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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
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
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
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
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
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

  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么时间用?」

  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
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
想怎么玩都可以。」

  「在哪儿?」

  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
的。」

  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
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
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
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
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
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
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
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
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
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
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
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
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
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
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
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
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

  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么谢
我?」

  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

  曲鸣淡淡说:「你妈的?」

  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
出来!」

  阿黄第一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
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它几个小混混都围
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
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
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
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
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
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
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
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
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
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

  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
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
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
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
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

           ************

  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

  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

  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
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

  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

  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
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手
上的扎伤,胳膊腿上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肿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
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口气曲鸣实在是咽不下去,从他出生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十八
年里,头一回让人打得这么惨,在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

  巴山和蔡鸡对视一眼,「老大,你去哪儿?」

  「回宿舍。」

  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
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么替老大找回场
子。

  巴山的提议很干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根手指头,替
老大出气!」

  红狼社一多半都是进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
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么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
在篮球社讲义气才够兄弟,老大吃了亏,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气。

  「打是当然要打。」蔡鸡说:「但要稳妥一些,先摸清那个柴哥的底细,等
老大伤好了再动手报仇。听老大说,姓柴的有个赌馆,如果真是黑社会的……」

  「什么黑社会?」巴山打断他,「我老爸才是黑社会,政府办的!」巴山的
老爸是警察,本来想让巴山进警校,但巴山宁愿跟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滨大。

  「让我说,就找那些小混混,见一个打一个!打到那个狗屁柴哥出来,把他
暴揍一顿!」巴山说着摸摸后脑勺,「不过你要动脑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时候我
先上。」

  蔡鸡把人组织起来,一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们有多少人,平时混什么
的。另外一组去盯柴哥,最后几个去准备动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红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鸡最后离开,蔡鸡摘下了眼镜,不断擦
着,「大屌,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大对劲。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这么简单。」

  巴山说:「怕什么?跟着老大做就行了。」

  蔡鸡想了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些数据。」

           ************

  正在网上浏览的刚锋被一阵铃声惊动,他迅速截获了那个IP,再次连入对
方计算机。

  三分钟后,刚锋对着传回的图片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靠!」

  曲鸣在半夜醒来,他举起手,解开手上的纱布,冷冰冰看着上面的伤口。刀
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觉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肤被切开,接着是皮下的肌肉。
刀身擦过骨骼,从掌心狠狠挑出……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曲鸣屈起手指,慢慢握紧拳头。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温热的鲜血一面
淌过手背,一面涌入掌心,传来霍霍跳动的痛意。

           ************

  第二天曲鸣没去上课,中午蔡鸡打了饭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么说的?」

  「谁?」

  「景俪。今天你没去上课,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几十次,那眼神……」

  这节课蔡鸡上得提心吊胆。景俪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几天没
有睡觉。他只知道给景俪吃的药已经失效,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老大,那天你们怎么谈的?」

  曲鸣头也不抬地说:「她说愿意当我的马子。」

  蔡鸡差点儿被饭噎死,忙咽了下去说:「老师说要给你当马子?」

  曲鸣说:「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跟她肛交,她答应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后
面。」

  蔡鸡不敢相信地说:「老师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么那么怪?好
像怨妇啊。」

  曲鸣说:「我让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觉,等你回来陪你睡,她不愿意,我就把
她赶走了。」

  蔡鸡呆了一会儿,呼了口气说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么把她赶走
了?」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那种贱女人,不用理她。」

  「蔡鸡,你查一下那赌馆有没有后台。」曲鸣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
老爸。」

  蔡鸡说:「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里的兄弟们都说好了了,
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亏大家脸上都没光彩,现在就等着你伤好,去找
那姓柴的报仇。」

  曲鸣用食指摸着挺直的鼻梁,慢慢问道:「蔡鸡,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们
吗?」

  蔡鸡老实回答,「不好说。毕竟他们跟以前学校的小混混不一样。如果就枪
就麻烦了,就算没枪,那赌馆也是他们的,硬打我们要吃亏。我在想,设个圈套
把姓柴的引出来。」

  曲鸣眼睛闪了一下,「怎么引?」

  蔡鸡推了推眼镜,「苏毓琳!她是罪魁祸首,只要她还在滨大,我们就绑了
她,引姓柴的出来。地点……听大屌说,城外有个大垃圾场,就在那儿动手最合
适。」

  「不过,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蔡鸡压低声音说:「我怕咱们这边有人受
伤,把事情闹大了。」

  「你说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有人出事。」

  曲鸣出神地想一会,然后说:「不用担心。这场架我们不打。」

  蔡鸡惊愕地看着他。

  曲鸣说:「你把照片准备好,后天我去交给柴哥。」

  「老大——」蔡鸡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认输,竟然要忍气吞声,把照片交给柴
哥。

  「没有把握打得过,就不要让兄弟们冒这个风险。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摆
平。」

  曲鸣一个人来到篮球馆。这会儿正是下午上课时间,球场和看台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他站在球场中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当日的欢呼声。

  曲鸣喜欢篮球,喜欢在竞技中击败对手的那种快感。他喜欢作胜利者。只作
胜利者。

  对于胜利的偏执使曲鸣无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败。他不择手段地追逐成
功,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他会在赛前服药;为了打击对手的意志,他会采取各
种球场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惧怕失
败。

  曲鸣拿起球,原地运了几下,然后轻轻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篮球划
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射入网窝。

  扶球的左手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肿被肌肉牵动,彷佛被用力
撕裂。曲鸣面无表情,一个接一个投着,直到手臂抽筋般颤痛得无法拿稳篮球。

  曲鸣满身冷汗地走进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阀开到最大,然后拽掉水蓬,让充
满压力的水柱直接冲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肤绷紧,僵痛的肌肉微颤着鼓起。他低着头,那双略带紫
色的黑色眼眸紧盯着墙壁,身体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凝固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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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9 16:59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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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
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
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
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
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
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
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
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
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
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

  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
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
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红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
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
住她圆润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
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

  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
「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

  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
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
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
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
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
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
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
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
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
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
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
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
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
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
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
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
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
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
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
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

           ************

  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
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
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
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
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
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
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
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
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
呢。」

  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
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
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
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
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
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
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
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
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
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
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
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
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
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
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
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
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
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
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
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
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
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
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
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
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
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
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
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
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
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
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
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
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
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
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
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
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
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
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
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
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
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
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
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乳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
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
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双乳,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
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
她双乳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
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
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
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
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
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
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
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乳房大而柔软,形
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
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
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
的乳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
乳头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乳头,「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曲鸣掂了掂温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
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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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9 17:00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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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
起肥白的双乳,含笑将乳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
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
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
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
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欲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
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性
欲。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
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乳头又红又肿,布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
她。」

  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
大家欣赏欣赏。」

  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
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
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
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

  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
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
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
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

  温怡哭泣着耸起屁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
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
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
光泽。她阴户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
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插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屄怎么长的?」

  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乳头、阴
唇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
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屁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阴阜又白又
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致的性器层次分明,阴唇间红腻
的肉洞既不像处女一样羞涩,又没有滥交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
彷佛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板,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板来干。」

  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长,
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阳具顶住蜜穴入
口。温怡翘起屁股,把柔腻的穴口套在他龟头上,等待他的进入。

  曲鸣顶了顶她的艳穴,「等我干完,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们干完,你就
跟它干。」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温怡脸侧,她恐惧地瞪大眼睛。

  「张开嘴。」曲鸣把刀上的血迹抹在温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会是什么
感觉?」

  温怡浑身颤抖,哭泣不止地说:「老板,求你饶了小怡吧。小怡很会伺候男
人,会让老板开心的。」

  曲鸣猛一挺身,阳具狠狠撞入艳女穴中。温怡尖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像
触电一样收紧。曲鸣挺起坚硬的阳具,一下一下猛干着熟妇的艳穴。温怡从没遇
见过这样剧烈的性交,曲鸣的阳具不但长,而且坚硬,撞击的力量更是大得异乎
寻常,温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铁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艳的性器随着肉棒的
进出时翻时合,被顶穿的感觉从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宫内。

  赌桌长近三米,温怡趴在上面,白硕的双乳贴在绿丝绒的桌面上,两手抱着
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动。周围的男生都被这场真人秀刺激得浑身燥
热,但因为是老大在干女人,都竭力忍住。

  温怡原本还想扭臀迎合,让他试试自己的技巧,但曲鸣干得到么用力,她只
能被动地承受。她顺着光滑的丝绒,一点点滑到长桌尽头,最后两个男生按住她
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赌桌上。

  曲鸣毫不停歇地干了十几分钟,才在温怡阴道里射了精。

  温怡趴在赌桌上,跟红狼社的男生们轮流性交。一个小时前,她还是这里的
老板,一个小时后,她输掉了赌场,连自己也作为赌注输到了赌桌上。

  连续跟十六个男生性交,对温怡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且除了蔡鸡,余下
的十五个男生都是篮球队队员,身强力壮,又都情绪亢奋。等这场轮奸结束,已
经是深夜,温怡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紧凑的圆臀被撞得分开,那只艳丽的美穴
被十几根年青的肉棒插过,被干得往外翻开,肉穴张成一个圆洞,穴内和阴唇间
淌满了浊白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阴唇间垂下,一直淌到绿色的丝绒上。

  曲鸣自己找了个房间睡觉,剩下的男生仍然没有离开,他们把美艳的老板娘
推到桌上,开始了又一轮奸淫。温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讨好他们,用自己的
肉体抚慰他们年轻的亢奋,直到这漫长的一夜结束。

           ************

  天色黎明,周东华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肢体,然后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
边。

  声响惊动了对面的刚锋,他翻了个身,打着呵欠说:「起这么早啊?」

  周东华活动了一下脚踝,「后天我要跟曲鸣比赛。」

  听到曲鸣的名字,刚锋的睡意不翼而飞,一骨碌坐了起来,「东哥,你猜那
个女的是谁?」

  「哪个?」

  「网上那张照片——自拍的那个。」

  周东华想了起来,「是谁?」

  刚锋一拍大腿,「我说那女生身材怎么那么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苏
毓琳!」

  「她?」周东华想起那个不爱说话的女生。

  刚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张,放到网上只是第一张。
后面那些……我靠!」刚锋越说越激动:「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
逼着咱们滨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么疯狂?」

  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裸照,有几张明显是被
强奸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草坪
上强奸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没
什么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
梦都在搞编剧呢?」

  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
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

  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
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
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
间里有一个知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口气,「那
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
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

           ************

  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
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
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
提出两人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
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干净一点,尽可
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
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
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
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
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
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
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
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龟头,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
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口
交,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它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
头,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
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
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
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
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
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
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
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
「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
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
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
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
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
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
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
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
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
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
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
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
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
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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