身着华丽不说,身后还皆带着数名随从。

  路边的各种酒肆,青楼,赌坊,铺面人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粮铺中亦有白
米白面等待来客,与城外饿死人的景象有些云泥之别。

  沿着御道一路向北,两边的景象陌生而又熟悉,女子却丝毫不在意。

  未过多时,一堵高耸的宫墙出现在了眼前,宏伟的宫门上写着威风凛凛两个
大字,台城。

  门前,八名禁卫拦住她的去路,女子脸色未变,八人瞬间倒飞了出去,提步
继续向前走去。

  一名将领手持宝刀,站在那大殿之前高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齐
国皇宫。」身边三十六名禁卫显露出了身形,手中分别持着早已失传的七星连弩
直指着女子。

  一只响箭冲天而去,无数的禁卫有序的聚集了过来。片刻,皇宫三千禁卫已
有千余人如铁桶般将女子围在了中间。

  一名太监穿过禁卫走了进来,走到了为首的将领身边,将领脸色依旧肃穆,
沉声问道:「黄公公,可是方外之人?」

  「不,或实力在我之上,」黄公公说完便走上了前来。

  两人不过数步之遥,黄公公略带恭敬的说道:「阁下,」

  话语被女子的动作打断,只见她倏然伸手,将头上的斗篷取下,露出了满头
灰白色的秀发,及那倾城的容颜。

  黄公公皱起眉头,看了看女子,略带疑惑的问了出声。

  「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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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乃上元夜,建康城中,台城城楼之上,两人并肩而立,左边女子身穿白色
长裙,灰白色长发如瀑布般披于身后,面带寒霜望着城楼之外,内城中的灯会热
闹非凡,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右边那人与女子一般高,一身黄色龙袍于身,苍白的头发中参杂着些许黑发,
面色如同花甲老人一般苍老。浑浊的目光无奈的望着远处那沉寂灰暗的外城。

  「一十五年了,娴儿竟生得如此标致,呵,咳咳。」轻咳声中,继续说道:
「娴儿今年应当二十有六咯,可有佳婿?」

  「娴儿有如此成就,想必也得到了高人指点,如此倒也可以放心了。」

  「今日乃是上元之夜,这三日城中无宵禁,娴儿可在城中游玩一番,我且让
人为你备些盘缠。」

  「三日过后,娴儿便回去吧,不必再来了。」

  唠叨的男人是如今的齐国国君萧自成,他此时还未到天命之年,看起来却已
年逾花甲。

  肖娴本名萧娴,正是齐国一十五年前失踪的长公主。「皇弟皇妹们呢,」萧
娴轻张鹂口,淡漠的声音传来。

  萧自成略微一愣,痛苦的说道:「全都,死了。」萧娴失踪之时已有一十一
岁,弟弟妹妹更是有九人,就这般,。

  「我不打算离开了,」

  「他们真的很强,三十六名七星卫,弹指之间便悉数阵亡。」「黄公公都不
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对手,」

  「萧氏一门二十三条性命,便如此算了?」

  萧自成自嘲一笑,说道:「是啊,倒是也不差我们父女两人了。」

-------------------------------

  长安城中,名动大周的正楼醉仙楼二楼,四名书生在沿街的窗边吟诗饮酒,
好不快活。

  「明远兄,此地一别已有三年未见了,」一名书生端着酒杯,举杯念道: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明远兄此作扬名万里,小弟于秦州都闻名于耳。」

  「哈哈,风浪兄客气了,天下谁不知你李风浪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
精,」两人对饮一杯,相顾而笑。

  「非也非也,如今明远兄已是一部侍郎,在下尚且白身,与侍郎同桌饮酒,
吾辈之幸也。」

  「那风浪兄倒是不知了。」鲍明远指着一旁的书生说道:「玄卿兄已是礼部
尚书,我尚且不如也。」

  「哎,明远兄孟浪了,天下谁人不知吏部乃六部之首,岂是我礼部可以相较
的。况且明远兄近年屡有佳作现世,在下佩服。」

  「下官不敢,」鲍明远玩笑般作揖笑道:「边庭烽火惊。插羽夜征兵。少昊
腾金气。文昌动将星。玄卿兄心挂我大周安危,在下较之不得。」

  「好了,两位官爷,今日可是来为风浪兄接风洗尘的,莫谈公事,」

  「是了,明远兄,玄卿兄,文通兄,咱们喝酒。」

  说话的正是那掏心书生李风浪,其余三人皆乃他的故友,两位乃是当朝三品
官员,还有一位便是着醉仙楼的当家。

  李风浪出山已有十数年之久,早年便熟读诗书,才情非凡,再者历年来游历
大江南北,广结好友,各方风土亦各知一二,人文佚事张口便来。

  席间四人宾主尽欢,不亦乐乎,这酒水小菜更是一桌又一桌。有着不凡内力
的李风浪酒量自然更胜一筹,其余三人都醉倒在了桌上,而他却还保有一丝清明。

  窗外的大街上走过了两个身影,让他眼色一怔,「呵,有意思,」看着手牵
着手走过的两人,李风浪嘴里默语道。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李风浪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入夜,客栈的房间内,一名男子昏睡在床上,他的身边美貌的娇妻轻唤着他
的名字,无力的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中了迷药的男子毫无反应,娇弱的女子也不是身上男人的对手,未过多时,
便被制服在了胯下,一阵棍棒交加之下,女子便失去了反抗之力,任由男子在她
的身上肆虐。

  女子的身体颤抖着,纤细的藕臂无意的搭在了男子的肩上,那修长的美腿也
夹住了男子的腰肢,嘴里的呻吟声逐渐清晰。

  伴随着第四次的高潮,女子捂着小嘴瞪圆了眼珠,颤抖的昏迷了过去。放下
了手中的玉足,男子望着那一片狼藉的芳草地,满足的离开了。

  时间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对于男子的夜袭,女子慢慢地不再抗拒了,每
日夫君睡下后,便在房内与男子媾和。

  清晨,男子便能看见夫妻两人依旧亲昵的从客栈出来,每日便在城中无所事
事,四处游玩。倒也有趣。

  许是第六日,或是第七日夜里了,客栈房间内的灯已然吹灭,白夭夭背对着
陆文涛,跨坐在他的胸口,那柔嫩的软肉轻蹭着陆文涛的胸膛。

  「小荡妇,你那奸夫今日何时过来啊?」陆文涛轻轻拍打着白夭夭丰满的翘
臀,问道。

  「熄了灯火,他便来了。」白夭夭小手套弄着陆文涛的肉棒,轻声媚语道:
「坏夫君这么急着人家来肏你娘子吗?」

  陆文涛双手分开了白夭夭的翘臀,便看到了那粉嫩的溪谷中隐隐有春水向外
流着,喉咙嘶哑的说道:「你这淫妇怎浪水都流出来了!」

  小手中的肉棒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感的说道:「人家的骚洞,想,被奸
夫的大肉棍肏了,淫荡的小穴被奸夫的大肉棒捅满,」

  「真是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淫妇,比勾栏里卖身的妓女还要放荡,比调教过的性
奴还要淫贱。」

  「呵,」陆文涛长出一口粗气,身体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来了哦。」

  屋中的烛火熄灭,陆文涛侧躺在了里边,紧闭着双目,白夭夭端坐在床上,
身上未着片缕。静静地候着来人。

  依旧是一阵轻响,木窗一开一合,李风浪便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月光,打量
了下眼昏睡的陆文涛,满意地笑了。

  灯芯微燃,李风浪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丢在了一旁。「过来,」背靠着方
桌,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驳的声音传来。

  白夭夭的脸色红润的似能滴出血来,侧着娇颜,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站定,一双玉臂交叉在胸前,粉嫩的柔荑遮掩着丰润的双乳,那成年男子才
可堪堪把握的乳房在这压迫之下,倒是有些许软肉调皮的从指缝中跳脱出来。

  修长的玉腿交叉而立,两腿间的秘处隐藏在了峡谷之中,只有些许乌黑的弯
曲毛发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狭窄的山谷。

  「举起来,」手中的折扇轻拍了拍那紧张的小手,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松开,
那丰润的双乳一跳而出,光滑白润的肌肤吸引住了李风浪的眼神。

  「分开,」玉腿微微张开,粉嫩的溪谷暴露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满意的点
了点头。

  而白夭夭的羞涩的低下了头,似要埋到那一双丰乳之中。

  烛火摇曳,李风浪拿着那烛台凑到了白夭夭的身前,借着火光,一丝丝的打
量着白夭夭的娇躯。

  「呀!」火光晃动,红焰轻扫过白夭夭的诱人的乳首,激起了一声轻呼。

  望着白夭夭那惧怕又可怜的眼神,羞涩又无奈的可爱模样,李风浪兴致盎然
地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烛台。

  未过多时,这紧张刺激的游戏便让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喘息着,不
过那高举的藕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李风浪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缕白绫,轻轻的扎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让她暂时失
去了光明。

  「唔,」狭窄的溪谷中闯入了不速之客,李风浪的双指轻轻插入,那泛滥的
春水瞬间便浸湿了双指。

  「呀啊!」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转眼间便凝固成了红
蜡。不过那瞬间的刺激让白夭夭夹紧了双腿,私处的秘肉夹紧了当中的手指。

  手指忽快忽慢的抽动着,还不时转换着方向,扣弄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手
中的烛台,无穷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白夭夭的脑海。

  「唔啊啊!」一滴烛油滑过乳首,滴落在了地上,不过那瞬间的刺激便击溃
了白夭夭的意识,高仰着脖颈,悲鸣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穴间嫩肉也抽动着,还
有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

  李风浪抽出了手指,一丝银线淫靡的连接着他的指尖及那潮湿的溪谷。扯断
了这无用的链接,李风浪将晶莹的手指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玩起
了捉迷藏的游戏。

  开胃小菜已经结束,李风浪解开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绫,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轻拉身上的衣物,便露出了下身那粗长的肉棍。

  「啊,好深啊,」李风浪下身一顶,那粗长的肉棒便钻进了熟悉的甬道之中,
白夭夭习惯的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着。

  一双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随着抽插跳动着的巨乳,上面凝结的红蜡被捏散,
看着白夭夭脸上那痴迷的模样,李风浪便忍不住加大了气力。

  「相公,用力,唔啊,把人家的骚奶子抓烂,啊,」白夭夭的口中轻吐着淫
语。

  「他不是你相公吗?母狗,」李风浪松开了一只手,指着昏睡在白夭夭身边
的陆文涛说道。

  「人家,是母狗,肏母狗的就是母狗的相公,啊,相公,用力肏母狗。」

  李风浪两手抓起了白夭夭的翘臀,两个拇指放在了小穴外面的阴蒂上,嘴角
邪邪一笑,用多年来独门指法搓揉了起来。

  「啊呃,相公不要,太,呃,要被相公玩死了啊,」

  「怎么样,小婊子,舒服吗?」

  「呃呃,舒服,太舒服了,要死了啊,」白夭夭的小手在床上胡乱地抓着,
明显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

  而李风浪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指尖上附上了些许独门内力,使得刺激
的感觉又强上了数倍。

  「不,啊,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啊!」白夭夭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如
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地挣扎着,高吟着到了高潮。

  李风浪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小手,十指相扣。

  「娘子,可还尽兴?」李风浪的声音中饱含着情意。

  「嗯,」白夭夭羞涩的点了点头,绯红逐渐爬满了脸颊。

  李风浪逐渐弯下了身子,略带些邪意的俊秀面孔足以让少女少妇为之心动,
轻舔了舔白夭夭的唇瓣,那眼神便如此直勾勾的望着她。

  白夭夭轻闭上了眼,翘起了樱唇,默许了李风浪接下来的动作。

  大嘴用力的擒上了小嘴,舌头轻叩门扉,丁香小舌便出门迎客,李风浪瞬间
破门而入,占据了白夭夭的小嘴,粗犷的探索了整个小嘴,令白夭夭的呼吸都粗
重了起来。

  然后吸允着白夭夭的小舌,淫靡的口水交杂在了一起,在两人嘴里来回流动
着。白夭夭的嘴里含过了无数的肉棒,喝过了无数的精液尿液,但是对于接吻,
却是缺乏经验,被李风浪完全掌握在了嘴下。

  唇舌分离,白夭夭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呆呆地看着两人嘴上连接着地淫靡
丝线。

  望着白夭夭的模样,李风浪又俯下了身子。

  柔嫩的小舌头笨拙的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轻轻闭合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
毛紧张的颤抖着。李风浪每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眼前那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

  白夭夭的小手被按在了臻首两侧,与李风浪十指相扣,那樱桃小嘴与李风浪
纠缠在了一起,小穴中的肉棒亦愈来愈快,也愈发的大力了起来,便像是热恋的
情侣两人正在忘情的交合着。

  如此这番动作也未持续许久,两人便同时到了高潮。

  李风浪松开了白夭夭的小嘴,慢慢侧过头来,轻舔了下白夭夭的耳垂,将她
激得身体一颤,随即在她的耳边轻语了起来。

  已是近三更天,夜色已浓,天空的明月高高挂着,不过却被愈浓的乌云遮掩
住了光亮,只余朦胧的月光照耀着街道。

  「已是宵禁时分,两位何故在外逗留。」一小队五名衙差走过街边,拦下了
街上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人,严厉的问道。

  「奉礼部薛尚书之命,有事到府上相商,几位官爷见谅,」男子从怀中掏出
一块铜牌,说道。

  「不知是薛尚书的人,如有得罪,还望海涵。」

  「无妨,无妨。」

  市街口,若是天明之时,此处算的上的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了,街边亦会有无
数商贩挑着各式玩意儿来此叫卖。

  不过在这三更天时,却是万里空巷,亦无行人,也没有巡逻的衙差。

  「脱了吧,」在市街口的正中心,朦胧的月光之下,一袭黑衣落地,露出了
里边如白玉般的娇躯,一丝不挂。

  看着白夭夭胆怯的四处望去,小心的遮掩着自己那羞人的部位,李风浪轻声
问道:「紧张吗?」

  「嗯,」白夭夭怯懦的点了点头。

  「没事哦,」李风浪轻轻拉开了白夭夭的双手,让她跪在了地上,淫邪的说
道:「舔一舔就好了,」

  火热的肉棒上还散发着刚才淫靡的气味,突然打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上。李风
浪一只手将白夭夭的双手抓在了高处,另一只手插入了她的秀发,将肉棒对准了
她的小嘴。

  果然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白夭夭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无法看向四周只好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管。

  「唔啊,」齐根没入的肉棒一寸寸从白夭夭的口中抽了出来,粗长的大棒上
沾满了晶莹的口水。

  「就在这里肏你好不好?」白夭夭躺到了地上,李风浪撑起她的玉腿,那狰
狞的肉棒便以对准了那湿润的小穴。

  「不,不要,会有人来的,」白夭夭摇着头,轻声害怕的说着,「啊,」小
穴被肉棒撑开,无力反抗的白夭夭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

  小穴中的嫩肉紧张的收缩着,夹得李风浪直呼舒爽。

  「咚,咚咚,」「平安无事!」

  「咚,咚咚,」「平安无事!」

  已是午夜三更时分,更夫的声音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相公,唔,来人了,快躲一躲,啊,」白夭夭紧张的说道,身体用力的挣
扎着。

  「咚,咚咚,」「平安无事!」

  李风浪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更加用力了起来,每每将肉棒齐根抽出,再用力
顶到那最深处。

  「唔,不,」越来越近的声音还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白夭夭,嘴里已经说不
出话来了。

  望向声音的来处,街道交叉之处都能看到了火光。

  李风浪动了,如同一阵风般卷起了地上的衣物以及浑身瘫软的白夭夭,落在
了某个酒楼的后院之中。

  更夫的声音愈行愈远,李风浪将怀中的白夭夭按在了墙上,由后面开始继续
肏弄了起来。

  「不,不可以这样了,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呢,啊,」白夭夭扶着墙,
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有些后怕的说道。

  「呵,那还不简单,让他们一起来肏你咯,」

  「那,那怎么可以,」

  虽然白夭夭如此说道,但是李风浪却能感觉到她的小穴瞬间一紧,便说道:
「怎么不行呢,你身上不是还有个地方正空虚呢?」

  「唔,后面不可以的,要被玩坏的,」

  「呵,」李风浪也不多说,抽出了肉棒便对准了白夭夭的后庭。

  「不,相公,不要好不好,」白夭夭回过了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李风浪哀求
道。

  李风浪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粗长的肉棒便插入了白夭夭的后庭中,湿润的肉
棒几乎没什么阻碍便插入了进去。

  「唔啊,」秀发被李风浪抓在了手中,下身用力的撞击着她的翘臀,丰满的
臀肉荡起了一阵阵的肉浪。

  抽插了一阵,白夭夭已经没了反抗的动作,反倒淫媚的呻吟了起来。

  「后面是不是也很舒服啊,小骚货,」

  「呃啊,是的,屁眼也被相公肏的好舒服,」

  白夭夭修长的玉腿踩在地上,两腿被李风浪分开,巨大的肉棒来回在小穴及
后庭的抽插,淫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风浪抓起了白夭夭的一条玉腿,架在了肩上,私密的部位分的大开任由身
后的他观赏玩弄。

  「一根肉棒没法满足两个骚洞,下次再叫一个人一起肏你好不好啊?小婊子,」

  「唔啊,好,把人家肏满,嘴里还可以再来一根肉棒,啊。」

  「那就叫几十个人一起玩你,」「哈,几十个人,可以把人家的肚子都泡在
精液里面。」

  「啊,」又抽插了一阵子,李风浪便把控不住精关,泄了出来,精液全部都
注入了白夭夭的小穴当中,而肉棒却还未完全软下来,堵住了到流出来的唯一通
道。

  「唔呃啊!」白夭夭突然昂起首来,悲鸣出了声,身子也不停打着摆子,似
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到了高潮。

  李风浪淫荡地笑了,缓缓地抽出了自己肉棒,黄色的液体从白夭夭的小穴中
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一股微黄的液体同时从白夭夭的尿道中激射了出来,打在了地上,溅起了一
阵阵的水花。

  两人的战场从后院又来到了酒楼的正门,而后更是被李风浪抱在怀中,走在
大街之上,边走边肏,若是遇到了人,便躲进巷间或是屋顶,待人走后又回到街
上。

  两人一路回到了客栈,在房间的床上,李风浪再次将白夭夭送上了高潮,同
时也将精液留在了她的后庭之中。

  时至晌午,陆文涛与白夭夭才从客栈中走了出来,两人在街上游荡着便来到
了醉仙楼,随处寻了张桌子便坐了下来,叫上两个小菜,随意的吃了起来。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一名男子嘴里念着诗词向
两人走了过来,对白夭夭说道:「姑娘仿若那洛神赋中所言之神女,令我忘餐,」

  「咳,」陆文涛轻咳一声,惊醒了这名男子。「这位兄台见谅,非在下鲁莽,
实在是情不自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妨无妨。」

  「在下李洋,李风浪,兄台高姓大名?」

  「在下陆文涛,尚未有表字,贱内白夭夭,」

  「陆兄,」「李兄!」

  各怀心思的两人很快便熟络了起来,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文涛来这长安城内所为何事,为兄在这城中也颇有些人脉,若是用得上为
兄的,只管开口!」李风浪拍着胸脯对陆文涛说道,他明年便是而立之年比起陆
文涛要年长数年,也便自称兄长了。不过是不是真心帮忙就做不得真了。

  「我与贱内尚且新婚,便来着国都游玩一番,长长见识,倒未有要紧之事。」

  「那敢情好!在下愿做向导,一尽地主之谊。」「这长安城外有座名山,唤
作终南山,山间有密林可狩猎,亦有湖泊可垂钓,文涛认为如何?」

  「这,」陆文涛似有些迟疑,李风浪便给白夭夭使了个眼神。

  白夭夭便娇媚的唤道:「夫君~ 」

  「夭夭想去?」

  「嗯,」白夭夭红着脸颊点头道。

  「那,便劳烦李兄了。」

  「文涛客气了,」

  长安南边的官道上,一架马车正向南缓缓而行,李风浪坐在外边驾着马车,
陆文涛与白夭夭正坐在车内调笑着。

  「肚兜褪下来了?」

  「嗯,」

  「亵裤呢?」

  白夭夭轻轻掀起了裙摆,露出了里面的芳草之地。

  「真是骚啊,」

  「你,绿王八还敢讲我!」

  「嘿嘿,」

  「坏人,不准笑!」

  「嘿嘿,」

  白夭夭拍着陆文涛的肩膀,有些羞恼的说道:「叫你笑,叫你笑!」

  陆文涛突然张开手将白夭夭抱住,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口。

  「好了,小陆子,你出去吧,换人家的奸夫进来吧,」

  「好嘞!」

  「咯咯,」

  陆文涛掀开了帘子,坐到了李风浪身边,说道:「李兄进去歇息一会儿吧,
小弟来架一会儿车。」

  李风浪略思索了一番,边答道:「好,」,此处四下无人,以他的实力他倒
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正好此时已拐出了官道,接下来的路都是些土路,虽马车依旧可行,但难免
有些颠簸。

  李风浪一屁股便坐到了白夭夭的身边,将她挤到了车厢边缘,手臂一张将她
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自然的摸向了她的胸口。

  「不要,奴家相公还在外边,」白夭夭抓住了李风浪的手,轻声哀求道。

  「那你等下喊轻一些咯,」

  「嘤咛,」李风浪说着便一用力,大手便从上边伸了进去,「呵,肚兜也不
穿,是不是计划好了要勾引我啊?」

  「不,不是的。呃。」李风浪的手指捏住了山峰上的明珠,轻轻搓揉了起来。

  李风浪的手摆动着似要将白夭夭的衣服解开。「不要,」白夭夭抓紧了衣服,
制止了李风浪的行为。

  「解开,要被夫君发现的,」说着轻轻撩起了下摆,轻语道:「这样,就可
以了。」

  白夭夭的小手轻轻拉开了李风浪的衣服,火热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红着脸
将衣服的下摆拉开,那真空的小穴便对准了这朝天的肉棒。

  「啊!」马车似过了个坑,两人的身体一颠簸,肉棒便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小
穴中。

  「夭夭,怎么了?」陆文涛在外边紧张的问道。

  李风浪眼神一亮,便挺动起了下身,缓慢但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没,没事,呃,刚才,磕碰去了,一下。」

  「那就好,」陆文涛故意说道,眼神却看着前方路面的小坑淫笑了起来。

  「啊!」车轮狠狠的磕进了小坑中,又被拉了出来,又引起了里面的惊叫声。

  「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被吓到了。」

  「哦哦,好。」陆文涛应完便继续观察着地面。

  而此时的地面却平整了不少,让陆文涛略微有些失望。

  「夫君,」白夭夭的臻首从里面伸了出来,娇柔的唤道。

  「奸夫的肉棒现在正在肏人家的小穴呢,」白夭夭在陆文涛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由自主地向白夭夭的身上看去,隐约之间确实能发现正按照一个频率抖动
着。

  「咯咯,」白夭夭张开小嘴向陆文涛吻来,略带腥臭的味道传来,明显是刚
舔完别人的肉棒才有如此的味道。

  而陆文涛却不在意,两人便浓烈的深吻了一番。

  「爱你,」说完白夭夭的臻首便缩了回去。两个字虽然简单,但是陆文涛却
实实在在的能在其中感觉到无穷的情意。

  「请用你那张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记忆似有些恍惚,陆文涛好像脑
海中出现了曾经的名言。

  时间刚到午后的未时,马车便已经到了终南山脚,「到咯,」

  车帘掀开,白夭夭从车上慢慢爬了下来,娇俏的玉脸上挂着丝丝绯红,轻轻
的挽住了陆文涛的臂弯。

  拿着早已备好的鱼竿,及从市集上买来的鱼饵,三人便来到了碧山湖边。

  「咻!」李风浪熟悉的挂上鱼饵,一拉一甩,竹制的鱼竿上的鱼饵便向湖心
飞了过去,缓缓地沉了下去。

  陆文涛这是第一次垂钓,抓鱼对于他们修行之人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哪用的
上这种东西,白夭夭自然也是,两人嬉笑着胡乱弄了半天,才将鱼饵甩了出去。

  「嘿!」李风浪手腕一抖,强劲的内力透过竹竿,将咬着鱼钩的鱼儿直接震
晕了过去,随即一拉,一条近两斤的大鱼便上了岸。

  「李兄好手艺!」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李兄谦逊了,」

  「呵呵,」

  垂钓本就是比较枯燥的事情,李风浪也是老手,耐得住寂寞,而陆文涛与白
夭夭两人未钓起鱼来,便有些无趣了。

  「夫君,你真笨,鱼也钓不起来,略略略。」白夭夭吐着舌头做着鬼脸调笑
道。

  陆文涛挠了挠头,说道:「这还真是第一次钓鱼,摸不着门道。」

  「就是笨,略略略。」

  「是是是,就你奸夫厉害,」陆文涛的通过灵力控制着声音,保证了李风浪
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话语。

  「呀,」白夭夭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眼李风浪,发现他没有反应,便也知道
了陆文涛的把戏,说道:「是呢,奸夫都钓到了三条了呢,你一条都没有,」

  「你拿我这个正牌夫君跟奸夫比?你这个水性扬花的荡妇。」

  「哼,无用的小王八,娘子都要靠别人来满足,小王八,略略略!」

  「谁说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淫妇被我按在床上肏晕过去了,」

  「那也不知道是谁要看着娘子被肏,自己用手自渎,」

  「说的好像那个骚娘子不想要一样的,」

  「哼,坏蛋乌龟小王八,我去找奸夫玩了,」

  陆文涛略有所感,手臂一展,鱼钩便飞了过来,没有鱼,亦没有,鱼饵。

  「文涛,晚餐的鱼已经够了,我再去猎些野味,」李风浪的渔网中已经有了
五条鱼,他将鱼竿放在了地上,抄起一旁的长弓,说道。

  「好嘞,我再钓一会儿,」

  「哈哈,无妨,我首次垂钓也用了近半天才钓起小鱼一条。」

  夕阳西落,陆文涛坐在地上,悠闲的望着远方,这高山密林之中确实环境不
错,放空了心神,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不知过去了多久,白夭夭与李风浪并肩走了回来,收获颇丰,三只野兔,一
只野鸡,还有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李风浪又去林中寻些柴火枯枝,而白夭夭与陆文涛则在河边清理着食材。

  「哈,被肏死了呢,」白夭夭趴在陆文涛的肩头,娇媚的喘息道。

  「怎么呢?他没这般厉害吧?」陆文涛手一挥,一阵风如利刃般刮过,鱼鳞
及毛发便被刮落,当中无用的内脏也一并飞入了河中。

  「这个鬼东西厉害呢!」白夭夭指着一旁的蛇尸说道:「这是响蝇蛇,齿间
的毒是极淫,那奸夫把蛇塞进了我小穴里面,可被他咬死了呢。」

  「然后呢?」陆文涛的手不老实的探到了白夭夭的裙底,小穴中有些肿了起
来,里边有着不少小伤口定是这响蝇蛇咬出来的,不过那满盈的春水也证实了她
所经历的快乐。

  「然后我就感觉很想要,奸夫就开始肏我的屁眼,没多久我就泄了,他们也
不停下,搞的人家腿都软了呢,」

  手指插入了后庭中,那满腔的精液被她牢牢地夹在了后庭当中,竟一丝都没
有漏出来。

  「他晚上还要来检查呢,」白夭夭羞涩地低下了头说道。

  生火,烧烤,炖汤,李风浪熟练地料理着食物,没多久便弄出了一顿丰盛的
晚饭。

  吃饱喝足后,本欲回城的李风浪在陆文涛两人的劝说下席地而眠,用枯草铺
在地上,躺在当中便能看到满天星空,这种感觉确实非凡。

  夜色渐浓,陆文涛早早便睡了过去,李风浪便毫不避讳的走了过来。

  「嘤咛,轻些,今日他没吃蒙汗药。」

  今日的蛇汤全部被李风浪及白夭夭吃了下去,陆文涛借口不合胃口,一点都
未动过,故此时两人都淫性大发。

  「翘起来,我检查检查,」

  白夭夭羞耻的趴在了陆文涛身边,屁股高高的翘起,裙摆被掀了起来,原本
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咕叽,」两指插入后庭,搅动了起来,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嗯,一点都没漏出来。」白夭夭轻张檀口,娇柔的说道。

  「那倒是不用润滑了,」将那粘稠的液体抹在了肉棒之上,李风浪的肉棒便
对准了那身经百战,外表却依旧稚嫩的雏菊。

  「啊,」「哦!」白夭夭的嫩菊恢复的很好,此时插入让李风浪还能有紧窄
的感觉,也让她自己有被撑开的感觉。

  「唔?」陆文涛睁开了眼睛。「夭夭!?你?」眼前的娇妻一脸媚意的趴在
身前,身后今日刚结识的好友正挺动着身体。

  陆文涛惊讶疑惑愤恨地身前演绎地非常之好。「混蛋!」陆文涛挥拳向李风
浪打去。

  「呵,」李风浪单手一引一推,陆文涛便被打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
一时半会儿不得动弹。

  李风浪的动作未停,一下下的用力抽插着身前的娇躯,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
「文涛,这女子可非你所见之单纯。相反,淫乱的你无法想象。」

  「你且不知,早在前几日,」李风浪开始说起了这几天与白夭夭的淫戏,说
是劝说,但言语中仅是羞辱。

  「你看,此时我在肏的可不是正道,乃是排泄所用的旱道,你可见过旱道被
肏还能如此淫浪的荡妇吗?」

  李风浪推着白夭夭来到陆文涛的身前,那巨棒将后庭一些些撑开,一次次抽
插,白浊的泡沫沾满了交合之处,淫靡的画面正对着陆文涛的眼前。

  「夭夭!」「啊哈,」白夭夭迷离的眼神中满是春意。

  「文涛,别再留恋这样的荡妇了,来给我舔干净,」在人面前,淫人妻子,
这样的快感不可用言语形容,李风浪抓着白夭夭的脑袋,肮脏粗长的肉棒在她口
中肆意抽插,看着她迷离的模样,还有陆文涛那不可置信,痛苦的表情。一股快
感冲天而来。

  「啊!」三人同时喊道,肉棒在白夭夭的口中跳动,无数的精液直射口中。
射出数股以后,李风浪松开了手,任由白夭夭吐出了他的肉棒,随后的精液便全
部射在了那俏脸之上。

  李风浪又岂是易于之辈,见陆文涛呆呆地望着白夭夭,口中的精液无意识的
向外流着,满脸的精液也向下流淌着,跪坐在地上的白夭夭还在不停的喘息着。

  「嘿嘿,」一柄飞刀飞射而出,直指陆文涛的脖颈,李风浪自信的回过了头。

  惨叫声未传来,飞刀破体的声音也没有。

  「啧,」陆文涛神色已变,变得高深莫测,手中把玩着那柄飞刀。

  李风浪能活到今日,将性命放在第一位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点,头也不回便向
远方遁去。

  「呃啊!」一股无形的枷锁将他束缚住,向陆文涛倒飞而去。

  不可敌,李风浪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李风浪苦笑着看着陆文涛,说道:
「我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杀你,」白夭夭走到了李风浪身前,那沾满精液的淫荡面孔在李风浪
眼里却如同恶魔。

  「要不你就跟着我,做我的,面首?」

  「或是我的,主人?」

  惊讶的看着陆文涛毫无变化的表情,李风浪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一直被玩
弄的是,自己。

-------------------------------

  东平郡,云蒙山边,一支粮队行走在官道之上,前后近千车粮食由马车拉着
自清河城运往彭城。

  路边的密林中,一众贼寇伏在草丛之中,手中各自持着简陋的猎弓,及各式
简陋的柴刀木棍。

  粮队的最前方,一名青年及一名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并肩而行,满脸轻松
的谈笑着。

  「放!」树林中,贼首一声大喊,伏在草丛之中的贼寇纷纷站起身来,并不
齐整的对粮队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似是寻常的贼寇劫粮,唯一不那么和谐的便是在那贼首身边,站着一名中年
男子,事不关己的抚摸着手中的大刀。

  「燕门镖局慕容壁在此,敢问是哪位绿林好汉,」为首的青年手持一对铜锏,
将飞射而来的箭矢轻松挡开,大声喊道。

  贼首见护粮兵纷纷躲到了粮车后边,箭矢已再无任何威胁,便挥了挥手,手
下的人们便抽出兵器,冲杀了下去。

  千余护粮兵抽出制式长枪,与贼匪们战成了一团。

  慕容壁高声喊了三遍,见无人搭话,反倒是冲杀了出来,便与身边的中年人
笑道:「李叔,看来他们未将我燕门镖局放在眼中啊。」

  「杀!」慕容壁一夹马腹,便向贼匪们冲了过去,李叔及一众镖师轻笑着摇
了摇头,便跟了上去。

  二十余镖师在慕容壁及李叔的带领下齐齐冲杀了进去,在那乱贼之中如入无
人之境,一双铜锏与李叔手中的红缨枪每一出手,便是一条性命。

  落草为寇的贼匪哪是武林中人的对手,未过多时便被打的节节败退,慕容壁
更是杀到了密林边上。

  「嗯?」正值酣畅之时,慕容壁看到了林中走出了一名男子,那沉稳的步伐,
目中无人的眼神让慕容壁感到了一丝惊奇。

  男子纵身一跃,跃起竟有丈余,慕容壁眉头一挑,双锏便迎了上去。连锏带
人,带马,一刀便被斩成两段。

  「壁少爷!?」这一画面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还未结束,男子缓步走来,
凡有来者,便是一刀,无人能敌。

  连斩五人过后,便无人再敢上前,纷纷退至车边,据车而守。

  虽燕门镖局一众镖师皆乃英雄好汉,敌虽强却无一人后退,然依旧无济于事,
未过多时,便悉数阵亡,千余护粮兵或死或逃或降。

  众兄弟皆惨死于眼前,李叔瞋目裂眦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手中
红缨枪如毒蛇吐信在中年男子面前虚晃三枪,而男子连动都未动弹一下。

  红缨枪倏然出手,自下向上直取男子的喉间,这一式精妙无比,乃是李叔枪
法中最为难缠的一式。

  男子出手了,左手伸到身前,将那红缨枪牢牢握住,右手一挥,将李叔的左
手齐根削了下来。

  「留你一命,回去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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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这天可真冷啊,」「是啊,今年可要比往年冷上几分,」

  建康城,台城宫门口,数十名官员正身着朝装,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交谈着。

  「崔国相来了,」「崔国相,」众人的议论声中,一名中年男子走来,关系
尚好的大臣们纷纷上前招呼,而不太熟络的官员们也纷纷闭上了嘴,不再妄议是
非。

  朝中文武百官隐隐以崔国相为首,除却些许人站在边缘没有言语,尽皆围在
了他的身边。

  两架马车远远驶来,红木制成的轿厢尽显尊贵。

  新进的官员纷纷议论了起来,明显对这两架马车的主人并不熟悉,而站在人
群中的崔国相则隐隐眯起了眼前,眼中闪过一阵凝重。

  「何国舅!」「徐太师!」

  何国舅乃是当朝天子的妻弟,年三十余,十六岁参军,征战沙城十余年,立
下汗马功劳无数,位至当朝大将军,掌齐国三军,不过自从皇后意外身亡之后,
便不再参议国事。

  徐太师乃是当朝太傅,天子曾为太子之时便是太子太师,如今已七十有余,
早已不参与国事多年。

  两位皆是天子的心腹重臣,且早已远离朝堂多年,如今年关方过,便出现在
这朝堂门前,怕是要有些热闹了。

  「崔国相,如今姐夫身体不适,一切国事都由崔国相代理,崔国相操劳了。」
大门缓缓打开,何国舅走到了崔国相身旁,面带笑容地说道。

  「不敢,不敢,为天子分忧乃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崔国相连忙弯下腰,恭
敬地说道。

  「有国相如此忠臣,是乃我齐国之幸,国相请,」

  「不敢,国舅爷请,」

  「呵,」何国舅也不推脱,便向宫中走去,身上精钢制成的锁甲散发着寒光,
硬革制成战靴踩在地上虎虎生风,腰间的长剑足足有近四尺,带甲带械上朝,也
是他作为兵马大元帅的殊荣。

  「国相请,」徐太师也走上前来,对崔国相说道。

  「太师请,」崔国相也客气道。

  「那老夫便不客气了,」说着徐太师也走了进去。

  两人明显的捉弄让崔国相有些恼意,数年以来,这朝堂之门,只要他不提足,
便无人敢入。

  旧年间便曾有新人不懂得规矩,见门打开便走了进去,短短半月,便被百官
轮流弹劾,丢了官位不说,还闹个家破人亡。

  望着前面的两个身影,崔国相的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朝堂已经被他经营的
如同铁桶一般,上上下下逾八成的官员已在他的麾下,身后更是有高人相助,不
过是两个狐假虎威的东西罢了,何况那只是只病猫罢了。

  文官在左,武官居右。崔国相站在左侧第一位,而他的对面曾经一直空缺,
使他看着便似一人之下。而如今却有一名高大的将领拄着长剑昂首站在那里。

  两人身前的的侧方,更有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位老人,正是徐太师。

  「诸位有何事上奏?」众人皆已站定,崔国相便转身说道。

  「陛下都没到,我等上奏给崔国相吗?」身边立马就传来了夹枪带棒的声音。

  「国舅爷有所不知,陛下身体不适,旧年间就将政务交由下官。」「呵,是
吗?」

  「陛下驾到!」尖锐的嗓音中,黄公公扶着萧自成便从后边走了出来。

  众人皆跪伏在了地上,高声念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着甲胄的何
国舅单膝跪地,抱拳行军礼。徐太师也站起了身子,以示尊重。

  「众,爱卿平身。」

  才刚站定,崔国相便站了出来高声说道:「臣,有本要奏!」

  「崔相稍安勿躁,朕亦有事要说,」萧自成打断了崔国相的话后,说道:
「朕治理朝纲已有一十六载,未可说是一代明君。南讨蛮夷,北伐东魏,皆未得
成效。反而让国内兵荒马乱,人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

  「如今朕身体欠佳,再治理朝政已有心无力,故朕决意退位。」

  「陛下三思!」「臣等亦有罪!」顿时朝堂之上跪倒一片,纷纷哀嚎道。

  「陛下!」崔国相一开口,所有朝臣瞬间安静了下来,听着他说道:「齐国
上下如此,非陛下一人之过失,我等朝臣亦有罪过,若是如此引咎退位,那朝堂
之上怕是无一人可幸免。」

  崔国相的目光扫过了上方的徐太师,然后扫过了身边的何国舅,说道:「我
大齐开国二百余年,至陛下已是第一十二代帝王,百姓皆以皇姓为尊,而如今皇
上膝下并无子嗣,禅让于外姓,怕是太祖不服,天下不服!」

  「崔相多虑了,朕并非引咎退位,乃是身体欠佳,便如旧年无心朝政,便是
这早朝也交由崔相代理,再者朕才能有限,不足以令大齐再现辉煌。」

  「至于,禅位之人,便是朕失踪一十五年的长女,长公主萧娴,」

  大殿之外,萧娴慢步走来,灰白色的秀发盘于头顶,上配纯金铸成的龙凤之
冠。身着一身金黄色的龙袍,身后的披风上绣着龙飞凤舞。凌冽的气场让百官无
一敢于言语。

  「禅让仪式由礼部负责,时间便定于七日之后,今日起,一切朝政便由长公
主代理,见公主便如见朕。」

  萧自成说完,便由黄公公扶着从后殿离开了,留下了一片寂静的朝堂。

  「呼!」披风一甩,萧娴坐了下来,坐在了这象征着权力的椅子上。

  「伐魏战场上还有多少我军将士,」

  「回公主,三军共一十八万余,」说话的正是何国舅,亦是萧娴的舅舅。与
徐太师两人一文一武,亦是萧自成最信任的两人。

  「全部召回,遣使节送行至前线彭城,国都洛阳,商议和谈之事。」

  崔国相眼神一凝,实在没想到这年轻貌美的长公主会如此果决,暗中向武将
列中递了个眼神。

  「万万不可啊,公主殿下!」一名将领出列,跪在地上,高声说道。

  「阁下是何身份,」

  「下官二品卫将军谢安,」

  「撤了,三日内大将军另选一人接替,来人,轰出去!」

  八名七星卫鱼贯而入,两人空手将谢安制住,两人持精钢短刀立于一旁,七
星连弩背于身后,四人站在稍远之处,手中连弩已上弩矢,指着谢安脚下。

  谢安被押了下去,朝堂之上一片静默。

  「裁军,大军班师之后,除各城卫军,全部卸甲,大将军。」

  「是,」

  「匀田,皇城难民,及各大城中按人头分配田地,减轻农税。太傅,丞相。」

  「是,」两人同时应道。

  「开仓放粮,同时控制国内粮价,粮商但有哄炒粮价者,斩。囤粮不市者,
斩。丞相,此事交由你了。」

  「是,」崔国相眼神中划过一道阴骘,但还是应承了下来。

  数十道示令从萧娴口中颁布了出来,崔相,国舅,太傅三人都各自领命,反
对的谢安直接被变成庶民,朝堂之上便再无一人反对。

  走出了大殿,朝阳已缓缓升起,阳光撒在了身上,寒冷的清晨亦泛起丝丝暖
意。

  八名身高未差一寸的轿夫站在了路边。奢华又有些庞大的轿子边,无数的官
员似想要上来攀谈一番。

  「陛下既已将朝政交由公主,便按公主殿下所令。」崔国相留下了话后,便
上了轿子。

  相府中,崔国相快步向后院中走去,两旁无数他最爱的奇花异草却也难以吸
引他的注意。

  「咚,咚,咚咚。」独自一人依照规律敲响了一间较为偏僻的房间门。

  连续三番后,里面传来了声音,「进,」

  一名黑袍男子坐在房中,斟水沏茶,好不文雅,长长的袖口中露出的手如老
人一般干枯。

  「国相何事,」

  「尊驾,」崔国相坐在了男子对面,讲述起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哒,哒,哒。」男子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似在思索。

  「你且静观其变,」

  「那田地粮食两事?」

  「还需些时日指定细则,」

  「是,」

  几名亲信早已在府中等候,崔国相便几句将他们打发了,言语中不离一个拖
字,想必他们亦不是蠢材,必能领悟其中精髓。

  一时间建康城中风起云涌,几乎停滞的国家机器缓缓推动了起来,些许人还
在观望,些许人已经决心开始动作了起来。

  夜色渐浓,偌大的皇宫之中,仅有最大的太极殿中还点着灯火,萧自成已经
住进了偏殿当中,这里曾经是他的儿女们居住的地方。

  宫内也无宫女,萧自成在位之时,便是又黄公公为首的公公们替他料理着琐
事,而萧娴继位后,便也不那么合适了。

  太极殿中,巨大的龙榻边上,铜制的衣架之上,轻挂着金色的龙袍,紧挨着
的梳妆桌上随手放置着白日戴于头顶的龙凤之冠。

  一幅绘有腾龙在天的屏风上边,挂着一件白色长裙,正是萧娴平日所穿的衣
物。屏风后边,白色的水汽缭绕,隐约间可以看到木桶中那绰约的身影。

  「哗啦!」未过多时,身影便站了起来,玉腿轻跨出了木桶,若是没有屏风
遮掩,必能看到那令人神往的幽谷。

  素手探出,白色长裙被抽了过去,悉索之间,身影便转出了屏风。那微干的
灰白色秀发披于肩上,白色长裙仅交叠在身前,深邃的沟壑隐约可见,步伐之间
能看到两腿之间大片雪白的肌肤。

  寂静的夜晚中还有着凌冽寒意,不过太极殿中却温暖如春,仅着一袭长裙的
萧娴也未感到寒冷。

  龙榻之上的丝绸锦被也是萧娴最为喜爱的白色,轻轻掀起后便将玉腿伸了进
去,玉背轻靠在床背之上,闭上了美目。

  已到了二月初六,布局二十日的大戏终于要开始上演了,白日并不是开始,
这夜里,才是。

  陈达,御林军副统领,领御林军一千,奉命守卫太极殿,而大统领则因今日
城内传言有人对陛下不满,率御林军二千守卫偏殿,而三十六名七星卫则在宫内
第一高手黄公公的率领下作为最后一道屏障守卫陛下,寸步不离。

  而却没人知道,要刺杀的并不是陛下,而正是在太极殿的公主殿下。而且,
那行刺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陈达,而他的实力也并不是展露在外的地阶初,而
是傲视天下的天阶。

  手下的御林军在他的运作下,早已全部替换成了他的亲信,惟命是从。若是
办成此事,那他便是从龙之臣,一国大将军,唾手可得。

  「统领,无任何可疑之人。」「嘶,」万事俱备,陈达略感到有些口燥,舔
了舔干涩的嘴唇。

  「将太极殿围起来,五百弩手在后,三百盾兵在前,一百八十刀斧兵伏于窗
外,二十近卫与我进去。」

  大军调动,却未发出任何声响,寒风凌冽,却无一人颤抖避寒,实乃百战强
军。陈达的二十近卫皆是入阶好手,多少懂些运气之道,上了战场各个都是以一
挡百的好手。

  长剑出鞘,缓慢的步伐中,陈达推开了房门,踏出了无可反悔的一步。

  一股幽香袭来,空中弥漫着水雾,烛火照耀着漫天水汽,有些朦胧的感觉,
「嗯啊,」优雅,忧郁的呢喃声传来,勾得心中欲火。

  绕过了屏风,陈达便瞧见了那龙榻,而那声音便是由那里传来,紧了紧手中
长剑,不再担心暴露行踪,露出了身形,身后的近卫也紧紧跟上。

  龙榻之上,萧娴背靠着床背,身上白色的长裙褶皱凌乱,一只小手揉捏着那
惊人的丰乳,数日来陈达也见过萧娴数次,没有衣物的包裹下,这丰乳却依旧如
此傲人。

  一双玉腿踩着两边,白色的丝绸被褥杂乱的挤在一旁,另一只小手正抠挖这
那玉腿之间,那淫靡的水声伴着呢喃声刺激着他们的心神,大片白润的肌肤似乎
有些闪着他们的眼睛,让他们有些恍惚了。

  「啊,陈统领来此,所为何事?」萧娴站起了身子,那敏感的部位在长裙之
下若隐若现。陈达眼神一凝,长剑便向萧娴腰间斩来,而手下之人却愈发恍惚了。

  萧娴不退反进,小手看似柔弱的抓住了陈达的手,空手入白刃便将陈达手中
的长剑甩到了一旁,同时手中一拉,躺倒在了龙榻之上,而陈达则压在了她的身
上。

  看着眼前的绝美容颜,那散在一旁白色长裙已遮掩不住丰满的乳房,陈达的
牙齿在舌尖用力一咬,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神,举起铁拳,向着萧娴的心窝打
去。

  「嗯啊!」凌厉的内力如泥牛入海,铁拳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便如在淫辱一般,
引得萧娴娇媚的吟叫。

  「陈统领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你!」

  「呼!」萧娴轻呼出了一口气,一阵白色的粉末扑向了陈达的脸上。

  陈达眼神中的挣扎慢慢被欲火所盖过,打在心窝的铁拳也缓缓松开,化作粗
糙的手掌在那柔嫩的娇乳上揉捏了起来。

  「陈统领,就不想在本宫身上驰骋一番吗?本宫倒是有些期待呢,」娇柔的
小手探到了陈达的胯下,轻握住了那硬挺的阳物。

  陈达心神一松,便失去了意识,埋下了头,在萧娴敏感的玉颈上肆意舔弄着,
还贪婪的吸允着那诱人的芳香,双手焦急的解开了自己的衣物,火热的阳具暴露
在了空气当中。

  「不,不要,陈统领,本宫,啊!太大了啊!」

  娇媚的呻吟与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语传来出来,戒备的禁卫们奇怪的相互望了
望,紧握着兵器的手也松懈了下来,露出了男人皆懂的笑容。

  陈达虽称不上天赋异禀,不过强健的体魄加上此时被淫药迷乱了心神,那抽
插的力度却是异常的猛烈,坚硬的阳根每每没入萧娴嫩穴的深处。

  萧娴双手抱着陈达的头,昂首享受着这鱼水之欢,须知这也仅是她的第三个
男人,虽然今日过后,这个数字就会以四位数开始计算了,但此时她的淫性还未
大发,多少还是有些羞涩的。

  陈达麾下的二十名近卫早已被萧娴在房内点燃的七个熏香迷晕了神智,本能
的走到了床榻边,目光炽热的看着床上的淫戏,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呃啊,」陈达撑起了身子,双手抓着萧娴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陈达的动作,萧娴的巨乳上下抖动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啊~ 」一阵长吟,陈达的身子也随之抖动着,只有萧娴感觉得到,那一股
股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小穴当中,而体内的元婴,也睁开了眼睛,额间的黑色纹理
愈发清晰墨黑了。

  萧娴睁开了眼睛,决然过后,眼神中已满是挑逗之意,脸色微红,鹂口微开,
轻语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一起来吧。」

  谁都不知如仙女般的女子,下身赤裸,小穴中的精液向外倒流,衣衫不整,
饱满的乳房上满是抓痕,面色潮红,轻声邀请着你上前淫弄,有如何诱人迷人醉
人。在场的人早已失了神,如今便如同雄兽一般扑向了前。

  「不,不可以一起来,会被玩死的,啊。后,后面屁眼怎么可以,啊,啊~
唔!」一阵呻吟过后,便只能听到里边传来的呻吟声音,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禁卫们的武器已经纷纷放了下来,静静的听着里边的动静,既然陈统领并不
介意近卫一同享受,那么指不定他们也有机会,九百八十双眼睛如饥饿的野狼一
般紧盯着那殿门。

  一人躺在龙榻之上,萧娴则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那湿润的小穴吞没了他的肉
棒,丰满的翘臀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手中,干燥的肉棒便如此肏弄着她的后庭,
那充满力量的大手则抓住了她的巨乳,撑起了她的身体。

  另一只手从侧面伸了过来,没入了她的头发,紧紧按住了她的玉首,火热的
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肆意抽插。两只小手则被稍远些的男人抓着,引到了他们的下
身,不由得套弄了起来。

  未过多久,在萧娴这完美的身躯上肏弄着的近卫们就纷纷控制不住了自己的
精关,汹涌的精液直入萧娴的体内。

  「啊,还,还要,唔啊。」那汹涌的快感让萧娴很快便泄了身,不过却丝毫
没有任何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的饥渴淫荡了起来。

  手中的肉棒早已火热,接替了身下两人的位置,上边又重新来了三人,不过
这淫靡的环境下,每根肉棒都散发着令她迷醉的腥臭气味。

  旧去新来,萧娴的姿势未变,二十个男人尚且不足以满足她的身体。「啊~
啊!」一阵高吟声中,小穴潮吹的淫液,失禁而出的尿液,还有无数白浊的精液
便从下身喷射了出来,纯白色的龙榻上沾满了这淫靡的液体。

  白色长裙早已不知所踪,萧娴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下,脸上的精液及口中
的口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丰满的巨乳之上,小穴中后庭中各种淫靡的液体沿着玉腿
流到了美足之上,偏偏萧娴的气质还是那般清冷高贵。

  「呼,」衣衫舞动的声音令陈达看去,黄袍加身。

  萧娴的头上戴着那龙凤之冠,身着白日朝堂之上的皇袍,不过面上满是精斑,
身前衣衫大开,丝毫没有庄严的感觉,反而异常淫靡。

  「呼哈,」萧娴缓步走来,陈达的呼吸都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萧娴也不言语,弯下了腰,张开檀口便将那昂首挺胸的肉棒含进了口中。一
条玉腿高高伸起,那白污的下身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身体微颤,那纤细的玉腿已被人抗在肩上,再次硬挺的肉棒便直顶进了小穴
当中,另一边的后庭中自然也有人关照。

  身前的男人在萧娴的口中射了出来,身后的两人也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唔,啊,」身后的两人已经抽身离开,颤抖的玉腿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了
地上,口中的肉棒也已经离开,萧娴呻吟着伏倒在了地上,看着身上淫靡的样子,
心头的欲火愈发难以平息。

  再继续,就无法回头了。

  现在就无法了吧,师弟若是看到我这般淫荡,那且还不如死了算了,又怎么
回头呢。

  脑海中两个小人的斗争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呼!」一阵清风吹过,吹起了萧娴那沾满精液的皇袍,亦吹开了太极殿的
门窗,奇异的幽香瞬间蔓延了四边。

  那剩余的士卒皆是未入阶的凡人,怎能抵得住这惑人的熏香,一瞬之间便被
迷晕了神智。

  迷幻之间,依次进了太极殿中,在那龙榻之上,颠鸾倒凤。

  夜色正浓,太极殿中灯火通明,无数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围着那至尊龙榻,榻
上的女子已尽淫乱之态,那象征权势的皇袍已支离破碎,只有那龙凤之冠歪扭得
戴在头顶,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尽显淫靡。

  天色渐亮,朝阳东起,殿中的春色尚未休,似是早有安排,竟无多余一人进
宫。

  东起西落,月色渐起,男人的嘶吼声更加沙哑,女子的呻吟声音却依旧美妙
动听。

  一抹阳光自东墙撒入太极殿,殿中无数的赤裸男人躺倒在了地上,而那龙榻
之上便只有一名女子。

  「唔,」女子微张藕臂,似从美梦中苏醒了过来,身上盖着的锦被已被精液
浸湿,淫靡的气味浓郁的如同泡在精液之中。

  「这味道,真美。」女子心头的想法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那玉背早已与床
榻黏在了一起,费了些力气才撑起了身子。

  下意识的反映便是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意料之中的红肿,当中湿润的小穴
中缓缓流出了精液,手指微微挑起一些,内心深处竟有着将它吞下的冲动。

  没有忍住。

  小腹上的黑色印记已消失不见,体内不再是魔种,而是她已然入魔。

  走出太极殿,穿着的是最为习惯的代表着纯洁的白色,身上一切淫靡的痕迹
都已消失,而带来淫靡的人及物,也随着身后火焰燃烧的声音消失不见。

  但是那已成的魔却再也改变不了了。

  渡劫已成,秀发也已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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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若梦,往事便如那镜花水月,可见而不可及。

  日月轮转,山上的时光一日便如三秋,三秋便如一世,令人日思夜梦。而山
下的时光三秋便如一日,一日便如一刹,如醉黄粱一梦。

  少女望着那肃穆的城墙,夕阳自城楼上的滴水与瓦当间照在了她的脸上,一
切正如三年前她离开时那回头一望。

  铜钉红木城门,青石杨柳街道,绸缎文房酒肆,杂摊药房,镖局。

               燕门镖局

  望着熟悉的匾额出了神。

  「咚,」

  大门应声而开,一名老仆露出了头,看着门外的蓝衣少女。

  「你是,小姐!?」

  「余伯,」

  余伯欣喜的将少女引进了门内,往大堂去了。

  「小姐,小姐回来了!」

  「回就回来了,大惊小怪,」大堂当中的几人神情严肃地谈论着事情,坐在
正中的中年人有些不悦得对闯进来的余伯说道。

  「父亲,二叔,三叔,」少女走进了大堂,对着几人招呼道。

  「清,清儿!?」坐在正中的中年男子看着少女,惊讶的说道。

  「此事明日再议吧,今日先替清儿接风洗尘。」中年男子正是慕容清的父亲
慕容博,也是慕容家族的族长,燕门镖局的总镖头。

  丢下了未解决的事务,慕容博拉着慕容清便回了镖局后院,「你大娘这几日
还念叨着你呢,也不知你在外边过得如何,」

  慕容清并非正室所出,不过亲生母亲生下她时难产而去,于是便由慕容博的
正房养育,纯阴之体的她年幼时便无法练武,但夫妻两人对她却依旧颇为疼爱。

  「清儿!」一名中年女子正在家宅庭院中焦急的等着,一看到慕容清的身影
便迎了上来。

  「大娘,」清冷的慕容清浅浅唤道,不过却难掩当中激动。

  「让你父亲去换身衣物,我带你去你闺房看看,这些年来一直有差下人清扫,
倒是没什么变化,」

  大娘唤作柳岚,也是武学大家柳家的小姐,与慕容博亦是门当户对,这些年
来也为慕容博诞下了三个儿子,没有闺女,便一直将慕容清视为己出。

  柳岚拉着慕容清便向西厢房走去,路上不停的询问着慕容清这些年的经历,
见她生长的愈发靓丽,倒是也放下了些心神。

  果然如柳岚所说的,从小住到大的闺房一如曾经离开时的模样,一桌一椅,
一灯一帘都未改变,也一尘不染。

  「清儿先歇息会儿吧,待会儿娘会差人喊你吃晚饭,」慕容清微微颔首,将
柳岚送出了房门。

  席间倒未有多少外人,慕容博夫妇及二叔婶三叔婶六名长辈以外,便只有几
名未成年的堂弟在席,其余成年的兄长堂兄基本都出镖或是驻在外地的分局中。

  前几日遇害的是慕容壁是三叔婶家的长子,虽然行镖之中难免伤亡,但席间
叔婶两人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

  而一直以来,几位叔婶对慕容清就不甚热枕,毕竟慕容清本就是无法练武的
庶女,又无其他长处展露在外。

  虽说三年前似被高人收入门中,但谁有知那真假呢,再者那高人看着也不过
是双十年华的少女罢了。

  故此这接风宴上虽不说冷清,但也丝毫没有热闹的样子。

  酒足饭饱,未成年的堂弟们与两位婶婶陆续离席,只剩下了慕容博三兄弟还
在席间饮酒,言语中不离前几日的意外,而柳岚则在一旁斟酒照顾。

  这时余伯走了进来,说道:「老爷,门外杨家杨弘大少爷求见。」

  「哦?有请。」慕容博说着嘴角带起一丝笑容。

  杨弘,字士业,乃是隔壁杨家的大少爷,杨家世代经商,与慕容家倒是有着
不少来往,杨弘自幼熟读诗书,旧年间中得经元,来年便要参加会试,若是能考
取功名,便能光宗耀祖,平步青云。

  「慕容伯伯,伯母,两位叔叔,」杨家与慕容家乃是世交,杨弘对几人便行
了晚辈礼。

  「贤侄免礼,呵呵,」杨弘中得经元的事情他们早已听闻,小辈有了些出息
还如此恭敬,让他们也颇为满意。

  「今日是雨水节气,街上倒还有些龙灯会,灯谜。清妹已数年未归,今年上
元佳节也未在清河城内,我且想约她去街上游玩一番。」

  「好,好。」慕容博有些醉意,对慕容清说道:「清儿在家中也无事,随弘
儿去逛上一逛吧,」

  「好,」慕容清站起身来,应道。

  早些年间,两人尚且年幼之时,双方父母便有心让两人联姻,不过慕容家毕
竟是武学大家,多少有些看不起商贾之子,但慕容清乃是庶女,且无法练武,便
也随他去了。

  但三年前慕容清被萧娴带走后,此事便也不了了之。如今杨弘中得经元,说
不得将来功名加身,再配慕容清已是绰绰有余。

  清河城又被大家称作魏东粮仓,有着魏国东边最大最肥沃的土地,适逢雨水
节气,是乃年初培土施肥,清沟排水之时,也算是一年耕种的开始,街上来往的
皆是些地主绅户,为来年的收获取个好彩头。

  杨弘与慕容清走在街道之上,慕容清不自主地落后了半个身子,并没有与杨
弘并肩而行。听着杨弘讲述着这些年间清河城中的人文轶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
应着。

  青龙寺乃是清河城中香火最盛的寺庙,无论贫贱富贵,士农工商,逢年过节
都会来此上柱香,祈求赐福。若是手头宽裕之人,还会求上一签,避祸就福。

  「嚓嚓,嚓。」杨弘跪在蒲团之上,摇晃着手中的签筒。

  「李广机智,中签巳宫,过了忧危事几重,从今再立永无空;宽心自有宽心
计,上遇高人立大功。」

  「贵客所求何事,」一名得道高僧便坐在一旁,待杨弘坐在身前,便接过竹
签开口问道。

  「仕途,」

  「家宅难,自身难,求财难,姻缘难,万事皆难。」

  杨弘一惊,连忙问道:「大师可有所解?」

  「无解,正如汉将李广,战败受俘,脱险又遇险,散尽家财方明哲保身,此
后平步青云,再无障碍。」

  杨弘思索了一番后,恭敬地说道:「多谢大师指点,」

  慕容清此时亦是迷雾缠身,事事皆疑,便宽下心来,虔诚地求上了一签。

  「姜女寻夫,下签酉宫,天涯消息实难思,切莫多心看强求;若把石头磨作
镜,曾经知白费己光阴。」

  慕容清念着签文,坐到了高僧面前,将竹签递了上去。

  「贵客,」「咔嚓,」高僧还未言语,两人手中地竹签便断成两截。

  「阿弥陀佛,天命未可知,亦未可解。」

  两人自那青龙寺出来后,慕容清便一直若有所思,「东城中有为兄好友行诗
会,清妹可要同行?」

  「不必了,天色已暗,我也要回府上了,」

  「好,那为兄送你回去,」

  「不必了,小妹自己回府便是了。」

  告别了杨弘,慕容清独自走在大街之上,独自回到了府中。

  三年前,及笄之礼后,来府上求亲之人便络绎不绝,不过由于她的出身还有
那无法练武的体质,尽是些贪图慕容家富贵之人。

  父母亦不愿她嫁入如此家庭,便拒绝了无数求亲之人,而两位叔叔家却不是
如此心思,合起来便是慕容博也难以辩驳。

  届时,一名白衣仙子从天而降,以无上的实力震慑了整个慕容家,再加上宽
厚的条件,便将慕容清带走收为师妹。

  作为代价,慕容清答应了萧娴将来会嫁给陆文涛,并且将苍云阁传承下去。
而后她便服下了定情丹,除却陆文涛外,不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

  而几日前,成婚那夜,萧娴却将定情丹的解药给她,同时还她自由。陆文涛
离开后,慕容清便也下山了,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

  院落中的枯枝在冷风中摇曳,慕容清的心亦是莫名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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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云山顶,陆文涛御剑落在了苍云阁中,不过苍云阁中却是莫名的冷清。

  在取得九转金丹后,他便有心回到苍云阁中闭关一阵,不过白夭夭也有事情
要办,于是两人在长安游玩几日后便暂时分离,李风浪自然与白夭夭同行,那淫
靡旅途让陆文涛激动不已。

  「师姐!」「师妹!」苍云阁中空无一人,灶已凉,柴已无,缸中无粮,桶
中无水,明显走之前便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也离开了不少时日了。

  替历代祖师上了柱香后,陆文涛便回了房间,早已决定心意的他也没有其他
心思,找到肖娴与慕容清,扫平所有阻碍,就这么简单。

  已经服下九转金丹的他早已非池中之物,迟早可以站在这天下之巅,届时就
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做着美梦,陆文涛渐入了梦乡。
TOP Posted: 08-04 22:3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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